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陈静在王宫陪了安迪一个白天,直到傍晚,她才离开王宫回到了感化营。车子行驶到行宫的门口,馨儿就早早在在那里等候着,陈静刚刚下车,馨儿便迎上去说道:“神上,您看谁来了?”
“哦?谁呀?”陈静好奇的向馨儿的背后张望。
这里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孩从行宫的门里快步的走出来,扑倒在她的脚下:
“主人!”
陈静定睛一看:“小光?呀?是小光,我的小光!”
陈静又惊又喜,几乎从地上跳了起来。
“是我啊!主人!”郑小光跪在地上,仰望着一年没见到的主人。
陈静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捧着他的脸又搓又揉,惊喜的说道:“你怎么不告诉主人一声?什么时候到的呀?”
小光腼腆的笑着,说道:“这不是想给主人一个惊喜嘛,我下午才到呢,笨笨哥去接的我。”
陈静这才回味过来,捏着他的脸蛋说道:“你这家伙,你是不是和馨儿、笨笨他们串通好的,把主人蒙在鼓里?”
“主人不要怪馨儿姐和笨笨哥,这全是我自己的主意。”小光用脸蹭着陈静的手心,低声说到。
“走吧,先进去再说!”陈静拉着小光的手走进了行宫。
小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主人了,他很想念陈静,这种思念无时不刻不在煎熬着他。他趁着放暑假的机会去找了林雁蓉,想请蓉儿阿姨帮帮忙,看看怎么才能去找到主人。
林雁蓉考虑了两天,觉得静哥哥在加尔西亚压力一定很大,让小光去陪陪他也好。她便为小光办好了签证,安排他前往加尔西亚。至于梦晴,蓉儿找了个借口将她留下,她觉得如果过早的让梦晴知道感化营的秘密,对这个女孩的心理冲击实在太大,以免进一步造成陈静和她的“母女”感情破裂,于是便对陈静说将梦晴留在自己的身边。
感化营是人间炼狱,常人听了会觉得血腥恐怖,林雁蓉却觉得十分刺激,每每听到静哥哥在那边威风凛凛的鞭笞四方,她就激动不已。她的别墅里有一间小小的密室,密室里有床和高清电视,陈静给她传过来一部关于感化营的视频,视频中,陈静穿着黑色的制服,骑在高大健壮的布洛歇尔的头上去视察那些正在受刑的囚犯,还有她亲自折磨凯西的镜头。一向美丽温柔的静哥哥穿着黑色的制服,蹬着锃亮的马靴,将林雁蓉撩拨的春心荡漾,她忍不住将李慧的双眼和耳朵紧紧的堵死,命这女奴用舌头伺候她的下*体,她一边看着陈静的视频,一边享用着女奴的舌头。视频结尾,陈静坐在凯西的身上,布洛歇尔正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她马靴上的泥土,陈静朝镜头勾了勾手指头,微笑着说道:“蓉儿,你要乖乖的保重好自己,不要太辛劳哦?要是累垮了自己,我回去可饶不了你!哈,你懂的!”
说着,她向镜头献了一个飞吻给蓉儿。
“啊!静哥哥,蓉儿爱你!”蓉儿每每听这句话的时候,就忍不住高潮,将玉液喷在女奴李慧的嘴里。
其实小光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血腥阴森的集中营里再见到自己的主人,一向温柔善良的主人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嗜血的魔头。
他坐着吴天的车到了集中营,那高高的围墙和铁丝网,还有那些冷峻的卫兵。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刺刀,这些颠覆着他的认知。他的心里总是不断的寻找说辞来说服自己,反复告诉自己——主人变的这样冷酷残忍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很多事情并不像教科书上说的那么简单。
小光来到了书房,跪在沙发前等待着她,陈静换了衣服,走过来坐到了沙发上,一边抚摸着小光的头发,一边解着发头上的皮筋,她问道:“晴儿呢?是不是还在蓉儿那里?”
“是啊主人,梦晴在和蓉儿阿姨一起,蓉儿阿姨很忙,梦晴就为她处理公司往来文件什么的,并帮忙伺候她的起居。”小光说着,眼见陈静喜悦的眼睛里挂着隐隐约约的血丝。
“真是个好孩子!”陈静脸上挂着笑,但很快一丝愁容爬到了她的脸上,她说道:
“小光,你来的不是时候。”
“哦?为什么?是因为僵尸吗?”小光问到。
“哦?你怎么知道?”
“馨儿姐都告诉我了。”
“这丫头嘴可真快!”
小光的神情变的凝重起来,他说道:“如果是这样,我更应该和主人在一起了,就算死,我也要保护好您!”
陈静拉起了小光,让他坐在自己的身旁,然后自己跳进了小光的怀里,双臂搂着他的脖子。
“啵。”
陈静轻轻的在小光的脸上吻了一下,一脸娇羞的问道:“真的呀,小帅哥愿意为主人而死吗?”
“当然!”小光轻声的回答到,双颊红朴朴的。
“哈哈,你愿意,主人还舍不得呢。”陈静捏了捏小光白嫩水润的脸蛋说到。
“不过嘛,主人只允许你有一种死法。”陈静坏坏的笑着。
“啊?什么啊?”小光低着头,悄悄的问到。
陈静轻轻的咬了小光的耳垂,悄声在他的耳边说道:“为主人精尽而亡。”
小光的脸更红了,主人的三言两语将他撩拨的燥热难耐,虽然他不敢冒犯主人的玉体,但是被主人当成玩具在床上玩弄却是常有的事,他喜欢被主人侵略。
“一切都听主人的。”小光羞涩的说到,他看了一眼陈静,发现主人居然已经悄悄的睡着了。他望向一侧,发现沙发上有一张小毯子,悄悄的将它扯了过来,裹在主人的身上。
小光见陈静穿着女神卫队的军官服和军靴,心头不禁有些酸涩,他了解主人,一般情况下她喜欢穿裙子,在书房或者是卧室的时候喜欢穿宽松的衣服,穿成这个样子虽然看新上去又帅又美,但恰恰说明她现在十分焦虑,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和危机,需要随时随地能起身应对。她的眼里挂着血丝,说明近来她休息的一直不太好,她一直在紧张的应对着,看来馨儿所说的僵尸事件并非空穴来风。
主人美极了,虽然她已经过年过三十,但皮肤同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少女别无二致,精致的脸庞,优雅的身材,睡熟时像一个在休憩的仙女。他抱紧了主人,将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他悄悄的放下了陈静,将毯子给她盖好,又为她褪掉了军靴,见她的双脚穿着雪白棉袜,他轻轻的吻了吻主人这双穿着白袜的脚,然后乖巧的跪倒了她的脚边。
主人虽然依然那么亲切,可是现在她拥有的一切令人畏惧,她脚下的立心社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社团似的小教派,而是成为了一支令人窒息的强大力量,她的奴仆们早已不仅仅是那些身穿白衣的善男信女,还多了一群群穿着黑色制服、蹬着军靴,荷枪实弹而又冷峻严酷的卫兵。还有那些财阀、政客,无不是各个领域的精英,这些势力集中在一起,臣服于她的脚下,由她掌控、任她驱使。
如今的主人越发的像是一个征服者,一个只有教科书上才能读到的女皇。
小光是读过书的人,他决定把当初那个亲切的主人永远的藏在心底,而和现在的主人保持主奴间,抑或是君臣间那种应有的距离,但他依然决心永远的追随着陈静。
“你不愿意抱着我吗?”陈静问到。
早在被小光放下的那一刻,陈静就已经醒了,她直直的望着小光谨小慎微的动作和神情,心底五味杂陈的。
“哦,主人,奴儿看主人睡着了,不敢冒犯您,就跪到一边来伺候您,奴儿。。。”小光支支吾吾的回答到。
陈静伸出右脚,踩到了小光的嘴上,雪白的袜底踩着的他的嘴唇。
“将这只脚的袜子给主人脱掉。”陈静冷冷的说到,目光严肃极了。小光看到这个目光反倒是有些亲切,那时候他成绩不好,主人惩罚他时,便是这种凌厉的目光。
小光的捧着主人的脚,双唇衔主白袜的袜口,轻轻的为她将白袜褪下,熟悉的玉足又徐徐的展露在他的眼前,一道亮闪闪的光闪耀在他的眼前。
小光定睛一瞧,是一条银色的脚链,上面拴着一个精巧的钥匙。
“啊?!主人,这不是?!”小光心底翻搅着,幸福和感动交织在一起,涌上心头。
这正是当年索着他的那把贞操锁的钥匙!当年主人正是用着这个脚链上的钥匙囚禁着他的青春期,当年每次他为主人舔脚时,都能看到这个脚链和钥匙得意洋洋的挂着主人的脚腕上。
陈静将脚踏在小光的鼻子上,命令道:“吸!”
小光深深的吸着主人的足香,还是那种熟悉的味道。
“有什么变化吗?”陈静问到。
“没。。。没有!”小光摇着头回答到。
陈静收了脚,躺在沙发上,对小光勾了勾手指:“过来,把主人的衣服脱掉。”
“主。。。主人。。。?这。。。”
“让你脱你就脱。”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小光悄悄的爬上去,轻轻的为主人解开了制服的扣子,主人的衬衫露了出来。
“别停啊?继续啊?把主人的衬衫也解开。”陈静一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命令到。
“是,主人。”小光屏住呼吸,伸出手准备解开主人衬衫。
“小笨蛋,别用你的手啊?用你的得意技能。”陈静打了一下小光的手说到。
小光以前可以用嘴巴轻松的解开主人的鞋带,也能用舌头轻松的舔开她的衣扣。
“主人,那光儿就冒犯了。”小光说到。
他吐出舌头,用舌尖触了触陈静的衬衣扣子,然后舌尖绕着那衣扣转圈,没几下,只听见“砰”的一声。
衬衣的第一个扣子被他舔开,陈静饱满的胸部急不可待的将解开扣子的领口胀开!白花花的耀眼炫目!
小光差点流出了鼻血,他又赶快将主人的其他的扣子一一的舔开,衔住她的衣角,小心翼翼的为她褪去了衬衫。
“啊!”小光见到陈静的文胸,忍不住叫了一声。
那是海蓝色的文胸,如果没猜错的话,主人应该也是穿着海蓝色的蕾丝内裤,这是一整套内衣,当年他无数次的在主人的臀下挣扎,无数次被主人拥在怀里,主人穿的便是这套内衣,他无数次为主人洗过的也正是这套内衣,他也无数次的将主人的这条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文胸戴在自己的头上,也因此无数次被娇羞的主人举着藤条追打。
小光在主人的命令下,为她褪去了衣裤,主人果然穿着这套经典的内衣。
“把主人抱起!”陈静命令到。
小光搂住主人的腰,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住,然后站了起来。陈静双臂环绕着小光的脖子,凑近小光的耳朵,狠狠的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是立心社的女神没错,但也是你郑小光的主人,你居然对我心存戒惧?嗯?不想活了?”
“哎哟!”小光叫了一声。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
“我不敢再怕您了!”
“你居然敢不怕主人?嗯?”
“不不不!我怕主人,我怕主人!”
“是吗?你现在对主人只剩下了怕吗?于是把主人撂在一边,自己跪着去了,是吗?”
“不不不,我是想保持和主人的主奴距离,您现在毕竟和女皇别无二致了,我觉得自己应该保留点分寸!啊!!!!”
小光正说着,陈静又咬了他的耳朵。
“给你个机会重新说!”陈静气哼哼的命令到。
“主人,光儿和从前一样,爱您、孝您,求主人别再咬我耳朵了!”小光喃喃说到。
“哈哈哈!”陈静看到小光这个样子觉得他可爱极了。
“那你说,主人和从前是不是一样啊?”
“嗯嗯嗯嗯!主人还是那样!没变!”
“哦?哪里没变啊?”
“都没变!”
“那你还敢和主人见外吗?”
“不敢了!不敢了!”
陈静的一番挑弄,让小光知道了主人依然像从前那样的爱他!
“喂,光儿,主人胖没胖?是不是比以前重了?”
“没有呀?依然那么身轻如燕!”
“哼,你骗人!”
“才没有,主人还是那么轻盈,没啥感觉!”
“鬼才相信,主人昨天称的体重,胖了快一两了。”
“啊?那还叫胖?”
“光儿,主人这么养尊处优的生活着,如果有一天变成一个大胖子,你还会崇拜主人吗?”
“啊!当然啊!光儿当然会一直崇拜主人啊!”
“哦?这么说,你觉得主人会变胖,是吗?”
小光被陈静绕的晕头转向,怀里的主人哪里是个骄傲的女皇?分明是一个在撒娇的少女。
“这。。。。。。主人不会胖的!”
“哼!罚你站在地上一直抱着主人,一是罚你刚才将主人放下,二是罚你说主人会变胖!”
小光不知道多少次这样站在地上抱着主人了,陈静很喜欢这样被小光抱着,喜欢这样在他的怀里小憩片刻。
“呵呵,主人想睡一会儿,你要是把主人弄醒了,主人就把你关进笼子里,活活的折磨死你!”陈静贴着小光的耳朵,轻声的嘶嚰着。
过个不到半个小时,馨儿轻轻的敲门,听到了敲门声,陈静立即苏醒,如同一只警惕的猫。
“进来。”陈静说到。
馨儿走了进来,说道:“神上,罗教长来了。”
“哦,等主人穿好衣服就让他过来。”
过了一会儿,小光只见一个高大威武的军官走进书房,他穿着黑色的军服,胸前缀着一枚亮闪闪的银色胸针。
他跪在地上,小光见了识趣的站到了一旁,他知道这人要给主人行礼。
罗孝仁给陈静磕了三个头,然后说道:“神上,奴儿又带来了一个营的女神卫队,加强感化营的防务。”
陈静点了点,说道:“其实倒不需要这么多人,感化营本来就已经有近千名卫兵,不过用新人替换那些疲惫的卫兵也好。”
他们全程使用加尔西亚语沟通,小光听不懂,但是从神情上看来,他们似乎在谈论非常严峻的事情。
“神上,请恕奴儿冒昧,奴儿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附近有什么僵尸的传说,奴儿由衷的觉得可能只是某种奇怪的猛兽搅扰了您的安宁。”罗孝仁说到。
“孝仁,费尔南德陛下的墓被人盗了,棺椁不见了。”陈静说到。
“什么?!有这种事?!”罗孝仁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两件事赶到一块了,为什么偏偏两件事情同时发生呢?”陈静说到。
“神上,您是觉得这两年事情有什么关联吗?”罗孝仁问到。
“不,我并没有这么说,只是觉得时间有点巧合而已。陵墓被盗的第二天就在咱们这里发生了闻所未闻的僵尸事件,这真是太巧了。”陈静说到。
两名因为僵尸袭击而受伤的士兵被馨儿带了过来,就在书房外面等候,陈静命他们进来,进来之后两人跪到了地上向陈静磕头行礼,又见罗孝仁在一旁,又举起手向他敬礼,罗孝仁也举起了右手向他们还礼。
小光还没有见过有人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他们的头上、肩膀打着绷带,十分困难的跪在地上。
“小光,给他们搬两把椅子,让他们坐吧。”陈静说到。
小光搬来了椅子,两人谢恩之后,挣扎着坐到了椅子上。
陈静问道:“伤怎么样了?”
“感谢神上的惦念,虽说还有些疼,但我们比昨夜好多了,我们希望尽早伤愈,回归卫队报效神上。”两人说到。
陈静赞许的笑了笑,说道:“不急着,你们先好好养伤,你们现在能否把你们昨夜看到的情形再回忆一下?”
若不是在陈静面前,两人是绝不愿回忆昨天夜的事情,那太可怕了,现跪在陈静的面前,他们的心态开始变的和缓,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名卫兵顿了顿,然后缓缓的说道:
“我们正在巡逻,直至西面的丛林,一具僵尸突然跳出来攻击我们。。。。。。”
“等等。”陈静打断了一下,问道:“你们确定是你们看的是僵尸?
“第一眼还不能断定,我们以为是逃跑的囚犯,它从丛林深处跳出来向我们狂奔,速度很快,我当即举枪射击,奴儿敢断定至少有数枪冲击了它的身体,但子弹似乎对它没什么作用,只是在子弹的动能下被击倒在地,然后又很快的跳起来冲过来,速度很快,快的像条狼狗!”
“你们看清那东西长什么样了吗?”陈静问到。
“和人的形状差不多,几乎就是一个人类,穿着军装,还戴着钢盔!看起来。。。看起来。。。”
卫兵嗫嚅着。
“看起来什么?”陈静追问到。
“看起来像是二战时期的德军!”
“啊?”陈静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神上,它戴着德军的M35型钢盔。”另一名卫兵补充到。
陈静想问他们是怎么在那种惊慌的情况下辨别是德军钢盔,但想了想,M35型钢盔那么经典,是很有辨识度的。
“一个类似僵尸的生物,或者它就是僵尸,在COSPLAY纳粹德军?”陈静扶着额头。
小光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只是见卫兵的眼神带着惊恐,陈静的表现带着凝重,他的心也不免提了起来。
神情更凝重的是罗孝仁,他问道:“你们是说武器对那东西也不起作用是吗?AK74的动能可是很大的!”
“教长,我确认至少有数枪击中了那家伙,那家伙只是倒地,非但没有致命,反而跳的更凶悍了。”
陈静听了,立即说道:“这东西一定在现场留下了残骸!”
她本来想命人夜里出去寻找,但想想天色已晚,巡逻也暂停,还是加强戒备比强好。她说道:“明天我们去现场寻找残骸,看看能不能回来化验一下。”
“神上,它不会是幽灵吗?”卫兵恐惧的问到。
“幽灵能被子弹打倒吗?”陈静反问到。
大家陷入了沉默。
罗孝仁沉思了很久,抬起慢慢的说道:“神上,有句话奴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哦?你说吧。”陈静说到。
“神上,他们说西边丛林,那里的确有一片德军的墓地!只是知道的人很少。”罗孝仁说到。
“啊?!”两个卫兵惊叫起来。
陈静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抬起手抚摸着他们的头:“安静。”
接着她示意罗孝仁讲下去。
罗孝仁点了点头,说道:“1944年,苏德两军曾经在这里爆发过激战,一支武装党卫军的部队在这里遭受重创,阵亡数千。战役结束后,他们的尸体被苏军掩埋,形成了那片墓地。”
“战场上的尸体不是应该火化吗?直接掩埋了吗?他们不怕疫病流行吗?”陈静问到。
“谁知道呢?俄国人做事一向很粗暴。”罗孝仁说到。
“一群没有火化的德军尸体,在二战结束七十多年以后成了精?可以这么理解吗?”陈静说到。
“神上,什么是成精?”罗孝仁问到。
“成精就是。。。算了。。。”陈静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扶着额头悄悄用中文叹道:“上大学我也没学过僵尸是怎么形成的啊?”
“真的是僵尸?”小光惊叹着:“主人,你说的是僵尸?真的遇到这东西了吗?”
陈静没说话,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思考了片刻,问道:“那东西今夜还会出现吗?”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陈静对罗孝仁命令道:“集结一支卫队,跟主人走,我们去会会那畜生!”
陈静站了起来,披了件外衣,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枪,小光第一次见到真枪,还是在主人的手中。
“主人,枪给我吧,我来保护您!”小光急忙说到。
“光,你会用枪吗?”陈静反问到。
“这。。。”小光无语了,大学军训的时候光记得走正步来着,没学会怎么用枪啊?
“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在行宫里呆着,这里有卫兵,不会有事的,主人去去就回。”陈静说到,接着她又命馨儿为她穿上了军靴。
罗孝仁很快组织了一个连的卫队在行宫前列队,他们全员配备着AK74式步枪以及其他武器,陈静从行宫里走出,身旁跟着吴天、阿舜以及布洛歇尔。吴天提着一支雷明顿M870式霰弹枪;阿舜挎着一支MP5冲锋枪;布洛歇尔则准备了一挺PKM机枪,他压入了一根长长的弹链,一直将弹箱塞满,他人高马大,在防卫军的时候就是机枪手,一个人即可以操作这挺威力巨大的机枪。三个人围在陈静的身边,充任她的贴身护卫。
德鲁克也跑出来,戴着佩剑:“主人,我也去!”
“德鲁克留下,你不能去。”陈静说到。
“不,我也要去!我要保护您!”德鲁克态度很坚决。
“听着,德鲁克,主人命令你守卫行宫,别让僵尸把行宫给主人端了,你负责保护馨儿姐姐和大家,好吗?我的小卫士?”陈静弯下腰说到。
“这。。。”德鲁克有点犹豫。
“服从命令!”陈静厉声喝了一句。
“是,主人!”德鲁克单膝跪下说到。
陈静带领着卫队连夜进了山林,罗孝仁端着AK74,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大约行进了三十分钟,他们便来到了事发地点,这里除了风吹过叶的沙沙声,再没有别的动静。
“这地方还挺凉快。”陈静裹紧了外套,小声说到。
“神上,会不会因为我们人太多,把僵尸吓跑了?”阿舜问到。
陈静想了想,将罗孝仁叫了过来,说道:“孝仁,命令大家以步兵班为单位分头搜索,所有人不许间隔的太远,要实时报告自己的位置。”
“遵命!”罗孝仁立正说到。
罗孝仁留下了两个班的卫兵来保护陈静,自己亲自带着其他人向丛来深处走去,女神卫队几乎就是一支军队,卫兵们的军事素养是很不错的,他们一边前进着,时不时的会用点射向前方进行火力侦察。
陈静等人留在原地,吴天将枪支放在地上,然后趴好:“奶奶,休息一会儿吧。”
陈静点了点头便坐在了他的身上,其他的卫兵背对着她,枪口朝外,组成了一个环状的阵型来保护着她。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动静,陈静心生一计,对一个卫兵命令道:“咱们来个引蛇出洞,你去点起一支火炬,注意安全,别把树也烧着。”
这名卫兵用煤油点燃了火炬,火光照亮了身旁同伴的脸庞,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边混进来一个体态消瘦的陌生人。
他用火炬凑近想要看看那人的长相,只见那人戴着一只大檐帽,半只脸没有皮肉,身着披挂着破破烂烂的第三帝国军服,一只眼睛发出黄澄澄的光,似笑非笑,齿利牙尖!
“啊!!!”这卫兵尖叫了一声。
还未待他尖叫声落,那人双手瞬间戳破了卫兵的胸膛,将他活生生的撕成了两半。
“僵尸!!!”卫兵们厉声叫到,他们快速的后退向陈静靠拢,手中枪声大作。
这具僵尸瞬间被卫兵们的子弹打烂,但它之后,还有若干具像它一样的僵尸快速的冲了过来。
陈静当即从吴天的身上站起并掏出了手枪,吴天抓住了枪快速的爬起,准备射击。陈静制止了他,命令他用手电向外面照去,给卫兵们照亮射击目标。同时,她也拿起了一支手电筒背靠着吴天向外照去。
“舜儿,你警戒上方,小心它们从树上跳下来!布洛歇尔!机枪支援!”陈静命令到。
阿舜的MP5上安装着一支战术手电,他小心翼翼的瞄着身边的树冠,布洛歇尔端起了机枪,向保护圈外面的僵尸开始长点射。
大家从起初的慌乱中清醒过来,抵抗变的有条不紊,陈静和吴天拿着军用手电在保护圈中心为大家照明,卫兵们收拢阵型进行不断的用短点射向僵尸射击,阿舜和两名卫兵举着枪警惕着树冠,布洛歇尔手中的机枪为大家提供着火力支援,他人高马大,端着PKM机枪居然毫不费力,他的枪口吐着火舌,一排排子弹呼啸着喷出!
僵尸不是三只、五只那么简单,而三、五十只,它们一波一波的向保护圈发动着冲锋,有的手里还举着腐烂的枪支。
听到了陈静这边密集的枪声,罗孝仁带着部队迅速赶回增援,他们的不少人的枪支上装着战术手电,手电的光束照过去,眼见一群群的僵尸向陈静的位置猛扑。
“开火,小心别伤害了神上!”罗孝仁命令到。
这些卫兵们也组成了环状的阵型,前锋的卫兵借助战术手电,向那些来历不明的僵尸开火。
渐渐陈静发现一个问题,这些僵尸真的是打不死,即便是打碎它们的头颅也无济于事,只能将它们的身体打烂,让它们无法前行,眼见这东西越来越多,这样下去还真不是个办法。
陈静正急着的思考着对策,忽然有人叫道:“陈静小姐!”
陈静向身旁看去,发现叫他的人竟然是威尔森少佐。
“陈静小姐您好啊,别来无恙啊?在这边生活的还习惯吗。。。。。。”
“你能不能闭嘴?!没看我现在很忙吗?”陈静怒斥着威尔森。
“陈静小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们来的路已经被封死了!”
“那你说怎么办?”陈静问到。
“跟我走,我带你们离开这鬼地方。”威尔森少佐说到。
威尔森少佐抽出了佩剑,引领着陈静等人向身后撤退,一边走着,一边用锋利的佩剑斩断碍事的树枝,卫兵们进一步收拢队型,交替射击,相互掩护从此处撤离。陈静用无线电命令罗孝仁也立即寻找出口突围,尽快摆脱僵尸们的纠缠。撤离之前,陈静脱下了外套,众人不解,只见她用外套包裹住一只僵尸的断臂拾起起来,用外套紧紧的缠住,之后才跟着大伙一起撤离。
直至撤到丛林的外围,他们才摆脱了僵尸的追赶。陈静总算松了口气,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命人与罗孝仁联络,让大家迅速汇合。威尔森少佐说道:“陈小姐,这里是安全,你们很快就能回到感化营了,我先告辞了。”
还不及陈静答话,这人就转身走入了从林中,消失不见。
吴天撑着膝盖,气喘吁吁,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场景,不过有一件事似乎更令他担忧,他看着陈静,问道:“奶奶,您一直在和谁说话?”
“威尔森少佐啊?”陈静喘着粗气说到。
“谁?”吴天和阿舜同时问到。
“威尔森少佐啊?他不是刚走吗?刚才就在我身边啊?”陈静说到。
“我们没见有这么一个人啊?一直看您自说自话来着?”吴天和阿舜纷纷说到。
“什么?!”陈静顿时目瞪口呆。
三十二
回到了感化营,罗孝仁清点了一下人数,这次与僵尸遭遇致使卫兵死伤共十一人,卫兵们刚刚从的紧张中恢复过神智便渐渐的觉得后怕,如果对手是人类,与人发生激战倒没什么,可是与这僵尸,恐怕就。。。难道世界末日了到来了吗?
许多人吓的坐在地上瑟瑟发抖,还有人在小声的哭泣。
“告诉大家先不要去休息,主人有话说!”陈静对罗孝仁吩咐到。
罗孝仁命令大家在行宫前整队,大家精神恍惚的挎着枪,站成了松松垮垮的列队。
见此情影,陈静缓缓的走进了他们中间,拍拍这个人的肩,抚摸那个人的脸,渐渐的走到大家的中间,她见一名卫兵脸上带着血迹,便问道:
“你受伤了?”
那卫兵立正答道:“回神上,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陈静笑了笑,掏出一块纸巾,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又问道:“累吗?”
“回神上,跟着您,不累!”卫兵大声的回答到。
“那你还有力气将主人驮起来吗?”陈静笑着问到,眼神中带着期待。
“有!”卫兵显然受到了鼓励!
陈静的双眼带着骄傲,拍了拍他的肩膀:“跪下,主人要骑在你的头上。”
那卫兵迅速的将步枪放在地上,跪了下来,陈静拄着卫兵的头,抬起腿迈过他的头顶,骑在了他的头上,待她坐稳之后,卫兵缓缓的将她驮了起来。
“孝仁,递给主人一支火炬!”
罗孝仁将一支点燃的火炬交到陈静的手中,陈静高高的举起火炬,火光照亮了她美丽坚毅的脸庞,她大声的说道:
“孩子们,你们现在很害怕吧?也很疲惫吧?你们看到了吗?我们也许遇到了自人类文明肇始以来最诡异的敌人,或者保守的说,我们遇到了现代工业文明发端以后最诡异的敌人!它们凶残,灵活,不惧枪弹,你们当中有许多人都英勇的死在了丛林里。”
“所以,大家惊慌、恐惧,主人是可以理解的!也能可感同身受,毕竟主人和你们一样,从那丛林中九死一生的杀了出来!但是,你们是立心社的信徒,是忠诚的武士,是我陈静的奴仆,你们的勇气与胆识主人相信是超越平凡人类的!我们立心社所贯彻的宗旨就是保护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我们为要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用我们的文明与武器保卫我们的家园,保卫爱我们的所有人!”
“你们看到了吗?那些畜生虽然凶残狡诈,但并非不可战胜,它们也会被子弹撕碎躯体,也会被燃烧弹烧成灰烬,大家刚才的战斗是那么精彩!那么勇猛!让那些畜生见识到了你们的力量!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在黑暗丛林中与猛兽异类相互搏杀的历史,数万年以来,我们从来都是胜利者!”
“孩子们,主人要求你们继续勇敢的战斗下去,直到彻底消灭这些畜生,为了我们的文明,为了我们的家园,主人要求你们更加卓越的去战斗,无论前方是神魔还是鬼怪,大家手中的武器和胸中的烈焰一定会让它们知道人类意志的坚定!主人将会与你们并肩战斗,相信最后的胜利一会是属于骄傲的立心社,一定属于伟大的人类!”
陈静的讲话占燃了大家心中的勇气。
“神上万岁!神上万岁!神上万岁!”大家纷纷扑倒在地上,围成了一个圆圈,将陈静围在当中,眼见自己的女神骑在凡人的头上,高高的举着火炬,脸上带着坚定和自信,大家群情激昂的欢呼着,惊惧与忧愁被一扫而空,他们恨不得现在就拿起武器重返丛来,与那些僵尸恶鬼血战到底,以回应女神的鼓舞与期望!
陈静夹了夹胯下的卫兵,命令道:“走吧,我们回行宫,让大家都先去休息,听侯指令进一步行动!”
回到行宫,陈静将包裹着的僵尸手臂掷在地下,大家围成了一圈,警惕的将枪口对准着那东西。
陈静半蹲下身子,准备打开外套,吴天拦住了她,说道:“奶奶,我来吧?!”
陈静答应了,吴天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打了外套,一只褐色的手臂露了出来,那几乎不能说是一根手臂,手是一根骨头上面挂着一些腐烂的皮肉,散发着腐臭味,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皮带手表。
大家纷纷忍不住掩住口鼻来抵挡恶臭,陈静戴上了口罩和一副橡胶手套,又朝身旁的人要了一支匕首,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触碰着那手臂。
陈静听到隐隐约约的听到那手腕上的手表指针在响动,她觉得有点惊讶,便也顾不了太多,一手按住那僵尸的残臂,一边用匕首割断了手表皮带,将手表取了下来。
她擦了擦表面,惊叹到:“这手表怎么还在走?”
七十多年了,手表不说生锈,就算不生锈,发条早已经停了,可是这手表还在运转,陈静瞧了瞧表上的时间,发现与加尔西亚当地时间居然出奇的一致。
正在陈静思索的时候,那残臂却从地上突然跳起,大家吓了一跳,刚准备射击,只见陈静猛的一脚跺了下去,狠狠的踩住那残臂的手腕,用军靴狠狠的跺着。
她咬牙切齿的狠狠的跺着那只残臂,手指被一根根踩断、手掌被她跺碎,手臂被她跺成了几截。
直到那东西彻底的平静下来。
“把这东西送到医疗站去,让医生们化验一下,然后。。。。。。”陈静顿了顿,说道:“舜儿,你告诉馨儿,让杨天明放下手头的工作,尽快来一趟加尔西亚!”
陈静一直觉得有可能是某种药物或者是病毒驱动着这些所谓的僵尸,她不太相信这背后有超自然的力量在驱使着一切,她想让杨天明过来看看能否从医学的角度来分析一下这件诡异的事,她需要身边有一个精通医药的助手!
“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做,孝仁留一下。”陈静吩咐到,众人听了,纷纷向她叩头跪安,然后渐渐的离开了行宫。陈静命人找来了一个木盒子,里面放上棉花,将那块手表放进盒子里装好,然后拿着盒子,让罗孝仁和她一起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以后,陈静打开盒子,同罗孝仁一起盯着这块手表,她问道:“你曾是军人,你鉴定一下,这块是手表是二战的德国军表吗?”
罗孝仁盯着那块军表,表面上印着骷髅的标记,黑色的皮制表带,他戴上了手套,悄悄的翻动着这块军表,前前后后的打量了一下,小声说道:“看起来这是一块为党卫军军官订制的手表,制作还是比较精良的,看起来它的主人应该是一位中下级军官,只是这手表质量也太好了吗?七十多年了,发条怎么还在动啊?”
“这手表会不会是赝品?”陈静问到。
“抱歉,奴儿不是专业的古董师,还不断定,但就我目前感观来看,不像是假的。”罗孝仁凝重的说到。
陈静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让医生化验那残臂的骨骼,并化验这手表上的锈迹,看看究竟是不是七十年前的东西。”
“嗯,有道理!”罗孝仁说到。
说着,陈静打了一个电话,命令医生将那残臂的骨骼和这手表一起拿去化验。
第二天一早,馨儿急匆匆的将陈静叫醒:“神上,医生求见,他们有惊人的发现要告诉您!”
陈静听了立即睡意全无,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将医生叫到了书房。
“神上,这太诡异了!”医生惊慌的说到。
“怎么了?你慢慢说!”陈静说到。
“那残臂上的骨骼我们连夜化验,确认这是来自七十年前的腐尸上!”医生说到。
“哦哦,真的是这样?”陈静凝重的问到。
“是的!我们敢确认!另外!那手表今天早晨停了!”医生说到,脸上挂着不可思议?
“什么?停了?什么时候停的?”陈静问到。
医生拿出那块手表,指着手表对陈静说:
“神上,您看表上的时间,停留在早晨五点十一分。”
“五点十一分?”陈静皱着眉头,盯着那块手表上停滞的指针说道:“这不是日出的时间吗?”
“抱歉神上,这我们都倒是没有注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从手表的锈迹来化验,这的确是一块七十多年前就埋在此地的手表。”医生很肯定的说到。
“哦,真的是这样!”陈静抱着双臂,点了点头。
她和医生又聊了一会儿,便说:“这一夜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不辛苦,为神上服务是奴儿的荣幸!”
“嗯,乖,去休息吧!手表放在桌上吧”
“遵命!”
医生走后,陈静独自在面对着这块手表发呆。这些凶残的僵尸,费尔南德国王棺椁被盗,还有那个幽灵般的威尔森少佐。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无不透露着诡异。
“呵呵,僵尸、盗墓、幽灵!这三件事全让我碰上了!”陈静喃喃自语到。
联想到墓碑上以及安迪画册上的降魔杵,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地球轴心的传说。
“假如这背后真的有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那么会不会和那个地球轴心有关呢?”陈静思索着,她想到克伦劳斯亲王关于地球轴心能力的描述:
“希特勒希望借助地球轴心实现时空倒流,希望打造不死军团,希望创造出坚不可摧的生物场!”
“那这些纳粹的僵尸,会是希特勒的不死军团吗?”陈静半开玩笑的问着自己,此时的她,有一种三观尽毁的感觉。
一个念头划过了陈静的脑际,她思虑了片刻,先给克劳恩首相打了个电话,通报了一下僵尸事件,希望克劳恩首相能让官方暂时先封锁消息,克劳恩答应了,但是请求神上能用最快的时间查清这背后的真相,如果有必要,他会尽力提供一切可能的支持。
之后她又给最高幕僚团的希司迈准将和第十六师团的赫世忠中将打了电话,希望他们能以军事演习的名义将奥根布里茨的地区暂时封闭,以免那些僵尸冲出丛来,为害四方。
军方许多将官都是陈静的信徒,他们当然愿意听从陈静的命令,经过首相和最高幕僚团的授权,第十六师团的部队迅速开始结集,并准备向指定地域开进。
协调完这些事情之后,陈静又给菲尔利王子打了电话,希望他来一次感化营。
自从被陈静洗脑之后,菲尔利王子对陈静又爱又怕,听到陈静这个名字,他便忍不住想要跪下叩头,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请主人奴役奴儿!
接了陈静的电话,他便开始有点犹豫,一方面陈静的声音对他来说有太强大的掌控力,他害怕进一步沉沦下去,彻底沦为陈静脚下的行尸走肉。
“你不打算服从主人命令吗?”陈静在电话中的问到,声音十分平静。
“主人,我这就动身。”菲尔利王子说到。
菲尔利王子没有乘专车,而是转了几条街之后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奥根布里茨,他戴着口罩和墨镜,司机见一位一身休闲装束的少年乘上了车,谈吐及止斯文有礼,感叹着如今的孩子们要是都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这位先生,听说奥根布里茨那边有军队在调动,好像是要搞军事演习,您确定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吗?”司机问到。
“哦?哦,是的,我要去那里,我有些事必须要去做。”菲尔利王子刚刚回过神来。
“那我尽快向那边赶吧,如果再晚一些,可能路口就要被第十六师团封锁了。”司机说到。
“哦,那就有劳了。”
“我听说那边设立了一座秘密监狱,你是要去探险吗?”
“哦,当然不是,我对探险的兴趣不是很大,只是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去办呢。”
“好吧,那祝您一切顺利。”
“多谢司机先生。”
两人聊着天,菲尔利王子双眼望着车窗外,心不在焉的答着话。
车子很快抵达了奥根布里茨地区,在一个路口,有士兵设立哨卡将车子拉下,司机有些沮丧:“哦,很抱歉,我不能将您再往里送了。”
“没关系,我下车和他们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继续往里开。”菲尔利王子下了车,刚刚走到哨卡,只见布洛歇尔迎上来,打量了一下菲尔利问道:
“请恕我冒昧,您是菲尔利王子吗?”
菲尔利王子摘下了口罩,笑了笑:“是的,队长先生。”
“神让我让在这里等候您,来吧,我带你进去吧。”
“好的,有劳您了。”
说着,菲尔利付了车钱,然后走过哨卡,坐上了布洛歇尔的车子。
到了感化营,布洛歇尔引领着菲尔利王子来到了行宫的书房,然后他便离去,菲尔利敲了敲房门,里面说了声:“进来。”
菲尔利王子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一缕典雅的清风扑面而来,他努力平稳了略显急促的呼吸凝望着,见陈静闲坐在一张红木的太师椅上,她的秀发盘起,穿着一件雪白的真丝旗袍,舒缓从容,安然宁静。陈静的身材与旗袍再相配不过了,曲线玲珑、肥瘦适中,尤物般的那双美腿包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隐隐约约的藏在旗袍的开叉中,又加之她那优雅雍容的气质,简简单单的便将这旗袍所蕴藏的东方美学诠释的淋漓尽致。一双白色高跟鞋的纤细高跟托起了她细腻完美的足,脚下踩着一只精致的紫檀脚凳,女奴馨儿安静的跪在她的脚凳下。
“咚!”
菲尔利王子双膝几乎同时跪倒在地,即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也能清晰的听到他的下跪声,又几乎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主人!”菲尔利王子一改平常的冷静,声音居然变的奶声奶气的,像是臣服,又像是在哀求。
陈静微微的笑了笑,提了提旗袍的下摆,左腿翘起压在了右腿上,然后轻启樱唇,问道:“主人好像没有命令你下跪啊?”
“主人,在高贵的您面前,奴儿只能自觉的跪下。”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呵,既然如此,主人给你一个站起来做人的机会,允许你站起来。”陈静微笑着说到。
“不不不,主人,奴儿在您面前无法站起,求您不要为难奴儿,以免让奴儿无法自处。”菲尔利王子有些惶恐的回答着。
“哦?主人几时为难过你呢?”陈静表情玩味的问到。
“哦!不不不,主人从来没有为难过奴儿,是奴儿口误,是奴儿口误!”菲尔利这下更慌了。
“哦?口误?一句口误就想搪塞主人吗?”
“哦,不,主人,奴儿不是这个意思,奴儿该死!奴儿该死!请主人不要生奴儿的气!”菲尔利王子一边惶恐的回答着,一边干脆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陈静没有说话,只是兴致勃勃的欣赏着他自罚。
“停下吧。”陈静说到,“你这奴才一点规矩都没有,你的灵与肉都隶属于主人,没有主人的命令,你有资格自己折磨自己吗?”
听了陈静的话,菲尔利更加不所所措,他连忙膝行两步爬到陈静的脚凳前,拼命的向陈静磕头:“主人说的对,是奴儿忘了主人的教诲!求主人赏奴儿一个章程,能让奴儿安心的在主人的脚下侍奉您,孝顺您!”
“呵呵,你都懂什么是孝顺了?算了,这次饶过你了。”陈静笑着说到。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菲尔利又磕起了头来。
陈静伸出一只脚,用鞋尖踢了踢菲尔利王子的额头,菲尔利王子悄悄的抬起了头,眼见酒红色的高跟鞋底光可鉴人,渐渐向上眺望,美丽高贵的女神略带蔑视的注释着他,他瞬间觉得自己既卑微又渺小,座上的主人是那么高大、唯美。
“菲尔利,我忠实的爱犬,请你回答我,主人的高跟鞋漂亮吗?”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
“漂亮,真的非常漂亮!”菲尔利眼神迷离的回答着。
“可是,女孩子穿这么高的高跟鞋,时间久了,脚腕会酸痛难耐很不舒服,知道吗?”陈静问到。
“对不起,主人,是奴儿没有服侍好您!请主人降罪给奴儿吧!”菲尔利王子连忙磕着头请求到。
“这倒不必,主人非但不降罪,还要赏赐你。想要脚腕舒服,需要一个精致的脚凳,这紫檀脚凳虽然名贵,却并不舒服。所以主人需要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用头充作脚凳,主人真的是太挑剔了,只看中了你的脑袋,必须用你的头来充当主人的脚凳,明白吗?”陈静微笑着说到,声音平静而缓慢。
“奴儿明白,奴儿情愿用自己这颗下贱的头颅托起主人高贵的脚。”菲尔利的额头触在地上回答到。
“呵呵,你不情愿也要情愿,这由不得你。主人今天有兴致,赏你给主人垫脚,赏你被主人踩在脚下,明白了吗?”陈静笑着说到。
“谢主人恩赏,能用头托起主人的脚,是奴儿的幸运!”菲尔利王子说到。
陈静笑着点了点头,对馨儿说道:“馨儿,把这木制脚凳撤了,赏这奴才给主人垫脚了。”
“是,神上。”馨儿磕了个头,然后轻轻的撤了脚凳。
菲尔利王子悄悄向前爬了爬,将头放在陈静的脚下,额头紧紧的贴在地毯下,陈静的脚飘然而下,踩住了菲尔利王子的头,一条腿翘起压在另一条腿上,她轻轻动了动脚腕:
“嗯,这下舒服了。”
馨儿捧着一个茶盘静静的跪在陈静的脚边,茶盘上放着一杯清茶和一张报纸,陈静拿起了报纸静静的读着。
听着轻轻的敲门声,馨儿替陈静说了声:“进来。”
罗孝仁走了进来跪倒在地上,向陈静汇报道:“神上,第十六师团已经封锁了各条通道,并部署了火炮和战车。”
“嗯,好。”陈静继续看着报纸,头也没抬。
“神上,奴儿打算再加派一些卫兵进驻感化营,您看,奴儿再加派多少合适?”
