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猎捕从那以后,岩上正人过了一阵看似清闲的日子。为了让他远离公众视线,警视厅给了他一份闲职,让他彻底远离调查连环凶杀案的一线。即便如此,他依然尽自己所能地调查案件。他的搭档,青木诚,依然留在搜查一课内。按他的请求,青木随时会将最新的搜查进展告诉他,因此岩上也不算完全两眼一抹黑。
但是,线索依旧少的可怜。
凡是她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都不可能知道——这是岩上得出的结论。凶手的计划能力令人胆寒,操控人心的能力更是恐怖至极。利用酷刑粉碎人的内心,不择手段地实施计划,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的目标走下去,这样的敌人并非用一般方式能击败的。警视厅虽然能够依托国家力量,动用极其庞大的资源,但它毕竟属于公共机构——这意味着警视厅的手段依然存在底线。在公共视线下的有底线的警察,面对藏身暗处的无底线的罪犯,就像拳击手对着空气一通乱打。岩上十分清楚,绝大多数罪犯落入法网的原因是愚昧:他们缺乏智力,容易冲动行事,而且对警视厅的能力和工作方法毫无概念。警视厅可以轻易地依托组织和资源优势将其击败。
但面对她这样的对手,优势反而变成了劣势。组织严密,意味着反应缓慢;资源庞大,意味着动作明显;他们的一举一动,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就像神话中的大卫王一样,巧妙地与巨人歌利亚周旋。
和她对抗,我们或许应该采取非正统的手段。岩上正人望着车窗外的城市,心想道。警察的能力,是有极限的啊。
叮~悦耳的信息提示音响了起来。
“在做什么呢,岩上君?我刚轮班完,终于可以歇会啦~”
看着霞发来的信息,岩上不由得笑了。最近,他和名为五月女霞的女仆少女一直保持着联系,尽管他能感觉到少女的好意,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少女的感情。他做的是刀口舔血的工作,被凶手盯上后,更是随时面临着生命的危险,这样的自己如何值得她托付呢?况且,岩上羞愧地心想。没有恋爱经验的自己,她真的感兴趣吗?会不会只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
岩上摇了摇头,再次选择尘封自己的心情。他换上一如既往的冷淡态度,谨慎地选择措辞,给霞回信。
叮铃铃铃铃铃——这次响起的是电话铃声。难道是霞?岩上突然感到不知所措。他按下通话键。
“前辈!”青木焦急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你现在在哪?”
“我在……”听到青木的声音,岩上立刻回到了工作状态。“X路口,R大厦旁边。怎么了?”
“又——又出现犯罪预告了!”青木说。“就在刚才,一封信送到了我这里——”
岩上抓紧手机。“什么时候,在哪?”
青木咽了咽口水,仔细说明了地点。预告的位置是位于富人区的一栋别墅。
“……时间的话,应该和上次一样,即刻进行。”青木说。“你打算怎么办,前辈?”
“怎么办?当然是立刻赶过去。”说着,岩上掏出手枪,做了一遍检查,然后系上安全带,发动了汽车。“你们还要组织行动,时间会耽误掉。况且,我现在的位置近的多。”
“但是,前辈现在已经不在专案组了,这样做没问题吗?”
