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浪儿的命运
我们回到家里,因为我们早已辞去了工作,现在我们成了专职的SM女。
我们时常都要复习我们在BDSM到上的训练内容,亚男的家几乎就成了一个缩小的BDSM岛。我们轮流扮演着主人的就角色。
晚上我们睡觉,或者是被固定在那种三角形的木马上,或者是以不同的姿势被固定在巨大的大棒上,最轻松的时候就是被捆成一团,身上所有的洞都被长短不一的大棒塞得满满的,锁在一个狭小的狗笼里。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只好每天轮换一次,可是那是扮演施虐者的在为受虐者服务后,常常会忍耐不住地把自己也弄成丝毫难以动转的地步才肯罢手。
早上首先要进行的是捆绑训练,当身上布满纵横交错的绳索时,我们开始在院子里晨练,晨练的内容有:负重跑步,就是在我们下面的两扇门上的金环上锁上一定的重物,在我们的脚镣上再锁上两个带链子的铅球,在皮鞭的驱使下,围着小院跑够规定的圈数。芭蕾练习:就是穿上像我考核时穿的那种芭蕾舞靴,插上两根大棒,在院子里走够规定的圈数。拔河比赛:用四个钟罩样的玻璃乳杯,分别罩在我俩的四个的乳房上,用真空泵抽气,把乳房整个吸进乳杯中,我两相对用细铁链将乳杯连接好,下面的金环也连接好,脚下穿者芭蕾舞靴,两个洞里插好大棒,看谁能把谁拉着走到自己一方的终点。还有许多我们自己发明的锻炼方法。
下午是学习时间,看录像,看杂志,看有关SM的书籍。还常有SM杂志社约稿或请我们为他们的杂志拍照片,录像。
晚上经常有虐恋俱乐部邀请我们做表演,由于我们出色的表演,渐渐的我们在这座城市里的名气越来越大了。
一天晚上,我们在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俱乐部表演后,我和亚男想给自己放放假,散步回家,于是我两个说笑着一起向回家的路走去。
走道一给漆黑的小马路时,突然我们听到有嘤嘤的哭声,我被吓坏了,不知是人是鬼,使劲往亚男姐身后躲,亚男姐壮着胆子问:“谁!干什么的?”
那哭声停止了,在黑暗中我们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吓的转身要跑,亚男姐一把拉住了我,“别怕,我看像是一个人,咱过去看看。”
我跟在她身后,慢慢地走了过去。我们看清了,是一个钻在一堆破棉絮中的小孩,露着脏兮兮的小脑袋,睁着一双小眼睛,正在恐惧地看着我们。
“你怎么不回家?在这里干什么?”亚男姐问。
“……”没有回答。
“你叫什么,家住在那里?”
“……”依然没有回答。
亚男姐走过去,揭起了那团棉絮,那孩子看样子有十四、五岁,他缩成了一团,他身上只有单衣,在这颇有些寒意的夜里,怪不得他在哭呢。
我看他冻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挺可怜的,就说:“我们先把他带回去吧,不然这一夜会把他冻死的。”
“好吧。先带回去再问他是怎么回事。”亚男姐同意了,我脱下我的外衣给那孩子披上,他感激地望着我,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跟我们走了。
到家后我们先给他喝了点热水,一会他就有些暖和了,我们看他浑身脏的要命,就想给他洗个澡,当我伸手去给他脱衣服时,他竟用手拼命地拉着衣服,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小东西,还挺封建的,我们什么没见过。”说着我用力一拉他的裤子,他的小手立即紧紧地捂在了裆部。
看到他的样子我正想笑,亚男姐看出了问题,她过来轻轻地拉开那孩子的手,天哪。那孩子本应有小鸡鸡的地方空荡荡的,可他又绝不是女孩。
我和亚男姐都惊呆了,那孩子看已经暴露了也就不再用手去捂了,只是用双手捂住了脸,在呜呜地哭着。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搞的?”亚男姐大声地问。
那孩子吓的止住了哭,从手缝里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们俩。
“看你把他吓着,让他慢慢说。孩子别怕,我们先去洗澡,然后吃点东西,你肯定饿了。”我说着又把裤子给他提了上来。
我带他去洗澡,他虽然很害臊但没有拒绝我,在洗澡的时候我仔细看了他的身体,那里很明显是被用很锋利的刀从根部割去了,现在只剩下一些可怕的缝合的疤痕和一个小洞。
现在这个时代早已没有太监了,不会有阉割小孩准备将来送去做太监的事了,即便是这样,这手也太狠了,居然给从根割掉了,好像根本就不管这孩子的死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带着满腹的疑惑帮他洗完澡,又找了几件衣服给他换上,带他到厨房,亚男姐已经做好了一碗面汤,那孩子像是从来没有没吃饭似的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和亚男姐在一边看着这可怜的孩子。
是个挺俊的孩子,眉清目秀,刚洗过澡,又吃了些热面汤。原来惨白的小脏脸变得红扑扑的。从眼神看得出这孩子挺机灵,这就更使我们疑惑了,这样一个可爱的男孩怎么变成了这样呢?
他吃饱了,我们一起坐在客厅里,亚男姐忍不住地问:“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他眼圈一红,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拿了一块纸巾给他擦泪,“别着急,慢慢地告诉我们,看我们能不能帮助你。”
他慢慢地止住了眼泪,对我们说了他的故事:
我家住在农村,家里孩子多,我上面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可能是在我六岁那年,家里闹灾荒,妈妈带我到我一个亲戚家去,可能是去借些钱,我从没有到过城里,看什么都新鲜,那天妈妈领着我走在一条比较僻静的马路上,我突然看到路对面有一个玻璃橱窗里有两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小女孩,我心里奇怪,她们是怎么跑到那玻璃橱窗里去的呢?我用力挣脱了妈妈手,向那橱窗跑去,这时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妈妈拼命地跑过来把我一把推开了,可是车撞在了妈妈身上,我吓呆了,眼看着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他们伸手摸了摸妈妈,就匆忙地把妈妈抬上了他们的车,一阵风似地开走了。
等我清醒过来,大街上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开始哭,有人把我交给了警察,可是我不知道家在什么地方,后来我听警察说要把我送到什么孤儿院,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心里害怕,趁他们没注意,我溜了出来,于是就开始流浪。
去年的一个晚上,我在一个垃圾站我搭的一个小窝里睡觉,就觉得有人在我的脸上喷了些什么,我就昏昏的又睡着了。等我醒来天已经亮了,我想起来,可是腿麻麻的,我以为是睡觉压麻了腿,就用手掀开我身上盖的破衣服,想站起来,这次我感到不对劲了,平常腿麻只是一条腿,这次从腰以下都不能动了,我慌了,伸手一摸,身上的裤子不见了,我低头一看,只见我的腿裆里夹着一大块沾满血的药棉花,我拿开棉花一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一下就又昏过去了。
说到这里他又泣不成声了,我们只有默默地陪他掉泪。哭了一会他接着说:
我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了,我又疼又饿,我发现在我的身边有一个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钱,我只好忍着痛,爬着用这钱买了点吃的,然后又爬回我的那个小窝,就这样过了十几天,钱花光了,伤口好了,我也能站起来了,我就继续捡垃圾。
可是以前和我一起捡垃圾的弟兄们知道我的事后,开始还同情我,后来他们叫我老公,再后来大一些的孩子竟开始带头欺负我,一到晚上他们不让我穿衣服,或是让我穿上捡来的女孩的衣服,让我用嘴含住他们的那东西,或者把他们的那东西插到我的屁股里,直到他们尿出一些白色的东西,还不许我吐出来,要我吃掉。我反抗他们就打我,我力气小打不过他们,就只好忍着。今天是我偷着跑了出来,遇见你们了,明天他们找到我还不知会怎样呢?
