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型战记(外传 毕业作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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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r2273577: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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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erlose: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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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erlose: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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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保の勇者: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 上)
超喜欢冰大的文!冰大注意身体不要太肝了!多久都会等的OVO
liuyifan123: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 上)
好看的不要不要的,期待魅魔战败诱惑反杀的情节!
liuyifan123: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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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xyssdd: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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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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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蓝天: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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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之望: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 中)
“小姐,欢迎回家,今晚夫人也不在家呢。”
  
  “我知道了。”
  
  玛丽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和鞋子,上面本来沾满的污渍早就在进门之前冲洗过了。离开佩斯特家之前,她很好地打理了因为精疲力尽倒下的佩斯特,把他带到了床上,把一切料理好之后,故意让桌布和一些红酒留在那儿,以免对方以为这是一场梦,让他回忆起今天的种种而干扰他的冒险。
  
  问题就在于他会不会因为酒醉的缘故而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如果那样的话又白费自己的表情了,想到这里玛丽很是苦恼,不过这种无谓的想法完全不是重点,因为这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事情。
  
  踩在红地毯上的她,看到地上一些粉色以及白色的胸罩和内裤,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只要母亲不在家就开始做一些自己难以理解的事情,久而久之理解了之后,也不由得对男性那种持续性的欲望感到无可奈何。
  
  如果不是这种东西,又要怎么靠近那个对手,又要怎么重新开始呢?
  
  初次尝到失败的玛丽在舶来品的莲蓬头的冲洗下,在温热的水雾笼罩下,被水柱彻底地覆盖了,汗水、精液以及那些一股脑复杂的情绪,化成了一道道再也追不回来的水流,汇成一起,诱使那身体放松下来。
  
  只不过,对于玛丽家的女仆来说,工作是没有尽头的,在她冲洗完身子、换上了轻薄的普通睡衣之后,就有一个女仆恭敬地走到她跟前。
  
  “小姐,能借一步说话吗?”女仆顿了一下,面露难色,“很快的。”
  
  “你说,我看你憋得不行了。”
  
  玛丽少有的开起了玩笑,虽然这并不能缓解两人关系的巨大落差导致的压力,但是总体而言也是打开了互动的匣子。
  
  “今天您让我们贩卖出去的道具......有几件确实是十分珍贵的,不要说在我们这种穷地方,哪怕是城里这些也是非常高等级的装备。据我所知,这些都是皇家骑士团预备团等级的装备,已经算是我们国家可以用到的最好的道具了。”
  
  也就是说,今天从佩斯特的家里拿到了非常好的东西,现在仆人们发现情况有所不对而保留了下来。
  
  如果就这样卖给镇上的人,条件三几乎是完全可以锁定了,但是这些装备从保守的角度来说也有可能流回佩斯特手中,再极端一点,自己也可以利用这些装备,在抢夺名额的时候给予对面补刀的作用。
  
  “你们把它们带回来了吗?”
  
  “是的,我们觉得小姐您一定是急着把这些器具运出贱民家中,所以下达了一刀切的命令,请不要怪责大伙儿。”
  
  “我没有这样想过,先留着吧。”玛丽挥了挥手,“你们做得很好,去休息吧。”
  
  没有等女仆的反应,玛丽就这样径自地离开。
  
  呆在走廊有些发冷,穿梭过了贯彻着男人和女人呻吟的合唱,那些今天曾经接触过的浓郁气息配合着夜晚意外刺耳的交合水声,玛丽叹了一口气:以后自己也会变成这样吗?
  
  快步的回到房间,为了明天的一切顺利而祈祷,又很快因为疲惫而进入梦乡。
  
  第二天,依然是差不多的时间起来,这一次换上了一条干净而且惹眼的白色连衣裙,有了昨天的经验,给自己戴上了遮阳帽来阻挡太阳的暴虐,换上了凉鞋以便于行动,自己像一只小山羊一样小心地蹦跳在路上,动作有所收敛,但是裙子依然要蓬蓬的飞到膝盖往上的部位,哼着歌儿往佩斯特家中走去。
  
  再一次见到佩斯特的时候,对方虽然想极力躲避往这边的视线,连本该因为丢失装备而显露的那种失落感和阴霾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喜悦、期待但是又在压制,复杂的情绪。
  
  如同在躲藏在草原里面的猎物,只需要一点点火花跟随着风,点燃那些草丛的话,他们就会惊慌失措地跳出来,胡乱地显露自己的存在感和心跳声,毫无防备地被自己牢牢把控在手里。
  
  “好看嘛?”
  
  玛丽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按在自己的腰臀上,压着自己的裙子,让它的线条变得平整,稍稍向前倾,抬着眼睛用着期待的眼神追寻着对方的评价:是想攻击对方的内心真实想法呢?还是真的想听到对方的赞美呢?这个位置既能看到自己整张脸庞,也能欣赏到自己特意摆出的调皮的笑容,还有宽松的裙子随着前倾和微风而露出的锁骨和肩膀,胸前的一小片阴影不停的随着缝隙显露出来,好像稍稍一拨就能尽情地探索诱人的风光。
  
  “很,很好看......”
  
  “那就好,我还担心我今天打扮的比较普通......”玛丽较为轻松地跳进了房子里面,手压了压自己的大腿不让裙子翻起来,“今天我也是要负责帮忙整理一下仓库,把那些装备和药品整理好对吗?”
  
  “今天的话......嗯,唔......”
  
  开始了,对方支支吾吾为难的样子:自己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道具和装备,说被自己搞掉了就搞掉了,那些用自己的生命和辛劳的积累就这样被自己挥霍一空、但是又要接受自己吩咐命令所导致的恶果,现在还在犹豫着怎么让一切不会变的那么糟糕。
  
  这种场面对玛丽来说实在是太美妙了。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小恶霸的形象,无论是在家里对待自己的仆人,还是在外头对待自己周围的同龄人或者小伙伴,都会让人对她闻风丧胆,这种恶劣的性格与她那种得体的教育完全相反,但是又并不矛盾地混合在一起。
  
  “今天的话,不如一起跟我去冒险好了?”佩斯特犹豫了半天,只能挤出这一句话,“我今天可以单独训练,不需要跟着大部队行动。”
  
  想了那么久,原来是想放在自己的视野范围里面,这样既不会被自己乱来,也能够满足内心的小九九,而且这个邀请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拒绝的样子,看起来佩斯特也是在困难之中勉力地找到一个平衡点才回复自己的。
  
  “好啊好啊,但是我今天没有穿戴冒险的装备呢。”
  
  那就顺着台阶下好了。对于玛丽这种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来说,能不把人逼到绝境就是意味着对方还有一些侥幸心理,控制在自己手里是最保险的做法。只要时刻地让对方在危机的边缘紧张着,那种强大的压力就不会让对方恢复过来。
  
  “我有一些女性用的装备,非常轻便和牢靠。”佩斯特顿了一下,仿佛担心如果被反问为什么会有女性装备一样皱了皱眉头,“你昨天应该也看到一些小型的盔甲。”
  
  原来昨天那些盔甲并不是佩斯特变强之前的装备,而是一些女性用的装备。虽然很好奇它们的来源,实际上自己应该心知肚明,同时也不打算拆穿对方私生活可能比较堕落的情况:她家里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呢?
  
  “嗯!那有什么推荐的搭配可以让我上手的嘛?”
  
  想着对方应该会给自己准备一些不错的装备,玛丽反而开始好奇佩斯特到底会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穿着:最后是腿带、护膝、手套以及比较轻便、如同背心一样的护具,再加上一个头环。
  
  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像去大城市里面的格斗家,他们会在舞台上面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赚钱,只不过那些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赚钱方式不一样:更多的人看女人打架只是因为猎奇的心理,欢呼声只会留给男人。
  
  反应过来的时候,玛丽已经给自己穿戴好整套装备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腿带居然有些滑,圈状的捆绑有些往下掉,从而导致好像有一个项圈挂在腿上,仿佛是一个奴隶一般。玛丽在这个时候应该生气的,但是佩斯特的眼神会很合理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腿带到裙摆之间的大腿肉上,嘴上还嘟囔着“这装备可能不适合你”但是又不肯主动提出要换掉。
  
  内心就有所平衡:即使对方有着各种意义上的优势,但是只需要对方是这种想法和目光,那么自己的优势和压力始终就是压倒性的,完全可以有信心可以让佩斯特屈服于自己。甚至说,内心有一种惊人的自信心支配自己:哪怕自己真的是奴隶的一种,高傲的战士也会屈服于自己的脚下。
  
  这正是玛丽一直以来性格如此恶劣的来源:她是如此的好强,但是这一份争胜心又能让她接受任何手段和无法理解的场景,并刺激着她投入于此种手段,去进行着那份属于自己的正当努力。
  
  “这是我第一次出去探险。”
  
  “啊?你之前都没有出去战斗过吗?”
  
