偏写实的短篇小说,一共约三万字左右。
希望能喜欢吧。
01
窗外阴雨,雷鸣隐约在半透明的窗帘上。
在几日连续的阴雨中逐渐熄灭盛夏的八月中旬的酷暑。
旧衣服、摊开的简装书、为她所准备的补习资料,还有她的褪下的黑色制服肆意的散落在这四疊半的房间里。虽然家具不多,床铺随意地摊开在房间中央,便利店的塑料袋与随意散落的零食包装,还有玄关前的轮椅让整个构图在本就昏暗的色调中显出一种令人十分安心的凌乱。半开的壁橱隐约可以看见堆着一些沉寂在灰尘中的教科书与文具,配色有些幼稚的闹钟的秒针在窗外的细雨声中清晰可见。
趴在我胸口熟睡的少女霸道地将毛毯全部裹在自己肩上,我裸露着被红色的麻绳拘束住的上半身暴露在有些湿冷空气中,被绳子固定在身后的双臂也传来一阵酥麻。
“呃...”
我忍不住轻哼一声。
“嗯...?”
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的银发少女迷糊着抚摸着我的锁骨。
她惺忪着睡眼,上半身只有一件被解开的,只是挂在肩上的胸罩,下半身则是水手服的短裙与半透的黑色丝袜。
她惺忪的睡眼望着我,嘴上缓慢的浮起笑容,一只手揉搓着自己本就散乱在我身上的银发。
“修君...早上好...”
“已经下午了...”
“呜....”
她抚摸着我被麻绳束缚的上半身的间隙,有些温热的小手所带来的触感令我身下本来就饱受折磨的阴茎不断的跳动。
“啊...我把毛毯都抢走了呢...抱歉抱歉。”
似乎是摸到我的皮肤有些凉意,她后知后觉的笑着,却并没有将毛毯分给我,而是从胸口沿着脖子向上攀向我的耳朵,让胸前温暖的脂肪直接覆盖住我的上半身,并轻轻地用嘴唇碰了碰我的耳垂。她故作轻佻的呼吸声与有着独特情色意味的身体的蠕动,几乎让我滚热的阴茎挣破内裤。在灼热到可以点燃的性欲中,我们默契的都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而是近似疯狂的,贪婪的呼吸着,吮吸着彼此身上的味道。
“呜...呜....”
我沉重的喘息着,感觉快要烧起来。
今天是我被眼前这个软绵绵的女生——有栖川明里剥夺射精,准确的来说是被剥夺性高潮的第28天。
“明里...我的手...被你压的好麻。”
“...对不起哦,但我们说好了修君的双手和肉棒只能自由一个...所以如果要给修君松绑的话,就只能再给你戴上贞操锁了...”
“呜呜...”
“修君一定不愿意吧...毕竟能这样舒服的完整勃起的时候可不多呢...修君一定想尽可能的多勃起一会吧。”
明里装出一副很可惜的表情。
“哇...真的好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修君的这幅表情呢...真可爱。”
她用双手握住我的双肩,侧躺在了因为凉意和刚刚的爱抚而挺起的乳头旁,刚刚咬过我的耳垂的双唇仿佛只要张嘴就可以含到。
“这个状态下要是被含住的话一定很舒服吧...”
有些湿润的气息不断的吹在我敏感的乳头上,我连连发出轻声呻吟。她却故作怜悯的,用淡青色的眼神挑衅似的凝视着我。
“啊哈...啊哈...明里...”
“我想想...今天的毁灭射精,就用乳头吧?”
那个令我毛骨悚然的词汇从明里的嘴中轻松流出。鼻息与气流吹在乳晕上令我不断的抽动着胸肌。
“不...等等...啊哈...我...”
“倒计时3...2...啊呜!”
“呜呜噢噢噢!!啊哈!呜...”
在我精神最为薄弱的时刻,明里一口含住了我已经被挑逗了许久的右乳。明里先是用力吮吸一口将整个乳头部分吸起,再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根部,在无法逃脱的情况下用舌尖肆意的虐待。
“呜呜噢!呜噢!明里...嗷嗷...不...不能这么...激...烈...啊!”
明里用自己的下体抵在了我的阴茎的根部,并死死的用腹部力量贴住。阴茎根部并不敏感,常人想要只通过根部射精几乎不可能,即便是经过近一个月的射精边缘折磨,通过抽动腰部的晃动令明里与我阴茎接触的阴唇部分发生一丁点摩擦,也还是无法令我达到高潮。
“啊...啊...啊!呜呜噢噢噢!”
我不断发出不连贯的惨叫。
但被明里含住的右乳和同时在被手指玩弄的左乳所产生的完全过量的性快感正在不断的催促我射精。能够高潮的阴茎只给极其微弱的刺激,而无法高潮的乳头却被注入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这种快感类型的矛盾令我更加痛苦,更加难以忍耐。
“啊...我差点忘记了,修君已经变成没有我的双足就没法流下一滴精液的身体了。”
明里一边吮吸着我的乳头一边口齿不清道。
最终打破平衡的,是她包裹在黑色丝袜之中的足跟。
趴在我的身上的明里翘起了小腿,用透出一丝肉色的足跟轻轻的拍打我因为长时间禁欲而病态肿胀的睾丸。
“诶!诶!”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精液在上升。
由于明里的脊椎残疾导致下肢无力,两只小腿的回摆频率非常缓慢,但却实实在在的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我为明里积攒的精液,令我逐渐接近射精点。
“啊...啊!啊!”
明里的对于乳头的折磨从牙齿夹住,变成一口吞下,让包括乳晕在内的整个乳头都和她灵巧的小舌亲密接触。
“修君...可以哦...”
我的腰腹在疯狂的抽搐着,妄图用这种细微的阴茎根部刺激做射精最后的冲刺。
“啊!噢!”
距离射精点越来越近。
“修君...啊~好厉害...射出来...射在里边吧~”
明里悦耳的床音不断的催促下,我浑身开始抽搐,对于射精和高潮的渴望到达极致,整个身体顶着明里像是烤熟的虾一样弓起...
明里就在我还差一个微小的震动时,微微提起了腰肢,令有些濡湿的阴唇完全离开了我的阴茎。但负责为两只可怜的乳头输入快感的舌头与手指却并没有停下。
“啊啊啊啊啊!我求求你!不要停下啊!快!快啊!呜呜呜...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噢...噢...”
我渴求射精的阴茎无助的挺动着,浮在半空中的腰上下痉挛。被残忍的停在最痛苦最无助的位置,明里却还不够,还要吮吸着我的乳头甚至连冷却下来的退路都不给,在最痛苦的射精边缘放置下性欲几乎要将我大脑烧毁,我只能向趴在自己身上的明里语无伦次的求饶。
“真拿修君没办法呢...”
