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最前面的碎碎念
就突然有了这么个设定,但是我也不知道后面有什么剧情,该怎么写,也不知道写长篇(长篇大概会坑)还是短篇。总之先把写了的放上来。(吐槽:“什么鬼?怎么还没开始就说会坑”反吐槽:“脱了裤子就像写的小黄文,鬼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贤者了就不写了”)
世界观设定是末世,人类还是大部分居住于城市,没有核大战的辐射,也没有奇怪的变异的食人生物(至少剧情开始的地方没有,但是之后为了剧情发展可能会有),但是已经没有政府什么的存在了。抢劫,强奸,杀人这些在正常社会被法律约束的东西在这个世界则是完全自由的。至于为什么变成了末日世界,我也不知道,现在先理解为发生了不明的天灾吧。看之后剧情整么发展,可能再具体写吧(笑)。
剧情主线应该是冒险主题的。之前写剧情主线再女仆咖啡厅的小黄文,因为舞台限定在咖啡厅,很快就因为找不到新的剧情切入点而写不下去了;这次设定为冒险,应该能去很多地方碰到不同的人和事,触发不同的play。另外,因为我想写出我想象中的的这个世界观,所以我会花不少的笔墨再这个世界设定上,小黄文的部分肯定不高。请以看“有些黄色内容的普通小说”的方式来阅读这篇小说,而不要以看“有奇怪设定的小黄文”的方式来阅读,不然很快就会陷入“老子jb都看软了怎么还没进入主题”。
按照我的癖好和风格,还是偏足控的。同时,文章中会出现大量使用枪械的场景,这是世界观设定的一部分,因为需要使用枪械来保护自己或者去达到某个目的。另外一个原因,最近看了枪姬三部曲,所以就想试试这个设定,外加我自己也是个红脖子。
按照我以往一概的文风,是很多心里潜台词,加上大事小事全部写进来的流水账风格。读起来大概会有一种看某某实验报告或者说明书的感觉。
接下来,就开始故事吧。
Ch1 起因
在这个社会秩序不再存在的年代,没有任何东西是信得过的,除了手里的枪。为了生存,论重要程度,居住的地方是第四位的,食物是第三,水第二,而第一则是弹药。
这是一个崩坏的世界,法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更不要提道德约束。社会秩序的崩塌亦引发的是食品工业的畏缩,食物短缺的情况下,为了生存,人可以做出任何事。
开枪不是为了杀人,开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
受姐姐大人的委托,今天下午由我负责出门购买全家这一周所需要的食物与生活用品。任务非常简单,徒步前往离家步行约四十分钟远的超市,购买物资两手提袋约5公斤,再徒步返回。途中需要穿过一座废弃的游乐园场,虽然是比较偏僻的地方,但是如果绕远路的话会多消耗半个小时的时间。
虽然社会秩序已荡然无存,但是在这个人人都可以持有枪支的社会,普通市民持有的武器维持着这个社区微妙而脆弱的和平。当大部分人都能保证自己的温饱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成为正义的伙伴。确切地说,当少部分未解决温饱或是期望混乱的人想要打破这份宁静时,剩下的这大部分人,也可以说是既得利益者,就会拿起武器反对这些会让他们利益受损的人。所谓正义,不过是满足大部分人的正义罢了。不过,这份虚伪的正义确实带来了真正的稳定,虽然是不完整的脆弱的稳定。所以,虽然是一个没有法律越苏的社会,在白天我还是可以比较安全地一个人前往超市。当然,保险起见我还是带上了一把7.62口径手枪,这也是姐姐大人的吩咐。
前往超市的途中没有发生任何问题。很幸运,我需要买的东西今天都没有缺货。姐姐大人给我的钱还有一些剩余,因此我可以买一点零食。回家的路途中,我决定在废弃的游乐园里面休息了一下。
真怀念当社会秩序还存在的时代呀。那时,每当要庆祝什么,或是在假期,都会来这个游乐园耗上一天。虽然只是一座小型社区性游乐园,但是对于当时还小的我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游乐园里不仅有各种游乐设施,还有美食节,周末的晚上还有烟火(虽然后来我知道了里面的美食街价格非常坑爹)。
在那时,买完东西也可以乘坐公交车回家,而不是像现在只能徒走回去。该死的社会!想到这里,我不由生气地踢了路旁垃圾桶一脚。
垃圾桶除了发出“哐啷”的响声之外毫发无损,最多在本就坑坑洼洼的铁皮表面上又多加了一个几乎看不出来坑,倒是我的脚尖传来一阵剧痛。
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我就近找了个长椅拍了拍灰坐下来。还好今天穿的是帆布材质面料的外衣,沾上灰也不太能看出来,不然回家又要被姐姐大人骂了。
我一边隔着鞋揉刚才踢垃圾桶的脚尖,一边抬头仰望天空。深秋的树枝上稀稀疏疏地挂着完全枯萎已经开始卷曲的几片树叶,在寒风中摇摇欲坠。树枝上有不少鸟巢,不过却看不见有任何鸟儿飞过。远处摩天轮座舱表面的漆皮已经翘起,大片脱落的漆皮下漏出失去保护而严重锈蚀的金属。曾经只能在教科书或是纪录片里看到的切尔诺贝利的风景没想到也会发生在自己身边。晴朗的天空虽然是干净透彻的湛蓝色,但作为生活在老工业区周边的居民,这是你最不希望看见的天空,它意味着工厂已经完全停工了。
