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刘臣匡。木下绘梨衣是我在有这个笔名前的惯用昵称。
这里整合一下我在Pixiv上的一些作品,《扶她世界史》是我的连载,在Pixiv上也有一些反响。因为希望得到更多的评论和反馈,我把已经写好的部分贴在这里,希望得到大家的指点和鼓励。
这个系列是由许多单元组成的,而我的精力有限,所以不可能一个单元一个单元地去写,可能需要很多个连载周期才能写出一个完整的故事,也希望大家多多包涵。刘臣匡再此谢谢各位。
倘若阅读愉快,臣匡不胜惶恐。
背手手!
《《扶她世界史》序》
无人问津的图书馆并不冷清,这可不是为了挽回颜面说的话。一切都笼罩在暧昧的气氛中,直到现在,我,第二神女,国立图书馆馆长,仍然允许图书馆向外开放,不过愿意来的人本就稀少,现在更是一个人都没有。我大可以躲在家里翻云覆雨,而不是带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和女仆们在这里受苦。支持我仍然坚持蹲在办公室里和上一个世界的古书为伴的是因为我找到了一件必须要做的事。那就是写这本书。
朝代更迭什么的,在过往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但是这短短二十年里发生的事情比第一只公猴子中出了第一只母猴子还要值得纪念。这么说可能不够准确,我想了想,这比公猴子第一次学会射在母猴子体外还要刺激。任何一个还没有完全被自己的奴隶侍奉到无法思考,或是被主人宠爱到失去自我的人应该都还明白过去是什么样子,而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扶她出现了,整个世界都改变了。恐怕等到新生一代正式成长起来,美妙的高潮就会冲淡过去的一切,扶她出现前的种种变得毫无意义,只需要不断的快感就行了。
然而我动笔并非因为学者病发作,而是出于一次偶然的思考。和现在如出一辙,当时——我的女儿和女仆长跪在桌下,舔食着我的肉茎。左侧的是我与母亲交媾的产物,可爱的玛丽,我的女儿。她那快乐销魂的表情令我无法平静。而女仆长一样的享受,全身投入的姿态下充满着淡淡的疯狂。我比较着两种不同的感觉,最终发现这与她们的年龄无关。爱丽丝是上一个世界就跟随我的忠仆,是我亲自调教出来的。而性爱对于女儿来说理所当然,纵然快感和心态都是她们生活中无法分割的一部分,有无“世界原本是什么样子”的记忆对于她们的心理截然不同。这一点我在女仆长和她带出来的女仆们身上得到了证实。受上一个世界影响的多少决定着她们的性爱观念,直接影响我与她们淫乐的感觉。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放任大家无所谓下去,过往的事情从“不重要”到“不清楚”再到“不存在”,那么就像我与女儿的有爱互动一样,就连血亲乱伦这样美妙而背德的事情也变得理所当然,那么就看不到爱丽丝那样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重要的疯狂感觉了。
(谢天谢地,母上大人明白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开辟了隔离圈放入一些新生儿按照上一个世界的习俗生活,在合适的时机带出来摧毁她们的性爱观。现在还能有懵懂无知的少女供你们调教,而不是只有自幼就训练有素的奴隶全都得益于此。——修订注)
对我而言,破而后立的淫娃妙不可言,天生淫荡的欲女同样勾人心魄。虽然并无偏爱,但是如果有一种风格即将消亡,那我还是得做些什么。对我而言,在全世界的疯狂里保留过往的事情,恐怕是唯一可行的路子。空荡荡的图书馆提醒我,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把看历史书当成消遣,我会以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来展现曾经世界的风貌。以往还有扶她会在书架间淫虐羞涩的图书管理员,现在她们已经没有这种兴致了——这正说明我要做的事情有多么急迫,毕竟她们都不把这种偷情当做刺激的事情了——这正是观念所导致的。废话到此为止。
六月十日于国立图书馆馆长办公室。
《关于我自己——1,2》
那是一个和往日一样的早晨,母亲大人突然造访图书馆,这着实把我给吓住了。帝国官场毫无人情,我生怕自己就成了母亲和其他权臣争夺战的牺牲品,尤其是听说女王大人正在来的路上,更使我越发拘谨地招待母亲,心中反复思考是否做过不当之事。
“瞧瞧我可爱的女儿,放松一点嘛。”母亲用一种亲呢得让我毛骨悚然的语气招呼我。她丝毫不讲就贵族的礼法,斜靠在办公桌上,身子往我这边凑近,鼻息骚弄着我紧绷的皮肤。
“让我猜猜,我的女儿认为妈妈要来吃了她?”母亲的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我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母亲。利落的短发衬托着天鹅般性感的脖颈,锁骨掩映在繁杂花边的领口处,显得无比诱人。沿着领口往下便是深深的沟壑,我想起了小时候养的宠物史莱姆,那时候就恶作剧般地把它塞进自己的胸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
不知不觉我的头越来越低,而母亲大人也挑逗般地伸出手指,在我眼前划了个圈,沿着肩膀滑下去,最后拉开领口,让那诱惑我的东西更加显露。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母亲就用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用力地往下一按。