明里难以掩藏自己的笑意,大幅度的抬起了小腿,然后——向我发着虚汗的睾丸用力一踢。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我低吼着抵达了射精点的瞬间,明里的双唇却残忍的放开了我的乳头。保证我在抵达射精之后不再有任何一丝的刺激,只能不断地回味刚刚的余韵痛苦的挤出这些已经无法回头的精液。
她双手抱住了我的腰,侧头听着我的心跳。我的肌肉继续在快感下不断痉挛,保持着挺好腰部的拱形。
我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感受着精液不受控制的顶开路径,却没有能够达到真正高潮的刺激的折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声吼叫结束,也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来。虽然抵达了射精点,由于后续再也没有任何的刺激,被挤出来的几滴浓醇精液正在艰难地挣扎在输精管里,在里面不停地蠕动。
“明里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我喊着她的名字,在第二次低吼中总算从龟头顶端留下了一滴精液,顺着尿道的痕迹慢慢滑下。
“啊...啊...咦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
又是几声惨叫,滑落的精液逐渐连成了一条线,从尿道口到阴茎的尿道痕一直流到两只睾丸的间隙,在慢慢一滴一滴的落在被褥上。
在长时间的射精禁止里,每天通过寸止等挑逗来不断榨出先走液来提升精液浓度,已经让睾丸里的库存几乎变得和胶体一样浓稠。
我就像是被烤焦的海鱼一样高高拱起着腰部,再一次又一次的惨叫中,毫无后续的刺激的一点一点的将这些胶状的白色液体挤出自己的身体。没有高潮的射精只是徒增对射精的渴望,无论过程还是结果都只会给我带来无尽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我像是彻底用光了电池那样重重的摔回床褥。
“真的好浓...比上次毁灭射精时还要浓...修君刚刚明明那么激烈的在抽搐,流出来的精液却一点都没有被甩的到处都是...”
明里用手指轻轻蘸取滴落在榻榻米上的精液。虽然这酷刑般的毁灭射精的过程对我而言十分漫长,但实际上能够排出的精液量实际上也就不到2毫升。虽然在毫无高潮下一滴一滴流出精液时的体验让人想死,我却宁愿能够多流出一点。因为这些没有被排出的大部分浓稠的精液,只会在下一个两周的寸止调教里不断的折磨我的过程中变得更加浓醇,在下一次的毁灭射精时更加难以挤出。
我依旧瘫在床上,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被重点照顾的两只乳头上明里的口水还没有干掉,胸肌还在时不时的抽搐。
“...修君不是已经体验过一次毁灭射精了吗...看起来真的好痛苦呢...怎么办...明明修君以后只能用这种方式排出精液了...要快点习惯才行...”
明里的眼中流露出了担心,虽然我目前的惨状是她一手造成,甚至今后也准备继续折磨我,但她眼中的那份担心却依旧不掺任何的虚假。
她就是这样的女孩,无论是现在还是五年前的我第一次遇到她,她就是这样,从未有过改变。那仿佛刚刚在森林的清晨里醒来的精灵一般透彻的淡青色瞳孔里,仿佛可以看穿我所有幼稚的伪装与谎言。
在喧嚣过后,雨打在窗上的声音又再次回归了底噪。
身体剧烈的酸痛与毁灭射精所带来的短暂晕眩感,而积蓄的泪水让有栖川明里在我眼中的轮廓越发模糊。
没有在毁灭射精时高潮的错落感不断的回味,被封闭在睾丸内的酿造在为刚刚的暴行声嘶力竭的抗议。
剧烈的射精感一波又一波。
痛苦。
可这份蚀骨的痛苦却令我感到安心——这是我应得的结局,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人群中,十一岁的我任凭救护车的尾灯逐渐消失在街角。
“明里...”
我嘴角默念着她的名字,近似疯狂的悔意将我完全吞噬。
是的,即便这样的寸止两周进行一次毁灭射精的循环再进行一万次,我想,也无法恨明里吧。
我闭上双眼,挤下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个月前与明里再会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
02
“修君…你给人的感觉又变了呢。”
当我背过身,将病房的窗帘拉上的途中,她轻声说道。
淡青色的被褥在被七月有些刺目的午后日光在逐渐遮蔽。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有栖川明里第二次对我说出了这句话。
对同样的人,说出同样的话,究竟是何种心情呢。
窗外是有些迷幻的蝉鸣。
就像是我的遗传信息里的某种东西被唤醒了一般,耳畔隐约雷鸣,全身像是触电一般僵直住,捏住帘幕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之中。
人们在大多数情况所谓的原谅,我想最终归结于遗忘的其实已经是幸运了,大多数人只是罢了——既然过去无法改变,那又何必去折磨自己。
明暗的分界线停在了病床旁的床头柜上白色水仙花前。
“…我…我觉得不是修君的错哦…在那种情况下能作为旁观者已经很了不起了。”
“…抱歉。”
我猛地将窗帘一拉到底。
“已经那么多年过去啦,诶…这么感动的重逢,修君要一直这样板着脸吗…”
她一副故作姿态的委屈状,却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神中的笑意。
“啊…我知道了,修君毕竟也已经是高中生了嘛,那算什么?迟来的中二病?”
