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蓉儿,动手。”
“收到,等我好消息。”
林雁蓉收到陈静发来的信息,这是她们俩人事先约定好的:陈静一旦顺利抵达加尔西亚,她便会通知林雁蓉立即抓住那个投毒暗害王子的曼西尔人和阿强的同乡,目前他们住在顺源街的酒店里,豆豆带着四毛每天紧紧的盯着,陈静命令顺源街的所有成员在这期间都要听从林雁蓉调遣,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直接将情况通报给蓉儿。陈静起初想让豆豆他们直接把人抓住看管起来,但是她又觉得这样力度不够,于是索性就请蓉儿出山,这样她才放心。任何人到了蓉儿手里都会开口说真话,毕竟没谁能扛得住她的折磨。
古鑫奉林雁蓉的命令,带着毒牙猎刀组的人前往顺源街,猎刀组就是毒牙的杀手队,成员大约有一百多号人,蓉儿任命古鑫为他们的组长,他们专门替蓉儿执行暗杀、抓捕等任务,他们绝对效忠主人,主人的命令就是准则,主人的思想就是天理,主人的好恶就是道德。这支精干的队伍好似一个神秘的特工组织,是毒牙最厉害的杀手锏。
那个曼西尔人和阿强的同乡此时在正在酒吧里玩的高兴,左拥右抱各一个洋妞,突然古鑫带人冲了进来,曼西尔人一惊,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古鑫冷笑着,说道:“走吧先生,换个地方玩玩。”
他的笑容中带着几许狰狞,曼西尔人觉得事情不对,拿起桌上的酒瓶准备反抗,却不料头偏偏在此时晕的厉害。
“呵呵,动的了吗?”古鑫狞笑着问到。
原来那些洋妓女都是古鑫事先安排好的,她们悄悄的曼尔西人的酒里下了迷药,他刚一站起,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地上。
古鑫挥了挥手,手下将这两人装袋拖走,临别之时,豆豆迎上来笑道:“鑫哥,辛苦你们了!回头我亲自上门拜谢蓉主人。”
古鑫拍了拍豆豆的肩膀:“老弟你客气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给静主子做事,就是为我家主人做事,回头你带兄弟们去星美玩,哥好好招待招待大伙!”
“好嘞鑫哥,那你慢走!”
“回见兄弟!”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整夜,雨水湿透了马场的每一寸草皮,直到天刚蒙蒙亮,才意犹未尽的停歇。林雁蓉起了个大早,伸个懒腰,再吸了一口湿漉漉的空气,甚是清爽宜人。她披挂整齐,将自己的爱马从马厩中牵出,骑上它纵情的跑了好几圈,迎着舒爽的空气,硕大的马蹄在草坪上刨出了阵阵水花。太阳出来之后,温度有些升高,她才意犹未尽的回到马场的别墅里。
男星向秦目前是星美娱乐旗下的当红艺人,是林雁蓉投资打造的新生男团T7的队长,目前刚刚拍了一部由星美投资的古装玄幻电视剧,正在进行后期制作,但宣传和广告已经铺天盖地的展开了,他也成了不少女孩的男神,迅速构建起了巨大的粉丝群体。不过林雁蓉对这些男星并不感兴趣,她只看中这些人的商业价值。在她眼里,这些男神其实和从前酒吧里的“公主少爷”没什么区别,依靠自己漂亮的脸蛋过生活,和宽宽、鑫儿这些在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中滚杀出来的奴才差远了,所以,这些艺人在毒牙的体系中是最低一级的奴隶。发展的好的,卖力的,林雁蓉会赏他们舔靴子的机会。
林雁蓉料理了一杯柠檬茶,又香又热的茶汁驱赶着雨水带来的寒气,她抿了一口,然后放在一边,拿起一把小小的锉刀,细细的打理着自己的指甲。
“向秦,来!”她召唤到。
听了她的召唤,向秦不敢怠慢,三步并做两步的爬到了林雁蓉的脚下。林雁蓉打理着指甲,头也不抬:“看到片子剪辑的片段,你的吻戏拍的不错啊?”
“谢谢主人夸奖,奴才每次和女演员拍吻戏,都幻想着亲吻着主人的脚底,主人的脚底比任何一个女演员的嘴唇都更柔软。”向秦连忙回答到。
“嘴巴越来越甜了!”林雁蓉冷笑了一声。
“可能是给主人您舔脚舔的次数多了,嘴巴也变的香甜了。”向秦回答到。
一丝轻蔑划过蓉儿的嘴角,她伸了伸穿着马靴的脚,勾起了向秦的下巴:“那就让主人见识一下你的唇舌功夫,把靴子给主人舔干净。”
“谢谢主人的赏赐!奴才在剧组的时候也天天在盼着给主人舔靴。。。。。。。”。
“废话真多!”蓉儿斥责到。
林雁蓉坐在高脚椅上,腿高高的翘着,向秦不敢用手去碰她的靴子,他扬起脸,用嘴唇亲吻着林雁蓉的靴底。她的靴底湿漉漉的,混杂着泥土和小草的根茎。他想起了自己拍过的一段霸道总裁的戏,里面有将女一号按下强吻的场景,便试着张大嘴,双唇猛吸主人的靴底,从靴尖开始,靴底的每一寸花纹,每一颗泥沙他都忘情的亲吻,时不时的嘴里还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好像和女一号吻出了高潮。
“这贱兮兮的声音听着痒酥酥的。”林雁蓉一边端详着自己漂亮的指甲一边说到。
林雁蓉的这双马靴很漂亮,纯黑色的,是专门雇佣亚平宁半岛的匠人订制打造的意式马靴,靴子的通体采用颗粒面牛皮,即便在烈日的照耀下,也只是反着暗哑的光,内里采用小牛皮,穿起来舒适透气。一般来说一双马靴需要相当长时间的磨合期,可是蓉儿的靴子都是依照她的腿形和脚形严格定制好的,柔软的内衬保护着她嫩嫩的脚,长长的靴筒严谨的契合着她小腿一直到膝盖,看起来与她的腿脚浑然一体,即不担心磨脚,也不担心以后会走形。靴子采用传法方法打楦勾线,皮革的拼接只在脚踝有一处,靴底也经过精细的处理,由多层软硬不同的牛皮使用天然的粘合剂粘成,而不是像那种劣制鞋靴采用注胶塑底的方法制作,所以这样的靴底耐磨、防刺、又柔软,在靴子的最底部,骄傲的镌刻着制靴匠人的签名。
向秦的嘴唇吧唧吧唧的发出声音,贪心的吻着林雁蓉的靴底,随后他伸出舌头,大口大口的舔着靴底,林雁蓉双腿换了个姿势,右脚直踩在向秦的脸上,右腿翘起来压在右腿上,令他用自己的脸来承担主人双腿的的份量。他的脸被踩的痛了,但是不敢声张,只能笑着说:“谢谢主人,给主人当脚垫太开心了!”
他用脸驮着林雁蓉的靴底,舌头卖力的舔着她的靴底,这力道很强,林雁蓉要求的奴才舔靴时,舌头必须力透纸背,即透过鞋底也必须感觉到奴才舌头的存在。但被她踩着脸,向秦的舌头显得不太容易发挥出全部的力道。
“你没吃早点啊?”林雁蓉幽幽的问了一句,声音凉冰冰的。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向秦有些惊慌,脸被踩着,声音含混不轻。
他艰难的伸着舌头,一下又一下的加强着力量,仿佛要用舌尖将主人的皮靴顶开,泥土和草根沾在他的舌尖上,泥土的苦涩、青草的清香混杂着,被他一口一口的吃进口腔里咽下。靴底的泥水混合着他的口水,顺着向秦的两颊向下流着,渐渐的林雁蓉感受到了那舌头若有似无的存在,她放下锉刀,随手抄起一本杂志读着,一边读着,一边换了只脚,右腿抬起,左脚砰的一声砸在了向秦的脸上,然后又用右腿压着左腿翘着。
向秦差点被主人的脚砸出了耳鸣,他的头有点晕晕的,花了近两、三秒的时间稳定了心神,舌头却不敢怠慢的继续舔着她的靴底,拼命的用着力。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舌尖的刺痛,由于自己用力过猛,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舌头居然磨出了血。
“干净了吗?”蓉儿翻着杂志,眼也不抬的问到。
向秦哪知道干不干净啊?自己的脸被主人您踩着,眼前一片漆黑,他一时间犯了难,要是没舔干净,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了。
不等他答话,林雁蓉抬起脚打量着了一下自己的靴底,又瞧了瞧向秦的漆黑的脸,朝他的肩膀一脚踹倒,怒不其争的骂道:“废物!”
要不是他的脸还值点钱,林雁蓉就踹他脸上了!
向秦连忙爬起来跪好,用双手抹着自己脸上的泥水吃下:“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是奴才没用!”
“天天就会说对不起!”林雁蓉斥责到。
说着她又伸了伸脚,靴尖指向他:“别光顾着靴底,上面也舔了!和你真是操死心了!”
向秦连忙捧起林雁蓉的靴子,用带着伤的舌头舔了起来,靴面上的泥不多,只沾了一些不大的泥点,他舔着这些泥点,将泥土全部舔下吃进肚子里,舌尖刺痛难忍,便改用舌面大口大口的擦着,颗粒面的牛面,也时时刻刻磨着他的舌面,弄的他干涩生疼。他一边舔着,一边还流下了眼泪。
“哎?我说你哭什么?委屈你了?”林雁蓉问到。
“主人,奴才的舌头疼。”向秦委屈巴巴的偷瞄了一眼林雁蓉,然后紧闭着眼睛,心想一会儿主人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他呢。
“舌头疼啦?哎哟哟,来凑近点,让主人看看?”林雁蓉笑着说到,她勾着向秦的下巴,使他凑近,她俯下身子,掐着向秦的舌头向外拉:“主人看看为什么疼?”
“啊。。。!”向秦舌头上的伤口被这么一捏,更疼了。
林雁蓉见手上沾了血丝,回身用纸由擦了擦手,又给向秦擦了擦脸,说道:“出血了,说明卖力了,主人就不打你了。给主人的靴子擦干净,上点油吧!”
向秦有种大难不死的幸福感,连忙磕头谢恩:“谢谢主人大人大量!”
随后去一个小盒子拿来了护理靴子的工具,用干布和海绵仔仔细细的为她擦着靴子上的口水和血渍,然后拿出一个刷子,叼住刷子的把,又将把上一个皮套围着脑袋戴好。用海绵蘸了鞋油,涂在林雁蓉的靴子上,然后含着刷子为她的靴子擦着油。
林雁蓉的双腿修长,蹬着马靴犹显迷人。她对服装的搭配、服饰的细节都十分的讲究,她有一千多双鞋靴,光马靴就有一百多双,每双靴子根据皮质的不同,都要使用不同的油来保养,不可有半分马虎。
向秦正小心翼翼的为她打着油,蓉儿微微的低头,发现靴油的成色有点不对,她冷笑了一句:“你确定你没用错油?”
向秦心里一惊,整个身体好似僵住了,他战战兢兢的瞄了瞄身边的油盒,看盒子的颜色好像没出错,便小心翼翼的回答:“主。。。主人。。。好像没错。”
“呵呵,好像没错是什么意思?你再仔细看看!”蓉儿冷笑着,一丝杀意挂在嘴角。
向秦又仔细的看看了盒子,心头一惊,好像一桶冰水向头上浇了下来,原来那盒子和另一种油的盒子颜色和外表几乎一致,只是上面的单词拼写有些不同,向秦没有注意这一点,居然给主人的靴子上错了油。
他脖子像是僵住了一样,慢慢的把头抬起,蓉儿杀气腾腾的目光几乎将他射成了刺猬。
“主人。。。我。。。是我不小心。。。我不敢了。。。您饶了奴儿吧。。。”他声音近乎绝望的恳求到。
空气安静了,大约过了五、六秒的时间,蓉儿飞起一脚将向秦踢倒在地,然后起身踩在他的脸上:
“你这个贱货,好好看清主人靴底的签名,这是哪一双?你眼睛瞎了?不想要了是吗?”
“不不。。。主人。。。我。。。不。。。我不敢了!您饶命!”向秦哀求到。
他是真的害怕,蓉儿是一个慷慨的人,跟着她的确能享受到荣华富贵,可是她又十分残忍,对于手下犯错几乎没有什么容忍度,曾经有一个当红的艺人被曝失踪,其实他被蓉儿抓到马场里,挖去了双眼,敲掉了牙齿,制成了人肉马桶。
那个男星名叫严冬,当时,他喜欢赌博,将自己的财产挥霍一空之后,便打起了粉丝的主意,对外谎称自己做了某公益基金的代言人,然后发动粉丝捐款,粉丝们自然十分愿意支持他,结果他骗了几十万;更可恶的是,他还对几个女粉丝玩起了PUA,搞的人家有的精神失常,有的甚至跳楼摔成了残疾,事发以后他便逃之夭夭,造成了公司出现了重大的公关危机。星美娱乐的总裁何志宽不得不出面向公众道歉,并由公司加倍赔偿了粉丝们的损失,对于因PUA受伤致残的女孩,更是支付了大额的赔偿。而至于严冬也没逃多久,便被猎刀组的人盯住并捉回,而后带到了林雁蓉的马场。
林雁蓉命向秦和几个当时正在培养的练习生一起去现场观摩,她把严冬关在一处马棚里,土质的地面,马棚还很宽敞。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会把你们的所作所为在媒体前曝光,林雁蓉你别以为你能逃的掉,你对我们的压榨还不够吗?!”这男星放声大叫。
林雁蓉手里把玩着一枝峨嵋刺,面无表情的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划着,严冬吓的面色如土,问道:“你这个婊子,你要干什么?我要去告你!让你坐牢,判你死刑!!”
林雁蓉轻蔑的一笑,说道:“鱼在下锅之前的挣扎还有意义吗?严冬,你说,咱们合作一场,也算是有一点情份,直接一枪干死你,是不是挺无趣的?”
“你要干什么?!”严冬惊恐的问到。
林雁蓉没再说话,示意让一名医给他注射了一针药剂,五分钟后,他变的四肢僵硬,但是头脑却依然清醒,这种药可以让人的四肢麻木,失去反抗能力,但头脑却依然能够保留痛感。
林雁蓉笑道:“这药是我师弟开发的,要说读书人就是比演戏的人有本事啊?何况你还根本就不会演戏!那几句烂俗的台词我都TM快背下来了,你居然还得对口型?!从现在开始,你的嘴只配当马桶了!”她说的师弟是指陈静手下的杨天明,杨天明是一个出色的医药专家。
说罢,严冬的口腔被金属支架撑开,撑的大大的,牙齿被一颗一颗的生生拨掉。他痛的几度昏厥,但是身子动不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叫喊;毒牙的人用手术刀将他的眼球也生生的摘掉,脸上就剩下了两个血窟窿在汩汩的冒着血。那针注射剂的神奇之处在于,就算被折磨成这样,也能最大限度的保留他的意识和生命体征。毒牙的医生将他止血后,装上了两枚白色的假眼球,示意他是白眼狼;他僵硬的四肢呈跪姿被生生的折弯,用铁丝将他捆成了一个肉球,然后将其埋入土里,头向上仰着固定好,头上安装了马桶坐椅。
“呵呵,让你痛痛快快的死去多不值得啊?你还有点用,马场最近下水有点问题,就赏你充当本小姐的坐便器吧!”林雁蓉冷笑着说到。
有几名练习生当场吓的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当夜,林雁蓉肚子不舒服,便特地只带着向秦去如厕。她来到了人肉马桶的边上,打开了马桶盖,她笑盈盈的瞧了瞧那人的惨状,他的口腔被金属支架撑的大大的,他的喉咙微微翕动着,发出微弱的哀嚎。蓉儿把向秦叫到身边,笑着说:“主人给你看个好玩的。”
说罢,她将一枚马掌钉丢入了严冬的嗓子眼里,兴致勃勃着看他的反应,严冬瞬间痛苦的干咳起来,并啊啊的大叫,不一会铁钉扎破了他的喉咙,血流不止,嗓子和口腔很快便变得殷红一片。
林雁蓉满意的撩了撩头发,对向秦说道:“好啦,主人要拉便便啦,你伺候哈!”
向秦捧着手纸战战兢兢的跪在林雁蓉的脚边,林雁蓉解开裙子坐在了便器上,“嗯。。。嗯。。。”蓉儿的双颊微微的泛红,小腹轻轻用力,一阵热热的圣水像刚榨好的桃汁一样喷洒出来,灌入了严冬的嘴里,随后金黄色呈黏糊状的便便从她的菊花排出,不偏不倚的落在严冬的口鼻之上。那男星喉咙里有枚铁钉,不敢下咽,可是如果不咽下蓉儿的排泄物,又会被憋死,在他犹豫之时,一股股粘稠的便便像冰淇淋一样接踵而至,瞬间糊满了他的口鼻,巨大的腥味刺激着他的尚未丧失的味觉,他强忍着就着主人的黄金咽下了铁钉,铁钉将他的食道刮出伤口,黄金圣水迅速侵蚀着这些伤口。剧烈的疼痛折磨着他,他想叫出声,但刚刚想换气,黄金已将将他的呼吸道糊满,使他与空气隔绝,片刻之后,他便被折磨身亡。
随后,林雁蓉笑眯眯的扯了扯向秦的耳朵,说道:“你瞧,这贱人连主子一次便便都吃不下就咽气了,以后你要替代他,成为一号男星了,你可要吸取教训哦,不然主人也用便便把你淹死在马桶里,好不好?”
“主人,我听您的!我一定听您的!!!”向秦已经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
“不要这样啦,头磕破了就破相了,还指望你给主人挣小钱钱呢,呵呵。”
林雁蓉一挥手打落了向秦手中的手纸,说道:“喏,以后你就是新生代偶像,吻戏一定要拍好的!今天赏你亲吻主人的肛门,要用法式舌吻哦!一定要把主人的屁股吻的干干净净的!”
说着,林雁蓉站起来,微微的翘起了臀部,向秦跪在地上将头埋入了她的肛门中,唇舌清理着她的菊花,浓烈的味道呛的他不住的干咳。林雁蓉笑了笑:“主人的肛门就是你现在的恋人,快,一边吻着一边说情话。”
“亲爱的,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真的。。。。。。”向秦一边吻着林雁蓉的菊花,一边流着泪说着情话,彷佛主人的肛门真的是他的恋人。
往事历历在目,向秦望着蓉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吓的战栗不安,这时候,蓉儿的手机响了,是古鑫打来的:“主人,事已经办好了,人关了一个晚上,您亲自审审?”
“好的!乖,干的漂亮!”林雁蓉说到,之后她瞧了瞧向秦:“这次先饶了你,再有这种事,看主人不剥了你的皮!”
曼西尔人睁开眼时,他已经被结结实实的捆好,倒在马场上,他的衣服被扒光,硬硬的草皮刺着他的皮肉,他想翻身却动弹不得,大声的呼救又无人理睬,烈日下汗水淹入了他的双眼又疼又痒,红肿的布满了血丝,惊恐和绝望撕扯着他的内心。
一阵铿锵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响,大地甚至被那马蹄跺的咚咚发颤,好似地震要来了一样。他吃力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见一匹黑色高大的骏马驮着一个女孩正向他急驰而来。那骏马通体呈亮黑色,四肢修长,又高又壮,倒显得马上的女孩有些娇小,它步伐稳健,越来越近,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难道我要活活被马蹄踩死吗?不!!!”曼西尔人吓的魂不附体,绝望的呼嚎着。
骏马粗大的鼻孔喷涌着热浪,吐出血红色的舌头,在他的近前一跃而起,如同一只黑色的恶龙喷吐着火焰在他的头上掠过。
“啊!!!”曼西尔惊叫着,随着马蹄落地,他又有了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但那女孩骑着骏马又向他靠近,他又紧张起来。
“小姐,求您救救我!”他用不太熟悉的中文向马上的女孩求救着。
“救你?呵呵,盯了你这么久费了我们不少力气,就随随便便把你放了?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骑马的女孩正是林雁蓉。
“什么?可我并不认识您,您为什么要抓我?”曼西尔人显然有些不理解。
林雁蓉的胯下的座骑是她的爱马zander的儿子,名叫Zarathos,它比它的父亲更加高大健壮,有着雄浑俊美的身材,但和一般可爱温顺的马儿所不同的是,Zarathos的马脸生的十分凶恶,加上那条时不时吐出的红舌头,人们还以为它是从一条黑色的喷火龙幻化而来的。林雁蓉驭使zarathos用马蹄将这个曼西人的身子翻了个,脸朝天躺着。
他打量着眼前的黑骏马和它的骑士:这是一匹亮黑色的英国纯血马,身价应该不菲,古铜色的马鞍上端坐着它的骑士,这是一个很漂亮的中国女子,五官精致、花容月貌,看起来像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学生,冷傲的神情中夹杂着一丝玩世不恭。她穿着白色的古典真丝衬衫和卡其色的修身马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意式牛皮马靴,身材曼妙、曲线玲珑。
马下跟着一名壮汉,穿着蓝色的衬衣,左臂上绘着血红色的眼镜蛇纹章,他是毒牙猎刀组的成员,就是他参与抓捕这位曼西尔人。他单膝跪在地上,林雁蓉踩着他的肩头从马上跃下,手中拎着一根马鞭,走到了曼西尔人的近前。
“你这头白皮猪,你哪儿来这么多为什么?要不是你谋害加尔西亚的安德鲁王子,我也不用费这么大力气抓你!”林雁蓉脚踩着他的脸说到。
“小姐,您为加尔西亚人工作?”曼西尔人问到。
林雁蓉没有说话,猛然一脚跺在了他的脸上,她的马靴下传来了痛苦的惨叫,剧痛过后,那曼西尔人居然吐出了一颗牙齿。
“不是说不让你问那么多为什么吗?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的全盘计划,受何人指使,你要老老实实的全说出来!”林雁蓉蹍着曼西尔人的脸命令到。
这名曼西尔人大概知道自己是因为向立心社投毒谋害安德鲁王子那件事而被抓来的,但他一时搞不清楚林雁蓉的来历,他认为林雁蓉有可能也是立心社的成员,便说道:
“我是立心社信徒啊?为了保护女神,所以要除掉那两个小男孩,他们是闪电突击师派来的!”
林雁蓉一笑,俯下身子用鞭梢扫了扫曼西尔人的脸:“我再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希望你好好珍惜。”
“我说的是真话。”曼西尔人一口咬定自己所说的一切。
林雁蓉笑了,用马鞭敲了敲他的脸,然后回身上马,在马上说道:“可能你不知道说假话是什么后果,我给你瞧瞧。”
不一会儿,只见立心社厨师阿强的同乡被押到马场上来,他叫阿杰,林雁蓉骑着zarathos靠了上去,围着他绕圈。
“蓉主子,您饶命啊!我家神上连阿强都饶了,肯定也会饶了我的,您看在我家神上的份上,饶了我吧!”阿强苦苦的饶到。在这之前,他以经被毒牙猎刀组的人打了个半死。
“瞧你一点都不像立心社的信徒,哪有点舍身献教的精神?你即便是,也是一个不学教义的混混。这么说吧,是你们神上让我料理你的,她可没说要不要你活着,不过看在她的面子,我给你个机会。”林雁蓉微笑着对他说到。
“您说,您说,我一定照办!”
“你现在可以试着从这马场跑出去,我骑着马追你,你要是能翻出场边的栅栏,我就放了你,你要是跑不出去。。。”
“跑不出去,您要怎样?!”
“呵呵,你会被zarathos融化在这草坪里。”
这人想了想,横下一条心,说道:“好,我跑!”
说罢,他起身向马场边的栏杆去拼命的飞奔而去,林雁蓉笑了,心想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本小姐就陪你玩玩。
说罢,她倒数了五个数,而后催动了胯下的Zarathos。Zarathos咆哮着,发出一种低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像一团黑色的飓风似的向那人猛冲过去,很快便拦住了阿杰的去路,阿杰吓的瘫坐在地上,便很快又连滚带爬的起身,向另一个方向的栅栏逃去,蓉儿乐颠颠的骑着马赶了上去,又将他拦住。
“呵呵,你跑的太慢了,再来!”
一连几次,阿杰被折磨的疲惫不堪,倒在地上快要站不起来了,蓉儿微微一笑,示意手下将长鞭递给她。她接过长鞭,在空中一抖,凌厉的鞭声撕裂着空气,她挥舞着长鞭向阿杰冲来,一鞭抽在了他的背上。
“起来再跑,不然抽死你!”
阿杰忍着剧痛,吓的又起身逃命,这鞭子全部展开居然长达五米,蓉儿对于使用这种长鞭的可谓极其娴熟,当年就是用这种长长鞭子将古鑫抽的服服帖帖的。阿杰在前面奔逃,蓉儿手中的长鞭每一下就恰到好处的落在他的后背和肩头,不到片刻,他的衣服就被鞭子撕的粉碎,背上的已是血肉模糊了。
林雁蓉很享受着这个过程,这种猫捉老鼠似的游戏感觉棒极了,她手中的长鞭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每一次都能准确的抽到阿杰旧有的伤口上,阿杰被折磨的跑不动了,跪在地上求饶:“求求您给我个痛快吧,我受不了了!”
“呵呵,真没用,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不好玩!快说,还能不能跑了?”
“蓉主子,您杀了我吧,我跑不动了!”
“呵呵,跑不到?那本小姐就帮你跑!”
说罢,蓉儿抖起长鞭,紧紧的缠住了阿杰的一只手腕,她扯着鞭子在自己的腕上绕了两绕,而后拉紧,臀部在马鞍上一墩,用马靴上的马刺一踢zarathos的肚子,高喊一声:“驾!”zarathos唏溜溜暴叫一身,翻蹄亮掌,像黑色的蒸汽机车头一样冲了出去。
“啊!蓉主子!饶命啊!!!”
阿杰连翻带滚的被拖着,顿觉天旋地转,沙砾和草皮不分南北的撕咬着他的身体,他艰难的想用另一只手抓着鞭梢,但马速太快,根本不由他抓住,只能任由飞驰的骏马拖着他一只胳膊狂奔!草皮和沙砾划破了他的胸口和肚子,已是鲜血淋漓,草场上留下了斑斑血迹。硕大的马蹄在地上刨着地面,刨出一团团的草根和泥沙,他害怕自己的脑袋也会被近在咫尺的马蹄刨碎。他拼命的用另一只手在草场上乱抓,恨不得能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手指拼命的抠着所经过的每一寸泥土,一阵阵剧痛袭来,他的指甲以及手指居然先后齐刷刷的被磨断。
蓉儿的臂力惊人的大,这或许和她多年整治这些烈马有关系,她拖着阿杰纵马驰骋,发丝在空中飞舞,脸上挂着爽朗的笑,这种玩法已经好久没有实践过了,今天逮到阿杰,总算让她小小的过了一回瘾。蓉儿将阿杰拖行了一百多米,见他已经奄奄一息,便放慢了马速,将他拖行至曼西尔人的面前。
蓉儿骑在马上换了根长鞭,然后指着阿杰问道:“我没让你死,你不准死,给我起来!”
说罢,长鞭直抽下去,阿杰的已经化脓的伤口又被抽开,脓血四崩,惨不忍睹。
阿杰痛苦的喘着气,他的胳膊已经断了,只能在趴在地上任人宰割,林雁蓉马靴摘镫,微笑着说道:“舔我的靴子,本小姐就给你个痛快,不然咱们接着玩。”
阿杰听了,拼尽力气从地上跪起,用脸托住蓉儿的靴底,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靴底的灰土。
“呵呵,好啦!我今天就替静哥哥清理门户!”蓉儿说罢,一脚将阿杰踹倒,马靴重新入镫,她一指那曼西尔人喝道:“白皮猪,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中国女孩的马术!”
说完,她轻轻的抖了一下僵绳,操控着Zarathos向前迈了一步,硕大的马蹄准确踩到了阿杰的膝关节处,轻轻用一力,只听嘎嘣一声,他的关节便像核桃一样被马蹄踏碎。Zarathos很通人性,它的脾气和性格几乎和它的主人林雁蓉一样,所以它能很准确的执行主人的命令。
阿杰痛的几乎休克,Zarathos几下就踩断了他的四肢,然后又踩到了他的躯体上,蓉儿轻轻的抖动缰绳,驱使Zarathos踩着阿杰的身体原地玩起了盛装舞步。马蹄一下一下有序的砸在阿杰的身体上,蹄铁将他的皮肤划破,他的胁骨、胸腔被踩断,内脏被撕裂。蓉儿索性松开了缰绳,享受着胯下马儿颠簸给她带来的快感,伴随着马儿的节奏和马蹄下阿杰的惨叫,她圆润的翘臀在马鞍里一颠一颠的煞是性感迷人,蓉儿微微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独有的乐趣,她实在爱死了这种感觉,渐渐的马蹄下没了惨叫,蓉儿睁开眼睛一看,阿杰不知何时已经被Zarathos踩烂成了肉泥。
“呵呵,还剩颗脑袋呢?”蓉儿笑到,她拍了拍Zarathos的脖子,它似乎明白了主人要干什么,一个起扬,马蹄重重的落到阿杰的头上,将他的脑袋踩了个粉碎。
那个曼西尔人已经吓的昏死过去,蓉儿瞧着他咂了咂嘴,催动Zarathos迈步跨在他的头上,她贴着马耳说道:“宝贝,弄醒这个家伙。”
Zarathos灰溜溜暴叫一声,舒舒服服的向曼西尔人的脸上撒了一泡马尿,他当场被马尿浇醒,惊恐的望着头上的庞然大物。
“喂,说不说实话啊?”蓉儿问到。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曼西尔人崩溃了。
“呵呵,这次没那么容易了,把马蹄舔干净!”林雁蓉逼迫到。
她操控着Zarathos抬蹄,这个曼西尔人只得屈辱的去舔马蹄上残忍的污血和脑浆。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一声枪响划破了丛林的寂静,一个壮汉的头颅被一发子弹击碎,红的、白的、黄的,血液混合着脑浆喷到了周围几个人的身上,他们被眼前的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持续了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一声声尖叫划破了沉闷的空气,此起彼伏。
一名女子跪在地上抚着他的尸身痛哭,她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洒落,又一发子弹击中了她的前胸,女子应声倒地。接着又有陆陆续续从各个方向射来的子弹彷佛没头的苍蝇在树枝和叶子间乱穿,其他人不敢再停留在这里,痛哭着、尖叫着四散逃窜,他们惊恐万状,慌不择路。有人在狂跑的过程中撞到了粗壮的树干上,有的人被脚下的树枝绊倒,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腿大声呼救,子弹从他的身边呼啸而过,还没有等他呼救得到回应,一颗子弹就命中了他的咽喉。
这些人中有加尔西亚人,也有华人,也有来自欧洲其他地区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身份——立心社信徒。
此时此刻他们正在被闪电突击师的队员们猎杀。
一架架无人机像饥饿的秃鹫一样在丛林的上空盘旋,凯西通过无人机传送的画面欣赏着这些人的狼狈相。这里曾是立心社的奉神庄,自从罗孝仁被逮捕后,她便带着闪电突击师的人占据了这里,经过简单的改造,这里成了供她休假的“猎人山庄”,她们又买下了山庄附近的一片丛林,然后与山庄的主体连成一片,扩大了猎人山庄的规模。而那些“猎物”便是她贿赂加尔西亚警察而“买”来的立心社信徒,猎杀这些信徒一方面可以供自己消遣,另一方面也可以训练那些她认为“毫无血性的猎狗们”。
她拿起了对讲机命令到:“猎狗们,去把猎物带回来,然后追捕其它猎物,这些猪跑的还蛮快的!”
这些猎狗们便是闪电突击师的队员,他们身型彪悍,穿着迷彩服和军靴,手持突击步枪、狙击枪和猎枪,乘上了越野车到达了丛林。他们先将那名被打死的壮汉装车,而后又下车徒步去捕杀其他人。一名妇女因为带着孩子而行动迟缓,猎狗追上了她,几支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她们,一名猎狗淫心大起,当着孩子的面强暴了她,然后用一枝猎刀割断了她的喉咙,孩子吓傻了,甚至连哭泣都忘了,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湿了裤子。一只猎狗将一枚手雷塞进了他的裤子,然后躲到一旁卧倒,任由手雷炸响。
这些“猎物”如果能在日落前逃到安全屋,那么他们便能捡回一条命,至少能活到下次猎杀的开启。
暮色已至,猎狗们来到了原来奉神庄的神堂中,凯西正她坐在里面沙发上抿着咖啡,她的桌上摆着曾经被罗孝仁奉为至宝的——陈静的高跟鞋。
“啧啧啧!”凯西端着咖啡杯盯着这双高跟鞋摇着头。
“罗德曼的品味可真差!”凯西恨恨的说到。
“尊敬的凯西首领,一共十一只猪,杀掉了七只,另有四只跑到了安全屋。”一位猎狗向凯西报告到。
“克尔西,有一只带着幼崽的母猪你是怎么处理的?”凯西问到,海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
“呃,我割了她的喉咙,还炸了那只幼崽。”克尔西吞吞吐吐的说到。
“是吗?割了喉咙之前呢?”凯西逼问到。
“这。。。我让她见识了一下突击师队员的雄壮!”克尔西说到。
其他的猎狗们忍不住哄笑起来。
凯西站起身,从桌子上戴上了一副皮手套,又拿起了一支猎刀。
“来,甜心,裤子脱了,让主人看看你有多雄壮?”凯西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哦哦,首领,我尊敬的主人,您不要。。。”克尔西显然已经六神无主了。
两名猎狗上前,撕扯着脱下了克尔西的裤子,按住了他。
“不!不!不!主人,您听我说!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克尔西哭喊着。
凯西抚摸着克尔西的下体,笑着将冰冷的猎刀贴了上了去:“一个纯洁的加尔西亚人,一个勇敢的突击师队员,居然和一只母猪交配,这会玷污了你原有的高贵血液!”
说罢,凯西收了笑容,一瞪眼,手起刀落,阉了克尔西。
“啊!!!”随着克尔西的一声惨叫,他当场休克了过去。
“拖走!”凯西摆了摆手,小心翼翼的摘下了自己粘血的手套,丢在地上。她又坐回了沙发,翘起了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仆人为她点了一只香烟,她深吸了一口吐出青色的烟雾,凌厉的双眼又恢复了笑意,隐隐约约的掩藏在迷雾中,尖头细根的长靴在地板上咚咚的敲着,余下的猎狗们纷纷顺从的匍匐在了地上。
“今天谁捕杀的猎物最多?”她问到。
“首领,我捕杀了三只。”一位名叫卡尔的猎狗抢着说到。
“很好,优秀的猎犬,主人应该赏赐它罐头!”凯西捋了捋金色的长发,若有所思的说到。
她打了个响指,一个仆人小心翼翼端来了一盒大份的牛肉罐头,凯西一支手掐着烟,用一柄瑞士军刀撬开了罐头的铁皮,里面的汤汁和精肉被她倒在了地板上,满满一大坨熟牛肉。她笑着,将穿着长靴的脚踏在那些肉上碾着,罐头牛肉被她蹍的汁液纷飞,油污和肉沫粘满了她的靴底。
“瞧,一只优秀的加尔西亚猎犬,最好的荣耀就是吃到它主人蹍过的罐头。”凯西一边笑着,一边将脚抬起,靴底朝向了卡尔。
卡尔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倒在地上的罐头,随着凯西长靴落下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彷佛也被首领踩在了脚下,她的脚每蹍一次,卡尔的心就随着颤动一次。这个美丽冰冷的女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悯,她勾魂的双眼、修长的双腿、火辣的身材,加上她永远不可一世的神情,让不少加尔西亚人拜倒在她的脚下。从一个女记者到政坛上的铁娘子,高冷性感的外表和坚韧的个性令她一路过关斩将,而现在创建了闪电突击师,猎狗们则更加忠诚的臣服在她的皮靴与长靴之下。
卡尔颤抖着身子爬了过去,双手捧着凯西的脚,他小心翼翼的先伸出舌尖触了触凯西的靴底,划过了靴底上的油污和肉沫。他忍不住瞧了一眼凯西,她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骄傲的神情使她无比迷人。卡尔终于按捺不住,伸出了整只舌头,神情恍惚的舔起了凯西脚底的牛肉。牛肉混杂着尘土和沙砾,吃在嘴里涩涩的,他似乎顾不上这些,不一会儿就舔的满脸满嘴尽是油污,舌头也瞬间变的脏兮兮的。他将靴底和靴帮的肉沫都舔下吃掉,凯西表情玩味的又将靴跟插进了卡尔的口中搅动着,卡尔闭上了眼睛,头保持不动,任由凯西玩弄着他的口腔。凯西的脚停下来了,卡尔用双唇含住她的靴跟,一口接一口的吸着、吮着,金属制的靴跟被他舔的像一枚刚刚磨亮的长钉。一直舔了很久,凯西才意犹未尽的将长靴从他的口中抽出。
而这时,卡尔的头上飘下来一张面巾纸,卡尔捡起了面巾纸,笑着想擦一擦嘴唇。凯西瞪了他一眼,靴尖猛的踢到了他的腮上,卡尔捂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他醒了醒神,重又爬起,他的嘴里咸咸的,不由得吐了一口血和一颗牙齿。
“卡尔,和你们说过多少次?服务主人才是你们的第一任务,懂?”凯西冷冷的说到。
“是的,我的主人!”卡尔重新爬到凯西的脚下,用面巾纸仔仔细细的为凯西擦干净了靴子。
“只有忠诚、血性的勇士才能舔食主人的靴子!”凯西站起身,用靴尖点了点地板上的碎肉对卡尔说道:“都吃掉!”
说罢转身准备离开,她刚刚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皱着眉头看了看桌上陈静的高跟鞋。
“把这双肮脏的高跟鞋给我烧掉,恶心!”
凯西最崇拜的人是一位名叫尤塔西蒙的德国女军火商,在她眼里,女人最刺激的事情就是用自己的美貌来挑战一个又一个男人无法企及的极限。尤塔西蒙的父亲曾是第三帝国国防军的一名军官,而凯西的祖父也曾随当时隶属于轴心国的加尔西亚军队进攻东线;尤塔西塔将数亿德国马克的军火卖到了世界各地,而凯西她本来从一名记者做起,成功的挤进了政界,还曾担任过自由党内阁最年轻的一位部长,在就任部长期间,曾经向内阁提交过一份计划,结果遭到了社民党议员的反对,她便假意接近了那位议员,在他的家中用鞭子制服了他,那议员趴在地上一边舔着她的高跟鞋,一边向她求饶,以致于反对意见无效,他的提议得以通过;她对权利有着近乎偏执的迷恋,有着几近变态的控制欲,她的亲军团队——闪电突击师的所有队员必须无条件的牢牢忠诚于她,一旦加入该组织便不允许退出,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罗孝仁就曾是她的一名得力属下。
一连多天,有加尔西亚媒体爆料陈静在火车上的英勇行为是一个彻底的谎言,她根本没有救下王子,甚至拿王子作为筹码与枪手交易,哀求枪手能饶她一命。
“很显然,这位陈小姐并没有救下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枪手用步枪指着她的脑袋,她吓的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并主动向枪手透露了王子的身份,提出愿意将王子交给枪手,以求枪手能够放她一条生路。她丑陋的嘴脸不仅让勇敢的加尔西利警官感到不耻,也遭到了同行中国人的唾弃。”
“哦,那勇敢的加尔西利警官当时在干什么?”
“是的,你说的没错,罗德西尔警察中佐一方面怒斥着陈小姐的无耻行径,一方面镇定的与枪手进行对话,在枪手放松警惕的瞬间,罗德西尔中佐迅速制伏了枪手,挽救了王子的性命。而那个陈小姐为了让自己的丑态不至于传扬出去,请求罗德西尔中佐不要将事情对外界透露出去。她甚至提出愿意晚上陪罗德西尔中佐上床以求得他的承诺,当然,正直的警察中佐先生不会答应她那无耻的请求。”
“可是王子为什么认为是那位陈小姐救了他们?”
“这很简单,她懂巫术,可以操控王子的心智,而面对枪手她由于惊慌而忘了咒语怎么背诵。”
“那么面对罗德西尔中佐呢?她为什么不用巫术?”
“当然,正气凛然的加尔西亚警官是不会被小小的东方巫术所迷惑的。”
“请问当时你在干什么?”
“哦,上帝啊,我就在旁边的包厢里,我都被吓傻了!”
以上是电视台记者和一名“知情者”的对话,节目播出后在加尔西来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从对陈静的崇敬,又变成了敌视。罗德西尔也频频被媒体邀请采访,在被问到究竟是谁救了王子的时候,他微笑着不说话,只是说了一句:“我只是尽了警察的义务而已。”
人们被他的宽厚与不善言辞的美德所打动,纷纷认为陈静是一个从东方来的女骗子,她带着巫术与谎言来到了加尔西亚,而罗德曼是她的走狗,为了她而枪杀了不少无辜的加尔西亚人。
出于对罗孝仁的保护,他只能再次被变相软禁,每天都有不少抗议的人们来到王宫前集会,要求王子将陈静赶出王宫,并将她驱逐出加尔西亚。
消失的弗里曼、神秘的威尔森少佐、诡异的书房,加上这些接踵而至的谣言,陈静目前只能暂时默默的关注着,她决定想办法揪出幕后策划谋害王子的真凶,其他问题再一步步的去解决。
王宫前不远处的一条街上,一队加尔西亚防卫军士兵与警察发生了冲突,王宫禁卫军出面调解矛盾。克莱蒙托大佐回到王宫愤愤不平的抱怨着:“唉,今时不同往日了,防卫军居然受受处别人的挑衅!”
陈静听了来了兴趣:“克莱蒙托大人,他们为什么会发生冲突啊?都是国家的安全机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误会。”
“陈静小姐,这也怪防卫军自己不争气,与曼西尔人的战争处处失利,国内对军人的评价很低,自从王国复兴之后,警察与军队的关系一直就不妙,警察是重新组建的,而防卫军是从人民军改编过来的,新组建的警察一直处处找防卫军的麻烦,当然,防卫军也没少让他们吃苦头,总之矛盾不是一两句话能讲清楚的。”克莱蒙托大佐叹着气讲完这些话,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毕竟从法理上来讲,王宫禁卫军也属于防卫军的一支。
这时,陈静接到了蓉儿打来的手机,陈静回房间里接电话,她们姐妹两人用A市的方言进行交谈,这种方言是江南语系当中的一支,女孩子讲起来悦耳动听,陈静本身并不会讲这种方言,和林雁蓉相处久了,她刻意从蓉儿这里学会了这种方言,只发音不太正宗。这次他们跨国通电话,为了行事周密,故意用这种方言来交谈。
蓉儿将审问曼西尔人的过程对陈静讲了一遍,她讲道这个曼西尔人名叫克里勒,于四年前与加尔西亚人弗里曼相识,克里勒是原是一名当地的黑帮分子,经常做一些投毒和暗杀这方面的事,后来弗里曼经常给他提供资金,让他去处理一些目标。
在半年前,弗里曼指使此人到达中国A市,在这里潜伏下来学习汉语,事发前一个月,才给他明确的目标,让克里勒想办法杀掉两位王子。但是有意思的是,克里勒一直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王子,他一直以为这是弗里曼的私生子什么的,可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麻烦,所以在得到了大笔现金之后,他想也没想便制定了暗杀王子的计划。弗里曼回国之后,他便行动起来,当以为行动成功之后,便把结果告诉了弗里曼。弗里曼没说满意或是不满意,只是把钱打给了他,并让他赶快离开中国,从来就失去了联系。克里勒收到钱之后,对A市的花花世界产生了兴趣,觉得这里吃的、喝的、玩的要比战火频仍的曼西尔强的多,就决定留下来花天酒地一番,结果被林雁蓉盯上并抓走。
“蓉儿,他有没有说弗里曼是受谁指派的?”陈静问到。
“这个没有,从他的口里得知的情况应该就是弗里曼单方面指派他的,但他提到弗里曼是一个叫做‘加尔西亚闪电突击师’组织的成员。”蓉儿回答到。
陈静想了想,又问道:“这个弗里曼去了哪里知道吗?是真的回加尔西亚了吗?”
蓉儿说道:“弗里曼在事后曾有一次联络克里勒,叫他尽快离开中国,克里勒问他人在哪里?他说他在澳洲,可克里勒在电话里无意间听了到一条加尔西亚语的广告,那是是一条在加国大街小巷都流传的广告,所以他觉得这个弗里曼应该还在加尔西亚,至少那个时候是。”
“他们这次联络是什么时候?”陈静问到。
“就在加方来人抵达A市的那天。”林雁蓉回答到。
“那我觉得这个弗里曼应该仍然在加尔西亚。”陈静说到。
陈静觉得目前加尔西亚警察到处在通缉这个弗尔曼,他暂时应该去不了国外,他只要在边检海关等处露头,就会被警察捕获,作为谋害王子的关键嫌疑人,加尔西亚警察可谓花了大力气在找他,所以他一定在加尔西亚国内潜伏了下来。
她们姐妹俩个又叽叽喳喳的聊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陈静又一次听到了闪电突击师这个名字,一种预感涌上她的心头,这个阴谋很可能就是这个组织策划的,为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疯狂到连王子都要谋害。对于加尔西亚这种君主立宪制国家,国王没有什么权力,只要需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就可以了,难道安迪有什么严重的缺点?她了解安迪,那是一个很乖、很可爱的孩子,王室法典并没有说未成年的孩子不可以继承王位。
虽然安迪作为一个孩子并不一定是王位的最佳继承人,可那王位本该就是属于他的,安迪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遭到伤害?陈静觉得即便安迪成功的即位,他也难保性命无忧,作为他和德鲁克的主人,她不希望他们再被谋害,她决定履行诺言,揪出真凶,保护好安迪和德鲁克的性命。
她决心先让立心社在加尔西亚重新组织起来,让两个孩子得到立心社的保护,他们一定最安心不过了。为此,她决定去探望一下在家中被软禁的罗孝仁,按照当地的法律,陈静可以去探望他,只是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她将安迪和德鲁克叫到身边,说道:
“安迪、德鲁克,最近一段时间让馨儿姐姐先陪你们两个,主人有些事要去办。”
“主人,您不能陪在我们身边了吗?”安迪问到。
“主人何尝不想陪在你们身边?但是德鲁克、安迪,你们遇到了那么多次谋害,想想多可怕呀?不过,有主人在,主人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孩子们,懂吗?”
“懂,有您在,我们就不怕,可是您不是不能陪我们了吗?”德鲁克说到。
“孩子们,主人要把立心社在本地重新组织起来,由主人的组织来保护你们!主人会带领他们保护你们两个长大,明白吗?”陈静说到。
听到立心社这个名字,安迪和德鲁克觉得格外亲切,陈静现在是他们最信赖的人,主人的教派是他们最信赖的组织,那里有像怪兽一样的笨笨哥,有漂亮可爱的馨儿姐,有喜欢玩电脑的舜哥哥,有脾气暴躁却心地善良的阿胖姐,还有他们最重要的主人!立心社就像一个家一样在呵护着他们。
他们抱住了陈静:“主人,我们能为您做点什么吗?”