  “没有呢。”
  
  很干脆利落地回答着佩斯特的疑问。作为小恶霸的玛丽不需要外出训练和打怪这种比较“平民化”的举动,平时只需要在家里接受一定量的训练和基础练习,和家庭教师一起进行作业就可以增进自己的实力。
  
  这种精英的室内教育确实对玛丽的实力有很大的提升,但是对她来说,实战经验的缺失确实比较要命。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她无法完全保证自己的本领能够显现出来,最终被打败也是很正常的,她也接受这个结果。
  
  虽然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而且首次外出也有好奇和激动的情绪,但是想到佩斯特为了保护第一次战斗的自己而顶在前面的样子,可以在后面各种各样的小动作和观赏他的败北,就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那......我们去一个比较弱的地方训练一下吧,我也可以教教你一些实战技巧。”
  
  “不不不,我们是这次预选的决赛双方,为什么要以初学者的名义来看待我?”
  
  玛丽说的也是实话。
  
  虽然她内心打了许多的小九九,但是她每一句话都是无懈可击的正确,这些话语都引导着佩斯特进入她的思考模式,引领着对方走进陷阱的节奏中。
  
  “那,我带你去比较有挑战性的地方吧,我们两人都能获得锻炼和经验的地方,这样总行了吧。”
  
  成功说服了佩斯特之后,玛丽点了点头,其实更多的是赞许自己的想法,但是那个执拗而且严肃的模样又好像在认同佩斯特的提议,稚嫩的脸庞上挂着一些因为不服气而环上来的红晕,那种怜爱感令佩斯特更加在意起来。
  
  “那个地方会有一些魔物。对于勇者来说,披荆斩棘地突破重重难关可是基本,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体验到作战的点点滴滴。”
  
  “是。”
  
  玛丽回答的很干脆。因为是第一次外出探险,除去她身上的轻便装备之外,所有的药物道具之类都让佩斯特帮忙保管和携带,玛丽就和郊游一样根在后头,天气和视野都很好,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感觉到了室外的清爽和惬意。
  
  “这种在地面上的魔物——尤其是比你矮小的,你要非常当心他们的突袭,因为他们的重心比你低,而且更加灵活,会让你很容易顾此失彼。”
  
  随着一些哥布林的出现,佩斯特护在了玛丽面前耐心的讲解着,剑盾都护好了自己的跟前,放下了重心以便自己可以随时迎接来自几个方面扑过来的袭击;玛丽也有样学样,但是她的防御明显没有佩斯特的全面和强度,于是她试着让自己的后背对着佩斯特的身体,贴上去之后利用对方持剑手那面来进行掩护,保证自己的行动足够安全的同时,可以集中注意力用于进攻。
  
  然而,玛丽感觉到身后的大块头并不完全把心思用在战斗和掩护上:当玛丽的后背和手腕尝试寻找一个可以保护自己身后的落脚点,每一寸肌肤的接触只能让佩斯特感觉到如同挠痒一样的若即若离,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敏感热情起来;玛丽只是希望扭动自己的腰背让自己的视野变得灵活宽广,柔软的臀部和大面积的肌肤接触让身后的肌肉发热颤抖着;即使是尝试腿部往后占据一些准备先攻的位置,随时要做一个冲刺的动作,大腿上都能感受到对方裆部蠢蠢欲动,好像要突破裤子的束缚来释放自己的欲望。
  
  初次出战的女战士玛丽终于清楚:自己不但不能考虑把后背交给对方,而且这还是最危险的敌人之一。他比哥布林还大只,却会在战斗中迷失自我,连危险都不顾地开始发情。即使跟着他学习,只要玛丽希望自己实战训练,就不可能甩开对方那种饥渴的骚扰。
  
  无论自己抱着什么样的情绪,想过活着没想过也好,对方也会贪图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欲望,这不是完全由自己掌控的,即使是自己站在前方战斗,对方也会用眼睛去窥探,哪怕他站在自己面前,内心都是想着自己的眼目唇齿如何发出崇拜的信号。
  
  理解这一点后,玛丽冲了出去,用着自己新持的女式短剑,与迎头撞上的哥布林进行火并——和佩斯特所说的一样,对方的灵活性确实惊人,在高速的冲刺下依然能调整自己的身位,利用提前的脚踝运动让自己躲开了短剑的刺击距离;不过玛丽可不是什么用着基础动作的学院派,直接强硬地横扫过去,左手因为带着盾,顺着惯性直接甩了出去,如同一把木制的钝剑直接敲在了哥布林在空中不设防的脆弱脖颈上,当场就把对方人首分离了。
  
  按理来说,这些集体行动的哥布林会在玛丽空出弱点的时候进行追击,补充致命的伤害,但是玛丽的后背还横着一个更加难以跨越的佩斯特,他们的集体攻势在佩斯特巨大的身躯以及强韧的盾防下瓦解开,手上阴搓搓的匕首弹出了火花直接滑开,擦出火花的同时也让自己“神魂颠倒”地失去平衡。
  
  “结束了。”
  
  如同死神一样的巨人用着低沉的嗓音宣判了他们的死亡,高高举起他那处刑一般的剑刃,断头台挥下,直接将面前的小矮子们砸成粉碎,如同一团肉酱一般到处飞溅开,残肢断臂回转着撞向另外几个袭击者,甚至有哥布林倒霉地被飞过来的匕首刺穿了眼球,死亡的恐惧瞬间笼罩着这些小型的魔物,连求饶都做不到的惨叫声、在恐惧的高压下崩溃般发出的胡言乱语,配合着每一次被击碎发出的血肉分离那种搅拌声,那种击穿内心防线的惊人冲击让整个屠杀变的异常恐怖。
  
  玛丽,刚刚还在瞧不起佩斯特的初次冒险的女战士,在理解到眼前的男人有多么擅长与魔物作战、能轻而易举击败自己但是又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屈从于自己的时候,会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掉链子的时候,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以降服如此强大的怪物?
  
  “第一次冒险,感觉怎么样?”
  
  在一张毯子上面休息的玛丽被佩斯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稍稍有一些失神,摇了摇头,结果了递过来的水壶。清凉的泉水进入喉咙的时候,本能地大量地汲取水分,一点点回复了眼中的色彩,身体上逐渐有了酸痛感,不平衡的呼吸也在告知自己许久没有体验过高强度的对战了。
  
  放开水壶之后,松了一口气。有了继续生存的实感,那种疲惫感也侵袭而来。把水壶抱在胸前尽可能缓和自己的感觉,身体也逐渐有了解脱感,表情也越来越放松,毫无防备地往身后靠着。
  
  是宽大的胸膛和足以遮蔽左右两侧的身形令玛丽的心跳加速起来,因为凉快的水流和树底下的阴影让自己能感受到更多,不过她能感觉到佩斯特的身体也紧绷起来,内心多少有些冷静。
  
  如果说心动是人的本能,那让她逐渐听听命于自己的想法和行为模式,这就是身为人的本事了。只要玛丽的屁股往后挺一下,就能接触到佩斯特因为无法抑制而鼓起来的裆部,只要气氛一直趋于沉默的话,大家就会很默契地继续保持着这种暧昧的气氛,没有人会冒险打破这份宁静:这也就意味着有人会打破这个局面,让两人进入下一个互动当中。
  
  臀部稍稍尝试去夹住前端部分,在这之前踩踏佩斯特的肉棒的时候能注意到圆圆的头部较之兴奋起来的棒身更为敏感,夹住的瞬间能让佩斯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漏出来,而且狭窄的菊穴部分也很好发力,自己的腰部只要摆好一个比较好的位置,腹部和臀部就能一起发力几乎吸进去一样,扭动着自己的大腿就能支配着对方行动。
  
  能感觉到对方在压抑自己的声音,喉咙发出的低咽声让玛丽被鼓舞一样兴奋起来,双手背着身后直接握住了肉棒:隔着裤子都能察觉到两只手未必能握得住,直接穿过自己的后臀、大腿、股间,顺着这个势头直接夹住着肉棒,手掌心覆盖住龟头,大腿则封住两边,做出素股的动作在佩斯特的裤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发出了摩擦的衣物声,这些声音和佩斯特的忍耐声一起混合起来,化为裤子上那一滩逐渐扩散开的污渍。
  
  “玛丽......?”
  
