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往常那樣, 我脫光衣服后在她的面前跪好. 杭宏用一根細麻繩將我的雙手緊緊捆綁起來, 然后拿起皮鞭, 發
狠般朝我背上猛抽. 每一次皮鞭落下, 伴隨著清脆的聲音, 我的背上都火辣辣的, 疼痛使我的身軀不由自主地
顫動. "你這個賤奴, 還敢躲!" 杭宏怒罵道. "奴隸我哪敢躲...", 我實在不是在躲. "住嘴!" 杭宏打斷我, "
我叫你躲, 叫你亂動, 看我不打死你!" 她說著, 手中的皮鞭揮舞的更使勁了. 我不敢再說什么, 只得諾諾連聲
, 把身體挺的更直, 接受鞭打. 打了十幾下, 杭宏住了手, 氣喘吁吁, 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中, 她邊喘氣, 邊抬
起穿著黑色高跟皮鞋的腳碰了碰我的臉. 我知道這是命令, 主人要我聞舔她的腳了. 我馬上伏下身去, 開始用
嘴舔杭宏的高跟鞋, 鞋面, 鞋幫, 鞋跟... 當我把主人雙腳上的鞋都舔了一遍, 象通常那樣要用嘴把主人的高
跟鞋脫下時, 杭宏的腳突然移開了. 她站了起來, 走出一步, 又走回來坐下. "行了," 杭宏和顏悅色道, "剛才
我打得疼不疼?" 從一年前成為杭宏的奴隸, 我頭一次聽到她說這樣的話, 一時那么受寵若驚, 竟不知道如何回
答. 沒有等我說話, 杭宏接著問:"你說我待你如何?" "主人對奴隸我恩寵有加!" 我大聲回答, 心里蕩漾著一種
說不出的幸福感, 卻又不知道主人為何問這個. 杭宏輕輕的嗯了一聲, 繼續道:"我的表妹, 也就是本會的會長.
她一直想有個順心的奴婢. 自己也曾找了幾個, 但她脾氣急, 也嚴厲些, 奴隸們受不住先后都走了. 會中別的
姐妹為了巴結她, 也有把自己用的順心的奴婢送給她的, 結果還是受不了走掉了." 我知道杭宏所說的會就是女
子互益會, 擁有很多商號資產, 影響很大. 會下還開辦了眾多俱樂部, 象歌舞俱樂部, 變性俱樂部, 變裝俱樂
部, 同性戀俱樂部和異戀俱樂部等等. 我就是異戀俱樂部的一個契約奴隸, 按照契約, 我自愿伺候主人杭宏兩
年, 作她的奴隸, 甘愿受她的虐待; 當然契約中也規定了主人不能過度虐待奴隸, 否則奴隸可以離開主人等項.
杭宏繼續說: "我有些事要靠著會長, 又不知道她還缺什么, 所以..." 我明白主人是想把我獻給她的表妹會長,
去博她的歡心. 我喜歡受折磨, 聽說會長是最厲害的主人了, 一下子便躍躍欲試. 同時也怕自己受不了, 作為
統轄異戀俱樂部的總會會長, 最高女王, 想有卻一直沒有奴隸, 這說明了什么啊?! 想到這里, 心不禁突突直跳
.轉念又一想, 厲害也不會怎樣, 我現在的主人杭宏對待奴隸的手段不也是會中最聞名的么. 于是我忙說:"奴隸
愿意幫主人解難, 求主人把奴隸獻給會長!" ... 于是我被帶到了會長的房舍. 杭宏讓我跪在外面, 自己被一個
穿著古代女兵服飾的女人領進廳堂. 不久, 屋內傳出了一陣開心大笑. 杭宏走出來, 對我說會長很高興, 讓把
我帶進去看看. 這時領杭宏進去的古代女兵穿著的女人也跟了出來, 喝令我脫光衣服. 杭宏隨聲附和. 我不敢
耽擱, 立刻脫了個精光. 站在門外的另一個女人拿來一個沉重的鐵項圈鎖在我的脖子上, 把鐵鏈的另一頭交給
杭宏, 于是我被牽著跪爬著進入廳堂. "還不快拜見會長, 你的新主人!" 杭宏用腳踢了我一下. "我是許春霞."