她扬起嘴角。
“不对…从阶段上来说…应该算是高二病…嗷呜~呜呜…”
我用刚刚削好的苹果塞住了明里的嘴。
“咳咳…好过分…”
“那是谁刚刚求着要我喂你的…”
我与明里有些肆无忌惮的在病房里打闹着,从对话的内容来看与五年前的模式几乎完全一样,没什么长进。现在想想,要是那个时候这乡下医院的骨科的病房不是像那样空,这样近乎调情一样的互动一定会引来其他病人和病人家属的白眼吧。
在关东地区的某个无聊的乡下小镇,与东京的光怪陆离无缘的山峦之间。在猛暑即将到来,无所事事的高一暑假之前,由看似莫名其妙有些麻烦的自我厌恶的男高中生,与双眸清澈到令人感到恶寒的女高中生,还有露骨的情色与性欲所构成的人生插曲并没有开始在这个瞬间,也没有结束在那个八月的阴雨天。
但若是在我记录下这些文字的多年之后,再与人谈起我充斥着懊悔与痛苦,乃至于疯狂的学生时代,再与人谈起高中时与明里的重逢、与这名有些天然却坚强到令人感到不快的少女的故事时,我想我一定会选这个瞬间作为开头。
她闪烁在盛夏里的淡色瞳色,运动不足而略显骨感的白皙皮肤,还有天生像是褪色一样的灰发。整个人就像是被漂白,被加上了一层浅色滤镜一样。她总是散着银色的长发,坐在轮椅上,那双乖巧放置在双轮之间塑胶足垫上的双足总是会第一时间夺去我的目光。对她而言有些偏大的患者服下,隐去了脚踝只露出纤细精细的足趾与透彻的足背,却让这唯一暴露在外的肌肤更加富有暗示意味。
她总是能注意到了我的到来。当淡青色的双瞳锁定了我,嘴角就会逐渐扬起那标志性治愈的笑容。她会急忙双手搓起轮椅向我驶来,也总是在这时,才总算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一直在她可爱的双足上。
“修君…?你在看哪里啊…真是的…”
她会脸颊微红的掩饰自己的慌张那样嗔怒着,将双足叠起,害羞的错动。
“抱歉…”
还未等我做出反应,明里笑眯眯的就伸出双臂,做出一个求抱抱的姿势。
反握住我的小臂,轻轻的用食指和中指抚摸起我的皮肤。
“可以哦,修君。”
娴熟的挑逗性暗示下,我的胯下开始支起帐篷,性欲开始翻滚。我顺势将她从轮椅上拉起,让她扑在怀里。她坏笑着垫起了脚,扭动着肉体将双臂缠在了我的脖子上。
“呃啊…”
她刚刚裤腿里的脚踝上,系着的金属脚链上有一只闪着微光的钥匙。
“修君…”
发丝与体香的刺激对我来说已经到了极限,在这时敏感的耳畔传来了她含着湿气的耳语,就像是刻意的挑逗起我的欲望那样,饱含着齿音与温热鼻息的魔音一字一句的将我最后的尊严也完全制伏。
“射精管理,辛苦了。”
03
“我说修啊…为什么你总会有这种好事啊?”
放学的钟声一响,松村就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我的桌子上。
“别叫我名字。”
坐落于山腰的校舍有万般的不方便,但看在能够一览远处山脚下上野原市的夕阳景色的份上,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一开学就拼命找我搭话的阳角色,在我一步一步地后退之下越来越过分,终于到了直接喊我名字的地步。
“我可听说了啊,新转来的那个女生,就那个超可爱的,现在被你一个人独占了是吧。”
“什么啊…”
由于我凝望远方的小镇的造型被他一屁股坐断,我有些不爽的明知故问道。
“别装蒜了,老师是不是让你每天去看她?还要给她补习功课?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种好事…”
“…我和她是小学同学…”
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应付着双眼被嫉妒填满的友人。
“啊哈哈…抱歉了松村,是我向老师推荐了菅原。”
石川像往常一样提起书包靠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
石川是我初中时期就已经认识,在这小镇子里偶然上了同样的高中,偶然分进了一个班。
“嗯…她还是老样子吧。再说她的脊椎骨的伤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这次只是定期检查恢复情况而已。总之…和上周来班里介绍时你们看到的样子没什么差别。”
“好耶!”
“是吗…”
石川拍了拍我的肩膀。
“有栖川同学的伤…不能再站起来了吗?”
“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从楼梯摔下去,摔断了脊椎骨,下肢恢复到现在这样可以动的情况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也提起了刚刚收拾好的书包。
“不过真的太可惜了啊,为什么老天总是这样?为什么是明里酱?”
“是啊…以有栖川同学的可爱程度,如果没有那样的事故恐怕已经是现役偶像了吧。”
仿佛是一些零散的记忆被唤醒,猛地一阵眩晕感。
“嗯,的确。”
我短暂的沉默过后,笑道。
“现在学校都传开了哦,我们班来了一个超级美少女,只可惜我们是足球部,不然一定要邀请明里酱来我们这里。”
“嗯…文艺系的社团应该不会放过她吧。再也不用担心人数不够废社的问题了。”
“……”
“有栖川…?”
我的双手撕开议论纷纷的人群,倒在楼梯口的明里周围渗出了近似于黑色的血液。
像是暗示她再也无法站起的光晕。
过度的视觉刺激之下,我开始耳鸣。
“有栖川…有栖川!”
有些东西堵在了我的嗓子上。
他们还在注视着我。
“明里!”
我嘶吼。
“修?”
石川的声音将我唤醒。
我站在教学楼的正门口,石川和松村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你没事吧…脸色有点不好看。”
“啊…没事。我…我刚刚怎么了...”
“你…你突然就站着不动了,正好挡在门前,我们叫你也没反应。”
从我旁边经过的放学的人群,有些向我投来你很碍事的目光。
“修…你不会是被明里酱吸了魂了吧。”
“我才没有…还有能不能别叫我名字了?话说我刚刚真的站着不动了?”
“嗯…不舒服的话,今天我来代替你去看望有栖川吧?毕竟把这个工作推给你的也是我。”
“我没事…今天的数学课听的我头疼罢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由于我和石川没有加任何社团,所以通常的放学后的时光就是这样看坐在看台上看足球部的松村在操场上跑来跑去。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家伙的技术实在是很不错,以至于入学短短半年,就基本上钦定了未来的主将地位。
我看不懂足球,只是这样看着别人燃烧自己叫喊着流汗的青春来打发时间,而石川作为班长,总会在这个时候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时不时的听到进球的欢呼抬起头,看着松村兴奋的向我们这里挥拳。
但今天石川并没有拿出笔记本。
“菅原。”
隐约可以听到远处田径部的女生在喊着口号。
“嗯?”
“能和我聊聊有栖川的事吗。”
他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掏出手帕擦拭了起来。
“没什么好聊的…难不成你也看上她了?”
“和我就别装了吧。”
他打断了我的假笑。
“嗨…你想问她是怎么伤的吧?搞得这么严肃。其实真的没什么,说起来也很俗套了…小学的时候几个女生合起伙来欺负她,有人把她从楼梯上推了下去了。你问理由…要我说应该是嫉妒吧。”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
球场突然一阵欢呼,远处松村向我投来自以为帅气的目光。
“这不是你的责任,菅原。”
石川低声道。
“修!那明里酱的事情拜托了啊,要多说我点好话啊!”
半场休息时,松村一边将矿泉水往头上倒,一边侧脸嘱咐我。
“不要叫名字...不过你还要踢吗?看这样子说不准会下雨的。”
我嗅到了一丝丝湿润泥土的气味。
“哈哈,不先被淋,怎么会有和女生一起打伞的桥段呢?”