阳光洒在我的身上。因为大气入射角度与波的极化作用,它已经变成橙黄色。不同于盛夏正午刺眼的阳光,深秋寒风中能被软绵绵的阳光关照真的是非常舒服而幸福的感觉。回忆着过去秩序仍然存在时的我的童年,享受着温柔而懒散的阳光,一股困意慢慢袭来,眼皮也不自觉地缓缓合在一起。
我大概睡着了半个小时。我是被周围的噪音,大概再加上自己的第六感惊醒的。当我醒来时,阳光已经变成橙红色,也就是日落前一个小时的颜色。
我睁开眼时,看见一个人穿着黑色abibas条纹运动服,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正在蹲着翻我放在我身前约一米处的购物袋。
“喂,你是谁?你在干什么?”我正要站起来后出来,身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同时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了我的脖子。“不要说话”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实点,不然就弄死你。”
我打了一个冷颤,这冰凉的东西应该是刀片一类的东西,在这枪支泛滥弹药产量高过食物产量的年代,持刀不罕见,持刀杀人亦不罕见。我脖子的肌肉也因此紧张起来,仿佛那刀片会随时插进去一样。
听声音,背后的男人应该是一位中年人。他说话时嘴里传出一股很臭的味道,是我非常讨厌的混合着浓烈的烟草味道与大麻味道。切,吸食大麻的瘾君子。
“慢慢地站起来”他说。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迫于威胁,我只能照做。我慢慢地站起来,然后被他顺着往侧面走。没有了长椅靠背的阻挡,男人的身子就朝我背部贴上来。我脊椎骨的地方感觉被什么顶住了,不是皮带扣那种金属的硬度,而是......
卧槽,不会吧......
男人左手仍然捂着我的嘴,但是他将右手的刀收回去了。他开始搜索我的大衣口袋。我的大衣口袋是那种比较宽松的大容量口袋,想要从里面取走什么东西非常方便。我口袋里有一些零食,还有刚才去超市买东西剩下的零钱,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被他掳走了。
就如同男人顶着我背后的地方一样,他的手也非常不老实。他的右手穿过我宽松的大衣下摆的开衩,开始毫不隐藏地抚摸我的大腿。我用力夹紧双腿,希望他的手不要再往内侧。
我开始后悔在这废弃的游乐园里停留,或许我就不应该为了节省这点时间而冒险超近路。虽然这个社会已经完蛋了,但是走主路的话至少能碰见几个见义勇为的路人吧。
身前的男人还在翻我的购物袋。搜索的同时,他也不忘撕开一些零食的包装开始享受起来。可恶,在这种时代零食可是奢侈品,我自己都不舍得吃的。
身后的男人在专心于我的口袋与占我的便宜,身前的男人则背对着我翻我的购物袋。如果说要反击,现在就是最佳时机。让他们暂时丧失行动力然后逃跑。至于买的东西,回家被姐姐大人骂一顿是肯定逃不了了。
我用手肘使劲向后击打在身后男人胃部的地方,然后提起腿向身前的男人的头部踢过去。我承认我的确是缺乏锻炼比较瘦弱的体型(没办法呀,咱还是喜欢纤细一点而不是浑身肌肉),但是一般人被我脚上穿着的战斗靴的鞋头踢中头部还是应该还是受不了的。
不过这个“应该”也只不过是“应该”。身后男人的确是胃部实实在在地吃了我一肘击失去了行动能力,不过他被击中的声音却引起了他同伴的注意。身前的男人转过身站起来,这让我只是小腿踢到他的躯干。这对他来说几乎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身前的那个男人抓住了我的脚踝,这让我瞬间失去了平衡,我只能勉强地保持自己不摔倒。他握住我脚腕的手转动并往前一推,彻底失去平衡的我便向后坐下去。
而刚才在我背后被我肘击的男人此时也缓过劲来。他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抽出裤子上的皮带。他向我走来,左手握着匕首,右手在空中挥舞着皮带发出“呼呼”的划破空气地声音。
我用手支撑着身体,双脚向前蹬,使自己往后退并保持与他的距离。但没几步,我后退的路线就被游乐园的栏杆挡住了。
男人离我越来越近。他的身影遮住了太阳,外加我是坐在地上的视角,他的黑影看起来高大而又可怕。他最后停在我眼前约半米的地方,双脚分别站立在我伸出去的双腿的两侧。失去了皮带的束缚,他肥大的裤子也自然地垮下来。
另一个男人大概是看见他的同伴脱裤子了也开始解开裤子。确切说,他穿的是运动服,他只要轻轻一扯裤腰上的橡筋便可以把裤子脱下来。
看来今天我不仅会被劫走财务,连身体也会被劫走吧。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一言不合就脱裤子的家伙呀?!