  如果昨晚是因为醉酒,现在佩斯特已经完全恢复理智了。眼前的一切与他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不相匹配的——而且现在还是冒险途中,就这样去做一些取悦身体快乐的事情,还是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孩儿,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可以让他尝试抵抗一下。
  
  但是玛丽没有让他得逞,在探寻到龟头的情况下,用掌心不停的摩擦责罚着中央的马眼处,敏感的触感配合上溢出来的先走汁,玛丽只需要轻轻做出爪子一样的握触,就能瓦解掉佩斯特的抵抗意志;大腿稍稍弯曲着,去夹住脆弱的阴囊,有力丰满的大腿包裹住蛋蛋让他往着膝盖窝的那个方向滚动。身体因为施加压力的关系稍稍悬空,双手因为保持平衡的关系死死压住肉棒,越加兴奋的肉棒反而顶进了那柔软的手心,全身压力施加上去之后要陷入无尽的软肉里面,和粗糙的裤子一起责斥着敏感的马眼。
  
  裆部一阵反常的颤抖和上扬,裤子的污渍开始一大摊地分散开,玛丽的双手都被高潮射出来的精液所覆盖,这种温热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手心,同时因为对方高潮而受到惊吓的情况,双腿死死夹住根部和阴囊,更多的精液飞溅出来,裤子已经要容纳不下了,不停的渗透出汁水,下流的气味把两人覆盖着。明明已经结束了,仿佛才刚刚开始一样。
  
  “佩斯特,你叫住了我,怎么了嘛?”
  
  玛丽眨巴着眼睛,似笑非笑的展示着手里一些渗出来的精液。虽然很少很少,但是她那副坏笑的模样,摩擦着可爱而且光滑的掌心,那种用精液洗手似的搓洗声和姿势,把玩一番液体之后越发妖媚起来,双眼闪烁着奇妙的光,积极的态势让佩斯特有些退缩起来。
  
  “没有......没什么事情。”
  
  “昨晚的晚餐好吃吗?”
  
  刚刚射精过的肉棒,就在自己的面前颤抖了一下。
  
  看起来对方不但回忆起昨晚的种种细节,还因为裤子牢牢封住自己的去路而欲求不满,双眼暗含着焦躁和疯狂的情绪,只是碍于现在在野外,无法一股脑的把自己摁住强暴一番罢了。
  
  这个时候玛丽想到自己家的宠物:如果形成了条件反射,对方是不是会对自己的快感和渴求有了一个更加刻板和敏感,只要自己稍加引导对方就会屈服于自己的愿望和想法呢?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自己只有一个模糊的手段、一个大概的目标来支撑自己的动力的话,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清晰的手段和目标来让自己往某个方向努力:就好像自己的佣人。要怎么让他们好好的听话?那当然是给予他们奖励和惩罚,建立自己的威望。更重要的当然是一种让他们服从于自己“天职”这种立场,利用压倒性的优势地位来控制住对方的想法。
  
  没错,这就是玛丽现在所想要做的事情。
  
  “昨晚......我好像喝多了,因为饭菜太好吃了。”
  
  “那还记得是什么味道嘛?”
  
  玛丽解开了腿带,掀起了自己的裙子——让她盖在那勃起的肉棒上,在看不到的裙底能听到对方灵活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只能看到裙摆不停的因为动作和鼓胀的形状起伏而翻飞。这次利用手腕握力的程度紧紧卡着肉棒的位置和平衡,让自己的手不至于脱离,手指施加上压力缠卷上去,玛丽再利用周围的大腿肉进行包裹,很快就让半根肉棒陷入股间中,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地带,再一次形成了素股的区域。
  
  手掌隔着裙子控制好龟头的话,佩斯特将会乖乖地受制于玛丽的身下,想到那个怪物一样的勇士变成自己的坐骑,身心就开始兴奋地发抖,以至于倒吸了一口冷气。回想起自己骑马时候如何控制缰绳来操纵马匹,双手把控着肉棒来模仿着缰绳,双手牢牢地握紧住,因为柔软的小手关系即使用力,在裙子和大腿的包裹隔绝下,也只有温热的软肉来刺激着逐渐膨胀的肉棒。

  玛丽开始利用腰部来控制整个身体,骑在龟头上面开始活动着自己的动作,日光照耀在裙子上,透过颜色和阴影把整个肉棒的轮廓倒映出来,龟头随时要插进那神秘而丰满的两腿之间中,自己的身体又能接触到温热的内裤和臀肉的包裹,并且逐渐咬合进去,探索着前后的神秘地带。

  佩斯特忍不住尝试双手扶住玛丽的腰部,察觉到对方动作的玛丽稍稍蹬了蹬脚,让自己的脚踝和体位随着失衡的肉棒而扭动,仿佛怕痒一样躲避着对方的双手,有时候还让对方滑进自己的内裤边缘,直接用自己的臀瓣和内裤一齐包裹住,两边狠狠地夹在一起,有力地震动自己的臀肉,如同波浪一样灵活地从各个方向狠狠地刺激着。

  这种强烈的捕捉感以及几次扑空的动作让佩斯特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有些贪图享受的他放弃了尝试,往后稍稍仰着打算任由玛丽随着喜欢和舒服的动,但是在这种交出支配感的情况玛丽就会停下来,用手去引导佩斯特的肉棒,让他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菊穴上,一开一合地收缩挑逗着马眼,但是身体完全不动,就这样若即若离地要坐下去一样消磨着他的意志。

  佩斯特逐渐就无法继续忍耐,甚至发狂了要利用自己男人的优势来摁住玛丽进行强暴,但是接下来却又被对方的身体死死压制住,这一次臀肉和大腿的发力很好的锁住了肉棒,双手往后伸出直接捏住了龟头,如同钟摆一样拧动着伞部,尖端的马眼不停的吐出先走汁,这种循环的忍耐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佩斯特对于玛丽的看法,还体验到了一种全新的快感。

  只要他尝试去对玛丽动粗索取更多的快感,玛丽就会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控制自己,自己对此毫无办法甚至失去力气;但是如果自己要去尽情的体验玛丽的侍奉,玛丽就会好好的教训自己,让自己只能吊在空中无法在绝顶中获得极乐的结果。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的体力和精神被极大地消耗,并且成为了一个如同条件反射一样的印象,逐渐接受了玛丽对于这种“玩法”的开发,是汗水还是唾液润滑了嘴角,让它漏出一道弧线吗?

  谁又知道呢,当下玛丽只需要将股间的肉棒,从后面的屁股部分,再转移到大腿之间死死夹住摩擦,掌心死死拽住龟头处,再一次逼迫无法反抗的佩斯特呻吟着放弃挣扎;再松开手,用自己的膝盖我压制住马眼,只能让那种奇热无比的凹陷软肉颤抖着给予最低限度的刺激;接着再弯下腰躲开佩斯特的熊抱,直接让肉棒穿过自己的两腿之间,直勾勾地顶起自己的内裤,摩擦着光溜溜地阴唇之后,用自己的肚脐口近乎吸进去一般——

  “不,不行了......!”

