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所谓的LOST AND FOUND吧~尽管我现在也有些找不到衔接的剧情和有趣的玩法,所以说这篇只能待有缘更新。
迷迷糊糊,上下眼皮不情愿地分开彼此,少年恍惚一阵,惊讶发现自己竟被捆在一只雕花牙床上。
“妈妈和小娘呢?我不是在闯入妖洞去救她们的路上吗?”奋力扭动身躯,天生神力的他崩得床铺吱吱作响却仍不得自由。
难过地仰头查看被绑缚的躯体,大娃瞧见了一具赤条条的少年胴体陷于罗袜之间。脚踝处绑有一双肉色丝袜,两者交叉螺旋,打出一个漂亮环结。膝盖处反套一双斑马条纹长筒袜,两相穿梭,合成一只蝴蝶结。
桃色船袜裹紧正太的双手,黑丝盘旋双腕,两臂合拢,扎于背后。罗织千针,做工细巧的镂空魅紫蕾丝亵裤套在脖颈上,三角区域引出两根锁链绕过胯下,经背后回到后颈,再穿出亵裤两端合成一条,而这条屈辱的狗链正拽在红酥手里。
手的主人仿似刚察觉奴隶醒来,轻轻一提,附着了妖法的项圈将少年从牙床上提起。又一旋转,少年从床上滚下,狼狈摔倒在地。呼吸尚且困难,少年郎儿卖力抬头,却不料被一只金缕鞋狠狠踩踏,只得匍匐,双膝痛跪,臀部高翘,挺菊待爆。
“何方妖孽,敢犯我妖族七君地界。”
冷峭的鹂音从上自下,仿佛刀子一般戳进奴隶的心坎,方欲开口,踩在头上的玉足另觅他处。
尖俏的鞋尖转而勾起大娃的下巴,让他得以仰视主人的容姿。
高昂的发髻宋丽青丝之上,锥子脸与柔和的五官相得益彰,鹅颈之下是蟒皮显化的高领墨甲,半透内衫掩不住胸前粉壑春沟的风光。玉带盘旋蜂腰,裹束住那里的风情更衬托了下身翩翩百叠青罗裙,七束宫绦散漫垂旁,裙下光景纤毫毕现地奉献给了少年。
只见她轻拈一支金玉钗,叉舌微吐,悠悠道:“怎么,有胆进妖君寝殿,无胆承认自己是何方鼠辈。”葇薏素手配上猩红指甲,着实体现了妖妇魅惑。
大娃挺直膝盖,正视妇人,朗声道:“我乃葫芦七君之首,我两位母亲被你府下妖精擒去,特来索回。”
之前少年误触【金阙殿】陷阱,被【庄周蝶妖】用剧毒磷粉暗算昏迷,金蛇方见他虎背熊腰,卓尔不群的英姿。猛拉狗链,大娃又被拽回地上。
“我道是什么幺蛾子,原来是为了那两个寡妇。”
“妖妇,有本事你和我公平较量,适才被你暗算,胜之不武。”大娃叫嚷起来。
“聒噪!”金缕鞋痛踢那蛮小子下体,让他一时发不出话来。
“误闯宫禁,身遭绑缚,生杀大权操于我手,还敢如此放肆!”
美人徐转媚体,姣好玉背对着囚徒,拖着大娃走入内室。“要想本宫放你一马,也不是不可。可你的诚意……又怎能不大出血呢?”
推开竹门,别有洞天。
匍匐跪行,少年忽觉甜香袭人,不由得喉渴骨软。
红椅绿桌,半垂绫罗,中有一张蛛网吊床,睡着两位恬静少妇。
不是大娃的两位母亲是谁?
左边那位体态丰腴,玉肌桃肤,眼角虽合,内掩风情,钗环裙袄,不在话下。
右边那位瘦比西施,腰纤腿弱,软袜半卸,外露妖娆,袍褂髻圈,妙态万千。
想那日七彩种子现世,两位山居寡妇细心照料七年有余,方有葫芦七君今天。
两女情同姐妹,长者唤作诗音,幼者芳名郁妏。
大娃孝悌,激动道:“妖精,你要是动我母亲一根头发,我就……”
“你就怎样?”金蛇口念法诀,莲步挪移,捻住诗音腮旁秀发,蛇舌吐气如兰,吹动青丝。诗音郁妏尚不醒来,显然中了妖法。
“要想和本宫公平较量,就先取悦本宫吧。”
娇躯下榻壁旁大炕,依着大红金线蟒靠背,枕着石青千绣蟒引枕,美人侧卧,拿起炕边茶几上的茗碗,呷一口清茶,悠悠道:“为捉你这娃子,本宫湿了一身衣裳,若你帮本宫洗涤干净,便还你自由之身,与你一较高下。”
“洗衣服?那你好歹先放开我手脚。”少年挣扎着叫道。
“吵闹,都说你们臭男人的脑子长在下面,谁晓得还是不长记性。”金蛇抬起鞋尖,猛戳奴隶两腿之间,这下可比刚才毒多了,直叫大娃半晌没能喘过气来。
待气喘吁吁地回过神来,一粒柔韧的塞口球已顶入小嘴,压住了舌头,两条扣带在脑后系紧。如此一来,大娃唯有张着嘴,直流口水,半个不字都难以脱口。金蛇此时已褪尽衣衫,只留一条亵裤。两粒红豆在奶糕上抖动,看得直教人热气腾腾。
望着波涛汹涌的美景,少年心猿意马之余,胴体自然而然起了反应。
“不愧是大力金刚哟,十三四岁的,倒是比本宫见过的大多数男子都要粗壮。”
听了妖妇的“夸奖”,正太羞涩得双颊泛红,青葱春笋更加膨胀,心头怒气消散得到爪洼国去喽。
“可惜,今天不能给你。待你把本宫衣物洗净,就放你自由,百足,好生监督,假一罚十。”女王高提蜂腰,上身前俯,两手去下墨黑蕾丝亵裤,顶入奴隶口中,摇曳莲步,翩翩而去。
好浓重的味道……几天没换了吧……
口腔因口球上下分离,唾液不自觉地经由口球淌下舌尖,打湿舌头上的小小亵裤,温存体香和些许汗味顺滑流入喉咙,没入五脏六腑,未经人事的少年顿时觉得暖流循环全身,不一会儿便大汗淋漓,鼻息粗重。
阴影中婆娑出一只蜈蚣精,妖力精湛,修成丰满人身,披枫红刺甲,腰戴两柄武士刀,背挎一条镔铁长枪,矫健美腿修长非常,黑丝外绑有一只苦无,六臂俱全,若比斗近战,可想而知。
“在下百足,乃金蛇大人门下浪人,日后请多多指教。足下若洗涤完了衣裳,可颔首告于我知,一应需求的吃喝物件,皆由在下准备,每日仅三餐之时可去下口球。”
说完,女武士瞑目抱剑坐于榻榻米上,不再言语。
羞耻至此,还要受人旁观……
啊!
玉柱高耸,抖动连连,初精欲出。
主上吩咐了,若没有她应允,你不可泻出元阳。
大娃桑,多有得罪。
常年修习武道,武士的素手颇为有力,捏住长枪后,少年略有疼痛,东瀛妇人一边娴熟撸弄,一边扣住枪柄底端。反复多次,忽上忽下,时左时右,高潮迭起,大娃上头龙涎飞溅,胯下却难以伸展,不一时昏死睡去,绸缠丝绕,卧于百足膝上,春笋斜倒于肚,无精打采。
而他身边的橡木桶内还盛着金蛇这月尚未清洗的各色衣物,上至抹胸,下至罗袜,足有半人高左右。
斜阳西下,凉风习习。
金蛇步出宫殿,往忘情庭去听风。
多一分露丰腴,少一分显纤瘦的曼妙身姿在晚风中摇曳,身法了得,御气踏虚,负手而立,登于顶峰。虽是异类得道,妖君却含七窍玲珑,多情滥欲。“今天这少年,颇合我意,只是我不惯与配偶举案齐眉,待百足细细调教过,软其脾性,再行上手也不迟。”
琉璃酒盏持于右手,刹那间有旁人添酒。
青丝飘荡如黑瀑,肤色洁白若璞玉,宽厚道袍遮娇躯,拂尘在握绵如絮。
“二妹玉趾亲临,姐姐有失远迎。”
“姐姐这是什么话,我妖族七君同气连枝,不分彼此。”垂坐石椅,道姑敞露内衫透气消暑,褪下凤头鞋及软袜,小巧细腻的金莲略一舒展,似有味道,仔细嗅尝,能感受到佳人的充沛体香及些许汗味。
两女饮下两三杯淡酒,互抚丘壑,并膝靠肩,蚊声低语,切入正题。
“听闻姐姐劫了葫芦山三十里外的一处桃源山庄,还捉了两个寡妇,年长些的丰满,年幼的消瘦,是也不是?”
“确有此事,前不久还有个葫芦成精的娃子来此,被我捉了,灵兮,可有隐情?”
“妹妹主攻玄学,前些天修行时顾北望气,葫芦山处有先天灵气气冲斗牛,必得异物现世。然则气贯长虹,久久不散,必用了韬光养晦之策多年栽培。”
“二妹的意思是……”金蛇葱指上指,霞光映天——天庭。
“是的,缃茶,你所捉的娃子只怕是天庭贬至凡间渡劫的七位真君,息事宁人,才是上上之策啊~”
“妹妹此言差矣,百年前七位天君唐突紫微仙子,故而得罪玉皇,被天庭削去仙籍,打落修为,抹除记忆,红尘重造之苦,此乃命犯色劫之兆,我等妖君,必是应劫之人,不必多忧。”
“姐姐明鉴,只是我等对葫芦郎君具体的神通法力所知不详,何不一面拷问他们的养母,一边召唤妹妹们会聚于此,以防其余郎君的救援。”
金蛇揽住天狐,湿吻一记,赞曰真乃吾之子房也。
郁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十四岁初嫁,不到一年便没了丈夫,村里都将她骂作克夫娘子,投河未死,得到仙长指引,上葫芦山与另一位守灵人栽培仙植,自此多了七个“孩子”。
年方廿六,对肉欲的渴望只得用手指……或者姐姐的手指解决,每次还要避开葫芦娃的注视,实在是……
啊~嗯~啊~
庄周梦蝶停止梦魇术,转身对狐妖道:“这女子名叫郁妏,本是荆州人士,新婚丧夫,后上葫芦山,欲求不满,二娘娘要行调驯之术并不困难。”
“本座知道了,翩翩你去随侍金蛇娘娘入寝,过几天三妹她们也会莅临于此,不要疏于准备。喏,这是赏你的。”天狐环抱梦蝶,肆无忌惮,侵犯着对方的檀口,食指下移,在不可描摹之处挠动。
气机交缠,灵兮察觉到翩翩耻部湿濡,止住动作,可惜道:“今天还有正事要做,苦了蝶儿还要耐上两晚。”“娘娘,奴奴省得。”长翅扇动,少女不舍而退。
“哟,都看到了,还敢装傻。”狐妖扯扯寡妇秀耳,拆穿了她装睡的小心思。“不过你家大郎昏死在那头,今晚还是去我房里一度春宵吧。”
言罢,用公主抱的姿势抬着病美人,妖精直往另一处寝殿中去。
矮瀑轻遮桃花洞,府邸门外立寒松。
比起缃茶喜好的奢华贵气,灵兮更愿亲近天匠地造的自然风光。
“你……你,快放了我们母子,否则等……”
“看来郁妏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呢?”玉兔上下各捆束一根麻绳,将本不丰厚的本钱勒出弧度,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已为我之奴仆,诗音也说不定会是哟,至于你们含辛茹苦养成的葫芦娃……调驯成乖娃子后可不知怎生听话呢?”
