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型战记(外传 毕业作品(上))

add添加标签

lhj1314520:Re: 棋型战记(STAGE·3 游戏(下))
浅黄的色气冷淡坐脸窒息m男安提和指挥官死亡高潮太棒了,文中的点睛之笔,真不错的女角色,希望有她的更多故事
lhj1314520:Re: 棋型战记(STAGE·3 游戏(下))
冷淡无言魅魔浅黄的窒息高潮榨杀最棒了
冰霜之望:Re: 棋型战记(STAGE·4 序)
克劳森,纵观整个皇家骑士团的历史,和他这样处于中年年龄、可以退居二线享受高层生活的时候还活跃在一线活动的成员也是屈指可数的,对于帝国来说这种经验丰富的作战人员是无价的财富,不服老的人完全可以通过往上爬的手段来发光发热,在前线如果有什么损失都是不划算的。

  就是这么一位大叔,还非常有女人缘,明明单纯只是个典型的工作狂,看起来完全不搭调的两个元素融合在一起违和感十足,还会产生出性冷淡无视女孩热诚的倒贴的画面感,让人无奈又嫉妒。

  不过这些都是误解,起码人们眼中的克劳森不近女色这一印象是完全错误的。

  今天的他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共有的弱点买单,只身去旅馆赴约:在骑士团初成立监管队的时间段,克劳森不慎让自己的其中一个女性成员青子怀孕,本会产生严重后果的时候青子主动申请离开骑士团,这件事暂且告一段落。

  但是青子并没有将孩子打掉,而是以此讹诈克劳森,成家立业的他只能任由这个女人摆布,今天她需要一些资金去启动生意上的来往,明天她需要碰瓷出席高等宴会来结交社会名流,再过几天又让克劳森帮她兜底一些本金,额外增加了负担的克劳森只能更加拼命地工作,生活中的平衡已经被逼到临界点上了。

  克劳森这次和青子见面,是打算将这件事彻底解决的,濒于崩溃的他不可能再接受对方毫无底线的贪婪。

  “莱门,我又来了。”尽管生活如此艰难,克劳森在别人面前还是一副挂着笑容的轻松模样,“昨晚你在我梦中问我想不想你。所以我今天特地过来告诉你:夜思梦想的滋味是多么的甜美又苦涩。”

  莱门·爱,帝国遍布可见的小旅馆老板娘之一,榕树旅馆的说一不二的主人,不过她的年龄明显要比刻板印象来的要小得多,虽然在极力尝试着让自己看起来很成熟,但是稚嫩的脸庞和娇小的体型让莱门的外形毫无威慑性,布料般柔顺的黑色发束搭在双肩,自然地耷拉在脖子两侧,如同围巾似的包裹着小脑袋,眨巴着眼睛想表现出生气、却因为太乖的外形反而变得像小动物,尽管顶着幽怨的眼神,鼓起脸颊的行为却只会更刺激他人的施虐心。

  “预约在三十六号房,你自己去啦......还有,叫我老板娘,不要叫我的名字,你这样搭讪真的很丢人......”

  “好嘛~要不要下班后来我家吃饭?我老婆不会介意的。”

  “呵呵,呵呵呵呵......”

  满脸黑线的莱门几乎要把钥匙砸在克劳森脸上,最后想了下如果有客人进来很可能造成不好的影响,只好装作很凶的样子龇牙咧嘴着,太过幼齿的外貌导致这样吓唬的表情没有任何效果,克劳森反而眯着眼睛去观察她像小孩子一样干净的外形,不当心看入迷的模样很容易被当成坏人,大叔和小女孩这种反差感极大的组合让人忍俊不禁。

  “那我待会出来接你过去了哦~”

  “希望你喝水的时候呛死~”

  发现克劳森根本就没打算消停,莱门终于忍不住毒舌了一回,略微暴起些青筋目送对方去指定的房间赴约,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冷静下来,准备迎接下一位客人。

  = = = = =

  半年前的【边境宫殿恐怖袭击事件】在帝国内部震动非常大,如果说因为对方雷声大雨点小,仿佛要拉出大炮将边境宫殿荡平的举措被轻而易举粉碎,让普通人对此稍显乐观和对恐袭份子的轻蔑的话,其余的一些事情则让帝国的部分成员笑不出来了。

  这个事件导致了数人死伤,包括火焰战马的成员安提——但是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并非是被炸死的,而是被魅魔榨死的,身上还有数处惨无人道的伤痕,由于外部当时交战正酣,安提几乎可以确定是被宫殿内部的人员杀死的。

  矛头一度指向在这场袭击之后躺在室外不远处、现在依然被主流认为是当时恐袭成员作为临时据点进行猛攻的破烂房子里的空白,毕竟他和安提一起被邀请进入宫殿之后,两人一度产生口角,加上在这之前和八云相互不对付的性格,可以说没有更合适的动机将他推出去做替罪羔羊了,但是很快这个指控就被驳回了:空白不但遭遇和安提一样的榨精——这一点帝国的魅魔骑士团有证实过,而且以对方如此有杀伤力的武器前提下,有一个帝国指挥人员作为内应,直接潜入宫殿将所有人炸飞完全是轻而易举的行为。

  而且在营救空白的行动中,破烂房子里面还躺着数个魅魔形态的人偶,帝国方确定这几位是雪山城势力的人偶族成员,雪山城官方却回应她们并没有雪山城的公民身份,与此同时这次恐袭没有任何人出来承担责任,无法确定榨杀安提的凶手身份,唯一幸存者空白则成为魅魔骑士团重点监视对象:在魅魔融入帝国这段时间以来,外界的魅魔也会和当地进行一定程度的融合,这几个来自雪山城的类魅魔却没有任何官方背书,不可能有如此完美的巧合,只不过没有证据表明空白和这件事有直接关系也只好有限地进行追踪。

  在此期间,她们也没有闲着,包括审问几位人偶族、通过调查当时派对的参与者以及定期进行资料的整合和人员的置换,都快将这件事触及到核心部分:以现有的情报来看,当时邀请到的重大嫌疑人翡翠,将会在榕树旅馆进行一项交易,负责这次逮捕的魅魔骑士伊丝安将带领几个常规的骑士团成员进行强力行动。

  有趣的是,这也就在克劳森赴约后才出发的。

  = = = = =

  青子今天特地换上了自己还是队员时候的制服,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的裤子被切开了一个三角地带,就好像开裆裤一样大胆地暴露在克劳森面前。如果说中间还有一条纯黑色的内裤稍微遮掩一下私处的话,对方故意往上拉扯自己的两侧,勒紧自己内裤来隐约中展现着自己的骆驼趾,布料压在阴唇上加深勾勒的程度,在空气中描绘出更具体的形状。因为贴的过紧,张开的小穴口不停地颤抖,无声地催促着克劳森的肉棒来撑开她的肉壶。

  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这种诱惑的姿势很容易就唤起了克劳森的肌肉记忆,进来房间之后居然愣在了原地,刚刚还在整理着发言的脉络和思绪,回忆着自己较为成功的职场和家庭,然而进门的瞬间大脑就一片空白:对方过于直白的诱惑唤醒了自己和青子翻云覆雨的过程,无法集中注意力的血液涌向下身,兴奋得有些无法理解的肉棒顶着裤子,双腿站立都有些吃力,整个人要跟青子的小穴口一起颤抖着,几乎要跪倒在对方的身下一样无力。

  “你这次......不会得逞的。”用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软弱语气做出最后的抵抗,喉咙里面用于保持润滑的唾液仿佛渗透出肌肤之外,变成汗水滴落在地上,“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这样啊~为什么不想见我了呢~?”

  “我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不该在外面......沾花惹草......”

  “是以前的下属想和自己的上司取精而已哦~你不要想得这么凶险啦~”故意操弄着同音的词语去刺激着克劳森的感官,青子扭动着自己的腰让上身的衣物逐渐变得不整,单薄的内衣遮掩不住的白皙肌肤开始暴露在空气中,展开两只手做出拥抱的姿势,诱惑着克劳森再前进一步,“好久不见了,来抱我吧?”

  “我,我......”

  再往前走了一步,克劳森就好像和以往的自己一样,在错误的边缘越陷越深,明明对方只是露出了内裤和一部分肌肤,甚至街上不少年轻女孩暴露的都多,但是自己的肉棒却异常兴奋,如同被催情一样被牵着鼻子走。

  “嘿嘿~我就在这儿,我就在这儿......我......”

  隐去自己之后要说的话语,无声地动弹自己的唇瓣,引诱着克劳森盯着饱满的嘴唇去妄想,要被对方亲吻,要去让对方口交,要将自己的白浊染满对方的身体,那道小小的缝隙里就应该是自己精液的归处,精虫在大脑中沸腾着自己的情绪,推搡着积攒力量的腰部,身体下意识往前做出顶弄对方的动作。

  “我不可以。”

  克劳森的声音突然恢复了正常,冷静得就像审判犯人的刽子手一般,火热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刚刚才煽情成功的情况急转直下,两人瞬间陷入了沉默当中。

  = = = = =

  来榕树旅馆交易的并不是翡翠本人,毕竟作为一个被斩首行动盯上、做出近乎卖国行为一样生意的罪犯,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委任别人去帮自己做交易——这一次她挑选的是小比,这份信任来源于她在半年前成功执行的【边境宫殿恐怖袭击事件】。那次行动中,参加宴会的翡翠在半途得到消息,会有帝国的皇家骑士团成员来对她进行逮捕,所以才启用了这个紧急方案进行破坏和混乱,让她能够突围而出。

  事实证明前来进行驱赶和保卫的骑士团成员相当多,甜橙过激的猛攻事后来看相当正确:仅靠克里斯手下的春日等人,是不可能能做出将整个边境的森林封锁并进行包围的行动的,翡翠安插在帝国内部的线眼及时的反馈才让她全身而退。大难不死的翡翠对这次行动的策划者小比青睐有加,有意将其安排在身边进行一些事务上的委任,大有将其培养成二把手的干劲。

  小比用着旅游名义前来帝国做交易的对象,是来自兽人势力之一——水栏的佩德罗多。在上次战争中的失败导致兽人内部分裂,水栏拥有重新将其统一的雄心壮志,因为逃难旅居各地的水栏兽人们开始以各自的方式支援自己的母国:早已定居在帝国的佩德罗多也不例外,通过艰难的搭线,终于能和翡翠这种亡命商人进行军火上的购置,这种机会可以说是相当难得。

  在第一次交易尘埃落定之前,两人都对对方一无所知,于是就商定好在帝国内做交易:某种情况下是非常危险的,尤其考虑到肯定有人在监视翡翠的情况下,这个时候小比的出现就会安全很多——同时也就预示着她表达诚意的分量可能并不够。

  “派了一个魅魔过来?”佩德罗多虽然配合着人类的穿着习俗换上了西装,但是蓝色的牛头人依然是非常显眼的存在,而且因为对阿比来交易心存不满,身上的青筋异常明显,凹陷下去的凶狠双眼藏着要爆炸一般的瞳仁,金色的血丝让和他对视的人轻而易举地就产生恐惧,“哼,如果你们不想谈,我可以帮你们付房费,负责人都不肯亲自过来谈,做什么生意?!”

  “刀剑无眼,武器无情嘛~生死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即使我是魅魔又有什么所谓呢?”小比摊开手,无奈的表情下掩饰着内心的慌张,“我确实是翡翠大人全权代表人,我不至于千里迢迢飞过来吃个闭门羹对吧~?”

  “哼,你们这些魔族人,苟且偷生到现在,说话倒是很轻松啊?”佩德罗多倒是被说服了,虽然他对魅魔这种族丝毫没有好感,“你们的飞弹法杖,我们要你们带帝国特制的火焰特供版,有多少我们买多少,你们能给多少?”

  “如果你要全部买完的话,我们会给你配备一些我方专用的火焰魔法师,方便你们快速培养自己的队伍。虽然不会记折扣,但是这部分我们可以当赠品给你们,你看怎么样?”

  “听起来条件很不错,你们能给多少货?”

  “我们库存有四万,如果你想加急赶工,我们可以每周给你提供两千,只不过钱的话要另算。”

  “十万,这个月全部给我。”佩德罗多提出了一个相当大的体量订单,双手拍在相较于自己身材来说极小的桌子,地面都要震动起来,“如果给不到,现在就可以结束谈判。”

  “十万飞弹法杖和一万的火焰魔法师,如果你不肯,我们这场交易就到此位置吧~”小比完全不慌张,而是双手抬了抬自己的裙子,翘起了二郎腿,游刃有余的样子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狂奔起来,“一万的魔法师,对你们来说也是兵力上的极大补充吧~而且你要知道现在精灵可是到处树敌,有些~志愿者~也会去支持正义事业的呢~”

  水栏是兽人分裂了两次的产物,这一万魔法师看起来也是以翡翠的命令来行事,而且以所谓的【技术人员】来捆绑销售,翡翠这个销售不但冲着金钱去的,这更像是一种明晃晃的渗透和威胁,佩德罗多在小比面前气得咬牙切齿,不过眼睛稍微被对方拨起裙子的动作吸引了一下,这个细节当然不可能从魅魔这里错过,是个非常好的施压时机。

  然而非常不巧,自己的隔壁屋子居然有一对男女白日宣淫,这就激活了小比的特殊能力:她能读取在场擦枪走火的对象记忆,如果他们情绪越发高涨自己就能读取更多的记忆和身份,再通过确定对方的身份后通过变身术完美复制成对方的模样进行渗透——刚刚佩德罗多差点就进了陷阱中,但是现在突如其来的干扰让她没办法将发情稍冷淡的一方记忆读取出来,如同耳机出现杂音一样搞得内心一团糟。

  “看来你这种新手是第一次做交易哦?交易是需要灵活性的,我们只能接受你们让五千个火焰魔法师进入水栏。”

  “呵......灵活交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佩德罗多先生你刚刚还很有兽人的姿态在谈判吧?果然在帝国住久了,像个人类一样精打细算了?”小比突然换了一副嘴脸,冷笑地眯着眼,整个人往后躺在椅子上抬起鼻子,盛气凌人的样子相当令人火大,“我方的条件是无法变动的:十万根飞弹法杖,自然我们就需要这么多的火焰魔法师,这很合理。而且我是来签字的,这种谈判的权限我是没有的,优惠已经越界了。”

  小比把后半段话给“掐”掉了,身子往前探,双肘支在桌子上,脸颊凑近佩德罗多的身子,手臂肌肤都能感觉到小比的吐息,宽大的身材之下魅魔是显得如此娇小,提出的条件又出乎意料的恶劣。

  难受的沉默开始支配着整个室内的每一个人:佩德罗多怒瞪着小比,一边在内心中思索着要怎么处理当下的局面;双方的保镖们生怕两人一言不合打起来,手时刻准备掏出自己的武器来拉偏架;只有小比,大脑里同时在读取着隔壁屋的狗男女的记忆和姿势,有一半的心思飞了出去。

  在佩德罗多还在判断眼前这个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小魅魔在打什么算盘的时候,他根本不可能想到对方正在神游,在读取记忆之后内心里还在OS着隔壁房间那对狗男女剧情何其精彩:什么帝国顶级工作狂指挥官,在有家室的情况下出轨自己的女下属,结果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导致对方怀孕,被反勒索逼迫到极致这种狗血戏码。

  老实说小比对谈生意没有一点好感,何况现在隔壁男人好像非常想解决这种恶性循环,结果又被对方的诱惑带着走——你说男人是不是打死都学不会教训?有时候碧绿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如果不捎带将整个魅魔都损伤一遍,肯定是小比的知音,没有之一!

  “你先签字,我就给你钱。”

  “不~要~你先付钱~”

  小比笑眯眯地拒绝了佩德罗多的要求,态度一如既往的强硬:翡翠可没有给她什么指导和诀窍,最多就是放在身边旁听,何况翡翠还会稍微讲讲价,小比这可算得上完全不把对面放在眼里了。

  这可把面前这个牛头人给气坏了,刚刚眼睛还情不自禁馋了一下魅魔的身子,现在好了,被对方趁机敲竹杠,既后悔又挣扎,自尊心受到强烈挑战的他本可以就这样砸场走人,但是又去哪里可以采购这么大批量的军火?

  不过,小比很快就从读取的记忆发现了很重要的事情。

  “......”

  佩德罗多脸色铁青地自己的保镖拿出两袋魔法水晶——在大陆里面,不同的势力所使用的的货币是不一样的,所以很多势力会推动一些通用货币用以流动,节省彼此之间的交易成本。在上一次大战结束之后,精灵肢解兽人之后,还对其分裂出来的各个势力进行了经济制裁,导致他们不能用大陆最为通用的标记钱币,只能以另外一个通用物魔法水晶作为备选货币。

  小比抬了抬手让自己的保镖接过魔法水晶,让他们用便携的鉴定装置来检验这两袋魔法水晶的总计金额,自己则被这名叫“克劳森”的男人记忆给震惊了:她在这段偷情之前,能看到他参与了对翡翠的斩首行动,那次行动中还有蔚蓝、空白的队员一同参加,熟人不少;读取到最近这几天,克劳森就收到哨兵的情报,在榕树旅馆有一笔军火交易,需要他作为诱饵来干扰谈判,然后会有相关人员进来清场——

  “啪”

  在小比拍桌子站起来的瞬间,已经完全感受不到隔壁的狗男女交欢的气息,读取的记忆也中断了,这次被单方面掐断了强制注入的信息,小比因为受到惊吓开始冒冷汗:她能感受到诡异的沉默中透露着危险,尤其是门口附近,小比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里有人,她掉进了陷阱,仿佛被鱼饵勾住嘴唇的一瞬间,整个身体紧绷起来。

  佩德罗多也可谓是身经百战,从小比的神情就知道这桩交易败露了,时不时余光瞟向大门处证明危险已经接近到自己身边,打了个手势,吩咐自己的保镖掏出家伙准备迎战。

  滑稽的事情来了,高度紧张的小比一伙以为佩德罗多这一方人出卖了自己——因为佩德罗多一方正面面对着大门,两人谈判是面对而坐,对方掏出了斧弓剑这些玩意看起来就好像准备配合门外的条子之类的玩意夹击自己,小比等人同样不甘示弱地掏出武器进行对峙,室内早就充斥着火药味,现在只剩下契机来点爆所有人的神经。

  两方忽然引起的声响自然影响到了门外的骑士团,因为同时间的沉默同样导致追捕者的神经高度紧张,稍一挪移也会将他们拉下水,每一边都在屏息着,生怕自己成为冲突的源头,没敢轻举妄动。

  = = = = =

  伊丝安,这次行动的负责人,且是魅魔骑士团的成员之一。她对翡翠这个对手相当感兴趣,所以她主动请缨这次破坏行动,力求将对方成功控制住。为此她特地复盘了最近几次针对翡翠的行动:最近两次来看,对方有一批专属的魅魔部队的样子,袭击的规模来看数目不多,但是渗透力量很强,而且还是特殊的魅魔——这么说是以最近一次恐怖袭击事件作为根据。

  在那次行动中,针对翡翠的包围网被来历不明的几个魅魔进行袭击,从而引起了一场激战,对方火力相当凶猛,甚至一度威胁到宫殿本体,但是在这之中最为重要的一点来了:所有对这次行动之情的成员都是被追踪魔法锁定了,他们的情报泄露情况是被严格监视的,这里面并没有发生告密等背叛行为,所以在对方进行破坏行动的时候防御圈一度非常混乱。

  通过袭击的部分能判断出是什么情报被泄露,从而锁定具体的负责成员:他们无一例外地都在自己的闲暇生活中和别的女人甚至是陌生的魅魔厮混在一起,伊丝安和她的同僚通过动用帝国的资料库能查出她们这几个人的身份都是不存在的——这么一来的话,基本上可以确定她们是敌对势力,是翡翠安排的魅魔。

  在这其中,有一些人并没有和魅魔直接的身体接触,她们只是在同一个地点——例如就在隔壁房间之类,并不是普通人所认知的那种一定要用精液来兑换记忆的情况,这种魅魔种类特殊,数量在种群里面并不多,伊丝安很轻松地就能缩小对方的最终能力范围。

  这次突击利用克劳森和青子作为掩护,通过“偷情”的剧本来干扰魅魔部队,她没想到的是这次来谈判的居然不是翡翠,室内突如其来的吵嚷声让准备破门而入的骑士团成员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尽管他们已经可以确定对方的交易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里面是起了冲突么?还是他们发现了门口的队员们?亦或是已经准备好武器突围了?如果是最后一个情况,他们直接砸破旅馆的墙壁,不顾一切地进行抵抗的话,这次行动反而会对普通居民有相当严重的影响,伤亡绝对不会小。

  按照原来的计划,会有一个服务员尝试询问他们需不需要菜肴之类的环节,轻轻敲门并打开——在这瞬间让突破人员用闪光的法术来尽可能解除里屋的人员武装,尽管眼前情况容错率很低,但是伊丝安依然让服务员进行计划,周围的队员分站在两侧,跟随在突破手和使用闪光魔法的支援人员之后,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去看着服务员慢慢敲上去的手。

  “您好,我们是来上茶点的。”

  敲门,打招呼,开门,一气呵成,没有任何不自然的动作;在视线稍微忽视的门缝下半段,蹲在服务员身边点亮的闪光魔法瞬间将整个室内的可视度提高到最大,以至于瞬间剥夺了视力的强烈刺激,双眼的痛苦甚至是失明的冲击掀翻了大脑的理智,耳朵和无法忍耐的咆哮声取代了本能反应,室内的保镖可以说按计划一样失去了作战能力——除了最大的目标,全部都已经呈现出束手就擒的状态。

  冲动的队员已经一把推开服务员开始搜查房间了,较为小心的开始制服在场无法反抗的保镖们,伊丝安同样也无法接受参与交易的核心人物凭空就跑了——现场别说用来交易的合同和钱了,人居然能在密室里面跑不见了!不信邪的伊丝安冲进室内尝试寻找出逃脱追捕的蛛丝马迹。

  队员们一脚踢开了锁住的洗手间大门,发现洗手间朝向室外的一侧墙壁被撞毁了,只从撞击的痕迹来看是一个体型壮硕的犯人,甚至可以初步断定对方是兽人,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惨叫声——

  = = = = =

  室内拥有相当多的保镖,如果想要降低人员伤亡,条子们应该会尝试解除所有人的反抗能力:通常是闪光魔法,这个魔法还会产生一瞬间的爆音,视力和听力都会被强制剥夺,小比示意佩德罗多可以在这个时候从洗手间破墙而出,在吵杂环境下可以安全地全身而退,只要装作耍酒疯就能轻而易举地蒙混过关:帝国相当一部分兽人会这样,佩德罗多早年也是这么碰瓷的。

  而对对方行为多少知根知底的小比则是换上了保镖们的衣服,将自己变成了其中不起眼的一员,在混乱中没有人仔细去观察这些保镖有没有人使用了变化术,只是很直接就将这些人一股脑扭送出去——只要脱离出室内范围,到了防御较为松散、人数更少的玄关时,小比就开始展现自己属于不法分子的獠牙。

  是经典的手铐反扣双臂,骑士团成员站在两侧形成一个押送的姿势,限制住了小比的行动范围,从体型上看这个大众脸“保镖”是普通成年男人的身材,封住左右让对方 不能进行活动就好——榕树旅馆的玄关又窄又暗,重要的是这个房间在旅馆深处,有好几个转弯的地方,这段路程小比可以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

  慢慢将自己原本的体型显现出来,娇小的身躯会留出接触的真空地带出来,这样两侧负责押送的骑士就会本能地贴住小比,只要稍微扭动自己的肩膀,做出挣扎的姿势进行一定幅度的摆动,自己的胸部就能接触到周围的人。

  正是如此的动作,柔软的乳肉“无意”地摩擦着两名骑士的手臂,刚想因为不安分的敌人发作的他们不由得楞了一下,没有想过自己捕捉的犯人里面居然还有女孩子,在去确认对方的身份时候发现饱满的胸部逐渐撑起了衣服,在空气中下流地晃动着,宽松的衣服也无法阻止这对乳肉仅用震动就让眼睛大呼过瘾,淫靡的轮廓印在衣物上的阴影更是让人遐想手按压在上面将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趁着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比双腿稍稍弯曲,让自己的身体向前倾一些,双手紧紧贴在一起磨蹭着手铐,表情显得痛苦异常,刚刚的挣扎仿佛就是在为此做铺垫一样,舌头不停地调整放出喉咙的颤音,随时随地都要往前摔倒一样脆弱不堪。