我把他搂在怀里,他在哭,我们不知该怎样安慰他,只好陪着他掉眼泪。
过了好一会,亚男姐说:“先安排他睡觉吧。”
我们把他安排在一间小房间里,有一张小床,他可能从没在这么舒服的床上睡过觉,也太疲倦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和亚男回到客厅,我们必须决定怎样处置他。
“这孩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哇?是什么人干的?这么歹毒是为什么呀?他这一辈子可怎么过呀。”亚男姐叹了一口气。
“总不能让他还回去流浪吧,那些人还不知怎么欺负他呢。”我在为他的明天担忧。
“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我们一筹莫展,都陷入了沉思。
“先把他留下吧,以后再想办法。”亚男姐说。
“也只好这样了。”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就起了床,亚男姐也起来了,我们不约而同地来到那孩子的床前,他还在睡着,因为暖和,清瘦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了一些红润,这孩子的眉眼长的还挺好,可能是晚上做了噩梦,眼边还留着一滴眼泪。我轻轻地帮他擦去,他猛地惊醒了,可能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眼里充满恐惧地望着我。
突然他爬起身,眼睛四处寻找。
“我的衣服呢?”
“什么衣服?你不是穿着呢吗。”我不解地说。昨晚他不肯脱下衣服睡觉。
“这是你们的衣服,我找我的衣服,我穿上我的衣服立即就走,谢谢你们昨晚留我一夜。我还要去捡垃圾呢,晚了今天就要挨饿了。”
我的心理一酸,“别怕,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小山。”他怯怯地说。
“好,李小山,我问你,你愿意留在这里和我们在一起吗?”
他好像没听懂我的意思,两眼直盯盯地看着我。
“就是不去捡垃圾了,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生活?”
“你们肯收留我?”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说:“对,可是有个条件,不该问,不让看的事不要问,不要看,只要你乖,我们会想办法为你看病的。”
他愣了一会,突然爬在地上给我和亚男磕起头来,嘴里还不住地说:“愿意,愿意,我一定听话。”
第二章 同命相连
小山果然很听话,只要我们玩SM的时候,我们就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我们给他买的书,他从不乱跑。当我们让他出来的时候,他又很勤快,总是帮我们做这做那,晚上我们出去的时候,他还可以为我们看家。没事的时候又可以和我们一起聊天,逗我们开心。我和亚男姐都很喜欢他,我们看他挺机灵,就给他买了一些书教他认字,他也很好学。
有一天晚上我们做在客厅里聊天,他随手拿起一本我们忘记收起来的杂志,当他看见封面时,他怔住了, “阿姨,他们为什么把你捆成这样?” 他的小脸涨得通红地问我。
我拿过那本杂志一看,是一本SM杂志,封面上的人正是我,我一时也呆住了,我不知应该怎样给他解释他才能理解。
“小孩子不要乱问,你不懂。”我只好这样搪塞他。
“阿姨,你欠他们钱吗,他们为什么欺负你?”他还真难对付。
“给他说说吧,早晚他要知道的。”亚男姐在一边说。
于是我就简单的把一些人喜欢SM的事对他说了一遍,他似懂非懂地听着。
从那以后,当我们进行SM游戏时就不避讳他了,这时他就默默地在一边看着,开始他很奇怪,为什么被捆绑起来还能让人兴奋呢?渐渐地他习惯了,认为这是正常的了,后来他还可以帮我们做些事。
他只是认为这是在帮我们做事,可怜的孩子,他残缺的身体使他不可能体会到其中的刺激和快感。
这样过去了两个月,一天下午,我们正坐着闲聊,门铃响,小山跑去开门,只听他问:“你找谁?”
“你是谁?”来人反问道。
“是金丽姐!”我和亚男同时跳了起来,跑到门口一看果然是金丽姐。我们抱着跳在了一起。
“你怎么才回来,想死我们了,快进屋里去。小山快帮金阿姨拿东西。”我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
“这孩子是谁?”金丽姐问。
“进去再慢慢给你说。”
进到屋里,我们就急着让金丽姐给我们说说她到哪里去了?
