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萬籟俱寂,除了護士的值班室還亮著燈光,高大的住院樓沈浸在一片黑暗中。冰冷的走廊空無一人,然而在本該絕對的死寂裡,卻能隱隱聽到一陣模糊的低語。順著這陣低語一直往前,可以赫然發現,7號病房內竟然透出點點燈光!這不就是張晨的病房嗎,這麼晚了,他怎麼還不睡? 「護士阿姨,你,你不要……」病房里傳出張晨的聲音。穿過房門,只見燈光昏暗的房間裡,一個護士跪在張晨身邊,雙手抓著他的褲子,緩緩往下褪。張晨滿臉焦急,卻因為左腿吊著石膏,無法動彈,只能低聲哀求。護士頂多25、6歲,身材火辣,浪笑的臉上滿是淫豔之色。此刻,她的護士窄裙已經拉到腰際,露出緊裹雙腿的白色連褲絲襪。將張晨的病號服連同內褲一拉到底,稚嫩的陰莖暴露在她的眼前,小腹下一撮稀疏的陰毛讓白色的肉莖看起來就像小孩一樣,從皺著的包皮尖端露出一小段粉紅的龜頭。淫媚的護士眼前一亮,愛不釋手地撥弄少年的陰莖:「真好,還是小孩的好看,又漂亮又乾淨!」「護士阿姨,你……你幹什麼……」雖然對方是個性感美麗的女性,但自己的身體被她玩弄,只讓張晨無比厭惡。除了媽媽,他不想自己的裸體被任何人看見,更別說觸碰了。察覺到他的表情,護士毫不客氣地一掌扇在張晨臉上:「你那是什麼樣子?另外,要叫我姐姐,明白嗎?」說著,她又愛不釋手地輕撫著張晨被扇紅的臉頰:「真可憐,疼吧?下午你病房裡發生的事,姐姐都看到了。」「啊?」張晨驚訝的瞪大眼睛。 「嘻嘻,這麼吃驚幹什麼?」護士眼中露齣戲謔的笑意:「我剛好在對面樓頂,瞧得一清二楚呢。我打聽過了,那個被幹的女人,是你的媽媽吧?真有意思,你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張晨羞憤地脹紅了臉,別過頭沒有回答。護士也不在意,她輕笑道:「不想告訴我嗎?那也沒關係,也許下次你爸爸來看你的時候,我會考慮告訴他你大膽的媽媽都做過什麼!」「不要! 」張晨趕緊道。護士咯咯地笑著:「不要嗎?其實我也不想麻煩呢,只是……」說到這兒,她住口不言,用打量獵物一樣的目光盯著張晨。 「求求你,不要告訴我爸爸……」張晨哀求道。 「真是個笨蛋。」護士又給了張晨一個耳光:「誰要你求我!」「那姐姐要什麼?」張晨害怕地縮了一下身子。少年畏懼的模樣好像給了她很大的刺激,護士開心地笑了:「如果,今晚你願意讓我高興的話,我可以考慮忘記下午的事。」「高興,怎、怎麼高興?」張晨小心翼翼地問。他單純的模樣讓護士忍不住又是一陣嬌笑:「你不用做什麼,只要讓姐姐隨便對你做什麼就可以了,懂了嗎?傻小子!」說著,她又補充了一句: 「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張晨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好、好吧,我懂了。」「真乖!」摸了摸張晨的臉頰,護士慢慢俯下了身:「我最喜歡聽話的孩子了,特別是像你這麼漂亮的……」她的雙手熟練地解開張晨的衣扣,很快,少年除了左腳的石膏,全身一絲不掛!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白皙的肌膚就像象牙一樣,瘦弱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護士忍不住發出一聲讚歎:「太漂亮了。」她的指尖在張晨赤裸的身體遊走,一邊嘆息著:「真是個漂亮的孩子,皮膚這麼好,連我都嫉妒了。」在護士指尖的輕觸下,從張晨敏感的身體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酥癢,少年忍不住繃緊了身體,目光隨著指尖在自己身體游移。 「真可愛,覺得舒服嗎?」護士輕笑一聲,伏在張晨瘦弱的胸膛上,開始輕舔他的乳頭,如雲的黑髮垂下,在他腹側來、回輕掃。 「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張晨仰頭呻吟。護士滿意地看著張晨的反應,讓粉紅的乳頭在舌尖下慢慢立起,她這才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躺在床上的少年。她淫蕩地舔了一下嘴唇,身體微微前傾,伸出裹著白色絲襪的右腳,將嬌嫩的腳掌伸到張晨嘴邊:「舔一下!……」張晨厭惡地別過臉去,護士大怒,伸腳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忘了我說的話嗎?