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不错,不过作者大大不是北京人吧...语文和班不加儿化音
我听人说过班儿(e.g. 上班儿),但没听过语文儿...
拖更太久实在抱歉,因为家里横生变故。
如果真要说是什么变故的话,是丧事,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另外关于儿化音的问题统一回答一下,这个不是北京口音,我也不是京津地区的。“语文儿”“上班儿”还有其他儿化音都是我个人的口语习惯,我平时就这么说话的,所以才这么写。好比我会把“灵牌”念“灵牌儿”,虽然对死者不太尊敬,但确实不这么读我不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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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讲台的作用在于拉开老师和学生的距离。昨天含过姐姐的袜子之后,我就没从讲台上下来过。后面儿几个说话的,睡觉的,还有写别的科作业的,我索性不管了。按理儿说就含这么一会儿,问题不大,但我怕呀。
讲台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放置一些老师的私人用品,比如我的水杯。讲课讲累了,就喝一口姐姐的圣水——所以今天我更加不敢下讲台了,甚至在办公室里我都不停嚼着口香糖。得亏语文儿它不是什么问题很多的学科,没有学生隔三差五来找我。
上课的时候我一喝水就偷偷看一眼姐姐,她有时候听课,有时候不听,总之和往常一样,心不在焉的,眼神里既没有对老师的尊敬,也没有对宠物的嘲笑,就好像我杯子里只是普通的水,而我也只是一团空气。感觉自己被冷落了。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十一
“狗狗把杯子拿过来。”
姐姐在厕所这么叫我,不用想都知道,他是要我喝水的杯子。我本来准备爬进去,但是杯子没有把手,只好用手拿着杯子,一路从客厅跪到厕所。虽然姿势上不如爬来得屈辱,但是膝盖会更疼。来到厕所,我看到姐姐的内裤已经脱下来放在洗衣机上。洁白的下体,纤细的腰肢和美腿,不断引诱我去朝拜。
“这么慢啊,我都快憋不住了。脸伸过来。”说完,姐姐又发出逗狗的声音。
我应声把脸伸过去,接下一个耳光。一连串的操作已经是我失去理智,而这一耳光正是最后一根稻草,清脆的响声过后,肿胀的不是脸,是海绵体。
“打得你很爽?”姐姐把裸足从脱鞋里抽出,用脚背轻轻拍打两下那根发情的异物,又穿回拖鞋里,“把杯子举起来,头低下去。”
我迅速双手把杯子举过头顶,低头看着姐姐的玉足。姐姐才上初中,脚趾还没有经过高跟鞋的挤压,细嫩且自然,脚趾偶尔伶俐地跳动一下,我的心跳就会加速。
正当我陶醉时,头顶响起了水声。我知道,姐姐尿在了我的杯子里。
“抬起头来吧,把杯子放一边儿。”姐姐用脚点了点地板,我识趣地把杯子放过去。
这一抬头,我的下体又胀了一截:姐姐的下体和我的脸相距不到十公分,我能清晰地看到阴毛上挂着的水珠。少女晨尿的骚味儿和特有的体香、下身的咸腥混合在一起,被我吸进肺中储存起来。我现在深呼吸的样子大概像是在闻什么高级香水儿。
“舔干净吧。舔得好就赏赐你享受一下。”我听到“享受”两个字舔得更加仔细认真,吸吮每一根阴毛上的露珠,把头埋进去清理尿道口的残余。
