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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脚下沿着茂密的山路开1小时左右的小型巴士,突然出现了宽敞的空间,豪华的学校设施迫在眉睫。
“在这样的深山里,建了一所很厉害的学校……”
今年,大学毕业后作为数学新任教师赴任的山崎义雄,抬头望着庄严的正门,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正门上挂着青铜招牌。同年乘坐同一辆巴士的女性向义雄打招呼。
“远离诱惑多端的俗世,培育出真正的淑女是曾祖母的理念。于是,在山里建立了全寄宿制的学校”
她叫绫小路香织,和义雄毕业于同一所大学,作为英语教师来到这所学校。她的曾祖母设立了这个学校,她的祖母和母亲世代相传成为校长。香织当然也是为了继承家业成为教师,兴奋地来到了这个学校。
“不,不,那个,我觉得对现在的女高中生来说有点无聊呢……”
像女演员一样漂亮的容貌,身材很好的香织搭话的义雄,慌慌张张的回答道。义雄不擅长体育,身体线条很细,性格内向,没有和女性交往的经验,只是被憧憬的香织搭话,义雄脸就红了。
懦弱的义雄,在找工作时也不能充分表现自己,哪里都拿不到内定,非常苦恼。从经济上不宽裕的家庭勉强让他升入大学,但是这样下去是无法面对父母的。同研讨会的香织邀请了偿还奖学金却束手无策的义雄,取得了教职单位,幸运的是,她被同校录用了为教师。
从微型巴士上下来的2人将行李搬进教师用的宿舍,向校长室走去。在汇集了漂亮的接待套装的房间里,迎来了两位50多岁高雅的女性。校长绫小路雅子是五官分明的美女,香织的美线是母亲让步的。2人结束赴任的寒暄后,雅子开口了。
“欢迎光临,我等着你呢。香织,我想你应该知道,在学校不是母女,而是学园长和教师,所以要注意说话的方式……还有,山崎老师,这个学园的老师和学生都是女性,无论如何都缺乏紧张感。因此,希望男性的山崎老师能紧缩全体。我已经跟其他老师说过了,请帮我叫一下风纪员”
“哈,是的……但是,要我担任吗……”
义雄毫无自信的回答后,隔壁传来了香织斥责的声音。
“山崎君,你在说什么啊!已经不是学生了。请让我看看有男子气概的地方!”
雅子苦笑着继续讲话。
“香织……不,绫小路老师,那不是你,是我说的吧。山崎老师,请按绫小路老师说的,展示出男子汉气概,好好地做。我很期待哦”
“哈,好的,请多关照……”
义雄用提心吊胆的口气回答,苦笑的雅子与他带着香织走向了职员室。教员室里只有女教师,教务主任佐佐木美子站起来迎接。
“佐佐木老师,我是今天上任的山崎老师和绫小路老师。正如你所知,绫小路老师是我的女儿,请不要特别对待。那个和山崎老师请风纪负责人。那么,之后就拜托了”
雅子介绍了两个人后,回到了校长室。
“我是教务主任佐佐木。山崎老师那边,绫小路老师请用这张桌子」
大个子的美子指着桌子,两人就坐下,其他的女教师们自我介绍,两人也自我介绍。女教师们个个有个性的美女聚集在一起,内向的义雄红了脸。二人把自己的行李放到抽屉里整理的话,美子打了招呼。
“刚上任,心神不定,上课时间紧迫。最初很重要,所以请两个人都坚强起来哦”
美子给两人指定了班级,香织是2年级的班级,义雄是3年级的班级。上课铃声响起的同时,义雄打开班级的拉门,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眼前坐着30多名成熟的3年级女高中生,凝视着义雄,他紧张得发抖。
“嗯,那个,我是今天上任的数学教师山崎。从今天开始要和大家一起学习,请多关照……”
对义雄战战兢兢的声音和态度,学生们哄堂大笑。
“什么,那个……”不可靠~”
“没有威严,一点都不像老师啊”
“真的,像宅男大学生一样。”
因为女高中生的笑声而头上冒血的义雄,做出了连自己都没想到的行动。他把教科书敲到讲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听到意想不到的大的声音,教室里变得鸦雀无声。义雄乘势开始说话。
“安静点!大家都是考生吧。一秒钟也不能浪费时间。那么,打开教科书!”
女高中生们被义雄的气魄所压抑,默默地顺从着。义雄面向黑板,敲响粉笔开始写数列的正式。义雄总算保持了自己的节奏,第一节课顺利结束了。
义雄回到办公室,教务主任美子满面笑容地迎接他。
“山崎老师很出色啊。我担心地四处张望,不是好好地勒紧学生们上课了吗?就是这个样子,风纪系的各位也请多多指教”
义雄羞得面红耳赤,搔着头回答。
“…哈,哈,谢谢。但是,关于风纪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说什么?只是读学生手册的校规,使之那样做就行了哟。一开始我也会在旁边,所以从今天开始拜托您了”
“知道了……”
义雄看着美子交给她的学生手册,小声地回答。香织回到了那里。
“山崎君……山崎老师上课怎么样?告诉别人很难啊。我第一次站在讲台上,很紧张”
“我也是,一开始觉得很重要,为了不让它舔到就紧紧地关上了。总算是实现了”
“真不愧是。果然,男性不同”
受到憧憬的香织的称赞,义雄内心变得兴奋起来。他注意到,粗略地看了学生手册上记载的校规,叫住了走廊上走着的女高中生。
“你的袜子是什么?在校规中,袜子应该穿着不带花纹的素色吧”
被提醒的女高中生尖着嘴。
“但是,老师……现在找素色的袜子比较麻烦。拿出很久以前制定的校规,即使被说得那么细致……”
“不要顶嘴。遵守校规是高中生活的基本吧。请在明天之前换鞋”
“…好的,知道了”
女高中生小声嘟哝着离开了那里。教务主任美子高兴地向义雄打招呼。
“现在的孩子是学生会长吉村遥香,好胜啊。但是,还是请男性注意的话,学生们也变得坦率。就拜托你了”
“山崎君,不是山崎老师,而是对学生严厉地提醒,真是太棒了。重新看了。果然,男性是可靠的呢”
被憧憬的香织所煽动的义雄,有种升天的心情。
从那天开始,义雄熟读校规,抓住女高中生,反复细致地提醒学生“刘海太长了”“裙子是不是短了”“不要在走廊边走边说”“禁止带手机进校内”还了。懦弱之人若授予他目中无人的权限,似乎难以判断,对义雄的重箱之角的指导,学生们畏缩不前,招致了反感。但是,只考虑让香织看好的地方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多少女子高中生们讨厌。
义雄当教师第1个月,发生了某事件。午休结束时,学生会长遥香跑到教员室,向教务主任美子控诉。
“教务主任、学生用手机被偷拍。体育和社团活动换衣服的时候,内衣也被偷了。犯人是……我是山崎老师!”
遥香用手指着义雄,大声地谴责道。突然,义雄瞪大了眼睛,结巴巴地回答。
“喂,喂,你在说什么蠢话啊!我,什么时候偷拍,偷内衣!呐,有什么证据……”
教导主任美子用手制止了遥香和义雄,用平静的声音训斥了他。
“吉村和山崎老师都沉着冷静……吉村,为什么山崎老师说偷拍盗窃内衣呢?有什么证据,还有看过的人吗?”