男人把皮带扔下,脱下内裤,然后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讲我脑袋往他的身体上靠。扑面而来的恶臭的味道让我有一种想将昨天吃的饭都吐出来的感觉。他那如同钢丝球一样的毛发粗鲁地摩擦着我的额头与眼窝,我只能闭上眼防止他的毛发扎到我的眼睛。
另一个男人也没有闲着,他掰开我拼命靠在一起的双腿后开始尝试脱我的短裤。不过还好,我的短裤是那种比较紧身的,裤腿紧实地贴合着我的大腿,腰上的皮带就算是我自己也觉得要解开比较麻烦。他尝试了,但是失败了。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一定会被他笨拙的尝试逗笑。
“把嘴张开,婊子”那个抓着我头发并用自己下身在我脸上摩擦的男人说到。
我没有动作。我肯定不能照他说的做。
这让他很恼火,他将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该死的女人,你要是不张开嘴的话,就不要怪我的匕首太锋利,反正人死了还是能保持几小时温度。”
这家伙怎么能这么变态!!!
迫于威胁,我只能照他说的做。
我闭上眼,颤抖着慢慢张开嘴。男人挺起腰,将自己下身肥软的肉虫塞进我的嘴里。
如同一块极度油腻的肥肉一般,男人的下体被放在我的舌头上。恶心的气味瞬间填满了口腔,连胃部都开始感到不适。
我感觉,我的身体正在慢慢地变空,有好多重要的但是我却无法交出名字也无法形容的东西正在从我的身体中慢慢渗透出来,被这深秋凛冽的寒风吹散。
今后的我就是一个坏孩子了......
父亲,母亲,老师,朋友,邻居,还有姐姐大人的样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他们看我的眼神变得奇怪,他们开始交头接耳,最后他们都转过身离我而去。我能听到世人的嘲笑,父亲的愤怒,母亲的叹息。世界逐渐变成黑色——冰冷,空虚的黑色。我躺在地上,孤独,寂寞。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只有我,独自一人躺在这漆黑的世界里。
我能感觉到,我的脸颊变得滚烫,如同涟漪一般一股接一股的灼烧感。我的眼泪从双眼眼角流出,滑过脸颊,汇集到下巴,然后滴落在我的上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如同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在哭泣呢?唯一能看见的只有身前的男人了吧,不过他正急着将自己的下体放进我的嘴里。
嘴里的异物感,外加如同潮湿情况下发酵的臭袜子一般的恶臭感将我拉回现实。嘴里如同有一只加大的毛毛虫一样,生理上极度的不适感让我干呕。
“用你的舌头取悦我吧!”
Ch2 恶鬼
对了,姐姐大人让我带上了一把手枪。
不过,只打过几次靶的我真的能应对吗?眼前的男人左手仍然握着匕首,另一个男人正如狼似虎地盯着我和眼前的男人。他在等他的大哥完事后自己再来一发吧。
不可能的。根本没有胜算。为什么我当时不听姐姐大人的话认真练习射击技术呀。要是姐姐大人的话,这两个男人能在半秒之内接连倒地吧。
我的手停在了大衣的拉链处。我放弃了,我不可能做到的。在我开枪之前,匕首就会刺进我的喉咙。
“啪——”
一身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废弃游乐园的安静,眼前的男人没有了动作,握着匕首的左手也放松了。他的腹部一侧出现了拇指一般大小的窟窿,另一侧则被炸开巴掌一样大的口子。他的肠子如同松散的塑料软管一样稀里哗啦滑落出来,液态的血夹杂着大量被炸碎的已经无法分辨的固态的组织。
一秒钟后,眼前的男人双腿一闪,倒在了我的眼前。不过,他并没断气。倒在我面前的他睁大了双眼,眼珠布满了血丝。他的面部极度扭曲着,展现出一种非常吓人的表情。
另一个男人先是愣了一会,待他反应过来,他也来不及穿上裤子,疯一样地往一边跑开了。
“啪——”
又是一身枪响。那个在逃跑的男人大腿被击中了,他应声倒在离我差不多六七米的地方。不过,他仍然有着意识。趴在地上的他用双手与剩下的一只腿匍匐着向前爬着,并在水泥的地面上划出一道暗红色的轨迹。
一双穿着黑色皮靴的腿出现在我眼前。我抬起头,眼前的是一位全身黑色的年轻的女性。她黑色及腰的长发,黑色紧身皮衣,黑色的皮手套,黑色皮质的短裙,黑色丝袜,黑色的过膝皮靴。
是姐姐大人!不过,将拿着枪的她形容成黑色的死神更合适一些。
我想站起来说话,但是全身都使不上任何劲,嗓子也无法发出声音。
她在我面前停留了几秒钟,什么也没有说,朝着地上那个还有意识往前爬行的男人走过去。
“啪——”又是一身枪响,子弹穿过了男人右手小臂,流弹在撞击到坚硬的水泥地面后朝一旁跳开,最后撞击在路边的金属指示牌发出“乒—”的清脆响声。