“加派兵力的事情,主人知道即可,具体问题你来处理,不必事事陈奏。”陈静饮了一口茶,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吩咐到。
“遵命,另外,赫世忠中将和希司迈准将已经进抵奥根布里茨,他们请求前来给神上请安,不知神上是否准允?”
“叫他们恪尽职守,不要擅自离队,主人会抽时间去探望他们。”
“遵命。”
得到指示后,罗孝仁跪安告退。
不一会儿,阿舜又进来,跪在地上请示道:
“神上,我们拟定向加尔西亚陆军申请一批护具,以保护卫兵们的身体,不知神上是否准允?”
“护具只能起到一个心理安慰的作用,那些畜生蛮力惊人,恨不得连铁皮都撕得开,护具可以去申请,另外多向军部申请一些大口径的重机枪、霰弹枪以及夜视仪。”陈静指示到。
“遵命,奴儿这就去办。”阿舜答到。
“武备之事,你要多和罗孝仁商量,不要自己擅自作主。”陈静提醒到。
“尊命,奴儿谨记在心。”阿舜说完,磕了头告退。
陈静一边处理着这些人的汇报,一边读完了半版报纸。她将报纸放下,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用脚底敲了敲菲尔利王子的头顶,说道:“菲尔利,主人有话问你。”
(未完待续)
三十三
听了陈静的话,菲尔利下意识的想要抬头,他的头刚动了一下,陈静的脚却用力的踩着他,不许他的头抬起来。无奈的他只好继续用额头触着地毯,用后脑托着主人的高跟鞋。
“哦,主人请您讲。”菲尔利王子的声音从陈静的脚下传来。
“你父亲克伦劳斯亲王最近好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他很好,一直忙碌着作研究。”
“哦?最近亲王阁下都在做哪些研究啊?”陈静问到。
“他一直在做史学和人文方面研究,跨度有点大,有时研究王朝历史,有的时候研究近代加尔西亚史,有时候研究二战德国史,有时候研究中国西藏史以及当地的人文。”菲尔利回答到。
“哦?哈,那跨度是很大的,其实主人很想再面见亲王阁下,向他请教一些问题,毕竟主人也是历史学的毕业生。”陈静笑着说到。
“哦,那随时啊?主人您想的话,我来想办法安排时间。”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嗯?近期不行吧?他不是去美国参加学术交流了吗?”陈静问到。
“哦?是吗?”菲尔利反问到。
“呵呵?你不知道吗?之前的报纸都登出来了。”陈静说到。
“他这段时间倒是没有在官邸,但也没听秘书说他去了美国啊?他好像是在去了什么地方做研究,也许还在国内,要不我回去问问?”菲尔利说到。
“哦?这样吧,你现在给亲王秘书打电话,随便想个理由,看看亲王阁下有没有时间。”陈静说到。
“好的,那我现在给秘书打电话。”菲尔利回答到。
菲尔利的头驮着陈静的脚,一只手费力的从上衣里掏出手机,另一只手还乖乖的放在原地不动。他拨通了亲王秘书的电话,那边说道:“您好,尊敬的王子殿下。”
“您好,秘书先生,请问父亲大人在吗?”菲尔利王子问到。
“哦?亲王阁下现正在做学术交流,等结束之后,您再打来?”秘书说到。
“什么?这个时候做学术交流?现在你们那边可是凌晨啊?父亲大人不休息的吗?”菲尔利王子感到很诧异。
美国与加尔西有数个小时的时差,加尔西亚的上午正是美国的凌晨。
秘书听了顿时支支吾吾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缓解尴尬,过了大概十几秒,他才悄悄说:“既然是王子殿下问候父亲,我和您直说了吧,亲王阁下目前没有美国,他正在搞研究呢。”
“哦?没去美国?那在哪里?”菲尔利问到。
“殿下,您一个人知道就好,亲王阁下目前正在德国。”
“哦?是在柏林吗?”
“哦,不,是在波恩。”
“波恩?”
“嗯,是的!王子殿下。”
菲尔利和秘书聊了几句,然后关了手机,小声的说道:“父亲去波恩干什么?”
“呵呵,你不是说亲王阁下正在也在研究德国史吗?所以说在德国也不奇怪。”陈静笑着说到。
“也许吧,可是我觉得应该先去柏林才对嘛。”菲尔利回答到。
“如果要主人也搞德国史的研究,我或许会先去俄罗斯的加里宁格勒,就是曾经的柯尼斯堡,那毕竟是普鲁士的发源地。”陈静说到。
“也许吧,看起来父亲大人神神秘秘的,主人要是想见他,看起来只能等他回国了。”菲尔利说到。此时的他渐渐的觉得膝盖麻木、胀痛,整个身子像是僵了一样,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跪了多久,身子忍不住微微的颤抖起来。
“怎么?坚持不住了?”陈静笑着问到,她轻轻的整理了一下旗袍的下摆,换了只脚踩在菲尔利的头上。
“不,主人,我相信我能够坚持住。”菲尔利回答到。
“哦?那你用什么来证明呢?”陈静笑着问到。
“这。。。只要主人能够让我稍稍的放松一下,让我活动一下双腿,我相信我能够在主人的脚下跪的更久。”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脚更用力的向下踩着,脚掌住在他的头顶,细细的鞋跟几乎要扎破他的头皮,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从菲尔利的两颊向下流淌着,嘴里小声的呻吟着。
“一只狗子之所以会被它的主人所喜爱,原因无外乎忠诚和忍耐,你累与不累、痛与不痛与主人无关,你要关注的是主人是否舒服,是否欣赏你,你要忘我的服待主人,如果主人喜欢你跪伏在地,你就算一直跪到死,也是光荣的,明白吗?”陈静说到。
“是。。。奴儿明白了。。。”菲尔利忍着头顶的刺痛和双膝的酸胀,艰难的回答到。
陈静瞧了瞧菲尔利的跪姿,见他的头深深的埋在地上,屁股艰难的翘着,样子很难看。她伸手去馨儿命令道:“把教鞭给主人拿来。”
馨儿衔来一支教鞭给陈静,陈静握着这支教鞭晃了几晃,冷不防的向菲尔利的屁股抽了一下。
“啊。。。呀。。。嘶。。。”菲尔利痛的一激灵。
即便是隔着长裤,菲尔利也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痛。
“将两腿分开,屁股低点,你以为主人愿意一低头就看到你的屁股?”陈静表情厌恶的说到。
菲尔利试着跪在地上将两腿向两侧分开,臀部尽量的向下压。
“不行,再低点,再低点,腿再分开点!”陈静训斥着他。
菲尔利努力的照作,几乎用大腿内侧跪在地毯上,陈静还不许叫他趴下,要求他胸部与地毯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不是令人舒服的姿势,如此跪伏在地,菲尔利看起来活像一只大青蛙。
“这样还勉强可以。”陈静皱了皱眉头,鞋底还在菲尔利的头上蹍了蹍。没过多久,菲尔利难受的身子抖动起来,
“嗯?坚持不下去了?”陈静问到。。
“不!主人!奴儿一定坚持下去!奴儿满意!”菲尔利回答到。
“菲尔利,你知道什么人才有机会进入到这感化营里吗?”陈静笑着问到。
“这。。。奴儿不知,请主人明示!”菲尔利说到。
“一是那些犯了罪的人,它们会被关进那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忍受酷刑的折磨,它们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另一种便是主人我欣赏的奴才,忠于主人的狗子。那么你觉得你是哪一种呢?”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菲尔利王子看不到陈静的表情,只能听到那妩媚冰冷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她好像在笑,但却让人的后背觉得凉飕飕的。
“主人,我知道我曾经做过很多很过份的事,但我对于您来说还有用,我从认识您之后一直对您非常忠诚,我会弥补从前所做的一切,请您不要把我投到牢房中去!求您了!”菲尔利王子说到。
陈静当然不会将菲尔利投入到牢房中,虽然他从前曾和凯西沆瀣一气,但他总归是个十六岁的孩子,陈静并没有想要怎么为难他。
“你现在充当着主人的脚垫,你觉得主人会怀疑你的忠诚吗?何况,你有力量背叛主人吗?呵呵!”陈静冷笑着问到。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信任奴儿!”菲尔利连忙说到。
“主人需要你一直坚持下去,如果主人满意,主人会奖赏你的。”陈静说到。
菲尔利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赏赐,如果有的话,但愿是赶快结束这种令人难受的姿势。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菲尔利的额头不停的渗着汗珠,双腿麻木,几乎快要不属于自己了,他不敢向陈静求饶,如果再敢哀求主人,说不定主人还会想出什么招术来折磨他。他的头上不停的传来敲击感,陈静的鞋底时不时的恣意的敲着他的头顶。
片刻之后,菲尔利觉得主人的脚从的他的头顶移开,但是他依然没有敢抬起头来,他听见一阵阵清脆细小的锁链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便有一支凉凉的皮项圈戴在是他的脖子上。
陈静站起身,手里握着锁链,牵起被拴好的菲尔利,笑盈盈的说道:“来,腿快断了吧?主人带你活动活动。”
她牵着菲尔利在书里缓缓踱着步子,精致的高跟鞋,性感的美腿,再往上看是主人被旗袍衬出的优美臀形,这些无不刺激着菲尔利,主人高贵优雅的气质和美好的身材使他的奴性在心底喷涌。
陈静突然停下来,向后抬起脚,用鞋底踩了菲尔利的头顶。
“你这狗子要专心盯住主人的鞋,不许向上看,狗子没资格偷看主人的身材。”陈静轻声的说到,她一边说着,一边脚下在菲尔利的头上踩了几下,纤细的鞋跟扎的他头皮生疼。
菲尔利不敢叫出声,只得双眼紧盯着陈静的高跟,主人走一步,他紧紧的跟着爬上一步,纤细的高跟抬起,他能看见主人鲜红光洁的鞋底,他甚至觉得那鞋底干净的几乎能照出他此刻卑微的影子。
陈静停下来,转过了身子,脚尖点了点毯:“吻主人走过的地方,这就是对你的奖赏。”
在陈静的面前,菲尔利一点想要反抗的意识都没有,被允许亲吻主人践踏过的地毯彷佛是一种莫大的殊荣。
他轻轻的吻着主人踩过的地方,生怕动作大一点,就会弄脏主人踩出的痕迹。
陈静笑了笑,又牵着他往回走,菲尔利跟在陈静的身后爬着,一边爬一边不忘记亲吻主人踩过的地方。陈静重新坐回了椅子,翘起腿,不知何时高跟鞋被褪下,被她用脚尖轻轻的挑着。
挑鞋是陈静下意识的习惯,她笑称自己主要职业是老师,副业才是立心社的教主,做为一名老师,她常常要穿正装配高跟鞋站在讲台上授课,一堂课下来双脚往往又酸又痛,回到办公室批改作业时,她就会忍不住将高跟鞋褪下用脚尖轻轻的挑着,这个小动作算是对疲劳的一种无意识的缓解。
陈静这个动作有着巨大的杀伤力,纤美晶莹的玉足只用足尖的一点点挑着高跟鞋,动作的幅度随心所欲,几乎没人能抵抗住这种诱惑,目光几乎无一例外的聚集在她挑着的鞋上,而后被她的容貌和气质所征服拜跪在她的脚下,那摇晃的高跟鞋如同催眠师的怀表一样,渐渐的令人丧失自我,成为一具被她所随意操控的躯壳。
菲尔利的眼球一刻不停的追着陈静的摇动的高跟鞋,渴望的火焰在他的身体内乱窜,他的嘴唇微微的张着,恨不得抓住一个机会一口含住主人的鞋跟。
陈静微笑着俯视着脚下的菲尔利王子,睥睨的望着他的目光和精神全被吸引在自己的脚下,这时,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娇笑着挥了挥鞭子,说道:“菲尔利,我的奴儿,你变成一块石头吧,记住,主人要你变成一块石头。”
话音刚落,陈静的高跟鞋突然从脚上脱落,完美的肉丝香足展露在菲尔利的面前,菲尔利的呼吸急促,血液好似凝固在了那一瞬间。
他的眼球也不动了,牢牢的望着陈静的脚,身子也变的出奇的僵硬,陈静挥鞭朝他的背上猛的抽下去,菲尔利居然一点痛感都没有,身子依然纹丝不动的保持着跪姿。
“啊!神上,他怎么真的变的像石像一样僵硬?”一旁的馨儿惊呼。
陈静得意的瞟了她一眼,笑道:“怎么样?主人厉害吧?”
馨儿张口结舌,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馨儿,你用指甲掐掐他的肉,看看他什么反映。”陈静笑着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馨儿小心翼翼的用指甲掐着菲尔利脖子上的肉,“哈,馨儿,你用力!这种力气不行!”陈静乐不可支的说到。
馨儿调整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呼吸,手指用力的去掐他,长长的指甲都陷进菲尔利的肉里,但他依然纹丝不动。
“这。。。这太神奇了!!!”馨儿惊呼到。
“呵呵,神奇吗?主人不是女神吗?将一个凡人催眠成石头有什么难的?”陈静笑着反问到。
“神上,那他还能恢复吗?”馨儿张大嘴巴问到。
陈静笑了笑,没有回答他,高贵的玉足踏了踏菲尔利的鼻梁,只见他深深的吸了陈静的足香,顿时身上像是解冻了似的,肌体一下子又恢复了弹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菲尔利彷佛如梦方醒,他只感觉自己刚才像是被冻住了一样,闻到了主人的足香,那又香又暖的味道将他的心脏和肌体解冻,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用头顶着陈静的丝袜脚,不停的磕着头。
“好了,停下吧!”陈静踩住了菲尔利。
“主人现在要吩咐你做一件事,如果做的好,主人会奖赏你舔净主人的鞋底。”陈静说到。
“啊!请主人吩咐,奴儿一定将这件事办好!”菲尔利急切的回答到。
“你不是擅长摄影吗?你带着相机去你父亲克劳伦斯亲王身边,为主人拍拍他和他身边的风景,让主人也一睹他的学术风采!”陈静说到。
“哦?就是这件事吗?”菲尔利觉得这件事似乎很容易。
“就是这件事,你去做吧,最好今天就动身去德国。”陈静说到。
“是,主人,奴儿一定将这件事办好。”
“那你知道去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吗?”
听了陈静的话,菲尔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主人,奴儿明白!”
“嗯,下去吧。”
菲尔利给陈静磕了头,拿起了衣服和电话,悄悄的爬出了书房。
待菲尔利走后,馨儿凑上来问道:“神上,他会不会有去无回呀?”
陈静笑了笑,抚摸着馨儿的头:“傻丫头,他一定会回来的,主人的鞋底就是对他的诱惑,他抵不住的,他的精神全在我的掌控之中。”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抚摸着馨儿的秀发,她无意中发现馨儿的身子发微微的颤抖着。
“你怎么了?馨儿?是不是不舒服了?”陈静捧着馨儿的脸,关切的问到。
“不。。。不是的。。。神上,是因为。。。”馨儿吞吞吐吐的说到。
“哦?是因为什么啊?快告诉主人。”陈静追问到。
馨儿忍不住的膝行到陈静的面前跪好,颤抖的说道:“神上,奴婢见刚才您驯服菲尔利王子的情景,神上您的美丽、气质,深深的让奴婢折服,所以奴婢想。。。。。。”
“哦?呵呵?你想什么?”陈静似乎明白了馨儿想要说什么,她抱着双臂微笑着的望着馨儿。
“奴婢想要崇拜神上的玉足,奴婢太渴望了,求神上您成全奴婢吧。”馨儿盯着陈静的脚,全然没了往日的淡定从容,反而变的急切渴望。
“哦?就这事儿啊?呵呵。”陈静带着睥睨众生的微笑,表情变的妩媚异常,她挑起了脚上的高跟鞋:“啾啾啾,可爱的小母狗,想要吗?”
“神。。。神上。。。奴婢要。。。奴婢要。。。”馨儿双眼变的迷离,呼吸急促,目光紧紧的跟随着陈静足尖上摇曳的高跟鞋,白色的高跟鞋在陈静高贵玉足的摇曳下,变的妖娆异常,焕发着夺目的妩媚,别说菲尔利会被洗脑,就算馨儿也无法抵抗这种诱惑,此时此刻的她好想死在神上的脚下。
“你想要,主人便给吗?”陈静含娇带笑的问到。
“神上,奴婢要嘛,奴婢要!”馨儿受不了主人的挑逗,几乎是在摇头摆尾的乞求着。
“哦?你是什么呀?”
“我是主人的奴婢,啊不,我是小母狗,我是神上的小母狗!呜呜!”馨儿急促的说到。
“哦?小母狗会呻吟吗?”陈静歪着头,笑着问到。
“汪呜,汪呜,汪汪呜呜!”馨儿的声音本来就很甜,学着小狗的叫声更是惹人怜爱。
“哎哟,你可真讨主人喜欢,小母狗,给主人捡回来!”陈静将挑着的高跟鞋踢出去。几乎在那一刹那,馨儿随着高跟鞋抛出的弧线窜了出去。她三步并做两步的爬到高跟鞋旁,用嘴巴衔起了鞋跟,爬着为陈静叼了回来。
陈静用丝足踏住了馨儿的头,摩梭着她的头顶:“嗯,很乖嘛!”
说罢,陈静用脚勾起了馨儿的下巴,另一只脚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将双脚踏在馨儿的脸上。
“啊!呜呜呜!”馨儿激动的叫着,然后将脸紧紧的贴在陈静的脚底,大口大口的吸着神上的足香。她的身体不断的涌着热焰,周围像是过电了似的不住的颤抖,细嫩的皮肤上起着鸡皮疙瘩,下*体竟然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乖,把主人的味道舔进肚子里吧。”陈静说到。
馨儿乖乖的用双手捧着陈静的脚后跟,娇嫩的小舌头贴到了主人的脚趾着,像小猫喝水似的,一下下舔舐着陈静的丝足。
“嗯,有点舒服,呵呵。”陈静在馨儿的服侍下,闭上了双眼享受着。
过了一个多小时,馨儿几乎一直在舔着,陈静的丝袜几乎被她舔湿,她睁开眼,笑道:“乖馨儿,主人的腿都酸了。”
馨儿这才如梦方醒,将陈静的双脚捧起顶在头上,给她磕头请罪:“神上,为了成全奴婢,您辛苦了,奴婢在您脚下就是这个贱性子,让神上受累了,请神上责罚!”
“好啦好啦,乖,馨儿,主人没那么娇气,哈哈,对了,你去把小光叫来,主人有事嘱咐他。”
“是,神上!”馨儿带着满足的笑容,为陈静穿好了鞋子,还不忘了偷偷亲了一下主人的鞋子,然后蹦蹦跳跳的出去叫小光。
“哈,这孩子!”陈静笑着叹到。
小光被叫来了,陈静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支手枪交给他:“光儿,你大学军训的时候学过射击吗?”
小光回答道:“主人,没有呢,我们只练了走正步。”
陈静苦笑着摇了摇头:“什么时候军训能教孩子们一些有用的本领?比如射击,挖散兵坑,防空袭,钻步兵战车什么的!”
“主人,如果您不是出生在军人家庭,您也不懂这些吧?”小光偷笑着回答到。
陈静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拿着这支手枪,去和卫兵们学习一下怎么使用,怎么射击。”
小光心底咯噔一下,心想连主人都要求他学习使用武器了,说明此时此刻的形势极其严峻。
“光儿,你来的不是时候,如果可以,主人还是希望你能赶快离开这里,主人不想让你牵连进来,只是现在我已经命军队将这里封锁,你回国还需要一些手续,所以,你学学怎么用枪,万一主人出事保护不了你,这枪能救你的命。”陈静低声说到。
小光扑通一下的跪在陈静的脚前,抱住她的双腿:“主人,您不要这么说,光儿不走,哪儿也不去,就守着您,陪着您,我就算死,也要保护好您!您在不在世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小光泪眼汪汪的,弄的陈静十分心疼,她扯了扯小光的耳朵:“好啦,主人只是说万一,不过主人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说着,她俯下身子在小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主人有些累,想要休息一会儿,你来伺候主人吧?”陈静问到。
“好啊!主人,那奴儿就冒犯了。”小光明白主人想要做什么。
接着他站起身,将陈静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陈静搂住小光的脖子:“我的小武士,主人爱死你的怀抱了。”接着她望了望沙发,指了指那里:“去吧,坐到沙发里,别一直站着了。”
小光抱着陈静来到沙发里坐好,并为她褪下了高跟鞋,然后用毯子将她的身子盖好,陈静闭上眼睛,躺在小光的怀里静静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整个书房里静悄悄的。陈静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耳朵很灵敏,彷佛听到有手表指针的声音。
“怎么了?主人?”小光问到。
陈静不说话,从小光的怀里站起,打开灯,快走的走到了书桌前,从里面拿出了那个木盒子,她惊讶的发现,那块从僵尸残臂上摘下的手表,又开始走动了,手表指针表示的时间与此时此刻的时间刚好一致。
(未完待续)
三十四
)
丛林的外围,全副武装的女神卫队已经做好了进攻准备,此时明月高悬,只待陈静下达攻击命令。他们手里的AK74式步枪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暗幽幽的光。
陈静从人群的后面挤到了前排,她的头发扎起,穿着加尔西亚陆军的制式迷彩,腰扎武装带,脚蹬长筒马靴,俊俏的面庞更胜洁白的月光,每走过一个人,她都会拍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勉励。军服口袋中揣着那块德国军表,在这个静的瘆人的夜里,那手表的指针声在铿锵作响。
吴天、阿舜以及布洛歇尔紧紧的跟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打破了眼前的沉默:
“全队呈搜索队形,出击!”
卫兵们端着枪行进到丛林中,警惕的四下张望,每一颗树干、每一个树冠,他们都恨不得仔细检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卫队前锋传来了枪声,枪声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到后来变的如同暴风骤雨,卫兵们没有喊杀,而是沉默着靠在一起,紧张的用短点射向那些扑面而来的僵尸开火。
不一会儿乌云笼罩了月空,四下漆黑一团,卫兵们的战术手电星星点点好像萤火虫一样点亮湿闷的空气,吴天刚准备为陈静披上一件雨衣,他手中的霰弹枪就开火了,有的僵尸会冷不防的从树上扑下来,刚刚他的子弹就将一只僵尸拦斩成两断。陈静表现的十分沉着,她将雨衣披在身前的一名卫兵身上,然后半跪在他的身后,冒着小雨,紧紧的注视着他们的战斗。
这样的行动已经一连进行了三、四天,每次陈静都命令大家短暂与僵尸接触,激战一番之后便立即退出,她要求卫兵们尽量的抢夺僵尸的残肢、尸骸,以及它们身上的物品以供带回研究。回到行宫之后,经过短暂的休息,天亮后她会带着另一支卫队重新进入丛林搜索,只是每次在昼间出击,不但遇不到僵尸,甚至连块僵尸骨头都找不到。
一连熬了这么几天,陈静显得消瘦了不少,红肿的眼睛布满血丝,眼袋也又青又肿,疲惫的她每次回到行宫都倒在沙发上直接睡了。往往在这种时候,小光便会悄悄的抱起她,将她送回卧室,由馨儿为熟睡中的她更换衣服。
直到凌晨,陈静顶着小雨回到了行宫,她倒在沙发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手中握着的德国军表。
小光、馨儿和德鲁克自然是不会睡的,他们一定要等到陈静平安回来才放心,几个伺候着她将湿漉漉的军服扒下来,陈静又接过馨儿递来的毛巾,擦着湿乎乎的头发,罗孝仁说道:
“神上,已经好几天了,您别这么熬着了,天亮之后,我们自己前往丛林就可以了。”
“丛林不必搜索了,估计又是什么都找不到,孝仁,你发现一个规律了吗?”陈静说到。
“哦?是什么规律?”罗孝仁问到。
“这块手表日落的时候开始运转,日出的时候准时失灵,那些僵尸们在手表走动的时候便会出来行动,手表失灵的时候,他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陈静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的用手捂着小腹。
“神上,您不舒服吗?”罗孝仁问到。
“哦,没什么,小毛病而已,不碍事,孝仁,你觉得会不会是这些僵尸害怕阳光啊?”
“可是,手表也害怕阳光吗?”罗孝仁不解的问到。
“所以说,一定是有种我们看不见的力量在驱使着它们。”陈静说到。
一边说着,她随意的抬了抬腿,德鲁克抢着爬到她脚下,捧着她的脚为她脱靴。靴子里灌了雨水,他费了好大劲才脱下主人的长靴,陈静的双脚奔波了一夜,又黏又湿,靴子脱下的那一刻,白白的袜子湿满了脚汗和雨水,甚至还能看见热腾腾的白雾。
“该不会是这块手表吧?”罗孝仁问到。
“当然不是,德军这支部队又不止一个人戴手表,咱们这些天抢了不少僵尸的身上的东西回来,就包括手表,这些手表都是个德性,天亮不运转,日落准的像电子表似的。”陈静苦笑到。
“这。。。。。。”罗孝仁陷入了焦灼。
“神上,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啊?”他问到。
陈静揉着太阳穴若有所思,小光则跪在一旁为她捶腿,德鲁克衔住她的袜口,一点点为她褪下棉袜,她的双脚在长靴中捂了一夜,脚汗和雨水湿透了袜子,双脚都泡的发皱,味道也越发的浓郁,甚至有点呛人,搞的德鲁克忍不住噤着鼻子。
“那些畜生就算再凶残,数量也终归是有限的,目前没有发现它们会把活人咬成僵尸的案例,我们的卫兵被僵尸杀害,也只是变成了普通的尸体,尸检也没有什么异常,所以主人觉得这些僵尸消灭一个便少一个,最终我们一定能将它们全部消灭。”陈静说到。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夹起了湿漉漉的棉袜贴到德鲁克的唇边,那袜子沾着脚汗和雨水,德鲁克平日里见到主人的袜子都是又香又干净的,这样的袜子还是很少见,他盯着袜子愣住了。陈静瞥了他一眼,目光虽然柔和,带却带着一丝丝的严厉,德鲁克赶快张开了嘴,陈静将袜子用脚趾一点点的捅进德鲁克的嘴里,待两只袜子全都塞进他的嘴巴之后,他的两腮满满的鼓起来,活像一个包子,陈静又微笑的用脚封住他的口鼻。
“我们下一步来个反客为主,命令卫队在丛林中构筑阵地,架上重机枪和榴弹发射器,稳扎稳打,不断的将阵地向前修建,竭力挤压这群畜生的生存空间。”陈静指示到。
“奴儿明白了!我这就回去部署,神上,奴儿斗胆建议您,还是好好的休养身体,最近还是不要太操劳了,您要是倒下了,我们就完了。”罗孝仁说到。
“主人不会倒下的,你下去部署吧,让主人休息一会儿。”陈静捂着小腹悄声的说,她的脸色变的煞白。
罗孝仁离开了行宫,临行前给馨儿使了个眼色,馨儿也悄悄的跟了出去。
“馨儿小姐,您实话告诉我,神上究竟是怎么了?”罗孝仁关切的问。
馨儿脸上涨红,小声的说道:“哎呀,女人嘛,每个月都会,罗教长您应该知道。”
“额。。。原来是这样,神上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嘘,罗教长你们不用担心了,以前当然不会这么严重,只是最近神上操劳过度,所以就显得更难受一些。”
“那好吧,麻烦馨儿小姐照顾好神上,我先去忙了。”罗孝仁说罢便离开了行宫。
行宫这里,小光捧着陈静的脚,口鼻紧紧的贴在主人的脚底吸着,陈静这双在长靴里捂了一夜的脚,混合着汗液和雨水,味道浓烈呛人,那种槐花般的味道几近难寻,反而是一种浓烈的酸味。她在丛林中带着卫队战斗,狂奔,双脚受尽了折磨,此时湿漉漉的脚掌踏在小光白净帅气的脸上,小光深深的吸着气,酸味打进他的鼻腔,差点将他呛出了眼泪,但在小光的眼里,这是主人的气味,脑海中已经下意识的将其认知为一种香甜了。
“主人,让我伺候您吧。”小光轻声的问到。
“嗯,行。”陈静挣扎着点了点头。
小光将陈静的脚趾含进了嘴巴里,他捧着主人的脚,舌头迅速反应起来。
他凝神静气,用滑腻腻的舌头先是插进一处趾缝,陈静的脚趾修长、圆润,堪称尤物,小光的舌头伸进后,几乎很自然的被她的脚趾夹住。他的舌头在主人的趾缝间出出入入,在趾缝里面先是轻轻的搅动着,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他尽量用舌面去接触陈静的皮肤,这样可以让主人的脚垢沾满自己的味蕾,使自己也品味着主人艰辛和不易。他的舌头不知翻搅了多少次,直到陈静的脚缝被他舔的淡无滋味,那舌头才缓缓的退去,伸向下一个趾缝,每一个趾缝他都要花好久的时间仔仔细细的为主人的舔食干净。
“嗯。。。嗯。。。嘶。。。嗯。。。”陈静舒服的瘫软在沙发里,疲惫的脸上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德鲁克在一旁看的有些呆了,他的嘴巴含着主人的棉袜,心想:“还有比我能把主人舔的更舒服的人啊?”
小光灵巧的舔食着主人趾缝间的脚垢,不知过了多久,陈静的每个趾缝都被他舔的干干净净的,趾间的肉又恢得成白白嫩嫩的样子,好似煮熟的鸡蛋清。小光咂了咂嘴,然后他的舌尖又扫着陈静的趾甲缝,舔着舔着,他的双唇突然在脚趾上轻轻的吸了一下,这样便将浸入主人趾甲缝的泥垢也吸出来吃掉。脚趾大小不同,每根脚趾他用的力道也不尽一些,只是希望能将主人的脚舔的舒服些、干净些。
陈静的脚趾和趾缝被小光舔食的干干净净,那舌头说来也是神奇,不仅将主人的脚趾舔的干净,连口水都没有留下几分。小光的舌头慢慢的向陈静的脚掌处滑动,他有个习惯,为主人舔脚时,唇舌绝不片刻离开主人的皮肤,挪动位置也是拖着舌头一路滑过去。
陈静的脚掌处被泡的有些发白发皱,原来细腻嫩滑的脚底被泡的粗糙,小光的舌尖抵住那白的发皱的脚掌,舌尖在那粗糙的纹路之间扫了几下,然后双唇一下子贴住脚掌,用力的吸着。
“嗯。。。啊。。。”睡梦中的陈静被小光吸的不由得娇喘连连。
“啵。”小光的双唇吻着陈静的脚掌,像是男孩在亲吻初恋的香唇。那脚掌上的汗液和雨水被他一点点的吻干,舌头又紧接着用舌面抵着脚掌揉着、舔着,渐渐的那些被泡的紧绷的褶皱变的松软,他的牙齿便跟上,轻轻的啃食着陈静白花花的脚皮。
小光的力道拿捏的很好,整齐洁白的牙齿恰到好处的将主人那一片片白花花的脚皮啃下吃进嘴里咽下,啃的陈静酸痒骨酥,时不时的娇叹着,苍白的脸上竟然不知不觉的挂上了红晕。
经过小光唇齿滑舌的精心打理,陈静的玉足又恢复了往常的靓丽,犹如一块被修复的稀世珍宝骄傲的展露在人面,白嫩娇香、美艳逼人,只是小光好像还不太满意,他的舌尖又开始沿着陈静的足上的趾纹一寸寸的滑着、舔着,陈静半梦半醒中只感觉自己的双脚被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包裹着、崇拜着、宠爱着。
不知不觉,陈静迷迷乎乎的醒来,见自己的两只脚被侍弄的完美如初,只是小光那家伙还在贪心不足的舔着,她笑着蹬了蹬小光的鼻子:
“好了,光儿,你也累了吧?”
小光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残留的脚垢和脚皮,咂了咂嘴:“不累啊?主人,我还没舔完呢。”
“哎呀,臭光儿,主人很舒服了,你也休息会吧,瞧你,一舔主人脚就没完没了的。”陈静疼爱的说到,满眼都是宠溺。
德鲁克像只乖巧的金毛一样含着陈静的袜子跪在一旁,刚才小光的这番服侍,将他馋的呜呜叫着。
“哼,德鲁克,你这小混蛋,居然还嫌弃主人的袜子。”陈静假装生气的瞪着他。
德鲁克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他后悔为什么刚才没有果断的吞下了主人的忘袜子。
“哼,你不是一条乖狗狗!主人生气了!”陈静嘟起嘴巴,假意训斥他。
“呜呜呜呜呜呜。。。”德鲁克含混不清的叫着,双眼带着哀求与沮丧,两只小手腾起来,像小狗一样在向陈静作揖。
陈静忍着笑,绷起脚尖指了指他的鼻子,然后又指向墙角:
“去,跪到墙角面壁去,好好给主人反省。”
德鲁克可怜巴巴的爬到了墙角处,面贴着墙,老老实实的跪在了那里面壁思过。陈静抿着嘴、忍着笑,蹬了蹬小光的脑袋,然后扯着他的头发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呀,主人有好久没有骑你了吧?”陈静问到。
“是哦,主人,真的好久了。”小光说到。
“不这,光儿比以前结实多了,呵呵。”
陈静一边着说,一边摩挲着小光的脖子,还有脊被,她将中指用拇指拈住,在嘴里哈了口气,笑着弹了一下小光的脑袋:“带主人去卧室,驾!”
不知睡了多久,陈静迷迷乎乎的从梦中醒来,她连忙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发现自己睡了大约才睡了两个多钟头,她微微的叹了口气,穿上拖鞋连忙跑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眼见德鲁克依然乖乖的跪在那里面壁。
陈静摇了摇头,走到了他的身边轻轻的咳了几声:“小家伙,你还蛮乖的嘛!”
德鲁克含着陈静的袜子,调转了身子,朝着陈静跪好,抬起头仰视着她。
陈静捏住他的下巴,将湿乎乎的棉袜从他的口里取出,然后将他拉起,揉着他酸痛的面颊。
“小家伙,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这会儿犯傻了?要是主人不出来,你还得跪死在这里呢。”陈静嗔怪到。
“主人,叼您的袜子,德鲁克居然犹豫了一下,就算您不罚我,我也要自己惩罚自己。”德鲁克乖乖的回答到。
“让个小王子天天在这里做我的奴隶伺候我,主人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陈静说着。
“主人,我其实都算不上什么五王子,我只是父亲的养子,按照王室的法律,16岁以后我就恢复平民身份了。其实什么身份并不重要,我只在乎是您奴儿这一个身份。”德鲁克回答到。
陈静在沙发上坐好,指了指德鲁克:“你也坐吧,主人和你聊聊天。”
德鲁克没有坐,仍然像从前那样依着她的腿跪在了地上,陈静瞧了瞧脚下的德鲁克,索性就让他这么跪着,她抚摸着德鲁克的头发,问道:
“德鲁克,你是怎么成为费尔南德陛下的养子的,能和主人说说吗?”
德鲁克舔了短嘴唇,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彷佛早就期待将自己的身世对主人讲了,他说道:
“据说,我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父亲当时正在好在德国,他在一家孤儿院见到了我,见我是加尔西亚人,便收养了我。”
“在德国收养的你?在德国哪里的孤儿院啊?”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
“在波恩的孤儿院。”
“嗯?波恩?你怎么会被遗弃在波恩呢?你不是加尔西亚人吗?”
“我的生身父母据说是一对在德国的加尔西亚留学生,他们在波恩读书,不知怎的,就有了我,可能他们觉得还没有对我的到来做好心里准备,也把我送到了孤儿院。”德鲁克回答到。
“那你知道他们的姓名吗?”
德鲁克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国王当去波恩做什么啊?”陈静问到。
“我也不太清楚当时的目的,不过我小时候记得父亲经常去德国,后来就不怎么去了。他当时一直在做一些历史学的研究。”
“哦,我懂了,所以知道的这么多,还记得你在听涛殿里和主人的对话吗?当时我还诧异你为什么懂的这么多,原来都是在国王陛下的熏陶下学来的,是不是?”陈静笑着捏着德鲁克的脸蛋。
德鲁克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的仰望着陈静,脸上略带着一丝失望。
“主人,您不好奇国王陛下生前一直在做什么研究吗?”德鲁克反问到。
“哦?不是史学方面的研究吗?”陈静问到。
“可是究竟哪一方面的史学研究您想过吗?”德鲁克问到。
“加尔西亚历史、德国史、中国西藏史,对吗?”陈静说到。
“是的啊,父亲一直在做这些研究。”德鲁克表现的很兴奋。
陈静突然严肃了起来,她盯着德鲁克大约有一分钟,盯的德鲁克有些发慌:
“主人,您别这样盯着我,我。。。我害怕。。。”
“德鲁克,你不许撒谎,你告诉主人,你有没有见过父亲给你展示过一件类似降魔杵似的东西,一种来自我们中国的宗教法器?”陈静问到,她还给德鲁克描述了一下降魔杵的外表。
德鲁克点了点头:“哦?您说的是那个?那个不叫降魔杵。”
“那是叫什么?”陈静追问到。
“那件法器名叫地球轴心。”德鲁克回答到。
陈静听了有点生气,她冷冷的捏住德鲁克的脸蛋,然后狠狠的拧了一下:
“我记得我问过你,你不是说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德鲁克被陈静拧的疼了,眼角泛着泪花:“主人,父亲嘱咐过我们,不叫我们和任何人说,请主人原谅!”
“连主人都不可以吗?”陈静刚想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又咽了回去。德鲁克刚刚讲的是加尔西亚语,“任何人”一词有点像英语中anybody或是anyone,但在加尔西亚语中往往和“别人”一词同义。她听了这句话忽然心凉了半截。
“原来,我也是‘任何人’当中的一个呀,属于不受信任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为什么会为他们做这么多,一步一步的将自己置于险境?”陈静越想越觉得难受。
陈静松开了拧着德鲁克的手,她瘫在沙发上,反复的思考着一个问道:“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我原本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教师,本来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但是这些年却一步步的经历了这么多,直至变成现在这个荒唐可笑的样子。”
“德鲁克,你不回答我了,是我自做多情了,我还以为你和安迪会把我当成你们的亲人呢。也是,哪有亲人会天天奴役你们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来自东方的邪恶教主,好了。德鲁克,你站起来回房休息吧。我累了。”陈静抚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说到。
听到陈静这么说,德鲁克像是被灌了一大桶冰水似的,浑身僵硬,内心绝望。
“主人,您不是‘任何人’,更不是‘别人’,您是我们的‘唯一’,但我当初答应过父亲,不将这件事提起,我之前为了恪守诺言,假意说自己不知道,但我今天还是对主人说了,求主人不生我的气。”德鲁克哀求到。
陈静盯着他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那你讲讲你知道的关于地球轴心的一切吧。”
(未完待续)
三十五
王室与这件名为地球轴心的法器相结缘,是始自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德鲁克清了清嗓子,换成了字正腔圆的中文,他每一个字都讲的很清楚,生怕陈静听不懂似的。
“希特勒对一切超自然的力量都展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兴趣,他是一个极其渴望力量的人,当年的第三帝国在国力上并不强于英美等国,既便是对苏联,在整体国力也没有展现出太多的优势,所以他急迫的希望通过超自然的力量来帮助他完成军事征服。”
“希特勒认为日耳曼人是雅利安人的后裔,而雅利安人又是亚特兰蒂斯神族的后裔,他使用雅利安人的图腾——万符字作为自己的旗帜,除却德国本土,他认为中国西藏人和印度人也是雅利安人后裔,所以。。。。。。”
“等等,印度人不全是雅利安人,只有高种姓的婆罗门才算是雅利安人。另外,你说的这些,我都听说过,你说重点。”陈静打断了他。
“嗯嗯,是,主人。”德鲁克说到,他又接着说:“希姆莱向希特勒建议派人去中国西藏进行勘察,一方面是为了寻找日耳曼人是雅利安人后裔的理论依据,另一方面,是要寻找传说中的沙姆巴拉洞穴,那里有藏有超级神器——地球轴心!那是一种可以扭曲时空,使人永生不死,打造金刚不破之躯的超级神器,可以打造不死军团,可以操纵尸体等等,地球轴心拥有不可能思议的超级力量,虽然许多功能还没有被破解,总之拥有了地球轴心,谁在这个星球上就等同于上帝!”
德鲁克在讲述的时候,两眼放着光,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
“瞧你像在讲童话似的,不许用这些哄骗主人!”陈静一边嗔怪着,一边抬起脚,踏在他的头上。
“喏,在主人脚下,还敢胡言乱语吗?”陈静问到。
德鲁克有些着急,他的小脸红彤彤的,说道:“主人,这是真的!”
“好吧,估且这是真的,可是希特勒找到了吗?王室是怎么和地球轴心结缘的?”陈静问到。
“当年德国正在如日中天的时候,希特勒身旁有许多宠臣,比如赫尔曼戈林元帅,党卫队和盖世太保头目希姆莱等等,而有一个年轻的纳粹骨干名叫鲁道夫赫斯,曾被希特勒指定为接班人,但是他却在日后的纳粹内部争斗中渐渐失宠于希特勒。在苏德战争爆发之前,希特勒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跨海对英国实施登陆作战,而赫尔曼戈林保证使用德国空军即可瓦解英国人的斗志,所以就有了不列颠空战。”
“眼见同僚不断的受宠于希特勒,鲁道夫赫斯非常着急,为了重新找回希特勒的宠信,他便想出了飞抵英国,以纳粹党二号人物的身份与英方谈判,诱使他们投降。所以,才有了赫斯飞英事件。”
“他了解整个地球轴心计划的内幕,但在当时,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出于对各国元首和王室的蔑视,他才会对我的祖父——菲利普国王说出‘轴心’、‘驯服者’这两个词。”
陈静听了之后陷入了沉思,她问道:“这一点我听克劳伦斯亲王讲述过,可是赫斯为什么会把这么惊天的计划说给一个敌对国的王子说呢?”