  唐突的宣言让彼此都没有准备,过分的捉弄和已经超越极限的忍耐让佩斯特的精液直接喷在了玛丽的肚脐眼上。明明上面没有任何吸引力,纤细平缓的小腹本身并非是性器的一部分,却在这个时候接管了玛丽的其他部位,好好地击垮了身下男人的尊严。

  玛丽双手按压住高潮中的肉棒,摁在自己的小腹上,让他深陷自己的肚子里,精液只能浸泡在肚脐之内,要让对方溺死在这种强烈的违和感一般,要把这一件事狠狠地刻在他脑海里。

  无论如何,她都会让自己成功,玛丽知道自己一定要做到。

  自从野外的这一次亲密接触之后,玛丽对佩斯特的情况了解的更加透彻,随着她对于控制对方的程度以及反差所带来的反馈,自信心可以说是提升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

  第一次还在因为稍微察觉到两性的觉醒和实践,借着酒劲更多是硬着头皮和心性上的话,第二次之后已经可以从身体上完全控制住对方的劲头了,甚至可以用自己所学的知识来慢慢地侵蚀对方的心性,用自己擅长技巧来进行身心的攻势看起来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在野外能用骑马的姿势来紧紧拉扯佩斯特的身心,这次玛丽则利用武器的课程来限制住佩斯特。

  “今天不要去冒险了嘛。”

  “可是,可是不冒险的话就没有经济来源了,我的伙伴也在等着我。”

  玛丽在短短的三天就让佩斯特为了弥补装备上的意外损失而不停地进行作战,但是这也会相应地提高他个人的作战强度,第二天因为和玛丽一起去打低等级的魔物,最后只能拿到很有限的报酬。要知道第一天可是吃到了红酒牛排这样的烛光晚餐,有钱人家的标准配备,可以说玛丽出众的料理手段让佩斯特的嘴刁了起来。

  第二天可是佩斯特经常吃的烤鱼和野菜汤,在小镇上也是很出名的“野人生活”,还因为两人份而分食了。虽然玛丽也对这顿晚餐很不满意,但是好歹可以当做新鲜的野炊用好玩的心理来克服这简陋的饭菜,佩斯特却无法从落差极大的食物中反应过来。

  解除了两份禁忌之后,佩斯特还可以用任务之外的休息时间作为借口的话,那么只要再把他拉下放弃冒险、贪图享乐这摊浑水,他就会正式掉进玛丽设计的陷阱里面:从身体上的饥渴,再到对于饮食上面的贪婪,最后舍弃掉工作以及进取心,把他的一切阴暗面解放出来之后,夺取这个名额对于玛丽来说真的是易如反掌。

  只要做的越早,后续的操作就越方便。而且只要让他放弃掉今天这么重要的冒险,从心底里面就能逼迫对方把自己的地位拔到更高的部分,还能让他失去更多的人际关系,玛丽的笑容越来越美丽,还夹杂着一些发自内心的痛快,显得活泼且具有感染力。

  “来嘛,今天就好好陪我,我真的不想让你出去。”玛丽压低了声音,带着笑意的那种严肃显得有一些不符合年龄的性感,“昨天那些开心的事情,我今天想在家里好好尝试一下,可以满足一下我的任性吗?”

  “可是......”

  “我们以后是同伴了,这种事情要做很多很多的哦~?”

  玛丽嘴巴上轻声念叨着,轻轻弯着自己的腰,抱紧了佩斯特的手臂,并不打算让他轻易摆脱自己。穿着宽松的连衣裙,让佩斯特摩擦着自己开始有一些发育、隆起的胸部,因为衣物和身材的缘故,这样一来一回的摩擦让自己的肩带都要变得不牢靠起来,逐渐下坠的领口让半片的胸部都露了出来,若隐若现的乳头不停的刺激着佩斯特的眼睛,这种特地强调自己魅力一样的乳尖部分让对方本能地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本来还在挣扎的自己随着肉棒的逐渐兴奋而开始动摇。

  看出了对方的这种动摇心态,随着这两次接触过肉棒的情况中分辨出对方的兴奋程度,利用眼睛和手部的动作去隔着裤子,模仿着把手一样紧紧握住了鼓起的部分,手腕轻轻地握紧,在对方呻吟的反馈中习惯着它的手感和重量,另外一只手空出来直接拨开了自己的衣领,干脆将其中一边的乳头完全暴露出来,凸起的乳头还随着空气摇晃着。

  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逐渐变重,玛丽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让对方更加兴奋,而不是一开始那种无意识跟随着本能动作,这样才能更好的操纵对方的身体:用嘴巴叼住对方的裤头,一只手扶住阴囊,另外一只手挤压着肉棒的根部,用牙齿轻轻地往下拉,故意慢悠悠地拔下对方的裤子,让龟头露出来透个气,先走汁终于找到了出口溢了出来,散在玛丽的鼻子上,让她不由得吸了吸鼻子,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稍稍地摆好自己的姿势,能让自己的乳头尽可能展现在佩斯特的眼睛里面,并且还要低着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这样的话就能让对方产生一种被小女孩蹂躏的背德感,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含住对方的龟头之后,之前精心的铺垫直接剥夺了佩斯特的力气,直接缴械对方一样粉碎了对方的反抗,握着阴囊的手有意识拍打着两侧的大腿根,佩斯特只能乖乖地张开大腿,就这样把对方的裤子给脱了下来,轻轻地放开自己嘴唇的束缚,让肉棒沿着嘴边的唾液细丝拍打着自己的脸。

  滚烫而且丑陋的肉棒,在那温热但是柔软的纯真脸颊上面滚动着,而且是绝对支配的高位,这种观感下即使玛丽在占据主导权,一切都看起来都好像她在侍奉着佩斯特一样填满了对方的支配欲。

  顺着这个势头,玛丽张开了早已溢满唾液的口腔,已经有了基本湿润的肉棒一下子就滑了进去,轻轻侧了侧自己的头,让龟头可以顶着自己的口腔,嘴唇也可以抿住肉棒闭紧,脸颊就这样被顶起来,圆滚滚地往喉咙深处吸,灵活地摇晃着自己的脖子和脑袋,唾液和舌尖一起刮弄着溢出先走汁的马眼,最后抱住对方的大腿深吸到更深的部分,舌面垫住了肉棒,完美地适应住了第一次口交。

  这些试探性的动作让玛丽很快捕捉到了佩斯特的性感带和各种反应,眼皮轻轻抬起,能察觉到自己这些较为生疏的技巧已经让佩斯特的身体不停的在发抖,表情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坚持,还在不检点地张开嘴巴,随时都要叫出来一样。

  稍微控制着肉棒往自己的上颌挑,搅拌着自己的口腔之余还要带到牙齿周遭,在上面刮弄但是不咬上去,碰触到柔软或者硬物的龟头敏感地发抖,肉棒被手握住控制着不能抽走,唾液和舌尖适时地卷在了伞部安抚着,如同撑起了自己的口腔一样头往上抬了一下,玛丽再把下巴轻轻合上,一口气吞到底。

  随着佩斯特再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咆哮声,玛丽知道自己得手了,甚至吞咽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转悠着自己的脑袋,并没有更深入的空间和动作挤压对面,而是用一种拧动的手段让喉咙卡住对方的龟头,刚好就在伞部附近利用干呕的收缩逼着对面喷吐着汁液。

  就在喉咙也适应好这种干呕深吸的节奏之后,玛丽深呼吸了一下,憋着一口气直接让肉棒贯穿自己的喉咙,控制着龟头插入的角度,不让自己的呼吸收到极大的阻碍,最大限度能保证自己还能控制住佩斯特:结果就是对方连预告自己射精的机会都没有,就在深喉的动作下直接漏了出来。

  玛丽保持着身体平衡,双手死死握住肉棒。这次是她第一次完全感受到对方的射精脉动,对方激烈的颤抖、注入和浓厚的气味,玛丽的双手和口腔都能感受到,并且随着那种输精管的激烈动作,手指只要去运动就能挤榨出更多,有些用力地开始摩擦让肉棒的汁液溢出更多,玛丽就在这个时候拔出肉棒,让一些精液喷洒在自己的脸上,这种量不多但是具有强烈视觉冲击的颜射让佩斯特的快感彻底释放出来,玛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属于自己的胜利。

  这次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击败”了面前的怪物,驯服的效果应该会随着快感和高潮逐渐印刻在他的头脑里面,让他忘记战斗的感觉,哪怕只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忘记掉,玛丽的计划都十拿九稳。

  “现,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

  佩斯特看起来还在尝试挣扎,玛丽差点忍不住啐了一口,还是强行忍住了:也对,即使是野兽、坐骑,这种低智商的动物三天彻底驯服也太过离奇了,要让他们回到大自然再也活不下去,再花点时间也没关系。

  何况现在已经破坏掉对方的良好装备,佩斯特他在野外陷入困境的话,队伍也很容易把他视作拖后腿的存在......等等。玛丽想到了什么,随即跑进了仓库里面将还没用上的生命药水打算交给佩斯特,但是她故意做了个手脚:偷偷地趁着没有人的情况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放入了一些出门时候带的口粮。

  布置好包裹的内容物之后,用自己的内裤打底,口粮和生命药水打乱,这样对方第一时间也不会察觉到里面有什么异样之余,还会在探险途中打乱自己的心神——这都是佩斯特亲手探索所导致的。

  “我给你准备了冒险道具哦~”玛丽笑得非常开心,甚至漏出了尖锐小虎牙,“都是我昨天跟你学到的,真的是非常有用哦!”

