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上,天气灰蒙蒙的。全校的师生都整齐地站在操场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主席台。因为今天,学校将对我们这几个学习成绩拙劣的学生进行公开的宣判和惩罚。
我,还有另外五名学生此时以被脱光了衣服,绑在主席台的后面。我们的嘴都被胶布封紧着,无法出声。教导主任在台上训了几句话后便命令把我们给押上台来。我们被几个身强力壮的男生拖上了台,并被强制跪在地上。随后,教导主任开始公布我们的姓名,简述我们犯下的错误。讲完后,我们又被拖到了一边跪着。因为接下来,校方还要对几名成绩优秀的学生进行表彰。这几位优秀生大都是女生,他们衣着整齐,红光满面地走上了主席台。他们的先进事迹被介绍一番,又各自领了奖状后,他们也到了一边,不过是体面地坐在了主席台的一边。然后,教导主任开始宣布对我们几个的惩罚。我们都被判为:肛门插入抹上辣椒粉的棍子一个小时;闻臭袜子一个半小时;并让人在自己的头上拉大便一次。听完后我们都几乎晕倒了,这也几乎是学校中最严厉的惩罚了。教导主任又宣布,刚才获表扬的几个优秀生将代表全校同学执行对我们的惩罚。而且,为了教育全校学生,对我们的第一项惩罚即肛门插入辣椒棍的刑法将马上在全校师生面前执行。
几张已准备好的桌子被搬了上来,我们几个被拖到桌子上趴着,屁眼对着台下的同学们。我此时也只有静静地闭上眼,等待着痛苦的到来。而那几个优秀生却每人从教导主任那里领来了一根木棍,又在旁边的一碗装满了辣椒粉的碗里向棍子上涂抹辣椒粉。很快,我便感觉到我的屁眼被掰开了,我微微一转头,发现执行我肛门刑的是一位漂亮的低年级女生。掰开我屁眼的是拖我上来的那个男生,而那个女生此时所要做的,仅仅只是将那根可怕的棍子插入我的肛门。她将棍子插入了,我马上就感到了一阵剧痛,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我感觉受不了了,浑身开始颤抖、挣扎,却毫无任何作用,我被死死地按住了。
我想大概台下的师生们都看到了我们痛苦的样子,台下的嘈杂声称一阵一阵的。
似乎是觉得了我们的痛苦已经起到了教育的目的,而且大家还都等着去上课,教导主任很快就叫了散会。然后又叫那几个男生把痛苦不堪的我们抬进了学校的“刑罚室”——一个专门惩罚人的地方。那几个优秀生也跟着来了。
不顾我们还受着剧痛,趴在桌子上受刑,教导主任对我们说:“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为什么当初不好好学呢?——这是对你们的教育!待会儿棍子插了有一个小时了,你们也就先回去上课吧。但记着,下午三点半中,到刑罚室来被执行你们的第二个惩罚,执行人还是刚才插你们肛门的同学!”然后他又对那些优秀生们说:“你们来认一认吧,看看刚才执行的是谁?下午就还是找那一个。”
刚才执行我的那个女孩子走到我的前面,看了看我。我此时却已被痛苦弄得几乎要死去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得真慢,但还是到来了。我们被抽出了棍子。
这一天那里又还能上什么课呢,屁眼里的余痛迟迟未散去,散去后下午三点半又快到了,又被心里的恐慌所折磨着。
下午的那个时间终于到了,我怀着无限的恐惧走进了刑罚室。进去后,等候我的是两个上午一直押着我的男生,见到我后,便命令我脱去衣服。我照着样办了。随后,又命令我躺在一张木板上,我也照做了。那两个男生便开始用绳子把我的手脚捆紧,在木板上固定,直到我完全动掸不得为止。然后又用透明胶把我的嘴封上。后来我才知道这一方面是为了让我确保用鼻子去闻袜子的臭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我嘴里的口水流出来。
那两个男生很卑鄙,在捆紧我后,用手摸了我的小鸡鸡,并调笑着。
我被抬入了另外一个光线很好的房间,那个女生此时已坐在那里了,手里还捧着一本书。看见我来了,她便开始脱鞋子——一双旅游鞋,随后伸起了她那双穿着白色袜子的脚。我被抬到了她的脚下,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原来就是这样子闻臭袜子!