“先让我洗一下,喘口气,吃点东西吧,我这是刚下飞机呀。”
我和亚男姐相对一笑,亚男姐赶紧去帮金丽姐放热水让她好好洗个澡,我和小山到厨房给金丽姐准备些吃的。
金丽姐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坐在桌子前吃东西,我们两个人陪座在桌旁给她诉说分离后我们的事。当说到小山的事时,金丽姐停了下来,两眼闪动着泪花,紧紧地盯着小山,她被小山的遭遇打动了,好半天才说:“这孩子,真可怜。”
我怕金丽姐太伤心,劝解道。“现在好了,他在这里还挺好,我们又多了一个伴。”
我们又说了一会别的,金丽姐吃好了,我和亚男收拾碗筷,当我们回到房间时,看见金丽姐正在和小山一起说话,不知说到了什么,小山在抽泣着,金丽姐把他一把拉到自己怀里,两个人哭在了一起。
我两默默地走了进去,坐在他们旁边陪着他们落泪。
“唉,这孩子,现在还好说,可他将来怎么办呢?”金丽姐象是在问我们,又象是在问自己。
我看着金丽姐,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金丽姐,你要喜欢这个孩子,你就收他做儿子吧。”
三个人都转过头看着我,马上我们三个人又把目光转向了金丽姐。
金丽姐沉思了一会,“也好,可是我着急的是他将来的事,我看他的身体是不可能复原了,他今后可怎么生活呢。”
“男孩做不成,那就让他做女孩得了。”我随口说道。
这次我们的目光转到了小山的身上,他似乎听懂了我们的谈话,他也感到了这是决定他一生的时刻,他两眼含着泪花,盯着金丽姐,“只要您肯收留我,我听您的。”
“就这样定了,小山,快叫妈!”我高兴地喊。
“妈……”小山扑到金丽姐的怀里,娘俩个搂着,哭一会,笑一会。
“孩子”金丽姐说:“你的名字也不用改了,把字改一下就行了,就叫金小珊吧。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我要把你变成最漂亮的女孩。”
“哎,我听妈的。”小珊乖巧地说。我们都笑了。
这娘俩还真挺投缘,这孩子的性格原本就比较沉稳,在金丽姐的调教下,行为举止还真的有几分女孩的样子了。
金丽姐带小珊去看医生,小孩的手术好作些,几次手术下来,粗略地一看,小珊的身体就像刚发育的女孩一样,已经看不出原来那可怕的疤痕了。又配合着药物,使她的胸部、身材、发声都朝着女孩的样子发育。
受金丽姐和我们的传染,小珊也渐渐地了解了SM。
由于她是做出来的女孩,她没有了男人的激情,也不会享受到女人的快感,因此她更趋向于学金丽姐做一个捆绑专家,她完全是以理性来做每一件事的,因此她可以把每一件事都做的非常准确,控制的十分到位。
仅仅两年时间,她不仅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而且还成了和金丽姐一样出名的唯美技师。每当那些有此嗜好的富人需要服务或俱乐部需要讲解和表演时,总是请她们两个人同去。这母女俩成了圈子里的名人。
第三章 冤家路窄
这天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一个俱乐部bizarre club邀请我们为他们的聚会助兴,我们四个人一起来到他们的会场。
会场像一个小礼堂的样子,有一个小舞台,台下摆放着一排排长桌,会员们戴着各种图案的面罩坐在那里。聚会开始了,先是一些SM表演,金丽姐母女做了一些捆绑,调教,虐恋技法的介绍,最后该我们出场了。
突然礼堂里的灯光全部熄灭了,人们立刻都静了下来,只见舞台上的幕渐渐拉开,一束耀眼的聚光灯刺破了黑暗,照亮了在舞台中央的我。
我被固定在一个不锈钢支架上,两臂向后被反关节地捆在一起,被手腕上的手铐高高地吊在支架上,带着SM辔头的脑袋被向后拉,在这个状态下我得嘴是闭不上的,更何况在我的嘴里插着一只深入到我喉咙的大棒,大棒的另一端连在支架的一个机构上,在不停地做着上下运动,我的每只脚踝都与大腿根用皮带勒紧,膝盖处的皮带把我的两腿以最大的角度固定在那向两侧伸出的支架上,脚上的高跟鞋后跟卡在位于我屁股后面的一根横杆上,两只脚被固定在最大的宽度上,这样一来我下面的两个洞都被我这个姿势弄的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在每个洞里都插着一只和支架连接的,在机械带动下不停地振动着、伸缩着的大棒,我被这三只大棒牢牢地固定着,就像烧烤时插在木棍上的羊羔,我小腹上的那只花蝴蝶身上的蛛丝被描上了反光的染料,刺在我下面的那只红唇淫荡地吞吐着那含在嘴里的大棒,从那唇中淌出的淫液顺着那含在口中的大棒流动着,发出熠熠的反光,我随着支架转动着,在这支架的旋转中我被展示着,在三只大棒的抽插中我不停地淫叫着,那被大棒阻隔了的,从缝隙里挤出的那高潮中的叫声,更显淫糜、刺激,我的声音被装在我项圈里的麦克传了出去,回荡在大厅里。
虽然我看不见可是我能感觉到台下的观众被那几条大棒进出的长度刺激了,发出了一阵骚乱。
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再次亮起时,台上出现的是站在舞台的中央的小转台上,背对着观众的亚男姐,她穿在高跟鞋里的两只脚锁在地上的铁环中,两腿被皮带捆在一个A字形的金属架上,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上的绳索是黑色的,映衬着洁白的皮肤,观众觉得这没什么奇特的地方,正要起哄,那小转台开始旋转了,当把正面面对观众时,观众停止了骚动,原来是那凸起的肚子,观众这时才注意到她旁边的铁架子上挂这一个巨大的玻璃瓶子,下端的橡胶管的另一端固定在那A字型铁架的尖端,插入亚男姐的肛门,大瓶子的液体已经快罐完了,这时连在亚男姐项圈上的一条铁链开始把她的头向下拉,后面的胶管也被慢慢地拉紧,就在转台转到她的屁股正对着观众时,她的头被拉到了接近她的膝盖,人们可以想象她的肚子现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这时胶管在拉力的作用下从它的肛门里拉出了一个橡胶塞,就在发生井喷的同时,灯光变成了急速闪动的刺眼的白光,人们看到了像是用白玉雕成的曲线优美的两爿白臀像喷泉一样在向空中喷射,闪动的灯光使空中显出了优美的,间断的,闪亮的曲线。
表演结束后,侍者送上来了各种SM工具,疯狂的人们开始狂欢。带着野兽面具的人们抓住了带有白兔,绵羊等弱小动物面具的人,有的按在长桌上,有的被按在地上,有的被吊在刑架上,开始时绳索,镣铐,刑枷,皮鞭,发出的各种声响混合在一起,不多时就被人们在高潮中的淫声浪叫,忍受痛苦时从钳口器中发出的悲惨呜咽替代了。
在后台,我们被从架子上解脱下来,正准备休息一下离开时,俱乐部的负责人来找我,“姝媛小姐,有一个邀请不知您有没有兴趣?”说完递过来一张名片。
名片印制的很精美,上面写的是:藤田医药化工有限公司总经理江槊。
我有些犹豫,一般到这种俱乐部来的人是不愿意公开姓名的,这个江先生他竟堂而皇之地发出了名片,看来是很有来头的。
“他不是我们俱乐部的成员,今天是来观摩的嘉宾,我们是希望他能尽兴,不过若是姝媛小姐不便,也不要勉强,我去回掉也就是了。”他说得很客气。
“是我一个还是我们都去?”
“只要姝媛小姐一个人。”
“好吧,请带路。”我转脸对亚男姐说:“你们先回去吧,不要等我了。”
“你要多加小心。”亚男姐小声地对我说。
“放心吧,我会照顾我自己的。”
我被带到A室,这是这个俱乐部里最高级的SM刑室,里面的装备是最全也是最刺激的。
门口两个保镖模样的人打开了皮革包着厚海绵的隔音门,我走了进去。
屋里面的灯光很昏暗,我的眼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
“能和姝媛小姐切磋真实荣幸的很。”我循声望去,黑暗中有一个人,是他在说话。
“很高兴能为江先生服务。我们怎么开始?”