疼痛让那个男人嚎叫出来,是一种带着哭腔的撕心裂肺一般的嚎叫。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支持着男人用仅剩的手与腿往前爬着。
“好了,到此为止了。”姐姐大人的皮靴踩住了男人中枪的大腿,鞋跟插入了弹头制造出的窟窿。
男人停了下来,他发出了比中枪时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他用模糊的带着气泡的声音哀求着,但是完全听不出来他再说什么
姐姐大人没有理会男人的哀求,她扭动着踩住男人大腿的脚踝,用鞋跟在男人的大腿里搅动。扒开本就因为疼痛而收缩的肌肉纤维,撕扯开子弹擦过造成的静脉与动脉的裂口,剐蹭着密布着神经而异常敏感的骨骼。
男人像是被扔进盐水中的蠕虫一样在地上扭动着,接连发出野猪一般的嚎叫。但是他的嚎叫丝毫不能减轻姐姐大人脚下的动作,他的扭动只是让自己的伤口越来越大。
不知道姐姐大人是怎样的表情呢?她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面部表情,但是她大概很享受吧,因为她可以一枪解决这个男人的性命,但是她并没有。我感觉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一种让我感到兴奋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姐姐大人帮我复仇带来的满足感。
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确切说,就算把这男人扔在这,他也已经没有肯见明天日出的希望了。作为惩罚或者说是报复,这已经完全够了。我应该阻止姐姐大人吗?我觉得我应该,但是我心中的这份躁动却让我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坐在这里静静地欣赏就好。
姐姐大人脚下的男人渐渐没了动作,大概,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与疼痛死去了吧。姐姐大人转身走向我身前的这个男人。
我终于能看见姐姐大人的表情。在我的印象中,姐姐大人是一个可以被当作教科书的乖女儿。我的父母是运输商队的人,因此家里常年只有我和姐姐大人两人,家里的一切事物都是由贤惠的姐姐大人打理,姐姐大人在父母与邻居间有着极高的评价。
而现在,我对姐姐大人的印象则彻底崩坏了。她的脸上写满了我从未见过的兴奋,她的双瞳闪耀着如同恶狼发现猎物后的光芒。她微笑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微笑,一种带着邪气的死神的微笑。
大概这才是我真正的姐姐大人。平日的那个贤惠的姐姐大人不过是一张为了融入家庭与社会的面具,而现在,这张面具被取下来了,漏出了那个嗜血的真正的姐姐大人。
来到男人身前的姐姐大人蹲下身来,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撩起男人已经软趴趴的下体:“这样的小豆芽也好意识拿出来展示?”
男人盯着姐姐大人的双眼抖动着。目睹了同伴惨死于这个女魔头的他恐惧着。姐姐大人要干什么?不管怎么想,肯定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吧。
“不过,我有个好玩的想法。”姐姐大人捡起男人丢在一旁的匕首,利索地将男人的下体划下来。
男人的眼睛抖动着,他发出了惨叫,来源于疼痛,更来源于恐惧。但无论是为何发出惨叫,其副作用都是更多的血液顺着炸开的腹腔淌出来。
“好玩的才刚开始呢,高潮之前可别失血过多死了噢。”姐姐大人掂着男人被割下的下体站起身来。
“你看我说的,这玩意真的好小哦。”姐姐大人提起右脚,用细细的靴跟如同穿烤肠一样穿过男人的下体:“你看,还没有鞋跟长呢。”
的确,男人已经变软变短的下体只有姐姐大人的带着防水台的高跟靴的鞋跟一半长。姐姐大人将男人的下体往下拉一点,让它的头部刚好包裹着鞋跟的尖端。
“怎么样,好看吗?”姐姐大人来到男人的头边,将串着男人下体的靴跟悬在男人眼前十来公分的地方。
男人没有回答,只看见他睁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球晃动。
“一点也不好看,毕竟,它尺寸太迷你,颜色也不好看。不过,充当一次性玩具的话还是勉强及格的。”姐姐大人将串着男人下体的鞋跟放在男人嘴角:“来,张开嘴。”
男人没有动作,除了视线随着姐姐大人从自己的头顶移动到嘴角的方向。
“诶,已经没办法张开嘴了吗?”姐姐大人用鞋跟敲开男人的嘴后将鞋跟插入了男人的口腔:“舌头还能动吗?”