“啊啊……乖孩子乖孩子……”母亲用宛若话剧的咏叹调在我耳边低吟。
“对,对不起!”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像是被重锤敲出了脑浆一样。
“嗯……”母亲全然不顾,用力贴近彼此,我衣服上的系绳和纽扣被缓缓解开。另一面,母亲也在柔和地蹭着我,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松。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对于男女之事虽然未曾实践,但我并非一无所知。母亲的做法已经远远超过亲友间的界限,而我可耻地兴奋起来,暗暗地希望能够继续下去。
“乖孩子……”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不着片缕。母亲爱抚着我身体的每一处,而我深深地陶醉其中,如同去了壳的贝类,全身最坚硬的地方已经随着衣物解除了,就这样软绵绵地嵌进母亲的身上,身体失去了控制,一种说不清的麻痒遍布全身,母亲摸到哪里,哪里就安适下来,当手滑过,那个地方又开始瘙痒,一下又一下,身上的力气逐渐被抽走了,只能伏在母亲身上任其摆弄。一时间,彻底被支配的心理刺激和身体上的异样感受冲垮了我的理智,泪水开心地夺眶而出。
“乖孩子……”宠溺的话语一次又一次响起。我的身体战栗起来。又是恐惧又是安心,急剧的快感浪潮一样一下又一下席卷全身,很快就将我淹没了。
“哈哈哈,哈哈……”我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急促地喘着气。太舒服了,母亲的双手不是在抚摸我的身体,而是伸进了我的大脑,搅拌着我的思想。我的每一道思绪都和快乐与舒畅混合在一起,渐渐的连思考本身也成了寻求快感的行为了。“弄坏我吧,把我的理智毁掉吧……”
“变得坦诚起来了呢。”母亲唇角的弧度更甚,向我露出了充满着赞许的暧昧笑容。身处快感地狱中的我仿佛看到了救赎一般。奖励,会有奖励……
奖励便是母亲大人两条玉腿间的肉棒。红色的肉棒足有手腕粗细,像是高塔一样耸立在肉体上。男性生殖器在母亲大人的身体上浑然一体,当我意识到它会带来无上的欢愉时,就已经全身心地被它折服了,它是那么美,以至于我无法想象母亲身上没有肉棒的样子。那麻痹瘫软的身体像是去了头的蛇一样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自作主张地向着肉棒进发。原来不光是我这失格的大脑,单是肉体本身就对母亲大人的肉棒有着最最原初的欲求啊……我无奈地看着自己瘫在床上,用各种扭曲非人的姿态拼命地向那高耸的蘑菇靠近。
母亲大人十分满意我的样子,挺身将肉茎送向我面前。毫不犹豫地,我张开了嘴,含住了那蘑菇伞盖,陶醉地吮吸起来,像是得到解药一样兴奋。明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是沉睡在体内的本能觉醒了,我用上浑身解数侍弄这根来之不易的肉棒。口器里传来的满足感,舌头舔舐龟头的舒畅感,还有双手终于盘绕上肉棒的安心感都在向我大声地倾诉着,自己来到世上这么久的唯一意义就是为此——用自己的一切去侍奉母亲大人的肉棒。
母亲大人销魂的表情勾起了我无尽的欲望,但是就像钓鱼人时不时提竿一样,母亲用轻柔而无法抗拒的手法从我的环抱里剥出肉棒。我像是被取走了珍珠的蚌壳,陷入了无尽的空虚。但是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母亲大人的指甲挑逗着我的私处,将反射着光泽的手指在我面前展示,“都流口水了,小馋猫……”
“啊!哈哈哈哈!”伴随着突然发起的进攻,我仿佛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比起口舌的侍奉,肉体的碰撞更加需要全身的配合。我抱紧了母亲大人,发泄般地享受着她那对乳房的触感,这一对重获饱满的巨乳显然和她下体的异状不无关系——我的思考能力也跟着恢复了,不过好像也是为了更好地性爱一样。
母亲大人也用力箍紧了我,毫不怜惜地用力进出,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我。这种像是宣称从属一样的粗暴动作让我全身心地臣服。满脑子只剩下服从和性爱,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配合母亲大人而做。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席卷身心,像是再用剃刀一层一层剐去我的皮肤。嵌入我身体里的芯伴随着两人的动作越来越烫,越来越粗,向着一个不可知的目标狂奔。而我只能纵情享用这一发不可收拾的疯狂过程。滚烫而美妙的体液在我的皮囊下完成了交接,我下面的小嘴的确是饥渴难耐地啜饮着。滚烫而粘稠的体液在我的身体里面打着旋,让我忘却一切。
“来,和妈妈的肉棒来一个深情的吻别吧。”母亲将仍然挺立的肉棒横在我的面前。这根肉棒上沾着那美妙的白浊体液,显得更加诱人。入口的一瞬间,如同喝了醇香的佳酿,舌头上传来的喜悦感瞬间就把我击昏了。
《云隐村,巫女与精液狩猎》
“哈啊,你不应该回来的……”姐姐喘着粗气,衣衫不整地将弟弟塞进衣柜里,“狩猎要开始了,姐姐也会变成‘那个’样子,你要躲好……真是的,为什么不听姐姐的话,非要回来呢?”