“当然我是主人,一切听我的。先把你的衣服脱掉,女奴是不可以穿衣服的。”
我顺从地把我身上披的披风带子解开,黑天鹅绒披风顺着我光滑的身体滑落到地上,我赤裸的身体在不亮的光线下依然显得很刺眼。我低着头,等候着他的指令。
“坐到这里来。”
是一张像老虎凳的椅子,靠背上面有一块横板,我坐了上去,他用皮带在我的脖子、乳房上下、腰部各系了一道,我的双臂被用皮带固定在了那横板上,我的双膝、双脚被他戴上了皮铐,那铐上的铁链被拉紧,并锁在横板两端,他开动了开关,椅子的靠背向后倒了一个角度,这样一来,我变成了半躺在上面,我的整个下身全部暴露出来了。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投影电视屏幕上显示出了我的下身的特写,分开的大腿拉开了我的两扇门,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和那戴着金环的小豆豆。
那靠背的曲线使我的胸部夸张地向前挺着,我的两个像半个篮球似的乳房微微颤动着,显得十分性感。
他按动了控制开关,什么东西在顶我的屁股,不用看,一定是大棒,那大棒扭动着,好像是在找洞口,我用力想翘起屁股,可是皮带固定着的身子纹丝不能动,我用力抽紧肛门可是那大棒根本不理我的努力,何况两腿被扯成这样的角度,根本就用不上劲,只有眼睁睁地让那大棒慢条斯理的钻到我的屁股里,一直深入到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才停下来。
他站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欣赏着那刺在我身上的蝴蝶,红唇,欣赏着红唇中间的那张饥渴地微微张开着的小嘴和小嘴里的那颗穿着金环的红樱桃随着我身体的挣扎在扭动。
我用力扭动着,想并起我的大腿,可是紧绷的铁链使我的双腿一动不能动。这一挣扎竟引起了我的快感,从我的喉咙深处传出了淫靡的“啊,啊”声。
我的叫声刺激了他,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一根特号的大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这根大棒使我出乎意料,听声音这人已经不算年轻了,可是他居然有这么雄赳赳的大棒,真实不可思议,接下来的事更是不可思议。
他用大棒在我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居然连续干了三十多分钟,我已经被他搞得死去活来了,他却依然精神百倍毫无倦态。
终于他快速的大力冲撞又一次把我送上了巅峰,在他最终的冲刺中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了我子宫。
他缓缓把大棒抽出,这时我听到他的手机响了。
“喂,是我。”他在接电话。有些迷糊的我依稀可以听见电话里的声音。
“江总,有麻烦了,这次派去办货的人被人发觉了。”
“人现在在哪里?”
“现在藏在我这,下面该怎么办?”
“货到手了么?”
“也在我这里。”
“好,立即派人给我送来。我这里正急等着用呢。”
“人怎么办?”
“笨蛋,这还要我教你吗?打发他到外国去旅游,等风头过了再回来。”他有些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断了。
“到处都是垃圾小孩,搞这么个东西还这么费劲,真是一帮饭桶!”他自言自语地说着从一个精致的小盒里取出来一丸红色的药,放在嘴里“没有这东西我叫怎么办?”
我猜那一定是什么补药,因为时间不长,他就又挺着直楞楞大棒走了过来,我完了,今天算是遇到对头了,这次他居然搞的时间比上一次还长,我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向死人一样地躺在那里。
终于他满意地抽出了大棒,我从屏幕上看到我那两扇大门可怜地向两面张开着,从小腹到我的屁股下面涂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使那刺出的两扇红唇显得无比淫荡。
正当我想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他拿出了一只小皮箱,放在了我旁边的小桌子上,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我一看立刻冒出了冷汗,那是一组注射用的针头,足足有织毛衣针粗细。
我惊恐地喊:“不要!”
他根本不理睬我的喊叫,他知道在这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里,我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他用手里的酒精棉球在我的下面擦了起来,凉丝丝的。擦完了,他先把一串跳珠一粒一粒地塞进了我的小洞中,然后他用手把我的两扇门捏在了一起,在我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中,传来了一阵疼痛。
我看到一支针头已经向门栓一样横着穿在了我的两扇门上,他拿出一支一端是一个小球的细针,从那针头端部的小孔插了进去,然后拔出了针头,把细针留在了里面,他在细针露出的头上又卡上了一个小球,这样两端有小球的细针像铆钉一样把我的两扇门铆在了一起。
接下来是第二针,第三针……,一共安上了八支针,最后只能看见我的两扇门被紧紧的铆在了一起,两面各有一排亮晶晶的金属小球。
他站在一边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然后又拿起了一支像是针灸用的长针,向我的头部走来,我被吓得闭上了眼睛,他用手打开我的嘴,在里面放了一个钢丝架子,正好托在我的牙床上,我的嘴闭不上了,他的手继续在我的嘴上抚摸着,我感到了一阵疼痛,一定是针扎在了我的嘴上,接下来他好像在捻动那针,那针横着从我的上嘴唇的左端刺到了右端,露了出来,接着又是一跟针在我的下嘴唇上穿了过去。他是要把我的嘴也缝起来,我不敢再喊了,我也不能在喊了,嘴一动就疼。
果然有一根针从我的上嘴唇那根针的上面刺了进来,从下嘴唇那根针的下面刺了出去,就这样左边嘴角上刺上了两根,右面嘴角上又刺了两根,接着好像是细绳子在上面捆绑,我睁开眼一看,在嘴的上下露出的针头上,用细绳像捆鞋带一样把上下嘴唇紧紧地捆在了一起,由于有那根横针在里面,那鞋带可以系的很紧而不会把嘴唇勒豁。现在我的牙被钢丝架子撑开着,可是我的嘴唇却被缝在了一起,只有中间一端没有缝,在张开的嘴的拉动下形成了一个洞,他开动了电钮,我的椅子转动了起来,椅子在向前倒去,成了水平状态,我像趴着的姿势被吊在了椅子的下面,我的头发被他用绳子捆在了后面什么地方,我只能仰着头。