她的脚确实有点臭,因为此前她一定穿了好一会儿的旅游鞋。不过还好,我勉强还能忍受。她此时却是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书。
过了一会儿,教导主任又进来了,他先是告诉那个女生要把脚丫子的那个地方放在我的鼻孔处给我闻,因为那个地方最臭。她也很快就那样做了,我也很快感到了臭味的加强。又一会儿,我又听见了教导主任的惊呼声,他对那个女生说,“你怎么穿了一双棉袜子?我是对你说了要穿尼龙丝袜的吗,穿尼龙丝袜要臭一些!”
“可是我今天早上没有找到尼龙丝袜!”女生回答。
“好了,你先停止执行。”主任说。
女生的脚也从我的脸上拿开了,我顿时感到了清新的空气的甜美。
“你马上去买一双丝袜,回来找学校报销。然后穿着丝袜,穿上这旅游鞋,围着操场跑上几圈,回来再继续执行!当然,这要辛苦一下你了,为了教育同学嘛,没办法!”主任又说。
女生照半了,穿上鞋出去了。
主任没理我,也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女生回来了,她一脱去鞋子我便立即闻到了一鼓酸臭。她此时已换上了一双白色丝袜,因为穿着跑了一阵步,所以微微有些发黄。她照例将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并把脚丫子对着我的鼻孔。我被臭晕了。
袜子闻完了,我便被拖出了“刑罚室”。
在让我走之前,教导主任还没忘对我说,“你这几天等着我们教导处的消息,等那位同学想解大便的时候你就来接受第三个惩罚。”
这个时候没有过很久,过了三天,就有人到班上来找我,叫我到刑罚室去。到了刑罚室,我照例被剥光了衣服,绑在木板上。然后我的头上被放上了一个没有底的坐便器,然后那个女孩坐在了上面,我先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撒了小便,小便淋在我的头上,然后又看见她的屁眼里出现了一团大便,慢慢的往外挤,突然,大便掉了下来,砸在我的脸上,真臭!就这样,大便小便交替着掉落下来,已在我的脸上聚上了好一堆,我的脸又被绑得紧紧的,动掸不得,就任凭粪便在我头上堆积着,这些东西还时不时的挤出液体往我的鼻子和嘴巴里钻。又涩又臭... ...
以上就是我在学校所受的惩罚的纪实。
社会实践
如今,一个稍稍有些富裕的家庭,找一个“合同奴”来为自己的家庭服务是一件非常时髦的事情。如今,一些冬天时脚总是感到冷的小姐们更是体会到了在这个时候把脚放在别人的脸上是非常暖和和舒服的。但这种让别人踩自己脸的事情又有谁愿意去做呢?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合同奴了。所谓合同奴,是指一个人通过合同的方式来成为别人一段时间内的奴隶。这个行业方兴未艾,这不,连我都在暑假时找了这么一分工作。
如今要想干这份工作,首先得在“奴隶所”去登记,然后才能在“奴隶所”的统一组织下接受顾客的雇佣。
我是在一个炎热的上午走进一家“奴隶所”的,在知道了我是来寻找一分奴隶的工作后,那里的两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告诉我,在被他们注册之前,我必须接受他们的测试。我同意了。
首先她们要我脱光衣服,我照做了。然后她们就开始在我身上乱摸,特别是将我的小鸡鸡捏了又捏。为了能获得这份工作,我表现得非常温顺。摸完后,她们一致说道:“手感很好。”然后,她们又要我躺在地上,我也照办了。其中的一个女人脱掉了鞋,把她那双穿着肤色长筒丝袜的脚放在了我的脸上。天气很热,也不知这两个女人是不是天天换洗袜子,总之她的脚是非常的臭,一股浓浓的酸臭味儿。她们踩了好一会儿,我简直有些受不了了,但是为了获得这份工作,我还是尽量忍受着。大约踩了我半个小时,她们才把脚拿开。后来她们告诉我,我的脸踩上去很舒服,脚感很好。然后,我身上的其他部位也接受了检查,比如屁眼,小鸡鸡。不过我这一切都没有白白付出,一个小时后,我与这家“奴隶所”签定了合同,也就是登上了记。