弟弟绝对想不到,村子已经疯狂到了这个地步,他只是想家而已,趁着假期打算回来一趟。归乡之路并无多少异常,令他吃惊的是,几位熟悉的人样子变化极大,姐姐、小卖部老板娘、邻居的阿姨……她们的都变得极为美丽,举手投足间显露着诱人的气息,而当他问起变化来,一个承认的都没有。诡异的事情不止于此,村人看向他的目光逐渐灼热,终于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原本熟悉的故乡变得陌生,无论是人还是事,都逐渐向着疯狂的方向狂奔。
“姐姐,姐姐!不应该是这样的!你正常一点啊!我好怕!”弟弟的话语中带着哭腔,几天来积攒的不安在此刻爆发出来,那孤立无援的哀求声足以唤起任何人的怜悯,姐姐疯狂的眼神恢复了些许的清明,夸张而放肆的笑容也被苦笑暂时替代。“相信姐姐,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一切都迟了……都迟了!哈哈哈哈!狩猎!狩猎就要,就要开始了!巫女大人许诺的,就要实现了!”再次被疯狂笼罩的姐姐拼尽最后的力气合上柜子,用最后的理智把自己送出门。
“耶!做爱做爱!”年轻的女孩被大概是他父亲的男人大力箍在身前,和娇嫩幼小的身体相比,那个男人的阴茎怎么看都显得过于丑恶凶猛。男人的动作像是要撕碎女孩一样,而女孩不过是气喘吁吁,潮红的面色下是无穷的喜悦,耸动的臀部迎合着巨龙,像是马戏团里游刃有余的驯兽师,和猛兽与危险共舞。这一出荒诞的戏剧丝毫没有任何背德的意味,这是双方对于欲望赤裸裸地发泄,两个人都在尽情地索取,也在尽情地给予,粗壮的长枪在娇小的肉体里搅拌,粉嫩的小穴也在畅快地吞吐着巨物。“舒服啊!做爱好舒服啊!我要一直做爱!”少女像是在向父母恳求睡懒觉一样理直气壮地挽留着身上的男人。
“放进去吧!这是快乐的地方……”酒吧的柜台上,侧趴着的女人拉开自己的双腿,远远地向着一处的雄性招呼着。店门的一侧,失去理智的女人伏在陌生男人身上反复蹲起,发出舒畅的呻吟声。女人们只分两种,正在做爱的和还没有找到的男人的。不管在哪里找到男人,他们就地滚做一团,在床上做爱,在地板上做爱,在窗前做爱,在路边做爱,在田间做爱……没有男人的女人则迈着急躁的步子,随意地推开看见的每一扇门、翻过每一堵墙去寻找着雄性:有的会在某一对交合的男女边停下,说出催促的话语……或是发出急躁的声音。有的则继续漫无目的却坚定不移地游荡,寻找着尚且落单的男人。合欢着的男女可以是各种关系,也可以毫无关系,但在云隐村,他们不过就是进行交合的对象罢了。这个人是谁,远远不会有获得的快乐重要。
在一间香气缭绕的房间里,淫糜的乐声不断传出。
男人面色惨白地躺在地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气。坐在他身上的女子耸动着身体,光洁的脊背上平摊着如瀑的黑发,长发直直地要把交合的地方也挡住似的。女人在不久前还是少女,苗条纤细的身量此刻成了无法打破的囚笼,向男人不知疲倦地索取着。
“还可以射的对吧,继续射给我嘛!”她小声地怂恿着身下的可怜虫。男人虽然四肢无力,但瞪着的双眼不肯闭拢。随着他每一次的喷射,包裹着阳具的肉褶瞬息间就收拾干净,而巫女也随之变得越发美丽放荡,更加妖娆,更加的让人无法抗拒。再多射点,她还能更诱人……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勃起的肉柱继续在巫女的身体里研磨着。
这里是神社,男女是神官和巫女。他们这个样子已经不知道多久了,快乐让人忘记时间。在神官精液的浇灌下,原本只能算是略有姿色的巫女皮肤变得更加光滑,乳房高高胀起,身体曲线渐渐勾勒出来,开始渐渐成为了一个勾人心魄的尤物。
村子里的每一处快乐的地方,也都发生着差不多的事情。诱惑贪婪的妖女们,在狩猎之夜前还是邻居或者家人。看着自己熟悉的肉体发生着难以察觉过程但是确实发生了的神奇变化,就是对高潮过后疲软的人的最大奖赏。更加美丽的肉体会更舒服地劝说他们射精……这是快乐的路啊。
女人灵巧地手指缠绕着玉茎,指尖轻轻抚触,只消看看男人的神态就能明白哪里是弱点所在。高耸的乳房随着她们的动作跳动着,温柔地吞没着男人渴求的手掌或是滚烫的巨龙。撩人的香舌点缀在唇角,让美妙的娇喘多了一份属于眼睛的奖赏,温柔的舔舐也让男人战栗不已。小穴也同嘴巴一样灵巧起来,紧致的肉壁可以随心的蠕动,吞吐着肉棒和精液。精液射入的感觉不亚于享用上等的佳肴。她们清楚地感受到下面的小嘴渴望着精液,因为没过一会就吸得干干净净,像是肌肤都在奋力地吸收一样。满足过后是深深的空虚,只有做爱才能那么愉悦。做爱显然就是人生的意义——其他的事情都变得无趣了。
男人们嘶吼着,颤抖着,幸福地倒下了,在女人的侍奉下一次又一次地陷入高潮。渐渐地,有的女人离开了原地缓缓站起,留下那具已经失去生机的男人的尸身。
巫女从神官的身上缓缓起身,脸上晕出两朵鲜艳的潮红;凌乱的巫女服毫无章法地缠在身上,却更显得裸露的肌肤光洁香艳。白浊的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滑落,有如醉酒的人沿着脖子溢出的酒液。殷勤的侍女跪伏在地板上,如同啜饮仙露般尽数舔去,朱唇和巫女腿间蜜缝舌吻着,可惜里面的精液已经被吸收殆尽了。
