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国庆假期之后,再见到他就是寒假了。这段时间,我怀着好奇与疑问,在网上查找了“恋足”的相关资料,它就像一把钥匙,为我打开了BDSM世界的大门,浏览过各种论坛,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戴着耳机看过相关的视频。大概我天生就有施虐的本性,看着视频里那些在女王脚下驯服的奴隶,受尽百般羞辱和折磨,只求能亲吻一下主人肮脏的鞋底,竟然感到些许的快意。尽管他们有的戴着头套,有的戴着墨镜,我在脑子里却总能把他的脸装在这些奴隶身上。
回想起之前,我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肆意作弄我的双脚,就像是供他自慰的充气娃娃一样,我开始厌恶那种感觉。既然我坐着,他跪着,那么理应由我来掌控一切。
寒假的一天,我和他在街上逛了半天,走得脚痛,又没有歇脚的地方,于是他尝试着提议去宾馆开个钟点房。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早明白他想干什么:“也行啊。不过我没带身份证。”
“没事,我带了。”
还真是早有准备啊。半小时后,又像国庆节那次一样,我坐在了床边,而他则跪在我的面前。
我双脚踩在地上,他伸手想举起我的左脚,我却没有任何抬腿的意思,他疑惑地抬头看着我。
“怎么了?”他问道。
“没怎么啊,就是不想抬腿。你头不能低下去吗?”我慵懒地反问道。
“啊?”他愣了一下,随即又恍然大悟一般,“好。”
我低着头,看他双膝向后退了几寸,双手也撑在地上,低下头急切地将嘴唇贴在我的鞋面上,随后便是沉重的吸气声。
我轻轻翘了翘脚尖,戏谑着问道:“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吗?”
没有回答,他显然还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猛地抽出左脚,抬到一边,他的目光果然跟着抬了起来,眼里又一次充满了疑惑,甚至我还感到了一丝责备的意味。
“问你话呢,没听到吗?”我正色道。
“啊?什么?”他还盯着我移在一边的脚。
果然不出所料,我不耐烦地用脚把他的头转向我的脸,重复一遍:“我刚才问你,你这样子像什么?你知道吗?”
“像什么啊?”还是一脸疑惑。
“像小狗啊,不是吗?”
“是啊是啊,快让小狗舔舔主人的鞋子吧!”说完还学着狗的样子吐了吐舌头。
看得出来,他想赶快应付完我,好继续去做他喜欢的事。但他话里的两个字在我听来却尤为清晰。
“你叫我什么?”
“主人啊。你不是说我……”
“哈哈,好啊,那你可得听主人的话啊!”说着我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听话听话!主人快让我舔舔吧!”他还是冲我嬉皮笑脸的。
根本没有好好听我说话,还在跟我提要求,我有些生气。下意识地学着视频里那些女王的样子,抬手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两个耳光。
“轮得到你提要求吗?”我怒道。
他这才如梦方醒,发现我真的不高兴了,连忙拉住我的手,关切的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歪着头不理他,他更着急了:“好了好了,我不这样了,好吧?你别生气。”
这是我听过的,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出来的最假的话。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不怎么样啊?我就不信你能憋得住。”
他看我笑了,也赔笑着说:“是啊是啊,主人说得对,狗狗憋不住的。”
“憋不住就别憋着啊!”我捏了捏他的脸,“主人会满足你的。”
“嘿嘿,谢谢主人!”
“不过,你得听话啊!”我向后斜倚着床,轻轻转着脚腕。
他又那样吐了吐舌头,学着狗的样子,汪汪叫了两声,装出一副可怜顺服的样子,轻轻蹭着我的小腿。
我还真吃这一套,看他这个可爱的样子,我不禁又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发。他轻轻用头蹭着我的手,又小声学着小狗“呜呜”地叫了一声。
“刚才那两下打疼了吧?”我低下头,在他耳朵边问道。
他还是惬意地蹭着我的手,同时很明确地摇了摇头。
“不疼啊?”
他还是那样子,点了点头。
“那就再来几下吧!”
“啊?!”