“你……你无耻。”寡妇俏怒,嗔道。
“不不不,无耻的可是你哟,明明义正言辞地拒绝人家,但身子可还是坦诚得紧呢……适才窥伺我和翩翩耳鬓厮磨不过一会儿,水渠业已泛滥成灾了呢?”宽衣解带娴熟无比,病美人玉体横陈,抹胸洁白,壶口浅黄,汁液弥漫,两足罗袜勾连,将去未去。
“我……”两颊白里透红,羞若两片赤霞,原来这郁妏天生体质敏感,动辄生情,又常与诗音磨镜,难免如此。
“不知羞的小娘皮,看我生炮制你。”掀开亵衣一角,唇瓣包裹红豆,灵舌在蓓蕾上头打转,不时轻咬,热流扫过白鸽,深入肺腑。
秀发垂于锁骨,瘙痒之余芬芳扑鼻,而桃蒂左右更兼素手不惧潮湿,反复研磨。
不消多时,美人娇喘吐兰,粉腮上病态酡红两片,快要招架不住。
“比诗音姐姐会的技巧棒多了……嗯啊~”
快要抵达巅峰,狐狸精儿逐渐放慢动作,欲壑难填,正待释放,哪里想到有此一招……柔躯随余韵轻颤,分明难过之极。
“我不会屈服的。”
抬起鹅颈,佳人的倔强唤起了妖精的兴致,狐妖将郁妏从膝上抱至罗床上,解开脚踝的绑缚,两手叉住腿关节,螓首深入黑森林,娇舌吞吐清溪间。耻部唇瓣与甜软朱唇交接,用舌尖打湿表面后一毫一厘地进行探索。甬道内潮起潮落,磨镜多年,此番飘飘然的滋味寡妇也是首次尝到,口不择言,在所难免。
“啊~弄死人家了~嗯啊~深一点~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
琼鼻微皱,似是对淫言浪语有所悔意,可身子骨的……
一个时辰后,不堪凌辱的郁妏半睡半醒卧在妖精的神女峰上。
要不是身子太弱,今宵好想再来几次……不过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岁在地上都能吸出一把土,小娘皮分明只有二十六岁就如此饥渴……啧啧啧,得到了想要的情报,赶紧布置等待二娃上门吧。
秘境
迷镜
蜜津
千里眼在这里受到了结界的抑制。
妖怪的道行不低……
冷静的少年小心摸索着道路,忽然他紧靠着岩壁,用顺风耳探听风声。
姐……姐,二娃若……若来……该如……何应对?
狐媚子绵绵细语。
要……捉他……得用……
风……月……月……宝……
金蛇精胸有成竹。
同样应为结界作用,二娃的两门神通无从发挥,但天生聪慧的他还是猜出了意思:
要捉我需用风月宝鉴,哼,小爷我事先砸了不就得了。
再用心聆听,便得悉这风月宝鉴锁在藏宝阁顶,烟花秘境处。
朱门玉栏,隐有红杏出墙。
琼楼峨宇,满布烟霞璀璨。
守门的护卫乃是庄周梦蝶,少年不敢鲁莽,在旁暗等机会。
蝶翅轻颤,她稳稳降至软椅上,豆蔻年华,正是顾盼生姿之时。二八佳人,饱含清纯妩媚之势。解开布鞋,抽出裹脚布,随手扔在一旁的篮子里,素足相叠,散发着鼓荡心神的气息。
“哎哟,这房间里头就是闷热,弄的奴家脚丫都出汗喽,怪臭的。”
喃喃自语,叫二娃听得真切。
“不行,在这样下去奴家可受不住,还是找三娘子过来顶班吧,反正她一骨头架子,也查不出冷暖。”
拎着足下事物,翩翩振翅而走。
乘着交接班的间隙,二郎疾走至烟花秘境门下,轻而易举推开三丈高的大门,转身不露破绽地把门关上。尽管神通受限,不得观察数十里外的景致,但近在眼前的小陷阱可避开他这双招子。
避开三只匣箭,两处重栅,一片流沙,荒芜的沙地上总算是现了几分颜色。
七株合欢树并蒂而生,花繁叶茂,蜜果下垂。
中有丈六桃花潭,深三尺左右,潭水中大片紫红珊瑚拱卫一块纤细亮石。
水面氤氲粉红雾气,二娃不敢大意,反复检查有无陷阱后屏息入潭。
摘下那块亮石,才发现其不过寸六长短。少年小心谨慎,未曾久留,出潭后凝视许久,发现这石头中央光洁如铜镜,背面石缝间刻有一行小字。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风月宝鉴。
“呵呵,这便是那什么劳什子风月宝鉴,不就是块破镜子,还想拿它来捉小爷,真是不自量力。”掂量两下,镜面忽地漆黑一片,深邃无比。异象一生,心思灵巧的正太警觉地把风月宝鉴扔在地下。
金石交铮,三道彩光电射而出,遨游于一仞高的半空。
定睛一看,原是三位佛女虚影。
西天法曲曼声长,璎珞垂衣绝艳装。
盛宴殿中歌舞赏,华严海会惑君王。
青丝梳成数道短辫,天灵上象牙佛冠。
身披薄纱段段璎珞,下着大红镶金裙。
另穿紫袄云霞披肩,手执法器铜铃杵。
只见这三位撩人舞女异口同声道:
“哀家三圣。”
“奴家妙乐。”
“妾身文殊。”
三圣气质高洁,面相端庄,凌然不可侵犯。
妙乐烟视媚行,容颜摇曳,颦笑勾人心魄。
文殊中正平和,温婉淑贤,的确小家碧玉。
三位佛女气象纵使迥异,可和在一处,偏生有种难以言喻的和谐感。
少年见此情形,连忙施展千里眼神通破妄。
真者恒真,假者自假。
破!
两道精光从眼眶中爆射而出,照彻虚影。
区区阴魂,也敢在小爷面前造次,喝!
舌绽春雷,三影陡然消散,可又复聚。
“施主何苦如此相逼?”文殊委屈跌坐,几欲留下泪来。
“呸,孤魂野鬼,为虎作伥,还有脸面狡辩。”虽然有所触动,二娃仍硬起心肠,冷脸相对。
“施主有所不知,我等三人本是天竺国内宫中侍妾,因与佛有缘,特在百年之后化作舞迦蓝,随诸佛子正觉进入中原,不想传法途中为金蛇所拘,困锁在风月宝鉴中,强迫起舞演化佛门奥秘,助其提升修为。”
春眸湿润,娇滴滴的妙乐也维持不住万般风情,只得化作虞美人。
“空口无凭,若想取信于我,还得拿出真凭实据。倘若真如诸位所言,还请恕在下无礼。”起了错怪之情,正太态度较先前软了几分。
“施主适才显露千里眼神通,显然深谙释迦佛法,不如我等三人行舞迦蓝秘法,一观便知真伪。”三圣落落大方,举手磊落。
只见她素手半挽于膝前臀后,身形柔蹲,脚踝回旋,倩影转动中璎珞纱衣纷飞,玉肌粉肤佛光流溢,鼻音哼曲天花乱坠。单看这份异象,却是佛门路数。
妙乐飞升于三圣身畔,飞烟缠绵玉体,秋波流转,与二娃眼神交接。蓦地摆脱,袖转翩翩,若蝶振翅花间。嫩股弹凸,修腿美足,隐透迷香。
至于那文殊,顾盼生姿,小家碧玉,跏趺而坐,手执慧剑,谈吐清雅,剑芒所至,疑惑顿去,烦恼不生。
“诸位善信,速从镜中出,缘法已现。”
三声不分先后,言出法随,十三位佛女凭空显化,展示神通。
或持龙笛,或弹琵琶,或鼓筝,或吹箫。
声色犬马,不一而足。
飞旋于空的妙乐舞至少年身旁,不待其开口,又翩跹至其身侧,濡声道:
这下施主可信了?
阴魂血气渐丰,有凝结肉身之意。
闻嗅芬芳,二娃羞怯莫名,方才发现文殊扶其右臂,妙乐搂其左臂,三圣环抱前身。
温香软玉,触手可及。
其余佛女演音奏乐,将他包围当中。
此时少男方才想到:佛门神通中十六天魔舞这法门,专攻心魔大防,有洗练道基之效,亦可种魔外道,令其自食恶果。
灵台清明,文殊慧剑斩入,削断一切后天杂念。
二娃瞑目入睡,返回先天境界,唯有本能。
三圣璎珞剥离,纱衣褪去,乳鸽喂至唇旁,少年静静吮吸。
汁液甜美,忽觉由内而外热流涌动,此是为妙乐境。
三圣喂吃琼浆玉液,半躺于地。
妙乐侍弄根茎要害,漂浮于空。
文殊轻刮背脊穴位,端坐身上。
种魔之术功成,二八少男陷落。
什么葫芦娃子,都是不堪色戒的少年郎罢了。
风月宝鉴胀大到三丈开外,佛女们环抱二郎回归法宝。
宝鉴变回原来大小,灵兮把它置入怀中,摇着狐尾,猫步款款,回房小歇。
“三娃,偷看为娘洗澡的事,你以为为娘不知吗?”诗音嗔怒难当,横揽正太,置于膝上。二娃及六娃门外忐忑,不知三娃会否将他们的行径告发给两位母亲。
“不……不是我。”急于否认的少年吐字不清。
“不是你?还是谁!小小年纪就做个下流胚子,长大了还不是个登徒子?”