“巫女大人,这点有些不够喝呢……”侍女大着胆子恳求着。那点神官的精液带来的感受太过美好,美妙的幻象和蚀骨的快感直接让她忘乎所以。全然不顾神官已经归西,侍女急切地想得到更多。
“啊~继续舔我~”巫女按住了侍女的臻首,强迫她不要停下舌尖上的取悦。随着侍女的动作,巫女放荡地浪叫着,一改文静柔弱的形象,臀部的耸动也越发激烈。
“啊哈哈哈哈哈哈……”巫女扭曲地摇摆着纤细的蛮腰,小腹下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逐渐凸显。“是肉棒,是肉棒啊!”巫女的眼中充满着饥渴,她粗暴地把侍女按在身下。刚刚有如射精般的快感击垮了巫女的理智,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属于雄性的肉棒就这样“射”出来了。它滚烫胀痛,像是随时要爆裂一样,而内里却是麻痒难耐,想到自己被插入的淫荡回忆,她扭动着腰肢,龟头寻到侍女的小穴边迫不及待地捅进去,丝毫不管身下的哀求,满脑子只剩下进进出出的动作了。
“这就是肉棒的感觉吗?好舒服啊!全身都不需要了,只要肉棒……”巫女面色痴狂,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身下的侍女更是乱糟糟的,双眼上翻,舌头外吐,泪水和涎液淌得慢脸都是,喉咙里发来愉悦的嘶吼声。两只野兽凭借本能攀登着一座又一座巅峰,炙热的肉棒终于耐不住剐蹭,将比雄性精液的刺激更胜百倍的扶她精液如泉水一样射出。
可怜的侍女幸福地昏了过去。海量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小腹象征性地鼓动一下,便把没来得及吸收的扶她精液吐出小穴,洁白的玉体里流出白浊的精液,像是诱人的夹心面包。“浪费。”巫女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伸出指头蘸了点自己的精液品尝。兴奋感一下子涌动了全身。这兴奋并非是出于淫邪的举动,而是她的精液本身就如烈酒一样立竿见影。巫女只觉得脑子“轰”地一下,全身燥热酥爽,软下的虬龙再次勃起,渴望着再次插入美人的肉体里。正如名刀出鞘而躁动,看到胯下粗壮的肉茎,巫女也兴致勃勃地想要寻找一个美人肉鞘安放她的宝刀。
“舒服啊啊啊!!”巫女耸动着诱人的翘臀,表情魅惑地吟俄。雌伏在巫女胯下的美人香舌外翻,露出别扭的笑容。在两人身边,几个美人助兴似的爱抚着她们的肌肤,显得格外勾人心魄。身后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个个神智不清的裸露女人,她们有的早已失去知觉,有的关节反弓,娇躯时不时一阵痉挛,有的四肢绵软地在地面上抓挠着,试图起身再度享受巫女的赐福。无一例外,她们的身体都被细细地舔舐过,还清醒的女人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丝扶她精液。一旦沾上一点儿这种甘美醉人的白浊,之前欢快享用的男人精液顿时就显得寡淡无味了。排不上又抢不过的女人更加卖力地榨取着男人,让他们在欢愉地哀嚎中不断地喷射自己。
夜晚结束,换过一个又一个小穴的巫女终于感觉胯下妖刀得到了抚慰,不再充斥着想要抽插和射精的欲望。暗松一口气的她抱起正在奸淫的幼女。硕大的妖刀仍然插在幼女的体内,把她的肚皮都微微撑得涨了一点。幼女脸上挂着坏掉的笑容,显然已经放弃了思考,对绝对的快感面前显得无比的顺从。巫女就这样抱着刀鞘,环顾神社四周。因为一夜的暴走,女人们都集中到了周围,男人大多已经命殒巫山,为数不多的被带到神社附近接着享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急促的摩擦,幼女被放回了地上。旁边的女人猛然凑身上前,含住龟头纵情吮吸。精液喷涌而出,泉水般欢畅的精液很快就从她的口沿喷出,女人如同干渴的人对着水龙头畅饮一样大口吞咽着,很快又聚集了几个走路踉踉跄跄的人过来分享。
“男人……要被用完了吗?”女巫低声询问。因为喝了太多扶她精液,轻伏在巫女身上微微痉挛的女人颤抖地说道:“我还有个弟弟藏起来了,我这就让他贡献精液……”
“不要啊……”目睹了凌乱的现象,弟弟小声地哀求着,而这回,他的姐姐已经沉溺于快感之中,抚弄着弟弟挺立的肉棒痴痴地媚笑。即使有着死亡的威胁,巨乳细腰,长腿翘臀的淫化版姐姐还是太过刺激。
“哎呀,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吆~”姐姐温柔地和弟弟四目相对,弟弟的目光便深深地被那色气的眼睛吸进去了,身体逐渐轻松起来,快感也如同潮水一样起起落落。像是为了在巫女面前表现,又或是为了将功补过,姐姐榨精的动作格外卖力,对于普通精液已经看不上了,便也省去了最后的步骤,射精后便是新一轮的爱抚。