要不要我明天告訴你爸爸?」張晨妥協了,他強忍著不快,抱住護士的玉足,慢慢湊過頭。護士突然把腳往下一壓,曲線優美的玉足完全蓋在張晨臉上,五趾捲曲的襪尖扣住他的鼻子。張晨猶豫一下,終於伸出舌頭。一股淡淡的足味傳入鼻端,腳底膩滑的絲襪有點鹹鹹的味道,他腦中一陣迷糊,胯下半勃起的陰莖竟然抖動了一下。這一切都被護士看在眼裡,少年的舌頭隔著絲襪刮著她嬌嫩的腳心,唾液很快把白色的襪絲浸濕,一股股酥癢從腳掌傳遍全身。她臉上露出舒服的感覺,仰頭呻吟著,覆在張晨臉上的玉足因酥癢而蜷起,五根玉趾在透明的襪尖調皮地來、回翹動。 「啊……啊……太好了,我、我都有點濕了……」她喘息著,在陰戶來回撫弄。片刻,護士抽回玉足,沿著張晨的下巴滑過脖子、胸膛、小腹,最後,停留在少年白嫩的陰莖上。 「人雖然還小,但這裡卻很好色呢,剛剛姐姐的腳讓你很舒服吧?」她一邊問話,一邊用腳掌擠壓著陰莖,來、回打轉。透過薄薄的細膩絲襪,護士感覺著腳底那團細小的軟肉,質地細膩的襪絲摩挲著少年白嫩的包皮,從腳心傳回一股舒服的感覺。在護士玉足的輕踩下,張晨閉上眼睛,臉上露出痛苦和快樂交織的表情。隨著腳底的彈性慢慢增加,護士知道,少年的肉莖已經勃起了,她得意地笑著,慢慢加重磨研的力道,整個前腳掌踩在他的小腹,用渾圓的足跟在堅挺的肉棒上擠弄著。同時,她的左腳移到張晨腿間,足背一弓頂開睾丸,翹起的腳尖緩緩伸入會陰後面那塊少年最羞恥的禁地。由於受傷的關係,張晨左腳被吊著,股間大開,護士的絲足很輕易便抵達菊肛,大足趾開始上、下撥弄稚嫩的肛肉。 「啊……那、那兒……」肛門驟然受到刺激,張晨猛地弓起身子,玉足下的陰莖一陣悸動,從馬眼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沾上雪白的襪絲。 「真臟,這雙絲襪要丟了呢。」一邊撥弄,護士一邊說著。但她卻沒有一點遺憾的表情,只是沈浸在玩弄少年身體的快樂中。她帶著興奮的笑容,居高臨下,將右腳完全踩在了張晨勃起的陰莖上,把細嫩的陰莖壓到少年的小腹,腳心在上面來、回摩擦著,襪尖蜷曲的足趾抓撓著龜頭,同時,她的左腳前伸,抵入會陰下方,玩弄少年稚嫩的菊肛。 「姐、姐姐,求求你,別用腳……」張晨張口吐舌,喘息著哀求。 「嘻嘻,那兒一直在一收一收的,真好玩。」護士笑道,張晨的哀求讓她有完全控制這個少年身體的淫虐快意。 「憋得很難受吧?姐姐很快就讓你舒服……」她不由自主呻吟著,露出淫蕩的目光。護士的動作陡然加快,玉足簡直像虐待一樣在少年的玉莖上擠壓踩弄,硬挺的陰莖完全貼著小腹,馬眼被白色的絲足強行擠出一滴滴粘液。張晨痛苦地皺起眉頭,但越來越粗重的喘息顯示他同樣快感連連。 「啊……啊……姐姐,不要那麼重,我、我疼……」他不住哀求。但這樣只會讓護士更加興奮,她撓弄菊肛的腳突地往前一抵,裹著絲襪的大足趾粗暴地刺入少年的肛門;張晨發覺後面被一個異物強行撐開,「啊!」的驚呼一聲,身體像弓弦一樣緊繃起來。知道他要來了,護士的右腳後伸,腳趾壓住陰莖根部,然後順著浮起的輸尿管一遍、一遍狠狠向上搓動,就像在用玉足擠牛奶一樣,同時,足跟毫不憐惜地磨壓著少年脆弱的睾丸。在她近乎虐待的粗暴動作下,張晨眼淚都流出來了,哭叫著:「姐姐,別踩蛋蛋,疼,我疼啊……」隨著護士的絲足再次搓弄到龜頭頂端,少年久蓄的高潮終於像山洪一樣爆發了。他全身僵硬,腰部上抬,踩在護士腳下的陰莖挺動著,一下、一下噴射著濃白的精液。護士貪婪地感受著少年的玉莖在腳心的律動,在他噴射的同時更加重對睾丸的踩壓,白色的襪尖一遍又一遍擠壓輸尿管,好像要把他身體裡最後一滴精液都壓榨出來。足足噴射了近十次,這次半強迫的射精終於結束,張晨疲憊不堪地呼呼喘著,濃白的精液濺滿胸腹,一些甚至噴到他的臉上。 「呵呵,真是個壞小孩,竟然用腳都能讓你射出來,還這麼多!」護士滿足地嘆息著,雙眼幾乎能滴出水來。半晌,她才把腳從陰莖上放下來,少年細嫩的陰莖在粗暴的對待下,包皮完全翻開,龜頭紅腫,馬眼還掛著一滴沒有擦去的精液。護士用腳在他胸腹打著轉,把白色的精液完全抹到腳心,粘成一團的精液沾在白色的襪絲上,將嫩白的腳掌浸得濕糊糊一片。 「好熱,好燙啊,不愧是小孩子,這麼濃,你從來都不手淫嗎?」護士一邊閉目呻吟,一邊問著羞恥的問題。張晨沒有回答,他滿臉羞憤地別過頭,眼角還掛著淚水。將精液完全抹遍他的胸脯,護士這才滿意地提起腳,緩緩地把絲襪褪下。捲成一團的白色絲襪沾滿少年的精液,她蜷起的白嫩腳心也粘糊糊一片,足趾因精液的粘滑感而不舒服地互相摩擦著。