失控
那次之后,我和他再出来玩,基本都是直奔宾馆了。一次次地,我在他身上尝试着各种新的玩法,而他无条件的顺从,也同样激发了我得寸进尺的欲望。耳光慢慢变成了家常便饭,看着他逐渐被打红的脸颊,慢慢湿润的眼眶,委屈又不敢反抗的可怜样,内心那种施虐的快意总会刺激我多打几下。与此相比,被我用皮带拴着脖子,在地上爬行,对他来说倒像是一种休息了。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在经过这样的羞辱和折磨后,他最终得偿所愿舔脚的时候,表现得会更加热情,我有时甚至害怕他要将我的脚整个的吞下去。
到那年的腊月二十那天,我和他又一次来到我家附近的宾馆。这时候的他,已经知道遵守我的游戏规则了,不再提出任何要求,进门便很自觉的跪在我面前,低着头等待我的命令。
今天该试试什么呢?我在心里悄悄地问自己,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脱口而出:“把衣服脱了。”
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但是我看到他尽管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执行了起来,我想或许我可以看看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先是鞋袜,再是裤子、上衣,他都脱得毫不犹豫,直到剩下那条内裤,他停下了,重新跪在地上,看着我,等我的指示。
我清楚地看到,他内裤下面的那个东西直挺挺地站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挣开这层布料的束缚,我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大约僵持了一分多钟,他屈服了,垂下通红的脸,慢慢脱下了那最后的遮羞之物,低着头不敢看我,连耳朵也红得像两团火。
我连忙转过头不再看那,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如果他此时抬头看我,想必会发现我的脸色同他一样,羞得通红。
现在我要做什么呢?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他解下来放在一边的皮带进入了我的视野。
或许,这能当鞭子用?
我走过去,拿起他的皮带,右手攥住金属头,左手拉了两下,听到两下清脆的声音,倒还算悦耳。
我摁下他的头,让他双手也扶在地上,把皮带在右手上缠了一圈,甩开胳膊在他背上抽了一下,黑色的皮带接触到他白皙的皮肤时,发出响亮的一声,随之留下淡淡的一条红印。我没用太大力气,他只是轻轻颤抖了一下,依然沉默着。
我又用力抽了两下,终于他疼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被他的叫声刺激到的我,更加大了力度,我要听听他叫得能有多惨。
终于,我听到他哭了:“别打了!主人饶了我吧!别打了!”
一时间我被无限的快意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原来他哭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原来他的哭声能给我带来这样的快感。我顾不上他的求饶,一句话也不想说,唯一想做的就是不停地抽打他的后背。
最后,我感觉力气都耗尽了,整个人向后倒去,瘫在床上,就像刚刚跑完三千米一样,满头大汗,浑身发热。
许久,我才缓过神来。坐起来一看,他还趴在那里,小声地抽泣着,背上的红色显得尤其刺眼。
我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赶忙走过去,正想安慰他,可最终张开嘴说出的却是冷冰冰的,毫无歉意的一句——
“穿衣服走吧,该退房了。”
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胯下的那个东西,分明直挺挺地翘着……
yyccwwwtt:↑巧了,我也因为疫情被困德国,原本今年3月就打算回国一次了。10月又打算回国但被我爸无情否决。还好最近开学了,不至于太无所事事..
巧了,我也因为疫情困在德国……现在天天困在宿舍写论文,不知道啥时候能回国。感觉疫苗出来前不太可能回国了……
尽在不言中
当时的我没想到的是,那天各自回家之后,他就像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联系我,电话、微信或者QQ都没收到他的消息。这么久我已经习惯了他主动联系,就这样过了一周,那天早上我起床之后,给他发了一条消息,约他下午到我家附近的河滨公园来。
几秒钟就收到了他的回复,只有一个字——“好”。
“怎么这么久都不找我啊?”我悄悄从后面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问他。
他转过来看着我,看得出他出门前好好收拾了一下,但是两个黑眼圈还是让我知道了他最近一定经常失眠。
我装作没看出来的样子,依旧笑着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良久他才缓缓地从喉咙里说出两个字:“我……怕。”
“怕?怕什么啊?怕我打你啊?”我随手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想让气氛轻松一点。
不过没什么用,他还是那副样子,呆呆地,好像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我不耐烦了,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他说:“那你想要怎么样呢?直说就好。”
“能不能……像……以前那样?”虽然支支吾吾的,但倒也算回答得干脆。
“以前是什么样?”我转过头瞪着他的眼睛,反问道,“就是我像个充气娃娃一样坐在那让你玩吗?”