一次又一次地喷射后,弟弟眼神逐渐涣散,口中无意识的话语也渐渐轻柔,射精量聊胜于无。巫女饶有兴致地走上前去,俯身看着面色苍白的弟弟。
“来嘛~舒服得大脑都要融化了吧?把它们都射出来吧……”已经完全沉迷其中的姐姐邪魅地笑着,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像是要化开弟弟全部的理智,而弟弟幸福地抽搐着,已经和那些精尽人亡的村民一样,完全凭着本能呻吟。巫女看着弟弟那虚弱而可爱的笑脸,垂下身,将丰硕的乳球推向弟弟。
已经觉得就要结束,动作也放缓下来的姐姐发现,被喂了奶的弟弟又有了神采,不由地重振旗鼓,又开始了一翻捣弄。白浊的乳汁从嘴里咽下,仿佛转瞬间就从胯下射出一般。而弟弟在一次次的射精中也越发文静柔美,四肢也更加纤细。本以为是精气枯竭的正常现象,饮下巫女的乳汁后倒是有了些女性化的特征。
“和那些男人比起来,你倒是有点意思呢~”巫女将弟弟从一脸痴媚的姐姐手里抽离,在他的嘴里倾泻着乳汁。双乳喷射的一样感觉越来越敏感,巫女渐渐有了和肉棒一样的感觉。“唔啊~你吮得我好舒服……”单单一声淫浪而动听的娇叫,就让弟弟又一次喷射出来。
大量的乳汁从唇角,从体沿,从各个地方外溢,最终淫糜地淋遍全身。巫女手里鞠着一捧乳汁,轻轻地在弟弟那略有挺翘的臀部摩挲。手指从脊线而下,顺势划入股沟,撩拨着弟弟的后庭。在乳汁的刺激下,本该紧缩的密道瘫软般的松弛下来。伴随着几根手指的插入,弟弟的脸上第一次显现出属于少女的羞涩与希冀。看着这副和那些女人们一样的表情,巫女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像是完成了一件杰作。
“精液狩猎”的夜晚结束,过去了大概十来天。云隐村的一切又慢慢回归平静。这个时候,尚且能看到背着大框的“少女”们。她们穿着简单的布袍,柔顺的青丝显得格外出尘。作为神社的宠畜,她们也在努力地完成巫女大人布置的任务。虽然现在已经很难找到了,但是总还有地方横着干瘪的男人尸体。这些尸体轻飘飘的,两个“少女”伸出柔软的臂膀,稍稍一用力,便像折枝一样把它弄成小段,轻描淡写地扔进背着的竹筐中。
神社的井边,”少女”将框里的杂碎倒了进去,几个可爱的小脑袋凑在井口边缘,看着那一具具尸体在水里显出银白的光芒,逐渐销蚀殆尽,巫女大人说这些东西可以转化成她的力量。“已经没有了吧?”“少女”之一略有骚动地磨蹭着身体,撩拨起布袍,那双腿间赫然挺立着一根肉棒,倒是和巫女大人一样神奇。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们的下体与男性无异。这么多天精液和乳汁的美味伺候,她们的乳房隆起,四肢纤长,本就可爱的小脸顾盼生姿。这些在精液狩猎中被巫女用乳汁赋予新生的孩子们,已经成为幸福的神社宠畜,无论在村落的哪个地方,妖冶的美人总会用最软的床,最舒适的姿势热情地招待他们,让这些难得的精液罐倾泻而出。如果是像有巫女要求去神社面见赐福这样的好事,也是她们来通知。她们的下体已经在一次次的射精中变得格外雄伟,时不时就会高高翘起,催促着她们去村邻家暂住。背尸体回来的一路上,弟弟都没有开小差,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抑制不住了。一边站着的就是她童年时的玩伴,现在已经变得极为诱人,此刻也是一向善解人意地俯身侍弄起来。云隐村的一切,也就大抵徜徉在幸福与欢愉之中。
《关于我自己——3,4》
感觉到唇边有什么东西,已经是悠悠醒转过来的事情了。身上几处传来紧绷的感觉,是体液风干之后造成的。罪魁祸首正伏在我的身上,打算把我脸上残余的那点母爱舔掉。被抓了现行,姐姐也是丝毫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反而趁着我尚且无力活动,更为直接地舔舐起来,得意的神情和小时候抢布丁吃的她如出一辙。我也懒得去想姐姐为什么也会在这里,看来她比我更早知道母亲大人的变化。也许是因为信息量太大,一时间我已经忘却了正常生活中的种种,也无心去想之后会如何发展。这时再仔细打量姐姐,她穿着制式军礼服,可是除了领子部分,其余的全都用透亮的薄纱代替,显露出可口的肌肤,也不知道四处征战的她是怎么想到制作出这般饱含这亵渎与情欲的衣服。
姐姐伸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真不济。”她见缝插针地挤兑我,“不过我第一次给母亲大人消解情欲也没好到哪去。本来应该让你躺着的,不过马上女王大人也要来,好歹站着迎接一下吧……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行礼了。”
我的脑袋翁地一下,此时我才从疯狂中缓过神来,回归到贵族繁琐优雅逐利权谋的日常中。女王要来这里?我该做些什么?这个样子……天啊……