把濕透的絲襪放到面前,她吸了口氣,呻吟道:「真臭,全是精液的味道,不過我很喜歡……」「你也聞聞吧,你自己的味道。」護士帶著迷離的眼神,將絲襪垂下,糊滿精液的襪尖在張晨頭上搖搖欲墜。整個房間都瀰漫著少年射精後那股輕微的臭味,面對臉上輕掃的冰涼絲襪,張晨屏住呼吸。 「沒關係,姐姐讓你舒服了,現在,該你為我服務了……」護士輕笑著丟開絲襪,雙腿分別跨在張晨身體兩側,將胯部對著他的頭部。她用手指緩緩地在內褲中心那點濕潤打轉,隨著她的呼吸漸漸加重,那點濕潤逐漸擴大,「你看,全濕了,都是你害的。不聽話的小孩,要幫姐姐解決哦。」護士輕笑著她分開腿,蹲下身子,將女性羞恥的陰部完全展露在張晨面前。護士的下體陰毛濃密,棕色的肉唇婬靡的開啟,穴口婬水氾濫,一股成熟女性的腥臊氣息沖擊著張晨的鼻端。 「癢得受不了了,快給我舔舔……」護士將下體湊到張晨嘴邊。強忍住心裡的噁心,張晨微微抬頭,伸舌在她的蜜穴舔弄起來。少年粉嫩的舌頭撩撥著肥厚的陰唇,婬汁和唾液混合,在性器和舌尖之間拉出幾根絲線。啊……啊……好舒服,再深一點,舔那裡,快……」成熟的護士像小便一樣蹲在張晨頭上,幾乎把整個屁股都壓到他臉上,隨著舌頭在蜜穴進出,她仰頭髮出盪人心魄的呻吟。豐滿的屁股扭動著,護士浪叫連連,一隻手後伸,抓著張晨疲軟的陰莖慢慢套弄,另一隻手則隔著衣服揉搓自己豐滿的乳房。護士的陰部完全壓在張晨臉上,濃密的陰毛在他臉上摩擦,淫汁沾了一臉。張晨的嘴唇被迫吸吮著陰唇,舌頭在潮濕的蜜洞裡鑽探、舔舐。漸漸的,他的呼吸也粗重起來,一雙手不由自主伸向護士服下那對飽滿的乳房。只有這對器官能給他稍許母親的感覺,減輕心中的厭惡。哪知手指剛剛觸到胸部,護士立刻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耳光:「快舔,誰准你摸我的!」張晨一哆嗦,趕緊縮回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讓護士大為興奮,屁股扭動得更淫蕩了,這樣一來,她反而主動解開衣扣,把胸罩拉到乳房下方,抓著張晨的手主動按在自己的胸部。 「姐姐准你了,好好給我摸!」她淫媚地喘息著。張晨的手像抓進了棉花團一般,完全陷入柔軟的乳肉裡,十指在飽滿的乳房表面抓出幾道深深的印痕。護士的乳尖早已挺立,就像兩根小指,頂著張晨的掌心。突地,護士歡呼一聲:「又硬了,真是個好色的壞小孩!」卻是張晨的陰莖再次在護士手中恢復活力,玉莖高挺,仍有些紅腫的龜頭髮出紅亮的光澤。 「果然還是只有這裡才能讓我舒服……」護士嘆息著,手指靈活地在陰莖上來、回撩撥。張晨不由自主從喉嚨發出一聲呻吟,敏感的陰莖在刺激下抖了幾下。護士輕拍他的臉頰,威脅道:「呆會兒不准先射出來,否則姐姐要你好看,明白嗎?」說著,她抬腰離開張晨的臉,一隻手扶著陰莖,緩緩坐了下去。逐漸充實淫穴的肉棒讓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當蜜穴把陰莖全根吞入後,護士俯下身,雙手按著張晨的胸脯,腰肢開始淫蕩的來、回扭動。 「啊……啊……好舒服,姐姐……」雖然被異性姦淫,但巨大的快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看得出,護士有很高的性愛技巧,她沒有簡單的上、下聳動,而是以張晨的陰莖為中心,腰肢和屁股打著旋,一會兒順時針,一會兒逆時針,就像用一根溫暖的肉管套住陰莖來、回打磨。感覺下體被一段緊窄潮濕的套子裹住,隨著套子的旋動,就像有無數小手在陰莖表面撫弄摩挲,龜頭偶爾還會頂到套子末端一團火熱的軟肉。張晨感覺自己快要完全融化在裡面了,少年瘦弱的胸脯不住起伏,巨大的快感讓他哈哈的吐著氣,雙手抓著搖動的乳房胡亂揉搓。 「姐姐,我……我快要……」不過片刻,感覺一股不可抑制的尿意湧到龜頭頂端,他忍不住叫道。護士猛地停止動作,左手大拇指在他會陰狠狠一掐,劇烈的疼痛讓張晨叫出聲來,快感迅速消退,即將噴發的龜頭漸漸平靜下來。她瞪著張晨:「不是叫你不准先射出來嗎?」張晨害怕地道:「可我、我真得忍不住。」護士想了想,撿回了那雙純白沾滿精液的連褲襪,緊緊扎在張晨的陰莖根部,用力把尿道截斷。 「好了,這下我可以慢慢玩了。」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姐姐,那裡好疼,你能不能輕一點……」張晨痛苦地皺起眉頭。護士伸指在龜頭一彈,打得張晨哆嗦了一下:「少廢話,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准射出一滴精液,明白嗎?」