“哎,也不能动了呀。那么,就需要一点刺激了。”姐姐大人的鞋跟完全没入了男人的口腔,被被刺激到扁桃体的男人本能性地干呕。然而,这却让他被炸开的腹腔更快地淌出血液。同时,大量的血液也顺着喉咙涌入男人的口腔,并顺着男人嘴唇与姐姐大人鞋底间的缝隙渗出来。
“就是这种感觉。”姐姐大人用鞋跟抽插着男人的口腔,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鞋底拍打着男人的嘴唇,沾起一朵朵血花。血花拍打在她的左脚皮靴靴面上,血花滴落在男人腹腔的血泊中,血花溅落在我的身体上。
被不断刺激的扁桃体让男人不停地干呕着,涌入气管与肺部的血液让男人咳嗽并抽搐起来。男人发出的抖动顺着口腔振动着姐姐大人的右腿,他的抖动也加剧了他的伤势让他的抖动变得跟强烈。
“对,就是这种感觉......”姐姐大人的眼神变得迷离,她的脸上泛起红晕,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继续......继续......不要停下来......”
但是,很快,在男人剧烈地抖动几下后,他就再也没有动作了。
姐姐大人停了下来,皮裙下她双腿内侧的丝袜泛出钻石一样的闪光。她抽出男人嘴中的鞋跟,抖掉男人已不成样子的下体。她踩住那不成样子破破烂烂的下体,如同踩烟头一样左右扭动脚踝,最后再向后一瞪,在粗糙的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串黑色的肉粒。
姐姐大人向我走来。我开始感到害怕。这是我的姐姐大人吗?她有着我的姐姐大人的面容,她的外表毫无疑问是我的姐姐大人。但是,旁边两具尸体却告诉我,这不是!我的眼前是一个恶魔,一个嗜血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我本能地向后退,但是我后面并没有空间。看见我向后退的动作,她停下脚步,露出复杂的表情。几秒后,她用双臂抱起我,用公主抱的姿势,将我抱到停在游乐场门口的吉普车后排。
回家路上,我什么都没说。我注意到她好几次透过后视镜看我,她的神情恢复成了往日的样子,她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但是最后都止住了。
说实话,我的思绪很乱。我对姐姐大人的认知被刷新了,我需要时间来消化。同时,我内心中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躁动。对于姐姐大人,被看见另一面的她想必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该以怎样的态度来和我对话。
回家后好几天,我和姐姐大人只有少量的必要的对话。游乐园的事情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我不知道要怎样和姐姐大人对话;对于姐姐大人,她大概也正纠结于该如何和我交流。
最终,我决定打破这难熬的沉默。
这天吃完晚饭,我告诉姐姐大人,我想要她教我射击。这既是为了找一个话题打破我与姐姐大人之间的沉默,也是为了在将来能够保护自己。就如同我在开头所说的,在这个秩序荡然无存的世界,只有冰冷的枪才能够帮助自己不被生存所击败。
姐姐大人先是一愣,也许是因为她无法想到那个曾经对父亲的射击训练草草应付的我居然会主动要求学习射击,也许是因为她对于我提出意见打破沉默感到惊讶。
“跟我来地下室。”
我跟随者姐姐大人来到地下室深处一个上锁的房间。这是父亲的工作间,我只在很小的时候进去过。自从六年前父亲和母亲离开家去南方的土地跑商后,这间屋子就再没有被打开过。
房间内有一张工作台,桌面稀稀疏疏地堆着一些被薄薄的灰尘覆盖的笔记本。乍一看就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而当姐姐大人推开书柜做的暗门后,才知道这间房间别有洞天。
走进去是一间约十平米的密室,左右两面墙上挂着大概有四五十把不同的枪,有黑色的塑料质感的,也有木头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体积大的不像话的桶状的武器。前方的墙面是货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弹药。密室正中间是一张两米边长的正方形工作桌,上面堆着各种配件,像是战术手电和瞄准镜一类的,以及一些机械加工的工具。工作桌的下面是抽屉,里面装着不少手枪。
对枪支所知甚少的我面对这琳琅满目的枪支一时惊的说不出话来(换做作者本人我的话,现在就是嘴角疯狂上扬)。这简直就是枪的天堂。虽然我曾经有进入父亲工作室,却想不到工作室的密室内竟然有着父亲这样的收藏。这也解释了姐姐大人的枪法这么好,父亲一定特别喜欢和认真练习射击的姐姐大人分享他对枪的兴趣吧。
“好了,来隔壁靶场吧”
