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魔女向我的手机打电话过来。 即使隔着电话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呼吸,不知不觉地听得入迷了。
据说她现在不在娼馆。 那是把退魔师们从娼馆解救出来的绝好机会,但不知为什么,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想法。
魔女指定了某个地方,要求我一个人来那里。应该召唤支援来镇压魔女吗?但是,特意告诉退魔师对方自己的位置是很奇怪的。即使叫人来应援,我自己能确认那边真的有魔女吗……
平时应该事先验证各种可能性然后行动的,但是我却没有充分准备就去了指定的哪个地方。当然,我不想联系任何人。谁也不知道我去见魔女……不知为何胸口莫名地激动了起来。
★★★
那个地方不像是娼馆那样可疑的店,而是东京都内屈指可数的高级酒店。为了慎重起见,我是穿着正式服装来的,但是周边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却相当轻浮。
在接待处,告诉了接待员从魔女那给的假名,我被领到了地下的一个大浴场。 令我惊讶的是,浴室似乎是她包租的,没有其他人。 既没有贴上结界,也没有使用法术的迹象。 暂且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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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热气中传来了魔女的铃铛般的声音,她的肢体渐渐显现出来。虽然到现在为止都藏在衣服里不知道,但是她的裸体美得无法形容。至今为止我遇到的魔女都是邪恶的存在,但她在眼前悠然伫立的肌肤却像是体现了纯粹一般清澈,没有一丝阴霾。
因为到现在为止作为退魔师每天都进行严格的修行,所以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女性的喜好。反而是由于一天到晚要为和 魔女与魅魔 的战斗做准备,女性反而是让我感到紧张的对象。
也许正因为如此,她的艺术品般的美丽让我震惊。 是的,她简直符合了了我对女人所有的理想。
“哎呀?我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
积累了训练的退魔师也会看得入迷吗?
如果对亮大人来说我是特别的存在的话……
我也感到非常光荣和高兴。
来吧,你也脱下衣服请到这边来”
魔女露出让我出神的笑容,径直往里走了。 虽然没有使用任何法术,但我还是按照她的话脱掉了衣服,把经常不离身的护身符和隐藏武器也轻而易举地取下来了。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警戒地追着魔女的身影。
她把半身浸在浴池里优雅地放松着。我无法判断她那个样子是疏忽还是从容。至少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很容易地杀了他。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也慢慢地走进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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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魔女,也不是娼馆的主人,
请把我作为普通的蓟来对待。。
可以的话亮大人也忘记了作为退魔师的任务,
请治愈平时的疲劳。“。
把退魔师们洗脑成娼妇的家伙,今天不要把她当作魔女来对待? 这么都合的事情怎么可能承认。
但是不知为什么,我被邀请着向魔女走去,好像很期待似的盯着她。但是不习惯不带武器,毫无防备地赤身裸体。我的阴茎勃起得翻滚,滴答着粘糊糊的先走汁。
魔女张开双手抱住我,好像她知道一切。柔软粘稠的肌肤触感。她的体温和温暖的热水不同,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她心脏的声音。阴茎的背筋被压在她的肚子上,我虽然觉得不行,但一边却把腰蹭了过去。舒服得让人麻痹,却不能成为射精。
“请叫我蓟。
那样的话我会让你射精的。
我不会做出剥夺力量的无礼的事请请放心。
只要承认我是一个女人。
没有坏处,可以享受最好的快乐。
难道……。你不会拒绝的吧?“”
我承认魔女是一个女人。这点程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但是作为退魔师的我却敲响了警钟,说绝对要拒绝。要么委身于快乐,要么听从退魔师的本能。
魔女理所当然地看穿了我内心的纠缠,开始慢慢地揉阴囊。肿胀的睾丸被温柔地转动,脸更加靠近,耳垂被甜美地咬住。满头泥泞的快感。尽管如此,我的意识还是惊人地清醒,自愿地用名字称呼了她
“你终于承认我了吗?
