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設定
這是個女子為尊的世界,科技程度與目前大致相同,只是生物科技尤爲先進。但是社會人文卻相對落後,仍舊維持封建奴隸制度。制度具體為君主立憲制度,由君主參衆議院三方制衡進行立法。行政權為首相所持有,首相的為衆議院多數黨領袖,并經由參議院和君王認可。司法獨立,設有七大法官釋法。
社會體系以女子爲主,財產和地位的繼承者均爲女子,具體可以參照封建制的男權社會。女子的穿著打扮多爲取悅自己,或彰顯地位,或與同性競爭。
男子失去獨立性,成爲女子的附屬品,以取悅女子和照顧家族為主,可參照封建時期的妻妾。同時遵從三從,在家從母,出嫁從妻,妻死從女的原則。
婚姻:
男女名義上是婚姻關係,卻實則主僕關係,女子擁有男子的絕對控制權。
每一名女子可以和一名男子結成夫妻關係,但是由於男性地位低微,雙方在婚姻地位不同。女子可以任意休夫,被休的男子將被掃地出門無法獲得一分財產。
女子可以自由納妾以及飼養面首等等,但是法律關係上只能擁有一名丈夫。
法律認可女同性婚姻,女女結婚的情況,雙方權力相等,可參照現代婚姻法。可是納妾行爲必須經過雙方同意,否則視爲出軌行爲。
奴隸制:
大部分國家的法律上認可蓄奴,奴隸被視爲財產自身不具備人權,從屬于主人。
奴隸來源分爲四種,第一類家生奴,這種奴隸來自主人所擁有奴隸的後代。第二類法落奴,這類奴隸源自自由人,由於觸犯法律被淪落為奴。第三類源生奴,通過生物技術製作的人造人從屬于此。但是取家奴的遺傳子進行人工製作的歸屬于第一類。第四類自落奴,這一類最爲特殊,由自由人通過簽署協議書墮落而成。
奴隸的等級:
A級別:此類奴隸地位最高,可以接觸主人的身體。男子的情況爲女子的夫或妾,夫和妾享受相同待遇和權力,唯一不同的是社會地位。女子的情況,則多爲貼身侍女,為主人處理貼身事務。同時此類奴隸可享受部分人權,可視爲主人的權力延伸。
B級別:此類奴隸地位次之,無法接觸主人的身體(女性除外)。男子多爲貼身奴隸,身爲主人的工具或牲畜被使用,法律上不被視爲人而是物品,可以任意摧毀。女性奴隸多爲女僕,為主人處理各種事務。
C級別:此類奴隸地位最低,是社會中的不可接觸者。日常活動必須避開女主人的視綫,被女主人看到將會視爲一種罪收到懲罰。工作内容是整個社會中最苦最累也是最髒的活,可以說是整個社會的基石。這種奴隸主要來源為第三類,以及被女主人下放的A,B級別奴隸。此類奴隸最慘,基本都在5,6年内死亡。
奴隸的管理
A,B級別的奴隸必須佩戴電擊項圈和電擊節操鎖,項圈上會雕刻上奴隸的編號。鑒於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項圈除了標記身份之外,還有懲罰和限制行動的作用。主人手中控制器有擊暈模式和懲罰模式,前者可以讓佩戴者受到高電壓的電擊瞬間暈倒,後者則是不斷發出高頻電流讓其痛苦萬分以示懲戒。C級別由於是不可接觸者,不被佩戴。
衣服:A級別可以在家中和外面穿戴任何衣服,B級別家中不被應許穿任何衣服,但是在外可以穿上簡單的服裝。C級別不配擁有衣服,這也是C級在冬天死亡率極高的原因。
奴隸協議:
協議適用于奴隸,自由人在簽署協議后法律上將喪失人權淪爲第四類奴隸,且。主要用於婚姻關係以及部分自願者。主人擁有任意修改協議内容的權力,奴隸持有熟背協議的義務。協議受法律的保護,副本由政府進行備份。
協議内容具體細節由簽訂者而定,但是都以5大條列為基本。條例1:協議簽署生效即日起入籍者自動淪爲奴隸。條列2,奴隸擁有保護主人不受傷害的絕對義務。條列3奴隸必須完全服從主人的命令,除了傷害主人的命令之外。條列4,奴隸為主人的私有產可以任意處置,除非主人同意,身爲財產的奴隸無法自殘或者自殺。條例5,本條例生效日起永久有效,除非主人主動打破協議,奴役不會自動終止。
1.擦鞋布
一邊發抖一邊面從鞋架上拿起另一雙鞋子。
即便是室内,秋日的氣溫在全裸的情況下還是很難熬。
“你在想什麽,奴隸哪有資格穿衣服呢。”一面自嘲一面觀察起手中那雙可愛的小鞋子。
22碼的pumps,白色的亮皮,圓圓的鞋頭,簡約而不失可愛的設計。
可愛的另外一面則是高達170厘米底部面積不足1厘米的細鞋跟。
輕輕撫摸鞋跟下的橡膠防滑底,回想起曾在這雙鞋子下,自己疼苦掙扎而得不到饒恕的情景,下體忍不住充血膨脹起來。很快膨脹被節操鎖强行阻止了。用力搖了搖頭,在把不切實際的念頭從腦海中清理出去,繼續為主人清理鞋子,清理的道具自然是自己的舌頭。
主人曾經嘲諷過自己的舌頭還不如抹布,抹布輕輕一擦一大塊面積就被清理乾净了,而舌頭的效率極低,舔舐半天還清理不到一小塊地方,可是鞋底是卻是它唯一被觸碰的地方。
唯有第一次為主人清理鞋子的時候,它才榮幸得接觸到了主人的鞋面。與接觸粗糙骯髒的鞋底不同,光滑亮潔的鞋面讓整個感覺愉悅。淡淡的皮革味裏微含著主人幾乎不聞的足部的味道。當舌頭輕輕划過那薄薄的鞋面的時候,光滑的皮革上帶著主人的體溫,這種感覺讓人感覺仿佛并不是舔舐一個物體,而是一個生物,一個帶著主人體味的生物。
可惜這種美妙的體驗從一開始就迎來了結束,儘管自己使出全力把它清潔得像新品一樣,主人卻指向上面的口水印記表達著不滿,同時被指責還有殘留在鞋面口水的味道。主人是追求完美的女子,這樣糟糕的工作當然無法讓她滿意。
“根據協議,你每天都必須爲我清理鞋子。可是這樣清理方法只會使得我的鞋子都毀了。”
我只能跪在她脚下拼命磕頭請求她的寬恕。
“有一個辦法,一個既不會讓你違背協議也可以保全我的鞋子的方法。”
她擡起脚踩在了我的頭上,阻止了我磕頭。
“那就是從現在開始,你的抹布只能接觸我的鞋底。”她自滿地宣佈道。
是啊,相對光潔的鞋面骯髒的鞋底才是卑微之人的歸處。