遥香凝视着义雄,清楚地回答道。
“大家都知道,山崎老师把手机放在学生裙子下面。也有很多学生看到山崎老师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和教室里徘徊!”
「笨蛋,别说傻话!我不记得做过那种事。大概,在学园的时候,我总是把手机放在职员室的桌子里!”
义雄大声反驳后,教务主任美子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山崎老师,请稍微冷静一点……证据胜于言论。不好意思,可以确认一下山崎老师的手机吗?
“嗯,没关系。请进!”
义雄打开自己的桌子抽屉,拿出手机交给美子。她一确认手机的图像数据,就大声地把手机屏幕伸向义雄。
“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在手机画面上,从制服裙子下方的角度可以看到内衣。义雄吓得睁大了眼睛,无言以对。
“偷拍的画像不是有几十张在记忆里嘛!山崎老师,你还是老师吗!”
“…那是什么错误?我不记得了”
对好不容易发出嘶哑声音的义雄,教务主任美子大声喝了一声。
“明明有这么多明确的证据,还装蒜!知耻吧!”
在职员室的其他女教师们也聚集起来包围义雄,开始指责。
“真没出息!真差劲!”
“居然和这么善良的男人同事,我才丢脸呢!”
“不是为了偷拍才去这个学园赴任的吗!”
义雄红着脸,拼命地申辩。
“我真的不知道。请相信我”
教导主任美子冷淡地放言。
“太难看了……还有,山崎老师的储物柜也请让我确认一下!”
美子、义雄、遥香,以及其他的女教师们一个接一个地朝着义雄的储物柜走去。义雄动摇了,用颤抖的手打开了储物柜的钥匙。美子打开储物柜的门,再次大声叫了起来。
“什么呀,这么多内衣……最差劲的无耻!”
义雄的储物柜里有10条左右的汗水弄脏了的裤子。他惊愕地睁开眼睛,只是吧嗒一下嘴巴,说不出话来。那时,到现在沉默的香织咯噔咯噔接近义雄,受到了激烈的平手打。
“哎呀”
突然受到强烈的疼痛和冲击的义雄,发出了无情的悲鸣,跪在那里。
“最差劲的变态男!你不是向这个学园介绍的吗!”
被憧憬的香织一巴掌骂了的义雄,言词丢失了,垂下了头。
义雄被美子和香织带到了校长室。义雄拼命地辩解,校长雅子却发出了冰冷的声音。
“山崎老师,做了圣职者不该有的行为,还要再去理会吗?…完全没有反省的颜色。学生会会长吉村,在学生会上将问题通知给全体学生,还向监护人会报告,向警察报警。因为有学园的名誉……但是,为了让学生们理解,山崎老师受到了相应的严厉处分。剥夺教师资格,降级为办事员。这是惩罚,服装只有一条裤子,对老师和学生一定要服从。也就是说,要成为以办事员为名的奴隶。如果违抗或反抗的话,我会交给警察的。有这么多证据的话,被捕是免不了的。媒体也大声喧哗,老家的父母也在附近因为不好意思而不能住在老家了…明白了吗!”
被雅子严厉处分的义雄无力地低下了头。雅子斜眼看着意志消沉的他,继续说话。
“…还有,向学园推荐这个好男人的是香织,不,是绫小路老师。请你承担那个责任。绫小路老师的课就是指其他的老师。与其上课,不如优先这个男导演。如果有疏忽,就用这个吧」
雅子把过去自己在讲台上挥舞的竹鞭递给了香织。香织一拿到竹鞭,就对义雄进行了猛烈的一击。
“好棒”
义雄从西装上感觉到了严重的疼痛,发出了无情的悲鸣。
“你发什么呆啊!你听了校长的指示了吧。赶紧脱掉衣服,变成一条内裤!”
香织逆着柳眉怒吼,义雄被这股气势所吞没,慌忙脱下西装,露出一块公文包,一副可怜相。
“你让我出丑了!这个补偿,请充分!我不允许你用两条腿走路。只要不得到我的许可,就会像动物一样四肢爬行哦。你随便站起来,这鞭子就飞了!”
被香织命令了的义雄,没有力地在那个场合跪下,四肢爬行。被寄托着心的香织骂被鞭打,被当作动物对待的义雄,因为过分的无情眼里变得热泪涌了上来。雅子把脸转向教务主任的美子,发出了另外的指示。
“佐佐木老师的兴趣是摄影和影像编辑,还担任过摄影部和电影部的顾问。请预料一下他的本领,记录下这个无耻男子受到的惩罚”
“好的,我很高兴。”
用高兴的声音回答了的教务主任美子,用高跟鞋踢了爬上四肢的义雄的屁股。
“啊”
被突然踢到屁股的义雄的嘴里,发出了悲鸣。
“别磨磨蹭蹭的,穿这身打扮在学园里走来走去!让学生们好好地看那个可怜的身姿哟!”
“是啊,时间太可惜了,快走吧!”
香织也用竹鞭狠狠地打义雄的屁股,下了命令。
“呀呀”义雄感觉到屁股被刀割伤般的疼痛,流着泪四肢爬出校长室。走出校长室,已经等候的学生会长遥香和大量的女学生们发出了娇媚的声音。“哇,哈伦奇老师出来了!”
“真的,真受欢迎!只穿一条裤子到处爬,像动物一样。已经不是教师了吧」
“明明是偷拍、内衣乱七八糟的变态教师,却经常挥舞校规,自以为了不起的说教。”
美子从办公室里拿出自己的数码相机和摄像机,对吵闹的女学生们大声提醒。
“你们这些措辞是什么?还有,在校内请安静!真没礼貌”
受到女学生们的骂声的义雄被过分的耻辱使之颤抖身体,脸变得通红。由于完全不记得的冤枉罪,被教师从奴隶丢落,诅咒了被到现在指导了的学生们蔑视的自己的命运。当美子开始拍摄正受耻辱的义雄时,学生会会长遥香手持狗项圈和领队,问香织。
“绫小路老师,就戴上适合这个变态的项圈吧。可以吧?
遥香没有等香织的回答,就把狗的项圈缠在义雄的脖子上,系上了领先。然后,她把领头的一端交给了香织。
“哎呀,吉村,准备得真好啊。多谢”
香织道了谢,将手中的领导一下拉上去。义雄被勒紧了脖子,不由得仰起上半身。
“你发什么呆啊!连戴着项圈的感谢都不能说!”
香织一边斥责,一边向叛逆了的义雄的脊背沐浴了尖锐的竹鞭的一击。
“哇哇”
他的背上浮现出一条红线。义雄看到背部被切开一样的强烈的疼痛发出了悲鸣,那个无情的身姿的女学生们哄堂大笑。义雄的头上回响着女学生们的笑声,胸口快要被屈辱撕裂了。可是,害怕竹鞭的他压死那个屈辱,不断地道谢。
“吉村君……谢谢你的项圈……”
就在这时,香织的竹鞭再次撕裂了空气,炸裂了义雄的背。
“逆转”
香织放松了领导,践踏了趴在地板上的义雄的头。
“什么啊,那个措辞!你还当教师吗?明明是偷拍和内衣偷拍最低的变态,别开玩笑了!你已经不是教师了,而是以办事员为名的奴隶了!对学生也要好好地使用敬语!”