“没事。”岩上说。“你们也尽快行动吧。”
要么临阵退缩,要么义无反顾。他清楚,自己别无选择。
今天乌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大雨似乎随时要倾盆而下。岩上正人握着手枪,翻过别墅的后墙。他压低身子,沿着院墙悄悄前行。
住户似乎不在。也许去上班了?或者去旅游了?说不定已经遇害了。岩上顺着排水管爬上房顶,顺着缺少防护措施的二楼窗户,轻松地进了别墅。一阵音乐声从一楼传来——悠扬的管弦乐,其中夹杂着男中音泣诉般的唱腔。他举着手枪,轻手轻脚地在空无一人的别墅中移动,谨慎地检查每个角落。他走下楼梯,慢慢朝音乐声所在的房间走去。
他摸到门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脚将两扇木门踹开,冲了进去。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音响设备依然在播放着音乐。一张唱片专辑掉在地上。“《唐豪瑟》”?怎么回事?岩上依旧端着枪。
“终于落到我手里了❤”一个冷酷但诱人的声调从他身后传来。
岩上刚要回头,就感到胯下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哇啊!”岩上不由得叫出了声。他痛得跪了下来,一时间动弹不得,手枪也掉在了地上。他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正人君,你真可爱❤”
岩上的脸上突然传来一股冰凉而柔软的感觉。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从后面伸来,捂住了他的口鼻。
“呃!”突然被阻断呼吸,岩上不由得挣扎了起来。然而,这只看似纤细的手,力量却惊人地大——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获得一丝空气。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有些悸动,但他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他用空着的右手,狠狠地一肘向后戳去。
“啪!”另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死死地钳住岩上的手腕,让他一动也不能动。
什么!岩上惊呆了。他已经因缺氧而有些晕眩,房间里的景物渐渐开始打转。再这样下去,自己必然会因缺氧而晕倒。几起凶杀案的惨状出现在他面前:压扁的脖子、通红的鞋印、窒息的面孔、手脚上的镣铐、浑身的各种伤痕……他知道,如果自己晕倒,等待着的必然是死亡——被杀死还是好事,如果被抓走折磨的话,恐怕比死亡还要可怕一百倍。想到这,他更加用力地挣扎着,如同从水中被捞上来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
“啊啦。”背后的女人笑了。“正人君,咱们现在的样子,简直像是在跳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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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岩上正人跪在地上,口鼻被捂住,伸向后方的手被抓住,那悲惨而可笑的姿态和华尔兹确有有几分类似。
然而,他已经虚弱至极,连这份屈辱都快感觉不到了。他挣扎着,试图扭过头,想在自己最后的几秒钟里看到凶手的面容——然而,就连这点事都做不到,他颤抖的身体渐渐平息了下来,他的意识伴随着无尽的悔恨与恐惧,逐渐陷入了黑暗。
看着脚下瘫做一团,一动不动的警官,霞露出了嗜虐的微笑。
“接下来,要怎样欺负你呢❤”
头痛。岩上正人慢慢睁开双眼,然而周围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冰凉的空气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一些。
“我在做梦吗?”他心想着,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他惊出一身冷汗。他试图伸手,但周身似乎被束缚住了一样,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他明白了,自己之所以看不到东西,不是因为到了晚上,而是因为被戴了眼罩。他意识到,自己正戴着拘束器具,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
“呜!”他想开口说话,但嘴里的异物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该死,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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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岩上被迫抬起头——他的脖子上,被戴上了项圈,有人正在拽项圈的链子。突然,一股疼痛感和重量感压上了他的脸。
“哼❤”霞重重地踩着岩上的脸,短靴坚硬的靴底无情地蹂躏着岩上的皮肤。“恭喜你,正人君。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玩具了。高兴吗?”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霞知道,岩上正人不是她能轻易击溃的男人。她抬起脚,用靴尖玩弄岩上的乳头。
“呜呜呜呜嗯嗯嗯!”警官发出了呻吟声。
“真敏感……是第一次吗?”霞好奇地问道。说着,她弯下腰,戴着皮手套的手巧妙地捏着岩上的乳头,引得他又是一阵呻吟。“哼哼❤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更多的。”
霞一只手用力地刺激岩上的乳头,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下巴。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时不时地朝他的耳朵里吹气。从来没有性经验的岩上正人,在霞的技巧下毫无抵抗余地。
为,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一边是汹涌的快感,一边是轻微的疼痛,一边是身为执法者的责任,岩上正人的脑子变成了一锅粥。他既对疼痛感到抵触,又从中感到快感;他既陶醉于快乐,又沉湎于悔恨。不,坚决不能在这里屈服,绝不可以!
“呜呜呜!”尽管他这么想,但嘴里吐出的却是越来越软弱的呻吟。
“很舒服吧?”霞用靴子轻轻地摩擦着岩上的大腿内侧,偶尔碰一碰涨的通红的阴茎。“对于好孩子,这就是奖励❤想射出来吗?”
谁,谁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岩上感到一股热浪将要喷涌而出,但霞的爱抚每次都让他的快感恰好到达临界点。每次他即将射出来的时候,少女的刺激就会放缓一些。就这样,岩上的理性渐渐被侵蚀着。啊啊,如果能这么射出来的话……
“啊啦,正人君真可爱❤”霞笑了。“但是,如果你惹我生气的话——”
啪!所有的快感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胸前一股热辣的疼痛感。
“呜呜呜呜呜呜呜!!”被口球堵着嘴,岩上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一道红色的鞭痕印在他的胸前。
“哼。”霞的声调变的十分冰冷,她重新抬起脚,重重地踩在岩上的脸上。“明白了吗?违抗我的命令,就会被惩罚。”
该死的女……啊啊啊啊啊!又一鞭打在岩上的胸口上。不要……不要!