  “哈哈哈哈,真的吗?”

  佩斯特又羞又开心,充分地满足了他的大男子主义。玛丽眯着眼睛,静静的观赏着对方的喜悦表情。

  好戏要开始了。
dogrushgg: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中)
冰大加油
neverlose: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中)
做为三四年的粉丝 冰大真的写得很棒

继续加油吧 真想更快的看见更多
liuyifan123: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中)
看的恍恍惚惚,舒舒服服
675979115: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中)
这个小故事很有意思啊,最后到底会是谁赢呢→_→
wangyi: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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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mswaq: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中)
冰大666
Firelords: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中)
忍不住了,撸了好几发,求后续发展
z844941730: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中)
下一章会有本番吗?催更催更
lemonaid: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勇者二人转!·中)
催更!
冰霜之望:Re: 棋型战记(小故事A·勇者魅魔二人转!·先发一半的2019最后一更)
“佩斯特,你为什么那么慢啊!”

  比原定出发的计划可以说晚了足足快一个小时。对于冒险者来说,聚集在一起准备的时间也是需要提前制定好的,这短短的一小时完全可以商讨好一个全新的战术以及今日的作战进程、目标之类的,现在失去了短暂而且宝贵的准备时间之后,他们不太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按部就班地进行流程。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次要直接出发,走一步算一步——这是冒险的大忌,尤其是考虑到今天探险的目的其实是因为小镇近期有个委托:附近有一个拐走小女孩的魅魔游荡,由于魔族的同性相吸,以及那个魅魔实际上不在帝国里面注册过,他们有理由怀疑是敌对势力在附近搞一些破坏性的敌后活动。这些可以媲美地方武装力量的冒险队是性价比最好的扫荡部队,只需要消耗几张推荐信和少量的钱财就可以了。

  “抱歉抱歉,我家的助手给我准备了一些饭菜和药物,所以我来晚了哈哈哈。”

  “你还敢在我们面前秀恩爱,我们家的小助手只是不想来打打杀杀而已。”

  “别说了,队伍里面还有很多单身狗呢!”

  有类似玛丽一样小助手的队员会心一笑,连忙和佩斯特唠嗑起有没有甜甜蜜蜜的八卦之类的好玩事儿;没有小助手也没有女朋友的单身汉们则开始哀嚎着,仿佛整个冒险已经因为失败而告终持续懊悔着。

  无论如何,佩斯特的回应还是有一定正面作用的。队伍里面紧张的抱怨气氛开始消退,反而被充斥着调笑和欢乐的气息所覆盖——甚至可以说,男人队伍谈论到女人的时候,总会用一些下流的话语拉近彼此的关系。

  “你找到的是镇上的妹子吗?”

  “你有没有把她给上了啊?”

  “身材好不好,你这样的硬汉,肯定找那些很会做的女人对吧。”

  队伍里面又一个脱团的伙伴,说白了又能提供新鲜的下流故事给大家消遣,虽然很多人都会羡慕嫉妒恨,但是这些涉及到擦边球的黄段子能让他们畅响起当事人的香艳夜事,足以弥补那种内心的焦躁感。

  “嗯......怎么说呢,我们好像差别有些大。不像你们那样找到身材很好的、很高挑的女孩儿。”佩斯特在队伍里面算得上比较老实的,说起话来毫无遮掩似的,“她还是比较......小个子的?原谅我没读过多少书。”

  小镇里面确实大部分身材比较火爆的贵妇人都被一些有权有势的人捷足先登了,一些漏网之鱼也大部分是镇上的一些士兵、有前途的学者或者娃娃亲带走,而队伍里面的好一些人,其实只是捡到被挑的更剩下的、甚至有一些是接盘或者性工作者,听到佩斯特和一个比较“幼稚”的女孩子谈恋爱,他们不由得内心一阵酸楚。

  “哎呀,没读过书可以以后慢慢学的。”

  “知识这东西,叫老汤姆给你讲讲!”

  “今天多打点钱,回去给你小助手加件衣服!”

  所以他们仿佛在老实人佩斯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希望给他一些支援和帮助:队伍里面最值得信赖、老实的兄弟不但要去城里当勇者,还成功有有一段纯真的恋情,为他高兴之余也更加感慨,彼此之间的感情此时催化着情绪,让他们决定给佩斯特更多的支援。

  队伍里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来说打掉的魔物越多,就能获得越多的奖励,如果能站在头排,那么头排的人很容易打到不少奖励,这次冒险能获得很多的报酬,所以队伍都会争先恐后往头排挤,作为支援的后排反而没多少人去。

  今天他们打算让佩斯特独占前排来获取大量的报酬,尽一份自己的心意,偷偷地把自己人的祝福和情谊传达给他,好好打一把正常的辅助,彼此心领神会的交换视线,也算是男人的一种浪漫了。

  不过如果他们知道佩斯特今天的生命药水被做了手脚,就不会这么“慷慨”了。这也许就叫好心做坏事吧——无论如何,队伍还是在短暂的交流之后决定除了整体的阵容和目标,往着比较远的郊外进发。

  如同一驾马车踩碎了道路上砂石一样的进程,一些拦路的低等魔物:史莱姆,哥布林之类的玩意很轻松地被佩斯特击溃,他甚至没有用盾牌,这些是因为后排的队友给予的强大支援所致。如果这是一款回合制游戏,每一次进攻佩斯特只会下降一点HP,就是这么夸张。

  花了一点时间杀到了中途的休息点,其实他们进程有些过于迅速,也可能是因为路途上没有强力的对手?总之行程是比预计的要快上许多的,他们找到了预计的休息点——一棵参天大树,这是这一郊外的名景,很多个狩猎魔物的场所都有一棵大树作为休息点,就好像驿站一样进行有效的运作。

  只不过在这阴凉的树下,抬头看去找不到饱满的果实。毕竟在户外不会有专人的保养,即使有什么苹果之类的存在,很快也会被野生动物或者魔物拿走。佩斯特这么想着,找了一个树根附近的位置坐了下来,遥望着远处一些伙伴们特地找了宽阔的地形边打牌边休息,或者是吃着东西直接躺下,还有些找到一个最为舒适的通风位置大口喝水。

  佩斯特这幅巨大的身躯,背靠着树木休息本来就比较生硬和疼痛,但是他总是坐在比较狭窄的树根周遭、坚硬而且崎岖不平的硬土上面,普通人硌得生疼,他却能在上面正常地进行着活动,看起来就是个意外壮观的景象。

  作为队伍的中流砥柱,一个人生活的难处以及自己高大的身材从业的狭窄性,都让佩斯特的身心有些疲惫不堪。如果说他对于自己能在战争中幸存下来心存感恩,对这班充当家人的兄弟心怀感激,对这份能养活自己生活的工作充满激情,那么他现在希望会有一个可以依赖的海岸,用于放置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心——做一些平时他这种男人不能做的,说一些矫情的话、撒撒娇、正儿八经做个诗人,好像自己从来没有打打杀杀过一样。

  现在有了玛丽,佩斯特感觉到十分的幸福和充实,身体也不免得游戏放松:昨天也是在树下如此亲密的举动?想到这里,身体忍不住往后靠,抬了抬头,伸了个懒腰回忆起了那一阵阵触电一样的快感——

  ——树上本该是一大片树叶子以及淡淡的阳光,仿佛一片星河一样迎着风在耳边奏起美妙的声响。但是现在在自己的瞳孔里面晃悠的,居然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而这条内裤的主人拥有丰满的大腿,裙子如同一把伞一样撑开,饱满的臀肉被内裤包裹着显露出漂亮的曲线,顺着这条曲线能看到内裤呈一条细缝,引导着目光转移到了股间的那个神秘的小穴口上。