“嗚嗚。”發出低低的聲音回復主人的旨意。(根據協議未在主人應許下,奴隸不被應許説話。爲了提高主人的使用體驗,就連呻吟聲也不能發出。)
“爲了懲罰你弄髒了我的鞋子,給予你電擊10分鐘。”主人淡淡的吩咐。
自己的脖子的項圈和下體上的節操器附有電擊裝置,内置的電池可以持續放電30分鐘。
這個電擊裝置的本意是爲了保護主人,假使脚下的奴隸因爲不滿襲擊的話,高電壓可以讓他瞬間失去意識。而另外一個使用方法,則是用來懲罰犯了錯的奴隸。懲罰模式采用了高頻率電流模式。高頻率電流擾亂神經電流的傳輸,讓身體每一條神經都感到無比的疼痛。這是一個完全無法逃脫的地獄。
“嗚嗚。”想到電擊的恐怖,我拼命得求饒。只是頭被踩住無法磕頭而又不應許説話的情況下,自己的意思能否傳到主人那裏很難説。
高高在上的主人當然是沒有體驗過電擊的痛苦的,只是她非常喜歡這種只用輕輕用手指撥動按鈕,就能讓脚下奴隸痛苦翻滾的感覺。并且通過電擊懲罰的奴隸基本都不會再犯同一個錯誤,這也是主人愛不釋手的原因。
我的求饒被主人誤解成爲了默許。即便是被理解了又如何?主人懲罰自己的奴隸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即便這個奴隸沒有犯任何錯。
主人纖細的手指撥動遙控器的轉盤,“咔咔咔”的聲音在奴隸心裏激起陣陣恐懼。
踩在頭上的小脚是那麽的柔軟無力,卻像千斤巨石一般壓制著自己。心中的恐懼不斷得逼迫自己反抗,馬上站起來去搶奪她手中的遙控器。可是一個的自己又阻止這個想法,她是你的主人!如何懲罰你是她的自由,你不能反抗。
“咔。”最后一聲轉盤的結束,意味著懲罰即將到來,主人的手指按下了啓動按鍵。
電極放出的電流流過身體,帶了疼痛和麻痹,肌肉開始不受控制得顫動。
主人擡起了踩在奴隸頭上的脚,淡淡地説到:“好好反省。”便離開去喝茶了。
短短的10分鐘仿佛有一個世紀之長,巨大的疼痛和肌肉痙攣逼迫自己在地上不停地翻滾。不一會兒身上流出了大量的汗水,不曉得是疼痛導致的冷汗還是運動導致的熱汗。
終於電擊停了下來,也許是因爲痙攣,全身的肌肉都在痛疼。只是想到主人還等著自己服侍,强忍疼痛開始向客廳的方向爬行起來。
與自己的狼狽不同,主人正坐在椅子上優雅地品著茶,脚上的鞋子輕輕得踩在柔軟的脚墊上。
爬到她的脚下后,主人並沒有任何配合的意思,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脚牢牢得踏在脚墊上。無奈之下自己只能把舌頭伸入脚墊和鞋底縫隙中,並把灰塵帶進口腔中。
又苦又澀還帶著橡膠的味道,無論鞋子多麽的美麗,鞋底的塵土仍然不會有任何改變。
在分泌出口水后,把舌頭清理乾净,再把混著沙粒和灰塵的口水吞嚥下去。畢竟鞋底是和地面接觸部分,主人踩到什麽都不奇怪。垃圾和塵土是當然,以及閃避不急的蟲子,或他人的嘔吐物。
在回憶結束的時候,手上的鞋子的鞋底也被自己舔舐乾净。
為主人清潔鞋底每天花費自己大量的時間,可是只要那雙美麗的小脚穿上它,不用走上三四步就能讓自己的勞動成果毀於一旦,自己的工作毫無意義,只是用於顯示自己的卑微。
2.地毯
“咔嚓!”大門被鑰匙打開的聲音。
連忙停下手中的工作,把鞋子和清理工具放回原處。躺下並把一把四脚椅子放在自己的身上,前兩隻脚壓在自己胸口,后兩隻脚壓在自己的腹部,並微笑得説到:“歡迎回來。”
首先映入眼裏的是滿是塵土黑黝黝的鞋底,和一隻不高卻很細的鞋跟。口中説出的話到“歡迎”就截然而止,口腔被髒兮兮的鞋掌堵著,而額頭上扎著那細細的鞋跟。
緊接著而來是主人的體重,雖然不足40kg,仍舊通過鞋子完全作用在自己的臉上。嘴巴被鞋掌壓地完全變形,而額頭就像被一顆釘子狠狠進去進去一般。
主人冷漠得就像踩踏一個沒有生命物體,脚下毫無留情。而自己只能表現得像一個物體,即使感到劇痛仍要保持一動不動。
嘴巴上的壓力驟然加大,明白將會發生什麽的自己連忙做好準備,雙手緊緊得握著肚子上的兩條椅子腿。
帶主人全部體重的鞋掌在嘴唇上旋轉起來。她以踩在自己臉上的脚尖為中心優雅得轉了個身,裙子也隨之漂動起來,美麗得猶如在水面跳舞的仙子。
仙子從未脚下奴隸的感受,鞋底的防滑紋在旋轉時候狠狠刮擦嘴唇。火辣辣的感覺帶著疼痛傳達到大腦,但自己卻無心關注這些準備迎來接下的衝擊。
轉好方向的仙子放開了自己腰部的肌肉,柔軟的身體來了一個自由落體,坐在了奴僕身上的椅子上。勢能通過重力轉化成動能施加在椅子上,並通過四條椅子腿作用在可憐的地毯上。
肋骨硬中帶軟,在胸口的兩條腿微微晃動后就立馬停止了移動,而即便自己早已經綳緊了腹肌,肌肉並不能完全停止椅子的動作。椅子腿在帶著動能進一步入侵自己的身體,同時產生了一個向後傾斜的角度,自己只能緊緊握著它保持固定在腹部,并且用因爲疼痛而擡起的雙腿抵著椅子背防止了它的後傾。短時間停止物體的運動帶來的是巨大的衝擊力被自己的身體全面吸收。
巨大痛疼下並不擔心自己會發出呻吟聲音影響到主人的心情,因爲自己的仍舊被鞋底牢牢壓著無法發聲。奴隸通過身體進行的減震,反饋到主人身上就是舒適的乘坐體驗。坐下的過程中幾乎沒有劇烈的震動,而椅子下柔軟的人體也提高了主人的乘坐體驗。
這種坐法原是自己提出,主人從一開始的擔心到後來冷漠。兩年前的她還會回一句:“我回來了。”并且小心翼翼得不給自己帶來太多的傷害。而經過兩年以來的使用,她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卑微。誰會在意天天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不,是物體的感受呢。大概在半年前,她的使用越發冷酷,踩踏自己也越來越自然,仿佛在踩踏一個物體。
主人在坐好之後,從小包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把弄起來。
我卑微得問道:“您是先洗澡還先吃飯?”