他调整好了椅子的高度和角度,然后按了一下一个遥控器,我体内的那几个跳蛋和肛门里的那支大棒疯了似地震动了起来,在这突然的刺激下,我浑身剧烈地扭动了起来,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他的那支大棒,他在我的嘴中间留的那个口上蹭着,然后缓缓地刺了进来,由于上下嘴唇都有那弹性极好的钢针,我的嘴唇在钢针的弹力下紧紧地含住了他的大棒,原来他把我的嘴缝小是为了增加我的嘴的紧度,好让他的大棒更舒服些。
他在我的嘴里来回地动着,我又不敢张嘴。也不能和上嘴,我的嘴唇随着他的拉动紧紧的摩擦着他的大棒,
他变换着方法,我被前后夹击着,来自身体各个器官的强烈刺激是我在刺激中昏死过去,又在刺激中还醒过来。他的大棒却像是用钢铁铸成的,竟没有丝毫的疲倦。
这一夜我像是在地狱里度过的
第四章 复仇女神
我被装进一个大纸箱里,放在了汽车上,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全身都在疼,身上的束缚,体内的器具,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这种混杂的感觉一会把我送上快感的巅峰,一会又把我抛到痛苦的深渊。昏沉之中箱子被放在了地上,随着汽车远去的声音,一切归于沉静,我也随着昏了过去。
冥冥之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谁在乱按门铃?咦,这是什么?一个大纸箱。”有人在触动纸箱。
好像是小珊,我想喊叫,可是被缝合了的嘴唇和有什么东西含的满满的,只能用鼻子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哼哼声。
“妈呀!里面有东西!”这哼声吓了小珊一跳,她喊了起来。
“什么东西让你大惊小怪的?”是金丽姐从里面出来了。我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挣扎了一下,箱子晃了一下,我的挣扎带动了全身的束缚,一阵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刺激使我一下昏了过去。
朦胧中我觉得吸到了一些新鲜空气,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是姝媛阿姨!”小珊的喊声。
我想睁开眼,可是眼睁不开,我想张开嘴,嘴也一动不能动。稍一用力全身传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我一动也不敢动了。
后来听金丽姐告诉我,我才知道当时她打开箱子,就被我的样子惊呆了。
我的眼睛被用针把上眼皮刺在了一起,又用细绳呈8字型密密地捆在了一起,嘴也逃不脱同样的命运,不同的是嘴被竖着缝成了起来,还在中间留了一个小口,又用口红画成了一个阴户的样子。鼻子中间的鼻翼上也被打了孔,一只硕大的金属环挂在上面,金属环的下面吊着一个塑胶大棒模型直插在我嘴中间留的小口里。在两只耳朵上挂着的耳坠是两个裸体人体模型,一男一女,是把性器夸张到了极点的造型。
打开纸箱只能看到我的头,原来我是被装在一个玻璃钢的箱子里后放在纸箱子里的,玻璃钢箱子的上面有一个孔把我的头锁在了外面。在她们轻轻地想把箱子抬出来的时候,箱子刚一动,我就“呜”的一声昏了过去。她们只好把纸箱剪开,才看清楚,原来我的身上还戴满了装饰。
两个乳头各被穿了一个孔,一条沉甸甸的乳链不是像常用的那样用乳夹夹在乳头上,而是和穿在乳头上的一个黄澄澄的金属环连在了一起,靠近乳房根部,戴着一付乳铐,乳铐很紧,乳房像一个打满气的皮球,乳链很短,把两个乳房用力往一起拉,原来乳沟的地方变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洞,里面也被从下向上插上了一支电动的大棒,那一直伸到快挨到我的脖子了的像毒蛇一样的大棒的头还在不停地扭动着。
两条手臂在背后交叉,每只手里各攥着一只大棒,被用胶带固定着,左手腕上的铐环上的铁链从我身体的前面绕到我的右侧,在背后与右手锁在了一起。在两臂和后背之间是一条巨大的不停蠕动着的大棒模型。
肚脐周围穿刺了一圈小银环,环上挂着亮晶晶的小银铃。
皮带把脚踝和大腿的根部捆在了一起,在紧合着的腿弯处也没忘记加上一只大棒,两脚脚心相对,用一个特制的夹子紧紧地固定在了一起,架子连在一个横杆上,锁在横杆的两端铁环上的铁链把我的折在一起的膝部固定住,我形成了像蹲不是蹲,脚尖向下支撑着我的身体,两膝盖平展开的姿势。那横杆的中间还装着一个深深地插在我后面小洞中的大棒,这样即使我挣扎一下,也只不过是把这条大棒从我的屁眼中抽出一些,只要我一放松,我自己的体重就会把它重新插回到原来的位置,结果只能是自己把自己干一下。
展开的大腿中间,那刺在我小穴处的可怜的小嘴被涂上了鲜艳的唇膏,中间的两扇门依然是用十几根针和一条绳索捆着,紧紧地闭合着,不停蠕动着的小嘴和从小嘴里露出的连在一个电池盒上的电线,可以看出里面含着的不是大棒就是跳蛋。
当时她们想打开箱子,可是箱子的盖是用电子锁锁着的,当时显示的剩余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她们怕伤到我,又不敢砸开箱子,只好先把我头上的束缚解下来,给半昏迷的我喝了些水,眼巴巴地看着我,无计可施。
那些在我身上的大棒都是有时间控制的,当我刚感觉有些平静了的时候,它们就会出其不意地一起发作起来,强烈的刺激总是在我达到一次高潮后渐渐平息,就这样每隔二十多分钟我就给围在我箱子周围的姐妹们表演一次性高潮。不知他给我涂了什么药,经过这样多次的高潮,居然我觉得每次都比上一次的感觉要强烈,还总有些淫水从那缝合着的小嘴里流出来,积存在下面的一个小盘子里。
就在最后一次高潮来过后,下面的小盘子里已经装满了我流出的液体,箱盖上的电子锁传来了轻轻的 “咔嗒” 声,她们才能帮已经昏过去了的我解开身上的所有束缚。
我昏睡了三天才缓过来。过了十几天,所有的针孔才痊愈了。虽然扎的针不少,可能是涂了药,血流的并不多,好了以后也没留疤。
这天金丽姐她们来看我,我看见小珊突然想起那天江槊说垃圾小孩的事,我对她们说了一遍。
她们沉默了片刻,金丽姐说:“小珊的事我一直很奇怪,现在听你这么说,会不会是有人用来做药呢?”