并不像一般的主奴,“享受”并不是指让我发泄性欲。事实上,除了每周一次的自慰,我没有任何发泄的方式。姐姐的手、脚,身上的衣物,还有排泄物,都是在我之上的存在,没有姐姐的批准,我连触碰的资格都没有,更不会触及我那根肮脏的根茎。姐姐所说的“享受”是让我享受成为姐姐排泄物的荣誉。简单点儿说,就是允许我把舌头暂时插进姐姐的菊花。能让舌头暂时成为姐姐的排泄物,已经是我尽心伺候才能换来的殊荣了。更让我感到兴奋和羞辱的是,这是姐姐自己想出来的创意。也就是说,姐姐真地把我看成了连排泄物都不如的下贱玩物。所以每次获得“享受”的机会,我总是激动得向磕头。
最终,我的殷勤舔舐换来了“享受”五分钟的奖励。而当我从姐姐胯下钻过去,准备把舌头放进姐姐的菊花里时,我发现了另一件事。
“姐姐……姐姐刚刚大便过吗?”姐姐的菊花周围还有黄金的残留,明显是刚刚拉出来。
“是啊,还没擦呢。你等会儿仔细找找,我在里面儿说不定还给你留了一点儿呢。”姐姐扭过头来,清纯的脸上挂着俏皮的微笑。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我明知姐姐是在践踏我的尊严,可是还要磕头谢恩,而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是,我的内心竟然真地充满感激之情。
“好了好了,狗舌头进来吧。”
我把舌头寄存在姐姐的菊花里,好好珍惜这五分钟宝贵的时光。我搅动舌头,试图找到姐姐的黄金。姐姐也很调皮,菊花时而收缩时而舒展,真地像在排泄一样,而我的舌头就是执意不愿离开的一块儿……屎。
五分钟非常短暂,我到最后也没找到姐姐说的留给我的黄金,舌头就已经被勒令拔出。我把舌头收回嘴里细细品味,一边磕头谢恩。
“想吃吗?”姐姐踩住我的头,问道。
“想。”
“想吃什么?”姐姐把脚抬起来,又跺在我头上。
“想吃……姐姐的黄金。”
“黄金?黄金是什么啊?”姐姐又跺了一脚。
“黄金就是……就是姐姐的……屎。”我兴奋得不能自拔。
“哦,想吃姐姐的屎啊。”我嗅到熟悉的气味,抬头一看,姐姐已经背朝我蹲下了,菊花再次与我的嘴相距咫尺,上面的黄金残渣还在诱惑着我,“都赏给你了,好好吃,别浪费。”
我喘着粗气,像狗一样舔舐着姐姐的菊花,用舌头卷走她开恩赏给我的这一丁点儿黄金。
姐姐在早晨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把内裤也放进了我的杯子里。她告诉我,如果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我把内裤吸干了,就有赏赐。
我真庆幸我不喜欢用透明的杯子。
十二
“狗狗过来,让姐姐看看内裤有没有吸干。”我进了门,看到姐姐吃着零食,穿着帆布鞋的脚搭在茶几上。
我爬过去,献媚地张开嘴,把已经吸干的内裤取出,希望以此讨好姐姐,心想奖励大概就是脚踩零食了吧。
“嗯,继续含着,晚上等着奖励吧。”
我有些困惑,但还是含着姐姐的内裤开始批改作业,以及备课。我已经用舌头摸清了姐姐内裤的形状,现在正不停舔舐着内裤的裆部,试图从布料中提取姐姐的分泌物。
到晚上姐姐准备睡了,叫我来厕所。
“接好,不许咽,听到没有?”
姐姐尿在了我嘴里。已经吸干的内裤再次吸水膨大,无法被内裤吸收的圣水迅速把我的口腔填满。
“在这儿跪一晚上。现在你的嘴是满的,明天我检查的时候也必须是满的,否则明天早上就不尿在你嘴里了。”说罢,姐姐走出厕所,关门,关灯。
这就是我得到的奖励,跪一整晚,而且要一夜无眠,以防嘴里的尿液不小心被吞下去。而我含着姐姐的尿和内裤跪一晚上,仅仅是为了姐姐明天能继续尿在我嘴里。
被姐姐玩弄是很幸福的事,但是漫漫长夜确实难熬,而厕所又是一片漆黑。我只好在脑子里幻想出姐姐的身影,然后不停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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