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大佬高产似那啥,话说现在疫情隔离不是就跟“我去把作者腿打断让他安心码字”效果一样??
情节开始更加丰满起来了,悬念也抛出了,澪之前经历了什么,之后会怎样
日更真是太强了→_→
话说H场景能不能再多增加一点对女方的描写呢?这样也许即使不太能get到射精管理也可以看得很过瘾?
2-5
一番购物后,一路被妒忌的目光刺的满身苍夷的我回到了山坡上的高堡之上。拜我一直以来的深入简出的宅男作息习惯,周围附近的居民也对幸好对我不太熟悉。不过总是带着澪出门招摇过市的话,总有一天会闹的人尽皆知吧...
我正一只手拉着澪,一只手提着塑料袋走到了门前,就在我苦笑着心里默默祈祷着自己和澪的样子不要被好事者拍照发到推特上时,在我的门前,一个坐在台阶前等待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哟,少年!”
那个身影见我靠近,大方的起身向我摆手,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她是樱井秘书的堂妹,也是我的房东,将这栋一户建以不可思议的价格租给我的女人。一头非常柔和典雅的长发,淡妆的精致五官,身穿着在这个季节的晚上或许会稍微有些凉意的和服。假如不说话,人们总会将她与家教严格、对长辈唯命是从的人偶一般的大小姐联想吧。可与她传统的装扮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割裂来形容的近似于旁白般的口吻与大叔一般不修边幅的举止,再加之第一人称从来都是僕,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气场。
“樱井小姐?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
“叫我琴音就好啦,说了多少次了,何况不明显是雨宫更年长一点吗?”
不是一点,樱井琴音,这个阔绰的女人现在甚至大学还没毕业。作为樱井本家的千金,与时常囊中羞涩的樱井秘书的的确不同。真好啊,我也想大学没毕业就开始到处收租。
“好吧...琴音。”
“哈哈,是这样,雨宫,白音堂姐跟我说了你妄图诱奸初中女生的事情,特意让我过来阻止你。”
樱井白音,是樱井秘书的全名。
“哈哈...实话说,当事实扭曲到这个级别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吐槽了。”
“哈哈哈哈...别这么说嘛,我可是百分之百相信你的,已经有了我的堂姐那样的尤物,就算是想换口味也没有那个余力了吧?”
“等等...等一下,琴音,樱井琴音,你在说那个世界线的故事?”
“什么!雨宫,难道你还没有与我的堂姐跨过那一线吗?这已经都六年了!”
“你强调时间也没用啊!”
“真没用...”
“...”
“嗯嗯,这就是那名叫做澪的少女喽?嗯...”
琴音将注意力转向了一旁的澪,有些令人生厌的歪头仔细打量着。
“初次见面,琴音姐姐,我是叔父的侄女,雨宫澪。”
澪微微低头。
“真可爱啊...真可爱啊...”
面对琴音的痴女发言,澪稍稍向我身后藏去。
“喂,别把澪吓到了。”
“啊...抱歉抱歉。我懂了,嗯...原来是这样。”
“你别擅自乱懂啊,回去不准跟你堂姐乱说。”
我紧张道。
“啊...嗯...我是说,嗯...没事没事,我不会的。”
琴音双目依旧没有从澪的身上离开,她罕见的有些支吾道。
“呀...不过真是令人吃惊啊,现在的年轻人都长得这么精致了吗?”
“你今年才刚刚成年吧?”
“你懂什么,像我这样的樱井本家的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就已经要过了保质期了呢。”
“别像商品一样说自己吧。”
虽然语调依然开朗,我却很不喜欢她的这类比喻。
“呵呵...对我说这种话的人,也只有雨宫了吧。”
仿佛是我的错觉,在暖色的路灯之下,她一瞬之间像是有些神伤般的自言自语道。
她洒脱的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在意。
“总之打扰了,雨宫,情况我已经明白了。”
“嗯?什么情况?”
她反常的表现,还有刚刚的说法着实令我有些在意。
“从现在澪虽然被你的变态嗜好弄得身心俱疲,又生怕惹你生气失去生活来源只能卑微的顺从的神态来......”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这么多的戏的啊?”
“哈哈哈哈哈...开玩笑啦,我先走啦,雨宫。”
她可爱的微微俯下身体,给了我一个标志性的活泼笑容。
“嗯...哦...要我送你吗?”