“呵呵,主人,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呗。您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话吗?”
“什么话?”
“人类对于未知事物总是表现的很暧昧。”德鲁克说到。
“那么说到底,希特勒找到了地球轴心了吗?”陈静问到。
德鲁克点了点头:“找到了,并带回了柏林,随行还带着几名藏地的僧人。”
“什么?!”陈静听了毛骨悚然,她连忙追问:“那么,德国为什么没有扭转战局?”
“这很简单,地球轴心不是随便就能被谁使用的,希特勒又不是地球轴心的驯服者。”德鲁克面露鄙夷的说到。
“等等,德鲁克,我记得你总称呼主人为驯服者,就是借着这个故事和主人开玩笑?”陈静苦笑着问到。
“这。。。。。。”德鲁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不过,还有一个人也总是称呼主人为驯服者。”陈静说到。
“您说的是威尔森少佐?”德鲁克问到。
“是的,但,主人觉得他是个幽灵。”陈静叹了口气。
“主人,我会保护好您的,我不会让他伤害您的!”德鲁克握紧小拳头发着誓。
陈静听了很欣慰,不由得用洁白的玉足摩梭着他的头顶。
“那么,菲利普国王相信了鲁道夫赫斯的话吗?”陈静问到。
“是的,我也不理解祖父为什么会相信他的话,但他就是相信了,我只能理解为他有超越凡人的智慧。战后,他去了联邦德国,长年驻在波恩,目的就是为了破解地球轴心的奥秘。”德鲁克说到。
“那么说,王室最终找到了地球轴心?被菲利普陛下带回来了加尔西亚,又最终被费尔南德陛下带到了坟墓里?”陈静问到。
“是的主人,祖父在德国结识了一位前党卫军的军官,他曾在1944年直到战败跟随希特勒的身边,他是唯一在世的知道地球轴心秘密的人。是祖父将他从军事监狱中保释出来,作为回报,他将地球轴心的详情告诉了祖父,祖父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在一处德军的公墓中找到了埋藏的地球轴心,后来祖父和父亲一直在波恩研究关于地球轴心的全部秘密和使用方法,并寄希望于通过这神器的力量帮助加尔西亚复国。”
陈静摇着头笑了,她说道:“王室复辟和这种所谓的神器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王室恐怕没有办法复辟吧?”
德鲁克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真的没有关系吗?
陈静凝重的望着德鲁克,脸上挂着不可思议,她问道:“这会有什么关系呢?”
“祖父和父亲虽然不知道怎么使用地球轴心的力量,但是他们日复一日的向地球轴心祈祷,一共坚持了十年之久,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情?”陈静问到。
“主人,苏联的解体是由一系列偶然的和必然的事件完成的,在苏联末期,他们深陷阿富汗战争的泥潭,可谓内外交困,而自勃列日涅夫死后,安德罗波夫和契尔年科连续两任苏联最高元首接连去世,82年,84年,85年,苏联连着三年的国丧,于是乎年轻一些的戈尔巴乔夫最后继位,91年的时候,苏联帝国轰然倒塌。请问,苏联的国运到末期为什么会那样?怎么会接连有元首相继去世,怎么会把戈尔巴乔夫推到前台,您没想过吗?”
“这个因为。。。。。。”陈静巴拉巴拉的开始讲述着世界当代史,结合自己了解的全部知识,开始解释苏联解体的全部经过和原因。
“呵呵,主人,苏联的运气太差了,他们在阿富汗就是打不赢,他们的领导人就是会莫名奇妙的去世,他们就会选戈尔巴乔夫,这是因为有一种他们无法抵抗的力量在修改着他们的命运。”德鲁克说到。
陈静几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力量?”陈静谨慎的问到。
“地球轴心!地球轴心的力量显现了,它跨越了时空,修改了苏联的国运的走向,他们的国家在设定好的轨道上快速的衰落了下去!一切看起来似乎是有许多原因,又有些莫名奇妙,但他们抵抗不了。”德鲁克说到。
“什么?啊哈哈哈哈哈!”陈静捂着嘴笑了,不时还用脚踢着德鲁克的脸蛋。
“要是按你这么说?地球轴心也是有意识的了?那好啊?主人要是拿到了地球轴心,我就天天对它焚香膜拜,一直求它!看看它能否显灵!许个什么愿好呢?”陈静笑的合不拢嘴,她觉得这事太荒诞了。
“主人,您不要求它!不要膜拜它,它受不起?!”德鲁克连忙说到。
“嗯?”
“您要奴役它,把它踩在脚下,让它为您做事!”德鲁克慌忙说到。
“什么呀?哈哈,它只是一个器物,又不是主人的奴,话说,这东西要是真有这么强,那么就让它试试,哈哈,现在米国总统是奥巴马是吧?那么下一任就让他们选个疯子出来当总统吧,话说共和党有这样的疯子吗?哈哈哈!”陈静开着玩笑说到。
“好的主人!”德鲁克说到。
“什么好的?德鲁克,你讲的这个也太荒诞了,这怎么可能呢?”
“可这是真的呀?”
“你拿什么证明这是真的?我宁可相信地球轴心是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也不相信它有这么大的力量!我们不是在写小说,好吗?” 陈静说到。
“那。。。那么漫山遍野的僵尸您该怎么解释?!”德鲁克急了。
“也是啊!德鲁克,这事真不好解释,我已经让杨天明来这里了,让他从医药学的角度来分析一下。”陈静说到。
“那手表指针也是能用医药学解释的吗?!”德鲁克喊到。
“你这么大声干嘛?”陈静生气了。
“主人,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固执。地球轴心真存在,它真的有这种力量,您应该争取拿到那东西,用来统治全世界!”德鲁克说到。
“我统治全世界干嘛?现在当这个教主我都觉得累的不要不要的,我还统治全世界?怎么不让我统治全宇宙呢?德鲁克,你清醒一下,我们不是在看电影,主人已经被那些僵尸折磨的很头痛了,费尔南德国王的棺椁也不翼而飞了,主人正在费心的琢磨怎么处理这些事,我听你讲地球轴心,是想从中得到一些线索来帮助主人破解国王棺椁的事,你和我聊这些有什么用啊?”陈静训斥到。
“呵呵,固执的女人!您就当我说的是废话吧!”德鲁克一下子泄了气,头扭向一边。
“你这什么态度?嗯?”陈静有些生气。
“没什么态度,是您太固执了!”德鲁克也是气呼呼的说到。
陈静本来到了生理期,情绪不是太稳定,看见德鲁克和她争执,她气不一处来,抬起脚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
德鲁克捂着脸,不由得掉下了眼泪。
“怎么,你还委屈了?居然和主人犟嘴,我脚下的奴还没有你这么没规矩的呢!居然还和主人吼,你要干嘛?要造反?”陈静训斥到。
德鲁克不说话了,表情五味杂陈,头虽然依然顶着陈静的脚,但目光却抛向别处,也不看着陈静。
陈静更火了,抬起脚踹在了他的肩膀上,将德鲁克踹了一个跟头,怒斥道:“滚!”
“滚就滚!”德鲁克站起身,哭起跑出了客厅。
看着德鲁克跑开的背影,她忽然有点内疚。
“我是主人,我是教主,我和这孩子一般见识干嘛呀?难道真的是我太固执了?”陈静心烦意乱的拍着自己的脑门。
过了好一会儿,馨儿怯生生的进了客厅,她刚才听到陈静在怒吼,吓的她小心翼翼的,她向陈静禀告道:“神上,那个。。。那个。。。”
“什么?有话快说!”陈静显得有些不耐烦。
“杨医生来了。”馨儿说到。
“哦?是天明来了吗?”
“嗯嗯,正是他。”
陈静听了这个消息,忽然兴奋起来,她的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衣,马上说道:“快,给主人换件衣服。”
“算了,不用了,见自己的奴才干嘛那么正式,让他进来!”陈静说到。
不一会儿,杨天明走进了客厅,见到了一年多未曾见到的师姐神上,他扑通一下的跪倒在地上。
“师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陈静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手指,让他爬的近了点,杨天明小心翼翼的爬到她的身边,陈静挥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你还知道?!”
杨天明捂着脸,一时间不知所惜,他被陈静打有的点懵圈。
“师姐,我。。。。。。。”
“你什么你?!”陈静厉声训斥到。
很快,她的眼泪掉了出来,捧着杨天明的脸哭了起来:“天明,你来了就太好了!呜呜呜!”
“师姐,我知道您被僵尸那件事折磨的很难受,所以我一到这里,直接去化验那些尸骸了,没有直接来见您。”
“嗯嗯,师姐不怪你,天明,师姐肚子疼,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杨天明听了脸微微的泛红,他是陈静的月经奴,陈静有痛经的毛病,于是自从使用了那种古老的东瀛秘术之后,虽然可以极大的缓解陈静的老毛病,但他如果每个月吃不到陈静的月经,便会像是犯了毒瘾一下,周身燥热,痛苦不堪。陈静这一年多不在国内,他每个月靠舔食冷冻起来的陈静经血来维持着。
“师姐我快被痛经折磨死了,刚才还发脾气打了一个孩子,又打了你,你别怪师姐啊。”陈静摸着杨天明那打的红肿的脸,心疼的说到。
“奴儿不怪您啊?您是奴儿的主人啊!”杨天明连忙回答到。
“嗯,那就好,对了,你对尸骸化验,有什么结果了吗?”陈静问到。
“师姐,报告您一个不幸的消息,用我们的目前的手段和技术,我们只能化验出这是七十多年的腐尸,您这里的设备不可谓不先进,医疗站的医生信徒也都是理论和技术十分精湛,但我们只得出这个结果,这些僵尸根本不是用任何药品来控制的!”杨天明回答到。
“难道,真的是地球轴心造成的?”陈静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杨天明说到。
“那是什么东西?”
“唉,一个古怪的传说而已,算了,天明,你还是为师姐我治治痛经吧。”陈静有气无力的说到。
杨天明洗了个澡,擦拭干净之后,披上了立心社的白色制服,然后服下了用陈静经血制成的秘药,没过多久,他的身子骤然变的燥热无比,他就像是得了感冒一样的难受,他强忍了好一会儿,扑倒在地上,爬进了陈静的卧室。
陈静躺在一张柔软的躺椅上,披着丝制睡袍,酥胸半露,盖着一件薄薄的毯子,她的脸色苍白,却目若秋水,万种风情。
杨天明挣扎着爬到陈静的脚前,对着那雪白的玉足叩首:“神上,奴儿杨天明奉明来伺候您了。”
眼见风度翩翩的帅师弟被药物折磨的痛不欲生,陈静心底也并不好受,她说道:“乖,我的奴儿,主人准了。”
听了陈静的命令,杨天明前向爬了一步,叩请主人的玉腿分开,陈静撩开了毯子,微微的分开了腿,让杨天明爬到了她的胯间。
陈静盖好了毯子,接过馨儿奉上的热牛奶,陈静抿了一口,说道:“馨儿,你去安抚一下德鲁克,主人觉得这孩子有点委屈。”
“遵命,神上。”馨儿应诺到,然后离开了卧室。
陈静饮了半杯热奶放在了一边,然后微微的闭上了双目,她的小腹原来的感觉像是体液凝结成了一个大大的冰块,这冰块还带着棱角,在她的体内不停的转动,冰着她的内脏,磨着她的肌体,弄的她十分难受。杨天明爬进了她的胯下,她将双腿搭在了杨天明的双肩上,杨天明的面部皮肤十分细腻,双腿内侧的肉贴在他的脸上十分舒服。陈静没有穿内裤,此刻的她只是用一片护垫盖住了私处,杨天明用嘴唇衔起了护垫的边缘,将护垫轻轻的移除,然后张开双唇,护着住了陈静的花蕊,他的双唇此时成了陈静的卫生棉。
淅淅沥沥的经血落进杨天明的口中,味道咸咸的,还有一点点腥味,杨天明却甘之如饴。陈静觉得他的热唇正在将能量送进她的下*体,一丝丝的热量在逐渐的汇聚成一股暖流流入她的体内,融化着小腹中那块感观上的“冰块”。冰块似乎在融化,化成一点点、一股股的液体流进杨天明的口中,其实那正是她的经血。
陈静原来额头上冒着虚汗,脸色苍白,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的面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好似樱花飘落在洁白的雪中。她的身体越发变暖,血管彷佛重新被打通,每一处毛孔都微微的张开,呼吸着崭新的空气。
“嗯。。。我的小奴儿,好舒服。”陈静闭着双眼,轻轻的咬着嘴唇。
杨天明含住陈静的花蕊,舌头悄然的伸出探进花穴,轻轻的用舌尖舔着里面凉凉的经血,一滴滴、一股股的经血流进他的咽喉,被他吞咽下去,这冰凉的经血正好给他灼热的体内降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更多的主人的经血,他的舌头轻轻的搅动着,陈静的经血染红了他的唇齿。
这大概是陈静用过的最舒服的卫生巾了,师弟杨天明细腻的皮肤夹在胯下,如同夹着一块清洁干爽的白云,她心想着大概此时这朵白朵要被她的经血染的通红了吧?
“天明,你又被师姐弄脏了,呵呵。”
杨天明含着师姐的私处,正在一滴滴、一丝丝的吞咽着陈静的经血,他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只能轻轻的摇了摇头。
一丝笑意的划过陈静的嘴角,她惬意的说了一句:“你是我的小奴儿,天生就是用来被主人弄脏的,对吗?”
陈静这句不经意的话更加点燃了杨天明的奴性,是啊,在如此美丽高贵的师姐胯下,怎么会没有奴性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师姐的美貌之下,怎么会没有奴性呢?为美丽的主人师姐献身,难道不是最幸福的吗?
“乖,好吃吗?”陈静娇喘着问到,她的小腹现在舒服极了,她像是在淋了冰雨之后,泡了个热水澡一样。
杨天明用脸蹭了蹭陈静的大腿内侧,表示好吃。
“呵呵,一块好的卫生巾,可以不怕主人做任何动作哦?”陈静的笑声像风铃一声娇美动听。
说着,陈静微笑着扯了扯毯子,然后翻了个身,侧躺在躺椅上。杨天明的头迅速的动了起来,他的脖子也随着陈静的胯而扭动着,充当主人的卫生巾,双唇一刻也不能离开主人的私处。连呼吸也必须按照精确的时间来换气,以免让呼出的二氧化碳吹到主人的私处中,他悄悄的呼气,吸了一口带着经血味的空气,主人换了侧躺的姿势,他也快速的扭动了脖子,头随着主动的胯而扭动到一侧。只是这对于他来说,脖子和脑袋都十分难受。
陈静惬意的夹紧了他的头,赞叹道:“好棒。”不知不觉的,她舒服的进入了梦乡。而杨天明有些可怜,他的身子不敢动,头和脖子只能扭着,使双唇一刻不停的留在主人师姐的私处上。
不一会儿,他的脖子变的僵硬,头也变的懵懵的,本来在头被师姐夹在胯下就呼吸不畅,而且还盖着毯子,他的口鼻中尽是潮湿咸腥的味道,只是他实在太崇拜陈静了,他甚至想过有一天在一次永无休止的服侍中结束自己的生命,来世有机会变成一块真正的卫生巾去服侍她,她每更换一次,自己的灵魂就轮回一次,永无休止的被她夹在胯下而使用着。他已经不需要氧气了,主人的经血就已经可以为他提供足够的养分,那咸腥的空气吸着竟然异乎寻常的鲜香。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主人的已经舒服的进入了梦乡,只有那微微翕动的花瓣的在与他交流,一滴滴的经血在敲打着他的心尖。
渐渐的,陈静的经血排完了,他再也吃不到主人的经血了,他的舌头轻轻的贴着花穴里侧,想要再舔一些经血出来,可是他的舌头变的越来越淡,他知道,这一次,师姐的经血已经排光了。他只好用舌头清理着花瓣上的残留物,一丝一丝的,想要再寻找一些惊喜。之后他的舌头开始为主人清理绒毛上的经血残渣,他坚信只要下点功夫,还是会有惊喜的,他几乎是一根根的舔着主人的荫毛,软软的荫毛被他舔净,
主人的私处已经被他的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但主人还睡着,他也不舍得将头从主人的胯间拨出去,他便调皮的用舌头一口一口的舔着花瓣,渐而速度越来越快。
陈静感受到了他的速度,双腿狠狠的夹了一下他的脑袋,示意他不要那么顽皮。
杨天明内心想笑,他悄悄的动了动身子,以便让自己的脖子舒服一些,然后他的舌头开始认认真真的为陈静的私处做起了按摩,他的舌头贴住花瓣,轻轻的揉着,舌尖轻轻的点着花穴里的嫩肉,温热的舌头做的这种按摩可以让主人在排经之后余韵长存。
陈静每一块骨头,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在放松着,她的身上微微的渗出香汗,嘴角挂着笑意,她实在太舒服了。她睁开了眼睛,轻轻的掀开了毯子,看着胯下被夹的满脸煞白的杨天明,得意与心疼同时交织在她的心底。
她换了姿势,重新躺好,杨天明终于可以动弹一下脖子,这让他舒服极了,陈静分开了双腿放开了他。一只脚勾起了他的后脑,另一只脚用脚趾轻轻的拭着他嘴边的血迹。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一只小吸血鬼呢。”陈静温柔的打趣着他。
杨天明用鼻子贴住陈静的脚底,深深的吸着她的足香,顿时他的双眼变的雪亮雪亮的。
“哈,天明,你会不会这样长期缺痒而变傻呀?”陈静蹂着杨天明的双唇问到。
“主人,您的圣液比氧气更珍贵。”杨天明说到。
“叫师姐,小笨蛋。”
“主人,主人,主人!”杨天明变的像个孩子似的,撒着娇叫着陈静主人。
“哈哈,那好吧,主人的经血好吃吗?”
“当然,越吃越聪明,每次吃完,我觉得我都有无限的精力去投入药品开发,总是能有新突破啊!”
陈静被他逗笑了,不住的用脚蹬着他的脸。
“喏,这里还有半杯牛奶,你喝掉吧。”陈静拿起了牛奶,准备递给他。
“谢谢师姐。”杨天明伸出双手准备去接。
“等等。”陈静突然停下了,她笑道说道:“让师姐再给你加点营养。”
说罢,陈静咳了咳,向牛奶中吐了一口香痰。
“喏,产自师姐的嘴中啊,赏你的!”陈静笑着说到。
“啊!多谢师姐!”杨天明激动的接过杯子,将含着陈静香痰的牛奶一饮而尽。
夜里,德鲁克正在房间里生闷气,他的脑袋插在被子里,嘴巴狠狠的咬着枕头,馨儿叫他吃饭他也不去。
门开了,陈静端着面包和牛奶走进他的房间,坐在一旁看着一动一动的德鲁克,她训斥道:“喂,还让主人喂你不成?”
德鲁克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看见陈静坐在桌子边上,他赶快翻滚着爬到陈静的脚下:“主人,我不饿。”
“是吗?那主人现在命令你饿!”陈静盯着跪在地上的德鲁克,冷冷的说到。
“是,主人,我现在饿了。”德鲁克端起了盘子中的牛奶和面包,跪在陈静的脚前狼吞虎咽了起来。
“你是不是恨主人?”陈静问到。
“主人,我不敢,我真的不敢,我只是觉得,您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呢?”德鲁克的泪水夺目而出,可怜巴巴的仰望着陈静,嘴里还衔着面包。
陈静拿出了手机,点开相册,说道:“你之前说的话,我的确很难相信,但是现在,主人开始相信了。”
说罢,她将相册中的图片调了出来给德鲁克看,原来那图片是菲尔利王子从德国拍回来的,目前他和克劳伦斯亲王已经回国,那图片是克劳伦斯亲王在波恩住所的书房,那书房正是她初到加尔西亚王宫见到那间神秘的幽灵房间!
“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用的?”陈静问到。
德鲁克吞下面包,瞧了一眼照片,回答道:“这是当年祖父和父亲用过的书房。”
“那么,他们当年会在这里搞关于地球轴心的研究吗?”陈静问到。
“也许吧,主人,这我不太清楚。”德鲁克回答到。
陈静思虑了片刻,问道:“那个党卫军军官还活在世上吗?”
“至少父亲和我讲述有关于地球轴心一切的时候,那个人还活在世上。据说那个人耳聪目明的,虽然已经很老了,但是身体看起很健康。”德鲁克回答到。
陈静的表情变的凝重,如果真如德鲁克所讲述的那样,那么费尔南德陛下的棺椁被盗之谜似乎已经渐渐的浮出了水面,而那些僵尸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未完待续)
三十六
德国波恩的郊外,一座独栋的小别墅,这里住着一位名叫胡伯特•梅耶的老人,他一人独居,除了有一个保姆日常来照看他,他平时的话不多,也很少与人来往。
一个少年敲开了梅耶的房门,保姆将门打开,少年自我介绍道:
“我来自加尔西亚的,名叫菲尔利•克劳伦斯,我想见一下梅耶先生。”
“哦?原来是王子殿下。”房间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很穿透力,一名瘦骨嶙峋但却很有精神的老人坐在沙发上,保姆便将少年请了进来,随行的还有一名举止斯文、气质优雅的东方女子。
“梅耶先生,这是我的中文老师,也是我的秘书,来自中国,名叫陈静。”菲尔利王子向梅耶介绍到,提到“秘书”一词,菲尔利有一些不太自然,陈静微微的笑了笑。
“哦,是东方人,请坐。”梅耶对陈静说到。
“王子殿下,您没有随亲王阁下返回加尔西亚吗?”梅耶对菲尔利问到。
“实际上我没有跟随父亲一起回去,是我自己想要单独的拜会一下您。”菲尔利王子的德语还是很流利的。
陈静大学的时候学过一些法语,德语却一句都听不懂。
“或许是这位小姐想要拜会我吧。”梅耶看了一眼陈静,然后对菲尔利王子说到。
菲尔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确,来拜访一个德国老人,却带了一个不懂德语的中国女子前来,这的确有点不太正常。
“所以小姐,您是想向我咨询点什么吗?”梅耶改用不太熟练的英语问到。
陈静英语掌握的还是不错的,笑着点了点头,问道:“梅耶先生,我是一位中国作家,目前想要写一部关于加尔西亚王室的传记,因为无论是菲利普陛下至前些时候到访的克劳伦斯亲王,都和您有过深入的交流。”
“哦,我们没有工作上的交流,我们只是私交很好。”梅耶说到。
“恕我直言,梅耶先生,据我了解,从菲利普陛下开始,王室一直在做着一些学术上的研究,也经常向您请教,请问,您都曾给过王室哪些建议呢?”陈静问到。
梅耶陷入了沉默,浑浊的眼球几乎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他才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只知道您是一位德国许多重大历史事件的亲历者。”陈静放慢了语速说到。
“我曾经在旧德国军队中供职,您知道吗?”梅耶问到。
“您曾经为德意志联邦国防军担任过顾问,再往前,您是第三帝国的一名军官,对吧?”陈静问到。
“是的,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却正赶上了一个疯狂的时代。只是我人微言轻,无法对历史产生什么影响,在时代的激流中,我谈不上是受害者,还是受益者,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我们的盲目。”梅耶慢慢的说到。
“有传闻称,您帮助菲利普陛下找到了一件名为‘地球轴心’的珍宝,您让这件珍宝重现世间,也算是历史的推动者吧?”陈静说到。
“你也知道地球轴心?”梅耶问到。
陈静思虑了片刻,索性说道:“在加尔西亚,我暂住在奥根布里茨地区,1944年下半年,俄国人与一支武装党卫军的部队在那里发生了激战,我们了解了战史,您曾在那支部队任职,在您调回柏林不久,这支部队被苏军歼灭。”
梅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哦,那是武装党卫军弗雷德里希青年突击师,我的军衔是一级突击队大队长,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已经战死了。”
“可是,七十多年后,他们又重新回来了,带着残缺的遗体回来的。”陈静说到。
梅耶的双眼里泛着光,他盯着陈静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念了一句诗:
“
倘若这厄运业已发生,那也不算过早:既然它总要发生,那就索性让它早日来到!因为不然的话,这会使我更加痛苦,正如我会变得更加衰老。
”
“所以,我想向梅耶先生求证,地球轴心与这些复活的士兵有关联吗?”陈静问到。
“只有轴心可以做到。”梅耶说到。
“希特勒曾经寄希望于轴心的力量打造一支绝对忠诚的不死军团用于作战,可惜他的祈祷没有成功,作为轴心的服从者,他终究不能很好的使用这种力量。”梅耶开始向陈静介绍。
在梅耶的介绍中,陈静听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希特勒在1942年第二次派人前往西藏时,便已经从沙姆巴拉洞穴寻找到了地球轴心,那是一种酷似降魔杵的神秘法器,他们将轴心带回到了德国,随行的还有几位守护洞穴的藏地僧人。
回到德国之外,德国方面对地球轴心展开了研究,在研究的过程中,他们除却知道驯服者的概念之外,还破解了服从者的秘密,即驯服者用来驾驭轴心,而服从者则只能轴心祈祷,祈求轴心显灵,来满足服从者的心愿。
对于如何成为驯服者,德国方面当时没有进展,希特勒只得试图通过祈祷的方式成为服从者,于是轴心真的显灵,在那一时期,轴心的力量激发了德国科学家的灵感,许多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武器被研发了出来。
一九四五年德国战败以后,轴心被交给梅耶保存,时值混乱年代,他将轴心妥善的藏匿于一处德军墓地当中。
当天,陈静、菲尔利与梅耶听到了关于地尔轴心计划的全部内幕,整个会面进行了足足三个多小时。
两天后,陈静回到了加尔西亚首都博尔文市。
第二天,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驶入克劳伦斯亲王的官邸,陈静从车上下来,一身蓝色的西装长裤,踩着黑色的高跟鞋,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按照她和亲王阁下的约定,特此前来拜见他。
她连夜精心的准备了一份PPT,里面将整个奥根布里茨森林僵尸事件的发生过程详细的记录了下来,她要亲自将这件事向亲王汇报,连同首相克劳恩也在一同在现场。
陈静深深的知道事件的严重性,其实如果仅仅是那些僵尸倒是并不可怕,比这些邪魔妖孽更可怕的是人心。如果僵尸事件没有处理好的话,加尔西亚朝野一定会把僵尸事件的责任全推到立心社和陈静的头上,他们会说是东方人的邪教创造了僵尸为祸人间,而且陈静又建造了集中营迫害加尔西亚人等等,如果到了那个那时候,陈静想翻身都没有机会。虽然克劳恩首相支持自己的主人,但他首先是加尔西亚的首相,然后才是立心社的信徒,陈静此时像是在钢丝上起舞一样,一点也马虎不得。
克伦劳斯亲王略显疲惫的听了完陈静的讲述,他问道:“这件事我也听首相大人讲过,您觉得是原因造成了这起事件?这些僵尸是由什么东西来驱动的,似乎您的报告中没有提到。”
陈静顿了顿,她说道:“目前经过对尸骸的化验,没有发现任何药物或是病毒在驱动它们,所以基本可以排除药物、病毒或是化学品的嫌疑。根据我们的判断,这或许是来自一种我们人类未知的力量来驱动的。”
“呵呵,那会是什么力量?”克伦劳斯做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坊间有传闻,能造成这种现象的,是一种名叫地球轴心的法器,它可以。。。”
还没等陈静说完,克劳伦斯亲王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陈小姐,我知道您是立心社的教主,我尊重您的信仰和宇宙观,但是我们不是在讨论宗教或是玄学,我们需要的切实可行的方案,为了解决这事情的不利影响,您需要找出根本原因来。”
克伦劳斯亲王是一位老练的政客,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陈静的身上,其实闹僵尸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静当然听出了这话语中的犀利,她横下一条心,说道:“目前看来,只有这一种解释,费尔南德陛下的棺椁里带着法器地球轴心,现在陛下的棺椁被盗,一定是有人盗走了法器驱动着德军墓穴的尸体,让它们成了僵尸。”
“够了!我觉得这太荒诞了,这干陛下的棺椁什么事?警察还没有查明原因,你一个外籍人士,不要插手这么多,我建议将你的感化营和奥根布里茨地区全部由军方接管,让你一个东方来的宗教首领处理这些,本身就是笑话,笑话,你懂吗?”克劳伦斯亲王的情绪看起来很不好。
克劳恩首相看了一眼亲王,说道:“亲王阁下,我们会听取您的意见,但是具体实施起来,需要征得内阁的同意?”
“哦?我们加尔西亚的首相已经开始倾向于帮助中国人说话了是吗?”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首相大人,我警告你,虽然你是加尔西亚的政府元首,但涉及外交、政治等方面,你要注意你的态度,我们和陈静的国家在许多问题上存在不同分歧,我们是欧洲国家,如果你一意孤行的在许多重大问题上习惯于听取中国民间人士的建议,那我不得不考虑让众议院发起对您的调查和弹劾!”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可是,如果让军方全面接管奥根布里茨地区,势必会引发骚动,我们还没有找到事件根因,一旦传出来,定会让整个社会陷入恐慌,恕我不能立即执行您的建议。”克劳恩首相针锋相对的反驳到。
“你是在明确的反对我,是吗?”克伦劳斯冷冷的问到。
“根据本国宪法,王室不得干预民选政府的决定。”克劳恩首相回答到。
“好吧,下周众议院述职会,你等着接受质询吧!”克劳伦斯首相说到。
“请您不要将僵尸事件公之于众!”克劳恩首相的情绪有一点激动。
“哦?当然!我不会提僵尸事件的,但奥根布里茨感化营,需要拿到述职会上来讲一讲!”
克劳伦斯亲王冷笑着讲完,拂袖而去。
“神上,我们有麻烦了,但愿我们在一个星期内能够找出真正的原因,我会尽力配合您!在野党的那些议员,还有参议院的那些元老大人们,他们理政无方,弹劾和找麻烦却一个比一个厉害!可恶!”克劳恩恨恨的说到。
离开首相官邸,陈静得到一个令她错愕的消息:胡伯特梅耶在与陈静和菲尔利见面的第二天溘然长逝!
陈静和克劳恩首相离开亲王官邸后,克劳伦斯亲王让秘书将王室陵园教堂的牧师叫了过来,他名叫劳尔,陈静曾经在陵园见到的那个牧师就是他。
劳尔牧师到了之后,克劳伦斯亲王迫不及待的说道:“看来,那位陈静小姐已经知道了轴心的秘密了。”
“如果真如您所说,那就有点麻烦了。”劳尔回答到。
“我有一点不明白,轴心的力量是什么时候启动的?怎么造成那么多的僵尸呢?”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亲王阁下,我也太清楚,准确的来说,除了已故费尔南德陛下,谁也不知道轴心怎么使用。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劳尔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皱着眉头:“我得到了可靠消息,梅耶已经去逝了,在他去逝的前一天,陈静和菲尔利一同去见过他。我真搞不懂,菲尔利怎么为一个东方女人所着迷?”
紧接着,他用一种有些担忧的语气问道:“这个陈静会不会是驯服者?”
“这?这应该不会吧?毕竟连费尔南德陛下都不是。”
“我那昏聩的哥哥,他死的太便宜了!”克劳伦斯亲王恨恨的说到。
“亲王阁下,那这个陈静怎么办?”
“我哥哥的墓穴一直空着,让她替代我哥哥睡到里面去吧!”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如此,国王棺椁被盗一案,就算告破了?”
“嗯,是的,这就是结论,你去办吧,做的漂亮点。”
“遵命!”
一天之后,一个电话打进了奥根布里茨感化营,来电的正是劳尔牧师,他说有重要的发现要向陈静介绍,但要求陈静必须独自前往教堂,时间定在了晚上。
“您必须保证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我不想让国教卷入任何纷争!”劳尔牧师说到。
“这当然可以,不过,我对路不熟,我可以带司机过去吗?”陈静问到。
“可以,但他不能进入教堂。”
“好的,我答应你。”
陈静安排了一下,她换了件黑色的长裙,准备离开感化营前往陵园教堂,德鲁克叫住了她:
“主人,您这么晚出去,不怕有危险吗?”
“还能有比僵尸更可怕的危险吗?”陈静笑着抚摸着他的头。
“我。。。建议您最好不要出去。”德鲁克哀求到。
“放心好了,主人只是出去办点事。”陈静安慰他说到。
“主人,您不在,我会睡不着的,求您再给我讲讲《哈姆雷特》的故事吧。”德鲁克说到。
“呵呵,傻孩子,这个故事,主人不是讲过很多次了吗?你乖乖的回房休息吧。”陈静说到。
“那请主人回来之后再为我讲述吧,我等着您。”德鲁克说到。
当晚由罗德西尔警察大佐开车带着陈静来到了陵园,他穿着便衣,带着手枪,提心吊胆的对陈静说:“神上,我觉得您还是考虑一下,我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那又能怎么样呢?下周就是众议院的述职,主人总要抢在这之前,将问题查个水落石出,不然,克劳恩首相就难以应付了。”陈静说到。
“您还真相信政治家的话?”罗德西尔问到。
“不然呢?他怎么说也是主人的信徒,主人的奴仆。”陈静说到。
“神上,我安排了几名警员在这里埋伏,您放心,他们都是本教的信徒。”罗德西尔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报警器交给了陈静,说道:“如果有危急情况,您立即按响这个报警器,我们会立即冲进去,任他是牧师还是巫师,MP5冲锋枪的子弹一定会将他们送进地狱。”
“呵呵,什么地方才是地狱呢?”陈静笑着反问到。
罗德西尔想了想,说道:“没有您的地方才是地狱!”
陈静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那你的仕途不要了?”
“神上才是最重要的!没了您,这个世界就会变成地狱!”罗德西尔长叹着说到。
“好奴儿,放心吧,主人好歹是也你们奉为女神,没那么容易被干掉!”陈静笑着安慰他到。
罗德西尔陪着陈静穿过了陵园,走到了教堂前,陈静一个人走进了教堂里面,罗德西尔坐到了休息区点燃了一根香烟,刚抽了两口,便发觉身后有人,他按着手枪握把准备回身,却被两支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脑门。
“警察大佐先生,这里禁止吸烟,走吧,请您到可以吸烟的地方去。”
(未完待续)
三十七
陈静进了教堂,劳尔牧师准备了一桌简单的晚餐在迎接她。
“陈静小姐,请坐。”劳尔挥了挥手,说到。
陈静坐在到劳尔牧师的对面,笑着问道:“感谢您的邀请,请问,您有什么情况要对我说呢。”
“在讲之前,我要告诉您,您破坏了我们的承诺,罗德西尔和他手下的警员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我很生气。”劳尔牧师严肃的盯着陈静说到。
“贵教的神和他的信徒都是仁慈的,希望您不要伤害他们。”陈静也严肃的说到。
“但是这不包括针对异教徒。”一丝冷笑划过劳尔牧师的嘴角。
“那我做为异教徒,您也会对我动手吗?”陈静笑着问到。
劳尔牧师起身为陈静倒了一杯红酒,递到她的面前:“喝了吧,美酒会让您有一个平静的心情听我讲述。”
陈静没有喝那杯中的红酒,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劳尔牧师,而劳尔牧师也不说话,一直静静的看着陈静,两人对视着,似乎谁也不想率先打破沉默。
“您打算一直这样浪费时间吗?”劳尔打破了沉默。
“对不起,我不会饮酒。”陈静说到。
正当劳尔准备说话的时候,只听一个声音传来:“劳尔,不要这么麻烦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满脸愠怒,显得有些不耐烦,此人正是克劳伦斯亲王。
“所以,你无法从政,只能在这里老老实实的传教布道!”克劳伦斯亲王指着劳尔的鼻子说到。
“对不起,亲王阁下,让您见笑了。”劳尔的回答有些惶恐。
克劳伦斯亲王让劳尔起身,然后他坐到了陈静的对面,说道:
“让你饮下这杯酒,是出于我们的人道主义关怀,你可以走的体面一些,不然随意用一颗子弹就能让你永远的消失。”
“亲王阁下,您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呢?”陈静不理解的问到。
“你知道的太多了,你能把僵尸事件同地球轴心联系起来,而且你见过了梅耶,说明你已经掌握了轴心的秘密,谁拥有了地球轴心,谁就能拥有统治这个世界的力量。”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对不起,我对统治世界这么玄幻的事没兴趣。”陈静说到。
“呵呵!”克劳伦斯亲王笑了:“在强大的力量变前能够依然不心动,说实话,我并不相信有这种人。”
“那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您这么不信任我!”陈静回敬到。
克劳伦斯亲王盯着陈静,说道:“轴心可以改变世界的发展,修改人的命运,控制人的思维,驱动死去的细胞,它拥有着任何文明都与无法与抗衡的强大力量,可以让人永生不死。你不是女人吗?想要永远年轻吗?这对于地球轴心来讲,太容易了!”
亲王一边笑着,一边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传说中的降魔杵,他笑着,一脸痴迷的说道:“你看,这就是地球轴心!”
说着,他松开了手,那地球轴心居然缓缓的飘浮在了半空之中。
劳尔见状,慌忙的跪倒在地。
陈静见了那东西,也是满脸惊异。
克劳伦斯用一种沉醉的眼神望着地球轴心,说道:
“当年希特勒恨不得用全部力量来寻找地球轴心,鲁道夫•赫斯也是这事件的早期参与者,只可惜人类愚蠢的内斗使他远走英国。他和许多人讲过地球轴心的事,但人们都以为他是个疯子,只是有我的父亲菲利普国王相信了他的话,并展开了长达几十年的研究。”
“后来希特勒终于从西藏的沙姆巴拉洞穴找到了地球轴心,并带回来几位守护洞穴西藏僧人,通过审问,他们得到了一个新的概念,叫做‘服从者’。”
“既然无法成为地球轴心的驯服者,那么就试试成为它的服从者,他们通过一系列复杂的神秘仪式,唤起了轴心的灵力,这些灵力激发了德国科学家的灵感,所以第三帝国才有了那么多逆天的新科技,比如喷气式战机、巡航导弹、超级坦克以及飞碟等等。”
“只可惜,他和第三帝国永远只能成为服从者,而无法成为驯服者,在美苏强大的国力面前,第三帝国还是轰然倒塌,这话说发生在一九四五年。”
“希特勒死后,希特勒的侍卫,党卫军的一级突击队大队长胡伯特•梅耶奉命杀掉了那几名藏僧,并将地球轴心在一处德军墓地中藏好,据说希特勒临终前有对地球轴心许了一个愿望,要让斯大林永世被诅咒,被唾骂!”
陈静听了想了想,说道:“于是,在苏共二十大中,赫鲁晓夫开始全面的批判斯大林?以致于直到现在,人们对斯大林还是争议不断?”
“是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可怕?”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好疯狂!”陈静喃喃的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
“父亲在战后的西德找到了党卫军的梅耶,他正被关在波恩的一处监狱中,不过鉴于他没有管理过集中营,只是在一线参加作战,后来当了希特勒的侍从,罪行并不重,便被父亲大人保释了出来。”
“作为交换,梅耶将地球轴心的藏匿地点告诉了父亲,同时,还在挖出了一具永远不腐的藏僧干尸,很奇怪,他的尸身一直没有腐烂。梅取告诉了父亲怎么成为服从者,但是该怎么成为驯服者,还需要他进一步破解,作为和地球轴心有关的全部遗物,轴心和藏僧的干尸被他带走。”
听了克劳伦斯的话,陈静问道:“那怎样才能成为驯服者呢?”
“想不到你死到临头,居然还关心着这种事。想成为驯服者,需要破解轴心上面铭刻的一段经文,读懂它,用你所熟悉的语言大声的对它讲出来!只可惜,这种文字谁也不懂。”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这时,一名随从来到亲王身边低语道:“阁下,亲王官邸被内政安全部的人包围了,他们的人强行闯入,正在做突击检查。”
克劳伦斯亲王吃了一惊,他命人赶快给雷蒙部长打电话,试图搞清楚这背后的原因,只是电话一直无法拨通。
“这个混蛋,他到底在搞什么?”克劳伦斯亲王骂到。
“您不用费心了,用不了多久,雷蒙会带着内政安全部的人来到这里,你们自会相见。”陈静冷笑着说到。
“他也是立心社的?”克劳伦斯亲王问到,他转念一想,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有所察觉?”
陈静坐在椅子上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目光停留着红酒泛起的涟漪上。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从我见到您之后,您对这个国家发生的所有事件,一直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对于凯西怎么处理,您不发表看法;对于我创建感化营,您也默许;我影响着两位王子的成长,您也听之任之,包括您的儿子菲尔利对我的崇拜,您也不多加干涉。”
“但从您做事一贯雷厉果决的行为来看,好像并不是一个无为而治的政治家。”
“国王的棺椁被盗,您却声称亲赴美国做学术讨论,这怎么看都不正常,结果您果真没有去美国,而是去德国见了梅耶,之所以放出了去美国这颗烟幕弹,肯定是为了掩盖您的图谋。”
“菲尔利这个逆子!”克劳伦王恨铁不成钢的骂到。
“通过在陵园的勘察,我基本上可以断定,国王棺椁是内部人的所作所为,根本不是什么盗墓贼,你们故意留下一个凌乱不堪的现场,就是为了制造盗墓者慌忙逃走的假像。您去德国期间,还带着劳尔牧师,我便乘机派人带走两位教堂的修士,邀请他们参观了一下奥根布里茨感化营的美妙风光。”陈静笑着说到。
“你这是绑架!”劳尔牧师恼怒的吼到。
“果然,他们被囚犯们的‘美好’生活所打动,将劳尔牧师您亲自设计盗墓计划的全过程告诉了我。我告诉他们要守口如瓶,否则我会给他们预留两个牢房,所以他们才没有敢对您讲出这件事。”
“我与梅耶见面,了解了地球轴心的全部,您也带着轴心与他见了面,所以说,棺椁被盗之事,就是您指使的!”陈静说到。
“那你知道这些又怎么样呢?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就算警察和内政安全部的人来,他们能救的了你吗?”克劳伦斯亲王显得很不屑一顾。
“克劳伦斯阁下,您告诉我,费尔南德陛下究竟是怎么死的?!”陈静带着一种悲愤的神情问到。
克劳伦斯亲王的脸色很难看,他面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双眼死死的盯着陈静,过了有一分多钟,他终于说道:“那是他的命运!是我杀掉了他,除却铭文,还需要将一名服从者和轴心一起殉葬一年,轴心才会再度显灵,激发人类的灵感去读懂这段铭文。不过你是怎么怀疑到的?”