“我……”他大概又被我吓到了……
“既然你叫我主人了,”我瞪着他继续说,“那就要听我的。”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我本来还想说一句“不然就滚”,终于还是没说出来,想来我心里也怕他真的“滚”了吧。
我感觉到他来拉我的左胳膊,试探着问我:“那我还算是你的男朋友吗?”
我没有回答。不用看他,只听声音我就知道他又哭了,果然,那种施虐的欲望又涌了上来,眼前不断闪过他顺从跪在我面前,受我摆布的样子,当然还有那天我叫他退房前,他那兴奋的状态。我知道我没做错什么。
这时我看到我左边的鞋带开了,便转过身,盯着他湿润的双眼,用手朝下指了指。
不出所料,他连眼泪都没擦,条件反射一样蹲下身子去给我系鞋带。我看了一下四周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小孩子在玩皮球,应该注意不到我们的存在。伸出右脚在他腿上若有若无地点了一下,他就从蹲姿变成跪姿了。
鞋带很快就系好了,但我还是没让他起来,我喜欢低头看他这个样子。最后我弯下腰,笑着捧起他的脸,用手指把他脸上的眼泪擦干,我看到他的嘴角终于也向上翘起来了。
我冲他眨了眨眼,随后朝他微张的嘴里,吐了口唾沫。他愣了一下,目光里闪过一丝疑问,但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下一秒,他已经伸出舌头把落在嘴边的口水舔了进去,然后像条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么好哄,亏我之前在家还想过,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
然而我又没想到的是,远处那几个玩皮球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游戏,这时候正站在那看着我俩。
我一把拽起还傻乎乎跪着的他:
“快走!”
母性泛滥
据说雌性生物天生地都具有对弱小生灵关爱呵护的特质。我本来以为像我这样施虐成性的人,不会有这种特质,但人终究还是不能免俗。
那年春节后,再跟他见面的时候,我给他准备了一个小礼物。没错,就是贞操锁。
那天我把他手脚固定在床上,眼罩耳塞口球统统用上了,被剥夺了一切感官的他,躺在那一动不动地,只有胯下那个东西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
不过,当它感受到剃刀的刀锋时,也很快安静了下来,畏畏缩缩地蜷在那里。
整个过程倒是没我想象的那么困难,其实跟我自己平时清理腋毛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对躺着的他,就完全不一样了,害怕又不敢发抖,很明显地,出了一身冷汗。
当我最后取下他眼罩的时候,他那个委屈又可怜的小眼神,好像一下子击中我心里最软的那一块,与那种施虐的欲望不同,这次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把他的头揽在怀里爱抚了。
不行,太肉麻了,我愣了一下,仿佛打了个冷战,最后做出的动作还是——
左右开弓赏了两耳光,让他滚去地上跪着了。
另一次母性泛滥,大约是在第二学期的一个周末。我没去接他,他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进门就脱光衣服跪了下来,我牵着他爬了两圈才发现他的脸色惨白,一摸额头,在发烫。
我赶忙拉着他去了我们的校医院,陪着他打完了两瓶点滴,又搀着他回到宾馆,平时不生病的人,一生病连路都走不稳。
那是一个不眠之夜,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当妈的感觉。他意识不清地像个小孩一样,一会儿喊着要喝水,一会儿又喊冷,上厕所都得我扶着去。
空调开着,被子盖着,他还是冷得发抖,最后我只好把他抱在怀里取暖。像这样的胡闹,我却生不出一点气来,我自己后来都感到惊讶。
第二天他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而我坐在旁边,吓得打了个滚趴在了地上。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俯下身抬起他的头,轻轻在他额上吻了一下。
楼主,有点好奇为什么刚认识师姐的时候,您会yy如果师姐也是s,和她一起调教男友,这不都是男m的妄想么,楼主难道也觉得把就被自己碰过的初恋男友分享给别的女人一起调教是件很兴奋的事?
初高中时候外在形象真的很像你男友 除了m属性生活方式和名声也有点像 被认为很矜持很保守很君子 如果他不自爆的话 估计还是那种会信誓旦旦跟你说结婚前不会跟你上床的人把
感觉他一开始只是程度深的足控,然后在你的魔爪之下发现了新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