“不了,接送我的车就在那边。”
她转身莞尔一笑,随后那身穿和服有些幽寂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2-6
“那个...澪?呜呜啊啊...”
“嗯......?”
还未发育完全的娇小的身躯乖巧地爬在我被大字拘束在床上的身体的右侧,右腿像是要夹住我的身体那样攀上,用膝关节的内窝紧紧的夹住我勃起到充血的阴茎。金属的小笼子已经被她摘下放在了床边。
她的头则枕在我被迫打开的右臂偏肩部的位置,右手放肆地在我的左胸旁边跳舞。
双目被丝绸蒙住,视野被完全剥夺。
已经连续完全勃起了不知道多久的阴茎在她温暖的小腿窝中,被她充分的感知着,一旦硬度有一点点下降,我身旁的小恶魔都会轻轻咬一下我的乳头,或是用占领了我左边乳头和肋骨部分的右手让我立即再次完全恢复最高硬度。
就这样,我永远被维持在对性欲的最大渴求的状态上。她的动作温柔又熟练,富有耐心,那双充满了魅惑的双手与嘴唇十分娴熟地拿捏着我的欲求。
“啊啊...呜呜...啊呜呜呜呜...澪...为什么...”
我可怜的乳头在她有些冰冷的手指时不时轻轻按捏下充血到几乎肿起,阴茎在温暖又细滑的小腿中温润的刺激下,也只能发出这样可怜的声音。
这只恶魔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一样,并不急于将我向前推进至最痛苦的射精的边缘,也没有打算让我的性欲冷却,这样将我永远保持在最躁动与痛苦的位置上。
当告别了琴音,一推开家门,我就从稀松平常的美好日常落进这样的快感与焦躁编织的地狱中。我深吸一口气,从被这只娇小却充斥着情欲的肉体中尽力拾回自己的理智,努力回忆着到底是什么地方惹到了澪。
“澪...为什么...呃呃啊啊啊...呼呼...我....我做错了什么...”
“嗯?为什么这么问?叔父是觉得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吗?”
这样的反问是最危险的类型,严刑逼供之下甚至会承认一些本来澪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
“不...我...我没有...呜呜呜...啊!”
温暖的小腿窝时不时的用力夹紧,我的身体也会随之剧烈抖动。
“没有?嗯...我也觉得没有,澪只是突然想这样和叔父的肉棒亲热一会,不行吗?还是说觉得被关在笼子里更好一点?”
哪种都不更好一点!
“行...行...啊啊啊!咳咳...”
“那今天就一直这样吧,叔父今天就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吧。澪过会会去做饭,然后喂给叔父吃,叔父想上厕所的话就用这个导管吧?啊...一定要注意哦,不要因为把导管插进尿道时候的刺激就射精了,那样的话...叔父就准备请一周左右的病假吧。”
她说完,将遮挡视线的一缕黑发撩在耳后,继续一口吞下我的乳头。
“呜呜啊!”
“叔父的回答呢?”
“是...是...澪...呃啊...”
“嗯...怎么说呢,澪的确是有点吃刚刚那个姐姐的醋啦,也不单单是这样。叔父不觉得自己身边长得可爱的女孩子太多了吗?虽然澪已经给叔父戴上了贞操锁,理性上来说是没什么意见啦,但总会有些不爽。”
澪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左边的乳头,一边可爱的嘟起嘴道。
“对...对不起...噢噢噢...不要那样...不要那样咬啊...”
一阵快速灵巧的舌尖的挑弄加上牙齿咬合后连续的摩擦,加之失去视野的全身过敏感,让我道歉的过程中失声惨叫。
“况且按照约定,后天就是叔父可以射精的日子了呢...一旦射精,贤者模式的叔父会不会就不需要澪了呢?会不会冷静的思考之后发现刚刚的和服姐姐或者秘书姐姐更成熟更有魅力,转而去找她们了呢...也不会像澪一样总是欺负叔父,说不定每天都可以射精哦。”
澪似乎有些失落的嘀咕着,暂时停止了对我双乳的刺激,转而大范围的抚摸着我的上半身的肌肉。
“不...不会的!我不...哈...呃啊!我不会...不需要澪...我...呜呜...”
在这样的攻势下我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嘿嘿。确实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一个月的射精禁止的确有些勉强了呢。现在的话,只要澪这样用大腿来回的上下往返个几次就足够射出来了吧?”