“女王也是我们的人了。”姐姐淡然地说。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不好了。“她迫不及待想和你玩,要不是她催得那么急,恐怕母亲大人还得过一段时间再来找你。”
显然我猜不出女王大人到底成了什么样子。我在房间里见到她时,她身着华丽却大胆的衣服,有如妓院的高级货。她左搂右抱,及臀短裙的前段开衩,一根白净而粗壮的肉棒笔直地刺出。她搂着的人我有映象,应该是母亲大人家里的女仆。现在两位女仆也是衣不蔽体,一手搂过女王,一手爱抚肉棒,口舌挑逗着女王丰硕的乳房。女王不时和她们热情接吻,从她们身上的残留来看,恐怕这根肉棒已经不止一次地喷射了。难怪她足不点地,恐怕已经没法正常行走,全靠着两个香艳的肉拐杖代劳。
“哈哈哈哈……好舒服,节奏快点,已经到了,快点让我射吧……”女王如此温柔地向女仆发号施令,宛如发情的动物一样毫无威严。得到指示的女仆也是暗自加快了速度,揉动肉棒的力度加大了几分。女王的龟头胀红了起来,像是红热的炮口。“唔嗯嗯嗯嗯嗯嗯!”一个女仆娴熟地扭头封住了女王的嘴,疯狂搅动的舌头在脸颊下明显可见;另一名则低头轻咬女王的樱桃。在两名女仆包裹下颤抖的女王让我想起了在蛋里拼命啄壳的小鸡。白浊的精液泉涌般喷射。基本上都喷在了我的身上。我用尽全力压制自己想要附身吸取精液的想法,尽力将那难以抗拒的香气从脑海中挥散。“海伦娜卿……”她转过头看着我,神智在射精之后显得恢复了些许。两位女仆对视一眼,纤纤玉手攀上了樱红的龟头,别有用心地敲点着。“啊啊啊啊~不要,慢一点……”女王欲拒还迎地挣扎几下,便成了她们的俘虏。这个细节让我不寒而栗。而女王大人也终于被放了下来。停下了肉棒上的刺激,她跌跌撞撞地扑到我怀里,一面伸手自渎缓解下体的欲望,一面费劲地想要向我说些什么。女仆们默契地退下了,女王张了张嘴,终于觉得还是下体的欢愉更重要,嘴一闭,专心抚慰起来。
最终,我将女王揽在怀中,轻柔地套弄着她的肉棒,轻轻地问她想说什么。然而女王已经进入了状态,脸上的笑容像是要化开一样,舌头想一条毒舌一样在她的口穴里外徘徊。当我用力拨开她自渎的双手时,她尚且有所抗拒;待到我开始抚慰,她渐渐平静下来。我还以为女王大人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恢复一点点理智,然而她还是步入疯狂,很快就嫌我动作太慢,开始耸动着翘臀加快肉棒的节奏。她的呻吟愈发甜媚起来,空闲的双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豪乳。
“要去了!哈哈哈哈……舒服……”女王再一次地喷射出来,淫糜的香气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鼻腔。大口喘息的女王好像能够思考了,断断续续地唤道:“海伦娜……你的,母亲,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我不想这样的,可是好舒服啊……”不过几句话的间隙,女王大人的眼睛再度失神。惊人的喷射量和体力,恐怕母亲大人弄出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只要做爱就好了……我不想思考了!让我做爱,变成只知道做爱的荡妇吧!”女王说出一句句毫无廉耻的宣言,配合她那诱人的肉体,真的让人心神动摇。“做爱,做爱啊啊啊!”她舒畅地吐气,粗大的肉茎顺着我双腿间的肉缝就滑了进去,我一直强忍着的欲望顿时爆发出来。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我竭力配合着女王的动作,忘却了一切后天习得的知识,全凭着动物般的本能在摇晃。下体的充实感如此美妙,我觉得女王大人正透过我肉体上的裂口按摩我的灵魂。于此同时,相对应的,我的口器感到无比的空虚,似乎它本就不该闲着。我用各种怪异的角度扭动脖子,试图舔食身上白浊的佳酿。随着动作的激烈,粗大的棍子更加用力地搅动着,把我的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的。我的左手好像接在右脚上,而腹部上长着一对耳朵。“我已经不配做人了,”我幸福地想着,“我已经是一堆纯粹的,追逐快感的肉体……我,还有女王,都是‘扶她’的俘虏。”
从无法言喻的奇幻世界中回过神来,我发现我的下体正欢快地吮吸着女王的肉棒。腹部一股暖流涌入,女王大人刚刚又射精了。我的阴道壁自行蠕动起来,纠缠着想要拔走的玉杵。果然,就这么几下撩拨,女王大人的下体再次强硬起来。我的小穴得偿所愿,而在再次被女王大人顶入高潮之前,我那饱食精液的子宫也躁动起来。我清楚地感受到它从从一开始的满溢到空虚,仿佛整个肉壁贪婪地吮食一空。而子宫像是醉酒一般,逐渐燥热起来。饥饿,但又不同于正常的饥饿感,我第一次感到子宫饿了是什么感受。精液,我要很多很多的精液!没有扶她精液的滋润我的子宫就像烧了火一样难受……“操我……女王大人!用你粗壮的肉棒填满我空虚的下体吧!”我失控地喊道,“都给我,都给我啊!”