主人並沒有回答,把左脚的鞋跟插進嘴巴裏,並毫無顧忌得把右脚的鞋跟踩在自己的左眼上。
右眼只能看到主人左脚的鞋底,防滑紋裏除了灰塵外還有一隻小小蟲子。那可憐的蟲子被主人踩踏壓扁印在鞋底下並進入自己的肚子裏。想到晚餐,自己已經三天沒有進食了。根據協議,奴隸只能吃主人吃過的剩飯剩菜或者是代謝物。
最近三天,主人都是在外面吃了晚飯才回家,直接導致自己已經三天沒有進食了。“是不是主人已經忘記自己是個生物需要進食的?”心中恐懼道。自己的進食都是在主人睡下之後,或許她真的忘了自己需要進食的事實。
得不到主人的回答,工作也不能停下。用仍舊火辣辣疼的嘴唇含著那細細的鞋跟(用牙齒咬鞋跟是不被應許的,因爲會上面留下牙齒的痕跡。),卻感受不到主人有任何擡脚的意思。
正在疑惑的時候,雖然看不見,但也能感受坐在椅子上的主人進行了移動。原本只坐在椅子一半的她開始往後靠,整個背都壓在了椅背上。
這樣使得椅子的整個重心向後移動,壓在肚子的兩條腿力道變得更大了,慢慢得突破了肌肉的防綫,扎在自己的腸子上。疼痛讓臉上冒出的冷汗打濕她的鞋底,染濕的灰塵脫離鞋底粘在自己的臉上。
最糟糕的是,伴隨著自己的每次呼吸,肚子上的椅子便隨著腹部的動作跟著起伏,像個打樁機反復扎著自己的腸子。“嘻嘻嘻。”椅子上傳來了主人銀鈴般笑聲和隨之而來的抖動,也許是看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吧。椅子的震動帶來的是更大的痛楚,肚子裏的腸子或許已被椅子腿扎傷。
又過了一會,主人仍舊沒有換鞋下來的意思,反而是踩在臉上的鞋子的力道逐漸放鬆起來,并且椅子上的動靜越來越小。難道是睡着了?柔軟的椅子隨著自己的腹部的動作一起一伏,的確像是會催眠的搖椅一般。因爲舒適而睡着的主人身下壓著生命正在流失的奴隸。
終於疼痛壓垮了自己的意志,喉嚨裏開始不自覺得發出呻吟。淺睡中主人被呻吟喚醒了,或者她終於意識下面被壓著的其實是個人類,又或者她已經厭倦了。
主人終於開始配合自己工作,藉著嘴巴提供的阻力,順利得踩在嘴巴上的鞋子裏的左脚拔了出來。而自己也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拖鞋舉起,等待那浮在半空的小脚踩進來。隨著右手被踩在地上,主人的脚已經穿進拖鞋裏。踩在左眼的右脚也擡起放在嘴巴裏,用同樣的方法穿上了拖鞋。
主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體重壓在兩雙拖鞋的鞋跟上。雖然手上的疼痛也很難忍耐,但已經比椅子的狀態好多了。
主人踩在自己手上,看著胯下的人説到。
“我去洗澡了,明天石原姐姐會搬過來住。”
説完后邊擡起右脚划過自己的臉上,往浴室走去。
3.試鞋
隨著時針離10時已經越來越近,心中的焦慮也隨之加劇。雖早已準備就緒,主人卻遲遲不肯出發。假使耽誤了時刻,不免受她的怒火,而懲罰是無論如何無法避免了。終於,主人化妝完畢朝大門走了過來。
淺橙色的one piece dress上繫著淡綠色的細腰帶,深紫色的寶石耳環在披肩長髮下若隱若現,淡粉色的淺眼影搭配淺紅色的口紅。今天的主人采用了歡快的亮色系搭配,意境新生活新開始,用心之処足見今日會見之人的重要性。
然而橙,綠,紫仍缺一紅,方成矩形雙撞色搭配。長鏡子前早已備下多雙紅顔的色鞋子,只缺一塊試鞋用的地毯。爬行到鏡子前,朝天躺下,地毯到位。幾秒后,一隻拖鞋不帶任何感情踩在臉上,然後站在了胸口上。這是每日早晨的日常,卻又和平日的日常不太一樣。
自動試鞋地毯的工作流程如下,首先用右手從地上拿起一隻鞋子,如果主人中意便會擡起脚跟。感應到胸口壓力變化的地毯,左手幫主人脫下脚上的鞋子,再用右手為她穿上下一雙鞋子。如主人試鞋后不滿意,則重複這個循環,直到滿意爲止。
首先拿起的是ballerina flat,這鞋子不但可愛而且走路不累,也很搭配今天的裝扮。可是胸口上的小脚卻一動不動,只好把手伸向了kitten hells。這是她平時最愛穿的鞋子類型之一,3cm左右的細跟讓可愛的鞋身帶上幾分性感,并且穿起來也不太累。可是,她的小脚仍舊毫無動作。
肺部上站著一個40公斤左右的成人,時間一長難免有一點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微微一思考,今天對於主人來說是個重要的日子,所以不想穿得太隨便了,要選一些更加正式的鞋子才行,便把手伸向了scarpin。三角的鞋頭,8cm的如針般細的鞋跟,美麗而殘忍。對於她也對於我。她每次試穿這鞋子,自己的皮膚上必然會留下無數血洞,大部分沒有3到4個月不會愈合,甚至一些成爲了永久傷痕跟隨一輩子。且她的右脚終於跟抬了起來,等待服侍。
左手溫柔幫她脫下拖鞋,右手則為她的右脚穿上所選之鞋。因爲兩隻鞋子的跟高不一樣,她的重心大部分集中在了左脚上。當右手拿起另一隻左脚的鞋子的時候,默默心裏做好忍受劇痛的準備。當她把左脚擡起並重心壓在右脚上時候,400N左右的力量通過不足0.8cm2寬的圓底狠狠得扎在肋骨上。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猶如被刀捅了一般的感覺還是讓頭皮一麻。重新聚焦的瞳孔映入眼中的畫面是她那在半空微微顫抖的左脚,以及通過鞋跟不斷在皮膚創造新的傷痕的可愛右脚。忍著劇痛爲她把左脚的鞋子穿上后,由於自己的右手承托,重心穩固的她很不滿這樣草草穿入的方式。在仍把大部分壓在右脚的情況,輕輕得扭動小脚以便鞋子更貼脚,自己只能繼續右手緊握鞋底配合她。終於,她把穿得妥當的左脚踩在地毯第8塊肋骨的時候,她右脚的鞋跟早已刺破了我的皮膚滲出了鮮血。
主人在兩隻鞋跟穩穩得釘在我的肋骨上后,把目光看向了長鏡子,也許是鏡中的她太過於美麗不禁自賞起來。她輕輕撥動发鬓,柔順烏黑的秀髮隨著白玉般的柔荑而動,藏在黑色瀑布下的天鵝頸也爲之而現。
她猶如下凡仙女般的美麗,無論欣賞多少次也不會感到厭倦。只是肋骨上的劇痛在提醒著,那是永遠不會屬於自己的美麗。望向長鏡子,鏡子裏她是世界的中心,而我只是她那美麗鞋子下的破爛血肉罷了。
幾年間,日復一日的地毯工作早讓胸腹的皮膚變得破爛不堪,作爲一個地毯可以早已可以替換,而自己仍未被抛棄的原因。也許是主人已經習慣了便利的換鞋功能,且暫時找不到好的替代罷了。她站著一動不動已經過了5分鐘,被踩踏的皮膚因爲血液被阻斷而缺氧發紫發黑開始壞死,同時痛疼的不斷叠加像鈍刀子一樣切割自己的意志。而那穩穩扎在身上的細細的鞋跟,依舊如踩在一塊地毯一樣的冷漠。又過了1分鐘,她終於有了動作,慢慢得擡起了右脚的鞋跟,更加仔細的觀察起鏡中的自己來。主人是一位追求完美的女子,一面把重心壓在左脚鞋跟上,一面從不同角度觀察自己的右脚上的鞋子,并且完全無視了脚下地毯越來越痛苦的呻吟聲。
即便痛疼導致意識越發得模糊,仍能感受到她在自己的胸部優雅地轉身,重新在右側肋骨找到兩個支撐點並穩穩得踩著,再次對鏡子自我欣賞起來,而剛剛被她踩踏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兩個皮膚完全壞死的黑色小坑。