签了字后,我就不能再回家了,我得住在“奴隶所”里。那两个女人收了我的衣服,用手铐将一丝不挂的我铐了起来。扔进了一个房间里。那里还有很多其他的奴隶。
第二天,我被两个女人提了出来,拖进了会客室,那里早已坐着两位来此挑选奴隶的顾客——一个年青漂亮的母亲带着她只有八九岁的女儿。
那个母亲见了我,居然还向我问了好,我也向她致了意,但是她在踩我之前,还很是和我聊了一会儿,她问了我是哪个学校的学生,以前当过奴隶没有,身上有没有传染病,这些我都一一作了回答。随后,,她就叫我躺下,我知道她是要试一试我的脸踩得舒不舒服,然后把她的脚伸给我,意思是要我给她把鞋拖掉,我当然也就照做了,她穿的是一双高跟皮鞋,因此还比较容易拖。给她把鞋拖掉后,她就把她那双穿着肤色丝袜的脚放到了我的脸上,她的脚有一点臭,恐怕还是因为夏天的缘故。不过,从她熟练的将脚放到我的脸上来看她以前是经常使用奴隶的,她的脚板轻轻地在我的脸上摩擦着,并将脚丫子的那个地方放在我的鼻孔上让我闻。
她让我闻了一下她的臭袜子,然后就把脚放了下来,对她的女儿说:“你也试一试吧,看踩得舒服不舒服。”于是她的女儿坐到了她母亲坐的椅子上,把她的小脚伸给我,要我给她脱鞋子。她穿的是一双红色的皮鞋,和一双白色的长筒儿童的长袜子,袜子是尼龙的。我给她脱去鞋后,看见她的袜底都发黄了,但是还没有等我看得更清楚,那小家伙便把脚踩到了我的脸上。她的脚很臭,而且她用她的脚在我脸上很用力地摩擦着,搞得我很疼。不过,最后,我还是被他们录用了。
奴隶所发给了这个顾客一副手铐,一根长链子,然后只让我穿一条短裤跟着她们走了。
到了这个顾客的家里,我被安排住在平台上。我在这个家里的工作是:闻她们母女俩的臭袜子、给她们母女俩换鞋子、还要被她们“玩”等等,总之呢,是照着她们的所有意思去做。当天晚上,我就在那个母亲的脚下闻了她一个晚上的臭袜子,她则是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她似乎是一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人,因为她对我的动作一直都非常地轻柔。而她的女儿就不一样了,她非常地娇气,也非常地狠心,总是把它的脚在我的脸上重重地踩,臭且不说,还十分疼。
第二天,母亲一大早上班去了,她的女儿则在家里睡懒觉,她醒来后,就大声地叫我,我跑到她的床边,她就命令我跪下,我跪下了,她就把她的脚伸过来用脚板顶着我的脸说:“给我穿袜子!”我便给她穿上了袜子。还是昨天的那一双白色长袜子。然后我又给她穿好了衣服。她此时似乎并不急于去洗脸漱口,我知道她是想先玩玩我了。
说句实话,她比我小上近十几岁,我完全是她的哥哥,但是我此时的身份却是她的奴隶。所以,我必须照她所说的一切去做。
她首先让我把衣服都脱光成为裸体,我于是就这么做了。然后她开始摸我的小鸡鸡,我不能说什么,只能闭上眼忍受着由着她去。她似乎对我的小鸡鸡十分的感兴趣,因此摸了又摸玩了又玩,有时侯因为她玩弄得太久了我的小鸡鸡实在是无法控制就硬了起来,她也就更感兴趣了。然而时间一长后,她也对玩我的小鸡鸡失去了兴趣,而此时她似乎是想小便了,我知道她的坏心思也来了,她命令我把口张着,然后她便脱去裤子把她的阴部对着我的口,一会儿她就开始小便了,把小便直接撒进了我的口里,又咸又涩... ...