见儿子抵死不认,好言相劝的郁妏也发了肝火,杏眼睁道:“姐姐,这娃子可不能骄纵了他这恶习,得狠狠地教训。”
碍于兄弟情分,三娃岂能开口?
这顿打是不吃也得吃……
捎上房门,正太被两女合力扒下叶裙,褪下裤子,不由面红耳赤。
“额娘,娘亲,别……”
“呵,现在知道害羞,昨儿晚上怎就不知?”揪住少年双腕,罗袜缠绕牢牢固定在身后,诗音悻悻抡起绣花鞋,朝那光洁如荔枝的臀部招呼。
啪!啪——啪!
“认不认错?”
刚强的少年哪里能屈打成招,似是勾动了往年被负心人所伤的情愫,郁妏猛地夺过鸳鸯绣鞋,恨声道:“长大了只不得要去祸害别的女子,就先替你媳妇好好训训你。不准用护身罩气,否则……”
知道二娘动了肝火,三娃不敢顶撞,半推半就,运功卸下防备。
圆润饱满的两股松弛几分,血气旺盛之下犹若熟桃。
寻常男孩子的臀部大都干瘪粗糙,相比下,判若云泥。
素手高扬,疾风暴雨般起落不休。
清脆响亮的回声在蜜室内经久不衰。
卸功的正太汗水淋漓,没有吃过苦头的他,虽想忍耐,还是不禁叫出声来。
“哎呦,喂,疼,哎……”
“三娃你不是身子骨硬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是不是男子汉?”
“娘亲,真的疼。”喊声里带着哭腔,酥麻痛痒兼具的感觉令少年委屈万分。
“油滑样,讨打。”掐腰一记扭肉,诗音也加入了教训的行列。
赤红印子久留臀上,金刚不坏神功根基遭破。
那一晚,郁妏歉意抚着亲儿的雪股,缓缓吹气安抚,没发觉三娃未熟的根茎茁壮成长。
铜镜摩挲,风月宝鉴徐徐胀大,天狐媚足遁入。
云气弥漫,佛音大唱。
春莲缭绕,幻烟泡沫。
葱指轻弹被锁的少年郎,灵兮狡狯一笑。
“奴家灵兮,参见二郎。”
“妖精,你想对我做什么?”身缚遭擒,二郎缩着脖子,欲躲不得。
“呵呵,你猜呀。”解道袍,宽内衫,毛茸茸的七尾将要害部位大半遮挡,留出少半风情,挑逗着二娃。羞涩之情遍于脸上,他转头不看,以示避嫌。
“嘿嘿,适才和文殊,妙乐,三圣【戏耍】,怎不忸怩?先下只是见姐姐脱了衣衫,就畏首畏尾的?”一条纯白狐尾移至二娃嘴边,帮他拭去三圣遗留下的奶渍。
“谁是你弟弟,巧言令色,油嘴滑舌。”心魔已种,二娃羞于苟且之事,深知无法为所作所为辩解,嘟囔一句,不再多说。
“哎,别垂头丧气的嘛!在下灵兮,妖君中排行老二,正好和你排行一样,平辈相交,如何?”亵裤胸衣均在身外,妖狐坐在云端,故作费力,脱鞋除袜。“好弟弟,来帮帮姐姐。在这禅地洗完身子,姐姐就网开一面,带你去见两位母亲。”
“此话当真?”嘟囔小嘴,二娃将信将疑。“小爷我可不会再被你这狐媚子诓骗!”
“还能骗你不成。”妖精移开狐尾,圆润饱满的翘臀接着芊芊双腿,玫红的血色使雪肌更添诱惑。而在这裸露美色的最下部,是两只绣花鞋,鞋面上石榴鸳鸯,闺中趣物,鞋头上春泥花瓣,相得益彰。
掩住香足于窄袜纤履,女性至阴尚未展现,便赚得正太春心萌动,喉干舌燥。
手掌渐渐搭上绣鞋,涌出着莫名的悸动,俗谚有云“十指连心”,指尖似乎体会到了那三寸金莲的肉感温存,一股更加强烈的触动下震心田。似有还无,鱼鲠在喉,不吐不快。那涓涓细流回环在血肉经络里,温暖,安逸,快乐,舒心……心防遂解。
这种感觉……不似母亲,胜似母亲。
俗话说,长姐如母,大概便是如此吧。
姐……姐……哽咽呢喃,险些脱口而出。虽不意移情此女,二娃还是习惯性地自持身份。
“怎么了?磨磨蹭蹭的。”心知猎物抵不过自己的魅力,灵兮依旧挑逗着,用熟练的猎手技巧,消磨着困兽的意志。
解下一条朱红鞋带,半透半裹,墨绿罗袜滑出鞋笼,似化作灵动游鱼,在少年掌心停留一瞬,又撩了一记他的下巴,不知何时又驻留在鞋面之上。
“呵呵哒,弟弟刚才还自称小爷,小爷的,何故如此没见过世面。先被我麾下三奴迷了心智,现下又在姐姐这五趾山下流连忘返。”
记得那年启蒙,燥热难泄,共六弟偷窥两位母上入浴。却叫路过的三哥背锅,起初十分庆幸,可当三哥被美妇们绑于膝上调驯,又有一种想要互换位置的期待。让那绣鞋狠狠地抽在自己的……上面。
“别……别说啦~”巧舌如簧的二郎居然讷口无言,讪讪道:“另一只,快一点。”
谁料狐妖有意逗弄,左足摇摆不定,又用毛绒硕长的狐尾掩护,二娃哪里抓得到那件玲珑织物。爬着去捉,一个扑击不到,反被灵兮以七尾拿住四肢,推压半陷彩云里。
“姐姐只不过逗逗你,弟弟就想借脱靴之名,行揩油之实,好奸猾的娃子,讨打。”
尾尖伸入少年叶裙之内,迅速找到了搏动的武器,以“见龙卸甲”之式攥紧。张合之间,粪门难以自制地打开,又一只妖尾在菊庭口反复撩拨,稀疏的毛发遭受“隔靴搔痒”之刑,犹如蚁爬。
好羞耻……好想撇开这男子汉的身份,像一个女孩子一样卖萌。
俊俏的小郎君意往神驰,呼吸急促,声若蚊呐。
“人家……人家受不了了。”
“哟呵,不自称小爷了,怎生像个小姑娘似地叫着人家喽?”石青色的妖眸秋波流转,戏谑之言出于檀口,鹅颈微晃,扶摇之意呼之欲出。两唇在对视中接近,待香风玉露极近处,素手拨开了闭目的正太,佳人冷淡道:
“不逗你了,三圣,妙乐,文殊,伺候公子洗澡。”
捉放曹……
风月场高手故技重施,心机灵巧,坠情网,少男遭俘。
施施然化作灵光出镜,空虚落寞初尝。
还好,很短。
七尾天狐,座下三奴。
妙乐首先与二娃重见。
心有芥蒂,二郎不由道:“好你仨个迦蓝,为虎作伥不说,还诓骗小……”
“哟,刚还不和奴家主人自称人家的吗?为何见了奴奴,就换了这幅凶神恶煞的面孔呀?”诘问两句,又叫公子哑口无言。
“别生气啦,等奴奴和两位姐妹帮公子洗完身子,主人自会回来带公子去见母亲的。”怕二娃恼羞成怒,稍加砌词,勾住少年便往莲池而去。
半推半就,为掩饰尴尬,二娃转问佛女:“妙乐你曾说,汝等佛女三人受金蛇拘拿,怎生又侍候起了灵兮姐……”
“哎,此事说来话长,我等作舞迦蓝随孔雀王在中原传播佛法时,得罪了茅山教,被养小鬼的法术破了境界,孔雀王投胎前与金蛇交好,便让金蛇娘娘用风月宝鉴封住阴魂,修复功体。”言及此段往事,娇艳奔放的舞娘少有地流露感激之情,道:
“其时金蛇娘娘已和主人义结金兰,情同妯娣,便将宝镜赠予我主,天狐先天善于钻研阴阳之道,而十六佛女天魔舞又是西方释家的不世绝学,两相切磋,互有补益。”
穿云绕虹,二人登峰,天上大日炎炎,雾气氤氲,自有清新惬意。
不闻水声,清凉洗身,碧波款款,不见彼岸。
“适才公子打探了奴奴们不少秘密,先下该还债了,就让妙乐好好打探公子的……”
芙蓉臂上下游走,红酥手摘衣解扣,刹那间,二娃只觉凉风透体,赤诚满身。
“别……二公子先前在外被我等采了血气,又被奴奴慧剑斩伤了灵台,现下就传阴阳互补之法太过草率。”以莲作舟,佛女文殊无桨而渡。
“同文殊所言。”白莲上单拈莲藕,三圣亦到了。
“那便简单梳洗一下吧。”妙乐对奶香气味的男童恋恋不舍地道。
三圣柔掌竖立一秽国宝瓶,瓶身琉璃光亮,珠宝镶嵌间隐有淤泥质感。
“公子,来。”
言行间不显媚态,圣洁如佛,请求暗涵烟花色相。三圣奴不愧为三佛女中修为最高之协侍。请君入瓮,吸食云气万千,瓶内流水回转,风雷之声,响彻云霄,又蓦地化为无鸣绝响。
妙乐缓祛裙纱,葱指一蹴而就,找到花道蜜壶,淫雨霏霏。
文殊巧拢发辫,素颜谆谆朝下,雅吐芬涎芳沫,咸水湍湍。
三圣高举桃腋,抹胸贴体滑落,挺立巫山双峰,琼浆涓涓。
三种爱液归入容器,瓶露本浊,反化愈清。
十六天魔未舞,二娃心如鹿撞,看得目瞪口呆。
香汗淋漓,三女勾肩搭背,舔舐汗液。
瓶身倾倒,一如醇酒开坛,十里飘香。
浇淋美人体表,未沾少年一滴。
秽国露……
少年嗅着腥臊味道,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还未醒悟心神,妙乐勾手作猫状肉袒膝前,一指顶起那饥渴难耐的雄性象征。惊鸿一瞥其主,娇舌贴着枪尖两瓣之间的缝隙,厮磨两三口,偏生不肯放弃堵住要害的任务。本不欲泻出的少年,热流涌动丹田,未发现秽国露从这马眼攻入他娇嫩的童体。
斜抱猎物,文殊的舌尖由顺风耳的外耳廓向内侵犯,螓首蛾眉,小家碧玉,似在履行娇妻对于爱夫的照顾义务。
这秀耳,虽可顺风听万丈,却只得听见甜言蜜语。
这慧眼,纵能放眼观千里,但仅可瞧中绞织缠绵。
三圣唤来剩余的十三舞女,逐一跳入秽国宝瓶,经宝露润身,纷纷缠上洗客。待一番纠缠,众女退散,三圣吻上酣然入睡的正太,左手穿过他的左腋,右手持瓶,不肯浪费一丝一毫的余液,她慢慢将瓶口对准喷射数次后仍旧昂扬的宝具,寸厘不差地进入后,一抽一插,忽觉玩物彻底萎靡。
三圣伏下雪胸,柔顺地夹紧湿润过的春笋,起伏跌宕,形态不失高雅,似在从容佛事。
金风玉露一相逢,灵台洗清秋。
更争奈,妇人本是醇酒。
一声虎吼彻妖洞,将妖君齐齐惊动。
还我哥哥!还我母亲!