還沒容我開口, 會長說道. "奴婢拜見許春霞主人!" 我跪得更低了, 放大嗓門喊道. 許春霞顯然對我的跪拜和
報門很滿意, 但她馬上正色道: "我以前對奴隸太仁慈了, 結果他們不聽話, 把我氣死了. " "會長的身體都氣
的消瘦了許多." 旁邊站立的女兵討好道."看來我得嚴厲些才好," 許春霞繼續說, "你先畫押這個!" 一張紙扔
到我面前, 我馬上拾起, "終身為奴契約", 我還沒來得及再看, 杭宏已把紅印泥放到我面前, 喝令:"馬上招狀
畫押!" 一年來, 我已經習慣于對杭宏的話絕對服從, 我不敢違抗, 也無法多想, 順從地畫上了自己的手紋. 杭
宏把那張紙呈給許春霞, 許春霞又是哈哈大笑, "好奴隸", 她興奮地走了過來, 一雙穿在紅色高跟拖鞋里面的
白胖腳進入我的視線. 由于我不敢抬頭, 所以只能看到她的腳. 一只腳從拖鞋中拿出來, 在我的陽具處撥弄了
幾下. 它漸漸漲大起來, 許春霞咯咯笑著, 腳從我眼前走開了. "帶他下去換上行頭!" 許春霞話音未落, 女兵
就從杭宏手中接過脖鎖, 牽著我, 喝道: "走!" 我赤身露體被牽到地下的一間屋子, 里面有三個同樣穿著古代
女兵服飾的女人, 屋子中央有一張鐵床. 牽我的女人解下我脖子上的鐵項圈, 喝令我躺到鐵床上. 我順從地走
過去躺下, 四名女兵一擁而上把我的脖子, 雙手, 腰部和雙腳銬入床上的六個鐵環中, 我被呈大字型牢牢地固
定在鐵床上, 一點都動彈不得.之后,女兵們開始在我身上忙活起來,兩個在我的腋下,雙臂,腹部,陰莖,陰
囊,雙腿,總之全身可能張毛的地方都抹上了一種涼乎乎的膏體。一個拿著鑷子拔我的胡子,另一個在處理我
的頭發。大約半個時辰后工作完成了,我被從鐵床上松開。一個女人重新把項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用粗重的橫
拴瑣鎖好,牽著我來到屋子一角的浴缸前。她把連著鐵項圈的鎖鏈的另一頭鎖在墻上的鐵環里,示意我進到浴
缸去。我知道她是讓我沖洗身子,不敢怠慢,馬上照的她的吩咐用力地擦洗起來。瞬時間我身上所有可見的毛
發隨著水流脫落下來。她們是在給我脫毛! 洗干凈全身,我被牽著再次回到床邊,我順從地躺上去,把脖子,
雙手, 腰部和雙腳放到鐵環中,任由她們再次把我套上鎖緊。她們中年紀最大時近中年的女人戴上一副手套,
開始用手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摸索,滑到陽具處停了下來,她撥弄著我的陰莖,它開始漲大。她用手緊緊地握住
它,使足了勁向肛門方向拉按,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痛。我強忍著,不敢出一聲。中年女人的另一只手也上來
了,用力壓我的陰莖根部和陰囊。她好象要運出渾身的力量,臉興奮地變紅。我感到陰囊中的睪丸幾乎要壓碎
了,無法抑制的疼痛使我緊緊固定在鐵床上的身體竟有些扭曲,我痛苦地呻吟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一個女
兵掄起皮鞭重重地抽打幾下。我不敢再呻吟,強忍著,額頭滲瞞了汗水。看到我痛苦的樣子,女兵們哈哈大笑
。 "別再用勁兒了, 會要他命的." 站在中年女人旁邊的俏麗女孩兒說道. "小美可憐他了...", 其他三個女兵
哄笑起來, 而那個中年婦女用的勁更大了. "誰可憐這個賤奴," 小美說, "不過他可是會長的心愛物件, 別真弄
壞了..." 聽到這句話, 雖然沒說什么, 但中年女人的手停止繼續加大力量了. 我感激地望了一眼小美."給他粘
吧!" 中年女兵說著, 拿出一根表質粗糙的管子, 管子分粗細兩部分, 細管子由粗管子的一頭側面引出, 有點象
個不規則的三通管. 她左手依舊握著我的陰莖, 右手將細管子從陰莖口使勁插了進去, 直插入尿道. 劇痛幾乎
使我昏過去. 小美這時也帶上了手套, 她從旁邊一個容器中抓起一團肉色半透明的黏乎乎的東西, 俏皮地對我