張晨輕咬著嘴唇,畏懼的點了點頭。似乎很喜歡看張晨可憐的模樣,護士惡作劇地捏了捏他的臉蛋,再次將他的陰莖套入蜜穴,忘情地磨研起來。由於陰莖根部被束縛,儘管快感強烈,陰莖硬脹得快要爆炸,但張晨總是差了一線才到噴射的邊緣。就像心臟被一根絲線拉扯,總也落不到實處,這種空蕩盪遊走在高潮邊緣的感覺讓張晨極為難受,他呼呼地喘著氣,拼命挺動屁股在護士的蜜穴中搗送,想要把不斷積壓的快感痛快地噴發出來。然而越是焦急,陰莖就越是脹痛,已經湧到尿道的精液被絲襪死死截斷,就像憋了幾個小時的尿,膀胱脹痛欲裂,卻根本尿不出來,這種無處發洩的鬱悶只能傳回張晨自身。他越是拼命地聳動陰莖,就越是難以如願達到高潮,只能讓心裡難受的苦悶不斷加大。張晨的瘋狂卻正是護士想要的,少年漫無目的的狂亂搗送給了她淫穴極大的充實感,她浪叫著,淫媚地扭動著腰肢,就像條大白蛇般盤踞在張晨下體,氾濫的蜜汁把他的大腿濕得一塌糊塗。 「好……再用點力……好舒服,我、我就要來了,快頂,呆會兒和姐姐一起高潮……」她像條母狗一樣哈哈地吐著舌頭,一線唾液從嘴角垂下。突然,隨著一聲尖叫,護士扭動的屁股狠狠地在張晨下體一磨,陰道一陣攣動,大股溫熱的淫水噴濺而出,將她送上快樂的巔峰。被護士的淫水一燙,久積的快感化成難以忍受的洪水,張晨狂亂地抓捏著她的乳房,哀求道:「姐姐,讓我射,讓我射吧,我要舒服!」護士一邊痙攣著,一邊用顫抖的手扯去絲襪結,就在束縛解除的瞬間,久積的山洪順著尿道,瘋狂地噴射出來。 「啊」張晨的叫喊聲中,大量灼熱的精液強勁地擊打在花心,男孩猛烈的噴射再次把護士送上另一波高潮。她快樂地尖叫一聲,整個身體都趴在張晨身上,像打擺子一樣輕顫著。張晨被一次又一次強勁的噴射抽空了思想,他的腦子一片空白,空洞的眼睛望著雪白的天花板,雙手死死地抓著護士豐滿的乳房,下體仍在一下、一下用力抽動。不知道過了多久,幾乎在高潮中失神的兩人才恢復意識。護士淫媚地呻吟一聲,從張晨身上翻下,從她一片狼藉的穴口立刻泌出一股精液。 「太舒服了,果然還是年輕男孩讓人喜歡……」她滿足地嘆息著,左腳勾在張晨身上,來、回摩挲著。張晨大口大口疲憊地喘著氣,瘦弱的胸脯不住起伏,顯然,剛剛那次達到極限的射精幾乎掏空了他的全部體力。 「姐姐,完了嗎?我好累啊。」他喘息著道。護士愛不釋手地擺弄著少年疲憊的陰莖:「誰說要完,姐姐還沒玩夠呢。」「可、可是我已經……」「沒關係,姐姐有辦法。」護士淫笑著將中指含入嘴裡舔舐一番,然後緩緩將沾滿口水的手指移向他的股間。指尖在少年的肛門外緩緩打轉,敏感的肛肉立刻收縮,後庭的刺激讓張晨抽了口氣,忍不住將屁股抬高。 「嘻嘻,原來你喜歡弄這裡。」他的動作讓護士看出了什麼。張晨紅著臉辯解道:「沒、沒有,我只是……啊!」聽他一聲驚呼,卻是護士冷不丁將手指插入肛門內。護士嫻熟地用中指在緊窄的直腸內摸索著,最後,指尖壓上一個發硬的凸起。 「就是這裡了……」她淫蕩地看了驚慌失措的張晨一眼,手指開始擠壓按弄那顆凸起的肉核。 「啊……啊……」一陣舒服得酥癢從下身傳來,張晨忍不住呻吟起來。隨著護士的揉弄,他的馬眼開始分泌晶瑩的前庭液,疲軟的陰莖漸漸抬頭。護士埋頭胯間,擠壓張晨前列腺的同時,嘴巴含住他的陰莖,輕柔地用舌頭舔弄起來。在口、手的雙重刺激下,張晨的陰莖終於再次怒挺而起。陰莖被強行勃起,張晨只感全身酸乏無力,偏偏下體卻硬脹如鐵,身心矛盾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具任人玩弄的木偶。吐出沾滿唾液的硬挺肉棒,護士趴在他耳邊淫媚地對著他的耳洞吹了口氣:「姐姐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孩,只要能讓我舒服。那……」說著,她輕咬一下唇皮:「要不要嚐嚐姐姐那裡的滋味?」姐姐你……」張晨驚訝地看著她。護士艷冶的眼睛都快滴出水來了,在鏡片後發出淫蕩的光芒:「沒關係,我說過今晚會讓你很舒服的,所以用姐姐那裡也可以……」說著,她雙手抓著自己的屁股,用力分開臀肉,將羞恥的肛門完全的暴露出來,對準挺立的陰莖,緩緩坐了下去…病房裡,再次響起少年痛苦和快樂夾雜的喘息……。
似乎很久以前有看过……
不过转发好歹也分一分段落吧……文字都挤在一起了
深夜,万籁俱寂,除了护士的值班室还亮着灯光,高大的住院楼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冰冷的走廊空无一人,然而在本该绝对的死寂里,却能隐隐听到一阵模糊的低语。顺着这阵低语一直往前,可以赫然发现,7号病房内竟然透出点点灯光!