音色清朗中含着几分稚嫩,少年郎儿举手投足间充斥阳刚。
扔下守门的蝙蝠精,他直直冲向大厅,连闯数道门禁。
“来者何人,敢在七妖君府邸放肆?”作为金蛇的贴身侍妾,翩翩柔颤双翅,领着一干喽啰正面相迎,只见她裸足俏立大厅中央,周围紫红珊瑚,假山如林,颇有几分气场。
“呸,什么七妖君,我葫芦七君母亲被汝等妖孽擒去,又拿了我二哥三哥,爷爷我特来替天行道,如有推脱,形如此柱。”
亮黄衣裳倒挂金钩,三娃凌空扭身,一记劈腿自左上至右下,将三尺三的朱红柱子自中劈开,剖面光滑,可见其金刚不坏神功登堂入室,绝非泛泛。
“好个不识好歹的娃子,来人,给我拿下!”柳眉倒竖,浅绿罗裙镶银丝边,芙蓉纱带妙绕蔻腰,佯装愠怒,庄周梦蝶桃花眼微眯,不动声色地观察来者破绽。
为首的锦毛鼠精两腮尖俏,纵为雌性,可这手上一对峨眉刺,犹如一对穿花蝴蝶,灵动异常,果然不让须眉。只见她素指一闪,欺至对手身前,膝头弓起,佯装要撞,实则峨眉刺划向心头。
雕虫小技。
体表罡气反震,捉住破绽,少年轻松攥住片仓手腕,用力一掀,便把她撂倒在地。
擒住小头目,三娃却不是以此要挟其余妖精就范的卑鄙小人,他施施然放开鼠精手脚,把她甩向进退维谷的其他小妖。
“就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想为难爷爷,真是螳臂当车,快叫主事的出来,否则我砸她这里一个稀巴烂。”叉腰大笑,正太视面前群妖如无物。
“娃子你毛还没长齐就敢夸这海口,愿待会儿姑奶奶的这双臭脚你也含得下。”
翩翩虽名为侍妾,可天生异种,神通法力俱是上乘之资,七妖君对其亦是和颜悦色。加上脾性刁蛮,众小妖头目从不忤逆,哪受过这份蔑视,当即不顾淑女,尖声戏谑道。
“不识好歹。”三娃冲步上前,一记正拳轰出。梦蝶不敢直挫其锋,倒拍流光溢彩的两翼,推出三丈,漂浮空中。
星星点点的磷粉倒映无穷光斑,一时间,大厅若梦境般奇幻多姿,光陆怪异。
这些粉末勾连翅上毒腺,如果不慎沾染,重者非昏迷昼夜不可复醒,轻者神智昏沉,再战不能。若在此时被翩翩发动入梦术,盗了梦境,平生隐私秘辛将毫无保留地透露给这位入梦者。
烟消云散,三娃不受影响,流星箭步,劈空掌猛扫敌酋脖颈,正念咒入梦的翩翩惨遭打断,高声呻吟一下,歪头匍倒,动弹不得。众妖见此情形,四散而走,均高呼:“不好啦,翩翩大人被葫芦郎君杀了。”
“谁杀我蝶儿?纳命来。”接到警讯,石青道袍柔软宽大,自穹顶而降,一把揽起虎皮毯上的二八娇娘,把脉听声,只觉气息愈发微弱。心急如焚,灵兮数度和梦蝶磨镜,如何还能保持冷静。
“臭妖精,现在知道怕了。”内疚之情虽有,可生死相搏,岂能留手?少年此话说来,于义理上无碍,于人情上,未免有两三分凉薄。
七妖君之主套着蟒皮墨甲,着有百叠罗裙,来迟一步。
“二妹,蝶儿先交给百足送到五娘那里医治,我等先专心对付这娃子,等三妹来了,我等三人齐心协力,何愁拿不下这娃子,在那之后,随你泄愤。”
小心翼翼,不存颠簸地背起少女,武士娘沉稳一礼,疾步而走。
翻手从宝囊中唤出一柄蛇形青钢剑,蛇妖糕腕回旋,剑走偏锋,蟒行曲步,两息间逾越六仞之长,斩至三娃额顶。雪肩鼓动,剑拔赤城,有力劈华山之势,可这千百斤气力“砰”地迎上敌寇的天灵盖,好像泥牛入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火花崩发,少年沉肩扭腰,顶胯发力,金刚不坏神功配合贴山撞,纵使不似大娃那般力拔泰山,也把金蛇撞了个七荤八素。正欲乘胜追击,扩大战果,从旁的天狐蓄气完毕,数发以妖力为基础的五行道法倾泻而出。
北坎玄水
南明离火
西庚锐金
东乙青木
在三郎的印象里,论道法威力,四弟与五弟联手方可与此匹敌。
得快些拿下,若元气耗尽,我恢复虽快,也会留下几处破绽。
当机立断,罩气外摄,葫芦郎君矫健一跃,从薄弱处迅速切入,洪流汹涌,而那道黄衫破水而出,溅起浪头两三。两腿一振,铁头功直袭灵兮。缃茶岂能坐视妯娣犯险,蜜吻微张,金铁之声尖啸破空,本命法宝阴阳剑由舌苔上诡秘跃出,剑长三寸,不偏不倚,刺中后背。
衣衫爆裂,三娃趔趄两步,攻势难免一顿。
收回法宝,剑上滴血不沾,女王复踏步而往,不见喜忧。
狐狸精眼角冷然,心中泛寒。
好个铁娃子,挨了长姐压箱底的一击居然不受外伤,他神功莫非已至达摩境界?
如若想胜,我和长姐化为本体,有几成胜算?
……不论胜负,劫云必至……可恶。
铿锵顽抗,少年暗地运劲化伤,心道:
好疼……得快些了结。
二女一男,你来我往,生怕天劫迫近,双妖不能解放所有实力。三娃天生灵体,可萃取天地精华以为己用,负担得起这巨大消耗,使战局持平。
艰苦的消耗战持续盏茶功夫,原本金碧辉煌的大厅宝鼎翻,茶桌覆,珊瑚破烂,假山难堪,狼藉一片,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的奢雅气象?
烟尘弥漫,忽有一女现身。
体态丰腴,打扮清凉。
面若冠玉,乌发顺齐垂旁,鹅颈高耸,粉壑相伴波浪。
身被薄纱,软绸半透魅影,粉红骷髅,纹身更显妖邪。
“三妹,你可来了。”金蛇与天狐异口同声道,似喘了一口大气。
唯独妖气不彰,修为尚不及百年小妖。
剑眉微皱,少年调整站位,以防止三面夹击,陷入颓势。
“五娘巧施妙手,蝶儿伤情不足为虑,只是神通反噬,几时能醒,还是未知之数。”
“鄙妇陋名粉黛,蒲柳之姿,叫葫芦郎君见笑了。”分明过谦,肤若凝脂的美人莞尔一笑,自然中不见作伪。
“有话快说,爷爷我等不及要打得你两位姐姐告饶了,怎地,你也想加入?”气定神闲,有恃无恐,正太跳上垮塌的海珊瑚,屁股稍一调整,坐在顶端,翘起二郎腿。
多恢复些元气,以备稍后乾坤一击。
“误捉贵郎母亲,是我等姐妹疏忽,待汝兄长表明身份后,白骨和两位姐姐不曾昧了半条待客之礼,本欲过个一旬半月,再做离别。而君今日不请自来,做了恶客不说,还行凶伤了我长姐侍妾,又占了哪条道理。”
处事圆滑,颠倒黑白,不明真相的三郎哑口无言。
“这……”
“倘若三郎还是觉得义愤填膺,非得诉诸拳脚,那么夫人我也不得不斗胆与诸姐妹联手,以试金刚不坏神功是否名副其实。假使君愿息事宁人,夫人我有一折中之策,可化姐妹之怨并阁下之恨。”
披肩散发,青丝不见散乱,乌黑蕾丝曼陀罗纹亵衣从白纱中挺出,素手轻点锁骨中下处平滑,两膝相并,下沉一点,提臀而立,唱个无礼喏,白骨夫人姿态极低。
“但说无妨。”被妖精挤兑如斯,少年态度转软,从珊瑚上一跃而下。
本对三妹言行不解,可深知其厚黑脾性,缃茶与灵兮将计就计,任其发挥。秋波一对,灵犀瞬通。
哎呦,这娃子被三妹给盯上了,待会儿可够他受的……
那么,我俩就看戏吧。
“鄙妇见君精通佛门第一护体法门,更练出了金钟罩境界,可据我所知,这门神功欲炉火纯青,条件十分苛刻,非天资通达者不可为也。”
咂嘴弄舌,仿若夸赞敌手,指桑骂槐,不愧蛇蝎美妇。
“我觉得阁下不过仰赖根骨,身上罩门繁多,只要叫鄙妇略施手腕,就能手到擒来。”红酥手翻掌对准三娃,五指逐一合拢,握成一拳,脖颈稍斜,小觑之意昭然若揭。
“哼,爷爷我钻研此功七年有余,还不知你所说的什么破绽。倘若你找不到……如何?”