  这种很明显在做摆脱前摇的动作愚蠢至极,换句话来说就类似于有个行走缓慢的僵尸要花十分钟才能走到你边上给人来上一口这么滑稽,两侧的骑士只需要一发狠将小比摁在地上进行制服动作就可以扑杀对方的异想天开,但是他们在转头的瞬间就被吸引住了:稍微朝下的姿势让屁股贴着裤子上的补料展现出漂亮的形状,蹲姿让臀部如同坐下吸附住什么一样展现着出下流的风情;饱满的胸部因为前倾的体态悬浮在半空,丰满的双乳就这样被衣物包裹住挂载在空气中,沉甸甸的果实展现着下垂的性感线条,足以摧毁神经的强烈视觉享受搭配上摩擦着布料的细微声响干扰,两人看着看着甚至都快将自己进行抓捕的手臂放开了;由于双手激烈扭动挣扎的缘故,长发自由散漫地披散开,白皙的脖子隐隐约约地露出神秘感的肌肤,纤细的腰部开始灵活妖艳地扭动起来,手臂搭配着肩膀一齐蜷缩在一块儿,整个后背依靠贴身的衣物和美丽的线条形成一个养眼的整体,再搭配上精心准备的呻吟声,强烈的征服欲望在支配着两个男人的理智,仿佛这个女人已经跪在他们身下请求从背后惩罚自己一样,轻而易举地通过操纵精虫上脑的举动将他们玩弄在鼓掌之中。

  小比顺势直接挣脱了手铐,利用魔法带来的增益直接将双手从狭窄的铁圈中滑了出来,并且小比能断定两人短时间内不可能对自己的这个反抗行动有任何反应——他们下流的视线、沸腾不止的血液以及难以形成连续自然的喘息,都化作了裆部兴奋起来的动力支撑着肉棒的勃起,这些多重要素刺激下产生精虫上脑的效果,极大地干扰他们原本的判断,小比只要在这狭窄的空间伸出自己的双手,将柔软的掌心覆盖在他们鼓起的顶端,就能轻而易举地缴械他们摇摇欲坠的意志。

  隔着裤子抚摸着肉棒是绝对不够的,小比非常轻松且熟练地将两人的裤子解了下来,双手一正一反形成两个相反方向的虎口握住了两根肉棒,这种姿势就好像在握着一根棍子让小比拥有很方便的手法来控制住两侧:反手的姿势能够以较为自然的方法来握住肉棒,但是因为左手并不是小比的惯用手,即使能利用熟练巧妙的手法灌输着快感,时不时生疏或过大的力度都让缓和的手淫不规则起来,被挤压的青筋时而被催动着给龟头充血,时而又被按压会根部换取先走汁去润滑输精管,随着下一个撸动动作往上推压,就将其从马眼处挤出来;右手是小比身上最灵活的部分,收缩手穴的一瞬间就将内部的空间调整成肉棒的大小,轻轻往前推就能将自己的手腕压在肉棒的根部,柔软的手掌完全将棒身覆盖住,跳动的坚硬部分被狭窄的手穴环绕住,能够挣脱却无法突破的陷阱牢牢地固定着肉棒的位置,将其摆直对准自己的胸部,侧乳激烈的摆动反复地摩擦着马眼,黏糊糊的液体打湿了衣物,龟头在粘稠的污渍上越陷越深,只不过空间太狭窄,小比没办法完全让自己的右手反复变换,只能将自己的身子倾向过去,乳肉瞬间就将肉棒吸进去下陷,夸张地被挤扁了一部分,大半个乳球和深邃的乳沟从衣服里面暴露出来。

  这样一来两边都能得到不完全的刺激:左手边没有充分享受到小比手淫的快感,不规则动作带来的刺激平添了焦躁的感觉;右侧方因为手穴动作过于灵活,无法在狭窄的空间尽情施展自己的技巧,只能用乳肉弥补其中一些刺激。这两个无法轻易达到顶点的刺激蹂躏着两人的腰,逐渐地连体力都被削弱了一番——小比渐渐察觉到自己即将安全上垒,便一鼓作气将两人的肉棒引导到自己的嘴边,根本不让两人做出反抗的反应就将两根肉棒同时含进自己的口腔里面。

  插入口穴的同时大量的唾液瞬间淹没了两根肉棒,灵活的舌头从中央升起,激烈的蠕动拨弄着唾液和两边的龟头,快速的动作仿佛在中间形成一堵肉墙,小比的口腔含住了两根肉棒只是将自己的脸稍微鼓起来,本能地将起吞咽到深处,腔肉稍微逼迫着肉棒往喉咙和舌面上去,螺旋的舌尖扭曲起来,和唾液一块儿形成波浪拍打着肉棒并往外延伸,嘴唇慢慢地合拢,两人产生了自己都在独占小比、却又被死死控制在插入的最边缘地带,有限的空间带来的快感和压力越来越大,终于超出他们敏感的身体承载范围,大量的精液对准喉咙喷溅而出。

  尽管小比为了补充体力才将两人的精液吞食掉,但是这样的行为毫无疑问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后面还在押送着其他保镖的骑士看到这个场景可是震惊和警惕大于冲动的性欲,刚刚发出呵止和警告的声音,小比就迅速拔出两根肉棒,将两人像沙包一样甩出去,整个人落荒而逃——就是这个惨叫声,伊丝安冲了出来,从几个人拥堵的狭窄空间勉强挤出一个空间,而小比则是疯狂地进行逃窜,抢跑一般的优势甩开了伊丝安。

  门外有很多等待扣押犯人的同事在守着,对方绝对不会蠢到直接奔向门口——如果她像那个兽人一样直接砸墙跑路的话,等待伊丝安的将会是相当麻烦的责难;与此同时,对方一定在寻找一个可以直接开门夺路而逃的地方,否则在她发出第一次撞门声的时候,伊丝安就可以将她缉拿归案,彼此都没有很大容错率的赌博。

  刚刚从人群中出来,伊丝安的尾巴顺手摄取了两名被榨取的骑士精液,发挥了她独特的魅魔能力:用于读取与这两人寻欢作乐直至高潮的所有人物,仿佛一个追踪地图一样会将全景映射在大脑中,最终铺盖在视觉神经上追捕敌人。切换到具体操作的话,伊丝安现在视觉中将会从近乎没有颜色的红色,一直加重到深红色,越重的颜色将会代表着越近的人曾经榨取过这个精液的主人,且她周围的环境都会被暴露出来,以线条的形状来表现出来,从而最终锁定目标。

  “三号房间......不对,她在干嘛!?”

  能看到对方正在推动两人睡的大床,摆弄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机关,直接硬是在地板上拉起了一个暗门,仿佛就像一个魔术箱一样将它变了出来——伊丝安疯狂地在走廊上奔跑着,幸而一路上没有游人阻拦到她。

  “咔擦”

  “咔擦”

  两人同时打开了门,小比直接跳进暗门里面,伊丝安也在这时候冲进房间,毫不犹豫地跟上飞扑过去,在暗门被关上的一瞬间用魔法加硬自己的双臂,交叉双手狠狠地撞上去,鲤跃龙门的动作让她像个炸弹似的瞬间冲破了暗门的防御,小比还没来得及多跑几步,就在楼梯间被伊丝安扑倒,两人在不知道有多高的半空飞了半晌,重重地摔在地上。伊丝安利用小比来垫住自己的身体,落后还打滚作为缓冲;小比不但摔倒了后背,甚至自己的翅膀尾骨都有些折损,她还能听到自己有什么碎裂的声音,不过现在可不是喊痛的时候,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咬着牙忍了下来。

  因为伊丝安用点燃了爆破魔法的手指对准她的脑袋,在黑暗的环境中迸发出火花的指尖散发出不详的气息,空气闪烁着持续燃烧着火焰、炸的噼啪乱响的亮光,炙热得有些疼痛的热度威胁着小比的生命,伊丝安抬了抬下巴,示意小比站起来让她看个清楚。

  “这地道不但有楼梯间,还有不用魔法砸不开的暗门,工程还蛮大的嘛。”伊丝安咬牙切齿地说道,毕竟有个奸细在自己地盘上搞大工程还是有点令她怒火中烧,“别想耍花样,告诉我这里是去哪儿的?”

  “这边都教你指着太阳穴的吗?”小比严肃的表情却带着一些轻佻,那种似笑非笑、游走于玩票和正经的心态游刃有余地表现着自己的演技,“我只要一转头,你就只能帮我点个火把了哦~”

  对方挑眉的轻松神态搞得伊丝安都忍不住笑了,从两人都是相当出众的外貌以及对于情欲、精液的判断,基本可以判断出对方和自己都是魅魔;对方的那句“这边”,也可以锁定为至多两个势力中的的其中一个。

  “那你回去教教我啊?看看怎么指法才最有效。”

  伊丝安整个人往前走了一步,要将自己点燃的食指摁在小比太阳穴上,再加上这个是爆破魔法,碰触的一瞬间就会产生爆头的效果——虽然控制住了魔法量,但是用来让她闭上自己的破嘴,吃吃苦头是完全没问题的。

  就在这瞬间,小比就拼起了反应,下垂到两侧的其中一只左手抬起小臂直接阻隔开伊丝安的手腕往前一推,顺着她所说的转头动作躲开了慢了一刹那的爆破魔法:和她所说的一样这个火焰在墙壁上点燃了一根火把,而和她说的不一样的则是她顺势摆出正面用肩撞击的姿势被伊丝安用自己的另外半侧身子硬顶了下来,两人就这样相互撞击让彼此拉开距离,然而小比顺着惯性再旋转了一圈,背对着伊丝安抱住了她刚刚用于魔法的右手臂,左手快速地凸起自己的食指,往着手腕处狠狠地砸了下去,再回到碰撞导致两人拉开的轨道中,转向正面的两人都用自己的食指触发了杀伤性的魔法,这次都对准了对方脖子——伊丝安是毫不犹豫地施展魔法,但是她方才才发现,虽然在紧张的氛围中自己没有察觉到,手腕被轻轻戳中神经的时候带来疼痛的麻痹感让魔力收到了阻断,她根本就没法使用魔法将对方击杀。

  这一次死到临头的反而是自己,大脑一片空白的伊丝安紧张地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脖子前面的手指,但是小比再次做出了超乎她意料的举动:对方挑起了伊丝安的下巴,然后另外一只手施展了硬化魔法,狠狠地往着伊丝安的脸砸了发重锤——石头的质感?铁锤的质感?还是圆木的质感?伊丝安无法判断,双腿倒是在空中浮了一会儿,整个人往后瘫倒,沉浸在光芒的照耀下晕眩不止,耳朵和眼睛同时被耳鸣和强光支配着,只有呼吸才能勉强告诉自己还活着。

  小比没有杀死伊丝安——她可不想引起被人无止境的仇杀,疯狂地往着地道深处奔去,尽管她内心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但是还是不敢停下来:后面就是万丈深渊,回过头与之对视的话,就再也没机会离开这儿了。
000000000:Re: 棋型战记(STAGE·4 序)
冰姐姐好~
liuyifan123:Re: 棋型战记(STAGE·4 序)
m站一复活就看到了更新,泪目
蔚蓝和指挥官关于立场的对话感觉别有意味哦,但同时对指挥官之后可能堕落的场景也感觉诶嘿嘿嘿超期待
moying123:Re: 棋型战记(STAGE·4 序)
整好论坛复活了就看到更新,开心!
810798904:Re: 棋型战记(STAGE·4 序)
好喜欢浅黄啊!
lhj1314520:Re: 棋型战记(STAGE·4 序)
想看浅黄冷淡窒息安乐死路人
冰霜之望:棋型战记(STAGE·4 身份)
普通人都会求打人不打脸,更别说魅魔对自己的五官是多么在意了。正常情况下魅魔姣好的外貌会成为令人恻隐的挡箭牌,这次不巧的是袭击者小比同为魅魔,这种buff加成下只会让她动手更加粗暴,幸而帝国的牧师相当给力,伊丝安现在只有下颌有一些麻痹和酸痛的感觉,刚刚痛苦的记忆随着时间逐渐缓和,被打蒙的情绪和意志瞬间被怒火和不甘取代。

  “他妈的,真的能跑!”

  用于敷脸的冰袋被伊丝安抓烂,碎裂的冰块化作水滴溢到布料之外,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将这个厚重的累赘砸向垃圾桶中,混杂着硬物的液体碰撞内壁让整个桶摇晃起来,仿佛跳水一样喷溅而出,中间还夹杂着垃圾和污水,恶臭的味道和遍地的垃圾导致观感极差,和伊丝安外貌完全搭不上边的污秽将室内搅得一塌糊涂,不由得吸引了暂时待机的骑士们围观过去。

  “哦哟哦哟~在我们帝国的领土做任务失败了啊?”伊丝安要前往的目的地,现在已经站着来问责这次行动的监察队长官了,压抑和恐怖的气场包围着她和她的秘书,参加这次行动的成员们和相关负责人都没法逾越这隔离带一步似的,头都不太敢抬起来对上视线,“到底怎么做事的?边境管理局,旅商协会甚至帝国中央都被你们这次行动给吓坏了——动用了魔法、暴力和逮捕手段,结果就抓到了一些下三九流的流氓?”

  那些保镖被抓捕之后,通过身份验证发现他们是被洗脑魔法控制了,战斗力也没有被重新调整,百分之百作为烟雾弹来干扰行动的,这个障眼法可谓是最基础的小花招之一,结果伊丝安领衔的联合行动居然就这样结结实实全吃了,还被人发现在被炸毁的秘密地道的入口处昏迷了,如果有好事媒体进行报道的话,完败这个词甚至已经是最轻的评价了。

  “这么大的行动现在搞翻天了,有没有什么给我拿去给中央交代一下,啊?”金发的监察队长官尽管只有一只眼睛,愤怒的气场却让自己暴怒的视野遍布全场似的,正在审视着每个人的真实想法,“抓到的人是没有记忆的,赃款没有拦截下来,主要目标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势力的,到底行动了什么,写个三无报告是吗?啊?!”

  “......疑似魔族的魅魔都快把我头给打飞了,还需要什么证据啊。”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她是魔族势力来的?”

  “......”

  伊丝安气势被压了半截,在铁一般的现实面前确实理亏,而且她没有直接证明对方从属于魔族势力的证据,这种仅凭借判断的做法如果说出口反而让整个气氛更加紧张,可是什么也不说也对局势没有丝毫帮助。

  “在有监察队的情况下,还让骑士团成员支援你们这些魅魔做这么冒险的活动,在本土搞砸了又没人敢担责啊?你们这么做事的话,你们解散得了。”

  “解散有什么用啊?解散完你来跟案子啊?还是你来给我发薪啊,你这是吃多了肉,满脑肥油!”

  坐不住的伊丝安主动顶撞自己的上级,这么难听的话说出来就是为了点爆情绪桶。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同小队的蕾切尔拿出文件安抚着金发长官。

  “我们从现场的被洗脑者手上发现了疑似魔法水晶的刻痕,在帝国内部使用魔法水晶这种货币的话,交易的一方很有可能是被制裁的势力。”

  “确认用的是魔法水晶?”

  “我们有和鉴定团队做沟通,确定这个刻痕是魔法水晶。”

  在蕾切尔安抚上司、将不利局势缓和下来这一当口,另外的两位同事也分别行动:葆拉搭着伊丝安的肩膀以最快速度离开现场,星梦喵喵则是配合着蕾切尔依次递交所需要的证明文件,将接下来的重点转移到一些可以确定的方向上。

  总之,暂时来说现场与伊丝安无关了,她也不需要在对方咄咄逼人的态势下上头。

  “妮就不要和凡尔金大人起冲突了,窝萌这次行动失败就失败了,日后窝萌再干回来;要是她在背后捅刀子,以后想做什么可没有这么容易了。”

  “干哦,我被打了脸诶,脸!”伊丝安生气地拍开了揉她胸部的葆拉的手,整理了一下起皱的衣物,“还好我们在帝国讨生活,换个势力干这种活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还是小事,好喝的精液就完全没我份了好嘛!?”

  “好啦好啦,窝今天发薪水了,请妮萌吃饭!”

  “放手!你这个平胸怪想要乳房就去找牧师帮你弄大!”

  “这么大,帮妮托一下减低压力怎么了嘛。”

  伊丝安抱着自己的胸部不停地躲避着葆拉的追击,两个游侠打扮的魅魔互相打闹着,全然没有之前把地板搞得一团糟的那种戾气,沐浴着阳光的她们和那些因为要面临做任务而心情阴暗的成员相向而行,靓丽且充满活力所产生的对比度让人看着心情愉悦了许多。

  = = = = =

  小比狼狈退出帝国国境之后,躲藏在帝国南方、偏精灵和【瑟肯/血色教廷】交接处的一个小村庄梅娜西,这里是段争议地带,同时是缓冲三方势力的地带,很多身份复杂的人都会在这里稍作休息,不法分子也会在这个村庄布置落脚处,只不过梅娜西并不大,很多人都会默契地暂留然后轮番离开,毕竟这里是一个用于平衡的灰色地带。

  “意思是你不但没拿到经费,还被帝国的魅魔骑士看到脸了?”碧绿叹了一口气,拉了拉自己的脑袋上的长耳朵,闷闷不乐地喝着手上的啤酒,“榕树旅馆的地下道炸了就还能接受,只不过我们暂时不能再去帝国做任务了。”

  “可以再联系上莱门和佩德罗多吗?我们换个人去执行任务?”小比并没有气馁的样子,反而更来劲了,“她们如果是打算挖通那个地道看看终点在哪,我们完全可以把她们全都干翻——这次行动的负责人,看起来也在负责那次宫殿案件,因为她知道我是魅魔,而且有相对应针对的精液能力。”

  “嗯......不是不行。”碧绿沉思了一下,因为每个魅魔都是独一无二的,吸收精液的能力更是在历史上都无法找到相同的模板,“不过你能确定她是什么能力吗?我可以布置赤红或者其他联络人进入帝国,你最好多给一些信息我比较保险,有没有安排线眼在帝国里面接应?”

  “啊?!你要留线眼吗......”

  小比近期的活动和手段都比较干净,尽可能不想留给帝国追踪的线索,但是这样一来她失败了就是重新开始的情况了,何况她们在榕树旅馆的据点被打掉之后,小比在帝国里面可谓是瞎子一样的存在了。

  “哎......魅魔的劣根性......喜欢做些没必要的事情,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只根据主观感情来做事。”碧绿摇了摇头,放了两个钱币在桌子上以便付自己的那份账单,“我们在帝国里面安排了一些线眼,联系上之后会把你安排进去......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把监狱那几个小鬼带上,免得像个瘫痪的残疾人。”

  “怂恿我劫狱!?”

  “自己想办法,现在你先去血色教廷见一下翡翠吧。”小比站起来准备离开坐席,“有些事情你当面报告一下吧,我去安排一下下一次入境,到时候在雅思卡见面。”

  雅思卡是瑟肯/血色教廷的一个中型城市,小比一行人——彩虹小队经常在那里进行团建活动,相当于在说她们要放一个假,看起来就是为了安抚任务失败的小比所安排的。

  “哎......回头见吧。”

  一脸黑线的小比开始肚子喝闷酒,颓然地叹着气。

  不过对魅魔来说,运气和机会总是对她们招手,小比总能把握住这些来之不易的机会:在碧绿刚刚离席的档口,就有两个帝国打扮的男人凑近旁边的两个座位,小圆桌只有三个座位,他们问就没问坐在了小比的两侧,高大的身形直接将小比的可见范围和光线都遮蔽住一样,三人同时沉默不语地喝闷酒加剧了对方强烈的压迫性。

  小比知道他们两人在等着她开口,头都不抬地将自己的胸部放在桌子上减低自己双肩的压力,完全不看旁边的两个男人,抱起酒杯装作力气小小的样子将它摆在自己的豪乳上,不稳定的姿势让一些液体打湿在衣服和乳沟上,饱满的胸部只需要一点污渍就开始展现出阴影下稍显肉色的肌肤,被压迫的柔软乳肉稍微出现了凹陷,有些下流地被压扁之后抱起来大口喝酒,毫不检点地放任自己嘴角漏出更多的酒水,充满麦香味的酒精在滑溜溜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混合着女性身上的香气将自己的衣物彻底打湿,不设防的胸部逐渐在透明的布料上大片大片地露出,裸露出来的手臂和脖子染上了红晕,喉咙和下巴的吞咽灵活的吞咽动作以及鼻子轻轻哼息出来的娇喘,让小比的形象一下子被打上了“不胜酒力”的标志。

  只有放在桌子上的丰乳完全被液体打湿,深邃的乳沟配合着布料还帮忙托住了不少酒水,那看不见尽头却又有薄薄的一层液体充当保护膜的三角地带,只要双眼看过去就会挪移不开来;仿佛完全没有穿外衣一样身子在水柱的拍打下骚扰着双耳,黑白色的胸罩缝隙中挤压着水分,狭窄的空间甚至有一些反复循环着起泡、碎裂、吸水这一系列动作,让两个男人连装自己没兴趣都做不到,牢牢地锁定在位置上。

  一口闷下所有酒的小比慢慢放下自己的大杯子,调皮地让自己的舌头翻弄着嘴里残留的液体,妖娆地利用舌尖润滑着红艳的嘴唇,尽可能只让两个男人看到有限的舔舐动作,在感觉到对方饥渴的欲求之后再慢慢张开自己的嘴巴——这个时候口腔里溢出来的酒水已经差不多都排出了,唾液在空气中拉出了细长的银线,在有限的光照下散发出惹眼的吸引力,暗红的舌头和呼出的白雾给口腔蒙上了神秘的薄膜,等待着两人主动的探寻......

  “两位先生......是要带我去找点乐子么~?”

  ......或者是主动戳破他们伪装的那扇窗纸,用那惊鸿一瞥的对视,将对方的魂勾进深渊,忘却风险和威胁,直勾勾地冲向陷阱里面去。

  梅娜西并没有很方便他们寻欢做爱的地方,如果能顺势被对方带回附近的帝国据点就最好了,不过雄性这种生物......一旦上钩可就没这么容易忍下来了,不过这两个人能大摇大摆进入瑟肯/血色教廷,想必也不是单独出动的,小比应该会被带上交通工具来进行侍奉他们。

  这两人一边喘息,一边在她手上塞了一口袋金币——需要双手托住的大小,而且稍显有一些分量,看起来这里面可绝对不止一百枚,看起来这两人是出手大方的主儿。

  小比刚刚这么想,就用余光瞟见窗口外和他们制服上红黑颜色相匹配的帝国标致:银蓝色的白头鹰上雕刻着红宝石一般的红色双眼,鹰嘴与极力展开的翅膀阴影下让这些帝国人员看起来都更加高大和有作战力一点,如果排除他们在这种灰色地带招嫖找刺激的话,小比确实会认为这些是优质的榨精对象。

  在这之后有一部马车,上面看起来可不止四五个人而已,小比突然间知道自己手上的金币意味着什么,叹了一口气。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进食盛宴,喉咙、后背和小腹同时发热起来,全身的毛孔随着头皮的麻痹和颤抖猛地吸了一口,刚刚没有被啤酒弄醉的她,居然有瞬间恍惚了一下,尽可能压着自己的痴笑,免得吓走这些高估自己的雄性。

  盛宴,开始了。

  = = = = =

  任务出勤次数较多的骑士团成员们,在自己的据点附近通常会选择一些粗暴而且量大的食物作为首选,烤肉自然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项,何况这些烤肉店铺还会提供较为丰富的各种菜肴进行辅选,就口味上来说完全可以满足各种人的需要。

  葆拉选择了附近最大牌的拉普利西烤肉店,作为帝国的老字号烤肉商铺,拉普利西可以说是最安全的选择,它几乎囊括了所有种族常见的主要菜单,自己还尽可能进行新菜的研究,对一些特定的人员也有加钱定制的风格,可以说是一家涵盖了很多基本需求的店铺,在帝国这种融合程度极高、人员构成复杂的势力里面,人气一直居高不下。

  “刚刚你太冲动啦,我们全都在的,你可以听凡尔金大人说完再做汇报的。”蕾切尔拿起一块炸土豆粉末包裹着的烤肉,蓬松的表皮咬下去溢出大量的肉汁,咀嚼起来发出松脆的声音,旁听起来就像饼干似的,“再说了,我们的首要目标其实是去调查空白,就算这次抓捕行动失败了,我们起码防止了他们在境内的一次军火交易,再去和上面申请追击行动许可是很简单的事情。”

  黑长发、红眼睛、修长且无赘肉的身材,搭配上脑袋上的角和不打算掩饰的翅膀以及脖子上的纹身,仿佛代表不详的阴冷气质就好像恶魔或者死神一样散发着恐怖的威胁,漂亮的外形又在一定程度解除了人的好奇心,希望从这朵黑玫瑰中找寻到性感的部分来刺激自己的双眼。这种神秘的气质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惹人反应过度,与此同时任何时候都会觉得蕾切尔在生气似的,心理上被压一头。

  “挨打的是我好嘛,不是我说哎!”一叉子将碎肉和沙拉搅拌在一起,就这自己的叉子中心旋转着柄端部分,逐渐形成小型的杂食圆球,直接闷进嘴里面将脸都撑了起来,尽情享受着饱满的体量以及爽快的口感,尽管因为很不爽牙齿狠狠地将这些食物蹂躏成渣滓和汁水,“那家伙直接朝我的脸上打了一拳,该死的居然没有把我抡死。我的天啊,我们是不是几年都没见过外面的魅魔了?现在下手都这么重了?”