  虽然佩斯特和玛丽做了两次,但是他也没看的那么真切过。头上那个漂亮的身影还在摆着自己的双腿,在空中踢腿一样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和美景。对方穿着一条黑色的踩脚袜,这种强烈的反差配合上有力的小腿肌肉,看起来完全不输给城镇上的那些攀爬高峰的贵妇人。

  而且每一次对方摆腿,内裤的缝隙就要挪动一分,虽然知道对方不会真的暴露更多的肌肤给自己,却依然随着褶皱和阴影的变化和压痕而兴奋着,双眼逐渐因为股间的细痕缠住了内裤而钉在上面,大腿根的阴影仿佛在强调接下来要展现出来的惊喜一样,一点点地覆盖上去,直到再也无法保护到自己的肌肤,露出一些许娇嫩的阴唇边缘——就被对方的手指摆好自己的内裤,再一次回到了之前比婴儿还全副武装的包裹模样。

  可爱有余,性感不足。虽然内心有些扫兴,但是这种偷窥给予佩斯特一种全新的刺激,明明连场的战斗都没有给他压力,现在只是短短几分钟的观赏,他已经不得不说拿出自己的水壶灌了起来。喝的太多以至于他以为对方会和玛丽一样好好地“对待”自己,骑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喝个痛快。

  这么想着的佩斯特自然而然兴奋了起来,肉棒在股间如同触电一样跳动了一下,头上的那漂亮身影如同就是那个开关,在佩斯特有所反应的时候自己也察觉到了——毕竟她可是魅魔啊,附近的男人散发出来的气味,自己当然得知道什么样的佳肴最适合自己。于是她大大咧咧地低了低头,去观察一下自己底下那个猎物的模样。

  就这样两人对上了眼:一个因为作战流汗而散发的大量浓烈气息,又带着因为发情而开始不停地混杂在空气中的雄性气息,双眼中的贪婪隐藏在几乎一无所知的懵懂中。对应上了那位双眼如同黑夜中星空一般的眸子,那对期待惊喜却又无邪一般、故意挑衅起男人侵犯欲望的大眼睛。

  两人就在这种对视中停留了几秒钟,这种沉默的氛围被风声与鸟鸣所代替:男方只能盯着女方的双眼,在那对漂亮的瞳仁注视下愣住了;女方则能在对视中,以高处俯瞰的姿势打量着男人的全身来判断这阵气息所能带来的满足感。此时的她臂弯还抱着自己的半面脸颊,遮蔽住了自己因为良好的猎物质量,那抑制不住而抽动的鼻子,在空气中捕捉到些许的美味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个男人不但是自己久违的饵食,还是自己喜欢的款——他强大,他美味,他富有一种暗藏在惊人力量下的无垢,还有那份以及被玷污过的纯洁带来的阴影和邪恶:他一定在盯着自己的身体,是内裤呢?是大腿呢?还是......

  这么想着的女方,脑袋慢慢的埋进自己的臂弯深处,双腿慢慢张开,让自己的脸颊就这样躲开了对方的直视,手指轻轻拨弄着内裤,露出了粉嫩的阴唇,再双指轻轻展开自己的花瓣似的小穴口,取代了自己那对本来纯洁无瑕的双眼,用着彻底相反的淫靡私处来代替回应对方的方式,进而控制了那本来还没沸腾的男人,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一样,流畅地将他的呼吸调高,那诱人的美味持续地散发着刺激性的气味,裆部的肉棒已经肉眼可见地勃起了。

  女方——那位魅魔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只需要听到呼吸声、闻到空气流动的雄性气息,身体就一阵哆嗦,这种强烈的快感相对应自己仅仅是展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身体魅力,简直是无法匹敌的毒药,小穴因为快感而流出了一些爱液,反复收缩的小穴口时不时吐出娇嫩的淫肉和若隐若现的阴蒂,整片的展开几乎要把佩斯特的双眼舔上去一样,危险但是艳美。

  明明佩斯特没有强迫症,但是挂在阴唇上的爱液,逐渐汇成了水滴一样粘在上面,随时都要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掉落下来似的。刚刚才喝了非常多的水,现在的他却希望张开嘴接住那粘稠的汁液,喉咙深处发出了本能的请求声。

  这种强烈的征服感只能让自己更加兴奋,魅魔都忍不住发出了相对应呼叫声来引导对方更加激烈的低吼,沉闷的呻吟声开始不停控制对方的呼吸节奏,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和自己一样娇小无力,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人实在的感觉到在驯服一只庞大的宠物!

  “佩斯特,走了!”

  如同吓走一只鸟儿一样,只是眨眨眼的功夫,那个美人儿就消失在空气中,如同梦境的结束,留下了只在发情的男人和暧昧的空气罢了。

  不过因为这个,佩斯特反而阴差阳错地漏掉了玛丽的陷阱,加上自己队友近乎无穷无尽的支援,也许运气也站在他这边,玛丽的计谋没有成功,反而就让佩斯特这样带回家去了。

  而待到日落时分,佩斯特回到家的时候,玛丽已经不在自己家里和昨日一样做好饭菜等待自己了,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恍若隔世似的从来没有发生过;再重新回忆一下今天中午的点点滴滴,本就被玛丽刺激过的肉棒现在再次觉醒了似的激灵了一下,内心的鼓动冲击着大脑,喉咙的水分瞬间就抽空了,发出了嘶哑的喘息声。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这几天可是有的累呢。”

  佩斯特这么说服自己,开始给自己准备起了晚餐和洗澡的热水。在把自己一整袋战利品和本来就带出去的一袋生命药水放置在仓库之后,就开始给自己调整一下身心:平时为了自己的伙伴们,佩斯特都只拿一些很边角料的材料,赚一些赏金之后自己来做道具和物资,整体来说更像是为了生存把每一分钱都精打细算的流浪汉,这种作为让屡屡受到帮助的伙伴们更加佩服和同情他,这次的战利品干脆处理了非常多来让佩斯特赚大钱。

  突如其来获得了大量的物资和珍贵的材料,习惯性打算自己打造装备的佩斯特犹豫了一下:因为按道理来说其中有些东西实际上更适合直接卖掉,自己有好些材料是不太认识的,也没有适合的材料来加工或者附魔之类来使用他们;但是对于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对于制造物件的自信还是在催发着佩斯特的好奇心。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把两个包裹打包好,放在了仓库里面,简单地做了点烤鱼来作为自己的晚餐。

  而玛丽那边则已经在家中佩戴好从佩斯特仓库中拿走的几件强力装备之一:一个用钢铁精心制作的拳套,背面是用结实干净的纯黑色布料包裹好;指结周围都用上了凸起来的指虎提高其作战能力,而这些弯曲不平的指虎纹路上还保留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小孔,随时要从里面射出什么暗器似的;手掌心部位有了一些网纹的纱线缠绕着,具有弹性又能随时激活自己的手腕挥动着。

  本来就喜欢打架的玛丽现在就如同一个彻底解开封印的熊孩子,腿上也绑好了和这个圈套相互配套的护具——这本来只有一个拳套的,但是玛丽让自己的女仆带到城里让专门的铁匠根据拳套做了一个腿部、膝盖和手肘上的配件,这些装备刚好帮玛丽武装上之后,刚刚的可爱小女孩在这黑白色调下仿若一只传达着不详的猛兽,那种骁勇好斗的危险气息迎面扑了过来。

  就算是抱着看热闹的女仆们也不由得有些胆寒:要知道,如果之前那些都像是一些喜欢欺负同龄人的小恶霸的话,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一个随时准备投入战争的敢死队员,专门贴身引爆自己无尽仇意的定时炸弹。

  “这样的感觉......”玛丽有些惊叹地看着自己的手背,“真的很不赖啊......这就是成为勇者的感觉吗?”

  迷恋、狂热甚至有些痴呆地看着自己倒映在曼妙灯光下的金属指虎表面,那些光泽 拥有纯粹且粗糙的质感,上面还有一些用毛巾冲洗过的那种水渍味道,在幻想着如果涂满的是血液,那味道到底会是怎么样的迷人啊......