我听罢叹了口气
“那好吧…松村,我们先走了。”
石川将笔记本合上。
这周开始要看望住院的明里,我和石川只能牺牲掉这段闲暇时光,调整成去赶16点50的校车。通常我和石川都是坐18点10分的校车返回上野原市的市区,然后在车站附近各自走回家。至于不想回家的理由,石川是不想被妈妈唠叨,而我则是单纯不想面对一个人的房间。自那场事故起,我就任性从相模原转学到了这里,自己一个人一路从小学读到了高中,好在乡下的房租并不算贵,所以知道那场事故对我的影响的父母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过我总算是明白了。我原本都很好奇菅原你为什么明明是相模原的出身却跑到这来读初中,因为一般这个年龄的自己一个人生活可是很少见的。所以之前我一直觉得你很厉害。”
校车的最后一排,他一边看着山路的风景一边说道。
“你突然说些什么啊…怪不好意思的。”
“我总被家里人唠叨,其实真的很想一个人住,但没有像你一样的勇气。”
石川笑道。
“我只是在逃避而已。”
“这不是你的责任。”
“哈哈...”
我苦笑。
“说起来,有栖川也是一个人在住。”
“嗯,似乎是这样。”
某个老旧公寓的和式四叠半里凌乱的景象映入我的脑海。
“你已经去过了?”
“昨天我把她送回去的,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坐轮椅回去。”
我仰头,注视着被引擎声摇晃的校车天花板。
“有栖川同学…她的确很不容易。”
“嗯?”
“其实这也是我从办理转学手续的教职那边听来的…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随后一直辗转在亲戚家寄宿,五年级的时候因为出了事故导致下半身瘫痪,当时寄宿的远房亲戚嫌她累赘给她申请了政府救助之后就再也不管了。随后的义务教育也是政府在安排,因为这里离医院足够近可以满足定期康复检查和房价足够低这两点才被分配到我们高中的。”
“这样啊…被当成累赘的感觉也不好受吧,明里还是这样一个人住轻松一点。”
“‘明里’吗…我说…你还真是毫不掩饰啊。”
“我和明里…当时关系很好。”
“这样啊…”
“...”
校车逐渐驶入市区里的那片雨云。
“菅原,我知道在那之后你一直耿耿于怀,但要我说,既然有栖川同学再次出现在了你的视野里,那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就算是…”
石川微微停顿。
“就算是你真的对她有些亏欠,那就不如现在补偿给她。”
下车,我隐约听到远处雨云间的闷雷。
在那之后我们一路无话,石川似乎也是感觉到自己莫非有些言过,或许是看我的神情也比较低落,一直没有再向我谈起关于明里的事情。
在车站附近别了石川后,我直径向医院走去。
不愧是大佬的作品,整个文风的氛围就很有看日漫时候的感觉,大佬这是在日本留过学吗?
不过看起来后续信息量会很大啊,很多关于男主当年的事件和女主更多的互动也有不少需要讲的,感觉不是一个短篇能讲完的啊......
哈维大大细腻的文风所渲染出的暧昧氛围,加上我最爱的射精管理题材,真的是每一篇文章都百看不厌
04
正如石川所察觉的那样,我喜欢明里并不假,事实上我也完全没有隐藏的意思。
在将人性本恶展现的淋漓尽致的小学时代,只有明里的标志性的淡青色双眸里没有来自愚昧与低智的野蛮。
她清澈的双眼极具洞察力,却又柔和而温暖,那份理性早已超越了她的年龄。所以当那些叽叽喳喳的女生叫她“银发魔女”时,她也只是别过脸,望着我给出一个有些无奈和难堪的微笑。而我则会因为偷偷看她这件事情被发现而害羞的躲掉她的视线。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能在那时就站出来的话,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同。
我隐约听到了云雨之间沉闷的雷声。
“嗯...?这样真的好吗?如果我是修君的话,我可能还会觉得现在的情况比较好哦。”
零星的雨点开始轻轻敲击着病房的外窗。明里依旧用不紧不慢的语调对着我笑道。虽然这是我五年后的重逢以来第二次看望明里,但我们之间的对话就像是从未分别过一样。
“为什么...”
我坐在床边,不解地问道。
“如果我没有被人推下楼梯...修君恐怕小学毕业之后也不会再和我有交集了吧。我应该会用自己的颜值变现,或者嫁给外企高层的二少爷住在港区了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设啊?!”
我破音道。
“嘿嘿...所以我才觉得,如果我是修君,我会觉得现在的情况更好一点呢。”
她左腿从被子里抽出,放在了我的双腿上。
“能不能别再开这种玩笑了。”
我攥紧了拳头。
“生气了...?”
她用拇趾勾起我的上衣。
我捏紧了自己的裤腿,心里有些发痒。
“没有。”
“骗人...明明就在生气...”
“真的没有...”
“那修君给我按摩一下!”
“好...真拿你没办法。”
“嘿嘿嘿!”
她抖动着自己的左腿,向我撒娇道。我握住她的小腿,开始按捏,想象着宽大的患者服里她细嫩的皮肤,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肥大的裤腿没过了她的脚踝,那只令我无法移开视线的足弓有些害羞的躲在里面,五只修长而纤细的脚趾俏皮的在我胯下一开一合。
仿佛在勾动着什么。
她的足跟就落在我的阴茎上,我感到自己的血在这一瞬间上涌,顶起了她的足跟。
“修君...?”
她歪歪头,用心照不宣的眼神审视着我。
明里的病房一共有四个床位,病床均平行于医院的走廊。虽然除了我们占据了靠窗位置的这一角以外其他床位都是空置,但我斜对着的病房门外依旧可以看到行色匆匆的护士们时不时的通过。
“怎么…”
“修君就算是变得很成熟,但关键的地方还是一成不变呢。”
她的勾起自己的左足挣开了我局促不安的双手,拇趾和二趾灵活的捏住了裤子拉链。
“明里...不能在这里...”
“嗯…行为本身并不否定嘛?”
“呃...”
她的足趾拉下了拉链,轻轻的踢开了我本能想要去阻止的手,十分可爱的扭动着钻了进去。
“修君这里还是这么暖和...不...应该说好烫...”
五年前的某些可耻的条件反射在她的动作之下逐渐被唤醒,虽然她赤裸的左足与我的阴茎只有内裤之隔,但足趾纤细的触感还是让我舒服到根本无法思考,身体开始僵直,完全无法反抗。
“会被人看…噢噢!唔!”
或许是厌烦了我畏首畏尾的态度,明里踩在我平躺在小腹上的阴茎的前脚掌突然用力踩了下去。我想是触电一样猛地弯下腰,急忙用双手捂住了嘴才没有叫出更大的声音。
“我说…只是踩一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
在我的片刻迟疑中,她望着我窘迫的样子微微张开双唇,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样惊愕的望向我。
“修君…你该不会…”
我脖颈与面部的潮红色瞬间冲上了双耳,双手托住了她的小腿,不敢对上视线。
“我没有…呃…呜!呜呜!”