“美嗎?”她突然發問。突如其來的問題,腦子模糊的自己卻不知道該怎麽辦。地毯應該回答踩在它身上的人的問題嗎?主人或者只是在自言自語?並不謀求自己的回答。得不到回應主人用力跺了下右脚。疼痛讓腦子一激靈,口中下意識得蹦出一個答案。“您是天下第一美麗之人。”這答案既是真心也是避免懲罰的標準回答。“哼。”自己的讚美得到的是不屑的回應。或許在她的眼裏自己的美是理所應當並不需要他人的認同,又或者回答的人過於低微導致了答案毫無價值。雖然這聲“輕哼”沒有任何實際意味,但是基於對她尊敬和恐懼,還是不由得內心一顫。主人再次轉身面對鏡子,擡起右腳鞋跟,顯然是對這雙鞋有些不滿。Scarpin雖然美麗且性感,可是又高又細的鞋跟加上狹窄的鞋頭,讓穿它的人腳趾頭備受折磨,因此不怎麽受主人喜歡。
此時,主人踩在身上已經有15分鐘,對疼痛帶來的恐懼慢慢地淹沒了內心。“或許主人永遠不會滿意,且折磨也永遠不會結束。”的負面想法下爲主人拿起下一雙鞋子。
這是一種進行痛苦激勵的訓練方法,主人只需要踩在奴隸柔軟的身體上,迫使腳下的人在痛苦和死亡的威脅下不得不琢磨和瞭解主人的心意。通過日常生活不斷給予痛苦,迫使奴隸爲了避免或者縮短痛苦的時間從而不斷地進化,最終成爲主人最貼心之物。那些無法忍受痛苦而死亡,或者始終無法理解主人心意的奴隸將被廢棄,通過優勝劣汰的方式提升整個奴隸的生態系統。
主人絲毫沒有幫助腳下地毯的意思,如不想被活活踩死,就只能去理解她的想法和心情。略微思考右手拿起了一雙Pumps。這雙鞋子的鞋跟更加高達到12cm,但是1.5cm2的方形底能夠帶來更好的支撐,外帶3cm的防水台可以降低鞋子的勾配,而圓圓的鞋頭也能一定程度減輕腳趾的壓力。相比剛才的Scarpin這雙Pumps少了一分性感,卻多了兩分可愛。相同的換鞋方式不同的痛苦,她穿上新鞋後不緊不慢得欣賞,唯一不同的是在幾個黑黑的圓形小坑之後,胸腹又多了幾個方形小坑。終於,她滿意得走下地毯,拎着小包走出門去。我也趕緊從地上爬起,穿上一件破舊的灰色衣服跟了上去。
4.懲罰
出發的時候已經遠遠超過了預訂出發時間,焦慮的心情並無助於提前到達,在達到機場的時已經超過了航班的實際落地時間30分鐘。車子在候機一停下,主人未等我開門急忙得走進了候機大廳。在着急地車子開進停車場后,從後備箱裏取出一條1米長的皮鞭後向候機樓跑了過去。
氣喘吁吁得跑到VIP等候室,在經過前臺的盤問后進入房間。偌大的房間裏擺放著幾張沙發,而主人和一陌生女子正同一張沙發相擁而坐。女子穿着純白的Off-Shoulder Top,大紅色的Flared Skirt,長長的青絲結成髮髻束縛腦後。臉上化着清淡卻異常精緻的裸妝,耳戴白色珍珠耳環,腳踩黑色Scarpin。兩位絕色美人坐在一起,讓外面的驕陽也黯淡了幾分。在她們身旁還有一個幾乎不可察的女子存在,女子穿着灰色的衣服跪在沙發之旁,並盡可能得隱藏自己的存在避免打攪到兩位主人,通過她的脖子上金屬項圈可以瞭解她女奴的身份。
主人一看到我的到來,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伸出長長的玉葱指著我說:“臭奴隸都是你錯,害姐姐久等了。”預料之中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只能跪下高高舉起手中鞭子。主人立馬從自己手中奪過鞭子,剛要揮舞之前。自己連忙再遞上一雙白色手套,以免粗糙的鞭柄摩擦到她那細嫩的小手。主人放下鞭子接過並戴上后,立馬對我的貼心的服侍做出了感謝,對她的奴隸無情得揮舞起手中的鞭子來。
第一鞭抽便在臉上,毫無防備的我立馬被打翻在地上,火辣辣的疼痛述説著這一鞭子的力道以及主人的怒火。被打懵的我只能下意識得用手護著臉以求平安,主人的下一鞭子卻抽向下體。男人脆弱的蛋蛋受到攻擊所帶來的劇痛使全身不斷得抽動,手再也顧不得護著臉朝向下體捂去。露出空隙臉部立馬迎來了主人的下次鞭擊。鞭子直接抽在鼻子上,鼻血從鼻子噴出濺射在臉上。看見鼻血的主人嫌棄得退後幾步,但是手中的鞭子並沒有停下再次抽在我的腹部上。
連續抽擊帶來的疼痛,讓整個人以怪異的姿勢不停地扭動,口中同時發出莫名奇怪的怪叫。也許是動作過於滑稽可笑,坐在沙發上的大小姐發出輕輕的“嘻嘻”笑聲,顯然地上痛苦扭曲的東西,并不能喚起她的半點同情。抽順手的主人又是“嘩嘩嘩”得連續几鞭子抽打在各個要害上,凡是手護不到的地方便是她的目標。因爲收到人體脆弱部位殘酷鞭打而導致死亡的奴隸不在少數。爲了活下去我只能改變姿勢,在臉貼在牢牢地上后整個人縮成了一團,把身體的脆弱的部分都置於背部和四肢的保護之下。這個如同烏龜一般的姿勢起了作用,接下來的几鞭子都是抽在背上或者腿上,受的僅僅是皮肉傷口。又用力揮舞了几鞭后,開始嬌喘的主人終於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此時坐在沙發上的大小姐走了過來發話勸道:“好妹妹,別生氣了。抽死這個賤貨不要緊,但把你氣壞了,累壞了,姐姐可心疼了。”
“姐姐不生氣了?”主人回道。
“傻孩子,姐姐怎麽會生你的氣呢。”大小姐回答道。
這頓的鞭打的本質上來説,只是主人用來取得大小姐原諒的一種方法。由於主人是永遠不會錯的,而承擔罪責的只能是她的奴隸,這種“懲罰性”的鞭打可以說是漫長的奴隸生涯中最爲普通的一環。
我也趕忙順勢求饒:“懇求主人饒了小奴了吧,小奴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頭皮一疼,主人把細細的鞋跟踩在了頭上。發問道:“說!你犯了什麽錯。”
我猶豫起來,該怎麽回答?自己已經提前把一切都準備完畢,無奈主人遲遲不肯出門才導致的遲到,只是這樣回答只會再換來一頓鞭子而已。
見我久久不回答,頭上那釘子般的鞋跟更加用力得扎起來。“看來認識還不夠深刻,還得好好懲罰才行。”邊説邊從包包裏面拿出了電擊遙控。“還是這個好,用這個懲罰你都不用費一分力。”並開始扭動按鈕來。
“快想快想!”心中的焦慮隨著按鈕的扭動越發加劇。“咔”,主人已經設置完畢,並按下按鈕。隨著電流開始在身體裏奔走,身體也跟著抽搐起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保護姿勢瞬間崩潰。而主人看見我的臉和下體再次露出來,也毫不猶豫再拿起鞭子抽起來。
四肢麻痹的自己再也無力用手保護自己起來,電擊帶來的刺痛和鞭子帶來的傷痛交織在一起,死亡臨近的感覺導致了小便的失禁。看見褲襠濕漉漉的自己,主人輕聲呼道:“真是惡心。”並在後退了幾步后,又是一鞭子抽到我的臉上。終於在百般折磨中,我迎來了期待已久的結局,昏迷了過去。
眼睛一睜開,發現自己身處於地獄之中,各種慘叫聲不間斷得傳進耳朵,而映入眼前的是一座刀山。
“聽説只要爬到山頂,就可以從地獄裏逃往天堂。”一個不屬於這個的動聽聲音在身後響起。回頭望去,聲音的源頭這是她。