“我等就将阁下两位兄长及两位母上完璧归赵,如不嫌弃,鄙妇将随侍左右,不离不弃。”莲步挪移,粉红骷髅的纹身从神女峰到芳草地,历历在目,白骨精抿嘴而笑。
“若阁下输了,还请在鄙妇闺房中洒扫一年,以谢唐突之罪。”
“那怎么试?”瞪大眼睛,蠢萌正太朗声而道。
“签下元神心魔大誓,我七妖君及门下一概精怪不得在誓约到期前伤害于汝,但汝将在三个时辰内任我试探胴体,并忤逆我的指示,誓约到期,则按相应赌注行事。”
“休说三个时辰,三天三夜也依得你。”蒲掌拍拍胸膛,少年不肯堕了威风,贸然答应。
“可是……若找到你软当,你死不承认,鄙妇又碍于不得伤害的契约拿不住你,怎么办?不如再加上一条,我可以对你施加不多于这样的力道,如何?”屈指锤击,在木桌上打出几条裂纹,佳丽发梢荡在对手身侧,发间的玫瑰香精刺激着其嗅觉。
“等你受不住罩门被破之苦,我会迫你用口津润毕我等七妖君和其余妖类的玉足,以此作为胜负条件,如何?”
“真恶心。”道德洁癖尚未除去的三娃羞涩地瞥了在场三女各有风情的金莲。
“怕了?”
“谁怕谁!”
元神出窍,性灵凝结为粉红女婴,在双方额头一吻,誓约立时生效。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妖精。爷爷就在这呢?”
身高才到三女乳鸽上下,英俊小脸卖力上扬,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少许汗水在褂子下渗出,将常年练功的身形塑得更加矫健。
藏住对于少男的“怜爱”,妖妇婉婉道:“阁下身强力壮,鄙妇两位姐姐却已劳形伤神,何如移步室内,再做计较。”
傲气的三娃抬着下巴,若骄傲的公鸡般在群妖簇拥下,往白骨夫人寝殿进发。
沿路上,帐舞蛟龙,帘飞妙凤,金银焕彩,珠宝生辉,烧藏红香,立西厢屏,种种曼妙,不一而足。
挥手拜别几位姐妹,妇人掀开壁上山水画,扣动机括,牙床下走廊显化,直通地底,阴暗无光,深不可测。“请。”先行一步,见客人未跟,白骨以袖掩口,葫芦而笑:“哟,敢和七妖君之二激战的三郎,莫不是怕黑了吧。”
少年周身穴窍觉察到地窖里阴风扫荡,阳气稀薄,心道这白骨瞧破了金刚不坏神功遇阳则旺,逢阴则衰的特性。
“来就来,啰嗦。”自恃先天功体强横,三娃哪里肯在人前露怯。
一长一少往下探了炷香功夫,总算到底。怪石横生,走势崚嶒,纵横拱立,或如恶兽,或如鬼怪,形态万千。加之苔藓蔓延,藤萝密布,着实有几分灵异可怖之意。
众石成环,似群星护卫北斗般直指中央一物。
妖女轻车熟路,穿梭石阵,辟一条羊肠小径。
无沙无石,无泥无土,不过一寒玉床,一药箱而已。
“此地乃二姐依照奇门遁甲之术草创,本为疗伤避敌之所,今君来此,也是缘分。”从药箱里取出瓶瓶罐罐,白骨的态度不如前番那般拘礼。
“哼,文绉绉的,规矩真多,这下可以开始了吧。”
“哟呵,那我便不客气了,请公子脱衣。”玉瓶滴露,抹于掌心,嗅闻气味,诡计得逞,粉红风情,即将登场。
“什!什么!”三娃听了这请求,脸上惊愕之情总算挨不住了。“你又不是我娘,你怎么可以……叫我脱……脱衣服?”
“鄙妇虽不是你娘,可你两位娘亲都在鄙妇手里,就是让你叫一声,又何尝不可?”弓身半弯,额头轻触正太前额,手指戳戳那可爱的小酒窝,白骨志得意满。
“再说了,我虽知道你有破绽,不脱衣服,怎么打探具体是在哪里?别想歪了,小家伙。”
语气轻佻,美妇冲猎物的眼皮微吹一气。
“别叫我用誓言迫你如此呀,那么体面地脱吧,还是我帮你?”
郎君脸颊腆红,神色忸怩,适才激战两大妖君的英姿抛到爪洼国去,俊俏少男此刻当真有几分娇娘媚态。
“我……我……”十指费了好大劲儿才捏住两腰褂角,贝齿咬着下唇,两臂微颤,脚趾佝起,不停点着地面儿,好似跺脚。修至金钟罩境界的护体神功全然无用,未历风花雪月的嫩雏在暧昧风情前酥了身子骨儿。
欣赏着玩具的反差萌,少妇巧掌攀上正太肩头,伏身低声道:“哟,脱衣服都不会,做你娘亲可真麻烦。不知待会儿如厕,要不要为娘帮忙呢?”
“谁是你儿子?”
纱绸笼体,体香袭人。入目处正是那春山深沟,骷髅纹身那狰狞头颅,在两峰间冷视三娃,惊得一怔,白骨生肌,死者复生。血肉经络,由虚化实,油脂肌肤,吐息渐生。弹指间,这可怖图纹摇身一变,竟化作一位天生丽质,六朝粉黛的明妃。
此女胴体圆润无碍,不挂寸缕,双手搭肩,肘掩乳鸽,又有鸽唇侧露。提跨微蹲,两腿交叉,半盖媾户,芳草萋萋。愈注视其肉身一隅,愈是发觉婵娟妙态。
三娃纵使不若其二哥般可借神通,破真幻,但金刚不坏神功修身亦修心,哪是那么容易着道。
目光脱离佼人,凝神静气,吐纳一口,这具粉藻铅姿的曼体又迅速腐烂,胸发肿,面发红,足发青,手发紫,腹发黑,血气败坏,筋肉溃烂,几欲乖离,五脏六腑破壳而出,臭不可闻,蛆游脓中,虫寄瘤内……
逆行白骨观,这妖精的修为构思真是精巧……若沉迷其中,后果不……呃?
惨不忍睹的红颜绝决一转,背面观之,倩影唯余蜂腰桃股,尚未转变。剑眉一展,虎目悸动,窈窕曲线,电臀浑圆,又激起了那日……被年长的异性调驯,哪怕千百斤力气傍身,亦解不开这羞于启齿的心结。
我的屁……嗯啊……别……
细不可闻的声线以鼻音流出,落在施术者的耳内。
堕入媚道,三娃恍惚,身形垂软。
意识恢复之时,耳畔奇痒,原是发丝缠绵。腋下、阳处风凉无比,亵衣不知去处。
“宝宝,为娘正要脱衣,巡查要害,你便装睡,愣是拖了一个时辰,真是狡猾。”
枕在臂弯里的正太立即跳起,一男一女在硕大的寒玉床上打情骂俏,好不惬意。
“妖妇,是你……用……媚……妖术惑我,再说了,休想要我认贼作父。让我脱衣服,羞辱于我,你、你、你好不害臊。”
卸下的纱衣还原为一片柔纱,稳稳驻在主人葇薏之上,塞入玉瓶,浸没秽国露,这块纯白无暇的手帕逐丝逐线地染为酒红色,若有若无地发散那叫雄性心猿意马的腥臊味道。
“不害臊的是你呀,娃子,瞧你这儿都胀成什么样了。”眯眼斜首,莞尔撇嘴,白骨稍作少女态,灵犀一指,弹得坚硬如铁的宝具如秋千一样来回摆荡。“若说破绽,这茁壮的根儿还不让为娘替你擦擦。”
天生异质,六寸长枪握于妇人之手。
捏攥在手帕之内,春笋不安跳动,虎口稍稍松立,起搏间少年羞涩喘息。
“为娘可不要你认贼作父,只要认鄙妇作母就行了。”
嫩滑的宝具褶皱不多,可久经床帏的少妇仍旧迅速找到了“要害”,指尖在枪身缝隙间游走,柔滑软帕上下撸动,秽国露的效力徐徐侵削着金刚不坏的童体。
“啊!我要……别这样……”
寒玉床阴气喷发时两人热火朝天,阴气灌入奇经八脉,缓缓解除少男的武装。
初精自枪口淌出,毫无经验的三娃满头大汗,快要招架不住。便在这将去未去的曼妙时刻,心灵手巧的白骨将纱巾交叠显化为亵裤样式,打出一个漂亮八字结,牢牢箍死笋根要位,正太这下走精不得,回流自然难受不已。
削葱素指拈住玉丸间隙,隔着皮袋一寸一寸地揉压,手法变幻无常,偏能切中要害,洁净的体表白里透红,调整身位,少年背对少妇,以鸭子坐在相盘两膝上。
“这里——可是你的破绽呀?”
“嗯~啊~你,快……快停下。”
先用阴气赚得神功阴阳失调,又借粉红观破了少年心防,心物皆失,任何佛法皆作用不得。最后凭借女子先天优势,以独到手法揉搓按捏玩物下处,气血翻腾,这释家的不二护体绝学便如此被白骨玩弄鼓掌之间。
“娃子,该叫我什么?为娘可得和你做做规矩。”
按摩如切如磋,笋尖开合,欲泄不能,三娃疲累难当,四肢受阴风袭扰,挣扎无力,咬紧牙关,不肯就范。
“练了这达摩秃子的劳什子神功,脸皮厚不厚为娘不知,我就不信铁娃你这驴儿,也能这么厚。”
亵裤抽丝剥茧,重新化为一条极细软绸,少妇拇指与食指擒住两端,用中间被秽国露沾染最多的丝线摩擦敏感的马眼,其余六指往复弹拨棒棒,把这驴儿玩得摇头晃脑,不亦乐乎,青筋历历在目不提,开苞后的笋尖外露,生机饱满地向外界释放那阳刚的雄性气息。
好一招“牵线搭桥”!
枪身下元阳如粒,竟然若蝌蚪一般游尾弋往出口,烫热的宝具几欲井喷之际,枪尖张开,如尿之道足可塞下一根长筷。
啊~啊~啊啊啊~
呻吟急促,情性越抬越上,嘹亮地终止于那白皙如琼枝玉的手指淘气地携香帕堵住笋头。
哇!
身躯起伏抖动,誓死不肯叫饶。
压下敬意,插入竹笋的指尖阵阵婆娑,将玩物初次送上天堂。
这么不肯认母吗?果然鄙妇人老珠黄,难得青眼了呀。
歪过鹅颈,美妇樱唇擒下少男初吻,熟练地吮吸,湿滑的两舌纠缠而斗。
喉咙与声带发出兽类的低吼,似是“么么”。
色孽勾动,意乱情迷。
求佛问玄之心渐去,沉迷痴狂之魔立住。
控住玩物身心,白骨知道此刻只要继续演化“红粉观”,即可将三娃降伏在自己的膝边。
这逆转白骨观的“种魔术”霸道而又缺陷,倘若继续深修,只怕失去灵昧,不可避免。采阳补阴不合天人之法,调和之术……要这娃子主动运功方可助我一臂之力,模糊神智哪里能行?那就……
有了!