受到香织的斥责的义雄,发出了快要哭了的所想挤出的声音。
“…吉村先生……谢谢你给我项链”
“不用谢。山崎老师,不,是变态的办事员”
听到遥香轻蔑的回答,义雄感到了耻辱,流下了眼泪。可是,香织更加挂上(放上)追赶,赶进了义雄。
“吉村先生,这种最低的变态不用加上‘用务员’之类的称呼了。实际上是奴隶,以后就称呼他为“男奴隶”吧。大家也这样称呼我吧」
“是的,老师”
遥香和其他的女学生们笑着,统一声音回答了香织。义雄受不了香织和女学生们的嘲笑,浑身发抖,在走廊里流下了眼泪。
“还有各位,下午的课就要开始了,请回教室去吧。为了上课不迟到,赶紧哦”
“好的,知道了,老师”
女学生们对香织的号召回了老实的回答,各自返回了自己的班级。教务主任美子愉快地继续拍摄义雄受屈辱痛苦的样子。
通知下午上课开始的铃声响了,吵闹的午休结束了。被香织紧握着项圈的领先,穿着一条内裤在走廊里四处爬行的义雄,因为可怜和害羞而想死。被寄予着心的香织象狗一样地对待,被到现在为止吵闹指导的女学生们非常蔑视被蔑视。被美子手中的照相机的镜头追赶,记录那个害羞的情况。由于过分的屈辱和从教师的立场沦为奴隶的凄惨,他向走廊洒下了眼泪。可是,义雄的屈辱和跌落,今后是正式表演。
2年级的拉门开了,担任保健的体育教师吉永幸子露出了脸,叫住了香织。
“绫小路老师真是太好了。能借给我那个变态男人吗?我想用在保健课上”
“当然,没关系。请不要客气,请使用”
香织爽快地答应了幸子的要求,把义雄拉进了班级。之后,美子双手拿着相机。在香织的引导下,义雄以一枚项圈和内裤的姿态四处爬进班级,被2年级的女生们的娇声所包围。
「哇,什么啊!真的像狗一样!”
“这是给我们添麻烦的老师?落魄的东西啊”
“竟然被偷拍和内衣多罗的变态男指导风纪,真是最糟糕!”
“超受欢迎。这才是最适合色狼的姿态呢”
女学生们的骂声和嘲笑在义雄的耳边回响,他羞辱得胸口被剜出,脸红得浑身发抖。幸子用棒子几次敲打教桌发出声音,镇住了女学生们的娇声。
“大家安静!正在上课呢。关于妊娠、生育、避孕和性病预防进行了说明,现在开始请实际看男性器官学习…绫小路老师,请让那个变态男裸体站起来”
“那,那种事我做不了……”
对幸子出乎意料的提议,义雄瞪着眼睛摇了摇头,不一会儿香织的竹鞭就被猛烈地甩在了背上。
“哎呀”
“你讨厌什么!你能用你那肮脏的身体上课,感到很荣幸。赶紧,站起来!”
被香织的竹鞭子在背上增加了红筋的义雄,哭着站了起来。于是,香织的竹鞭又飞到他的身上。
“哎呀”
“别发呆,脱掉内裤!不给学生们看男生器皿的话,就不能上课了吧!”
对于香织无情的命令,义雄果然有些犹豫。
“这、那种、不管怎么赤身裸体……”
香织擦着义雄的脸挥舞着竹鞭,让他听到了劈开空气的声音。
“什么呀,你听不到我的命令!鞭子还远不够吧。还有妈妈,不,校长说如果不听从命令的话会被警察突出。那样的话,你被关进拘留所,父母被变态教师的家族和邻居指点着,变得不能出门哟。那样也可以吗!”
想到鞭子的恐怖和父母的义雄,歪着脸把裤子脱了扔掉。看到他全裸的女学生们再次发出了娇声,幸子用棒子再次敲打了教桌,镇住了娇声。教务主任美子满面笑容,拍摄了义雄害羞地拉下裤子的样子。
“大家上课了,请安静……还有变态男,别用手遮住性器啊!”
幸子用双手捂住胯股间的义雄的脸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ひっと”
香织从旁边向义雄下达了更加残酷的命令。
「男人的奴隶,双手放在头上。然后,张开腿,挺起腰,让学生们好好看男生器官哦!”
害怕香织的鞭子的义雄,满满地积蓄眼泪,取了香织被命令了的街的屈辱性的暂停。女学生们的视线集中在他的胯股之间的东西,又发出了娇声。
“哇,男人那里真恶心!”
“打扮得那么帅,不觉得难为情吗?”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并不小。真是个淘气包”
“好像披了一点皮。叫做包茎吧”
义雄感到自己的胯股间被女生们的视线刺痛着,更加头中女学生们的嘲笑大声回响,过分的耻辱使脸红潮使之颤抖身体,从世间变得消失的所想拘束了。幸子又用棒子敲打着教桌,平息了娇声,香织用竹鞭将低着头的义雄的脸推了上去。
“学生们认真听课,别低下头啊!多么无耻的表情,请大家看看……还有,吉永老师,这个变态男的称呼方式统一为“男奴隶”吧。下次,请这样称呼我吧」
幸子微笑着回复了香织,转向了女学生。
“知道了,绫小路老师……那么大家就用男奴继续上课吧。这是男性器官的阴茎,下面的袋状的地方叫做阴囊,睾丸收纳着……”幸子用尺子表示义雄胯股之间的东西,开始向女学生们说明男性器官。平时不认真听与考试无关的保健体育课,躲着手机,私语不断的女学生们,今天全体人员都集中认真听幸子的课。
“呵呵,能拍到非常有趣的影像。”
正拍摄义雄害羞姿态的美子,窥视照相机的取景器,发出了欢闹的声音。
“…这个阴茎部分成为海绵体,由于性的刺激和兴奋充血的话很大地变得硬。并且,受到的刺激超过界限的话,放出粘液状的精子。那个叫做射精”
说明着的幸子突然伸手到义雄的胯股之间,开始抚摸阴囊和大腿内侧。义雄反射性地拉了腰,不过,用香织的竹鞭和斥责使之固定了身体。30代中期的人妻幸子,是与丈夫磨练夜晚的技巧,巧妙地刺激了义雄的性感带,让年轻的他的东西直立了起来。目睹了义雄胯股之间的东西变大变硬的女学生们,又发出了娇声。
“哇,长大了啊!超恶心!”
“男人那里,就这样膨胀起来。我第一次看到”
“经常在大家面前兴奋呢。最低的变态!”
义雄被女学生们的骂声吓了一跳,想堵住耳朵。幸子高兴地看着义雄的羞愧,提醒了女学生。
“大家安静!那么,让我们来看看实际射精的地方吧……男奴隶,自慰射精!”
对幸子过于残酷的命令,义雄瞪着眼睛摇头,恳求道。
“那,太过分了。只有这一点请原谅我……”
可是,幸子的回答是目眩的那样强烈的往返binta和严厉的斥责。
“哎呀”
“男奴隶,别开玩笑了,快点自慰一下!别浪费时间了。上课不会进展吧!”