这不就是张晨的病房吗,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睡?
「护士阿姨,你,你不要……」病房里传出张晨的声音。
穿过房门,只见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一个护士跪在张晨身边,双手抓着他的裤子,缓缓往下褪。张晨满脸焦急,却因为左腿吊着石膏,无法动弹,只能低声哀求。
护士顶多25、6岁,身材火辣,浪笑的脸上满是婬艳之色,她戴着一副眼镜,更有一种成熟的大姐姐风韵。此刻,她的护士窄裙已经拉到腰际,露出紧裹双腿的白色丝袜、以及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
将张晨的病号服连同内裤一拉到底,稚嫩的阴茎暴露在她的眼前,小腹下一撮稀疏的阴毛让白色的肉茎看起来就像小孩一样,从皱着的包皮尖端露出一小段粉红的龟头。
婬媚的护士眼前一亮,爱不释手地拨弄少年的阴茎:「真好,还是小孩的好看,又漂亮又乾净!」
「护士阿姨,你……你干什么……」虽然对方是个性感美丽的女性,但自己的身体被她玩弄,只让张晨无比厌恶。
除了李正和妈妈,他不想自己的裸体被任何人看见,更别说触碰了。
察觉到他的表情,护士毫不客气地一掌扇在张晨脸上:「你那是什么样子?
另外,要叫我姐姐,明白吗?」
说着,她又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张晨被扇红的脸颊:「真可怜,疼吧?下午你病房里发生的事,姐姐都看到了。」
「啊?」张晨惊讶的瞪大眼睛。
「嘻嘻,这么吃惊干什么?」护士眼中露出戏谑的笑意:「我刚好在对面楼顶,瞧得一清二楚呢。我打听过了,那个高大的男人是你爸爸,而被干的女人,是你的妈妈吧?真有意思,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张晨羞愤地胀红了脸,别过头没有回答。
护士也不在意,她轻笑道:「不想告诉我吗?那也没关系,也许下次你爸爸来看你的时候,我会考虑告诉他你大胆的妈妈都做过什么!」
「不要!」张晨赶紧道。
护士咯咯地笑着:「不要吗?其实我也不想麻烦呢,只是……」说到这儿,她住口不言,用打量猎物一样的目光盯着张晨。
「求求你,不要告诉我爸爸……」张晨哀求道。
「真是个笨蛋。」护士又给了张晨一个耳光:「谁要你求我!」
「那姐姐要什么?」张晨害怕地缩了一下身子。
少年畏惧的模样好像给了她很大的刺激,护士开心地笑了:「如果,今晚你愿意让我高兴的话,我可以考虑忘记下午的事。」
「高兴,怎、怎么高兴?」张晨小心翼翼地问。
他单纯的模样让护士忍不住又是一阵娇笑:「你不用做什么,只要让姐姐随便对你做什么就可以了,懂了吗?傻小子!」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张晨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好吧,我懂了。」
「真乖!」摸了摸张晨的脸颊,护士慢慢俯下了身:「我最喜欢听话的孩子了,特别是像你这么漂亮的……」
她的双手熟练地解开张晨的衣扣,很快,少年除了左脚的石膏,全身一丝不挂!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白皙的肌肤就像象牙一样,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护士忍不住发出一声讚叹:「太漂亮了。」
她的指尖在张晨赤裸的身体游走,一边叹息着:「真是个漂亮的孩子,皮肤这么好,连我都嫉妒了。」
在护士指尖的轻触下,从张晨敏感的身体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酥痒,少年忍不住绷紧了身体,目光随着指尖在自己身体游移。
「真可爱,觉得舒服吗?」护士轻笑一声,伏在张晨瘦弱的胸膛上,开始轻舔他的乳头,如云的黑发垂下,在他腹侧来、回轻扫。
「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张晨仰头呻吟。
护士满意地看着张晨的反应,让粉红的乳头在舌尖下慢慢立起,她这才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少年。
她婬荡地舔了一下嘴唇,身体微微前倾,伸出裹着白色丝袜的右脚,将娇嫩的脚掌伸到张晨嘴边:「舔一下!……」
张晨厌恶地别过脸去,护士大怒,伸脚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忘了我说的话吗?要不要我明天告诉你爸爸?」
张晨妥协了,他强忍着不快,抱住护士的玉足,慢慢凑过头。护士突然把脚往下一压,曲线优美的玉足完全盖在张晨脸上,五趾卷曲的袜尖扣住他的鼻子。
张晨犹豫一下,终於伸出舌头。一股淡淡的足味传入鼻端,脚底腻滑的丝袜有点咸咸的味道,他脑中一阵迷糊,胯下半勃起的阴茎竟然抖动了一下。