心生妙计,夫人审视炉鼎的童体。
四肢舒展,头枕神女峰。汗水流淌在短发,肩胛,后背等处,不难料想,若身着衣物,早就全然湿透。肤色白里透红,筋骨刚柔有致,饱满结实的肌肉轮廓乍看不起眼,可指头轻轻一按,就能感受到充沛的反弹劲气。
金刚不坏神功在恢复?
地脉寒气和粉红观齐心协力还压制不住?手脚得利索些了。
尺寸大过男孩比例的春笋躺在白骨精盘坐的左脚脚踝处,笋尖塞着还未抽去的手帕,汁液滴滴外渗,被丝巾贪婪吸干,转为诱人的味道,刺激着白骨口鼻。情欲回潮,忍住榨干正太的念头,裙钗揣着少年,把他带往别处……
要借助那个小妮子的神通喽……希望可以一举两得……
在那之前,为娘就让你在怀里眯一会儿吧,我的小娃娃。
安稳栖在妇人璧肩,三娃香甜酣睡,拢臂拥着白骨。
冷淡探脉,含下药汤,口对口喂给床榻上的病号。
以帕抹渍,整理药物,手贴手安慰闺房外的姐妹。
纱幔罩裹,帷帽遮蔽花容。
生性平和,不喜多言生事。
“性命无碍,神通脱了魔障,即可痊愈。”
“五妹,多年未见,别来无恙。”搂着浅寐少年,妖妇欠身入房。
“三姐贵体平安。”上前答礼,浮萍落座在三位义姐之后。
“稍作手段,这可恨的铁娃就倒在三娘的石榴裙下,不愧当年艳绝妖界的未亡人名号。”称赞完三妹风光,二姐灵兮尚未除下道姑打扮,拂尘轻挥,道法凝聚,意欲废了三娃功体。
“二姐且慢,三娘有一不情之请。”逾礼止住前辈动作,白骨悠悠道:
“三娘乃白骨成精,异类得道之中,亦是罕有前例可寻。故年少得意忘形,妄自逆转白骨观创了粉红观,未曾料到歧路多斜,不得上进,今番得了这娃子,可借其金刚不坏功体相互调和,拨乱反正。还请望三娘薄面,饶过这孩儿。”
听了原委,知了轻重,灵兮款步至姐妹身旁,伸手揽住白骨,嘴唇在她额角一吻,对视道:“姐妹情谊,我所珍视,坏人仙途,陌路不为,何况三娘?这么说,妹妹可就真见外了。”言毕,狡猾偷笑,隔纱在少妇臀上狠狠拍了一记。
固态萌发,被戏耍的白骨哭笑不得。顽皮的狐妖对义妹们总忍不住毛手毛脚,也只有金蛇大姐出马,方才治得住御姐这娇蛮脾气。
“那么,三娘你也要好好保证,要把这小娃子弄得服服帖帖,等我和大姐炮制完令两位小色狼,我们三人可要赛一赛谁的娃子更乖巧。”
“一言为定。”凑首巧咬一下过来说悄悄话的二姐,三娘难得小女儿态地笑着跑开。“我适才想到一个可以解决翩翩魔障的办法……以魔攻魔,具体的法子么……”
“妹妹机灵,姐姐也有一计可为这个计策添砖加瓦。”
邪恶地交流罢想法,三女莞尔得意,好不快活。
略摇仕女扇,少言寡语的海月见蝶妖之厄将解,遂告退拜别。
“几位姐姐真是的,多女一男有什么好玩,还是一女多男有趣。而且这手法,未免也太清淡了。”
侍女们躬身捧来数块毛巾,在热汤盆中洒下玫瓣,浣洗七八个来回,替可爱的男宠擦拭枪尖流油的宝具,又在两肾位置久敷一阵,随即取出一套女仆服饰,复苏的三娃见了这情形,方欲挣脱,却被白骨施咒制止。
柔白的柯秋莎头饰,如一道清丽月弯挂在天灵。短发经精巧梳洗,顺滑卡住发卡,发梢则在耳边打转,使得本来刚健的面部轮廓展现出两三分圆滑。
肉色的镂空织物呈三角形稳稳包住羞耻地带,而紧密的裹胸带又哪能放过少年壮实的胸脯。
粉红围裙的花边有漆黑连衣裙作底,更加体现了编织者的俏皮。黑白相间的长筒袜套上小腿,为足部配上一双墨黑皮鞋,女仆打扮就此完毕。
小屏又从未来捎回了一件好东西呢?
“妖精,你们这是做什么?”惨遭女装调教,自认刚强的正太不由惊道。
“哼——不长记性的铁娃子,方才怎生被我三妹教育,这么快就记不得了?”
柔嫩的玉足探入裙中,轻而易举地寻找到了那无二的目标,稍一婆娑,旋即收回,只见那织物蓦地隆起一座小山,围裙一隅鼓囊囊的,甚是可爱。
“啊!”呼声短促,又羞又急,下意识地并膝搂裙,遮掩尴尬丑态。十指攥紧裙摆,娇弱如无助少女,倘若说这是几个时辰前大战两妖的葫芦郎君,只怕事他那天眼通的二哥也不会信吧。
暗叹一声三娘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调驯术,狐狸御姐继续挑逗着:“听说你这里……是破绽呀!比斗的时候,姑奶奶倒没发觉呀,嘻嘻。”勾动情欲的三寸金莲去而复返,正欲闪躲,不料先出狼窝,又入虎穴。
“附议。”又一只养尊处优的美腿从天而下,缃茶自三娃身后迈足,大腿内侧轻蹭其脖颈,却没什么挑逗的情绪。美人蹄毫不怜悯,践踏着裙下玩物。
见火候充足,白骨俯身勃然作色,揽住少年,护于怀中,嗔怪道:“不许两位姐姐这么欺负奴家的孩儿。”乳浪抚着童稚的面庞,环背素手虽凉,却在少年脊上留下心的热意。
纵是刚强男儿,谁又不希望在落寞时接受安抚呢?更休提三娃刚中带柔的性情早被人妻看穿,故施此计,而他受触动后不可察地挤往白骨怀内,正是马到成功的最好凭证。
“哟~哟~哟~三娘重色亲友,可让二姐我伤透了心。”作态环抱住金蛇,灵兮酸溜溜地回视另一对“爱侣”。
负气扭头,假意不理狐妖,美妇凑在娃子耳畔,搂腰抚脑的两手移至两腰,柔声低语:“其实……为娘有一事相求,不知孩儿你可能答应?”难以抵挡这份亲昵,三娃软道:“有何吩咐,我……我照做就是了。”话音刚落,少年察觉不妥,可又未能厚下脸皮食言。
只觉冰凉玉手从后腰抹下,滑到臀沟之间。
“啊!”要害受触,轻叫一声,面红耳赤,过往被郁妏,诗音在闺房调驯的记忆翻上心间,暧昧香艳之感既起,那平息的躁动再次激发,气喘异常。
白骨故作不知,抱住怀中玩物,揭开纱帘,半昏半寐的蝶儿躺在病榻正中,因心魔之扰翻来覆去,枕被胡乱,青丝散漫,遮笼玉容,热汗外渗,偏生身子冰凉,一臂外勾,一袖捂心,齿间呢喃难懂。
“翩翩受了你一击后神通反噬,心魔鼓荡,为娘料想:解铃还需系铃人,便欲叫孩儿这外魔,解其内魔。”
“我……我……该怎么做呢~呢。”坐于人妻膝上,少年尚在回味适才股间微妙,回答不免迟了两分。而仔细打量榻上病人,方觉这刁蛮少女,也属人间尤物之流。正欲调整,帘外缃茶、灵兮二女矮身而入,亦为入幕之主,四女将男孩夹在正中,气氛不容拒绝:
请用龙涎帮翩翩这可怜的孩子清洗金莲。
声色各异,三女神态或居高临下或婉言相劝,触及底线,三娃扬眉嗔道:“你们是要我……舔她……的臭……脚,这怎么可……可以!!我男子汉……”白骨见他发作,劝道:“傻孩子,为女人家舔脚算不得下贱,若唯有阴阳交合是寻欢正道,那岂不是口臀乳肛之隅都不应触及?再说,翩翩这女娃被你打伤,你难不成一点都不愧疚吗?”
女仆装内的童体隐隐有些颤抖,立场不再似原先那般坚定。
“你若还生为娘并一干姨娘的气,那么……”秋波游弋,情场老手稍露羞意,淡眉下垂,葇薏贴着丝衣直至小腿,卸去洁净明亮的皮鞋,解开紧致的墨色筒袜,略有婴儿肥的小脚丫被献至朱唇边。指甲在脚心细微的褶皱处轻划,引得一阵奇痒,少年方才发觉护体神功并未恢复完全,而紧随其后的是……
湿濡,温热,明明是触觉,可当灵台流转时,又有种味觉的甘甜柔糯。
妖精,正在用她的……
嗯~啊~
柔情万种的人妻面孔凑在三娃脚旁,娇舌鼓动,只为讨好。
而不情愿的金蛇,天狐二女亦有样学样,俯首其旁。灵兮转而侍奉少年右脚,缃茶也难以维持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王形象,金缕鞋勉为其难释放纤足,从亵裤一角侵入,生疏地找到了需要慰抚的目标,两对香气袭人的趾头夹住枪尖,各从左右起伏,如麦浪随风摇曳。
喷泄的感觉浪拍心防,为避免尴尬三娃只得求饶,连声道:
别……别……
我从了,就是。
虽则对三女同幕的侍候欢喜不已,可少年还是往日的道德底线,只得同意了这桩左右为难的交易。
颤颤悠悠地俯首匍匐,内心挣扎起伏:
我堂堂葫芦郎君,今天竟然要舔……这女孩子的臭脚。
这……这……真是太……羞耻了。
蝴蝶的足部本是用来行走的,后才进化,专司嗅觉,故而往往沾染一些脏东西,这也是其常喜欢对足搓脚的原因。翩翩生为蝶精,自然也不例外。更别提修行梦境神通,蝶翅的织梦磷粉洒落周身,因而她的这双美人蹄还诚然是“别具风味”呢!