旁边的香织,一边用竹鞭啪嚓啪嚓地打自己的手掌,一边斥责义雄。
“男奴,快点吧!还是说,那种不知羞耻地硬化了的东西,想用这鞭子打碎呢!”
义雄哭着将右手伸向大腿之间,紧握着屹立着的东西开始咯吱咯吱。女学生们异口同声地骂他。
“哇,真的开始自慰了。果然是变态啊”
“一般在大家面前都能自慰吗?这不是暴露狂吗,这家伙!”
“皮在前后移动。男人真是太爽了!”
“真的很恶心。我有点恶心了!”
女学生们的骂声剜胸,义雄流下了眼泪。可是,感到胯间疼痛的女学生们的视线的他,异样的气氛兴奋了,自己的东西使之更大地硬了。不知不觉,右手的动作变得快,明白了自己的东西到极限膨胀的事。义雄的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到达顶峰为止,并没有花多长时间。
“啊——”
义雄感到自己的东西超过界限膨胀,破裂了的瞬间露出喘息声,使之大量地喷出了白浊液。他射精的时候,感觉到支撑着身体的芯全部被拔掉的错觉,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当场无力地低着头向讲台落泪。这次和女学生们的娇声一起,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年左右的她们对第一次看的男性的射精景色,好象记了一种感动。
“哇,我拍了张很有魄力的画……好有趣~!”
从操作照相机的美子口中,传出了兴奋的声音。义雄的耳朵里回响着女学生们的娇声和掌声,使他更加失落。但是,义雄连消沉的时间都没有。幸子抓住他的头发抬起头,张开了强烈的往返binta。受到了从眼火花散落程度的冲击的义雄,露出了悲哀的悲鸣。
“好棒”
“谁说可以随便坐呢!赶快站起来!”
义雄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香织用竹鞭狠狠地打着还半挺立着的他的胯股之间的东西。
「喵—」
敏感的地方被鞭打了的义雄发出尖叫,用双手按住胯股之间倒下,在讲台打滚。香织践踏挣扎着的义雄的头,更加用竹鞭打他一顿责备。
“我打算用你的臭液把神圣的教坛弄脏,就那样放着不管!自己弄脏的地方就自己弄干净。用你的舌头,舔去污秽!”
已经什么都不能考虑的义雄,没有反抗的精力一边承受胯股间的疼痛一边摇摇晃晃地四下趴着,伸长舌头开始舔向讲台飞散了的自己的精液。女学生们的骂声涌了出来。
“哇,好恶心!”舔着自己拿出的精液!难以置信!”
“看着我这边,好像要吐了。真的太差劲了!”
“这家伙已经不是人类了。猪啊,猪!”
义雄一边品味着讲台上粗糙的尘埃和腥臭的自己的精液,一边虚心地听着女学生们的骂声,自己不仅失去了教师的骄傲,甚至失去了作为人的最低限度的尊严,陷入了深深的低落。那个情况,被美子的照相机详细地记录。
保健课结束后,义雄被香织带领,四人爬到走廊。香织不允许他穿裤子,让她全裸着。她用竹鞭轻轻地打了义雄的屁股,下达了严厉的命令。
“动物以下的男奴隶都穿内裤,太奇怪了。你戴的只有项圈就足够了。还有,爬行四脚的时候,不允许把膝盖贴在地板上。可以放在地板上的只有手掌和脚掌哦。然后,抬起腰爬来爬去!”
义雄按照她的话腰上升,爬行每次屁股摇晃,胯股之间的东西哗啦地摇晃了。香织在他身后用竹鞭尖刺着胯股之间的东西,恶作剧地嘲笑。
「是啊,让学生们一边闲逛着难看的东西,一边把悲惨的样子曝晒在走廊上,一边在走廊上爬来爬去。让大家好好看看他那与最差劲的男奴隶相称的丑恶身姿!”
一边从背后拍摄义雄一边跟来的美子,对那个滑稽的情况禁不住喷出了。对超过了界限的耻辱,义雄使之喷出火的那样脸红潮,眼积蓄了的眼泪在走廊洒了。在那里,与从化学室移动中的3年级学生们遭遇,涌起了大的娇声。
“哎呀,我正用妈妈爬来爬去呢!恶心!”
“不是风纪指导的山崎老师!从学生会听到的,真的成了奴隶了”
“让那种讨人喜欢的东西到处逛,不觉得羞耻吗?”
义雄忍受不了女生们的蔑视,呜咽起来。香织在空中挥动竹鞭,发出切空气的声音,对女学生们严厉地警告了。
“你们小心嘴巴!平时就这么用脏话,关键的时候会无意识地说出口。还有,为了下次上课不迟到,快去教室吧!”
“哈~知道了”
3年的女学生们坦率地回答,朝着自己的班去了。香织用竹鞭对着义雄高高抬起的屁股,催促他赶紧离开。
“你也别发呆了,快走吧!”
“…是……明白的……”
义雄羞辱得浑身发抖,咬着下嘴唇一步一步地在走廊里爬行。他在学园里四处乱窜的时候,到了打扫的时间。爬来爬去的义雄手脚嘎吱嘎吱,浑身是汗,感到强烈的喉咙干渴。无法忍受口渴的他,提心吊胆地恳求香织。
“啊,那个……口渴得快死了……请让我喝水……”
“明明是男奴,还说些蛮横的话……哎呀,没办法啊。我会特别照顾你,给你补充水分的”
香织露出残酷的笑容,诱导义雄去一年级的女学生们在打扫卫生间。看到他的一年级学生们发出了黄色的娇声,香织用竹鞭敲打墙壁,镇住了娇声。
“你们别停手,集中精力打扫吧!不要留下污点”
香织强力拉住与义雄项圈相连的领导,将他的脸朝向了打扫完的和式便器。
“男奴隶,你口渴了吧。不要客气,喝马桶里的水。像狗一样,吧唧吧唧地用舌头掬着喝!”
“这、那种……马桶里的水,我怎么也喝不了……”
面对超出限度的残酷命令,义雄面色一变,犹豫不决。就在这时,香织的竹鞭在他的背上爆炸了。
“好棒”
“听说你口渴了,我就特地带你过来了!快点喝!”
义雄背上被砍得像竹鞭似的疼痛所折服,将脸伸进和式便器里,用舌头捞起便器里积存的水开始喝。虽然大致清扫干净了,但是从排水管的深处飘来独特的臭气,刺激鼻孔,无情凄惨地泪水渗透,视野模糊了。尽管如此,还是忍不住口渴,像狗一样发出声音用舌头舀着马桶里的水,继续喝下去。
“哎呀,真的在喝啊!真的好开心!”
“真能喝啊。这家伙不是狗也不是猪”
“看着我这边,想吐!”
继续拍摄的美子,也发出了极其轻视的声音。
“胸口变坏了……这个男人好像已经抛弃人类了。
义雄拼命地在马桶的水上趴着舌头,她不断地回响着女学生们和美子的蔑视,切实地感觉到自己的正常精神在不断地被削弱。
香织突然拿起角落的脏东西盒,就翻了个身,在厕所的地板上撒上发黑的餐巾纸和水泵。
“你们不是还有垃圾吗?不好好扔掉不行吧!”