陈静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叹了口气:“因为德鲁克让我给他讲述《哈姆雷特》。”
“这。。。这孩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克劳伦斯亲王叹到。
“你太卑鄙了!”陈静怒骂到!
“够了!用不着你一个中国女子在这里说三道四,现在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已经解开了,你带着这些谜底,上路吧!”克劳伦斯亲王举起了手枪。
陈静心底暗暗骂道:“该死的雷蒙,还有安排好的军队和警察,他们怎么还不来?我快要被亲王杀了!”
这里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大批军警将陵园团团包围,有内政安全部的武装警队,有希司迈准将所率领的近卫第一师团的士兵。
“亲王阁下,我们被包围了,怎么办?”随从慌张的向克劳伦斯亲王报告。
“什么怎么办?先让我杀了这个女人再说。”克伦劳斯亲王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扣动扳机。
陈静闭上了眼:“吾命休矣,孩子们,永别了!主人到另一个世界依然会爱着你们!”
枪响了,一枚9毫米的手枪子弹闪电般的扑面了陈静的面门,就在呼啸的子弹快要击穿陈静头颅的一刹那,一道白光划过,锋利的剑刃将子弹劈成了两截,弹皮坠落在陈静的脚边。陈静猛然的睁开了眼,一位穿着红色制服的青年禁卫军军官拿着佩剑站在了陈静的面前。
“威尔森少佐?!”陈静惊呼。
“看来我来的刚刚好,尊敬的陈静小姐,我美丽的驯服者!”威尔森少佐说到。
“亲王阁下,这个国家无论是被德国撕碎还是被苏俄吞并,抑或是成为米国的附庸,我都不在意。无论是费尔南德国王的死,还是你的计划,我也不在乎,你们喜欢怎么做都行。但我身后是我的主人陈静小姐,你不要妄想伤害她一根毫毛!”威尔森少佐举着佩剑,指着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陈静有点害羞,心说:“你这该死的幽灵,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主人啊?”
克劳伦斯亲王惊恐的问道:“你是谁?”
“这你不用管,你不是想读懂轴心上的铭文吗?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就是加尔西亚语了吧?”
听了威尔森少佐的话,克劳伦斯亲王赶快将地球轴心抓在手里,他笑了,的确,那铭文的确变成了加尔西亚语!他的计划成终于成功了!
此时希司迈准将和雷蒙部长也带领军警冲进了教堂。
“呵呵,你们来晚了一步。”克劳伦斯亲王冷笑道,于是他将地球轴心高高的举过头顶,读起了上面的铭文:
“宇宙创世之源力,记载母星亿兆斯年之变迁史,掌控时空、命运以及万物变化的轴心,我克劳伦斯•菲利普•波旁,宣布成为你的驯服者,成为你的主宰!”
一道电流划过,克劳伦斯亲王的手掌变的滚热,他猛的松开了手,疑惑的望着漂浮在半空的地球轴心。
“呵呵,那不是你的台词!”威尔森少佐笑道,然后转向身,对陈静说道:“主人,是您的台词,您念吧。”
陈静听了,准备慢慢的走了过去,不料威尔森少佐拦住了她,并跪在地上仰着着她说道:“主人,不是对它念,而是对我。”
所有人都惊讶的望着这个神秘的威尔森少佐,他的头顶,用中文显现出了那一段铭文。
“主人,您念吧,属于您的力量终究要归附于您!”威尔森少佐说到。
说罢,他请陈静坐在椅子上,托起了陈静的右脚放在自己的头上。
“你是德鲁克吧?”陈静望着脚底的威尔森少佐问到。
陈静移开了脚,捧起了威尔森少佐的脸,盯着他的双眼,问道:“你是德鲁克吧?告诉主人!”
“主人,对不起,我瞒了您这么久。”威尔森少佐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在温暖光环的笼罩下,他渐渐的蜕变成了一个十三岁的男孩,这男孩正是德鲁克!
“主人怎么知道我就是威尔森少佐呢?”德鲁克问到。
“小笨蛋,你是属于主人的小奴儿啊,主人太了解你了,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从威尔森少佐的细微举动中,能看到你的影子,这使直觉告诉主人,你就是德鲁克!”陈静疼爱的说到。
“唉,奴儿总是没法骗过主人。”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本来还想治你个欺瞒主人的罪名,不过看你今天救了主人,主人要谢谢你!”说罢,陈静疼爱的将德鲁克拥抱在怀里。
“主人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不是正常人类的啊?”
“哈,主人压根就从来没觉得你是正常人,所以留在身边一直观察,你说你是被费尔南德陛下收养的孤儿,我派阿舜去查,发现那家孤儿院早在你被国王收养前就关停了。你的身世根本就是你这家伙在胡说八道,说说吧,你和地球轴心有什么联系?”陈静拧着德鲁克的脸蛋质问到。
“好吧,主人。我全都说,其实您看到的地球轴心根本就是个分散人注意力的摆设而已,它根本没有任何能力。”
说罢,德鲁克指向漂浮的轴心,那轴心飞到德鲁克的手中,瞬间化成了一堆沙砾。
“怎么?根本不存在地球轴心吗?”陈静问到。
“不,地球轴心是存在的,不是被您抱在怀里吗?”德鲁克说到。
“什么?你。。。你。。。”陈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是的,主人,我才是地球轴心!”德鲁克回答到。
接着他紧紧的依偎在陈静的怀里,慢慢的讲述起来:
“您知道,宇宙是由一次大爆炸而诞生的,可是什么力量催生了这次大爆炸呢?这种力力量就是创世源力,我的本体便是这种力量,这是一种强大的力量,是一种凌驾于时空的力量。宇宙创造了出来,物质通过运动变成了恒星、行星,这些星球又构成了星系。”
“然后每个星球在创立以后,创世源力便会在这个星球上记录她的物理变化,通过修改这些记录数据,便可以修改这个星球上的一切,包括这个星球上的时空,以及人类所说的命运。而创世源力在这个星球上被具体化的称为轴心,有太阳轴心、金、木、水、火、土星轴心,月亮轴心等等,我便是地球的轴心。一个星球的物理动态越丰富,轴心记录的就越丰富。”
接着德鲁克的表情变的傲娇起来:“主人,要说这些轴心根本就是死气沉沉的,我才是最棒的!因为地球太了不起了,进化出了生命,而且这生命居然进化了智慧文明,有了生命便有了意识,所以我也有了意识,有了文明,我也便跟着了解了这些文明,虽然看起来有点幼稚,但总比那些沉睡着的其他星球的轴心要强的多。”
德鲁克说这些的时候,表情一脸的骄傲。
“嗯嗯,德鲁克最棒!”陈静笑着说到。
“坊间传闻,我是亚特兰蒂斯神族创造出来,这根本就是开玩笑,他们哪里是什么神族,只不过和这一代人类一样,也是普通人类罢了,他们生活在大西洲,所谓的海神波塞冬其实是亚特兰蒂斯联邦共和国的开国总统,官拜海军元帅,他的舰队有一艘旗舰,名叫亚特兰蒂斯号,排水量近7万吨,三座三联装460毫米巨炮,通过这艘战舰,他们统一了大西洲。”
“停,德鲁克,你说的这不是日本联合舰队的大和号吗?”陈静一脸苦笑的问到。
“大和号算什么?还得烧油烧煤的。亚特兰蒂斯号使用的可是核动力。您知道他们是怎么掌握核动力的吗?”
“不会是你告诉他们的吧?”陈静问到。
“当然了,亚特兰蒂斯人和纳粹德国一样,都是我的服从者,我激发了他们的创造力,使他们可以统一大西洲,只是大西洲上还在存着其他部族,亚特兰蒂斯经常要么是出兵讨伐他们,要么就是进行贸易战。他们的末代总统说了一句话:——要让亚特兰蒂斯再次伟大起来!各部族忍无可忍,奋起反抗,一场席卷大西洲的战争爆发了,他们动用了一切可以使用的武器,包括核弹头,失去理智的人类相互残杀,终于因为滥用武器,致使气候发生了巨大变化,滔天的洪水淹没了大西洲,也将亚特兰蒂斯人埋葬于海底。”德鲁克说到。
“那你当时在干什么啊?为什么不挽救他们?”陈静问到。
“这有什么可挽救的啊?这是他们自作自受,地球是母体,人类的行为在地球的角度来看和其他生物有什么区别吗?您会为了挽救一窝蚂蚁而殚精竭虑吗?”德鲁克问到。
陈静一时语塞,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
“你们是这个星球出现的第一百代人类,文明持续了这么久,是有史以来最有自知之明的人类了,所以才有资格存在下去。”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那你一直没有找到驯服者吗?”陈静问到。
“您不就是吗?”德鲁克顿了顿,补充道:“从第一代人类算起,一直至现在,有许多符合驯服者素质的人,林林总总,总共有一千万人。然而地球轴心的驯服者有一个最基本的条件,那就是驯服者必须是女人。”
“这。。。。。。还有这种说法?”陈静惊讶的说到。
“是的啊,女人才是生命中最顽强的存在,人类之所以能够昂首的阔步向往,一方面是因为人类的自强,但更重要的是人类的背后拥有坚毅的母亲,女人们的坚毅托起了生命的缔造和文明的革新!无论是哪个星球,母性都是最强大的力量!所以请男人们不要妄自尊大!”德鲁克一边说一边回头还不屑的瞥了一眼克劳伦斯亲王。
“可是人类的女性那么多,你为什么会单单选中我?”陈静问到。
德鲁克回答道:
“您与生俱来的俱备驯服者的全部要素,为什么普通人会被您轻易的影响思维?这说明创世源力天生就被您所拥有,您并不是平凡的人类。通过我的预测、分析,您是从历史至未来唯一合适的人选。于是我便化做一个孩子,千方百计的去接触您。”
“我和人类一样,进化出了情感,我发现我对您产生了深深的依赖,我越发的觉得必须让您掌握地球轴心的全部力量!”
陈静看着德鲁克有些无奈,叹息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也省去了这么多的波折。”
“主人,让您相信地球轴心的存在并不容易,所以,我以威尔森少佐的身份引导您进入了神秘书房,见到了藏僧的干尸,了解了纳粹的秘密,我必须让您主动的对探究轴心的秘密产生兴趣。因为人类对于未知的事情态度总是很暧昧。”
陈静摇了摇头,无奈的叹道:“又是这句话!德鲁克,主人问你,奥根布里茨的僵尸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德鲁克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吞吞吐吐的说:“是的主人。”
“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干?你知道为了消灭僵尸死了多少人?”陈静恨恨的拧着德鲁克的耳朵骂道。
“疼。。。疼。。。疼。。。主人饶命!”德鲁克呲牙咧嘴的叫到。
“呵呵,你还怕疼?你不是地球轴心吗?你这么强大,拥有了自我意识,为什么还需要驯服者?为什么还来找我?”陈静训斥到。
“主人,您先松开手,您先听我说。”德鲁克求饶到。陈静松开了手,听德鲁克解释,他说:
“我作为轴心本身,并不会释放全部力量,这需要驯服者来使用。中国有句老话,马有千里之程,无人不能自往。想要使用全部力量,我必须化身为驯服者的一种能力,那才是我最终极的形态。”
“什么意思?什么叫化身为驯服者的能力?”
“这么说吧,我现在拥有的意识只是为了让能寻找我的驯服者,而我最终要消除我的意识,化身为您的一种能力,这种能力将由您的意志来掌控,作为像吃饭、走路、睡觉一样,成为您一种寻常的能力。”德鲁克说到。
“那你。。。。。。”陈静惊讶说道:“德鲁克,那你不是就死了吗?”
“这就是我的宿命哦。没办法,我必须将能力奉献给我的驯服者。”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主人不要做驯服者,主人要你好好的活着,只要你不调皮倒蛋!老老实实的听主人的话,估计就不会引起什么动乱!”陈静连忙说到。
“主人,这不行的,您一定要接受我的奉献!如果我没能把能力奉献给您,我的意识依然会消失,那个时候,我所记载的一切会重新清零,元数据会消失,当下的世界会出现重大的灾难,求您千万不要拒绝我!”德鲁克焦急的说。
“那。。。德鲁克,要不再等几年吧,等到拖不过去了再说。好吗?主人不想让你这就样为我而死。”陈静抱紧他说到。
“主人,我已经向您暴露了真实目的,奉献的进程已经开启,我求您了!我重新进化又需要几万年,可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您,主人,求您了!不要拒绝我!真的来不及了!”
德鲁克抬头仰望陈静的时候,陈静已经泪如雨下,她哽咽的说道:“不!我下不了这个狠心!这太难了!”
“主人,您不要怜惜我,当年是我在王宫投毒,而后贼喊捉贼的导演了那一出闹剧,我差点毒死安迪,我又变成威尔森来吓唬您,我又在森林弄出了僵尸,主人,您看我多可恶?快,驯服我,让我奉献!”德鲁克急不可待的说到。
“德鲁克!!!”陈静被逼的急了,抱着他狠狠的咬在他的脖子上!
“你让主人怎么能下得了这个狠心?”陈静哭的梨花带雨的。
她放开了德鲁克,站起身对着雷蒙和希司迈准将命令道:“案子已破,凶手就是克劳伦斯和劳尔,你们按法律流程处理吧!”
说吧,她咬着牙准备离开教堂。
“主人!”德鲁克追到陈静的脚边。
“您什么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了!主人,难道您不爱那些死去的卫兵吗?德鲁克只是一个临时的意识和形象而已,我的本体是创世源力的能力,让我奉献给您,您会成为真正的女神,德鲁克就能永远和您在一起了!主人,我求您了!”德鲁克几乎是疯喊着求到。
陈静攥紧粉拳,咬紧牙关,她转过身,踩住了德鲁克的头,然后抹了抹眼上的泪水,平复了一下情绪,她望着教堂半空中出现的铭文,那铭文已经幻化成了中文,陈静用中文宣布道:
“宇宙创世之源力,记载母星亿兆斯年之变迁史,掌控时空、命运以及万物变化的轴心,我陈静,宣布成为你的驯服者,成为你的主宰!”
(未完待续)
三十八
德鲁克稳稳的跪伏在地上,陈静的右脚踏在他的头上,她发现将德鲁克的头踩在脚下是那么的平稳,如同稳稳的踏上了一级台阶。陈静忍不住将另一脚也踏了上去,整个人像是稳稳的站在了讲台上。
她脚下的德鲁克此时被霞光环绕,神态温润而从容,围观的人们惊的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陈静是站在德鲁克的头上,还是静静的悬浮在半空。陈静按了按裙子,低头看着脚下的德鲁克,见他身上温暖的光环渐渐的浮起,笼罩在陈静的四周,她伸手想要去触碰那些光环,但却什么都捉不到。光环越来越绵密,渐渐的织成一面面光幕,光幕连结起来又渐渐的淡了下去。陈静一时间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她站在一条长长石板路上,四周笼罩着迷雾,德鲁克兴高采烈的向她跑来,扑倒在她的脚下,仰起头开心的对她说道:“主人,您跟我走啊!”
还没等陈静开口说话,德鲁克就站起身,拉着陈静的手向前方走去,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扇门,德鲁克把门打开,他说道:“主人,里面好精彩的!哈哈!”说着他一个人跑了进去。
“哎,德鲁克,你等等主人。”陈静一边喊着,一边提着裙子也跟着他进了那扇门里。
走进去,德鲁克消失的无影无踪,陈静的眼前是一片寂寞,没有色彩,没有明暗,没有东西南北、没有上下左右,她被无边无际的寂寥所包裹着。
陈静的内心反倒是异常的平静,她不觉得恐惧,也不觉得兴奋,更没有期待,只是觉得这里好寂寞。
“这就是混沌吗?好空虚。”陈静喃喃的说道,接着她跺了一下脚。
顿时,她的脚下闪出一道道雪亮的白光,白光冲向四面八方,将她眼前的寂寞撕碎,紧接着,她的脚下上演了一次大爆炸,那震撼的能力冲破了混沌的边缘,而她却安然无恙。接着眼前便出现了无尽的黑暗,爆炸产生的密集光粒像是暴雨般的被抛洒到黑暗中,那些光粒不断的运动,不断的凝聚,光粒间不断的碰撞发生新的爆炸,犹如夜空中花火大会一样绚烂迷人,在那一系列鬼斧神工的运动之后,陈静的眼前看到了渐渐形成的绚丽星空,陈静忍不住伸出去触摸那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群星环绕着她,像是新生儿依偎着他们的妈妈。慢慢的,她的脚下出现了一颗蔚蓝色的星球,这颗星球缠绵的舔舐着她的鞋底,用厚实的土地迎接她的莅临。
她脚下的大地彷佛一个精致的沙盘,她欣喜的凝望着那些微观的土地、海洋、山脉、森林,各种见过没见过的动物一批又一批的登陆、下海。一只蝴蝶在她身边飞来绕去,她笑着伸手捉住了它,打开手心,却发现那是一只小小的翼龙,翼龙见没了危险,挥动着双翼逃脱了她的手掌飞向远方。她的脚下一群群可爱的小恐龙像玩具似的在她的脚边游走。很快这些小家伙又不见了,绿色的植被又更换了面貌,一群群长相各异的猿人拿着棍棒、石头,在森林里,在草原上,成群结队的追逐着异类。
没过多久,那些森林被推倒、海湾被填平,一批批风格迥异的建筑拨地而起,一群群懂得穿上衣服的人类在钢筋水泥间往来穿梭,然而顷刻间可怜的人们又被战火吞噬,建筑成了废墟,刚刚还活跃的人群变成了一堆堆烧焦的尸骨。这些遗骸和残垣断壁被海水吞没、被冰雪覆盖。接着气候又变得温润,又一批植物从大地里钻出,又一批人类从森林和草原中走出来,他们建立了文明,又因为各种原因被毁灭掉,周围复始,一代又一代,然而他们的生活却一代比另一代更稳定。
陈静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几步,不小心踏入了一片小小的战场,她俯视着脚下那些人类的厮杀,左脚边,迦太基人与罗马人正在打的不可开交;右脚前,是1453年的君士坦丁堡,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正在向拜占庭帝国发动着最后的总攻,一尊尊笨重的火炮射出一颗颗硕大的弹丸,将这座千年古都的城墙撕了个粉碎;向前看,蒙古铁骑正在策马弯弓,劫掠着欧洲大陆;回头望,英格兰人的长弓射手在诺曼底将前来冲锋的法国骑兵射的人仰马翻。
再向远处看,弱小的英国海军正在与西班牙的无敌舰队往来厮杀;另一边,拿破仑在奥斯特里茨大破俄奥联军;她又看到人们挖起了一条条战壕,英法联军与德军用重炮相互轰击,用机枪疯狂的对射;不远处,俄国海军阿芙乐号巡洋舰正将弹丸射向位于圣彼得堡的冬宫;
一群群灰色的战机俯冲着向地上扫射,一群群战车轰鸣着向前方冲杀,波兰人、法国人,纷纷在德军的闪电战前俯首称臣;长城内外,武器落后的中国人正在与铁嘴钢牙的日本侵略军做着你死我活的抗争;斯大林格勒城中,苏联红军端着冲锋枪成批成片的扫倒气势汹汹的德国士兵;大洋上,日本海军赤城号、加贺号航母燃着熊熊的烈焰;一批批像蜻蜓大小的B29轰炸机从陈静的腿边飞过,瞬间将不远处的东京化为一片废墟,又用两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结束了这场旷日持久的厮杀。
向前走了几步,陈静见到了一块整齐的草坪,一个小女孩正在上面蹒跚学步。陈静仔细一看,竟然发现那正是童年的自己。女孩越长越大,背上着小书包走进了学校,在学校里替老师收着同学们的作业,在大院里,她骑在男孩的脖子上指挥他们打群架,打胜了的男孩们举着弹弓、玩具枪和木棍正围着她欢呼,她骑在男孩的脖子上,像是一个骄傲的将军骑在了高头大马上检阅着自己的“部队”。
陈静看着自己曾经的荒唐事忍不住笑了,渐渐她长大了,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一幕幕往事在她的面前重演,她眼见那个“自己”脱掉了运动鞋换上了高跟鞋,校服换成了职业装。她跟随着“自己”向前走着,见那个“自己”穿着白色长裙登上了讲台,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下了“陈静”两个字,然后回过头笑着对她说道:“千万不要忘记自己来时的路啊!”
说着,她夹着教案,打开了教室的门走了出去。陈静忍不住追了出去,眼前却是一道又一道门,每打开一道门,她就跨入一个时空,认识的和不认识的,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们从她身边与她擦肩而过,她在这无尽的时空中不断的穿梭。
终于她又见德鲁克跪在她的前面:
“主人,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女神终于拥有了您本该拥有的力量,奴儿告退,后会无期。”
说着,德鲁克转身要从陈静的视线中逃开。
“站住,你就这样走了?你舍得走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德鲁克回头过,含泪说道:“可是,我的肉身已经消失了呀,我只能用最后一点力量和您告别啦。主人,您虽然拥有了无穷的力量,但也要照顾好自己呀!”
陈静笑了,说道:“你做了我的奴,你以为就可以自由的来来去去吗?你以为你有自己决定生死的自由吗??”
“主人?您是要?”德鲁克疑惑不解。
陈静走到他的近前,踩着他的头训斥道:“混蛋,没让你走,你走一个试试?我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永远追随我,永远侍奉我,没我的命令,你不许死!”
说着陈静用力将德鲁克的头踏在脚底蹍着。顿时霞光褪散,她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中的教堂。陈静轻盈的从德鲁克的头上飘落,望着瘫倒在地的德鲁克说道:
“德鲁克,我的小奴儿,醒一醒,主人想你了!”
德鲁克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然后惊喜的望着陈静:“主人,我的意识,我的身体,没有融化?”
“哈哈,你这小蠢货,主人都已经是女神了,留下你的小狗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陈静笑到。
德鲁克兴奋的爬到陈静脚下,亲吻着她的高跟鞋,一边吻着一边激动的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再生之恩!”
“哈,乖啦,主人的小宝贝,你现在是一个普通的男孩了,长大之后,就是帅气的威尔森少佐了,主人很期待呢!记住哦,你这小家伙,记住你今生要为主人舔一辈子脚,不然主人可是要打你哦?!”陈静笑着对他说到。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德鲁克激动的回应到。
现场围观的人都看傻眼了,他们无法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陈静容光焕发,气质华贵,像是刚刚经过了一次高水准的服侍。她瞧了瞧被警察控制住的克劳伦斯亲王和劳尔牧师,对警察说道:“先放开他们。”
而后,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两人的膝盖酸软,几乎像是漂浮着来到爬到了陈静的近前,然后瘫软在地。
陈静叹了口气,说道:“我需要让你们明白一些基本的事理。”
说罢,她走到教堂的中央,提了提裙子,在地上轻轻的跺了跺脚。
顿时一阵阵阴风从教堂的窗外吹来,整个殿内异常阴冷,人们不禁凉的瑟瑟发抖,克伦劳斯亲王和劳尔牧师瘫软在地上,不禁指着大理石地面惊呼:“快看!”
人们定睛一瞧,不禁大惊失色。
眼见加尔西亚历代国君的亡灵从地下浮出,他们或顶盔带甲,或身披袍服,整整齐齐的在教堂的大殿中站好。
一位身姿伟岸的国王走到陈静的近前,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们从沉睡中唤醒?”
“能把你们唤醒的,你觉得会是谁?”陈静微笑着问到。
那国王的亡灵望着陈静,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将手中的宝剑放在地上,单膝跪下,右手按住胸膛:
“没有巫师可以召唤君主的亡灵,只有伟大的神才能轻而易举的做到。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收下我们最崇高的敬意。”
紧接着他身后的一众亡灵也跟着这位国王跪倒在陈静的脚下。
“报上你的名号。”陈静命令到。
“神啊,我是您卑微的仆人,加尔西亚大公国的大公亨利。”
人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加尔西亚的开国之君啊?
“很好,本主召唤你们前来,是要当众证实一件事。”
然后,陈静说道:“费尔南德•菲利普•波旁,你出列。”
“仆人在!”人们到听费尔南德三世的亡灵应喏到。然后他从一众亡灵中走出,来到陈静的面前跪下,说道:“您的仆人,费尔南德三世参见敬爱的女神。”
陈静俯视着他,问道:
“费尔南德,告诉本主及众人,你是怎么死的?”
费尔南德三世狠狠的瞪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克劳伦斯亲王,说道:“女神,您的奴仆是被那混蛋用蛇毒杀死的!”
众人一片哗然,接着费尔南德三世讲述了自己被害的经历,那故事同《哈姆雷特》几乎如出一辙。
“他需要被判处极刑!”亨利一世大公愤怒的望着克劳伦斯这个不肖子孙说到。
“本主没让你说话。”陈静冷冷的斥责到。
亨利一世听了陈静的斥责,连忙噤声,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陈静看了一眼克劳伦斯亲王,说道:“你都听见了?”
克劳伦斯亲王面如死灰,追悔莫及:“是的女神,罪奴没有任何辩解,罪奴知罪。”
“你没资格在本主面前自称罪奴。”陈静冷冷的说到。
“是!我没资格,我没资格!”克劳伦斯羞愧的回答到。
陈静叹了口气,对费尔南德三世问道:
“费尔南德,你能宽恕那个罪人吗?”
“回女神,我不能。”费尔南德三世的回答到。
“那么本主要求你宽恕他呢?”陈静问到。
“如果是这样,您的奴仆将遵从您的圣裁。”费尔南德三世说到。
“很好,费尔南德以及诸位亡灵,本主要求你们从即日起宽恕克劳伦斯这个罪人,如果他再有异动,本主会代替你们惩罚他!”陈静说到。
“我等皆感佩女神仁慈。”教堂的大殿中回荡着亡灵们的应答。
“费尔南德,鉴于你的宽宏,本主将赏赐你吻我的脚。”陈静说到。
说完,她将一只脚向前踏出半步。
“多谢您的恩赐!”
说罢,费尔南德三世的亡灵膝行到陈静的脚前,对陈静拜了三拜,然后低下头亲吻了陈静的高跟鞋。
亨利一世说道:“女神,感谢您的唤醒,感谢您让我们知道了后世的不幸,如果可以,我们愿永世成为您的奴仆,万望女神恩准。”
“可以,但本主有一个要求。”陈静说到。
“恳请女神明示。”
“你们要永远佑护安德鲁国王以及他的后代,佑护他和他的后代平安健康。”陈静命令到。
“谨遵女神圣意。”
“嗯,那本主答应你的要求,会永远做你们的共主。”陈静说到。
“多谢女神圣恩!”亡灵们很感动,对着做起了中式的三叩九拜的大礼。
“好的,你们退下吧。”陈静挥了挥手说到。
转眼间,又是阴风大作,亡灵们跪在地上凝视着陈静,进而随风飘散。
“您为什么要宽恕我这个罪人。”克劳伦斯仰头问到。
陈静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对众人说道:
“前国王费尔南德三世因病于201X年X月X日驾崩,其王弟克劳伦斯亲王为加尔西亚的政局稳定殚精竭虑,功不可没。费尔南德三世陛下的棺椁于前段时间被盗,系盗墓者贪财所为,今已寻回棺椁及随葬之物,盗墓者畏罪自杀,本案以结,世间不可再流传任何异端邪说!”
“遵命!”希司迈准将和雷蒙部长带头跪在地上回答到。
“另外,今天这里的一切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不要传出去搞的满城风雨,你们懂?”陈静问到。
“我们懂了,神上,我们会守护这个秘密的。”大家说到。
“很好,主人相信你们,所以,你们的记忆主人就不修改了。走吧,回去休息吧。”陈静说到。
希司迈准将和雷蒙叩了头,领着人退出了教堂。
陈静望着脚下的克劳伦斯,说道:
“我不是了你,而是为了安迪。王室出了这等丑闻,你叫他的位子还怎么坐的稳?你以后好好的辅佐那可怜的孩子吧。”
“多谢您!多谢您宽恕我这个罪人!”
“走吧,都走吧。本主休息一下,也要走了。”陈静疲惫的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和劳尔牧师千恩万谢,爬着退出了教堂。
陈静牵着德鲁克的手:“走吧,宝贝,我们也走吧。”
陈静和德鲁克来到了罗德西尔的车里,他们做好之好,罗德西尔发动了车,他叹息道:“真是惊险啊!”
“有惊无险,不是吗?”陈静笑到。
“神上,对不起,奴儿没有保护好您!”罗德西尔大佐说到。
“你做的很好,主人不怪你。”陈静微笑着说到。
“嘿嘿,凡人怎么和神斗啊?”罗德西尔傻笑着说到。
“好啦,快开车吧。”陈静笑到。
“神上,您会飞吗?”罗德西尔忍不住问到。
“主人没长翅膀,快开车吧,今天好累的说。”陈静抱着德鲁克在后座里疲惫的说到。
罗德西尔发动了车子,车子开出了陵园,渐渐的消失在夜幕中。
(未完待续)
三十八
(三十九)
陈静觉得地球轴心的能力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带来太多新变化,但是皮肤的确比从前更有光泽、更细腻,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依然是一副二十二、三岁的少女般的模样。
“难道我从此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了吗?人们一直追求长生不老,但一直不老不死,人又会经历多少烦恼啊?”陈静不由得叹息到。
至于其他,熬夜依然会让她觉得累;掐大腿依然会觉得疼;不吃饭依然会饿;奴才们的伺候依然让她觉得舒服,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从前更敏感了;当然,她唱歌依然跑调。
“德鲁克,哼!这地球轴心一点都不好玩,主人唱歌怎么还是那么难听?”陈静紧锁着眉头,质问着跪在地上的德鲁克。
“可能。。。可能。。。主人为了给我制作这副肉身和意识,在接受奉献的过程中,没有完全的掌握能力的精髓吧?”德鲁克嗫嚅的说到。
“唉,问你也白问,你也是个糊涂蛋。。。”
陈静歪着头盯着德鲁克,一个恶作剧袭上她的心头,她笑了笑,脚趾稍稍的扭动了一下,德鲁克便从地上像一个氢气球似的飘向半空。
德鲁克有些害怕,他连忙叫着:“啊。。。啊。。。主人。。。您饶命啊?!”
“你说什么?”陈静问到。
“请主人饶了我吧,我不想摔死。”德鲁克惊慌的回答到。
“你觉得主人会摔死你是吗?”陈静冷冷的问到,显然她有些不高兴。
在她意念的控制之下,德鲁克在半空中一上一下,忽然飞到屋顶,忽而又差点跌落地面。陈静拄着下巴,恼怒的玩了他好几个回合。
德鲁克被折腾的都要翻白眼了。陈静才重重的将他摔在床上。
“哎哟!”德鲁克捂着脑袋叫着。他从床上飞奔下来,连滚带爬的到了陈静的边脚,捧着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头顶。
“主人,德鲁克不会说话,惹您不开心了。”德鲁克小心翼翼的赔罪到。
“哼,主人就是和你玩玩而已,还能要了你的命?要是想要你的命,我就不该给你做这副身体。”陈静斥责到。
对于这份强大的能力,陈静是看的比较通透的,她虽然拥有扭曲时空、改变他人命令的的能力,但她明白这是不能随意使用的。人类的发展主要还是依靠人类自身的意识而进行的,如果用超能力去强行干预,只会让世界陷入崩溃,对她来讲,用这份能力保住自身,再能帮帮别人也就够了。
两天后的一个上午,一大群卫兵在奥根布里茨丛林边上集合,集集的等侯着陈静的到来。
没过多久,陈静的座车便也到达了集合地点,卫兵们持枪纷纷单膝跪地,恭候着神上的驾临。
陈静走下车,今天她扎了马尾辫,穿着黑色的制服,制服将她的身材衬托的修长完美,双脚蹬着锃亮的马靴。
“有些日子没来到这里了,大家辛苦了。”陈静笑着对大家说到。
“为了神上的大业,我们不觉辛苦!”卫后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到。
陈静笑着一边走着,一边用手中的鞭子敲打着卫兵们头戴的钢盔,走到一名士兵近前,她停了下来,用鞭子托起了他的下巴。
“现在还怕那些僵尸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不怕!”卫兵回答到。
当天陈静在行宫里对卫兵们训话,胯下骑的就是这名卫兵。
“嗯,真乖,那今天还是由你驮着主人进入从林吧。咱们要和那些畜牲做个了断。”陈静笑着说到。
“多谢神上恩赏。”卫兵激动的答话到。
陈静骑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头上调整了一个骑姿,挥了挥手中的鞭子:“孩子们,跟主人走!”
卫兵们从地上爬起来,举着枪簇拥着她,气势汹汹的进了丛林。
按照地图的指引,她带人来到了德军的墓地。这里没有墓碑,只有几块早已腐朽的木牌。
来到那些木牌前,陈静俯下身子,戴着皮手套,拨弄着那几块木牌。上面用俄文写着字,年代已久,没人能看清木牌上写着什么。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德国军表,军表依旧停在日出时分。陈静抚摸着军表的表面,令它的指针走动了起来。
听着军表的铿锵作响,不一会儿,人们的脚下颤动着,卫兵们紧张的将枪口朝向地面,彷佛大地随时就要裂开,地狱的恶魔像要从里面爬出来一样。
其实爬出来的正是恶魔,从墓穴当中,那些脸面狰狞、身上散发着腐臭的尸体活了起来,他们争先恐后的从地穴中钻出,它们手中拿着锈迹斑斑的枪支,穿着破碎的军服,有不少僵尸还顶着带着破洞的钢盔。
陈静第一次在白天见到这群令人作呕的家伙。
卫兵们瞄准好准备射击,陈静制止了他们:“等一等。”
然后,她对着那些僵尸命令道:“都给本主跪下。”
陈静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有力量。那些僵尸感受到了她力量的威压,纷纷跪倒在地。
陈静厉声问道:“你们谁是指挥官?出来!”
这些僵尸们听了陈静的问话,便向两侧爬开,闪出一条道来,从它们身后的墓穴中,爬出一具高大的尸体,它戴着黑色的军帽,摇摇晃晃的走到陈静的面前。
陈静盯着他,用德语说道:“你还是以人的面貌和我说话吧,你这样子,本主看着恶心。”
她的话音刚落,那尸体竟然开始渐渐的长起了新肉,片刻之间,一个壮硕的、长着鹰钩鼻子的青年纳粹军官站在陈静的面前。
“谢谢您,美丽的小姐,感谢您给予我的新身体。”那军官说到。
“跪下说话。”陈静命令到。
那军官看了看陈静,见她的语气异常冰冷,眼神中透着威严,便低下头,缓缓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报上你的姓名和部队番号。”陈静继续用德语说到,地球轴心的力量让她可以很快速的掌握一门新的语言。
“我们来自德意志帝国武装党卫军弗雷德里希青年师,本人是二级突击队大队长赫佐格。”那军官说到。
“很好,本主问你,你们生前的任务是什么?”
“守护奥根布里茨的阵地,以防止俄国人突破。”赫佐格回答到。
“这里已经没有俄国人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第三帝国已经不存在了,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陈静大声说到。
僵尸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赫佐格则是默然不语。
“其他人可以继续沉睡。赫佐格留下,接受惩罚。”
赫佐格猛然抬头:“什么惩罚?我是在履行我的职责。”
陈静说道:“你杀了我的卫兵,使他们死于无妄之灾,你作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必须接受惩罚。”
听了陈静的话,赫佐格低下了头:“既已战败,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已经沦为俘虏,我愿接受您的一切惩罚。但请您按照国际公约。。。。。。”
“武装党卫军不是国防军,是非法武装,不受国际公约保护,这是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订下的。”陈静说到。
赫佐格茫然的抬起了头看着陈静。
“你们的肉体和意识都是临时的,你们已经死了,懂吗?”陈静说到。
“明白,我愿意接受您的惩罚。”
“很好。”陈静冷笑着打了个响指。
响指声落,只听赫佐格阵阵嚎叫,污血从他的毛孔里向外渗出,皮肤干裂,肌肉一小块一小块的自动脱落下来。
陈静保留了赫佐格的意识和痛感,要让他知道血肉之躯被撕裂是什么滋味。
赫佐格惊恐的望着自己刚刚长成的皮肉又从他的身体剥落,污血和碎肉掉了一地,白花花的骨头瞬间变的发黄发黑,臭不可闻。
“啊!!!啊不!啊!!!”赫佐格痛苦的向陈静伸出双手,下意识的想要抓住她的靴子。
然而他双臂上的皮肉也在剥落,他的双手还没来得及碰触到陈静的靴子,皮肉便已掉光,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
赫佐格扑倒在地,此时的他全身只剩下脑袋还没有烂掉。
见他如此痛苦,陈静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慰感。
陈静冷笑着,马靴踩在了赫佐格手指骨的关节上。
“啊!!!!!!”陈静的脚下传来了赫佐格痛苦的哀嚎。陈静之所以保留着赫佐格的痛感和意识,她要亲自让赫佐格看到和感受到他的身体是如何被一点点蹍碎的。
赫佐格连忙将手从陈静的靴底移开,却不料手指竟然被陈静踩断在脚底。陈静笑着一点点将赫佐格的断指蹍碎。
“呵呵,别跑啊。”陈静笑着,向前移了几步。
“喏,双臂是不能留给你的。”陈静笑着踩住了赫佐格的手臂。只闻听清脆的断裂声,赫佐格的一只胳膊被陈静踩断下来。
而后,她飞起一脚,向赫佐格的另一只胳膊踢去,那只脆弱的胳膊也被她踢断。赫佐格断了双臂,痛的在地上翻滚着。
陈静笑眯眯的踩着地上的一条断臂,只轻轻的蹍了几下,那断臂竟然碎成了一截截。另一条断臂也是同此下场,陈静踢开了那数块断骨,然后走到赫佐格的身旁,踩住他的脊椎。
“不许乱动,别出声!”陈静将食指贴在嘴唇上,作噤声状。
说罢,她脚下重重一跺,赫佐格的脊梁当即被陈静踩成了两截,他再也不能爬动了,剧烈的疼痛像一把把锋刀的刀片在割着他的大脑。陈静将他脸朝向上踢翻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的下脊椎以下的骨头是怎么被踩碎的。
陈静的双脚蹦跳着将那断脊骨踩碎,骨头的碎渣被她向两旁踢了踢,然后又一脚跺碎了他的盆骨,粉碎的盆骨如同一件破旧的瓷盆,满是碎渣。剩下的两根胫骨,也被她先后跺成了几截。
陈静抱着双臂,玩味的踢弄着脚下的那些烂骨头,她将那些骨头一根根踩断之后,又用脚踢着收集在一起,然后猛的一脚下去,那堆腐朽的骨头被跺成了小块和碎渣。
紧接着,陈静笑着走到赫佐格的近前,一只脚踩到了他的肋骨上,然后一根根的将他的肋骨蹬掉,赫佐格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肋骨一根根的被蹬掉踩碎,犹如一堆干树枝被陈静踩在脚下蹍断。没几下,他的肋骨就悉数粉碎,直到只给赫佐格留了个脑袋。
赫佐格的意识全部集中在他的头中,但此刻,陈静的脚正踩在他的面门上。
“赫佐格,这一脚下去,你的头骨就会粉碎,你的元神和意识会被全部摧毁,到时候任何力量都无法将你唤醒。”陈静笑着说到。
“忠诚是我的荣耀!元首万岁!帝国万岁!”赫佐格用最后的力气呼号着。。
陈静的精神受到了强烈的震撼,这死硬的党卫军分子遭受如此折磨,居然还在顽抗!
她抬起脚,穿着马靴的狠狠的跺到了赫佐格的头颅上,未等他发了嚎叫,他的头就像一颗西瓜一样被踩的粉碎。
一个壮汉在十几分钟内,便被陈静蹍成了一堆碎肉和骨渣。
“未料想这些纳粹分子竟然是如此顽强,能打败他们,当年的苏联红军真是代价不小!”陈静赞叹到。
她回望了一眼那些跪在地上的僵尸,看不出他们的表情,只是呆呆的跪在原地,像是一颗颗静止的标本。
“你的骨骼已经腐朽,皮肉已经溃烂,本主赐你们一个清净干爽,安安静静的睡吧!”
说完,卫兵们调来了一台挖掘机,在这里挖了一座深深的墓穴。陈静命这那些僵尸爬进了墓穴,然后卫兵们向墓穴里灌注了汽油。
一根火柴引起了熊熊烈焰,那些尸体在沉默中被烧成了灰烬。
火灭了,卫兵们将墓穴掩埋,形成了一个坟丘,陈静走到僵尸们的坟丘上踩了踩,她命人为她脱掉靴子,然后将这双靴子立在坟丘之上。
“这就是他们的墓碑。”陈静说到。
自此,这场喧嚣以久的僵尸闹剧算上划上了句号。
回到了行宫,陈静刚刚换好衣服,小光便来见她。
“主人,学校就要开学了,我要回国了,主人您看我哪天走比较合适?”小光说到。
“啊,时间过的这么快。”陈静揉了揉太阳穴。
“主人,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您能否答应我?”小光小心翼翼的问到。
“哦?什么请求?光儿你说吧。”
“主人,我其实很赞同您对闪电突击师囚犯的处理方法,但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他们遭受了应有的惩处,您看是不是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将他们释放?”小光嗫嚅着说。
“光儿,你为什么声音这么小?提你的意见时,你应该义正辞严的提出来。”陈静说到。
小光听了陈静的话,便深吸一口气:“主人,奴儿请求您,释放那些囚犯。”
这次的他回答的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陈静笑了:“这回声音倒是洪亮,只是你为什么要提这个要求。”
“他们,他们太可怜了。何况您守着这个感化营,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我怕日后会连累主人您。”小光回答到。
“那你不怕这些人出去四处乱说而陷主人于不利?”陈静问到。
“这。。。可是,如果没有一个最终的解决方案,主人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地方啊?”小光问到。
“这样吧,主人打算将他们全部处决掉,这样就彻底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了,你看怎么样?”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啊?主人!这。。。”小光目瞪口呆的望着陈静,他怎么也理解不了,昔日温柔可亲的主人,如今居然变的这么冷血残忍,她虽然面带微笑,但语气好像是认真的。
“怎么样?你来监督这个行动如何?”陈静问到。
“主人!”小光扑通的跪倒在陈静的面前。
“主人,您不能这么做,这太。。。。。。请您收回成命,如果可以,光儿愿意在这里为您守护这座感化营,换您离开,但请您不要大开杀戒,这可是几千条人命啊?!”小光大声的求到。
“呵呵,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胆敢非议主人的既定政策?”陈静阴狠的望着小光。
小光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主人用这种目光看他。
“我是主人的奴儿。”小光回答到。
“一个奴才而已,居然也操起了这么大的心?”陈静冷笑着问到。
“我是主人的奴儿不假,但我不能看着主人在不归路上一错再错!”小光也有些生气,大声的回答到。
“我意以决,你来当监刑官!三天后,卫队会将那些囚犯全部处决!”陈静厉声的宣布到。
“我拒绝!主人,如果您非要这么做,那么就请您连我一块杀掉!”小光也强硬的回答到。
“是吗?哟,你是打算和主人唱擂台?”陈静瞪着他问到。
“我只记得我的主人是一个仁慈的女神,而不是一个冷酷的屠夫!”小光低声回答到。
“你再说一遍?”陈静厉声喝到。
“我的主人不是屠夫!”小光也索性横下心,大声的回答到。
“卫兵!”陈静叫到。
不一会儿,两名卫兵走了进来:“请神上吩咐!”