“你们乖乖的呆在王宫里就行了,我留下馨儿姐姐陪你们,留下笨笨哥保护你们!好吗?”陈静捏着他们的小脸说到。
“好,我们等主人的好消息!”安迪和德鲁克说到。
陈静欣慰的笑了,她又看了看自己随丛,对阿舜说道:
“舜儿和主人一起去吧。”
笨笨有些异议,他认为保护主人是他的职责,阿舜虽然忠诚,但是看起来有些文弱,毕竟他没有像自己一样在江湖上血雨腥风的打拼过。
“奶奶,我觉得应该让我和您同去,我觉得我能更好的保护您!”笨笨请求到。
“不,笨笨,你太像一个保镖了,舜儿外表斯斯文文的,没有什么危险性,而且他懂英语和一些加尔西亚语,是个机灵的小伙子,带他去会比较合适。”陈静笑着对笨笨说到。
“放心吧,笨笨哥,我会保护好神上的,请您放心!”阿舜对笨笨说到。
“那你带上手枪吧,外面太危险了!”笨笨说到。
于是阿舜将一支委托当地人购买的格洛克17式手枪带在身上,阿舜曾在美国留学,参加过当地的一个射击俱乐部,各种制式的武器操作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那,主人这次就靠你喽?”陈静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
“有我在,请神上放心!就算我死,我也要保护好您!”阿舜跪在地上向陈静保证到。
“胡说,你干,馨儿还不干呢,咱们都要好好的活着!”陈静生气着用脚踢了他一个耳光。
陈静换了身衣服,牛仔服、T恤和牛仔裤,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坐上车子和阿舜一起去了罗孝仁家。车子开到了罗孝仁的住所的外面,陈静命阿舜先将手枪放在车子里,然后去与警察确认身份,之后他们才被准许进去见罗孝仁。罗孝仁住在一个小院中,院里有一个独栋的二层小楼,这便是他的房产。
罗孝仁现在只是在被软禁,他的一些所谓“罪行”在加尔西亚尚有争议,警察们只要守好门不让他跑出去就可以,也没有必要时时的监控着他和来访者说些什么,他们回到警车里,抽着烟,听着广播,开着玩笑。
陈静事先没有通知罗孝仁自己要到来,他们没有办法取得联系。罗孝仁被软禁在家里,所有与外界的联系全部被切断。陈静在王宫里与外界的通话都被内政安全部的人监听,而且局势的逆转,让她寸步难行,只能悄悄的让阿舜和吴天时不时的出去打探消息。
罗孝仁此时正在家中翻阅着立心社的教义,他轻轻的抚摸着教义的封面,小心翼翼的翻阅着每一页:
“如果主人肉身已逝,立心社则立即解散,主人的灵魂与你们同在,主人会在天上默默的守护着大家,活在人世的孩子们啊!你们可要坚强啊!”一页教义如是说。
罗孝仁泛起了泪花,自己的辛苦经营被摧毁,自己守护的一切都化为乌有,社里的兄弟姐妹被人愤怒的捕杀,舆论又对神上诽谤甚深,她在王宫中被保护起来,他自己没有能力去将神上解救出来,甚至不能去朝见她,跪拜她,他轻轻的亲吻着陈静写下的话,心里默念道:
“神上,您可不能死啊!我们怎么离的开您啊!”
客厅门打开了。
罗孝仁缓缓的站起来,向着客厅门口张望,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几乎怔住了。
“孝仁,主人来啦!”陈静手里拎着食物和水果,笑容灿烂的向他打着招呼。
“神。。。神上?神上!我的主人!!”罗孝仁放下了教义,迟疑了片刻,终于认出了陈静。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扑到陈静的脚下,激动的亲吻着她的双脚!
陈静放下手中的东西,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乖,我的孩子,是不是想念主人了?”
“神上!我的主人,我对不起您,我们的分社全完了,兄弟姐妹被逮捕又被释放,又遭到了逮捕,我听传闻有人已经被暴徒打死了。还有那些华人,也有不少遭遇了不测!对不起!对不起!神上,求您处死我吧!”罗孝仁抱住陈静的脚痛哭起来!
“孝仁,这不怪你,这些情况主人也听说了,我们进去说吧。”陈静泛着泪花安慰他到。
“神上,您走了很远的路吧,凡间的尘土太脏了,让奴儿为您尽尽孝道吧。”罗孝仁说到。
他四肢挺直的趴在陈静的身边,陈静见状,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顶:“乖,那主人就骑着你吧。”
说罢,陈静将腿跨过他的头,臀部骑坐在他的脊背上,抓了抓他的头发:“乖,主人骑稳了,走吧。”
罗孝仁军人出身,又长年健身,身材高大健壮,陈静骑上去的那一刻,如同骑上了一头魁梧的巨兽,从臀部下传来的安稳和舒适令她十分意外,罗孝仁的肌肉坚硬又富有弹性,如同一个天然的真皮座椅,粗壮的四肢撑在地上纹丝不动,稳稳的撑着她,陈静习惯性的颠了颠臀部测试一下他的耐力,却发现这压力对他来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陈静和林雁蓉不同,她并不会骑真马,她曾试着在真马上骑行过一段距离,结果却将她娇嫩的屁股磨的生疼。但是她却对骑人十分在行,这对于她来说没什么难度,数以万计的信徒恨不得争先恐后的往她的胯下钻,她只要找一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稳稳的骑上去就行了。很久以前她并不喜欢以用这种方式对待他人,可人们却心甘情愿的用各种极端的方式来崇拜她,有人甚至愿意自杀而仅仅为贡献出自己的皮为她做一张脚垫;有在哺乳期的女信徒愿意贡献出自己的奶水供她洗脚,然后把她洗过脚的奶水喂给婴儿;有人为了争夺一张她擦过鼻涕的手纸而打的不可开交;有人争先恐后的在她感冒时排队伺候她,只为被她亲自传染感冒,或只为吃一口她吐的痰。这些在立心社成立初期信徒们的种种疯狂的举动令陈静头疼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用了很长时间,订下了许多规矩,才渐渐的遏制住了这种风气。
至于她的排泄物,的的确确有种她自己都不理解的神奇功效,人们吃了她的排泄物非但不会不适,反而好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越发的强健,陈静索性也就听之任之了,毕竟向人的嘴里排便,还是一种很得意的享受;
至于骑人这种事,陈静觉得一方面可以锻炼信徒的体力,一方面也省去了自己徒步的劳累,何况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级的坐骑,骑在人的身是真是太舒服了,看着胯下奴才拼命苦撑,一个个额头渗着汗珠,脸色憋的通红,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将自己变成她的代步工具,她的心头就难免痒痒的。她的臀胯太嫩了,奴才们实在喜欢自己用的身材驮着她的臀部,那圆润弹软的感觉,真是美妙无比,被美丽高贵的女神骑在胯下,他们自己也觉得会高人一等,而那些无法坚持健身的奴仆,陈静见他们身子弱了,就赏他们给她当马骑,他们幸福虔诚的驮着主人,天长日久,竟也练出一副不错的身子骨。
正如她的脚可以分辨出不同奴的舌头,一个奴在为她舔脚的时候,她就算闭着眼,也能根据脚上的感觉猜出这条舌头属于谁。所以她也能闭着眼用自己的臀胯猜出自己骑的人是谁,谁的皮薄、谁的肉厚、谁的身子壮、谁的脊背宽、谁的脑袋硬、谁的脖子软,谁在驮主人的时候健步如飞,谁四肢发颤,她都能根据这些来猜到胯下之奴的姓名。
罗孝仁给她的感觉不同,她觉得自己在骑着一条加尔西亚的火龙,火龙凶悍无比,却又对主人无比的温顺,他没有经过马奴的训练,但却健步如飞,四平八稳,这令陈静很是惊喜,以致她时不时爱抚着罗孝仁的头顶,宠溺的打量着胯下的奴儿。
驮着主人也是罗孝仁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当年年仅仅跪在主人的面前就已经让他幸福的语无伦次,更别说现在能用自己平凡的脊背去驮着她高贵的臀胯。他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绪,让心绪尽量变的平缓,生怕自己的颤抖将主人摔下去。当陈静跨坐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神仙玉骨、身轻如燕,主人的体重对于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只觉得一个又圆又软的东西轻轻的压在自己的背上——那是主人的芳臀,随着自己的爬动,主人的臀部还随着他的脊背微微的弹着。主人那清雅绝尘的体香环绕着他,世上没有任何一种香水超越主人的味道,他彷佛置身一片纯洁的云中,身上驮着美丽的神仙。
到了沙发近前,陈静下马坐到了沙发里,罗孝仁端端正正的跪在她的正前方,双手伏地。阿舜看见了,也赶快像罗孝仁一样在他的身边跪好。他们庄重的给陈静施礼,三叩九拜,每一个环节都认真的叩拜,陈静有些动容,坐直了身子受他们的朝拜。
“孝仁,这些年扔你一个人在这边操持咱们的家业,苦了你了,乖孩子,让主人好好的疼爱你。”陈静说完,将一只脚慢慢的抬起,罗孝仁捧着陈静的穿着运动鞋的脚叩头谢恩。
陈静的运动鞋是一双白色的板鞋,青春靓丽、一尘不染,捧在手里还带着阳光的味道,鞋舌向上,可见白袜的袜口裹着秀美的脚踝,罗孝仁痴痴的吻着她的鞋底,陈静的鞋底很干净,只沾了少许灰尘,这些是他所不容许的,那不能让这些卑微的灰尘脏了女神的鞋底,他伸出舌尖,仔细到一颗颗的舔掉了那些尘埃。
陈静被他的虔诚给逗笑了,说道:“喏,乖,为主人把鞋子脱掉吧。”
听了主人的话,罗孝仁咽了咽口水,双手在颤抖,牙齿忍不住的碰撞,他自诩冷峻沉稳,却没想到在主人的脚下却变得如此毛躁。他的脸居然腾的一下变红了,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主人,陈静发觉了他的心态,笑道:“乖,孝仁别紧张,所有人在主人脚下都是这个样子,慢慢来。”
陈静的这句温柔的鼓励,令他稳住了心神,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开嘴,用嘴唇包住了主人的鞋带,衔紧,然后轻轻的拉开,鞋口松了,他又慌了,他不知道是该用嘴还是用手才能除去主人的鞋子,要是高跟鞋,他会毫不犹豫的用嘴含住鞋跟为主人脱掉鞋子。可是这平板鞋,该怎么弄呀?他瞄了一眼旁边的阿舜,意思是想问:“你平时是怎么为主人脱这种鞋的?”
阿舜也犯了难:“我也很少有给主人脱鞋的机会啊,这机会我还求之不得呢!”
陈静抿着嘴笑了,觉得曾经威风八面的罗孝仁此时是那样的憨态可掬,她蹬了蹬罗孝仁的脸:“孩子,准你用手为主人脱鞋。”
罗孝仁谢恩,然后用手托着主人的鞋后跟,轻轻的为她将鞋子褪下,鞋子褪下的那一刻,白袜如雪、芬芳四溢,一只绝美的玉足凌空舒展着傲世的娇艳。
罗孝仁的精神被凝聚在女神的足上,他好想亲吻这美丽的白袜玉足,可是主人的脚是那样的清纯圣洁,在主人的脚前,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渺小到自己做神上脚下的尘埃都不配,更别说嗅吻主人的玉足了。他一时间想对刚才那些被舔掉的尘埃说句对不起,他们能被主人踩在脚下,真的比他自己更幸运、更高贵。
“可我被神上骑过的呀?我比他们更幸福!更受神上的青睐!”罗孝仁喃喃自语到。
面对着陈静的白袜玉足,罗孝仁不敢有贪念去嗅吻,他要谢恩,谢神上的天高地厚之恩,感谢她赐予这样服侍她的机会。他下定决定,捧起了主人的脚,哆哆嗦嗦的放在自己的头上,俯下身子为主人磕头,每一刻都重重的叩在地毯上,发出咚咚的巨响。
“孝仁,我亲爱的孩子,主人也已经收到你的虔诚了,快平身吧。”陈静安慰到。
罗孝仁起身,见主人的双眼中就流露出母亲一般的目光,他的心头暖暖的,虔诚的捧好主人的脚,慢慢的将脸凑到主人的脚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恨不到一下子将主人的馨香的味道吸进肺中。陈静的足香彷佛春日的槐花,清雅的香气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霾,阳光重现,他置身在天国的花园中,神上坐在云上,俯首看着脚下孩子般的他在无忧无虑的嬉戏。天国花园的花香,便是女神的足香。
随后,陈静的另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被褪下,闻着主人的足香,罗孝仁如同一只健壮威武的狗子却在她的脚下撒着欢。
陈静收回了双足,笑道:
“好啦,孝仁,主人还有话要问你们呢。你们都乖,孝仁和舜儿都在坐到主子身边来,别一直跪着了,这里不是立心社的震岳山庄,不用讲这么多规矩,咱们就像在寻常家里一样。”陈静向他们两个招手,罗孝仁和阿舜凑到她的身边,但是也不敢和她平起平坐以破坏了心中的信仰,就依偎在沙发的边上跪着。陈静也不难为他们,从沙发上扔下两个垫子。
“这样舒服一点。”
“谢神上恩赐!”
“孝仁,主人给你带了一些吃的,是从王宫里带出来的,你被软禁在家,要好好的保重,听见了吗?以后咱们还要重新建起分社,把大家都找回来呢!”陈静说到。
罗孝仁点了点头,说道:“谢谢神上您的关怀,现在时间不多了,我们长话短说,神上,现在舆情对您很不利,整个加尔西亚对您有很多的误解,我们一定找到弗里曼那个家伙,只有他知道这该死的真相。”
“克劳伦斯亲王说弗里曼已经失踪了,警察也在找他。”陈静说到。
“神上,我觉得弗里曼是被闪电突击师的人灭口了。”罗孝仁凝重说到。
“孝仁,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闪电突击师,你为什么说弗里曼被闪电突击师的人灭口了呢?。”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剥着橘子,往罗孝仁和阿舜的嘴里各塞了一瓣,自己也吃了一瓣。
罗孝仁吃着陈静喂的橘子,一边嚼着一边说道:“神上,因为您不了解凯西这个人。”
“凯西是谁?”陈静问到。
“凯西是闪电突击师的首领,她是自由党的议员,还曾干过一任内阁部长,年轻,有能力,但是却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与加尔西来政界的大小名流都有接触,关系错综复杂。她一手创建的闪电突击师,我曾是她得力的部下,后来我退出组织改信立心社,她对我怀恨在心,几次暗害我都没有成功,使她对我和立心社都充满着仇恨,她是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的人,我怀疑。。。。。。”
没等罗孝仁说完,陈静抢先说道:
“她策划了王子事件,嫁祸立心社?”
“是的,我有这种感觉!”罗孝仁说到。
陈静放下了手中的橘子皮,抚摸了一下罗孝仁的头发,沉思了片刻,说道:“就为了嫁祸我们,居然把王子当成了人质,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
“凯西是个疯狂的女人,为了她的目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罗孝仁说到。
陈静咂了咂嘴:“中国的孙武说过:‘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敌人早就动手了,我们却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是主人太大意了。”
罗孝仁没听懂陈静说的孙子兵法,那是一段中文,但后面的英语他听懂了,他便把自己关于闪电突击师的全部情况快速的向陈静介绍了一遍。他提到:“闪电突击师是一个具有暴力倾向的组织,凯西打算重新建立一个政党,以独立党派的身份参加竞选,突击师可以充当她的暴力工具。”
“就像纳粹冲锋队那样?”陈静问到。
“嗯嗯,差不多!而且凯西操纵着很多家媒体,极其擅长制造舆论!”
陈静凝重的点了点头:“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我现在身陷舆论的漩涡,很可能是这个凯西干的好事。不过,主人的名誉目前并不急着澄清,我们需要将立心社重建起来,这样才能保证安德鲁王子平安即位。”
“神,您为什么如此眷顾王室?”罗孝仁问到。
陈静的脸上划过一丝恬然的微笑:“因为王子们和你一样。”
“啊?真的吗?真是这样吗?”罗孝仁眼神放光,显得很兴奋。
“孝仁,主人问你,在加尔西亚有信徒超过三万人,前些日子被警察逮捕和拘禁只有一千多人,说明我们的并未受到毁灭性的攻击,在现有信徒当中,你觉得谁比较可靠,可以辅助主人完成计划?”陈静问到。
“嘿嘿,神上,奴儿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但可能需要您自己去取啦!”罗孝仁神秘兮兮的笑到。
说着他去书房里拿出一份藏了很久的名单。
“神上,您知道,我当年是加尔西亚人民军军官,毕业于博尔文陆军军官学院,现在的加尔西亚防卫军骨干军官大都是当年的人民军军官,有不少是奴儿昔日的同僚和同学,目前负责保卫博尔文的陆军第十六师团是防卫军的精锐部队,师团长赫尔利少将是我的学长,我们是莫逆之交。我曾他向宣传过立心社的教义,他很感兴趣,但是并没有明确说是否要加入,神上如果方便,您可以亲自去一次,如果他能辅佐神上,那就太棒了!”罗孝仁兴高采烈的说到。
“闪电突击师在军队有渗透吗?”陈静问到。
“呵呵,凯西都快恨死防卫军了,她的梦想是当选首相,解散防卫军,重建一支新军队。”罗孝仁回答到。
“哦,原来如此。”陈静点了点头。
第十八章
加尔西亚防卫军的总兵力大约在二十八万人左右,其实陆军的规模最大,超过二十万人。目前陆军共有十五个师团,其中甲级师团三个,乙级师团六个,丙级师团六个,甲、乙级师团是由人民军改编过来的,丙级师团是王国复辟之后新建的,但战斗力堪忧。陆军第十六师团属于甲级师团,番号继承自人民军时期,规模近两万人,是该国为数不多的满编师团。该师团在人民军时期便是一支精锐部队,被华约集团派往东德参与北约联军对峙,又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随苏联军队进攻阿富汗,直到现在依然是加尔西亚陆军中的精锐之师,现任师团长为罗纳德?赫尔利中将,参谋长是年轻干练的切尔西?欧文中佐,他们驻扎在首都博尔文市郊,负责博尔文市的防务。除了第十六师团以外,还有近卫第一师团也负责防守博尔文,但该师团组建于王国复辟以后,虽然冠名“近卫”,却是一支不折不扣的丙级师团,人数只有一万人左右,装备虽然很好,但军事素养很差,和前人民军时期传承过来的部队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所以目前博尔文的防务只能重点依赖于第十六师团。
第十六师团的师部位于博尔文的市郊,一路开车过去,满眼见到的都是燃烧的轮胎、破损的房垣、各派别的涂鸦,车子行了很远的路,才见到久违的郁郁葱葱。
“你知道我们当班主任的最怕什么吗?”陈静问阿舜。
“神上,是怕学生不好管吗?”阿舜回答到。
“差不多吧,一个班主任接了一个乱班,真的是头疼死了。可怜安迪只要即位,就要面对这么一个满目疮痍的时局啊,这比管个乱班糟心多了。”陈静叹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不过,如果神上能管理他们的国家,或许会国泰民安吧?”阿舜回答到。
“呵呵,你这家伙,还真以为主人是万能的?主人又不是政治家,咱们只有几十万人,人家可是一个拥有两千万人的国家啊,大事小情,方方面面,各种矛盾错综复杂,常人根本没办法处理。”陈静说到。
“神上,如果该国的国民全信仰The Enlightenment就好了,安德鲁殿下就省心多了。”阿舜说到。
“主人倒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就足够了。”陈静说到。
不知不觉间,车子开到了第十六师团的驻地,阿舜下车,向师部门岗的军曹说明了来意,军曹检查了他们的证件,然后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便放陈静和阿舜进入营区。
阿舜将车子在师部停车场停好之后,他们下车向师部大楼走去。这次陈静的妆容选择了自然风,她的头发扎起,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衫,搭配着一条淡蓝色的纱巾,灰底格子的铅笔裤,中筒肉丝裹在足上,脚下踩着八厘米黑色高跟鞋,踏在石板路上哒哒作响。阿舜跟在她的后面,小臂上搭着她驼色的风衣,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的皮箱。走在营区里,士兵和军官们忍不住打量这个东方美女,一时间纷纷忘了自己何去何从。
“如果她是一名战车的驾驶员,我真想成为她脚下的踏板!”他们如是说。
一名年轻的军官迎了上来,向陈静打招呼:“请问,是陈静小姐吗?”
“您好,我是。”
“哦,陈小姐,我是第十六师团的参谋长欧文中佐,很高兴认识您。”帅气的欧文中佐垂首立正向她致敬。
“您好,我想知道,加尔西亚的军官选拔对外貌有严格的要求吗?”陈静笑着说到。
“哦,陈静小姐,这个没有硬性要求。”欧文中佐回答到。
“那么,为什么防卫军的军官都是这般举止优雅、帅气可亲呢?”陈静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欧文中佐十分开心,眼前的她美丽优雅,举止端庄,她双眼就像湖水一样清澈,他甚至有点不好意思盯着陈静的双眼看了。
“谢谢您的赞美,那么请允许我引导您进去吧,师团长阁下正在会客厅等着您。”欧文中佐说到。
“嗯,呵呵,有劳了,中佐先生。”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十六师团的师部是一座古旧楼房,始建于冷战中期,在加尔西亚传统的建筑中又夹杂着浓浓的苏式风格,楼房有五层,其中二层有一个最近装修过的会客厅,欧文中佐将陈静和阿舜带到了会客厅中。
赫尔利中将对The Enlightenment很感兴趣,一年多以前,他从罗孝仁那里得到了一些了解,虽然他还不是信徒,但居然饶有兴致的将英文版的教义译成了另一版的加尔西亚语版本。陈静和他预约之后,他很期待,早早的就在会客厅等待着陈静,他的年纪比罗孝仁要大一些,高高的个子,身强体健、两鬓微霜,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怒自威。
陈静在欧文中佐的引导下来到了会客厅,赫尔利见到陈静到来,随即站起身立正,垂首向她致意,走到近前,陈静微笑着抬了抬右手,赫尔利少将按照加尔西亚的礼节握住她的指尖,轻轻的吻了她的手指。
“欢迎您,尊敬的陈静小姐。”欧文少将致意到。
“您好,赫尔利将军。”陈静微笑回礼到。
赫尔利师团长穿着深绿色的陆军制服,加尔西亚的军服在世界各国当中可谓独树一帜,陆军的军服为深绿色,海军为黑色,空军是深蓝色。由于该国王室曾是法王路易十四的姻亲,所以他们以法式圆顶帽为军帽,竖排的肩章,腰扎武装带,脚蹬长黑的长筒军靴,将军一级的军官还会佩带佩剑,看起来古典而优雅。陈静看了看赫尔利胸前四排勋略表,知道这是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难怪该国政府会让他指挥精锐的第十六师团。
陈静对加尔西亚军队是有所了解的,该国军队存在着长官亲军的问题,即一支部队几乎仅会服从自己的长官,长官也将自己麾下的部队看成自己的私产,想不到在王国复辟以后,这支军队居然会沾染这种古老的军阀习气。
他们分宾主落坐,陈静说道:“赫尔利将军,我代罗孝仁来看望您,他现在被警察保护起来,不能亲自过来了,所以托我给您带了礼物。”
“感谢您,敬爱的陈静小姐,但是我觉得由军方出面保护他可能比警察更可靠,另外,他送了我什么礼物。”赫尔利说到。
陈静命阿舜从皮箱里拿出了两瓶酒交给欧文,这是罗孝仁年轻的时候和赫尔利常在一起喝的,赫尔利如获至宝。
“感谢您,陈静小姐,作为他的教主,您还亲历亲为。”赫尔利谢到。
“这没什么,为了自己的信徒而付出,是我的义务,何况这只是举手之劳。”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赫尔利笑了笑,问道:“陈静小姐,需要我为您做点什么吗?”
陈静听了说道:“其实您不必为我做什么,我今天还给您带来了另一件礼物。”
“哦?是什么?”赫尔利展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陈静命阿舜从黑包中取出一个木匣,木匣打开,里面是一把漂亮的佩剑,剑柄是镀金的,还镶着宝石,上面有安德鲁王子端端正正的签名。
“这是安德鲁王子赐予您的宝剑,也委托我带给您。”陈静将剑柄朝向赫尔利,双手捧着递给了他。
“哦?!这!!这真的太珍贵了!”赫尔利显得很兴奋,但他很快控制了情绪,端正的站好,向宝剑行军礼,然后双手接过了佩剑。
“陈静小姐,恕我冒昧,这是安德鲁殿下自己的意思,还是您建议他的?”赫尔利爱不释手的抚着宝剑问到。
“在中国时,我教给了他一句中国古话:‘红粉送佳人,宝剑赠英雄。’您与昔日的罗德曼,今日的罗孝仁教长一样,都是加尔西亚的英雄,英雄自然要配宝剑了。”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英雄,如果全体国民都像您这么认为就好了。”赫尔利叹了口气。
“赫尔利将军,现在这种情况在渐渐改观,至于安德鲁王子,他对军人更是非常崇敬。”陈静说到。
“可是小王子只有十岁,陈静小姐,我想知道,他的这种情感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呢?”赫尔利将军来了兴致。
“在中国期间,他和德鲁克王子常常缠着我给他们讲故事,除了东西方的古典名著,最多的便是加尔西利军队的辉煌史,从骑士时代到拿破仑时代,从两次世界大战到冷战,从人民军到防卫军,加尔西亚历代军人为这个国家的流血与奉献,他都记在了心底。”陈静说到。
“啊!陈静小姐,感谢您对王子殿下的教化!”赫尔利赞叹着。
“哪里哪里,这都是互相的,安德鲁殿下还教了我一首加尔西亚的军歌,旋律十分激昂,他在唱的时候,能看到眼神中噙着自豪的泪水。”陈静说到。
“真的?陈静小姐,这是真的吗?您还记得怎么唱吗?”赫尔利将军很激动的问到。
阿舜听了心头一惊,他听过陈静的歌声,神上几乎唱什么都会跑调,要是把人家的军歌唱跑调了,那真是太尴尬了!
“
前进!
加尔西利的男儿们!
拿起武器,胯上战马,前进!
身后是我们的父母妻儿,
天上是我们的太阳,
脚下是我们的土地!
父辈的旗帜高高扬起,
行军的步伐铿锵有力,
前进,
为了加尔西亚前进!
”
陈静用不太熟练的加尔西亚语吟颂着歌词,眼神中带着崇敬。
“天啊,神上真是太聪明了,知道自己的短板,居然改为吟颂歌词!这应变太灵活了!”阿舜悄悄的叹到。
“哦!太了不起了!”赫利尔将军很激动,想不到军歌的歌词在眼前这个东方女子的口中吟出,居然是那么有力量。
他陷入了沉思,然后忍不住提了一个问题:
“陈静小姐,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会如此偏爱我国王室呢?”
“您不爱吗?”陈静问到。
“我热爱加尔西亚和她的人民。”赫尔利说到。
“从国籍上来讲,我是外国人,我可以仅仅对当前的时局报以同情;但作为The Enlightenment的教主,我需要爱天下人,我希望天下太平安宁。我和安德鲁、德鲁克两位王子有很深的感情,他们也相信The Enlightenment,他们三番两次受到暴徒的侵害,我有保护他们的责任。加尔西亚如今的局面十分动荡,归根结底是因为缺乏稳定的政权,所以贵国需要自上而下建立一个稳固有效的政权,这样才能尽快的恢复秩序,所以我觉得安德鲁王子能平安顺利的即位,对加尔西亚的稳定至关重要!”陈静对赫尔利说到。
“在如今这种时局下,您觉得我该应该做点什么?”赫尔利问到。
“中国有句话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罗孝仁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您是他的学长,他最信赖的朋友,当王子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愿您和军队是他最后的希望。”陈静说到。
陈静的加尔西亚语说的很慢,中间偶尔夹杂着一些英文,但她吐字清晰,悦耳动人,每一个词都准确的敲中赫尔利的心坎,她的发言,令欧文中佐忍不住在一旁鼓起掌来。
赫尔利有些为难,他抚着宝剑说道:“可是加尔西亚不允许军人干预政局。”
陈静抿着嘴笑了笑,说道:“可是安德鲁王子、德鲁克王子他们也是加尔西亚的孩子,需要人民军光荣的继承者——加尔西亚防卫军来保护。”
这句话击中了赫尔利的心。
“我有个问题可以提吗?”赫尔利问到。
“您请讲。”陈静说到。
“我们也可以保护您吗?”赫尔利问陈静。
陈静笑的很开心,点了点头:“那是再荣幸不过的了。”
陈静的笑融化着赫尔利的心,他端详着眼前这位中国女子,她很美,自信从容,举止端庄,笑容亲切和善,谈到王子和罗孝仁的时候,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赫尔利其实很认同立心社,只是他作为加尔西亚现役军官,不方便信仰一种来自东方的新兴教派,而且目前该教在国内争议很大。可是眼前该教的教主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直在维护该国正统政权。赫利尔将军戎马半生,也可谓阅人无数,可眼前的陈静给人的感觉是温柔亲切,她的神情只有无限的真诚。
“陈静小姐,不知道您是否知道,罗德曼(罗孝仁)曾经向我传播过贵教以及贵教的精神,我很赞同,但是当时真的不方便加入。”赫尔利说到。
“这个情况我知道,赫尔利将军,我今天来不是向您传教的,您不必担心。罗孝仁只是将自己认为最美好的事物介绍给他的朋友,您想加入,我们肯定很欢迎,如果不加入,我们也很理解,我今天来,就是专程来拜访您,并转送孝仁和王子的礼物。”陈静笑着说。
赫尔利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之后看表情又彷佛做下了什么决定,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今天为止,我觉得我彻底明白了The Enlightenment的真正魅力,陈静小姐,您能给我十五分钟的时间,让我去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哦,当然可以。”陈静说到。
“那请允许我先失陪一下。”赫尔利说完垂手致意,然后返身去了办公室。
赫尔利起身走后,欧文中佐按捺不住,他起身坐到陈静的近前,问道:“女神,请问您真的会巫术吗?”
陈静笑着反问道:“怎么你也叫我女神啊?这个是信徒们对我的称呼,我不会巫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在中国的本职工作是一名教师,我的力量来自于大家对我的信任。”
“哦?这样啊?那您的学生一定很幸福。起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追随您,现在我明白了,您是位魅力极强的女子。”欧文中佐说到。
“感谢您的赞美!中佐先生。”陈静笑着回答到。
欧文低了低头,咬了咬嘴唇,又抬头问道:“听说,拜倒在您的脚下会得到好运,请问,您可保佑防卫军取得战争的胜利吗?”
陈静抿着嘴笑了:“您可以试试。”
欧文中佐居然有些扭捏,搓着双手,双眼不停的望向头顶的吊灯。就在这时,赫尔利将军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本书和一个笔记本。见到长官回来了,欧文多多少少有点失望,只好回到座位上重新坐好。
赫尔利将手中的书和笔记本双手交给陈静:“可以请您看一看吗?”
陈静接过了他的书和本子,一看封面,上面写着“Gospel of The Enlightenment”,原来是一本立心社的教义,陈静翻开了这本教义,里面绘满了横线和标注,她又打开了笔记本,里面也记满了教义的笔记。
陈静赞叹着:“赫尔利将军,我好感动。”
赫利尔微笑着说道:“这一天,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陈静笑着问道:“您的意思是?”
赫尔利端详着陈静,沉默了片刻,说道:“陈静小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The Enlightenment有这么强大的魅力了,这魅力是因为有您的存在,您是The Enlightenment的灵魂,所以我决定,从此我要信仰您。”
陈静看着他笑了笑,翻着书中的笔记,说道:“你说什么?”
“陈静女神,我想信仰您!”赫尔利呼吸急促的说到。
陈静翻着笔记本没有抬头:“再重复一遍。”
赫尔利想了想,终于发现了问题,站直又说道:“神上,请准许我信仰您吧!”
陈静的目光终于从笔记本上移开,她看了看赫尔利,抬起手抚摸着他的头顶:“我的孩子,跪下。”
彷佛有一道电流从他的头顶贯穿全身,他扶着佩剑,单膝跪倒在陈静的脚下。
欧文中佐见长官已经拜倒在陈静的脚下,终于也鼓起勇气来到陈静面前也单膝跪下:“还有我!”
见他们两个都跪下了,陈静抿着嘴笑着,她转身向后走去,在沙发上坐好,轻声对他们命令道:“准许你们吻着我的足迹爬过来。”
赫尔利少将双手横着佩剑,双膝触地,带着欧文中佐亲吻着陈静踩过的地毯,一边吻着一边膝行到她的近前,看着脚下跪拜的两人,她换了个轻松些的坐姿,右腿翘起来,压在左腿上,双手夹叉着放在膝盖上,高跟鞋的鞋尖直指两人的面门。:
“跪下了,就是永远的臣服,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你的生命都交给了主人,主人将掌控你的一切,你必须绝对忠于主人,因为主人是你的神,是你的唯一,信徒便是主人的奴仆,将永远被主人奴役,永远被主人踩在脚下。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们平等的和我对话,再给你们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现在站起来,还来得及。”
陈静的声音虽然温柔,却将他们两人的心牢牢的钉在了她的脚下。目前为止,跪在她脚下的人还没有站起来过。
赫尔利将军已经坚定了信念,说道:“不,您就是我的信仰,我会比罗孝仁更加虔诚的追随您!”
“我也一样!”欧文中佐也补充到。
他们不约而同的俯下身,额头碰在地毯上,距离陈静的鞋尖几乎只有一厘米。
他们的臣服激起了陈静的征服欲,她将双脚抬起,缓缓的踩在两人的头上:“被主人奴役,便是你们的救赎。”
陈静的双脚落在他们头上的那一刻,赫尔利的脑际像是划过了一丝闪电,有片刻脑海是一片空白,而后又是无限的清宁,紧接着幸福感在他的身体内涌动,他哆哆嗦嗦的在心里默念:“女神啊,求您践踏我吧!我就是一颗灰尘,将要在您的脚下得到救赎!”
欧文觉得自己眼前是一片碧蓝色的天空,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抹云,没有一丝风,从前的苦恼、烦闷显得那么渺小,自己的心轻快了很多很多,头顶的天就是女神的脚底,自己不过是一颗渺小的灰尘,但是女神在微笑,在向他微笑。
“遵命,我敬爱的神!”赫尔利和欧文异口同声的说到。
陈静很欣慰,宣布道:“主人收下你们了,从此你们便是主人的信徒,孩子们,欢迎你们!”
“神上,我们能像罗孝仁那样拥有一个中文名字吗?”赫尔曼问到。
“让主人想想该叫你们什么。”陈静说到,她想了想,便对他们宣布:
“赫尔利,你从此名叫赫世忠,意为世代忠诚;欧文,你的名字叫欧致礼,意为恪守礼义,这些都是东方的美德,美德都是普世的,主人觉得在加尔西亚也适用。”
两人试着用中文发这两个名字的音,但是不太习惯,陈静笑着反复教了他们几次,他们努力的学着,渐渐的已经可以讲的很好了。
“这名字太好了,感谢神上的恩赐!”赫世忠说到。
“呵呵,现在教你们一些东方的礼仪,你们要知道该怎么崇拜主人。”陈静说着,便对阿舜示意了一下。
阿舜面对陈静跪下,对她行三叩九拜,赫世忠和欧致礼见了,也学着他的样子,赫世忠将佩剑放置在面前的地毯上,神情庄重的向陈静叩拜。
陈静欣慰的接受了他们的叩拜,用鞋尖轻轻的踢了踢他们的额头,说道:“乖,让主人疼爱疼爱你们,现在准你们吻主人的鞋子。”
说着,她轻轻的褪下了自己的鞋子,穿着肉丝的双足踩到了赫世忠与欧致礼的头上,陈静的双足特别柔软,像是圣洁、温暖的云落在他们的头上。他们盯着陈静脱在地上的高跟鞋,用鼻子轻轻的拱着,将鞋子摆正,颤抖的双唇去吻那干干净净的鞋尖。
一个勤务兵轻轻的敲门,准备进来给他们倒茶,陈静听了说声:“请进。”
勤务兵端着茶壶进来,眼见自己长官正像两只驯服的猎犬一样趴在一个美丽女子的脚下吻着她的高跟鞋,女子漂亮的双足正在他们的头上轻轻的蹂着,不禁心头一惊,手中的茶壶跌落打碎。
这茶壶很名贵,赫尔利将军很喜欢,特别命勤务兵用这套茶壶来招待陈静的到来。现在茶壶打碎了,他一时间慌乱的手足无措。
陈静见他的样子,笑了笑,伸手示意他过来。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他不由自主的向陈静靠近。陈静说道:“你的长官在接受主人的爱抚,不要害怕,茶壶碎了没关系,他们不会责备你的。”
陈静的柔声细语融化了他的惊慌,和善的笑容令他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觉得好感动,好似一个即将在风雪中冻毙的登山者见到了温暖的太阳。他情不自禁的也跪倒在陈静的面前,痛哭着:“女神,我有罪,我有罪!我曾在战场上失手打死了自己的战友,我一直隐瞒着,我有罪!”
陈静抚摸了他的头,说道:“乖,你诚心悔过,是会得到原谅的,你战友的英灵在你的心底被你思念着,爱着。”
陈静的手摸抚在他的头上,像是一道道若有似无的电流穿梭在他的脑际,心底的阴霾被驱散殆尽。他双手伏地朝拜着陈静:“女神,感谢您!感谢您!我甘心接受任何惩处,感谢您!”
“好乖,去把茶壶的残渣收拾好退下吧。”
“遵命,女神!”
勤务兵噙着泪收拾好了残渣,向陈静拜别。
阿舜在一旁看的赞叹不已,从与赫尔利将军见面会谈到他们两个对女神跪倒,前后不超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主人的声音、表情、气场拿捏的极其到位,分毫不差,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神上就是像是水一样,填满了每个人心灵上的缺口,温润着他们的心田。
过了好一会儿,赫世忠和欧致礼为陈静穿鞋,他们将高跟鞋捧起放在头上,陈静将脚伸进鞋子里,踩着他们的头轻轻的用力,才算将鞋子穿好。
“神上,奴儿明天晚上想要举办一个晚宴庆祝对您的皈依,您能来吗?”赫世忠问到。
“哦?好啊?!”陈静听了觉得很期待。
“好的,那请您明晚莅临,让我给您一个惊喜!”赫世忠兴奋的说到。
“乖!主人期待着!”陈静微笑着抚摸着他们的头说到。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阿舜开着车载着陈静又一次来到了第十六师团的师部,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将军官餐厅门口的红毯湿透。陈静的座车在欧致礼中佐的引导下开到了餐厅门口,车门正对着红毯。
赫世忠顶着雨小跑着来到车门前,然后跪在雨水里,迎候她下车。
车门被打开,一只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美脚伸出,踏在湿漉漉的红毯上,赫世忠连忙亲吻着主人的鞋尖,而后起身为陈静撑开伞,陈静站在伞下,看着雨中的赫世忠,她抬手轻轻的捋了捋赫世忠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乖,以后佩剑戎装时,在主人面前免跪。”陈静宣布到。
“多谢神上恩赏!”赫世忠谢恩到。
他举着雨伞,护着主人走进了军官餐厅。
这是第十六师团最豪华的餐厅,是将佐级军官用餐和举办宴会的地方。陈静走进餐厅的那一刻,在场的军官们鼓掌欢迎她的到来。
陈静环顾了一下餐厅,除了赫世忠、欧致礼以外,还有七、八位将佐级的军官,有准将、有大佐、有中佐等等。
这些军官分别来自第十六师团,最高幕僚团、第二十一旅团等部队,这些人还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都是The Enlightenment的信徒,赫世忠一一的为陈静做着介绍。
陈静今晚穿着一袭酒红色的礼服长裙,和蔼端庄的走在人前,大家纷纷为自己主人的美貌感到由衷的自豪。
“怎么只有一个座位?”陈静指着现场唯一的座位问到。
“神上,在您面前,没有人有资格坐下和您共进晚餐,先请大家朝拜您吧。”赫世忠说到。
陈静笑着点了点头,在场的将佐们以朝拜国王的礼节向陈静跪拜,他们单膝跪地,将军扶着佩剑,佐官们握右拳置于左胸。
他们吟诵起对陈静的赞美:
“
Your pair of gazing stars has enlightened us,
As youvoice of melody given us wisdom.
The pure heart of yours can be sacrificed for our justice,
Are you the perfect being? Cuz I see God among us.
您犹如星空的双眼启蒙我们走出愚昧;
您的圣音教导我们何为智慧;
您愿为我们舍身取义;
您莅临人间,圣洁完美。
”
陈静欣慰的笑了,抬起右脚,在半空中轻轻的向大家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以示对他们的祝福,宣布道:
“孩子们,平身。”
“多谢神上吾主。”军官们纷纷的站起身。
“主人刚刚和孝仁和宣布过,以后若佩剑戎装之时,面见主人,免跪,你们也一样。”陈静宣布到。
“谢神上吾主恩赏!”众人谢恩到。
至此,凡信徒中有军籍的,无法哪国军人,凡甲胄在身,一律免跪,这或许是出于陈静对军人天然的亲近感,只是他们常常会违背这条规则,在女神的面前选择跪拜。
“世忠,给大家安排座位,今晚我们同桌进餐。”陈静说到。
晚宴上,大家进餐的程序相当繁琐,陈静切着牛排,每吃一口,那些军官们才吃一口,陈静抿一口酒,他们才抿一口酒。过了好一会儿,陈静突然问道:“孩子们,为什么不来和主人喝一杯啊?”
众将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纷纷喜笑颜开的走到她身边向她敬酒。一名准将先走到陈静的近前,单膝跪地,说道:“神上吾主,您的仆人——最高幕僚团的希斯迈准将永远追随您!”
陈静理解他们的心情,跪拜是他们最幸福的表达,她俯下身子,轻轻与他碰杯:“乖,亲爱的孩子。”
饮下一口酒后,陈静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顶。
希斯迈准将低下头,享受着女神的抚摸。他刚准备谢恩,陈静说道:“把你的佩剑给我。”
希斯迈准将不明就理,但仍然忙解下自己的佩剑双手捧着交给陈静。
陈静接过了他的佩剑并抽出,望着如雪的宝刃赞叹道:
“真是一把好剑!”
说罢,她将自己酒杯中的红酒轻轻的洒在剑身上,然后用一块白丝帕将宝剑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入鞘又交还给希斯迈。
“孩子,主人祝你以后能持此剑所向披靡,建功立业!”
接过陈静洗礼过的宝剑,希斯迈大为感动。
“神上吾主,请准许奴儿违抗您的命令,让奴儿真诚的跪拜您!”
说罢,他改双膝跪在陈静的脚下,向她施了三叩九拜的礼。
陈静微笑着踏住了他的头:“乖,主人收到了你的心意,会永远的祝福你。”
希斯迈叩谢主人的圣恩,膝行退下。
其他人也是相同的方式来向自己的女神敬酒,佐官们没有佩剑,陈静笑了笑,将自己的脚向前踏出半步:“赏赐你们崇拜主人的脚。”
他们纷纷双膝跪倒,虔诚的亲吻着女神的鞋尖并谢恩。
陈静举起了一杯酒说道:“孩子们,让我们共同举杯,祝即将即位登基的安德鲁王子健康平安,祝他治下的加尔西亚王国昌盛繁荣!也祝你们能建功沙场,所向披靡!”
将佐们军心大振,纷纷举杯跪于陈静的面前,高呼:“奴儿们谨遵神上吾主之圣意,誓死效忠安德鲁殿下,祝新君诸事平安,万寿无疆!祝防卫军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祝加尔西亚王国风调雨顺,国运昌隆!”
夜晚,阿舜开车着载着微醉的陈静回王宫,他们的前后有第十六师团的军车护送,陈静抚着有些胀痛的额头说道:“当神也不容易啊,也得喝酒,不过今天的酒,喝的舒心。”
“神上,有您在,我们这些天的进展太神速了,拿下了防卫军,又接见了那么多信徒,本社在加尔西亚复兴在即啦!”阿舜说到。
“主人倒不完全是为了立心社。”陈静说到。
“哦?那神上您是为了什么啊?”阿舜不解的问到。
“主人要不仅要保护安迪和德鲁克的生命,还要送他们一件大大的礼物。”陈静说到。
“哦?什么礼物?”阿舜好奇的问到。
陈静笑了笑,说道:
“目前局势混乱,第十六师团近在肘腋,如若宫中有变,赫世忠便可率兵勤王,稳定局势,主人要送他们的礼物便是一个铁打铜铸的江山!这个国家原本就该属于主人的爱奴,主人的奴儿必须稳坐王位,主人不许任何人夺去这一切,更不许任何人伤害他们!”
第十九章
回到王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陈静临走之前吩咐过让大家不必等她,尽量早早的去休息。到了王宫,她蹑手蹑脚的溜进了房间,因为房间里除了她之外,安迪和德鲁克也睡在这里。
自从“威尔森少佐”事件发生以后,他们两个便以“保护主人”为由坚持要和主人睡在一间房里,其实他们也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威尔森少佐感到害怕,睡在主人的身边才能找到那么久违的安全感,他们两个在陈静床的两边打了地铺,紧紧的靠着她的床,这样使陈静无论从哪边上床下床都能够踩到他们的身子,加尔西亚的夜晚有些凉,偶尔召唤这两只小狗子进来暖暖脚也是一件蛮惬意的事情。安迪下个月就要继承王位了,现在整个王宫里他说了算,侍卫们也不敢违抗他,只好遵从准国王的旨意,陈静想到他们还只是两个孩子,便索性对他们听之任之了。
陈静进了房间,见他们两个睡的香甜,而且每个人怀抱着陈静的一件衣物,安迪抱着她的裙子,德鲁克抱着她的一件上衣,闻着主人衣物上的味道,他们才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去。陈静脱掉了高跟鞋,踮着脚尖走到他们的身边,俯下身子,见他们睡着的样子十分香甜,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他们的额头和脸颊。
安迪即便睡着了,被主人吻了也仍然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求主人抱抱,陈静坐在地上,将他抱在怀里,渐渐的他睁开了眼睛:“主人您回来啦?”
“是哦,小宝贝你睡的好香啊。”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陈静抱了抱他,将他又放在地铺上,为他掖好了被子。德鲁克也醒来了:“主人,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实在是太困了,就睡着了。”
“抱歉,德鲁克,主人今天太忙了,回来的晚了。”陈静说到。
德鲁克也来到陈静的身边,趴在她的腿上,陈静问道:“怎么样,今天过的开心吗?书读了吧?”
“书读了,主人不在,不开心。”
“小家伙,主人最终还是要回国的呀,你们得适应主人不在身边的生活,懂吗?”陈静刮着德鲁克的鼻子说到。
安迪也趴到了陈静的怀里:“主人,等我即位了,我给您建一座城堡,再发您一张国籍,您就留在安迪身边好吗?”
“哈哈,小可爱,那国内的奴儿也想主人了呢?你将来是要当国王的人了,不能总这么粘着主人,得学会自立呢。”陈静说到。
“那我还不如不继位呢。”安迪有点扫兴。
“胡说!你这再这样胡说,主人就生气了!”陈静斥责到。
“主人不要生气,我不敢了。”安迪低着头说到。
“嗯嗯,这还差不多,你们乖乖的睡,主人去泡个澡。”陈静站起身,准备换衣服,安迪和德鲁克用手蒙住了眼睛,这是陈静早早给他们下的命令,不许偷看主人换衣服。但他们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将手指裂开条缝,陈静的裙子、丝袜接二连三的扔了过来,盖住了他们的头,不一会儿,陈静就换上了浴袍。
“主人,馨儿姐姐休息去了,我们伺候您洗澡吧。”安迪说到。
“是哦,主人,我们两个也一定不会比馨儿姐姐差。”德鲁克也补充到。
“哈,你们两个小鬼,你们是小男孩,不可以看女孩子洗澡的。”陈静笑到。
“我们是狗狗啊,狗狗也可以呆在主人浴缸边上的呀?”安迪回敬到。
“哎哟,陛下,小女子怎么敢劳烦您呀?”陈静笑着问到。
“主人,让您看看,我们是专业的!”安迪和德鲁克飞也似的爬了起来,到浴室里拿来了精油、沐浴露、浴巾捧在手里,然后光着上身,只穿着一件小短裤跪在陈静的面前,陈静哭笑不得:“好吧好吧,德鲁克给主人去试试水温,一会儿你们伺候主人泡澡,不许偷看!”