“啊,好”我回过神来,此时姐姐大人已将几盒弹药放在我手上,并为我戴上了降噪耳塞。她的手上则握着一把银白色的手枪。
靶场在父亲的工作室旁边,是父亲以前在地下室挖出来的一条一米宽,两米高,二十米深的地道。地道尽头装上了钢板并堆了约一米后的橡胶碎屑,所以子弹是不会打到邻居家地下室的。
“我先给你演示一下怎么使用,看好了哦。”姐姐大人戴上耳塞,熟练地将十发子弹压入弹匣,瞄准目标,插入握把,后拉机匣,扣动扳机。
“乒,乒,乒......”十发子弹全数命中靶场镜头人形的铁板。
“接下来该你了,刚才好好看清楚了吧。”
我犹豫地点点头。实际上,姐姐大人的速度太快,我除了欣赏她熟练地操作,俊俏地身姿并惊叹于她的精度以外,什么都没看清。不过几年前我虽然是应付父亲的射击训练,但是简单地开枪还是能做到的。
凭借着记忆,在姐姐大人的帮助下,我勉强将十发子弹压入了弹匣,将弹匣插入手枪并用力拉开机匣。我举起枪开始瞄准,眼睛的焦距让我很难看清二十米外的目标,晃动的准星让瞄准变得更加困难。
“啪”,我扣动了扳机。手枪的后坐力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小,但是很遗憾,我没能听到子弹击中目标后发出的“乒”的响声。
“控制呼吸。”姐姐大人说到:“你手上这把枪是勃朗宁buckmark,是父亲当年参加bullseye比赛用的枪。使用的.22口径,没什么后坐力,非常方便控制的一把枪。只要好好瞄准,就一定能打中。”
说是这么说,但是做起来就不简单了,更何况曾经训练全靠应付的我怎么可能一来就打得像姐姐大人一样好。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是为了练习,我只能静下心来,按照姐姐大人说的方法进行射击。我让呼吸尽量变得平稳,并在自己觉得稳定后立刻扣动扳机。最后,在第十发子弹的时候,我终于击中了目标,虽然幸运的成分比射击熟练度的成分更高。
我放下枪,转向姐姐大人,期待着她的表扬。
“不差。”姐姐大人的评价非常简单,但是她却漏出了满意的笑容。自从几天前的事件后,我和姐姐大人没有任何交流。虽然我们每天都会一起吃饭,并且会经常在客厅撞面,但每一次她都面无表情。对我来说,此时姐姐大人的漏出笑容的意义比我靠运气击中目标的意义更大,因为它意味着我和姐姐大人之间的隔阂的消失,我和姐姐大人的生活也将回到从前的幸福。
“只要再练习,就能熟练掌握向我一样的射击技术。”
我点点头。
“那么,今晚就先把拿出来的这几盒子弹打完吧。”
打完?虽然这几盒子弹还没有易拉罐大,但是这.22
子弹体积小数量多。这个叫做“雷电”的子弹包装上写着500发一盒,也就是说我今晚要打2000发。
“放过我吧姐姐大人。”
“不行的呢~~”姐姐举起右手做出一个超凶的动作:“偷懒的孩子可是会被惩罚的哦。”
Ch3 姐姐大人的魔鬼训练
距离上次的事件又过了大概一个月,在姐姐大人的训练下,我的射击技术有了显著提升。
虽然仍不及姐姐大人的熟练,但是拔枪、装弹的速度快了不少,十米以内的小口径手枪射击也基本能够击中目标。除此之外,还学习了不少枪械组装与保养的知识。
不过对于大口径的步枪,因为枪的重量,不借助脚架的话没办法做到长时间射击。大口径手枪因为后坐力我也很难控制。但是呢,就如姐姐大人所说的,射击技术要慢慢来,打得多了,技术就好了。
不得不说,枪械的学问还是蛮复杂的。不过只要稍加学习与理解,多动手拆装,还是能够理解。
“啊,练习完射击后泡一个热水澡,感觉全身的疲惫都消失了。”
虽然射击并不是什么会让人流汗的剧烈运动,但是地下室那个缺乏通风的环境还是会弄的我一身火药味,甚至连喉咙里都会出现一股铅化合物的甜味。不仅如此,长时间站立于举枪还是会让我的腿部、腰部与手臂感因疲惫而感到酸痛与肿胀。
这时候泡一个热水澡,将全身的肌肉放松,让毛孔放开流出汗水,不仅能缓解射击训练带来的酸痛,更能治愈疲惫的心灵。
我举起手,水珠滴落在水面上荡起涟漪,另一些水珠则顺着我光滑而洁白的手臂滑落下来。我收回双腿,任由背部因重量顺着浴缸的斜壁滑下去,让我的头部整个浸泡在水中。我睁开眼,透过水面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灯的轮廓因为水面的波浪而变换着,我的脑海中则开始像电影一样乱七八糟地播放着最近的生活片段。
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姐姐大人还在排队等着洗澡呢。
我站起身走出浴缸,将身上与头发上的水擦干并换上睡裙。淡黄色丝绸质感的吊带睡裙在灯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反光,裙摆拂着大腿的感觉也非常舒服。这一条睡裙是非常简单的款式,除了下摆的荷叶边以外没有任何装饰。
我用双手指尖提起裙摆,美美地在镜子前转了一个圈,让裙摆飘起来。嗯,是我喜欢的裙摆fuwafuwa的感觉,要是裙摆再大一点就好了。
裙摆擦到墙面的水珠后被打湿了......