  伊丝安,是在这四人小队里面主要负责边境宫殿案件的行动人,蓬松但是被梳理的短发卷曲了起来,巧克力似的深棕发色带来软糯的甜美感,两边的蝴蝶结发饰让少女感更加浓郁,穿着最大限度暴露着自己丰满乳房的胸甲,裙甲之下时不时展现着的大腿肉随着各种各样的活动颤动起来,就算她喜欢披着斗篷做一定的遮掩,这种像不小心走光一样的措施反而刺激着更多人的欲望。

  “所以妮不要冲动,窝萌可是一个团队,向前行,共进退。”说话略带一些古怪的葆拉今天也非常惹队友嫌弃地吃着同一款菜肴:炸鱼,如果说在烤肉店每个人都有选择吃什么的自由的话,作为魅魔的葆拉放入口中的油可能比精液好多,个人享受之余还拉着其他人一起吃,以至于都没人让葆拉做菜或者帮自己选择,“如果窝萌不帮妮,倒霉的还是窝萌,如果妮脸花了,窝萌就帮妮多吃几个男人!”

  操弄着一口古怪的口音——这还是葆拉在帝国里面被特地培训过口语的情况,可以说以她这种金发碧眼,表情控制不在行还有些大叔似的年下外貌,搭配这么开口跪的属性算得上十分残念的反差萌了。热裤下稍显纤细修长的四肢,白色衬衫下较为贫瘠的胸部,大大咧咧的行动模式加剧了她给人动感的印象,干净的肌肤以及极为克制的头发长度让人很难分辨出她的真实性别。

  “身为勇者,被打成这样真的很丢脸诶。”最后一位成员星梦喵喵用着严肃的口味说着话,丝毫没有停下自己掠夺烤肉的手,趁着其他人或多或少注意力都不在锅里面,筷子用的飞起,自己的碗要堆成小山了都没停手,“就是因为你们这个样子,那些魅魔才会踩在我们头上的啦,我觉得凡尔金大人教训的没有错!”

  作为这四人中最小只的她,不但还处于中二病,还是个处于中二病的魅魔!就算吃饭的时候也要戴着她那顶女巫帽,表面上使用防晒袖套降低自己的暴露面积,实际上穿着露肩单薄的蕾丝衬衫,纽扣解的居然还是第二颗,只要有人想去看她一眼就会被若隐若现、稍稍鼓起的胸部和内衣诱导起性欲,穿着黑丝的双腿还常常啪嗒啪嗒地踢着空气,短裙翻飞加上随时以似笑非笑又很严肃的样子,完全就和“正义”没有联系。

  “再说了,因为那些定力不够的杂鱼而牺牲自己真的很不值得诶,你瞧瞧有多少人都是被魅魔玩得团团转失去定力的,勇者是不可以让冲动支配自己的!”

  星梦喵喵最喜欢的就是勇者与魅魔的桥段,尤其是中二病大发的时候还会自编自导魅魔诱导了相当多的势力遭遇灭顶之灾:江山美人这种事确实很有话题性,作为花边新闻以及美女遍地都是的大陆来说也很有意淫空间,但是相对应的有如此恶性的秩序崩坏事件反而很少,一方面现在存活的势力都有掰掰手腕的能力,另外一方面数量成几何状、不同物种的漂亮女孩彼此之间也有相互牵制的作用,加上其实有很多位置也很高,屡屡挫败阴谋的情况很普遍。

  “让我猜猜,你是想说让我不用太在意调查空白的事情?”但是星梦喵喵好歹也在魅魔骑士团服役了一段时间了,真的经过现实拷打一番之后还完全是中二病时光是不可能的,伊丝安当然听出了她实际想说的意思,“别忘了,其实我们最多只是和他平级,我们魅魔骑士团是没有小队指挥官的,按照帝国的分级来说实际上我们的职称还在空白之下,肯定有很多东西我们没办法知道,不可能不在意的。”

  “他身边的绯闻女友其实不少哦,就我所知他所有下属都很喜欢他,为此还被监察队管控,还经常出入花家......谁不知道花家里面都是女孩子,这种春宫级别的待遇连好几任圣上都没享受过啦!”

  葆拉夸张地高举双手,即使对魅魔骑士团来说男女关系已经有些过于稀疏平常,甚至在很多场合都游离于身体上保持的关系,以至于她们对雄性那方不抱太大期待,但是一提起普通的八卦瞬间就精神起来,巴不得从各种各样的消息源里面获得最劲爆的猛料。

  “他们bad girls之前更换了志愿者蓝齐,换上了出自预备队的巫师歌。我觉得这个人员变动是值得商榷的,队伍这个时候没有属于后排的牧师,蓝齐也有转正的资格,在这当中一定有什么矛盾,蓝齐现在在白银天秤服役,我建议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

  蕾切尔并没有被一堆只关注花边新闻的吵杂声干扰到自己的步伐,而是开始提出自己的下一步建议,某种情况下也算是安抚了逐渐不耐烦的伊丝安:调查花家这是无稽之谈,空白这是疑罪从无。

  “我觉得最现实的应该是从边境宫殿的几个嫌疑人,榕树旅馆的老板娘莱门和白银天秤的蓝齐这些方面下手。”伊丝安心平气和地说着自己的想法,“翡翠已经逃脱三次了,如果我们这次能找到空白和这次交易的联系,那他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这种巧合可不能作为全身而退的理由,我们还可以请帝国中央批人下来支援我们的行动。”

  “人手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解决了。”

  “真的吗,蕾切尔?!”

  伊丝安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抱自己的好姐妹了。

  “监察队说我们任务失败,组了个队伍来‘观察’我们,在这期间她们会配合我们任务......”

  蕾切尔察觉到伊丝安兴高采烈的反应之后立刻浇了盆冷水,瞬间的落差让自己差点就被伊丝安抱摔了,对面的两位好伙伴忍不住笑着摊手,这种严肃转滑稽的风格也是她们平时乐于看见的。

  = = = = =

  驱赶着野马的男人有两个,马车内的男人有三个,就算小比不是魅魔都能察觉到这几个男人有多么性急:巴不得把马匹抽死一样挥动着长鞭,划破空气的鞭子甩动着恐怖的触角,结结实实抽打在那动物的肉上,仅仅听到有什么破裂的声音都能在脑内补充了飞溅血液的场景,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以及近似疯狂加速而后逝的风景,小比自己都有些鸡皮疙瘩。

  马车内充斥着男人们酸臭的汗味以及因为发情逐渐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坐在两边的男人一只手抚摸着小比的胸部,一只手在品味着光滑的大腿,还有一个恶趣味的男人坐在对面欣赏着小比表情和身体的变化:胸部被硕大的手掌托了起来,掌控住下乳之后凶狠地进行蹂躏,柔软的乳肉一瞬间被挤扁,小比的巨乳连这种健美身材的男人都无法一手掌控,现在被这样为所欲为地抓握着,粗暴地整个胸部从单衣里面被拽了出来,只露出一半的情况让衣服都要被撑大了,乳头逐渐竖起来,暴露在空气中诱惑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另外一边的手更不老实,手往深处去的时候还撑起了小比的裙子,群上的碎花布料鼓起了男人手背的轮廓,丑恶的手猥琐地往大腿根部骚扰着,抚摸着光滑又富含弹性、饱满的内侧,指尖还能尝试触摸着股间区域,衣物里反复地蠕动着令人遐想的侵略物,逐渐因为衣衫不整暴露出来的大量肌肤,慢慢地让视奸的男人兴奋起来。

  男人眯着眼盯着女体的他在清楚地将对方的乳房和大腿、隐约显现的白色内裤收入眼中,仿佛小比在跳着脱衣舞,将本没有解下来的衣物顺势意淫成了裸体,强烈的快感信号从大脑发出,伴随着血液灌输到了肉棒上,逐渐鼓起来的裆部让他双手颤抖着,难以把持着自己的动作。

  现在身上的衣物仿佛就是肉色的马赛克,毫无实际意义,小比看到自己还没行动,这几个男人就这么兴奋,坐享其成地吸收他们的精气,为了让他们更加投入,伸展开自己的双手,报答他们似握住了两人挺起来的肉棒,稍小的手将整个手掌张开,纤细的手指探入到更下方,完全用手心笼罩住龟头部分,准确地让双手变成笼子一样的形状覆盖住两人的龟头,一边颤抖着旋转手腕,一边挥动着手臂让肉棒抽送在紧握的手穴中,慢慢地施加力气,隔着裤子都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手指覆盖住了龟头、伞部、棒身和青筋处,虽然没有一口气撸到底,溢出的大量先走汁也足够证明两人有足够的快感了。

  为了让视奸的男人也同样享受强烈的刺激,小比缩着自己的肩膀和手臂,通过腰部和上身淫靡的扭动将自己的衣服从胸口上滑落下来,顺着揉胸的男人动作挺起自己的后背,托住下乳的手心被摇晃的乳肉轻轻磨蹭,充血的乳头刺激着他吸吮的欲望,随着小比越发往回收自己的手臂,两边的男人还被她引导到身旁,被挤压的侧乳更加夸张地挤出了深邃的乳沟,完全变形的巨乳仿佛在散发着香甜的气息,无法抵抗诱惑的他们还是含住了尖端,嘴唇轻轻地压住了乳晕部分,伴随着乳香的弹性触觉击碎了男人们的理智,牙齿本能地咬了下去,原始的兽性本能催发出强烈的暴力情绪,在这诱导他们对雌性肉体中粗鲁地施暴着。

  小比也适时地张开自己的双腿,深处印刻着骆驼趾的内裤要将正面面对自己的男人吸进去一样散发着热气,潮红的脸颊上挂着意乱情迷的双眼,仿佛因为敏感而紧缩的眉目暗送秋波起来,微微张开双唇吐息着热气,任由喉咙深处的情愫泄漏出来,腰部时不时地在两个男人的动作下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往前挺了一下,又再向后尝试摆脱对乳房的索取,娇小却又因为男人们压制的动作略微变形的柔软肌肤,来回之间的几个行为自然地连贯起来,形成一个骑乘的动作,如同被压制在身子之下的不是她,而是两个男人。

  光是看的当然是不能够满足自己,视奸的男人脱掉了裤子,一步一步地靠近着小比,兴奋到极致的肉棒甚至有些弯曲,从马眼处滴落的先走液能看得出无处摆放的欲望在寻找着地方进行发泄,眼前这个美妙的身体自然就成为他的最好目标。

  稍微控制住了三个男人行动的小比,现在只需要考虑用什么舒服的姿势进行榨精就好:由于自己吸收的能力不倾向于自己亲自出手,所以最理想的情况是让视奸的男人进行自慰,不然只是单纯的榨精进行补充的话,多少有点可惜。

  小比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抬起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下半身面对着视奸男,四肢稍微自然地散开,发挥自己的柔韧性伸展出一字马出来,解开右手边男人的裤子,将其肉棒解放在空气中;保留着左手男人的衣着,在只有自己左手边在不算太能掌控的情况下,继续让肉棒包裹在裤子里面,指尖粗野地在他的轮廓上面磋磨着表面的青筋,尽管只有单手动作,已经足够让指尖灵活地在布料上拉扯出整体的形状,顺势将上身压上去,将整个轮廓搓弄出来,仿佛一个艺术品一样将它凝聚成形。

  上半身因为挪移到左边的关系无法保持手臂的伸直情况,小比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切换成趴下来的姿势,让自己的乳房、嘴唇和手臂集中于左边,腿部、屁股和小穴对准了右边,空出了尾巴对准着视奸的男人,分散开刺激的情况让她看起来慵懒了不少,明明是为了针对眼前的男人而眯上去的双眼,余光瞟过去却又有点漫不经心,背后却又只能看到不停调整位置而扭动着的屁股,大腿深处几乎没有起到遮掩作用的内裤,小穴微微张开,蠕动的淫肉仿佛瞄准着肉棒颤抖起来,随时都要吞咽进去大快朵顾似的。

  小比成功让三个男人获得不同程度的诱惑,保证了自己能够以多样的方式刺激他们:用巨乳之间深邃的沟壑将眼前的肉棒收纳进去,双手挤压着侧乳让内侧的肉壁能充分地包裹住整根肉棒,舌头从最深处、仿佛专门留给龟头钻出来的缝隙中伸进去,伴随着大量唾液从口腔中分泌并滴落,封闭的乳肉内部响起了彼此接触摩擦的下流声音,隐隐约约能看到龟头要从乳沟里探出来,也被小比的嘴唇亲了上去,舌头往着马眼的敏感上舔舐,逼迫着先走液涂抹在光滑的表面,左右两边的乳肉得到充分的润滑后轮番地进行上下搓动,硕大饱满的果实反复地被挤扁、托圆,上身狠狠地压下去,下垂的胸部套住了根部,摁在了蛋蛋上的同时一口气将肉棒的先端吞咽进口腔里面,混杂着唾液的舌头绕着龟头和伞部旋转,嘴唇顶住系带处稍微往下部分用牙齿轻轻一顶,同时抱住自己的乳肉将肉棒彻底锁在自己的体内,甚至没准许男人发出一声呻吟,就将对方大量的精液榨进自己的喉腔里放肆地吞咽起来。

  伸直自己的腰,让自己的双脚能夹住身后的肉棒,凹陷的底部相互合在一起,弯曲着双腿合拢着收窄足穴,灵活地利用脚底复杂的纹路刺激着肉棒,保持着上下一致的活动速率来套弄着肉棒。相较于足底,尺寸较小的肉棒被双脚轻松地夹住,表面上的青筋反复地被足底、脚趾甚至是脚后跟施加力度挤压。时不时一侧灵活地扭动自己的脚趾按压着棒身往上推,另外一侧负责托住肉棒以便保持平衡,将肉棒高举在空中,涂抹上先走液打湿自己滑溜溜的肌肤,脚后跟顺势压住龟头,脚趾顶住根部,将整根肉棒闭合在脚底,却又无法完全密封上去,这样从后的视角就变成了翘起来的屁股、充满肉感且一抖一抖的大腿、时不时展现出诱人阴影的膝盖窝、灵活地运动的洁白小腿以及吞噬进肉棒的脚底,脚踝死死地用力扣住了肉棒不让他挣脱开,不听因为兴奋膨胀起来的肉棒撑开了足穴的一部分,仿佛切面图一般展现着足穴是如何在先走液润滑以及肌肤纹路的作用下咬住肉棒每一个角落,一点点将其挤压到近乎看不见为止。

  一边吞着嘴里的精液,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双脚,以免踩踏住的肉棒无法控制自己的精液——这种濒临高潮的敏感度能让男人本能地发出呻吟,而旁观的男人也能受到强烈的视觉刺激而失去理智,小比撇着游刃有余的余光,嘴巴故意发出吞咽的声音,咧起了嘲弄的笑容,控制着早已忍耐不住的尾巴吻住了男人的嘴唇。

  渴望吞食肉棒的尾巴自然对这个安排相当不满意,尽管这样男人从口腔里面溢出来的精气还是激活了这个猎食精液的器官,本能地吸吮着对方的嘴唇,却又应激性地要将对方的舌头推出体外,软肉上的倒刺刮弄着侵入进来的舌尖,可以调整深浅的尾巴内部填满到入口处,提前形成了花蕾一般的柔软处,配合着倒刺狠狠地戳击上去,大量黏稠冰冷的液体润滑着撬开男人的嘴唇,敏感的舌面随着激烈的交互动作不停地给大脑反馈更多的快感,察觉到危险的身体却因为小比控制着尾巴逐渐强势的逼近无法后退丝毫,反而被尾巴侵犯进了口腔。

  尾巴在腔壁里面横冲直撞,让一直以来都处于优势位的男人体验到了处于被动的滋味,口腔被异物侵犯的呕吐感从舌面敏感的神经传达到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双手尝试去握住尾巴将其抽出来,但是因为软刺轻轻戳入了皮下,将催动情欲的冰冷液体注入舌头里,干渴的欲求刺激着舌根和喉咙,整根舌头不由自主地舔舐着光滑的尾巴,下意识去寻找溢出液体的尖端,抓狂一样将水源塞进喉咙里面,越去尝试弥合痛苦的感觉,干涸感越发强烈,更何况干呕还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身体因为干渴感带来的燥热、干呕导致鸡皮疙瘩的凉意以及敏感的舌头被肆意蹂躏,这几种多重感觉得作用下无法运转过来,一度缺氧的窒息感也封堵住了空气的注入,逐渐进入昏厥状态导致肉棒进入应激反应,贯穿喉咙的尾巴探入深处突然绽放开,在那一瞬间视奸男翻着白眼,不可避免地射了出来。

  在这瞬间小比也没有继续刁难脚下的肉棒了,直接解开对他的束缚,不过由于将其控制的太死,导致只有浓浓的一摊精液沾染到脚后跟上,如同一对被撕烂的袜子慢慢往上提,包裹在小腿肉上散发着热气,强烈的气味刺激着整个狭小的空间,和小比脸上轻松的申请形成了非常明显的对比。

  尽管一直以来尾巴都被视为魅魔标志性的身体特征,但是在榨精的时候又喜欢脱离宿主自己行动,这种自由活动的运行模式,正好弥补了小比这种依赖于外物榨精才能读取记忆的能力。

  这几个男人很有可能是一起行动的,小比只需要读取一个人的记忆就能大概了解到他们的行程了,接下来只需要看菜下饭就可以了。

  不过,小比所读取的记忆让她脸色铁青:这几个男人确实是从帝国来的,但是和之前自己催眠的那群“保镖”一样,是没什么战斗力的炮灰诱饵,他们记忆中最后一刻正是被骑士团成员们用魔法催眠,他们视野的拐角处还能隐约看到墙壁上的通缉令,上面的逃犯头像正是自己!

  仔细想想的话,帝国是不敢在瑟肯/血色教廷擅自行动的,而这些男人却依然能够穿戴代表帝国的衣物和标记来寻欢作乐就离谱,如果小比没有把眼前三个男人榨晕那麻烦可就大了——这马车是一个笼子,这些男人目的只是为了拖延自己,实际上谁负责接收自己、在哪接受可是完全说不准的事情!

  只能把马车直接破坏掉才能逃跑了——当然自己打算施展魔法的时候就有另外一个男人进来阻止自己,倒地的三个男人再加上驱使马车的男人,刚好五个人,这都跑了有段距离了,随时随地将自己当货物抛出去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只能速战速决。

  为了不被自己脚下剧烈晃动的车厢干扰自己的平衡,小比展开了翅膀,在半空中飞了起来,眼前被催眠的男人只是一个提线木偶,完全不顾自己会受伤等等客观因素就掏出匕首扑了上来,尽管没什么战斗力,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的话这也完全足够了。

  狭窄的空间内还想不和对方做过多的纠缠,这一点就很考验小比,不过她很完美就做到了——刚刚用魔法隐去的纹身在乳沟间散发出光芒,同样以催眠的方式来控制对手的意识,在两种不一样的力量影响下,男人的思绪突然宕机了一下,这个停顿已经足够小比结束战斗,在空中像平移似的冲向对方,对准胸口狠狠地踢了过去,沉闷的声音在胸腔里面回荡,随后就和人一起化作风沙声的一部分,消失在马车帘幕的另一端。

  没有做过多的思考,小比直接硬化自己的手臂在马车上砸开一个大洞,硬是撞出可以逃出生天的出口,肩膀当成战车开道,冲破面前的阻碍之后双腿往空中一蹦,狂啸而来的暴风拍打在身上,如同碎裂的铁块直接砸在身体的痛苦让小比恍惚了一下,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双翼在乱流中几乎折断,下意识双手保护自己的上半身,仿若一捆稻草似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砂石还毫不留情地在小比的肌肤上留下难看的划痕,可以说之前对伊丝安做的坏事又回到自己身上,完美诠释报应这个词的含义。

  胸口处有种凹陷下去的错觉,压迫着气管让小比差点吐了出来,为了能顺利呼吸,小比不停地尝试干咳让自己通气,狼狈地在地上翻滚、爬行,双肘支撑着地面,拳头狠狠地捶打着地面,后背渗出的冷汗将自己本就不算整齐的衣物滑了下来,汗渍、沙尘、伤痕,再加上剧烈运动之后披散的头发,小比一下子从漂亮的美人儿变成了一副逃难的模样。

  “闪电——!”

  这种没有反抗能力的场合可谓是无比糟糕,陌生的声音念叨着招式的名称,偌大的空旷地面上劈下一道闪电,贯穿了小比的身体,拦腰斩断一般直接轰穿了她的后背,那种本能的尖叫声还没发出来,闪电的强度加速了小比急剧恶化的身体状态,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四肢僵硬地在半空中挺立了一下,又无力地瘫软在身旁,双眼仿佛失去一切记忆一样丢掉了光彩,就像一具化了妆的尸体,尚存着活人气息却又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追捕小比的两个帝国骑士知道她会不顾一切地进行逃亡——在凡尔金收到了蕾切尔小队的情报之后,立刻给边境的骑士传达了通缉令,虽然很容易引起帝国和瑟肯/血色朝廷的纠纷,但是好在两人比较顺利,第一站梅娜西就找到了目标人物。

  “掩护我,她可能是在勾引我们过去!”

  战士诺莉亚一边支起了盾牌,一边握住长刀,始终护住刚刚使用落雷缴械小比的魔法师内郡:帝国内部通缉的犯人,还有能力跑到边境来,甚至懂的跑到最难以追捕的瑟肯/血色朝廷这个势力范围,本身就非常不自然,已经不仅仅是亡命之徒这么简单的存在。

  在一步步靠近对方的过程中,诺莉亚和内郡逐渐可以确认小比已经不会抵抗了,虽然没有放松自己的警惕,但是多少会安心一点,当然他们知道这里是法外之地,危险随时降临在自己身边。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和刚刚闪电不相上下破坏力的落雷从天而降,内郡的魔法屏障自动展开,将这个不讲道理的攻击魔法硬生生接了下来,从魔力的源头可以看得出是右侧方向施展开。

  “空旷的场地,用这种雷电魔法还真是百发百中哦~”

  光是听到声音就知道对方是个女孩子,只不过全身都被黑色长袍遮掩的严严实实,脑袋上顶着女巫帽,脸上戴着鸟嘴面具,手上的法杖是普遍可见的泛用型龙头棍,从使用的招式和隐蔽的外形难以判断对方是何方神圣。

  “使用杀伤性魔法劝退追捕逃犯的执法机关,我们可以认为你是共犯了吧?”