澪的心情似乎变好了一点,开始用小腿试探性的加紧我肿胀的阴茎,试探着我,并幽幽的一笑。
“啊...啊...澪....等...不...不...噢噢!噢!”
“嗯...?”
她猛的将夹住阴茎的右腿抬起,又重重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早就被澪逼至极限的阴茎在澪的小腿窝中进行了这样结结实实的一次活塞。
快感炸裂般的注入进我的身体,我胸口夸张的起伏着,夹在腿中的龟头已经肿胀出病态的紫色。剧烈的射精感几乎冲垮了我的精神防线。
“叔父大概还能坚持一次?嗯...?”
澪的大腿再次高高抬起。
“不......不......我已经....等...啊,等...呜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不给我求饶的机会,也没等我堵在输精管躁动的,像是胶状的精液完全退回睾丸。一抖一抖的流着先走液的龟头还品味着刚刚的一次往返所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我最危险的时刻,情色而肉感的白腿却再次做出了一个完整的榨取动作后,轻轻的放开了我的阴茎。
这一次快感攻击后,我整个大字固定在床上身体因快感猛地向后仰去。
会阴部开始快速痉挛,而饱满的睾丸开始急速收缩,仿佛要将一个月来积攒的粘稠如胶体的精液强行挤出一样。阴茎不自然的向上执拗的挺起,极限的硬直。
这一击虽然提供了可以让精液流出的刺激,但还不是不可以用意志去抵抗。我被澪毫不留情的推到了一个必须用自己意志去服从澪的命令的田地。
“叔父...在干什么?啧啧...不会是在做射精的准备吧?”
澪用令人背后发冷的语调责问,慵懒的用手撑起头,像是看一出直到结尾的老套话剧一样轻蔑的看着我阴茎的反应。
我全身的精神都集中在了阴茎上,为了抵抗久久不肯散去的延绵的射精欲,我绷紧了弓起的身体,浑身从刚刚就开始渗出的细小汗滴开始形成大汗滴流下。
“不准射精哦。就算现在叔父再怎么做准备,一滴都不准溢出来。”
等待射精欲消退的这段时间或许只是一瞬间,但对我来说像是持续了几小时那样的漫长。我咬紧牙关,哪怕在这个射精欲的高峰松一点口,恐怕精液就会从正在一开一合源源不断的吐出透明液体的洞口溢出吧。
“加油~加油~嘿嘿...”
终于,在澪朦胧的加油声中,我像是力尽的战士、彻底咽气的罗非鱼一样逐渐让肌肉放松,让离开床单的后背慢慢落地。绷紧的肌肉开始放松,四面八方的酸痛感一齐向我袭来,刚刚的一瞬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的我大口喘息着。
“叔父好乖好棒...为澪而将射精忍住了呢。喜欢。”
澪轻轻的将那只眼罩摘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亲吻着我的泪痕。
“澪...我...”
在澪温柔的安抚之中,一种没有源头的委屈几乎要让我哭出来。
“很难受吧...很痛苦吧...嘿嘿...乖~乖~是澪不好,今天玩的太过火了,不过后天就能射精了呢...叔父再忍一天就好了。”
“呜...”
我哽咽着在拘束可能范围内侧身将头埋进澪的怀中。
“后天...后天...”
“嗯...?”
“也就是...哈...明天之后...对吧...”
“是的呀,怎么了叔父?脑子被烧坏了吗?”
“也就是说...明天...十二点之后!”
“诶呀呀...让叔父抓到破绽了呢...”
“澪!求求你了...求求你...”
“好啦好啦!真拿叔父没办法...就这么想提前这几个小时吗!明明看叔父这么痛苦,打算在第31天清早给叔父咬出来的~”
“呜呜呜...”
“好啦...那就说定啦?明天晚上0点!准时发射!”
“澪真好...叔父爱你...澪...”
“不过呢...实话说,今天本来就想这样放过叔父的,由于叔父的讨价还价,澪好多想在射精之前和本来叔父亲热的时间就没有了...”
她舔了舔嘴唇,将野兽般的寻猎的视线再次扫向我的胸前。
“所以决定就在今晚补回来!”
“不...等下...澪...我已经...我已经...呜噢嗷嗷嗷嗷嗷!”