“这不是伤天害理吗!这要毁掉多少孩子呀!”我们叫了起来。
“先不要声张,我在这里认识些黑道上的朋友,先托人打听一下,弄清楚后再说。”
几天后,金丽姐带来的消息让我们吃惊,原来这个江槊不知从那里得到了一个壮阳的秘方,其中的一味药是童子的阳具,原先他是只用小蛋蛋,他看上了没人管的垃圾小孩,因此他雇用黑道上的人为他弄,开始每个小孩只取一个蛋,一般小孩不敢声张,也就没事,后来他听说整套的效果更好,他就用重金来买整套的,所以才有了小山的遭遇。
当我们静下来商量对策时,我们被难住了,没有证据,不能报警,像他这样的人即使被抓起来,他也会有办法出来的。
最后金丽姐说:“看来只有用我们的法子教训他了。”
“我们的法子?”我们看着金丽姐。
“我们这样办……”金丽姐小声地说出了她的办法。
又过了一个多月,一天傍晚,金丽姐打来电话说:野鸭抓到了。今晚十一点在老地方交货。
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我们立刻行动起来,准备好东西后,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开着一辆小面包车,准时来到通往郊区的一条公路的交口,我把车停在路边的一个能看到公路上的情况的很暗处等候着。
时间不长,一辆汽车停在了不远处的路边,车上的灯光闪动了三下,就熄了,我把灯闪了一下,那车门打开,金丽姐跳了下来,接着从车上扔下了一个口袋,金丽姐冲车里打了个手势,车就呜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车开到金丽姐身旁,“都准备好了吗?”她问我,
“没问题”我俩把那口袋抬上了车,我们驱车在黑暗中向远处的郊区驶去。
我们来到一个乡间别墅,这是亚男姐向朋友借用的,亚男和小珊早已经等在门口了,我们一起把那个口袋拖进了地下室。
亚男的朋友当然也是和我们有同好的,她的SM活动室设在地下室里,这几天亚男姐和小珊把这里改造了一下,我们进门一看,这里简直就是一间刑讯室。
头顶上的一盏昏暗的灯泡发出了泛红的灯光,勉强可以看清四周的墙壁,墙是用大石块砌成的,裸露着黑黝黝的石头,靠着墙壁摆放着行刑用的椅子,刑床,刑架和几台专用的刑具,墙上零乱地挂着一些皮鞭,镣铐,绳索,从天花板上垂下一些绳索和铁链,在昏暗的灯光下,黝黑的铁链上飘忽不定的反光更是人感到阴森森的。
我们把那口袋放在地上,开始换衣服。
我们都穿好了女王的服装,长及大腿的高跟皮靴,紧身的连着乳托的皮腹带把我们的乳房高高托起,两腿中间留着洞的皮短裤,露出了我们最性感的部位,眼上戴着一个面具,所不同的是我和小珊的衣服是红色的上面的金属饰件是金色的,亚男姐和金丽姐的衣服是黑色的,配着银色的饰件。我们穿戴整齐后,来到那个口袋前。
解开口袋,里面露出的正是昏迷着的江槊,我们把他抬到一张X形的刑床上,把他的手,脚,要,腿都用床上的铐环固定好,在他的嘴里安放了一个特制的钳口器,它不仅把他的嘴撑开,而且有一个可调紧度的夹子,把他的舌头夹在了外面。
金丽姐打来一杯凉水,喷在他的脸上,只见他打了个寒战,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当他发现自己的处境时,疑惑地睁大了眼睛,想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他看清周围是四个美女时,眼里露出了色咪咪的眼神,只顾往我们的身上盯,好像对眼前的处境已经不太关心了,腿当处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
我们就要从这里开始我们的报复。
第五章 因果昭彰
我们剥光了他的衣服,看上去他并不是很健壮,几乎和他那直立着一跳一跳的大棒不成比例,他因得不到宣泄已经开始吭哧吭哧地喘息了。
我们要先把他清理一下,小珊取出了一把剃刀一把抓过他的大棒,登时吓得他不敢再哼哼了,不多时他的小肚子和大棒上的毛就被剃的一干二净了。我和亚男姐也没闲着,我们在他身上涂了一层脱毛膏,然后用刮板一刮,他身上的所有体毛就被清理干净了,然后我们又涂了一层绝毛液,他虽然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可是现在他只有任我们摆布了。
金丽姐麻利地用一根细绳在它的大棒根部捆了起来,又把它的两个光光的蛋蛋捆成了两个肉球,固定在大棒的两侧。被捆紧的大棒因充血变得亮晶晶的,那两个肉球也红中透亮,他用力想挣脱绳子的束缚,可是这只能使他更加烦躁。
小珊先走上去,她用手握住那大棒,用力地揉,捏,好像要把他捏碎似的,他在这刺激下喊声加大了,当然他是喊不出来的,是能用力地发出呜呜的叫声。由于小珊的阴道不能分泌淫液来润滑,所以她先在他的大棒上涂了些油,然后跨在他身上,蹲了下去,他的大棒插进了小山的身体,小珊用力地向下一下一下地蹾着,这么一来在底下的江槊可倒霉了,大棒由于被小绳子紧紧地扎住了,他根本得不到快感。可是每一下又刺激着他的神经,更忍受不了的是每次小珊坐下来时,都会紧紧地压在他那两个被捆得紧紧的肉球上,好像它们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这根本不是他在泄欲,到象是他被这个女孩子强奸一样。
他好不容易盼到小珊下去了,刚想喘口气,亚男姐又坐了上去,接下来是我,等到金丽姐想上去时,他却昏了过去。
金丽姐把他喷醒,然后坐了上去,没用几下他就又昏过去了。
金丽姐下来,把他喷醒,“真没用!怎么这么不劲折腾。换个玩法吧。”她嘟囔着给他解开了绳子,猛地松开了束缚,早已憋足了的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他的两条腿想用力往一起夹,可是X型的刑床限制了他,他只能把屁股一下一下用力地向上拱,每拱一下,那白色的液体就向上喷出一股,等到放完了,他也像个狗一样吐着舌头,喘着气。
“你这么想喷出来,好,让你喷个痛快。”金丽姐拿起一个玻璃钟罩一下扣在了他那刚发泄完的软绵绵的大棒上,用皮带固定好,又在他的小乳头上夹上了一对连着电线的小金属夹子,开动了旁边的一个开关,一阵轻微的马达声,那钟罩顶端的管子连接的真空泵开始把罩里的空气向外抽,他的大棒在负压的作用下,开始勃起了,从那脉动的管子可以看出,里面的负压是一阵一阵的变化的,那大棒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的向上揪,从他那颤抖的胸部看出那一对夹子正把电流送进他的体内,交汇的刺激下,金丽姐调整好电流的强度,他好像有痛感,又很受用似地,一下一下地拱着屁股,时间不长,伴随着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吭,吭”的声音,那搏动的大棒又一次喷出了白色的液体。
“我们该歇歇了,让他自己在这里美吧。”金丽姐对我们说。
我们留下喘着粗气的江槊和那依然在嗡嗡作响的真空泵,说笑着走出了地下室,到客厅里喝咖啡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一起来到地下室,除了马达依然在嗡嗡作响,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打开灯,只见江槊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睁大的两眼向上翻着,嘴上糊满了流粘液、白沫,虽然电流表依然显示着有电流通过那对小夹子进入他的体内,可是却看不到他的身体有任何反应,钟罩里已经有了大半罐粉红色的液体,透过钟罩,可以看到在那液体的中间露出的一个紫红色的大棒的头,他浑身一动不动,吓我吓了一跳,“他别死了吧。”
“不会的,他是爽昏过去了。”金丽姐走过去把电源关掉,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后说。