我来到地下室准备叫姐姐大人上楼洗澡,却在楼梯口发现一身战术装备的姐姐大人在地下室摆放了一些木板和其他杂物。
“哟,你来了”姐姐大人举起手向我打招呼道。
“姐姐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对你的特训啦。好啦,快进去,快进去。”
特训?现在?不会吧。
“姐姐大人,今天就先这样吧,要不明天吧。”我举起手,后退一步,尬笑着说道。
“敌人可不会给你挑选时间的机会”姐姐大人将手搭在我肩上,将我推进她设置的场地中。
“好了,现在开始我将使用橡皮弹,虽然无法造成严重伤害,但是被击中后断根肋骨还是有可能的。我的弹匣容量是八法,想办法趁我换弹匣的空闲时间行动。你可以使用场内任何东西,作为掩护也好,作为武器也好。”姐姐大人使用了平时上课时的口气,她的语气非常坚定,丝毫不给我任何提议的机会。
不,不会吧,这样就开始了。
我转过头,正要说话,却看见姐姐大人已经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如同要吞噬我一般。
“姐姐大......”
“砰”姐姐大人开枪了。因为没有带耳塞,开枪的声音将我的耳膜震的发疼,还好因为正在说话所以张着嘴所以耳膜没有被彻底撕破。弹头以超音速滑过我耳旁并发出“咻”的声音,还戴着水分的头发也被子弹滑过的气流卷起。
“下一发可不会打偏了哦。”
姐姐大人不是在开玩笑,以姐姐大人的技术来讲,想要在地下室的这个距离内命中我就是手到擒来,想要故意擦弹打偏也是非常简单。但是我能肯定的是,姐姐大人一定会避开要害,她会瞄准我的腿部与手臂,但是绝对不会是身体与头部。这是我唯一掌握的优势,那就是姐姐大人绝对不可能下杀手。
移动!移动!不要让姐姐大人有时间瞄准。
我向身旁最近的一块木板做的掩护跑过去。有了掩护,我至少可以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考该如何应对。
然而,木板终究是木板,木板能挡住视线,但是无法挡住子弹。姐姐大人朝木板开枪了,子弹穿过木板并留下拳头大的缺口。击中木板后的橡皮子弹掉落在地上,滚到我跟前。
放心,姐姐大人不过是在胡乱射击而已。我蹲在木板后,以这样的想法安慰自己。
“砰......砰......”姐姐大人再次开枪了,每一发都比上一发留下的弹孔要偏移半尺左右。
不会吧,姐姐大人在根据我身体的尺寸扫描我的位置。而且,无法直接观测到我,姐姐大人很可能击中我的要害,我唯一的优势也将荡然无存。看来,我不能长时间呆在同一块木板后,我必须找到新的掩护。但是现在出去肯定会被姐姐大人击中,我要等姐姐大人打完这一个弹夹后再移动。
就这样,地下室完全变成了一个老鹰捉小鸡的单方面压制的游戏场所,没有任何反击之力的我只能不断地逃跑。姐姐大人也开始移动起来,我不得不观测姐姐大人的方位而筛选出那些真正能为我提供掩护的地方。好几次,姐姐大人都是最后一发子弹打中离我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要是哪次运气差点,我就真完蛋了。
更要命的是,穿着拖鞋的我没跑几步鞋子就掉了,但是我却没有任何机会去讲它们捡回来。因此,我只能打着赤脚奔跑在这粗糙的水泥地面。
粗糙的地面满是颗粒状的沙砾,刚洗完澡的我脚上还有不少水分,这些沙砾就这样黏在了我的脚底。沙砾扎得我的脚丫生疼,每迈出一步都需要忍受。我不仅需要快速从一个掩体移动到另一个掩体,还要注意自己不要踩到大件的锋利的下障碍物。
洁白的皮肤沾上了混着汗水的灰尘变成青黑色,手臂与腿部关节处也被擦伤并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干净的睡裙也变脏了,还划出来好几道十来厘米长的口子。
然而,一发发子弹从耳边擦过,我没有时间关心这些,我只能忍着疼痛寻找掩护,奔跑,寻找下一个掩护,奔跑。心脏像猛烈的跳动,肺像是要炸裂一样,喉咙也变得干疼。但是,无论如何,我必须跑起来。
最后,在我跑向下一处掩体时,睡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伴随着“哗嚓”的声响,我变得一丝不挂。下意识地,奔跑的动作停止了,我用双手遮挡住私处,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眼泪没有缘由的涌出来,或许是因为委屈,或许是因为一丝不挂导致自尊心受伤,或许是被姐姐大人的特训吓到了。
眼泪滴到水泥地面上,灰色的地面被水滴染成黑色。
“敌人可不会给你哭泣的时间,快跑起来。”
弹匣掉落的声音,接下来又是插入新弹匣的声音,然后是拉扳机的声音与枪膛内子弹退出掉在地上的声音。
“砰”又是一声枪响,我眼前的地面闪出一道火花。
是实弹!