“啊,是的……”
被香织提醒的女学生们慌忙拿来了塑料袋。香织用手制止了打算拾地板的餐巾纸和蒲包的女学生们,命令了义雄。
“我一直在吸水坐便器的水!你把垃圾收拾一下!”
被香织命令了的义雄,战战兢兢地从马桶抬起头,提心吊胆地伸出了滚到地板上的餐巾纸和月经棉花。就在这时,香织的竹鞭在他的背上爆炸了。“好棒”
“作为男奴隶的时候,可不要像人一样动手啊!像奴隶一样,用嘴叼着收拾吧!”
义雄面对香织的残酷命令脸色发青,但却无法战胜竹鞭的恐惧。他踉跄地爬了四下,靠近地板上的餐巾纸。餐巾纸也渗透着返还汤匙的黑色变色的生理经血,只要靠近脸就能闻到鼻子弯曲的恶臭。如果是普通的神经的话,是无法叼起来的,但威胁香织的义雄下定决心将餐巾含在嘴里。含在嘴里和鼻子里的腐烂的鱼和生锈的铁混合在一起的恶臭充满了,快要吐了。但是,义雄为了不再被鞭打,颤抖着忍住恶心,把脸塞进垃圾袋里叼着的餐巾放了进去。
“哇,你竟然能说出这种东西来!”
“真的好恶心!我要吐了!”
女学生们从心底发出了看起来恶心的声音,摄影的美子也露出了象变得心情坏了一样的声音。
“看到这样的影像,可能会有人吐呢……”
义雄听了她们的轻蔑,屈辱得浑身发抖,但因为害怕会损害香织的情绪,他一声不吭地叼着散落在地板上的臭气熏人的餐巾纸和水泵,继续捡起来。香织高兴地看着因耻辱而扭曲的脸继续工作的义雄。
扫除时间结束后,到了放学后的社团活动时间,香织把义雄拉到了操场上。美子跟在两人后面,继续拍摄。在操场上,田径部和垒球部等女学生们正在进行准备运动,但看到全裸四肢爬行的惨状被香织拉着的义雄,义雄停止了动作,发出了娇声。
“什么啊,那个!简直像狗一样。赛蒂的变态!”
“让小陈逛来逛去,真恶心!”
“居然被那样土气的男人很傲慢地进行风纪指导,真烦人。”
女学生们蔑视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义雄羞辱得脸通红,浑身颤抖。
“你们不要被这种奴隶迷惑了,去练习吧。”
“如果集中力不足的话,会受伤的。”
香织和美子提醒女学生们,把义雄带到了手球部员练习的地方。她们责备看到义雄全裸而骚动的女部员,让他站在手球的球门口。香织把从义雄的项圈伸长的领导绑在了球门柱的上部,对手球部员们做了指示。
“大家请向这个男奴投篮。因为是控制的练习,不是决定球门,而是让这个男奴命中球”
香织向义雄提出严厉的警告。
“你好好地接住大家的球。如果躲避掉落,这鞭子就会飞的!”
义雄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脸色苍白。原本身体就很弱,与体育无缘的他,完全没有接受手球的自己。
“那么,从队长开始。”
美子拿着摄像机和部员们打招呼,欢声沸腾。第一个拿着球的高个子女学生助跑,在球门线上跳跃,瞄准义雄的身体射入了锐利的射门。
“哇哇啊”
用惊人的速度被扔硬的手球,穿过义雄的双手,打中了他的腹部。由于扩展到皮肤表面的剧痛和影响到身体深处的冲击,他的嘴里发出了悲鸣。
“不愧是队长。真漂亮……不要空出空隙,继续射门”
美子一边摄影,一边对女子部员们指示了。她们高兴地拿着球,按顺序排队。女子部员们用年轻的敏捷的运动,从下面对准义雄的身体放出了射门。不擅长运动的义雄无法接受持续以惊人的速度飞来的手球,瞬间全身红肿起来。因为项圈的带头被绑在球门柱上,想避开球的话脖子勒紧,逃跑的事也不能。他只能边哭边用身体来接硬手球。
“至今为止你那傲慢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啊!”
“一次也不能接受吗?真可怜”
“尽管如此,我还是个成年男子呢。赛蒂”
手球队员们嘴里骂着义雄,嘲笑。义雄的耳朵里回响着女学生们的骂声,但现在连可惜的余裕都没有了,一边哭一边用身体接球。休息不久,接二连三地射门,其中一球猛打了胯股之间的球。
“哇——”
响彻脑海,下半身扩散的剧痛让义雄大声疾呼,双手捂住了胯股之间。因此,手球飞到了无防御的脸上,用力击打了右脸颊。由于冲击头晕,正要昏过去,义雄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怖。
“喂,原谅我吧,原谅我吧……”
义雄丢掉羞耻和外表,一边哭喊一边请求原谅。香织和女部员们对那个凄惨的身姿大笑了。美子一边摄影,一边爆笑。可是,判断了到底是界限的香织,解开了与球门邮筒被系结了的领导。就在这时,义雄就崩溃了。但是,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香织在义雄的背上鞭炮,严厉地命令。
“谁说可以休息呢!请向特意用你的学生们道谢。在每个人面前下跪,一边亲吻奴隶的鞋子,一边道谢!”
由于受到了背的竹鞭的尖的疼痛被放入了气势的义雄,在球门线附近排列的女子部员们的脚下,摇摇晃晃地靠近了。他把嘴唇凑近了一双沾满女性部员尘土的鞋子,
“…哇,谢谢你们帮我用来练习”
这样凄惨的感谢。女部员们大笑着骂了义雄。
“至今为止都严厉地进行风纪指导,他的态度是什么?真的,很受欢迎”
“打扮得流氓的恶心,到现在为止都是老师啊。赛蒂!”
“如果你亲吻我的话,鞋子会更加脏。”
女部员们指着义雄嘲笑,其中也有轻轻地踢着他的脸,踩着他的头的女学生。义雄颤抖着向球场洒下了屈辱的泪水,但由于害怕香织的惩罚,一边亲吻着被女队员们尘土弄脏的鞋子,一边低着头致谢。摄影着那个凄惨的情况的美子,自言自语。
“这些孩子平时集中到这种程度进行射门练习的话,大会上就能够赢了……”
义雄向所有手球队员道谢,香织把他拉上去。
“别发呆,下次再去。因为你得接受网球部的扣杀练习和垒球部的击球练习!”
“喂,那个,那种……请原谅我”
义雄用近乎悲鸣的声音向香织请求宽恕,不过,她挥舞竹鞭毫不留情地拉长领导,提拔了义雄。美子一边微笑,一边继续拍摄那个样子。
义雄感到了永远的地狱的俱乐部活动时间终于结束了,到了晚饭的时间。在所有寄宿制的这个学园,学生和老师在同一个大食堂吃饭。香织和美子,用屋外被设置的土尘脏了的义雄的身体的自来水管的水冲洗,拉到大食堂来。身体中被手球、网球和垒球碰撞,全身受了撞伤的义雄,即使是爬四条腿的姿势也陷入了苦行。看到义雄全裸四肢爬行的女学生们发出了娇滴的声音,教导主任美子说
“大家吃饭的时候请安静!是女士的嗜好!”