“把这个不懂事的奴才拖出去,就地枪决!”陈静命令到。
卫兵们知道小光是陈静的爱奴,他们此刻有点犹豫。
“嗯?你们想抗命?”陈静瞪了他们一眼。
“遵命!”卫兵们将小光从地上拖起,小光挣脱了他们的手,大声说道:“我自己会走!”
然后他回头望着陈静,说道:“主人,您好自为知!”
说罢,大踏步走的走出了陈静的书房。
走到行刑场,郑小光心如死灰,自己坚守多年的信仰崩塌了,主人终于从一个女神蜕变成了恶魔,她为了自己的目的居然可以六亲不认,不听任何忠告,虽然她现在已经拥有了常人无法匹敌的神力,但她的心中已无半点仁爱,几千条人命在她眼中就像蚂蚁一样。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温柔的陈静老师了!
“心如已灰草木,身似不系之舟。”小光念叨着陈静最喜欢的那首诗。
馨儿赶到了行刑场,问道:“小光,神上让我来问你,你是否愿意向她认错?”
“我没错。”小光冷冷的回答到。
“那你是否还愿意承认她是你的主人?”馨儿又问到。
“A市鸿文中学的陈静老师永远是我郑小光的主人!而不是这座感化营的女总监。”小光态度坚决的回答到。
馨儿难过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她哭着:“小光,你向神上认个错能怎么样啊?你难道真忍心让她杀了你吗?”
“我都是为了她好!不想让她背上屠夫的恶名,既然她不肯,我也没有办法。回去告诉她,小光永远爱主人。如果有来世,我会依然追随她。”小光低着头,沉痛的回答到。
卫兵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但看到馨儿难过的表情,便知道这个人不肯向神上悔罪,于是哗啦一声,拉动了枪机,将子弹顶上了膛。
“我再问你一遍,你认不认错?”陈静的声音从小光的脑后传来。
这次是陈静站在了他的身后,卫兵收起了枪,跪在了她的脚边。
“我没错,主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小光回答到。
“那本主就亲自送你上路!”陈静恶狠狠的说道,她夺过了卫兵的步枪,顶着了小光的后脑。
枪响了。
但是子弹却冲上了天空。
小光都吓尿裤子了,他紧闭着双眼,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陈静走到他的近前,捧着他的脸,笑着说道:“嗯,你的大学总算没有白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敢为这些囚犯而顶撞主人,说明你有了一些文人应有的风骨。”
“主人?”小光跪在地上,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望着陈静。
“因为忠诚,你才有骨气,读书人应该有骨气,而不是油腻!主人没看错你,光儿是个将来能成大事的人!”陈静欣喜的说到。
“那主人,那些囚犯能释放吗?”小光连忙问到。
“这事处理起来有些麻烦,不能简单的一蹴而就,但主人高兴的是,你终于出落的像个男人!好小子,有骨气!”陈静高兴的说到。
小光哇的大哭起来,抱住陈静的腿:“主人是个大坏蛋!呜呜呜呜!”
陈静笑了:“那你还跟着我?”
“我是小坏蛋!”小光哽咽的说到。
“话说你今天顶撞主人,该怎么办啊?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陈静歪着头问到。
“啊,主人您说什么办啊?”小光一脸的困惑。
陈静俯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悄声的问道:“约吗?”
夜里,陈静只穿着一件睡袍躺在在床上,香肩半露,肤如凝脂,指间摇着半杯红酒,微醉,但见媚眼如丝。
小光洗过澡,穿着立心社的白色丝袍,红着脸走了陈静的卧室,跪在地上:“主人,我来了。”
陈静抿了一小口酒,放在床头,笑着问道:“干嘛还穿着衣服?”
“哦。”小光答应了一声,准备脱掉衣服。
“等一等,过来,近一点,主人帮你。”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朝他勾了勾手指。
小光一步步的膝行到陈静的近前。
“上来。”陈静命令到。
小光红着脸,悄悄的爬上了床。
“呵呵呵,我的小性奴。”陈静娇笑着,将小光反手按在床上。
她拿出一柄精致的剪刀,轻轻的贴在了小光的脸上:“呵,主人给你脱。”
说着,只闻听一阵阵嗤啦嗤啦的声音,小光的白袍被她一点点剪开,白花花的胸肌露出,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水珠。
陈静的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她忍不住扑向小光的胸部,咬住了他的乳*头。
“嘶。。。啊。。。啊。。。主人。。。”小光忍不住叫了起来。
陈静骑在了他肚子上,用剪刀指着他的脸:“不许乱叫,哼!”
说着,纤美的手指将小光的乳*头揉捏的在指间,犹如揉捏着一枚小小的绿豆,渐渐的被她捏的又红又涨。
把玩了一会儿,陈静重又拿起剪刀在小光的身上剪着,白袍被向下剪开,被剪成了一条一条,陈静将丝条掷在床上,目盯他胯间的冰丝内裤,用玩赏的目光,轻轻的剪开。
“哎哟,这么大,真好!”陈静笑盈盈的打量着那棵挺拔的巨物。
冰冷的小剪刀贴到那巨物上。
“咔嚓,咔嚓,不乖的话,主人就给你咔嚓。”陈静笑着念叨着。
“主。。。主人。。。饶。。。命。。。”小光吓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陈静用小指的指甲轻轻的捅了一下小光的马眼,拉起了一根长长的银丝。
“见到主人这么兴奋啊?”陈静娇笑着说到。
她拿起了床头的红酒,然后重又骑到了小光的肚子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打量着胯下漂亮的男孩肌体。
又饮了一口,陈静将酒含在口中,俯下身子,贴到小光的嘴唇上。一点点将红酒吐进他的嘴里。
“好喝吗?”
“好喝,主人!”
“是酒好喝,还是主人的口水好喝?”
“主人的口水比酒更香醇。”小光答到。
陈静笑了,又抿了一口酒,然后轻轻的将杯中的红酒一点点的倒在小光的身上,空酒杯掷向远处,她俯下身子,轻轻的舔舐着小光身子上的酒水,酒水很快被她舔的干干净净,她骑在小光的肚子上,双手玩弄着他的乳*头,香臀在小光的腹肌上轻轻的摇晃了起来。
小光挺着腹肌,尽力让主人玩的开心。
陈静摇晃着身体,不经意间,她的睡袍滑落,但见香肌如雪,玉体玲珑,圆润饱满的双峰傲然的挺立着。不一会儿,陈静向前动了动,跨坐在小光的胸部,将那弹性结实的胸肌压在臀下,轻轻的摇动起来。
又见主人玉体,堪称夺天地造化,侵日月玄机,小光的血液不断的被撩拨的沸腾起来,那独有的芬芳沁人心脾,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抱主人的臀部。
“臭光儿,没叫你乱动。”陈静咬着嘴唇命令到。
小光不敢再动了,任由主人骑虐着他的胸腔,片刻之后,他觉得胸前湿湿的,陈静的分泌的蜜汁洒满了他的胸肌之上。
陈静玩的兴奋,又向前移了移,双腿压住了小光的胳膊,香胯骑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见一片白雪中的嵌着一朵粉嫩的小花,主人的花蕊就在近前,小光好想品味那柔嫩的花瓣,怎奈脖子被主人坐住,一动不能动,只能干着急。
“想伺候主人的花蕊吗?”陈静妩媚的问到。
“想。”小光憋的满脸痛红,挣扎着吐出了这个字。
“求主人啊?”陈静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羽毛,用那洁白的羽毛轻轻的抚弄着小光的脸。
“求。。。主。。人。。。让。。。奴儿。。。伺候。。。您。。。”
小光每说一个字都那么费力。
陈静娇笑一声,忽然掉转了身子,坐到了小光的脸上。
“喏,先赏你把主人的菊花舔的舒服哦?”
陈静的声音刚落,小光的舌头便急不开待的舔开主人的菊花,在芳穴中一探究竟。
陈静的双颊绯红,她索性俯下身子,捏着羽毛,在小光的巨物上轻轻的划了一下。
小光顿时一哆嗦。
“嗯,好好玩。”陈静情绪被进一步点燃,羽毛一下又一下在规头上划着,那眼神彷佛在看着自己亲自己养大的宠物,充满着成就感,小羽毛一点一点,速度越来越快的划着。
“呜呜呜。。。”小光忍不住叫了起来。
“不许叫,小混蛋。”陈静用臀部墩了一下他的脸。
小光被的叫声被镇压了下去,她只感觉到小光越来越卖力了,一根软硬适中的舌头正在拼命的往她的菊花洞里拼命的钻着。
“嗯。。。啊。。。”陈静喘息着,手中的羽毛脱落了。
进入佳境的她,身子颤抖着,冰凉的玉手一把握住了小光炙热的巨物,盯着龟头上暴起的青筋。臀胯不断的在小光的脸上揉搓着,花蕊终于罩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光儿,加油!”陈静命令到。
陈静只觉得一条滑腻腻的肉舌钻进了她的荫户,几乎是转着圈似的在她的花穴内抽插,湿湿凉凉的粘液正在扑灭着她下*体的火焰。
“好舒服!加油!加。。。”陈静喘息着吩咐到。
还没等她说完,那舌头已经让她爽的欲罢不能,她周身颤抖,香汗涔涔,双手紧紧的抓着小光的巨物,好似飘摇着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光。。。光儿。。。你。。。让。。。主人爽死了!”陈静几乎是拼近全力的吼了出来。
就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她紧紧的捏住小光的巨物,一阵电流划过陈静的全身,汹涌的玉液从她的下*体排出灌进了小光的口腔,就乎就在同时,她紧握着的巨物变成了喷射白浆的喷泉。
陈静娇笑着,握着巨物,像玩着一支消防水枪。过了不知多久,陈静瘫软在小光的身上。
停滞了片刻之后,陈静的下*体又传来了阵阵的舔舐感。
“小坏蛋,你怎么还有力气?”陈静有力无力的娇笑到。
“主人赐的营养,不能浪费。”小光含混不清的回答着。
过了一会儿,陈静问道:“臭光儿,吃饱了吗?”
“吃光了,但是还没吃饱。”小光回答到。
“呵呵,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让主人再喂一些给你。”陈静笑到。
陈静的话语又激动了小光的力量,在一番精心的舔舐之后,陈静又入佳境,蜜液又源源为断的灌进他的嘴里。
一连三次,陈静喂了小光三次,也玩了三次“消防水枪”。
“光儿,你还有力气吗?”陈静有力无力的问到。
“还有,为了主人,奴儿还有。”
“哦,好吧,你这家伙,抱主人去洗个澡吧。”
小光挣扎着爬起,用公主抱的姿式抱起了陈静,陈静搂紧了小光的脖子,还忍不住在他的肩头吻了一下。
“走吧,小混蛋。”陈静低声命令到。
进入浴室,小光伺候陈静又泡了个澡,他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主人身上的汗液,陈静伸出腿,将脚搭在浴缸的边缘:“喏,赏你的。”
小光放下了毛巾,对着主人的白嫩的玉足连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含住了主人的玉趾,美美的舔了起来。
“光儿,主人想念玉镜湖的别墅了。”陈静说到。
“主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奴儿的家呢。”小光回答到。
“喂,你以后和梦晴结婚了,主人能和你们住在一块吗?”陈静问到。
“啊?这当然能了!我们就能一直伺候您了!不过您这么说,也太见外了吧?只是,玉镜湖别墅和主人的行宫比起来,有点寒酸啊?”小光连忙回答到。
“不寒酸,那里有主人的回忆。特别特别美好!除了父母家,玉镜湖别墅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光儿,等以后立心社的全部事务稳定下来,主人就搬回去和你们一起住。”
“哦,这样?那我们说定了!主人!”小光开心的说。
陈静用脚趾拨弄着小光的脸,略显失落的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梦晴呢?”
“主人要我什么时候娶,我就什么时候娶呗,反正这也是主人给做的媒。”小光回答到。
“那要你不娶呢?”陈静问到。
“那奴儿就不结婚。”小光回答到。
“混蛋,净胡说,主人就是开个玩笑。” 陈静又补充道:“你们该结婚还是要结婚的,将来还要生个小孩子呢。”
“哦,那好吧。”小光回答到。
“不过,你们的孩子也是主人的小奴隶!”陈静蹬了一下小光。
“那肯定啊!”小光回答到。
“乖,你们郑家从你以后,世世代代都要做主人的奴隶!”陈静语气有些撒娇般的说到。
“主人,连加尔西亚王室以后都是您的奴隶,何况光儿只是一介平民,能永世的伺候您,是我们的福气。”小光回答到。
“光儿,你答应主人,你的孩子将来一定要特别像你!”陈静娇声的说到。
“不对,是世世代代最好都能像你。”陈静补充到。
“主人,您不是有神力吗?您可以改变我们的基因啊?这样,世世代代都会像我了。”小光说到。
“笨蛋,这是不能随意改的,主人只能祝愿一下,随便改了,会出问题的。”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夹了夹小光的舌头。
洗过澡,小光抱着陈静回到了卧室。
躺在床上,小光跪在一边:“主人,那奴儿先告退了。”
“谁让你走的?”
“哦,那奴儿就跪在这里守着您。”
“笨蛋,你给我上来!”
听了陈静的命令,小光只好又爬到了床上。
陈静搂住了小光的头,然后盖好了被子。
“乖,今天你就在主人的怀里睡吧。”
“谢谢主人!”小光很感动,他蜷缩着一团,依偎在主人的身边。陈静抱着心爱的奴儿,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
四十
天刚蒙蒙亮,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挤了进来洒在陈静的卧室里。这里空间不大,淡淡的有些微香,除了一张舒服的大床之外,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床头不远,有一个小书架,虽然陈静平时喜欢在书房里办公读书,但卧室的书架上还是凌乱的放着《全唐诗》、《宋词》,还有《史记》和其他的几本中文杂书,现在的她身在异国,这几本中文古籍,算是安慰她对故国的思恋,毕竟加尔西亚风波不断,连她也不知道几时能回家。
小光醒了,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他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雪白,他被主人紧紧的抱在怀里,鼻子几乎是紧贴在主人白嫩丰满的胸部上。他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被紧紧的被长长的纱巾缚着,一时间他有点不明白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静敲了敲小光的头,闭着眼睛却笑着说道:“你这混蛋,睡觉这么不老实,总是不停的翻身,只好把你捆起来了。”
小光有点哭笑不得,他昨夜睡的太死了,居然没有察觉自己被主人捆住。也怪自己,在主人怀里睡觉,干嘛还要翻身乱动啊?
“光,捆你太费力了,比对付丛林里的僵尸都麻烦。”陈静疲惫的说到。
小光动了动,说道:“主人,对不起,没有让您休息好。”
“别说话,主人再睡会儿!”陈静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抱紧他睡了。
小光不敢再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停了,静悄悄的被主人搂在怀里,脸蛋紧紧的贴着她的胸。
没过多久,陈静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她抬起胳膊,按响了床头的铃。
卧室的门轻轻的被推开,吴天跪在门口,朝里面磕了个头,然后悄悄的爬了进来,爬到陈静的床边。
“奶奶,奴儿笨笨来伺候您排晨尿,请奶奶您恩准排在奴儿口中,让奴儿品尝。”吴天在陈静的床边一边叩头,一边向她请示。
“嗯。”陈静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她的声音不大,双眼闭着,半梦半醒。
得到了主人的指令,吴天抬起了头,蹑手蹑脚的将半个身子爬到陈静的床上。
陈静懒得挪动自己的身子,迷迷糊糊间,她只觉得有一个硕大的脑袋的钻了进来,鼻子在小心翼翼的在她的下身拱来拱去。吴天深吸了一口被子里的味道,除去主人的体香,还有一种小光身上少年的鲜腥气,在里面。他的鼻子嗅探着找到了陈静的臀部,他的嘴巴顺着陈静的臀部从两腿间向里面拱着,想要寻找到主人的尿道。可陈静偏偏懒的抬腿,吴天拱了几下发现主人没有动,他不敢用力,只能轻轻的好似哀求一般的拱着陈静的臀腿。只是陈静依然恶作剧似的不动,无奈,他横下一条心,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在陈静的腿上划了两下。
“呵呵,笨笨你个大蠢货。”陈静痒的在朦胧中笑出了声,她轻轻的抬了抬腿,允许吴天钻进了她的胯间。
吴天的头刚刚钻进陈静的胯下,陈静便紧紧夹住了他的脸,吴天不敢乱动,只好任由主人夹着。没过多久,只闻听被子里传来阵阵呜呜声,吴天被闷的几乎要窒息了,只能呻吟着向主人求饶。
“哈,笨笨,主人想要尿晨尿呢,你动作快一点啦。”陈静娇滴滴的对被子里的吴天说到。
吴天扭动着脑袋向主人求饶,大大的脑袋在她的胯间扭来扭去,将陈静撩拨的痒痒的,终于她悄悄的松开了腿,吴天抓紧时间换一口气,被子里的氧气稀薄,他吸了一口,满是主人的芳香。很快,陈静觉得下体被一张温暖硕大的嘴巴包住,微微的热气湿润了她的花唇,她不由得拉紧了被子,紧紧的将小光抱紧在怀里,小光乖巧的像一只小狗一样缩成了一团。陈静的两腿夹住了吴天的脑袋,慵懒的说道:“乖笨笨,你这大脑袋主人都快夹不住了呢。”
不一会儿,陈静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一条又肥又滑的舌头抵住了她的尿道口,慢慢的舔了几下,惹的陈静心花怒放,正当在她沉浸其中的时候,感觉尿道被轻轻一吸,瞬间便放弃了抵抗。
“嗯。。。啊。。。”陈静悄声呻吟着。
肌肉放松,滚热的玉液汹涌着排进了吴天的口里。
小光听见被子里传来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又见主人满是惬意的表情,不由得暗暗惊叹:“笨笨哥做为主人的厕奴,现在已经这么强了吗?”
陈静满脸的轻松,她现在已经慵懒到连排尿都不想自己用力,笨笨的嘴巴灵巧好似像要是将她体内的每一滴圣液都吸干似的。很快,陈静的晨尿排净,笨笨的嘴又恰到好处的猛吸了两下,将最后一点残余也吸进嘴里。作为厕奴,笨笨是相当专业的,整个过程一滴尿液都没有流到外面。陈静知道笨笨的能力,所以才敢让他钻进被子里,完全放心的尿给他喝掉。
“嗯。。。”陈静悄然的呻吟着,显然她对笨笨的服侍是很满意的。刚刚排了晨尿,笨笨那条滑腻腻的舌头进钻进她的花蕊,在里面的轻轻的扭动着,按摩着主人的柔嫩的花穴,陈静积蓄了一夜的分泌物沾在了他的舌头上。笨笨的舌头像食蚁兽一样,贪婪的舔食着主人的分泌物。
“嗯。。。啊。。。笨笨。。。主人好舒服。。。”陈静娇喘着,一边说着,还一边夹了夹他的脑袋。
陈静抱着小光,在他的耳角嘶嚰着:“光儿,主人还真离不开你笨笨哥这大嘴巴和灵巧的肥舌头呢。”
陈静面泛红晕,慵懒妩媚,小光服侍主人多次,每次主人惬意之时,他都在主人的臀下忙碌着,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主人被服侍时的表情,真是看一眼都觉得骨头要酥掉了。他还来不及过多的欣赏主人醉人的表情,便被陈静紧紧的按在胸前。
“你也别闲着。”陈静命令到。
小光张开嘴吻向了主人的胸部,火热的嘴唇在陈静柔软的胸部密如雨点的落下。舌尖一挑,含住了粉色宝珠,两唇轻轻的揉捏着。陈静抱紧了小光的头,嘤嘤的呻吟着。胯下那滑腻的舌头不停的向花穴里钻啊钻,搅动着寻着主人的分泌物。
“嗯。。。啊。。。你们都要加油!”陈静舒服的有气无力。
小光和吴天上下服侍,不一会儿便将陈静送入了佳境。
陈静瘫软在床上,不想动,双腿依就夹着吴天的脑袋。小光说道:“主人,要不您松松腿,让笨笨哥出去吧,我看他快憋死了。”
陈静笑了,捏了一下小光的脸,说道:“他虽然叫笨笨,可是一点都不笨。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空气了,主人的排泄物就是他的营养,主人的体味就是他的氧气。”
休息了一会儿,陈静蹬了蹬吴天的肩膀,他顺从的从被子里爬出去,跪在地上,气色红润,满面春光。
“笨笨,把小光的纱巾剪断,这一夜也够他累的了。”陈静命令到。
小光的纱巾被剪断,他连忙跪在床下,迎候着主人下床。陈静披了睡袍,用脚拍了拍小光的脑袋:“赏你这小混蛋给主人当一会儿椅子。”
小光在地上趴好,平展好身子准备让主人坐,陈静拉了拉睡袍,坐在了小光的身上。吴天跪在她的面前,头伏在地上不敢抬起。
“笨笨,不想看看主人吗?”陈静随手拾起了一个精致的梳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问道。
“奶奶,按照立心社的规矩,奴仆不准随意窥伺神上玉体,否则要被刺烂双眼。”吴天回答到。
“你跟我跟的早,不讲这些规矩了。”陈静抬起脚,用脚尖托起了吴天的下巴:“抬起头来。”
吴天随着主人的脚尖,慢慢的抬起了头,旦见主人玉体生辉、妩媚高贵,一件简单的睡袍披在圣洁的美体之上,香艳却不淫靡。
第一次见主人的身体,吴天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窃笑,足尖勾了勾他的下巴,说道:“大笨笨越来越棒了呢,主人的玉液黄金吃的棒,舌头也这么灵巧,主人真是爱死你了。”
吴天的下巴被陈静的脚勾着,否则他现在应该立即磕头向主人谢恩,此时他只得伸出舌头,像一只忠驯的狗子一样,扭动着屁股向主人邀功。
“笨笨,把衣服脱了,好好瞧瞧自己的身体。”陈静说到。
吴天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便按主人的命令脱了衣服,他瞧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那些多年留下的伤疤,竟全然不见了。
陈静递过了一面镜子,让吴天照照镜子再好好瞧瞧。
镜中的自己,脸上的刀疤也不见了,皮肤比已经变的更紧致,眼角的皱纹也减退了,一如二十多岁意气风发的自己。
“笨笨,觉得自己帅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啊?”吴天又惊又喜,张口结舌的问到。
“这都是创世源力的力量,主人是地球轴心的驯服者,是宇宙最强大力量的拥有者,主人可以做出许多化腐朽为神奇的事。你对主人我越忠心,越服从,这种力量对你的佑护就越强。你忘我的服侍主人,所以主人的尿液便能治愈你的病躯,修复的你的伤痕。”陈静说到。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呜呜呜呜!”吴天激动的流着泪,在地上给陈静磕着头。
“呵呵,这不光是主人对你的恩赏,其实你也要感谢自己的忠诚。快起来吧,乖。”陈静笑着说到。
“主人,如果一个人不信仰您,又喝了您的玉液,会怎么样呢?”小光在主人的臀下突然发问。
“怎么?你想放弃对主人的信仰?”陈静瞟了他一眼问到。
“不不不,主人,您不总教育我,读书要格物穷理、入木三分吗?”小光解释到。
“唉,如果不信仰主人,主人的玉液自然没有什么功效,只是味道会比寻常女子的更香醇,如果是忤逆主人的话,主人的玉液金餐就会化作伤人的毒药,烧烂他的脏腑,使之痛苦的死去,懂了吗?”陈静说到。
小光点了点头,说道:“主人,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啊?”
“古往今来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烧香拜神啊?为什么会有那以多虔诚的信徒啊?因为对神虔心的崇拜,才会得到真正的护佑,这也许不是神的主观意识,这就是自然的法则。”小光说到。
“哈,你理解的还很通透嘛,脑子这么灵光?”陈静笑到。
“嘻嘻,毕竟奴儿也喝了主人的蜜液,当然灵光了。”小光顽皮的回答到。
“唉呀,快闭嘴吧,你这家伙。”陈静的脸微微的泛红了。
接着她又对吴天说道:
“笨笨,虽然如此,主人做了一件很自私的事,希望你不要怪主人。”陈静说到。
“哦?奴儿怎么会怪奶奶呢?奶奶做了什么事啊?”吴天好奇的问到。
陈静用脚趾抚摸着吴天的脸,说道:
“主人改造你的脏腑,使你的身体与主人的身体有了感应。当主人想要小便时,你便会觉得口渴,当主人想要排黄金时,你。。。你便会感到饥饿。反正你也打算今生今世一直伺候我,片刻不离我身,主人就索性改造了你。”
吴天听了,顿觉万分兴奋:“真的呀?谢谢奶奶!谢谢奶奶!我早就幻想有这一天了!谢谢奶奶!”
陈静被他逗笑了,说道:“不过,你要是惹主人生气,小心主人一滴玉液都不给你渴,一粒黄金都不给你吃,活活饿死你这家伙。”
“主人,那笨笨哥还能吃正常的饭菜了吗?”小光又问到。
“切,小光,有奶奶赏玉液黄金,谁还稀罕人间烟火呀?”笨笨连忙说到。
“哈,大笨笨,饭菜也是能吃的,只是你不会觉得有主人的排泄物更美味罢了。”陈静笑着用脚抚摸着他的头顶。
吴天轻轻扭动着头,一脸幸福的蹭着陈静的脚底。
“让馨儿准备好洗澡水,主人想先泡个澡。”陈静吩咐到。
馨儿将洗澡水放好,感化营的条件虽然比不上国的内立心社震岳山庄,但总的来说也还可以,小光褪掉了陈静的睡袍,将陈静抱起,缓缓的来到了浴室。浴室的风格偏向简约,洒着奶白色的光,双人浴缸宽大舒适,小光俯下身子,将怀里的主人轻轻放入浴缸里。
“唉,由奢入简难啊,馨儿,主人想念国内的浴宫了。”陈静说到。
馨儿一边为她擦洗着身子,一边回应道:“是啊,好久没有国了,奴婢也有些想家了呢。”
陈静抬起腿,将脚搭浴缸的边缘,小光吐着舌头凑过来,瞟了一眼陈静:“主人的脚底要不要也洗洗?”
陈静没有理他,只顾笑着说:“国内的浴宫,那些女孩的舌头,真令主人想念。”
“神上,要不让奴婢钻进水中来舔您的玉肌呢?”馨儿问到。
“呵呵,这浴缸太小了。”陈静笑到,不过她转念一想,说道:“我们去淋一下吧。小光也跟着。”
来到了淋浴间,顶部安装着硕大的喷头,陈静命小光在地垫上趴好,馨儿在小光的身上披了条浴巾,陈静坐在了浴巾上,喷头将温顿适中的热水淋下,陈静舒展着身体,媚眼如丝:“馨儿,看你的舌头了。”
馨儿很高兴,给陈静磕了个头之后,灵巧的小舌头开始在陈静身上细细的舔起。
“哈,好痒。”陈静笑着说到。
馨儿的舌头从陈静的肩部开始,一寸寸的舔着,好似一只小猫在喝水一样。一点点的,滑到陈静的颈部,陈静舒服的抬起了头,任由馨儿的舌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滑动着。陈静忍不住去抱住馨儿的身体。
“馨儿的身材也是很好呢?”陈静眯着眼笑着,突然咬了咬牙,一把扯掉了馨儿身上的浴巾。
“啊,神上。”馨儿羞的满脸痛红。
“怕什么,小光看不见,主人不允许,他不敢抬头。”陈静浅笑着说到。
她打量着馨儿美好的胴体,强烈的侵略欲袭上心头,她抓住了馨儿的双峰,在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乖馨儿,这么好的身材,主人好想吃了你。”
馨儿羞的一头扎了陈静的怀里,惹的陈静心花怒放:“好了,乖,替主人洗完,今天有的是时间,让主人好好玩玩你。”
洗浴之后,陈静容光焕发,馨儿服侍陈静梳妆、换衣服,用早餐。一切完毕,馨儿问道:“神上要去书房吗?”
陈静笑了笑:“不。”
馨儿觉得陈静今天不去书房,有点一反常态,她跪在地上,仰着头望着陈静,不知她想做什么。
陈静穿着白色的衬衣,深蓝色的半身裙,脚上是一双纤细的高跟凉鞋,长发披肩,双眼带着笑意,她捏着馨儿的耳垂:“主人不是说要好好玩玩你吗?”
她瞟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小光:“你出去做事!另外,把阿舜叫来。”
“是,主人!”小光磕了个头之后,爬出了她的卧室。
“神上。。。。。。”馨儿欲言又止,心里七上八下的,既害怕,又害羞。
“把衣服脱了!”陈静刚说完,马上又改口:“慢,主人为你脱。”
陈静细细的解开了馨儿衣领的扣子,她的体香令馨儿陶醉。不一会儿,陈静脱掉了馨儿的外衣,裙子,掏出小剪刀,几下剪烂了她的内衣。
“啊。”馨儿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小美人,让本主好好玩玩你。”陈静色眯眯的对她说到。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真皮项圈紧紧的勒在馨儿的脖子上。上面一个铭牌刻着“jing’s”。
“主人,好勒。”馨儿娇声求饶到。
“呵呵,这是主人早给你准备好的,这么漂亮的小女犬,主人真怕你跑掉呢,当然要勒的紧点了。”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勒的更紧了。
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链拴在了项圈上。陈静将银链在手中绕了两绕,将馨儿拉的更近,手指在馨儿的脸上轻轻的戳着。
“宝贝,你长的真可人,脸这么精致。主人好喜欢。”陈静说到。
“神上才是大美女呢,奴婢的容貌怎么比得了您的国色天香啊?”馨儿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小嘴可真甜。”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进了馨儿的嘴里,捏着她的舌头。
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体上轻轻的用指甲划着,馨儿闭上了眼,全身像是过电了似的,麻酥酥的。陈静的手指滑向馨儿的胸部,两指捏住她的乳*头,掐在手间,轻轻的揉捏着。
“嗯啊。。。”馨儿呻吟着。
陈静微笑着揉捏着,突然手上一用力,紧紧的掐住。
“啊!!”馨儿猛然的睁开了眼尖叫着。
“舒服吗?乖?”陈静笑着问到。
“舒服,舒服!神上!”馨儿连忙答到。
陈静玩的兴起,她索性褪去了高跟鞋,赤裸的双脚踏在了馨儿的两乳上,白嫩的玉足踩在软软的乳房上那一刹那,陈静觉得奇妙极了:
“宝贝,这么软?这么舒服啊?”陈静惊喜的叹到。
馨儿一脸的娇羞,低着头着陈静的脚:“论柔嫩,神上玉足胜过奴婢这身子万倍呢。”
陈静笑而不语,双脚在馨儿的胸上蹂躏着,时不时的,她用脚趾夹起馨儿的乳*头,在趾间玩弄着,玩了一会儿,又松开,用脚底轻轻滑过那坚挺红肿的乳*头,那体验好像比脚奴的舌头都更舒服。她的脚向上移,移到馨儿的脸上蹂躏着:
“咝。。。这脚垫还真舒服呢。”陈静说到。
脚趾移动馨儿的唇边,她用脚趾拨弄着馨儿的嘴唇,两趾夹起又放下。她笑道:“馨儿舌头伸出来。”
“嗯,对,就这样。”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舌趾夹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向外拉。
“呜呜呜。”馨儿呜呜的叫着,口水都顺着腮流了出来。
“呵呵,樱桃小口,真可爱,能放下主人的脚吗?让主人试试看。”
陈静说着,脚趾踏在馨儿的舌尖上蹂了蹂,然后绷起脚尖向她的嘴里捅去。
“哇,真的是好小,主人的脚都要塞不进去了呢?!呵呵。”
陈静用力的将脚向馨儿的嘴里伸,馨儿竭尽全力的张开嘴配合着主人,陈静一只脚踩在馨儿的头顶,一只脚向里插,插了一会儿,插的馨儿干呕难耐,但无论如何,陈静的脚只能塞进去小半只。
馨儿含着陈静的尖呜呜的叫着,那样子煞是可怜,陈静笑着将脚抽出来,踢了踢她的脸蛋:“喂,连主人的脚都含不住,你说该不该罚。”
“神上,是奴婢太没用了,该罚!奴婢该罚!”馨儿可怜兮兮的回答到。
“呵呵,那主人可就不留情了。”陈静笑着,一只脚踩着她的头,一只脚扇起了她的耳光,陈静脚力的力度不大,馨儿说道:“神上好爱奴婢,好温柔,都不忍心用力呢。”
这句话惹的陈静哭笑不得:“嘲笑主人是不是?”
一边说着,陈静脚上的力度重了起来,玉足飞舞,重重的扇到了馨儿的脸上。
“我让你嘲笑主人!”陈静一边斥责着,一边扇着,一脚将馨儿的脸扇向一边,又左右开弓,打的馨儿痛不欲生。
脚扇了几个耳光之后,馨儿的嘴角挂着血丝。陈静用脚趾擦了擦馨儿嘴角上的血,问道:“知错了吗?!”
“神上,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给多嘴了。”馨儿趴在地上,用顶头着陈静的脚磕着头说到。
“好啦,起来吧!主人的脚都痛了,给主人舔舔!”陈静说着用脚尖勾起了馨儿的下巴,踏在了她的唇上。馨儿捧起了陈静的脚,虔诚的为她舔起。
见馨儿正舔的认真,陈静的脚从她的唇上移动,馨儿盯着神上的脚,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陈静用脚从地上挑起了一只鞋子,挑在脚尖,在馨儿的眼前晃动着。
“想舔主人的鞋子吗?”陈静娇笑着问到。
“想,奴婢想舔,求神上您成全。”
“呵呵,求主人啊?!”
“主人,求您赏奴婢舔吧,奴婢受不了了,神上您太美了,连高跟鞋都令人心醉。”
“哈哈,主人的小母狗,喏,去捡回来!”陈静说着将高跟鞋踢了出去,馨儿马上窜出,衔住鞋跟,为陈静叼了回鞋子。
陈静趿上了鞋子,踢了踢馨儿的下巴:“嗯,干的不错,小母狗狗,呵呵。”
馨儿受了鼓励,摇着屁股居然学了两声狗叫:“汪汪。”
“哈哈。”陈静被馨儿逗乐了,抿着嘴笑了。
不一会儿,阿舜一路小跑的来到了陈静的卧室,他敲了敲门,跪在地上说道:“神上,奴儿阿舜前来晋见。”
“没门锁,进来。”陈静说到。
阿舜爬进了卧室,关好了门,见馨儿跪在陈静的面前,他一惊,忙问道:“神。。。神上。。。馨儿犯什么错了。。。”
“呵呵,没有犯错啊,瞧你紧张的,怎么?如果主人要惩罚馨儿,你还要起来杀了主人不成?”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奴儿不敢!奴儿不敢!!”阿舜吓的连忙跪倒磕头。
“主人要玩玩你的女人,你在一旁伺候着哈!”陈静说着,蹬了一下馨儿的脑门。她穿好鞋子,站起身。见阿舜跪在一旁,一丝窃喜爬上心头,她猛然将馨儿拖倒在地。
“神上!饶命啊!”馨儿紧紧的抓住脖子上的项圈,惊恐的叫着。
“住嘴,你别以为把我伺候好了就万事大吉了,想让主人满意,还得让主人玩的开心,明白吗?”
陈静用细细的高跟踩住馨儿的脸颊训斥到。
纤细的鞋跟踩在脸上钻心的痛,白嫩嫩的皮肤好像很快就要被扎破似的,馨儿痛的求饶:“神上,求神上了,馨儿好痛啊。”
“馨儿,瞧你这又白又嫩的脸蛋,主人好想在上面留下几道印记呢。”
说罢,陈静的脚底在馨儿的脸上碾着,玩味的看着脚下的馨儿在痛苦的哀嚎。
“神上,求您放过馨儿吧?”阿舜在一旁求饶到。
“呵呵,又来了!”陈静听到阿舜在替馨儿求饶,强烈的侵略欲袭上心头,脚下忍不住在她的头上狠狠的跺了几下。
“啊。。。啊。。。!!”馨儿惨叫着。
陈静用鞋底撬开了馨儿的嘴,将细细的鞋跟捅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面捣着。“来呀,继续叫呀,呵呵,再叫几声给主人听听。”陈静笑眯眯的望望脚下痛苦的馨儿说到。
“神上,求您,要不然,您想玩,就玩我吧。”阿舜磕着头哀求到。
陈静瞄了一眼阿舜,伸出手指向床头柜,在她的念力作用下,那床头柜打开,从里面飞出一支精巧的小手枪到她的手上。
陈静将手枪掷在阿舜的面前:“喏,杀了我,你的馨儿就得救啦。”
“神上。。。奴儿。。。不敢!!!”阿舜痛苦的说到。
陈静听了笑了笑,将高跟从馨儿的嘴里抽出,紧接着一脚踢到她的肩膀,使她更展开的躺在地上,柔嫩的酥胸暴露在她的眼前。
陈静看着馨儿高耸的双峰,一脚踏了上去。痛的馨儿连连呻吟。
“不敢是吧?不敢是吧?呵呵,你就看着你的女人被主人踩死吗?”陈静一脚接着一脚,狠狠的踩到馨儿的胸上。
阿舜看着眼前的一切,又心痛又无助,张口结舌眼巴巴的瞧着陈静。
“好吧,既然你不敢,那主人就继续玩了。想让主人停下,你就开枪。”陈静笑着说到。
陈静成神之后,自然拥有了许多令人叹为观止的能力,只见她踩着馨儿的头,如同踩上了一级楼梯,另一只脚也站在了馨儿的头上,体态轻盈的站在馨儿的头上,稳稳的如同站在讲台上。
“啊!!!”馨儿惨叫,她的头怎能承受一个人成年女人的身重?
陈静掐着腰,一只脚踏向了馨儿的前胸,另一脚跟上又踏到了她的肚子。走在馨儿的身上,也像是走在平地上,她的步态婀娜,好似一个模特走在舞台上。只是她每踏了一步,都伴随着馨儿的惨叫,好似为她伴奏的音乐。
走了几个来回,陈静停住了,面向阿舜,脚下在馨儿的身上原地踏步。
“喂,馨儿的惨叫声也很动听呢,舜儿,你很有眼光嘛!只是用不了多久,馨儿就会被主人踩烂了哦,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吗?”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阿舜要崩溃了,眼见自己心爱的妻子被陈静折磨的痛苦不堪,不成人样,他下意识的拾起了地上的手枪。
陈静的笑容僵住了,直直的看着他拿起手枪。
馨儿扭头看见阿舜拿起了枪,连忙惊呼:“王八蛋,你要干嘛?!!”
陈静一脚踩住了馨儿的嘴:“你别说话!”
阿舜没有勇气将枪口对准陈静,他挣扎了一会儿,索性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喊道:“神上,求您饶了馨儿!”
陈静没说话,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目光异常的严厉冰冷。
“神。。。神上。。。求您了。。。”阿舜在陈静的目光的威逼下,不知所措,他横下一条心,决定勾动扳机。
只是他发现他无论如何也扣不动扳机,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掰开他的手,他抵挡不住,任由手枪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
枪漂浮在半空,随着几声清脆的响动,手枪自动解体,零件和子弹掉落一地。
“我还能弄死你的馨儿?不知道被主人玩弄是每个信徒最想要事吗?”陈静冷冷的说到。
说着,她从馨儿的身上走了下来。
“阿舜,我真生气了,你们为什么不相信主人呢?馨儿又没犯错,我不会伤害她的。”
陈静蹲下来坐在地上,将馨儿抱起,为她解开项圈,替她揉了揉身子,掐开她的嘴巴,向馨儿的口腔里吐了一口口水。
馨儿很上的伤痕很快便消失不见,变的面色红润、精气十足。
“神上,好舒服。您的唾液好甘甜。”馨儿说到。
“去吧,把衣服穿好,内衣就穿主人的。”陈静说到。
之后,她站起身,盯着阿舜问道:“我是你们的主人不假,但我一直把你看成自己的孩子呀?你见过哪个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你居然还用自杀来威胁我?”
“神上。。。奴儿错了,求神上责罚!奴儿错啦!”阿舜在陈静的脚下,双手合十,不停的作揖请罪。
“你和小光一起回国吧,主人准许你从立心社退出!”陈静说到。
“主人,求您再给一次机会吧,奴儿知错了!您不要赶我走!”阿舜抱住陈静脚,苦苦的哀求着。
陈静一脚踢开了他:“滚!”