  诺莉亚用自己的刀不停拍打着自己的盾牌,金属相互撞击的杂音混搭着空气中还未完全消散、被雷电撕裂出来的火花爆破声,慢慢地偏移自己的身子,稍微移动出部分身子去掩护身后的内郡,再往前踱步着拉近彼此的距离,且让自己的刀尖对准鸟嘴女孩,故意让盾牌对着太阳形成反光的情况。

  由于诺莉亚有意识地让左手边的盾牌表面产生反光的情况,鸟嘴女孩的眼睛很明显会被对方有意识地控制住视线的移动范围,从而避免自己被这种下三滥的招式攻击双眼,这个时候她的眼睛就会不可避免地瞟过刀尖上的那一点——诺莉亚这时候就会停下自己操弄盾牌的动作,逼着对方盯住这个点,这种时候人的精神力会高度集中,视觉会产生极大的疲劳和错判,别说诺莉亚与自己的距离,能让自己不神游已经是比较警觉的情况了。

  内郡为了不被拉开过长的距离导致落单,也跟着诺莉亚小跑着冲向鸟嘴女孩,而身处被动的鸟嘴女孩只能往后撤步,在比较危险的距离还要往后跳,可终究不能离开对方攻击范围太远——倒地的小比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自己要是被驱逐到一个难以控制的距离,就只能目送对方离开了。

  于是鸟嘴女孩按住了自己的帽檐,强制性地让自己低着头避开诱导的刀尖,使用魔法让自己飞了起来,双手聚合着地面的魔力将满地的砂石集合起来,形成一个螺旋上升的包围圈,仿佛龙卷风似的运动轨迹将两人困在风眼里面,逐渐缩减内部的空间紧紧逼迫着魔法屏障,无数的砂石叩击在硬物上,频繁且强烈的震动折磨着两人的听觉,偶尔还有尖刺的表面在坚硬的魔法屏障上划过去,刺耳的声音一度引起了耳鸣。

  强烈的干扰让两人没办法做出有效的反抗,虽然这种强度的攻击无法击破魔法屏障,可是如果一直保持这种折磨的话,迟早会无法支撑魔法屏障所需要的魔力,更重要的是对方可以很轻松地就将逃犯带走。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过来越境追捕逃犯的岂是泛泛之辈,内郡适应了这种吵杂的音浪之后,居然从内部将自己的魔法屏障尽可能地展开,如同胶水一样渗透到了砂石风暴中的每一个缝隙和角落。沙子直接被覆盖其中,石头则被大量的魔力粘合在一起,无法运动的砂石停留在半空中,只留下寂寞的凉风在内部呼呼作响,而这外部随着内郡魔力的进一步细化使用,竟直接合成了一个卵状的碉堡,密不透风的强劲防御彻底将鸟嘴女孩的招式隔绝在外。

  无法继续保持风暴的鸟嘴女孩知趣地解除了法术,这瞬间就让碉堡失去支撑一样直接崩塌,还没有落地的时候就已经溶解成了沙子,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战意十足的诺莉亚和内郡。

  “真不愧是帝国骑士团的人啊......个个都是战斗好手。”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示弱,因为在这风暴还在被内郡解招的时候,鸟嘴女孩的援手已经到来:血色教廷标志性的黑红色紧身衣,隐约还能看到更深的黑色花纹如同蛇一样从肩膀围绕着胸部,直到腰肋处来强调纤细丰满的身材,身上碎花般点缀着红花瓣,血红的斗篷迎着风沙色彩逐渐变暗。在这些暗沉的色彩对比下,短发女孩眼镜下的白皙肌肤令所有雌性都产生了嫉妒;文静的气质被狂热的邪恶笑容点爆,带着疯狂地念叨着无法听清的低语,双手持着弯刀,起先还规规矩矩地快走,慢慢地开始撒开步子冲了过来,亡命狂徒一般咬着牙,空气中只能看到她那掠过的红黑色轨迹,充血的双眼就像恶魔似的变成了第三把刀,咔擦一声点燃了火焰。

  诺莉亚可不畏惧这种正面对抗,且不说这个眼镜女的双刀缺乏防御能力,她这种舍身打法不能及时祭出防御手段,单单从自己的角度来说,魔法屏障加上自己持有的盾牌,接下对方毫无考虑的自杀性袭击是轻而易举的。

  甚至于,诺莉亚凭借对于距离的把控以及战斗经验的优势,在判断到眼镜女最终发起进攻的位置提前砍了一刀,这个预判性的动作抢先获得了体位上的优势,导致眼镜女及时做出最快的反应,都没办法弥补这稍瞬即逝的差距。

  刀刃毫不费力地就将眼前少女的防御给击碎,直接划破了她的表皮,锋利的金属将肌肉里的血管成片扫断,利用蛮力狠狠进行的斩击戛然而止,刀卡在骨头上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血液近乎是被砸出体外,破裂的血管开始溢出大量血液,甚至随着诺莉亚屠夫一般进行切弄般拔刀的动作喷出了些许,逐渐渗透在了整个刀面上。

  不要说被砍中的人,即使是旁观的内郡和鸟嘴女孩都觉得这个画面既痛苦又残忍,作为当事人的眼镜女双眼一阵恍惚——笑容居然越发邪恶起来,没有去确认自己都能看到部分骨头的伤口,也没有打算立刻反击,而是用着极为愉悦和疯狂的表情面对着诺莉亚,刚刚听不到的低语逐渐明晰起来。

  “快来......快来杀死我,让我痛,让我受苦,让我死——”

  “典型的瑟肯疯子......!”

  诺莉亚虽然久闻瑟肯拥有一批疯狂地分离份子,但始终是第一次与对方交手,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被动,迅速地将自己的刀刃从对方手臂里抽出来,眼镜女也同时挥刀做反击——匪夷所思地双手同时进行攻击,刚刚差点被斩断的左手好像没事一样,沐浴着鲜血和暴露在体外散垮的纤维组织,金属击碎空气的那种耳鸣警告着诺莉亚,顾不上动用自己的绝对防御,本能地往后缩,成功撤回到安全的范围进行防守,持续利用自己的预判来化解对方的攻势,自己的刀被迫化身为佩剑击打开致命的锋刃,盾牌上反复地闪烁着象征着无用功的火花。

  诺莉亚反复活动着自己的双肩,沉下膝盖来保持较为扎实的姿势,避免对方持续进行冲击,眼镜女不依不饶地打算扑上去,结果诺莉亚利用盾牌护住身子,肩膀对准上半身的胸腔部分用猛地撞上去,再次挡下了对方前进的步伐,将其轰到一旁。

  这个反击本应该因为肩膀坚硬的凸起部分撞击到胸膛上的骨头,以强烈的痛感来瓦解对方的动作,从而达到以攻代守的目的。但是缴械的效果没有上去,反而被眼镜女整个人如同蜘蛛似的捆绕上来,双腿环绕住诺莉亚的上半身,脚后跟扣在一起往前顶,双手按住目标的脑袋,野蛮得将自己的手指戳刺着诺莉亚的眼睛、嘴巴和耳朵,甚至一下一下发力打算掰扭她的脑袋,胸腔和乳肉反而夹住了肩膀不让她运动,在狭窄有限的范围根本没办法发动有效的反击,只能尝试将身上的女人向地面砸和甩开。

  内郡并非没有尝试利用魔法来解除眼镜女的束缚,同归于尽的亡命之徒没有让他陷入混乱中:在想用水流魔法来润滑接触面,从而卸下四肢动作这个方法时,鸟嘴女孩加剧空气的热度,夹杂在肌肤上的液体居然凭空沸腾起来,滚烫的开水让两人都同时叫嚷起来,只不过一个是愉悦的喊叫,另外一边的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导致内郡不敢继续将魔法进行下去了。

  “可恶,放开她......!”

  “你就让她们肌肤相亲嘛~”

  施展出魔法剑的内郡还没走出几步,就被鸟嘴少女抛掷的雷电长矛拦路挡下,为了不和内郡纠缠,插入地面的瞬间冲上苍穹,形成一睹完全无法靠近的电墙强行将两人隔绝开。

  地形魔法需要时间才能安全地解开,然而眼前的诺莉亚已经非常危险了——明明诺莉亚全身沐浴着眼镜女的鲜血,但是从两人的表情来看,深陷痛苦和恐惧的反而是诺莉亚,眼镜女的伤口周围的肌肉还在抽搐,身上尽是肉搏的伤痕以及凹陷、肿胀的血瘀,但是就像打在一块垫子上:不但被缓冲成不痛不痒的存在,击打在硬物上的痛楚结结实实地在身心上造成阴影,那种绝望的无力感不停侵蚀着走低的战意,就算眼前的眼镜女已经解开了对自己的束缚,将双刀扔在一边,毫无防备地站在面前也没法打起精神来。

  唯一的胜机也许是将对方的身体部位砍下来,甚至直接斩首来击杀对方,当前的战斗状况对两人相当不利:鸟嘴少女利用地形魔法强行创造出多打少的局面,不过她并没有插手的打算,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就在诺莉亚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眼镜女的双眼忽然眯了起来,挂在脸上的笑容依旧在血迹下散发着疯狂的气息,这个时候却有这柔和的弧度让整个人的危险性下降了不少,细缝中的视线瞬间洞穿了诺莉亚的内心:接下来自己会站起来,继续保持着刚刚常规性的预判,诱导对方冲上来的时候反手一刀让对方人首分离——原先已经在内心中描摹好的画面,现在每一步都被对方看在眼中,调皮地自己加上些许的变数,将一种结局改变为无数的可能性。

  比如,自己可能直接被对方踩踏在疲惫的身体上,直接倒在对方的脚底下,彻底臣服于眼前的女孩;也许是预判的时候就被对方出乎意料的假动作干扰,目送对方捡起地上的弯刀,反过来拆卸掉自己的四肢;亦或是,最后一刀的时候被对方巧妙地躲开,被砸扁的脑袋最后时刻的记忆,停留在对方如同虫子一般诛烂身体的双手上。

  赢的可能性被对方看穿了......!

  理解到这一点的诺莉亚,全身失去了战斗的动力,强烈的酸痛感压垮了自己的身体,眼皮已经沉重得压垮自己的腰了,眼前的视野一片模糊,大脑的空白要将所有的记忆抹除成零似的,慢慢消失在身体的各个角落。

  如果,如果什么都不想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被看穿了?

  这种不成熟的想法居然占据了诺莉亚的大脑,要知道她可是帝国的皇家骑士团成员,在这种生死场合如此草率就服从自己的本能行动,放纵自己的技术变形导致场面变成最危险的情况。

  为了让自己的动作速率更快,诺莉亚甚至扔掉了盾牌,双手握着自己的刀无序地在空气中砍击,脚步只为了尽快接近敌人胡乱地奔跑着,一边吼叫着壮胆,一边暴露自己全身破绽的弱点,仅仅将刀举过头顶就以为能吓到对手,空有气势的冲击看起来更像是通往死亡的通道。

  眼镜女反过来利用诺莉亚之前的预判打法,凸起自己的食指,提前将拳头摆放在诺莉亚即将到来的位置——由于诺莉亚早已经启动,对方过于无脑的速率提升导致现在体位没有任何变化的空间。

  只需要往左攻击手腕脆弱的神经进行缴械......

  “当啷”

  诺莉亚麻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张开,刀掉落在地上。

  拍开已经没有武器的右臂,将其甩开......

  “咚咔”

  完全复刻了刚刚诺莉亚肩膀冲撞的动作,胸腔的骨刺绽放成一朵花,贯穿身体的痛苦让当事人几乎昏厥,仿佛有什么凹下去一样的视觉效果,残忍且恐怖地将理智摧毁殆尽,倒吸一口冷气之后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

  捡起地上的弯刀,干脆利落地挑开四肢的筋脉......

  “噗哧”

  随着鲜血从体内喷出,支撑平衡的四肢无力摊开,诺莉亚像一只会说话的人偶一样倒在地上,这瞬间内郡就知道他们要完蛋了,眼前的神秘敌人的招式过于邪道,就算是在瑟肯边境经常与他们擦枪走火,也没见过眼镜女这样疯狂的敌人。

  作为屏障的雷电墙壁也没有保留的必要了,电流慢慢地在空气中消散开,只剩下一些经典在衣服上弹弄着,眼镜女反而这个时候痛的直咧嘴,还很夸张地跳着缩着,鸟嘴少女忍不住轻松了不少,看着她笑了起来。

  “......”

  一般来说,对手还会干脆利落把自己也一起解决了,然而现在依然留着自己生龙活虎,想必一定要让自己提供一些所需要的东西——果不其然,对方还没放松多久,就一步一步接近自己了。

  内郡不能轻举妄动,现在诺莉亚等同于被当成人质,只是挑断了手脚筋就是在威胁着自己,同样的事情也可以招呼到自己身上,无声的沉默以及眼镜女脸上的坏笑、身上已经分辨不出是谁的血污,都在施加着心理上的压力。

  “投降。”

  只能乖乖举起双手,以便彰显自己的诚意,与此同时也使用魔法咒印来锁住舌下:一旦对方有什么非常过分的举动,这个咒印能直接扯断舌头,防止重要的机密泄露。虽然非常担心诺莉亚的状况,但是这已经是内郡能做到的极限了。

  “为了自己的女人甘愿放下身份,佩服。”鸟嘴少女在后面鼓了鼓掌,默默地看着眼镜女靠近内郡,顺便解开了他的魔法屏障,“泡沫,可以开始了。”

  “收——到——”

  名叫泡沫的眼镜女这个时候身上的伤口居然已经痊愈了,尤其是最为严重的手臂部分,都被切到可以看到骨头的严重程度了,现在却只有娇嫩的肌肤暴露在外,粉红扑扑的可爱模样如同在述说着多么富有弹性,带着温柔笑容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为血的缘故,眯着眼与之对视可谓是小暖炉,作为敌人都感受到内心奇妙的悸动。

  下一瞬间,刀光闪烁而过,内郡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身上所有的衣物都化作碎片,灵巧的手法加上精准的落点,甚至让破裂和撕扯的声音都没有,地上到处都是布屑,风稍稍吹过就成为尘埃的一部分。

  虽然能意识到对方可能会羞辱自己,但是对方如此干脆利落就开始还是让内郡惊讶的说不出话,不知道做如何反应的他只能羞愤地站在原地,滚烫的脸颊和暴露在外而不安扭动的身子,立场调转的两性在观感上带来强大的冲击。

  “只要满足我们,你们就能全身而退了哦。”泡沫双眼闪烁着愉快的光芒,眨巴着这两颗星星的同时双手合十地贴着脸颊,利用身高差歪着脑袋做出可爱的模样,“你看,作为敌人来说我们是不是足够温柔了呢?你可是打算抓我们的朋友回去拷问的呀。”

  “我们帝国从来不做拷问这种事情,你们这些瑟肯人不要胡乱造谣了。”

  “嘿诶~嘴上说的很好听。”一边操弄着感叹的语气,一边慢慢伸出自己的手,如同自己的名字一样开始被泡沫冲洗着肌肤,沐浴着阳光的身体开始发酵起来,轻微发起来的泡沫从指间开始散开,慢慢地覆盖着整个身体,展现着诱人的幻影,“实际上作为支援在我后方的魔法师,你根本就没有出全力,对吧?”

  随着大量的泡泡离开了身子,随着风漂浮在空中,折射出的光线时不时变成阴影的部分点缀在那翠绿色的发色上,内郡简直不敢相信对方会如此残忍地折磨自己的眼睛:酒红色双眼、翠绿猫耳发型、无法挪开对若隐若现胸部和短至大腿根视线的日常白色连衣裙,小小的身子里面总是爆发出惊人的力气,适合美人装扮却偏偏喜欢装可爱。

  “怎么,不认得我了吗?”

  “你......住手啊!”

  眼前站的就是诺莉亚——泡沫就在自己的眼前变成诺莉亚,当成傻瓜一样在戏耍,真正的诺莉亚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任人鱼肉的样子让人不堪入目,眼前这个诺莉亚一如日常那样的吸引别人的目光,看到那熟悉的模样,本能地吞了一下口水,才缓过神来自己现在赤身裸体。

  这个时候就产生捂住自己身子的想法了,然而理智在制止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旦将眼前的女人当成真正的诺莉亚,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嘿嘿嘿,被我看到会很难为情吗?”熟悉的样子,却做着另外一个人的眯眼动作,如同蹩脚的皮套戏,可内郡的心跳还是急速加快了,“那我们要不要公平交易一下,让我也好好害羞一下啊?”

  “诺莉亚”的食指放搭在胸前衣领处,扇风似的轻轻拨弄着本就有些不够牢实的布料,还特地弯下腰让没办法包裹严实的乳肉晃动起来,稍微压得比较紧的侧乳部分有着漂亮的弧度,被强调解放出来的乳球部分蠕动且颤动着,巧妙地挪移了自己的位置,让阴影去给大片的肌肤披上不太明晰的薄纱,诱导自己的双眼索取更多的同时,又持续性的不满足于有限的视觉刺激。

  肉棒很自然地就兴奋起来,虽然不至于看到就硬的立起来,但是激灵着勃起来是完全没问题的。

  “看看嘛~看看嘛~”转手就握着裙摆扇风,能看到白色内裤的边角,肉感的大腿在绝对领域的衬托下越发饱满,双腿合拢却又稍稍分开一小部分,里面小小的缝隙仿佛透露着微光,里面的空间就好像刚好可以容纳肉棒插进去似的,“明明是战士却穿成这个样子,也难怪你看着看着就不会战斗啦~”

  眼前的冒牌货欢快地嘲笑着内郡,在熟悉的声音和身体面前,就算是完全违和的言辞和举动反而带来了来自新鲜感的刺激:那个沉醉于战斗,一直以来都正儿八经却打扮性感的诺莉亚,就像一个找了烂借口勾引人的婊子,反复地刺激着用身份压抑欲望的自己。

  现在这种放开的跃动感,将内郡的感官撩拨进一个危险的陷阱中——肉棒逐渐兴奋起来,尽管还没有完全刺激到敏感的地步,但是这些精气足够稍远处的小比稍微有些回魂,失去的意识成为碎片,开始拼接起来。

  “你不是诺莉亚,你的名字是泡沫!”

  “诶~如果我不是诺莉亚的话,那谁是诺莉亚呢~”

  一直沉默看戏的鸟嘴少女勾了勾手指,用魔法将倒在地上的诺莉亚脑袋给提了起来,借着空气扭动着发辫上的一束,就这样吊起在半空,拽住头发的痛苦让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诺莉亚更加难以承受,眼泪和污渍冲刷着本来好看的脸蛋,整个精神面貌都被践踏得一塌糊涂,对比与眼前这个和日常无异的“诺莉亚”,即便是暗恋者内郡内心都踌躇了起来。

  “......她,她是诺莉亚。”

  “原来你眼中的诺莉亚是那副模样的吗?”逼近,逼近,不让对方走开,胸有成竹地双手背在身后,左右扭动着身子,坏笑着咧起了洁白的牙齿,用清澈的双眼询问着眼前的目标,“诺莉亚平时就是那样被你喜欢上的吗?”

  再次强调了内郡平时喜欢的女孩模样,再次沉默下来,天上恰好经过了一片云,大弧度眯上的双眼捕捉到了稍暗的光线,平是绝对看不到的狡黠笑容刺激着自己的情绪,喜欢的女孩就站在自己面前,旁边那个人......平时并非这个模样。

  自己内心中完美的公主,曾几何时可想过她会这样调戏自己,也在梦中坦诚相见,这么危险的场景也是调味剂的一种;而不是现在这样被摧毁殆尽的战意,被自己看不起的极端对手击败,乱七八糟的丑态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不,诺莉亚不会是那样的丑八怪,更不会是如此失败的骑士,她就是完美的,就是漂亮的,就是和——

  “我就是诺莉亚。”

  ——眼前这么令人炫目,从外而内统治着自己的身心。

  如同有什么被摧毁了,重新成长出完整的事物填满了内心的裂痕。

  “是您......”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内郡全身一阵脱力,跪在了“诺莉亚”面前:接下来未知的结果和强烈的期待催动着肉棒成为了唯一还能抬起头的部分。

  激烈的情绪和思想挣扎让肉棒溢出的先走汁带来更强烈的精气,拼图开始接合起来,本该被落泪碎成休克状态的小比身体都开始动作起来,作为最离经叛道的尾巴率先开始扭动着延伸开。

  内郡的视线都被集中在“诺莉亚”身上的时候,唯一的幸运是真货已经因为折磨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即使被背叛了、遗忘了、抛弃了,她也不会再知晓了,在她意识早已飞走的时候才发生如此不幸的事情,也是不错的结局吧。

  没有留手的余地,鸟嘴少女直接用食指对准着诺莉亚的太阳穴,利用一下填充膨胀的魔法,将魔力注入毫无反抗的大脑中——原本用来保护的魔法屏障因为内郡的投降被解除,任人鱼肉的结果就是这股乱窜的强大力量混进了血液和骨头里面进行供给,之后像河豚似的猛地撑开整个脑袋,直接膨胀到极限之外。

  头颅爆裂开的声音被“诺莉亚”——泡沫一脚踩踏在肉棒上的声音所覆盖,而且泡沫的小皮鞋凹陷底部非常坚硬,再配合沙子和泥土这些粗糙湿冷的表面物,圆趣面的鞋口对准根部和阴囊处的连接点,完美地控制着施加的力度,形成了踩踏阴囊、又同时往上搓弄着棒身青筋的双重行动。

  对内郡来说,没有看到正牌货不明不白惨死也是一种......好事吧?

  “对不起哦~我可不是诺莉亚~”

  泡沫的鞋底碾压着蛋蛋,踩在地上还不够高兴,还要蹲下来,这么一个重量压在脆弱的部分自然只能收到惨叫的反馈:只不过这种到底是疼痛所导致的挣扎呢,还是因为自己屈服于“正牌”之下解脱的情绪呢?

  “嘛,算了。”也许是察觉到这么逼迫对方还要花上很多的时间,泡沫还是脱掉了双腿的鞋子,将肉棒踩在内郡的小腹上,整个人顺势踢倒对方,蹲在肉棒上,将自己的皮鞋内部压在内郡的脸上,完全形成了一个口罩似的真空带,“虽然你看到别人的不堪,就一口否定她的一切~虽然你受到了诱惑,就立刻屁颠屁颠蹭上来~虽然诺莉亚真的被你害死了~但是你也活不下去了呀。”

  轻松地说出攻击性极强的话,双腿踩住肉棒的两边,解放出了被压迫的阴囊和根部,让血液开始往上输送,脚后跟压住了棒身的青筋部分加剧先走液的润滑力度,狭窄的通过道和粗野的动作力度极大的刺激着兴奋起来的肉棒,如同波浪一样调整着足部运动的弧度,灵活地扭动着腰部和大腿来保持平衡,凹陷的脚底一齐捕捉到了系带往上的龟头处,短至大腿根的裙底在激烈的动作下露出白色的内裤以及散发着热气的大腿肉,内部的吸引力配合着本就强烈的快感,让内郡敏感的身体开始彻底放松下来。

  眼看着脚下的男人已经迷失在快感的泥沼中,泡沫对准暴起的青筋血管部分狠狠地踩了下去,本来缓缓溢出来的先走汁瞬间吐了出来,游走在刀尖上的危险动作随着翻飞的裙子响起了刺耳的接触声,再一次利用丰富的经验控制着落点的泡沫还恶劣地扭动着屁股让脚后跟逼着血液锁死在前端,肉棒不正常变大之后又缓缓跳了一下,双足踩在更为吓人的伞部,断头台一般的动作让内郡的身体陷入了恐惧,施暴方的泡沫已经兴奋地流着汗水,内裤上的爱液都划出了骆驼趾的痕迹。

  小比开始像复活的僵尸一样颤抖着,冰冷僵硬的四肢疼痛异常,但是空气进入体内的一刹那,喉咙虽然还在刺痛的干燥中缓不过来,充斥在肺部的柔和感大大缓冲了她在生死线的折磨,续上了生存的意志。

  “猜猜我是谁~?”泡沫并不想让内郡轻松地溺死在幻想中,对方甚至可能用做梦这个烂借口催眠自己,这个时候“诺莉亚”的半张脸退潮了,浪花掀起的泡沫褪散开,露出了那张知性文静、却在眼镜之后隐藏血腥一面的短发女模样,“晚安。”

  瞪大眼睛的内郡,最后的视野里是诺莉亚逐渐消失的五官,以及泡沫冷漠回应的表情,幻影消散之后眼前的女人整个人跳了过来,本该是诺莉亚的裙下风光现在变成了泡沫的黑色紧身衣,有力的大腿和炙热的股间锁死了所有可以呼吸的可能性,由于兴奋而高涨的爱液喷溅而出,汗水和强烈的女性体味撬开了鼻腔侵入了内郡最后的几个希望,随着强烈的窒息感以及陌生女人丰满的大腿、却始终不那么舒服,违和感十足的皮质触感,紧张的身体传达了最后的刺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哈啊啊啊啊阿!!!!”

  “咔擦”

  射精的瞬间小比终于从无法呼吸的局面蹦了起来,这个叫声盖过了处刑男人时候凶狠的瞬间,从而让这种棺材里面放活人似的场景变得十分滑稽和有趣。鸟嘴少女也没闲着,利用传递魔法将精液送到小比口中,刚醒来就被口爆的小比差点当场被呛死,就像游泳时候的救生现场。

  “哎呀哎呀,真是累死我们了。”

  泡沫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不是空白叫我们来救你,你早死了。”

  鸟嘴少女穿戴上披风,和泡沫一样无所谓的语气。

  “操......他为什么不能亲自接我?还是男人嘛!”

  “......”

  “......”

  有时候她们会觉得,魅魔比自己像女人多了。
moying123:Re: 棋型战记(STAGE·4 身份)
空白让救的?开始有意思了起来
冰霜之望:Re: 棋型战记(STAGE·4 嘘)
在凡尔金指派的追捕行动失败的同时,以她意志为主导、监察为目的的四人小队,已经和伊丝安一行四人一齐在帝国骑士团注册在案,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全新队伍,甚至正儿八经地给她们准备了指挥官,这种正式编排在操作上还是很令人瞩目的,只不过对本来就不爽凡尔金的伊丝安来说,这种安排有一些针对自己的意味。

  “被打的是我好嘛,凭什么搞得我们像嫌疑犯一样被别的队员跟在屁股后面!”四个人两前两后地前往指定的集合地点,去见见自己的新伙伴和新长官,“那个弱智上司也太恶心了,知道我们魅魔是四人组队,结果硬是要加进四个新人?!说自己是监察队,最后还不是要安插一些男性成员进来,我的天啊真把我们当军妓了是吧。”

  “窝纠正一下,队员之间谈恋爱是会被监察队无条件监押的。”

  “她在钓鱼执法!我们可不能让这种人渣得逞,你们说是不是!”

  “妮能不能冷静下,到处都有人在看妮。”

  “他们在看我的屁股!”