“怎么会是粉红色的?”小山看着钟罩里那粉红色的液体问。
“抽了一夜,白色的喷完了,只好用血来凑数了。”亚男姐整理着手里的东西解释道。
我们把他身上的零碎都解除掉,把他从刑床上解下来,他像一滩泥一样地瘫在地上。
金丽姐给江槊打了一针强心针,过了一会,他醒过来了,当他一眼看到我们几个时,差一点又昏过去。
虽然他现在身上的束缚都已经去掉,我们丝毫也不用担心他会反抗,一夜的抽精吸髓,已经使他像散了架一样,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开始了审问。
“你都干过些什么坏事!说!”金丽姐厉声说道。
他翻了一些白眼,紧闭着嘴。
“他耍死狗,”小山珊恨恨地说“干脆别和他废话,把这个还给他戴上,看他还能硬多久。”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那个钟罩,就要往他的身上扣。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王槊吓得用手紧紧地捂在了裆部,他看小珊放下了那个要命的钟罩,缓了一口气,“姑奶奶,您叫我说什么呀?”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金丽姐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粒药,“就从它说吧。”
江槊抬头一见那个小盒子浑身一哆嗦,赶紧又低下了头。
“怎么?忘了这是什么了?这可是你的至宝呀。” 金丽姐把一叠照片仍在了他的面前,“看看这是什么。”那都是金丽姐雇人收集的被江槊残害的小孩的残缺的身体的照片。有几张中的孩子已经死了,那残缺的身体上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和苍蝇。
江槊用颤抖的手拿起了那照片,刚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扔掉了那照片,趴在了地上不住地嗑着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宣布,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们要为这些受你残害的孩子们讨还公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狗,一条下贱的狗。”
他听说我们不要他的命,连声答应道:“是,是,是,我是一条最下贱的狗。”
金丽姐对我们说:“现在开始把他变成一条狗吧。”
亚男姐把一个像锁头一样的东西锁在了他那软塌塌的大棒的龟头处,正好锁在龟头后面的肉沟里,边锁还在嘴里介绍着:“这阴茎锁可是最新产品,它的紧度是自动调整的,不管你是软还是硬,它都会调整到合适的大小,你可千万不要想把它退下来,用力往下拉,它可是会自动收紧的,除非你不想要你这个龟脑袋了。接着她又在他的两个肉蛋蛋的根部上了一付精致的小手铐似的睾丸铐,紧紧地勒住了他的两个蛋蛋。阴茎锁和睾丸铐的下面都有用小铁链挂着的小铜铃。
我用一把专用的钳子要把他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来,他以为我要割掉他的舌头,吓的“嗷嗷”地叫着求饶,我说:“别动,不然可真的会把它揪下来了。”他一听知道我不是要割他的舌头,这才乖乖地让我把舌头拉了出来。
我用专用来打孔的打孔器在他的舌头上打了一个洞,然后穿上了一个粗大的带着一个铜铃铛的环,这下他的舌头就只能像狗一样地伸在外面了。
我又在他的中间的鼻翼上打了一个孔,穿上了一个环,这个环上没有铃铛,却有一条不算太细的铁链,这就是我们牵它的链条。
小珊在他的肛门里插上了一个足有六寸长的肛门塞,那塞子后面还带着一条长长的向上翘着的狗尾巴。用皮带把他的脚踝和大腿根紧紧地捆在了一起,在他的膝盖处套上了一副象征着狗爪的套,他的双手也被套上了一副狗爪套,他的手在里面只能握成全头的形状,在手腕处有皮带勒紧,并戴上了一副手铐,手铐的链条和双膝上的膝铐连在了一起,链条的长度使他不可能站起来,这样他就只可以在地上爬了。
我们围着我们的狗看了一番,当都满意后,小珊坐在了他的背上,手里拿着一根皮鞭, “走,我先溜溜狗。” 随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立时一条红印出现在它的屁股上,他疼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小珊看他还不动,一拉他那穿在鼻子上的狗链,疼的他呜呜地叫着,无可奈何地向门外爬去。
他一动,身上的小铃铛立刻叮咚作响,就在这清脆的铃声和小珊不时打在他身上的皮鞭声中,江槊变成了我们的一条狗。
第六章 公狗训练
“汪呜,汪呜。”轻轻的像狗叫又不是狗叫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唤醒,我挣开朦胧的眼睛,正在奇怪是那里的狗吠,又有两声狗叫,使我蓦地想起来是昨天我睡的时候告诉狗让它今天早晨八点中叫我的,我扭头一看表,时间一点都不差,真乖。
我爬起身来。那狗就在我床旁边的一张特制的狗床上,它舌环上的小铃已被取了下来,可是一条短链子把它的舌头锁在了它的床头的一个铁环上,它的肘和膝盖撑着床,小臂和小腿平贴在床上,手腕和脚踝被锁在那床上的U字形的铐环里,它只能像狗一样地趴在床上,它伸着头,吐着舌头,下颌着地,真的只能像狗一样。
那狗床试电动的,当它的手脚一放到位置时,锁环会自动锁紧,我按了一下狗床头上的一个按钮,那些铐环都自动地松开了,穿在舌头上的链条也松开了,可是它得嘴已经僵硬了,那舌头还是长长地伸在外面,它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我用皮鞭在它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它打了个机灵。
“快过来,我要赐你早餐了。”
它爬了过来,用那戴着狗爪套的前爪,揉着僵直的舌头,当舌头会动了,赶紧仰面躺在了我面前的地上,我分开腿,跨在它的头上,蹲了下去,它的头被我的屁股紧紧地夹在了底下,我的小穴正好对准它的嘴,它的鼻子正顶在我的菊门上,它只能用它张着的嘴来呼吸,它知道只有尽快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才会起来,它用舌头舔开了我的两上大门,在我的小豆豆上卖力地舔着,好舒服,我一放松,一股热乎乎黄灿灿的液体冲了出来,它的鼻子被我压着,没有别的选择,只听得几声“咕噜,咕噜”的声音,它喝下了我的尿。
它还在舔着残留的尿滴时,亚男姐来了,她拖来了一个大箱子,“快来看,我们研究的新产品-全自动马桶”
我丢下在那里喘息的狗,和亚男姐一起打开了箱子,是一个流线型的马桶,与一般马桶不同的是,后面没有水箱,却在后面的底部有一个大洞。
“这东西怎么用啊?”我问亚男姐。
亚男姐像讲解员似地对我说:“这是专门用来调教公狗的产品,只要让狗头钻进这个洞里,其余的你就尽情享受吧。”她说着把插销插在了电源上,又用一根胶管接上了水源。“你来试试吧。”
“我刚解过了。”
“什么好东西?我来试试。”小珊从门外跑了进来。
当她问明白了,犹豫地问:“它不会咬我吧。”
我和亚男姐笑了,“不会的,我们在设计时都考虑到了,别说它不敢,即便是生性的劣狗,只要它的头一进洞,一切就由不得它了。”
“你还是先说说它的功能吧。”小珊不放心地说。
“好吧,只要狗头一钻进洞里,就有一道闸门将它的脖子卡住,不到程序完了是不会放它出来的。狗头一进到里面,立刻会有两个夹子,夹住它的耳朵,固定好头的位置,然后第一步是刷马桶。”
“刷马桶?”小珊不解地问。
“为了我们的健康,当然要把马桶刷干净。”
“它的头在里面,怎么刷呀?”