她優雅得側騎在一個小鬼的背上,右手上握著被鮮血染紅的馬鞭。而鮮血的來源正是她座下的小鬼。小鬼的臉和臀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鞭傷,手掌和膝關節也被地獄粗糙的地面所摩擦出血。
小鬼對背上的她哀求道:“仙女,求求您讓我休息一會吧。”換來的卻是臉上又挨了一鞭。這一鞭子抽在小鬼原本的傷口上,並流出了新的鮮血。
“馬是不能説話,都和你說多少次了。”她嬌聲呵斥道,又順手抽了一鞭。
小鬼明白了和自己背上的暴君哀求什麽都沒有用,只好閉上了嘴。主人哪怕在地獄裏也是一名絕對的支配者。
又是一鞭子抽在小鬼的臀上,“快走,本小姐還要坐著你上那座刀山呢。”主人沒有休息的意思,胯下的馬只能不停得跑,哪怕虛脫致死。
小鬼一聼到要上那座刀山,還在流血的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它突然柔聲得哀求道:“仙女,可以讓我看一下那山長得什麽樣嗎?一眼就好。”
看來不讓它看一眼是無法往前進了,無奈的主人只好從他背上下來。但是只是看了一眼骯髒的地面,她猶豫了起來。我立馬爬了過去把臉放在她那白色高跟鞋下。她甜甜得一笑:“不虧是我的好奴隸。”毫不猶豫得踩了下來。
右眼眼眶固定著她的鞋跟,唇部承接著她的鞋底。因爲她的鞋跟面積大於我的眼眶面積,所以並未穿透我的眼皮刺進我的腦中。她試踩了幾下確定穩固后,才不慌不忙得把體重壓上並慢慢悠悠抽出跨在側鞍上的右脚,優雅自然得不象是在踩踏一個人的臉。
終於右眼在被踩瞎之前,她的右脚落在了我的脖子上。看似有意卻是無意的,鞋跟所在之處正是氣管。她的右脚一挂上體重,雖然不用擔心被踩瞎了,卻無法呼吸了。
小鬼一得到解脫,立馬跑得不見蹤影。
“真是的。”主人生氣得剁了下右脚,而無法呼吸的我臉色慢慢變紫。“對了,不是還有它嗎?”她看了下被她踩在脚下的東西。
由於呼吸無法繼續,我立馬從昏迷中驚醒,一睜眼就發現臉上好像被什麽覆蓋著。伸手撥開,發現是一塊浸滿水的抹布。環視四周,身邊只蹲著那個帶項圈的女子,主人和大小姐已經不在房間裏。戴項圈的女奴對我説道:“抱歉只能用這種方法喚醒你。”在我從地上爬起后。女奴一邊眨眼一邊說道:“還有主人向你傳話,離開她的身邊,否則就等著被活活虐死吧。”
5.車夫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在尚未咀嚼完這句話的時候,剛才在前臺查問我的女性走了進來。看見滿臉是血并且尿褲子的我,露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但是隨即換了一副職業的笑容説到:“石原小姐的行李已經裝車完畢,不知道你們哪位願意跟車一趟。”
女奴立馬回答:“我來負責。”
我立馬從口袋裏掏出一副備用鑰匙遞給她。
她一接過鑰匙后對我說:“快點主人們已經在車庫裏等候了。”説完后便登上了停在門外的3T小卡車。
而我在簡單更換衣物后開始向停車場走去。待我趕到停車場的時候,兩位主人正站在車子的旁邊愉快地聊著天。我立馬快步走上然後趴下,在三叩首後行吻鞋禮。
*B級男奴在每次見到女性都必須進行的吻鞋禮,叩首表示祝福,吻鞋以示問候。A級男奴無需叩首只需行吻鞋禮,這也是初次見面女性區別脚下的男奴是A級還是B級的方式之一。身爲女性一方無需回禮,或隨心情回“請足禮”(把鞋子踩在男奴頭上並鞋跟用力踩踏,踩得越重禮儀越到位。)男奴在親吻鞋子的時候必須親吻最下面的部分並避開主人的肌膚(A級男奴除外)。例如:帶防水臺的鞋子要吻防水臺的最下端,不帶防水臺的鞋子要親吻鞋尖和地板接觸的地方,最難要屬不帶防水台的薄底魚嘴鞋,這時需要用舌頭輕舔鞋底的鞋尖部分,並注不能碰到主人的脚趾。*
聊天中的主人完全了無視了在脚下磕頭的我連“請足禮”都懶得回,而大小姐在收到叩首之後把脚一收並用脚尖輕點地面,無奈之下我只能把嘴巴親向了滿是灰塵的地面。
“姐姐,你讓它親一下嘛。”
大小姐輕搖螓首,顯然是不想讓下賤的男奴弄臟了自己的鞋子。
禮畢的我按下車鑰匙拉開MVP的車門,然後躺在車門下。12cm的Pumps隨後踩在了胸口上,在多次摩擦鞋底后,走進了車裏。Scarpin 接著踩了上來,只是踩踏的地方完全不一樣,左脚脚掌踩在了胸骨柄,鞋跟則踏在肝臟上,右脚的脚掌踩在第8肋骨,鞋跟踏在了胃部上,脚型成丁字步十分優雅。
優雅的丁字步下的是兩個重要器官被釘子般鞋跟踩踏的地毯,劇烈疼痛讓它連聲音都無法發出只能不停抖動。可是大小姐絲毫不在意它的死活,左手握著車門框保持平衡同時,扭動鞋跟試了試脚感。嗯,貌似還不錯,軟軟的很舒服,還大大得緩解了鞋跟的勾配,仿佛穿著平底鞋一般。如果有CT掃描,相信能看見被踩踏的兩個器官已經出現了内出血。
“這地毯脚感不錯呢。”她對車内的主人說道。
“是的,軟軟的很舒服。”已經進行了無數次踩踏了的人評論道。
“我以前用的另外一塊‘地毯’……”她接話。
聊天又持續了3分鐘,這3分鐘對於地毯來説卻像3個世紀這麽長,兩隻鞋跟連稍微動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我肚子餓了。”主人聲音。
今早化妝打扮花了太多時間,連早飯都來不及吃的她,現在已經時過響午。
“來,先用這個墊墊肚子。”大小姐從包包拿出一顆巧克力糖遞給主人。
無視了那個餓了三天並快被她踩踏到死的人。
爲了表示補償,她伸出自己的右脚鞋底放在我的面前,表示要賞賜一些“食物”給我。
我用極其扭曲的姿勢去舔她的紅色鞋底,把附在上面的灰塵和細沙轉移到自己的舌頭上,然後分泌出口水洗刷並吞進剛剛被她踩踏的胃裏。大小姐對我的工作毫無興趣也無配合的意思,只是一邊把大部分體重壓在踩在肝臟的脚上一邊笑著繼續聊天。
“要不是你提醒,我都沒注意剛才踩到那個中年大叔的嘔吐物上。”
“對啊,姐姐你也太不小心了。”
突然想到自己間接舔到一個猥瑣的中年的嘔吐物突然心理一陣惡心,也難怪剛剛灰塵裏還帶著一絲腥臭味。沒有複雜防滑紋的高跟鞋鞋底清潔起來相對容易一會兒我便停止了舔舐。
察覺后的大小姐用鞋底蹭了我的臉,發現沒有灰塵后,把右脚踩回我的胃部,再伸出左脚來。再為她清理乾净另一隻鞋子后,她終於滿意地坐上了車。
車子開出了停車場,朝市内一家高級餐廳開去。大約半個車程到達了那家餐廳后,發現停車場已經停滿車輛,這家人氣餐廳一般都是滿座不預約的話根本排不到位置。主人正在苦惱的時候,大小姐拿出了電話接通後的幾分鐘,一個經理模樣的從裏面跑了出來,然後跪在在她的車門邊。
“沒想到,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萬分惶恐。”經理眼睛看著地面敬重得說道。
大小姐打開了車門,把一隻脚搭在他的下巴下,然後擡起他的臉說道:“乖狗狗,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面了?”
“回主人,自從您去了英國已有3年。3年間,無時無刻思念您。如今再次見面倍感惶恐,但見您聖體安康,聖顏依舊,甚感欣喜。”
“你知道我叫你出來的原因吧?”