“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霞露出危险的微笑。她十分清楚,在这种时候,即使最擅长控制面部表情的人,也会将一切思想都写在脸上。看到岩上正人露出恐惧的表情,霞的心情立刻愉悦了起来。很好,第一步成功了。
“懂了吗?”霞笑着说道。“从今往后,都不许违抗我的命令。”
说着,霞将脚放在岩上胸前,一使劲便将他踢翻在地。她手里拿着长鞭,用脚踏住岩上的阴茎,慢慢地揉搓了起来。
啊……好舒服……但是不能,不能……好舒服……
“正人君,你知道么?”霞玩味地说道。“刚才我鞭打你的时候,你的肉棒反而变大了❤”
什么!但是……啊啊啊啊!霞加大了脚上的力度,硬生生地打断了岩上的思路。霞巧妙地进行着心理暗示。
“而且,现在像这样被我踩着,你变的更大了❤”霞笑着说道。“怎么样?平时衣冠楚楚的警察,居然是个喜欢被女孩子欺负的变态抖M❤”
什么,居然是脚?被蒙住双眼的岩上,只能感到下体传来惊人的快感,他无从得知踏在自己阴茎上的是少女的短靴。我,我才不是!我才不是变态……!“呜呜呜!”岩上只能呻吟着表示反对。
“诶~不是吗?”霞说道。“那试试看啊。”
说着,霞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她用前脚掌踩着岩上的龟头,粗暴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位置。
哇啊——!疼痛感和快感一同传来,岩上感到口干舌燥。这就是……这就是她的……女性的……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噗噜,噗噜。精液喷涌而出,全都落在了岩上的小腹上。
“噗……哈哈哈哈哈哈!”霞嘲笑道。“被我用脚踩着,射出来这么多,还说自己不是M?”
啊……啊啊啊……岩上感到一阵绝望。在她的脚下,自己的信念如此轻而易举地被击碎了。不仅被自己追寻的凶手弄到射精,而且是以如此屈辱的方式……
而且,自己居然乐在其中。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脚又开始了动作,岩上的思考再次被快感冲垮了。
“你该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这次,她用靴跟轻轻碾压着岩上的阴囊,时而用靴面摩擦他的冠状沟。她时快时慢,灵巧地玩弄着脚下可怜的肉棒。它就像幼稚的小孩子一样,完全被霞玩弄于鼓掌之中。
“哼哼❤”
霞突然狠狠地踩在岩上的睾丸上,同时对准岩上的胸口又是一鞭。“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快感和痛感同时涌来,岩上一阵惨叫,精液直直地飞了出去,落在了霞的皮靴上。他的心理防线几乎崩塌了。自己,不仅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的计谋挫败,今天更是落入她的陷阱,被她玩弄,最后居然在鞭打之下射精……作为一个警官,一个男人,一个人类,他感到了彻底的失败。他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也罢……就这样死去,或许是我最好的结局。霞用脚拨了拨岩上的身体,让他由仰面躺着的样子,变成了四肢着地、屁股撅起的姿势。
“正人君,总算明白自己的地位了吗?”看着一脸空洞的岩上,霞露出欣慰的微笑。“很好很好❤你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呢,恭喜。”
反正都是死,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了。岩上心想道。他毫无抵抗地,任由霞骑在自己身上。柔软的触感从背后传来,他甚至感到了一丝喜悦。在生命的最后……这,不也很好吗?这时,莉卡的容貌突然出现在岩上的心中。他感到一丝遗憾。
冰凉的皮手套握住了他的阴茎。
“来吧,继续玩弄你这根抖M肉棒❤”银铃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美妙的触感攫住了岩上的心。
“但是,你也要取悦我才行。”哒,清脆的声音在岩上耳边响起。一股淡淡的皮革味似乎近在咫尺。“我的靴子都被你的精液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什么——!自己被抓住,被玩弄,是因为自己太弱。但是,要我主动做这种屈辱的事……!