“遵命,主人!”德鲁克很开心,还吻了一下陈静的脚。
浴室就在陈静的房间里,由两扇木门隔开,一扇隔音,一扇防潮。走进去,王宫的浴室并没有比立心社寝宫里的更大,但处处透着古典的文艺气息,浴室里金碧辉煌的,但是并不艳俗,地质是木制的,宽大圆形的浴缸是橡木的,镶嵌在碧绿的玉石基座之上,一个精致的龙头向浴缸里注水。
陈静走到浴缸的边上,德鲁克伸出手搀扶着她,陈静看了他一眼,笑道:“小笨蛋,把眼睛闭上。”
德鲁克和安迪赶快将双眼闭紧,陈静微笑摸了摸他们的头:“这样才乖,没主人的命令不许睁开哦。”
说着,她褪下了浴袍,抬起腿,用足尖试了试水温,洗澡水的温度刚好合适,水面上飘着泡泡和玫红色的花瓣,玉趾划破了水面,泛起一道涟漪。陈静迈进了浴缸,浴缸的一头有一个真皮的枕头,陈静将头靠在枕头上,身子埋在洁白泡泡里,不一会儿脸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她捧起一捧含着花瓣的泡沫,向着安迪和德鲁克的脸轻轻一吹,笑道:“喂,可以睁眼了。”
德鲁克和安迪有些紧张的睁开眼,心底不由得“哇”的叫着:
主人香肩半露,白嫩嫩的玉体躲在泡泡里,她的头发扎起,脸颊微微的泛红,双眼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两个,笑容中还夹杂着一丝狡黠和得意。
他们跪在浴缸的旁边,离的很近,双手捧着浴巾,精油,脸红着,头低着,身子微微的发颤。
陈静轻轻的揉捏着自己的身体,动作轻柔曼妙,她打量着两位王子,见他们羞涩的样子十分可爱,她忍不住捧起一捧泡沫涂在他们俩的脸上和下巴上:
“哈,两个小小的圣诞老人,真可爱。我说,你们给主人我带来了什么礼物啊?”陈静调笑到。
他们一时语塞,只顾羞红着脸,不一会儿,安迪小声说道:“我们给您带来了两只小狗狗。”
“哦?在哪里?在哪里?给主人瞧瞧。”
“汪呜。。。汪呜。。。”安迪和德鲁克学着小狗在呻吟。
“哈哈,原来是这么可爱的狗子啊?”陈静捏了捏他们的脸蛋。
陈静悄然安迪和德鲁克的脸蛋红扑扑的,表情羞涩而又期待,想抬头又不敢,心想:“呀,他们是不是长大了?欧洲的孩子比国内的孩子要稍稍早熟一些,我居然忘却了。”
陈静抿着嘴笑,问道:“喂,你们为什么不敢直视主人啊?”
“这。。。不是不敢。。。是。。。主人太美了。。。”德鲁克小声说到。
“哈,主人在你们眼中什么时候不都是很美的吗?来呀,抬头,盯着主人,呵呵。”陈静的手指挑了挑德鲁克的下巴。
他和安迪把头抬了起来,眼见娇美的主人面泛桃花,白嫩的肌肤晶莹如玉,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活脱脱是个二十岁出头的美少女,但却有着寻常女子没有的韵味和魅力。一丝坏笑掠过陈静的嘴角,她从轻轻的抬了抬腿,玉足出水,宛若游龙,长长的美腿挂着水滴和花瓣,曲线唯美,夺魂摄魄,她的足尖绷紧,一点点水珠从足尖滑落。曼妙的动作和长腿玉足紧紧的吸引着两位小王子的目光,他们近些日子和主人待在一起,对主人的依赖越发的强烈,她的举手投足都紧紧的牵着他们两人的心,甚至踩到一枚细小的灰尘都彷佛在蹍在他们的心上。
“德鲁克、安迪,伺候主人洗脚。”她得意的命令到,她调整了皮枕头的位置,双脚叠放着搭在浴缸的边缘,身子舒服的躺着。
德鲁克和安迪的心砰砰跳着,争先恐后的凑上来,在立心社的时候,他们没少为主人洗脚,主人是他们的女神,他们认为世间的凡人不配用手去触碰她的玉足,为主人洗脚只能用人类卑贱的唇舌才可以,纵使王室也不能凡外。
他们伸出小舌头,舔着主人脚底的水珠和花瓣,舔着比他们舌头还要柔软的玉足。
陈静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了,他们的舌头舔在她的脚掌、脚跟处,这些乏力处又酸又痒,陈静眯着双眼享受着,脚下的疲劳一点点的被他们的舌头消除。
火热的小舌头舔的陈静的脚底痒痒的,白皙柔嫩的玉足喜欢上了他们的小舌头,舌尖滑腻腻的游走着,稚嫩的味蕾轻轻的刮着她脚底细嫩的皮肤。德鲁克忍不住赞美起陈静的脚:
“主人,您是我骄傲的驯服者,我是您虔诚的信徒,忠诚的奴儿,您的完美无瑕,就连双足竟都是如此的完美,雪白的胜过天使的羽翼,光洁的如同璀璨的宝珠。。。。。。”
“主人的脚好美,好香,安迪最喜欢崇拜主人漂亮的脚啦!”安迪也赞美到,虽然不像德鲁克口才那么好。
“哈哈,你们太可爱了。”陈静开心的用脚拍打着他们的额头。
他们将陈静的脚趾含在口中吸吮,像是吸吮着最爱吃的棒棒糖,小舌头笨拙的揉搓着,但十分用心,舌尖、舌面努力的滑着、刮着,但又不敢太用力,生怕不一小心就舔破主人的皮肤。一根接一根,陈静的脚趾被他们的小嘴打理的晶莹透亮,连脚缝也没有放过,舌头像小蛇一样钻进陈静的脚缝,滑腻腻的穿进抽出,他们十分希望自己的舌头从主人的趾间舔出什么来,哪怕是有一点点脚皮和脚垢也好,可惜主人的脚永远是那样纯洁干净,恐怕连颗灰尘都不易发现,还好那淡淡的足香尚可慰藉他们。
“安迪、德鲁克,你们该长大了,从今晚以后,你们就是男人了,那么现在你们谁进来用舌头帮主人洗澡?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安迪和德鲁克都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主人,选我吧!”
“哈,都是小乖狗狗,主人选安迪吧,他的个子相对小一些。”
她用足尖勾了勾安迪的下巴,命令道:“进来。”
安迪的脸上挂着幸运儿般的喜悦,一步步爬进了浴缸。浴缸很宽大,别说她和安迪,就算再把德鲁克放进来也没有问题。安迪跪在主人的胯间,小脑袋露出水面,陈静摸了摸他的头,为他拂掉了头的泡沫:“你们都需要了解主人的身体,以后少不了需要你们的伺候。”
“谢谢主人赐予我的机会。”
“呵呵,乖。”
陈静瞄了一眼浴缸外的德鲁克,笑着说:“呵呵,德鲁克,给你一个欣赏主人身体的机会,要抓住哦?”
陈静换了个姿势,从水中的坐起,从浴缸中起身的那一刻,德鲁克只感觉到一片白莹莹的光闪耀着,主人的肌体居然比雪白的泡沫还要强上三分,圆润饱满的胸缀着粉红色的珍珠,丰满挺拔的臀咄咄逼人,曼妙的腰肢,修长的美腿,主人美好的身体简直是这个星球生物进化最杰出的作品。
她扬起一只手臂,对安迪命令道:“喏,安迪,舔干净主人的腋下。”
安迪将小脑袋埋到了陈静的腋下,火热的小舌头舔在白嫩光滑的腋下,像过了电一样的舒服,酥酥痒痒的,好不惬意!
“安迪,每一颗汗腺你都要吻到哦。”陈静命令到。
陈静的腋窝很光滑,没有腋毛,也不太容易发现汗腺,安迪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主人那一颗颗细小稚嫩的汗腺,小嘴唇吧唧吧唧的亲吻着。
“嗯。。。嗯。。。好舒服。”陈静闭着睛叹到。
陈静双眼迷离,看了看一旁的德鲁克,微笑着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弄她的嘴唇,尔后缓缓的将食指插入的他的口腔:“给主人吮一吮手指。”
德鲁克的嘴巴含住了陈静的手指,唇舌轻轻的吮着,时不时的还发出“嗯嗯”的享受声。
陈静很满意,腋下安迪的吻不断的落着,力量越来越大,她微笑着说道:“安迪,主人的小奶狗,你可真棒,再给主人把胸也洗洗哦。”
陈静的胸部丰满圆润,看起来和安迪的头一样大,粉嫩的珍珠骄傲的挺着,安迪张开小嘴,吐着舌头舔着她的胸,然后“吧哒”一下含住了珍珠。
“啊。。。嗯。。。”陈静舒服极了,安迪的嘴巴好似为她的珍珠量身订制似的,尺寸正好合适的装下她的宝珠。
安迪像个没有断奶的孩子,含着主人的胸吸着。
“呀,不用这么力,宝贝,差点弄痛主人。”陈静说着,还笑着用手指在安迪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和小光、梦晴不同,安迪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舌头远不及小光那般灵巧活跃,他只能像吃母乳一样的发力,但却是另外一种快感,令陈静通体酥麻,飘飘欲仙。
安迪埋在主人的胸间,卖力的侍弄着,陈静睁开了眼,盯着安迪,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问道:“知道你笨笨哥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吗?”
安迪红着小脸,说道:“是主人的便便,安迪也想吃呢。”
“哈,那是他和很多奴儿眼中的金餐,但是你还小呢,主人不能喂你这个!”
安迪有些失落的望着陈静,陈静捧着他的小脸问道:“等你再大一些,主人那个时候再喂你好吗?现在准你把主人排金餐的地方舔干净,怎么样?”
“哇!谢谢主人!”安迪的双眼又燃起了光芒。
她笑着趴在真皮枕头上,将臀部翘起,对准安迪的头:
“喏,好好努力哦。”
安迪的小脑袋都恨不得塞入主人的臀中,小舌头抵住柔嫩的菊花,菊花的唇翕动着,裹住了他的舌头,安迪有些喘不上气,小脸被憋的通红。
“安迪,这个地方以后你的唇舌会常来的,很娇嫩,需要你好好的照顾呢。”陈静眯着双眼惬意的说到。她能感觉到安迪在她的后面喘着粗气。
菊花的唇和安迪的舌头搅在一起,他努力的与主人的菊花争夺着舌头的主动权,闭着眼睛,像是与漂亮的公主在舌吻。
陈静看着跪在旁边的德鲁克,他的脸蛋红红的,眼睛不敢直视主人骄人的玉体,陈静得意的盯着他,一边对安迪说道:“安迪,好狗儿,舌头再灵活些,对,把主人舔的再干净些,嗯,呵呵,好舒服。”
安迪的舌头把陈静侍奉的全身又酥又痒,她呼吸急促的瞄了一眼有些失落的德鲁克:“德。。。鲁克。。。乖。。。不要。。。急。。。主人晚一些。。。还。。。需要你。。呢。”
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安迪和德鲁克服侍主人冲洗了身体,德鲁克皮了浴巾趴在地上,她坐在德鲁克王子的身上,安迪为她擦干了身子并披了浴巾,陈静摸了摸臀下的德鲁克:“主人好舒服,只是现在有些疲惫,不想走路呢。”
德鲁克来了精神,说道:“那请主人骑着我回卧室吧。”
陈静笑着换了个姿势,骑在了德鲁克的身上,德鲁克虽然比安迪大一些,但毕竟还是个孩子,陈静九十多斤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还是略显吃力,陈静动了动臀部,实木地板将德鲁克的膝盖硌的生疼。
陈静用脚蹭了蹭德鲁克的脸,足尖绷紧向前一指,示意他前进,德鲁克驮着陈静吃力的爬动起来,他的身子一颤一颤的,陈静甚至觉得一不小心就能将他的脊梁骑断,但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她胯下的娇花和德鲁克的脊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他爬着,脊椎骨随着身子扭动着,柔嫩却又倔强的脊骨将陈静的娇花惹的痒痒的。
“驾,驾,德鲁克,主人知道你很累,但你身为主人的奴儿,要学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令主人舒适、满意,这是你最高的目标,加油,主人一直很看好你的!”陈静鼓励到。
“一切为了主人!”德鲁克给自己鼓劲到。
“哈,真棒!”陈静用玉足拍打了他的脑袋。
安迪在一旁看到,连连赞叹,只见纯洁高贵的女神骑在一个仅仅十二岁的男孩身上,曲线唯美,身姿挺拔,傲人的双峰高高的耸立着,圆润肥嫩的翘臀将德鲁克王子的肉体凡胎紧紧的压下去,她圣洁的玉体仅仅披着条白色的浴巾,实在美极了,像是那些文艺复兴时代油画中那些赤裸的众神。主人陈静就是女神,女神莅临人间,美丽而圣洁的玉体令人崇拜而不敢妄生淫邪之心,若稍有邪念,在主人玉体的光辉下,也会立即哭泣着剖腹谢罪。
“安迪,你在前面引路。”陈静命令到。
安迪在前面爬着,陈静像是骑着小马驹,又豢养着一只小奶狗。
爬进了卧室的中央,陈静的娇花被德鲁克的脊椎骨惹的来了兴致,她叉着腰,瞧了一下胯下的德鲁克,说道:
“主人好舒服呢,不想下来,德鲁克你驮着主人绕着这里转,主人要好好的享用一下你。”
德鲁克喘着粗气,驮着主人在卧室的中央绕着圈,一串串豆大的汗珠从头下滚落,陈静微笑着揉着他金色的头发,轻轻的揉着,突然紧紧一抓。
“停!德鲁克,主人现在很有兴致,你要驮稳主人,如果坚持不住将主人摔了的话,你永远别想再趴在主人的胯下了,知道吗?”
“遵命,我的主人,我一定能坚持住的!”德鲁克咬着牙,信誓旦旦的保证到。
陈静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抓着德鲁克的头发轻轻的扭动了臀胯,过了一小会儿,她命令道:“德鲁克,身子摇动起来,主人喜欢。”
德鲁克随着主人臀胯的扭动而摇动了起来,渐渐的陈静不再自己扭动了,只是随着德鲁克慢慢的摇曳着。她放松着,又圆又翘的臀部随着德鲁克的摇晃而轻轻弹着。
陈静的呼吸渐渐的急促:“good boy,fighting!”
德鲁克陷入一种神奇的体验当中,在主人的胯下,时间既飞快,又缓慢。被主人奴役的幸福令他觉得时间飞快;但疲惫的身体却又觉得时间缓慢;一时间让人时空错乱。但最终被主人奴役而得来的幸福感渐渐的战胜了他的疲惫,他的头上偶尔能听到主人轻声飘落的呻吟,这声音像是一个个精致的音符填写在他脑海里的五线谱中,形成了一曲唯美的乐章。
“乖,幅度再大一些,速度再快一些,加油,我可爱的小奶狗!”陈静急促的命令到。
渐渐的,主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更明亮,他的四肢牢牢的撑在地上,拼命的摇动着那早已忘却了酸痛的脊背。他的两肋感到被主人双腿夹的越来越痛,感觉主人的双腿好像要与他的身子融在一体。
浴巾从陈静的身体上滑落,她闭着眼仰着头,双峰在半空摇曳,嘴唇轻轻的咬着,安迪捧着主人滑落的浴巾跪在她的旁边,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突然,陈静次再紧紧的抓住了德鲁克的头发,狠狠的将他的头拉起,双腿将德鲁克的两肋牢牢的夹住,像是要将他紧紧的锁死在胯下似的,他拼命的摇着自己的躯体。
片刻之后,只听主人长叹一声,德鲁克察觉到自己的脊背变的热热的,阴湿一片。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嗯。。。好样的。。。德鲁克,主人爱死你了。”陈静温柔的说到。
德鲁克听见主人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的,身子也变的软绵绵的,他赶快将主人驮到了沙发上,陈静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德鲁克,德鲁克已经累倒在地喘着粗气,陈静伸出素手,想要摸一摸地上的德鲁克,但她几乎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片刻,陈静从沙发上吃力的坐起,用脚趾踩住了德鲁克的唇,他仍然像狗子发现美食一样,伸出舌头舔起了主人的足尖,陈静踢了踢他的脸,示意他躺好,一只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一只脚踩在他的唇上蹂着,安迪捧出一杯温热的牛奶跪在她的身边:“请主人享用。”
“安迪真乖,来,赏你把主人胯下的汁液吃干净,都是好东西,给你补补身体。”陈静轻柔的说到。
安迪将小脑袋钻入陈静的舔着,舔食着主人鲜香温热的分泌物,陈静用浴巾盖住了自己的两腿,也盖住了安迪的脑袋。
过了好一会儿,陈静胯下的分泌物已经被安迪舔食的干干净净了,她轻轻的抚摸着安迪的头,问道:
“安迪想喝牛奶吗?”
“想喝呀。”安迪的眼神变得有些期待。
陈静笑着示意他钻出来,并靠的再近一点。
“张开你的小嘴。”
安迪乖乖的张开了嘴,陈静喝了一口牛奶潄了潄口,吐进了安迪的嘴里。
陈静笑了:“好喝吗?”
“主人,好喝!”
“是不是主人潄过口的牛奶更香醇,嗯?”
“是,主人,狗狗还想要。”
“呵呵,一会儿主人再赏你,刚才太舒服了,要多谢德鲁克和你,睡前主人还要冲个澡,你还得继续服侍主人哦,不过你现在先去把桌上的日记给主人拿过来。”陈静捏着安迪的小脸说到。
陈静说的是指菲利普国王曾写下的日记,“威尔森少佐”事件令她久久不能释怀,神秘的军官,奇怪的房间,整个事件似乎总是透着一种超自然的气息,她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没有窗子的密室,但为何天亮之后却变成了一个有窗且明亮的书房,喇嘛的尸身也不见了,相册不见了,桌上的那本日记也不见了,估计没人愿意在这种时候和她开这些的玩笑,这不像是一个恶作剧。她问过安迪和德鲁克,菲利普国王是否有写下过日记,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于是他们两个真的在王宫的藏书室里找到了国王的日记,足足有两大皮箱。陈静的加尔西亚语可以勉强支撑她阅读,但遇到不认识的单词还要经常请教安迪和德鲁克,陈静每天晚上都要带着他们两个读一读日记上的内容。
“安迪,你给主人读吧,主人眼睛有些累。”陈静说到。
安迪捧着日记,用英语夹杂着不太熟练的中文给陈静一边翻译一边读道:
“1940年x月x日,战争已经进行了十个月多,包括法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已经相继被德军征服,短时间内,复国的希望是渺茫的,伦敦的天空依然是灰蒙蒙的,偶尔夹杂着雨丝。我们在伦敦已经半年多了,今天依然在防空洞里听任德国军机的炸弹折磨着我们的耳鼓和神经。。。。。。”
陈静听了感慨着:“宁做盛世狗,莫做离乱人,战乱年代就算是王室成员也免不了这种命运!”
“1940年X月X日,这是我加入英国皇家空军后的第十一次升空,我爱上了喷火式战机,那优雅的机翼彷佛长在我的两肋,让我自由自在的飞翔。”
“13时50时,一架容克JU-88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拉升战机,准备向对方的机腹发动攻击,他们的7.9毫米的机枪开火了,子弹像蚊子一样在我的前方乱跳,我需要找到一个绝佳的时机开火。但就在我犹豫的时候,JU-88后面出现了一架Me-109,我太大意了,竟然没有提前发现他的存在。我需要解决掉这架Me-109。。。。。。”
接下来就是关于菲利普与德军战机的缠斗,从日记中了解到,德军飞行员的技术水平相当高超,菲利普在与德军战机的缠斗中落了下风,数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引擎,他不得已跳伞求生,才躲过一劫。
陈静想起了那晚在相册中曾看到了鲁道夫?赫斯在监狱中的照片,便提醒安迪:“乖,从1941年读起吧。”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从5月份开始读。”
安迪读了几篇,都是一些战斗和日常的琐事,但是读着读着,日记者的内容引起了陈静的兴趣。
“5月17日,星期六,德国纳粹党重量级的头目之一——鲁斯夫?赫斯被捕获,至于此人为什么会来驾机来到英国,伦敦没有给予明确的说明。”
“。。。。。。”
“听闻他驾驶着一架Me110军机从奥格斯堡飞到苏格兰,飞机出现了故障,有人说是迫降,有人说是跳伞,总之降落的并不顺利。很快他便被英军控制,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飞到英国,他的行为着实令人费解,难道纳粹党人的神经都不正常吗?他在伦敦被关押。”
陈静来了兴致,她是一位历史学硕士,如果能从国王的日记中找到关于赫斯飞英之谜的原因,这将是二战史学界的一个重大突破。她兴奋的用脚拍了拍被她踩着的德鲁克:
“快,德鲁克,先别崇拜主人的脚了,去给笔记本和笔给主人拿来,安迪你继续!”
德鲁克起身拿到了本子和笔,然后飞快的回到了主人的身边,她一边听安迪念着,一边飞快的在本子上刷刷的记着。
“德鲁克,你给主人读,用中文译给主人听哦!”
德鲁克接过了日记,读道:
“1941年5月20日,星期二,流亡在英国的各国元首被准许每人与赫斯见十五分钟的面,主旨是听他讲述德军对各占领区的政策,我奉父王的命令去参加。”
陈静越听越兴奋,心里头叨念着:“快!快!历史之谜有了新佐证了!”
“在审讯室,我见到了这个希特勒的重要助手,赫斯似乎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长着一张令人难忘的方脸,宽大的下巴令人印象深刻,他的脸色很苍白,看起来很憔悴。我向他通报了我的身份,他的声音很低沉,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我将准备好的问题一一向他提问,他只是淡淡的笑着,看起来不准备回答什么。”
“。。。。。。”
“一旁的英国宪兵也觉得十分无趣,我们的会面一直这就么沉默中度过,任凭我如何发问,他都以沉默对答,双眼盯着我,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就要到时间了,我有些恼怒,如果不是宪兵在身边,我真想冲上去将这个混蛋撕个粉碎。”
“赫斯这家伙还真是一个倔强的人啊?”陈静暗暗的琢磨着。
“时间快要结束的时候,宪兵准备将他带离,他却突然用对我大喊,他的话令我十分困惑,他喊道:。。。。。。”
陈静准备继续向下听,可是德鲁克却抬起头茫然的看着陈静。
“怎么了?怎么不读了?”陈静问到。
“主人,下一页被撕掉了!”德鲁克回答到。
“什么?怎么可能啊?”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日记,她发现当天的日记就到此戛然而止,下一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撕掉了。后面一连有一个多月没有记录任何东西,最近一篇是写于苏德战争爆发以后,菲利普国王对德国与苏联开战的看法和预测。
从撕掉的痕迹上来看,这应该只有一页纸,看起来赫斯说的东西不多,但是他与菲利浦国王都说了些什么呢?
“德鲁克,安迪,你们知道是什么人撕掉了这页日记吗?”
安迪和德鲁克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再看看,后面的日记中,还有关于赫斯的记载吗?”陈静说到。
两个孩子紧盯着日记,快速的翻看着,他们不看内容,只在上面找有没有赫斯的名字,结果找完了整个1941年的日记,赫斯的名字都没有再出现过。
“看来这个鲁道夫?赫斯把菲利浦陛下气的不轻啊?!也许也不爱提及此人的名字了。”陈静调侃到。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菲利浦国王对赫斯气急败坏,那么那晚在那间密室中,日记旁为什么还会摆放着赫斯的照片呢?
“德鲁克、安迪,除了咱们以外,还有谁看过这套日记?”陈静问到。
“我们的父王,以及克劳伦斯亲王,他们读过。”德鲁克和安迪回答到。
“哦,是这样啊!这个赫斯到底和菲利浦陛下都说了什么呢?”陈静问到。
“我觉得您可以去问问克劳伦斯亲王。”德鲁克提议到。
“嗯,是个好主意。”陈静回应到。
“主人,这个叫赫斯的好讨厌,什么都不说,对了,箱子里有一本相册,您想看看吗?”安迪问到。
“哦?相册?拿来给主人瞧瞧。”陈静说到。
安迪将相册取来,陈静接过打开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相册中只有三张照片,分别是雪山下的几个欧洲人、希特勒与希姆莱的合影、鲁道夫?赫斯的单人照,照片中的赫斯长着方脸和宽下巴,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第二十章
陈静在安迪的服侍下重新冲了个澡,陈静伸了个懒腰回到了床上准备睡下,她盖上了蚕丝被,抚摸着安迪的小脑袋笑着说:“让国王陛下伺候,主人还真有面子呢?”
安迪摇了摇头:“主人,还是觉得做您的狗狗比当国王要幸福多了。”
陈静笑了笑:“你可以既当国王,又做我的狗子,话说大家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能平安即位,你可不要辜负了大家的努力啊。”
月光透过窗帘,将熄灯后的卧室洒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灰色,陈静觉得今晚的夜色不错,便对德鲁克说道:“德鲁克,将窗帘打开吧。”
德鲁克将窗帘一点点拉开,月光洒进来,铺到了陈静的床上,陈静看着月下两只“小金毛”的脸蛋,微笑着说道:“德鲁克,过来,掀开主人的被子。”
德鲁克屏住呼吸,爬到了主人的床边,徐徐的将陈静的被子掀开,陈静洁白的玉体祼露在月光下,泛着莹白色的光芒。
德鲁克和安迪被主人的娇美惊呆了,他们跪在地上不知所措。陈静笑着问道:“主人和月亮哪个更美啊?”
“皎洁的月光很美,但宇宙中有不知多少个月亮,而您是宇宙的唯一,主人您最美!”德鲁克赞叹到。
“主人,您太美了,准许我们叩拜您吧!”安迪痴痴的说到。
陈静微微的点了点头,安迪和德鲁克陈静的床边跪好,对着主人的玉体叩拜起来。
望着他们虔诚的跪拜,陈静喃喃的用汉语吟起了一阕《南乡子》:
“
玉壁垂空,毕竟朔方六月中。
玉雨摇情相思处,回顾,竹外姮娥凭桂树。
”
安迪听了问道:“主人您在说什么啊?”
“哦,没什么,主人在吟一阕词,相传中国古代有一位名叫嫦娥的仙女就住在月亮上。”陈静说到。
“主人您也是仙女!像仙女一样美!不,比仙女还美!”德鲁克说到。
“哈,小调皮,好像你见过仙女似的。”陈静笑着说到。
“主人,如果您拥有了仙女一样的神力,您想拥有哪种神力啊?”德鲁克又问到。
陈静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好笑,但居然还是认真的想了想,便说道:“主人希望主人的排泄物真的能治病救人,被主人踩过的奴儿真的能幸福有好运,主人教的学生都能考上理想的大学,哈哈!”
德鲁克和安迪面面相觑,德鲁克又追问道:“您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吗?您怎么总是为别人操心?”
陈静又想了想,说道:“那就一直年轻,永远不老,永远不生病,哈哈。”
“您。。。您。。。您就不想拥有超能力,统治世界什么的吗?”德鲁克有点着急。
“统治世界?哈哈哈哈,德鲁克,我的小狗狗,你太可爱了,你是不是卡通片看多了?话说那里面只有反派才有这种愿望,在你的眼中,主人像反派的那些大魔王一样可怕吗?”陈静捂着嘴笑到。
“您要能真的统治这个世界就好了!”德鲁克双眼迷离的说到。
“先别说统治世界这事了,来,德鲁克,让主人先统治一下你!爬上来。”陈静笑着说到。
陈静的玉体泛着皎洁的光芒,在黑夜中比月亮更加迷人、辉煌,德鲁克调整了呼吸,慢慢的爬到了主人的床上。
“再来,到主人胯下,乖,头伸进来。”陈静低声命令到。
主人的胯间像是一个神秘幽森的禁区,却无比的令人神往,那里生产着人们最需要、最渴望的圣物,那里应该有一朵世间最美的花。
德鲁克的头探到了主人的胯间,陈静用双腿夹住他的头,轻柔的问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有一朵花?”
“嗯,是。”德鲁克心脏砰砰的乱跳,主人的娇花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你亲吻这朵花,德鲁克,花会产出蜜汁,你试试看。”陈静轻声的说到。
德鲁克嘟起小嘴巴,轻轻的亲吻了主人的花。
陈静的身体微微的颤了一下,自从和小光分别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口舌侍奉了。她和林雁蓉不一样,蓉儿不喜欢别人轻易碰她的身体,除非有兴致的时候会让何志宽稍稍的伺候她一下。而陈静却不同,她的肌体敏感,欲望也稍强,平时一个好的脚奴为她舔脚都能将她舔的心花怒放,而高水平的口舌则更是令她欲罢不能。她最喜欢小光的舌头,他的舌头灵动有活力,而且他的皮肤很好、颜值又很高,将一个自己疼爱的小帅哥夹在胯下,勒令他口舌伺候别提有多舒服了。
今天安迪伺候她洗澡时,安迪将她舔的很有兴致,望着在一旁痴痴羡慕的德鲁克,她动了侧隐之心。德鲁克这个孩子是费尔南德国王的养子,是一个从孤儿院中抱养来的婴孩,如今虽然贵为王子,但由于不是王室的直系血亲,所以没有王位继承权,这孩子在王宫内也不太受人关注,随着安迪的长大,国王和王后的驾崩,人家把目光都集中在了安迪身上,而忽略了这个陪安迪王子一同长大的德鲁克王子,渐渐的,人们对他的态度越发冷漠,反正长大以后,他要离开王室,以一个平民的身份独自生活下去,所以人们越来越不重视这个抱养来的孩子。
陈静这个做主人的,想要将爱公平的分给这两个孩子,既然安迪伺候她洗了澡,那么就让德鲁克为她口舌,将自己的爱液排给他吃掉,也算是主人的一种疼爱。
德鲁克很懂事,能够体会到主人的爱,他亲吻着主人的娇花,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女性的私处,主人的娇花芬芳柔软,神秘迷人,娇嫩的粉唇上星星点点的滴着鲜香的爱液,虽然德鲁克只有十二岁,但是主人的恩赐令他觉醒,他笨拙但绝对温柔的用双唇伺候着主人的私处。
陈静尝到了独特的感受,德鲁克的嘴唇热热的、软软的,那是耳目一新的体验,好像是王子在亲吻白雪公主的唇,她双眼微茫,进而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悄声命令道:“乖,一会儿用你的舌头舔主人的花蕊。”
德鲁克轻轻的吻着,粉唇上的蜜汁点点滴滴的越来越多,不需主人吩咐,他也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主人馨香的蜜汁,舔在口里,温热清香,一如主人温婉的性格,令人痴醉不已。
陈静的感觉越来越好,瞄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安迪,便对他命令道:“乖,下去舔主人的脚。”说罢,将脚轻轻的向外伸了伸,安迪爬到床尾处,张开嘴唇,含住了主人的脚趾。小嘴含住的那一刻,她舒服的忍不住“嗯”了一声,她扯了蚕丝被盖在身上,也蒙住了德鲁克的头。
温柔的月光像是为陈静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德鲁克的唇舌将一丝丝暖流从陈静的胯间传到她的心头,她轻轻的咬着嘴角,头舒服的扭向一边,闭上眼睛,鼻息渐渐的加重。
“好香。”主人蜜液的芳香令德鲁克忍不住赞叹到。
“不许出声。”陈静笑着夹了一下他的头命令到。
陈静的爱液越来越稠密,越来越多,德鲁克像个饥饿的婴孩寻找到了食物,小舌头不知疲倦的在花唇上舔着。
“舌头伸进去,里面还有好多好吃的。”陈静命令到。
德鲁克努力的将自己的舌头伸长,舌头探入花洞中,鲜香的汁液裹住了他的舌头,他欣喜的将舌头卷着,将主人的爱液卷进嘴巴里,被子里的空气有些憋闷,但德鲁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顾着吃主人的蜜液,毕竟对他来说,主人的恩赐比新鲜的空气更珍贵。
“用你的舌头,用你的舌头舔里面,快,主人喜欢。”陈静气息略显急促的命令到。
德鲁克的舌头像一只温热的小蛇一样,在陈静的胯下出出进进的,滑腻腻、软软的,不一会儿就将陈静伺候的兴致盎然,她的双颊微微的泛红,暖流从胯下不断的向上涌,安迪的小嘴巴像吃着棒棒糖一样的吮着她的脚趾,两颗不同的舌头,两种不同的感受,很快便让她渐入佳境。她的双手抓住枕头,越来越紧,鼻息也渐渐的越发浓重。渐渐的,德鲁克似乎找到了感觉,舌头灵巧而有节奏的侍奉着主人的娇花,陈静的小腹也开始缓缓的起伏,似乎蕴含着奔涌的潮水,蓄势待发。
她的体内像是有无数个小水滴,逐渐的向下体凝结,温润的小舌头不停的将热量送进她的体内。这种感觉只有在使用小药引的时候还有,但那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才能让男孩有这种能力,可是德鲁克并没有口含药物,为什么也会给她带来这种感受呢?
“难道是人种的问题?欧洲的小男孩不用药就可以成为小药引吗?不应该吧?这难道是德鲁克的天赋吗?太神奇了!”陈静心里嘀咕着。
渐渐的,陈静觉得事情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德鲁克的舌头不仅灵活,而且力量十足,温润的小舌头变的越发火热,柔软的小嘴巴像是某种神秘能量的喷口,似乎有力量正在蓄能,正要喷发。她忍不住进一步夹紧了德鲁克的小脑袋。
德鲁克的舌头加快,她的花蕊像是在和德鲁克的舌头起舞,她的蜜穴被德鲁克的嘴巴撑开,这孩子像是要把头都伸进主人的花洞中似的。不一会儿,一种温柔的力量开始送入了陈静的体内,这种体量起初是轻柔的,但是力量逐渐的在增强,越发变的越汹涌。
“嗯。。。啊。。。”陈静忍不住娇喘起来。
陈静觉得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正在钻入了她的身体,进入之后又变的温柔,慢慢的又变的无影无踪,陈静觉得自己好像正在享受牛奶浴,醇香的牛奶正在滋养她的身体,为她贡献着营养。她舒服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变的柔软,骨缝也在开合,彷佛来到了一片洁白的世界,这里不分天地、不分方向,她好似悬在了半空中,好像被洁白的云朵裹住了身体。
“啊!”陈静忍不住娇喘着,突然,一丝担忧袭上她的心头,德鲁克这孩子没有经受过口舌的调教,万一接不住自己的爱液而喷的到处都是,那就有些尴尬了。但德鲁克的舌头激起了陈静的侵略欲,她一时也顾不了许多,她挣扎着掀开了被子,先是一脚将安迪踹了个跟头,她扯起德鲁克的头发,咬着嘴角,恶狠狠的将他的头坐在了臀下。
安迪则坐在地上,捂着小脑袋眼冒金星。
“快!加油!”陈静上气不接下气的命令着。
陈静的臀部又圆又大,比德鲁克的头大出不少,她一下子紧紧的将德鲁克坐进床里,床垫不是特别软,但德鲁克的头几乎被主人的臀部完全压进了床垫里。德鲁克实在没想到平时温婉的主人此时却像个凶狠的魔王一样,狠狠的压榨着他,陈静伸出手掰开了德鲁克的口腔,将他的嘴巴掰的大大的,紧接着骑在他的嘴上,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德鲁克将舌头伸进了主人的蜜穴里搅动着,他不需要空气了来呼吸了,他只想要主人的爱液来滋养他。
“德鲁克,快,接住,主人要喂你好多好多营养,快接住啊!”陈静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又那么急促。
陈静的小腹颤抖着,额头微微的渗出了汗珠,心理说道:“德鲁克,别怪主人狠,实在是你把主人舔的太舒服了,主人忍不住,坚持一下,乖,一会儿主人就放了你。”
陈静的臀胯扭动着,德鲁克的舌头配合着主人扭动幅度,逐渐将主人送入了高潮。这时一道闪电好似划破了陈静的脑际,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似的,接紧着一声长叹,汹涌的爱液冲进了德鲁克的小嘴里。德鲁克的小嘴巴迅速被主人的爱液灌的满满的,双腮鼓鼓的。为了不让他吐出,陈静用仅剩下的力气牢牢的骑住了他的嘴。
“德鲁克,不许流出来,全部吃下去。”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下身牢牢的封住了他的嘴巴。
其实陈静多虑了,德鲁克怎么会舍得把主人赐的蜜汁浪费呢?咕咚咕咚,他三口并做两口的全部吞咽了下去。
“啊,乖,你好棒。”陈静夸完了这一句,身体像是松了弦一样,瘫倒了在床上。
安迪从地上趴起来,揉了揉脸蛋,为主人盖上了被子,陈静挣扎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脸蛋:“主人弄疼你了吧?”
安迪吻了一下主人的手:“不疼,我的脸上还留着主人的足香呢。”
“呵呵,乖。”陈静有气无力的说到,紧接着便昏睡了过去。
陈静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紧接着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睡梦中,陈静的眼前像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幕布,幕布自动的拉开,随着幕布的拉开,她看到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正前方,一颗红色的星球在愤怒的燃烧着,一颗颗陨石、一颗颗流星像在群殴似的撞击着它,剧烈的爆炸搅动着滚沸的岩浆,蒸腾着热浪。这颗红色的星球离她越来越近,渐渐的,她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星球的伤疤。
眼前的景象令人恐怖,但奇怪的是陈静并不觉得害怕,她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保护着她,乖巧的德鲁克出身在她的身边,他钻进主人的胯下,幻化成一只强健而又俊美的飞龙,这飞龙居然成了她的坐骑,她骑在德鲁克柔软的脖子上,德鲁克驮着她冲进了这颗火红色的星球。
这个星球没有大气层,只有地狱般的天空,倒处都是岩浆的喷发,倒处都是剧烈的爆炸,理论上这里应该充满着刺鼻的硫化物的味道,但是她却什么都闻不到。正在她匪夷所思的时候,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她的背后袭来,她忍不住回头张望,一颗黑色的天体正怪叫着俯冲下来,她赶快夹紧了德鲁克的脖子,
“快,德鲁克,躲开!”
还没来得及让他们逃开,那黑色的天体就已经擦着她的头顶略过,恶狠狠的撞向了那颗红色星球的表面,引起了剧烈的爆炸。
陈静居然没有想躲开这爆炸的意思,反倒像是看见了烟花一样,被眼前的绚丽多姿所吸引,她不由得赞叹着:“真是鬼斧神工啊!”
爆炸的尘埃和能量渐渐的消散,天空又恢复了刚才的死寂,红色的星球被天体撞下了一大块残片,那残片翻滚着,燃烧着被从红色星球上撕裂,然后冲向了黑暗的太空,在离不远的地方留了下来,像是进入了一个轨道,残片在旋转着,红色星球也在旋转着。
过了一会儿,星球的表面冒出了大量的热气,雾蒙蒙的飘上了天空,凝结成水珠,然后随着一阵阵电闪雷鸣,暴雨倾泻到了星球的表面。
陈静骑着浮动半空的德鲁克,身上却没有湿一点,她忍不住回望那颗被撞损的残片,那已经渐渐的变成了一颗泛着银色光辉的星球,星球离她不远,彷佛就在她的眼前。她盯着这颗星球,觉得有点熟悉:
“嗯?这怎么有点像月亮啊?”
暴雨越来越大,将她脚下的星球几乎淹没才停息,雨水形成了辽阔而暴躁的海洋,星球血红色变成了海蓝色,星球转动的很快,海洋伴随着剧烈的闪电,卷集着滔天的巨浪。
那颗像月亮似的星球也在转动,与这颗大星球在相互较劲,像是一个妻子在劝慰酒后发疯的丈夫。渐渐的,大星球不那么狂燥,转动的也渐渐的慢了下来,海水也渐渐的退去,一片片裸露的大地从海洋里钻出,浪花涌着,亲吻着大地的岸边。
德鲁克从天而降,落到一片柔软的沙滩上,陈静从德鲁克的脖子上下来,赤脚踩在沙滩上舒服极了,德鲁克变回了人形,乖巧的趴在她的脚边,舔着她脚上的细沙。
“德鲁克,这是什么地方?”陈静问到。
没等德鲁克回答,一个声音从陈静的身后飘来:“尊贵的陈静小姐,这里是地球,是正在建设中的地球。”
陈静猛然回头,见说话的人正是威尔森少佐。
威尔森少佐走到陈静的近前,扶着配剑单膝跪下,德鲁克趴在陈静的身后说道:“请主人就坐。”
陈静坐在了德鲁克的身上,见威尔森少佐如此恭顺,她便抬起了一只脚伸向威尔森少佐的唇边:“呵呵,又是你,不打算向我行礼吗?”
威尔森少佐捧起了陈静的祼足,恭敬的亲吻了她的足尖。
“陈静小姐,您不想知道鲁道夫?赫斯对菲利浦亲王说了些什么吗?”威尔森少佐问到。
“你说什么?”陈静问到。
“请您一定要将这个秘密追查下去啊!一定!拜托了!”威尔森少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而后消失在空气中。
陈静猛的醒来,发现已经天亮了,安迪和德鲁克却早早就醒了,正把脑袋伸进她的被子里,舔着她的脚。
“主人早安!”他们向陈静问好。
陈静揉了揉眼睛:“早,你们居然起的这么早。”
她心里叹着,夜里可能是太累了,居然做了这么一个怪梦。
她掀开被子,捧起了德鲁克的小脸,这家伙被陈静折磨了一夜,此时却精力旺盛,双眼泛着清澈的光芒,但嘴角却添了一个小伤口,陈静明白这正是她自己干的好事。
“乖,主人昨夜太凶了,弄伤你了吧?”陈静抚摸着德鲁克的脑袋,心疼的说到。
“我吃了好多主人赏的营养,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呢,多谢主人的恩赏!”德鲁克笑着回答到。
陈静抿着嘴笑了,悄声问道:“乖,什么味道啊?好吃吗?”
“好吃呀,像花蜜一下好吃。”德鲁克开心的回答着。
“呵呵,你家小家伙。”陈静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轻轻的亲吻了他的额头。
“主人,什么时候也能赏给我一些呀?我也想要补充营养。”安迪问到。
“额。。。这个嘛。。。下次哈。。。”陈静红着脸回答到。
一家名为摩尔电气的美国公司将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告上了法庭,博尔文地方法院受理了这个案件。起诉的内容为该公司的一名叫马丁的美籍工程师在加尔西亚动乱期间在奉神庄避难,后来奉神庄被加尔西亚警察所占领,奉神庄内所有人员均被加尔西亚警察拘捕,后来部分人员被陆续释放,但是该公司的那名工程师却下落不明,摩尔电气几次希望能够探视自己的员工,但都遭到了加方警察的拒绝,于是便一纸诉状将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告上了法庭。
摩尔电气是一家拥有上万名员工的美国企业,其总裁约瑟夫?摩尔更是身价不菲,他对加尔西亚警方遮遮掩掩的态度感到极为不满,便花重金组织了一个庞大的律师团队和加尔西亚人打起了官司,这些律师当中有美国人、英国人、德国人还有加尔西亚人,他们的诉求只有一个——对于那名工程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加方清楚的将该工程师被警察拘捕以后的所有经历都公之于众。
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十分为难,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被他们拘捕,但这个名叫马丁的工程师已经被他们“卖”给了闪电突击师,此时此刻估计已经被凯西当成猎物杀掉了。他们实在没想到,美国摩尔电气公司会这么重视这名工程师,不惜组建庞大的律师团队气势汹汹的来打官司,那名工程师在摩尔电气只是一位低级雇员,为什么公司会不计成本的来营救他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下来,英国、德国、俄罗斯、法国等多个国家的公司和家庭纷纷向博尔文地方法院起诉了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他们都有人曾在奉神庄避难期间被加尔西亚警察拘捕,他们希望加方立即放人。
加尔西亚警察很头疼,这里面有人可以放,但有的人真的没有办法释放了,他们和那名叫马丁的工程师一样,都“卖”给了凯西,供她猎杀取乐。
这些企业和家庭由于有着相同的诉求,但组成了联合律师团,由美国律师托马斯?泰勒任团长,每天他们都会召开发布会,请好多加尔西亚和欧洲其他地区的记者前来采访报道。
“我们有十分充足的证据表明受害者遭到了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的迫害,他们被秘密转移,遭受了非人道的虐待。他们避难的奉神庄被加尔西亚的一个民间组织所占据,有证据表明该组织与中央警察署有秘密交易,据附近居民称,奉神庄里时常传来枪声和惨叫,有人试图逃出那里,但被来历不明的武装分子抓回,所以,我们要求加方组织全新的执法团队去调查,彻底披露那里的秘密。” 律师泰勒说到。
这件事在加尔西亚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一时间各大媒体纷纷报道此事,天天有好事者声称潜入了奉神庄,见到了那群神秘的武装分子和那些可怜的囚犯。
凯西在奉神庄中冷冷的看着新闻,她命人关掉了电视,踢了踢跪在脚边的内政安全部长雷蒙,她说道:“神秘?可恶,这叫哪门子神秘?你给我一个解释,到底是从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走漏了消息?”
“首领,他们提出的很多证据并不真实,看起来并不像是我们内部走漏的消息,只是。。。。。。”雷蒙说到。
“只是什么?”凯西问到。
“他们一直驻扎在博尔文,甚至买下了办公地点,看起来是打算进行长期的持久战,以前外国人来打官司,一般都是起诉之后就离开,开庭再回来,但他们时时刻刻的驻扎在本地,这有点不太正常,我个人觉得有点小题大做的嫌疑。”雷蒙说到。
凯西扶着额头,一丝不好的预感袭来:“这会不会和陈静那个女巫有关系?”