“是的,我能為主人安排一個特殊的位子,只是停車場地……”
“沒關係,我們有‘狗狗’看車,帶路吧。”
“是,敬請玉足。”
經理把頭貼在地板上,等待兩位主人的下車。
*經理並沒有戴項圈,是大小姐BDSM的奴隸。這種成功人士淪爲奴隸的可能性不大*
大小姐踩著他的後腦下了車,伸出手拉主人手。
而主人似乎有點不習慣踩踏陌生人的腦袋,12cm的鞋跟在經理的頭上踩了很久,都找不到一個安定的點。脚下的經理在多次被踩踏后,痛得流出了汗水,臉上也沾滿了塵土。
“別緊張,就像踩踏一顆石頭,不要有任何負擔。”大小姐安慰道。
主人開始一面回想踩踏自己的場景一面下脚。
“咚”的一聲,經理的臉被徹底壓在地上,原本那挺挺的鼻子,一下被壓扁了,並因爲疼痛流出了淚水,而那12cm的鞋跟也牢牢得扎在他的后腦殼上。
踩穩的主人並不急著下來,而是扭動著自己的脚踝,變化著重心。脚下的經理也不是吃素的,也不斷控制自己腦袋配合那調皮的小脚,只是臉上的塵土越來越多了。
大小姐格格得笑著說:“別爲難他了,快點下來吧。”
主人才踩著他的頭優雅地走下車。
等兩位主人都下車后,經理從地上爬起,灰頭土臉得為她們引路。
6.等待
兩位主人離開后在車裏等待了30分鐘,一輛警車經過並停下下來,裏面走出一名女警和她的“警犬”。
*這國家的警察多為一名女警一頭“警犬”為一組行動單位,女警持槍有執法權,警犬和一般奴隸一樣帶著項圈沒有執法權力。在必須暴力制止的時候,警犬可以在女警的命令下,獲得執法權延伸可以攻擊犯人。在警犬的輔助下,女警的執法風險被大大地降低,卻也造成了警犬的高風險和高死亡率。*
警犬走到我的車旁邊觀察一圈后,“汪汪”兩聲表示沒有風險后,女警才走了過來手中還握著電擊遙遙控器,如果我敢有任何不軌企圖便要把我電暈在地,自己連忙下車匍匐在地表示自己毫無威脅。女警無視地走過我的身旁,並用手輕輕敲打後座車門,發現我的主人不在后才轉向我。
“凳。”女警發話道。
警犬立馬四肢着地,臀部高高擡起,并且臉貼地。這是每個B級奴隸必須掌握的技能,為主人在沒有座椅的地方提供座位。女警擡起黑色的kneehigh boots一脚踩在了警犬臉上,然後她端坐在了警犬的臀部上,並翹起了二郎腿。
我連忙上去三叩首並親吻她的靴尖,這個過程中能清楚看見警犬那狼狽的樣子。他左臉緊貼在地上右臉則被主人踩踏著,而鞋跟的踩踏部位正是上排牙齒和下排牙齒之間,他不得不緊咬牙齒來對抗那不斷往他口腔鉆去的鞋跟。因爲配合坐在臀部主人的重心他只能不斷得微調姿勢,可是限於“凳”的命令使它可以調整的地方實在有限,且維持這樣不適的姿勢極其消耗體力。
坐在他身上的女警卻極其地愜意,並開始搖蕩起搭起來的那條腿來,每當她搖蕩一下踩在警犬臉上的那隻鞋跟就往下一踩,并且重心也開始搖晃起來。作爲椅子的警犬一面强忍臉上的鞋跟,一面拼命配合著她的重心維持姿勢,狼狽之極。女警並不在意警犬是否能支撐得下去,只是警犬的姿勢一旦崩潰並摔到了自己的主人,那他面對的將是奴隸生涯中最嚴酷的懲罰。
“所以你是個B級別的男奴?”女警一邊晃著她的腿一邊説道。
“是的,尊敬的女士。”我卑微得回答。
“那你應該知道在我國法律裏,B級男奴是不能脫離主人單獨行動的,因爲你們的身份定位只是她的物品或牲畜。”女警嚴厲地斥責道。
我連忙解釋了兩位主人在旁邊的餐廳用餐,我只是在履行“狗狗”的職責為她們看車。
“把你主人的電話給我,讓我確認一下,否則我怎麽知道你不是一名逃奴?”
我連忙又解釋身爲奴隸是不能給主人打電話的,只能等待主人的召喚,并且沒有主人的同意無法泄露主人的隱私。
“真是麻煩!”女警掏出腰上的九尾鞭狠狠得抽在我頭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連忙磕頭謝罪,想起那些被惡意釣魚襲警,而被活活打打死的男奴案列。
“算了,擡起你的頭。”
頭一擡起,下巴就被她靴子尖搭著然後强行擡起,看起項圈的編號來。
“嗯嗯,奴隸編號(SaGa)B4153523,主人嵯峨小姐。”女警查閲終端后開始撥打電話。
電話的内容我並沒有聽見,精神都集中作爲“凳”的男奴上,他已經痛苦得滿臉冷汗並流出了眼淚,而坐在他身上的女警是看不到這個場景的,不禁為他的命運擔心起來。
“你的主人正往這邊趕來。”女警向我說道。
怎麽還是驚動到主人了?心中開始不安起來。
在等待期間,女警依舊坐在“凳子”上玩起手中的智能手機來,一邊玩一邊還輕聲得笑,翹著的二郎腿越晃幅度越大起來。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脚下的警犬,早已經痛苦得口水不止兩眼反白了,此時距離她首次坐上“凳子”已經過了20分鐘。
又過了5分鐘,主人終於從餐廳趕了過來,看見快步走的主人内心不禁一酸。
“主人。”委屈得叫了出來。
“凳。”主人命令道。
也許是强勢地坐在奴隸身上的女警刺激到了主人的自尊心,又或許她想和女警平等地談判,又或許她只是累了。不管如何身爲奴隸的我只能服從命令,立馬擺出了與警犬一模一樣的姿勢。
12cm的鞋跟無情地踩在臉上,一陣劇痛后很快另外一隻鞋子也踩了上來。與對待身爲陌生人的經理時候完全不同,就和對坐的那名女警一般對待自己的男奴同樣冷漠無情。站在臉上的主人冷漠地不像是在踩踏人臉,而是踩在一個脚凳一般,她完全無視了在鞋跟下臉型完全變形並極度痛苦的奴隸,優雅地慢慢地輕撫裙子後坐下。
她擺出了Duchess Slant坐姿,左脚鞋跟插進我的耳朵,右脚鞋跟踩在我的臉頰上,雙手放在膝蓋上,姿勢端正優雅猶如一名官家大小姐,這也是主人的防禦姿勢。輕浮的女警一看見這姿勢,自然地收起了她那搖晃的二郎腿,開始慎重地和主人說話。
如今坐在身上的主人是“完全女主人”心態,此時的我對於她來說并非是一個奴隸,而單單只是一張帶“脚凳的凳子”,一張無論如何踩踏如何坐都不會崩壞的“凳子“。我不斷得調整肌肉來配合坐在臀部上的主人,相比警犬來説我要輕鬆得多,主人的端坐姿態並不會帶來太多的重心轉移。最爲難受的是被插入鞋跟右耳耳洞,它是主人Duchess Slant坐姿的雙腿的支點,為主人的雙腿提供了良好的支撐。
隨著時間的推移,主人的鞋跟在耳洞裏越陷越深,小小的耳洞也被約擠越寬,也越發火辣辣地疼。這附近集中了大量腦部神經,除了痛和麻痹外意識也深受影響,我開始慶幸今早沒有為主人選擇scarpin要不耳朵早被踩穿。
從遠處看來兩位“女主人”坐在各自奴隸身上,脚下踩著他們臉,威風凌凌異常强勢。而兩個奴隸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身體,也顯示這場景的殘忍之處。痛苦的奴隸無法堅持太久,當座下的奴隸因不支而倒下時,也是“女主人”的威嚴破滅之時。而奴隸的痛苦堅持,是因爲恐懼姿勢崩潰后那嚴酷懲罰,又或是對自己主人的愛?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主人的身體越來越重,臉和耳朵也越來越痛。我開始祈禱對面的警犬開始先崩潰,畢竟他比我先成爲“凳子”早了20分鐘,他應該早就崩潰了。“快點崩潰吧!快點崩潰吧!”我内心呐喊。不是我不願意支撐主人,而是這姿勢實在太過於痛苦,即使對主人有愛以及崩潰后那極其嚴酷的懲罰支撐,也極難支撐下去。
“啊,是您!”女警突然站起,全體重的面部踩踏成爲壓倒了警犬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徹底地昏迷過去。可悲可喜的是即便暈死過去的他,依舊在嚴格訓練下保持了“凳”的姿勢,避免了那嚴酷的懲罰。
“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她的朋友。”“是的,我現在就離開,非常抱歉。”女警在説完這些話后從警犬的臉上走下來,能明顯看到那裏留下了一個方形的黑色痕跡。她踢了踢警犬的臉發現他已經昏厥,不耐煩的她拿起電擊遙控器。“啊”的一生慘叫后,警犬立馬被電醒,爬行在女警身後跟著離開了。
女警離開后主人從Duchess Slant回復到了普通坐姿,緊綳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還好你來了。”主人對大小姐說。
“所以說男奴不方便,換成女奴便會好多了。”大小姐回答道。
主人沉默不語。
“你別在意,那女警只是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罷了。”大小姐一邊摸著主人的臉説道。
“姐姐……”主人的話説到一半就被紅唇堵住了。
隨即背上和臉上的壓力驟然加劇,顯然是大小姐坐在主人的腿上。突然到來的雙倍重量,讓我開始有點搖晃起來,主人踩在臉上的鞋跟陷得更加深了。
“姐姐!”主人有點不滿得説道。
大小姐左手食指竪起堵著了她的嘴巴,然後右臂挽著她的後頸。説道:“姐姐累了,誰叫這裏只有一張“凳子”呢。
“坐吧,我的小奴堅持得住。”主人自信得説道。
大小姐一邊晃著雙腿一邊親向主人的雙唇,遠方則是緩緩落下的夕陽,兩人的世界是如此的美好,唯一美中不足他們脚下近乎暈厥的男奴已經快支撐不住他們的重量。
座下奴隸抖得越來越厲害,主人知道我已經到達極限。
“回去吧。”主人對大小姐說。
“別急,再坐一會兒嘛。”强勢的大小姐居然耍嬌道。
“脚下的奴隸被踩死,被累死,被懲罰致死是他們的命運。”大小姐顯然也知道了我的極限到來。
“不是,太陽落山了,有點冷,我們快回去吧。”主人婉轉地回答道。
“好吧,聽你的。”大小姐從主人的膝上落下來,只是落下的時候還故意用scarpin的鞋跟踩我的手。一陣抖動后,我還是强忍了下來。站穩后的大小姐一邊用鞋跟踩著我手掌一邊扶主人起來。主人無奈地扶著她的手在我臉上站起來,然後走下並再次留下兩個黑黑得方正得跟鞋印和防水台的防滑紋印。
面對還趴在地面近乎昏厥的我,主人采取了與女警一樣的方案。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在我的臉上並大聲嬌喝道:“死奴隸還想賴在地上到什麽時候!”