大声提醒,使之安静了。香织把义雄带到大食堂的角落让正坐。义雄强行移动因摔伤而痛苦不堪的身体,端坐着,无力地低着头。
然后吃完饭的女学生们开始把盘子的剩饭扔进大型塑料桶里。在剩饭堆积了相当多的时候,香织将义雄提拔到了塑料桶。她从食堂的阿姨那里接过旧碗,然后捞起塑料桶剩饭放在义雄面前。
“我给你准备了食物。肚子饿了吧。不要客气,吃吧”
香织用一边微笑一边觉得可怕的温柔的声音,命令义雄。义雄虽然肚子饿了,但眼前的狼狈不堪,连吃剩饭的劲头都没有。他阴沉的脸犹豫不决的时候,香织露出了更加残酷的笑容。
“怎么了?没有食欲吗?那样的话,就特别给你调味吧」
她蹲下后,碗里的剩饭里放满了汽车,哗啦一声,吐出了痰。本来就很脏的剩饭被涂上了黄色的粘糊糊的痰,义雄的脸也变得苍白了。香织把竹鞭在空中古老,把切开空气的尖锐声音给义雄听。
“好不容易,我给你准备了食物,你难道说不能吃吗?那么,我就接受相应的惩罚,可以吗?你打算怎么办呢?”
香织用故意温柔的语调逼迫义雄,他吓得发抖。
“不,不,我会很高兴的……”
义雄慌忙把碗里的剩饭凑到一边,但是在乱七八糟的剩饭上,黄色的痰在照明的光线上反射得很迟钝,感觉恶心。无论多么饥饿,也还是无法下决心说出口。不知不觉,他的周围聚集了许多女学生,看起来很有趣。
香织将脸靠近大碗,脚放在凝固着的义雄的头上,
“你在磨蹭什么呢!你已经不是人类了,而是奴隶了。快点吃!”
她用体重踩了上去。把脸埋进剩饭里的义雄完全变得自暴自弃,咯噔咯噔地开始吃剩饭。
“哇,你竟然能吃这么脏的东西啊。真的好恶心!”
“桔梗~,好不容易吃了晚饭,想吐!”
“别说老师了,他可不是人类啊。猪啊,猪!”
义雄咀嚼着被吐出粘糊糊痰的剩饭时,他的头脑中回响着女学生们的轻蔑。他得知自己被人类剥夺了尊严而被奴隶剥夺了,因过于无情而浑身发抖,惋惜地流下了眼泪。美子从心底看起来快乐,摄影着为耻辱苦闷的义雄。
天完全黑了,义雄被拉进了体育馆。香织把义雄放入工具仓库,扔了旧毛毯。
“从今天开始,你的床就放在这个仓库了。明天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早点睡吧」
香织这样说着,就把旧毛毯扔给义雄,关上门,从外面锁上了南京门。嘎吱嘎吱的声音暗示着黑暗的未来,义雄完全消沉了。他铺开体操用的垫子躺着,把旧毛毯缠在身上。
(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遭遇呢……)
今天1号,不,半天就被剥夺了教师资格,还剥夺了作为人的最低限度的尊严,受到了心仪的香织的残酷虐待,陷入了野狗以下的悲惨境地。那个也是,自己完全不记得的偷拍和内衣doro…。
虽然可以推测出是谁为了陷害自己而做的事,但是谁为了什么而做的事情完全没有预想到。今天下午开始身体的负荷和全身的撞伤,身体热得火辣辣的,本以为怎么也睡不着,但考虑到很多事情后,因为疲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刚一听到用具仓库的拉门被打开的声音,义雄就被踢飞了头,醒了。
“你睡到什么时候啊!赶快起床!”
被香织斥责的义雄,慌忙地站了起来。他看到香织的服装吓了一跳,睁开了眼睛。昨天的她穿着一身像教师的西装,今天却穿着马服,穿着加速骑马用的靴子。她向上半身站起来的义雄狠狠地甩下了马鞭。
“哎呀”
昨天的竹鞭所无法比拟的疼痛和冲击袭击了全裸的义雄,他的嘴里发出了凄惨的悲鸣。
“别睡迷糊了,快点出去吧!”
被香织怒吼了的义雄,慌忙从用具仓库向体育馆爬出了。他注意到香织右手拿着马鞭,左手拿着几件皮革制品。香织把义雄赶到了体育馆的角落。她把右手的马鞭夹在皮带里,左手的皮革制品之一换到右手,其他放到体育馆的地板上。换到右手的是一根蜷曲的鞭子。刚睡醒,头还昏昏沉沉的义雄,现在开始无法理解自己要做什么。香织用一根鞭子敲打地板,发表了残酷的宣言。
“你觉得我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像你这样最差劲的无廉耻男被老师推荐,承担了责任,作为校长的母亲停止了教师的工作,被命令担任你的监督……所以穿了便于行动的服装哦!”
义雄听了香织的决心,吓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现在开始玩游戏吧。如果从我身边逃走的话,今天我就像人一样让你用两条腿走路。但是,如果逃不掉的话,我会把你变成人马,直到你失神为止,都将你赶尽杀绝……那么,游戏开始了!”