说着,陈静想要走出卧室,阿舜横下心来,抱着陈静的脚不放。
陈静怒了,一脚跺在他的手上。
“你滚不滚?滚不滚?!”陈静越说越生气,一脚比一脚狠的跺在了阿舜的手上。
他的指关节被陈静的骨折,痛的放开了陈静的脚。他趴在地上哭着,嘴里还不住的央求她。
陈静越想越气,拿出了鞭子,扯着阿舜的头皮将他拎起来,朝他的身上狠狠抽去。
“别在这里烦我,滚出去!”一边抽着,嘴里不停的骂着。
“神上万岁!神上万岁!奴儿永远忠于神上!求神上赐打!”阿舜嘴里不住的喊着。
“我TM已经不死不老了,还万岁!你是嫌我活的命短是吧?”陈静气乐了。
但很快,她收起了笑容,将鞭子掷在一旁,恶狠狠的朝阿舜踢去,闻听一声声沉闷的踢打声,阿舜咬着牙,趴在地上苦苦的撑着。
跺了几下,陈静的高跟居然断了,她一不小心跌倒在地上,馨儿和阿舜连忙想要扶起她。
“把脸凑过来!”陈静厉声对阿舜命令到。
阿舜只得将脸凑天陈静的近前,陈静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他几十个耳光。
阿舜的脸渐渐的肿了起来,像个猪头一样。
陈静见他的狼狈样,不由得笑出了声:“可恶,主人正在生气,瞧你这样子!你还敢不敢惹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只要主人能开心,舜儿情愿被您处死!”阿舜连忙回答到。
陈静将鞋子踢向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将卫兵叫了进来:“把这个阿舜给我锁到马桶下去。”
两名卫兵进来,将阿舜拖了出去。
感化营的条件虽然比不上震岳山庄,但是信徒们还是在这里修建了一个特殊的厕所,用于陈静向信徒们施玉液黄金。
阿舜躺在冰凉的大埋石地板上,头被塞进了一个精致的马桶下方。脖子,手腕,腿都紧紧的锁死。
一团漆黑中,陈静打开了马桶盖,阿舜连忙问道:“神上是否要赐奴儿玉液金餐啊?”
“你想多了,我想用圣水呛死你这混蛋!”陈静冷笑着甩出了这一句。
不待阿舜答话,陈静便褪下裙子,坐在了上马桶上。黑暗中,阿舜只觉得一片馨香四溢,主人的花瓣悄然的绽放,花蕊间一股温暖的清泉的流淌出,洒在他的脸上,他觉得脸上痒痒的,肿痛退去,舒畅无比。
阿舜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喝着陈静的圣水,清澈的圣水灌入他的口中,香醇甘美,回味无穷。
圣水流入他的脏腑,消退了他的伤痛。
陈静的圣水排净,阿舜还意犹未尽的砸着嘴。他听见陈静摇了摇铃铛:“馨儿过来,给主人清理下。”
“哦?馨儿也来了?”阿舜暗想着。他好想亲自为神上舔干净。
“是,神上。”上面传来了馨儿的声音。
馨儿乖巧的趴到了陈静的两腿间,细小的舌头轻轻的清理着陈静的花瓣、花蕊。陈静见馨儿乖巧,十分喜爱,她索性站起来,抓住馨儿的头发,将馨儿的头埋入自己的胯间。下*体在馨儿的脸上蹭了好几下,见馨儿的小脸沾着她的尿液。
“谢谢神上的恩赏。”馨儿睁开眼,一脸满足的说到。
“乖啦,喜欢主人这么对你?”
“嗯嗯,奴婢好喜欢!”
“呵呵,乖,这样,你的皮肤会变的越来越来的。”陈静笑着说到。
“嗯嗯,谢谢神上!”馨儿回答到。
馨儿给陈静穿好的裙子,陈静扭动瞧了瞧马桶里意犹未尽的阿舜,笑了笑,又将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
喜欢本文的朋友,可加我QQ754449415,与我交流。
希望之后能看到陈静借助超能力对别人施展精神控制,一点点使别人死心塌地然后被玩弄的情节。还希望能看到陈静蓉儿(或加入别的女S)一起开调教派对。
另外,陈静自始至终都想着做普通老师。目前也没有因为掌控力量而改变的情节(有些人获得力量性格也会一点点改变)不知楼主怎样设计后续,但都依旧支持楼主。
另外,楼主懂得不少,是经常看书的缘故吗?
CAS:↑另外,陈静自始至终都想着做普通老师。目前也没有因为掌控力量而改变的情节(有些人获得力量性格也会一点点改变)不知楼主怎样设计后续,但都依旧支持楼主。
另外,楼主懂得不少,是经常看书的缘故吗?
谢谢朋友支持,后面会有陈静用神力改变一些现状的场景,请拭目以待。哈哈,我倒不怎么看书,但是遇到不懂的地方会去做功课。
(四十一)
“神上,克劳伦斯亲王求见。”
馨儿悄悄推开陈静书房的门,向陈静报告着,此时她看见陈静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坐在书桌旁,她一只手托着腮,正望着着脚下跪着的一位白人女子。
这女子怀里抱着一个虚弱的婴儿。
“他还是为了变更国教的事情而来的吗?”陈静问到,语气颇显无奈。
“是的神上,要不您见见他吧,这已经第五次了。”馨儿说到。
“他可真执着啊?我说过立心社不能做为加尔西亚的国教,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局势,不能就此打破。”陈静叹了口气说到。
“可是神上,现在加国议会半数以上的议员都支持以本社为国教啊?他们想要奉您为本国的正神啊?”馨儿问到。
“可还是有近一半的人有其他的看法,这会撕裂加尔西亚的社会,这不行的。主人又不是上帝,没有精力去整理混乱的局面。。”陈静说到。
“可您是神啊,有通天彻地的强大力量。”馨儿问到。
陈静看了一眼馨儿,问道:“包括你在内,是不是本社信徒都有这种想法?”
馨儿点了点头。
“你们好糊涂,这种节外生枝的事你们也支持?稳定的发展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再折腾那些国民了。只要他们不再攻击本社的成员和华人就好,至于是否崇拜我,我并不关心。”陈静皱着眉头说到。
馨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止住了,随后,她又说:“神上,可是克劳伦斯亲王,又一次将他拒之门外,也不太合适呀?”
“那好吧。等我忙完了要紧事就见他。”陈静说到。
陈静望了一眼跪在地上女子,轻声说道:“乖,我的奴儿,你不要哭泣了,主人能抱抱你的孩子吗?”
“哦,当然!”女子将孩子举到陈静的手中,陈静抱着那孩子,那孩子脸色发灰,身子瘦弱,在襁褓里昏睡着,陈静忍不住轻轻的吻了那婴孩的额头,孩子睁开了小眼睛,见一位虽然陌生,但很亲切的笑脸映入他天真的双眼,他不由得笑了出来。
“哇,他在朝我笑啊!在朝我笑!”陈静欣喜的说到。
“神上,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我求您了!”这白人女子甚至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向陈静哀求,一边哀求,一边向她磕头。
“所有的医生都说不能治了吗?”陈静怜爱的问到。
“神上,这是一种罕见的疾病,所有的医生都说他活不过几个月,可能不满周岁就会夭折。”女子抽泣着回答到。
“唉,如果能用医学手段治好他则是最好,如果医疗费不够,主人会动员社里帮助你的。”陈静说到。
“神上,这真的不是钱的问题。”女子回答到。
“好吧,你别担心了,主人能治好这个孩子,只是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陈静说到。
“神上,您放心,他将来一定也会是您忠实的信徒,一定会是的!”女子连忙回答到。
“其实主人不在乎这个,只是被主人治好的孩子,将来会对我产生强烈的依赖,他会终身希望被我奴役,从他以后,你的家族每过一代人,这种奴性就会增强一倍,最终他所有的血亲都会变本加厉的崇拜我,他们会强烈的渴望被我奴役而不顾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陈静说到。
“神上,我愿意!我相信他也愿意!”白人女子连忙回答到。
陈静迟疑了片刻,只好说道:“好吧,你不要难过了,我会救他的。”
紧接着她命馨儿来书房铺了一条干净的毯子在她的脚边,她俯下身子,将孩子轻轻的放在毯子上,然后对那女子说道:“把你的上衣脱掉吧。”
女子解开了上衣的纽扣,露出了白花花的臂膀,她又将内衣脱掉,下意识的用挡着自己肿胀的胸部。
“虽然会有点疼,但是你别怕。”陈静安慰着她,说着,抬起一只脚,轻轻的拨开了女子的手,然后那只脚慢慢的送到女子的唇边。“乖,为主人把鞋子脱掉吧。”陈静说到。
这女子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她将身子直了直,平稳了自己的呼吸,手指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她的眼前正对着陈静一尘不染的鞋底,珍珠色的高跟凉拖挑在雪白的足尖上。那美丽雪白的玉足像是一个柔美的天使,精致的高跟鞋如同天使所持的神器,女子不经意的将目光向上投去,只见陈静正温柔的望着她,神上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精致的面孔,一双漂亮的眼睛,眼睛里好像包含着无穷无尽的星空,正投着柔和的目光。女子没有见过上帝,如果上帝存在的话,她觉得或许就是神上的样子,那雪白的玉足就彷佛是神上派来的天使,带着她的神器来解救人类的苦难。
这一刻女子忘却了苦恼,她被陈静的玉足所吸引,怔怔的张开了嘴含住了凉拖的鞋跟,轻轻的将陈静的鞋子衔下,等到两只鞋子都被她衔下之后,她恭恭敬敬的将陈静的凉拖捧起在头顶托住。
“希望你能忍住。”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将脚踏在女子的乳房上,圆圆的乳头触到她娇嫩的脚底,像是踩到了一枚坚硬的豆子。女子的乳房涨着奶,里面像是烧着一个火炉,陈静的脚有些微凉,踏在上面,像是给火炉上盖了一层薄薄的雪。女子头顶着陈静的凉拖,双手扶稳,挺着胸任凭陈静在她的乳房着践踏着。她闭上眼睛,霜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的一角,时不时发出微声的呻吟。陈静的脚蹂着女子的双乳,女子的奶水在陈静玉足的挤压下渗出,不一会儿就将她的脚浸的湿漉漉的,她看见脚上已经沾了不少奶水,便将脚移到那婴孩的唇边,绷起脚尖,一颗颗奶滴顺着她的足尖滴落到婴孩的唇上。
奶滴落到婴孩嘴唇上的一刻,他的嘴唇翕动着,嘴巴微微张开,小舌头艰难的伸着,但很快,他来了力气,抿着小嘴,津津有味的品尝着陈静足尖流下的乳液,渐渐的,他重又睁开了圆溜溜的小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这个世界。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只雪白雪白的玉足,像悬在他头上的一片干干净净的云朵,这洁白云朵滴下醇香的乳汁,一滴滴喂养着他。他的小腿挣扎着,身体在襁褓中扭动,小嘴张着,柔嫩的小舌头伸出,恨不得一下就将那漂亮的足尖含进嘴里,可是那足尖离他的唇边只有几毫米,他费力的偏是够不到,渐渐的他的着急了,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
女子欣喜的望着孩子,那啼哭充满着她闻所未闻的力量,健康而又响亮。陈静擦了擦额头的汗滴,同样欣喜的望着那婴孩,索性将脚趾轻压到孩子的唇边供他吮吸。
婴孩吮吸着陈静脚趾上的奶液,脸上渐渐的灰青色渐渐的褪去,红润的气色慢慢从脖子和脸蛋中泛起,陈静连忙重又踏在女子的乳房上,挤出了更多的奶水沾湿了脚,将奶滴一次次喂到了那孩子的嘴里。
婴孩瞪着闪闪发光的眼睛,表情满足而愉悦,陈静悄悄的将脚尖上移,孩子忍不住抬起头想要吸到她的脚趾,她俩像是在玩一个游戏,故意挑逗孩子去追赶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婴孩忍不住了,一时间不足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竟然挣脱了襁褓,两只嫩嫩的小手举起,陈静笑着将脚踩下了去,婴孩捧着她的脚,饥渴的吮着。
“神上,他居然这么有力气?!”孩子的母亲兴奋极了。
“是啊,看起来他的病祛除的很快呀!”陈静也高兴的说到。
足足有半个小时,婴孩不知疲倦的吮着陈静的脚,她的脚趾上,趾缝里,每一滴奶液都被那孩子吃的干干净净,一个病了许多的孩子重又恢复了力气,他觉得自己在一片圣洁的云朵上下饱餐了一顿。
“乖,把孩子包好,抱起来,别冻着他!”陈静对女子命令到。
女子从兴奋点回过神来,连忙用裹好孩子的襁褓,而后紧紧的抱在怀里,流着泪,亲吻着他的额头和脸蛋。孩子扭过头,朝陈静张望着,笑着,恢复了健康的他可爱极了,陈静忍不住接过来,将他抱在怀里,用中文哼唱着一首有些跑调的儿歌,孩子被她逗的开心,笑个不停。
馨儿用水晶盆盛了清水放在她的脚边,那白人女子连忙请求道:“神上,让我为您清洗双脚吧,感谢您的慷慨!”
陈静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玉足泡在清水中,女子恭敬的为她清洗着双脚。
“你也辛苦了,是你对主人的虔诚焕发了巨大的力量,所以你的奶水才能治好这孩子,不然仅靠主人也未必医的好他,这是咱们共同的努力哦!”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女子一时凝噎,泪流滚滚。
“好啦,孩子不是好起来了吗?主人的洗脚水赏你喝下,算是给你补补身子。”陈静笑着答到。
女子叩谢了陈静,捧着水晶盆,喝下了她的洗脚水。
馨儿帮那女子穿好衣服,陈静将怀里的孩子轻轻的交还给她,然后轻叹道:“可惜这孩子今生今世会对我产生了奴性,将来必定是主人优秀的脚奴,等他长大了以后,让他做一个虔诚的信徒吧。”
“您救了他!您是这个宇宙中唯一的真理!是神!他当然应该崇拜您!”女子感叹着回答到。
陈静笑着说道:“我说了,不是我,是我们,是你和主人我一起救了他,你也是位了不起的妈妈!”
女子连连叩谢,在陈静的安抚下,她抱着孩子离开了。
馨儿为陈静擦拭着双脚,然后服侍她穿好鞋子,问道:“神上玉足精致圣洁,依奴婢看,以后要不要用人奶为您泡脚,用这奶液滋补那些体弱多病的孩子们?”
“哦?馨儿,你想为主人制造更多的脚奴吗?”陈静笑着问到。
“如果是这样,那又为何不可,反正本社百万信徒都是您的奴仆,他们的孩子也应该是呀?”馨儿说到。
“他们会失去自由,馨儿,若真像你说的,他们天生就成了我的奴才,就算他们愿意,但主人我也会觉得歉疚,主人虽然拥有了地球轴心所蕴含的创世源力,可我觉得我终究没有精力拯救天下人,所以也不想让天下都皈依在我的脚下,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想让加尔西亚的国教更改为立心社的原因之一。”陈静说到。
馨儿一时不知如何答对,只好默默的跪在陈静的脚边。陈静看了看她,又补充道:“其实,我的心底也很惶恐。”
“神上,您为什么这么说?”馨儿觉得疑惑。
“爱我的人,我也必定会爱他,可主人的是不死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奴们一个又一个的衰老、离去,却没有办法,我可以祛除大家的病痛,却没办法让别人永生。死亡是宇宙的归宿,没有办法抗拒,其实主人也会死,会随着这个星球一起湮灭,但这漫长的岁月里,你们每个人在我眼里都会变成瞬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每个人的离逝都要在主人的心上留下一道伤痕,等主人的心结了茧,就不会爱了,可是如果主人不会爱了,有一天变成了冷酷的暴君,世人恐怕会遭到灾劫。”陈静的表情变的忧郁起来。
“神上,请您恕奴婢肉体凡胎不能理解。成为女神是您的宿命,如果神上真的变的冷酷了,那也是天下的宿命,不是吗?”馨儿答到。
“主人多么想继续回国教书啊?让我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看着沧海桑田吧。”陈静说到。
“神上,奴婢斗胆,以奴婢对您的了解,您非但不会成为冷酷的暴君,只会成为爱心满满的圣神,我们丝毫不认同您的担忧。”馨儿回答到。
“呵呵,但愿吧。”陈静苦笑了一声。
“神上要换衣服吗?不仅克劳伦斯亲王到访,连安德鲁陛下和首相大人也来了。”馨儿问到。
“不必了,除了亲王,其他人都是自家奴才,主子就这样去见他们吧。”陈静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等人早早的就等候在了别墅的客厅里,陈静缓缓的从楼上下来,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安德鲁国王、德鲁克王子以及克劳恩首相在陈静面前并不见外,争先恐后的跪在她的面前,他们爬到陈静的脚下,陈静微笑着抬起了脚,踩踩这个的头,踢踢那个的脸,宠溺的爱抚着这些虔诚的奴儿们。
“好啦,都乖,都乖,主人知道你们想我啦!”陈静笑着对他们说到。可三个人都争着往陈静的脚底钻,陈静无奈,只好命他们靠的紧密一点,她整理了一下裙子,抬起脚将国王和首相的头紧紧的踩在脚下,剩下个德鲁克有些不服气,撅着嘴巴有些委屈。
“你天天和主人在一块,还不够嘛?小笨蛋!”陈静笑着在他的头上轻轻的跺了一下,才使德鲁克稍稍觉得有些安慰。
克劳伦斯亲王有些尴尬,他站着也不是,跪着也不是,站着觉得失礼,跪下陈静又不接受,他有些左右为难。
“馨儿,给亲王阁下看座。”陈静笑着指示到。
“哦,不不,在神的面前,我应该跪下,只是我是个罪人,没有资格跪在您的脚下,那就让我站着吧。”克劳伦斯亲王惶恐的说到。
他眼前的陈静坐在蓝色天鹅绒的沙发里,一袭白裙优雅迷人,虽没有化妆,但素颜更胜胭脂。脚下踏着三个奴隶,安迪和德鲁克倒好理解,毕竟他们的年纪未浅,可平素时稳重坚毅的克劳恩首相也像个孩子似的匍匐在她的脚下,亲王实在感叹陈静神上的魅力,纵使她只是个寻常女子,这样的端庄和容貌也不禁令人倾倒、叹服。
亲王将最近议会的投票结果向陈静做了说明,他恳切的请求陈静允许将立心社做为他们的国教。
“女神,我们想与神结盟,只有被您佑护的国度,才能长治久安,加尔西亚虽然不及您的祖国辽阔壮美,但这里的人们也很爱戴您,这里也是您登神之地,东方人讲究缘份,我想这也是我国和您的缘分,求您真的不要推辞了。”亲王恳切的说到。
陈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亲王有点着急,索性就势跪倒在她面前:“女神!真的求您不要推辞。”
“阁下,那样整个加尔西亚都会沦陷在我脚下,所有的加尔西亚国民都会成为我的奴仆,你能替他们做这个决定吗?”陈静似笑非笑的问到。
“女神,这是议会的决定,难道我们的议会还不能代表我们的意志吗?”
“亲王阁下,我虽不是魔鬼但也不是上帝,我知道自己现在有些过人之处,但我也有常人心性,也会自私、也会冷酷,你们的崇拜虽然会使我的力量更强,但也会让你们的精神沦陷的更深,我不想看到千万人都变的疯狂,都在我的脚下摇尾乞怜,都来渴求我的奴役和践踏,我不该这么做。”
“可是!这世界上有谁不拜服在神的脚下?谁有不疯狂的迷信自己的信仰?别的神我们无法证明是否存在,可您是我们实实在在见到的。”
“可我并不仁慈!”
“女神,你们的先祖不是说:‘天地不仁,以为万物为刍狗吗?’神是否仁慈那是神的态度,和信众无关。”
陈静抚着额头叹道:“你居然会用中国谚语来反驳我。”
“主人,您就答应我们的请求吧。”安迪在她的脚下恳求到。
“是啊,主人,请您可怜我们的哀求吧!”德鲁克和克劳恩首相也齐声恳求到。
“都给主人闭嘴。”陈静在他们的头上都狠踩了几下。
气氛一时僵住了,客厅内的空气凝滞了,几分钟后,安迪说道:“主人,王宫以北,有一座巨大的宫殿,您还记得吗?”
“这个主人当然记得,我还去参观过呢,那里真的不错,真的好宏大。”陈静说到。
“不过,你提这个干嘛?”
“主人,那是王室的财产,我想转让给您!”安迪说到。
“唉,我的乖乖安迪,主人可买不起,主人在中国的楼房还在还贷款呢。”陈静尴尬的说到。她的话引发了客厅里的一阵欢笑,打破了原本的肃静。
克伦劳斯亲王说道:“女神,我们加尔西亚人立国之初,就有一个传说,会有一位通天彻地的神来统治我们,带我们走出苦难,所以我们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兴建了那座宏大的宫殿,就是盼望着上帝一般的神能够驾临我们的头上,来统治我们!”
陈静回忆了那座宫殿的名字,在加尔西亚语中,那宫殿名为迎神宫。她不禁毛骨悚然,叹道:“难道这真的是宿命?”
的确,陈静参观过那里,迎神宫其实是一大片宫殿群的核心,极其雄伟壮丽,陈静曾觉得纳闷:“为什么加尔西亚这样一个小国,会有这样一座宏大的宫殿呢?一般来说,一个领土不大的弹丸小国,其宫殿庙宇也是相当微小,难道加尔西亚人一直有扩张领土、称霸欧洲的野心?才想起来修筑这么大的一座宫殿?”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陈静问到。
克劳伦斯亲王沉默了,他低着头,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说道:“我们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女神,您驾临了,请您看看我们吧!”
陈静再次陷入了沉默,盯着跪在客厅中央的克劳伦斯亲王不说话,过了许久,她突然问道:“你想谄媚于我?”
克劳伦斯忽的站了起来,神情严肃的说道:“如果不您相信,我可以随时结束我的生命,只要您能护佑我们。”
陈静其实读懂了克劳伦斯亲王的意思,更改国教,奉她为神是他的真心话。
“你了解我吗?你了解你们这么做背后的代价吗?”陈静问到。
“我只需要知道您是强大的神就够了。”克劳伦斯回答到。
安迪从陈静的脚下爬起,跪直了身子,说道:“主人,请您移驾迎神宫吧。做我们的神,让安迪能在您的脚下安安心心的治理加尔西亚,好吗主人?”
陈静叹了口气,说道:“在答应你们之前,我有必要让你们看一看我的真面目。”说完,她吩咐馨儿准备更衣,她说道:“我要你们和我一同去感化营的牢房,我今天要解决掉他们。”
(未完待续)
四十二)
人们从别墅的客厅走出来站在别墅前的花园里等待着,花园里草木如茵、枝繁叶茂,还有一座中式的六角型凉亭,凉亭上有一块牌匾,上书“观云”二字,克劳伦斯亲王不懂中文,便向德鲁克问这是什么意思,德鲁克用加尔西亚语解释着:“就是欣赏天上的云。”
亲王仰望天空,问道:“为什么她要在这样一亭子里欣赏天上的云呢?”
德鲁克说道:“中国有一句话叫‘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表明一种他们处世不争的生活态度。”
克劳伦斯亲王听了沉默了许久,并不住的抚摸着红色的亭柱。
由此处向前一千多米便是感化营的监狱营区,那里面还关押着大量一息尚存的囚犯,他们被囚禁在高高的围墙内,外人很少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有人觉得女神已经放宽了对囚犯的折磨,也有人觉得那里早已经空无一人。除了看守的卫兵和感化营的少数人,大家都只是猜测。
他们几个人正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见从远处缓缓的抬来了一座步辇,克劳伦斯亲王没见过这样的交通工具,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安迪,安迪倒是觉得这步辇有几分亲切,在立心社的时候,他见过主人乘坐这种轿子,不过今天这抬桥的人却和往日有所不同。
这不同于一般中式或西式的轿子,只见两根镀金的轿杆上面托着宽敞的基座,基座上铺着红毯,一座覆盖了天鹅绒的金色沙发被固定在基座上,基座的四角有四根细高的杆子撑起了轿顶,从顶部垂下轻纱盖住了轿子的四周。轿杆下是跪着十六名囚犯,他们身披囚服,镣铐缠身,钢丝绳扎穿他们的肩胛骨并绑定在轿杆上,他们戴着黑色的头套,垂着头,没人能看清他们的神情有多么痛苦,只是从湿漉漉的头套上来看,他们已经大汗淋漓,沉重的步辇压弯了他们的脊梁,他们的双腿裸露在外面,赤着脚,厚厚的茧子包裹着他们的膝盖,使他们的膝盖看起来格外的粗壮,像是裹了一圈糙厚的轮胎。
亲王捂着胸口走到近前,打量着这些纹丝不动的囚犯,他想伸手触摸一下那些囚犯的头罩,只听陈静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他们在赎罪。”
亲王扭过头,见陈静穿着一袭酒红色的长裙向他们走来,乌黑的长发梳理的一丝不乱,耳垂上缀着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裹着肉丝的美足踩着一双水晶高跟,丰容盛发、体态聘婷,周围的人们已经行成了条件反射,看见神态端庄、气质优雅的女神走出来,膝盖忍不住发软,纷纷拜倒在她的脚下。
“他们都是闪电突击师的吗?”亲王问到。
“他们都是自愿赎罪的囚犯。”陈静素手指向囚犯,笑着对亲王解释到,轻松的神情彷佛在介绍某种景观。
“您是打算乘坐这个步辇前往牢房视察吗?”亲王问到。
“不然呢?你忍心让你口中所赞美的女神徒步走过去?”陈静笑着反问到。
“哦,女神,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亲王有些惶恐的回答到。
“好吧,我们出发吧,那里不是很远。”陈静说到。
阿舜从一旁闪出来,跪在步辇一边,向陈静请示道:“神上,请您登轿。”
陈静挥了挥手,示意阿舜先闪开,然后盯着克劳伦斯亲王,亲王的脸微微的有些发烫,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
“亲王阁下,这步辇是不是有点高?”陈静对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亲王踌躇了片刻,横下一条心,跪伏在轿子旁边:“女神,请您登轿。”
陈静抿着嘴笑了笑:“低一点。”
克劳伦斯亲王只得将身子向下再跪低了一些。陈静掀了掀裙子,一只脚抬起踏在亲王的肩头,她稍稍用力的向下踩了踩,细细的高跟隔着亲王的西装几乎快要扎进他的皮肉里,令他倍感刺痛。
“希望你能跪的稳一点。”陈静说到。
亲王听了,羞辱从心底猛的向上翻涌,他似乎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位东方女子踩在脚下,而她的态度居然是如此不屑,但联想到陈静的强大力量,当天在教堂里他亲眼见到列位先王的魂魄都虔诚的跪伏在她的脚下,亲王才稍稍释怀。
陈静在馨儿的搀扶下,踩在了亲王的身上,她稍稍站稳,一丝笑意拂过嘴角,她在踏了踏亲王的头顶:“不错,有潜质。”说完,她才登上了轿子。馨儿将四周的轿纱放下,陈静对馨儿用中文小说了一句:“出发。”
在陈静上轿之后,众人的目光才注意到馨儿身上,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女神卫队的军官服,脚蹬长靴,头发束起扎好,手里紧紧的攥着一支长鞭。陈静的出发命令下之后,人们见馨儿挥起了手中的长鞭,驱赶起那些囚徒向前爬动。囚犯们的双膝动了起来,他们的步伐很大,头低着,但身子却直直的挺起来竭力保持着平衡。隔着轻纱,陈静的体态显得朦胧绰约,她身子坐的笔直,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纤细的高跟鞋踏在她脚前的绒毯上。
驮轿的囚徒们虽然艰苦,但他们的步调却出奇的一致,每只膝盖向前挪动的幅度也几乎一致,最排头的两名囚徒负责引导后面的人转弯,而他们的头无法抬起,所以只能用余光紧紧的盯着馨儿的长靴,馨儿往哪边走,他们就移动身体向哪边走。馨儿的走的速度有多快,他们膝行的速度就有多快。膝盖上盖盖的茧子反倒是保护了他们的双腿,跪在石板小路上,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
馨儿不仅是陈静的贴身女仆,更是她得力的助手,她虽然生性温和,但在训练奴隶和囚徒这件事上却一丝不苟,她对陈静绝对忠诚,她认为只有认真的完成神上交办的任务,才能不辜负她的信任,所以,她不得不将温和的性情收起,换上了一幅严肃的神情,黑色的军装裹在她的身上,令这个白净温柔的女孩显得英气勃发,她严肃的走在最前面,手里提着鞭子,伶俐的耳朵仔细的听着后面的囚徒们的步伐,通过他们的步伐的声音,便可判断出他们的步伐是否一致。
向前行进了大约几百米,馨儿的脸色渐渐的凝重起来,她忽然闪向路的一边。排头的两名囚徒不见了馨儿小姐的靴子,顿时紧张起来,他们仔细的检查自己的步伐,心想又不知是哪个倒霉蛋出了错?
馨儿皱着眉头,闪在轿子的一侧,她的目光落在一名囚徒的腿上,那名囚徒由到劳累过度,双膝的步调显得和他人不同,看上去杂乱无序。馨儿很担心因为这个囚徒的失误会影响步辇的平稳,她用长鞭贴到那囚徒的身上,警告他快点将步调调整好。
那囚徒感受到了馨儿的鞭子,恐惧不由得从心底窜上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锁进了冰箱一样,心脏也被死死的攥紧,他喘着粗气,竭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双腿,然而越是恐惧,他便越是惊慌,这使他的步调越来越乱,汗水湿透了他的头罩和囚服,不安的情绪在他的每一颗细胞里乱跳。
“啪!”
馨儿的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的抽在那囚徒的屁股上,他痛的紧紧的咬住了牙,为了防止他们乱喊乱叫,在他们的头罩之下,每一名囚徒嘴里都紧紧的勒着一枚嚼铁,囚徒累了、痛了,只能通过咬紧嚼铁来释放自己的情绪。馨儿的鞭子在囚徒屁股上狠狠的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是青紫色的鞭痕,微微的还向外渗着血迹。他实在不想再挨第二鞭,这一鞭子让他立刻清醒,他赶快调整着步调,但无奈的越调整越乱,馨儿的性子急了,很快第二鞭、第三鞭落在他的身上,那囚徒急的鼻孔里喘着粗气,剧痛突然让他找回了节奏,他卖力的向前爬着,很快,步调神奇的恢复了。馨儿也着实的捏了把汗,快重又走到最前头,引导着囚徒们驮着轿子向前移动,排头的囚徒重又看见了她的长靴,心底稍稍的松了口气。
陈静坐在轿子里欣慰的笑着,在馨儿的调教下,囚徒们把轿子驮着的又快又稳,她对馨儿的能力非常满意,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微微上扬,她得意的翘起一条腿,惬意的将高跟鞋勾在足尖上轻轻的挑着。
克劳伦斯亲王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他跟在轿子后面,不断的看见前面留下的血迹,身为政治家的他虽然见多识广,但是这种将人类驯虐的像牲畜一样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不是游戏,更不是在拍电影,而是真实的发生在他眼前的真相。似乎陈静在用这样的行为告诉他——奉我为神,你们将要承受这样的代价!
囚徒们驮着轿子爬行了上千米的距离,在馨儿的引导下,他们渐渐来到了感化营的监狱外,监狱营区有着高高的围墙,围墙上装着电网,四角还各有一座岗楼,每个岗楼都部署着一个机枪小组,配备一支俄制PKM通用机枪,弹链将机枪的弹箱塞的满满当当。他们来到大门这里,守门的卫兵们立正行持枪礼,钢制的大门被缓缓的推开,馨儿将鞭子举至眉梢做为还礼,然后引导着囚徒们驮着轿子走进监狱营区。监狱营区里完全是另一番世界,全是一座座二层的连排楼房,门是钢制的,窗子也用钢筋封死,那些犯人就被囚禁在里面,监区里,一列列女神卫队的卫兵荷枪实弹,牵着狼狗在巡逻着,军靴将坚硬的水泥路面跺的铿锵作响。监区的中央广场,加尔西亚的国旗飒飒飘扬。
陈静的轿子停在了中央广场,典狱长小跑几步到了轿前,他整理了领子和武装带,摘掉头盔然后跪在陈静的轿子下方。“恭请神上视察监区。”典狱长大声说到。馨儿将轻纱挑开,陈静朝轿下了的典狱长挥了挥手,示意他平身。典狱长跪直了身子,膝行到一旁。
“把他们都押出来。”陈静对典狱长命令到。
克劳伦斯四下打量着这座监狱,这里戒备森严,楼房被刷上绿色的油漆,使其很好的与周围的森林融合在一起,即便人们在高空俯瞰,也不容易发现这座监狱的位置。每一座连排楼房只有一个出口,门口都部署着卫兵,这些卫兵身材高壮,面无表情,每个人都挎着枪支。陈静的命令下达之后,守门的卫兵便将打开了楼房的铁门,叫骂着从里面将一个个囚犯押解出来,这些囚犯出了牢房,便跪在了地上,他们从楼里一个个爬出,像是一只只瘦弱的家畜。
不大的广场很快就跪满了囚犯,他们人挤着人,人挨着人,人数大约在两千左右,穿着橙色囚服的他们在这里看起来那么显眼。卫兵们在广场的一侧架起了重机枪,其他人手中的步枪也对准了囚犯们,四下到处都是打开保险,拉动机拴的哗哗声。囚犯们哭泣着,小声的哀求着,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处决。
国王、王子、亲王和首相,他们也吓的脸色煞白,安迪和德鲁克倒还可以解释,他们毕竟还是少年,可作为成年人的亲王和首相虽然身为政治家,但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难道纳粹般的集体枪杀,要在今天重现了吗?克劳伦斯亲王受不了了,他几乎是跑动着来到陈静的轿前:“女神,您真的打算枪决这么多人吗?”
“哦?要不然,这些囚犯怎么解决,要我一辈子守着他们吗?”陈静反问到。
“难道没有别的方案吗?或者把他们送上法庭,或者。。。。。。”亲王急的结结巴巴。
“然后让他们在法庭上大声痛斥本感化营的种种政策与行为?在社会上再掀起一番新的波澜?国王陛下的老师是集中营的总监,首相是她的信徒,亲王阁下还央求她做本国的正神,天啊,王国的最高决策层居然是这么一群冷酷嗜血的暴徒,然后国民大规模的上街抗议,这个国家重新陷入混乱,是不是?”
陈静的一番话说的克劳伦斯亲王哑口无言。
“你们支持我的行为,是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感受到这种后果,国民只是你们的棋子,法规只是你们的策略,而这一切带来的阵痛从来没有施加在你们的身上,所以你们觉得无所谓!你们可以随意的制订政策,却从没有真的体会到别人的痛苦。”
“当然,连本主在内,我也觉得感化营才是最优的解决方案。但我有直面现实的勇气,可你们呢?”
陈静的一连串斥责令众人面红耳赤,四周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中。一名囚犯彷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亲王阁下!求您救救我们啊!我们拥戴您的儿子菲尔利,求您救救我们!”
陈静的心像是被刀片划过一样的难受——我做了这些,只是成全别人的美名,而我自己却一直要背着万世的骂名!
“求您,求您再考虑一下,女神!”亲王吞吞吐吐的对陈静请求到。
“我们不会对王室成员和首相动手,你们是一国的中枢,我不可能这么做,我有一个方案,不知道你是否愿意采纳?”陈静说到。
“什么方案?”亲王问到。
“你们现在离开这里,调集防卫军包围并攻陷这座感化营,解救这些囚犯,然后将我杀死,我只祈求您能放立心社信徒们一条生路,反正只要我死,立心社就会解散,怎么样?”陈静提议到。
“可。。。可您是不死的!”亲王诧异的反问到。
“我可以随意终结任何人的生命,包括我自己,所以你们其他人同意吗?安迪、德鲁克!你们觉得可行吗?”陈静问到。
“不!您休想,您不能死!您不能死!”安迪咆哮着!
安迪跑到典狱长身边,对他说道:“我以国王的身份命令你,立即开枪,打死这群囚犯,他们几次三番的要致我们于死地,请你立即命人开枪!”
典狱长犹豫着,尴尬的望着陈静。
“安迪!给我跪下!”陈静怒斥着他。
安迪委屈巴巴来到陈静的轿前,在地上跪好。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暴君的情怀?主人怎么教的你?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为了你的国家,当事件败露时,你可以丢车保帅,命人除掉主人?我是不是说过?!回答我!”
陈静愤怒的斥责着安迪,安迪小声回答道:“是的,主人说过,可我真的不能没有您,主人,求您了,您的生命,您的名誉都是那么高贵!求您千万不要采纳这种极端的方案。”
“乖,安迪,你是我的奴儿,主人知道你真心爱主人,所以,为了我的爱奴身死,也。。。也是值得的。”陈静动情的说到。
安迪突然双眼放光,仰望着陈静说道:“对了,主人,您是不死的,您是女神!没有力量能将您杀死!哈哈!”
“对呀?女神!我险些忘了,您是不死之身,所以,就算使用这种方案,也是可以的呀?”亲王回答到。
“呵呵,亲王阁下,什么女神在你心中并不重要,你看中的还是我的力量,所以,立心社成为国教这事,我们不能答应你们!”陈静苦笑着对他说到。
亲王脸色煞白,汗流不止,他没想到自己在情急之下会中了陈静的圈套,一时间他无话可说,也原地跪了下来。其他人也随着亲王跪在了陈静的轿子下面。
陈静指了指那名向亲王求救的囚犯:“把他给我带过来!”
卫兵们将早已吓的瘫软如泥的那名囚犯带到了陈静的轿下前,陈静问道:“与其向亲王求救,你为什么不向我求饶呢?”
囚犯们害怕陈静,只要她出现,他们便条件反射般的感动恐惧,这人像烂泥一样趴在陈静的轿子一面,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把心一横,颤抖的双腿让他站了起来,卫兵们用枪托将他砸倒在地,他挣扎着,仰着头,大声的骂道:“你这个恶魔!你这个女巫!你一定会受到惩罚,一定会在地狱中受到折磨。”
空气凝固了,人们都惊呆了,人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辱骂陈静。
一线轻蔑浮上陈静的表情,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她不动声色,甚至懒得俯下身子去看看那名囚犯,高跟鞋在她的脚尖依然被惬意的挑着。
“呵呵,地狱也归我管,想不到吧?”陈静笑着回答到。
人们一脸茫然,谁也不解她话中的意思。克恩劳首相忍不住看了看德鲁克,心里觉得或许他会知道答案。可是德鲁克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克劳恩看不清他的表情。
“人的肉身死掉,灵魂会进入另一个时空。那里没有边际,没有方向,没有光明,没有温度,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沉默,有的只是自己的意识,他看不到其他的灵魂,也没有办法呐喊,怀念会使他感到温暖,憎恨会使他受到折磨,但最可怕的是遗忘,遗忘会让灵魂消逝在无边的沉默中。”陈静缓缓的说到,她的声音不大,却又清晰的将每一个词送到人们的心尖上。“但我却可以随意让灵魂感受到任何刑罚带来的苦痛,比这感化营更可怕的是,你没了肉体,无法挣扎!你的主观意识会看到有恶鬼来撕咬你,有铜鼎在烹煮你,会有刑具在折磨你。”
“当然,也有天堂,那里也归我管,本来那里也是一片沉默的时空,但我会让你感受到四季、昼夜、冷暖,你不必恐惧未知的一切,因为那片时空在我的脚下,我会陪你们那些忠实的灵魂,令他们平静。”
陈静的话令人们极度震惊,他们一时间忘却了苦痛、忘却了希冀,大脑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样,眼神变的茫然。
那囚犯沉默了很久,又挣扎着:“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
陈静笑了笑,说道:“随你怎么想吧,不过我现在要让你们体会到我对你们的最终方案。”
话音刚落,陈静将脚上挑着的高跟鞋踢出去,水晶闪闪的高跟鞋顺着她性感的足尖向前飞去,在空中划了一道优雅的弧线后却停在囚犯们头上的半空中。在他们狐疑之际,霎时间道道白光乍现,像一枚超新星爆炸,光亮刺的人们几乎睁不开眼。很快,随着光芒散去,那只高跟鞋却化做了千万根小小的银针,密如细雨般的落在每一名囚犯的头上。
囚犯们感到头顶微微的有些刺痛。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跪在陈静轿前的囚犯神情惊恐的问到。
陈静抬起被丝袜包裹的玉足,高贵的足尖骄傲的指了指他:“你若是向我的脚磕头求饶,诚心为你刚才的出言不逊而悔过,那么还来得及。”
“不!你休想!你休想!”那囚犯大喊的呼号着。
广场上跪着的囚犯,也有几名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也跟着大声的咒骂起陈静。
顿时,这几人的头像要炸了一样的疼痛,渐渐的痛感遍及全身,心脏在砰砰的乱跳,血管像是被止血钳掐住,骨骼又像是被手术刀划着、切着,骨髓在燃烧,他们的身体时而冰冷,时而炙热,他们抱着头,又时而抱着全身,在地上打滚挣扎。其他的囚犯惊恐的看着这一切,除了恐惧,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你们到底给不给我磕头?”陈静笑着问到。
那几人扛不住折磨,痛苦的趴在地上,向陈静磕起头来:“女神!求您饶恕我们吧!”
陈静捏着耳边的发丝,默不作声,只是笑盈盈的望着他们。
他们拼命的磕头,头几乎将大地敲的咚咚作响,要不是看到眼前的情景,人们还以为是脚下发生了轻度的地震。霎时间,他们的额头、脸部已经污血淋漓,可身子上的剧痛还在不断的折磨他们,每一次他们将头磕下去,疼痛便会消散,当他们直起身子,剧痛又会重新涌现,他们惨叫着、哭喊着,嘴里不停的叨念着对陈静的赞美,他们像一部部高速运转的打桩机一样在朝陈静叩拜。
没过多久的他们的身子栽倒在一边,他们的头磕烂了,污血与脑浆流的到处都是,头下面的石板也居然被磕碎,这些人活活的磕头磕死在了陈静的脚下。
陈静看着众人的惨状,不禁说道:“我给你们植入的东西名叫‘驭魂钉’,本主没闲工夫给你们重塑意识,所以只好用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你们必须无尽的忠于我才能保全性命无忧,不停的膜拜我、赞美我、服从我,才能却保你们的平安,只要你们心中有一丝对忤逆本主的思想,驭魂钉就会让你们受到无尽的折磨,你们想自杀都做不到,所以你们从此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懂了吗?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听了陈静的话,他们脸色苍白,神情绝望。
“啊!女神!求您宽恕我们吧!”囚犯们惨叫着,纷纷围到在她的身边,拼命的磕着头,哀求着她。
(未完待续)
四十三)
克劳恩首相双眼睃巡着,他好想从地上找一枚遗落的驭魂钉。
他和其他人一样惊讶于这种小银针的力量。驭魂钉植入常人的脑内,便会立即溶化为一种力量,用于控制、监视着他们的思维,一旦有了对陈静不利的念头,驭魂钉便会发作,使人遭受比毒瘾还要痛苦的折磨,严重会炸开他们的头颅。
那些被植入了“驭魂钉”的囚犯们争先恐后匍匐在陈静的步辇下,拼命的向她磕头谢罪,他们的额头、脸上几乎都要磕烂了,广场铺的石板粘着他们的血迹,他们声音杂乱的赞美着陈静,赞颂她的美貌,赞颂她的仁德,赞颂她无所不知,这些赞美一定是出于真心的,因为如果有人口是心非的赞美她,那么早已经被驭魂钉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本主不会杀你们,但你们要好自为之,从今天起,你们的身体自由了。”陈静宣布到。
卫兵们收起了枪,准备带这些囚犯回牢房收拾东西,但这些囚犯却依就跪原地不动,他们沉默了一会,有人主动爬到陈静的轿子下面,说道:“我们已经死过一次了,请女神您开恩,让我做您的奴隶吧!在您的奴役下重获新生!”