我被這一鞭子完全抽醒從地上跳起來。
太好看了,这类描写风格超喜欢,务必写出主人的轻蔑与自己身体的疼痛对比的样子
千萬不要用長鞭打臉,下體,腹部等部位,真的會受到嚴重傷害的,當然也不要用鞋跟踩踏眼睛,大概率會失明。
zhumingjijia:↑太好看了,这类描写风格超喜欢,务必写出主人的轻蔑与自己身体的疼痛对比的样子
呃,可能我喜歡的和你喜歡的不太一樣。
我喜歡的是人體家具和畜生奴。
被作爲家具無情得使用,使用者對家具并不會帶有感情,只是單單的在使用而已。
被作爲畜生使用,主要還是作爲馬,這方面主人會略帶感情,但卻不會有絲毫同情心。
第一章,最後一次修改,主要為完善設定和修改文法錯誤,刪除無效贅述等。
本文預定分三張18節,每一章以同一版面進行陳述。(一版面2萬字,我認爲應該是足夠的.)
下一章進入高潮,還會加入一名新女主,以及騎乘内容。
文章會不時加入背景説明,除了每章的開頭外。用*説明*標注的屬於説明範圍。
PS:不知不覺已經1.6萬字了,自己也被嚇了一跳。我知道自己口味特別,能自娛自樂同時博同好一笑也是好的。
設定2
家庭:
相比一般家庭的一妻一夫構成,大戶家庭除了妻子擁有一夫之外還有多妾甚至多名沒有名義的面首。長女為家庭的第一繼承人,無論夫生還是妾生,這也造成了社會重女輕男的現象。因爲男人地位很低,為妻子誕下女兒就成爲了穩固自己家庭地位的象徵(因爲誕下男嬰兒終究是淪爲他人的奴隸),擁有一名女兒等於獲得了一個保證。
繁衍方式:
一般家庭仍然是由妻子進行生殖,但是照顧嬰兒的工作則由男性全面負責。而大戶家庭則是不同場景,在取得主人和男性的卵子和精子,經由生物科技人員進行人工授精(此階段可以選擇進行染色體操作,決定嬰兒性別。),養成胚胎之後,或選擇進入培養倉或選擇在一名女奴子宮裏進行著床。一般平民百合家庭多選擇前者或自我繁殖,(因女奴個數稀少且昂貴)而大戶家庭則選擇後者。後者的女奴將會成爲新小主人的乳娘,地位也因此而提高。
7.凳與毯
搭載兩位主人回到家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為她們打開大門的瞬間看到的是赤裸著全身匍匐在玄關的女奴,不知道她維持這個姿勢已經多久了,一小時?兩小時?又或者更久。
“歡迎回來,石原小姐,嵯峨小姐。”説完后分別親吻了兩位主人的鞋尖。
“去伺候你的新主人。”大小姐用鞋尖輕踢女奴的頭算是回禮。
我也識相得躺下把凳子放在胸腹上恭敬得對大小姐說:“恭候玉足。”
此刻起我和女奴各自有了一名新主人。
大小姐踩著我的臉坐上椅子,然後毫不猶豫得靠上椅背,享受起搖搖椅來。右脚鞋跟扎在臉頰,左脚鞋跟扎在左眼,此刻的她並不急著換鞋,一邊享受我痛苦一邊看著自己的女奴如何服侍她的新主人。
女奴順從地仰天躺下並岔開雙腿,雙手溫柔地握著主人的右脚,把12cm長的鞋跟插進自己的陰道。女人的陰道是柔軟的,乾净的,溫暖的,主人的鞋跟是堅硬的,骯髒的,冰冷的。女奴的表情有些痛苦,堅硬的鞋跟摩擦嫩弱的陰道内壁帶來的疼痛,而鞋跟上的塵土和細菌大大增加了她得陰道感染的風險。可是這樣又如何她現在只是主人的換鞋機器,使用者不會對一臺機器抱有任何憐憫,同是女人卻是兩種命運。
此時主人的防水臺踩在她的陰蒂上,這是女人最爲敏感部位。如果此時需要懲罰脚下的女奴,只需一點點力便可以讓脚下的女人痛苦萬分。但是主人并沒有懲罰她意思,只是用鞋底輕輕踩踏。女奴把主人的拖鞋放在腹部,開始早已經預定脫鞋動作。只是隨著主人的抬脚跟脫鞋動作,陰道裏的鞋跟也隨之被帶動。那粗糙的鞋跟殘忍得摩擦薄薄的陰道壁,女奴明明痛苦萬分卻只能繼續夾緊陰道來固定。當主人脫掉了右脚的鞋子時,女奴早已經痛得全身流汗。
主人完全無視了脚下女奴的痛楚,把自己的右脚踩進了她的肚子上拖鞋裏,并等待她幫自己脫剩下一隻鞋子。此時女奴竟然開始苦苦哀求大小姐:“主人,求求您開開恩,奴婢真的痛得受不了。”
可是女奴的哀求只是換來大小姐的無情的一鞭。
抽完鞭子的大小姐冷冷地說道:“裝什麽呢?今早30雙多鞋子都換過來了,如今一雙算什麽!”