“当然是自动刷了,要不怎么叫全自动马桶呢。有一对钩子将狗嘴拉开,一把钳子把狗舌头拉出来,喷头会喷出水来,还有一把毛刷,会自动的把狗嘴的内外,舌头,全都刷的干干净净。然后用热风吹干,马桶就准备好了。这时你的坐垫就会向后移动到马桶上方,自动跟踪功能保证狗嘴能对准你的屁股,不会造成任何浪费,每次有东西掉落到狗嘴里,那钩子都会让狗把你赏赐给它的香肠吞进去,当你方便完了,会再次清洗它,然后松开钩子,在狗嘴里灌上清水,它会用嘴喷水来清洁你的屁股。”
“它要是不喷,把水喝了怎么办呢?”小珊问。
“里面有语言提示,告诉它应该怎么做,若是它不执行,会有两个电极插到它的鼻孔里对它进行电击,而且每次不服从指令时,惩罚的电击电压都会增加。然后它会用它的舌头为你舔干净,怎么样?试试吧。”
我拉着狗链子把狗前到了马桶前,它早已一听明白了它将面临的处境,可是它没有选择的权利,只好爬到了马桶后面的洞口处,躺在地上,胆怯地试着把头一点一点地伸进了那个洞中。
当头全部进到洞中的时候,自动程序开始了,一个红灯在闪烁。
“正在清理马桶,请稍候。”这是马桶发出的声音。
一阵嗡嗡的机器声,那狗露在外面的身体在扭动着,徒劳地挣扎着想把头拔出来。
过了一会,绿灯亮了,“马桶已清洁完毕,请使用。”
“我来试一试。”小珊座在了上面,那座位移动了一下,一个柔和的音乐响了起来。
过了一会小珊说:“拉完了,我该怎么办呢?”
“按这个按钮。”亚男姐按了一个按钮。
“请稍候,正在准备为您清洁身体。”
小珊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好痒,好痒。”一定是狗在用舌头舔她的屁股。
“全部程序执行完毕,欢迎下次使用。”那马桶打开了卡在狗脖子上的闸门,把那只会喘气的狗头推了出来。
“还是自动化的好,你看狗身上多干净,省得它弄得到处都是,看了怪恶心人的。”我想了想又说:“可惜我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若是透明的就更好了。”
“还真是的,”亚男姐说“我这就通知厂里做一个透明的样品,做成了先给你用,奖励你想出的好主意。”
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江说的那股傲气已经荡然无存,它已经完全适应了公狗的身份。
每天早晨它会按时叫醒我们,然后自己钻到那透明的马桶里,等候吃我们赏赐给它的早餐。
早餐后我们牵着它在院子里散步,然后把它固定在刑床上,开始进行对它大棒的调教,或者用鞭子、竹板抽打,或者给它用拶刑,就是用三根筷子分别放在它的阴囊下,阴囊和大棒之间,大棒之上,筷子的两头用松紧带紧紧地捆在一起,就像古代给女人用的拶刑一样。或者让它荡秋千,就是把它的睾丸、大棒的头上用绳子捆住,下面吊上一些重物,我们用小木棒抽打那重物,它就会不停的荡来荡去,若是我们没有兴趣时,干脆用那个钟罩一罩,把电源打开,让真空泵把它的大棒吸干。
晚上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它会为把我们每个人的脚舔干净,把我们的高跟鞋从底到面舔的锃亮,等到我们要睡觉了,它就会自动地爬到它的狗床上,那狗床是自动的,当它的手脚一放到位置时,锁环会自动锁紧。
这是它一天中必须做的,除此之外,我们每个人都会随时对它进行调教。
第七章 恶有恶报
这天,我们四个人座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好地惩罚它,让它永远记住。”金丽姐愤愤地说。
“可使用个什么法子呢?”亚男姐皱着眉头说。
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小珊说:“干脆把它阉了吧。”
“我不是没想过,”金丽姐说“我们不会做手术,若弄不好死了,就便宜它了。”
“不用做手术,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我们都把头转向了小珊。
“我记得在村骟羊,有的是用刀拉个口,把蛋蛋挤出来,还有两种不用刀的方法,一种好像叫捶骟。”
“捶骟?”我们都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
“对,就是用绳子在阴囊根部把蛋蛋捆紧,然后用小木棒槌捶它的蛋蛋,直到把它捶烂。”
“那不是要把它捶死了吗?”
“不会的,一下子捶烂是会疼死的,只要慢慢地捶,掌握不伤皮肉,把里面的东西捣烂了就行了。”
“捶烂了怎么办呢”
“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吸收的,在那里只会剩下一些皱皱的皮”
“那它的大棒怎么办呢?”
“这就要用另一种方法了。”
“什么方法?”
“另一种不用刀的方法叫勒骟,就是用绳子勒,一天加一点劲,用不了多久就会把它勒下来。”
我们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决定试一试。
这天早晨,为了让它有体力忍受一会要进行的手术,我们没让它当我们的马桶,给了它一些食物,它狼吞虎咽地吃着地上狗食盆里的东西,高高地撅着屁股,下面吊在它的那些零碎上的几个小铜玲随着它的身体晃动,不时发出清脆的铃声。
当像往常一样把它捆在刑床上时,它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因为这次我们绑的特别紧,还加了几道绳索,使它好像贴在了床上一样,一丝也动不了。嘴里比平时还多了一个塞扣球,它睁着惊恐的眼睛四处看着。
小珊抓起了它的阴囊,用绳子在根部紧紧地捆了起来,由于这些日子重物的拉扯,那阴囊已经有些松弛了,小珊把两块方砖放在了捆好的阴囊下。
“好了,开始吧。”
“为了那些被你残害的孩子,为了那些被你欺辱的姐妹,我们决定把你的祸根去掉。”金丽姐郑重地说。
躺在那里的江槊听到要把它骟掉,用力地挣扎了起来,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最后它停了下来,眼里流出了几滴混浊的泪。
金丽姐看了小珊一眼“孩子,复仇的时间到了,现在开始。”
小珊拿起一根木棒,向那躺在砖上的阴囊敲了下去。
“嗷”的一声非人的嚎叫,他的全身紧绷了起来。
一下,又是一下,小珊不紧不慢地敲了起来。江槊得叫声越来越大,越瘆人,终于他浑身一挺,昏了过去。
我们停了下来,等他清醒过来了,我们又继续了。
那曾经让他骄傲的东西,现在已经使他后悔了,
终于金丽姐拉住了小珊,“行了,就这样吧。”
小珊不解气地又在那已经瘪了的肉袋上捶了一下,“算是便宜了你了。”
亚男姐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铐环,“咔”的一声紧紧地卡在了那已经软塌塌的大棒的根上。
我们给他灌了一些消炎药,这一天他躺在地下室的地上像死了一样。
以后的几天我们每天都把那铐环紧一扣,时间不长他的大棒就变黑,坏死掉了。
我们一商量,既然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干脆把他变成不男不女算了,于是我们给他注射了大量的雌性激素,还找了一个江湖郎中给他做了丰胸手术和变性手术,可惜那江湖郎中的医术不高明,把他的阴户做得太夸张了,而且两扇阴唇平时和不到一起,总是淫荡地张着嘴。
后来我们把他送给了一个金丽姐认识的泰国妓院的老板,据说现在还在芭迪雅的地下妓院里表演成人脱衣秀呢,而且还有个艺名叫“拉芙贾”,是英语“laugh girl”,也就是“笑女孩”的译音,可能是指他那和不拢的阴户吧。
我们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后来金丽姐受韩国的SM俱乐部的邀请,带着小珊去了韩国,后来定居在了那里,我和亚男姐在一起,一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