咔嗒。口球被少女摘了下来。
“……我拒绝。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想表扬你一下。”霞叹了口气。“看来惩罚的还不够啊。”
霞用力捏住岩上的睾丸,另一只手挥起鞭子,打在岩上的背上。警官惨叫着,挣扎着。欣赏了一会岩上的痛苦后,霞轻柔地爱抚着他的阴茎,冷冷地说道,
“舔我的靴子。”
“……”尽管下体传来的感觉令他难以自持,但岩上依旧不肯屈服。他流着眼泪,任由少女榨出自己的精液,一言不发。
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霞微笑着,一边不断地鞭打岩上,一边粗暴地蹂躏岩上的睾丸。不一会,岩上的后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像蜘蛛网一样触目惊心。
“哼哼❤”霞笑了。“正人君,你的后背上已经全都是我的痕迹了❤但是不要担心,你身体的其他部位,我也会好好照顾的……直到你听话为止❤”
啪!“啊啊啊啊!你……”啪!“啊……呃呃啊啊!”
就这样,鞭打声,射精声,惨叫声,和少女动听的笑声一起,不断回荡在屋子里。
啪!随着少女的鞭子落下,岩上正人的肉棒激动地摇摆着——然而,除了几缕透明的液体之外,什么也没有射出来。霞一边鞭打一边玩弄岩上阴茎的行为,并不是漫无目的的。在霞的刻意诱导下,岩上的感官已经完全混乱,痛苦和快感已经失去了界限。现在,仅仅鞭打,就足以让岩上感到快感了。少女知道,他已经处于屈服的边缘。
“舔我的靴子❤”少女诱惑的声音再度传来。
“啊啊……”岩上正人的嗓子早已喊哑了。他满脸是眼泪和口水,地上到处是精液和汗水,偶尔有一两滴鲜红的血。终于,他茫然地,顺服地,伸出舌头,贴在了少女精致的黑色短靴上。
“哼哼哼……啊哈哈哈哈!”看着最终屈服的警官,少女开心地笑了。“正人君❤这样一来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岩上没有说话,他抱着霞的脚,低声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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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霞抽回脚,站起身来。“我要放了你。你也明白吧?虽然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但只是一时的。休养一段时间,你就会完全恢复。”
什么?岩上呆呆地听着。的确,他心中的火花虽然几乎被霞踩灭,但依然尚存余晖。居然……不杀我吗?
“但是,”霞转过身,露出危险的笑容。“刚才的过程,我全都录下来了❤”
这句话如同一桶冰水一样,浇在了岩上正人的心头。他想说话,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啊,不用担心。”霞笑了。“完整的视频不会传播出去的。”
她凑到岩上的耳边。“毕竟是我的奴隶,丢人的地方全都留给我看才对❤”
岩上似乎抓住了一丝希望。
“说起来,”霞坏笑着,看着他。“正人君,最近交了新朋友呢?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叫什么来着……哼哼❤”
“请,请你不要……”岩上开口了,声音颤抖的厉害。
“不要?”霞愉快地说道。“啊,难道说……你怕被她看到刚才的样子?怕被她知道,你其实是个变态抖M?”
“还是说,”霞凑了上去。“你怕她知道,你和其他女人有染?”
岩上无法否认。他为自己的心情感到惊讶——自己竟然如此看重她?一想到被她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岩上就感到一阵恐惧。
“哼哼❤”看到岩上的表情,霞愉快极了。“该怎么求我,不用我教你了吧?”
听了这话,岩上愣住了。呆了一会,他颤抖着,跪在霞的脚下,摆出土下座的姿势,用最卑微的语气说道:
“请不要让她知道我的样子……求求你了……主人。”说着,他留下了眼泪。
“嗯,当然可以。”说着,霞抬起脚,踩住岩上的头。“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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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岩上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身为莉卡的一面。接下来,只要让自己现在的这一面也被他接受,就成功了。为了这一点,她需要更多的调教他。迄今为止,有无数人迷上身为莉卡的她,也有无数人屈服于身为女王的她……但二者都不是她的全部。名为五月女霞的少女,渴望得到的是真正的爱——对自己两副截然相反的面孔的,毫无偏袒的爱——岩上正人的出现,第一次带来了这种可能性。
几小时后,警视厅在富人区的草丛里发现了昏睡不醒的岩上正人——他伤势轻微,浑身沾满精液和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