天啊!同樣的方法重複了30多次,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地獄。
女奴聽到這話開始發抖,顯然是及其懼怕大小姐。她再次抓起主人的左脚,並把鞋跟插進自己的陰道,而伴隨鞋跟的插入的還有女奴的慘叫。踩在她身上的主人開始不滿,一是這次動作有些粗魯(自己的脚不應該被這樣對待),二是那聲慘叫很是影響心情(仿佛自己做了什麽壞事一般)。所以這次主人並沒有抬脚脫鞋,而是狠狠地用鞋跟踩了下去,并用鞋底不斷的碾壓女奴的陰蒂。
女奴立馬痛苦地四肢扭動起來,一面流淚一面對主人求饒:“小姐求求您,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但是主人完全沒有鬆脚的意思,甚至從包包裏掏出小鏡子開始補妝。
女奴越來越痛苦,用后腦勺撞擊地面四肢狂舞。我開始擔心要是她不小讓踩在肚子的主人摔倒了,那等待她的只有想都不敢想的恐怖懲罰——128號令。顯然女奴也是知道這一點,不管怎麽掙扎依舊死死維持腹部不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女奴的動作越來越小,眼睛也開始翻白,但是口中仍舊在不停得求饒:“小姐,求您寬宏大量,求您寬宏大量。”主人補妝完畢合上小鏡子,靚麗的紅唇淡淡得蹦出兩個字:“主人。”女奴終於意識到自己犯的錯,她並沒有把主人真正當成自己的新主人,因此剛才求饒的對象才是大小姐,二則對主人后不夠足夠的敬畏和尊敬導致剛才粗魯的動作和不合適的慘叫。
“求求您,主人,饒了奴婢吧。”女奴再次低聲地求饒道。
這時主人才開始放鬆自己的左脚不在使勁碾壓。
“繼續。”主人輕聲吩咐道。
“是。”從女奴簡短的回話中,可以聽出裏面充滿了恐懼和尊敬。
主人把左脚也踩進拖鞋,然後走上女奴的胸部。一邊踩著女奴那柔軟的雙峰一邊對椅子上的大小姐說:“我先去洗澡,別讓我等太久了。”說畢,右脚拖鞋踩過女奴的臉往浴室走去。女奴連忙爬行跟上,顯然已經完全臣服。
此時的玄關只剩大小姐一人,以及在她椅子下痛苦扭曲的地毯。
大小姐看著我那在她鞋跟下完全扭曲的臉發話道:“我的話想必已經傳到,趕快離開她的身邊,像她如此高貴之人不應有卑賤的男人在身邊。”
我極力想回話卻受礙于嘴裏的鞋跟只能發出“囔囔”的聲音,“嘻嘻”大小姐被我滑稽的模樣再次逗笑了。她“仁慈”的把鞋跟從我嘴裏拔出重新踩在了我的氣管上,似乎只要我的回答不滿她的意,便會狠狠地踩下結束我卑微的生命。
終於可以説話的我開口謹慎地回答道:“我非常願意遵從您的命令,只是自從三年前簽下奴隸協議那一天起,我已經喪失自由化爲主人的私有物。因此離開主人的身邊這件事情,我無法決定只能遵從主人的意願。”我巧妙地把事情推給主人。
“哦,看來你是第四類奴隸。但是你仍可以選擇逃跑,離開她的身邊。”大小姐顯然不滿意我的回答。
我指了指項圈回答道:“正如您所知道,這個項圈有GPS的功能,即便我逃跑了,半天之内就被抓回她的身邊。”
“那你讓你的主人討厭你,然後把你驅逐出戶。”
“根據奴隸協議,奴隸必須隨時讓主人保持愉悅。您是知道的,奴隸無法違背奴隸協議。”
“説了這麽多你就是不願離開你主人的身邊,看來只能用各種方法整死你,或者讓你主人討厭你這條路了。”一邊說一邊用scarpin那超細的鞋跟不斷旋轉和碾壓我的眼珠。
眼睛的疼痛讓眼淚不止,我用顫抖的聲音回答:“您是高高在上的主人,我是卑微在下的奴隸,您想整死我輕而易舉。您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是如此的重要,遠遠超於我。所以我相信您是有這個能力整得我生不如死的。”
顯然我的回答很讓大小姐滿意,特別是她在主人心中地位那一段,她停止了用鞋跟碾壓我的眼睛,並詢問道我是怎麽知道的。我謹慎地回答了今早遲到的原因,女爲悅己者容,正是因爲主人在乎大小姐才會在裝扮自己上花上如此多的時間。
而想必大小姐也是一樣,否則也不會在早上不斷地更換自己鞋子30多次。只是爲主人的任性買,單受苦受罰的卻只是她們身邊的奴隸罷了。
大小姐聽到我的回答,滿意得重新靠回到椅背上,椅子腿再次深深扎進我的腹部,疼痛讓我開始低聲呻吟。大小姐聽到我的呻吟輕鬆得笑道:“我能感受到這椅子正在奪取你的性命,是不是我只要一直坐下去,我的煩惱就此解決了?”
我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正如您今天所説,卑賤的奴隸被踩死,被累死,被懲罰致死是我們的命運,或者今天死在您的椅子下,正是我的命運。”
“説得真好。”大小姐用力靠了一下椅背。
“啊”我再也忍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叫聲。
“你知道嗎?我很慶幸自己是一名主人,只用舒舒服服得坐在椅子上,就可以懲罰得你們這些奴隸生不如死。并且這種懲罰只要我不想停下去,你們就永遠無法從痛苦的地獄中爬上來。”
“嗚嗚”我因爲疼痛根本無法回答她的話。
她也沒有并沒有期待我的回答,輕輕撥動自己的秀髮繼續說道:“你主人對待我女奴的殘忍其實已經遠遠超出了我想象,同爲女人她應該有的同理心卻完全沒有展現出來。”想到女奴剛剛的慘狀大小姐也不經心裏一顫。“這種表現和三年前的那個她完全不同,看來是你把她慢慢培養成了這樣,這種完全把奴隸當作物品使用的心態正是“真女主人”才擁有的。”
我的眼睛開始上翻,連發聲的能力都沒有了。
“嘻嘻,看來快不行了呢。”大小姐完全沒有下來的意思,優雅得在椅子上換了個姿勢,開始玩起智能手機來。
就要我即將再次暈迷過去之前,穿著(Bunny Girl)兔女郎出現的主人再次救了我。
“姐姐,怎麽還不過來!”主人嬌嗔道。
看到性感的主人,大小姐已經完全忘記了本來要致死我的目的。立馬踩著我的臉站起來回到:“馬上來!”然後用那細細的鞋跟不停地猛跺我的臉,並大聲喝道:“死奴才,還不快給我換鞋!”
習慣人服侍的主人們絕不會自己換鞋的,大小姐不停地跺著脚下那張破碎的臉,直到我回復意識爲止。一回復意識后我趕緊張開口,鞋跟像毒蛇一般插入口中,野蠻且迅速。尖銳鞋跟劃破了上顎,火辣辣的疼。在我還沒有含緊那細細的棍狀物的時候,踩在臉上的人就迫不及待地拔起,鞋跟再次脫口而出並刮擦舌頭。
“真是沒用的賤奴!做好你的本分工作。”鞋跟再次劃著上顎插進口中。吸取了上一次教訓,這次除了嘴唇並用舌頭纏繞住哪滑滑的金屬。鞋掌壓迫面部,在舌頭的助力下成功地把它留在了自己的口中。右手手掌一疼,大小姐已經把脚踏進了掌上的坡跟拖鞋中。左手取下臉上的鞋子,重複動作,左手一疼,換鞋完畢。大小姐甩下了仍躺在地上的我朝主人走去。
“快去沐浴,我等你。”主人對大小姐說。大小姐點點頭往浴室走去。
我拖著破碎的身體爬到主人面前。性感的黑絲下踩著擁有12cm長卻細得像筷子一樣鞋跟的黑色scarpin,這雙鞋子實在太難穿,除了play之外主人從未穿過它。
“在做什麽?怎麽換個鞋花了這麽久?” 頭上傳來了主人冷冰冰的聲音。
奴隸契約上規定對主人不能有任何隱瞞,我一五一十地把剛才的事情重複述給了主人。聽完我的報告后,主人沉默了一會,然後繼續用冰冷的聲音説道:“好好服侍她。”
默認了從今以後大小姐對我的一切虐待行爲。
“是。”我苦澀地回答。
“快去清潔你的身體,然後進來服侍。”主人扔下仍匍匐在她脚下的我返回了寢室。
for阿尔萨斯:↑突然的高产
天健行,君子以自虐不息。(笑)
剛好應天意,靈感迸發而已。
第8節已經擬好只待碼字,第9節將會引入第3位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