这一切都被护士看在眼里,少年的舌头隔着丝袜刮着她娇嫩的脚心,唾液很快把白色的袜丝浸湿,一股股酥痒从脚掌传遍全身。
她脸上露出舒服的感觉,仰头呻吟着,覆在张晨脸上的玉足因酥痒而蜷起,五根玉趾在透明的袜尖调皮地来、回翘动。
「啊……啊……太好了,我、我都有点湿了……」她喘息着,在阴户来、回抚弄,在指头的挑弄下,黑色蕾丝的中心,慢慢出现一点湿润的轮廓。
片刻,护士抽回玉足,沿着张晨的下巴滑过脖子、胸膛、小腹,最后,停留在少年白嫩的阴茎上。
「人虽然还小,但这里却很好色呢,刚刚姐姐的脚让你很舒服吧?」她一边问话,一边用脚掌挤压着阴茎,来、回打转。
透过薄薄的细腻丝袜,护士感觉着脚底那团细小的软肉,质地细腻的袜丝摩挲着少年白嫩的包皮,从脚心传回一股舒服的感觉。
在护士玉足的轻踩下,张晨闭上眼睛,脸上露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表情。
随着脚底的弹性慢慢增加,护士知道,少年的肉茎已经勃起了,她得意地笑着,慢慢加重磨研的力道,整个前脚掌踩在他的小腹,用浑圆的足跟在坚挺的肉棒上挤弄着。
同时,她的左脚移到张晨腿间,足背一弓顶开睾丸,翘起的脚尖缓缓伸入会阴后面那块少年最羞耻的禁地。由於受伤的关系,张晨左脚被吊着,股间大开,护士的丝足很轻易便抵达菊肛,大足趾开始上、下拨弄稚嫩的肛肉。
「啊……那、那儿……」肛门骤然受到刺激,张晨猛地弓起身子,玉足下的阴茎一阵悸动,从马眼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沾上雪白的袜丝。
「真脏,这双丝袜要丢了呢。」一边拨弄,护士一边说着。但她却没有一点遗憾的表情,只是沉浸在玩弄少年身体的快乐中。
她带着兴奋的笑容,居高临下,将右脚完全踩在了张晨勃起的玉茎上,把细嫩的阴茎压到少年的小腹,脚心在上面来、回摩擦着,袜尖蜷曲的足趾抓挠着龟头,同时,她的左脚前伸,抵入会阴下方,玩弄少年稚嫩的菊肛。
「姐、姐姐,求求你,别用脚……」张晨张口吐舌,喘息着哀求。
「嘻嘻,那儿一直在一收一收的,真好玩。」护士笑道,张晨的哀求让她有完全控制这个少年身体的婬虐快意。
「憋得很难受吧?姐姐很快就让你舒服……」她不由自主呻吟着,眼镜后射出婬荡的目光。
护士的动作陡然加快,玉足简直像虐待一样在少年的玉茎上挤压踩弄,硬挺的阴茎完全贴着小腹,马眼被白色的丝足强行挤出一滴滴粘液。张晨痛苦地皱起眉头,但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显示他同样快感连连。
「啊……啊……姐姐,不要那么重,我、我疼……」他不住哀求。
但这样只会让护士更加兴奋,她挠弄菊肛的脚突地往前一抵,裹着丝袜的大足趾粗暴地刺入少年的肛门;觉后面被一个异物强行橕开,张晨「啊!」的惊呼一声,身体像弓弦一样紧绷起来。
知道他要来了,护士的右脚后伸,脚趾压住阴茎根部,然后顺着浮起的输尿管一遍、一遍狠狠向上搓动,就像在用玉足挤牛奶一样,同时,足跟毫不怜惜地磨压着少年脆弱的睾丸。
在她近乎虐待的粗暴动作下,张晨眼泪都流出来了,哭叫着:「姐姐,别踩蛋蛋,疼,我疼啊……」
随着护士的丝足再次搓弄到龟头顶端,少年久蓄的高潮终於像山洪一样爆发了。他全身僵硬,腰部上抬,踩在护士脚下的阴茎挺动着,一下、一下喷射着浓白的精液。护士贪婪地感受着少年的玉茎在脚心的律动,在他喷射的同时更加重对睾丸的踩压,白色的袜尖一遍又一遍挤压输尿管,好像要把他身体里最后一滴精液都压榨出来。
足足喷射了近十次,这次半强迫的射精终於结束,张晨疲惫不堪地呼呼喘息着,浓白的精液溅满胸腹,一些甚至喷到他的脸上。
「呵呵,真是个坏小孩,竟然用脚都能让你射出来,还这么多!」护士满足地叹息着,镜片后的双眼几乎能滴出水来。
半晌,她才把脚从阴茎上放下来,少年细嫩的阴茎在粗暴的对待下,包皮完全翻开,龟头红肿,马眼还挂着一滴没有擦去的精液。
护士用脚在他胸腹打着转,把白色的精液完全抹到脚心,粘成一团的精液沾在白色的袜丝上,将嫩白的脚掌浸得湿糊糊一片。
「好热,好烫啊,不愧是小孩子,这么浓,你从来都不手婬吗?」护士一边闭目呻吟,一边问着羞耻的问题。
张晨没有回答,他满脸羞愤地别过头,眼角还挂着泪水。
将精液完全抹遍他的胸脯,护士这才满意地提起脚,缓缓地把右脚的丝袜褪下。卷成一团的白色丝袜一塌糊涂,沾满少年的精液,她蜷起的白嫩脚心也粘糊糊一片,足趾因精液的粘滑感而不舒服地互相摩擦着。
把湿透的丝袜放到面前,她吸了口气,呻吟道:「真臭,全是精液的味道,不过我很喜欢……」
「你也闻闻吧,你自己的味道。」护士带着迷离的眼神,将丝袜垂下,糊满精液的袜尖在张晨头上摇摇欲坠。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少年射精后那股轻微的臭味,面对脸上轻扫的冰凉丝袜,张晨屏住呼吸。
「没关系,姐姐让你舒服了,现在,该你为我服务了……」护士轻笑着丢开丝袜,双腿分别跨在张晨身体两侧,将胯部对着他的头部。