“目前没有发现这个证据,我也不觉得她有这么强大的能力。”雷蒙回答到。
“不是让你们一直监控她的行踪吗?她最近都在干些什么?”凯西问到。
“她出行倒是很密集,主要是去探访她的信徒,对了,还去过第十六师团。”雷蒙回答到。
“她对军队也有野心?可恶的防卫军,这群无耻的军人一直不愿站到我的身边来。”凯西恨恨的说到。
“我觉得应该不会,防卫军军官最看重的是自己的仕途,他们不会因为去信奉一个女人而丢掉自己的官职。”雷蒙说到。
“这群堕落的武夫,把军队搞成了自己的私产,政府又怎么能管的了他们呢?你们密切的监控军队的动向吧。”凯西说到。
“哦,我的首领,监控军队比监控曼西尔人都困难。”雷蒙抱怨到。
“你说什么?”凯西瞪了他一眼,咄咄逼人的问到。
“哦哦,您的仆人一定会听从您的指示!请您放心!我尊敬的首领!”雷蒙立即趴在地上改口回应到。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菲尔利,前几天安德鲁的中文老师陈静和我有预约,我打算今天和她一起在这里吃午餐,你也参加吧。”克劳伦斯亲王对他的儿子菲尔利王子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现在几乎是事实上的国家最高首脑,他的工作非常忙碌,除了迎接王子归国,他们也只不过又见过一次面,至于陈静,他更是无暇与这位充满争议的女教主见面。不过这次陈静主动请求拜访克劳伦斯亲王,碍于安德鲁王子的面子,他只好在今天中午安排一点时间,与她共进午餐。
菲尔利王子倒是对这件事很感兴趣,虽然他一直不喜欢陈静和The Enlightenment,但是心底却一直对她非常好奇,而且他喜欢接见客人,无论是外宾还是国内的政客,他都喜欢接见,于是他便答应了下来。
菲尔利帅气阳光的外表,温柔亲民的形象让他在国民中收获了大量的拥趸者。许多国民对他的喜爱甚至超过了对演艺明星的狂热。他们甚至抱怨古旧的王室继承法,为什么非要让幼稚、软弱的安德鲁继承王位,如果国王可以有选票的话,他们一定要把菲尔利推到宝座之上。
凯西也是他众多粉丝当中的一个,她从自由党离开后,刚刚组建了一个全新的政党——人民觉醒党,并兼任该党总裁,此外,闪电突击师也让她运作的如日中天,除了近期的“诉讼风波”有些令她不快之外,其他进展的都非常顺利。她的梦想是有朝一日自己能当上首相,当然这个首相的前提是——菲尔利王子即位。
她的这个梦想实现起来是很有难度的,且不说安德鲁王子是她的绊脚石,就算没有安德鲁王子,中间还阻碍着克劳伦斯亲王,她有过一个疯狂的设想,即推动议会通过关于王室有关法案的修订,增加对国王即位年龄的修订条款,让十六以上,四十周岁以下的王室成员继承王位,那么这样一来,只有菲尔利王子符合这样的要求,毕竟他也是菲利浦国王的孙子,同样拥有波旁王朝的血脉。
菲尔利王子对凯西的这种设想不是不知道,但也没有明确表态是否支持,只是在态度上比较暧昧,毕竟这个设想的指向性太强,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政治家应该有激情,但是更应该沉稳,凯西这个女人太疯狂了,他可不想因为凯西而成为威廉二世,最后兵败逃亡,客死他乡。
但他几乎是惟一能制伏凯西的人,狂傲的凯西每次见到他,都要按照最传统的礼仪,单膝跪下亲吻他的手指,在他的面前也是毕恭毕敬,生怕说错一句话,惹的这位小王子不高兴。
到了中午时分,陈静抵达了官邸,克劳伦斯亲王穿着很随意,只穿着一件熨烫整齐的衬衫,菲尔利王子倒是穿戴整齐,着正装出席。
陈静被侍者迎接着走了官邸,走进会客厅,陈静微笑着同亲王握手:“尊敬的亲王阁下,感谢您的盛情。”
克劳伦斯亲王笑着和陈静握了手,说道:“您能等来,让我不胜荣幸,今天的陈小姐也十分迷人呢。”
陈静留着齐肩的长发,穿着一件深蓝的丝质长裙,黑丝袜,踩着黑色的高跟鞋,高跟鞋的鞋跟纤细性感,金属质地,亮闪闪的泛着寒光。
“谢谢您,亲王阁下。”陈静笑着回应到,然后克劳伦斯亲王指着菲尔利向陈静介绍道:“这是我的儿子,王子菲尔利。”
“您好,菲尔利殿下。”陈静笑着向王子伸出了手。
菲尔利王子从陈静走进来就一直目不转晴的看着她,陈静的手伸出了大约有一、两秒钟,他方缓过神来,然后他托起陈静的手,轻轻的吻了她的指尖。
“您好,美丽的陈静小姐,您的加尔西亚语说的真好。”菲尔利王子语气轻柔的回答到。
陈静嫣然一笑,收回了手,说道:“感谢王子殿下的赞美,掌握了加尔西亚语,才能读书交流,才能更深的感觉加尔西亚文学和历史的厚重。”
菲尔利王子听了十分高兴。
午餐需要等到十二点才正式开餐,距离午餐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他们落座,陈静说道:
“亲王阁下,此次前来叨扰,一方面是来探望您,一方向是我有一些问题需要向您请教,我是一名历史学的硕士,一直想要在文史方面有所建树,我现在深深的热爱上了加尔西亚,我想做一些加尔西亚近代史方向的研究。”
“哦?是这样啊?这很好啊!非常感谢您对我国历史的热爱,想问一下,您打算研究什么时期的历史呢?”克劳伦斯亲王笑着问到。
“我最近有幸读到了菲利普陛下的日记,对贵国的近代史产生了巨大的兴趣。菲利普陛下在二战中的坚毅与勇敢,令人十分钦佩。”陈静说到。
“哦,您读了父亲留下的日记,他如果知道有外国学者认真的读了他的日记,了解了那段艰苦的岁月,他在天堂一定非常欣慰。”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但是,在阅读中,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关于陛下审问纳粹骨干鲁道夫赫斯的记载,赫斯究竟对陛下说了什么?日记相关的一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佚失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知道上面的记载呢?”陈静小心翼翼的问到。
听了陈静的问题,克劳伦斯亲王沉默了大约一、两秒钟,然后笑了,看起来笑的有些无奈,他摇了摇头,说道:
“陈静小姐,我说纳粹党人都是疯子,您相信吗?”
“从二战期间纳粹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们的确疯狂。”陈静笑着回答到。
“好的,您不是问赫斯对先王说了些什么吗?告诉您吧,他反复的吼着两个词——轴心、驯服者!”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陈静和在场的菲尔利王子都感到十分惊奇。
“轴心?驯服者?这是什么意思啊?”陈静不禁惊讶的问到。
“呵呵,陈静小姐,这是纳粹的疯话,您听着一笑而过就可以了。我先问您,您对希特勒是什么看法?”克劳伦劳问到,表情耐人寻味。
“我在大学里主修中国历史,对世界史也有过涉猎,对于希特勒,我的看法和主流史学界的看法是一致的。”陈静回答到。
“请问,您对希特勒的性格与爱好有过了解吗?”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陈静想了想,便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希特勒的一些情况说给了克劳伦斯亲王,她非常的谨慎,毕竟在欧洲政治家面前谈论希特勒是十分危险的。
“您听说过希特勒对占星术与黑魔法十分痴迷吗?”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哦,您说的是这方面的兴趣?这个我也听说过一些。”陈静回答到。
“您是怎么看待的?”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陈静想了想,这种事在她眼里完全是无稽之谈,但在欧洲人眼中,他们不一定都是唯物主义者和无神论者。
“亲王阁下,我个人对超自然的事情一般是持不反对也不探究的态度。”陈静回答到。
“希特勒是个疯子,笃信占星术和黑魔法,甚至命希姆莱召集了一批术士在地图上悬挂吊锤来确定盟军潜艇的位置,哈哈哈哈。”克劳伦斯亲王嘲讽的说到。
“哦,这些传说我倒是也听说过一些呢,不过,赫斯说的轴心与驯服者,和黑魔法有什么关系呢?”陈静微笑着问到。
克劳伦斯亲王点了点头,说道:
“陈静小姐,您听说过地球轴心吗?”
“地球轴心?请问这是什么啊?”陈静摇了摇头,表情很诧异。
克劳伦斯亲王见陈静不了解这件事,便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需要从希特勒的种族主义学说谈起,他认为日耳曼人是雅利安人最纯正的代表,而雅利安人的祖先是亚特兰蒂斯人,亚特兰蒂斯人是神族,所以雅利安人就是神族的后代。根据柏拉图《对话录》的记载,亚特兰蒂斯人创造了灿烂的亚特兰蒂斯文明,然而早在公元前一万年以前,亚特兰蒂斯文明就被一场史无前例的洪水毁灭掉了,希姆莱曾向希特勒提交过一份报告,声称亚特兰蒂斯的后代存在于中国西藏。”
陈静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一场洪水就灭掉了的民族算是哪门子神族?当年大禹王治水,居外十三年,过家门而不敢入,决江河而通四夷九州;九八年大洪水,我国数十万军民以死相拼,我大哥军校还没毕业,为了抗洪差点牺牲在长江边上,我们中国人才是神族!”
克劳伦斯亲王接着说道:
“于是希特勒派人去中国西藏,想要找到亚特兰蒂斯人是雅亚安人先祖的证据,他们一共去了两次,第一次是1938年,第二次是1943年,除了寻找自己是亚特兰蒂斯神族的证据之外,据说亚特兰蒂斯人拥有一件威力无比的神器,名叫地球轴心,地球轴心可以随意的控制和扭转时空,可以使人永生不死,可以制造出强大的生物场以保护已方的军队。斯大林格勒战役之后,俄国人进行了大举反攻,希特勒更加迫切的希望找到这件神器,扭转时空,回到1939年修订他们的一系切失误的决策,并打造一支不死的地狱军团,用以消对抗俄国的反攻。”
陈静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问道:“我觉得这个有些奇幻,不太可能吧?亚特兰蒂斯这个传说暂且不提,怎么会有地球轴心这种东西?希特勒的思维还真是奇怪啊。”
“据说他们找到了这件神器,在西藏一个名叫沙姆巴拉的洞穴里发现的,并带回了德国,还带回了一些西藏的喇嘛。”克伦劳斯亲王微笑着说。
陈静觉得这话从一个亲王口中说出有些荒唐,不过她似乎明白了国王日记为什么会被撕掉了一页了。王室的人觉得菲利普国王与纳粹的骨干聊这种超自然的话题有些可笑,为了维护王室的形象,所以便将那页日记撕掉。
但他提到了喇嘛,却使陈静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见过的喇嘛干尸,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难道,这是真的?”陈静心里暗自的嘀咕着。
“亲王阁下,如果真有这种神器,希特勒为什么没有使用呢?毕竟德国最终战败了啊?”陈静问到。
“哈哈哈,陈静小姐,您太可爱了,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呢?如果世界上真有这种神器并被希特勒所利用,估计我们今天都会活在纳粹的统治下,加尔西亚也就不可能复国了。”克劳伦斯亲王大笑着说到。
“赫斯这完全是对我国先王的无视!可恶的纳粹!”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那么,驯服者是什么?是另一件神器吗?”陈静小心翼翼的问到。
“据说是可以使用地球轴心的人叫做驯服者,呵呵,纳粹的疯话而已,陈静小姐不必当真,哦,午餐时间到了,我们边吃边聊吧。”克劳伦斯亲王笑着说到。
午餐期间,菲尔利王子对陈静问道:“陈静小姐,听说您喜欢摄影作品?而且喜欢舍恩伯格的作品,是吗?”
“哦?这倒是一点小爱好,只是消遣而已。”陈静笑着回答到。
“我也爱好摄影,如果可以,方便的时候,交请您赏阅。”菲尔利王子说到。
“哦?是这样?那求之不得!”陈静笑着向王子表示着感谢。
午餐进行了大约一个小时,话题聊的也比较轻松,结束后,陈静告别了亲王和王子,然后离开了亲王官邸。
在车里,陈静陷入了沉思,亲王虽然像是在开玩笑似的讲述地球轴心这个传说,但她在王宫的奇遇是怎么回事呢?
喇嘛的干尸,诡异的房间,被撕去的国王日记,以及日记中的照片,这些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地球轴心的传说。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么希特勒为什么没有取得二战的胜利?当然,这只不过是一个传说,可是从种种线索来看,菲利普亲王生前似乎对这个传说很感兴趣。
还有那个诡异的房间以及喇嘛的干尸,更是令陈静百思不得其解。
“轴心,驯服者,唉,心心念念了很久的那页日记,果真只记载了这些吗?”陈静有些失望,忽然一丝寒意涌上她的心头,使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驯服者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过过,而且是那么的熟悉。
“德鲁克?!!!”陈静失声叫了出来。
是的,没错,这个孩子不止一次跪在她的脚下,称呼她为伟大的驯服者。
“神上,您怎么了?”开车的阿舜问到。
“舜儿,你听说过纳粹和地球轴心的传说吗?”陈静问到。
“当然听说过呀,哈哈,纳粹UFO,南极基地,地球轴心,和德意志第三帝国有关的传说可多了。。。。。。”阿舜巴拉巴拉的给陈静讲到。
陈静听了有点失望,这些怪谈她居然是第一次听到,难道自己和克劳伦斯亲王见面,只是为了听这么一个荒诞的传说?
“舜儿,驯服者这个词在加尔西亚语和英语当中,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陈静问到。
“这个嘛,我想想看。”阿舜搜肠刮肚的想着。
陈静期待的望着他。
“好像没什么特殊含义。”阿舜回答到。
车子开到了一座大厦楼下停好,陈静在阿舜的陪同下,走进了大厦,这是美国摩尔公司驻加尔西亚分公司的所在地,是一座气派高耸的大楼。
大楼内,在一间宽敞的会议室里,包括摩尔电气的总裁约瑟夫?摩尔和律师团团长泰勒在内的二十多人早早的等在了这里,除了他们各自的显赫的社会身份外,他们还都是The Enlightenment的信徒。
泰勒团长临时充任待从,他站在门外,阿舜走过来向他问道:“您是泰勒先生吗?”
泰勒听了点了点头:“是的,我是,请问你是吾主的侍从吗?”
阿舜回答到:“是的,神上已经到了,大家准备一下吧。”
泰勒听到了,便走进会议室里用英文宣告道:
“我们敬爱的主,伟大的女神驾到!大家立即跪下迎接。”
听到宣告,大家整整齐齐的跪倒在地,泰勒打开了们,他们将头紧紧的触在地上,片刻之后,陈静走了进来,她的黑丝高跟缓缓的踩过他们额头前的地毯,走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处坐好。
“奴儿们叩见女神吾主!”大家朝向陈静跪好,向她三叩九拜。
立心社的信徒当中包含了许许多多的社会精英,有政治家、企业家、律师、学者等人,这些人为立心社构建了丰富而庞大的资源池,使之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人才和社会资源。陈静强大的驭奴能力,将这些人统统的征服在脚下,使他们供自己驱使。
“嗯,大家平身。”陈静微笑着对众人宣布到。
这身人跪在地上直起了身子,平身并不意味让大家站起,而是命大家跪直望着女神,一般情况下,在女神面前,信徒是不许站着的,除非她下了特许的命令。
“呵呵,大家别离主人这么远,靠近一点,让主人疼爱疼爱你们。”陈静笑着向大家招手。
大家很开心,纷纷膝行到她的近前,将头埋在她的膝下,陈静笑着摸摸这个人的头,捏捏那个人的脸,彷佛一个女主人在疼爱一大群宠物狗。
“约瑟夫,你干的不错。”陈静笑着对约瑟夫?摩尔说到,一边说着,还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
“一切为了神上的计划,对于奴儿来讲,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摩尔用头顶着陈静的手心,幸福的说到。
一年前,自从他加入了立心社,便成了陈静的忠实信徒,发誓终生为自己的女神贡献一切,他最珍爱的圣物是陈静赐予他的一双短丝袜,他常常带着家人庄重的膜拜陈静的丝袜。
“主人的安排,有没有影响到你们公司的运作?”陈静问到。
“不不不,神上,为您效劳才是奴儿最重要的事,而且也不影响工作,更何况,我们的一切都是您的,摩尔电气所有的财产都应用来孝敬您。”摩尔连忙回答到。
“呵呵,大笨蛋,你教义怎么学的啊?主人什么时候要你们的财产啊?财产是你们自己的,主人只要你们的灵魂。”陈静笑着说到。
“是,感恩吾主的开导,奴儿愚钝。”摩尔回答到。
“你辛苦了,主人疼爱疼爱你,为主人将鞋子脱下吧。”陈静笑着命令到。
摩尔很激动,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趴下去,用头托着陈静的脚,然后用双手握住主人的高跟鞋,陈静笑着扭动着脚,将黑丝玉足从高跟里抽出。
鞋子被交给了阿舜,他捧着主人的高跟鞋跪在一旁。
“乖,摩尔,跪起来一些,做主人的脚凳。”陈静说到。
摩尔从地上爬起,四肢着地,陈静将双腿交叠着搭在他的背上,然后慵懒的倚在沙发里。陈静从前在信徒面前还会端着女神的风度,而现在信徒们在她的眼里就像自家养的宠物狗一样,在他们面前,她会很放松。她对奴仆们强大的控制力,使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牢牢的牵着大家的心,恨不得自己幻化做一颗小小的灰尘,被她踩在脚下蹂躏。
薄薄的黑丝挡不住女神玉足的雪白,修长的美腿彰显着宇宙造物的神奇,大家认为,如果主人不是女神的话,为什么她会有这么美好的身材和美丽的容貌?她对人类的奴役是那么自然和随意。
“泰勒,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你们的官司打的不错。”陈静笑着问到。
“啊,吾敬爱的神,奴儿唯一的圣主,都是您运筹得当,看起来我们已经收到了预期的成效了。”泰勒回答到。
原来,这起对加尔西亚中央警察署的起诉正是陈静安排的,立心社强大的动员能力和情报收集能力让她很快就对凯西霸占奉神庄产生了怀疑,既然有信徒不明不白的失踪,很有可能和这个凯西有关系,而且中央警察署和凯西的关系暧昧不清,所以陈静就直指奉神庄和中央警察署,来了个破其一点,全线动摇,逼迫对手狗急跳墙,进而有下一步动作。凯西觉得通过控制媒体,让强大的舆论力量挑动起加尔西亚人对陈静的憎恶,但她实在没想到,陈静玩的更狠,直接让大批国际金主参与进来,使其在国际上引起渲染大波,就算抓不到凯西的直接证据,至少也能让凯西这个女人落上一身嫌疑,更使闪电突击师这个秘密组织曝光,这样一来,对凯西的人民觉醒党以及她的选举更是沉重的打击。
泰勒对神上的计划感到兴奋,于是便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件起诉案中,拼命的渲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陈静对他的工作很满意,她说道:
“如果我们是泰坦尼克号,那么沉没的将是冰山!”
泰勒觉得很振奋,回答道:“在吾神的统治下,任何人和我们The Enlightenment相撞,只会粉身碎骨!”
“呵呵,乖孩子,说的好,大家都辛苦了,主人赏赐你们。”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她命阿舜将手中捧着的高跟鞋放在地毯上,准许大家亲吻崇拜主人的高跟鞋。
大家很激动,纷纷爬到陈静的高跟鞋前,磕了头,亲吻着高跟鞋的鞋尖。
泰勒也过去,陈静拦住了他:
“你和摩尔一样,劳苦功高,赏你崇拜主人的脚。”
“啊!多谢神上!多谢神上!”泰勒激动极了,平时庄重狠辣的律师,此时在陈静的面前,像是一个得到了奖励的小孩子一样开心。
他颤抖着趴在陈静的脚前,黑丝玉足如同一个披着黑纱的天使,令他感到无比的神圣,他对着女神的脚底磕了头,然后慢慢的凑到神上的脚边,神上的足香沁入他的心脾,使他大脑一片空灵,他颤抖的嘴唇吻了女神柔软的脚底,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
“神上,我的主人,允许我把我的一切都献给您吧!求您支配我的灵魂,求您践踏我的身体,让奴儿永生永世的追随您吧!”泰勒虔诚的在心底默念着。
陈静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心愿,用脚尖轻轻的踩了踩他的额头,泰勒的四肢再也撑不住了,扑倒在地,涕泪交零的不停叩头,以此感谢神上的恩赐。
第二十二章
一个风轻云淡的上午,阳光在梧桐树的叶子上涂了一圈又一圈的光环,王宫广场前,加尔西亚的三色国旗以及金色的王室旗帜飘扬在清爽的空气里。广场北侧,过了护城河便是王宫的城墙,城门由身着红色军服的禁卫军士兵把守,他们挎着佩剑,脚蹬长靴,头戴黑色军帽,天气不好时,还会披上一件披风,好不英武帅气!高高的城墙后面,王宫就掩映在一片郁郁葱葱的园林中,王宫建筑风格是巴洛克式的,金色的宫墙,镀金的窗户,玻璃五彩斑斓,带着古典的宗教气息。按照该国的法律,国王由国教的首席大牧师承上天的旨意进行加冕,所以王宫内处处可见古老的宗教雕塑。
一辆黑色轿车从王宫后面的一条街里拐出,然后缓缓的向王宫后院驶去。车里坐的是菲尔利王子,早有许多记者守在街头巷尾,长枪短炮的准备抓拍王子的每一个瞬间,他们就像娱乐杂志的摄影记者追着明星一样的追着菲尔利王子,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抓拍到王子帅气的点点滴滴,眼下菲尔利王子的粉丝完全不输任何一个演艺明星,在经济不那么景气的时期,抓拍几张菲尔利王子的照片,可以使媒体的受关注度大大提高。
菲尔利王子穿戴整齐,他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淡金色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蓝色的眼睛清澈明亮,如同碧空下水波不兴的海洋,他穿着深蓝色的西服套装,雪白的衬衫打着星空色的领带,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腰皮鞋,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他服装的色系搭配和陈静之前去亲王官邸穿的裙子一样,黑色的提包里装着一本他亲自拍摄的影集。
走进王宫,迎面遇到了迎接他的克莱蒙托大佐,“早安,尊敬的菲尔利殿下。”克莱蒙托大佐向他致意。
“哦,您好,亲爱的克莱蒙托大人,我今天是来探望我的两个弟弟——安德鲁和德鲁克,另外也和陈静小姐有过约定,来见一见她。”菲尔利说到。
“哦,好的,他们正在王宫里等候着您,请随我来。”克莱蒙托说到。
德鲁克迎上来,将他请进了陈静的房间,陈静新换了一个大一些的房间,由客厅和卧室组成,平时安迪和德鲁克同她住在这里。德鲁克笑着对菲尔利王子说道: “哥哥,就来我们的房间吧,安迪和陈静老师都在。”
“哦,好啊。”菲尔利说到。
房间中,安迪正在弹钢琴,陈静坐在大钢琴的旁边倾听着,她虽然唱歌五音不全,但却十分喜欢音乐。
“主人,我给您弹一曲现代音乐吧?”安迪提议到。
“好啊,你想弹什么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安迪想了想,小手在琴键上飞舞,一曲《love is blue》缓缓奏出,陈静听的入神,双眼紧紧的盯着安迪的手指。
帅气的菲尔利王子走进来,步伐轻盈,一身蓝色的西装,和刚才的曲子很相配,好似从钢琴声中走出来的似的,他笑着问候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哦,菲尔利殿下,您好。”陈静站起来笑着和他打招呼。
菲尔利王子看到陈静今天换了条白色的长裙,虽然好像没有刻意装扮,但却纯洁的像一个善良的天使,她的裙子意外的和自己的西装很相配。
“您来了这么久,一直没有主动前来拜访,希望您不怪罪。”菲尔利王子笑着说到。
“哪里哪里,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您贵为王子,没有前去拜访您,已经是罪过了。”陈静笑着回答到。
“怎么样?加冕的礼仪的流程,安迪都了解了吗?”菲尔利王子问到。
“目前,已经彩排过两次了,看起来还很顺利,我也是托了安迪的福,第一次见到这么庄严的典礼。”陈静笑着说到。
安迪的神情有些失望,撅着嘴巴望着窗外。
“主人,我们可以不聊这个话题吗?”安迪用中文对陈静说到。
“怎么了?安迪,你不开心吗?”陈静用中文向他问到。
“主人,我是您的信徒,不想让被国教的大牧师加冕,您能为我加冕吗?”安迪回答到。
“呵呵,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呢,主人怎么可以给你加冕啊?The Enlightenment又不是你们的国教。”陈静笑着说到。
“可我是您的信徒啊?”安迪说到。
“但你更是国王,你必须接受国教的加冕,主人允许你有多重信仰。”陈静说到。
菲尔利王子不懂中文,只是笑着听着他们对话。
“您不要介意,安迪在向我问一些中文语法的问题。”陈静笑着给菲尔利王子解释到。
“哦,当然不介意,我甚至也有兴趣去学学中文,对了,陈静小姐,我这次前来是想履行我的承诺,这是我的摄影集,特此带来给您欣赏。”菲尔利王子说到。
陈静很高兴,接过了菲尔利王子递过来的影集,轻轻的翻阅着,她发现菲尔利王子的摄像风格和舍恩伯格有些相像,作品的内容也多是一集湖光山色、幽林城堡。
陈静兴致勃勃的翻看着。
“我可以坐过来一些吗?”菲尔利王子轻声的问到。
陈静抿着嘴,笑着说:“当然了,王子殿下,我也正需要您为我讲解一下。”
菲尔利王子靠近陈静坐下,指着影集上的一张张照片,给陈静详细的讲述着,陈静饶有兴致的听他的讲述,他们时不时的聊着,陈静很喜欢摄影,所以能做一些专业的交流。
一张照片引起了陈静的兴趣,照片上是一座古老的城堡,厚厚的城墙,宽阔的广场,远处是静谧的丛林,和王宫相比,这座城堡规模更大,显得更质朴。
“您一定对这座城堡充满了兴趣吧?”菲利尔问到。
“是的,好美啊,这城堡的主人一定幸福极了。”陈静赞叹着说到。
“呵呵,这城堡的主人就在您的身边,陈静小姐。”菲尔利王子笑着说到。
陈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莫非这座城堡属于菲尔利王子吗?菲尔利笑着指了指一旁的安迪说:“喏,这是属于国王陛下的。”
“哇哦!安迪,你真了不起。”陈静微笑着抚摸着安迪嫩嫩的脸蛋。
“主人,我打算把这城堡送给您,以后就当做您的新宫殿好吗?我觉得这里中国山庄的宫殿要大的多。”安迪用中文对陈静说到。
“不许胡说,主人什么都不要。”陈静也用中文拒绝了他。
两人用中文交流,等同于在菲尔利王子面前做了加密。
上午的阳光十分柔和,陈静淡淡的幽香和古典的气质不知不觉的打着动菲尔利,她是一个很美的东方女人,即便是侧脸也是十分动人,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抬头瞄着陈静的一举一动。她乌黑如瀑的长发别在耳后,精致的五官,细腻的皮肤。交谈时,加尔西亚语的每一个单词从她的口中轻声说出,都如同一个个被精心清洗过的小瓷器,修长白嫩的手指翻阅着影集,每翻一页,都像是在撩拨人的心弦,她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彷佛初春里吹开冰冻的微风。
菲尔利觉得陈静和凯西有很大的不同:
凯西是一位个性张扬、唯我独尊的女强人,她高大的身躯,犀利的语言,恨不得将一切阻碍她前进的事物都踩在脚下蹍个粉碎,她也很美,但她的美却令人恐惧,特别是她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是一片汪洋大海一样,总觉得会将人随时吞没。
陈静则是那种温文尔雅的知性女子,美丽而温柔,令人觉得是那么的舒适美好,她没有强大逼人的气场,但却像中国人的文字一样,使人着迷又猜不透,她的美令人心生崇拜,在柔和的阳光下,坐在身旁的她如同一尊优雅的圣像。
他们一边看着照片,一边继续聊着,安迪似乎觉得帅气的堂兄和自己的主人聊的有点多,不免心生醋意,他跪在地上,趴在主人的腿上,和主人一起看着影集,时不时的抬头望着陈静,彷佛再说:“主人,别只顾看哥哥呀?您也看看我,我不可爱吗?”
每每这时,陈静都会笑着摸摸他的头,他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将头低下去。
陈静一边翻着照片,语气漫不经心却又有些突然的对菲尔利王子问道:
“请问王子殿下是如何知道我喜欢摄影的呢?”
这个问题让菲尔子王子有些措手不及,他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陈静抬起头望着他,笑着又问道:“是弗里曼领事告诉您的吧?”
菲尔利王子当即僵在那里,安迪和德鲁克也僵住了,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想不到主人还记着他。
陈静眼神依然带着笑意,但又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菲尔利不知为什么,不敢与陈静对视,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躲开她的眼神。
空气陷入了沉默。
陈静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他,菲尔利王子心底有些狼狈,无论怎么躲,陈静的目光总是将他盯的死死的。
“哦,这个。。。”菲尔利王子盘算着怎么将这个问题给搪塞过去,但在陈静的目光下,他似乎丧失了说谎的勇气。
“告诉我好吗?”陈静的语气十分平静。
“您。。。您为什么觉得是弗里曼告诉的我?”菲尔利王子忍不住问到。
“我的这种爱好,即便在中国人中都很少有人知道,在加尔西亚人中,只有弗里曼知道我喜欢摄影,并且还知道我喜欢舍恩伯格的作品。这还是他第一次去立心社的时候,我和他聊的。”陈静平静的回答到。
一丝丝细小的汗珠从菲尔利王子的额头渗出,他心想暗暗的骂自己为什么要和陈静聊摄影,他能从弗里曼这里知道陈静的爱好,说明他和弗里曼有过很深的交流和不同寻常的关系,这个漏洞居然被她抓到了。的确,弗里曼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他就藏在凯西那里,内政安全部长雷蒙和中央警察署的罗德西尔警佐都是她的人,所以警察根本不可能找到弗里曼的行踪,也许根本就没去找。
“是的,是弗里曼告诉我的,但是,他已经失踪了,我们很久都没有联络了。”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又问道:“您的弟弟们被他藏在了中国,他没有告诉过您吗?”
菲尔利心头猛然一惊,陈静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没有勇气说谎,可是他又不得不说谎:“不,没有,他从来说过这些。”
“那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被一个东方女巫所挟持,他作为驻华外交官,又是您的朋友,您就没有打听一下吗?”陈静追问到。
菲尔利心底暗暗叫苦,索性有些恼怒的说道:“我不知道什么东方女巫,我对这事没兴趣。”
“举国都在流传我这个东方女巫的恶行,您会不知道吗?”陈静冷笑着问到。
“不!我不知道!请你不要用这种审问般的语气和我说话,你只是一个中国教师,或是一个东方玄学的学者,你不是外交人员,请你注意你的态度!”菲尔利王子恼羞成怒的站起来吼到。
德鲁克站到了陈静的身边,安迪也靠紧她,紧紧握紧了小拳头。
菲尔利王子长舒一口气:“抱歉,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后会有期。”
说罢,转身要离开。
“等等。”陈静叫住了他,“王子殿下,请您原谅我刚才的鲁莽。”陈静又拍了拍德鲁克的肩膀,吩咐道:“乖,去给主人拿双丝袜来。”
“您要什么颜色的。”德鲁克问到。
“乖,你给主人搭配吧。”陈静笑着说到。
德鲁克听了听头,瞧了瞧僵在门口的菲尔利,然后他径直的走进了卧室。
陈静站起身,走向了菲尔利王子,淡淡的笑着,说道:“王子殿下,我只不过是太想找到弗里曼了,因为只有他知道是谁在背后谋害德鲁克和安迪,请您不要见怪,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决定。。。”
菲尔利看着陈静,见她留了半句话,忍不住问道:“你决定什么。”
陈静盯着菲尔利王子的眼睛,微笑着说出了下半句:“我决定把你变成我的奴隶。”
“什么?!你说什么?!”菲尔利王子有些惊诧,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陈静的加尔西亚语不是特别的熟练。
“呵呵,把你变成我的奴隶。”陈静笑着,一词一句,清清楚楚的又说了一遍。
陈静是中国女人,一双美丽的黑色眼睛紧紧的盯着菲尔利王子,菲尔利不知为何被她的目光牢牢的吸引着,如果说凯西的蓝色眼睛像是暴躁的汪洋,那么陈静的双眼就像是晴朗的星空,更广袤,更深邃。菲尔利王子觉得自己彷佛失去了重力一样,漫漫的飘浮起来,他再也看不见大地,看不见阳光,感受不动风,整个身体都被夜空吞没。
“求求你,饶过我,饶过我。”菲尔利王子被牢牢的吸引着,目不转睛,但是嘴里却在喃喃的求饶。
“跪下。”陈静轻声说到。
菲尔利王子觉得自己在失重,这句温柔的命令使他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弯曲,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他跪在了陈静的脚下。
“你是我的奴隶,你从此将听命于我,你的一切都将从此属于我。”陈静宣布。
菲尔利跪在地上,头高高的仰着,双眼渐渐无神,只有陈静的倒影映在他的眼中。
德鲁克捧着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来到了陈静的身边:“主人,给。”
陈静笑着接过了这双丝袜:“乖啦。”
她将那丝袜轻轻的在菲尔利王子的脸上拂过,菲尔利王子只觉得有一片薄薄的轻纱带着淡淡的幽香从面前掠过,他想抓住那片轻纱,但却没有力气举手。
不知什么时候,陈静褪下了鞋子,修长雪白的腿抬起,足尖踏在他的额头上。美腿在菲尔利王子脑海的星空里化为一道雪白的光,将夜幕划破,天空渐渐的明亮起来,他又像跪在了一座花园的草坪上,四周宁静、清香。
幻觉中,陈静一袭白裙,坐在一张秋千上,雪白的脚踩着柔软的云朵,她笑着,温柔的抬起脚将王子的头踩在脚下,她的美腿修长、白晳,像爱奥尼圆柱一样纤细笔直。他抬了抬头,又看到了陈静晶莹洁白的脚底,她的脚绷起,只用足尖踏着菲尔利的额头,白嫩嫩的脚像是用白玉雕成似的,细腻、圣洁,巧夺造物之美。他盯着陈静洁白的脚底出了神,渐渐的整个天空都换作了陈静的脚底,雪白,明亮。
陈静的脚尖踮着菲尔利王子的额头,她将丝袜缓缓的套上了足尖,一点点的整理着丝袜,一点点的将丝袜穿好,动作优雅柔美,薄薄的肉丝清纯中带着性感,将陈静的腿修饰的更加诱惑迷人,菲尔利王子只觉得那片薄薄的轻纱又回来慢慢的遮住了天空,将阳光调的十分柔和的,洒在身上温暖安心,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陈静的足香沁入他的心脾,菲尔利身子愉快的几乎要飘了起来。
“能将性感和圣洁拿捏的恰到好处,也许只有我的主人能做到。”德鲁克在一旁暗暗的叹到。
陈静轻轻的将菲尔利王子踹倒在地,修长的双手继续整理着刚刚穿好的丝袜,脚尖踩着菲尔利王子的鼻子,低着头打理着吊袜带。菲尔利王子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目光从鼻子上那高贵的趾尖开始,一直缓缓的向上移着,又薄又透的丝袜幸运的裹住白皙圣洁的美腿,长长的腿一眼望不到头,直到天边,他要很努力才能偶尔看到她的神情,她专注的系着吊袜带,脚下踩着菲尔利王子,偶尔投来一丝睥睨的目光,像是嫌弃的踩着一块廉价的地毯。
“你的命运,便是被你的主人踩在脚下对吗?”陈静若无其实的问了一句,目光依旧聚焦在自己的吊袜带上。
“对。”菲尔利王子缓缓的说到,他沦陷了。
“你是什么呢?”陈静又问到。
“我是主人的奴隶。”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谁是你的主人呢?”陈静问到。
“是您,您是我的主人。”菲尔利王子回答。
陈静笑了笑,穿好了丝袜,走回了钢琴旁,冷冷的看着瘫倒在地的菲尔利王子,菲尔利王子稍稍抬了抬头,看到了陈静的目光,他鬼使神差、踉踉跄跄的爬到了陈静的脚下。
“崇拜我。”陈静命令到。
陈静没有告诉他应该如何崇拜主人,只是想看看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的虔诚。此刻在菲尔利眼中,陈静就如同降临到人间的神,神秘,高贵而又温暖,像是高不可攀,炫目无比的太阳。
菲尔利双手的手心朝上,拜倒在地,如同在教堂中拜神一样,亲吻着陈静踩过的地毯。陈静踮着足尖,轻轻的划着柔软的地毯,一直靠近菲尔利的鼻子,直到相差几毫米的地方停下来,另一条腿翘起来搭在这条腿上,抱着双臂,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菲尔利的反应。
神圣而又性感的丝足就踏在他的鼻尖前,他只要稍稍动动嘴,就可以吻到,他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哆哆嗦嗦的抿了抿嘴,凑上去,想要亲吻陈静的丝足。
“允许你吻了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不,不,我不敢,但我想!求您,求您赏赐我吧,赏赐我吻您高贵的脚吧,我愿意用生命和灵魂和您交换,只求您让我吻一下吧!”菲尔利王子哀求着,目光中只剩下渴望。
陈静的足香在引诱着他,迷惑着他,侵略着他。
“你为什么想要吻我的脚呢?”陈静冷笑着问到。
“女神,您的脚太香了,太美了,我只想去吻,我愿意用一切和您交换,包括我的灵魂和肉体。”菲尔利王子哀求着说。
“主人的足香每吸入一丝,你的灵魂就丢失一丝,慢慢的你就是一具没有思想的空壳,你若吻了主人的脚,便是万劫不复,永远被主人支配,永远被主人奴役,你将彻底丧失自我。所以,你也愿意吗?”陈静轻声的问到,声音动听而魅惑。
“我愿意,我愿意!”菲尔利王子大声而又急切的说到。
陈静对他的回答觉得满意,便准菲尔利王子吻她的丝足,菲尔利王子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子,嘴唇凑上去,轻轻的吻了陈静的脚,霎那间,陈静的脚尖感受到一双炽热的唇,令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菲尔利王子几乎幸福的魂飞魄散。
“我的丝足催眠原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陈静暗暗的叹到。
陈静这个人爱好其实很广泛,不单单是摄影,还包括音乐,电影,有时候居然还爱看看蓉儿公司投拍的泡沫剧,时不时的还跟着剧情抹抹眼泪。但是她不敢将自己的爱好和兴趣公之于众,否则立心社的信徒们会投其所好,疯狂的向她进贡她所喜爱的东西,这无疑会给奴儿们造成巨大的经济压力,以摄影为例,要是让信徒们知道她喜欢摄影,估计大家会拼命的向她进贡照相机和影集,这些都价值不菲,她心疼大家谋生不易,所以总是拒绝大家对她个人的进贡,索性也就隐藏起自己的兴趣和爱好。
爱好摄影这事,她只是随便的和弗里曼聊了聊,毕竟他不是信徒,不会那么狂热。所以,菲尔利王子知道她喜欢摄影这件事,她就觉得很奇怪。
她听说过菲尔利王和凯西以及闪电突击师有关系的秘闻,她思虑再三,便打算再度启用一次自己很久都没有用过的催眠术,这是她的独特的天赋,不到万不得已,她不喜欢给人催眠洗脑,因为这种天赋对他人的意识会造成不小的伤害,容易给他人造成思维障碍,于是她精心的设计了催眠的流程和步骤,打算既能够征服菲尔利王子,又能够不伤害他。
对菲尔利王子这么做,也是万不得已,要是能牢牢控制凯西心心念念的菲尔利王子,对于揪出凯西这个阴险恶毒的女人就太有帮助了。所以她横下一条心,决定对菲尔利实施催眠,待凯西被捉住之后,再解除催眠。她原以为自己得花一番力气才能征服倔强的菲尔利王子,但没想到仅仅踩着他的脑袋穿了双丝袜,他就彻底臣服了,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
陈静踩住了菲尔利王子的头,一边踩着,一边翘着腿,她要把这个过程继续下去,便说道:
“从此你将永远被我奴役,永远被我踩在脚下,你的灵魂被我掌控,你的头不能高于我的脚踝,你再也没有寻常人的尊严,但却拥有了被我践踏的幸福,我是你的主人,你从此属于我!懂了吗?”
“主人,我懂了!我很幸福!”菲尔利王子说到。
“好的,那主人问你,弗里曼到底在哪里?”陈静问到。
“主人,我不知道。”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陈静点了点头,心想,他可能是真不知道,毕竟没人会在她的脚下说谎。
她松开了脚,示意菲尔利跪直,然后双手摩梭着他的脸,又捏了捏他的脸蛋,说道:“菲尔利,主人知道你不是一个坏孩子,但主人这么对你也万不得已,主人会让你恢复自由的,这段时间先委屈你了。”
菲尔利的幻觉消失,眼前是陈静美丽的脸,他恢复了一个正常人的状态,只是脑海里被陈静深深的打入了一枚奴性的钢印,他望着陈静的温柔的双眼,说道:“主人,我很幸福,我很自由,我觉得自己升华了,谢谢主人对我做的一切。”
“乖,回家去吧。有需要,主人会召唤你。”陈静温柔的说到。
“是,主人。”
菲尔利王子的头又低了下去,膜拜了陈静的丝足,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悄然的爬到门口,打开门离开了。
陈静长出了一口气,而安迪和德鲁克在一旁连连称奇:“主人,您真厉害!您是怎么做到的?”
“这叫催眠,是主人与生俱来一种天赋,主人为什么有这种能力,连主人自己都不太清楚。”陈静笑着和他们解释到。
“这不奇怪,因为您是伟大的驯服者。”德鲁克开心的说到。
听到驯服者这个词,陈静不禁严肃的盯着德鲁克看,德鲁克有点害怕,连连说:“主人,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乖,德鲁克,驯服者究竟是什么意思?”陈静问到。
“这个。。。就是驯服别人的人叫做驯服者啊。。。”德鲁克有点结巴的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又问道:“德鲁克,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主人请教你一个问题,地球轴心是什么?”
听到地球轴心,德鲁克怔了一下,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小声说:“主人,我不知道。”
陈静看着他,像是犯了什么错误被老师抓到了似的,笑了笑,长叹一口气:“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主人,这个我真不知道。”德鲁克小声的又说了一遍。
“嗯,没关系,对了,我想问一下,主人催眠你们的堂兄,你们为什么不来制止主人?你们不喜欢菲尔利哥哥吗?”陈静对他们问到。
“那有什么不好呀?他多幸福呀?他都吻了您的脚了。”安迪和德鲁克纷纷说到。
“可是,主人有可能会伤害他,你们也不拦着吗?”陈静问到。
“主人怎么会伤害他呢?主人这么善良,主人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倒是怕他咆哮起来伤害主人您!”安迪回答到。
“就算他伤害我,他也是你们的哥哥,主人看你们根本没有帮助他的意思,而是完全站到主人这边来了!”陈静说到。
“我们要保护主人啊,保护您不被伤害。”德鲁克和安迪回答到。
“难道,主人比你们的哥哥要重要吗?”陈静问到。
“是啊,主人比一切都重要,是我们最亲的人。”德鲁克和安迪回答到。
陈静一下子明白了,虽然她很感动,但却有一丝恐惧袭上心头,她的奴儿和信徒们对她的崇拜是那么极端,他们会不顾亲情、不辨黑白、不明事非的来崇拜她,他们以陈静的意志为准,陈静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陈静的命令就是天意,就算陈静让他们奉献自己的心脏,他们也会齐刷刷的剖开自己的胸膛。
陈静感觉自己的压力好大,她必须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以免奴儿们把她说的玩笑奉为圭臬。
“是的,主人不会伤害你们的哥哥的,记住,在这个世间上,亲情是最重要的,当然,主人也算是你们的亲人。主人爱你们。”陈静拥抱着他们俩,亲吻着他们的额头。
第二天晚上,馨儿急匆匆的来向陈静报告:“神上,我收到了弗里曼的电子邮件。”
陈静听了,立即来了精神:“哦?什么时候收到的?都说了什么?”
“就在刚刚,我从前和他交涉过王子来立心社的事项,我们有邮件往来,他知道我的邮箱地址,他在邮件中说想和您见一面。”馨儿说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约定时间和定点了吗?”陈静问到。
“还没有,看起来他是希望能得到您的同意之后,再和您约定时间和地点。”馨儿说到。
陈静沉默了片刻,说道:“给他回邮件,就说我同意,但是地点要由我们来定。”
馨儿坐到了手提电脑前,打开加密的VPN软件,用英文给弗里曼回了一封邮件。
大约过了十分钟,弗里曼回复了邮件,要求地点由他来定,时间倒是可以商量。
陈静笑了笑,说道:“再回复,还是要求我们来定见面地点。”
馨儿按照陈静的吩咐,回复了邮件。很快,弗里曼又回复了:“不行,地点只能由我来定,时间可以商量。”
“看来,这个家伙很没有安全感啊?”阿舜说到。
一丝冷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她对阿舜问道:“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阿舜说到。
“那好,馨儿你给他回邮件,说我们答应他的要求,时间也由他来定。”陈静吩咐到。
听了陈静的吩咐,馨儿回复了邮件。
“奶奶,这个弗里曼是不是良心发现了,居然主动向您认罪来了?”吴天在一旁问到。
“不是,如果这不是一个圈套的话,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现在遭受追杀,希望得到我们的保护。”陈静说到。
“那如果是圈套呢?那您还见他!奶奶,让我去,我去和他见面!”吴天说到。
“你懂加尔西亚语和英语吗?”陈静笑着反问到。
“神上,让我去吧!”阿舜也抢着说到。
“呵呵,他也不认识你啊?你们都乖,你们的心意主人都领了,这事,还得主人去才有用,阿舜陪我去吧。”陈静微笑着说到。
时间和地定被确定下来了,于次日晚上在一家餐厅见面,要求陈静最多只能带一个随从,最好只身前往。陈静在手机地图上查找了那间餐厅的位置,发现那里距离奉神庄很近,陈静想了想,对馨儿说到:“回复邮件给他,时间要求改到上午,就说晚上我有其他安排。”
馨儿回复了邮件,等了很久对方才回复了新邮件:“可以,上午十点钟,地点改为奉神庄附近的三号公路出口的树林旁。”
陈静同意了他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陈静穿着牛仔服、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又接过了阿舜双手奉上的一副黑框眼镜。阿舜开着车,还带着那把格洛克17式手枪,两人一起准时的来到了那片树林边上。
等在树林边,陈静笑着问阿舜:“主人戴眼镜的样子是不是很斯文?”
阿舜笑了笑:“主人戴不戴眼镜都很美,而且总是有很文静的气质。”
两个人正在闲聊着,一名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的男子出现在树林深处,他咳嗽了几声,引起了陈静的注意,那男人向陈静他们招了招手,示意她和阿舜靠近。
“主人,那人是不是就是弗里曼?”阿舜问到。
“看不清脸,但是看身材有些像。”陈静说到。
他们警惕的靠近那男子,那人用英语问到:“陈静小姐?是您吗?”
“弗里曼领事,我来了,您很准时啊?”陈静用中文回答到。
“陈静小姐,是您吗?”那男人继续用英语问到。
陈静听到这个人根本不会中文,而弗里曼中文很好,他们交流一直都是用中文的,于是便看了一眼身边的阿舜,低声说道:“小心,这人不是弗里曼。”
阿舜立即掏出了手枪,警惕的望向四周,那男人渐渐的向他们靠近,冷笑着摘掉了墨镜,他果不然是弗里曼。
“陈静小姐,是您吧?我是弗里曼的朋友,请您和我们走一趟吧。”男人冷笑着说到。
阿舜用枪指向了那男子的头,用英语吼道:“站住别动!”
话音未落,他的脸上就多了几个红外线的光点,数支自动步枪对准了他们的脑袋,几名穿着迷彩服,头戴黑头罩的男子从树林后面走了出来。
“呵呵,还是顺从的和我们走吧,有人要见您。”男子说到。
陈静和阿舜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头上被戴上了黑色的头套。
他们被押上了一辆车,带进了奉神庄,过了没多久,他们被带进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陈静和阿舜的头套被摘掉,一个漂亮的金色美女坐在一把精致的椅子上,一身黑衣,脚上蹬着长靴。
“欢迎您,尊敬的陈静小姐!呵呵呵!”那金发女子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向她走来。
“对不起,请说英语或是中文,加尔西亚语我不是很懂。”陈静冷笑着回敬了一句。
这女子有点尴尬,改成英语说道:“我们终于见面了,陈静小姐,我与阁下可是神交已久啊!”
陈静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阁下便是凯西小姐?”
“哇,你可真聪明!我这么有名气吗?都传到中国去了?”凯西冷笑着问到。
“我也仰慕凯西小姐很久了,总是能在电视和广告上看到您,只恨没有机会见面,不过我觉得您在电视上的着装比现在要好一些,看起来您更适合职业套装呢。”陈静说到。
“怎么?到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对别人的穿着指指点点?”凯西有些恼怒。
“不,是您的打扮让我想了曼施坦因元帅笔下的德国女记者,看起来像个游击队长。”陈静回敬到。
“你对第三帝国有了解吗?曼施坦因元帅什么时候写过小说?”凯西嘲讽的问到。
“不,是他的回忆录《失去的胜利》。”陈静说到。
凯西打量着眼前的陈静,她穿着牛仔服、白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眼睛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她的着装和自己这些黑衣军靴有着强烈的反差,她讲话充满着东方式的智慧,总是绵里藏针的对自己处处讽刺,无论自己怎么张口,总是能被她捡到漏洞加以反击。她咬牙切齿的说:“你好像很擅长辩论?”
“东方人讲究雄辩是银,沉默是金,我只不过是一直在回答凯西小姐的提问到罢了。”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凯西走到陈静的近前:“你这该死的婊子,我若不是一个高贵的加尔西亚女郎,我就向你的脸上啐唾沫了!”