《古精灵遗迹》
“所以说你还是不肯告诉我这里究竟有什么吗?”一个女人不满地冲她的同伴抱怨。
单从装束上似乎就能够弄清楚她们的性格:发话的这位,安娜,衣着简易,行囊沉重拖沓,算是中规中矩的探险者。身边那位装备轻简,衣物也格外修身,看来是惯于执行杀伐任务的特殊战力。
从探险者的语气来看,她们交情匪浅,这里面又有什么故事,恐怕无从得知。她只知道自己的好友去了一趟古精灵遗迹,虽然平安归来,但是总有哪里不对劲。倒不是说她发了一笔横财似的换了一身全新的装备——从无数人探索过的遗迹里找到被前人遗漏的角落并非奇事。那些珍宝未经鉴定就通通穿戴在身上,这可不是朋友一贯稳重严谨的作风。前不久,也就是城里盛传王都发生剧变这样无聊流言之后,本来并无太多危险的古精灵遗迹突然变成了一处不详之地,新派出的探险者接二连三地死于非命,逃回来的幸存者神智癫狂,很快一命呜呼。朋友自然也是受雇调查,这才有了今天的结果——她既不说遗迹一切安好,也不说遗迹里发生了什么变故,从她带回来的宝物看,恐怕遗迹并无危险之处,可是一直避之不谈,明显另有隐情。朋友极力邀请她同去遗迹,出于对她的信任,安娜打理了行装。
“好吧,那我就小小地透露一下。”尼娅淡淡地回应道,正如她之前反复重复的“到了遗迹你明白了”一样。
“精灵一族,在帝国扩张之后,就逐渐衰落了,最后亡国,子民被收作奴隶,卖到世界各地。他们有着令人惊叹的技术与手艺,但是战斗力不强,主要原因就是他们的繁衍方式十分特别。他们虽然有着类似人类的生殖器,但是似乎并不完全依靠母体怀胎生产。他们的圣地有着所谓的圣树,会结出精灵幼体来,所以他们人口稀少。虽然近乎不老不死,但遇上战争这样的损耗,劣势还是十分明显——扯远了,我们现在前往的古精灵遗迹,就是曾经的圣地之一。”
“我只知道那里植物长得很好……那那里还有圣树吗?”
“为了防止精灵复国,圣树都被毁掉了,但是作为神秘力量的源头,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破坏。虽然没有树,不能产生新的精灵,但是遗迹处疯长的植被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所以你发现了什么?”
“精灵。不是逃亡的精灵奴隶,也不是由于机缘巧合出现的幼体精灵,就是遗迹里的精灵。”尼娅仍旧面无表情——“啊,我们到了。”
安娜机械地抬起头,她被好友的话搞得晕头转向。她在说什么?废弃的古遗迹里出现了原住民?她还想问个明白,然而巨大的石质建筑已经在树木的掩映下伏击般地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出现在安娜眼前的,是一只美艳到令人窒息的精灵。
一头仿佛在闪光的金发,微风中绸缎般起伏。按照精灵一贯的风格,简单的藤蔓勾勒着身体美妙的弧度。首饰恰到好处地装点着这具有如神造的肉体。安娜从微微失神中反应过来,出于冒险者的直觉,心中涌出一丝不安:无论是人们对精灵的普遍印象,还是她自己见过几次精灵奴隶的经历,都让她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违和——眼前的精灵未免太过邪异。宝石般的眼眸里仿佛有着迷乱的纹路,让人心智沉沦其中;而缠绕身体的植物茎蔓,有着迥异于大自然的扭曲感。这可能只是我的孤陋寡闻——安娜暗自打消了自己的念头。毕竟第一次看到自由的精灵,谁又能断定她“一定”就是什么样子的呢?
“女王大人!”尼娅身子怪异地扭动着,仿佛已经忘记如何走路一样跌跌撞撞地走上前去。稍稍靠近,立刻双膝跪地,脸上满是朝圣般的虔诚。这一幕令安娜大吃一惊。尼娅纵使不是一个坏人,也是一个讲求实际的人,看到精灵没有去捕杀贩卖,尚可说她善心大发,可是向来没有信仰,对忠诚嗤之以鼻的她居然会以如此谦卑的姿态面对这个理应失去自由的异族,真是大大超乎理解。
“我把她……带来了。”尼娅兴奋中带着希冀,眸子里有什么在闪光。我吗?安娜心中一惊。
“你就是尼娅的朋友,对吧?”精灵转过脸,笑意盈盈地看着安娜。当安娜从这笑容中回过神来,她的一只手已经握在精灵的手里,引导着走向遗迹深处。“欢迎你的到来……我们精灵一族,本该是行将灭绝,消失在世界的角落里,但是因为惊人的变故,让我有了重振族群的信心呢……尼娅已经决定融入我们了,你也来,为精灵一族的繁衍生息献出自己美丽的身体吧?”精灵的话显然蕴含这迷人心魄的魔力,这本不该是一个崇尚自然的种族应该具有的。安娜听懂了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但却又什么都没听。直到她发现自己正躺在石质的祭台上,身上已然不着片缕。
环顾四周,祭台就在遗迹内部的某处,周围还有几个精灵,正各自忙着些什么。安娜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一边试图挣扎,一遍拼命回忆刚刚精灵的介绍。见鬼,自从来到遗迹,她的神智就总是难以凝聚。感官有时敏锐异常,有时却迟钝无比。正如尼娅那一声接一声的浪叫,她过了好久才注意到。而她以为自己是刚刚听到这些,可是双腿间的湿润证明了她已然动情。