明里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用脚趾和前脚掌抓住了我的阴茎,通过像是踩出香蕉里的果肉一样用力将包皮中的已经完全充血的海绵体通过挤压的形式踩出了包皮,由于明里前脚掌的压力,贴在小腹上的包皮被迫与龟头和冠状沟进行了一次充分摩擦。
久违的性快感令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可耻的叫出了声音。
现在的情况是我侧坐在明里的病床对向病房的门的一侧,虽然乡下的医院并没有那么人满为患,可走廊里那些护士的身影还是清晰可见。如果现在有人从入口处望进来,他将看到明里将左腿拱起,一只脚塞进我的胯下的明里和则随着明里的动作不断的不自然地抖动,甚至时不时发出压不住的呻吟的我。如果那样一切就都完了。
快感下仅存的理智令我僵硬的将书包放在了双膝上做最后的遮挡,虽然这样也足够的奇怪,可至少没有那么露骨。
明里并没有阻止我,似乎是非常享受我做着徒劳的抵抗的样子。
我的耻感并不来源于这个随时会被发现的,公共场所足交的状况,而是自己在公共场所被明里用一只脚就踩到即便愿意冒这种风险也不愿意强行停止她的挑逗的事实。
明里的左脚轻轻收力,利用完全勃起的阴茎不会完全贴合小腹的特点,将海绵体重新吸回包皮里。包皮与冠状沟再次摩擦,腰部开始本能的前后抽送,而我已经开始通过咬紧牙关来忍耐不发出声音。
等包皮完全掠过冠状沟后,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时间,再次用足趾和前脚掌紧紧握住阴茎,用力的踩了下去。
“噢噢!啊!”
冠状沟不但在被挤出包皮时激烈摩擦,挤出之后又与被刚刚兴奋的流出先走液涂满了的小腹发生了摩擦。这一次我实在没法再忍住声音。
“啊啦…明里酱,今天也没什么问题吧?呃…这是?”
似乎是听到了病房内的异常声响,昨天见过的护士走了进来。
“啊…这是我的同班同学,老师还怕我跟不上进度来给我送材料的。”
明里的左足虽然在进行着精密动作,对话却依旧十分从容和自然。
“我…我是…菅原…修…”
我死死的抓住身前的书包,将头埋在书包上。
现在如果被人看到我这一脸即将高潮的表情,就彻底完了…
“菅原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呃呜…我有些…”
这个恶魔即便在护士已经进门,已经察觉有些异样的局面依旧不肯放过我,踩在我阴茎上的左足依然一踩一松。
“菅原同学?”
可即便如此,我却依然没有一丝软下来的倾向,反而在灵巧的足趾的活动下距离射精越来越近。难道被注视之下的射精会令我更兴奋吗…我原来…是这样的变态吗…
“菅原同学有些累了,本来上了一天的课就已经很累了…我还这样让他为我按摩…”
明里…不好…再不停下来…
“啊…是这样吗…”
护士半信半疑的审视着我。
“呜…是…”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低着头艰难的侧目望向依旧一脸无辜的明里。
我要射了。
“话说..护士姐姐,我还需要住院多久呢?”
她浅笑着与我对视,一脸有本事你就在这里射出来的表情,足下毫不留情。
我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唔…医生看了你的片子也觉得并没有恶化的迹象,可能下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吧?明里酱也想赶紧过普通高中生活吧。”
虽然她的搭话转移了一脸怀疑的看着我的护士的视线,可我的严峻的处境却没有任何变化。
踩在我阴茎上的只足依然保持着切实将我踩到射精的节奏,而护士的脚步与说话声也越来越近,我与明里的眼神交流下的求饶完全无效,她一直就是一副有种你就给我射出来的表情。
我口干舌燥,嘴里的津液越来也粘稠,那只要命的左足给予的刺激早就已经越过了我的射精点,现在还没有爆发也只是我为了免于社会性死亡而拼命的忍耐而已。
按照这个剧情,我将会在护士走在窗前的瞬间爆发我久违的生理兼心理的性高潮,在护士厌恶的眼神与明里心满意足的眼神下抽搐着一阵又一阵的射出自己积攒已久的精液,最终彻底被当成变态,以猥亵罪告别自己的高中生活,甚至告别自己的正常人生。
我极力地忍耐着身体的抽搐。
等等…这些道理明里也都很清楚才对,她为什么要让我在公共场所被一只脚踩到射精,再把我以猥亵罪永远烙上变态的铭文?
她想要毁了我吗?
说起来…明里为什么特意在这个时间点转学到我的高中,甚至正巧和我同班?石川虽然说了是他向老师推荐我去照顾她,事实会不会是明里向老师点名要我去?
明里的左足再次松开了我的阴茎,随着在内裤的狭小空间里的自然挺起,冠状沟再次被包皮包裹时亲密接触。
噢噢...噢!呜呜呜...噢!