她用手指缓缓地在内裤中心那点湿润打转,随着她的呼吸渐渐加重,那点湿润逐渐扩大,蜜汁泛滥的婬穴将蕾丝内裤浸出一块印痕。
「你看,全湿了,都是你害的。不听话的小孩,要帮姐姐解决哦。」护士轻笑着脱下内裤,把耻丘完全暴露。
她分开腿,蹲下身子,将女性羞耻的阴部完全展露在张晨面前。护士的下体阴毛浓密,棕色的肉唇婬靡的开启,穴口婬水泛滥,一股成熟女性的腥臊气息冲击着张晨的鼻端。
「痒得受不了了,快给我舔舔……」护士将下体凑到张晨嘴边。
强忍住心里的恶心,张晨微微抬头,伸舌在她的蜜穴舔弄起来。少年粉嫩的舌头撩拨着肥厚的阴唇,婬汁和唾液混合,在性器和舌尖之间拉出几根丝线。
「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舔那里,快……」成熟的护士像小便一样蹲在张晨头上,几乎把整个屁股都压到他脸上,随着舌头在蜜穴进出,她仰头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丰满的屁股扭动着,护士浪叫连连,一只手后伸,抓着张晨疲软的阴茎慢慢套弄,另一只手则隔着衣服揉搓自己丰满的乳房。
护士的阴部完全压在张晨脸上,浓密的阴毛在他脸上摩擦,婬汁沾了一脸。
张晨的嘴唇被迫吸吮着阴唇,舌头在潮湿的蜜洞里钻探、舔舐。
渐渐的,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一双手不由自主伸向护士服下那对饱满的乳房。只有这对器官能给他稍许母亲的感觉,减轻心中的厌恶。
哪知手指刚刚触到胸部,护士立刻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耳光:「快舔,谁准你摸我的!」
张晨一哆嗦,赶紧缩回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护士大为兴奋,屁股扭动得更婬荡了,这样一来,她反而主动解开衣扣,把胸罩拉到乳房下方,抓着张晨的手主动按在自己的胸部。
「姐姐准你了,好好给我摸!」她婬媚地喘息着。
张晨的手像抓进了棉花团一般,完全陷入柔软的乳肉里,十指在饱满的乳房表面抓出几道深深的印痕。护士的乳尖早已挺立,就像两根小指,顶着张晨的掌心。
突地,护士欢呼一声:「又硬了,真是个好色的坏小孩!」
却是张晨的阴茎再次在护士手中恢复活力,玉茎高挺,仍有些红肿的龟头发出红亮的光泽。
「果然还是只有这里才能让我舒服……」护士叹息着,手指灵活地在阴茎上来、回撩拨。
张晨不由自主从喉咙发出一声呻吟,敏感的阴茎在刺激下抖了几下。
护士轻拍他的脸颊,威胁道:「呆会儿不准先射出来,否则姐姐要你好看,明白吗?」
说着,她抬腰离开张晨的脸,一只手扶着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逐渐充实婬穴的肉棒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当蜜穴把阴茎全根吞入后,护士俯下身,双手按着张晨的胸脯,腰肢开始婬荡的来、回扭动。
「啊……啊……好舒服,姐姐……」虽然被异性奸淫,但巨大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看得出,护士有很高的性爱技巧,她没有简单的上、下耸动,而是以张晨的阴茎为中心,腰肢和屁股打着旋,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就像用一根温暖的肉管套住阴茎来、回打磨。
感觉下体被一段紧窄潮湿的套子裹住,随着套子的旋动,就像有无数小手在阴茎表面抚弄摩挲,龟头偶尔还会顶到套子末端一团火热的软肉。
张晨感觉自己快要完全融化在里面了,少年瘦弱的胸脯不住起伏,巨大的快感让他哈哈的吐着气,双手抓着摇动的乳房胡乱揉搓。
「姐姐,我……我快要……」不过片刻,感觉一股不可抑制的尿意涌到龟头顶端,他忍不住叫道。
护士猛地停止动作,左手大拇指在他会阴狠狠一掐,剧烈的疼痛让张晨叫出声来,快感迅速消退,即将喷发的龟头渐渐平静下来。她瞪着张晨:「不是叫你不准先射出来吗?」
张晨害怕地道:「可我、我真得忍不住。」
护士想了想,从一旁的托盘里拿出一根绷带,撕成小条后,紧紧扎在张晨的阴茎根部,用力捆绑的绷带完全陷入肉里,把尿道截断。
「好了,这下我可以慢慢玩了。」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姐姐,那里好疼,你能不能轻一点……」张晨痛苦地皱起眉头。
护士伸指在龟头一弹,打得张晨哆嗦了一下:「少废话,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射出一滴精液,明白吗?」
张晨轻咬着嘴唇,畏惧的点了点头。
似乎很喜欢看张晨可怜的模样,护士恶作剧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再次将他的阴茎套入蜜穴,忘情地磨研起来。