女人交合时的旖旎乐音,精灵语吟诵的独特祈祷……圣洁又淫荡,混乱地交织在一起,正如安娜已经恍惚不清的神智。躺在祭坛上,她所有的一切:理想,欲望,记忆,伦理,五感,形体……有形的,无形的就那么随随便便地打散了。有些东西开始明晰,有些则渐渐淡去,正如明晰这个概念也已经无法说清一样。在这样的祭坛处,精灵们无比神圣地做爱,追求着至高的快乐;而渐渐听懂了祷告的念词,听起来庄严的乞求也变得荒诞不堪。都可以,都不行,都肯定,都存疑……最后的最后,所能感受到的唯有无上的舒适。
脑内闪回的一幕幕,都清清楚楚地放映出来,却也懵懵懂懂,什么也没看清楚。如痴如狂地套弄着自己胯下巨物的,正事安娜之前看到的,把她引来的那个精灵。她惊恐又兴奋地跪坐在地下遗迹房间的石床上,纤细的手指粗暴地蹂捏着那高高胀起的巨龙。占领精灵姣好面容的只有疯狂,瞪大着双眼,任由口水从嘴角流出。胯下的欢愉让她无法停下思考,腰部本能地抽送着,野兽般追猎着快感。销魂蚀骨地喷涌之后,精灵扭曲地狂笑着,什么身影正在欢饮乳白的精华……画面再转,这个精灵死死地压着另外一个精灵,毫不顾及感受地行动着,“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精灵流着泪,猖狂地扭动着,每一次进出都大喊一声对不起,“我不配做你们的王……我败给了大肉棒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太舒服了啊!我控制不住自己啊!我只想要更多的小穴供我抽插,我什么都不想再去思考了……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就是更加疯狂的画面……分娩……交配……赞美……祈祷……精灵不再依赖神树……有的长出了令人疯狂的肉棒……日复一日,精灵的遗迹里重复上演……
安娜猛然间惊醒,看到的正是精灵王快乐的面容。她将自己的巨茎从一位同族的身体里缓缓抽出,动作优雅地像是刀器出鞘一样美丽。被推开的精灵直挺挺地倒下,像是仅剩皮囊的空壳子一样。小穴有生命一般开合,满溢出大股大股的精液。精灵王欣慰地看着安娜。“古树已经不复存在了,它无法给予我们后代……但它依然是精灵族的象征……给予我们同族,赠与我们子嗣。你和古树相连了吧?你已经是一个精灵了。”
精灵的身份,精灵的文字,精灵那绝望的处境,都在安娜的大脑里回荡。人口稀少,繁衍困难……做爱,天赐性爱的神器,又佐之以无上的快感,精灵的任务只有永无止息地交合。美好的肉体碰撞,美好的歌喉淫咏,美好的刺激一下又一下,美好的白浊灌注身体的所有腔室。安娜明白了一切,满心欢喜地接纳了那条饥不可耐的巨龙。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疼痛被快感取代,快感被欢愉取代,欢愉被喜悦取代……已经听不见,说不出了,这一具肉体终于实现了所有的意义,她也理所当然地失去了一切的能力,被那双握着腰部的手推拉不止,随后直挺挺地倒下去,小穴涌出返流的白泪。
“我!我愿意作为一名精灵!为精灵一族的壮大贡献自己!”安娜几乎是在呐喊一般,将自己那满溢炙热的情感系数喷薄而出。此刻她完全与神树彼此接纳,她真正地被转化成一名精灵,而神树也温柔地在目不可见的精神领域拥其入怀。精灵的历史、精灵的坚守、精灵的骄傲与血泪……当然,还有眼前这位精灵王经历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刻在了她的脑子里。
那受到莫名影响的神树,引起了精灵王肉体上的巨变。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一度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野兽。这也正是神树的意志——它,或者说从亘古而来的所有先祖对于血脉繁衍、种族兴盛的共同愿望是如此的强烈,它不愿看到自己的末裔逃窜、流离,在国家的遗址上躲藏辗转。神树的实体已经湮灭了,所有的精灵都必须无条件地为了种族奉献自己的精神和肉体……
奉献……安娜在幸福的战栗中跪伏于地。我还有子宫!我还能孕育!我还要有精灵王一样的肉棒!我要凌虐每一个雌性,将我,不,将精灵的种子播撒在所有待孕的土壤上!我……安娜的胯下已然长出了凶恶的巨龙,此刻她切身感受到了当初精灵王的痛苦。无论是腹部还是胯下,都在疼痛,在燃烧,在瘙痒,在渴求着疯狂。她最后的记忆是一声非人的巨吼,身体擅自行动起来,捕猎一般扼住身边的精灵……
当她最后悠悠醒转,第一眼看到的是尼娅。她一脸迷醉地撩起巨茎,双手绕到后面,用力分开小穴。随后,有什么东西顶出大股大股的白浊,从缝中滑出。一枚,两枚……她居然在产卵!几个赤身裸体的精灵将地上的卵抱起,转身就离开了。“很失态对吧……”尼娅脸上带着半是歉疚半是自豪的怪异表情,“我们对繁衍的变态渴望,把我们变成了如此丑陋的怪物呢……”我们——尼娅已经如此自然地把自己当成一个精灵了。精灵长出了肉棒,疯狂地交合,随后小腹就像吹气球一般隆起,潦草地产下世界上从未有过的“精灵卵”,母体则继续投身繁育的动作中……
“这么疯狂地繁衍,等到这批卵孵化出新的精灵,精灵一族应该会大大壮大吧……”尼娅气若游丝地说着。“安娜,你和我还有新的任务。精灵王要我们拿下镇子,为这第一波的精灵寻找立足点呢。所以,你还是快点产卵吧,我们很快就要动身,暂时回到镇子上了……”安娜这才注意到她高高鼓起的肚子,内心充满着只有一个精灵才能感受出的自豪与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