顾不上太多了,死亡的恐惧驱使我站起来,但是双膝却使不上任何劲。
姐姐大人朝我走过来,鞋跟撞击冰冷的水泥地面发出的声音,每一次发出声响都让我陷入更深的绝望。
“嘀嗒,嘀嗒”是眼泪滴落的声音。
“哼嗯,哼嗯”是我在抽泣的声音。
“哒—,哒—”是鞋跟落地的声音。
声音,汇聚成恐惧的交响曲;声音,让我的恐惧增幅。
突然,肋骨侧面传来一整冲击波,五脏六腑如同被卡车撞击一般。胃部一整绞痛,胆汁顺着食管涌入口腔。
我被这冲击翻过身来。躺在地上的我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白织灯。泪水让白织灯的轮廓有点变形,白织灯的灯光让我感觉一股眩晕。
肋骨处再次传来一股冲击,五脏六腑也再次感受到如同被卡车撞击一般的冲击力。不对,这一次的感觉更强,就如同被冬天奔跑于大秦线的煤炭运输重列撞击一般。胆汁再次顺着食管涌上来,然后从嘴角流出,顺着之前的泪痕,流过已毫无知觉的脸颊。
姐姐大人进入我模糊的视野中,她握着枪,枪口直指我的眉心。她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只要她一开枪我就会脑浆四溅离开这个完蛋的世界。没错,她的枪中装着实弹,刚才看见的火花已经验证了这一猜测。她的手似乎在颤抖,不过,这一切已经毫无意义了。她不是我的姐姐大人,她是死神的使者,她是一个月前游乐场里面那位嗜血的杀戮天使。
我闭上眼,不再思考。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理由了,已经没有任何需要思考的东西了。一会,就会有一发子弹穿透我的颅骨,搅烂我的脑髓,再穿出我的颅骨,再撞击到地面后不知道跳到哪里去。这颗子弹首先会被枪管的膛线划出六道印记,然后在撞击我的颅骨和地面时变形。我的颅骨会被脑浆的冲击力炸裂开来,脑浆会喷溅出来,洒到地板上,墙上,甚至天花板上。也许,这颗子弹会在击中我头骨试试变形。
好了,不要再思考了,把所有问题都留在天堂或者地狱再慢慢思考吧。或许,喝了孟婆汤以后什么都会忘记,包括生前留下的思考吧。
我停止思考,等待那一声“砰”将我带离这个世界。
从手掌传来的疼痛让我重新获得意识。俗话说十指连心,手指的神经是与心脏直接连接的。我睁开眼,姐姐大人的皮靴正碾压着我的手掌,她转动着脚踝,如同踩烟头一样踩着我的手掌。鞋底纹路混着小石子一样的颗粒状的灰尘,如同砂纸一样打磨着我的皮肤。
“这就放弃了吗?”
“姐姐大人,不要”我哀求道,但是声音小到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
我尝试用另一只手抬起姐姐大人才着我的脚,然而已经脱力的我根本做不到。
我抬起头。居高临下的姐姐大人的眼神中是什么呢?是鄙视?是怜悯?是一个月前处决那两个男人时的眼神,没错,是兴奋。但是,兴奋之下还隐藏着另一层含义,但是我无法看透。
结束了吗?
真的结束了吗?
是时候放弃了。
是的,放弃吧。
这个完蛋的世界没有任何让人留恋的理由。
能死在姐姐大人脚下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不!还有希望。
姐姐大人是不会下杀手的,我肯定。她现在这么做不是毫无理由。冷静,冷静,集中精力,忘记疼痛。
我的目光集中在姐姐大人踩住我的那只脚的小腿上的战术腿套。没错,就是它,战术腿套中插着的匕首。
只有一次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以我能做到的最快速度抽出匕首并砍向姐姐大人的小腿。
这是唯一能让我脱离当前困境的方法。
为什么姐姐大人会绑一把匕首在这,怎么想都无法理解,她只需要一把枪和大量的子弹与弹匣就够了。或许,这就是姐姐大人给我的hint。
但是,如果我成功了,锋利的匕首刀刃将会切开姐姐大人的皮肤。轻则划出伤口,重则砍断腿筋。
对不起,姐姐大人,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方法,请原谅我吧。
我抽出匕首向姐姐大人的小腿砍去。
我闭上眼,手臂发力。
请原谅我吧,我被逼无奈。
就在匕首快要碰到姐姐大人的小腿时,一股冲击正中举着匕首的手,我手中的匕首被姐姐大人一脚踢飞。
完了,失败了......
就这样吧,够了......
弹匣掉在地上的声音。
子弹退出枪膛的声音。
手枪插入枪套的声音。
“嘛,算是及格了嘛。”
一个沉重,带着温度,柔软的东西压在我身上。那个东西开始哭泣起来。
“请原谅姐姐,姐姐只是想做的真实一点,却不知不觉做得太过了。请原谅姐姐。请原谅姐姐。请原谅姐姐......”
趴在我身上的姐姐大人带着哭腔地重复着,直到最后声音变得沙哑。
大脑空白的我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
嗯。
嗯?
嗯。
“姐姐大人,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