不行了…只是忍住射精大脑已经用了全力了…没法思考了。
护士与明里的对话已经变成空灵的底噪。
明里的前脚掌依旧是微微抬起的姿势,等下一次狠狠的踩下时,即便我再怎么忍估计也会射出来了吧。
她想要…报复我吗。
为了五年前的事故,她要报复我吗?她就是为此而来的吧。
原来是这样啊…
太好了。
那一刻,我释然了。
我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甚至久违的感到有一种深刻的解脱感。我能感受着明里的左足逐渐踏向挺起的阴茎,在逐渐用足趾发力,慢慢紧握住阴茎的全过程。届时我将无可避免的抵达射精,抵达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高潮,即便高压喷射出的白色黏液没有从内裤中冲出,我忘情的高潮姿态与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和扑鼻的氨水的味道也会暴露吧。
不过,这样就好。
能够以这种形式将我五年来的悔意与精液一次性喷出,再让明里得到一个能够接受的结局,已经十分幸运了。
我要...射了。
可当明里的左脚再次握住我的阴茎后,关键性的最后一下踩踏并没有出现。她只是保持了紧握姿势,再缓缓地放开了差一点点就爆发的阴茎,并且恶魔一般的用拇指轻轻安抚着我的尿道管。
当心理和生理全部都为下一刻的射精做好了准备时,完全没有预想过的突然寸止造成的痛苦超越了我的想象,我像是腹部中了一记重拳那样张着嘴,甚至都叫不出声音。
虽然五年以来,和明里见面仅仅是第二次,她却完完全全的掌握了我射精过程中所有生理反射,甚至心理活动也被她猜到了也说不定。
她自顾自地只是用了一只脚就将我踩到了用力一踏就喷射而出的地步,现在想想又像是理所当然的那样寸止了。
在护士的注视下,我甚至连用呻吟和肢体动作表达痛苦的机会都没有。超越想象的痛苦让我几乎快要撕开双手抓住的书包,我只被明里允许用细小的颤抖和掩藏在书包之下沉重的呼吸来慢慢缓解这次寸止的余韵。
不过请允许我辩解,我之所以会被仅仅是足跟的轻触就完全勃起,仅仅是前脚掌的缓慢的揉搓和踩踏就要射个昏天黑地,被寸止一次就痛苦到几乎要满地打滚的丑态的原因,正如明里所猜想的那样,从与明里分别的这五年以来,我从来没有通过遗精以外的方式,比如通过刺激阴茎导致性高潮,从而射出精液的方式排出过一滴精液。
而导致我在男性最精力旺盛的这几年从未有过性高潮的正是有栖川明里,更精确地说,是五年前,还是小学五年级的有栖川明里一手造成的。
05
我并非从一开始就是一脸冷漠的家伙,至少小学五年级的那个瞬间之前都不是这样。
那个年龄段的男生总是有着无限的出风头以及在群体之中或者之外获得威望与认同的渴望,我也并不例外。
混在那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里面即便做出些恶作剧,邻里们也会因为符合了刻板印象而向我投来宽慰的眼神。
世间所谓的男孩子,大概就应该这样吧。
或者说,必须是这样。
“我说...你真的开心吗?”
当我一拳击中那个总是用一些莫名其妙的歪理让人讨厌的男生腹部,狂笑着看他痛苦的捂着腹部在地上打滚时,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从背后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只和我在开学时有一面之缘的奇怪转校生,有栖川明里正在用她标志性的淡青色双瞳,十分认真的望着我。
“诶…?”
这就是我和有栖川明里的第一次对话的场景。
“做这种事情…其实你根本不开心吧。”
她撇过视线,越过了走廊那些沉浸在围观欺负人之后狂喜的男生们,望向更远的走廊尽头的窗外。
隐约雷鸣。
“菅原,别管她。她精神不正常。”
“那个新来的又在说奇怪的话…怪不得由奈酱讨厌她”
“喂,老师来了,溜了啊。”
那双淡青色的眼睛和饱和度很低的发色令我有些印象,实话说,那是曾经我最讨厌的类型。那双眼睛里无时无刻不透露着远超年龄的清澈和理性,却并不像那些所谓的经历者那样伴随着刻薄。
我厌恶这样温柔而理性的注视。
只要和她对上视线,我就会加深我对自我、对这个虚伪的混蛋的厌恶。
但是。
“怎么,你不走吗…你的伙伴在招呼你哦。”
她对那些抛向她的污言碎语毫不在意,只是微笑着注视着我。
当我理解了她温柔而理性的双眼并不是因为要讽刺我而注视时,两个小学生之间的友谊的建立格外的迅速。或许是我对这份唯一的理解产生了莫大的好感。我从未将自己的苦恼都向她倾倒而出,可只要看到她的眼睛就可以明白,她什么都知道。
或者说,我期待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我根本不想去刺破那些被生活强迫的可怜中年人,知道根本不想去将隔壁班女生的弄哭,也知道我根本不想将那个文静的男生打的在地上翻滚。
她还知道。
“所以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
一个月后,我和有栖川的关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起逃掉体育课在班里闲聊的关系。更严格来说,是我翘掉体育课自愿陪着总是有些身体不好的有栖川。
在有些刺目的午后日光下,我眯着眼睛关上了窗户,让操场上恼人的叫喊声总算变得消停了一点。
“有栖川?”
“嗯?啊…你说那个…”
她挺起臀部伏在课桌上,脱掉了又些碍事的凉鞋,欢快的摆起那双完全赤裸的双足,我没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也没有什么理由,只不过是看到了,所以就说了哦…嘛,这也是我为什么被由奈她们欺凌的原因吧,哈哈。”
她欢快道。我却笑不出来。
“看到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向前转移了话题。
“修君不开心。”
“所以说…从哪里。”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自认为伪装得很好。
“眼睛。”
她扭过头,微微扬起的双唇之上,是那束令我无从遁形的淡青色的目光。
“莫…莫名其妙…从眼睛能看出什么。”
“真正以欺负人为乐的人,是不会有那样的眼神的。”
她有一瞬间的失落,我却并没有注意到。
“切…别总是一副你已经把我看透了的表情…”
我有些别扭的低下头,凝视着她翘起拇趾的左足。
“嗯…修君…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让你不开心,但想要看透修君真的很容易哦。”
“哈?那你说啊!你来说说。”
我有些生气的说出了让我无比后悔的一句话。
“呃…”
她有些委屈的仰视了我一眼,犹豫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气。
“修君…好吧。虽然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如果说错了,希望修君也不要生气哦。我想修君一直以来装作坏孩子的样子大概率是想要符合自己家人或者是邻里之间对于活泼的小学男生的刻板印象…但随着第二性特征开始发育…会对这样大人对自我的期待产生天生的排斥,也就是所谓的反抗期?所以修君没有停止明明自己不喜欢的欺负同学,或许有其他新的理由…当然可能性会有很多种,实际上甚至也有可能是遗忘的惯性…但我想既然正好是第二性特征发育期,修君会不会和性意识的觉醒有关系呢?”
“修君进入五年级之后还在继续迎合刻板印象的原因,恐怕是想要维持自己空想的理想自我形象不被真正的自我破坏。人们一旦开始厌恶真正的自我,总会向着相反的方向去努力,这样思考的话,搞破坏和欺负人的反面...是想要被欺负?那最大可能性的就有可能是M向的性癖觉醒了吧。具体的来说就是通过来不断的欺负人来强调自己并不是这类人…之类的感觉?虽然这些只是假设啦…但考虑到修君和我独处的时候总是喜欢盯着我的脚看…”
“够了!”
我蹲在了她的椅子旁,双手捂住了自己早已通红的脸。
“够了…”
“那个…修君…?”
“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啊!我好想死啊…”
“那个…明明是修君让我…”
有栖川向我转过来,有些为难的抚摸着我的头。
“我知道是我啊…是我又怎么样啊!你这个银发!”
“诶?!银发也算攻击点吗…”
“你这个银发!”
“对…对不起…?”
“呜呜…”
有栖川轻轻的抚摸起我埋在膝盖里的头。
“那个…修君…菅原同学?”