渐渐的持这种念头的囚犯们越来越多,他们的态度好似被颠覆,纷纷挣扎着爬到陈静的轿下,诉说着相似的请求。
陈静掩着嘴角嗤嗤的笑了,她摇了摇头:“奴役?让你们服侍本主,是主人施舍给你们的爱,可是只有我的信徒才有享受这份爱的资格,我并不准备收纳你们为本教的信徒。”
“我们相信您拥有无比的神力,就让我们侍奉您吧!求您了!”囚徒们纷纷回应到。
他们亲眼见到了陈静是如何将驭魂钉植入他们的脑内,那只高跟鞋被她优雅的踢出,水晶闪闪的发出白光,一阵炫目的白光之后,那一颗颗细小的银针便落入他们的头顶。又见国王、亲王、首相纷纷虔诚的跪倒在地,他们终于明白,原来昔日他们眼中这位“残暴”的教主真的是一位强大无比的女神,与她相抗,岂有不败之理?
听了囚徒们的哀求,陈静沉默了片刻,皱着眉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把你们编入立心社,给你们单创奴籍,成为最低等的奴隶,有表现出色的,本主会提拨他成为信徒,嗯,就这样。”
“多谢女神!”这些囚徒们如蒙大赦,纷纷虔诚的叩头谢恩。
陈静命卫兵带囚徒们去医疗站检查身体,给他们换了衣服,并计划重新改建营房。
陈静的另一只高跟鞋从轿中踢出,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克劳伦斯亲王的头上,亲王吓了一跳,连忙抚摸着头顶,检查是否有驭魂钉被植入。
陈静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命令轿奴抬着她返回别墅。
刚刚到了别墅的门口,馨儿忽现觉得不妙——神上的两只鞋子都掷了出去,她现在没有鞋子穿,现在为神上去取一双鞋恐怕来不及了。
陈静察觉出了馨儿的担忧,但没有责怪她,反而是满不在乎的对她说道:“乖,不用担心了,主人不怪你,眼下这么多奴才,主人还需要穿鞋吗?”
说完,她在轿子上伸着足尖指了指安迪:“乖,驮主人进去。”
安迪开心的全然不顾君主形象,蹦蹦跳跳的跪伏在陈静的轿下,陈静提着裙子,从轿上走下,飘然坐到了安迪的背上,她的捏了捏安迪的脑后,笑道:“我的安迪长大了哈?越来越状实了,主人坐上来觉得很稳呢。”
安迪兴奋的心都快融化了。
陈静瞧了瞧一旁的克劳伦斯亲王和克劳恩首相,笑道:“喂,借用一下你们的国王充当坐骑,用完了还给你们,呵呵。”
说完,她打了响指:“安迪,走。”
安迪听了她的指令便随即爬动起来,稳稳的驮着她进了别墅。
回到了别墅的客厅里,陈静倚进沙发上,安迪却恋恋不舍的匍匐在她脚下,用金色的小脑袋托着陈静穿着丝袜的双脚。陈静的脚蹂着安迪那金色的头发,像是在蹂着宠物狗的绒毛。克劳伦斯亲王捧着那只高跟鞋跪在她的面前,他的眼神惊恐,生怕有驭魂针植入他的脑中,他抬眼望着陈静,渴求的眼神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但陈静没有理会他,只是一直微笑着玩弄着脚下的安迪。
她的一只脚在安迪的头顶上蹂着,另一只脚抚弄着他的五官,这孩子长大了一些了,五官越发的鲜明和精致,虽仍有些稚气未脱,但是已经渐渐显露出一位君主应有的英气,陈静觉得这孩子成年之后必定是一位大有作为的君主,想到这些,她的心理不禁窃喜。陈静的脚很软,隔着一层轻纱般的丝袜更显曼妙,踩在安迪的高挺的鼻子上,轻轻的蹂着,脚底觉得痒痒的,奇妙极了。而安迪觉得自己的鼻子触碰到主人的脚底,就像是碰到一个初生儿的脸蛋一样柔软惬意,他不住的深吸着气,槐花般的味道带着东方的神秘气息灌进他的心脾,他爱极了这种味道,王宫卧室的枕头下,他偷偷的压着一双主人穿过的棉袜,每当不能安睡或理心浮气燥之时,但要闻一闻这亲切的味道才能心安。有时他还会抱着一条陈静穿过的裙子,彷佛被主人抱在了怀里。主人的蹂躏,在他眼里,是一种高贵的爱抚。
“亲王殿下总是不断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是有什么不安吗?”陈静冷不防问到。
克劳伦斯亲王一哆嗦,整理了一下呼吸,而后说道:“女神,请问,您是否也为在下植入了驭魂钉?”他多么想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眼神像一条乞怜的老狗。
“你不是一直想要奉我为贵国的正神吗?怎么?连一根驭魂钉都不愿意接受?”陈静神情玩味的问到。
“哦,这,这当然不是,在下和所有赞同变更国教的议员一样,愿意永远追随在您的座下,只是考虑到我的年纪和身体,恐怕在下并没有体力受得了驭魂钉的折磨。所以。。。。。。”
“呵呵,那是折磨吗?”陈静冷笑着反问到。
“哦,不不不,我想当然不是,那是女神对异端的矫正。”克劳伦斯亲王赶快纠正到。
“亲王阁下,一个人对我的忠诚如果需要驭魂钉来约束,这恐怕是我的不幸,你的态度我很明白,你瞒不过我。你不需要担心,我没有给你植入驭魂钉,那东西只不过是和枷锁一样可笑的东西罢了。只是我想问你,看到我的所作所为,你还打算主张奉立心社为国教吗?”陈静说到。
“主人,我是国王,我主张奉您为正神,以咱们立心社为国教!”安迪顶着陈静的脚,急不可待的说到。
“主人没问你。”陈静蹬了安迪一脚,将他的头重重的踩到脚下。
“我仍然坚持我的主张!”克劳伦斯亲王将陈静的高跟鞋放在了地上,站起身,目光坚定的说到。
“你就不怕整个国家被我彻底奴役?”陈静又一次追问到。
“如果是这那样,也在所不惜!”亲王回的很坚决。
“万年以来,人类都匍匐在神的脚下,从未变更,人需要神的力量来监督和保护。”克劳恩首相补充了一句。
陈静叹了口气,望着跪着的众人,颇显无奈的说道:“好吧,你们去准备吧,三个月后,估计天气已经很冷了,在那个时候准备一个仪式来迎接你们的主子。”
陈静的这句话像是一道电光划破了客厅内的沉寂,首相、亲王、还有国王、王子忽的一下雀跃起来,不分尊卑的抱成了一团,放声的欢呼着!
“感谢女神陈静的洪恩!万岁!加尔西亚王国万岁!万岁!”
欢呼之余,安迪又跪倒在陈静的脚下:“主人,到时候求您为奴儿重新加冕好吗?”
陈静微笑着踏住了他的头顶:“好的,小可爱。”
从这一刻开始,奥根布里茨感化营结束了他的使命,从此以后,囚犯们的牢房被改造,那些囚犯虽然以奴隶的身份住在这里,可是看起来却和普通的信徒没有什么区别,牢房被改造的更加舒适,电网、铁窗也被拆除,食物和医疗和卫兵们得到了很好的保障。
这些人再也不怕见到陈静,他们发现女神很喜欢笑,她笑容风生水暖,一点都不像是人们想象中的奴隶主,奴隶们从以前的畏惧她变的越来越想要接近她,从以前的憎恨变得越来越爱戴她。他们悉心的劳作,总是想要更多的做点什么来回报这位美丽的主人。
陈静又一次来到奴隶们的营区视察,她笑盈盈的在营区里随意闲逛着,身边一个卫兵都没有。她穿着蓝色的牛仔服、牛仔裤,头上扎着马尾辫,鼻子上架着一圆框的金丝眼镜,看上去好似一名前来留学的女大学生,一双闪亮的黑色马靴蹬在脚上,清纯中踏着威严。奴隶们纷纷凑过来,渐渐的越聚越多,以前大家总是躲着她,现在却争先恐后的想要跪的靠她近一点,众人簇拥着她,争抢着亲吻她踩过的路面。
但令奴隶们惊悚的是,她手里牵着一根长长的锁链,而锁链那头却是一匹只能在传说中才听闻的人马兽。
这人马兽好像是从人身蜕变过来的,身体似乎是被某种力量改造过。它通体呈古铜色,有着酷似人类一样的皮肤,肉眼可见发达的肌肉。四蹄健壮,马腿修长,高高挺起的人身有着一对丰满的乳*房,由此人们看出了它的性别。从头顶到它人身的背部长着一排红色的鬃毛,尾椎处长着一条长长的红色马尾。它身上披着皮制的铠甲,甲片挡住了它的隐私,背上驮着一幅精致的马鞍,两支铜制的马镫顺着马肚子垂下来,它头上戴着笼头,嘴里勒着嚼铁,奴隶们透过它的笼头,依稀觉得这人马兽的相貌似曾相识。
“是凯西?!是凯西?!是那个婊子!”有人暴叫起来。
那些奴隶们恨死了这位曾经意图谋害陈静的主使,他们趴在地上,寻找着石块,恨不得打死这位残暴的女魔头,凯西虽然丧失了人的意识,但恐惧是每个动物的本能,她惊恐的望着那些奴隶,紧紧的贴着陈着,满眼委屈的望着她的主人,祈求得到她的保护。
“好了,大家不要打了,虽然它曾经作恶多端,但现在好歹是主人的坐骑,你们不要伤害它,乖啦,都听话。”陈静一边对众人说着,一这摸着凯西的脖子安抚它。她索性扯过缰绳,脚踏着马镫,抬腿骑到了凯西的身上。
陈静的双腿伸的笔直,双脚牢牢的卡在马镫里,陈静用自己她的能力轻松的改造了凯西的身体,让它变成了一匹俊美高大的人马兽,所以陈静骑在凯西的身上,使得双腿可以随意的舒展。她的美胯夹住凯西的肚子,性感圆润的臀部像是一个饱满的气球,紧紧的压在凯西的脊梁上。她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握着凯西的缰绳,另一只手向跪倒的奴隶们挥着,她懒得用马鞭抽打凯西的屁股,只是不经意的会用马刺去磕它的肚子和马腿,凯西顺从的爬着,见到它被神上骑在胯下,奴隶们不再打它,只是他们再不去亲吻路面,毕竟凯西爬过的地方,他们由衷的觉得厌恶。
陈静其实不太擅长骑真马,曾经她羡慕林雁蓉的马术,提出要骑一骑蓉儿的那匹马,可无奈那骏马性子烈,除了林雁蓉它谁也不认,险些将陈静从背上摔下来。后来蓉儿给她换了一匹温顺的马,陈静骑着它走了几圈,结果大腿内侧磨的火辣辣的疼,所以她对骑真马丧失了兴趣。不过现在她胯下的马奴众多,重新激起了她骑乘驾驭的快感,她常常得意:“哼,真马有什么好?哪有我的马奴舒服?”
当初凯西被改造完毕时,陈静兴奋极了,她连马鞍都没用,便怀着忐忑的心情跨上了凯西的新身体,骑着它蹓了几圈,但却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于是她一边骑着,一边对用能力对凯西的身体进行微调,时而增长它的马腿,时而修正它的皮肤,每一次身体的改变,都令凯西极度难受,对于它来说那都像是进行着一次次没有麻醉的手术。
“这个背要是再能凹一点就好了。”陈静喃喃自语。
她夹住凯西的身子,臀部向下坐着它的背,陈静的神力通过她的臀部作用到凯西的背上,强行压弯她的新脊柱,而凯西的脸上渗着豆大的汗珠,眼里淌着泪滴,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咴咴”的叫声。
“嗯?这样就好一些了。”陈静满意的说到,她的臀部被舒服的托着,但又见凯西挺起的前身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用手指量了一个还算满意的高度,然后用脚踢着它的背后,听见骨骼硌硌作响,凯西的前身竟然缩短了一些,陈静又用马靴踏了踏凯西的头部,让她再低一些,直接高度令她满意为止。
现在奴隶营中,陈静骑着改造后的凯西,神情骄傲的活像是一个小女孩骑上了公园的木马,奴隶们在陈静的后面爬着跟随着,双眼紧紧的盯住她的马靴,闪亮的马刺令人炫目,漂亮的马靴带着神秘的威严,那靴底本来干干净净的,此时却粘了少许的灰土,奴隶们渴望般的眼神紧巴巴的盯着女神的靴底,讨好的伸出舌头想为她舔干净。他们聚在陈静的马靴下,恨不得头皮都快要顶到她的靴底。
陈静忽然觉得这些奴隶们有些可爱,她微微调整了一下骑姿,双脚从铜制的马镫中抽出来,抿着嘴笑着说道:“喂,呵呵,用你们的头来充当主人的马镫吧。”
两名挤在最前的奴隶兴奋极了,他们将头努力的向上扬着,准备用头顶驮住陈静的靴底。可是后面的奴隶当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们拥挤着,甚至相互撕扯着,为了这个头顶女神靴底的机会,他们竟然打了起来!
“喂,你们都是好奴才,别打架,你们都乖一点!听到没有?!”
陈静不由得伸腿踢着他们的脑壳来维持着秩序。但那些奴隶们好似看懂了陈静的意思,争着凑到她的近前,渴求被她踢一下天灵盖。
陈静苦笑着,只好踢踢这个,踩踩那个,好在奴隶们十分乖巧,他们没人敢僭越到陈静的靴子之下,所在的争执和撕扯都在她的靴底之下进行着。陈静看见这些人忽然明白了什么。
“难道我的使命就是把众生踩在脚下,奴役他们,管理他们,赐他们以秩序?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陈静喃喃自语到。
她叹了口气,说道:“所有人不许争了,你们些奴才!主人点两人充当马镫!”
接着她的目光在奴隶们中间扫了一圈,见两名瘦弱不堪的奴隶,顿时心生怜爱,素手一指:“你,还有那位,就你们了!”
这两名奴隶原本挤不过众人,见被女神选中,自是欣喜异常,他们神情骄傲的从人群中挤出来爬到她的脚下,连声向陈静磕头谢恩,然后迫不及待的用头顶托住了陈静的马靴。
陈静蹬了蹬他们的天灵盖,脚感还算满意,一抖缰绳,命令凯西爬动起来。两名奴隶头顶着陈静的脚底,也随着凯西的步伐向前膝行着,两人的头成了陈静的临时马镫,他们紧张的追着着陈静的脚底,生怕女神的靴底离开他们的头顶。陈静倒也放松,脚底踩着两颗金发的球状物,无论她的双脚怎样摆动,那两颗脑袋都会竭尽全力的追随在她的脚底。
“有意识的马镫,的确比金属的马镫更加令主人省心呢?”陈静俯着身子,踩了踩其中的一枚脑袋,娇笑着揶揄到。
如此前行了一段路,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浮上了陈静的脑海,她想着想着,便强忍住笑,左脚用力的向外蹬出,将脚下的奴隶蹬出很远,那奴隶赶快爬起来重又回到了陈静的脚下,陈静却将脚高高的抬起,偏不落在他的头上。那奴隶很急,眼巴巴的向上望着,他的脖子伸的很长,头仰起,情急之下,他跪着的腿居然站慢慢想要直起。
陈静见状,笑了笑。
“砰”的一声,脚重重的落到那奴隶的头顶。
“主人允许你站起来了吗?”陈静娇声问到,这声音虽然动听,但却暗藏着一丝令人战栗的杀机。
那奴隶被陈静踩的又跪在地上,身上涌着寒意,身躯像是冻僵了一样。
“让你站起来了吗?!回答我!”陈静厉声说到。
“没。。。没有。。。”
“没规矩的奴才!”
陈静一边训斥着,马靴一边不住的在那奴隶的头上跺着。
“不许弯腰,头挺起!”陈静命令到。
那奴隶只感觉到自己的天灵盖彷佛要被女神跺的粉碎,头颅里的一切几乎被震的像是打碎的鸡蛋。满耳满脑都是巨雷般的轰鸣声。他不敢怠慢,直着脖子挺着头,任凭女神在他的头顶任性的跺着。
不一会儿,血从这奴隶的耳朵、鼻孔中不住的涌出,他晃了两晃,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啧啧啧,真没用。”陈静摇了摇头,又扭头看着另一名奴隶,那奴隶双手赶紧交叉在胸前,闭着眼睛,用头紧紧的顶着女神的靴子,嘴里不住的叨念着对陈静的赞美,陈静见了不禁嗤嗤的笑着,一脚踢开了他。
“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怎么可以在主人面前随意站起呢?是不是?”
奴隶们磕着头回答道:“女神说的对!我们是奴隶,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必须要匍匐在您的脚下。”
“很好,那你们说,主人是不是应该踩死那没规矩的奴隶?”陈静问到。
“是!我们对女神有不恭敬的地方,情愿被您处死。”奴隶们齐声回答到。
“被主人踩死,是惩罚还是恩赐?”
“恩赐!这绝对是您的恩赐!”
“呵呵,那么主人对你们好不好?”
“好!女神您是无比的仁慈!”
奴隶们的回答令陈静还算满意,陈静笑了笑,然后板着脸说道:“但是主人现在不高兴了,那奴才没经过主人的允许就随意死掉了?嗯?”
奴隶们沉默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他更该死,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死掉了。”
“哈哈,你们这群蠢货!”陈静听了他们的回答后笑的花枝乱颤。
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好不容易才将的心情平稳了下来。她纵马来到那死去的奴隶身旁,围着那名奴隶绕了一圈,看他仰面栽倒,七窍流血,随即她勒住了缰绳,停住了凯西。
陈静俯下身子,她朱唇微启,几滴晶莹的口水从她的口中吐出,闪着光亮,精准的落进那奴隶的嘴里。
过了有一分钟,那奴隶虚弱的睁开了眼睛,渐渐的他喘匀了气息,手指动了动,腿在地上伸了伸,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
奴隶们惊呆了!
“女神能让死人复活?”
他们惊骇的叩起头来,不停的赞美着陈静的力量。
“我让你死了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女神,刚才只觉得头像炸了一样的痛,然后眼前一黑便没了呼吸和知觉,但隐隐约约我在一片梦境中见到了穿着白裙的您,您训斥我说:‘主人没允许你死,给我滚回人间!’我大惊失梦,忽然觉得嘴里甜甜的,然后我就醒来了!”
一丝得意的冷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她说道:“主人没允许你死,你擅自死亡,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
“女神,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奴儿情愿受一切惩罚!”
陈静笑着从凯西身上的皮囊中取出一枝细细的鞭子,弯在手里把玩了片刻,勒着缰绳,纵马围着那奴隶绕了两圈。
“跪直!”陈静喝令到。
那奴隶挺直了身子在地上跪好,陈静笑着扬鞭抽在了他的身上,鞭子虽然纤细,但却鞭鞭到肉,没几下,那奴隶身上便多了数道血红的伤痕。那奴隶咬紧牙关,闭着眼在坚持着,每一鞭都剜心刺骨的痛。陈静抽了几下便停手了,用鞭子划着那奴隶的脸:“长记性了吗?”
“女神,奴儿知错了,奴儿一切都属于伟大的女神您,生死都在您的身上,没有您的命令,奴儿再也不敢随意死亡了。”
陈静得意的笑了笑,腿向外伸展着:“嗯,知错能更,善莫大焉,喏,就你赏把主人的靴底舔干净吧!”
(未完待续)
四十四)
寒来暑往,猎户座悄然爬上了南面的夜空,冬天到来了,在一个个晴朗的晚上,人们仅凭肉眼便会看到那高举木棒和盾牌的猎人在墨色的天空耀武扬威。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夹杂着这个季节特有的甘甜与辛辣。北风送来了一场场雪将世界披上了银色的铠甲,加尔西亚的冬天和陈静故乡的冬天很相像呢。寒冷的季节,天空总是有些阴沉,人们裹着厚厚的冬衣穿梭在寒气逼人的迷雾中,咖啡馆和酒吧成为人们最钟爱的聚集地,点上一杯浓热的咖啡,或是要一杯不知是什么牌子的酒,大家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人们无话不谈,但目前最私密也是最流行的话题便是关于变更国教的事。大家小声的聊着关于陈静和立心社的种种传说,要是有一位戴着银色胸针的立心社信徒夹杂在他们中间,他必然会成为话题的核心,一时间加尔西亚的人们都追捧着在胸前戴上点银色的饰品,纵然不是立心社的教徽,他们也会戴点别的银饰,商家们看准了这个敏锐的时机,主动推出了大批仿制的银色胸针,一时间卖到脱销。
加尔西亚国会在三个月前便通过了决议,正式以陈静的立心社为该国的国教,奉陈静为该国的正神,克劳伦斯亲王牵头成立了“女神迎驾委员会”,其中包含了不少政界和王室的成员,他们做着各种准备,决心打造一个华丽的仪式来迎接这位女神的驾临。他们计划将陈静成为正神这一天,称为迎神日。而位于博尔文市北部的迎神宫经过紧张的装修,也准备做为陈静的新宫殿来使用了。
迎神宫在博尔文市的正北方一块肥沃的平原上,从市区开车到达那里需要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庞大的宫殿群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座独立的城镇,这里早早的就已经被加尔西亚陆军和陈静女神卫队的士兵所封锁,感化营的奴隶们自愿报名进入里面装修劳作,这里如今成为了加尔西亚最神秘、最神圣的地区。迎神宫占地面积不小,在欧洲远超凡尔赛宫、白金汉宫等著名的宫殿群。那是一座典型的哥特式建筑群,肃穆端庄,那一座座高耸的尖顶上已被换上立心社的纹章,纹章有两颗五芒星交叠在一起,十个角代表十个天干,又有十二颗小星排布其中,代表十二地支,纹章的最外围是一圈光环,整个纹章象征着恒星,又代表着宇宙。建筑的主色调呈暗金色,外围是同样是金色的围墙,一条半人工半天然的护城河保护着这座神圣的宫城。加尔西亚一直是个小国,但却花了一个世纪为了他们千年的传说建立了这么宏伟的宫殿群。
迎神日的前夜,一架白色的Mi26光环直升机从奥根布里茨感化营起飞,硕大的机身在顶部挥动着巨大的八叶旋翼从城市的上空驶过。机舱内部的光线柔和,装修舒适,洗手间、卧室、客厅、餐厅一应俱全。陈静倚在舷窗边的沙发里,她的头发扎起,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外套,修身的蓝色牛仔裤,脚上穿着黑色的短靴。一名白人女奴跪在软软的地毯上,手里纹丝不动的托举着一个茶盘,陈静啜着一杯红茶,饮了几口,又放在那女奴手中的茶盘上。她的另一只手牵着一根细细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拴在德鲁克脖子的项圈上,他跪在地上,正为陈静细细的舔着靴子。德鲁克受过很好的宫廷教育,举手投足神态高雅,哪怕是在为主人舔靴,他的动作依然是清秀优雅,不缓不急。他伸头一小截舌头,用柔软的舌尖,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陈静的靴尖,像极了一个绅士在品味下午茶。陈静的短靴鞋跟纤细,他就那样轻轻的捧着主人的细根,就算看起来锥子一样的鞋跟已经扎进了他的手掌,他也并不觉得痛。慢慢的,他跪着的两腿向两侧分开,身子向下俯去,双手将陈静的高跟靴捧过头顶,又扬起脖子舔着主人的鞋底。陈静的鞋底很干净,淡黄色的靴底几乎一尘不染,可是德鲁克依然用舌尖灵活快速的在那干净的靴底扫着。陈静觉得有些累,便用靴尖轻轻的勾了勾德鲁克的下巴,德鲁克心领神会,含住皮靴一侧的拉链,轻轻的解开靴子,又含住主人的细细的鞋跟,干净利索的为她褪下了靴子,在靴子里面,陈静穿着一双白色的棉袜。德鲁克灵巧的翻了个身,躺在了主人脚下,陈静的双脚随即落在他的脸上,德鲁克鲜明的五官对于她来说正是很好的按摩器。德鲁克带着幸福的微笑,用面部托住主人的脚底,口鼻轻轻的吸着,淡淡的足香夹杂着一丝皮革的味道沁入他的心脾。陈静一只脚踮起脚尖,踏在德鲁克那高高的鼻子上,用脚趾玩弄着那又尖又软的鼻尖,又不时用前脚掌在鼻尖上轻轻的蹂着,那种感觉又酸又痒,令她十分享受。脚下的舒适,令她微笑着凝望舷窗外的城市灯火,整个城市以安迪的王宫广场为中心,若干条道路向四外周呈幅射状,车子和行人穿梭在这些道路上,像是一滴滴血液穿行在血管里,如今的加尔西亚愈发的太平,各种纷争已经完全平息,人们难得享受着惬意的夜晚,陈静欣赏着城市的夜空,见如今的景象,联想到自己这两年多以来的付出,不免觉得欣慰。
“神上,要飞到迎神宫的上空去看看吗?”馨儿提议到。
“哦,可以呀,还没有在夜晚俯瞰过迎神宫呢。”陈静兴致勃勃的回应到。
馨儿通知了飞行员,飞行员调整了飞机的航线,向北穿过一片短暂的黑暗,又见到一片金色的明亮在眼前。
“这就是迎神宫的灯火吗?飞的低一点吧。”陈静隔着舷窗说到。
飞机下降了高度,在灯光的映衬下,迎神宫华丽而肃穆,一座座尖顶上带着立心社的星形教徽,金色的墙壁闪耀着冷峻的光辉。从飞机上俯瞰,迎神宫的城墙呈多边棱式,像是一枚巨大的星星嵌在了地面上。这是自火药投入战争以后,西方城堡的一种常见的建筑方式,,多边棱堡可以有效的抵御早期火炮的轰击,如此形式的城墙令迎神宫充满着异域的美感和线条的刚毅。在城墙内部,以迎神宫的主殿为核心,向外均匀的散布着多座大小不一、排列整齐的宫殿,极具设计感和美感。通明的灯火亮起,迎神宫好似一枚朝天闪着光芒的星形纹章在向宇宙呼唤——神啊,求您早早的驾临吧!我们等了上千年了!
直升机开全灯,信徒们和奴隶们知道这是陈静的座机驾临,纷纷涌到主殿前的广场跪好,他们不顾天寒地冻,跪在广场上,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吟诵着对陈静的赞美。陈静在舷窗侧,难以抑制内心的感动,她闭上眼睛将自己的问候通过意念传递给广场跪着的每一个人,直达他们的脑际,甚至不需要他们用耳朵来聆听。
“孩子们,你们要保重身体,主人就在你们头上。”陈静的这句话在每个人的脑际回荡着,彷佛是咱们信徒们心底的声音。
“啊!神上!我听到了!我们听到了!”信徒们纷纷激动的向直升机叩拜着。
飞机在半空悬停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调转机身向南飞去,飞到陈静今夜下榻的驻跸行宫。
过了一夜,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起了小雪,天还未亮,迎神宫的信徒、卫兵和奴隶们便早早的起来准备着,没多久安迪在王宫卫队的簇拥下,同克劳伦斯亲王一同来到迎神宫。他穿着深红色的国王礼服,挎着佩剑,青涩的脸上已经渐露成熟,眼神中掩饰不住兴奋和期待。他渐渐的看到来自全国各地的信徒们已经陆续抵达了这里,每个人胸前都戴着银色的徽章,衣冠整齐的等在迎神宫的雪中,他们虽然拥挤着,但却格外安静,他们闭目凝神,心里小声叨念着对女神的赞美。
“陛下,女神的仪仗已经开动,她已经出发了。”王宫卫队长克莱蒙托大佐对安迪报到。
听了他的汇报,安迪的心不免急促的跳动起来,白晳修长的手紧紧的捏着剑柄,眉毛不禁兴奋的扬起,海蓝色的双眼闪着晶莹的光。他嘴上说“好的”,只是为了维持他君主的风度,其实心底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随后他又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想主人送我的新王冠,会比现在这个更加精致。”
陈静所乘的轿子从行宫出发,向迎神宫缓缓的驶来。这是座相当华丽的轿子,更准确的说是一座移动的宫殿,钢制的基座上是轿子的主体,轿子的主色呈朱红色,外墙镀着金,轿子有两处门,正门前还延伸着一个月台,这处门供陈静出入,还有一个门是奴仆们出入的地方。轿子里面有卧室、餐厅、浴间和洗手间,除了陈静之外,还有馨儿带领的数名白人女奴也在轿子里伺候着。两百名健壮的奴隶赤祼着上身扛着轿子,光脚着踏着积雪,迎着寒风出发。
抬轿的奴隶们自是艰辛,虽然天气寒冷,但他们却汗流浃背,滚热的汗珠流出来瞬间被凝结,呼气和汗水形成一团团白雾,奴隶们相互紧紧的靠着,在那一团团白雾中迷离的前行着。轿子下方伸出不少管子,固定到指定位置的那部分奴隶的嘴里,他们像着金属头罩,嘴里插着那根皮制的管子。这皮管是轿子的下水道,轿子里的陈静用过的水都通过这些管子排到他们的口里,灌溉着他们。
轿子里面,陈静刚刚睡醒,白嫩的玉体裹在又厚又软的羽绒被里,早晨从行宫里起的太早,疲惫的她不得不在轿子里睡个回笼觉来养足精神。一觉睡醒,她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按了按身边的银铃,馨儿爬进她的脚边,陈静睁着惺忪的双眼对她说道:“馨儿,伺候主人排便吧。”
馨儿磕了个头,然后为她披了一件白色的丝制睡袍,脚上穿上一双白色的、毛茸茸的棉拖。一名体格健壮的女奴爬进来,身上披着白色的毛皮,陈静在馨儿的搀扶下,骑胯在那女奴的背上,这毛皮洁白柔软,骑上去干爽舒适,她双腿搭在女奴的肩上,软软的皮肤贴在胯下,即干净又暖和。待她骑稳之后,那女奴爬起来起来,爬到卧室隔壁的洗手间里。
洗手间的的马桶是一块白玉做的,安装在红木的基座上,女奴驮着陈静到了马桶边上,馨儿搀扶她在马桶上坐定,那女奴翻身在陈静的脚下躺好,露出硕大饱满的双胸。陈静微笑着,将凉凉的玉足踏在那对柔软的胸上。
“嗯,好暖和。”陈静说到,声音虽然慵懒,但却十分满意。
那女奴连忙用另一方毛皮盖在陈静的脚上,将主人的脚抱在怀里,为她暖脚,任她蹂躏。
马桶的下面是一方小小的空间,里面跪着一个女奴,用头顶着一个银盆。女神的圣水黄金十分珍贵,自然是舍不得分给一个奴才来食用,所以用精致的银盆盛着,以方便以后大家分食。馨儿用细嫩的手指轻轻的揉着主人的小腹,以助她排泄,陈静笑着说道:“这次不必了,馨儿。”
话音刚落,花唇微张,涓滴细流落到了马桶下的银盆中,顶盆的女奴只觉得脑际传来一阵阵雨声,将银盆敲打的叮咚作响,彷佛在她的头顶奏响了一曲乐音。待这悦耳的声音结束,片刻之后,一阵气泡声响起,一条金色的长蛇从女神的菊花中钻出,扭动着身子,跌落在银盆里,还冒着阵阵热气。
“嗯。。。嗯。。。”陈静的脸颊微微的泛红,舒服的呻吟着,菊花处用着力,她习惯了笨笨在她的臀下为她吸出黄金,如此自主排便现在还有些不习惯呢,不过想着能恩赐那些渴求的奴才们,她也只能辛苦下自己了。
她在马桶上坐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手指按响了一个铃铛的按钮,马桶下的女奴听到铃声知道了神上已排好便,所以她轻轻的将银盆从头顶放下,跪直了身子,仰头将舌尖钻进了女神的臀中。
那些残留的金渣正等着她去清理。
“你的脸怎么这么样凉?”陈静突然问到。
那女奴十分惊惧,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算了,看你跪在里面辛苦,不罚你了。”陈静叹了口气。
女奴的舌头柔软而又灵活,她先小心翼翼为神上清理花穴残留的玉滴,舔干净后,舌尖又钻入女神的菊穴中,按一定方向轻轻的搅动着,一丝丝的金渣沾在她的舌头上,她将舌头收回,吞到口中吃掉,如此往复,没过多久,便将陈静菊花内外残留的黄金吃的干干净净。
排便完毕,陈静起身说道:“馨儿,那奴才的脸太凉了,下次让她们把脸部的温度弄的暖一点。”
“是是,奴婢知道了,奴婢下次一定安排好!”馨儿惶恐的回答到,
“嗯,没事,记住就行。主人要洗澡。”
陈静来到洗浴间准备洗澡,这是她每个早晨的习惯,特别在这样寒冷的早晨,如果洗个蒸汽浴就别提有多舒服了。现在水温刚好,水中兑了香奶和精油,陈静踏着一名女奴的背缓缓步入木制的浴缸里,馨儿撩着水,为她轻轻的清洗着身子,浴的边缘处,一边白人女奴正轻轻的将陈静的脚趾含在口中,舌头在口腔中正舔着那香软如玉的脚趾。
陈静状态不错,她伸手撩开了浴室的窗帘,透过窗子向外望去,见外面飞雪连天,轿子正缓缓的挪动着。
“现在外面什么气温?”陈静问到。
“回神上,大约零下十度左右。”馨儿回答到。
“哦,好冷。”陈静咂了咂嘴,又放下了窗帘。
“蒸汽准备好了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已经准备好了,神上可以随时使用。”馨儿回答到。
“嗯,好奴婢面面俱到,主人要是缺了你还真不行呢?”陈静笑着捏了捏馨儿的脸蛋。
“谢神上夸赞,奴婢愧不敢当。若是可以,请神上现在就去享用蒸汽浴箱吧,里面的奴隶们准备很久了。”馨儿低着头回答到。
“呵呵,馨儿,主人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呀,心地温柔,你是怕那些奴才在里面被蒸死不成?好啦,主人答应你,现在就去。”陈静歪着头,笑着说到。
馨儿服侍着陈静从浴缸中走出,洁白的毛巾擦拭着她身全上的水珠,傲人的双峰挺立着,望着神上的身体,馨儿的脸蛋不由得泛红。
“怎么了馨儿?还害羞了?”陈静问到,一边问,一边笑着将手指插进入馨儿的嘴里,馨儿立即含住了主人的玉指,唇含如饥似渴的吮吸着。
“神上圣体娇美,奴婢实在不敢直视。”馨儿一面吮着,一面回答到。
陈静笑着捏住了馨儿的舌头:“呵呵,小丫头,不敢直视你不是也看了?”
陈静的玉体细琢精雕,白的像刚刚剥了皮的煮鸡蛋,嫩的像初生儿的脸蛋。雪白的光芒令人目眩。脚下那白人女奴还一刻不停的舔着她柔嫩的脚趾。陈静踢了踢她的脸,示意她走开。而后,她俯下身子,揉着馨儿的头发,悄声说:“嘴巴张开哦,眼闭好。”
馨儿闭上了眼睛,双唇悄悄的张开,却被一只又软又弹的珍珠塞入了口中。
“主人就是你的妈妈,对吗?”陈静微笑着揉着馨儿的头发。
馨儿顾不上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嘴里却不停的吸着主人的乳*头。
“呵呵,主人喂过晴儿,今天也喂喂你,谁叫你这么乖?”陈静怜爱的说到,双颊微微的泛红。
“神上!我的主人!我的妈妈!我的一切!馨儿太爱您了!”馨儿含混不清,但却激动的说到。
“啊。。。好乖!真想把馨儿揉化在主人的胸前。”陈静双眼微茫,喃喃自语到。
吮了一会儿,陈静推开了馨儿,馨儿双眼迷离,目光片刻不离陈静的玉体,陈静说道:
“小馋猫,等办完了事,主人再赏你。这剩下的水,排掉赏给那些抬轿子的奴才喝吧,外面怪冷的,也辛苦他们了。”
“是,神上,神上仁慈,他们定会感念神上的恩德。”馨儿回答到。
馨儿随手按动了一个按钮,浴缸里剩下的水向外排出,一直排到轿子外那些轿奴的口中。那些轿奴正在艰辛的抬着轿子移动着,陈静的洗澡水突如其来的灌入他们的口中,皮管在他们的口中被固定,他们无法挣脱,只能任凭那热热的洗澡水灌进他们的喉咙里,他们一个个被水呛的双眼流泪,咳也咳不出来,双脚在地上踉踉跄跄,但陈静的洗过的水却带着神秘的力量,不久便让他们恢复了状态,身上热浪奔涌,面色红润,即便迎着凛冽的寒风也不觉得冷了。他们说不出来话,只能在心底由衷感谢女神的仁爱,其他喝不到洗澡水的奴们,双眼妒火连连。
轿子虽大,空间却自然是不能和真正的宫殿或别墅相比的,所以并没有单独设立蒸气浴室,但却有一个檀木制成的硕大的蒸汽浴箱。走到蒸气浴箱前,陈静听到里面传出痛苦的呻吟声,只是隔着盖子,那声音不容易察觉。她命馨儿将浴箱的盖子打开,盖子揭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名神情绝望的女奴,她们紧闭着双眼,面对面的蜷缩着腿跪着,身子被紧紧的捆在一起,外面覆盖着浴巾,她们的头向上拼命的仰着,脖子被也被一根丝带捆在一起,两张脸形成了一个凹形的座椅。这是一对双胞胎女奴,原来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在感化营渡过了很长时间,现在被带到这浴箱里来伺候陈静。这两名女奴皮肤白嫩,但身材矮小,脸蛋又平又圆,正适合来做陈静坐垫的。
两名女奴的身子被蒸的红扑扑的,要不是前夜每人喝下了陈静一小杯圣水,恐怕此刻只能见到两具蒸熟的尸体。陈静将一瓢清水倒在她们的脸上,两人不约而同“啊!”的一声叫出来。望着陈静,她们连忙用加尔西亚语叫道:“女神,恭请女神您使用我们!”
一丝冷笑划过陈静的嘴角,抬起双臂,让馨儿为她解下了浴巾,白嫩的身体犹如一块精美无瑕的寒玉准备浸入仙池,迎着蒸汽滚滚的白浪,她蹬着箱下的一名女奴的背,在馨儿的搀扶下优雅的踏进浴箱,她跨坐在那对女奴的脸上。
她的头上裹着毛巾,闭目凝神的享用着温热的水蒸汽,温度渐渐升高,陈静雪白的肌肤微微的泛红,双颊挂着微微的粉嫩,嘴角扬起一丝惬意的微笑。
若是平常,女奴们一定在浴箱内憋的难受,但陈静胯下的汗滴赐予了她们能量,她们可以通过陈静的汗液和分泌物来维持生命。两名女奴蜷在浴箱里,头仰着,口鼻正被陈静骑在胯下,陈静的芳臀几乎是罩在两名女奴的脸上,将她们的脸坐的严严实实。一人的口鼻埋入陈静的玉肛,双唇紧紧的包住她的嫩菊,扁平的大脸托住陈静的两瓣玉臀;另一个女奴则用脸托着陈静的前胯,舌头伸进陈静的玉户,两片嫩嫩的花唇夹着女奴的舌头,细细的绒毛搔着女奴的鼻子,搞的她不时扭动着头,但就这细微的扭动令陈静暗爽不已。由于这对女奴是双胞胎,可以心意相通,所以她们的唇舌可以同时前后舔舐女神的下体,动作统一,便可以很好的按摩陈静的下体,清理的她的嫩菊和娇花。
馨儿将浴箱的盖子盖好,陈静的头露在外面,靠在真皮制的枕头上,头上裹着毛巾,双眼微茫,神情惬意。而箱中的女奴却又闷又热,她们的口鼻又被陈静的美胯牢牢的骑坐着,几乎将她们窒息,她们只有不停的动着舌头,舔着来自神上的汗滴、玉液来维持生命,两只柔软的舌头把陈静舔的无比舒适。没过多久,陈静觉得腹部有些翻搅,体内的气向肛门移去。她没有控制,而是让菊花在女奴的口中绽开,淡淡的菊香直直的喷进女奴的嘴里。女神的菊香气虽说味道不大,但直喷到女奴的咽喉,也着实将她呛的泪流满脸,好在毕竟是女神的菊香,也能转化成一种维持体力的能量,不至于让女奴闷死在她的胯下。陈静的脸上浮现一丝得意,她轻轻的对跪在一旁的馨儿说道:
“馨儿,主人刚刚赏了这奴才一缕菊香呢,呵呵。”
“神上的菊香,淡雅绵柔,的角是强身健体、修身养性的仙气呢。”馨儿羞涩的回答到。
“呵呵,小妮子你可真会说话。”陈静嗤嗤的笑了。她轻轻扭动的美胯,胯下传来两名女奴痛苦的呻吟。
陈静闭上眼,用意念将一段传至两名女奴的脑内:
“你们天生命贱,从前随歹人做恶,而今有能在本主胯下是你们的幸运,你们的五官天生就那么适合成为本主的坐垫,这叫物尽其用,你们要懂得感恩!”
这段话回响在女奴们的脑际,她们马上停止了呻吟,不停在心里默念:“谢谢女神!感恩女神,感恩女神让我们姐妹在您的胯下侍奉您!”