纱幕内更添几分室内温热,潮闷之感掺和着呼之欲出的暧昧。
充斥雌性体味的脚汗化作白雾,在流转的妖息引导下氤氲,秀脸贴近的少年还处于犹豫之中,正在此时,深受梦魇困扰的少女凄然转身,柔臀翻倒,月白色的大腿稍一舒展,就将五颗圆润趾头送入三娃口内。
口水打湿五趾山,山间缝隙处那未及清洗的脚垢加重了原有香臭并重的气味,口腔壁,鼻道,咽喉,舌头,毫不费劲地盈满整个食道,三娃只觉这五脏六腑遭了万蚁爬扰之痒,气血翻腾,热力通体,加之适才一番云雨,心如猿猴,意似飞马,身如卧弓,宝具如箭。
继而,庄周梦蝶之磷粉亦渗入了佛门神功的防线,一挥而就,盘踞在紫府丹田,顺内息回环至脑宫。
悱恻的幻境探出芊芊十指牢牢扣着欲忘难舍的回忆,将它攥在掌心。
外魔,置换内魔。
华美宫室,那少年郎儿悍拳将自个儿打倒。
然后……然……
别……
粗暴地拽起奴儿的头颅,迎着那……丑玩意儿……
不要啊!
含糊的声线一转,喉间的痛楚顿消。咳嗽一阵,泪眼抬视,只见那“冤家”正被眼熟的两位妇人死死摁住,一者扒下裤子,抓起绣鞋狠抽其根,一者桃李发寒,嗔视逆子,以足塞口,弄得他几欲泪下,连道叫饶。
你也有今天!
梦魇退去,豆蔻美人欣喜不已。
忽而万籁俱寂,仔细凝视,那身着女仆装的少年正捧着自己的那双……
哟,我自己都嫌脏,他也下得去嘴。
不过,总比方才那噩梦儿好多了。
哼,在梦里弄奴家得不要,不要的,看奴家怎么惩治你这贱骨头。
见了几位姐姐凑在身旁,冰雪聪明的整蛊淘气包怎还不明白来龙去脉。
不过,现在,还不是道谢的时候。
故作娇羞,活动活动在少年口中的五趾,对足下奴调戏一番,翩翩莞尔道:“你……这是道歉的话……奴奴才不会原谅你的哟~~除非,帮我舔干净的……嗯……全部,才行哦。”
红彤彤的俊逸脸庞伴着娘气,这下应了两人初见的说辞,用无地自容形容此刻的少年都显得差强人意,六尺男儿恨不能找个洞儿钻进去。可惜,做了这女妖们的入幕之宾,大抵也只有寄情桃花洞,方可忘记耻辱吧。
“既然蝶儿的心病已然好了,那么做姐姐的也不方便耽误你们俩和解,就先行退下吧。”
扯着颇有醋意的白骨离去,二妖布下妖气禁制确保侍女的安全,并封死此处。
“等这铁娃子出来,估计每一寸筋骨都要被翩翩弄酥了。”长吁一气,搞定了这烦人的铁娃,金蛇女王桃腮一展,又恢复了镇定自若的风情。
“这傻娃子,若交代了第一口元阳……”反之,动人美妇倒有些抑郁之色。
“放心啦……我已凭心语嘱咐过她,待把那傻小子整得欲罢还休之时,叫你进去吃现成的。”灵兮扑在三妹两肩,狐尾迂回包抄,上下其尾,磨镜的爱好得到了充分满足。
“可是……”樱唇一啮,便被吻上。
“在这样操心那个娃子,我的醋坛子可要翻了。”狐妖轻语一句,不料大姐亦是如此。
“我也是哟,刚才开了个头,谁还忍得住呀。”缃茶用力推倒两位妹妹,三女自此在地上长叙姐妹情谊。
唇齿游弋在五趾山涧,曼妙的异性气息和冲人口鼻的体臭令三娃进退维谷,这样卑微地如此为女子服务,即使是母亲也没享受过这待遇啊~暧昧和羞耻渗透心防,本就为白骨所折的气节,又低了几分。
欲罢难休……那就当享受吧。
俊朗的小脸被压在两只柔嫩的脚心下,舌尖刮蹭着赏心悦目的脚掌,口水润湿下更为这双钳制他的“美色利器”增添几分威力。从前到后,侍奉得翩翩潮红泛起,痒从心头,险些受态萌发,叫出不要不要。
“脚背就留着下次吧,大哥哥。”
好不容易满足了这刁蛮少女的“舔足请求”,正太不住气喘,热汗腻体,舌头吐在嘴外,若一只幼犬般歇息。
床帏之间,含春俏眼离男童那少壮不失可爱的躯体又近了几分。
“别……别过来。”明明是个男孩子,三娃此刻却缩在女仆装里,像个柔弱娇娃般畏手畏脚。手掌似猫儿一般挤压床铺,翩翩轻而易举,逐寸逐尺,自然而然地将猎物压在身下。耳熏目染之下,师从诸位妖姬的二八佳人又岂是省油的灯。
“哼,在梦里怎么不像今个这么软萌的?”
“梦里?”少年郎仿佛被戳中了要害,讷口无言,耳根红躁。“我……我和我妈妈……的事不要你管。”须眉瞧着近在咫尺的玉容,掩不住的心虚。
“难道我……那羞人的破绽……被这小娘皮……”
“哦?你可是做了我白骨姐姐的娃子?”葱指撩拨起身下奴隶的咽喉,丝毫不在意曾经这奴隶还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野兽。一如被套上项圈的玩物,三娃面晕浅春,四肢柔展,而这温暖有余的枕被,便化作了柔情蜜意的砧板,直要把初涉香闺的少年宰割了。
“按辈分说,大哥哥可是我翩儿的乖侄子呢?来……阿姨,好好喂你一口。”银铃得意,轻快之余勾缠风流,左手背枕住情郎后脑,右掌劈了一记臀沟。果不其然,为肉色织物裹挟的弱臀抖震三分,白皙紧致的云肤红霞升腾,好听尖锐的骊音自檀口奏起。
哎哟喂~
趁这受袭一刻,翩翩两手回拢少年头部,舌根一卷,肉帘落下,美人香涎连珠下泄。
——好一招,矮瀑漱玉。
蝶妖善于吸吮花蜜的口器储藏平日凝结的妖力精华,对其他妖类是大补之物,可于玄门释宗之徒,反而是醉人麻药,锁紫府,禁丹田,封灵台,任他大罗金仙,喝下一肚子也包他脚下玄虚,内火发燥。庄周梦蝶乃蛮荒异种,纵功力尚不完满,亦可把心防大乱的对手弄个够呛。
初尝醇厚淡雅,颇似苏杭处子所采之龙井,然博观约取,厚积薄发,甜酸辛苦轮流发作,终化为满腔蜜意。久而久之,经络里仿若流淌妖蜜,血气中似在游走妖气,法门不守已失。每当想要合嘴,那娘皮的手就会不留情面地招呼他的屁股蛋子。
可恶,提不起力道了。
长枪异军突起,虎躯任伊摆布。
熏臭的罗袜蓦地塞入还沉浸在香味的口腔里,杏黄色的条纹船袜容着节节欲高的竹笋,体表被女装占领的正太迷糊地躺在少女膝间,翘臀高高撅起,完成了被临幸的准备,宝具深深埋入大腿之间的深井,井壁摩擦,但因脉络遭堵的缘由不得发作。
无力顶开羞辱的袜子,三娃以哀求的目光望向伊人,却没换来同情。
“是时候叫白骨精儿来跟奴家抢你了……”发完讯息,刁蛮少女气场变换,如严厉的慈母,又似泼辣的悍妇。
“小贱货,敢打你姑奶奶我?看我不十倍奉还……”绣花鞋在密室内来回击打不坏金刚唯一的弱点,大病初愈的她不留手之下,将那可叹的荔枝瓣儿抽得红丝外透,屡遭侮辱的少男终于落下两行娇弱的眼泪,又戒不掉对这衣袜的眷恋。
不知何时,丰腴妇人探帐坐入,揭开薄纱,本冰雪无垢的雍姿因适才和姐妹俩的“戏耍”而显得有些粉红,桃腮起嗔怒,不便发作。解下少年体表的层层物事,观察到淤青和红痕交错,温抚三四个来回,无言间那母子般的情谊攻破了少年最后的堡垒。
“看,三娘给你来了谁?”
“三娃!”
羞态难止的郁妏见此情形,五味杂陈,出人意料地没有怪罪半分,病美人共白骨一道拥住养子,素手握紧已大跳如雷的宝具。
“已经这么大了?”
“来帮他吧。”三女互相使个眼色,衣衫交缠在男童臂膀臀跨间,毫不避开粪门,吮吸功力超人一等的翩翩一击毒龙轰开后庭,要害中的要害遭此润抚,少年堕入女性快感中不可自拔。
“舒服的话,还请叫出来,变态的大哥哥。”
呻吟由轻到响,平缓愈发急促。
不要停……翩翩……姐姐。
蝶儿,喔!更深些!
对!就是那里。
嗯啊!
喵!
灵活的口器在肠壁内分泌出如潮蜜汁润滑,这后庭之紧超越肉壶,这蓬门之滑凌驾花道,舌绽春雷,猛地脱离甬道,空虚之感维持几个刹那,娘亲们的手指即刻逐次补足,白骨绕首至爱子腹前,舌尖一挑,玉丸入口,泡起了半边茶袋,郁妏有样学样,不肯落于人后。
更多些!