“我们中国有句成语叫唾面自干,意思是说当一个喜欢骂别人为婊子,并想要往别人脸上啐唾沫,却又自称高贵的加尔西亚女郎真的啐了口唾沫在我脸上,我只能笑着等着它自己风干,因为我不会向一个没教养的人回啐。”陈静笑着说到。
“妈的!你可气死我了!!!”凯西恨的跺着脚。
“请高贵的加尔西亚女士自重,不要口吐芬芳!”陈静白了凯西一眼。
“你死到临头嘴还在说个没完!你这只东方来的鹦鹉!”凯西骂到。
“貌似凯西小姐一生讲的话比我更多吧?到目前为止,一共上百场的辩论和演讲,无一败绩,说的就是您吧?”陈静说到。
“你了解我?”凯西问到。
“呵呵,我的手机也可以上网。”陈静回敬到。
“凯西小姐,我可以提个问题吗?”陈静微笑着说到。
“可以,你问吧,该你提问了!”凯西说到。
“您和您的闪电突击师为什么要迫害我以及立心社的信徒呢?还有,失踪的那些信徒都去哪里了?”陈静问到。
“你是说那些牲畜?哈哈哈哈!”凯西笑了。
陈静强压着怒火,说道:“他们是人。”
“它们就是牲畜,你也一样,在我眼里也是一头母猪!”凯西狠狠的说到。
“是吗?那罗德曼皈依于我,更名为罗孝仁,说明一头母猪比您的魅力还大?您连头母猪都比不了,对吗?”陈静冷笑着回答到。
“你!!!”凯西恼怒的扯住了陈静的头发。
“你不是想知道你那些该死的信徒都去哪儿了吗?我告诉你吧,他们都被我猎杀掉了,还有。。。”凯西一边说着,一边指向自己坐过的那把椅子。
“瞧,这是多么精致的一把椅子呀?正是你那些所谓的信徒,那些该死的牲畜的骨头制成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完美?”凯西狞笑着盯着陈静的脸说到。
陈静的心里在滴血,心想这些忠实的奴仆被虐杀还不算,骨头都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制成了椅子,凯西,你找死!
陈静强忍着怒火,冷笑着说:“凯西小姐,别离我这么近,你有口臭。”
凯西狞笑着,咬呀切齿的说道:“好一只油嘴滑舌的鹦鹉,我把你像猎物一样亲自杀掉,把你的皮剥下来,制成我脚下的地毯!”
陈静笑了,说道:“凯西小姐这么恨我呀?别忘了我是一个女巫,你就不怕我阴魂不散的永远折磨着你?”
凯西怔了一下,心想这个女人看起来柔弱斯文,但却有那么大的力量组建一个庞大的教派,莫非她真会什么巫术?可恶!
凯西扭过头,问手下的“猎犬们”:“你们谁认识法师或是驱魔人,立即找一个来!”
猎犬们暗暗叫苦,心想这人去哪儿找啊?
凯西松开了陈静的头发:“我问你,你是怎么勾引上菲尔利王子的?你说!”
陈静笑着问道:“我就知道你一直在跟踪我们,我去觐见亲王阁下,菲尔利王子来王宫,这你都知道?”
“我昨天见到了菲尔利王子,谈起你,他的语气突然变的很温柔,居然赞美你这个邪恶的女巫,你对他做了什么?说!”凯西恶狠狠的问到。
“这样吧,你告诉我弗里曼在哪里,我就告诉你我和王子干了什么。”陈静装出一幅幸福而又暧昧的表情,把凯西气的暴跳如雷,她强忍着怒火:
“你总算说了个有用的话题。”
第二十三章
凯西围着陈静绕了一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的外貌和穿着,像是要从她身上发现什么线索似的。她穿着牛仔服和牛仔裤,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皮肤是那种东方人特有的白嫩细腻,头发不是很长,随意的用皮筋扎了一个辫子,脚上穿着一双很普通的白色运动鞋,她的打扮看起来像一个来读书的留学生,年轻而又柔弱。
她说道:“弗里曼就在我这里,你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他。”
听了她的话,陈静点了点头:“其实现在的我就算见到他也没有什么用了,只是我很想知道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我希望他能出来告诉我真相。”
凯西笑着说:“与其问他,你还不如问问我,我的计划虽然没有得到完美的结果,但总归是费了一番心思,我们先不论结果,一个伟大计划的酝酿过程如果不为人所知,不是很可怜吗?”
陈静问道:“凯西小姐有兴趣和我说说你的计划?”
凯西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你都是一个要死的人了。”
陈静说道:“也对,那么就让我成为你的倾听者吧。”
凯西清了清嗓子,眼睛望向房屋的一角,好似在整理思路,片刻之后,说道:
“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还要从王宫出现的那起离奇的投毒案开始,有人在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的食物了下了毒,所幸被克莱蒙托大佐及时发现,克莱蒙托,一个忠诚但是木讷的军官,不然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精彩的故事了。”
“哦?我一直以为王宫投毒案也是凯西小姐您的‘杰作’呢。”陈静问到。
“王宫防守严密,我倒是想下手,可是没这个机会。”凯西反驳到。
陈静想了想,觉得也对,王宫除了神鬼莫测的威尔森少佐之外,还没有谁能自由的随意出入。
“从您的话语中能听的出,当时你好像并不希望王子被毒死?是吗?”陈静问到。
“这是一个始料未及的意外,因为这件事,我才有了将王子送到中国,利用他们的身份除掉The Enlightenment的计划,这样王子才死有所值,既除掉了王子,为菲尔利王子的即位扫除了一个障碍,又可以除掉你们,不是很好吗?”凯西说到。
“我记得我们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们下这种毒手?”陈静问到。
“呵呵,因为罗德曼,我最得力的军事人才,为了你而背叛了我,我要他和你们都付出代价。”凯西说到。
“那你们是怎么把王子带出王宫的?就算王子们同意,克劳伦斯亲王、克劳蒙托大佐也不会同意让王子去冒这种险吧?”陈静问到。
凯西说道:“王子们遭遇了投毒事件之后,我指派内政安全部部长雷蒙去游说正在弥留之际的费尔南德陛下,于是陛下同意了将王子们交给了雷蒙,雷蒙又将王子转交给了外务部的弗里曼,让他将王子们带到英国去避难。”
“雷蒙部长也是你们的人?”陈静问到。
“当然,是不是有点意外?”凯西得意洋洋的说到。
“结果你们没有把王子带到英国,而是让弗里曼以父子的名义将王子带到了我们那里,是吗?”陈静追问到。
“你很聪明,为此我们还动用了一笔经费在你们的城市买了一栋别墅,使那里看起来更像是领事馆,我们就把王子安顿在了那里,只是。。。。。。”凯西说到。
“只是什么?”陈静问到。
“只是你们的房价太贵了,买一栋别墅花了我们近400万美元。”凯西摇着头叹息到。
“呵呵,你要是在我们超一线城市买房,会更贵。”陈静苦笑着说到。
凯西无奈的挥了挥手,打断了陈静的话,接着说道:
“一个王子信仰了东方的异教,注定会在国民间造成巨大的非议,他的王位想坐稳可就难了,弗里曼又联络了曼西尔人克里勒去投毒杀害王子,结果这个笨蛋把事情办砸了!该死的!”
陈静追问道:“于是你们又在火车上制造了枪击事件,打算连我也干掉?对吗?”
“是的,可惜又没有成功,不过最终的结果还不错,我利用弗里曼这个鱼饵把你钓了上来,结果总算是好的。”凯西冷笑着说。
“呵呵,我死不足惜,毕竟王子已经平安的回国了,很快他就将即位了。”陈静说到。
“哈哈哈,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这么一个小王子根本不配坐上王位,我已经设法推动国会,修改王室法典有关即位人年龄的问题。”凯西说到。
陈静听了凯西的话仰天长叹,她恨恨的问道:“你做的这些,仅仅是出于你的仇恨和欲望,使这么多人遭遇不幸,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
听了陈静的话,凯西默默的坐在了椅子上,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说道:
“要不说,你愚蠢而又幼稚,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政治!政治从来不看过程,只关注结果,加尔西亚当前的状态几乎无药可救:国民士气低落,经济萎靡,军队连战连败,国会的派阀们只知道争权夺利,社民党和自由党都拿不出什么有效的政策来改变这个国家,自王国复辟以来二十多年以来,加尔西亚持续动荡不堪,各政党只知道讨好选民,根本没有过长远的国计规划,王室软弱,对时局毫无控制力!”
“所以,我要将菲尔利王子扶上王位,我要成为他的首相,从困局中将加尔西亚拯救出来!”
凯西手下的猎狗们忍不住为他们的主人鼓起掌来。
“可是如果安德鲁王子下台,即位的也该是克劳伦斯亲王,你的菲尔利王子不是依然无法即位吗?”陈静问到。
“他?呵呵,一个醉心于神秘传说的蠢货,他将会成为下一个除掉的目标,你懂了吧?”凯西得意的说到。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像墨索里尼啊?”陈静揶揄到。
“政治只看结果,至于像谁,不重要!”凯西强调着。
一丝鄙夷的微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凯西见她不以为然的样子,便问道:“陈静教主莫非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嗯?”
陈静笑了笑,说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是我们中国历代仁人志士的信条,像你们这种心术不正,为了夺权而枉夺他人性命的人,怎么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凯西小姐言之凿凿的说什么要将加尔西亚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我对您有过一些了解,您投身政坛以来,可有过一次有建设性的提案吗?您真正的为加尔西亚人谋取过真正的福祉吗?您为加尔西亚的时局稳定有做过一丝贡献吗?我看到的答案全是否定的,您和您所鄙视的派阀一样,全是在为自己上台而争权逐利,甚至暗杀王子你们的储君;您操纵媒体,肆意占用公共资源,宣传着分裂与仇恨,挑拨民众的争斗,大量无辜的立心社信徒被你杀害,大批无辜的加尔西亚民众死于动荡,你这种人,即便当上了首相,也只是一个血腥冷酷的刽子手。”
“够了!你又不是加尔西亚人,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凯西吼到。
“我的确是外国人,可是我很爱安德鲁和德鲁克两位王子,也热爱他们父亲为他们留下的国家,我愿意带领立心社几万加尔西亚信徒为这个国家做一些微小的贡献,虽然力不从心,但好过你嗜血险诈!”陈静驳斥到。
“你可真够幼稚的,真不知道罗德曼和你手下那些白痴信徒是怎么看上你的。”凯西不理解般的摇了摇头。
“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该说说你了,你究竟对菲尔利王子做了些什么?”凯西不耐烦的问到。
“没做什么,聊了聊摄影而已。”陈静说到。
“就这些?”
“嗯,就这些。”
陈静的话让凯西觉得自己受到了嘲弄,她对手下命令道:“把那几个牲畜带进来。”
不一会儿,“猎犬们”便呼呼啦啦的押进来六个名男子,陈静定睛一瞧,发现弗里曼领事也在里面,鼻青脸肿,身上有淤血,看起来遭到了他们残酷的虐打。
“你不是要找弗里曼吗?”凯西一指弗里曼,“瞧,他就在这里。”
弗里曼抬起头瞧了瞧陈静,叹了口气,又将头低下了。
“这几个牲畜,除了弗里曼之外,其他人都是你的信徒,你不是要保护他们吗?好啊,你将和他们一起参加捕猎游戏,成为我的猎物,哈哈哈哈哈!”凯西张狂的笑着。
大家抬头瞧了瞧陈静,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神上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们当中有人曾在听涛殿的膜拜中见过陈静,当时的她一袭华丽的白裙,如今虽然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服,但是气质和美丽却丝毫不减。
“神上,救救我们,我们不想被这个魔女猎杀了。”他们悲怮的痛哭起来。
陈静看见大家这个样子,心如刀绞,十分难受。
“凯西,我死不足惜,你不是一直恨我吗?你放了他们,我任你处置。”陈静对凯西说到。
“哈哈哈,好像不放他们,你能将我怎么样似的,不过,我的确有个好主意。”凯西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瞧着那些信徒们。
“我可以饶过你们其中的一个,看你们谁能过去把你们教主的衣服扒光,谁去,我就饶了谁!”凯西阴笑着说到。
信徒们都低着头不动,凯西恼羞成怒的举起手枪,顶着其中的一个信徒的脑袋:“你去,把那个婊子的衣服剥光,我就放了你!”
那名信徒流着泪,汗从额头渗出,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去!”凯西大吼到。
“你别难为他们!你要是想看我的身体,我自己脱给你看,你放了他们!”陈静大声说到。
“妈的,你还很主动啊?”凯西咬着牙说,“我倒要看看你肯不肯脱,摄相机,照相机准备好,给我拍下她的裸体,发到色情杂志上去!”
陈静的手抚摸着牛仔服的扣子,闭着眼,咬着牙,一颗颗的将扣子解开,信徒们受不了神上被如此羞辱,那名被凯西用枪指着的信徒横下一条心,用加尔西亚语骂道:“凯西,你这个婊子,我和你拼了。”
说着也不顾自己反绑着的双手,一头冲向了她。
凯西一惊,忙不迭的举起了手枪,扣动扳机,这名信徒的头被子弹击穿,鲜血喷了她一身。
凯西将手枪又指向陈静:“脱!所有人都给我好好看看这婊子的身体!”
令凯西意想不到的是,不仅所有的立心社信徒都将头低了下来,连她手下的猎狗们也都默默的低下了头,正在脱下外套的陈静庄严的像一尊圣像,比拿着枪大吼大叫的凯西不知道要高大多少!
凯西很震撼,她看着这些不争气的手下,嫉恨的子弹射向他们脚下的地板:“给我抬头,抬头!”
可是他们刚刚抬起,又不约而同的低了下去。
“一群废物,算了,把这个婊子和这些牲畜都拉到林子里去,用猎杀的方式把他们全部处决掉!”凯西暴怒的吼到。
“陈静,我要让你看着你身边的信徒像猪羊一样被我们猎杀,你却无能为力,哈哈哈哈!”凯西几近疯狂的大笑到。
于是陈静、阿舜和剩下的信徒们以及弗里曼被带到了山林边上,给他们十分钟时间让他们逃跑,紧接着凯西会带着数十名猎犬来捕杀他们。
山林很茂密,看起来广袤无垠,人们总是以为躲进去便能逃避猎狗们的追杀。可是从多次猎杀的结果来看,猎狗们对这丛林已经非常熟悉,而且还有无人机在空中监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所以每次猎杀,都会有人在猎狗的枪下死于非命。这次凯西没有设置安全屋,也就是说,要么陈静他们活活累死,要么被凯西将她和信徒们活活打死。
对方全副武装,而已方手无寸铁,陈静站在丛林里面,快速的思考着对策。她问道:“你们应该都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所谓的猎杀了吧?”
“是的,我们已经经过历多次了,都是幸存者。”一名看起来很壮的加尔西亚信徒对陈静说到。
“你们都有谁曾经在奉神庄里避难?”陈静又问到。
那名强壮的信徒指了指周围的几个人,回答了陈静。
“他看起来,你们对这里已经的地形也很熟悉了对吧?你们中有谁当过兵?”陈静问到。
“神上,我曾经是防卫军的一名机枪手。”壮汉回答。
“那么还有谁会开枪?”陈静又问到。
除去阿舜和壮汉,又有两个人举起了手,说道:“神上,我们曾经学习过使用手枪和步枪。”
“很好,算上主人在内,咱们共有七个人,大约相当于一个步兵班的人数,我们需要伺机夺取武器,进行反击,打垮他们!”陈静说到。
大家听了,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壮汉说道:“神上,您能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就很满足了,我们会保护好您的,愿意随时为您献身,只是他们有几十人,还持有武器,您的计划恐怕难以实现。”
“呵呵,不是你们保护我,是主人来拯救你们,我们不仅要活下来,还要打败他们,你们就听主人的部署吧。”陈静说到,双眼闪烁着自信。
“陈静小姐。”弗里曼跪在陈静的面前:“我知道我不配,但是在我临死前,我想从此信仰您,成为您的信徒,在生活的最后一刻,我想被我的主人处决。”
“呵呵,领事先生,我说过,我们要活下来,而且要打败凯西,收不收下你是胜利以后的事。”陈静笑着说到。
“可是,我们能打败他们那么多人吗?我们连枝枪都没有。”弗里曼绝望的说到。
“我没兴趣消灭他们的全部人马,但我有兴趣俘虏或是干掉凯西。”陈静说到。接着,她又说:“听着,我们边撤边部署,首先要想办法从他们的手中夺取武器,你们比我更熟悉地形,我们和他们玩玩游击战!坚持下去,会有援兵相助!”
陈静的话刚刚落音,一连串子弹几乎是擦着陈静的身边掠过,阿舜急忙的将她扑倒。
“舜儿救主有功,回去主人赏你圣。。。。。。”还没等陈静说完,又一连串子弹在树枝间乱窜。
“赏你圣水,大家快撤!”陈静在阿舜的搀扶下,带着大家快速的逃向丛林深处。一边撤着,陈静一边还在嘲笑凯西和她的手下:“这群家伙,枪法真差。”
逃到了丛林深处,陈静命令大家准备一些树枝和石头,将树叶围在头上做伪装,树枝和石头当做武器,然后在一处她觉得位置适合伏击的地点四散隐蔽起来。
两架无人机从空中飞过,陈静他们隐蔽的还算不错,没有被无人机发现。
那名壮汉忍不住对陈静问道:“神上,看您部署的还蛮有章法的,您也参过军吗?”
“没有,主人是教师出身,但是我家是军人世家,祖父、父兄都是我们国家的军官。耳濡目染的,学到一些军事上的常识。”陈静说到。
“哦,原来如此!”壮汉点了点头。
凯西亲自带队,她持手枪,带着五十多个“猎狗”,前呼后拥的进了丛林,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陈静他们的踪迹,她皱了皱眉头:“陈静这家伙把他们变成特种兵了?”
“他们没有武器,你们分散开来,发现他们的踪迹,立即开枪射杀!”她命令到。
“是,首领!”
这些猎狗们回应着,然后三三两两的分散开,寻找着陈静的踪迹。
另一边,陈静知道凯西他们对丛林的情况更加的熟悉,所以小心翼翼的伪装着自己,终于她发现了三名“猎狗”闯到了他们的包围圈。
“fire!”陈静喊到。
她带着阿舜跃起半个身子,居高临下,将手中的石块拼命的砸向猎狗,其他信徒听到陈静的命令,也纷纷的将手中的石块抛向他们,三只猎狗一时间无足无措的乱开枪,壮汉蜷着身子躲在树上,见时机成熟,从树上一跃而下,其他人一拥而上,瞬间将三名猎狗制伏在地。
凯西听到枪声,便立即用无线电命令所有人向枪声的地方汇集。
待他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了枪响的地点,发现三只猎狗被夺走了武器,还剥光了衣服。
强烈的求生欲和对陈静的信仰使信徒们爆发了巨大的战斗力,他们从清点了一下从猎狗身上缴获的战利品,有两支M4A1卡宾枪,一支雷明顿M870霰弹枪,两支格洛克17和一支M1911手枪,另外还有几支匕首,除了武器,还有充足的弹药,还有一些单兵口粮。
陈静皱着眉头,念叨着:“凯西他们的武器花样够多的了?这花哨程度怎么快和印度边防军有一拼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大伙分配着武器,舜儿和壮汉人手一支M4,三支手枪分给会打枪的信徒,又把匕首给其他人分配了一下,包括弗里曼手中也分到了一支匕首。而她自己拾起了那只霰弹枪,把子弹带在牛仔服上系好,摆弄了一下,然后在弹膛里压入七枚子弹。
壮汉问道:“神上,没想到您也会用枪啊?”
陈静笑了笑,回答道:“当然,主人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接触过枪械,包括军训的时候也打过枪,如果有一支五六式半自动,我保证一百五十米内爆了凯西的人头。”
“大家把食品清点一下,人员跟紧,不要分散,我们原路返回,到来时的地方去。”陈静安排到。
“神上,我们要是去和凯西硬拼吗?”阿舜有点不解的问到。
“当然不是,凯西看起来是个业余军事爱好者,我们来和他们打打游击,我们先去到起点,然后再慢慢和她玩。”陈静说到。
在陈静的带领下,大家来了斗志,紧紧的跟在她的后面,途中又击毙了两名猎狗并夺走了他们的武器,然后慢慢的摸到了凯西的后方。
一架无人机出现在陈静等人的上空,壮汉举枪便要开火,陈静制止了他:“一旦击落,他们就会知道我们的位置,凯西现在将人员分散开来,有利于我们各个击破,大家听我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把凯西和猎狗们拖死在这丛林里。”
凯西的猎狗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人员太过分散,而陈静虽然人员较少,但她却能全部集中在一起,在局部创造出火力优势,每次都是一小股一小股的杀伤对手,目前已经有十多个猎狗被打死打伤,而已方连一个受伤的都没有。
不仅如此,他们还补充了弹药,配齐了枪支,又夺得了更多的食物和水,这些足以支撑他们在丛林里绕上一天的了。而凯西的这些猎狗们并没有经过专业的军事训练,他们纪律松散,充其量就是一群拿着枪的黑帮分子。
凯西似乎意识到了问题,她用无线电命令大家向自己靠近,然后向天空打了一枚红色信号弹,标定自己的位置。猎狗们渐渐的向她聚拢,她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还剩下三十多人,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妈的,陈静这个婊子居然组建了一支游击队,命令所有的猎狗全部出动,将整个丛林包围起来,我就不信抓不到陈静那个婊子。”
这枚信号弹不仅是在向猎狗们发信号,也向陈静暴露了凯西的位置。
整个奉神庄的一百多名“猎狗”,除去丛林参与猎杀的那一部分之后,还有五、六十人,他们接到了凯西的命令,便拿着武器,呼呼啦啦的向丛林扑去。
凯西在丛林里转的有些累了,示意一名猎狗蹲下去,她骑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耀武扬威的指挥战斗。陈静却在此时悄悄的从凯西他们的背后摸上了过来,陈静对大家命令道:“开心抓活的,不要打死!”
众人一起开火,一颗子弹击中了凯西胯下的猎狗,凯西狼狈的跌落下来,大批猎狗扑了上来,陈静暂时没有办法抓住凯西,只得放弃这个机会,带着大家撤退。
凯西从地上爬了起来,扑了扑身上的土,恼羞成怒的组织猎狗们剿杀陈静,大批持枪的猎狗们追了上去,子弹在林间乱窜,陈静亲自带着人员断后还击,战斗一时进入焦灼。
就在这里,凯西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电话是一名留守的猎狗打来的,原来是第十六师团的部队包围了奉神庄。
“什么?他们来干什么?”凯西问到。
“首领,我也不清楚,您回来看看吧!他们来了好多人!”电话中说。
凯西悻悻的下令停止追击,组织人员离开丛来,回奉神庄。
“谅他们也跑不出,等我打发了防卫军的这群混蛋再回来收拾他们!”凯西说到。
第十六师团出动了一个营的兵力,在欧文中佐的带领下,包围了奉神庄,全副武装的士兵们从卡车和步兵战车上跃下,手持AKG-74式步枪与山庄守卫的猎狗们对峙着,猎狗们平时拿着武器耀武扬威的,但是面对正规军的时候,他们的气焰当即矮了三分。
“打开门,我们要进去搜查!”欧文中佐对“猎狗”说到。
“请问中佐阁下,您有搜查命令吗?这不是应该由警察来完成吗?”猎狗问到。
“我们奉师团长赫尔利以及最高幕僚团希司迈准将的命令,进行反恐平叛演习,需要对你们进行搜查!”欧文中佐回答到。
“可是,这种事情,需要国防部、内政安全局联合中央警察署一起下命才行啊?”那么猎狗反问到。
欧文中佐显得没有兴趣和他多费唇舌,挥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别不识好歹!上峰的命令就是上峰的命令!”
说罢,他一挥手,步兵战车撞坏了山庄的大铁门,士兵们汹涌的冲进了奉神庄。
(未完待续)
二十四
步兵战车撞破了奉神庄的大铁门,欧文中佐一身戎装、腰悬佩剑,带领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冲进山庄。闪电突击师那些零零散散的“猎狗”们不知所措,他们手中的步枪和军队的BMP-3型步兵战车的30毫米机关炮比起来显得极其弱小,就在他们犹豫的瞬间,他们被士兵们的步枪顶住了脑门,缴了武器,勒令抱头跪在地上。
凯西恰巧率人赶到,眼见着密密麻麻、杀气腾腾的士兵,还有自己的“猎狗”们被人屈辱的缴了武器,像一群待宰的鸭子,心底的怒火不由得腾腾的燃烧着。大半天的时间,她非但没有杀掉陈静,自己还损失了好多人,更可恶的是军队在此时找上门来抄她的家,她越想越恨,抄起手枪向士兵们射击,大吼道:“给我打!忠实的猎犬们,消灭这群堕落的士兵!”
凯西的猎狗们端起枪向第十六师团的士兵们开火,士兵们实在没有想到对方在这种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会选择抵抗,有的士兵躲闪不及,被子弹击伤,但大部分士兵很快进入战斗状态,动作敏捷的寻找掩体,迅速向对方发起反击。
闪电突击师毕竟是乌合之众,别说对付正规军,就连陈静那支小小的“游击队”消灭不了,但这些人对凯西的命令有着极强的执行力,跟着他们的首领拼死与防卫军进行对射,很快他们就被打死打伤大半。
“神上有令,凯西不要打死,抓活的!”欧文中佐对属下命令到。
凯西两眼无神,神情绝望,士兵们将她包围,但她很快就清醒过来:“谁让你们闯入私人领地的?你们奉了谁的命令?”凯西对士兵们大吼到。
欧文中佐走到近前,敬了个军礼:“凯西议员,我们奉最高幕僚团希斯迈准将和师团长赫尔利中将的命令进行反恐平叛演习,没想到您的属下率先开了火,我们只能消灭你们。”
“你们私自调动部队,有国防部的命令吗?我要去弹劾你们!你们等着!社民党内阁已经倒台了,想不到还有他们的余孽!不会有堕落的议员为你们撑腰的!”凯西威胁到。
“凯西议员,现在国家没有内阁,只有临时状态委员会,您说的国防部已经不能有效的发布政令了。”欧文中佐说到。
“你们没有执法权,没有法规支持你对我们进行搜查和拘捕!”凯西吼到。
“我们只是进行反恐平叛演习,没想到你们先开了火,我们只能反击!而且你们私自组织武装团体,本身已经对地方治安构成了威胁。”
“呵呵,不可以吗?我们只是自存自卫,我国法律也是允许的!”凯西狡黠的笑到。
“是啊,The Enlightenment也是自存自卫,但您却鼓动警察围剿了他们,不是吗?”欧文中佐回敬到。
“你是陈静的走狗?”凯西问到。
“我们不是猎犬,而是信徒!”欧文中佐说到。
听见刚才枪声大作,陈静松了口气,她所说的援兵终于来了,挥了挥手,带着其他人走出来与欧文中佐汇合。
眼见陈静在丛林里奔波的有些狼狈,欧文中佐心底十分难受,但好在她的精神状态依旧自信满满,陈静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道:“你来的刚好。”
“神上?我们都担心极了,部队早就已经部署好了,没影响您的计划吧?”欧文中佐问到。
“时间正好,主人需要的证据基本上全拿到了,你派人和阿舜一起去别墅里搜查一下。”陈静说到。
欧文中佐立即命人和阿舜一起去山庄的别墅里进行搜查,看见凯西和猎狗们都被控制住,她终于松了口气,累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她瞥了一眼凯西:“剧情发展成这样,你没有想到吧?”
凯西笑了笑:“陈静,你高兴的太早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呢?”陈静反问到。
“军队没有逮捕权,只有警察才有,一会儿中央警察署的人就会赶到,将我们接管过去!你这白痴!”凯西尽力让自己变的自信,而且仍然不忘时时刻刻嘲讽一下陈静。
果然,没过多久,罗德西尔中佐带领大批警察赶到,凯西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欧文中佐拔出佩剑带着士兵迎了上去,罗德西尔中佐敬了个礼,说道:“您别误会,我想见见陈静教主,毕竟她是受害人。”
陈静挥了挥手对欧文中佐吩咐道:“致礼,让他过来吧。”
欧文中佐将他放过来,罗德西尔走到陈静的身边:“陈静神上,您希望我把凯西等人带走,还是交给军队?”
凯西听了他们的对话有点发懵,目瞪口呆的望着罗德西尔和陈静,陈静笑着看了看凯西,对她说道:“从你打算对我动手的时候你就输了!”
“把她交给欧致礼吧。”陈静说到。
“遵命!”罗德西尔敬了个礼,瞥了一眼凯西,然后返身带着人离开了。
“你!!!”凯西有些绝望,实在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静摘下了眼镜,说道:“我并不是近视眼,这是一个智能眼镜,有一个微型摄像机,你对我们所说的,对我们所做的,全部记录了下来,呵呵,凯西,你太得意了,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还不等凯西吃惊,她便被拷上手铐,带进了步兵战车。
“有吃的吗?”陈静瘫坐在地上向欧文问到。
欧文下意识的摸了摸了身上,又转过头向属下问吃的,士兵们找来了一些饼干和水,陈静将这些食物分给了大家,自己留了小半瓶水喝掉了。
很快,陈静在山庄拍摄的视频被公之于众,这是一段大约一个多小时长的视频,清楚的记录了凯西制造谋害王子等一系列事件的始末以及奉神庄内的猎杀游戏,加尔西亚的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此事,民众的愤怒被点燃,人民觉醒党的成员争先恐后的发表声明痛斥凯西的暴行,并表示与她划清界限,闪电突击师的成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要求处死凯西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但是这份视频是经过剪辑的,将凯西关于菲尔利王子和雷蒙部长的相关谈话剪去,另外凯西的下落也成了谜,人们只知道她在被捕前逃跑了,却不知道她跑到了哪里去。
除了陈静的视频外,阿舜和第十六师团的士兵搜剿了大批闪电突击师用无人机拍摄的猎杀影像,大批立心社成员惨死,这些血腥的画面更是刺痛了人心,凯西辛苦经营多了的人设彻底崩塌了。但陈静命阿舜对视频做了不少的剪辑,他要保全王室的形象,所以没有提到菲尔利王子的事,至于雷蒙,她却有另一种打算,握住了他的把柄,这个人和内政安全部就被她死死的握在了手里。
虽然对外宣称凯西已经逃跑,但实际上她被关在第十六师团的一个秘密牢房中。陈静夺回了奉神庄,凯西也被悄悄的转运到这里,她不能接受审判,她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陈静要彻彻底底的摧毁这个人,以报死难华人和信徒们的血海深仇,陈静发誓必须要亲自的折磨她,毁掉她。
安德鲁王子登基的日子终于要到来了,就在他准备的即位的前一天,陈静带着吴天、阿舜、馨儿来向他告别:
“安迪,主人要乘坐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国了,刺杀你的坏蛋被铲除了,你好好听从克劳伦斯亲王的管教,平时多听克莱蒙托大佐的话,一心一意的当个好国王。还有,你要好好的锻炼身体,好好读书,健健康康的长大!”
之后,她又对德鲁克说道:“德鲁克,保护好你的弟弟,让他平平安安的长大,这是主人和你约定,好吗?”
安迪和德鲁克的很难过,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静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拿起包带着人向外走,走到王宫院子里,安迪哭喊着从追了出来,紧紧的抱住陈静的腿:
“主人,您别走!求求您不要抛弃我!主人您别走!”
“松开我!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子?堂堂一国之君,万众景仰,你的国家比我更重要,快放手!”陈静虽然心如刀绞,但嘴上却依就极其强硬。
“主人,求您再看我一眼,求您了,再看我一眼。”安迪哀求到,眼睛红肿的像桃子一样。
德鲁克也追了出来,他没有像安迪那样,只要默默的站在了陈静的身边,陈静命令道:“去,把安迪带回去,主人要走了。”
德鲁克沉默着,而后将安迪拽了起来:“回吧,安迪,想想主人为我们付出了很多了,我们不能辜负她的付出,主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王位,你该长大了。”
抽泣的安迪被克莱蒙托大佐带回,德鲁克望着陈静,张开了双臂:“主人,再抱我一下吧。”
“不了,我还赶时间,再见。”陈静拒绝了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王宫,留下德鲁克一个人在庭院中呆呆的伫立着。
安迪的加冕仪式在博尔文城东部的一座教堂里举行,除了御用摄影师之外,并没有邀请其他记者来访。安迪披着红色陆军礼服,腰悬佩剑,虽然帅气,但却无精打采。国教首席大牧师念完祷告,请安迪宣誓,安迪将提前准备好的誓词有气无力的背诵了一遍,尔后被大牧师戴上了王冠。
摄影师们纷纷涌上前去,争先恐后的要记录下这珍贵的瞬间,其中一名摄影师在准备拍照的时候,罗德西尔突然带着属下闯进教堂,高呼:“所有人都不许动!”
说着罗德西尔和属下快速的上前将那名摄影师制服,夺下了相机,拆开一开,相机里藏着一支改装过的手枪,相机按钮如果按下,弹匣中的5.56毫米子弹就会将王子和大牧师当场打死。
摄影师被警察带走,克伦劳斯亲王问道:“罗德西尔,这是怎么回事?”
“亲王阁下,我们提前侦知有人要在仪式上刺杀王子,啊不,国王陛下,现在危险已经排除了,但您看仪式要不要推迟?”罗德西尔说到。
此时的安迪倒却十分镇定,陈静对他的影响太深了,无论做什么,眼前总能浮现出主人的身影,危机时刻,陈静彷佛就站在他的身后,他看了一眼首席大牧师,搀扶着他,问道:
“您没事吧。”
“承蒙国王陛下的关怀,我没事。”大牧师回答到。
安迪笑了笑,然后下意识的模仿着陈静的语气和神情对众人说道:
“不必惊慌,仪式继续。”
“陛下,真的不要紧吗?”罗德西尔中佐问到。
“呵,一只小小的苍蝇而已,抓住就好,我们继续。”安迪说到。
他的举动引来阵阵掌声,小小的国王陛下临危不惧,闪光灯在他的制服上闪耀着,稚嫩的脸上多了一份与自己年龄并不相称的自信与坚毅。
安迪跪在圣像面前默念道:“亲爱的主人,就当我是在向您跪拜吧,您的安迪长大了,您祝福我吧!”
仪式结束后,安迪骑着白马,在禁护军的护卫下来到博尔文中心大街巡游,接受着国民的祝福,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在国民的景仰中保镇定平和的形象,这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讲,实在是不容易。
回到王宫,疲惫不堪的他猛然看见陈静正站在王宫的门口迎接着他回来,安迪一时语无伦次,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她。
安迪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主人?您没走?您又回来了?”
安迪张开双臂不顾一切的冲向陈静,陈静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哈,安迪宝贝,听说你今天很帅是吗?”
“不不不,先不说这个,主人您是航班延误了吗?”安迪惊喜的问到。
“当然不是,主人根本就没有走,你登基的日子,主人怎么舍得走啊?总要看你帅帅的样子嘛!”陈静捏了捏安迪的脸蛋笑着说到。
“呜呜呜!”安迪惊喜万分,抱紧了陈静喜极而泣。陈静指着他的脸命令道:“闭嘴,不许哭,国王不能哭!”
“哦,朕不哭了!主人!但您能不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啊?”安迪仰着小脸问到。
“嗯,这才像个国王的样子,主人暂时还不会走的,毕竟最初在王宫里投毒的人还没有找到呢。”陈静低下头在安迪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进入王宫,她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对安迪和德鲁克讲了一遍。她之所以假装回国的原因有如下几点:
首先,最初在王宫里投毒的人她还没有找到,经过排查与审问,基本上可以排除闪电突击师作案的可能,那么究竟是何人要毒杀王子?这个人或是他所代表的势力如果没有查清楚,总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其二,神秘的威尔森少佐一直是她巨大的困扰,还有那个诡异的房间究竟是代表着什么,这个秘密她还没有解开,她一直不让吴天参与对付凯西的行动,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留守王宫紧紧的保护两位王子,她生怕有一天那个威尔森一旦出现,会危及到王子们的安全。
其三,她发现闪电突击师的势力并没有完全清除,不少人蠢蠢欲动要为凯西复仇,他们的目的一定是要对陈静下狠手,如果继续和两位王子呆在一起,对他们是将是极大的威胁,更会破坏今天的登基大典,所以陈静来了一招声东击西,对外扬言自己要回国,其实悄悄的藏在了奉神庄里。根据对闪电突击师已抓获成员的审问,他们的确有一个破坏登基大典的计划,于是陈静便提前秘密的通知罗德西尔做好应对,果然在登基大典进行时,他们在教堂中捕获了那名刺客,罗德西尔中佐一直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令凯西没有想到的是,他早已被陈静策反。
听了陈静的讲述,安迪怔怔的吓了一头冷汗,陈静瞧见他的样子,鼓励道:“宝贝,镇定些,你是国王,记住你是国王,不能被这些歹徒吓倒,明白吗?”
安迪趴在了陈静的怀里:“谢谢主人对朕做的一切,朕可怎么报答您啊?”
“小傻瓜,报答什么?有人要伤害我的小狗子,主人难倒不得和他拼命吗?呵呵。”陈静笑到。
说罢,她站起身,将安迪请到正位上坐好,然后恭恭敬敬的向安迪鞠躬:
“立心社教主陈静参见大加尔西亚王国安德鲁一世国王陛下,鄙人代表本教全体信众,恭祝陛下江山永固,国泰民安,安德鲁一世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迪有点慌乱,看见主人向自己鞠躬,顿时心乱如麻,待礼毕之后,他小声问道:“主人,您以后真的把朕当成国王来看待了吗?还能不能像从前那样了啊?“
陈静笑了笑:“陛下,您觉得呢?”
“主人,您别叫朕陛下,朕哪里受的起呀?”安迪扭捏的说到。
陈静捏了捏王子的耳朵,笑着说:“哈哈,当国王了不起啦?当国王也依就是主人的小狗狗,明白了吧?”
“是,主人,朕明白了!朕依然是您的小狗!汪汪汪!”安迪扑倒在陈静的脚下,开心的叫着,陈静笑着将鞋子褪下一半,穿着丝袜的玉足挑着鞋子挑逗着安迪,安迪张着嘴巴,吐着舌头,嘴里还哈着气,一心要叼到主人的高跟鞋,玩着玩着,陈静将鞋子踢了出去:
“安迪,上。”
安迪汪汪的叫着,快速的爬了出去,去叼回主人的鞋子。
陈静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德鲁克,她张开双臂:“德鲁克,主人还欠你一个拥抱呢?过来!”
德鲁克终于明白昨天主人为什么不抱他了,他冲进陈静的怀里,曾几何时,安迪仗着年纪小总是霸占着主人的怀抱,今天终于轮到他在主人的怀里享受她的温暖了。
奉神庄重新装修的神堂内,凯西被紧缚着趴在地上,她的头倔强的仰着,不一会儿脖子便又酸又僵,十分难受。一阵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不一会儿,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露趾的高跟凉鞋,鞋跟纤细,妩媚妖娆,一双白嫩嫩的玉足穿着这双黑色的高跟鞋,脚趾上是鲜红的美甲。
陈静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长裙站在凯西的面前,她踢了踢凯西的脑门,揶揄道:“瞧你,被捆的像只螃蟹似的。”
凯西的衣服被剥光,她的双臂捆在背后,双腿屈着,折起来紧紧的束住,脚后跟紧贴着臀部,她趴在地上拼命的昂着头,看起来的确像是一只待煮的螃蟹。
一丝坏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她提了提裙子,抬脚踩住凯西的头:
“呵呵,你很强硬啊?不是要抬着头吗?来吧,继续昂起你的头!”
一边说着,她的脚轻轻的用着力,凯西的头轻松的被她踩了下去。
凯西在陈静的脚下狂怒着:“你这个婊子,要打要杀来个痛快,不要这么羞辱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陈静笑着,脚下用力,凯西的头被踩下,脸紧紧的贴着地板,痛苦的发出呜呜声。
“呵呵,你这家伙,我什么时候要你屈服了?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只是想要摧毁你而已。知道你火气很大,所以看我多么贴心把你的衣服都剥掉了?你不是一直想脱我的衣服吗?没想到自己现在赤条条的趴在我的脚下,真是报应啊!”陈静一边笑一边摇着头的挖苦到。
“啊!啊!啊!”凯西在陈静的脚下痛苦的叫着,
“呵呵,你是不是对自己为什么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而感到好奇?”陈静问到。
“你这个婊子,你到底设计了什么圈套,快告诉我!”凯西问到。
“你的求知欲还蛮强的,好吧,让我给你说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静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说道:
“从你煽动媒体对我进行污蔑开始,你就暴露了你的目的,也让我迅速锁定你就是整个事件背后的元凶。我有一名信徒名叫阿舜,他是一个优秀的计算机工程师,也是一个出名的黑客,他黑入了奉神庄附近的电信运营商,截获了你们大量的向外发送的数据,其中就包括你们外发的邮件。”
“我们的邮件通过VPN发送,你怎么可能解密?你胡说!”凯西吼到。
“不是每种VPN都会进行数据加密,笨蛋,你们除了简单的身份验证之外,连个加密的密钥都没有。”陈静说到。
“你们仅仅是通过截获邮件来判断我们的计划的?” 凯西问到。
“当然不止这些。”陈静继续说道: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言多必失,阿舜编写了一个爬虫程序,在互联网上专门搜索有关于你的信息。你擅长演讲和辩论,于是互联网上便留下了你大的量言论,当然还包括关于你的各种新闻,你的坊间传说。知道吗?我几乎看了你每一场演讲和辩论,读了你写的每一篇文章,通过这些来判断你的性情和为人。当然这些还不够十分准确,我又秘密的走访了大量内阁议员,无论是他们是社民党人和自由党人,于是,你的个性和你的行为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慢慢成型了。”
凯西想了想:“就这些?仅仅通过这些来判断我?真是太可笑了!只是我怎么不知道你去拜访了这么多人?”
陈静说道:“你每天都派人跟踪我,监视我对吧?把我的一举一动都向你汇报,对吗?”
凯西愣住了:“是。。。是的。。。但是我并没有收到有关你拜访议员们的报告。”
“呵呵,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陈静问到。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凯西的心头:“莫非,跟踪你的人被你策反了?”
“呵呵,你这愚蠢的家伙总算猜对了一次。”陈静笑着说到。
凯西的恨的咬着呀,额头不停的敲击着地板,陈静有些厌恶的脚下用力,踩紧她的脑袋:“别乱动!听我继续说!”
“策反他们并不难,花点钱就很容易的将他们打发,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死硬的突击师分子。”
“那罗德西尔,他?你是不是也被你们策反了?”凯西问到。
“罗德西尔中佐被我们争取过来的时间更早了,所以从最初,他就在监视你,呵呵。”陈静说到。
“你也花钱收买他了?”凯西说到。
“不,他这样的人花钱是收买不了的,他看清了你疯狂的本质,决心弃暗投明,当然。。。”陈静欲说还休。
“当然什么?”凯西追问到。
“他崇拜我,愿意一辈子追随在我的脚下,他现在是一名立心社信徒,呵呵。”陈静笑到。
“原来我是输在内鬼的身上!”凯西恨恨的说到。
“呵呵,你太自信了,你是输在了自己的愚蠢上。我反倒是对你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我命令摩尔电气牵头组织律师团和你们打官司,就是为了向你施压,看看你的反应,敲打敲打你这混蛋。你极度的喜欢菲尔利王子,所以我就见了一次他,你就恼羞成怒,设计出用弗里曼诱我上当的臭棋,我来个将计就计,其实在我们被你抓进奉神庄的那一刻,第十六师团已经知道了消息,按照我的部署,只要四个小时内我没有活着出来,他们将攻破山庄,杀光你们!”陈静说到。
“你明知是我的圈套,你还主动前来送死?我为什么当时不一枪毙了你?!”凯西恨恨的问到。
“因为我要搜罗你的证据,让全世界都看清你这个道貌安然的女魔头的真面目。”陈静说到。
“你不怕被我杀死?”凯西问到。
“我就是死,也死的顶天立地,所以,我不怕。”陈静收敛了笑容,语气异乎寻常的平静。
“陈静。”凯西换了个口气,也同样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问道:“我想知道,你和菲尔利王子都说了什么?他为什么显得对你那么痴迷?”
“呵呵,没说什么,我只不过是踩着他的头穿了双丝袜而已。”陈静笑着回答到。
凯西流下了眼泪:“殿下,是我无能,让你受到这样的屈辱!呜呜呜!”
陈静瞧着哭泣的凯西,冷笑道:“别装腔作势了,你不是喜欢菲尔利王子吗?我让你见见他。”
“他在哪?他在哪?”凯西挣扎着抬起头,大声的问到。
陈静笑了笑,拍了拍巴掌,凯西见神堂一侧,菲尔利王子赤身裸体的爬了出来,叼着绳索、项圈和钥匙,慢慢的爬到了陈静的脚下。
“真乖。”陈静俯下身子揉了揉菲尔利王子的头发,将他口中衔着的东西取下来,将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系上牵绳,又将项圈卡锁锁好,钥匙取下。
“喏,我的狗狗漂不漂亮?它叫菲尔利,呵呵。”陈静笑着对凯西问到。
“王子?王子殿下?”凯西痛苦的望着被催眠了的菲尔利王子。
菲尔利王子似乎根本听不到凯西的呼喊,他的依偎在陈静的脚边,脸蹭着她的小腿,像是狗狗在和主人撒娇。
陈静俯下身子,掐住菲尔利王子帅气的面颊,掰开了他的嘴,对凯西说道:“瞧,我的狗狗牙齿多么整齐?舌头多么红润?这可是一只血统名贵的狗子呢,它舔起脚来可是相当舒服呢,呵呵!”
说完,陈静直起身子,高跟鞋踩到了菲尔利王子的手上,他捧着陈静的鞋底,美美的舔起了她的脚趾。
凯西的鼻尖离陈静的脚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王子正在舔着陈静的脚趾,她好想去制止,但是却无能为力,她痛苦极了,大声说道:“陈静,你放了菲尔利王子,我给你舔,你放了王子!”
“哦?呵呵?你要给我舔脚吗?只是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陈静笑着反问到。
“什么问题?”凯西问到。
“你配舔我的脚吗?”陈静问到。
凯西怒了,拼命的挣扎,把毕生所知的脏话全都骂了出来,
陈静不理会她,依就微笑着享受着菲尔利的服侍,他那红红的舌头,舔在陈静柔软的脚趾上,动作轻柔,生怕不一小心就舔破她的皮肤,菲尔利不停的用鼻子嗅着,竭力要把主人的足香吸入自己的脑中。
“你放了他!有本事冲我来!”凯西吼到。
陈静得意的笑了笑,没有理会她,然后突然收敛了笑容,细细的高跟一下子踩住了菲尔利的手心上,陈静玩味的转动着高跟,菲尔利王子痛的大叫起来。
“闭嘴。”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菲尔利王子赶快闭上了嘴,只能用鼻孔小声的发出哀鸣。
“凯西,你们都不很迷恋菲尔利的容貌吗?这张脸我也好喜欢啊!哈哈哈。”陈静笑了起来。说罢,她将菲尔利踢翻,高跟凉鞋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这张脸,我也好喜欢,我好喜欢将这张漂亮的脸踩在脚下,呵呵!”陈静说到。
“你说,喜欢不喜欢被主人踩呢?”陈静得意的对菲尔利问到。
“喜欢!我爱主人,喜欢主人践踏我!”菲尔利王子终于开口说话。
凯西绝望了,她的梦彻底的破碎了,她除了不住的叫骂,已经没有回天之力了。
陈静听着凯西的骂声觉得心烦,她皱了皱眉头,扯了扯牵绳,命令菲尔利站起来。
“扶着主人。”陈静命令到。
菲尔利扶着陈静的手,陈静笑着踩在了凯西的身,纤细的鞋跟扎进了她细嫩的皮肉里,凯西只觉得有两根细细的尖锥扎进了她的身体。
“啊!!!”凯西痛的尖叫着。
“呵呵,叫的这么夸张?能被我踩着,是你荣幸,好好的接受我的惩罚吧!”陈静笑着说到。
陈静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在凯西的身子上的狠狠的蹍着、跺着,细细的鞋跟不停的扎着她的皮肉。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像是雨后踩在毡垫上要擦干自己的鞋底,又像是要用双脚蹂烂一块廉价的地毯。
不一会儿,凯西的背上就已经被划出一道道伤口,血流不止,她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痛。陈静虽然看见了凯西的伤口,但是依就没有打算饶了她的意思,她踩住凯西的伤口,用力的蹍着,也不顾脚下的凯西在鬼哭狼嚎。很快,那一块块伤口被陈静用高跟鞋踩烂,皮肉外翻,陈静的脚趾上甚至粘上了血污。
“真恶心!”陈静皱了皱眉头。
她命人搬来一椅把子,她坐在凯西的面前,菲尔利又识趣的重新跪伏在她的脚下,她踩在菲尔利王子的身上,用他的身子擦着鞋底的血渍。
“真恶心,要不是我有点洁癖,你这混蛋今天早就成了一滩烂肉了,所以说,你的救命恩人就是我脚下的这双高跟凉鞋。”陈静对凯西厌恶的说到,然后又捧起菲尔利王子的脸,目光迷离的打量着他的脸,轻声说道:“好俊美的一张脸啊,呵呵,真的好适合做我的脚垫呢。”
看着菲尔利王子脸上残留的鞋印,陈静不由得心生得意。她的手指在菲尔利王子的脸上轻轻的划着,问道:“想要侍奉主人的脚吗?”