香织离开义雄5米左右保持距离,将一根长长的鞭子敲打在体育馆的地板上。那声音足以吓唬义雄。他摇头寻找逃生之路,被赶到体育馆一角,左右被墙壁遮住。为了逃离香织,只有突破她的一侧。义雄正犹豫不决时,香织的一根鞭子吼叫着被他的身体殴打。
“哇啊啊”
昨天的竹鞭,和刚才尝过的马鞭相比,剧烈的疼痛和冲击波到了义雄,他的嘴里尖叫起来。香织为了享受义雄痛苦的样子,继续挥下了一根鞭子。
“咕嘟啊啊”
被烧得通红的刀具切开身体的剧痛,和连骨头都震动的冲击,义雄发出了喉咙破裂般的尖叫。
被杀……感到恐怖的义雄,只有突破香织一侧逃跑。
“呜哇~”
义雄大声呐喊,决心跑过香织的左侧。可是,她的鞭子被打,过分的剧痛身体中的肌肉硬直,运动停止了。这时,一鞭一声呜咽着袭击过来。
“哇啊啊~”
义雄大声疾呼,蹲在那里。但是,香织的鞭子没有停止,像暴风雨一样向他袭击。
「いい、ひっと」
义雄感到被烧断的钢丝连续殴打般的剧痛,发出了悲鸣,在体育馆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一时,香织的鞭子停止,听见了她象戏弄一样的声音。
“怎么了?磨磨蹭蹭的,就得拿鞭子了。不管怎么说,可以撞飞我逃走哦」
就在她的鞭子停下来的时候,义雄总算鼓起勇气站了起来。
只好做了……决断了的义雄,下决心向香织突进。可是,从正面吃了她强烈的鞭子,剧痛变得不能动了,蹲下了。香织的鞭子破了风,毫不留情地继续袭击义雄。
「哇—」
义雄大声疾呼,四处奔走。香织露出残忍的笑容,一个接一个地挥动鞭子。义雄浑身像被烙铁一般的剧痛,连内脏都受到了冲击而哭喊。由于鞭子的剧痛肌肉僵硬了,身体不能随心所欲地活动。在那种状态下,又被鞭打,损坏就会不断积蓄。即便如此,义雄还是怀着可能被杀的恐惧,不由得双手贴在地板上站了起来。可是,一根鞭子缠绕在手腕上,被拉开,从脸上倒在地板上。鞭子袭击了他的背后,尝到了像被压迫地狱的业火一样的剧痛。
“嘿,好冷啊”
义雄一边哭喊,一边想办法站起来。可是,手一碰到地板上,胳膊就被鞭打,或者缠住被拉倒在地板上。即使跌倒想逃跑,鞭子还是袭击了身体。义雄威胁到,他会因为全身皮肤被剥落的剧痛和骨头和内脏受到的冲击而死去。
尽管如此,在香织的鞭子停止的短暂时间内,义雄依靠气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在想方设法逃跑时,香织采取了跑出去的姿势的瞬间,香织的鞭子狠狠地打在他的胯股之间。
“呜呜呜”
被鞭子划破阴部的剧痛,义雄发出了野兽般的呐喊,双手按住胯股之间,横倒在了那里。再一次鞭子袭击了蜷着身子躺着的义雄的身体,但他已经连滚动的事都做不了。
香织判断再这样鞭打下去是危险的,于是紧紧地接近阻止鞭打躺着的义雄。她用骑马用的长筒皮靴踩着义雄的头,打趣似的招呼。
“已经站不起来了?被女人鞭策而摔倒,真是个男子汉,太没出息了。如果觉得可惜的话,就把腿伸开站起来吧」
义雄被骑马用的靴子深深地践踏了头,虽然觉得胸口很可惜,快要裂开了,但由于鞭打的疼痛和身体无法动弹,只能抽泣了。香织看起来快乐地说明了。
“在美国,有用鞭子正确地敲击离开的东西,使之缠绕靠近身边的运动装备这样的运动。我留学期间也沉迷其中,从早到晚挥着鞭子。虽然是第一次和人打交道,但是我的鞭子的本领也不坏吧」
香织将骑马用的靴子从义雄的头上取下,捡起放到体育馆地板上的皮革制品,向他扔了出去。
“你不能逃,我就照你说的让你变成人马。先把那个放在膝盖上。不这么做的话,膝盖上的骨头就会磨损露出来”
她交给义雄的是皮制的膝盖。义雄强行移动和拉疼的身体,想办法在双膝上安装了膝盖。
“如果穿上膝盖,就趴着四块!”
正如义雄被香织命令的那样,他踉跄地爬了四下,用她的手叼着带缰绳的哈密,脸上被好好地装上了。香织卷起一根鞭子贴在腰上,拿着马鞭跨过四肢爬行的义雄,握住了缰绳。身材高挑、身材好的香织意外地体重高大,义雄感觉到了脊梁骨的摩擦。香织对义雄的屁股严厉地给予骑马鞭子,拉缰绳下了命令。
“来,去校长室吧。如果中途筋疲力尽的话,就用一根鞭子把全身的皮肤剥下来……快点去!”
义雄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但受到鞭子威胁的他硬是扭动着身体,一步一步地往前爬。从体育馆走出走廊,几个上学的女生们发出了娇媚的声音。
“哇,今天变态男不是狗,是被当成马的。”
“今天也在弗利钦爬来爬去呢。真的,恭喜!”
“被按摩师当马,真的是老师吗?赛蒂”
虽然女学生们的嘲笑在耳边回响,但义雄强行动着已经挣扎的手脚,搬运着香织。他汗流浃背,蹒跚地爬行。在那里学生会的一团经过,学生会长的遥香对香织寒暄了。
“早上好,绫小路老师。今天你把男奴用在马身上。骑马服很适合你哦”
香织微笑着将马鞭递给了遥香。
“谢谢,吉村先生。劳驾,用这鞭子给男奴隶打气好吗?从刚才开始就摇摆不定,不快点前进啊」
“好的,很高兴!”
收到马鞭的遥香高兴地鞭打了义雄的屁股。
“唔唔唔”
虽然还不至于一根鞭子,但因为像被切开屁股的剧痛,从叼着哈密的嘴里传出了呻吟声。遥香高兴地鞭打了两下义雄的屁股。为了逃避骑马鞭的疼痛,义雄急忙地动了手脚,想尽快地向前爬行。
学生会的副会长对遥香发了牢骚。
“只有会长很开心,很狡猾。也让我来做吧」
她从遥香那里接过马鞭,狠狠地打了义雄的屁股。
“呼——”
由于屁股被剥去般的剧痛,悲惨的呻吟声高涨起来。义雄更加打算动手脚,不过,只有心着急,身体没听话。
“也让我来做吧!”
书记的女学生手里拿着马鞭,她用它从背后啄在义雄的胯下摇曳的东西,逗弄她。
“再快点儿。如果偷懒了,我就用鞭子把这里打碎”
后来,受书记女学生鞭策的义雄,对于屁股疼痛和超过限度的耻辱,不仅仅是汗水,连热吻都流下了热泪。
“你们已经够了。多谢”
从学生会的女学生们请返回了骑马鞭子的香织,把拍子踢进了义雄的侧腹。
“唔唔唔”
义雄感觉到与鞭子不同的尖锐疼痛柔软的侧腹,从哈密的下面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受到学生们的鼓励,多少恢复了些精神吧。快前进!慢腾腾的,不止是鞭子,还要用拍子剜腹!”
感到恐怖的义雄,虽然眼看就要变得模糊,但还是竭尽残余的毅力,摇摇晃晃地向校长室走去。
终于看到了校长室,义雄的体力和气力早已超过了极限。到达校长室门前的他,眼前一片雪白,当场倒在了地上。香织觉得差不多到极限了,苦笑着从义雄的背后站起来,打开了校长室的门。
“妈妈,我带了男奴隶来。”
学园长雅子一脸不高兴地舔着香织。
“在学园里不是叫校长吗……算了,现在算了。赶快把男奴隶放进去吧」
香织向趴在地板上喘息的义雄的背上挥下了马鞭。
“唔唔唔”
“别躺着,快进房间吧!”
被香织踢飞了头,慌忙地向学园长室爬去。义雄一进校长室,香织就关上门锁,从义雄的脸上摘下了带缰绳的哈密。被给予了口瞬间的自由的义雄,与zei做了粗暴的呼吸。
“身上有红色的条痕在奔跑……看来是做了相当严格的调教啊”
雅子看着满身创伤的义雄的身体,满足地微笑着。虽然知道爬四脚的义雄是无用的,但还是流着泪向雅子诉说了。
“校长,我真的既没偷拍也没偷内裤……有人陷害了我……请相信我,拜托了!”