  对手本就只有一个人所以玛丽给自己准备的是一个木桩,这个木桩是女仆们趁着当时玛丽榨干佩斯特特地来把身体的各个部分量好,是一个完美模拟佩斯特身体模型的木桩,站在玛丽面前如同一座巨墙,直接将其拦在了门外嘲笑她的稚嫩一般。

  玛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让自己的拳头像一个飞锤一样甩了出去,特点过于鲜明的拳头在白皙的手臂末端悬挂着,迎着还没激起的风澜,虽然随性但是不计后果地砸在了木桩的“胸膛”处。

  木桩上回传的声音震动了周遭的空气,听起来像是风吹倒的木棍自由地砸在了门面上。虽然玛丽获得了不错的武器道具,但是只是第一次用,加上她这个体型,实在是看不出她会有什么战斗力的样子。

  充其量,看起来更像一个拥有奇妙穿着品味的洋娃娃,看起来威风凛凛而且富有凶相,动起手来却没有任何威胁一样,这种反差感让周围的女仆们都笑了起来:一部分是幸灾乐祸,另外一部分确实也是对于眼前这种滑稽的景象产生了本能的乐子。

  紧接着,玛丽开始交替地挥打着拳头,由于手肘、膝盖上也有类似的装备,开始对准腰部直接肘了下去,接着就跳跃起来,踩在空气上滞留了一会儿似的,飞鸟一般展开自己的羽翼,猛地往木桩的肩膀处膝击突破过去。

  这种就着整个人体重的攻击让木桩很自然地摇摆了一下,虽然动作不明显,但是能看到这么小的女孩子能把如此巨大的木桩推动了几分,那种场面对人的震撼和内心的冲击还是非常大的。

  紧接着开始让自己的拳头如同暴风雨似的落在木桩上,刚刚那种砸在木桩上的声音开始激烈且无规则地回响起来,今天刚做好的木桩质量很新,而且用上了最能防御的材质来提高训练水准,但是玛丽却在疯狂的殴打中开始狠狠地逼迫着眼前珍贵的道具:这一次如同剃刀一样凶狠而准确地捕捉到了第一次进攻时候留下的痕迹,让自己的拳头上最坚硬的指虎部分瞬间做出削击的姿势,反复地拳击中无情地重复这个动作和角度,速度越来越快,对于“胸膛”部分的攻击越来越重,甚至已经有些看不清楚玛丽的动作的情况下——

  “呼唔!”

  ——高高跃起来,重新让自己的拳头和飞锤一样甩弄出去,这一次是非惯用的左手,这一击突然的终结技让时间仿佛停了下来,女仆们要给那高高在上的拳头行使注目礼一样,一切都变得十分缓慢,直到砸中了他一开始就追寻的目标。

  这一次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和之前的任何一次攻击都不一样,这次平滑的木桩表面直接被打的凹了下去,粉碎的线条开始撕咬着周围的表面,一些白色的粉末泄露了出来,能闻到那种刺鼻的木屑和渡上颜料的混合气味。

  在短短的这么一小会儿,玛丽已经迫不及待把“佩斯特”的胸口打出一个窟窿,以便能掏出那“勇者的心”犒劳自己了,而她的双眼绽放的饥渴和兴奋,以及随时要将周围的人吞噬的战斗意志,逼得女仆们纷纷后退。

  这一次,她志在必得。

  玛丽如此咄咄逼人,我们的佩斯特现在是不是也有所察觉了呢?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他又一次抵挡不住在仓库里面那些材料的诱惑,作为一个热爱手工的冒险者,他实在是无法拒绝眼前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再一次回到了仓库,打开了那个满载宝藏的包裹。

  不过,这一次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大堆生命药水:两个包裹都长得一个模样,实在是无法轻易辨认出来,起码对于佩斯特来说这只是很普通的认错而已。只不过今天他却回忆起了玛丽今天特地给自己准备的生命药水,内心又开始充满了暖意。

  现在眼前佳人不在,刚刚燃起的暖意随即消逝过去,室内没有什么防风的措施,这种落差很快让佩斯特的身体变得有些冰凉,不能再这样轻易陷入感慨的警告让他摇了摇头,打算喝一瓶生命药水来代替对玛丽的思念。

  佩斯特和平时一样将生命药水一饮而尽,不幸的是里面已经装满了玛丽准备过的媚药,幸运的是佩斯特不是在战斗中喝的,他的身体在生命药水熟悉的滋润下回复了活力,生命力被点燃之后开始旺盛地烧了起来。

  不过就算迟钝如他,也发觉了这股燃烧的气息有些诡异的情况,和平时那种回复了大量体力激活了身体爆发力的血液沸腾完全不同,那种瘙痒一样的刺激让全身都有些敏感地发抖,尤其是裆部的热度逐渐提高到不正常的情况,裤子好像一把锁链一样铐住自己,那种束缚感难以忍受。

  这种感觉和之前被玛丽刺激过的急躁感简直一模一样,在阴差阳错中佩斯特确实体味到了玛丽的那种“怦然心跳”,但是老实说这反而让佩斯特接二连三地灌着生命药水,要体验当时那种爆发性的快感:理智已经没有作用了,只有本能在支配着自己。

  随着大量的生命药水被消耗,整个包裹都能看到最底部了,而那条玛丽早就准备好的内裤已经安静地躺在了下面,随着男人的喘息和热气,那条内裤仿佛是刚脱掉一样散发出女性强烈香味的刺激性气味。

  事情就在这个时候产生了戏剧性的转变:佩斯特的大脑里面居然出现了早上那个那个挂在树上的魅魔女孩儿,那对无辜的大眼睛与自己对视着,那种要与自己沉没于底部的湛蓝,刚好眼前这条也是白色的内裤,这一条内裤的吸引力居然从陷阱主玛丽那边转移到了素未谋面的魅魔那儿。

  佩斯特早就无法忍耐自己的冲动了,眼前有个完美的借口让自己发泄出去:是魅魔的阴谋,是她们布置的陷阱,这不是佩斯特的错。一边这么催眠自己,一边大口吸着那条纯白色的内裤,柔软的棉质布料让它触摸起来光滑而且温暖,柔软的触感仿佛一个面具上的罩子,非常完美地镶嵌在这狭窄的空间上,佩斯特的左手失去了控制似的,就这样摁了上去。

  稍有陌生感的非惯用手感觉上就比较生疏,对于佩斯特这种战斗水准极高的人来说,这种细微的差别也能刺激着敏锐的神经。这就导致了一个滑稽的结果:大量的“生命药水”严重削弱了佩斯特的意志力和理智,干扰了他判断之后那种陌生感越来越强,以至于现在左手摁着内裤的感觉就好像真的有个魅魔在后面算计自己似的。

  右手在这种激烈的刺激下开始有些过于用力地撸动着,加上不可能摆脱自己左手的情况下,佩斯特几乎毫不费力就把自己给解决了——看起来只是一个偷内衣来满足自己的变态罢了,精液就这样从肉棒里胡乱地喷出,“魅魔”都不屑于去观看一下下。

  虽然这个动作特别的愚蠢,佩斯特整个人用内裤来摧残自己的场景也足够滑稽,但是完美应证了“信则有,不信则无”这句话,他在脑海里面想象的那个魅魔,今晚本该前往一些比较大的城市去捕食,可是她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

  上佳的味道,进入幻觉那种强烈的恍惚感以及对自己特定的强烈思念,这只魅魔只是刚好经过,这些东西就开始在吸引她,远处哪怕有丰富的饵食,可是自己却无法停下自己的翅膀,在那荒芜的森林中寻找破旧房屋的踪迹。

  那扇破窗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推开,看起来只能勉强做到挡风而已。因为是一扇大窗,魅魔甚至能稍微尝试整个人站起来,不然自己鬼鬼祟祟地蹲着实在是太难看了点:当然,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在地上蜷缩、闻着内裤在自慰的高大男人,整个人像一条在自我吞噬的蛇,看起来是如此饥渴和滑稽,还有一种因为扭曲画面激活的恐惧。

  魅魔的视角上,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姿势非常丑陋,但是不妨碍他是一个非常美味的食物:他有着惊人的作战能力和优益的体格,这些增加了精液的数量和口感,是一种分量上的充实;对方并没有过多的次数和经验,提高了味觉上的刺激性,更接近于原始新鲜的食材;陷入了混乱和恍惚的无理智高潮让精液一直在沸腾一样,虽然暴露在空气下已经开始冷却了。