“我已经没法面对你了…呜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所以说我就讨厌淡青色的眼睛!”
“这个也是天生就是这样…实在是对…对不起…”
“呜…”
“那个…修君…你一直这样的话,一会同学们上完体育课会看到的哦…”
她想要捧起我的双手。
“嗷呜!汪汪汪汪!”
“诶呀…”
有栖川差点被咬到。
“对了!那个!我想到了,我也为修君公布一个很害羞的秘密好了,对!这样是不是就公平了?我们都知道彼此害羞的秘密,这样就可以公平面对啦。”
有栖川从座位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褶皱的裙子,蹲在了我的面前。
“呜…?”
我悄悄从双臂的缝隙中偷瞄着有栖川,却突然发现她的头伸向我的左侧。紧接着,缠绕着空腔中温润的空气与她情色意味十足的耳语令我浑身一震。
“我也...很想踩修君。”
06
我的男性荷尔蒙最为泛滥的中学时代,几乎完全被这样这样的痛苦时刻充满了。
我自慰到自己明明还差一点点射精的位置,不甘心的停下已经酸痛的双手,跪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
自从五年级明里的事故以来,我就一直无法通过自己手淫的方式达到射精。自慰刚刚开始时通过手淫确实可以获得快感,可随着距离高潮越来越近,阴茎的触感却越来约麻木,直到疯狂的撸动着射精边缘的阴茎,明知道不可能凭借这种麻木的触觉射精,却也一直拼命撸到自己精疲力尽。
我虽然隐隐约约知道我无法自理射精的原因十有八九是出在心理上,但我实在无法面对,一部分是这触及了我内心中最懊悔的回忆,另一部分也是我无法承认如此羞耻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我一直寄希望于时间来解决问题,可事与愿违。
因为每当我半裸着拿着色情杂志,痛苦的握着自己明明已经在凶猛勃起却怎么撸动都达不到高潮的阴茎,筋疲力尽的一头倒在床上时,我总会回想起五年级的那个夏天与有栖川明里独处的每一个瞬间。
撒发着淡淡体香的裙摆,白皙到反射夏日的日光后有些刺目的双腿,还有她享受着我羞愧又无法拒绝这份快乐的丑态,并且乐在其中的带着施虐气息的微笑。
即便上了高中,已经过去了五年时间,情况却没有一点好转。
“可恶!”
我猛地锤向了床铺,却因为这些不受控制的回忆令自己的性欲更加高涨。
明明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做好了射精的准备,不断从尿道口流出透明的粘液。
我侧过头,望着挂在阳台上的那些因为遗精而换洗的内裤。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阴茎的确在正常的勃起,性欲方面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已经开始有些习惯去忍耐这些无法高潮所积攒的性欲。
至于为什么无法高潮,为什么我就是射不出来。
我甚至不敢将这个问题对准自己。
因为在那个瞬间,明里那双精美绝伦的双足就会重新浮现在我的脑海。那双明明精致到隐约可以在洁白的足背上看到青红的血管的地步,却灵活到永远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让我压不住自己声音呜呜地惨叫着,用喷射出的白浊液弄脏她的小腿、大腿甚至裙摆的双足的残像,就会在下一个瞬间让我完全勃起。
结论已经无可置疑——我被有栖川明里调教成了没有她的足的介入就没法高潮的身体。
这场灾难开始于那个我被有栖川无情看穿,并且相互分享了秘密的第二天下午。
放学后,我毫无准备的被她拽进了无人的保健室里。
“你…你突然干什么啊。”
我压低声音,看着挺起臀部黑暗中在药品柜前摸索的有栖川。
“嗯?稍等一下哦,啊...有了。”
她打开了玻璃柜门,拿出一瓶消毒用碘酒。
“修君,那个…能不能帮我在脚踝的擦伤上涂一下碘酒?”
“啊…”
我立即就后悔为什么会在这一刻发出了一声叹息。
“怎么一副很失望的表情…?难不成…修君是在期待什么吗。”
“没有啦!”
我急忙躲开她的双眼,想要躲过她如同读心术一般的淡青色的双瞳。
“嗯…?啊…嘿嘿,修君真是可爱。”
“可是…你…你自己不能涂吗,又不是后背这种一个人涂不到的地方…”
我有些慌乱,像是在找什么借口一样。
“唔…啊…嗯…”
她难得沉默了。
“总…总之我的腰撞到了,弯下去就会很痛!”
“这你明显是现想的吧…”
“诶嘿嘿~”
她俏皮一笑,蒙混过关。
“所以修君到底要不要帮我?”
她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白色床铺上,双手撑起上半身,将穿着对于小学五年级这个年龄还是有些太过成熟的凉鞋的右足伸向了我。
我逐渐适应了封闭的保健室中的黑暗,我盯着那只右足,像是忽然被什么支配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当我清醒时,我的左手已经抓住了她伸向我的脚踝。
依稀可以听见屋外学生走动的声音。
“把碘酒给我…你伤到哪了…”
我接住了那瓶递过来的医用碘酒,弯下腰提起了她的裙子。
“就是这里…脚踝向上大概一公分左右…唔…修君这样腰不累吗?”
“啊...嗯。”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发软,顺势蹲在了地上。
“修君。”
“怎么了…”
我向上望去,有些暧昧的昏暗之中,有栖川翻起的裙摆之下最关键的部分消失在黑暗里,她闪着微光的淡青色眼睛里温和却又不容拒绝的视线从鼻尖流下。
“帮我脱掉鞋子吧。”
“啊…是。”
只是在脚踝涂消毒碘酒而已,有栖川为什么要脱鞋子呢?有一种诡异的空气在阻止我问出口。
我顿了顿,缓缓地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用另一只手去解系在脚踝外侧腓骨末端之下的凉鞋的固定皮质环扣。
被有栖川踩在足下的,是一双与夏季十分匹配,清凉感十足的凉鞋。解下负责固定脚踝的黑色的环形皮带后,只要拖住鞋底将只足向后推,就能从固定前脚掌、覆盖足趾间隙部薄薄的一道环状带里抽出。
我的呼吸越发的急促。
那只我总是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的足就在这如此近的距离。
原来…女生的足是这么色情的部位吗…
“另一只,也可以麻烦修君吗?”
她打断了我的入迷。
“啊,嗯...”
我羞愧的急忙握住了她另一只足。
“那个…关于昨天的事情…抱歉了呢。”
“啊,嗯...?嗯...”
伴随着我为有栖川脱鞋时的轻微声响,是我与她心照不宣的沉默。
“修君。”
她的双足自然垂下,活泼的在我的怀中来回摆动,却正好不会触碰到我的身体。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异常沉重。
“修君?”