一笑:"有點燙, 忍一忍." 接著把那團東西抹向我的陽具處. "嗤..."一聲, 就象烙鐵烙上一樣, "啊"我疼的叫
出聲來, 斗大的汗珠淌下來."哈哈..."女兵們又歡快地笑起來. 我這才明白小美和中年女人帶的是放熱保護手
套. 中年女人還在拼命地用雙手把我的陰莖和陰囊向肛門方向拉按, 小美的膠狀物往前抹到一處, 她拉按的手
就放開那處, 陰莖,陰囊和細管子被牢牢地粘在一起, 一直延續到臀部的下分股溝.同時另外兩個女兵在我的胸
部忙活. 她們先將兩個鐵圈各自以左右乳頭為中心緊緊嵌入我的胸部, 然后各拿起注射器往我胸部注射, 隨著
同樣火辣辣的黏稠液體被打進去, 我的胸鼓了起來, 鐵圈使液體不能向四面擴散, 只能在以乳頭為中心的鐵圈
范圍內堆積. 最后竟然長大成為成熟女人才擁有的豐滿乳房. 注射完后約兩三分鐘, 估計等液體已經凝膠, 女
兵們將鐵圈撤下, 我的"乳房"高聳著留挺立在那里. 不過這兩只乳是那樣沉重, 壓的我喘氣都困難. 這一切都
完成后, 我被從鐵床上松開; 但馬上又被命令俯臥到床上, 重新鎖了起來. 中年女人用力將粗管子插入我的肛
門, 她用的力氣那么大, 管子一直到直腸末端才停下來; 而小美就用同樣的膠把我的肛門封了起來, 只露出粗
管子的一頭. 我終于明白, 這樣我的大便將只能通過粗管子這露出的一頭排出, 而小便經由細管子最終也將匯
集到粗管子露出的這一頭往外排. 但她們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當然同時, 其他兩個女兵在把同樣的高效強力膠
均勻地涂在我光禿的頭皮上后, 給我粘上了長長的假發. 一切停當, 我又被從鐵床上松開, 她們講該給我"穿衣
服"了.
穿衣服!? 我當然很高興. 從拜見新主人許春霞到現在, 我一直是赤身裸體. 但見小美展開攥著的左手,
抖出一件長不足一尺, 肉色透明, 看似塑膠質地的連體服. "怎么, 要給我穿這個!? 怎么可能穿下!?" 中年女
兵和小美又帶上了熱保護手套. 另外兩個女兵則在我周身抹上一層水狀物. 一定是潤滑劑, 我斷定.小美把連體
服放入一個類似微波爐的器具中, 大約過了五分鐘, 當她再次取出連體服時, 奇跡發生了, 剛才不到一尺的連
體服變長了, 足有175-180公分! 但馬上它開始收縮, 小美和中年女人手腳十分麻利地把連體服給我套在身上,
最多只有幾秒鐘. 我的周身覺得火辣辣的發燙, 我終于明白, 小美剛才是在給連體服加高熱, 衣服的質料在高
溫下膨脹; 而涂在我身上的水狀物不是潤滑劑而是冷卻劑! "不然你會被燙死的, 剛才我把連體服可加熱到300
度." 小美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想. "隨著溫度的降低, 連體服會縮緊的, 你也看到了常溫下它才多大, 我們不快
些, 就給你穿不上了." 小美繼續補充道. 果然, 說話間, 我已經感到套在身上的連體服在收緊, 收緊...若是
沒有我身軀的支撐, 它一定會縮回到一尺大小. 而現在它緊緊貼在我的皮膚上, 緊緊地箍住了我. 是啊, 它就
成了我的皮膚! 不知情的人看了我, 百分百認為我是赤身露體, 什么都沒穿, 哪里知道我套了一件超級緊身衣.
沒辦法, 再緊再難受也只能受著. "這連體服穿上, 你就別想脫下來了. 即使你把一個地方割破, 其他仍是緊緊
箍在你身上. 你不能把渾身都割了, 因為連體服是那么薄, 割它的同時你的真皮膚也要被割破. 換句話說, 要
把連體服脫下來, 等于把你活剮." 高個子的女兵幸災樂禍地說著. 同時拿利刃小心的在我臀部開了個孔, 正對
應于粗管的開口. 另外一個女兵拿來一個大紅色軟金屬質地的女式緊身束褲, "來, 穿上鐵褲衩." 她說著同高
個子女兵一道給我套上, 最后在前面加上一把精致的小鎖鎖好. "春霞姐姐說了, 你這個鐵褲衩也是終身穿著."