  伊丝安怒火中烧地瞪了瞪周围偷瞄自己的男人,心虚的路人都不敢再去视奸露出度极大的身后。穿着的裙甲美其名曰热裤长度,实际上只有两侧有甲片进行简单的遮掩,小穴部分几乎就完全露出一样,只不过没有阴毛的白虎阴户卡住了安全线上,从肋骨处开始、覆盖整片小腹直到股间最边缘部分,在最危险的露出程度上停下来了;屁股只有细长的布料将臀缝藏在安全的范围,只要身子稍微做出蹲下或者弯腰,臀瓣就毫无保留地跳出来,更别说身后只有上衣的一些吊带系带象征性地存在着,整片裸背让伊丝安几乎全裸似的暴露在外。

  “你穿成这样,那也难免被别人看了。”蕾切尔开始严肃地进行说教,然而还没等她开始这个环节,突然一手就拍打在伊丝安的屁股上,“喜欢这样漏,也不能怪我打你屁股了。”

  毫不留情地发力拍打,冷不丁对准柔软的屁股猛地来一下,手还意犹未尽地停在上面狠狠地揉了一把,这种偷袭让伊丝安下意识地呻吟起来,当她发现元凶是谁的时候咬牙切齿地转头瞪了过去,而她又想到现在这种场合被这么吸弄,噙着泪水的双眼发抖的模样,又反过来刺激着蕾切尔的施虐心。

  “勇者是不能屈服于魅魔的!”随机性发中二病的星梦喵喵突然大喊起来,刚刚被欺负到呻吟的伊丝安突然被吓得喊叫了起来,“沉迷于身体和肉欲,就会对自己的使命有所遗忘,击败魔王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

  这么认真的说辞你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僵硬地尬读台词,还是饱含深情地进行朗诵,起码这么胡闹地以魅魔身份来进行反串宣言,周围的围观路人不是走快两步不看她们,就是偷偷笑了起来,有些人一时间看傻了,这才注意到四个都是很漂亮的魅魔,情不自禁地将她们轮番视奸一边。

  禁欲系般冷艳的蕾切尔穿着晚礼服,如果伊丝安是暴露程度很大的可爱系打扮,蕾切尔只是简单地绑了一个单马尾,完整地展现自己苗条纤细的体型:圆润的肩膀带动着线条往前后两侧延伸出去,有些吝惜地只暴露出刚刚过半的北部,连魅魔标准配备的乳沟都只能看到最边端的小小凹陷,不停地保持走动的情况下才能让丰满的乳肉尝试从衣领挣扎一下,完全遮掩住腰腹、腿足等部分来保持自然的美感,白皙的脖子往下诱人的锁骨,以及精心修刻保养出来的手指,让观感上更接近对欣赏的心态,抛去魅魔的身份也是一个大美人的姿态。即使是刚刚调戏伊丝安的时候整个人都避免了动作上的失态,而是模仿着舞蹈似的轻轻踮脚,指尖也平整地摆好,在掌心拍打过去的时候瞬间用力,动作流畅地像响起副歌般,不带着下流的气氛来进行性骚扰甚是一绝。

  一起走美感路线的星梦喵喵,头顶着巨大的女巫帽就异常抢眼,加上她本来就很容易产生好感的银色长发红色利眼、稍显稚嫩的脸蛋以及较为矮小的年下身形,诸多吸引人的要素混合在一起让不少人都挪不开眼睛,穿着的衣物也比较保守,一件无袖外套套着背心,蹦蹦跳跳的裙摆下也有近乎平行其长短的安全裤,粗略一看确实是安全的守备范围内;仔细多看一会儿的人就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有幸与她碰上视线的人,都会被女巫帽下抛出的媚眼激灵一下,红瞳的色彩如同装在酒杯里面一样要将自己摆放在里面轻轻灌醉,更别说可以从缝隙中看到单薄的背心包裹着凸起的小胸部,穿着安全裤还要时不时弯腰翘起臀部的姿态,嘴上很是严肃的样子,时不时上下拍打着唇瓣,伸出舌头舔舐的咂嘴动作又显得如此不正经,戏弄他人的魅魔形象更深入人心起来。

  比起其他几人,英葆拉则显得男孩子气得多:标志性的背带短裤展现着修长且爱动的四肢,胡乱晃动的手臂导致较大的衬衫袖口里窥视到狭窄干净的腋下,虽然胸部较为贫瘠却变成最诱人的一个点:她干脆把内衣都省了,总是可以看到空荡荡的衣领里面亮眼的胸脯,再搭配上点缀在上的乳头刺激着双眼,活泼的动作加上爱笑的性格,极为自然且无意识地暴露性感的她蹂躏着好色但又充满负罪感的看客,在想躲避开眼前这个走光机器的时候总是会不合时宜地想到对方是不是连内裤都没穿,只能从后看到在大腿根隐约有着屁股形状的影子,就不停地说服自己不要再继续玷污下去对方而慌忙跑开了。

  她们穿的如此形象鲜明,一方面是为了在新队员假如队伍的时候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是男人那自不必多说,轻松用硬件征服;是女人的话就能用精心装扮下的外表压人一头,相形自惭情况下她们也能强调自己的自主权。另外一方面的话,就是直接一点区别四个人的身份和存在,即使不自我介绍也能很好区分她们谁是谁:哪怕最坏的情况下,发色和衣服也能带动些存在感。

  “偏偏好死不死我和同发色的在同一队......”

  “有本事你染了啊。”

  伊丝安日常抱怨星梦喵喵的银长发,虽然她们长短有别,但是落实到个人身上总是会不太方便。考虑到魅魔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如果因为发色而认错人,迁怒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不过让她们四个人大失所望的事情发生了:预计碰头地点上,站着前来组成队伍的未来伙伴们,全是女孩子这都已经在预料之中了,她们居然穿上了战斗用的正式服装,这边穿的光鲜亮丽、活像个体验馆出来的魅魔,这反差就显得非常离谱,简直在给对方坐实了“我们是来监视这群淫乱的魅魔,防止她们节外生枝”这个观点——八个人,八对眼睛互相对视着,以一场极为尴尬的沉默开启了彼此的初始印象。

  “我是......”

  “我是——”

  而且极为凑巧,蕾切尔和另外一队领头的长马尾女孩同时往前走出一步,正要邀请对方握手的同时作自我介绍:连这个动作都撞车了,这下子或主动或被动的都碰钉子情况下,居然连身经百战的联络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诶,你们以后要一队的了,这么早搞节目效果?”戴着瓶底眼镜的联络官明明一副年轻模样,但是非要梳个锅盖头,顶着中老年人嘶哑的声音加强自己的威严,就差一根拐杖cosplay驼背的样子,可能是被人嘲笑过,联络官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以后有的是机会沟通感情。一队搞得像勇者,一队搞得像魅魔,想真人秀你们换个地方玩啊!可别苦了那唯一的男成员,等他真的被你们魅惑得失心疯,可别把锅甩给我啊!”

  顺着联络官的指向,能看到一个毫无特点、穿戴极为保守,再戴上面纱就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白脸,如果没有特地提醒,身上那套纯黑色的长袍完全隐去了他身体上所有的性征,只能看到漏出来的几根指尖,宝石般的瞳孔被联络官调戏了一下之后泛起了泪花,如同掀起波澜似的往四周绽开,碰触到边界上的眼帘就开始涂抹开别的部分:白皙的脸蛋上染着红扑扑的粉色,因为有些受到惊吓漏出了洁白的牙齿,红白颜色掉了个儿,滚烫的感觉迫使他本能地放下袍上的帽子,让自己埋进布料里面又漏出小脑袋的轮廓,刚刚漂亮的形象现在还未忘却,反而更刺激别人脑补他隐藏在这难为情之下那副不甘心模样。

  “小队员看起来十分难为情的样子呢?”蕾切尔很快调整了过来,立刻抓住了这么个突破口,“我是蕾切尔,是这只魅魔小队的队长。接下来的日子请多多指教呢,有让你们为难的时候可以尽管开口,以后我们就是好伙伴了。”

  “我是刘梦琦,目前是这只监察小队的队长。希望接下来我们在新的指挥官带领下,出色地完成上头给我们传达的任务!”

  刘梦琦简单地和蕾切尔握了手,马上敬起了军礼。这么严肃的性格蕾切尔也并不讨厌,回以一个军礼,两人对此会心一笑:大概明晓了彼此的共同点的话,很多共识都会变得默契起来。

  “如你所见,这是我们八人......不对,我们的指挥官也是女孩子。”刘梦琦抱着黑袍少年的肩膀,眼尖的其余成员能清楚看到她无意识地整个人将胸部按在对方的肩上,以至于对方甚是激烈地在空气中踢蹬,“我们九个人中唯一的男孩子:维拉~是不是超级可爱啊~?”

  这种宠溺的语气过于暧昧,以至于让人怀疑监察队具体的成分,不过有些人觉得这就是姐姐的模样也说不定。

  “窝是泥萌的好朋友伊丝安~以后如果小朋友们想玩游戏,窝萌一定会玩得很好的。”葆拉从身后托起了伊丝安的下乳,握住乳肉来模仿逗小孩的玩偶,仿佛腹语似的压低声音变得相当滑稽,每次说话就要抓一下,变化多端的柔软形状就像真的在说话似的,“姐姐不是什么坏人哦,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给泥萌一个大大的拥抱,保证一下子就喜欢姐姐了......噗哈!”

  “......妈的,你是不是疯了!”

  伊丝安愤怒地往身后葆拉的肋骨使上一肘,葆拉经常利用平胸的“悲哀”做借口揉自己的胸就算了,在外面也不消停地找机会“帮忙”分担下压力,现在还玩这么羞耻的把戏,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葆拉像没摆好的地毯,自由落体倒在地上,伊丝安就完全当做没事发生一样抱着礼貌的笑容给刘梦琦敬礼——这才注意到维拉被刚刚调戏之后,已经躲到了另外个女孩子身后,那个女孩子穿着轻便,脑袋上的护目镜就像辅助兵种的配备,白色的厚重外套让人难以分辨当前到底是冷是热。

  “维拉这孩子有些害羞,不过和我打招呼也是一样的!”这套很适合户外探险的装备搭配上简单干脆的长马尾,干净的脸蛋再精神地打个招呼,这种热枕的笑容将自己神采奕奕的状态传递出去,大大提高了第一印象给人的好感度,“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大家就要互相照应啦~我叫百鸟,伊丝安如果喜欢出勤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帮带把手哦。”

  “可能之后的任务会很需要伙伴,如果百鸟能和我同行的话,很多事情就麻烦你了!”

  “交给我吧!你看我这身装备就知道,哪怕是出境进行任务也完全不在话下!”

  不知不觉就被对方感染,伊丝安和百年同时做出了握拳的姿势,双眼发着光的两人兴奋的模样就像两个小孩,言语中都是旁人敬而远之的工作狂内容,某种程度上也是相当来电的组合了。

  但是在打算和最后一名成员打照面的时候,伊丝安能感觉到对方强烈的违和感。

  “......”

  “......”

  眼前的少女较为高挑,她的高度接近成熟气质满满的蕾切尔和刘梦琦,头发也是代表冷艳的银色,白色长袍简单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的手臂和肩膀,饱满的胸部撑起整件衣服,幸而腰间挂带着拥有复杂花纹的淡棕色大围巾,没有让紧俏的臀部跟着一起煽风点火整个身体的色气度。

  但是她如同睡不醒一般的呆滞,傻乎乎的表情让较为成熟的外表镀上了强烈的反差和无邪感,稍显婴儿肥的脸蛋又增添了可爱和幼齿的气息,这就导致了背面看起来高挑、在与之面对面之后又觉得对方娇小了许多:尽管这么说很失礼,这个梳着猫耳发型般的女孩子跟大型的布娃娃一样毫无威胁可言,反而受限于体型变得更好欺负罢了。

  这种尴尬的开场让伊丝安多少回忆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同样是银发的星梦喵喵,那时候她们见面巴不得顶着臭脸交流;眼前的女孩不是魅魔,即使是银发也不会有太大的反感,而且对方看起来相当温和,这种沉默并不完全令人讨厌。

  “......您是伊丝安阁下吧。”女孩儿率先开口,温柔的笑容一下子让气氛升温了,“辛苦您反复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是莉希,请不要和百鸟一样给身上挂彩哦~她来找我的时候总是一瘸一拐的样子呢。”

  “哪有这么夸张!”

  “要是破相的话,回到家乡就会被人嫌弃的哦。”

  “呜......”

  本来打算辩解的百鸟被莉希抓到了弱点,吃瘪之后很快就不吱声,想到队伍里面都是非常嘴硬的家伙们,以后要和这样容易示弱的队友共事,伊丝安多少感觉到了不适应,有些没法想象会乖乖听自己话的人站在身旁的样子。

  “都叫你不要用你的家乡名字,迈克尔!”联络官唯独针对莉希吼叫起来,看起来就像不惯着自己小孩的家长一样训斥着,“官方给你登记的名字也是迈克尔,不要总是忘记正式的叫法,以后领导看到你这么随心所欲,怎么办?”

  “凡尔金阁下都什么没说呢,您不要每次都拿这个说事儿好嘛?”

  “就是因为你这么不成熟,所以一直都被当成小孩。我在你这个年纪,早就晋升至更高一层的职位了!”

  “......您不能帮我做决定,而且你也没有和我这样的条件,请不要随意地将您的要求强行施加给我。”

  竭力忍耐自己的莉希语气平缓,随着两人对话的增多也开始无法稳定下去,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也有所变化,争论而变红的脸颊开始带着一些怨气,尝试着和平对话的效果也越来越差。

  “我觉得本人要用什么就让她用吧。”伊丝安挡在了她们之间,人的忍耐总有一个限度,俩人如果真的上头了,最后收拾手尾不还是她们自己吗,“到时候头儿突然造访的话,我们注意一点就好了嘛。”

  “平时不注意自己的礼节,还奢求于临时抱佛脚?!”

  “您不要再这么无理取闹了!”莉希尖叫起来,强行止住了联络官咄咄逼人的态势,“我们走吧,还有两位朋友没有认识呢。”

  说完这句话,莉希头也不回就走掉了,也看不出她这么爆发之后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维拉倒是跟的特别快,像一条大尾巴似的黏在身后小跑着,这个时候可爱的身高差就特别明显了:被黑色长袍遮的严严实实的维拉,相对于白色长袍的高大少女相当小只了,傻乎乎的小跑让人更是忍俊不禁。

  不过伊丝安可没什么闲心笑,不由自主地跟着莉希跑了起来,同时动作的还有百鸟,先行出发的四人还没等压轴的指挥官出场就擅自离席,气的联络官直跺脚,压低着声音唾骂着难听的话语,同样不好对付的她狠狠地合上本子,完全不搭理刘梦琦的劝阻,径直地挤开一条道离开。

  “哟,伊丝安,你们刚吃完午饭就迫不及待去组下午茶啦?跑得这么快。”

  “空白,你少说两句,不然我让你别的地方通气。”

  通过疑罪从无原则脱身的空白经常和女性闹出不明不白的绯闻,尽管如此监察队根本就没找他麻烦,伊丝安想到这个气打一处不上来,没声好气地直接指着空白让他闭嘴:她确实不太清楚那副单片眼镜下的稚嫩面孔为什么一直保持着礼貌的笑容,有时候投其所好似的做出很温暖的笑容,即便是身为魅魔的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比较俊俏,做出这个判断之后发现居然这么在意一个雄性的外贸,心跳就不由得加速起来,饥渴的欲望从喉咙里面溢出来,强烈的冲动让自己恍惚了一下,不是凭借翅膀保持平衡,双腿就发软了。

  “难怪我们长翅膀......”

  想到自己发情和食欲同时激活的时候,恍惚的大脑瞬间失去了控制权,四肢乏力的模样,没有翅膀和尾巴这种自由行动的部位进行平衡的话,这么被动的体质早就灭绝了也说不定,魅魔自然也不会变成在整个大陆影响较为深远、被各个种族魔化的种群了。

  实际上也就只有在帝国里面,整个魅魔群体被成普通族群看待。发觉自己想的东西越发离谱和遥远,伊丝安摇了摇头,继续小跑起来。

  = = = = =

  自上次被伊丝安为代表的魅魔骑士团成员放过之后,指挥官就再也没有被找过麻烦,同时他的日常活动也顺利了许多:花家-骑士团-出勤,每日三点一线,这种规律的生活多少带了点穿越前那种节奏,较为忙碌和琐碎的日常对指挥官来说是最熟悉的领域。

  而且指挥官的艳遇还在继续:花家除了蒲公英以外的女孩子都和指挥官眉来眼去的,夹竹桃四人组时而疏远时而又缠着他到处跑,诺娅桐也经常安排指挥官参与花家中的各种节目和活动。最重要的还是桃花,白天以外人勿进的正经气场劝退所有对指挥官抱有歹念的女孩,在两人落到约会般独处的时候又变得不紧不慢,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青涩时光。

  “我要吃冰......啊~~”

  身材较为高大的桃花在没有人的场合就会对着指挥官撒娇,斜着身子让整个脑袋探过去,从未做过这样羞耻的举动,红晕展开在自己的双颊上,闭上眼睛享受着时间停滞在这一刻的感觉,期待地张开自己的嘴巴,双唇因为紧张、更多是幸福的缘故上下打颤,在冰冷的汤匙勺着甜美的冰淇淋慢慢放进嘴里的瞬间,再也忍不住冲动,微微睁开自己的双眼:那个在自己身上体验初恋的男人,伸手的同时还模仿着自己放出“啊”的口型,紧紧盯着自己的双眼散发出宠溺的情绪,表情放松下来的指挥官成功喂食桃花之后,不由自主地傻笑起来。

  两人视线就这样“碰巧”地撞上一起,明明没有做坏事的指挥官睁大了眼睛,耳朵也被点燃,面对着桃花那眯着眼睛开心模样,本能地不敢再继续看过去,可又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愫,用眼角瞟过去——再次对上眼,明明不是自己吃的冰淇淋,后脑勺一阵发麻,心跳声支配着自己的大脑,吞了吞口水:用喜悦制作出来的蜜糖,虚虚实实的甜美刺激得神智都稍微游走了。

  没有人在周围干扰,心跳声好像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男孩儿会觉得漂亮的女孩儿果然很迷人啊,身上的香味、温柔的视线以及催发本能的诱人酮体,和自己调子不在一个律动下的心跳就像调皮地躲避自己追求的小魔鬼,诱使着踩着被设计好的步伐,在即将同调的情况下忽然又变化了跳动的频率,还要佯装不知的模样盯着自己——很奇怪,对方明明就没有在笑,瞳中泪水闪烁着得意的样子,欣赏着挑动自己情绪的睫毛和双目,发现在眼里全是自己的模样后,不敢再沉没进去地躲开视线时,又瞥见坏笑的表情在面对着自己,彼此的脸庞一点一点地拉近着距离。

  心跳被对方带动到同一频率上——更高大的桃花已经慢慢地趴在指挥官身上,体型占优势的女孩儿将喜欢的猎物拖到了陷阱中,丰满柔软的乳肉压在脑袋上慢慢地散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轻轻拍打着双颊,好不容易从乳沟里面钻一部分,鼻子又只能停靠在深处挤压出的三角地带,桃花身上令人兴奋的香气越发浓厚,即使能在恍惚间看到对方舔着舌头要把自己吃掉的贪婪模样,埋胸姿势的放松感轻易地就将这种不安抛之脑后。

  发现怀里的指挥官撒娇一样大口吸着自己的气息,想使坏心眼的桃花被一股强烈的爱意扭转了过来,想让对方插入的渴求支配了一切:一边空出手引导着指挥官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让他随心所欲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去尝试吮吸出乳汁来尽情满足撒娇的欲望,一边还以颜色地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让自己的股间隔着衣服去刺激着肉棒,不停地激起对方勃起的欲望,身子相对来说更加柔软的情况下陷入对方两腿之间,大腿夹住了肉棒,腰臀稍稍尝试震动起来,敏感的龟头在摩擦着裤子情况下,迫使着自己的主人在身下呻吟着求饶。

  “呼呼,空白你今天也很坏呢~明明还在工作的哦~”

  满足于怀里男人的反应,桃花宠溺地亲吻着他的头发,直截了当地就将对方的裤子脱掉,粗放的动作还刮到了肉棒,带着一些疼痛感甩了出来,但是龟头弹在了柔软的大腿根处,罕见地做出了反击的动作顶弄着后臀,被吓到的桃花本能地张开腿,故意为了交欢而修的衣物缝隙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早已被爱液润滑的阴唇吸住了龟头,迫不及待地一口气坐到底去。

  连桃花都惊讶于指挥官的反击和自己都察觉不了的欲情,仅仅是享受了约会和调戏就高涨成这样了吗?虽然期待着指挥官长驱直入来贯穿颤抖的身体,但是因为过于兴奋而呼吸困难不应该注意到的吗?

  这些疑问随着龟头顶进花心处,指挥官完全丧失理智地含住桃花的乳头,挺起腰叩击着怀里总是欺负自己的女人这一刻,化作强烈的冲动击穿了还能保持清晰视线的双眼,桃花完全没有犹豫地就抬起自己的腰部,毫不吝惜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让整个肉壶吞咽到底,淫肉贴住肉棒搓洗起来,已经多次进行交合的身体很快进入了状态:大量的爱液冲刷着肉棒的表面,适应下来的肉壶慢慢变成了肉棒的形状,时不时收缩着小穴口咬住了根部,再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露出大半部分血脉喷张的肉棒表面,狭窄的先端按压住系带处,敏感的龟头被入口处一张一合的动作蹂躏一番之后,再整个人坐了下去,肉棒能感受女方在上位充实的重量感,又因为身体的柔软让下坠的碰撞转化为快感的冲击,大脑收到了过载的信号,埋在乳房的指挥官双眼恍惚地翻白了一下,精液就这么轻易被桃花榨出来了。

  两人终于从这激烈的瞬间中喘过气,不过如果说这种无法控制的疯狂举动事先没人知道,一定是骗人的——

  = = = = =

  “哟~温莎!”

  自那次宫殿事件之后,指挥官的表现一直让温莎摸不着头脑:在这之前他还是一个因为糜烂的男女关系,从而对毫无进展的女神委托深陷自我怀疑的穿越者;现在他不但享受起这种能够掀起复杂人际风暴的一脚踏多船的行为,在安排好工作后人就直接消失不见了,作为女神的直接关系人之一也默契不再。

  而委任工作的对象,一种是同样成为指挥官后宫成员、抱有相当高好感度的莉亚娜、诗华,另一种就是能力出众、性格较为平和的傀儡:拉斯、秋、卡兰斯特,约翰因为蓝齐被移除名单导致和指挥官反目成仇——因为看中约翰的能力,指挥官不肯放人,两人关系变得非常紧张。

  结合之前对指挥官的认识,他做事不会如此粗暴直接,事后居然连和事佬的事情都没肯做,温莎确实是完全没有想到。但是最让她无法理解的是,每次委任指挥的人居然从来轮不到自己——虽然拥有作为打手的准备,在这性行为如此开放的地区没有进行肌肤相亲也很奇怪,但是被这么排挤在外,温莎是完全过不了内心这关。

  眼前这位新成员——巫师歌,气质相当诡异,跟个瑟肯人差不多,结果最受指挥官器重,恐怖的是别人都不觉得有问题......

  “空白今天安排我们去打哪场训练赛?”

  “没有哦~今天主人希望我们去配合一下【平衡小队】的新任指挥官出任务。”

  帝国虽然是个包容兼并的势力,但是巫师歌的外形确实是十分诡异:一如其名,她穿戴的就是整套女巫装扮。轻轻一压就能遮住脸蛋的女巫帽,帽檐下却是根本挡不住狡黠的碧绿色眼睛,稚嫩乖巧的脸蛋像是小猫咪般可怜无害,又喜欢总是挂着讨好人的掐媚笑容——在她出现之后,指挥官把这种商品性质的温暖笑意学了过去,路人缘十足;紫黑色的薄纱连衣裙挂搭在胸部上,脖子直到胸膛前一篇雪白的肌肤都不设防,到了肋骨处又开始渐渐被透明的薄纱暴露出来,越往下能看到的部分就越多,小腹上的马甲线如果还能用光线和衣物上的花纹进行辩解的话,看到肚子的色泽以及肚脐的阴影时就再也没法直视这情趣内衣般的穿搭,可是在这种暴露度之下穿的居然是南瓜裤!配合着直接将整条腿覆盖住的白丝袜,双手是延至肩膀的白色袖套,看起来就像个刚学会卖弄性感的小屁孩,温莎看到这样的搭配就下意识地跳了跳眼皮,不是同事的话巴不得离她远远的。

  “那他去哪儿了?”

  “主人当然是去做更重要的事情去啦~”

  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之前做任务大家是九个人同进同出,稍微依赖自己一点也没关系;现在说是大家同一个队,做任务集体就没见过一次全的。说句让人嘲笑的话:每一次温莎被告知自由配合的时候,和她交流的都是不同的人,简直在说自己被排挤了似的。

  “今天他和谁......?”温莎颤抖的询问显得有些委屈,甚至说有些低声下气地寻求答案,“我知道他没有干正事,起码我要知道他在那儿吧?”