我还没有说完,右边的乳头就再次被她一口含住。
2-7
在于澪的生活中,我几乎已经习惯了清晨被自己被铁栏的生生将无比精神的晨勃压弯的痛感叫醒,不是被恼人的闹钟。
习惯了醒来时因昨晚的惨叫而肿痛的喉咙,也习惯了全身肌肉,尤其是被重点照顾的胸肌的酸痛。
楼下阵阵饭香气将早已起床的澪的料理声送上阁楼,而晨光无言的透过窗檐,将鸟类的叽喳送进我的卧室,却反而让寂静的清晨这个主题更加透彻。
令昨夜的暴风雨就如同谎言一般,寂静的清晨。
澪起床时解开了我双手在床头上的拘束,也基本将昨晚的疯狂的证据收拾完毕。我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呆呆的坐着,抚摸着没有阴毛光滑的小腹的印记,望着依旧令自己勃起的阴茎阵痛的金属贞操锁。
无奈一笑。
我收拾好自己,在自己被澪玩弄到如果就这样穿上衣会被摩擦到直不起腰的乳头上贴好创可贴,穿衣走下客厅。从后面将正好将灶台熄火的澪突然抱起,埋在她的秀发中吸一口属于澪的体香,再将不断挣扎的她抱在餐桌旁的座椅上,自己再回去端盘拿筷。
我一面享受着澪亲手做的煎蛋,一面不舍得将视线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移开,直到她害羞的从桌下一脚踩在我的下体上。
这是我与澪的故事。
一个有着不堪入目的性癖,算不上不落魄,只是无目的游走在无趣的世间的大龄青年,与性癖好扭曲,幼年遭遇了悲剧痛失双亲的少女的故事。有些扭曲又有些滑稽的,两个同样缺失着什么的灵魂在彼此的眼中闪闪发光的故事。
这个不好评价的故事所能讲述的,也本该到此为止。
也本该止于这充满了肉欲的日常、颇为变态的游戏、温馨亲昵的对白、还有日常里两人彼此的笑颜。
本该到此为止——假如樱井秘书,樱井白音,没有一脸认真的将那份报告摁在我脸上的话。
10月中旬的某一天,周二的清晨,当我告别了自己棉蜜的爱巢来到学校,樱井白音一改自己昏昏欲睡与对我视而不见的态度, 一把将这份报告摔在了我的面前。
这份报告由警察局备案的内部资料的劣质复印所简拼而成,主题则是昨天晚上我在安藤教授所给的档案袋里所看到的第三份报告的内容。
当我撇着嘴,读完那就在A4纸上最显眼的位置的信息之后,恐惧像是滴入清水的黑色墨滴一般在我的内心中旋转、扩散,最终吞没了我。
横在我眼前的报告上详细记载了关于六年前,位于九州地区宫崎县西都市立小学所发生的一起六年级学生自杀事件。
其中,一张约便利贴大小的黑白复印的笔录上清楚的标注了关于在此次自杀事件中产生的学生死者的全名——雨宫 澪。
675979115:↑日更真是太强了→_→
话说H场景能不能再多增加一点对女方的描写呢?这样也许即使不太能get到射精管理也可以看得很过瘾?
本来就是第一人称,M向的肉戏的主动权基本又都在女性身上...除了外观描写我实在是没牌打= =
哇,这篇带剧情呢!棒!这一章2.7,小黄文突变恐怖游戏……
哈维丹特:↑675979115:↑日更真是太强了→_→
话说H场景能不能再多增加一点对女方的描写呢?这样也许即使不太能get到射精管理也可以看得很过瘾?
本来就是第一人称,M向的肉戏的主动权基本又都在女性身上...除了外观描写我实在是没牌打= =
外观描写也不错啊,女性的身体和动作不是小H文的一大看点吗→_→
2-8
自己朝夕相处两个月左右的人其实早已死于六年前。听过这样的事实之后,我还能正常思考的原因,恐怕得归功于在安藤研这六年中的某些离奇的所见所闻对我精神力的锻炼。虽然并不是我的本愿,但在这蛮不讲理的世界想要吞噬我的同时,我的确也通过面对它的血盆大口获得了一些精神上的韧性。
“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雨宫当家的,这应该就是狐付了。”
理学院前,翘着腿坐在花坛旁,一身看起来很是方便的运动装的琴音自顾自地说着。
在樱井秘书给我展示了那份令我全身冒冷汗的报告之后,她将我带到了同样是在东北大学读理学部物理学科的堂妹——樱井琴音那里。樱井秘书自身作为神职人员虽然的确非常出色,但对于全国各地的信仰与传统方面的理论知识并不是十分清楚。而樱井白音则不同,本身在樱井本家受到过就算在正规神职教育中也算是精英级别的教育,对全国各地的传说方面的理论知识相当充足。不过也似乎正因为如此,才出于某种逆反心理学了与樱井家族的买卖格格不入的物理学。
简单来说,樱井秘书做过的仅仅是单纯的除灵,作为战斗力来说没得挑,但是对于自己究竟除掉了什么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本身也没有什么兴趣。而琴音虽然实际并没有做过相关的工作,但有着百科全书般的理论储备。
狐付,又称狐凭。传闻最早可以追溯至飞鸟时期,一些精神上的疾病被认为时动物灵的魂魄附身,而后一些阴阳师也利用这个原理将自己的身体暂时借给死灵,来实现与死者对话这个功能。
“我不明白,用这个就能让死者复活吗?”