“想。。。”菲尔利王子痴痴的说到。
“那个女魔头的血污弄脏了主人的脚,你怎么办呀?”陈静笑着问到。
菲尔利王子爬起来,看着地上趴着的凯西,尔后狠狠的朝着凯西的身子猛踢。
凯西绝望的惨叫着,自己辛辛苦苦想要扶佐的王子殿下轻松的被自己的死敌用一双丝袜美脚就成功洗脑,这真是绝望的打击。
陈静笑盈盈的看着脚下的凯西被菲尔利虐打,过了一会儿,她勒令菲尔利王子停下:“过来吧,把主人的鞋子脱下来。”
菲尔利王子刚要用双手去碰陈静的鞋子,陈静冷不防的狠狠的踢了他的脸:“用你的嘴巴!”
菲尔利王子揉了揉自己的脸蛋,趴着向陈静请罪,而后含住陈静的高跟,轻轻的为她脱下了鞋子。
雪白柔嫩的足尖指向菲尔利王子的面门:“主人的脚美吗?”陈静问到。
“美。。。好美!”菲尔利王子此时全无形象,像一个流涎的瘾君子似的。
“呵呵,想要服侍主人的脚吗?”陈静问到。
“想。。。太想了。。。求您,我伟大的主人!”菲尔利王子痴痴的说到。
陈静的脚在菲尔利王子的面前轻轻的摇晃着,只见他的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主人的脚,头随着主人的脚一直在不自觉的动着。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那么主人命令你做一件事,你做的好,主人便允许你将我脚上的污血舔干净。”陈静说到。
“主人,请您下令吧,就算让我自杀也可以呀!”菲尔利王子的精神似乎被陈静的脚死死的控制住了。
“那好,你去把那女魔头的头发扯下来,要扯的干干净净哦。”陈静坏笑着说。
“啊?不不不!王子,求您不要这样!”凯西惊恐的尖叫。
“遵命,我的主人!”菲尔利给陈静磕了一个头,然后转过身去,双手紧紧的扯住凯西的头发。
“王子,不!啊!!!!!!”
随着凯西的一点点惨叫,她的长发连带着鲜血,被菲尔利王子一大把一大把的扯掉,菲尔利王子面无表情,而眼神中只有期待,他太渴望快点把凯西的头发扯光,然后就可以一心一心的服侍陈静主人的脚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四十多分钟,凯西满头鲜血,惨不堪言,菲尔利王子攥着满满两手的头发,跪在陈静的面前:“主人,我扯光了她的头发,请您检查。”
陈静的表情略过一丝厌恶:“好脏,你去将自己冲洗干净,然后换个脚奴清理我的脚,今天不需要你了!”
菲尔利王子的表情变的十分委屈,陈静瞪了他一眼:“嗯?你有情绪?”
“不不不,主人,谢谢主人恩赐我的任务!狗狗这就去洗。”菲尔利王子赶快说到。
“等等。”陈静叫住了他。
“主人?”菲尔利王子以为陈静改了主意呢。
“呵呵,叫两声。”陈静玩味的看着菲尔利的脸说到。
“汪汪,汪汪!”菲尔利趴在陈静的脚下学着狗叫。
“不错,以后要加强,滚吧。”陈静笑着说到。
菲尔利王子给陈静磕了个头,然后爬开了。
她看着脚下狼狈不堪的凯西,笑了笑,命人拿过一小瓶药水,示意他将药水给凯西灌下去。
凯西的嘴被捏开,药水被这名信徒灌了凯西的嘴里。
凯西大吼着:“给你我吃了什么,你!!!”
不一会儿,她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痛,再要说话却说不出,陈静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了:“呵呵,我没有兴趣杀掉你,但是却很有兴趣折磨你,这是一瓶哑药,你从此再也不能说话了,反正你以后再也不是人了。”
“你不是一直骂我们是牲畜吗?好呀?那你从此也变成一只动物吧,呵呵,变成什么好呢?对了,就把你变成一种四脚驮畜吧,放心吧,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去折磨你,调教你,你会变成一只可爱的小动物的,呵呵!”陈静得意的笑到。
“把这个脏东西关到地窖里去,主人明天再调教她。”陈静命令到。
“遵命,神上!”两名信徒走过来,叫凯西抬走,扔到了一个地窖中,盖上了金属的盖子。
(未完待续)
二十五
绵绵细雨从清晨起就一直下个不停,遮天蔽日的阴云笼罩着奥根布里茨森林,雨水使茂密的森林腾起了阵阵乳白色的薄雾,显得神秘而幽静,彷佛舍恩伯格镜头下的作品,带着迷幻的中世纪气息,这片森林与奉神庄紧紧相连,曾经被闪电突击师当作了猎杀游戏的训练场。
奉神庄别墅的阳台上,陈静慵懒的靠在沙发里,阿舜趴在沙发前充作脚凳,任神上将她修长的双腿搭在他的背上。凉风习习,陈静披了件外套,腿上穿着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来抵御凉风,馨儿乖巧的跪在她的脚前,粉拳轻轻的为她捶着小腿。
她难得有这样一个短暂而又惬意的下午,手里捧着一杯清茶,若有所思的欣赏着远处的丛林山色,她一边欣赏着,神思一边在历史的汪洋里遨游,她想着,如果李杜等人在世,看到眼前这异国的精致,又会写下什么样的诗篇呢?
德鲁克站在陈静的身边,怀抱着一支曼陀铃琴正在演奏,悠扬的琴声叮咚作响,别看这琴的外观不大,但是声音却极有穿透力,时时刻刻拨弄着人的心弦,陈静偶尔侧目瞧了瞧帅气的小王子殿下,他的神情和穿着好似从十六世纪穿越而来似的,看见他,陈静的嘴角总是忍不住上扬。
伴随着琴声的,是广阔庄园里的一声声惨叫。如今这里已经不再叫奉神庄了,而连同那片森林一起,改建为奥根布里茨感化营,感化营里关押着包括凯西在内的大批闪电突击师的死硬分子,大约有上千人之多。除此之外,还有犯下大量暴力罪行的国外难民,也被秘密的转押到了这里。这座感化营,是陈静勒令内政安全部部长雷蒙向克伦劳斯亲王提议,并经由他同意而快速兴建的,内政安全部特聘陈静来担任感化营的总监,这里虽然名为感化营,其实就是一座不折不扣的集中营,由加尔西亚陆军第十六师团负责外围防务,里面的安保由罗孝仁新组建的“女神卫队”来负责,由于位于奥根布里茨森林地区,所以叫做奥根布里茨感化营。那一声声惨叫正是来自那些囚犯们,他们正在排队,被女神卫队的卫兵们用烧红的烙铁在他们身上烙下感化营的囚犯编号。
陈静认为,应对非常时局需要采取非常措施,普通的监狱根本无法严惩邪恶的闪电突击师,那些潜藏在各处的死硬分子随时有可能露头制造恐怖活动,安迪的即位典礼上那起刺杀事件便是由他们发动的,好在没有酿出人命。所以陈静觉得必须用高压手段来镇压和奴化他们,才能保证今后加尔西亚的稳定。
自安迪即位以后,陈静便主动要求搬出王宫到感化营去上任,毕竟天天任由国王陛下在她脚下撒娇邀宠也不是特别合适。德鲁克没有继承权,倒是可以和陈静一起去感化营,他软磨硬泡了好几天,陈静拗不过他,只好将他带到感化营里,为此安迪还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临行之前,陈静把安迪叫到身边嘱咐道:“安迪,一个人在王宫里,要多听克莱托蒙大佐的安排,注意身体,不许贪玩,多多用在功课上用心,每天要早点睡,主人会每天打电话督促你的!”
“噢,主人您都说好几遍了。”安迪嘟囔着。
“怕你记不住,你别的都好,就是有点贪玩,现在是堂堂一国之君了,行走坐卧,都要合乎礼数和规矩。”陈静巴拉巴拉的唠叨着。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主人,我什么时候能去您那里啊?”安迪问到。
“主人每周都会抽时间回来看你,但你永远不要去主人去的那个地方,明白吗?”陈静嘱咐到。
“为什么啊?”安迪问到。
“主人去帮你收拾那些坏蛋,收拾了他们,你才能平平安安呀,但那个地方不适合你去。”陈静微笑着抚摸着安迪的脸说到。
安迪沉默了,有句话在陈静的心里放了很久,她想了想,决定说出来,她问道:
“安迪,你知道主人要去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不是去奥根布里茨的感化营惩罚坏人吗?”安迪回答到。
“不,你不知道,你不应该知道,这座感化营的事你要忘掉,千万不能知道。”陈静嘱咐到。
“为什么呀?”安迪反问到。
“对你的影响不好,懂吗?”陈静回答到。
安迪有点不太理解,陈静接着说道:
“安迪,为了你和你的国家,主人不得不这么做,但是,如果有一天感化营的事情败露,你该怎么做?”
“主人,您放心,我会保护好您的!”安迪张开小手,抱住了陈静。
陈静也抱住了安迪,亲吻着他的面颊,低声说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要亲自下令逮捕我,把我送上法庭,记住,你要表现的很坚决、很愤怒,明白吗?”
安迪的脑袋像是被雷轰了一下似的,他全身麻木,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明白了吗?安迪?”陈静又问了一遍。
“我不懂,您为什么要这么说?那样您会没命的!我不能,我不能这么做!”安迪大声说到。
“这都是为了你的国君形象,为了你的国家形象,明白吗?真有这么一天,你必须这么做,你放心,主人会提前逃跑的,不一定会有事的,呵呵。”陈静安慰他到。
离开了王宫,馨儿对陈静的话有些不理解,她问道:“神上,如果真有像您所说的那么一天,无论生死奴婢都会一直追随您,只是您辛苦一场,却落下那样一个污名,这值得吗?”
陈静笑了笑:“有什么值得或是不值得呢?名节这东西是世间最无价值的,古来圣贤欲大治天下,首先就不能思考自己的名节。苏秦、张仪、曹操、武曌、张居正、俾斯麦还有丰臣秀吉,哪个不是谤满天下?呵呵,凯西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政治不问过程,只看结果,所以欲成大事者,必须不拘小节。”
馨儿听了半天没有吭声,听到陈静提到了凯西,便问道:“神上不是最厌恶凯西吗?但您为什么还肯定她说的话?”
陈静说道:“我并不是厌恶她,我残酷的对待她,是对她的肯定,只是她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
“什么错误?”馨儿问到。
“呵呵,她要伤害的恰巧是我的狗子,所以她必须付出代价!”陈静说到。
陈静一边听着德鲁克的琴声,一边饮着手中的茶,吴天将弗里曼领事带到她的身边,弗里曼跪在陈静的身旁:
“罪人弗里曼参见神上。”
德鲁克下意识的放下了手中的拨片,陈静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演奏,没有理会弗里曼,又一曲弹罢,陈静问道:“弗里曼,你也知道你是个罪人?”
“是的,我已经无法回归到原来的生活,我只求能被神上赐死,去见我的太太。”弗里曼回答到。
“我自然是不会送你去接受审判,但你一样要接受惩罚。目前闪电突击师正在被清算,你作为一个关键证人,还有活着的理由,等这场风波过去,主人我自然会将你处死。”陈静说到。
“多谢神上圣恩。”弗里曼向陈静叩头谢恩,然后又说道:“我决心在我死后献出我的皮肤为神上您做一双鞋子,被您践踏,以赎罪衍。”
陈静微微的点了点头:“如果你能为清算闪电突击师做些贡献,那么主人会考虑你的请求。”
“感谢神上,请您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把这件事办好。”弗里曼回答到。
陈静挥了挥手,示意弗里曼退下,弗里曼用中式礼节磕了三个头之后,慢慢的膝行退后,离开了陈静的身边。陈静抬起脚,用脚尖轻轻的点了点馨儿的面颊:“馨儿,把鞋子给主人穿上,主人想站一会儿。”
“是,神上。”馨儿捧来了一双祼色的高跟鞋,鞋跟不是特别高,也就八厘米左右的样子,她为陈静穿好了鞋子,陈静蹬开了脚下的阿舜,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将手伸出阳台外面去接雨水,几颗细细的雨丝融化在她的指间,渐渐的,雨停了。
“外面走走吧。”陈静说到。
陈静带着馨儿、阿舜还有吴天等人离开了别墅,走到外面,雨后的感化营,道路十分泥泞,陈静穿着精致的高跟鞋,走在这样的路上十分不便。吴天看到便说:“奶奶,老规矩,我驮着您。”
陈静笑了笑:“傻奴儿,奶奶我穿着裙子呢,不方便。”
馨儿见状立即安排了轿子过来,八名囚犯带着镣铐,在地上爬着,驮着一顶高高的轿子,轿杆用铁锁固定在他们的背上,八名囚犯有来自闪电突击师的,也有来自犯了罪的难民,有白人,也有黑人。他们步履蹒跚的爬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了陈静的身边,馨儿勒令一名黑奴趴在轿子旁边充做脚凳,请陈静踩着他上轿。
陈静看了看那脏兮兮的黑奴,又瞧了瞧脚上的高跟鞋,不禁皱了皱眉头,伶俐的馨儿马上发觉了问题,赶快说道:“请神上恕罪,给您安排了这么恶心的一个脚凳,我这就安排重新给您换一个奴才。”
“慢,太晚了。”陈静瞥了一眼馨儿,接着又说道:“不用找别人了,你来吧。”
“啊,是,神上。”馨儿应诺到。
说着,馨儿趴在泥泞的草地里,阿舜见有一丝心疼,连忙说道:“神上,是馨儿不对,要不,我替她来吧?!”
陈静一只脚踩到了馨儿的背上,听到阿舜的请求,便扭过头来冷笑着问道:“呵呵,怎么?你心疼了?”
“馨儿身子弱,我怕。。。”阿舜嗫嚅着说到。
“哦?是这样啊?”陈静冷笑着说到,紧接着她向馨儿的身子猛踩一脚,馨儿冷不防一声惨叫,整个人趴进了泥泞中。
陈静连踩了数脚,一脚比一脚重,她瞥着阿舜:“我的奴婢,主人想踩就踩,她还得谢恩呢。”
“是不是啊?馨儿?”陈静冷笑着问脚下的馨儿。
“啊。。。是!神上,谢神上恩赏!奴婢愿意死在神上的脚下!”馨儿一边痛苦的惨叫着,一边连忙向陈静谢恩。
阿舜急的满头大汗,也慌忙跪下了:“谢谢神上恩赐馨儿,能被神上践踏,是她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
陈静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踩住馨儿的头,脚下用力,将她的头踩进了泥水里,连自己的丝袜和高跟上都沾了泥水:
“这么感谢主人啊?呵呵,看主人多疼你啊?好好的给你洗个脸。”陈静一边说着,脚不住的在馨儿的头上蹍着。
馨儿的脸整个都被陈静踩入了泥水中,泥水灌进了她的鼻子,呛的她不停的咳嗽,但陈静的脚依然不依不饶,饶有兴致的踩着。她一边踩着馨儿,一边傲娇的看着阿舜,阿舜膝行两步,趴到陈静的脚下,不停的给陈静磕着头,哀求着。
陈静倒不是恨馨儿,相反,她很喜欢馨儿,只是陈静也是一个女人,也想渴望像馨儿那样拥有爱情,可是她身为立心社的教主,只能放弃这个愿望了,想不到作为一个神居然那么的孤独和寂寞。所以,看见阿舜和馨儿生死相依的场面,她的心里不免像吃了柠檬似的,酸酸的。
陈静抬起了脚,勒令阿舜趴在轿子下面,她踩着阿舜的头登上了轿子,眼见自己的高跟鞋也脏了,她脱下两只鞋子,悻悻的扔向了地上抱成一团的两人,尔后乘轿离开。
阿舜抱起了泥水中的馨儿,关切的抚摸着她的脸,馨儿挥手打了他一个耳光:“神上在恩赏我,你添什么乱啊?!”
“我!我!馨儿,我知道这是神上的恩赏,可是,我就是怕你会受伤嘛!”阿舜有点委屈。
“要你管?!要你管?!”馨儿说着,自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趴在阿舜的怀里哭泣了起来。
八名各色人种的驮奴驮着陈静的轿子艰难的在泥泞的草地里向前爬行,手掌和膝盖被磨破,泥土里渗着斑斑的血丝,陈静面无表情的坐在轿子上,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时不时的皱皱眉掸着丝袜上的泥土,吴天跟在轿子旁,陈静的目光瞥向他,吓的他立即将头低下,他实在不知道主人今天倒底为什么脾气这样大,万一主人看他哪里不顺眼,搞不好也要挨一顿鞭子。
轿子驮着陈静来到一处工地旁,大批披枷带锁的囚犯正在这里修建他们的牢房,目前他们住在感化营的帐篷里,又湿又冷,他们如果不能及时将牢房修建好,他们就要在帐篷里多住一些日子。
女神卫队的卫兵们身穿黑色军服,脚蹬长筒皮靴,挎着AK-74式步枪,手持皮鞭,正监督着这些囚犯劳作,这些卫兵清一色由加尔西亚的白人组成,他们深深的笃信陈静的力量,罗孝仁将他们组织起来,成了陈静的亲军,陈静亲自赐名为“女神卫队”。
见陈静到来,这些卫兵们挎着枪单膝跪倒,高呼:“神上驾到!”
那些囚犯们不明就理,依然麻木的劳作着,卫后们抄起枪托和皮鞭将那些不听话的囚犯打倒,用枪逼着他们向陈静跪拜。
陈静的轿子停下了,陈静微微的抬了抬没穿鞋子的丝袜脚,算是对卫兵们的还礼,她示意一名卫兵的队长靠近自己,对他用加尔西亚语说道:
“刚才那几个没跪的囚犯,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他们?”
“回神上的问话,奴儿觉得应该将他们就地枪决,以示神上威严,以正感化营的法纪!”队长态度坚决的回答到。
“不,这样浪费子弹,将他们活埋到牢房的地基中吧,让以后住进去的囚犯们都长长记性。”陈静轻描淡写的说到。
卫兵队长不禁脊骨发凉,但很快调整好情绪:“遵命,神上!”
数名身材健壮的卫兵将那几个没有及时下跪的囚犯拎起带走,任凭他们哭喊着、哀告着,全然无用,他们像是待宰的家禽一样被扔进了地基的坑道中,还未等这些囚犯在坑中哭出声,水泥车便将水泥灌入坑中,将他们活活埋死在水泥里。
其他的囚犯已经吓瘫,趴在泥地上一动不敢动,陈静淡淡的对卫兵队长吩咐道:“告诉他们好好干活,如果有谁偷懒,就是这个下场。”
“遵命,请神上放心!”
“嗯,很好,主人去别的地方看看。”
说罢,陈静命吴天用长鞭催动轿下的驮奴爬动,卫兵和囚犯们跪在泥地里,直到陈静的轿子远离之后,才敢站起。
夜里,陈静将馨儿和阿舜叫到自己的书房,他们乖乖跪倒在陈静的面前,馨儿请罪道:“神上,今天是奴婢失误,惹您生气,奴婢自请神上降罪责罚。”
“神上,奴儿也有罪,今天神上明明是在恩赏馨儿,奴儿却出面阻拦,实在罪无可恕,请神上降罪责罚。”阿舜也赶快向陈静请罪。
陈静笑了,雪白的玉足踢了踢两人的面颊,她问道:“馨儿,你恨主人吗?”
“不不不!神上,您杀了奴婢吧,奴婢怎么敢私怀怨心,憎恨神上啊?!”馨儿惶恐极了。
阿舜也是一脸惊恐,一边磕头一边向陈静辩解。
陈静笑着示意他们平身,两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陈静说道:
“馨儿跟了主人很久了,是个好姑娘,今日权且是一番小小的考验,因为主人要赋予你一项重大的任务!”
“什么?”馨儿觉得有些惶恐,抑着头,痴痴的问到。
“将过今天的考验,主人更加认定你是一位忠诚勤勉的好姑娘,所以主人将赋予你立心社的施虐权,主人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你要和主人一起将这个感化营管好,这里的囚犯你一样拥有杀伐处决的权力,只要你能将这里管理好,主人就放心了,懂吗?”陈静说到。
馨儿很感动,施虐权从前只有神上一人拥有,现在将这权力下放给她,这是对她天大的信任和恩赐。
“谢神上信赖,奴婢一定不辱使命,为神上您分忧,只是这施虐权,奴婢万万不敢接受,还请神上收回成命啊。”馨儿磕着头说到。
“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不敢,奴婢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陈静瞪了馨儿一眼,馨儿想了想,回答道:“谢神上圣恩。”
“嗯,呵呵,这才乖嘛!”陈静笑了,示意馨儿靠的近一些,然后抱着她的头,吻了她的额头。
阿舜没想到馨儿受到了这么大的封赏,拥有了施虐权,几乎可以在立心社以神上的旨意处决任何人,包括他这个老公在内,他暗暗的为自己的老婆而感到高兴。还没等他心里笑完,陈静又对他说道:
“舜儿,这次铲除凯西奸党你功不可没,见爱妻身遭责罚亦能无畏的挺身而出,对主人也是忠敬有嘉,经过主人的考验,你爱家、爱教,忠于主人,所以主人今天擢升你为本社的教长兼资产管理委员会委员。”
阿舜听了也十分激动,升为教长,也有管理一方分社的权利,资产管理委员会是立心社的财政机关,可谓是立心社的心脏,只有主人信任的奴儿才可以充任委员,这是极高的肯定。
阿舜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谢恩,心想原来今天神上突然变脸是对他们的考验啊?
“还有,主人说过,要赐你圣水,还记得吗?”陈静问到。
阿舜的脸红了,小声回答着:“嗯,记得。”
“哈,怎么这么腼腆啊?是不想要吗?”陈静笑了。
“不不不,奴儿。。。奴儿想要。”阿舜小声的回答着。
“呵呵,主人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隔壁桌上有一个银壶,估计现在应该还温热着,不是主人不直接赐给你,是因为你没有喝过圣水,直接赏你会呛到你。如果以后想喝的话,你自己用自来水水管多多练习,如果能很顺利的喝下水管流出的水,那么主人再赐你,好吗?”陈静抚着阿舜的头说到。
“多谢神上!多谢神上圣恩!”阿舜感动的涕泪交零,馨儿和他一起给陈静磕着头。
陈静笑着将双脚踩在他们的头上。
凯西被关在感化营的一处马厩里,奇怪的是,除了一名卫兵在远远的看守着之外,陈静并没有安排更多人在马厩周边警戒。凯西睡在草料堆里,穿着一件囚服,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身上带着伤,手脚还锁着镣铐。一大早,天刚刚放亮,马厩的门被人打开了,凯西睁开红肿的眼睛,努力向门外张望着。她见陈静一个人来到马厩当中,手里拎着一个铁桶,长筒马靴将木制地板踩的咚咚作响。
陈静扎着马尾辫,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鼻梁上架着一幅金丝框平镜,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神情在凯西的眼中看起来像个斯文败类。她穿着墨绿色的女士军版夹克,黑长的修身长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长筒马靴,马靴皮制柔软,靴型优雅,完美的贴合着她腿部的曲线。一只手除去拎着一个铁皮桶之外,还多带了一支鞭子。
陈静将铁桶放在地上,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弯下腰轻轻的摸了摸凯西脸上的淤青和身上的伤口。她没有说话,直起身拎起水桶,从水管处接了满满一桶水,顺带着还兑了点热水在里面。她将外套脱下,将衬衣的袖子挽了起来,重新戴好橡胶手套,然后伸手去剥凯西的囚服。
凯西的声带已经被毒药烧伤,说不出来话,但是见陈静向他伸动要剥她的衣服,她不顾身上的伤,挣扎着、反抗着。她现在被锁着,连自杀都办不到,真恨不得彻底激怒陈静,让她给自己一个痛快。
陈静面无表情,几次想伸手剥凯西的衣服都没能做到,这个加尔西亚女人可谓人高马大,亚洲女孩在她面前,居然显得有点弱柳扶风。凯西看准机会,狂叫着一口咬向了陈静的手,好在陈静的反应灵敏,一下子将手抽回。
见凯西张着口昂着头,脸上挂着凶狠而又鄙夷的表情,陈静抬起腿,朝她的脸猛踢一脚,那双马靴看上去漂亮优雅,但是踢起人来的力度是那么强,凯西觉得自己像是被火车撞了一下似的,头点差从肩头被踢掉。凯西被踢的翻了身子,头扭向一侧,她被踢的头昏眼花,嘴里吐着带血的白沫,她痛苦的张着嘴,还等不及喘上口气,陈静一脚将马靴插进她的嘴里。
陈静的马靴不是那种尖头的女式高跟靴,而是一双不折不扣的马靴,内衬小牛皮,外层是那种哑光的颗粒牛皮,靴子狠狠的插进了凯西的嘴里,瞬间将她的口腔撑大,嘴角几乎要被撕裂,舌头被靴尖顶的缩成了一团,靴底蹬着她的牙床,好几块牙齿被蹬掉,牙齿的碎渣划破了她的口腔。
自己的口腔被人家穿着马靴的脚狠狠的插着,凯西痛苦极了,双手被镣铐锁着,手脚的镣铐连在了一块,她的手举不高,只有抱住陈静的靴子,用指甲拼命的挠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的指甲几乎要被磨掉,指头渗出了血迹,却依然拿马靴的皮革没有办法。陈静面无表情,凯西挠的越用力,她的脚就在凯西的嘴里插的越狠,看起来恨不得插进她的喉咙里。
凯西的五指张着,剧烈的疼痛让她放弃了反抗,陈静见她松了手,便将脚从凯西的嘴里拨出,凯西的声带被毒坏,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她拼了全力大声的叫着,声音嘶哑而艰涩。
“还咬不咬人了?”陈静问到,声音冷冷的。
凯西停止了叫喊,她望着陈静冷峻的目光,想说话但是说不出,心里大骂道:“你这个蠢女人,你他妈说中文我听的懂吗?”
陈静根本就没有打算和凯西说英文或加尔西亚语,她一心要将凯西调教成一只四脚驮畜,那么一只牲畜怎么能听懂主人说的是哪种语言呢?
看着凯西茫然的双眼,陈静朝她的脸部一脚跺下去,凯西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嘴巴就被陈静踩住,靴子在凯西的嘴巴上蹍了蹍,陈静抄起鞭子向凯西的身上猛抽:
“我让你咬!我让你咬!”陈静厉声的训斥着,声音像一支支锋利的刀子,连续不断的割着凯西的神经。
凯西本想挺着身子和陈静的鞭子较量一番,然而那坚硬的直鞭抽在身上几乎瞬间让人皮开肉绽,凯西扛了几下,钻心刺骨的剧痛令她放弃了抵抗,四肢蜷缩成一团,像只可怜的刺猬一样抵御着鞭雨。
陈静落鞭的角度十分刁钻,她对于鞭子的使用十分老道,知道怎样用鞭子制服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她不会挥鞭如雨,拼命的抽打对方,这样对方没怎么样,自己先累个半死。她的鞭子专挑人的软胁抽打,手指、胁骨、腰、大腿内侧等等,每一次抽打,她都会控制好自己的力度,既不多费力,又能让对方痛的几乎窒息。陈静的腿长,踩着凯西好似一支纤细修长钢钎一样将人牢牢的钉在地上,使凯西动弹不得。她喜欢用这种长长的直鞭,这样自己可以不用怎么弯腰,居高临下、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将脚下的罪人打的死去活来,如此会省却很多力气。
凯西痛的蜷缩着身子背对着陈静,陈静见状,十分从容的用脚将凯西重新的翻过来,肚子朝上,然后将左脚牢牢的踩住凯西的脖子,陈静将脚的力度控制的刚刚好,既让凯西有强烈的压迫感、窒息感,又不会要了她的命,凯西被踩住了脖子,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抓陈静的脚以保护自己,所以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陈静的脚和自己的脖子上,身子就不会大幅度的翻动。陈静一笑,对眼前的效果十分满意,自己仅用一只脚就控制了凯西的身子,凯西的肚子朝上,这样陈静就可以肆意而为的用鞭子抽打任何她想落鞭的地方了。
凯西的手脚不便,只能尽力的用手抓着陈静的鞋底,陈静的鞭子已经将凯西的囚服抽碎的一条一条的,白白的皮肤布满了黑的、血红的鞭痕,她笑了笑,扭了扭自己的脚,凯西想要惨叫却发不出声,表情痛苦的放下了手。凯西的大脑一片空白,有一种强烈的濒死感。陈静满意的了笑了笑,鞭子继续落下,凯西已经放弃了挣扎,任凭她的躯体被陈静的鞭子蹂躏。
陈静抬了脚,收了鞭子,神情平静的看着脚下奄奄一息的凯西,她扔掉了鞭子,将水桶里的水换掉,重新换了一桶干净的,然后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她又回到马厩,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酒精和药品,用棉签蘸了,涂在凯西的伤口上。又取出一支注射器,为她注射了一针破伤风的疫苗。全程,陈静没有和凯西说一句话,只是面无表情的做着这些。陈静不想让凯西因为感染而死掉,她需要凯西维持住生命,继续忍受着她的折磨。为凯西料理完伤口之后,陈静又转身离去。
第二天,陈静又来了,还是昨天的装束,手里依然拎着那只铁桶,凯西迷迷糊糊的看着她,心想,这贱人怎么对铁桶这么执着?当然,手里还拿着鞭子。
陈静在铁水桶里打了水,然后准备剥凯西的衣服,凯西虽然身子虚弱,却依然想要反抗一下,陈静用鞭子指了指她的面门瞪了她一眼。
凯西被陈静打怕了,不敢再反抗,只得任由她剥光自己的衣服。
陈静示意凯西在地上趴好,凯西不太理解陈静的意思,她只坚持用简单的中文发出指令,如果凯西稍有错误,陈静便狠狠的踢上一脚,终于凯西四肢着地的趴好才让陈静满意。
铁桶里有毛巾和软刷,陈静用毛巾蘸着水擦拭着凯西的身体,水有点凉,凯西的身子冷的抖了一下。
“别动。”陈静用中文冷冷的说到。
虽然凯西听不懂中文,但从陈静的表情上来看,这家伙好像心情不太好,凯西的身子僵住,任由陈静擦拭着。
陈静又拿出软刷,仔仔细细的刷着凯西的身体,刷子虽然软,但是刮在凯西的身上依旧有些疼痛。
看见陈静的神情,凯西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原来陈静这家伙是将她真正的当成了一匹母马,看她为自己擦洗身子时的目光和神情,根本就是在为马匹清理鬃毛!
凯西气的泪水奔涌、咬牙切齿,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陈静的手伸向了凯西的后面,凯西只觉得自己的菊花一凉,一个坚硬的物体便塞了进来,凯西忙扭过头去回看,原来陈静向凯西的肛*门里塞了一支仿制的马尾,那马尾是一端是金属,后面连接的是长长的毛。陈静用手拂着马尾上的毛,意味深长的摆弄着。
(未完待续)
(二十六)
凯西愤恨的扣紧了十指,死死的抠着地板上的麦草,双眼布满血丝,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实在想不到自己纵横加尔西亚政坛十数年,最终落得了这样一个羞耻的下场。陈静将钢制尾塞插进凯西的后体,手指轻轻捋着“马尾”上的毛,瞧着凯西愤恨而又无奈的表情,陈静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见凯西抠着麦草的双手,知道她此时内心一定悲愤交加,陈静站起身,抬起脚跺在凯西的手上,凯西痛的紧紧咬住嘴唇,她急欲将自己的手指从陈静的马靴下抽出,但是陈静狠狠踩着,粗砺的靴底蹍着她的手指,
陈静推了推鼻梁上金丝眼镜,声音不紧不慢的问道:“呵呵?怎么了?恨我啊?是不是特别恨我?”
凯西的指关节在陈静的靴下硌硌作响,粗糙的靴底磨破了她的皮肤,她的声带被毒哑,只能呜呜叫着,另一手抓住陈静的靴子,用力的想要搬开她的脚。陈静踢开了凯西的那只手,继续蹍着她的这只伤手,凯西痛的抓了一把麦草塞进了嘴巴里紧紧的咬着。
“嗯,这就对了嘛,牲畜就该吃草啊,瞧我对你多体贴,命人给你修了马厩,又给你准备了上等的干草,你还这么恨我。啧啧啧,我真是伤心呢,呵呵。”陈静一边砸着嘴,一边轻轻的摇着头说到。
陈静的脚似乎越来越用力了,她微笑的看着凯西抓着手腕死去活来的挣扎,说道:
“你若吻我的靴子来求我,我或许会考虑饶你这一次。”
凯西忍不住了,抬眼见了陈静冰冷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她:“不要妄想着做任何抵抗!一切都是徒劳的!”
凯西低下了头,疼痛难忍的她十分不情愿的将脸贴在陈静的靴子上,双唇吻了她的靴子。
一连两天,陈静都会来马厩里给凯西喂食和擦洗身子,她带来的食物很简单,只有一些清水和玉米饼,玉米饼里夹杂着一些胡萝卜和肉沫,为凯西补充着必要的营养,不过与其说是这些是食物,倒更不如说这些是饲料。
除此之外,这两天凯西每天都会被装进笼子里,凯西身高腿长,笼子里空间不大,与其说是装进去不如说是被硬塞进去,那笼子关一只大型犬都尤嫌不足,更别说关进一个成年的白人女子。近两年,陈静很喜欢设计各种各样的笼子和刑具,她喜欢看人被塞进她设计的笼子里,笼中人的体态她都预先设计好,不用特定的姿态根本无法进入笼子,当然笼中的体态根本不会令人舒服。凯西的以一个十分羞耻的体态被塞了进去,她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臀部翘起,头被扭向一侧,笼子内被刻意的布置了若干枚钢刺,这些钢刺限制了凯西,她只能以这种固定的姿势呆在里面,只要她乱动,钢刺就会刺破她的皮肤。
陈静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她俯下身子打量着笼子里的凯西,嘲笑道:“哈哈,丑八怪,丑八怪。”
陈静一边笑着,一边还拍着手,活像一个幸灾乐祸的小学生。
“来,丑八怪,主人给你画画妆。”在凯西面前,陈静开始自称主人了,以前都是别人称凯西为主人,现在陈静在凯西面前以主人自居,不能不让凯西又气又恼怒。
陈静拿出一支记号笔,手伸进笼子,在凯西的脸上又涂又画。
“来,主人先给你画只小乌龟,哈哈,真可爱,再来一只小鸟。”
陈静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兴致勃勃的凯西的脸上涂着,她画画的功底其实并不怎么好,但乱涂乱画是没问题的。不一会,凯西就被涂了个大花脸。凯西噤鼻子瞪眼睛,陈静训斥道:“别乱动!再动我就在你脸上画一条内裤。”
随后,陈静命人将笼子运到囚犯们劳作的工地旁,并叫来一辆吊车,将笼子吊在半空向囚犯们示众,凯西在笼子里说不出来话来,只能呜呜的怪叫。这些囚犯大都是原闪电突击师的成员,他们看到自己昔日的首领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们原以为凯西会藏在某个角落,将来能够东山再起,但如今看起来这只是个幻想,他们也许只能在这里永无止境的劳作下去,得到的只有皮鞭和子弹。
惨遭羞辱的凯西每晚都想一死了之,可手脚被镣铐锁住,一动不能动,连大小便都直接排在干草上,陈静每天来都要为她清理弄脏的干草,奇怪的是,陈静似乎并不嫌弃,每到那一刻陈静的神情活像是个牧场主在照顾牲畜。
“这个可恶的女人难道真的把我当成牲畜了不成?”凯西暗自的琢磨着。
又一天早晨,陈静准时出现在马厩里,给凯西收拾完马厩之后便离去,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她换了身衣服又回来了,一双崭新的长筒马靴,雪白的紧身马裤,黑色的骑士服,里面是纯白的衬衫,手上戴着一双黑皮手套,鼻梁上依旧卡着那副金丝框的眼镜,凯西对陈静的眼镜有着说不清的恶感,生怕这又是一副什么智能眼镜,将自己的狼狈相拍下来。其实她想多了,陈静的视力很好,她戴眼镜只是为了防止外面的尘土迷了她的眼睛而已。
陈静这次还命人拖来一只大箱子,打开箱子,陈静将一件件奇怪的物件拿出来摆到地上。
“你不是喜欢美吗?还对我的穿着说三道四,那么主人从今天起就给你好好的打扮一下,畜牲嘛,就要有畜牲的样子。”陈静说到。
她拿出一个真空密封的小袋子,打开之后,陈静捏着鼻子从里面拎出一双白色棉袜。
“这是主人我穿了好几天棉袜,被你在山林里追击时,我穿的就是这双,呵呵,现在送给你了。”陈静说到。
那棉袜的袜底被脚汗浸的发黄,微微的结成了硬板,陈静素喜清洁,要不是特殊情况,她的袜子穿的绝不会超过一天,她揉了揉这双袜子,腾起了肉眼可见的白雾。接紧着,陈静将这双白袜团成了一团,掰开凯西的嘴,硬塞到她的嘴里。陈静的脚没有什么异味,相反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花香味,虽然这袜子穿了几天,除了淡淡的汗味之后,并没有什么令人不适的味道,只是口里含着仇敌的袜子,令凯西又气又恨。棉袜将凯西的口腔塞的鼓鼓囊囊,正当她喘着粗气,努力适应这一团带着脚汗的异物时,陈静将一根嚼铁勒入了凯西的嘴里,皮带扣在她的脑后扣好。
接着陈静又拿出一个精巧的头笼罩在了凯西的头上,头笼是钢制的,精巧无比,这也是陈静一手设计并命人打造的,看来是专门为凯西准备的。陈静从头笼的缝隙中,将一根缰绳连接在凯西嘴里的嚼铁上,连好之后,她手拎了拎缰绳,凯西的脑袋也随着被向上拎起,陈静笑了,她很满意。而后,凯西的双手戴被裹了上黑皮套子,手心一侧是橡胶的,硬硬的。陈静金属圈将凯西手上的黑皮套子扎紧,然后在金属圈的末端拧上螺丝,紧紧的固定住。
陈静又将一件黑皮马夹穿在凯西的身上,马夹上头又装了一副马镫和高高软皮马鞍,又将一双皮制的护膝绑在凯西的膝盖上,将她的双腿屈起,用皮圈和锁链牢牢的扎好。这样一来凯西的腿便直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爬行,从陈静给凯西披挂的这一身装束来看,陈静是真的将凯西当成了一匹母马,最后,陈静又将那种钢铁的尾塞插进了凯西的肛*门,长长的马尾甩在后面。
忙活了半天,陈静一边拍着手上的尘土,一边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笑着说道:“凯西,你终于有点用处了,以后你就活在主人的屁股底下当一只母马吧,呵呵。”
说着,她将一只长长的牵绳系在凯西的项圈下,拉着她向马厩外面走去,项圈下还有一只小铃铛在叮当作响。
离开马厩来到了户外,天气有些阴沉,一片片块状的乌云布满了天空,时不时的刮来凉飕飕的风,一名壮汉来到了陈静身边,还扛着一个大沙袋,沙袋有五十公斤重,他放下沙袋跪在陈静的面前:“神上,您的奴仆按您的指示前来侍奉您!”
这人名叫布洛歇尔,当天跟着陈静一起在山林里对抗凯西的壮汉就是他,他曾是加尔西亚陆军的一名机枪手。此人身高体壮,看起来比吴天还大了一圈,自从被陈静解救以后,他对陈静的崇拜更是变本加厉,他主动要求加入女神卫队,成为了一名队长。他不顾草地上的泥水,扑倒在地,准备向自己的女神叩头请安。
陈静伸出脚勾住了他的下巴:“免礼,别弄脏你的头,主人还要骑你呢。”
布洛歇尔顺着靴子向上瞧,神上今天美极了!崭新锃亮的马靴映出他谦卑的身影,靴子的形制很美,上等的牛皮贴合着女神腿上的优雅曲线,直到脚踝处都显得那么自然,还能闻到淡淡的皮革味。纯白色的修身马裤将她的桃臀修饰的更加高贵迷人,黑色的骑士服带着十八世纪的端庄,领口依稀可见雪白的衬衫,双手戴着黑色皮手套,乌黑的长发扎起,辫子上的发丝在风中飘摇,金丝眼镜后面,一双迷人的眼睛里好像带着星星,一闪一闪的正向着自己的奴儿投着温柔的目光。
布洛歇尔的脖子上挎着一副马镫,肩头盖着皮制的肩垫,跪下时,马镫在他的胸腔叮当作响。
“布洛歇尔,我的乖奴儿,知道主人为什么要你今天戴上肩垫和马镫吗?”陈静用鞭梢轻轻的蹭着布洛歇尔的面颊。
“奴儿深蒙神上您的恩赏,让奴儿有幸成为您的坐骑,驮着神上巡视感化营,并惩治闪电突击师的首恶元凶。”布洛歇尔虔诚的回答到。
“呵呵,没有那么复杂啦,主人就是想想骑骑洋马而已,在山林里反击凯西你干的那么棒,所以就赏你这个给主人当马骑的机会,你要好好表现啊!”陈静用鞭梢蹭了蹭布洛歇尔的头,笑着说到。
“遵命,奴儿的唯一,最崇拜的女神,奴儿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布洛歇尔回答到。
“嗯,只是如果你要是表现不好,主人的鞭子也不会留情的,懂吗?”陈静说到
“神上您请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令您失望的。”布洛歇尔回答到。
陈静满意布洛歇尔的回答,向前踏了半步,恩准布洛歇尔吻她的靴子。布洛歇尔拼命抑制住心底的激动,虔诚的将自己颤抖的双唇贴到了女神的靴上。
她命令布洛歇尔将那个沙袋压到凯西的身上让她驮着。陈静的体重只有四十多公斤,而这个沙袋有五十公斤,陈静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凯西尽快适应她的体重,随后她将凯西脖子上的牵绳系在了布洛歇尔的腰间。随后又将一条柔软的缰绳塞进了他的嘴里,命令他咬住。
她走到布洛歇尔的面前,微微的分开了腿,笑着问道:“知道马奴该怎么让他的主人上马吗?”
“神上,奴儿知道。”布洛歇尔虔诚的回答。他不由自主的向陈静叉开的双腿行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头伸进了她的两腿间,脖子悄悄向上挺,直到驮住了陈静的臀胯,陈静软软的桃臀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布洛歇尔托着陈静的靴底,将她的脚小心的套进了马镫,问道:“神上,马镫的长度舒服吗?”
“嗯,还可以。”陈静说到。
两只脚都套进马镫之后,布洛歇尔向陈静请示道:“神上,奴儿可以驮您起来了吗?”
“嗯。”陈静同意他起身。
得到了陈静的同意,布洛歇尔用脖子驮着陈静的臀,小心翼翼的起身,慢慢的站直。神上的臀软软的,压在他的头上怪舒服的,时不时神上的体香还萦绕在他的脑际,他的身上幸福的像过了电似的,这一刻,他觉得神上的胯下便是他的天堂。
陈静直了直身子,胯下的布洛歇尔站的稳稳的。
“呵呵,好高啊!”陈静忍住用中文笑着嘀咕了一句。她以前还没有骑过个子这么高的马奴,真有种会当凌绝顶的快感。
她双腿夹了夹布洛歇尔的头,这是一颗硕大的脑袋,脖子很粗,上面的肌肉很硬。陈静的臀很娇贵,习惯了吴天的脖子,换了坐骑有些不适应,她有点担心自己骑的久了会臀胯拉伤。
“布洛歇尔,你的脖子好硬,主人骑着不舒服。”陈静说到。
听了神上的话,布洛歇尔自杀的心情都有了,这种给神上当马骑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是自己拿着命换来的,可是自己的脖子太硬了,搞不好会硌伤神上的玉臀,难道这种侍奉神上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吗?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神上的话,心情很快的低落下来,隐隐的有些哀伤。
陈静的臀部感受到了布洛歇尔的情绪,她笑了笑,轻轻的扭动着她的臀胯,桃臀压在布洛歇尔的后脑上温柔的揉着,安抚着情绪低落的奴儿。
“没关系,以后让主人多骑骑,自然我们就都习惯了,乖孩子,你的身体这么壮,主人会悉心调教你的,你一定能成为一匹好马,主人相信你哦!”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又用臀压了压布洛歇尔的头。
听了陈静的安慰,布洛歇尔悬着的心终于咽到肚子里,他又来了精神,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腾,骨骼和肌肉里彷佛充满了力量。
“哈,乖孩子,你真可爱!那么,现在让主人用臀和胯来掌控你的意识,主人的臀将代替你的大脑,你要好好的接受主人的指令哦!”陈静微笑着说到。
陈静的声音悦耳迷人,即便说着并不熟练的加尔西亚语,也如同清风吹过风铃发出的叮咚声,这迷人的声音具有强大的洗脑能力。
驮着女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她的臀胯又弹又软,布洛歇尔觉得力量在自己全身奔涌,精力高度集中,心无旁骛的感受着神上臀胯的指令,他思绪中的杂念全无,头脑异常清澈,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畅,神上的臀部掌控了他的意识,驱动着他这幅健硕的身躯。
陈静将自己的胯向前挺,将布洛歇尔的后脑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臀下,轻轻一颠,喊了声:“go!”
布洛歇尔迈开步子,驮着纤美轻盈的主人向前走去。
凯西脖子上的牵绳拴在了布洛歇尔的腰间,她被布洛歇尔拖动着,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爬了起来。陈静扭过身子看了看后面的凯西,笑盈盈的挥鞭抽在凯西的身上:“快点爬,你这卑贱的母畜!”
布洛歇尔的步伐很大,但尽力使自己的上身保持平稳,以免让陈静颠簸。陈静骑行了一阵,发现这粗壮的脖子骑起来还是平稳的,她满意的时不时摸摸布洛歇尔的头。
凯西在跟在后面十分痛苦,踉踉跄跄的,爬动的速度总是赶上不布洛歇尔的步伐,几次伸出要去抱住那根牵绳却抱不住,偶尔有一次快要抱住了,陈静回身一鞭抽在她的胳膊上,顿时她的胳膊火辣辣的,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陈静骑行了一会儿,双脚蹬紧马镫,臀部抬起一些,然后用力的向下砸去。
“呯”的一声,布洛歇尔的脑袋被陈静的屁股重重的砸了一下,布洛歇尔的脑袋的被砸的嗡嗡作响。陈静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让马奴加快速度,她用屁股命令布洛歇尔快点跑起来。布洛歇尔甩开两腿小跑起来,陈静的臀部又连续的颠了他几下,让他跑的再快些,索性,布洛歇尔甩开大步,驮着神上狂奔起来。
凯西在后面被拖拽着,她实在跟不上狂奔的布洛歇尔,痛苦的被这只健壮的马奴拖行着,她的眼泪刷刷的流着,嘴里又叫不出声,脖子几乎像是要被拉断了似的,野草和泥块剐蹭着她的皮肤,洒下一道道血渍。
陈静骑在风驰电掣的马奴上,发丝在空中飞扬,迎面吹来的风令她惬意极了,胯下那粗壮的脖子骑起来的感觉不错,她的桃臀跟着马奴跃动的步伐,有节奏的颠簸着,得意而又性感。
布洛歇尔的奔跑的越来越快,陈静骑在他脖子上也颠簸的越来越厉害,她不禁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布洛歇尔的头,手中的缰绳又一再紧握。布洛歇尔的脖子又粗又坚硬,陈静纤美的双腿几乎要夹不动他的脖子,她调整了自己的身姿,双脚踩着马镫向外蹬,然后大腿用力夹紧布洛歇尔的脖子,双手紧紧的握住缰绳,以使自己骑的稳些。
陈静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凯西,她已经被折磨的狼狈不堪,身上的沙袋也掉了,在后面一直被拖行着。陈静胯下夹紧了马奴的头,缰绳紧紧一扯,叫了声:“stop!”