  “......”

  那对在黑暗中依然闪烁的绿色瞳孔,即使是温莎,对视下来也不寒而栗。

  果然不会告诉她答案,而且温莎居然无法从任何人嘴里问出指挥官的下落:讲道理,温莎在【Bad girls】可谓是标志性存在,结果连门卫都好像有什么在隐瞒自己似的封着口。

  这些其实都还好,但是这种现象只要巫师歌委任的时候会特别明显,其他人负责的时候自己起码知道指挥官一些信息,唯独眼前这个瑟肯人,不但她不说,周围的线索居然一起都断了,这种强烈的不适感折磨着温莎,仿佛面前的是对手而不是同事。

  “那你带我去吧......”

  “我已经给你安排了向导,现在就出发吧——”

  “你这个瑟肯人,不要太过分了!”温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巫师歌,“一个指挥官可以一周见不到队员的吗?!你不要每次都和这些门卫、后勤、别的队伍的人串通好封锁信息,你来了之后整个队都不对劲了你还没发现吗!”

  “......”

  “唔......!”

  温莎在歇斯底里之后就后悔了,但是更恐怖的事情在后面:她的怒吼就好像掉进水底似的,除了在空气中听到一个响,居然没有任何人对此有反应,巫师歌一点变化都没有这可以理解,但是周遭连侧目过来的人都没有,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流动。

  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没有任何回应,这种恐惧变成冷汗落在了后背上,温莎不敢在这个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动摇,可依然忍不住往后退一步。

  “......”

  “走吧?”

  现在并不是冬天,但是温莎感觉到了冰冷。

  温莎作为帝国典型的先进分子,被“向导”左右包围的态势将其带走,之前单纯为了执行命令行动的她自然不解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待遇,混乱的身心还没有缓和过来,只能浑浑噩噩地跟着他们走。

  在她离开之后,那些对她尖声质问充耳不闻的基层人员,突然就颤抖着抱住自己的身子,看起来很痛苦地扭动着腰,蠕动蜷缩的模样就像一只敏感的虫子,仔细听着他们的喘息,慢慢就能分辨出他们在低声呻吟着。

  “哎呀~谢谢大家配合我啦~”巫师歌开心的在原地打转,环视了周围约莫六个人左右,他们都在尝试遮挡住裆部勃起的部分,虽然这个碰头地点是她精心准备、不会有外人来的半废弃仓库,但是强烈的羞耻心还是让他们不肯轻易地暴露自己兴奋的身体状态,“这种冷暴力可比任何惩罚都要来的直观许多~不知道你们对自己背叛了帝国英雄这一点满意不满意呢~”

  巫师歌轻松地就靠近旁边的一位后勤人员,对方趴在推送装备的手推车上,上面恰好放满了还未清洗、刚刚脱下来的女用贴身防护内衬和布料为主的训练用裙甲,年轻少女的酸甜气息、成熟少女日常打扮自己的芳香味道以及队长级别的年上身上醇厚的女性荷尔蒙,加剧了倒在这之上的男人敏感度,每一次进行深呼吸,就仿佛有好几个人的手在抚摸他的身体一样,身穿着盔甲也没有好好隔绝开这种刺激,反而变成了束缚自己的牢笼,强迫着沉湎在肉欲声香中。

  不过这种沉浸在问温柔乡的感觉可并不是虚假的幻象:空气中混杂着大量无序却强大的魔力,这种强大的外来侵略物本该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从而吹响他们体内的警钟,然而这些魔力从男人们盔甲的缝隙中钻弄进去,去触摸内部盔甲的每一寸布料,激活着肌肤上的每根汗毛,催化无法流通的空气狂暴地进行循环:这些强制性的延伸行为,利用共同的魔力来将这些没有联系的物品结合在一起,转化为这个牢笼的人类形状,从内部来拥抱着开始敏感起来的男人们。

  除去倒在装备推车的男人,站岗的卫兵能被强大的魔力实装透视的能力,将路过的女孩儿们偷窥个底朝天,看着她们身穿着各种颜色和款式的内衣裤,毫无防备地做着乳摇、抬高大腿或者炫耀着自己身体曲线般旋转等动作,进行着平时那副熟悉的活泼打闹、高冷抗拒亦或是忙碌于赶路前往工作一系列行为,各有优势的身材晃荡在眼前,加上甜美的声音萦绕耳畔,持续着削弱着他们的意志。

  这种精力外泄的行为让空气中的魔力乐于将这些能量吸收殆尽,内衬按摩着后颈让本就轻飘飘的脑袋越发难以自控,恍惚的神智根本无力支撑身体的运转,但是小腹处的盔甲又缓缓将其抱住,干燥温暖的布料开始搓洗着后背、胸膛、乳头、小腹、腰部、后臀、大腿根、膝盖窝一直到小腿,爽快的摩擦和清理感让男人有种飞起来的错觉,唯独勃起来的肉棒一直没有刺激下去。

  如果说后勤人员在色香味这些要素迷失了自我,门卫被视奸和自动爱抚俘虏住,被巫师歌控制住的骑士团成员则难受许多:他们身上的盔甲完全变成了一套锁柜,死死勒住自己的身体还不说,专门针对肉棒所在的裆部地带还不停地蠕动着,最后再轻轻地包裹住柔软且最容易失去防备的蛋蛋,反复地进行振动累计大量的快感,身上其余部分因为完美的封锁而喘不过气,一些特定的关节部分被紧迫的压力固定住,没有用上绳子就产生了捆绑的效果,就算倒在地上也因为不敢接触到敏感的身体不敢趴下,只能跪在地上硬撑着。

  这几个人刚刚没有回应温莎也是很正常的:他们根本就自顾不暇,哪来的精力来和自己敬爱的帝国英雄打招呼呢?顺带一提的是,门卫还将温莎穿戴黑色的纯色内衣裤视奸了个遍,而且就留着她身上羽翼一般的披风,这种透明的质感瞬间将严肃的传奇角色化作下流的脱衣女郎,饱满健康的胸臀,结实流畅的四肢线条,锻炼得当而有着出众柔软度的纤细腰部,时不时拨弄着内衣露出更隐秘部分的阴影,贴住小穴和臀沟形成的褶皱更是让肉棒恨不得塞进去填补最后的空隙——

  深陷孤立恐惧的温莎万万没想到她的背影,居然被两个门卫看做成扭着腰臀诱惑他们的妓女模样,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她每一个不安的爆发、沮丧的低头以及屈服现实的低声,都被人意淫成了门卫胯下的反应,肉棒始终没有被刺激的狂躁感让他们几乎疯狂,无法继续自己守门的职责也倒在了巫师歌的跟前。

  “很好~你们有在保守秘密呢~”巫师歌开心的拍拍手,她当然知道这几个人不会用自己做配菜,而且保护措施做得很足,完全不需要脏自己的手就能解决他们——想到这里他就非常开心,“那我来给你们一些奖励吧~”

  从骑士团成员开始:他们的意志力更为强硬,体力更为充沛,最先将他的精液榨出来是很保险的做法,这样能尽早腐蚀他们的抵抗思绪,最终将其解除威胁。

  如果说这种巧妙的、类似于捆绑般在盔甲关节部位施加压力的行为激发了他们难以启齿的快感的话,慢慢在其之上施加重量更是让那个他们本来不堪重负的腰背难以继续维持动作,跪姿最终还是变成了趴在地上的样子,唯一没有被持续折磨的阴囊这个时候被加大了刺激的程度,布料将蛋蛋握在手心似的两边轮番施加力度,不规则地催弄着大量的精液往着肉棒上输送,再利用贴紧的根部的内裤、裤子和盔甲层层贴紧,强大的魔力几乎让他们有了自我的意志,半环绕成肉棒的形状进行着蠕动,无法动弹的身体肉棒居然可以自主进行着抽插的行为,失去身体支配权而产出的快感就像电流击碎了男人的思考能力,不说判断这爱抚是如何做到的,想去摆脱这种魔法自渎的想法都快烟消云散了。

  在完全锁住了骑士团成员的行动情况下,只有阴囊和肉棒持续性地被刺激,狭窄紧密的空间非常显眼地晃动着,兴奋到极致的肉棒却没办法再往外延伸丝毫,龟头死死地被卡在了魔力形成的凹陷口里面,利用布料的柔软接住龟头,又借着盔甲的硬度压制在上,强制性地收缩卡住了伞部以上的地带,苦闷的感觉逼着他们尝试挣扎,但是越尝试抬起腰摩擦着地板的动作就会越大,肉棒在这种蹭弄的情况下同样产生了不小的快感,龟头插入的末端忽而收缩刺激着敏感的表面,放松下来之后任由张开的马眼吐出先走汁,不完全勃起的肉棒充斥着痛苦和兴奋,急于解放自己的男人只能寄托希望于地面上,反复蹭着地板想直达高潮。

  在最坚强的男人成为砧板肉情况下,另外两组人就特别简单了。

  一个在气味上就轻而易举地败北,从各个方面包围身体的魔力仿佛化作这些装备的主人,她们用自己修长温热的手指环绕住脖子,带着轻灵冰凉的吹息刺激着双耳,夹杂着乳香的胸部在腔腹上蹭弄着,腋下因为激烈运动产生的汗味从衣物里面溢出来,仿佛压着少女一样被有力的双腿夹住腰部,肉棒死死压住散发着淫靡的私处,情不自禁地在这种混杂合成的柔软身体中将肉棒送出去,滑稽地在脏兮兮的衣服里面摩擦着送自己上顶峰。

  另外一边视奸的门卫肉棒早就兴奋得裤子湿透了,视奸带来的刺激、被发现勃起从而被嘲笑的奚落声、身体上的魔力跟随着他们的视野幻化成各种感触不一的刺激:丰满的乳肉隔着胸罩刺激着自己的胸膛,溢出来的软肉搓弄着自己的乳头;较为贫瘠的胸部低身投入自己的怀抱,几乎要掉下来的胸衣漏着乳头戳弄着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腹部;仿佛用自己的大腿做着钢管舞一般的电臀,弯着腰在上下摩擦着,要夹住他的身体一般在肌肤摩擦着。唯独不给肉棒刺激的情况下,门卫们只能拿着长枪自己去尝试缓和自己的欲火,在发现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之后,终于撕开了自己的忍耐防线,简单的遮掩都做不到,脱掉裤子开始撸动起来。

  其实巫师歌给他们施加的魔力自带伪装效果,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是介于隐身的状态,即使是直接射精也不会社会性死亡的——不过管他呢,看起来他们已经忙于帮自己解决胜利大事,没空管这些不合理的存在了。

  算好了他们近乎差不多的射精时间,巫师歌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感觉是不是很棒呢~”看她真诚的笑容,她是真的这么想的,“只需要提供一点点小小的帮助,你们就会......连血色教廷的人都言听计从啦.......”

  声音越来越小,但是这耳语却在魔力中震荡开,故意让这六个人听的最为清晰:瑟肯人说出这种分离主义名词是堪称国仇家恨级别的,但是这种激将法反而让强烈的情绪催动着快感,就算什么都不做,精液也已经无法按压下去了。

  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盛大高潮,只有六个人近乎窒息般的低声哼叫,大量的精液如同尿裤子般溢了出来,迅速变成了盔甲的大量污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沉默最为恐怖:因为这六个人完全淹没在余韵中,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内衬的布料一点点缠上整个身体,头盔直接合了上去,仿佛变成了棺材里面的木乃伊,缝合住脸蛋之后魔力猛地往外溢出,撕烂一副面具似的将这些男人变成了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们。

  取代者们各个顶的是可爱漂亮的脸蛋,有的是细皮嫩肉的大家闺秀,有的是散发着阳光气息的经典小麦色,甚至有的直接整个人缩水了,变成了小女孩的模样,身上的盔甲也随着他们变成“她们”调整成了合身的样子,多余的部分化成了蒸汽,从头盔的缝隙中散了出去。

  巫师歌打了一个响指,六顶头盔揭开锅,隶属于她的六人小组建造成功。

  “开始行动吧~我会看着你们的~”

  尽管巫师歌能用魔力链接每一个成员,但是她还是拿出了一部平板电脑,吹了个口哨将疯狗们放出门闸,只留下她独自待在废弃的仓库里面打呵欠:要说偷懒,她也是个中好手,找个好地方睡个午觉再好不过了。
lemonaid:Re: 棋型战记(STAGE·4 嘘)
好耶
moying123:Re: 棋型战记(STAGE·4 嘘)
支持支持
hxxrrdxdedjg:Re: 棋型战记(STAGE·4 嘘)
顶一个
liuyifan123:Re: 棋型战记(STAGE·4 嘘)
嗯~nice~
awplol:Re: 棋型战记(STAGE·4 嘘)
顶一个👍
aoman:Re: 棋型战记(STAGE·4 嘘)
人物太多了,有点难懂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看小说不看剧情的吧()
冰霜之望:棋型战记(STAGE·4 ROUND 星梦喵喵)
星梦喵喵,作为一个怪咖,不但在帝国里面特立独行,算上整个大陆所有的魅魔,她都是相当奇怪的家伙:自称是勇者的魅魔每天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又总是做着符合自己本性的事情,简直是会行走的魅魔体验馆成员,天天cos成正派角色让大家满足自己的需要。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星梦喵喵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和外面说自己是什么圣职者或者警卫队员这类,披着正经的外皮来增添制服诱惑buff的许多魅魔之一,但是偏偏她选了勇者,这在帝国里面是非常诡异的——因为勇者这个职业,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分割成了【剑与魔法者】、【佣兵工会】和【魅魔骑士团】这三个直到现在,在帝国里地位举足轻重的几个构成,可以说勇者在帝国已经是个过时的名词了。

  而促成它划分为三个不同存在的一大原因则是帝国和魔族的冲突:准确的来说是勇者和魅魔的冲突,这一点就让不少别有用心的人,对于星梦喵喵这种开口闭口都是勇者的魅魔各种刁难,由于长时间处于这样的环境中,她最终展现出来的性格一如自己面对伊丝安时那样的闷骚。

  所以刚刚的冲突在她看来,多少会有些怀念。自从她加入到这个队伍以来,更多体验到的是团队生活的温暖和愉快的人际关系,这在以往的成长过程中是难以想象的;同样的,莉希和联络官这种涉及出身、各自有各自看法的激烈争吵,也勾起了她不少不愉快的回忆,直接导致她没有跟随伊丝安去追莉希,四人组就这样很轻易脱节了。

  星梦喵喵并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分歧让一些有趣的故事发生了......

  说回我们伟大的勇者:在她对可怜的联络官动了恻隐之心之后,脚就不听使唤地跟随着她步入人群的迷宫里去。说起来很奇怪,明明这是自己每天都要走的路,在再熟悉不过的晚会上跳跃的舞步,现在却笨拙地踩到了宠爱自己的宾客们的脚,轻飘飘的体重让鞋底就如同羽毛一样轻轻撩动着倒霉蛋的心,待他们想去分辨是哪里来的公主在试穿她的玻璃鞋时,对方却变成羞涩的精灵,背对着自己蹦蹦跳跳地跑开,调皮地单方面终止这场心跳加速的幽会。

  和每一个狗血的童话故事一样,公主很快就迷路了,这次更过分还是在自己工作单位很难堪地走丢了,可以说是相当敷衍了。这甚至不是最过分的,星梦喵喵已经当作是勇者的一场冒险,身体开始兴奋地发抖。

  逐渐她就离开了刚刚还在以她为中心运转的舞会,来到了一个悄无声息的“后台”。

  这里安静的可以说有些诡异,虽然都是类似的据点内部构造,但是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五大三粗更多的地方还响起了风铃这类小饰品的声音,这种违和感之下伴随着空气中如同断裂面似的东西:原来整个“房间”是镜子所搭建出来的,且不说莫名其妙就走到这种摆明很危险的地方,就这鬼斧神工的技巧,也足够星梦喵喵赞不绝口愣在原地了。

  “这是哪儿......?”

  随意将心底话暴露出来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这搁在平时三言两语离不开勇者的星梦喵喵身上更是奇特,也许是意识到这个违和感,忍不住干咳了一下,突围镜子迷宫的勇者往事就脱口而出。

  这个故事非常简单直白:勇者一行人在冒险途中借宿洋馆,这里面的女主人听闻他们的大名之后当即就表示可以包吃包住,直到他们所有人心满意足之后再离开。这种诱人的补给条件,对于物资储备不宽松的冒险者们来说是无法拒绝的,但是噩梦随即开始。

  在洋馆主人的安排下,本来相对简单的内部结构却被大量的镜子所覆盖,自己的行动会被周遭的倒映重复放大好几次,更要命的是,他们能在镜子里看到原本可能看不到的东西,镜子背后乐于偷窥他们的眼睛,还有近乎永无止境的迷宫将他们困在通往出口的那一路段,每次放弃的念头出现之后,洋馆的餐桌总是在欢迎自己。

  “只有所有人都想离开,才能走出这儿。”

  这是洋馆主人的关键台词,现在由星梦喵喵念叨出来了,尽管两者所处的环境无法相提并论,但是身临其境的感觉确实非常奇妙,之前任由自己怎么模拟那种画面感都无法完美呈现,现在居然就摆在自己面前。

  每一面镜子摆放的角度、位置,拼接的位置、大小和高度,色泽和光芒都完全不同,碎裂成块的区别所展现的效果就是本该形成完整形象的自己,被强制拆分开,仅仅是脸颊就因为这种拼接散发出强烈的狰狞感,哪里有原本勇者的正气模样;自己精心打扮所暗藏的一些裸露元素,被有意无意的裂缝给覆盖住,就像是给双眼打码一般遮蔽住似的——可是这么挡住的话,星梦喵喵的身体就会被撕裂开,变成一条条混乱的线条,从完成度极高的魅魔,退化成了被熊孩子摧毁的蜡笔线稿,瞬间就失去了原本的魅力和味道。

  即便是魅魔也是阻止不了这种不可抗因素的,即便嘴巴和观念上会说服自己是勇者,但是脑子再清楚不过这明显的现实了:自视甚高的魅魔尚有如此复杂的情绪,被镜子迷宫困扰数日的勇者是怎么抗住这种压力,保持脱逃勇气的。

  故事的结局很狗血,勇者击败了在餐桌上的洋馆主人,镜子们跟随着自己的主人烟消云散:没错,镜子既没有碎裂开让人逃出生天,也没有成为幻影刻印着心理阴影,而是像被扑灭的火焰,随着那虚幻的梦境一起葬送在洋馆的餐厅处,和那本来欢声笑语的人们一起成为过去的写生画——没有人在意他们的去处,只是作为最终故事的注脚,必定成为垫脚石一般的存在罢了。

  但是就像它本身延伸出的名词一样:镜子迷宫,它不但困住了所有人的去处,给予他们内心强大的压力,却让他们以前所未有的视角重新审视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些勇者们年龄并不大,洋馆出来的他们逐渐捏合出自己未来的形状,或好或坏,这也都是开始的一部分,他们就和现在的星梦喵喵一样。

  “只有所有人都想离开,才能走出这儿。”

  回忆起这个情节,再念出这句话,她又有了新的理解:勇者的队伍不是只有勇者一个人存在而已,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立场和想法,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默认了勇者的想法就代表了所有人的利益呢?更阴谋论一点说,也许有人根本不想队伍离开那个洋馆也说不定,要知道队伍里面的牧师希望和勇者私定终身,战士后面背叛了人类,盗贼很好色......

  想到这里,星梦喵喵才发现自己读的大部分作品里面,勇者队伍的成员们都很少阐述击败魔王之外的那些愿望:是本就没有,还是没有想过能打赢?

  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留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并没有多少,这种处于基地的内部神秘区域注定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没办法去细想是不是个陷阱:眼前正有一对女孩儿,看起来就像百合情侣在幽会一样接近彼此,被勾起下巴那方身体紧张的发抖,远远望过去,这两人身穿白色盔甲的圣洁模样用来彼此确认心意,充满故事的场景都足够观众脸红心跳了。

  这两个人星梦喵喵认识,都是同属于【party】的队员,这个队伍人员构成非常奇特,以至于连不同部门的星梦喵喵都认识:他们保持着四男四女的基本结构,但是却拥有一个男队长,一个女队长,再加上一个指挥官,一共九个人有着三个领导者。这种在帝国小队里面较为新奇的搭配是他们出名的最大因素,提出这个举措的女队长诺艾露还被传闻是蕾丝,这么做是为了霸占自己的三个小伙伴......听起来非常荒诞,和那些街头报纸的八卦新闻没什么区别,但是眼前这一光景,星梦喵喵也不得不接受现实了。

  老实说,身为魅魔星梦喵喵也不是第一次见识百合这种东西了,更何况魅魔骑士团成员因为各自魅力十足,经常被无聊的民众拿来当做意淫对象,在魅魔体验馆里面cosplay不必说,利用魔法或者非人生物之类幻化成自己的模样也很受欢迎;各类文字类作品中更不必说,资深的收藏家甚至还能轻易喊出“伊丝安x蕾切尔”这种非常小众的配对,每年公布的魅魔骑士团花名册都会在黑市里面抢手地反复流通。

  换言之,人们对于高洁的骑士和多少含有性意味的魅魔结合相当看好和憧憬,在那被世俗限制下的身体随时要绽放开的神秘感,压倒性的外形魅力,高潮华丽的战斗姿态,这些都是最流行的创作素材之一。

  诺艾露单脚站立,另外一只脚弯曲着,稍微低下身子与另外一位成员、坐在椅子上的蒂亚作交流,这个时候可以安慰自己还好离得远,没有听到她们那些令人羞耻的对话:诺艾露本来离蒂亚就很近,椅背让蒂亚没有后退的空间,限制在狭小的空间里面让她双腿夹紧,身体本能地不适应着缩着自己的肩膀,没有安全感的这种焦躁迫使蒂亚倾向于将自己抱成一团,可是自己的双手却按在大腿上,拽住裙甲的一摆,都快揉烂了似的让布料有些被卷了起来,慢慢露出大腿上姣好的肌肤,越紧张反而越发往上挪移的手法,大腿根缓缓地展现在空气中。

  随着诺艾露一字一句的倾吐,蒂亚的脸颊开始闪烁过惊讶、喜悦、克制和羞愧,扑朔的双眼闪过随时要溢出来的情绪,诺艾露凑近要仔细端详时又极力躲开,死死忍住嘴角的上扬却没办法让自己的目光完全从对方的直视中挪走,彼此已经近到呼吸和睫毛都能相互交流的地步了,脸上的红晕彻底点燃了炙热的暧昧情绪,高洁的圣白镀上了跳动的粉红色。

  正当星梦喵喵准备观赏一场华丽的百合秀时,不对劲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和预想中一样,诺艾露勾起了蒂亚的下巴,但是没有接吻下去,而是保持着与之对视的状态,本来反应激烈的蒂亚很快就呆滞了下来,身子有些难以支持重心似的左右摇摆,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随时要倒在对方的怀里。

  “在看什么呢?”

  那种被盯上的感觉把星梦喵喵吓坏了,躲在镜子后面偷窥的感觉被发现之后体会到了一把灵魂出窍的感觉,心跳和呼吸也变得刺疼起来,双瞳极速收缩,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想发出来的尖叫声在张嘴的瞬间烟消云散,仿佛要刺穿自己的身体那种失声感让身心陷入恐慌中,平时一直念叨勇者故事的她终于身临其境体验了一把。

  不过偷窥终究是不好的事情,作为同僚自然不希望把关系搞僵,星梦喵喵也只好从镜子背后走出来——不过刚走出去,她就发现四周的镜子不见了,变成了据点内部本身的构造,再回头确认一下,那些镜子早已经消失不见。

  “......光天化日之下,在工作场合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本来就是不对的!”现在可不是犹豫的时候,反应过来的星梦喵喵指着诺艾露,“作为遵纪守法的勇者,我就是要敢于和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公民作斗争,立一个好榜样!”

  “我们刚刚打算做游戏哦~勇者想要和我们一起玩吗?”诺艾露无辜地张开自己的双手,做出了投降的手势,“公民不会没有休息的权利了吧?勇者不觉得这儿很凉快吗?”

  借坡下驴的举动让星梦喵喵很是吃惊,更多的人都是对她这种举动会有一种忍俊不禁的反应,眼前的少女却很风趣表示对其称谓和身份的认可,虽不至于一下子对对方心动这样相对“无耻”的反应,也多少有些受宠若惊而规矩起来。

  “确实......你们什么都没做,想玩些什么呢?”星梦喵喵支支吾吾地靠近桌子的另一侧,和她俩相对而坐,“先说好,不能是那些太奇怪的游戏哦,不然我可是掀桌子就走的。”

  “我们来下棋吧。”

  “哈啊?”