谁做的?澪的母亲吗?我的确记得她身前与某个宗教关系很密切。
“当然不能,我们的世界里,只有两条铁则已知绝对无法撼动,一个是封闭系内的熵绝对不可能减少,一个是已故的死者绝对不可能复生。雨宫当家的,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雨宫澪这个人的确已经死于六年前了。”
“那现在的在我家里的人是谁?她知道关于我兄长家和我的所有事情啊。”
“那不是雨宫澪,只是有她的记忆而已。这样,雨宫当家的,我现在先将你身体每一个原子的排列数据扫描下来,然后在把你在原子层面打碎,再下一秒按照排列数据将你恢复,你觉得你复活了吗?”
“嗯...”我思考着。“没有,新被恢复的那个人已经不是我了,我们之间没有连续性。”
“对对,就是这样,雨宫澪死了,然后有人按照之前的排列图再将她拼了回去,而实现这个功能的工具,或者说手法,就是这个狐付。这个就比较复杂了,我简单来说,就是将某个能够继承她的记忆与性格的载体,重新塞回了她的尸体之中。就像江户时期的阴阳师做的那样,让死去的灵魂暂时借用自己的身体嘛,只不过这次这个身体内本来就没有灵魂,所以借用躯壳的灵魂也不用归还了。啊,我想起来了,这个手法......这个作品叫做付丧神。”
“啊...”
“怎么样,懂了吗?”
“不...我不得不说,这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我单手扶额。
“嘛...其实我昨天晚上第一次见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就发现了,那明显不是...嗯...我想起来当时非常困扰我的一个问题了,就是...雨宫当家的...他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一个付丧神?”
“什么意思?”
“我是说,正如你刚刚所说的,你的兄长的妻子与幸福共进会关系很密切,那么雨宫澪这个付丧神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一手制作的。这不太奇怪了吗?”
“为什么?丧女之痛下急病乱投医,不正常吗?”
“制作付丧神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会被这个世界的运作规则本身所排斥,简单来说就是会付出代价的,或者说遭到所谓的报应,而且非常惨痛。这还只是付丧神所附带的代价,根据塞入尸体的载体不同——通常载体都是无人信仰的神明的残片或者信仰强大的神明的分身,还会再付出一次代价,而且雨宫当家的,你要清楚这根本就不是复活,只是类似造一个继承记忆和性格的人偶,付丧神这种东西,基本上只有那些心术不正的阴阳师,欺骗急病乱投医的人误认为这是复活术时才会用到。”
琴音顿了顿。
“但在知情的阴阳师看来,这就像是MacBook里装windows系统一样愚蠢的事情。”
“等下,你别在这里偷偷乱夹杂私货给我得罪读者啊,你管得着吗。”
“嘛...总之,雨宫当家的,你的兄长的母亲大概率是很清楚付丧神究竟为何物的,所以这就有点奇怪了。很少会有知情的父母将自己的丧子做成付丧神,这就好像是在客厅里摆上自己已故亲人的蜡像那样诡异。”
我像是投降一样,昂起头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坐在了琴音的身旁,默默整理其混乱的大脑。
“不过嘛,像这样作为知情父母却依旧使用付丧神这种手法唤回自己的孩子的情况虽然少见,但还是有一种可能性的。”
琴音依旧自顾自的侃侃而谈,像是卖关子的侧头望了我一眼。
我立即明白了她的含义。
“雨宫当家的,我这是一种猜测,如果惹你不快就请忘记吧。”她顿了顿。“你的兄长夫妇对雨宫澪的人格本身并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恐怕只是对她作为雨宫家的“女儿”这一社会身份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