那么,亮大人向蓟的快乐屈服的证明,请深深刻在脑海里。“。
与先前引诱的爱抚完全相反,为了射精而进行的激烈爱抚。 我在高效榨取的蓟的手腕中简单地射精,白浊的液体以凶猛的气势扩散到澡盆中。 也许是泡在开水里头上火的缘故,头昏脑胀的。 虽然她说过不会夺取力量,但我也在射精的同时也浑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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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亮大人。
你以为我什么法术都没用吗?
不是。倒不如说是使用了非常大规模的法术。
强大的结界如果是退魔师的话很容易发现,
但如果是软弱的东西就很难察觉。
所以在酒店半径两公里范围,建立了微弱的结界。“。
我不知道蓟在说什么。 当力量被吸出来的麻木快感持续时,她俯视着我微笑着。
“调整为越接近中心越强。
为了不让人产生不协调感,一点一点地、确实地……。
在本来需要最大级别警戒的结界中,
你已经毫无防备地进入了。“。
大脑理解了语言的意思。但是我不能考虑那个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我会就这样被蓟吸死吗?虽然模糊地这么想,但是完全没有现实感。只是单纯的心情舒畅。。
“我不做杀了你这样可惜的事情
但是令人吃惊的是,亮大人的强大仍然健在
到这里为止都还不能洗脑。
所以,让我们的波长更接近一些吧。
上一次大约占了两成左右
这次又有多少呢?”
在蓟的话最后,我的意识落入黑暗中。这是最糟糕的情况,但却完全没有危机感和不适感。
我还能再见到她。这让我兴奋,在黑暗中因为喜悦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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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叫到旅馆之后的几天里,我几乎每天都梦见了蓟。 当然,梦中的她只是幻觉……尽管如此,所感受到的快感还是无法与真货区别开来,每次做梦醒来后,内衣也会变得粘糊糊沾满了梦精。
当然,任务完全没有进展,所以向本部的报告也只能送出同样的定型文。 必须设法打破这种状况, 但我害怕再见到蓟。不,确切地说,我很想见她。 但我不知道再见到蓟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害怕得不得了。
蓟说她还不能给我洗脑。 我真的没有被洗脑吗? 今天也过着什么都做不了的无所事事的一天。 睡吧 这样我就一定能梦见她。我有了期待这一点的自觉……
★★★
在梦中醒来的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清醒梦,但至少我自己知道现在这是在梦中。
因为是我的梦,就算出现了蓟也只能依存于我所知道的事实。但是,这次好像和平时不一样。
“好久不见,亮大人。
因为你总是不来见我
所以我来打扰您了。
这是己方之间进行精神交流的初步法术的应用。
但作为敌对身份的我们为什么会有可能成功呢?“
当然,在同伴之间施展法术时,本人需要相信对方并接受对方。 诅咒对方的咒术和赋予邪恶效果的法术是强迫于对方施加,但是进行远程精神交流的辅助术没有强制力。 只有相互同意或亲密的关系,才能成功。
“前几天的大浴场。你还记得下半场的记忆吗?
你自始至终都很舒服地朦胧的表情。
托你的福,我们精神上的距离缩短了很多,
现在你已经不自觉地信任我了。“。
作为退魔师的我,像同伴一样相信魔女蓟……? 那不可能。 但实际上,她真正的意识就这样出现在梦中。 我现在感到的是期待而不是危机感。
“但这还只有五成多,
超过半数的话你就会变成这边的存在。
虽然绕了很远的路,但终于让你堕落了。
现在是在这个梦中被我侵犯,还是在现实中被我侵犯……。
我会让你自己选择的。“
无论怎样都逃不掉蓟。 我必须拒绝被她侵犯和洗脑,但我对她提出的选择感到高兴。 既然我已经逃不掉了,那拒绝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是现在的话,享受不道德的快感不是我的过错,谁也没有理由责备我。
在梦中,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可以在想象力的范围内实现。 但如果是现实的话,可以用不是假想的真正的蓟的肉体来侵犯我,但这样就要推迟到明天。 好了,选哪一个呢?
在梦中被侵犯→[去22页]。
在现实中被侵犯→[去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