  “对~下棋。”

  桌子整体突然被各种各样的镜子缝合覆盖,完完全全就是刚刚那个迷宫里面的构造模式,如同结冰一样从桌面中心开始往四周延伸开,整张桌子浓缩了刚刚整个空间的精华,就这样将两人本没有的联系连接起来。

  星梦喵喵在阅读原来的故事时候,确实没有发现关于镜子可能是双面的情节,所以自作主张带入这个情节里面多少有些不合理,可是这么好的体验机会又怎么可以错过呢?直到桌面上闪烁出了好几颗棋子之后,体温都凉了半截。

  上面有勇者、牧师、战士、盗贼、若干女仆、以及洋馆主人的模型,若干没有什么特征的黑白色棋子平均分两边,看起来很像是大陆里面非常流行的角色扮演桌游,可是仔细一看,却以一套固有的阵型排开,以镜面之间的缝隙作为边界,大小不一的破片模拟着地形,魔法在空气中划出一整个洋馆的轮廓,触发魔力后整个桌面开始反射着四周的影子,强行将两人封锁在密封的空间里面。

  “这个棋盘和棋室都相当别致啊......勇者我很少见过这样精致的产品。”

  “那当然啦,这可是按照真是模板来制造出来的,有机会你一定要去拜访一下呢。”诺艾露笑着回应道,“当然,你也可以在棋盘上好好领略它的风采。”

  不过冷静下来的星梦喵喵反而开心了不少,诺艾露可能对其并不了解她,星梦喵喵中二语气、稍显冷淡和偏执的对话风格、闷骚带来的反差之下其实是异常热爱游戏的一面,更别说是自己熟悉的勇者题材了。

  只不过从棋盘上看,勇者这一边倾向于进攻方,站好了俄罗斯方块那种T字块的凸字阵,手摆放哪个棋子上面,就能看到他们可以行动的范围:作为走最前的那个战士攻防属性都很不错,但是机动力全队最差,星梦喵喵认为这是一个鼓励放弃阵型打速攻的配置,毕竟战士在这之后还会背叛,与勇者相比确实有些不足的地方。

  让战士去挨打,盗贼进行打伤害的只能,最后由勇者和牧师来收割人头获取经验,虽然要配合最慢最拖后腿的男人行动,但是这都是值得——只要步步为营,就能安全地突破这个迷宫。

  在做好作战计划之后,星梦喵喵率先使用战士推进,这是为了能确定好这一回合最大可行动范围,可是始料未及的发展让她整个人震惊得停下手了。

  战士拒绝往前移动,整个棋盘还具现化了整个环境的场景。

  “我不去那里,我们走吧。”

  星梦喵喵发现自己能听到棋盘里面的对话和声音,甚至她能展开自己的翅膀在游戏上空进行旁观,但是战士这种行为着实令她震惊了:好你个二五仔,这么早就开始暴露自己小人的一面了,也不怕被自己的队友警觉是吧。

  “你不去,那我们就自己出发,让开。”

  不愧是勇者,展现出领袖的风范之余还因为这个训斥给自己添加了buff,显示勇者的棋子标记镀上了蓝光,移动范围更是增添了一两格之多,这最多两个回合,就能到达洋馆达成胜利条件了。

  盗贼的移动范围也很大,无条件地跟着勇者屁股后面,但是因为牧师移动范围很有限,所以只能让他承担中间过渡的作用来进行护卫,以免出现突发事件将阵容一刀两断,四个回合就能毫无压力地实现目标。

  不过,这个时候牧师对不远处的战士说话了。

  “......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呢?”

  如果星梦喵喵没记错的话,牧师其实在队伍里面和战士一开始就很登对,但是架不住勇者剧情杀导致的风头太盛,攻略起来也很顺利甚至到无耻的地步,两人本来一起从家乡出来、青梅竹马的牢靠关系就这样被作者安排的狗血情节给拆散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即使在这种必要的对话里面也非常明显。

  “我能帮你们断后,快走吧。”

  随着战士变成不可操纵角色,牧师也开始跟随着星梦喵喵的步伐往前走,一行人非常顺利地前往洋馆——可是如果根据原著来写的话,其实并没有这一段,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呢?

  回合结束后,诺艾露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直接pass掉,又回到了星梦喵喵的行动轮次。

  “......”

  就算再怎么顺利,现在也可以说出奇的诡异了,棋盘上的星梦喵喵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表情可谓是非常不耐烦了——双眼溢出的强烈不信任伴随着不满的情绪溢出,让人会有种随时掀桌子走人的错觉。

  “你可不要乱放屁了,说是玩游戏却不停地放水是什么意思?”

  “哎呀哎呀,每个人有自己玩游戏的方式是不是?”诺艾露假装很惊讶地摊开手,一脸无辜的假笑更是惹人发火,“我拥有一整个洋馆进行庇护,你的目的好像更加不纯呢~”

  被倒打一靶的星梦喵喵非常不爽,立刻让牧师给自己上了一个加速魔法,将队伍保持在同样高机动性的移动范围,来势汹汹地冲击着洋馆——这个时候,洋馆门口处就会出现三个守卫,以一个“几”字将最前面的勇者包围住,守卫们被全副盔甲遮蔽住身子,行动笨重但是战斗能力极强。

  星梦喵喵则很狡猾地利用盗贼的吹箭射击、穿过头盔的缝隙正中肌肤,这个暗器会让被击中者身体又瘙痒和发热的情况,无法忍耐的守卫A会随机地脱掉自己其中一部分盔甲,在他们防御力大幅度下滑的同时,勇者就能以不杀生的手段将其击倒——利用剑柄对准上斜方肌狠狠地砸上去,娴熟的手法加上准确的落点,麻痹和痛苦剥夺了守卫A的作战能力,直接半跪在地上退出了战斗。

  牧师在回合结束阶段再给勇者施加一个防护魔法,配合勇者相对于守卫而言超高的闪避率和越级存在的装备,再上一层多重保险的他简直是推土机一般的存在,这洋馆看起来就像拆迁楼似的摇摇欲坠。

  诺艾露被抗议之后,无奈地耸耸肩,象征性地让左右两侧守卫对勇者进行夹击,两人的攻击砸在魔法形成的防护罩上,甚至都没敲出个响声,这种打击感的缺失还让他们被添加了debuff,不过这其实无伤大雅,只是表明自己没有挂机的态度罢了。

  星梦喵喵如法炮制,以三局完全一样的打法来将门口守卫扫荡一空,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没有魔力条的缘故,牧师甚至在门口将所有增益魔法给全队加了一遍,再冲进洋馆里面。

  没有了守卫,大门自然就对勇者敞开,有意思的一幕来了:接下来室内的对手是女仆和洋馆主人,黑红色洋装的病态美少女坐拥在最远处的王座上,两侧共十个女仆中间铺好了红地毯,仿佛已经准备好了华丽的舞台供大家一展拳脚。

  很明显的,这些对手的脚下瞬间就被标志着敌人的红色覆盖,闪烁着行动次序的数字在地板上反复闪烁,这些女仆因为服装和冷漠的表情显得同质性非常高,但是她们作战数值却利用问号来遮蔽:就连勇者都不能看到她们真实实力吗?在人数压倒性的劣势面前,星梦喵喵并不敢轻举妄动,而是用牧师使用魔法来将对方的能力数值具现化出来。

  勇者一队后背倚靠着大门,女仆们从两侧默契地散开,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将洋馆主人和敌人隔绝开,形成一个竞技场似的车轮战态势;而眼前领头的黑发女仆战斗能力非常惊人,已经和盗贼有同样水准的作战能力了。

  但是这种水准的对手,对勇者可谓是不堪一击的,直接拉过去对她平A就可以了,星梦喵喵毫不犹豫掀开手上的王牌,强劲的圣剑回应着使用者的斗志,化作一道强光在空气中闪烁了一下,轻松就将黑发女仆的生命条归零——不过对方没有像守卫那样退场,而是变作了不可选取对象灰了下来,有意思的是刚刚的攻击力太强,划破空气的同时还把对方的整套女仆裙斩爆,包裹着丰满的胸臀的紫色蕾丝内衣和吊带袜仿佛是战利品一样暴露在勇者的眼皮底下,和正经的作战氛围格格不入的桃色气息开始在场上散发开来。

  被撕裂开衣物的女仆先是一愣,下意识有些害羞想遮掩自己的身体时候,发现勇者并没有终结她,反而是呆在原地,会心一笑地扭动着自己健康的腰腹来展现自己的柔韧度,只是轻轻地抚摸自己小腹上的线条,就能引导对方跟随自己淫靡的动作想入非非——在棋盘上星梦喵喵惊讶地发现不能选取还能活动的敌人之后,恼火地盯着坏笑的诺艾露,对方假惺惺地摆出出很遗憾的表情。

  “是勇者不想动手的哦,你可以用牧师给她致命一击的。”诺艾露干笑地刺激着被自己坑了的玩家,“好色嘛,男人的天性,我觉得同为勇者的你,应该很理解这种掌管生杀大权带来的春药有多棒吧?”

  “我呸!胡说八道就你最行!”

  “哎呀~勇者难道没遇到过有些人,会因为你的身份而下不了手,甚至自取灭亡的情况吗?”

  “......啧。”

  确实有敌人曾经因为星梦喵喵一些滑头伎俩轻易地放弃作战目的的,具体来说就是他们在劫狱的时候,本打算放倒当时临时巡察的星梦喵喵,结果平地摔的星梦喵喵“凑巧”将脑袋埋进其中一个成员的裆部,诱惑过来强行要扭送自己的男人抚摸自己的黑丝袜,通过这样的“公演”最终粉碎他们战意的经典案例。

  如果强行要用这个作为解释,而且自己操弄了牧师确实可以了结眼前这个妖艳贱货,对方身上此时有一个【FINISH】的标志,这次身为受害者,内心多少已经了解到那种稳操胜券却突然掉进深渊的无奈和烦躁。

  这个时候星梦喵喵已经不信任诺艾露了,如果这又是一个陷阱的话,轻易将牧师暴露在危险里的队伍将会寸步难行,看现在这个情况只是让男性成员失去了击倒对方的欲望,解除她们的作战能力是绰绰有余的。

  女仆们的作战能力约莫和盗贼不相上下,只需要利用他超强的移动力进行周旋就好了,像遛狗一样将对方带得在地图上满地跑就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务了——往左侧方向拉动他,这种让惯用手一直保持在正面的护卫姿势是右撇子一贯的思维状况。

  不出所料,确实引开了两个女仆去追击盗贼,正面从九打三变成了七打二,但是其中的金发女仆居然跳到已经算退场的黑发女仆身边和她一起互动,这样一来两个人都变成不可选取的灰色状态,而且这俩还在十指相扣地加剧对勇者的魅惑:只是被胸罩限制的胸部和女仆服下被遮掩大小的巨乳贴合在一起,淫靡的肉球几乎要溢出来似的柔软视觉刺激,压扁了服装下因为衣服褶皱勾画下令人遐想的形状,女仆服裙下因为空气的进入显得蓬松,这就将裸身的黑发女仆的腰腹显得更加苗条,利用自己的好姐妹加剧自己身材的显著感觉,还不忘用保留的女子之间的接吻来增添情色感,灵活地扭动着腰,晃悠着屁股背对着勇者,随时都要推倒眼前的金发女仆立在上位,用一个欢迎的姿势诱惑他前行。

  能察觉到身为男人的炙热目光和女人冷淡的嫌弃视线,在自己正牌女友面前对别的女人发情,虽然这是作为勇者的特权,也不阻碍星梦喵喵和牧师一起鄙视他,更何况作为王牌的他光是看着这两个人打闹就添加了一个按照百分比降低攻击力的debuff,这个降幅就不能忍了,掀桌子真的是一秒钟的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侧翼冒出的短发女仆趁勇者不备,往着没有武器的左侧蹦了过来,一击朝脸上打的左勾拳变成黑影,刹那间给这个好色的男人一记爆头——就是声音不太对,敲击在皮肤上响亮拍打声,变成了击中金属质物清脆回音,勇者以更快的姿势将右手的剑收回来,做出了防御的架势,连防御魔法都没触发的快速反应不但接下了敌人的突袭,轻轻拧动一下剑柄,直接抽开锋利的剑刃,女仆为冒失的进攻付出代价,来不及叫唤出来整个右手已经被鲜血浸透。

  好色归好色,虽然一副猥琐的样子,但是干起架来一点也不含糊,这么个反击简单干脆地就将短发女仆打得节节败退,不过也许是她就算受伤也闷声不吭的关系,这个本来很骇人的反击动作并没有让别的女仆胆怯,反而激起了她们群殴的欲望,这次冲上了蓝发和红发两个女仆,像门前的守卫一样同时进行着夹击的阵型进行冲击,星梦喵喵可以很清楚看到勇者的手稍稍往前移——他做出了反击的预判,这个体现他强劲势力的细节非常难捕捉,接下来应该要用一个横扫的态势将红蓝二人组扫落马下。

  吸取教训的红蓝女仆应对的非常漂亮:左侧的红发女仆首先掀起裙子,露出了黑色的内裤,红发和洁白的皮肤衬托着黑色的内裤,高速移动中近乎飞扑过来的大腿和凹陷的肚脐,反击的行动忽略了红发女仆,直接转向了蓝发女仆,蓝发女仆顺着这个时差让裙摆飞起来,白色的内裤忽闪忽现,很好地干预了勇者的命中率,让他在第一次攻击无效的情况下打出了miss的一击,剑直接往地板刺了下去。

  两人很顺利地扑到了勇者的身上,红发女仆因为跳的特别高的缘故,刚好让自己的小腹靠着肩膀停下来,双腿啪的一声环住了勇者的左肘,有力的大腿用力夹住的同时裙子也刚好落下,一边扭动着腰让勇者的平衡被自己干扰,一边施加自己的体重破坏勇者的反抗姿势;另外边的蓝发女仆跳跃的高度比较低,趁着勇者的手是往下刺的情况,双手遮着裙摆,做出一个鸭子坐的姿势让双膝对准勇者的手腕猛击过去,幸而牧师的防御魔法这个时候起了作用,仿佛面前有一道纸墙被蓝发女仆整个人撞穿,强烈的违和感让她不得已张开双手抱住勇者的脖子,双腿夹住了他的腰吊挂在他身上,没有穿胸罩的乳球在勇者身体上压扁了,左右两侧如波浪一样夸张地磨蹭着胸膛,掌心按压住后脑勺逼着对方和自己对视,加上右手因为刺击地面导致一时间没法拔出剑,勇者此时被来自三个方向的攻势封锁住,两人肆无忌惮的施压让双腿都快支撑不住,只能仗着剑不让自己倒在地上。

  “你们这些婊子......”尽管对方还没有行动完,但是牧师显然没办法坐视不管了,这些女人当众玩这种出轨戏码让她气得失去理智,“你们不要忽略我这个正牌女友啊,老娘杀了你们!”

  牧师脱离了星梦喵喵的控制,和之前的战士一样变成了自己行动的角色,这么坑的游戏设定真的把她给烦死了。

  牧师用魔法点燃了自己的法杖,棍头上雕刻了火龙的头饰,仿佛驱散野兽的火把一样熊熊燃烧着,火花往四周飞散,飞屑化作空气中的萤火虫自由荡漾,他们自由发散的行动轨迹却别有意图地落在了勇者的四周,形成半个火圈保护着勇者的四周,由于勇者身体的另外几侧有别的女仆占住位置,这个地形隔绝恰好终止了对方的攻势。

  飞行的小火花在落地筑巢后没有完全消停,不甘寂寞的一部分落在了红蓝女仆的衣服上,红发女仆甚至因为和这些灼烧的侵略者颜色相近导致头发烧起来了别人都没发觉,这些虫子似的玩意儿很小心地啃起了来之不易的食物,但是随着牧师双拳一握,这两个祭品瞬间随着冲上云霄的黑烟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刚刚短发女仆没有发出来的惨叫声,现在化作双份把耳膜刺穿一样撕心裂肺的求救。

  红蓝女仆漂亮的表皮和身上漂亮的衣服一齐变成残渣废料,剧烈的痛苦将她们冷静思考自救的能力、牧师甚至利用这火焰抽取她们的魔力完全粉碎最后生还的希望,漠然对待生命的行为震慑了所有的敌人,完全继承了这两个女仆成果的牧师握住了勇者的裆部,稍微施加了一些力气握住了阴囊,用手腕按压住根部之后开始伸展整个手掌,将肉棒捋平,隔着盔甲的布料也能看得出他整个兴奋起来的形状,就这样控制住了自己男友的行动之后,牧师眯着眼盯着洋馆主人。

  “你不是说我们已经通过考验了吗,为什么还把我们召唤回来了?”

  “这是什么话?”洋馆主人被逗笑了,红色礼服搭配病态的白皮肤,不知道的以为还是吸血鬼,冰冷的外貌加上黑色的头发更是冷峻的吓人,“这个洋馆,没有一致同意是出不去的。相对应的,你们一旦有人拒绝进入,也是进不来的。”

  “......”

  将话说到这份上,星梦喵喵立刻就获得了牧师的控制权——在这个地方,她恍然大悟。

  这个洋馆故事之后,故事对战士的背叛只是一笔带过,并没有着重描写他因为什么而产生这个念头,也就是在前一个故事大家其乐融融、出生入死,后一秒他居然说背叛就背叛了——并不是他背叛了,而是他不被当做队伍的“意志”来行动,他的抵抗没有任何意义和效果;牧师再怎么抵抗,她都无法对勇者的想法做出违逆的行为,何况更多情况下她并不了解自己的男友想做什么。

  “你这是什么游戏?”

  “嗯?”

  星梦喵喵和平时不一样,僵硬地抬起自己的脑袋,和诺艾露对视着,皱着眉头的双眼充满了怀疑和攻击性:对方在讲一个非常诡异,但是合理的故事发展,并且邀请她一同参加发生在这个舞台上的演出。

  “如果,如果那个没有写出来的故事是这个。”

  众所周知,在故事里面出现的【几天后】,人们都会忽略过去,从而让整个故事快节奏地进入到下一个爆点——但是,正常的节奏中是不可能跳过行进的每一日,你也不知道睁开眼的时候世界变成什么样。

  “你想说勇者并没有讨伐魔王,对吗?”

  说的很含蓄,其实她并不在乎答案。

  “......故事的最后,是击败了魔王哦~”

  “对于这种立场调转的人来说,国王才是魔王吧?”

  “哎呀呀。”诺艾露也被这种直言刺激到了,手肘支在桌子上,脸靠近着双手按压在桌上的星梦喵喵,得意洋洋地说着摧毁对方立于根本的话,“勇者身上难免流着魔族的血,不然怎么会有与之匹敌的能力呢?”

  “你这——”

  刚想发作的星梦喵喵被诺艾露的全境沉默堵住了嘴巴,食指隔着两人的嘴唇做出“嘘”的动作,笑眯眯地点着头,示意她坐下。

  “故事,结局,勇者。”为了做出带头作用,诺艾露先靠在椅子上,一副放松的样子瘫在椅背上,“这些东西,有太多可以加入的佐料了。今天我加一点解读,让他变成新世界的开拓者;明天你加一点演绎,他就是躺在床上的灭世兵器——但是到头来,改变的钥匙在当事人这儿。”

  神经质似的又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握住星梦喵喵紧握的拳头,在对方的不解和持续上升的怒火中,诺艾露狂热地说着一些偏离轨道、又好像旁敲侧击的话,发抖的双手强行握住自己,对着脸吐息着香气的举动十分失礼和掐媚。

  “这是个游戏,你可以改变一切。”

  “这是勇者发生过的事请,这不是一个游戏。”

  “勇者可以是魅魔,也可以喜欢魅魔,他有能力做任何事情。”诺艾露放开手,仿佛魔术一样让星梦喵喵的拳头展开,怒气早已烟消云散,“他能如此儿戏地进行整个故事,他不是在游戏,什么是游戏?”

  星梦喵喵的内心仿佛被击穿了。

  为什么她会自称勇者?

  她是魅魔骑士团的一员,她是最古老的魅魔血统继承人之一。

  勇者,这个在过去被魔族的魅魔部队死死克制住、在帝国里面已经成为过去、失败的代言词,甚至大家现在只能在三流小说里面看过他的相关介绍和释义,每一个人几乎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个存在,至于当初他们是做什么的,不知道。

  但是没有勇者,就不会诞生魅魔骑士团,就没有今天的星梦喵喵。

  所有魅魔的源头,是出自于魔族——现在帝国的普通魅魔还好,他们一代接一代下来,终究是融合在帝国里面,成为深受大众喜爱的少数民族和新时代活力的代表;那么这些继承古老血统的魅魔呢?她们如果和普通魅魔一样,被认为是帝国融合的代表产物,为什么会特地强调她们的独特性呢?

  这种横跳于人类和魔族的尴尬,会导致归属感的缺失,甚至有一种轻松游戏的感觉。这就导致星梦喵喵出现了【合二为一】的身份状况:她既是为帝国效力奋斗的勇者,她更是能随时撕碎这一形象的魅魔。

  “我名声在外,才争取到举足轻重的委托。”星梦喵喵反过来握住了诺艾露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握住,将她们合紧,再拍打着拳头表面,“我日复一日的训练,出生入死锻炼出来的能力,值得我为所欲为。这说教,你是在指导勇者做事吗?”

  “......我不敢。”

  和牧师刚刚一样冷漠的表情——星梦喵喵的翅膀忽地张开,上面的尖刺在刚刚握拳的时候就已经将锐利的刺爪贴在了诺艾露的后背上,镜子迷宫反射的光照耀在尖端上的一点,时不时闪烁出来的光仿佛一把手术刀,衣物已经被压出了一些划痕。

  眼前的诺艾露突然反射了星梦喵喵翅膀尖刺上的光,晃了一下眼睛的她稍微躲闪了一下刺痛感,眼前的女人慢慢地裂开,变成了一个镜子做的雕像似的,身体开始出现许多裂隙,从头开始往脚下“冰冻”,这种传染一样的情况开始向四周袭击开,清脆的破裂声就近缝合了所有东西的躯干,连蒂亚和桌面、出入口都变成了镜子的一部分,星梦喵喵被迫飞了起来躲开这么个“病毒”,外头的光瞬间被遮蔽到外界,大量被曲折散射开的光线在这个空间里面形成牢笼,刚刚的镜子迷宫再一次呈现在她面前,各式各样的自己都在另外一侧与之对视着。

  “这女人......”

  完全搞不懂对方想做什么,利用魔法装备上拳剑,毫不犹豫地对着身旁的镜子甩了一下手臂,试图用武力强行突破——

  即将被粉碎的镜面从忽地从另外一边伸出一只手,抢先破壳而出硬生生接住了劈过来的剑刃,腥臭的血液飞溅到四周,整个房间里面的所有镜子都在倒映着这肮脏的污面,对方不怕死地拽住了拳剑与其主人争夺控制权,星梦喵喵毫不留情地扭动自己的手臂,让插入对方皮下的刀刃钻动对方的血肉,像一部绞肉机似的深入对方骨髓,面对这种未知的敌人根本就无需留手,这样凶狠的攻势刺激着施与者无情地发力,整个面部表情都狰狞起来,咬着牙要将眼前的手臂整个搅烂。

  过于注重眼前作战的星梦喵喵完全没发现其他方向的危险正在袭击自己。

  太多的镜子让她的视觉和精神相当疲惫,而这种突袭通常都是在她无法兼顾眼前和身边特地实施的,镜子破碎的爆裂声如果算得上打草惊蛇,那么忽然有十二只手伸向自己的时候,沐浴着鲜血的他们仿佛蛇群扑向星梦喵喵——而被震惊的她却在迟钝半秒之后被整个人从半空击落。

  翅膀在透明的碎片暴雨中撑了起来,仿佛一把伞让星梦喵喵的身体稍微有了一些保护,尽可能在自己双翼的飞行动作中夺回自己身体的平衡,双腿并拢稍稍弯曲,踩在地板上的瞬间身体往前扑,做了一个前翻滚缓冲了坠落的伤害,在无所遁形的镜子迷宫里面慢慢地爬了起来。

  刚刚在破壁而出的那些手掌还在周遭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黑洞,仿佛蛀虫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痕迹,更糟糕的是镜子迷宫不停地反射倒映着这些洞口,布置得密密麻麻,秘境恐惧症般将星梦喵喵的注意力吸过去,又将其慌张的心情扩散到最大。

  恐怖的是,这种视觉效果的迷惑,让大脑形成了一种误差和不适应感,分辨不出镜子反射的洞口到底是真是假——突然就出现一个穿着盔甲的人对准星梦喵喵的后背狠狠地捶了下去,反应超群的她在察觉到危险之后干脆将支撑自己的双手撤开,让自己直接以趴姿落在地上,翅膀稍微保持浮空的姿势,双腿往后一摆,甩弄着自己的脚后跟踢歪了攻击者的手腕,做出了一个蝎子摆尾的动作之后自己魅魔的正牌尾巴猛地飞过去,往着头盔里面的缝隙插入,再触碰到对方的脸之后像夹子一般忽地展开,将偷袭者的脑袋整个给吞了进去。

  这种夸张的丸吞从头开始,塞进脖子甚至是双肩的时候,极速扩张开的尾巴居然把整个盔甲给撑爆了,这种惊人的临场反应将镜子后的敌人们震撼的不敢动弹——不过作为幕后操盘手的巫师歌,可是没有这么多顾虑可言,只是稍微有些不满敌人有些过于强大。

  “哎呀,这样的对手强度太高啦,虽然赢面不大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不平衡吧?”她手上的平板和指挥官的白色普通平板仅有颜色上的不同,是粉红色的,搭配上她这种保守的打扮可以说是相当甜美可爱了,“诺艾露你得起点作用~毕竟单挑你是打不过这个星梦喵喵的对吧?作为队长你得多花点心思。”

  平板上的场景与其说是一个迷宫,更像是一个披上了玻璃皮肤的竞技场,星梦喵喵则是这个世界希腊神话中的牛头人米诺斯,这迷宫里面可没有传说中的忒修斯,只能用人命去换取对对方的状态削弱,要知道现在可是五打一啊。

  “......你不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但是这五个人里面,唯有诺艾露是拥有一定作战能力的,其他四个人可是被巫师歌临时变成炮灰的,她们的实力几何不敢保证,可是命令始终是命令,再怎么不合理也要去继续进行。

  于是诺艾露从镜子里面走了出来,并且用魔法将地面的碎片汇聚到自己的手上,变成了一把破碎却又有完整轮廓的利剑,有趣的是里面不但倒映着周围的景象,还封存了蒂亚、棋盘、棋里游戏的角色们的脸,仿佛是纪念品一样在上面印刻着,闪烁着不详意味的光。

  “你见到的是镜子,还是你的心?”