“啊!抱歉...我...”
“修君,这样蹲着关节不会累吗。跪在地上应该会比较轻松一点吧。”
我深深吸一口气,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快要震破胸口。
她的拇趾就在我眼前灵活的拨弄着。
“没事…只是涂一下碘酒,应该很快就结束…”
我低下头,将碘酒的瓶盖打开,从棉棒盒子里取出了一只。
“修君。”
我想用行动来分散自己的邪念的意图似乎被她完全看破,我猛地抬头,有栖川用那标志性的微笑和刺破了我的灵魂的视线再次从高处君临。
她欢快摆动的双足停下了。
“跪下。”
有栖川命令道。
“哈哈哈…原来修君这么乖的类型吗…”
她翘起左足脚腕,将拇趾点在了我的肋骨上,来回扭动着。
“我还以为会如果这样对修君说话,一定会生气呢。”
“呜呜…”
而我则已经完全羞红了脸,跪在她的面前,像是要将脖子对折一般将头深深低下,不敢面对有栖川。
我的视野之中,只有她在我的小腹前肆意妄为的双足。
“手,还是背在身后吧。”
她的右足的足底挡住了我本能的想要去阻止在我末位肋骨上跳舞的左足的右手,并轻轻命令道。
“呃…别…”
“修君…没听到吗…如果修君真的不喜欢的话,站起来不就好了…”
“呜…”
她用足趾捏住了裤子的拉链,缓缓地将裤子拉开,侧过足面,钻了进去。
“呜啊!”
虽然隔着内裤,却依旧清晰的感觉到那有些清凉的触感,五只足趾不安分的向前蠕动,摸索到了我内裤的边缘。
“嘘…会被听到的。”
她弓起右足,让不断向前蠕动的足趾侵入了我的内裤大腿内侧的边角,突然调回了足尖的朝向,让大拇趾钻进了我内裤内面。
“啊...啊...”
我将低下的头顶在了她的膝盖上,像是被戴上了手铐那样背过双手,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右足在我最敏感的区域内长驱直入。
“等…等等!”
她用大拇趾直接扯起内裤边,早就已经大量分泌的先走液已经把内裤里侧弄的一片狼籍。她转动着自己的足腕轻轻一抖,里面从刚刚开始就已经完全勃起,却被两层紧绷的布料压制的非常难受的阴茎就一下跳了出来,没有吐干净的先走液在龟头顶端连起水渍的丝线。
为什么…她为什么这么熟练…?
“哇…这么精神…”
这样将下体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女生还是人生第一次,我感到脖颈之上已经红的发烫。
“嗯…?感觉还在变大…也就是这样在学校无人的保健室里被同班女生用裸足踩肉棒的状况反而让修君更加兴奋了吗…很好哦。”
她试探性的用足尖和足跟触碰着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冒着热气的肉棒,或是用足趾沿着暴起的青筋轻轻滑动,在用轻轻点触或者滑动的方式确认我的敏感带。因为实在是太过羞耻,我只能埋着头顶在她的膝盖上,完全不敢向上看她的眼睛。
屋子里的黑暗在这时却恰到好处的为我留下不会因为羞耻而结束这场游戏的借口。
“啊啊啊...啊哈!”
她用足尖蘸起还在一股一股从尿道口分泌的透明液体,再用前足掌均匀地涂抹着,拇趾提起了包皮,即便是冠状沟她也没有放过。
只是足尖的点触和如有若无的接触就已经让我完全舍弃了最后的尊严,当她开始为整根阴茎涂上先走液,我已经无法压抑住舒服的呻吟。
“呃,啊!啊!啊!”
她突然用足底夹住了我,然后轻轻像是拍手一样拍打了几下。
“修君反应好夸张…”
“因为…”
“嗯?”
她嘴里发这声音,灵活足腕突然开始上下套弄起夹在她足底之间的阴茎。
“噢噢噢噢噢噢!”
一上一下,频率并没有特别快,只是按压的力量却很大,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刺激都十分强烈。
我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呻吟,却无法控制的前后扭动着自己的腰部,感受着自己睾丸里的精液在急切的上涌。
有什么要来了。
“不要忍耐。”
“我…啊…啊…呃…”
剧烈的快感让我根本没法再说出什么成句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被一束雷击击中,我瞬间将刚刚还下弯的上半身完全挺起,腰部和前胸肌肉不断的抽搐着,看着我的反应,有栖川配合着加快了速度。
“射出来~射出来~”
在她嘲弄气息的催促中,我抵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啊…呜…啊!”
第一股精液爆发非常剧烈,喷涌而出的粘稠液体射满了有栖川的上衣。
“呀~”
她用手指擦掉刚刚溅在嘴角的白色斑点,吮吸着指尖,欣赏着我被踩到射精的丑态。足下的活塞动作却依旧没有一点怠慢。
“噢噢噢!”
第二股精液射满了她正对着我的那部分裙摆,快感彻底冲破了我的喉咙,叫出了一声即便是引来学生也毫不奇怪的吼叫。而紧接着的第三股精液则布满了她的大腿、小腿和旁边的白色床单。
“好大的量…而且好浓…”
她吮吸完自己的手指,擦拭着自己身上被我快要射满的精液,手掌与一副拉出了长长白丝。
我继续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不断向她的双足和双腿涂上白色的黏浊液,直到我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双目无神的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向后倒了下去。双手依然背在身后。
“以修君别扭的性癖和对自己自身形象的矛盾,我就猜修君应该还没有自慰过…这应该是修君人生的第一次射精吧?感觉怎么样,这个就叫做射精哦,很舒服吧?人生第一次射精就是足交哦。”
我模糊的视野里只有陌生的天花板,还有身前传来她逐渐空灵的声音。
“修君…你要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我的双足的触感。”
她的声音刺破了我的大脑,空间感开始被破坏,那飘渺的声音仿佛就是在我的脑海深处,潜意识的低语。
我将是触碰了高压电线一样,时不时的抽搐。
“修君,我要你记住两件事。”
有栖川从床上跳下,涂满了精液的双足在地板上落地发出啪唧的声音。她向我走来,不顾自己浑身溅满的精液正在逐渐因为重力流下,撒发出雄性的腥臭。
“第一件事情,不准再叫我有栖川了,要叫我明里。”
“噢…”
她站在我双腿之间,一脚踩在了我趴在小腹上的阴茎,俯下身,凝视着完全放空,心理与生理都没有任何防备的我。
“第二件事情,修君从此以后也只能这样射精。给我把这件事情刻在脑子里——没有这双脚,修君就是再怎么兴奋也没办法达到高潮。”
她的话语直达我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