陈静收到了女奴们心底的答应,心情大好。其实还有一名女奴也跪在浴箱里,她跪在陈静的脚前,含着陈静的脚趾,她忍受着高温,虽不致死,却也憋闷的难受,好在陈静蒸出的脚汗成了她的给养,维持着她的生命。她的舌尖钻入陈静的趾缝,仔仔细细的清理着,女奴的舌头十分柔软,时不时的,陈静用脚趾夹一夹她的舌头,算是对她的鼓励。十个趾逢那女奴舔了又舔,陈静将脚从她口中抽出,踏在她的脸上,女奴赶快将舌头尽力的伸着,舔起女神的脚心和脚掌。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传来,胯下的和脚下的两条舌头上下夹攻令陈静异常舒服,她面带娇羞的将脸扭向一侧,美目迷离的望向跪在一旁的馨儿。
见到神上如样貌,同为女人的馨儿也不禁心头一颤:“神上,您太美了!”
陈静笑了笑,闭上眼睛,胯下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娇嫩的花瓣罩住女奴的嘴唇,而后娇声说道:“主人想泄了。”
她的胯在女奴的嘴上扭了扭,女奴懂事的将女神的花含入口中,舌头在花穴里面蠕动着,最懂女人的还是女人,她的舌尖感受到一丝淡淡的咸腥味,便再卖力的舔着。馨儿见主人的神情越发的销魂,忽然随着一声淡淡的娇喘,迷人的神情凝住了,滴滴玉液灌进女奴的嘴里。
过了好一会儿,陈静美目微茫,开口说道:“馨儿,主人好舒服。”
馨儿低着头红了脸,没料想她被陈静方才销魂的美魂所迷住,湿了下身。
“神上,奴婢也。。。。。。”馨儿羞涩的回答到。
“呵呵,主人知道,小可爱。”陈静笑着说到,目光迷离而怜爱。
(未完待续)
四十五)
风越来越大,雪片被寒风卷集着纷纷扬扬的在天空中飞舞,顷刻间天地一片银白。高大厚重的城墙围着迎神宫,城墙外那宽阔的护城河早已冰冻,大雪覆盖在护城河那夹杂着落叶的冰层上。城墙里,一座座宫殿密集的排列在一起,簇拥着位于正中心的主殿,主殿雄伟巍峨,若是仰望,那主殿像是一座暗金色的高山压在人们的头顶上,哥特式的尖顶犹如一根根金色的长矛,正迎着飞雪刺向长空。人们在神宫内外等待着,他们相互拥挤着,将城堡的里里外外挤的水泄不通,但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安迪一只手握住佩剑的剑柄,盯着手表上的指针慵懒的移动着。雪落在他红色的制服上,他也似毫无察觉,此间不断的有侍从为他掸落身上的雪粒,他年纪不大,但身姿却站的挺立,猩红色的国王制服在风雪中,好像一盏通红的灯。两辆铲雪车从远处向迎神宫开近,很快便清理出一条通向城门的干净大道,安迪盯着条干净的大道,不一会儿,他甩开卫队,独自沿着这条路走出很远,急切的向远处眺望着。
“主人说光阴似箭,但眼下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安迪小声的嘀咕着。
过了不知多久,数辆装甲车开道,后面是穿着红色礼服的加尔西亚禁卫军的骑兵,带队的正是克莱蒙托,因为王宫服侍陈静有功,他已经从大佐被擢升为准将了,而他的副手则是德鲁克,他也穿着禁卫军的军官服,保护在陈静的轿子旁边。他们率领的一排排禁卫军骑兵,在风雪中酷似一簇簇燃烧的火焰,簇拥着陈静的轿子向迎神宫驶来。
“来了!主人来了!”安迪兴奋的叫着。他小跑着赶回本队,掸落身上的雪,打起精神,抖擞的站好,等着陈静的到来。
禁卫军的骑兵后面,两百名负重前行的奴隶迎着寒风大雪,驮着陈静的轿子前行着。两翼有荷枪实弹的卫兵在紧密的守护着轿子。陈静乘坐的那朱红色的轿子,像是暴雪中的一座行进中的皇宫,正缓缓的向他们驶来。
待陈静的仪仗队靠近,安迪带着卫队立即迎了上去,骑兵在国王的面前分列两队,持佩剑向陛下行礼,克莱蒙托准将报告道:“敬爱的国王陛下,微臣受命护送至高无上的陈静女神驾临迎神宫,现在抵达!”
“很好,准将阁下,感谢你的卓越的工作!”安迪大声的回应到。之后,他扶着佩剑,严肃的走到轿子前,双膝跪下,双手扶在地上的冰雪中,口中高呼:“女神!您的奴仆——加尔西亚国王安德鲁一世恭迎您的驾临!请您践踏我们的头颅,征服我们的灵魂,让我们在您的脚下寻求真理,在您的统驭下永享太平!”
说完,他趴在地上恭敬的向轿子磕了三个响头,雪花粘在他的额头和鼻尖上。
接着,他又向前膝行了几步,口中高呼对陈静的赞美,又磕了三个头,然后继续膝行向前,不断的重复刚才的礼节,渐渐的,他膝行至轿子的阶梯前。
“女神!您的奴仆——加尔西亚国王安德鲁一世恭迎您的驾临!请您践踏我们的头顶,征服我们的灵魂,让我们在您的脚下寻求真理,在您的统驭下永享太平!”安迪再一次高呼 着,然后恭敬的将头磕在台阶上。
礼毕,安迪的头刚刚抬起,一双银色的长靴映入他的眼帘,陈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面前,他的目光沿着长靴向上移着,一时间惊呼:“主人,您。。。您好美!”
陈静脚踏着一双银色的长靴,长靴纤细婀娜,在风雪中闪耀着水晶似的光芒;修长迷人的双腿裹着肉色透明的丝袜,一件白纱短裙裹着她玲珑的玉体,外罩纯白色的裘皮大衣,那是一种加尔西亚出产的珍贵裘皮,雪白雪白的,一丝杂质都寻不见,合体的大衣罩住她圣洁的身体,显得素雅、雍容。长长的黑发在寒风的吹拂下飘动着,头上佩戴着一只铂金色的发夹,雪花也不敢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上,只是静静的飘落在她的脚边,悄悄的融化。气温太低了,她脸上白嫩的肌肤竟然透出了一点粉红。
“主人,终于把您盼到了。”他亲吻着陈静的长靴,激动的说到。
陈静神情雍容,却目露疼爱,她俯下身子,轻轻的为安迪拭去了脸上粘的雪花:“乖,是不是冻坏了?”
人们成片的跪倒在她的面前,吟诵着对她的赞美,她望着跪在雪中的大家,轻声说道:“我们的奴儿们为什么要忍受这么样的痛苦呢?”
说罢,她抬起头望着风雪交加的天气,对天空说道:“你最好给我乖一点哦?”
霎时间,雪住风停,天空的浓云渐渐散开,一缕缕阳光洒下,转而便是万里晴空。
“啊!”人们惊讶极了,虔诚的在阳光下伏地不起,口中不住的吟诵着对她的赞美。陈静笑了笑,从轿子上缓缓走下,银色的长靴踏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一只精致的步辇缓缓抬到她的面前,陈静要乘着这座小型的步辇进入迎神宫。一名轿奴跪伏在步辇的旁边,请她上轿,她笑着对身边的安迪说道:“安迪,你来扶主人上轿吧。”
见状,那名轿奴便从步辇一旁闪开,安迪亲自跪在那里,陈静提了提裘皮大衣的下摆,长靴踏着安迪的肩膀登上了步辇。
十六名健壮的轿奴稳稳的驮起了她的步辇,他们跪在地上,用肩膀驮住步辇的轿杆,膝行着向前移着。信徒们跪倒在步辇的周围,额头、面部、双手都深深的埋入在雪里,在轿子的前方,信徒们解开了上衣的纽扣,用自己的胸膛暖化路上的冰雪,以此为他们的女神清理出一点干净的路来。
陈静见了,微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感谢大家,我亲爱的奴儿们。”
说着,她的腿翘起来,脚尖缓缓的在半空划了一道优雅的弧线,随着她的鞋尖,泛起了道道白光飘向众人,白光驱散了路面上的冰雪,更驱散了人们的寒冷和疲惫,他们的头脑顿时变的清明,身子变的温暖。
“多谢神上的恩赐!!”
信众们惊叹神上的力量,他们高呼着,排山倒海般的向陈静膜拜。他们争抢着向陈静的步辇爬过来,信徒越聚越多,他们像是汹涌的人海,人头攒起了波涛,他们跪在地上,高高扬起了双手,双眼喷吐着渴望的的烈焰,张着嘴巴:
“神上,万能的女神,感谢您的慷慨!求您!求您怜悯,求您奴役我们吧!”
欧洲人的个性不似东方人那么含蓄,他们的渴求更显炽热,密集的金发好似一波波麦浪,高手的双手又聚成了茂密的丛林,渴求的目光像是一簇簇燃烧的火焰。陈静望着靴下的信众,他们聚集着、拥挤着的跪在地上,从步辇下,一直延伸到迎神宫的城门里。
他们聚上来,疯狂的亲吻着步辇的底座。陈静笑了笑:“那就由你们驮着主人进入那迎神宫吧。”
听到陈静的玉音,信徒们兴奋极了,他们不住的亲吻步辇的底座,跪直了身子,高举着双手,托住陈静的步辇向城门的方向传递,一群接着一群,陈静的步辇就像是在大海上的一叶方舟,在人们的头上飘动着。陈静翘着腿,稳稳的坐在上面,神情悠然随意,目光时而打量着众人,又时而端详着馨儿为她新绘的指甲。
陈静的步辇在众人的头上缓缓的“漂”进了迎神宫的城门,主殿的广场前也依旧跪满了信众,她的步辇在信众们的头上一步步的移到了主殿的门口并停了下来。陈静从步辇上站起,准备下轿,信徒们争抢着想要成为她下轿第一步的脚垫,她的脚稍稍抬起,银色的靴下便迎上来一张张渴求的脸:
“神上啊!求您啦!求您怜悯我,求您踩在我的头上吧。”信徒们争相的倾诉着。
陈静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没规矩的家伙们,都给主人乖一点!”
话音刚落,人们顿时变的寂静无声,只是眼神中还重复着刚才的渴求。
陈静笑了笑,轻轻的闭上双眼,一只脚随意的踏了下去,稳稳的踩住了一名信徒的头顶。其他信徒见状在她面前紧紧的趴好,陈静踩着那信徒的头顶,像是踩着一级台阶一样随意,她走下来,踏在其他信徒的背上,稳稳的踩着他们的脊背,一步步的走进主殿。
主殿内金碧辉煌,规模和气势令震岳山庄的听涛殿相形见拙,大殿内的举间高达二十米,原有那些夸张的浮雕和油画被去掉,换上了陈静喜欢的简约、肃穆的装饰风格,一道道金色的阳光从主殿的大窗照耀进殿内,使大殿闪着金灿灿的明亮。大殿的穹顶着绘着宝蓝色的星空,星空的正中之下是陈静的宝座,宝座被布置在高高的神坛之上。
大殿内整齐而又虔诚的跪满了立心社的高级信徒,他们的神职大神比较高,各式肤色,各样人种,却无一例外的披着庄严的教服匍匐在地。
一条紫色的地毯铺向了神坛的宝座,信们徒跪在地毯的两侧,用额头压着地毯两测的流苏。陈静踏着这条紫色的地毯,一步步从人们的额头前缓缓的走向神坛,长靴在信徒们头顶划过一道道银色的光芒。
神坛顶端正中,她金色的宝座覆盖着紫色的天鹅绒,像是一座宽大的沙发,十二名信徒跪倒在宝座之下,用他们的身体驮起金灿灿的宝座。两名贵族少年驮着一只镀金的脚凳跪倒在宝座前,等待着女神的践踏,等待着她坐上像征无上地位的宝座。
走到神坛之下,陈静望着高高的神坛和一级级的台阶,一丝笑意划过她的嘴角,她抖了抖雪白的裘皮,身子轻轻向上飘起,像一片洁白的云一样飘向空中,信徒们骄傲的望上望去,她在半空优雅的调整了体态,而后轻轻的飘落在神坛的宝座上,双腿就势交叉着叠起,踏在贵族少年身驮的脚凳上。
她的脚落在脚凳的上的那一刻,神坛下响起了密集而又整齐的叩拜声。她的脚不经意随着信众们的叩拜在脚凳上轻轻的踮着。
“好了,奴儿们平身。”陈静说到。
信众们止住了叩拜,在神坛下跪直了身子。克劳伦斯亲王也跪在他们当中,他捧着一页镌刻在羊皮上的文字膝行到神坛前,他向陈静磕头行礼,而后仰着头向陈静问到:
“女神,能否准许您的仆人诵颂全体加尔西亚国民对您的拥戴之情?”
“准了。”陈静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微微的清了清嗓子,然后读起了羊皮纸上的文字,那是一首长诗,他缓缓的颂了出来,直译成中文便是:
“
女神,您可知我们的过往?
我们曾在密林中扎挣,我们在旷野中流浪;
我们与毒蛇共舞,我们与猛兽搏击;
我们在烈日下奔跑,我们在寒风中坚持;
我们的鲜血浸染了家园,我们的长矛抵御了强敌。
过往的岁月啊(里)!血汗汇成江河,
我们在这神的应许之地里,
勤恳的生息。
那些残酷的纷争,撕扯着我们的历史,
我们在狂风雷暴中,接受着洗礼。
我们沉着内敛,我们虚怀若谷,
我们忍受着一切,
只因为我们相信神迹终会来临,
天堂的唯一会莅临我们的头顶,
她坐在神殿中临高的俯瞰我们,
在今后的岁月里,沐浴在您的荣光里,
恳求您带领您的奴仆们走向善良和爱,
匍匐在您脚下,就是身临天国。
”
听完了克劳伦斯亲王的宣读,陈静沉默了片刻,望着寂静的大殿和虔诚的信众,她意味深长的问道:“你们想好了?”
“这是我们整个民族的意志,请女神明鉴!”克劳伦斯亲王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我拒绝了你们多次,可你们却一直苦苦的哀求,出于一丝无耐,我只好答应你们,但是你们没考虑到这样的后果吗?”陈静说到。
“我们非常明白您所说的后果,但那也正是我们所希望的。”亲王回答到。
“我不会对你们任何人负任何责任,没有义务带你们走向善良与爱,我只会不断的压榨你们,剥削你们,享受你们的奉献,奴役你们的灵魂。所以,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从地上站起来,离开这座大殿。”陈静认真的说到。
“我们渴望被伟大的您所奴役!”信众们异口同声的说到,声音竟然异常的整齐。
“好,我答应你们的请求,但我并不伟大。”陈静说到。
她的话音刚落,大殿里又响起了整齐的磕头声,陈静高高在上的望着众人,她对这种场景早已司空见惯,已经觉得麻木和天经地义。
当众人的膜拜礼毕,他们自觉的闪向两侧,安迪站在神坛的正前方,他早已换好了一身华丽的礼服,头戴王冠,腰佩宝剑,目光坚定的望着神坛上的陈静。高高的神坛,使安迪几乎难以看清主人的表情,他恭顺的双膝跪下,陈静的脸上却带着笑容,温柔的向他点了点头,望着安迪膝行着一点点爬向神坛。
神坛的台阶多到几乎直抵云霄,安迪双膝跪着,顺着台阶,一级级向上爬着,起初感觉还好,可渐渐的,他的步履越显艰难,汗珠从额头渗出,白白的脸累的通红,眼见自己的爱奴吃力的朝自己爬来,陈静在神坛上怜爱的俯视着他,心底也不禁为暗暗的着急。
终于,安迪爬到了陈静的脚凳下。
“呼。。。。。。”他长出了一口气。
“主人,我来啦!”安迪带着欢呼的语气,用中文对陈静说到。
陈静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她抿着嘴,悄声说道:“小家伙,累坏了吧?”
“主人,我感觉还不错,哈哈。”安迪也悄悄的回答她。
“嗯,那你喘口气,咱们正式开始。”陈静说到。
“不不,主人我不累,现在就开始了,奴儿已经等不及了!”安迪回应到。
“小笨蛋,瞧你,哪还有个国王的样子?”陈静怜爱的笑了笑。
然后她清了清嗓,提高了音量,问道:“请问加尔西亚国王陛为什么要跪拜在本主的脚下?”
“主人,奴儿加尔西亚国王安德鲁一世恳请您为奴儿重新加冕。主人神圣高贵,现已是我全体国民信奉的唯一神,立心社亦是我国国教,在此,您的忠实的奴儿特来恳请您的册封。”
安迪说罢,向坐在宝座上的陈静行三叩九拜礼。
陈静抿着嘴,点了点头,示意安迪爬过来一些。
安迪向前膝行两步,跪直了身子,戴着王冠的小脑袋刚好高于陈静的脚凳。他望着主人的那穿着靴子的美脚,不住的调整着呼吸。
“头趴到主人的脚凳上来。”陈静笑盈盈的对安迪说到。安迪双手扒住脚凳,下巴放在了脚凳那柔软的天鹅绒上,神情乖巧,眼睛不住的随着主人的长靴向上望着。
陈静微笑着,抬起脚踢掉了安迪头上的王冠,王冠坠地,滚落在一旁。就势,陈静踩住了安迪的头顶,纤细的高跟扎着他头顶的正中。
“安德鲁,主人现在正式册封你为加尔西亚国王,并准许你冠以主人的名号,君临你的国土,统治你的臣民,带领你领地的一切臣属永世效忠并侍奉你的主人我。”陈静宣布到。
“遵命!我,安德鲁•费尔南德•波旁深深感谢我的主人——伟大的女神陈静的册封,在您的脚下,我必当竭尽全力的效忠您,侍服您,并按您的嘱托照顾好我的臣民。若有背叛,我与我的臣民甘受主人的诅咒,永陷苦海!”安迪在陈静的脚下坚定的说到。
陈静抿着嘴笑了,悄悄的说道:“小笨蛋,还诅咒?主人是女神又不是女巫!”
说着她笑着狠狠的用高跟踩了一下安迪的头顶,细细的高跟扎的安迪不由得“哎呦”了一声。
“看你这么乖,主人就将脚上的靴子送你,做你的新王冠!”陈静提高了音量,微笑着说到。
她将两只脚都踩在了安迪的头顶上,安迪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主人的践踏,陈静的脚尖微微的在安迪的头上踮起,而后高跟缓缓的落下,顷刻间,她脚上的银色长靴化作道道雪白的光环,光环像柔软的丝带,从她的腿上褪去,环绕着安迪的头顶,渐渐的,一顶铂金色的王冠闪着精致的光芒戴在了安迪的头顶上。
而陈静那双裹着肉丝的美足,则用脚尖轻轻的踮在他的王冠顶上。
“哇!”安迪兴奋的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新王冠,陈静笑着轻轻的踢开了他的双手:“喂,小家伙,光顾着为有了新帽子开心,忘了谢谢主人了?哼!”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嘻嘻!”安迪高兴极了!
陈静用脚勾起了安迪的下巴,嘟起嘴巴说道:“小安迪,是不是你们的正神我不关心,主人却希望你永远喜欢做主人小爱犬。”
“汪汪!”安迪忍不住学着狗狗叫了两声。陈静踏住了他的嘴巴,娇嗔道:“小点声,别让你的臣民听见。”
“嗷呜~~!”安迪在陈静的脚下调皮的拉着长音。
“乖,安迪先跪到旁边去,还有别的项目要进行呢。”陈静说到。
安迪亲吻了陈静那裹着丝袜的玉足,然后心满意足的跪到了一旁。
陈静坐着身子,说道:“德鲁克,上来。”
德鲁克身材比安迪要高一些,健壮一些,他听到主人在召唤他,便匆匆的神坛上膝行着爬到了陈静的脚前。
“德鲁克,乖,主人因为你和安迪才与加尔西亚这个美丽的国度结缘,你身为前国王的养子,有着王子的身份,但按原来的制度,你在成年之后便不再享有王室的身份,主人今天送你一件礼物,主人正式册封你为亲王,永远载入王籍,一直陪伴你的弟弟安迪,好吗?”
陈静笑着问到。
“谢谢主人,但我不想要。”德鲁克磕了个头,然后斩钉截铁的拒绝了陈静。
“这。。。。。。为什么。。。?”陈静差点一口气噎过去,她惊诧的问到,她没想到德鲁克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主人。”德鲁克清了清嗓子,然后郑重的说道:
“我有意识全是因为要见到您,我完成了我的使命,原以为会重归沉寂,但您恩赐了我这血肉之躯,您对我的爱,我无以为报,我不在乎是否拥有人间的爵位,我爱主人,我只想一直陪在您的身边,一直服侍您。您无论去哪里,德鲁克只想和您在一起!”
德鲁克说这番话时,眼睛中闪着光。
一滴晶莹的泪从沉静的眼眶中流下,她低下头,抿了抿嘴,平抑了好半天情绪,才抬起红红的眼睛说道:“可是安迪太孤单了!”
德鲁克沉默了,一时不知如何对答,安迪眨着小眼睛,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了好久:“主人,反正您已经是我国的正神了,咱们三个可以永远的在一起哦!”
陈静扑哧一声的笑了,说道:“小傻瓜,想什么呢?主人也想家,也想回去看看呢!”
“那那。。。我们陪主人您一起回中国!”安迪说到。
“哈哈,主人可是刚刚成为你们的正神,又刚刚册封了你,你要替主人守好这块土地,这是主人对你的要求,明白吗?”
“哦,奴儿明白。”安迪撅着嘴巴说到。
然后,陈静又接着对德鲁克说道:“德鲁克,主人的册封,你必须接受!你的命运应由主人来安排,在主人面前,你没有任何权力和自由!”
“是!主人,谢谢主人的恩赐。”德鲁克向陈静叩头谢恩,又亲吻了陈静踩的脚凳。
“乖,你以后就以亲王的身份,伺候主人吧。”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德鲁克像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
陈静笑着抬起了脚:“喏,赏你!”
德鲁克开心的捧着主人的丝足,极恭敬的亲吻了她的足尖。
(未完待续)
四十六)
德鲁克吻过了陈静的足尖后,他便悄悄的爬到了宝座的一旁,与安迪一左一右跪伏在陈静宝座的两边,活似两只灵兽一样守护着宝座上的主人。陈静坐在宽大的宝座上显得娇小柔美,褪去长靴的双脚仅仅裹着薄薄的丝袜,自然随意的踏在脚凳的天鹅绒上,她习惯性的轻轻踮起一点脚尖,美丽的足尖在紫色的天鹅绒上优雅的踏出浅浅的小坑。
神坛之下,馨儿换了一袭白色长裙,双手抱着一只精巧的银盆。她跪在神坛下,望着直达云霄的阶梯却不禁面露难色,这么多级台阶,倘若穿着长裙膝行上去不小心摔倒了,肯定会影响了仪式的庄重,但如果径直的走上去,那又是对神上多么的不敬?一时间她犯了难,紧琐着眉头,快速的思考着对策。
陈静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俯看着神坛下有些尴尬的馨儿,便扭过头对一旁的德鲁克吩咐道:
“德鲁克,你自进入立心社以来,馨儿姐姐一直对你十分照顾,现在你去帮帮她,将她驮上来吧。”
德鲁克欣然接受了命令,向陈静磕了头之后,便快速的来到神坛下,趴在馨儿的身边:“姐姐,您骑上来吧。”
“这。。。这可不行,我们都是神上的仆人,更何况你是王子,我怎么可以骑着你啊?”
馨儿连忙拒绝了德鲁克。
“馨儿姐,上来吧,这是主人的命令,您为主人付出了那么多,这是主人对你的体谅啊?”
“就算德鲁克你化身马奴,我也不能骑着马奴登上神坛呀,这更是大不敬啊?”
德鲁克见馨儿一直不上“马”,心里有点为难。
陈静说道:“馨儿,这么高的神坛,你即便走上来,也是要费许多功夫,你的裙子那么长,小心别摔到,德鲁克这孩子有些力气,就让他驮你一程吧。”
既然是神上开口了,馨儿也不好再推辞,她稍稍的平稳了紧张的情绪,呼了一口气,便忐忑的坐在了德鲁克的身子上。
馨儿的体重相较陈静要更轻一些,她微微的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待她坐稳之后,德鲁克便一步步驮着馨儿爬上了神坛。
过了有十几分钟,德鲁克终于将馨儿驮到了神坛之上。
“德鲁克弟弟,谢谢你!”馨儿连连向德鲁克道谢。
“哦,美丽的馨儿姐姐,您的道谢令我惶恐,您应该多谢我们的主人,我没有做什么,只是执行了主人的命令而已啊”德鲁克笑着回答到。
馨儿跪在了陈静的脚凳前,陈静俯看着跪在她面前的馨儿蜷缩成一团,洁白的纱裙裹着她的身子,蜷缩在那里,像是一只可爱柔顺的小兔子,惹的陈静好想赤着脚踩到她的身子上。
“奴婢叩见神上!”馨儿声音嗲嗲的对陈静说到。
“乖啦!馨儿,这些年你一直追随我,辛苦你了!你的忠诚,你的细腻,你的才华,主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特别是我们来到加尔西亚之后,几经磨难,而你更是鞍前马后,不辞劳苦的守护在主人身边,谢谢你的付出,主人今天要给予你应得的赏赐。”陈静动情的说到。
“神上。。。我。。。”馨儿顿时绷不住自己的神经,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神上,您说的哪里话?您就像妈妈一样的一直疼爱着我,对我呵护有加,追随您,侍奉您,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对神上的赏赐愧不敢当。”
“馨儿,你抬起头来。”陈静吩咐到。
馨儿缓缓抬起了头,梨花带雨的双眼向上望去,十二名健壮的奴仆驮着厚重的宝座,他们不知在这里跪了多久,粗壮的四肢青筋暴起,额头上渗着汗滴,他们的嘴里勒着嚼铁,以防止痛苦时忍不住叫出声来。恢弘的宝座上坐着娇美、温柔却又不失庄严的神上,那是她的主子,她唯一的信仰。陈静肤如凝脂、目若秋水,身着一袭白裘,修长笔直的双腿舒展的伸着,娇嫩的玉足踏在贵族少年身驮的脚凳之上,陈静微微的抬了抬脚,足尖指着馨儿说道:“馨儿,你跪到这脚凳上来。”
“这。。。。。。”馨儿心想,脚凳被少年驮的高高的,自己穿着长裙,该怎样爬上去才能体面一点呢?
陈静当然不会让自己的爱奴尴尬,她微笑着,足尖指向馨儿的面门,说道:
“馨儿,看着主人的脚尖,吻她。”
馨儿按捺不住自己的向往,她向前爬去,想要用自己唇去亲吻那美丽的足尖。
陈静见馨儿爬向自己,她的目光几乎完全被锁定在自己的足尖上,便微笑着将脚缓缓的向更高处扬起。
馨儿随着主人足尖在半空划出的轨迹,身子居然也轻轻的飘了起来,可她全神贯注的望着主人的足尖,几乎没有察觉自己已经飘到了半空。随着陈静的足尖在半空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馨儿像一根鹅毛一样飘落到脚凳上,陈静的玉足落后,就势踏到了馨儿的脑后。
“啊!神上,这是怎么回事啊?这。。。。。。”
“哈,怎么样,好玩儿吧馨儿?”陈静开心的问到。
馨儿从惊愕中立即恢复过来,在陈静的脚下连连谢恩。
“呵呵,小馨儿,接下来看你的了。”陈静笑着说着,她用脚尖理了理馨儿的刘海,露出她白皙的额头,然后将一只脚轻轻的移到馨儿的唇边。
“遵命!”馨儿应诺到。
她缓缓的将抱着的银盆举到胸前,颤抖的双唇准备去吻陈静的足尖。
馨儿樱红的双唇吻到了主人的玉足之上,随之陈静的丝袜竟然开始渐渐融化,融化成一颗颗圆润饱满的水珠,悄悄的滚动着。那一颗颗水珠好像充满着灵性,它们眷恋着陈静的肌肤,一滴也不愿跌落,紧紧的贴着她的腿,缓缓流向她的足尖,涓滴成流,一颗颗落进馨儿手中的银盆里,滴滴答答,敲打着银盆。
原来陈静的这双丝袜非同寻常,极薄、极柔、极韧,名叫“水灵丝”。
这双丝袜的制做过程有些繁琐,首先取加尔西亚雪山的冰雪融化成水滴,用银盆盛好,陈静用足尖在盆中轻轻的点上一点,陈静的神力使水滴炼化成丝,再由匠人将丝制成丝袜,所以,这双丝袜名叫“水灵丝”。
陈静很疼爱馨儿,所以便赋予她一项能力,即可以由馨儿吻化陈静脚上的水灵丝,将丝袜还原成晶莹的冰水。
所有的信徒都匍匐在地,静静的聆听着这神奇的一刻。
陈静望着俯首的馨儿,从胸口隐约可见她洁白的酥胸,她忍不住将一只脚快速的伸进馨儿的胸口。
“啊。。。神上。。。”馨儿小声的呻吟着。冷不防自己的胸口被神上凉凉的玉足插进。她不禁悄悄瞄了陈静。
“嘘。。。别让他们听见。”
陈静食指抵住嘴唇,神情得意。
“放心吧,他们看不见呢。”陈静坏坏的笑到。
她凉凉的玉足触到馨儿温柔的胸部,好像有丝丝的电流从脚尖传到脑里,令陈静舒服的酥酥麻麻的。她悄悄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咬着牙:“好舒服,好暖。”
她忍不住用脚趾在馨儿的胸上夹住,粉嫩嫩的小珍珠被她夹在两根奶白色的脚趾之间。
馨儿的脸上泛起了一阵阵红晕,面庞忍不住伏下去,柔唇轻吻着陈静雪白的美腿。
陈静费了好大劲才将自己的兴致压制下去。
“馨儿,咱们先办正事,晚上让主人好好玩玩。哎,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陈静抽出了脚,用脚尖勾着馨儿的下巴说到。
“嗯。。嗯。。。是。。。神上。。。”馨儿娇喘着悄声答到。
陈静笑了笑,足尖在银盆中轻轻的点了一点,足趾上沾了一滴水滴,然后轻轻的将足尖踏在馨儿的额头上。
馨儿的额头登时幻化出淡淡白光,陈静的趾纹化作一方印记,被她用神力牢牢的印入馨儿的脑里。馨儿此时顿觉头脑清宁,幻像中,自己的头被神上雪白的玉足踩住,精致的趾纹盖住她头上方的天空,趾纹好似瑰丽的星图,蕴藏着神秘的力量,星光下落,像是划过天际的流星雨,印入她的脑海中。
立心社最高阶的信徒所拥有的标记便是陈静的趾纹,这趾纹被印入信徒的脑中,可驱邪除魔、百病不侵,使之智慧进级、心灵澄静,在立心社的教义中,陈静是唯一,是全部,她的脚底是真正的天堂。
“馨儿,你的灵魂从此与主人的脚链接在了一起,主人的趾纹便是送你的勋章,让你成为更幸福的人,以此表彰你的付出,从此你便是本教最高阶级的信徒了。”陈静微笑着说到。
馨儿沉醉了好久,才从这状态中缓过神来,眼前一片雪白,却又渐渐的清晰,陈静笑容慈爱的望着她,她忍不住将陈静的双脚捧起置于头上,不住的叩拜谢恩。
“哈,好啦馨儿,主人收下了你的忠诚,接下来主人还赏赐别的信徒呢,你先退下吧。”陈静用脚蹂着馨儿的头发说到。
馨儿从脚凳上退下,也随着安迪他们跪在一旁。神坛下,罗孝仁穿着一袭女神卫队的礼服在下面跪着,听到陈静的召唤,便膝行着爬到了神坛上的宝座下。
罗孝仁在脚凳前端端正正的跪好,他张开双臂,手心朝向,双眼仰望着宝座上的陈静,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他深深的将头叩了下去,向陈静虔诚的膜拜。
“孝仁,这些年你独自在海外创业,光大本教,辛苦你了,为了主人,你受了不少委屈,经受了不少磨难,但你忠于不改,正因为你的付出,主人今天才有机会坐到这高高的宝殿之上,鉴于这些,主人赏你趾纹。”陈静柔声细语的宣布到。
“多谢神上的恩赐!”罗孝仁深情而又虔诚的叩拜着,之后,他向脚凳爬的近了一些,陈静的足尖点了点银盆中的水滴,而后抬起脚,足尖指着罗教仁的额头,白嫩的脚趾轻轻的弹了一下,一点水珠便顺势射向了罗孝仁的面门,沾在了他的额头上。
水珠渐渐的化做一道淡淡的白光,白光散成一方精巧的趾纹印在罗孝仁的额头上,趾纹闪着光芒,渗进罗孝仁的额头,进入他的脑中。罗孝仁双眼放光,他看到自己跪在一方小小的地上,四周被干净的蓝天包裹,正上方有一轮红日,光芒四射,红日渐渐幻化了成了陈静的模样,她伸了出脚,紧紧的踩住了罗孝仁的头顶,疼爱的蹂着他的头发,暖流随着神上的脚底流遍了罗孝仁的周身。
“伟大的主,您的奴儿永远忠诚于您,永远忠于您!”罗孝仁大声的吟诵着对陈静的赞美,他的血管激流滚滚。
“乖,孝仁,让主人看看你的纹身。”陈静微笑着说到。
“啊?神上,您知道奴儿的纹身?”罗孝仁惊讶的问到。
“嗯,是的啊,主人当然知道,主人知道每个奴儿的情况,呵呵。”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罗孝仁磕了个头,说道:“请神上恕奴儿不敬。”
说罢,他解开了礼服的纽扣,又解开了衬衫的领口,露出他壮实的胸肌。
在他的心脏处,赫然纹着陈静的坐像。坐像用彩绘纹成,栩栩如生,那坐像纹的是陈静坐在宝座之上,手执权杖,脚下踏着信徒的头顶。
陈静忍不住笑了:“纹的还挺漂亮!”
不过转而她又严肃起来:“你的身体属于主人,私自破坏你的身体,令主人心痛,你该当何罪?”
罗孝仁吓的陡然色变,匍匐在地毯上体如筛糠,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白色的皮肤登时涨红。
“孝仁,不是主人责怪你,在心脏处纹上主人的画像,如果纹身师稍有不慎,伤了你的身体,毁了你的性命该如何是好?”陈静责备到。
“请。。。请神上赐予惩罚,奴儿甘愿承受。”罗孝仁痛哭流涕,向陈静哀求着惩罚。
“算了,主人不忍心折磨你,你自己写一封检讨书,周知全社,以儆效尤,省得让大家纷纷仿效你。”陈静说到。
“谢神上!奴儿让您担心了!奴儿愧不敢当。”
“孝仁,你给主人记着,你不许自罚,也不许折磨自己,你要健康、安全的活着,你这是在为主人保管你的身体,懂吗?”
“谢神上,奴儿知错了,奴儿懂了!”
“好,退下吧。”
罗孝仁叩谢了陈静,然后也跪爬到宝座的一侧。
下一名信徒是阿舜,听到陈静的召唤,他兴高采烈的爬到了神坛上,速度都比他人快了些。跪在陈静的宝座下,他向陈静叩拜,忍不住说道:“神上,您的奴儿阿舜来啦。”
看到阿舜的兴奋劲,陈静抿着嘴忍着笑,她忽然想逗逗这家伙。
“呀,舜儿,水灵丝用光了。。。”陈静尴尬的说到。
“啊?这。。。”阿舜急的着点哭了出来。
“那怎么办呀?”他急忙问到。
“要不你再等几年?等主人再炼出水灵丝,再赏你?”陈静苦笑着说到。
“啊,那。。。那。。。好吧。。。”阿舜神情失落,顿时显得萎靡不振。
“喂,你就别担心了,反正馨儿已经有一颗了。要不然,主人写个欠条给你?”陈静抿着嘴说到。
“好吧。。。神上。。。舜儿领命。”阿舜红着脸,给陈静磕了头,准备跪到一侧。
“喂,你就这么走了?”陈静叫住了阿舜。
“啊,主人,要不然呢?”阿舜低着头回了一句。
“什么?你这不是什么态度?嗯?!”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瞪了他一眼。
“不不不,神上,奴儿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水灵丝已经没了,奴儿愿意等,等多久都好!奴儿只是有点失落,但奴儿绝对忠诚于神上,奴儿愿意等!愿意等!”阿舜连忙回答到。
“你这家伙居然敢‘失落’?”陈静装着不开心的样子质问到。
阿舜吓的不敢吭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悄悄的回答:“神上,是奴儿胡说,是奴儿嘴没个看门的,奴儿罪该万死,请神上责罚。”他一边说着,一边狠劲的抽打着自己的耳光。
“哈,你这家伙也真实在!主人就是逗逗你而已呀,快别打了,打肿了脸蛋,馨儿该心疼了,另外啊,水灵丝还有呢。”陈静笑的花枝乱颤。
听到神上这么说,阿舜重新来了精神,连忙又爬回到陈静的脚前,小声的埋怨道:“神上居然还带唬人的?”
“怎么了?唬你怎么了?唬你不行啊?是不是不能唬你?”
“能能能!神上,您随便唬!唉,您比馨儿难缠多了。”
“你说什么?”
“那个。。。馨儿比您难缠多了。”
“混蛋,你等着。爬过来!”
陈静将趾纹点进了阿舜的脑里。幻像中,他看到了陈静命令馨儿拿着皮鞭在追打他。
“啊!!!”阿舜被瞬间吓醒过来。
“哼哼,混蛋舜儿,这是主人给你的赏赐,你要好好的对待馨儿,否则的话,主人的趾纹就会变成驭魂钉折磨死你。”陈静坏坏的说到。
“啊!这!神上,我一定好好对馨儿,放您心,就算不用您说,我也会好好待她的!”
“嗯,不错,那么主人要考验一下你。”
“啊?现在就考验?”
“哼,说,主人和馨儿谁漂亮?”
阿舜听了顿时欲哭无泪,心想这问题可怎么回答呀?
他横下一条心:“神上您漂亮!”
“咦?虽然听着挺受用的,但馨儿在你眼中不是最美,将来说不定有出轨的危险,这怎么行?你等着受罚吧!”陈静故意板着脸说到。
“神上,那。。。那馨儿更漂亮。。。”阿舜连忙改口。
“哎哟哟,我贵为你们的神上,你们的主人,居然在你眼里不是最美的,唉,伤心!”
“神上,馨儿和您一样美!”
“哼,主人我是独一无二的!”
阿舜哭笑不得的仰望着陈静,横下一条心:“奴儿愿受神上一切惩罚,但说破天,也是您最美!”
“哎哟哟,你这嘴像抹了蜜似的。。。哈哈。晚上馨儿要是打你,你可别来哭着找主人作主。”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奴儿和馨儿一心一意,奉神上您为唯一,为世间至美、至善,这都是奴儿和馨儿的心里话。”
“好啦,主人收到你们的心意啦。”陈静笑着安抚了他,示意他出跪到宝座的一旁。
接着,陈静又接受了罗德西尔、菲尔利、克劳伦斯亲王、克劳恩首相等人的膜拜,只是没有再赐他们水灵丝。除了他们,还有许多来自各地的立心社教长,纷纷前来朝拜,整整一天,陈静不知看到了多少人在她的脚下虔诚的叩拜着。
她望着脚下跪着的一众信徒们,说道:“这座宫殿原名迎神宫,现在主人已经驾临这里,我看这里改个名字怎么样?”
克劳伦斯亲王在神坛下问道:“神上,如果您能亲自为迎神宫改一个名字,那自然是这座宫殿的幸运!”
陈静思了片刻,吟诵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接着她宣布道:“这里就改名叫明德宫吧!”
在场所有的信徒再一次叩拜在地:“谨遵神上天命!”
从此,迎神宫改名为明德宫。
渐渐的,暮色渐浓,信徒们恋恋不舍的向陈静跪着道别,随着最后一批信徒的离开,大殿里只剩下陈静和宝座周围跪着的安迪、德鲁克、馨儿、阿舜、罗孝仁等。
“你们跪了这么久,都累了吧?回去休息吧。”陈静说到。
“神上,让我们侍侯您回吧。”
“不必了,大家先回去休息,主人还有点事情要做。”
听到陈静的吩咐,众人也不敢忤逆她的命令,但纷纷磕头,然后离开了大殿。
待人们离去,陈静打了一个响指:“笨笨,上来啦!”
原来神坛下,吴天一直静静的趴在那里。他听到主人的召唤,甩开四肢,很快便爬到神坛上来。
“笨笨,主人的靴子和丝袜都赏出去了,腿好凉!”说着,陈静从宝座上走了下来,骑到了笨笨的身上。
笨笨身披厚厚的白色裘皮,整个人裹的像只北极熊似的,两肋有缝着两只毛茸茸的白裘皮口袋,陈静的双腿插进那两只口袋,洁白柔软的绒毛裹住她的腿、脚,令她觉得的暖暖的。
“好舒服,好暖和。”陈静惬意的笑到。
笨笨长期食用陈静的排泄物,这些玉液金餐令他拥有极其健壮的体魄,粗壮的四肢、健硕的躯体,是陈静最喜欢乘用的马奴。骑在笨笨的身上,陈静回望着身边的宝座和脚凳,她嫣然一笑,宝座和脚凳凌空飘起,从驮奴和少年的背上移开,将这些辛苦了一整天的奴儿放了出来。
“辛苦大家了,主人赏你们!”陈静说着,从白裘中抽出一只脚,雪白的玉足在他们的面前的地毯上踏了一下,这些奴仆们纷纷叩谢陈静,然后争相的去亲吻她踏过的那处地毯。
陈静笑了笑,双腿夹住笨笨,骑着他离了神坛。
(未完待续)
👍👍👍👍👍👍👍👍👍👍👍👍👍👍👍👍👍👍👍👍👍👍👍👍👍👍👍👍👍👍👍👍👍👍👍👍👍👍👍👍👍👍👍👍👍👍👍👍👍👍👍👍👍👍👍👍👍👍👍👍👍👍👍👍👍👍👍👍👍👍👍👍👍👍👍👍👍👍👍👍👍👍👍👍👍👍👍👍👍👍👍👍👍👍👍👍👍👍👍👍👍
现在一个关键问题,如果陈静无法让他人获得永生的话,她以后怎么办?
CAS:↑现在一个关键问题,如果陈静无法让他人获得永生的话,她以后怎么办?
这个很容易啊,因为任何神也从来没有办法让人们永生啊,而神自己也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