狂奔的布洛歇尔被她停了下来。
她瞧了瞧被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的凯西,挥着长鞭向她的身子抽去:“贱畜,起来!去把你的沙袋扛回来!”
一鞭接着一鞭,陈静的鞭子十分精准的落在凯西的肉上,她心疼自己设计的装具,生怕被自己抽坏,所以每一鞭都抽在凯西外露的肉上。凯西的生命力异乎寻常的顽强,她耐不住鞭子,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汗水从头笼里向外刷刷的淌着,双眼麻木的盯着陈静,只见她骑在高大魁梧的马奴头上,马奴的头成了她的座椅,被她丰满圆润的桃臀紧紧的压了下去,好似那马奴的肩上没有长脑袋,只长了他主人的屁股。
陈静又一鞭抽到她的身上,厉声训斥道:“贱畜!你敢昂头直视我?!”
说着,她夹了夹布洛歇尔的脑袋,问道:“一个卑贱的母畜未经允许就直视你的主人,你说该怎么办呢?”
布洛歇尔也累的够呛,他气喘吁吁的回答道:“它得死。”
“它还不能死,主人还没有玩够,但需要接受惩罚,你看着办吧。”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布洛歇尔驮着陈静,迈步走到凯西的身边,抬脚向凯西的身上踢去,凯西蜷缩着,被布洛歇尔用军靴踢的死去活来,惨叫连连。
胯下马奴的动作剧烈,幅度很大,陈静的臀随着马奴的动作一颠一颠的,伴随着凯西的惨叫,将陈静撩拨的十分得意,她夹了夹胯下的布洛歇尔:“喂,你稳一点,主人要拍几张照片。”
随后,她从骑士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这手机还曾经是刘梦晴用过的,她给梦晴买了新手机,自已就用晴儿用过的手机。这手机除了屏幕有一处细小的裂纹之外,还没其他的毛病。手机的桌面是她和林雁蓉的合影,照片里,蓉儿像一只小猫似的依偎在陈静的怀里,陈静正玩弄着蓉儿的发梢,显得十分亲密。陈静打开了前置摄像头,时而嘟着嘴,时而剪刀手的自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用美颜软件P了半天的图,发给了梦晴和小光:
“瞧,主人帅不帅?”陈静发了照片,又在手机上输入着。
不一会儿,小光回了消息:“主人为拍照为啥总是这几个姿势?另外您的下巴P的不自然,软件严重影响了您的美貌!”
“可恶,这个家伙,居然还挑三拣四的。”陈静咒骂着。
“妈妈,求原图,我要设成桌面。”梦晴回复到。
陈静心想:“这两个家伙,我P了半天,他们竟然还嫌弃,哼!”
她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将原图给他们发了过去。
“还是原图美啊!!!主人不要学着P图了,这都是年轻小孩子们才玩的!”小光回复到。
陈静怒了,快速的输入着:“年轻小孩子?你说清楚,嫌我老是不是?是不是嫌我老?”
小光回复:“。。。。。。”
陈静:“命你现在立即找个地方用脑袋撞树,然后磕头向主人谢罪,不然,等主人回国后就弄死你!”
过了一会儿,小光回了一个视频消息,视频里面他找了一颗梧桐树,用脑袋撞了好几下,又趁无人的时候跪了下来,可怜巴巴的向陈静请罪。
陈静笑了,回复道:“这还差不多,哼!”
她和小光与梦晴聊了一会,然后抬头望着辽阔的感化营,远处是高高的墙,上面布满了铁丝网,凶神恶煞的卫兵们穿着黑色的军装,挎着枪,牵着一条条饥饿的狼狗,神情严肃的警戒着。
她用指南针软件测了一下集中营的方位,喃喃道:“这里血光之气太重,我是不是该请蓉儿过来给做做风水?”
转念她又一想:“算了,蓉儿生意那么忙,别麻烦她了,我自己命人将这里改造一下吧。”
奥根布里茨感化营位于博尔文市的东南,而安迪的王宫则位于市中心,从周易的角度来讲,东南方属于兑卦,这里虽有山林,但还缺一条小河,若能靠山临河,则能大大的改善这里的风水。再引那河水建一座大大的人工湖,正好应了兑卦。她根据安迪的生日掐指算了算他的八字,发现这孩子五行缺阳水,若好好的将感化营改建一番,说不定能给这孩子增福添寿,佑护他帝祚绵长。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凯西被踢的几乎奄奄一息,好在并不致命。陈静回过神来,勒停了马奴,然后抖动起长鞭,抽了凯西:“去把你的沙袋找到,重新扛起来!”
凯西带着满身的伤,挣扎着爬动起来,陈静骑着马奴在后面跟着,她懒的下命令,嫌凯西爬的慢了便甩鞭抽过去,凯西挨了鞭子,便无奈的加快向前爬着。
凯西是一个很倔强的女人,她发现陈静虽然在折磨她,但并没有打算将她处死。她下定决心,要顽强的活下去,说不定自己有时机能反戈一击,致陈静于死地,此时此刻,她要先坚持下来。
按照原路往回爬,还挨了陈静五、六鞭子,凯西终于找到了掉落的沙袋。陈静倒也没有为难她,臀胯墩了墩布洛歇尔的脑袋,示意自己要下马。布洛歇尔小心翼翼的低下身子,轻轻的跪在地上,双手将神上的脚从马镫中抽出,待她的双脚在地上踩稳。陈静从布洛歇尔的头上下马,抚摸着他的头发:“乖孩子,干的不错!”
说着,她用鞭梢抬起了布洛歇尔的下巴,示意他张嘴,然后她的双唇微张,吐了一点口水到布洛歇尔的嘴里。
女神香甜的口水像是一剂令人兴奋的药,布洛歇尔舍不得咽下去,砸着嘴品味着丝丝甘甜,周身的血液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歌,疲惫尽消,他像一只乖巧忠顺的大型犬,幸福的望着陈静。
“乖啦,快咽下去吧。这是主人赏你的,以后你做的好,主人还会赏你呢。呵呵。”陈静笑着用鞭梢敲了敲布洛歇尔的脸颊。
布洛歇尔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神上恩赐的口水咽下,接着陈静命令他将沙袋重新压在凯西的身上。
凯西吃力的驮着沙袋,颤颤巍巍的重新爬了起来,陈静解下布洛歇尔腰间的牵绳,亲自扯着凯西遛着她。
陈静没有带凯西走的太远,只是在附近走了走,不知不觉的来到一处水坑旁边,她们停了下来,陈静解开了凯西的头笼和嚼铁,取出了她口中的袜子,鞭子一指水坑,示意她喝水。
水坑里的水不算太脏,甚至还有点清澈,从水坑中,凯西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眼见自己被从折磨的如此凄惨,凯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喝点水居然这么费劲!”陈静用中文骂到。
说着,她一脚踩住了凯西的脑袋,将她的头狠狠的踩进了水坑里。
“快点喝!”
水坑里泛出阵阵汽泡,凯西被呛的四肢拼命的刨着。
(未完待续)
二十七
)
布洛歇尔跪在一旁,眼看着神上用脚折磨着凯西,她漂亮的马靴也不小心沾了上泥巴。凯西趴在水坑的边上,头被陈静死死的踩进水里,她四肢痛苦的刨着,然而镣铐却限制了她四肢的幅度,浑浊的泥水灌进了她的口腔和鼻子,肺部呛的肿胀,她拼命的要把头从水中抬起,可陈静的脚却纹丝不动的踩着她的后脑,偶尔陈静开恩,脚下松一松,凯西便抢着将头露出水面,但却连换气的时间都不到,陈静的脚却又将她的头踩回了水里。
陈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身材也更不必说,一身帅气的骑马服使她更显英气。雪白的马裤将她的臀腿修饰的浑然天成,性感骄傲,她的头微微的俯视着脚下痛苦的凯西,虽然是在惩罚她,但更像是她在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身姿。眼前的一切将布洛歇尔迷的魂飞魄散,他跪在地上,几乎忘却了水中还有一个被呛的死去活来的凯西,甚至听不到她痛苦的挣扎,他只顾偷偷的仰视着,欣赏着神上的美貌和身姿。布洛歇尔此时十分羡慕那些被神上使用过的马鞍和椅子,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它们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去亲吻神上高贵的香臀?他回味着被神上骑在胯下的短暂时光,长长的美腿顺着他的两颊伸出,圆润的香臀又弹又软的压在他的脑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几乎都在直接驱动着他的躯体,神上的芬芳萦绕在他的脑际,那时的他就像是一部没有灵魂的机器,在神上的胯下奔忙,抑或是一只温驯而健壮的马儿,执行着主人赋予的指令。
此时此刻神上面无表情,手中抚弄着鞭子,马靴踩在凯西的头上不时得意的蹍一蹍,
“神上打算活活的淹死这个女人吗?”布洛歇尔在内心里嘀咕着。
过了一会儿,陈静松开了脚,拉了拉手中的牵绳,将凯西的头从水中牵出,她的脸上满是泥沙,不住的咳嗽,腹部鼓胀着,看起来喝了不少泥水,布洛歇尔不禁感叹这女人的生命力居然如此顽强,这折磨成到如此地步居然还有活下去的力气。眼见陈静用脚将凯西的身子翻了过来,使她面部朝上。一丝笑意划过陈静的脸,她慢慢的抬起腿,渐渐的抬的越来越高,而后冷不防的一脚向凯西的腹部跺下去。
“砰!”的一声,凯西从口中喷出了高高的水柱,一口气换上来之后,随之传出凯西的惨叫。
“啊!!!”凯西的惨叫听起来嘶哑干涩。
陈静一脚接着一脚的跺着凯西的肚子和胸腔,凯西被跺的大口大口的向外吐水,水中还隐约可见红色的血丝,陈静面带微笑,时不时还用力的蹍着凯西的肚子,一股又一股的水从凯西的口鼻中喷出,凯西眼前那只穿着黑色长靴的脚正在无情的折磨着她,每跺一次,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内脏便被翻搅一次,血浆和泥水止不住的想要向外涌。她虚弱的躺在地上,刚刚睁开眼睛想要换口气,陈静的皮靴又一次从天而降,这次砸在了她的脸上。她的鼻梁骨好像是被狠狠的砸了一拳头似的,土味、青草味,还有咸咸的血腥味混杂在她的口鼻之间。陈静一边蹍着,一边笑着说道:
“你这母畜不是常常觉得自己挺美的吗?呵呵,看主人如何让你变的更加漂亮!”
凯西的五官被陈静的马靴肆意的蹂躏着,眼睛、鼻子和嘴快要被那粗糙的靴底蹍成了一团,原本细嫩的皮肤被蹂躏的裂出一道道模糊的伤口。
“呵呵,出血了?受伤了?”陈静笑着问到,声音有点不怀好意。
她用脚尖轻轻点着凯西脸上的伤口,说道:“来吧,让主人给你治治伤。”
说完,她的脚又忽然用力,马靴的前掌踩住了凯西脸上的伤口,狠狠的在那伤口蹍着。
“啊!!!!!!”凯西凄厉的惨叫着,一旁的布洛歇尔听了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刑房。
“是不是很舒服啊?嗯?”陈静冷笑着问到,“是不是?!是不是?!”一边笑着,脚下还一边跺着凯西的伤口。
凯西伤口被蹍的皮肤外翻,鲜血渗出染红了陈静的靴底,没过多久,那张原来还算漂亮的脸蛋就被陈静蹂躏的惨不忍睹。
陈静松了脚,走到布洛歇尔身边,拍了拍他的脑袋,而后坐在了他的身上,布洛歇尔迅速调速了自己的姿势,让后背更平坦,以便让神上坐的更舒适。陈静扯了扯牵绳,对凯西说道:
“没死的话,就快点爬过来。”
凯西没什么动静,陈静等了大约有一分钟,她有点不耐烦,挥起鞭子准备再教训一下凯西,凯西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的爬到了陈静的脚边。布洛歇尔在陈静的臀下偷偷的瞄了一眼凯西,凯西的惨相将这壮汉吓的心头一惊,只见这女人满脸的泥垢和血污,五官扭曲着,她的眼睛充血,鼻梁被踩塌,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整张脸,混着泥巴向外涌着黑色的血,牙齿也被陈静跺掉了好几颗,这惨相让既便上过战场的布洛歇尔也不免战栗。
陈静察觉到屁股下布洛歇尔的战栗,她摸了摸布洛歇尔的头:“不怕,主人在呢,不要怕这女鬼哦,你要是再抖,主人可就要惩罚你这胆小鬼啦。”
布洛歇尔听了立即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渐渐的心态才稍稍好转。
“呵呵,主人给你水喝,又给你做了个整容,瞧主人对你多好啊?为了你,主人的马靴都脏了呢,你是不是就应该用你下贱的舌头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呢?”陈静说到,“舔干净”这句话在加尔西亚语中是两个单词,五个音阶,陈静故意将每个音阶都拉长,语气显得慵懒而又傲慢。
凯西的耳朵进了不少水,一时间没听到陈静在说什么,陈静似乎也发觉了这个问题,挥着鞭子向凯西的耳朵抽了一下,力度倒是不重,然后大声的命令道:“舔!”
凯西的鼓膜被抽的嗡嗡作响,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理解陈静的意思,迫于陈静的恐吓,她无奈的伸出了舌头,舌尖触到那满是草根、泥土和血迹的靴底。她的舌尖在陈静的靴底划了几下,陈静觉得不是很满意,挖苦道:
“对了,你是驮畜,不擅于舔舐吧?呵呵,可是主人偏偏就要将你的舌头训练出来!”
说着她拉紧了牵绳,在凯西的脸上连踹了几脚,凯西的脸上带着伤,被踹这几下,疼的越发揪心,嘴里不时痛苦的哼着。
“快点舔!”陈静厉声命令到。
凯西重新伸出痛的火辣辣的舌头,舔起了陈静的靴底。土味、草味、血腥味混杂在一起被凯西的舔入了口腔里,凯西忍不住向外吐着唾沫,陈静扬起了鞭子指着她说道:“谁让你吐的?都给我咽下去!”
凯西不敢再吐了,她的眼皮肿着,几乎眯起了一条缝,她索性闭起眼睛,不让眼泪流出,被迫咽下陈静靴底的泥垢,干涩血腥的泥土划着她的咽喉。
陈静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双臂:“用你的前蹄捧着主人的脚。”
凯西的抬起了酸痛无力的双臂,手腕间的镣铐哗哗作响,五个指头麻木在皮套子里屈着,几乎没什么知觉,她两只手托着陈静的皮靴,舌头继续舔着。
陈静似乎还觉得不满意,不住的用鞭子敲打着凯西的头:“舌头长一点,嘴巴大一些,用点力,用点心!你这废物!”
凯西恨恨的伸长了舌头,闭着眼睛,整个舌头恨不得都贴到了陈静的靴底,马靴靴底只有浅浅的纹路,只是粘了泥才显得粗糙,陈静命令道:
“用舌尖清理靴底的纹路,快点。”
凯西将并不灵活的舌头伸长,舌头顺着陈静靴底的纹路一点点的清理着,那纹路极其细小,里面嵌着细小的沙粒,陈静知道自己的靴底粘着这些沙粒,她便强迫凯西将这些小沙粒清理干净,凯西无奈的卷起了舌头,让自己的舌尖突出,用舌尖剔着纹路里的小细沙。
顷刻间她的舌头就变的又黑又脏,舌根变的麻木酸痛。舔了一会儿,陈静还觉得不满意,朝凯西的脸上踹了一脚:“你只会舔一个地方吗?鞋跟、鞋尖不会舔吗?主人就前掌那里脏吗?你这废物!”
陈静越说越气,扯紧了牵绳,一边咒骂着,一边向凯西的脸连踹了好几脚,每一脚都叫凯西的踹的惨叫连连。
索性陈静也不让凯西舔了,然后是扯紧牵绳,命她将舌头伸长,靴子踏在她的舌头上,用力的摩擦着。
“废物!真正的废物!还得让主人的脚自己动!”陈静一边蹂躏着凯西的舌头,一边不住的咒骂着。
凯西只觉得舌头像是被刀刮一样,味蕾好似被马靴刮了下来,舌头钻心的痛,但很快又变的麻木,麻木过后又是剧痛,如此反复的被折磨着。
蹭了几下,陈静一脚将凯西摔倒在地,将牵绳重新拴在布洛歇尔的后腰上,她骑上了布洛歇尔的头,命令道:“今天到此为止,将这母畜带回去,明天继续训练。”
布洛歇尔驮着陈静重新站了起来,陈静一抖缰绳,催动胯下的马奴,拖着凯西回到了马厩。
到了马厩,凯西看见了那只铁桶,她想到里面找一口清水喝,刚刚爬到桶边,陈静却踩住了她的头,说道:
“第一天训练,看你的状态不是很好,主人给你添点营养。”
这里布洛歇尔不知从里搬来了一个如厕椅,铁桶被他置于如厕椅的下方,然后爬着离开了马厩,陈静解开腰带,褪下了马裤,雪白的臀部坐在如厕椅上,不一会儿,娇嫩的小花微微的张开,一股微微泛黄的溪流从花中涌出尿在凯西的饮用水里。
她纸巾轻轻的揉了柔私处,然后将那用过的纸巾扔在了铁桶里。
“再高档的纸巾都不及奴材的舌头舒服,啧啧啧。”陈静摇着头叹到。
她穿好裤子,说凯西道:“喝吧,主人给你加的餐。”说罢得意的踢了踢凯西的脑袋,转身离开了马厩。
凯西望着染了尿液的清水,气的昏死了过去。夜里,又饥又渴的凯西醒来,喉咙和食道都如着火般的灼痛着,她一脚蹬倒了如厕椅,忍不住爬到了铁桶边上,借着马厩微弱的灯光瞧了瞧桶中的水,马厩中虽有蝇虫飞过,但她发现这水中居然一只虫子的尸体都没有。
“这水有毒?”凯西疑惑起来。
她思虑了片刻,可奈不住自己缺水缺的十分厉害,心想若是有毒,便一死了之,如果无毒,也能延缓下自己剩下的这半条命,只要不死,就有机会杀掉陈静这个魔女!
她打定主意,抱着铁桶大口大口的喝下了桶中的水,之后又吃了一小块玉米饼,身子稍稍舒服点了,便又躺到干草上睡去。
第二天早晨,她又迷迷糊糊的醒来,动了动身子,发现虽然昨天被陈静折磨个半死,但一觉醒来,有些伤口居然神奇的愈合了,关节和皮肤也不像昨夜那么疼痛。凯西心里有些得意,心想陈静你的死期不远了,你不是折磨我吗?我一定全力的配合你,只要你身边没有布洛歇光以及那些愚蠢的卫兵,我就有机会和你同归于尽!
一连两三天,凯西都被陈静拉出去“训练”,稍有不慎,陈静的马靴和皮鞭便将她虐的死去活来,每晚陈静都会将凯西的水桶当成马桶,凯西表面上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但内心却毫无波澜,趁着陈静走掉,她会大口大口的喝掉掺了陈静尿液的水,狼吞虎咽的吃玉米饼,饱食足饮后,再好好的睡上一觉,睡前还会仔仔细细的盘算着怎么杀掉陈静,越想越觉得解恨,一觉睡饱,次日便会觉得伤痛减退,精力饱满,她现在一心只待机会干掉陈静,这似乎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目标。
又一天晚上,陈静牵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凯西回到马厩,铁桶里只盛着少量的清水,玉米饼还剩下两个,陈静笑了笑,捏着凯西的下巴问道:“天天吃这些是不是已经吃腻了?主人此时正好有点内急,那就顺便给你换点花样!”
说罢她将凯西牵到了铁桶旁,命布洛歇尔将如厕椅安装好之后到外面等候,接着,她踩着凯西的脑袋,轻轻的褪下了马裤,坐在了如厕椅上,拉紧手中的牵绳,穿着马靴的双脚踩到凯西的头上。
“呵呵,主人给你添点吃的。。。啊。。。”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双颊绯红,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随着一阵激流声过后,一条条绵软的黄金从陈静娇嫩的菊花中钻出,跌落到铁桶的水里,扑通扑通,砸出了一道道水花。
“这是主人赏你的黄金,是给你补充营养用的,你要全部吃光哦,不许浪费,不然,主人会生气的,呵呵呵呵。”陈静笑着说到,过了一会儿,她用纸巾清理了下体和菊花,然后捏开凯西的嘴巴,将这团用过的纸巾塞进她的口中。
“呵呵,这是你的餐前甜点。”陈静笑着说到,掐了掐凯西的脸蛋,又狠狠的拍了拍。
陈静走后,凯西绝望的看着铁桶:“这可叫我怎么吃啊?!!!!!”
第二天早晨,陈静准时来到了马厩将凯西牵了出来,陈静换掉了平日常穿的黑色外套,穿了一件深红色的制服,这是一件十九世纪加尔西亚近卫军的骑兵军官服,军服着缀着金色的纽扣,上面镌刻着加尔西亚皇家徽章,领口隐约可见洁白的衬衫;马裤依旧是雪白的,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完美的衬托着陈静的臀腿;黑色锃亮的马靴,靴上还戴着一副马刺,马刺微微的闪着寒光;她摘掉了眼镜,头发也仔细的扎好,整个人看上去英气十足、俊美异常。
她特意瞧了瞧那铁桶,里面的黄金和圣水已经被凯西吃了个精光,看来再硬气的人也抵不住饥饿的折磨。她笑了,将一件件装具重新披挂在凯西的身上,包括项圈、笼头、手套、护膝及尾塞,还有一副高高的马鞍被安装在她的背上,这马鞍看起来比平时凯西背的要稍稍重了一些,像个马甲一样穿在凯西的身上,若干条肚带在凯西的肚子上被扎紧,这马鞍制作精良,上面还印着双头蛇的标记,长期跟着陈静的人都知道,这一定是林雁蓉差人为静哥哥订制的。接着,陈静便拉着缰绳,将凯西牵出了马厩。凯西望了望四周,发现今天没有布洛歇尔的身影,卫兵也站的远远的,而且陈静也没有给她锁上镣铐,一丝得意的笑划过她的心底,心想今天正是干掉陈静的好机会,要么杀掉她,要么胁迫她,总之这些天的屈辱终于可以向这魔女讨还回来!
凯西心里暗暗的盘算着,等了许久,发现陈静并没有将那个沙袋驮在马鞍之上,她心中正在狐疑,陈静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头笼,说道:“主人今天要试试你这匹母马,如果你要是摔了主人,主人就宰了你。”
凯西低着头没说话,心底只顾笑陈静愚蠢,心想陈静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正在她盘算着,陈静忽然俯下身子,拉了拉头笼使凯西仰起了脸,隔着头笼,凯西与陈静对视着,陈静的目光锐利坚定,脸上挂着一丝不屑的表情,黑色、蓝色的两双眼睛对视了片刻,凯西觉得这魔女的目光慑人心魄,神秘的目光背后彷佛潜藏着无垠的宇宙,宇宙浩瀚的似乎要将她吞没,凯西心中不免紧张起来,汗珠顺着额头和两颊不住的流着。
陈静站起身,拉着缰绳,右腿抬起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跨坐在凯西的身上,高高的马鞍将她托起,双脚踩着马镫可以不粘地,腿也不用向后弯曲。半月型的马鞍呈古铜色,刚好与陈静圆润的臀型相配,鞍子里面垫着厚厚的皮革,可以从凯西的背上将马鞍高高的垫起,陈静的腿很长,平素里喜欢高大健壮的马奴,凯西的个头虽然在女人中不算矮小,但终究同吴天与布洛歇尔这种壮汉有很大的差距,所以她不得不调整马具,让自己骑乘的更舒服点。
这一刻,凯西忽然觉得身子一沉,虽然陈静的体重比那沙袋要轻一些,但无穷的屈辱感却从心底油然而生,陈静的双腿夹着凯西的两肋,双脚蹬着马镫,臀部稳稳的骑坐在马鞍里,时不时还调整着坐姿。凯西正在盘算怎么干掉陈静,可陈静骑在她的身上这一刻起,她的心境突然凝固了,脑海里也变得几近空白,渐渐的那些盘算了很久的计划忽然变的有些可笑,甚至不可理喻。口里的缰绳被背上的女骑士握住,两肋被人家夹紧,陈静的屁股舒舒服服坐在半月型的马鞍里,缰绳、鞭子和马刺成了她控制凯西工具,好似油门、刹车和方向盘,而陈静的骄傲则成了源动力,誓要将胯下的女子调教成一部听话的代步工具,一只温顺的坐骑。
陈静咬了咬嘴唇,玉臀在马鞍里扭动了几下,不免得意的叹道:“还是从蓉儿送的马鞍舒服!这小妮子最知道我喜欢什么东西。”
她坐直了身子,手中的缰绳轻轻一抖,玉臀墩了一下凯西的背,用中文命令了一声:“驾。”
凯西虽然不懂中文,但这些侮辱性的指令已经可以听明白了,她挪动着四肢,吃力的驮着背上的陈静爬动开来。
即便是骑着女马奴,陈静从前也只是骑乘过阿胖,那个肉肉的女孩骑起来很舒服,而像凯西这种高大苗条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骑乘,除了心底有点得意之外,骑乘的体验并没有那些久经训练的马奴更舒服。她眼看着凯西的四肢颤抖着,吭哧吭哧的踹着粗气向前爬着,身上的装具不时的哗哗作响,她的臀部随着凯西的脊背而不时的动着,陈静如今骑人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兴奋了,除了觉得有些舒服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她对人们的卑微与虔诚习以为常了,尊贵的享受对她来讲已经是天经地义的事了,至于马奴,无论男人女人,被她骑着不是一种很幸运的事情吗?
凯西低着头,吃力的爬动着,她的速度很慢,头脑一片混沌,眼晴呆呆的盯着地面,戴着手套的手掌将一片片枯草压下去,汗珠从毛孔中渗出,顺着身体滴落到土中,每爬行几米,身子下的泥土几乎都会变的湿漉漉一片。陈静没有怎么为难她,没有抽鞭子,也没有用马刺踢她,只是用一双美腿夹着她的两肋,身子随着凯西的移动而微微的摇晃着,凯西坚持着爬了有一百多米,两只胳膊酸痛难耐,速度越来越慢,忍不住停下来想要休息一下,摇头脑袋,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唾液顺着嚼铁流出,从头笼的缝隙中淌下来。
陈静见了皱了皱眉头,她可没有让凯西休息的意思,而是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一只胳膊,命令道:“把这只胳膊举起来。”
凯西心想你没有搞错吧?我双手撑地都累成这样,你居然要我再抬起一只胳膊?她犹豫着该抬还是不该抬,陈静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猛的抽到凯西的胳膊上:“抬起来!”
凯西疼的像被狼咬了一口似的,她不得已举起了那只胳膊,只靠单手撑地,陈静的体重似乎全部压到了她的那条胳膊上,陈静还坏笑用臀部颠着凯西的身子,凯西那只单薄的胳膊像一根面条似的,几乎随时会被折断。
“如果你撑不住把我摔了,主人就打死你。”陈静冷笑着威胁到。
“嗯。。。啊。。。啊。。。”凯西呻吟着,头不停的摇晃着,汗珠顺着头笼的缝隙四处飞浅,陈静敲了敲凯西的脑袋,训斥道:“乱动什么?老实点!”
坚持了大约有五分钟,凯西难受的哭了出来,艰涩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凄厉,陈静笑道:“你还敢不敢随意停下了?”
凯西受不了这种折磨,赶快摇了摇头,陈静敲敲她的胳膊:“放下吧。”凯西终于能两只手撑着地面了,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正在她喘着粗气准备恢复一下状态时,陈静用马刺猛的踢了一下凯西的两腿,命令道:“驾!”陈静的马刺呈齿轮状,每一根刺都磨的尖尖的,尖刺扎进肉里又滚动着,凯西只感觉像是大腿上的肉被撕下了一块,她不敢怠慢,艰难的驮着陈静向前爬。
疼痛使凯西恐惧,但又使她变的清醒,她又开始盘算着如何除掉陈静,她努力的回忆着那个水坑的位置,便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向那个地方爬去,她打算爬到水坑的边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扑向水坑!
凯西正在盘算着,陈静忽然抽了她一鞭子:“驾!爬稳一点。”陈静用中文命令到,凯西明白这是陈静在催促她,她心想这正合我意,你不是让我爬的快一点吗?陈静,你的死期快要到了!一会儿将要爬向那个水坑,然后。。。
“阿!!!额!!!”凯西惨叫一声,陈静笑着用马刺踢了一下凯西的双腿,钻心的刺痛撕咬着她,陈静没有下任何命令,只是传来了悦耳的笑声,她用中文自言自到:“这东西真好玩。”
凯西虽然痛,也只是放慢了速度,没敢停下来,生怕陈静再来这么一下,她心想:“我刚才盘算到哪里了?哦哦。。。对了。。。到水坑边上,然后。。。”
陈静又一鞭子抽在凯西的屁股上:“谁让你慢下来的?快点!”
凯西的思路被打断,她努力加快了速度,又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变的更清醒点。
“嗯,到了水坑边上,我就扑向水坑,将陈静这个魔女摔到在。。。。。。啊。。。啊。。。啊!!!”
陈静又开始用臀部颠起了凯西的背,凯西的脊柱此时就像一根长长的弹簧一样,忍受着静的压迫,时而弯曲,时而又随着陈静的臀部弹起,凯西觉得自己的大脑在一阵阵的窒息,疼痛取代了氧气攻入了她的脑际。
“我刚才想到哪儿了?”凯西顺着粗心暗自盘算着,“我一会儿先爬到那个水坑,然后就扑进去,将陈静。”
砰砰砰几声,陈静用鞭子抽了抽凯西的头笼,训斥道:“脑袋别乱动!”
凯西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每当她心底盘算着自己的计划时,陈静总是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打断她、扰乱她的思绪,被打断时,要么是鞭子,要么是马刺,陈静总是换花样的折磨她,“难道她能读懂我在想什么吗?”凯西忍不住琢磨到,但凯西也顾不得想的更多了,眼前那个水坑越来越近了,她索性加快速度向那个水坑爬去,将陈静摔倒在水中,掐死她!成败在此一举!
“陈静,你的末日到了!哈哈哈哈!”
陈静没有约束她,只是放任着她驮着自己向水坑快速的爬去,那水坑越来越近,凯西甚至兴奋的嚎叫起来!
然而就在距离水坑只有一米的地方,陈静突然拉紧了手中的缰绳,双腿紧夹凯西的身子,高叫一声:“起!”
嚼铁猛的勒住了凯西的嘴,直至她的后槽牙,她一阵阵干呕,她顿觉自己的嘴角被像是被两只铁勾勾住了似的,狠狠的撕扯着,头高高的被陈静扯起。
凯西拼了命的与陈静手中的缰绳对抗,她努力的想要低下头继续向前爬,可头被陈静高高的扯起,口腔和嘴角的剧痛撕扯着她,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头随时有会被那嚼铁从口腔处掀开,她终于忍不住将双手抬起,顺应着陈静的力量。
陈静笑了笑,双脚用马刺猛然向凯西的大腿上扎去,凯西从上到下遭到了双重的折磨,尖叫着上向直立起来!
陈静夹住了凯西的两肋,整个人牢牢的骑在她的身子上,身体向前倾,贴着凯西的耳朵,不顾凯西痛苦的嚎叫,对她的耳朵轻柔的说:
“不要有什么妄想,你的命运就是成为我的坐骑,一只并不出色的坐骑,任我骑虐,任我打骂,任我折磨。你想死,主人偏不让你死,偏要你活活的忍受主人的惩罚,你还想和你的主子同归于尽?你这头贱畜牲,在主人的胯下由得了你吗?呵呵呵呵!”
陈静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每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戳着凯西的心脏,凯西心底绝望的哀鸣着:“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遭受这女人的羞辱和折磨,每夜吃她的大便,喝她的尿液,如今又忍受胯下之辱,自己却连杀掉她的能力都没用,自己的一切心思都被她洞察的清清楚楚!难道我今生真的要变成一只愚蠢的牲畜而活在这女人的胯下了吗?不!!!”
凯西的大脑剧烈的疼痛着,绝望、痛苦、恐惧撕裂着她,忽然她觉得自己头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世界变的灰暗,耳朵也听不清外面的风声,头脑中的意识瞬间荡然无存,随之又是一阵阵强烈的耳鸣!
“好舒服呀!被主人骑着的感觉好快乐呀!嗯,哈哈哈哈哈哈!”凯西的心底不由得回荡着这个声音。
她疯了!
陈静松开了缰绳,让凯西的前肢落地,她在马鞍上俯下身子,瞄了一眼头笼里凯西的眼睛,这家伙眼白充血,目光呆滞,嘴角流涎,陈静得意的笑了笑,重又坐直了身子,向左侧拉动缰绳,脚又用马刺踢了一下凯西的腿,下令道:“驾!”
凯西向左侧转了个身子,随着陈静的命令,她傻傻的笑了:“嘿嘿嘿嘿!”那声音像极了一匹母马,而后向陈静指定的方向爬去。
陈静坐稳了身子,手里渐渐的松了缰绳,臀部和腰肢随着凯西的脊柱而轻轻的摇曳着,眼睛眯起,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凯西爬的慢了,陈静要么用鞭子抽她,要么用马刺扎她,凯西都会立即调整状态,加快爬动的步伐。此时凯西的大脑已经无法感知到疲惫了,四肢和躯体甚至无法将疲惫感上送到大脑,只有痛觉,只有那种钻心刺骨的痛觉还能够感受到,她对陈静的鞭子和马刺产生了无法抵挡的恐惧,陈静用施加痛觉的方式,让胯下的凯西变成了一只顺从的母马,机械的执行着她的指令。
凯西向前爬着,陈静的臀部有节奏的颠着她的脊背,这力度不大,但能让凯西感知到。
她顺从着陈静的节奏而爬动着,头也跟随着节奏摇着,节奏稍有错乱,陈静的鞭子便会落到她的身上,挨了鞭子的凯西会发出古怪而艰涩的笑声。
陈静的心情放松了一些,多多少少找回了一些驾驭人马的快感,胯下的凯西已经变的又疯又傻,她的主观意识已经被摧毁,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驮畜,只会机械的执行主人的指令。想要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任何药物都不及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更加残酷,想到那些因凯西而惨死的立心社信徒们,陈静不禁在心底呼唤道:
“孩子们,主人为你们报仇啦!你们看到了吗?首恶元凶现在成了一匹母马,在主人胯下永远变不回人了,主人会让她永远的忍受羞辱和折磨,这比杀死她的肉体更能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你们安息吧。”
一滴滴泪珠挂在了陈静的眼角。
眼前有一个小小的水洼,陈静没有调整方向的意思,她的双腿夹了夹凯西的身子,命令道:“驾。”
凯西就像看不到这个水洼似的,速度一点未减,径值的爬了进去,水没了她手掌和小腿,差一点就要粘到陈静的靴底,陈静笑着拉紧了缰绳示意她停下,然后原地玩起了颠马。
她抖着缰绳,臀部砸着凯西的背,双腿有节奏的夹着她的身子,使凯西在水洼中做原地踏步。嫌凯西的幅度小了,她便又用鞭子抽了抽凯西的屁股,火辣辣的痛觉令凯西四肢动作幅度变的更大,顿时水花四溅,凯西也被溅了个大花脸。
玩了一阵,陈静命凯西爬出水坑,她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陈静重新骑上她的身子,来到了囚犯们的营房工地。
这里大部分营房已经竣工,囚犯们正在清理施工现场,地面上到处是沙土和碎石,陈静骑在“马”上四下张望了一下,操控着凯西爬到一处碎石比较多的地方,陈静勒停了凯西,马鞭敲打了她的左臂:“左前起。”
陈静的指令全是用中文下达的,她认为凯西已经是变成了一匹母马,没有必要再和她讲加尔西亚文了,她必须要学会听懂中文指令。
凯西抬起了左前肢,举了一会儿,陈静又用鞭子抽打了她的右腿:“右后起!”
陈静随心所欲的操控凯西在她胯下做各种各样的动作,她是骑士,骑在马奴的背上全然不顾马奴的痛苦,坚硬锋利的石块扎破了凯西的手套和护膝,刺痛了她的皮肤,她一面机械人执行陈静的指令,一面痛苦的嚎叫着。而陈静则是得意的骑在马鞍上,享受着自己的调教成果。
四周的囚犯们早就乖乖的趴在地上了,卫兵们也扶着枪单膝向陈静跪下,陈静骑着凯西走到卫兵们中间,用马鞭轻轻的敲着他们的军帽以示宠爱,她又看到那些囚犯,囚犯们不是跪着,而是真真正正的趴在地上,卫兵们要求囚犯们的头颅不能高于女神的脚踝,所以要求他们只能趴在地上,这些人都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陈静瞧了瞧这些囚犯,忽然计上心头,她笑了,打马靠近那些囚犯的身边。
她双腿夹了夹凯西的两肋,准备驱使她从这些囚犯的身上爬过去。
(未完待续)
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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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西目光呆滞,那些趴在地上的囚犯们在她眼里同山丘、草坪没什么两样,陈静的双腿夹了夹凯西的两肋,迫使凯西挪动着四肢,一步步的靠近他们。她先爬到一个囚犯的身边,前肢压到他的身子上,只听见那囚犯痛苦的呻吟着,而后又挪动了两腿也压在了他的身上。
陈静的体重虽然不重,但加上凯西也多少有点分量,那个囚犯长期被虐待,严重营养不良,趴在地上如同一具干枯的木乃伊,凯西爬到他的背上,甚至能听到他的骨骼在咯咯作响。瘦弱的囚犯几乎被压进了土里,嘴里绝望的哀嚎着,陈静有些得意,提了提缰绳,命凯西来了个原地踏步。
她的身子随着凯西的步伐而摇曳着,得意的微笑挂在嘴角,闭着眼、仰着头享受着,她甚至觉得力度不够,圆圆的玉臀颠了颠凯西的背,凯西机械的执行着陈静的指令,几乎在这囚犯的身上跃动了起来。
“嗯,嗯,不错,呵呵。”陈静闭着眼睛,声音妩媚而冰冷。
囚犯的惨叫越发的凄厉,伴随着他的叫声是骨骼嘎吱嘎吱的折断声,不一会儿那囚犯没了叫声,陈静拉了拉缰绳,示意凯西停下,她睁开眼向下瞧着,不知什么时候,那囚犯已经被压进了土里,尸体活像一摊肉饼。
陈静催动着凯西从这人的身上爬下来,其他的囚犯们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她骑着凯西来一个囚犯的面前,用鞭子敲了敲那人的头,命令他抬起头来。
那囚犯见着头笼中凯西的脸,不禁难过的痛哭,嘴里念叨着:“首领,首领,你醒醒,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凯西只是用傻笑回应着他,她的嘴角流涎,目光呆滞,嘴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嘿嘿声。
那囚犯抱着头又趴在了地上,绝望的痛哭起来。
陈静冷冷的注视着他,问道:“你哭什么?”
那囚犯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的哭着。
“觉得你们的首领可怜?还是为你们的境遇感到难过?”陈静问到。
那人还是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哭着。
陈静打了个响指,示意卫兵上前。
卫兵来到这囚犯的身边,听候陈静的命令,陈静小声的和卫兵交待了几句,卫兵立即照办,他们将这囚犯拖走装进了一个麻袋当中,将口子扎紧,任凭那囚犯在里面挣扎。
不一会儿,两名卫兵每人手持一根狼牙棒站到了麻袋的旁边,陈静戴上了耳机,手机里放了一曲她喜欢的音乐,然后举起手动了动手指,示意他们开始,然后自己随着音乐小声的哼唱着。
卫兵们手持狼牙棒狠狠的向装着囚犯的麻袋砸了下去,那人在里面拼命的挣扎,从麻袋里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好似恶灵在地狱的油锅里受刑。
血浆顷刻浸透了整个麻袋,狼牙棒的尖刺上也沾了血污,麻袋中的囚犯没挨了几下就毙命了,一名卫兵拿出一个钢制的瓶子,里面装满了汽油,他拧开了盖子,将汽油洒在麻袋上,然后将一枚划着了的火柴掷下,麻袋和里面的囚犯被点燃,熊熊烈火冒着黑烟,空气中弥漫中皮肉和骨骼的烧焦味,陈静一边听着歌,一面表情厌恶的掩住口鼻。
还不待麻袋里面的囚犯发出最后一声哀嚎,他被瞬间烧成了一堆焦炭,卫兵们将现场清理好后,向陈静汇报,陈静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陈静摘掉了耳机,环顾了一下那些瑟瑟发抖的囚犯,娇声问道:“还有人敢哭吗?”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呼呼的风声。
“回答我!”陈静厉声质问到。
众人被吓的哆哆嗦嗦,稀稀拉拉的回答着:“不敢了,不敢了。”
陈静笑了笑,又说道:“这就是你们的命运,只能怪你们当初跟错了主子,要是做了我的奴仆,就不会有这种结局了。现在造成你们的悲剧的首恶元凶正在接受惩罚,你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现在,我命你们开心的唱起歌来!”
那些囚犯们沉默了片刻,然后陆陆续续的唱起了一首卫兵们强制他们学习的歌:
“
我们是卑微的囚徒,我们是令人作呕的罪犯;
我们意图谋害陛下,我们残害了女神的孩子;
让我们在女神的脚下悔过,让我们接受她的惩罚;
在这感化营里我们接受洗礼,我们幸福无比;
女神天恩浩荡,
锤炼我们肮脏的肉体,洗涤着我们污浊的灵魂;
哦,伟大的女神,您是仁慈的圣主,您是全宇宙的唯一。
”
陈静了皱了皱眉头,心里嘀咕着:“可恶,唱的比我唱的还难听。”
她敲了敲手中的鞭子,训斥道:“让你们唱歌,你们不开心吗?为什么看不到笑容?”
那些囚犯听了立即强颜欢笑,又唱了一遍。
陈静听了,稍稍觉得满意,她看见一名个子高高的囚犯趴在地上,他的歌声很是高亢,便示意其他人停下,骑着凯西来到的他的近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问道: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首歌,是吗?”
那囚犯沉默了片刻,回答道:“回答女神的问话,是的,我觉得唱起这首歌,并且接受女神的惩罚,是对我们所犯罪行的一种清洗,我的肉体虽然经受折磨,但精神却无比的充实,我很快乐。”
陈静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谄媚的鬼话,只是她希望看到这些囚犯卑微而顺从,便微笑着用鞭子敲了敲他的脑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回答道:“回女神问话,我叫皮尔埃纽,是您脚下罪无可恕的囚犯。”
听了他的回答,陈静思虑了片刻,说道:“皮尔埃纽,这个名字太拗口了,我给你改个中文名字,叫做皮欠抽。”
皮尔埃纽听到陈静赐给他中文名,顿时如蒙大赦,匍匐在陈静的脚下千恩万谢。
陈静笑了笑,低头看见自己皮靴上的泥土,便伸出一只脚,对皮欠抽说道:“看你挺机灵的,就赏你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
皮欠抽听了当即向陈静磕头,嘴里大叫着:“谢主人的恩赐,谢主人的恩赐!”
陈静有些不耐烦,一脚踹在皮欠抽的脑门上:“别废话了,快点舔!”
皮欠抽连忙捧起了陈静的马靴,开心的伸出了舌头,大口大口的舔起了那靴底的泥土,那样子活像是一个饿了好多天的汉子突然吃到了食物。
皮欠抽的舌头又长又宽,鲜红的舌上还带着白色的粘液,陈静的脚在他舌头的映衬下居然显得有些小巧,那硕大的舌面恨不一口就舔起陈静半个脚掌,陈静骑虐凯西这么久,靴底和靴面都粘了不少的泥土,那泥土被皮欠抽的舌头舔的湿润,一层层的被他舔进口里吃掉。
一丝鄙夷划过陈静的脸庞,她冷笑了一声,问道:“主人靴下的泥土好吃吗?”
“好吃好吃!被女神踩过的泥土就是芳香无比,太好吃了!”皮欠抽含混不清的回答,舌头继而又一刻不停舔着陈静的靴底。
“呵呵,你可比你们闪电突击师的这个废物首领强多了,她连舔靴都舔不干净。”陈静揶揄到。
“是是!女神,凯西就是个废物,这个下贱的女人,引诱我们作恶,才犯下罪行惹女神您生气,我们活该受罚!”皮欠抽回答到。
“呵呵,既然主人靴底的泥土这么好吃,你就多吃点,要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否则主人就剥了你的皮,做成靴子。”陈静不屑的说到。
皮欠抽不敢怠慢,甩开舌头大口大口的舔着陈静的靴底,嘴里还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他的舌头、嘴唇以及脸上粘满了黑乎乎的泥巴,陈静将脚伸伸抬起,用鞭子指了指鞋跟,皮欠抽的舌头又舔向陈静的靴跟,靴跟和脚掌处还有不少泥土,他的舌头用力的舔上去,活像一块巨大的抹布,然后包住那些泥土,然后卷起来送进嘴巴里,没几下的功夫,陈静鞋底的泥土被就这家伙舔的十有七、八。
陈静觉得这家伙舔的还勉强可以,便抬起脚,用靴底在他的脸上摩擦了几下,皮欠抽伸出舌头等待着,粗粝的靴子底部狠狠的磨过了他的舌头,他的舌头被刮的血淋淋的。
皮欠抽笑着,含混不清的请求道:“谢谢女神恩赐!!”
他又想去舔陈静的靴面,陈静朝他的脸踹了一脚:“停下吧,别弄底了我的靴面!脏兮兮的家伙。”
说罢,她用鞭子勾了勾皮欠抽的下巴,然后高高的抬起腿,用靴上的马刺在皮欠抽的额头用力的划了一道口子,他的额头顿时鲜血迸发,陈静踢了踢他的太阳穴,宣布道:“这是主人给你留的记号,从此你便在这些囚犯中高人一等!”
之后,陈静对卫兵吩咐道:“给他一把手枪。”
卫兵看着陈静,问道:“神上,这很危险,您不怕。。。。。。?”、
“给他。”陈静命令到。
卫兵不敢怠慢陈静的命令,掏出一支手枪,交到了皮欠抽的手中,然后紧张的端起步枪指着他,生怕这家伙拿着武器伤害陈静。
皮欠抽捧着武器一脸茫然,脏兮兮的脸上,还吐着流着血的舌头,额头上那一道伤口还在血流不止。
“主人任命你为这些囚犯的队长,负责管理他们,如果他们当中有人不服从你的管理,可以就地枪决,不必报请。”
“啊?!!!这!!!多谢女神!多谢女神!您才是皮欠抽真正的主人!”皮欠抽不顾脸上的伤口向陈静磕头谢恩到。
陈静笑着用鞭子敲了敲他的脑袋,然后骑着凯西飘然而去。
奥根布里茨感化营里的别墅成了陈静的临时行宫,经过一段时间的装修和改造,行宫已经初现奢华,信徒们觉得可以勉强请神上入住了。其实陈静对于生活条件要求的并不是很高,能有个干净、舒适的地方呆着就可以,行宫装修的成这样,她已经觉得非常奢华了,但看在是奴儿们的一片心意上,她只好笑着答应了。
一个碧空如洗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陈静的床上,她微微睁开双眼,手伸向床头,摇响了床头柜上放置的一个小铃铛,然后挣扎在床上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边还打着哈欠,陈静喜欢裸睡,她下意识的将被子扯起来,挡住了自己洁白如玉的身子。
吴天从卧室外面悄悄的爬了进来,脸上还蒙着一只粉色的眼罩。
“哈,笨笨你的眼罩好可爱。”陈静一扫脸上的惺忪睡眼,乐不可支的对他说到。
“汪汪,奴儿笨笨叩请伺候奶奶晨间施洒玉液。”吴天吐着舌头,声音还故意捏的细细的。
“哈哈,你这家伙,你还是正常声音说话吧,捏着嗓子听着像狼外婆似的。”陈静伸出脚蹂了蹂他的大脑袋。
这里不是国内,阿胖也不在身边,伺候晨尿这种事,只能让笨笨来代劳了,这可把他兴奋坏了,娴熟的厕奴技巧使他对于喝下主人玉液这种事驾轻就熟,自从入驻奥根布里茨之后,他已经不知喝了多少次主人赏赐的晨尿了。
陈静将身子挪到了床边,掀开被子,双腿搭在笨笨壮实的肩膀上,私处顶住笨笨的口腔,打了个哈欠之后,她又懒洋洋的躺倒在床上,静静的等着笨笨吸净她的晨尿。她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张温暖的大嘴裹住,一只壮硕但却灵巧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她的尿道,不一会儿,一阵恰到好处的吸力到来,陈静的小腹微微抖动,沉积了一夜的尿液哗啦啦的被笨笨吸出,直直的尿进了他的嗓子眼里。
片刻之后,只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笨笨两口就将主人的圣水咽了下去。陈静笑了:“笨笨这嘴巴真大,两口就咽了?”