被她玩了一会儿后,我便被她用手铐给铐了起来扔在了凉台上。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她吃完了早餐,于是她便开始照她妈妈的吩咐写作业。当然,在写作业的时候我必须得乖乖地躺在她的脚下面闻她的臭袜子。她在上面一边写脚下就一边用脚不停的蹭我的脸弄得我很疼。
她写了一会儿作业,显然是有些累了,但我也很快知道我的苦难又来了。果然,她又让我脱成裸体,然后让我趴在一张椅子上,她就在后面把一根很长很长的棍子插进了我的屁眼,如果光是这样的话我也许还能忍受,但是又过了一会儿,她把半瓶醋用注射器注入了我的屁眼里,我难受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除了用这些方式来折磨我外,她得手上总是拿着一根鞭子时不时地就来抽我一下搞得我浑身是伤。
不过每天晚上她的妈妈回来后很早就把她送上床睡觉去了,我也就能在晚上得以休息一下。虽然也得闻她妈妈的臭袜子,不过她的妈妈的动作总是非常的轻的比起她女儿来我还是非常喜欢当她妈妈的奴隶的。
那天,她的妈妈回来后我就给她换上了一双拖鞋,不过她那天穿的是一双性感的白袜子,她一进门后就坐在了沙发上,我想是她很累的原因吧。我没有被她召唤就很自觉地躺在了她的脚下,然后把她的拖鞋拿下来,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脸上。她的脚有一点臭,因为穿白袜子总是要穿旅游鞋的,但是因为她的袜子底并没有黄,所以我可以断定她不是汗脚。
我在她的脚下躺了一会儿,却发现她今天总是闷闷不乐的,直到晚上,她躺在床上,我就跪在那里把脸贴着她的脚板为她闻臭袜子时,她还是丧着脸,一副很愁的样子。
不知到为什么,或许是对她曾经的温柔的感激吧,我今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让她高兴起来。于是我主动地脱光了衣服,然后趴在一张凳子上对她说,“你来玩玩我吧,这样也许你心里会好受一些。”
她一惊,反问我:“怎么玩你?”
我说:“你可以摸捏我的小鸡鸡;或者你还可以把棍子往我的屁眼里插,把醋用注射器往我的屁眼里灌;甚至你还可以往我的嘴里小便。”
她说:“我不在家的时候我女儿是不是这样玩过你?”
我说:“是的,不过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义务。”
她听了后便对我说:“那你过来吧。”
我走了过去,温顺地趴在她的面前,然后她要我躺在地上,我照做了。她就开始摸我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也就很快地硬了起来。
摸完了我的小鸡鸡,她就叫我把屁股翘起来,然后她就掰开了我的屁眼。我急促的呼吸着,她就问我:“你是不是很紧张?”我说:“是的。”她说:“看来你还不是经常做奴隶的。”
“经常做奴隶的会怎么样?”
“会很从容地面对主人的玩弄。”
“我会学着慢慢地从容的。”
此时,她坐在一张椅子上,把脚放在前面的一个凳子上,对我说,“给我舔舔脚板吧。”
“好吧。”其实我也只能这么说。
我先跪下身去,慢慢地脱去她的拖鞋,再蜕去她的白袜子,并把她的袜子放到鼻子边闻了又闻以示对她的尊敬。
然后,我把鼻子伸到他的脚板上,闻了一闻后就开始舔了。
她的脚板因为先前流了一些汗,所以很咸、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