  最重要的是,对方在呼唤自己,甚至于那条内裤都和自己今天穿的相仿,一切都像添加上美妙的调料,让所有上佳的要素混杂在一起,本就美味的食物再添加上点缀,简直是专门为了诱惑魅魔而诞生的专属宝物一样。

  只可惜佩斯特还沉浸在强烈的恍惚和高潮中,深陷余韵的他没有能够马上欣赏到今早就把他震撼的一愣一愣的长发美人,不然这种黑夜月下的佳人风景一定能够让他直接变成魅魔的俘虏:当然,现在这样也不错,两人实际上很对眼缘,现在这幅景象对于魅魔来说可能还恰到好处。

  趁着对方还没发现自己,偷偷地靠近过去,在高潮期间绕到身后对方很难察觉的情况下,伸手去点了一些精液,放在自己的嘴里面好好去品味一番:虽然已经没有最滚烫的那种辣口刺激感,但是现在还保存着那种炙热柔软的口感,非常易于入口以及浓郁的香味充斥着鼻腔,周围的空气都突然变得香甜而且诱人,眼前的男人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双眼挪不开,双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嘿咻。”

  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推了一把眼前的男人,让他在自己面前翻了一个身,就这样像一匹牲畜一样四肢着地地跪在地上,对方可能刚从余韵中反应过来,魅魔已经很大胆地将他控制到自己的跟前,神气地插着腰去观赏拥有健壮身体的对方却只能做出恍惚慢速动作的脆弱感。

  “这是我的内裤吧~?”

  早上的邂逅,从男人对视眼中那炙热的感情就能知道他对自己其实念念不忘,再加上对方握着和自己同款的白色内裤,现在对方近乎一定是在用自己作为自慰的配菜,只要稍稍刺激一下对方很快就会进入状态的吧。

  “魅,魅魔!?”果然,做出大胆选择的回报是惊人的,对方无论出自恐惧还是兴奋,都在地上抖着爬了一下,“住,住手。你是怎么进来的!”

  “是你叫我来的哦?”没有继续羞辱眼前的男人,而是直接伸手穿过去握住了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准确地让自己的手穴覆盖住,“我为你实现愿望,你应该感谢我吧?”

  一只手压住对方的臀部,用自己的下巴顶住对方的腰,轻轻地压在自己的手穴上,暖和的胸部压在后背上自然的散开,腰腹的两侧被乳肉包裹着夹弄,自己的膝盖和大腿去覆盖对方的大腿根和屁股上,两人就好像两条狗在交配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女方在上,男方在下,魅魔控制着佩斯特的“尾巴”,迫使对方刚刚想站起来反抗的欲望被冷却下去。

  让自己的翅膀往着周遭扩散,让本就只依赖烛光的室内变得更加昏暗和狭窄,在这种“密室”里面甚至不需要特地的喘息和技巧,只需要骑在对方后背上,尝试施加自己的体重去保持平衡,收缩一下肩膀让自己的乳肉去摩擦对的肌肤,再轻轻地对对方的脖子吹一口气——

  “我,我没有哦哦哦~~!”

  佩斯特只能弯曲着手肘来继续稳定住这个羞耻的姿势,要知道后背上的小姑娘甚至在天上尝试漂浮起来,根本不可能对他这种战士有任何的压力,更不用说自己刚刚射精其实还恢复了些许理智。

  刚刚还在使用的内裤被魔法抓了起来,就这样在空气中撑开了内侧,握住肉棒的双手开始裹住了系带和伞部,让自己柔软的手心有些用力地陷下去,指尖慢慢地扩散开包围着整根肉棒,即使无法彻底覆盖住,凭借着自己的掌纹和大量黏稠的先走汁,已经足够缠绕在上面给予源源不断的快感了。

  开始让自己的手腕活动起来,做着同步的撸动动作来增进肉棒的快感,或者开始做着相反的动作相对地集中在输精管上面累积着压力,再合拢在一起,一口气挤到龟头处让大量的先走汁被自己的手挤压出来;从肉棒和腰部传达的快感开始刺激着大脑,佩斯特只能抬头呻吟了一下,理智和体力都被削弱的情况下毫无反抗的力气,撑开的内裤内侧仿佛一个口罩,股间私处的部位还有一些透明的汁液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需要让佩斯特做好准备,直接对着他的口鼻怼了上去,往两侧尽可能的张开,捆绕在他的耳背上。

  这些“马鞍”的道具准备好之后,佩斯特的第二发精液瞬间就被逼了出来,不过魅魔早有准备,自己的尾巴早就溜达到最前面去,毫不客气地张到最大的口子,猛地吞咽进去:肉粒、倒钩、黏液再配合一阵贪婪的本能食欲,一气呵成地将自己早就馋嘴的精液一扫而空。

  后背传来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因为品尝到美味让自己的大脑近乎疯狂,用尾巴死死咬住龟头,直接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去捏住了下方的阴囊处,开始搓弄着雄性脆弱的蛋蛋,按摩着那敏感脆弱、却又能制造快感和饵食的地方,在这小小的宝藏盒里面到底保留了多少呢?用这种对雄性的专用挤奶姿势来让更多的精液在尾巴里面尽情地吐出来吧,外面还有肉粒和尾巴温柔地抱着你,自己的慈爱的双手在用心地裹着你,还有最爱你的我在注视着你。

  哦~哦~我的宝贝,射出来吧——这样的低声呼唤和耳语开始催眠着佩斯特,这种若有若无的暗示就连佩斯特自己都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但是口鼻都在爱液的气味滋润、肉棒被尽情的吮吸、后背也有高质量的按摩和爱抚,一定是真的吧。

  让自己的双腿跨坐在佩斯特的大腿和臀部侧面,尾巴诱导肉棒往深处插入,直接往自己的小腹处顶了起来,双手控制住阴囊和根部的角度,让盆骨顶在尾骨和臀部上摩擦起来,加上翅膀浮空有些震动的缘故,从侧面看好像魅魔在后入佩斯特一样。

  肉棒仿佛融化成精液的一部分似的,不停地在泄露着大量的体液,抵抗力越来越低的情况让佩斯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后臀上的一些撞击甚至有些打屁股一样的感觉,肠道和前列腺明明没有怎么被刺激却开始被震动时不时刺激起来。

  “哦?”

  下一刻,魅魔才感觉到除了精液和体液,还有别的一些更加激烈和原始的味道,夹杂着那种还没清理过口感和冲击,虽然不是每个魅魔都喜欢,但是能让这种激烈的液体冲刷一下肉粒,让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了。

  “不可以了,拜托......已经不可以再继续了。”

  “已经失禁了啊......”

  魅魔没有帮佩斯特算射精的次数,本该可以无视对方直接吃干抹净直接榨死也没关系的。不过对方的精液确实非常美味,想到以后不能吃的话真的感觉很糟糕;这次是别人邀请自己进来食用,把对方全部都吃掉也很不礼貌,而且要是出了什么命案,帝国真派人来找自己也是很受不了的。

  当然,魅魔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听到求饶之后的她准备就这样把佩斯特扔在地上离开了——她可还没吃饱呢,城还是要进的。

  “你,你是谁......”

  佩斯特可能只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吧,或者是本能的一个动作而已,抓住了魅魔的脚踝,力气不是很大,体格却摆在这里无法轻易地脱开,就像一坨大型的垃圾一样,完全可以一脚踢开的。

  两人再一次对上眼,佩斯特的双眼里面闪烁着一些还没熄灭的狂热,和早上所确认的信息完全一致,即使是现在已经榨干了对方的尊严和体力,那种强劲的特质并没有丢失,如果整个人是完美情况会怎么样呢?

  “你可以叫我希望哦?”

  “希.....希......?”

  说不出第二个字,这种嘶哑断续的细微叫声就好像耳语一样,比起温柔更像是精疲力尽濒死一样:快起来吧,快回复吧,这种迷恋自己但是又不得不为敌,让我把那些感情和饵食全部收入自己的灵魂里面吧......

  “记住了吗?晚安哦。”

  不需要太多的温柔,就这样离开这个陌生人的家中,整个人都兴奋得发抖,明明自己只是普通地进食,但是大腿根部已经开始被自己的爱液浸满了,冰冷的夜晚却开始燃起了惊人的情欲。

  再忍忍,再忍忍,我们还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