耻辱观火山喷发,只得用强烈刺激的海水消弭。
次日,有一个俊朗风流的少年郎儿在妖洞中逐妖拜访,为她们终日奔波的足儿提供贴心温暖的服务,而伴他左右的美妇少女,则多多指点他的舔足技术,如不尽人意,错一罚十。如值得褒扬,便借湿滑的金莲回馈他的肉身,让他在五趾山下永世不得翻身。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禁射的惩罚不知何日才能消除,一日间少有的放松时间中,大娃揉揉被罗袜勒红的手脚,喘息两口口鼻间那磨人的气息,望向自己那为贞操带绑缚的宝具,不由暗道:“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片刻回味侍女百足的蹂躏,紫红竹笋又胀大几分,和冰冷的金铁器具研磨数下,非但没有降低那少男怀春温度,反而让淤积多日的欲望汹涌难息。
“只要能泻出来,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吧。”
似乎为刚才逾矩的想法所吓,少年狠掐腰间,若悬梁刺股可消退肉欲,葫芦郎君之首一定不吝肉体的痛苦。可是这痛苦……或者说造就痛苦的痛苦,却是由那熟晓雄性弱点的金蛇一手炮制的。
力大无穷的神通,骄傲自矜的性格,潜藏着为年长异性把持的渴望,虽不如三娃的铮铮硬骨里别具娘性,可也的确存着禁断暧昧调教的念头。
为了彻底摧毁往日的仙类尊严,不妨就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竖瞳宝光烁烁,缃茶稍一琢磨,便有了计较。
蛇尾盘桓,七妖君的女王俯视葫芦七君的大哥,见他双手抚胯的窘态,不忍打趣道:“近来可好呀?我的小贱奴。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想背着本宫做些羞羞的事呢?”正心怀羞胎的少年听了这清冽声音暗含的魅惑,哪里还能将目光从艳光凌人的蛇妖身上挪开。
柔腕婉转之间,宠物的禁锢便全然解开。大娃却仿佛还受到妖君贴身私物的绑缚,未能舒展手脚。
“听说你个臭娃子生了千斤气力,那想来托个人儿并不费力。”
瞥到缃茶右臂上缠绕的蛇鳞短鞭,少年打个机灵,忙道:“你想做……做什么?”
“如若你能托举我一个时辰不倒,那我就放了你和你的两位母亲,若做不到……就永远成为本宫的靴下犬奴吧。”
丰满的体魄荡漾着动心骇目的容光,自忖足以满足妖女的要求,葫芦郎君聚起昔日最后的尊严,敦实双脚,挺胸站立。“来吧。”被流放的仙君纵然要恢复叱咤天庭的威风,奈何这数日来口含亵物,欲火难泻,即使姿态端正,也难掩铁骨销于调教的疲弱。
清脆的骨节错位声响起,响指未收,指尖芬芳萦绕,玩具的贞操带赫然解除,雄壮的长矛不可阻挡地指向敌酋。女妖首领见状,凤嘴略歪,若有若无的笑意伴着放肆的命令戳穿了少年的底线:
待会儿,若是逼得急了,泻出来也无妨。
五指娴熟握持那长矛的尖端,不顾重得自由,神通盖世的郎君反对,缃茶掀开裙摆,幻化的双腿婀娜多姿,一直一曲,相得益彰,直接跨骑上去。只见那白皙的大腿并上笋根,山麓小丘般姗姗可爱的蛮臀不容分说,霸占在宝具之上。
就用你这小娃子身上唯一的大家伙,支撑本宫吧。
一手捏捏面前羞红的脸蛋,一手揉揉下头暴涨的子孙袋,灵巧柔韧的娇躯蛇舞连连,攀上血气方刚的胴体,美人全身之重压在大娃的八寸巨炮上,仅令这蛮小子有些吃力罢了。可那粉嫩顺滑的女体狡狯地以鹦鹉洲磨蹭犟驴,又哪里是未及弱冠的小子可以抵挡的,更别提事前那“非人的禁制”早让少年在勃发边缘。
健壮的笋尖流出春色汁液,桃花洞也泛出潺潺溪水,两相摩擦,愈演愈烈。
大娃舌顶上颚,大口吐息,勉力锁住阳关,双颊苦中带乐,狰狞享受。见猎物即将坠落在蜜桃陷阱之中,金蛇倒不急于收割果实,她决定不假借媚术,单凭自身姿色与一腔手段折服这位大力郎君。
轻咬耳垂至湿濡,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王敕令再度颁发新诏,是赞许,也是责怪:
臭小子可真能忍,再不出来,本宫的身子都要凉了。
虎口顺着暴起的青筋上下抚弄,小拇指和无名指勾连撩搔玉丸表面的褶皱,大拇指细腻地在冠状沟口留下独有的纹路。
脊柱底端疑有天雷扫过,少年顿觉流落大江,翻覆间热流席卷八荒,更有妙悟直冲灵台,欲上斗牛。膀胱收缩,激流涌进,玉壶内涝灾横行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两腿酸麻,尊严消融的大娃无力跪倒,喜于主导房事的女王翻身上马,鹅颈汗流,尚在适才的余韵中回味不已。
奴儿,本宫今日要玩坏你哟,乖乖接受宠幸吧~
缠绵的站姿改为躺姿,金蛇稍作调整,单手提龙,以口戏之,软股对准刚毅迷离的脸庞落座,开始了让坐骑终身难忘的榨汁之旅。春宵过后,臂能走马,拳可站人的悍勇金刚不再,沉迷床第,流连帷帐的犬奴诞生。
彩云滚卷,祥瑞翻环,妖窟鬼穴,佛国居间。
紫府丹田暖流升抬,喉渴肚饿,少年模糊起身,扶床欲下。闺秀满房,令他的眼花更甚几分。“我在……”习惯性地吐纳一口,天眼神通只望到门槛左右,仿佛有一层禁制锁死了这屋子。再试试顺风耳,依旧无果。
二郎内视躯体,只见卍字金印镇压灵台,六字大明咒紧咬心室,再欲看得真切些,桃色的纷繁画面如三月柳絮般飞飞飒飒,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又似瑞雪初溶,寸寸雪泥化于埃土,深植心间。“——释家的封印,天魔的种魔,七妖君果然名不虚传,单三个马前卒——文殊,三圣,妙乐就有此等本事。”
少年下意识地为自己困于温香软玉开脱,将束手就擒归咎于敌酋的妖法高妙,可是他不曾反思若是勤加练习两门神通,彻底掌握他心通的法门,哪里会落到被媚术所惑的境地?命犯桃花劫,转世时受凡人养育,浊了根性,现下被妖女吃得死死的,当真是无可奈何。
推开床帘,下榻走动,羞于回忆被妙乐吞龙的二娃俯视隐隐又欲出阵的长枪,这才发现燥热的身子实则一物未穿,不挂寸缕。落地的水磨铜镜将二娃青春文雅的胴体衬得愈发可人,俊俏的脸庞和兄弟比起更为文质彬彬,臂膀大腿,纵无凸显的肌肉,也显得健康柔顺,别有一种文雅的雄性美感。
似乎……比以前漂亮了些。
将这个无稽的念头扫出脑中,少年郎红着脸,避开镜子拉开橱柜。
第一排胭脂,第二排首饰,第三排鞋袜,第四排衣裙,第五排亵物。至于腰带,帽子则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等待着美人的穿戴。稍一组合,二娃便发现了其中的一套正是灵兮从佛国离去时所穿的。
“不知三弟和她战得如何……要是三弟胜了……”紧张的情绪难以消解,少年勉力自言自语道:“小爷我担心那个妖女做……做什么?可要是她胜了……”念起狐妖的种种调驯手段,施在弟弟那钢筋铁骨身上,担心之余……居然升腾起了阵阵嫉妒。
说曹操,曹操到。
奇特的发香混着出浴的肉味,是她!
失了道心的郎君这才觉察到天狐在他背后久矣,洗澡归来的妖女窥伺着少年的反应,暗笑不止,眉间嬉戏之色跃然而动:“小弟弟趁姐姐不在,居然以小爷自称,还敢乱翻人家的私密事物,你说这样的小屁孩该怎么惩罚呢?”
听着惩罚一词,胯下春笋复起,感觉美人颚顶左肩,初习阴阳之道的少年本想表现得阳刚一些,又恐画虎不成反类犬,半讷半吐:“人……人家不不……再说自己是小爷了……姐姐。”
“要不……就来次女装调教吧,来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习惯性地挣扎,文弱的他又哪里是这骚蹄子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被狐尾捆住手脚,扭到背后,被迫对准那面硕大的铜镜更近地观看自己的囧态,尤其是腹下那喷薄欲出的高耸火山。“不要……人……人家……”
“不要什么呀……可得好好忍住了。”
突如其来的网袜为长剑套上剑鞘,冰凉而又锐利的触感咬上敏感的肌肤,冠口的刺痛,马眼的酥麻,柱身的暗爽,糅杂在一道尚来不及仔细品味,袜尖的折磨便转换到了游荡粒粒阳元的子孙袋。束紧的袜口勒住会阴左近,将整只童子鸡纳入丝质的陷阱。
“就算要的话……别弄脏了姐姐的闺房。”
美甲蹭弄被捕捉的雄鸡,目光挑剔省视壁柜里的衣物,稍一决定,拍板挑出一身情趣小公主的服饰。“一定很适合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娘炮吧。”攥着衣架,肆意比划,丽人的脸颊上演着名为甜蜜实则狡狯的剧目。
“人家才不要当女孩子。”
“那就穿女孩子的衣服吧,小伪娘。”款式决定后,匹配着配色的御姐苦恼起来,撩拨过耳的青丝一二,她撅嘴无奈道:“尽管这种居中部位绣着曼陀罗的胖次好多,可是适合你的……只有这件了哟,还是暖和的,将就一下吧。”
言罢,那条刚换下的原味便在狐尾强制分开双腿的前提下戴上了二娃的下身。勉力合拢却丝毫起不到效果,只能任由那充斥女人味的私密玩意儿侵略他的体表,从踝关节到大腿,再深入,直到……
嗯啊!温热的。
我可是当年在贴吧看着更了,太喜欢东瀛蜘蛛幸子母女了,我都想给她们蹂躏
终于找到了,当初因为有事没来得及保存结果直接给狗度删了。谢谢作者重发。
绯大,我在这借个楼问一下,请问您那篇恶的退治是被人借去画了那篇漫画还是说您自己改编了呢?~( ̄▽ ̄~)~
绯大,我在这借个楼问一下,请问您那篇恶的退治是被人借去画了那篇漫画还是说您自己改编了呢?~( ̄▽ ̄~)~另外绯大赛高,又有新作啊
faction:↑MacaronsNut:↑绯大,我在这借个楼问一下,请问您那篇恶的退治是被人借去画了那篇漫画还是说您自己改编了呢?~( ̄▽ ̄~)~
当初绯红写的时候 卷首就声明是改编了
ho~抱歉<(_ _)> 我是在站外看的,连其他几部也是,只有墓碑两端之后的还有一些站外不全的是在站里看的
绯大,我在这借个楼问一下,请问您那篇恶的退治是被人借去画了那篇漫画还是说您自己改编了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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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有人来找我谈过转载的事情,不会是付费外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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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记得自己在其他网站看过恶的退治 还有个什么想不起来了。哦 对了 作者署名是小强(转载了一大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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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负罪之笼啊 终末的棋局啊 哪吒的啊等等,除了小强还有叫什么午夜带刀不带伞 我是之后自己在网页搜恶的退治时发现绯大的(づ ●─●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