高個子女兵又說道. "當然, 別擔心, 鐵褲衩的后面有個暗鎖鎖住的小孔, 用鑰匙打開后插在你身體里的那個粗
管子就能露出來排泄. 不過一天能開鎖幾次, 還是許春霞說了算." 我現在知道體內插管子的用處了. 當然, 我
馬上發現用處不單單是為了不松開鐵褲衩而能方便, 使我不致憋死. 當我被小美牽著走向鏡子看看自己時, 每
走一步, 那插入體內的管子的十分粗糙的外管壁在肛門和陰莖內產生的摩擦使我苦楚難當. 而被強力膠緊緊粘
著的陰莖和陰囊也壓的是那樣緊, 就象剛才那個中年女兵在用力壓拉; 陰莖和睪丸由于粘的太緊似乎要被捏碎,
劇痛始終伴隨著我. 那兩個"乳房", 除了使我看起來象個女人外, 更象是在我胸部掛了兩個十幾斤重的大鉛塊.
當我站在鏡子前, 一個性感的女人脫現出來! 那個穿著緊身連體服(當然看上去就象什么都沒穿, 因為它與皮膚
緊合的太好了.)外套紅色緊身束褲, 雙峰高聳, 有著一頭長長秀發和平滑美麗的下體, 看起來頗有幾分姿色的"
女人"就是自己么? 一陣突來的興奮和愉悅使我幾乎忘卻了穿戴那些"行頭"而遭受的苦楚.我不禁用手輕摸那嬌
挺的雙乳, 伴隨而來的是一陣如錐扎的疼痛, 我知道那是"造乳"的凝膠在體內作怪; 不過手感卻是那么有勁兒.
"呦! 許春霞喜歡人妖性奴啊." 一個女兵打破了我的自我陶醉. "什么人妖不人妖的, 還不是個下賤種, 要不戴
了刑具還那么興奮!" 中年女人輕蔑地說, 她指我的那些"女士裝備"為"刑具". 我聽了她們的羞辱, 什么也不敢
說, 就站在那里. "過來, 再給你戴上幾件, 讓你更興奮啊." 小美笑著對我說. 我被喝令坐在地上. 那個雖然
身上是全副古代裝束, 腳上卻穿著肉色絲襪, 蹬著黑色坡跟涼鞋的女兵和高個子女兵過來, 將一副很短很粗重
的腳鐐給我釘上. 然后中年女兵和小美拿來了另一條長許多但稍微細一些的腳鐐又給我戴上. 鐐銬釘的那樣緊,
深深地嵌在肉里. "這叫子母腳鏈," 穿肉色絲襪的女兵看著我痛苦的樣子高興地說. "短的讓你只能走很小的步
子, 而長的, 是因為春霞姐喜歡聽大鐐拖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來, 站起來走兩步看看." 我艱難地邁開步子, 短
鐐與長鐐的碰擊及長鐐拖地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這副"子母腳鏈"是那樣沉重, 后來從主人的嘴里知道至少有
二十多斤. "跪下吧", 穿肉色絲襪和黑色坡跟涼鞋的女兵滿意地點點頭. 我不敢怠慢, 馬上在她腳下跪好. 四
個女人相視一下, "給他戴木狗子!" 她們異口同聲地說. 給我戴木狗子? 我疑惑而坦特. 但見四個女人兩兩各
抬出一面長方形木板, 每面木板上有一個半圓缺口和圓孔。“絲襪”女兵和高個子女兵把她們抬的木板放在我
左肩上,將我的脖子卡入半圓口;又把鑰匙插入木板上的一個匙孔,隨著暗鎖的打開,圓孔一側的小木塊松動
,讓出一個缺口。“絲襪”女兵把我的左手腕通過缺口卡入圓孔,隨后將松動的小木塊復原,重新鎖好。這樣
我的手腕就被緊緊地夾在圓孔中了。小美和中年女兵在我的右肩和右手同樣操作,最后她們把兩塊木板一合,
鎖住,兩個半圓缺口成為一個圓孔,就把我的脖子牢牢夾住了。這時,我才知道了她們所說的木狗子就是古代
重罪犯才受的套在脖子上的刑具--頭手枷。 此時我的脖子上套著大枷,雙手也被枷在里面。跪著的身軀被沉
重的枷鎖壓得不覺有些彎曲。小美看了,俊俏的瓜子臉上閃現一絲同情:“這八十斤的木狗子會把他壓死的。
” “這是他自愿。自己甘愿給咱們會長終身為奴。奴隸就得嚴刑管束。”高個子女兵指的是我剛才在“終身為
奴契約”上畫了押。 “絲襪”女兵一臉不過癮的樣子,她又取來了一副手銬帶在我已經緊緊鎖在枷里的雙手上
。然后伸了個懶腰,“現在就差沒穿鞋了。” 穿鞋?我為奴后都是赤腳伺候主人的,杭宏主人說奴隸就沒有穿
鞋的權利。看來許春霞不只是嚴刑折磨,還會心疼她的奴隸的。我心里對新主人馬上又充滿了感激。 “還是我