由於阴茎根部被束缚,尽管快感强烈,阴茎硬胀得快要爆炸,但张晨总是差了一线才到喷射的边缘。就像心脏被一根丝线拉扯,总也落不到实处,这种空荡荡游走在高潮边缘的感觉让张晨极为难受,他呼呼地喘着气,拼命挺动屁股在护士的蜜穴中捣送,想要把不断积压的快感痛快地喷发出来。
然而越是焦急,阴茎就越是胀痛,已经涌到尿道的精液被布条死死截断,就像憋了几个小时的尿,膀胱胀痛欲裂,却根本尿不出来,这种无处发泄的郁闷只能传回张晨自身。他越是拼命地耸动阴茎,就越是难以如愿达到高潮,只能让心里难受的苦闷不断加大。
张晨的疯狂却正是护士想要的,少年漫无目的的狂乱捣送给了她婬穴极大的充实感,她浪叫着,婬媚地扭动着腰肢,就像条大白蛇般盘踞在张晨下体,泛滥的蜜汁把他的大腿湿得一塌糊涂。
「好……再用点力……好舒服,我、我就要来了,快顶,呆会儿和姐姐一起高潮……」她像条母狗一样哈哈地吐着舌头,一线唾液从嘴角垂下。
突然,随着一声尖叫,护士扭动的屁股狠狠地在张晨下体一磨,阴道一阵挛动,大股温热的婬水喷溅而出,将她送上快乐的巅峰。
被护士的婬水一烫,久积的快感化成难以忍受的洪水,张晨狂乱地抓捏着她的乳房,哀求道:「姐姐,让我射,让我射吧,我要舒服!」
护士一边痉挛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扯去绷带的绳结,就在束缚解除的瞬间,久积的山洪顺着尿道,疯狂地喷射出来。
「妈妈!正……正哥!」
张晨的叫喊声中,大量灼热的精液强劲地击打在花心,男孩猛烈的喷射再次把护士送上另一波高潮。她快乐地尖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趴在张晨身上,像打摆子一样轻颤着。
张晨被一次又一次强劲的喷射抽空了思想,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空洞的眼睛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双手死死地抓着护士丰满的乳房,下体仍在一下、一下用力抽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乎在高潮中失神的两人才恢复意识。护士婬媚地呻吟一声,从张晨身上翻下,从她一片狼藉的穴口立刻泌出一股精液。
「太舒服了,果然还是年轻男孩让人喜欢……」她满足地叹息着,还穿着丝袜的左脚勾在张晨身上,来、回摩挲着。
张晨大口大口疲惫地喘着气,瘦弱的胸脯不住起伏,显然,刚刚那次达到极限的射精几乎掏空了他的全部体力。
「姐姐,完了吗?我好累啊。」他喘息着道。
护士爱不释手地摆弄着少年疲惫的阴茎:「谁说要完,姐姐还没玩够呢。」
「可、可是我已经……」
「没关系,姐姐有办法。」护士婬笑着将中指含入嘴里舔舐一番,然后缓缓将沾满口水的手指移向他的股间。
指尖在少年的肛门外缓缓打转,敏感的肛肉立刻收缩,后庭的刺激让张晨抽了口气,忍不住将屁股抬高。
「嘻嘻,原来你喜欢弄这里。」他的动作让护士看出了什么。
张晨红着脸辩解道:「没、没有,我只是……啊!」
听他一声惊呼,却是护士冷不丁将手指插入肛门内。护士娴熟地用中指在紧窄的直肠内摸索着,最后,指尖压上一个发硬的凸起。
「就是这里了……」她婬荡地看了惊慌失措的张晨一眼,手指开始挤压按弄那颗凸起的肉核。
「啊……啊……」一阵舒服得酥痒从下身传来,张晨忍不住呻吟起来。随着护士的揉弄,他的马眼开始分泌晶莹的前庭液,疲软的阴茎渐渐抬头。
护士埋头胯间,挤压张晨前列腺的同时,嘴巴含住他的阴茎,轻柔地用舌头舔弄起来。在口、手的双重刺激下,张晨的玉茎终於再次怒挺而起。
阴茎被强行勃起,张晨只感全身酸乏无力,偏偏下体却硬胀如铁,身心矛盾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具任人玩弄的木偶。
吐出沾满唾液的硬挺肉棒,护士趴在他耳边媚笑道:「刚刚你好像在叫妈妈呢,还有正哥是谁?难道你是个想要妈妈的身体,又渴望被男人侵犯的变态坏小孩吗?」
张晨着急地辩解道:「不,我、我只是……」
护士调笑地捏着他白皙的脸颊:「嘻嘻,急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
不等张晨回答,她婬媚地对着他的耳洞吹了口气:「姐姐就喜欢你这样变态的小孩,只要能让我舒服。那……」说着,她轻咬一下唇皮:「要不要尝尝姐姐那里的滋味?」
「姐姐你……」张晨惊讶地看着她。
护士艳冶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在镜片后发出婬荡的光芒:「没关系,我说过今晚会让你很舒服的,所以用姐姐那里也可以……」
说着,她双手抓着自己的屁股,用力分开臀肉,将羞耻的肛门完全的暴露出来,对准挺立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病房里,再次响起少年痛苦和快乐夹杂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