笨笨又吸了吸主人的尿道口,舌头柔柔的扫着主人私处上的嫩唇,很快便为主人清理的干干净净,他后退了一步,给陈静磕头谢恩:
“谢奶奶恩赐玉液,祝奶奶您青春永驻,健康长随。”
“嗯,呵呵。”陈静欣慰的用脚拍了拍笨笨的脑袋。
“奶奶今日的圣水玉液味道淡雅微温,说明奶奶您身体状况很好,恭喜奶奶。”吴天咂了咂嘴汇报到。
“嗯,乖了。”陈静懒洋洋的说到。
之后她在馨儿的服侍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妆也没有化,披着头发,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脚上趿着一双金色的高跟凉拖,坐在笨笨健壮的身子上,笨笨驮着她来到了客厅里。她坐在银色的沙发上,奴仆们跪在她的身边,阿舜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她的脚下,叩请早安,然后请示道:
“神上,允许奴儿服侍您吧。”
“嗯。”陈静点了点头。
阿舜捧起了陈静的双脚,用嘴唇衔住了她高跟凉拖,轻轻的为她将拖鞋褪去,然后趴下身子,在自己身上搭了一块白巾,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背上,将自己的身体充作人肉脚凳,托起了神上的腿和脚。
陈静喜欢使用人肉脚凳,一方面是人的身子更柔软,而且一个细心的奴仆会敏锐的察觉到她的需要,随时调整自己的高度,让她的双腿更舒服些。阿舜显然已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奴才了,陈静对他十分满意。
不一会儿,馨儿双手托着一个精致的漆盘走过来,盘中放置着一杯清茶和一小杯切好的水果,以及一小块白色的毛巾。来到的陈静的身边准备跪下,陈静摆了摆手:
“馨儿,你等等。”
说着,她从沙发上取下一只垫子放在地上,说道:“跪这上吧,舒服一点。”
“多谢神上。”馨儿谢恩到,然后跪在了那个软垫子上。
另一边,吴天也跪在陈静的身边,充当着她的痰桶。陈静从馨儿手中的漆盘中用银质的小叉子叉起了一小块苹果送入嘴里,整齐洁白的牙齿清脆的嚼着,声音美妙动听。她瞧了瞧一旁的吴天,笑着揉了揉他的大脑袋:“笨笨是不是也要吃啊。”
“是啊,奶奶,笨笨要吃奶奶您嚼过的。”吴天开心的回答到。
“哈哈,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在主人面前撒娇。”陈静抿着嘴笑了,嚼了一块苹果,没有咽下去,示意吴天凑的近一点:
“嘴巴张大,嗯,再张大一点,呵呵。”
陈静嘟起樱唇,将残留的果肉准确的吐进笨笨的嘴里。
“哈哈,笨笨真棒,接的真准,再赏你一点点喝的。”陈静笑着,樱唇轻启,又吐了一点点口水给笨笨。
笨笨咂咂嘴,脸上美滋滋的。
德鲁克穿戴整齐,手里捧着一份报纸来到陈静身边,他跪下向主人请了安,陈静示意他靠的近一些,然后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德鲁克今天真帅,让主人亲亲。”
说着她直起了身子,亲吻了德鲁克的额头。德鲁克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帅气的小脸上一脸的娇羞,样子十分惹人喜爱,陈静微笑着抚摸着他:“乖,站起来给主人读报纸吧。”
德鲁克磕头谢了恩,然后站在陈静的身边,用中文为陈静读着:
“X月X日讯,动乱持续了近一年之后,社民党重组内阁,该党候选人布莱德•克劳恩当选为第十一任首相。。。。。。”
陈静听了叹息道:“唉,加尔西亚王朝复辟不过二十几年,光首相都换到了第十一任了,这也太儿戏了。”
由于凯西事件的影响,她原所在的自由党受到牵连而名誉扫地,致使社民党一家独大,成为国会第一大党。The Enlightenment手中掌握着加尔西亚大大小小数百名官员与凯西私通、勾结的情报,他们对The Enlightenment相当忌惮,大有被陈静要挟恐吓之势,陈静悄悄命人放出风去,说这些情报已经销毁,不会留在手中,但请诸位都要好自为之,辅政安民,以绝加尔西亚再生乱局之患。
经过长时间的研究,陈静总算了解了加尔西亚乱局的根因,说这是凯西背后搞鬼实在是有些抬举她了。该国自王朝复辟之后,不待经济恢复,便一心走起了福利国家的路线,他们政党政治的经验很少,政党上台无一例外的讨好选民,不切实际的许下了许多承诺,导致该国的经济压力逐年加大,许多承诺好的福利无法兑现,国民就愈发的不满,所以该国频繁的更换首相。上一届社民党内阁承诺增加国民的若干项福利,并对企业增加税收,引发了企业主的不满,自由党的票仓主要来自于其国内的各种企业,他们首先发难,对社民党的政策提出质疑,加之社民党厚待难民的政策,使经济压力本来就很严重的加尔西亚更是雪上加霜,许多中、小企业申请破产,失业民众走上街头抗议,自由党又趁机炮制了社民党首相竞选舞弊的新闻,终于点燃了人们对社民党的不满,抗议竟然演变为一场声势浩大的动乱。
陈静对政治谈不上感兴趣,也谈不上不感兴趣,她觉得加尔西亚想要得到良性发展,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政权才可以,政策不讨好眼前,而是利于长远,并能一直贯彻下去,这样未来才有希望。陈静对社民党和自由党都没什么有兴趣,但她希望可以将各种力量整合在一起,使一个有前途的政策能持续的贯彻下去。
在某种程度上,她觉得凯西的政策有值得肯定的地方,只不过不能由这自以为是的女人来执行。此时The Enlightenment在加尔西亚坐拥信众超过十万,许多还是加尔西亚要害部门的官僚,加尔西亚防卫军的骨干将官们也臣服在她的脚下,除此之外,她还拥有数千绝对忠诚于她的女神卫队,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无意中成了加尔西亚最有权势的人。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陈静主动将奥根布里茨感化营中的一些秘密透露给一些加尔西亚的官僚和议员们,这些秘密只要曝光,便会成为除掉陈静的杀手锏,所以许多人对此十分费解,纷纷将这理解为她的暴力恐吓,以为不服从她,便会被她抓进感化营里接受“感化”。其实陈静这么做的目的是故意将自己的短处和软肋暴露给他们,以便让他们抓住自己把柄。她深深的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力量还无法完全与整个加尔西亚政界一较高下,故此用这种方法示弱,使大家进入到一种相互制约,心照不宣的平衡态势,所谓“围师必阙”,这一招虽然是铤而走险,但也是良苦用心。
读完报纸,陈静觉得很满意,说道:“德鲁克,乖,口干舌燥了吧?”说着,她将杯子亲自端起来交给德鲁克,让他去喝杯中的茶水。
“多谢主人。”德鲁克放下报纸,跪在地上接过了陈静的杯子,抿了几口茶水。
陈静轻轻的抬了抬脚,说道:“德鲁克,来服侍一下主人的脚吧。”
听了主人的命令,德鲁克将茶杯放到馨儿手中的漆盘中,然后乐颠颠的爬到陈静的脚前,对着主人圣洁的玉足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轻轻的捧起主人的玉足,小声请示道:“主人,奴儿有幸服侍您的脚啦。”
看着帅气而又乖巧的德鲁克王子十分惹人喜爱,陈静不禁笑盈盈的说道:“嗯,乖啦。”
眼见主人的玉足赛霜欺雪、宝玉天成,修长的玉趾整齐灵动,高贵中透着性感,圣洁中带着骄傲,实在是世间罕有的美物。他先捧着主人的右脚,鼻子轻轻的贴上去,努力的吸着那迷人的味道,轻轻的吸着主人的足香,淡雅的足香沁透他的心脾,从脚趾到脚掌、脚心。将见这英俊的小少年如此迷恋自己的足香,陈静的脸上不禁泛起了骄傲的微笑。
德鲁克的表情像是吸饱了鲜花的芬芳,脸上洋溢着温暖和喜悦,不停的深呼吸,要将主人的足香不留一丝的吸入肺中。吸饱了足香,他的双唇轻轻的落在陈静的足趾上,轻柔的双唇亲吻着陈静的每一根足趾,圆润的趾肚十分有弹性,吻上去居然比自己的双唇更加柔软,他舒展着眉头,深情将双唇的吻轻轻的落在陈静足趾的每一寸肌肤上,渐渐的又落在主人的脚掌上,嫩嫩的脚掌令他忍不住将吻的力度变的重了一些,双唇吸住脚掌上的皮肤,发出细小的吧嗒吧嗒声。
“嗯,好舒服。”陈静微微的闭上了眼晴,惬意的享受着小脚奴的唇舌。
德鲁克的双唇又向下吻着,吻到了主人的脚心,又渐渐的吻到了脚跟,他将主人的脚后跟含住,双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生怕牙齿伤了主人的娇嫩的皮肤,然后小心翼翼的吮着。过了有一会儿,双唇又吻向陈静的脚背,生怕冷落了每一寸高贵的肌肤,羊脂玉般的玉足吹弹可破,他甚至不敢吻的太深,生怕吻伤了主人的皮肤。
他吐出一小截舌头触到主人的脚后跟,然后顺着轻轻的向脚心、脚掌的方向滑动。
“嘶。。。嗯。。。”陈静舒服的不由得叹了一声。
德鲁克的舌头滑到了脚掌处,将整个舌头吐出来,用几乎整个舌面贴在了主人的脚掌,大口大口的舔舐起来,舌头的速度渐渐的由慢变快,一颗颗犹显稚嫩的味蕾柔柔的按摩着主人的足底,主人的肌肤几乎比他的舌头更柔软,舔上去,又香又美,实是一种罕有的幸福,而陈静也享受着德鲁克稚嫩的小舌头,主奴间都彼此得到了对方的爱。
“嗯。。。嗯。。。呵呵。。。小狗子你可真棒。”陈静赞许到,声音居然带着几丝娇喘。
若有似无的快感从脚底传来,积少成多,渐渐的涌上了陈静的心头,德鲁克的小舌头舔在脚底感觉软软的,但是却又有足够的力道从舌头透出来送到脚底,舔的脚底又酸又痒,舒服极了。
德鲁克的舌头悄悄的向上舔着,不一会儿重又到达了脚趾,他的舌尖轻轻的拨弄着主人的脚趾,像是在和那五位漂亮的仙子打招呼:“嗨,我又回来啦。”很快,他的双唇跟上,首先含住了主人的大脚趾,主人的脚趾修长美丽,想要一下子含住这根漂亮的脚趾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他努力的含着,感觉主人的脚趾都快要被到含到喉咙里了,他吮了吮,舌头在口中围绕着主人的脚趾卷了起来划着圈,清新的足香瞬间占据了他的口腔,一时间兴奋的让他有些飘飘欲仙。
不知过了多久,德鲁克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主人的足趾,换了下一个,用同样的方法舔了好久,才将主人的五根玉趾统统的舔了一遍。他向上抬了抬头,一只手捧着主人的脚后跟,一只手捧着主人的脚掌,舌头向主人的脚背轻轻的扫着,渐渐的,舌头的速度和力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白嫩的脚在他眼前的方寸之间,将他带入了一个雪白、芬芳的世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伺候完陈静的一只脚,而后又恭恭敬敬的捧起了另一只忠诚的舔舐着。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德鲁克的服侍十分用心,陈静双颊泛着绯红,娇嗔道:“你这小家伙,大清晨就把主人服侍的这么兴奋,呵呵。”
德鲁克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被主人夸奖怎么比让他即位的感觉还来的幸福呢?
陈静蹂着德鲁克的小脸蛋,偶尔瞥见一两颗小小的雀斑点缀在德鲁克的鼻梁上,陈静不禁怜爱的用足尖点着那小雀斑。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报告:“神上,克劳恩首相前来拜见。”
“咦?克劳恩首相?神上,刚才报纸上还提到过他呢。”馨儿忍不住说到。
陈静听了点点头:“对,就是他,主人让他来的。”
说着,她对报告的奴仆说道:“你让他先候着,主人换件衣服就来。”
陈静轻轻的踢了踢德鲁克的小脸:“乖,德鲁克先退下吧,主人要会客了。”
德鲁克磕了头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有奴仆接走了馨儿手中的漆盘,陈静搭着她的手准备站起来,阿舜连忙叼来高跟凉拖为陈静穿好,馨儿问道:“神上今天想穿哪件衣服啊?”
这一句话好像提醒了陈静,陈静想了想,说道:“不必了,会见自己的奴儿,不需怎么打搭,主人不换衣服,不化妆了,带他去餐厅,主人赏他早餐。”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克劳恩首相也是立心社的信徒。
二十九
克劳恩首相四十岁出头,中等身材,大约一米七五的个子,偏瘦,他长相不错,气质看起来非常精干,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微笑,在一众脑满肠肥的加尔西亚官员中,他的形象给人的感觉十分清新,并且富有精力。此人涉足政坛在已经有十五年的时间了,长期忙于工作的他也没有结婚,从前的曝光度不多,民众对他的了解知之甚少,看起来是一个十分低调的人。在大选之前,他任社民党秘书长,是仅次于总裁和副总裁的三号人物,在刚刚结束的选举中,他成为加尔西亚第十一届首相,这个年纪能成为首相,在世界范围内来看,都是十分年轻的。
加尔西亚的首相选举制度和美国的总统选举有些不同,他们是君主立宪制政体,国会是两院制,由众议院和参议院构成。选民并不直接选举首相,而是投票选举国会众议院的议席,由议席得票最多的党派指派首相人选,并由国会投票产生,首相选举出来之后,本人需要向加尔西亚国王上书并宣誓,由国王任命其组建内阁,赋予行政权利。在本届国会,社民党在在众议院获得了超过三分之二的议席,他们便将克劳恩推举到了台前。
在国会的议员中,立心社的信徒不在少数,包括克劳恩本人,只是他加入立心社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入教的目的和别人有些不同。他本人对意识形态和宗教并不感冒,只是为了维持公职形象而信仰加尔西亚国教。
如今立心社修改了教义,允许信徒拥有双重信仰,这也是众多加尔西亚官僚和议员可以加入立心社的一个原因之一。而恰恰正是这一点吸引了克劳恩,他是一个务实派,并不会因为某种政治正确或宗教教义而做一些不合理的抉择,他主张加尔西亚进行深刻的改革,以经济发展和国民安定为目标进行施政,而立心社那种灵活而又独特的教规使他觉得这是一个并不死板的教派,而且大量的同僚加入了该教派使入教对于他维持政界的关系十分重要。立心社现在无意中成了加尔西亚一支强大的势力,影响力十分深远,他在竞选前就已经加入,自己能够成为社民党的首相人选,和同为信徒的社民党元老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他在休息室等了一会儿,只见德鲁克王子来到他的面前,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微笑着欠了欠身,致意道:“德鲁克殿下,您好。”
德鲁克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首相阁下您好,神上请您去会客厅,我来给您引路吧。”
“哦,那就有劳王子殿下了。”克劳恩说到。
克劳恩没有见过陈静,也没有从信徒那里听说过她的形象。在立心社的教规中,女神的相貌、举止、行为是不允许信徒们私下讨论的,也不可以打听。例如“神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句话是不允许问的,因为女神是神,不是普通的人类。
再例如“那么女神是什么样的神?”这句话也是违反教规的,因为女神是唯一的,不具有对比性。
又比如“女神今年多大年纪?漂亮吗?脾气、性格是什么样的?”这些话更是不恭敬,因为严禁用人类的标准去衡量女神。
而且陈静的肖象是不允许流传的,信徒们可以膜拜她的鞋袜,她用过的物品,甚至她践踏过的泥土,但绝对不可以私自设坛供奉她的肖像。
虽然如此,但信徒可以在面见神上的时候,可以直接在她的面前点评她的相貌、举止,性格等等,要是夸她漂亮她会很开心,如果说她不漂亮、似乎比以前胖了,或是听说您唱歌跑调等等则后果会很严重,至于什么样的后果,也许那些在笼子里受罚的信徒可能最清楚不过了。
克劳恩对于见陈静这件事没有多少期待,只是有一点好奇,他想象中的陈静可能是一位仪态端庄、气质不俗的贵妇人,她会带着精致的妆容来接见自己,自己大约要向她下跪,然后听她说一些云山雾罩的宗教辞令,甚至接受一些来自她的馈赠等等。
会客厅里的陈设和装修十分简约,地上铺着棕色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克劳恩在德鲁克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进入会客厅,克劳恩见到一个美丽的少女坐在正中的沙发上,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这正是陈静,见到她的那一刻,克劳恩不由得怔住了。
和他预想的有些不同,他的教主并没有怎么精心的装扮自己,只是穿着一件洁白的长裙,香肩半露,肤若凝脂,脸上看不出有没有化妆,唇红齿白、五官精致,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根皮筋扎好。她略带慵懒的倚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搭在一名信徒身上,雪白的双脚很是迷人,白皙娇嫩的脚底骄傲的朝向他。还有一名漂亮的女仆捧着一双高跟凉拖,直直的跪在她的身边。不知为何,那些侍奉她的奴仆们,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得意与自豪的微笑。
克劳恩本以为教主会是一副冷峻肃穆的神情,可此时的陈静眼神里带着自信,表情又十分的和蔼。若一个平凡的美女被这样众星捧月的侍奉起来,总会令人感觉有些奢靡,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前看到的这个场景却很像是一副以神学为题材的名贵油画,陈静便是那画主的女神,圣洁、美丽,即便那双雪白性感的玉足,看起来也是那么的高贵、神圣。尊贵如德鲁克王子,也跪在她的身边,如同一个可爱的天使匍匐在上帝的脚边。
先是匪夷所思、而后是惊叹,再后来是觉得美好,三种完全不同的情愫前前后后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内冲击着克劳恩的内心。
“首相大人,你好啊。”陈静微笑着,率先问到。
克劳恩猛然醒了过来,陈静讲的加尔西语虽然口音不并标准,但却是另一种美妙的感觉,以致于连德鲁克王子讲加尔西亚语都多多少少带一点中式口音。
克劳恩有一点犹豫,他预想着自己应该像是对神像或是国王陛下那样行单膝跪拜礼,可他此时面对气质优雅的神上,总觉得应该双膝跪倒才更合适,何况整个会客厅里的人都虔诚的跪着,自己如果不双膝跪下显得很突兀;但自己是堂堂加尔西亚新任首相,直接向宗教领袖下跪好像也有些不合时宜。
“德鲁克,乖孩子,给首相大人搬把椅子。”陈静笑着对德鲁克命令到。
眼见德鲁克王子如同忠实的仆人一般被女神役使,克劳恩终于打定主意,他双膝跪下了。
“神上,您的信徒布莱恩.克劳恩参见您!”克劳恩说到。
陈静没有做声,仍然示意德鲁克将椅子搬到克劳恩的身边,待椅子放定,她才说道:“首相大人,你坐在椅子上吧。”
克劳恩有些犹豫,陈静笑了,说道:“你今天是以私人身份来见我,还是以首相的身份?抑或是以一个普通信徒的身份?”
克劳恩是一个十分有经验的政治家,这种问题还是很容易回答的,他说道:“我虽为首相,但却是您的信徒,我的职业和我的信仰并不关联,我想,今天在神上的面前,我是一个幼稚但却虔诚的信徒。”
克劳恩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告诉陈静——我虽然信仰您,信仰立心社,您可以支配一个信徒,但是却不能支配一个首相。
“那你就听从主人的命令,坐在椅子上吧。”陈静温和的说到。
克劳恩犹豫了片刻,便从地上站起,向陈静点头致意,整理了一下西装后坐在了椅子上。
“你说的对,首相是你的公职,不应该受任何力量的支配,像就孩子当了首相,父母也不能支配他利用公职去做什么,主人很欣赏你的原则,向你致敬。”陈静笑着说到。
克劳恩听了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身欠了欠身:“谢谢神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着,主要是针对立心社的教义,以及加尔西亚的风土人情等方面进行交谈,陈静的声音很温和,克劳恩觉得和她聊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啊,对了,聊了这么久,主人还没有向你表示祝贺呢!”陈静忽然想了起来,连忙说到。
“啊?哦!”克劳恩脸忽然红了,他又惊又喜,还没来得及向神上道谢,只见陈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光着脚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子问道:“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主人应该奖励你一下,你想要什么礼物?”
“啊?啊!不不!神上,我什么都不要。。。”克劳恩一下子有些慌乱,下意识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他,索性又单膝跪倒在陈静的脚下。这时陈静回头用中文不知对捧着鞋子的女仆说了些什么。那个女仆正是馨儿,她将陈静的凉拖恭敬的放下,然后离开了客厅。
不一会儿,馨儿手捧着一件小小的东西来到陈静的身边交给了她,那是一支钢笔,陈静拿着这支钢笔俯下身子,对跪在地上的克劳恩说道:“喏,这是一支中国造的钢笔,主人在中国读大学的时候一直用着,质量很不错的,送给你啦,将来用这支笔签个名,批阅个文件什么的,哈哈,你就能想起主人,想想主人还是很骄傲的。”
陈静笑的可爱极了,像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
克劳恩捧着这支小小的钢笔,一时不知是收还是不收,陈静连忙说道:“你就收下吧,主人送的,这钢笔不贵的,人民币还不到一百元,不算是政治献金,更不是贿赂哈!”
“那多谢神上!”克劳恩笑着向陈静道谢。
“我们中国的孩子,小的时候取得了好成绩,第一时间都喜欢跑回家里和家人一起去分享喜悦,你现在当选了首相,你的家人一定很为你激动!”陈静说到。
“多谢神上,可惜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和谁分享,双亲早已故去,我也没有组建家庭,亲族中还有一些亲属,这些年忙于工作,也疏于来往。”克劳恩感慨的说到。
“这样啊。。。。。。”陈静顿了顿,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你不嫌弃,主人这里就是你的家好吗?你累的时候,高兴的时候,都欢迎你回来。”
说着,陈静抚摸着克劳恩的头,细腻的暖流从他的头顶灌满全身,他不知不觉从单膝改成了双膝跪倒,双眼看着陈静那双雪白精致的脚,像一个饥饿的孩子看见了白白的牛奶糖。
“多谢神上的馈赠,我。。。。。。”克劳恩支支吾吾的说到。
“嗯?”陈静歪着头看着他。
克劳恩变的什么羞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乖,准你吻主人的脚。”陈静笑着说到。
克劳恩有些惊讶于陈静为什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听了陈静的话,他俯下身子,双唇亲吻了女神的玉足。
“吃早餐了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奴儿已经吃过了。”克劳恩回答到,吻了女神的脚,他已经下意识的将主语从“我”改成了“奴儿”。
“哈,那一起再吃一点吧,算是家宴。”陈静笑着说到。
馨儿捧着高跟凉拖膝行到陈静的脚边,准备为她穿好鞋子,克劳恩伸出双手说道:“小姐,可以让我对神上尽一份心吗?”
馨儿仰头看着陈静,等候着她的命令。
“嗯,就给他吧。”
馨儿将鞋子交到克劳恩的手中,他跪的很低,双手捧着鞋子,陈静微笑着将玉足伸进了他手上的鞋子中。
“乖孩子。。。”陈静拍了拍克劳恩的头顶,笑着赞许到。
斗转星移,寒来暑往,陈静在加尔西亚已经待了一年了,由于事务冗繁,她一直没有时间回国,加尔西亚的国王和首相都成了她的奴仆,立心社在该国的信徒人数也超过了二十万,女神卫队的兵力也超过了一万人。该国的动乱早已经结束,各项经济和社会建设也趋于平稳正常,除了与邻国曼西尔的冲突和摩擦之外,整个加尔西亚的状态较之从前有了巨大的改善。
一天夜里,陈静刚刚准备睡下,馨儿匆匆的敲开了卧室的门,向她报告:“神上,出事了!”
“嗯?”陈静望着馨儿,见她满脸的惊恐,这姑娘平时做事细致稳重,很少看到她有这样的神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陈静便问道:“怎么了?”
“有。。。有。。。有僵尸!”馨儿惊慌的回答到。
“僵尸?!”陈静瞪着眼睛问到。
“神上,您快来看看吧!”馨儿着急的说到,眼角还挂着泪珠,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陈静赶快穿好了衣服,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支手枪,压满了子弹,一拍馨儿的肩膀:“走!”
吴天也赶来了,急匆匆的问道:“奶奶,出事了?”
陈静没有说话,但他见陈静带着枪,心知事情不妙,紧紧的跟随在陈静的身边,以便遇到什么不测来保护她。
馨儿引路,带着陈静来到医疗站,这里存放着两具卫兵的尸体,还有两名也受了伤的卫兵,卫兵队长见了陈静之后向她敬礼,伤兵见到陈静之后,扑倒在地,失声痛哭:“神上,救救我们!”
陈静见他们的伤势,着实令她吃惊,这两人的耳朵没了,肩膀也被撕掉了一块肉下去,看样子是遇到了凶猛的野兽,再看那两具尸体,脑袋掉了半边,伤口像是被什么猛兽啃了似的,呈不规则状。
“哇。。。啊。。。”馨儿见了忍不住要跑出去,还没到门口就已经呕吐了一地。
陈静将白布盖在了尸体的头上,皱着眉头问道:“遗体先保护好,等着医生来验尸,伤者要抓紧时间医治。”
她又向卫兵队长问道:“这怎么回事?”
“神上,换个地方我给您说明一下吧。”
离开了医疗站,他们来到了卫兵的营房,本来卫兵们都在对今天的事件交头接耳的聊着,看见陈静来,立即变的鸦雀无声,那样子好似班主任走进了教室一样。
卫兵队长稳定了一下情绪,整理了思路,对陈静说道:
“神上,今夜有二十名卫兵去感化营外围巡逻,他们带着武器和军犬,其中有四人巡逻至西边丛林之时,遭遇了袭击。”
“就是医疗站看到的那四个人?”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他们遭到了不明物种的袭击,两人死亡,两人负伤,伤者回来报信,奴儿立即带人前往现场,只看到了两具遗体。”卫兵队长说到。
“不明物种?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陈静问到。
“据他们所看到的,像极了电影中的僵尸。”卫兵队长说到。
听到了僵尸这个词,吴天顿时面色如土,馨儿更是不住的抽泣着,一旁的阿舜抚摸着她的肩膀在安慰她,其实他听了也战战兢兢。
“僵尸?你确定他们没有看错?”陈静紧锁眉头,犹豫的问到。
“神上,对不起,奴儿也没有亲眼见,这是两名伤兵的口述,他们是目击者。”卫兵队长说到。
“那如果这个物种就是所谓的僵尸,他们为什么不开枪?”陈静问到。
“神上,不是不开枪,是开了枪,也打不死它们。”卫兵队长回答到。
“那东西具体长什么样?”陈静又追问到。
“据描述,他们直立行走,有着人类的外观,没有毛发,身上好像还穿着制服,头上还戴着帽子。”
“啊。。。呜呜呜。。。!!!”馨儿吓的哭的更厉害了。
“舜儿,把馨儿带回去。”陈静挥了挥手,说到。
“那制服是什么样子的?”陈静问到。
“好像是某种军服,还有领章和肩章。”卫兵队长回答到。
“军服?是哪支军队的军服?”陈静问到。
“神上,这个他们也没有说清,天色太暗了,他们都吓坏了。”卫兵队长说到。
陈静考虑了一下,命令道:“命医生给抓紧为他们治疗,另外尽快将遗体的验尸结果给我,感化营加强戒备,告诉大家不要害怕,主人与你们同在。”
“是!神上!”卫兵队长回答到。
陈静一边思索着,一边带着吴天往行宫走去,有卫兵拿着枪跟随着保护她。刚进了行宫,德鲁克迎了过来:“主人,克劳恩首相的电话,说有急事找您。”
陈静匆匆忙忙的去接电话,在电话中,克劳恩向她汇报了一个更加诡异的事情——已故的费尔南德三世国王的陵墓被盗了,国王的遗体不见了!
(未完待续)
三十)
按照克劳恩首相的说法,费尔南德国王的陵墓是在昨天夜里被挖开的,并且棺椁也被人盗走了。当夜守卫们没有听到一点声音,监控也没有看到任何异常,整个过程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直到天亮守卫们去巡逻才发现狼藉的现场。警方抵达之后进行了勘察,但是没有什么结果,截至到目前为止,消息还在被封锁当中。
克劳恩首相之所以向陈静通报这个消息,主要是想请陈静帮忙,毕竟立心社信徒众多,执行力又很强,关系和人脉资源也十分丰富,说不定会有什么帮助。另外,有一个原因是他难以启齿的,有人觉得这是一桩玄案,也许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或许借助宗教的力量才可以解释的通。克劳恩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他不会轻易相信某种结论,也不会轻易的否定某种结论,既然自己的神上是这个宇宙唯一的女神,或许她会有办法呢?
挂掉电话以后,陈静哭笑不得的栽倒在床上,她揉着自己的额头暗自说道:“又让我去捉鬼吗?这群家伙!”
卧室外边传来了敲门声。
“进。”陈静懒洋洋的说到。
只见门打开,德鲁克穿着一身红军的禁卫军制服,带着佩剑走到房间里,单膝跪在床前:“我的主人,听闻有僵尸搅扰感化营,为了主人的安全,请准许您忠实的奴仆来保护您!”
陈静笑了捂着嘴笑了,她一只手撑着头,含笑问道:
“哦?主人的德鲁克这么勇敢啊?你打算怎么保护主人啊?”
德鲁克握右拳置于左胸,信誓旦旦的说道:“奴儿决定彻夜守在您的身边来保护您!”
“哈哈,小家伙,你是自己害怕了吧?穿成这样来壮胆,然后趁机躲在主人身边,嗯?是不是?”陈静乐不可支的问到。
德鲁克羞的满脸通红,喃喃的说道:“才不是呢!”
“好吧,我的小卫士,去把你的被子、毯子拿来,在主人床下打地铺吧!”陈静笑着说到。
德鲁克雀跃着回到卧室去取被子,陈静回味着德鲁克的神情,忽然觉得他好像一个人,但陈静又摇了摇头,笑道:“怎么会呢?”
德鲁克刚出门,馨儿也带着泪痕走了进来:“神上,我怕!”
“好了,好了,主人知道了,你今天和主人一起睡吧!”陈静笑着说到。
“嗯嗯,谢神上!”馨儿的泪眼终于绽放了笑容。
馨儿回来后,服侍陈静换了睡衣,陈静示意馨儿说道:“馨儿,你就在睡在里面吧,主人抱着你,不怕哈!”
馨儿很感动,陈静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令她很安心,在神上身边,她什么都不会怕了。
德鲁克麻利的在床下打好了地铺,衣服也不脱,钻进了被子里面,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想要向床上张望。
“我说,你就这么睡了?”陈静歪着头问德鲁克。
“哦?主人有什么吩咐?”德鲁克坐了起来。
“呵呵,你这小家伙,主人走了半夜了,懒得洗脚,喏,命你给主人把脚舔干净,不然你就去滚到外面去睡。”陈静笑着命令到。
“哈哈,这好办!”德鲁克开心的捧起了陈静的脚,吐出红红的小舌头,舔在主人白嫩嫩的脚上。
“嗯,好舒服!”陈静满意的笑了,见那孩子舔脚的神情,她若有所思,表情变的有些惆怅。
“神上,奴婢也想要。。。。。。”馨儿小心翼翼的说到,声音像是在试探。
“嗯?”陈静望了她一眼。
“让奴婢来舔您另一只脚吧,奴婢也想这样伺候您。”馨儿小声请求到。
“嗯,好吧。”陈静摸了摸她的头说到。
馨儿谢过了陈静,也跪在了床下,捧起了陈静的另一只脚,将玉趾含在了嘴里。
淡淡的足香驱走了她心中的恐惧,她的心境很快又重新找回了宁静。
“神上,您还是为了今晚的事情发愁吗?”馨儿问到。
“不,不是的,我想小光了,主人很久没有见到他了。”陈静低着头说到。
“哦,我想,小光弟弟也在国内思念着主人吧?”馨儿说到。
“哈哈,也许吧。”陈静笑着打断了这个话题。
陈静穿着一双运动鞋在医疗站里视察了半个晚上,双脚酸胀,雪白柔嫩的脚底多了几许粉红,德鲁克的舌头舔了上去,陈静顿觉酸酸痒痒的。德鲁克眯着眼睛,鼻子不停的嗅着主人的足香,脸颊上挂着满足般的微笑,红红的舌头贴住陈静的脚底揉着,酸胀和疲劳正在被这小家伙渐渐舔祛。
馨儿的舌头像一只小猫,舌尖灵动、快速的在陈静的脚底扫着,像是在舔着柔软洁白的棉花糖。她的舌头渐渐的又移到了陈静的脚趾处,可爱的双唇轻轻的包住了她的脚趾,舌头围着纤美的玉趾划圈,甘美香醇的味道令这女孩欲罢不能,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呵呵,两个小可爱。”陈静疼爱的笑到。
两颗不同舌头带来了不同的享受,一只小奶狗,一只小母猫,那两种难以名状的快意交替的涌上她的心头,她的头轻轻的仰起,脸上挂着笑意,双眼微微的眯着,静静的着享受着脚奴们的服侍。
一大早,罗德西尔来到了感化营,一身戎装的他看起来格外的精神,肩章上也比以前多了一颗星,从警察中佐晋升为警察大佐,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陈静的帮忙,毕竟雷蒙部长现在对陈静惟命是从,所以将罗德西尔擢升一级并不是什么难事。
客厅里,陈静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罗德西尔的到来,她今天穿着黑色的长裙,淡色黑的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她预计今天要走很远的路,所以鞋跟不是很高。她的长发被馨儿仔细的梳好,脸上化着淡妆,妆容优雅得体。她手中翻看着加尔西亚文的报纸,这是她每天例行的习惯,借此提高自己的加文阅读水平。报纸上刊登着一些关于加尔西亚经济行势的预测;与曼西尔的双边关系;一些议员的花边新闻;还有一条:“克劳伦斯亲王于昨日动身前往美国进行组织学者交流会。”
“亲王阁下也是一位有名气的史学家呢。”陈静喝了口茶,小声的嘀咕着。
罗德西尔走进客厅,他跪倒在地,亲吻着陈静脚前一米处的地毯:“神上,奴儿罗德西尔拜见您。”
“乖,平身吧。”陈静用脚尖点了点地毯说到。
“神上,请准许奴儿把昨天的事情和您讲述一下吧。”
“不必了,路上说吧,我们抓紧时间。”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拎着她那标志性的黑色皮包向外走去。
路上罗德西尔将情况详细的向陈静做了一番介绍,陈静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她望着车窗外的天空,天气阴沉沉的,令人十分压抑。
到了地方,这是一座整齐而安静的王室陵园,埋葬着加尔西亚历代国君,同中国的皇陵不同,这里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奢华大气,处处透着简约朴素。
罗德西尔亲自为陈静打开了车门,一只完美的黑丝玉足穿着精致的黑色高跟鞋伸出,优雅的踏在车下的石板上。陈静从车上下来,理了理裙子,手里捧着一束鲜花,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踏着石板路走进了陵园。
她神情庄重的从历代加尔西亚国君的墓碑前走过,每走过一个墓碑,她都微微的低头致敬。
每一位安葬在这里的加尔西亚国君拥有一座石制的墓碑,上面镌刻着十字架,以及用加文记载着国王的简单生平。
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穴被挖空,墓碑后只留下了一个深坑,四周除了警察和守卫留下的脚印之外,再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请问这位是?”陵园的守卫队长向罗德西尔问到。
“哦,这位是陈静小姐,是国王陛下的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顾问。”罗德西尔介绍到。
“哦,您好,尊贵的陈小姐。”守卫队长按着左胸,向陈静深深的施礼。
陈静微笑着还礼,不远处教堂的钟声响起,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
听到钟声,陈静低头肃立,守卫队长问道:
“陈静小姐也笃信国教吗?”
“我尊重世上所有人的信仰,并且尊重相关的世界观。”陈静微笑着说到。
守卫队长听了点了点头,他说道:“这教堂世世代代为国王们祈祷祝福,先王们的英灵将得到安宁和永生。”
“也要感谢您的辛劳付出。”陈静对守卫队长说到。
“可惜我的工作出了很大疏漏,我已经申请辞职并接受警方的调查。”守卫队长惆怅的说到。
“事情会查清楚的,也会给您一个真相。”陈静微笑着安慰着他。
她伫立在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前,献了手中的那束鲜花,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以示向安迪的父亲祈祷冥福。
她低下头的瞬间,看见墓碑上刻着一个有些奇怪的标记,看起来像是某种手杖,但又不像,这东西比手杖要短。
“这不是降魔杵吗?怎么会刻在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上?”陈静暗自说到。
陈静又好奇的向别的墓碑走去,一一的向墓主人鞠躬,然后悄悄的打量上墓碑上的镌刻,发现别的墓碑上都刻着十字架,唯独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上刻着一根降魔杵。
和守卫队长站在一起的是一位花白头发的牧师,他见陈静不住的打量着国王的墓碑,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他缓缓的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小姐,您对国王的墓碑很感兴趣是吗?”
陈静看了看这位牧师,见他原本金色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看上去是一个正直而又保守的老人。
“您好,我为费尔南德陛下的遭遇感到十分难过,不过我好奇的是,为什么陛下的墓碑上会刻着一个降魔杵?”陈静说到,降魔杵这三个字她不知道用加文怎么说,只能用汉语讲了出来。
“您说什么?您说的这个东西是什么?”牧师反倒是来了兴趣,他问到。
陈静顿了顿,她琢磨着该怎么和牧师解释,她说道:“降魔杵,意思是可以制伏恶魔的兵器,这是我们国家的一种宗教法器。”
“哦,原来是这样,这个器物不仅刻在墓碑上,连陛下下葬的时候,也是双手紧紧握着它,唉,陛下没有笃定对国教的信仰,所以上天才会降罪,让陛下不得安息。”牧师难过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眼角还带着泪珠。
“哦?请您恕我冒昧,您的意思是说,费尔南德陛下生前并不笃信国教?”陈静问到。
“但上天又不会抛弃他的孩子,对吗?”牧师反问到。
罗德西尔听了,悄悄示意陈静借一步说话,他说道:
“神上,据说陛下下葬的时候,的确是双手紧握着一件奇怪的物品,那不是我们国教文明应有的法器,看起来像是来自东方,也许就是您说的那件东西。”
“会不会是有人为了盗取这个?”陈静问到。
“也许吧,目前还不知道盗墓者真正目的,也许就是看中了陛下手中的这件宝物,觉得这很值钱。”罗德西尔说到。
陈静思虑了片刻,轻轻的摇了摇头:“国王还有其他的随葬品吗?”
“王冠、圣袍,还有那个橡木杵。”
“降魔杵。”陈静纠正到。
“对,降魔杵。”罗德西尔赶紧纠正自己的发音。
“国王的葬礼有很多人参加吗?”陈静问到。
“哦,神上,陛下的葬礼除了王室成员和政府要员之外,并没有对民众开放。”罗德西尔说到。
“那么有人见过陛下的遗体、遗容和随葬品吗?”陈静又问到。
“嗯,这个除了王室主要成员和首相、牧师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见过。”罗德西尔说到。
“包括这位令人尊敬的牧师?”陈静问到。
“是的,从他的话中来看,他应该见过。”罗德西尔回答到。
“守卫们最后一次巡夜是什么时候?”陈静问到。
“哦,是凌晨两点。”罗德西尔说到。
“那么最早发现情况是几点?”陈静又问到。
“是守卫们最早一次巡逻,是凌晨四点钟。”罗德西尔说到。
“两个小时,国王陛下的遗体和棺椁埋放的这么深,想要挖这么深的一个坑,还有带走厚重的棺椁,你觉得要用多少人?”陈静问到。
“哦,天啊,这至少要一个施工队,还有要有辅助机械,即便是这样,也不可能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在两个小时内完成。”罗德西尔回答到。
陈静扭过头又走到了墓碑前,她驻足片刻,悄悄对罗德西尔说道:“主人有一种感觉。”
“哦,什么感觉?”罗德西尔好奇的问到。
“罗德西尔,盗墓者的能力可谓神乎其技,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棺椁,那么他们一定也有能力快速的恢复现场。正常来说,他们应该想要拖延人们的发现时间,至少他们需要将这土坑填好,尽量的复原全貌,毕竟很少有人会想到再挖开上面的封土去验证棺椁是不是还在。所以,主人觉得盗墓者似乎是故意想让人们知道棺椁被人盗走了!”陈静分析到。
“也许是盗墓者来不及复原现场了呢?”罗德西尔反问到。
“按道理说,他们的计划中应该包括怎么复原现场,他们的盗墓水平这么高超,应该也能很容易的填平墓穴,以期尽量拖延官方发觉的时间,不然全国戒严,他们带着棺椁很快就会被警察找到,以这些盗墓者的高明,他们不会不想到这一点。”陈静说到。
“神上,请恕奴儿冒昧,我还是觉得有可能是盗墓者没有来得急清理和掩埋现场,毕竟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罗德西尔吞吞吐吐的说到。
“没关系,主人尊重你的看法,你的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侦破案件还是你们比主人更专业。”陈静笑着说到。
“哦,神上您过奖。”罗德西尔大佐说到。
“想从陵园离开,除了我们来时的路,还有别的通道吗?”陈静问到。
“目前就这一条,而且沿途也有监控镜头,但是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和车辆。巡夜的警察也报告没有发现可疑人员。所以,神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罗德西尔说到。
“哦?”陈静问到。
“我怀疑。。。我怀疑。。。”罗德西尔变的吞吞吐吐的。
“是陵园内部人干的?”陈静问到。
“也许吧,谁知道呢?我只是有这种猜测。”罗德西尔说到。
“可是,他们有这个胆量吗?”陈静问到。
“他们也进入了我们的怀疑视线,目前所有人员都在接受调查,只是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罗德西尔问到。
陈静叹了口气,又问道:“安德鲁陛下现在情绪怎么样?”
罗德西尔耸了耸肩:“哦,陛下情绪差极了!”
陈静瞥了他一下,罗德西尔立即恭顺的低下了头:“神上,请恕奴儿无状。”
“我也没说什么,我们走吧,去王宫,我想见见安迪。”陈静若无其事的说到。
到了王宫,陈静见到了安迪,陈静站直了身子,向安迪鞠躬致意:
“立心社教主陈静,参见大加尔西亚王国国王安德鲁一世陛下!”
安迪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待到侍从们都退下了,安迪飞似的从椅子上跳起,爬到陈静的脚下抱住她的腿。
“主人,有人要伤害我们,他们偷走了父亲的遗体,呜呜呜呜!”平时强作坚强的安迪见到陈静,再也崩不住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陈静难过蹲下了身子,抚着他的头:“乖,主人这不是来了吗?主人会努力帮你将费尔南德陛下的遗体找回来的!不过,安迪,你现在要带主人去一个地方可以吗?”
“哦?什么地方,主人说吧?”安迪抽泣着说到,脸蛋已经哭花了。
“带主人去王宫藏书室,主人要看一些东西。”陈静说到。
安迪不明白陈静要干什么,但还是带着陈静去了王宫的藏书室,到了藏书室,陈静朝书架上的《国王日记》走去,她戴上了一双薄薄的手套,抽出一本又一本,快速的翻看着。
“主人,这是祖父写的,不是父亲写的,您想找到什么吗?”安迪不理解的问到。
陈静没有作声,继续翻阅着,她想知道菲利普国王和费尔南德国王这对父子到底对西藏有什么执念?她希望能从日记里进一步探清答案,然而日记里面还有大量的日记被撕扯掉了,陈静一边翻着,一边喃喃的说道:“可惜了,如果能保存下来,那将会是多么珍贵的史料啊!”
墓碑上降魔杵的石刻,令她联想起了神秘书房的喇嘛干尸,结合克劳伦斯亲王讲述的关于地球轴心的传说,令陈静觉得这一切和西藏文化有莫大的关联。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费尔南德国王和他的父亲菲利普国王都是某种神秘主义学说的信奉者,也许从这个角度入手,还能够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他不是一个疯子,事实上赫斯是对的,他说的对,人生和世事一定经过了极其细致的编排。。。。。。”陈静在一篇六十年代的左右的日记中读到了这么一句话。但是后面的内容又被撕扯了下去。
陈静在想,菲利普国王一共同赫斯见了几次?难道他六十年代又见到了这个人?陈静回想着:“六十年代的话,赫斯应该在施潘道监狱服刑才对,菲利普国王能轻易见到他吗?”
陈静仔细的翻看着那一段时间的日记,发现菲利普国王那一段时间正好在西德游历,平时他常驻波恩,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西柏林。
“菲利普国王为什么对赫斯这么感兴趣?难道真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地球轴心?他真的相信世界上存在这种东西?”陈静默默的思考着。
陈静现在心底有些矛盾,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自然的力量,如果没有,去年那神秘出现的书房,来去无宗的威尔森少佐,以及国王的陵墓神秘被盗,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怪事,无不透露着离奇诡异。
虽然许多重要的日记被撕去,但是陈静通过分析现存的日记可以断定,菲利普国王一定又见到了赫斯,而且见到了不止一次。
菲利普国王并不是一个学者,对于社会学和历史学的兴趣也并没有超过一个政治家应有的范围,在他与赫斯再次见面的时间,二战已经结束了很久了,他应该不会去关心德军的战略意图了,那么他们会聊什么呢?难道真的是为了那所谓的地球轴心吗?
“主人,父亲生前还给我留下了一本画册,您想看看吗?”安迪问到。
“哦?好呀,安迪。”陈静说到。
回到了安迪的房间,他悄悄的拿出了一本他珍藏了很久的画册,陈静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啊?”
“这是父亲在我小时候亲自画给我的。并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安迪回答到。
陈静打开了画册,一页页的翻看着,上面画了许多费尔南德国王和安迪在一块嬉戏的瞬间,这令陈静十分动容,他很爱自己的儿子,这让陈静一瞬间思念起了国内,思念起了爸妈,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国了。
她翻看着,突然在一页画上发现画着降魔杵。
“安迪,这是什么?”陈静把画交给安迪去看。
“哦,主人,父亲说这是他画的一件最神奇的宝物,可以保护我永远不受伤害。”安迪说到。
“那你父亲给你展示过这个宝物吗?”陈静好奇的问到。
安迪摇了摇头,难过的说道:“我只在父亲入殓的时候见过他握着。”
一边说着,安迪的泪珠忍不住又劈里啪啦的掉下来,陈静放下了相册,将他抱在怀里安慰着。
“主人的小勇士,我的小国王,不怕啊,主人在你身边,还有主人爱着你呢,主人不仅会保护你,也一定会帮助你将你爸爸的遗体找回来的。”
“主人!”安迪扑到陈静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