來給你穿吧”,“絲襪”女兵說著蹲下身去。她指著不遠處一雙同她腳上穿的樣子差不多,不,試樣還要漂亮
些的黑色高坡跟女涼鞋問我:“你喜歡么?” “奴婢我喜歡!” 我幾乎要喊出來了。這種黑色高坡跟女涼鞋
是我最喜歡的,杭宏主人也有一雙,我不知道曾舔過多少遍,又有多少次在夢中夢到自己穿著它。我的心里對
新主人更感激了。 由于我戴著枷,不俯下身子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腳,就任由她們擺布。我聽到兩聲開鎖的聲音
,接著自己的腳被按在兩塊冰涼的鐵板上,然后就是一陣劇痛,整個腳被緊緊箍住了,最后是上鎖的聲音。 “
自己看看吧。”“絲襪”女兵象是完成了一個杰作,她讓我伸開腿,俯下身去看。 我看到了,原來許春霞讓她
們給我穿的是一雙十幾斤重的鐵女涼。涼鞋與我赤腳接觸的地方都密布小鐵刺,穿上后就深深刺進肉里,我每
走一步都象踩在釘板上。不過,涼鞋的鑄造是那樣精細,看起來與一雙秀美的黑色皮面坡跟女涼毫無二異。主
人許春霞極富豐韻。如果說漂亮,她還不及給我穿戴“行頭”的小美,但是她渾身透出說不出的高貴和威嚴,
她讓我抬起頭,而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抑制不住地想去伺候她,被她奴役,被她折磨。她是我朝思暮想的至高
無上的女王!許春霞看著披枷帶鎖跪在地上的我,很是高興。她走過來,用手摸摸我的“乳房”,又碰了碰我
的枷,接著用腳踢了踢我穿的鐵涼鞋。“好!”她興奮地說。隨手從桌上拿起了一個連著金色鏈子的鐵項圈,
比我原先戴的那個更粗,更重,也更光亮。許春霞親自給我套在脖子上,用橫拴鎖鎖上。看到自己朝思暮想受
她奴役的女皇親自給自己戴上束具,我興奮不已,臉上泛起了潮紅。許春霞看穿我的心思,她用潔白的玉手撫
摸著項圈,說“這個狗項圈,你要終身戴著,它證明你的奴隸身份。項圈上刻著你的名字和你主人的名字,就
是我的名字。” 許春霞的語氣是那樣平和,但卻充滿了威嚴。我馬上挺了挺肩上的枷鎖,努力伸長鎖著狗項圈
的脖子,大聲說到“奴隸謝恩!” 啪,一個巴掌狠狠地煽在我臉上,許春霞厲聲說:“你這個賤奴,就是我腳
下的一條狗,以后我不讓你說話,你只能象狗一樣叫。聽見沒有!” “汪,汪”,我馬上象狗一樣叫了兩聲,
同時拼命點頭,討好著主人。許春霞和屋里的其他女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后她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我
累了,今天想早點睡。”說著一拉金色的鏈子,我就馬上伏在地下,因為手被夾在枷里,所以只能用胳膊肘撐
地往前跪爬。鐐銬的長鏈拖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而許春霞似被這“音樂”節奏所陶醉
,踏著“點”兒牽著我往臥室走去。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我忙上前跪好。她把腳搭在我的枷上,“聽杭宏講了
,你這個賤奴伺候的不錯。就同樣伺候我吧。我要去洗澡。” 聽到她的吩咐,我不敢怠慢,忙用嘴輕輕咬住許
春霞腳上高跟鞋的鞋跟,把鞋脫了下來。又用舌頭和嘴唇去脫中統絲襪。襪口很緊,我脫的就非常費力。盡管
這樣,我也不敢用牙幫一點忙,怕弄破了襪子。看到我的嘴在她的襪子上吃力的動作,許春霞不禁笑出聲來。
不過用嘴給主人脫襪子我早已很熟練了,我曾多少次口脫過襪口更緊的襪子,所以很快我就把許春霞腳上的絲
襪脫下來了。 顯然許春霞主人對我的表現很滿意。她順手把肉色絲襪放到我鼻子前,我就使勁地聞,一股濃郁
的腳香,是我最愛聞的味道。 “好聞么?”主人開口了。 “香!”我忙點頭。 “我穿了一個禮拜,還說香,
真是個賤狗。那就賞給你。”許春霞說著把兩只絲襪團了團塞到我嘴里。 我嘴里含著襪子,感激地扛著枷鎖叩
頭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