但是,从雅子那里回来的,是远远超出他预料的回答。
“这种事,一开始就知道了。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成为男奴,由你以外的所有教师和学生会的协助而完成的”
义雄惊愕地睁开了眼睛。
“呐,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雅子带着邪恶的笑容向义雄说明。
“我的祖母是个思想先驱者。祖母的时候是男尊女卑的时代,不过,祖母主张着正是女性支配正确的世间。为此,为了培养能够支配男人的女性,而设立了这个学园。这个学园的毕业生,成为政治家和实业家的女性有很多。只是,为了实施支配女性的英才教育,需要成为牺牲的男奴隶。于是,让香织找一个合适的男人,把你带过来。你从一开始为了成为男奴隶,一度作为教师被采用了。让纪律师也招来学生们的反感,为了让你更容易欺负你。也不知道马上就会被降到供品的男性奴隶身上……”
义雄气得头晕目眩,挥动着身体大声喊了起来。
“别开玩笑了!侵犯人权也太过分了!我要告诉你!”
“闭嘴!你有在女学生面前自慰,喝马桶里的水,喝用完的餐巾和水泵的记录。如果说自大的事,在DVD里(上)烧(烤)你的父母家和那个邻居分配,用网络送信大家请看你的痴态。那样的话,你的父母晚上非逃不可了。这样也可以吗!”
被雅子大喝一声的义雄,精力萎靡不振。雅子不是鞭子,而是拿出了糖。
“你要在这个学园里完成男奴的职责,我就替你偿还奖学金,给你寄钱,每个月给你父母寄几笔钱。我会定期告诉你的父母,你是受学生们尊敬的优秀教师……如果拒绝的话,我会把你的痴态告诉你父母和邻居的。你要选哪个!”
义雄没有选择权。他一垂头丧气,就发出像蚊子叫似的小声。
“…成为男人的奴隶”
听了义雄的回答后,雅子满足地微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突然把爬了四脚的他踢飞。被突然袭击的义雄,当场仰面倒下了。雅子跨过义雄的脸,站起身来,卷起裙子。无法预料的义雄吓得歪着脸。雅子当场脱下内裤扔掉了。在两条健壮的大腿之间,被刚毛覆盖的红色阴唇,跳入了义雄的眼中。雅子屈膝,红润的阴唇逼近义雄的脸。普通的男人应该会欣喜若狂的眺望吧,但想到现在的义雄逼近吃掉自己的怪物,就感到恐怖。他那像熟女特有的沙沙似的浓烈的臭味,钻进了他的鼻孔里。
“把嘴张大!”
义雄什么也没想,遵从雅子的命令,把嘴张到极限。
“你说要做男奴了……真是个好心思啊。作为奴隶的契约,让我喝尿。被香织缠得出大汗,想必口渴了吧。别客气,喝吧!”
雅子把阴唇对准了义雄的嘴,毫不留情地小便了。义雄眼珠发黑,喉咙上下垂,拼命地持续喝她的尿液。他本能地理解如果吐出,洒,遭遇怎样的厉害的遭遇。伴随着强烈的氨气味儿的尿烧喉咙,积蓄在胃里。一边持续喝着雅子的尿,义雄觉得自己好像被从身体内侧掉进了奴隶里。
“哇,我真的在喝妈妈的尿。完全抛弃人类,沦落为便器了呢”
在旁边看着香织的侮蔑在头脑中空洞地响起,眼深处变得热,眼泪涌了上来。尽管如此,义雄还是只能继续喝雅子的尿。
终于长长的排尿结束松了一口气,从稍微抬起腰的雅子下达了下一个生命。
“我喝完尿,就用你的舌头收拾残局!一边咀嚼着我用卫生纸的光荣!”
义雄提心吊胆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被尿湿的雅子的阴唇。
“不光是爬舌头,还要用嘴唇吸取剩下的尿布!”
按照雅子的指示,义雄鼻子散发着强烈的氨气味,内心感到悲惨。尽管如此,雅子还是想办法利用舌头和嘴唇将雅子的阴唇弄干净,突然站了起来。她坐在椅子上,叉开腿,命令义雄还仰着头。
“男奴隶,你别老睡觉,爬到我这里来!”
义雄想办法动摩擦的身体四肢爬的话,摇摇晃晃地爬到雅子展开了的胯下。雅子抓住义雄的头发拉到自己的阴部。
“久违地品尝了男人的舌头,身体好疼啊。用你的舌头和嘴唇来安慰我”
义雄想哭,不过,勉强伸出舌头,开始舔兴奋充血变得红的雅子的阴唇。接下来淫液就会涌出,好像要被浓烈的臭味吞噬似的。义雄虽然想吐,但无视自己的心,只是一味地舔着。雅子一边享受义雄的舌头的运动,一边说出了自己家族的事。
“…我绫小路家,是世代取婿养子的女系家族。从以前开始,男人的身份就很低,和下人一样。从祖母那一代开始,就把男人当作奴隶看待了。我小时候,经常看到祖父赤身裸体地趴在祖母手里拿着鞭子的脚下,一边哭一边求饶的样子。祖母一边践踏祖父的头一边鞭打的身姿神圣,我也想变成那样。我的母亲也把父亲当作奴隶虐待了。母亲把父亲收场了,一举办就马上叫来父亲,总是尿在父亲的嘴里。我也是小学生,和妈妈一起开始虐待父亲。我非常喜欢玩小马,跨越赤裸的父亲,不停地爬来爬去。母亲在旁边鞭打着父亲,打起精神来。尽管如此,如果父亲失败了,我还是会用自己的小手狠狠地握住父亲的背包,惩罚他。那时父亲的悲鸣,比任何音乐都悦耳……因为这样的情况,来绫小路家做女婿养子的男人们不能长寿,大家都早死了…”
义雄听了雅子的独白,舌头在她的阴唇上爬着,感到脊梁上起了鸡皮疙瘩。身旁的香织继承了雅子的故事。
“我的父亲也受到了母亲的残酷虐待。父亲经常全裸被倒吊在天花板上,被鞭子抽打哭喊着。妈妈腰上系着网球带,侵犯了爸爸。那时的父亲,发出女人一样的喘息声,简直象狼一样。我以12岁迎接初潮的话,用母亲的命令塞进我的胯股之间,与poropero舔取了经血。那时候爸爸的舌头非常舒服,完全习惯了,就算不是生理期也要享受爸爸的舌头。父亲也舔自己的女儿的阴部兴奋,非常勃起。在旁边看着的母亲,因为那件事强烈地责备了父亲吧。结果爸爸也没能保持体力,我高中的时候就早死了……”
义雄舔着雅子的阴唇,听着两人的谈话,心底发抖。即使是亲属的男人,也会被残酷对待的两个人,会使作为他人的自己遭遇怎样的遭遇呢…。香织说明了义雄今后的计划。
“你啊,首先要做教师们的安慰者。不只是在学园里,教员宿舍,也教给你。因为你的食物是大家的剩饭,饮料只是大家的尿。鞭子每天都要用。明天开始要进行肛门扩张训练了。在特别授课中,让学生们虐待你,教育男人是多么矮小的存在。今天的俱乐部活动,请成为合气道部,剑道部和薙刀部的练习台。因为会和很多女性成为对手,所以你会比绫小路家的男人早死吧……那样的话,你马上会抓住替代的男人,你不用担心。呵呵……”
正当雅子的阴唇被香织的残酷解释得更加强烈的时候,义雄陷入了绝望,眼前一片漆黑。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