  “什么玩意儿......?”

  俩人在游戏里面已经对对方有初步的认知,诺艾露这种神神叨叨虽然很烦,但是放在战斗中是相当毛骨悚然的:作为勇者的星梦喵喵知道,这一般是对方放出大招的前奏,立刻扎好马步,保持着一个应战姿势做好准备。

  巫师歌倒是有些吃惊,毕竟诺艾露这种算得上技能的吟唱,星梦喵喵居然没有尝试扑过来打断,她可是在诺艾露周围布置了两个伏兵,还有两个绕到侧面和身后,一旦对方因为被偷袭而没有干扰到诺艾露,那么她就会深陷混战的泥潭中,被车轮战狠狠的消耗一番。

  不过更有意思的事情出现了,星梦喵喵接着马步的动作突然一个转身——这个动作刚好对应上从侧面跑过去的炮灰,直接冲向了巫师歌早就在后方安放好的位置上,对准那面无辜的镜子飞身膝撞,一切都好像计算到最准确的部分上似的,那一击膝顶对准头盔里的耳朵和太阳穴之间猛顶,隔着这金属物硬是打出了一阵回声,本来就被魔法夺舍的身体被这么强烈干扰,大脑瞬间就超负荷运转,分辨不出男女的沙哑尖叫伴随着抱着头脑的动作一齐瘫倒在地上,直至失去作战反应。

  【哈咯~你在游戏里啊?】

  指挥着手下们拼命,自己却可以在后方运筹帷幄,手上的平板可是绝对的大功臣,现在这上面本该没有任何效果的左下角却弹出了一个聊天信息:【敌对玩家】。指挥官可是被自己支走去和别的女人尽情腐败了,这个大陆最不缺就是让男人废掉的诱惑,那么这个陌生人是谁?

  【我还以为没人玩这个游戏呢。】

  巫师歌忍住自己随时要狰狞起来的笑容,虽然做不到:这个平板是女神特地交给选中的穿越者,一个是指挥官,一个是身为分身的自己,眼前【敌对玩家】的身份又能是什么?女神并不喜欢重复角色的出现!

  【那赶紧和我比划比划呀。】

  和巫师歌想的一样,这个【敌对玩家】给了星梦喵喵非常宝贵的信息,她直接将整个战场画面还原给了她,让她有了一个近乎透视一样的视野范围——她能直接从报出来的信息中得知对方的每一个方位和行动,最终对准敌人最脆弱的部分一击爆头。

  “持剑者左右各一名,你的右前侧有一名。”

  “哼,我就说我是勇者,会被女神所庇佑的。”星梦喵喵当然认为这是自己身为勇者的福利,是一种开挂的特权,这种强劲的精神助力提高了她的作战状态,让诺艾露都感觉有一些不妙,“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准备好了吗?”

  到了诺艾露这里,更有意思的事情出现了:她判断星梦喵喵是击倒了炮灰之后提高的作战状态,因而展开自己的双手,示意剩余的三个队员往后撤,这个建议以一个对话框的形式在巫师歌的平板上弹出——由于巫师歌的平板和指挥官的款式不一样,她并不能获知对方能力的明细,只能同意这个承认自己处于下风的选项。

  当然人倒是没闲着,手指猛地一甩,让手边的空气结成固态,猛地砸到天花板上,小小的手背上都看到暴起的青筋——被挑战权威的感受着实不爽,论作战能力巫师歌可不虚帝国任何人,要是她知道【敌对玩家】是谁,她可不会遵守一个棋手的规矩,能整对方多惨就多惨。

  但是目前还是要专注于战场上:在其他炮灰让开的情况下,诺艾露形成了和星梦喵喵一打一的局面,虽然不是不信任她的作战能力,但是对方表现非常好,内心多少会有点忌惮和不安。

  再加上最为重要的一点,【敌对玩家】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虽然很担心,但是依然根据诺艾露的意愿将她的棋子挪移到星梦喵喵处,下达了“进攻”的指令。

  “所见之物未必真,过耳音声又又算甚?”诺艾露的摆好了挥舞长剑的姿势,帅气地舞动着手上的武器,刀刃在空气中泼洒着玻璃残渣,尽管是一些碎屑,在光芒的照耀下依然如同萤火般在空气中浮动,这些奇异的光点形成一个其妙的图案,让诺艾露的脸模糊了起来,仿佛变成了熟悉又陌生的面庞,“你只会看到你想看到的,这样的东西你也认为是来庇佑你的么?”

  并不等星梦喵喵做出反应和回复,诺艾露冲向星梦喵喵,轻盈的脚步踩踏在碎玻璃上能听到对方方位的变化和脚下的速率,轻轻刮起的风让每一面镜子闪耀过来的光稍微晃动了一下,巧妙地控制身位和色彩变化的敌人居然在恍惚间变成了伊丝安的模样。

  这个变脸甚至是整个人变身的障眼法让星梦喵喵大为吃惊,虽然能从对方气息上判断的出这肯定是假的形象,但是对方用着和伊丝安一样的前突刺击起手,还是令身为视觉生物的她防御姿势被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双脚晃了一下,失去保持平衡的状况之后轻轻跳跃起来,利用拳剑的下半部分去挡长剑的锐刺部分——

  “我在这儿。”

  空气震动了一下,耳朵嗡的一声暂时失去了方向感,刚刚还在直刺的长剑像一条蛇似的忽地往胸口处扑了上来,反应力完全就跟不上这种变化,倒是自己的翅膀极力地向后拉扯着位置,极近距离地和那把用镜子做的长剑打照面,身为魅魔的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狰狞的表情,化作勇者的时候又被恐惧所恐吓,死神随着击破空气的声音散去,仅仅付出几根头发的代价就只是和对方擦肩而过,暂且离开后周围环境恢复如初,供血不足的心跳激烈地冲击着身体,差点脚一软摔倒了。

  诺艾露收回了长剑,稍微拉了一段距离,毕竟攻击落空之后会担心对方反击: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能充分利用自己先攻的优势,并且利用对方追身的时间差迅速调整防御策略和姿势;在巫师歌的策略模式里面,这也是一个非常棒的决定,平板上的位置两人本来交手的瞬间是在相邻的格子,这么一次进攻下来之后,就会拉到空一格外的距离,也就是说就算对方反击也超过了她的进攻范围,是完美的白嫖行为。

  这一回合巫师歌是相当满意的,虽然没有给星梦喵喵造成血线上的消耗和压力,但是附加了一个【CONFUSION】(混乱)状态,可以直接将对方下个回合跳过去,这里面的都是真实存在的人员,这种精神压力也是很不错的战果。

  所以虽然星梦喵喵不知道,但是那位【敌对玩家】很清楚她接下来什么都不会做,而是在这种不知所措的状态进行思考,在那自己也不知道的回合时间后迎接下一次令她接受不来的攻击。

  “刚刚真是危险呢,对方耍了个小花招。”

  “我猜她还会如法炮制一遍......”星梦喵喵和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做着交流,笃定自己是女神庇佑的勇者,以这种互动的方式来降低在鬼门关前走一遭的压力,“一定是对眼睛做出的迷惑,毕竟她一直在布置这个场地进行作战,利用它来迷惑我的行动是最合理的。”

  “那我给你再增加一些加持吧~这样勇者你就能充分依赖你的身体作战了。”

  于是乎,巫师歌能看到明明被星梦喵喵跳过去的回合里,被【敌对玩家】添加了【反应力增幅】的buff,这种无需角色自己意愿的行动让她感到了这场对决的不平衡,内心的焦躁和不悦感达到了一个峰值——战斗的地点离她可不远,要是她受不了了,直接把平板一砸,过去将星梦喵喵打个稀巴烂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然而还是忍耐住了,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巫师歌漂亮的牙齿接触到肌肤上也不会有什么异样的坚硬感,即使是她本人也难以接受这种用来杀伤的器官,现在居然和水果饱满多汁的果肉没什么两样,发觉根本没办法利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发泄情绪后,叹了一口气集中注意力在战斗中。

  “对方防不住你的攻势,你也打不中她。”

  “啊啊,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诺艾露只是做了一个很小幅度、只有巫师歌能察觉到的耸肩,“她会犯错的,我很确信。”

  诺艾露挥舞着手中的剑,转笔似的灵活地在空中转悠着,仿佛高速旋转的风车聚集着分散在每一面镜子里的魔力,从左手传导到右手,将强劲的魔力汇集起来,相对应的右眼闪过了一丝光亮,形成虚像的右半身子再次变成了伊丝安的模样,这种海市蜃楼般的视线刺激严重消耗了星梦喵喵的集中力。

  “这家伙......”

  更何况这种半面人的精神污染,长剑尖锐的一点瞄准自己的双眼,更是加剧了这种疲劳感,如果一直这么僵持会对她极其不利。

  幸运的是,诺艾露主动出击,且在向前迈步突刺的瞬间,整个外形再次变成了伊丝安,起手式依然是突刺,但是这一次稍微让剑偏移了一下,形成稍微斜摆的姿势,用一个下剜的方式朝着大腿方向猛攻。

  这个位置虽然稍显敏感,但是其实并不是一个很理想的进攻方向:因为星梦喵喵在天上飞,这个攻击实际上只要少外往天上走就能最大限度躲开,如果执意利用地面战的经验去执行的话,诺艾露将会暴露出很大的破绽供自己反击,加上刚刚第一次接触的情况,很可能这个依然是幻觉。

  以此作为行动判断,飞起来的星梦喵喵以一个大幅度的双拳剑横扫来保证防御的覆盖面,尽管完全防御的行为略显消极,还会错失进行反击的机会,但是在弄清楚对方的技能机制之前,保守的打法更为保险,何况现在有buff的加持完全可以无风险地进行试探。

  果然,在扇形的正面扫荡中,拳剑的刃面部分弹射出金属相碰的火花,格挡开长剑的突刺,将对方的攻势瓦解——原本下压的“伊丝安”此时是完全相反的态势,以一个上抬的指向动作进行猛刺。也就是说对方实际上和幻觉做出了向左的举动,从而保证攻击的成功率,可惜的是这个花招很快就被招架下来。

  “......”

  看得出眼前的冒牌货吃惊了一下,表情虽然依旧很冷漠,但是也不对劲地皱了下眉头,受此鼓舞的星梦喵喵顺势飞到半空,尽可能发挥自己的柔韧度让腰部往后伸展,如同海豚戏水般轮舞出一轮圆月,以一周又一周的旋转后再往外弹射出去,朝着诺艾露低空俯冲——拳剑开路,双翼的尖刺护卫着侧面,如同一个攻城锤般以吊钟的轨迹砸了过去。

  这种强势的进攻诺艾露是没有办法再全身而退了,不过她倒是玩了个很漂亮的花招:让本来就是玻璃形成的长剑碎裂开,在空中分散开的碎片还没飞个痛快,就像扯线木偶一样瞬间合拢呈现出另外一个形状,仿若一面盾牌似的障碍物立在诺艾露面前,星梦喵喵超速的碰撞瞬间摧毁了这面镜子,然而当事人早已消失不在原地。

  “没中?”x2

  两边的指挥者同时对自己的角色发问,然而都没有得到回答:纠缠在一起的猛兽还在肉搏重试图搞清楚现在的环境,星梦喵喵在确认打中对方的感觉,却并没有看到人和准确的反馈;诺艾露则在判断对方是否被蒙骗过去,并且还在确定最终的落脚点。

  诺艾露完全没有办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下,完全躲避开星梦喵喵的冲击,对方极为夸张的攻击范围足以将她所有防御意图锁死,即使是打算和对方拼白刃进行反击,自己的命中率可低太多了,尽可能挡下伤害的情况下,利用镜子来做障眼法,移开到另外一边的位置上。

  这一障眼法居然骗过了在场的另外三个人:诺艾露挨了这一下之后掉了三分之一的HP,可是身上的伤口被她巧妙地利用伊丝安的披风遮掩住了,共享数据的两个指挥者也无法从数据上看出端倪,这就形成了场面上的【MISS】情况。

  这点带来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星梦喵喵一边产生了巨大的动摇,巫师歌倒是相当兴奋,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家乡话,但是听她一连串用来衔接的语气词,那种手舞足蹈的动作可以说是相当有画面感的。

  “什么东西啊......”

  这一攻一守两个回合下来之后,气势上星梦喵喵是输了不少,诺艾露则是付出了被杀伤的代价,两人都做出了不错的防守选择:简报上是诺艾露发动了之前成功中断回合的【拟态攻势】,只不过被对方以飞行的姿势躲开,直接导致了【MISS】;星梦喵喵则利用躲避的动作转换为自己的回合,利用在天空的俯冲行为打出伤害加成,然而在诺艾露的障眼法下,误认为并没有造成伤害,【敌对玩家】的buff因为她的强烈动摇而消失。

  当然,被刺出伤口的诺艾露得想办法蒙混过关,接下来每一个动作都可能让自己血液飞溅出来穿帮——不过别忘了巫师歌才是她这一边的总指挥,忘乎所以的她看到有所动摇的星梦喵喵,急不可耐地遥控着其他几个炮灰扑过去要生擒,出乎意料的举动让诺艾露吃了一惊,但是也让她忽然有了破局的方法。

  “勇者啊,好好看看我们是谁吧......”

  诺艾露的提议在平板上闪烁了一下,巫师歌根本没看清楚就同意了,正当她苦恼自己手滑了什么东西的时候,平板上的内室画风猛地变化成了奇幻的宫殿内部,镜子迷宫也化身为壁上的万花,高挂的水晶灯响彻着战斗的背景音,红地毯、王座和巨幅挂画,化身女仆的炮灰们,诺艾露变成身着红色连衣裙的馆主,星梦喵喵得其所愿变成了勇者,整个场景完美地还原了他们之前所进行的游戏场景。

  还没有完,星梦喵喵把勇者正在兴奋的状态都继承过来了,但是她完全没办法控制这种强加的快感——就像她在操弄勇者进行一场不感兴趣的性爱场景,即使她没有感觉,勇者也会爽的失神;现在这种强制性的【剧情杀】直接传达到身体里,新鲜的感觉让她差点都没站稳。

  “逮到你了!”

  正面扑过来的女仆A因为身高差的缘故,直接跳起来将星梦喵喵·勇者的脸裹紧进自己的乳沟里面,并没有穿内衣的软绵绵胸部狠狠地搓洗着脸颊,颤抖的乳肉隔着衣服按摩着脑袋,敏感状态下肌肤被混杂着汗水、香气的布料粗野地抹弄上催情的荷尔蒙,飘着铁锈味和惨叫声的战斗中,居然就这样变得甜美起来。

  作为星梦喵喵本身是对这种廉价的刺激和诱惑,是无感甚至厌恶的;但是她现在所被迫扮演的勇者,是异常兴奋甚至是接近崩溃的——自己平时经常蹂躏的肉棒,在面临每一次恶作剧的挑逗时候,都会抢夺走主人对身体的控制权,这种大脑血液往下走,下体精液冲上头的晕眩感,加上无法呼吸导致体力急速消耗,勇者的作战能力急剧走低。

  现在还能应付三名女仆,但是如果她们轮流扑过来给勇者一些“好东西”的话,根据这种莫名流失属性点的趋势——从一开场所有敌人合起来都不够勇者打,到现在打四个人才刚刚够,那可就说不准了。

  不过星梦喵喵毕竟并不是勇者本人,她还是尝试保持了镇定,去忽略那种诡异的快感,冷静地用双手环住了脑袋上的女仆,直接往地上抱摔下去,这个林场的反击非常漂亮,以至于这一下明明不是星梦喵喵的回合照样把敌人击杀。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女神·【敌对玩家】多么紧张,只是好不容易逃脱开了牢笼,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尝试清醒一点。

  既然刚刚对着脑袋来这么一下有如此好的效果,反正都是炮灰,死了拉倒。巫师歌直接指挥着女仆B冲过去,是近乎一样的助跑动作,同样的招式星梦喵喵·勇者是不会中第二次的,摆好挥剑的作战姿势随时准备击杀对方——然而对方居然做出了一个转身的动作再跳起来,导致预判劈砍出去的剑落空了,女仆B直接一屁股撞在了对方的脸上,整个人的体重施压上去,猝不及防的招式将其直接压倒在地,急需呼吸的身体从双乳中的香气挣脱后,又被饱满的屁股和严实的内裤锁死,有限却又淫靡的气息包围着整个裙底,再次将星梦喵喵·勇者拉入纠缠的泥潭。

  屁股坐压在脸上持续着施加重量,逼迫身下的勇者不能勉强尝试抬起自己的脖子去抵抗,同时扭动着自己的腰部,让对方的鼻子顺着臀沟划线,调皮地用屁股拍打着对方的脸,压制之余还让对方稍微钻进内裤里面,要用被一直包裹在衣物里面淫靡的酸甜味闷住面庞,封锁住大量空气的来源,女仆B放下裙子后伸出自己的双手,要去拧动对方的乳头执行更进一步的刺激。

  但是她失败了,对方穿了盔甲,这个很滑稽的失算让她原地愣了一下,星梦喵喵·勇者抓住机会一剑由下至上,刺穿了她的身体,还挤压着已经被搅碎的内脏,大量的血液无处可去,只能一齐从喉咙处争着往外溢流,数量多了自然就要找地方倾泻,女仆B只能吐出大量血液,像一个断线的人偶失去了重心,直接推开到了一旁。

  被这么一系列死缠烂打之后,星梦喵喵的作战能力已经很不理想了,尤其下体作为一个定时炸弹,身体每个部分都在竖起汗毛,喘息都要成为快感的一部分在干扰着她的行动,明明不是她的身体,这种打心底嫌恶、却身体上确实存在的刺激,正在逐渐侵蚀她的意志。

  最后的女仆C眼看着两个小伙伴倒下之后,并没有急着冲上去进行补刀,尤其是刚刚干脆利落的秒杀起到了震慑的作用,但是相对应的,她知道这种针对身体的下流攻势已经起了效果了,从对方沉浸在一动不动的恍惚和软化挣扎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当然她并不知道只是没有轮到星梦喵喵的回合,这不是她所理解的事情。

  女仆C就开始模仿着之前的黑发女仆跳起了艳舞:稍微向前抬出一只脚,手指搭在裙摆上轻轻撩拨着表面,朝着腿部的线条划过去,轻轻捏着花边的部分往上掀了起来,被鞋子阻挡住的黑色丝袜一点点展露出本来应该有的诱人模样,充足的采光加剧了袜子遮掩缺点的优势,女仆C本来较为娇小的身材一下子变得纤细修长起来,光滑的修饰效果更是让暂且静下心的星梦喵喵·勇者大为心动。

  可是自己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下,地上都是死状凄惨的尸体,也许是没有做好思想工作,或者说因为恐惧的缘故,这个动作始终做的不够利索,最后要踮起脚、裙摆拉到大腿根然后眨眼放电的动作居然没有完全贯彻下去,战战兢兢抬起来的手一个抖动没抓稳裙摆,就这样掉了下去,单腿踮脚多少有点麻痹感,保持同个动作身体也会不舒服,腰一弯,松一口气的女仆C发现这个动作十分尴尬和丢人,忍不住按住自己的裙子脸红了起来。

  在她的视角里,这一系列的动作就好像拄着拐杖的老奶奶,走着走着敲了敲自己的腰,说不中用了似的,老太横秋的样子还想卖骚,自尊心哪里受得了;但是在勇者那一边,可是完全不一样了——因为巫师歌自己做了个小手脚,她把女仆C的前两颗纽扣给解了。

  也就是说巫师歌主导了女仆C去尝试色诱勇者的行为模式,并且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移除了两颗纽扣,也就是说女仆C刚刚无意识弯腰、慌张地压裙子的行为,自己的乳沟和内衣可以说被对方看光光了,而且她还是众女仆中胸部较为平坦的,这一顿操作下来,一只手就能掌控的胸部不但伴随着白色蕾丝胸罩在空气中晃动,甚至还能从这些缝隙中偷瞄到乳头,手忙脚乱的行为更是让肩带都要变的松松垮垮,发现这一点后又要抬手往上拉一下。

  这种不属于战场上的奇怪行为让整个气氛都变得奇怪起来,愚蠢到甚至有些暧昧的场景在削弱着勇者的战意——这本身和星梦喵喵、【敌对玩家】的目的是相冲突的,但是这身体是勇者的,这个情况就非常棘手了。

  意外发现对方这个矛盾的巫师歌,在对方回合开始后,便将这个意识灌输给了尚未反应过来的女仆C:让她在分析目光、表情和身体行为上的钝感后,确定对方被自己的走光沿袭下发情的身心状态,扭动着自己的双肩和胯部,抱着自己的双手磨蹭着身前的纽扣,让第三颗纽扣被这种蛇一般灵活的动作卡在小缝中不出来,肩带也恰巧滑落下去,胸罩就这样掉下了一大半,就差一点点就能看到整个乳房,而且因为较小的缘故只能从忽明忽暗的阴影中瞄到乳晕的位置,用于进攻的精力被分散到自己的双眼里,本该往手上去的血液开始往下体冲,这种冲动甚至影响到被幻想成他的星梦喵喵,一阵晕眩和作呕感侵蚀她的意志。

  身为专门诱惑人的魅魔,现在从身心上感受着勇者的兴奋之后,可受不了这种强烈的违和感,星梦喵喵试图发出声音,但是却有种喉咙被勒住的感觉——如果说她还算是理智的那部分,现在已经被扔进垃圾桶了。

  换句话说,她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权,任凭她还算是真实存在的,也只不过是名义上一个脆弱的幌子,就像每一个被她诱惑的人一样:无论是嘴巴上还是想法上,他们都会给自己找到开脱的理由,行为上却像个被自己踩死的小矮人,连挣扎都不带的就变成了脚底的一部分,本已经进化成身体的部分稍加压力,就会被粉碎成液体状的虫子,丧失原有的生物特征。

  对于操纵者来说这种情况可是最大的考验:表面上看他们仅仅需要负责移动自己的棋子,让他们捉对厮杀,配合一些战术上的变化即可凭借实力的优势一锤定音;然而很多时候这些棋子根本就不会听从自己的话语,他们会因各种状态或者原因无法发挥自己的能力,更有甚者还会放弃治疗,干脆挣脱开控制,变成不听从命令的单位。

  勇者陷入了【DIOESTRUS】,作为同一个个体的星梦喵喵、控制者的【敌对玩家】完全没法将他从这个状态中拉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跳过这个回合——可是作为魅魔,哪里咽的下这口气;身为勇者的话,这点伎俩就更应该是小儿科了,凭什么就这样屈服于对方。

  但是无论星梦喵喵怎么挣扎,她所做的抵抗都是徒劳的,所有行动都好像打在石头上一样软绵无力,【敌对玩家】的平板上干脆所有的行动按钮都变成灰色,只剩下一个结束回合的行动可以进行。

  无可奈何跳过回合之后,巫师歌笑纳了这个大礼,为了持续让星梦喵喵·勇者陷入异常状态中,直接操纵女仆C扑向对方,不让对方有任何翻盘的机会——从画面上看是女仆C因为害羞的缘故,发抖的身体有些失衡,双脚站不稳的情况下用力压着自己的裙摆,过分弯腰前倾的姿势导致整个人要平地摔了,为了不这么丢人只能当做助跑往前奔,这个方向的终点就是勇者所在的位置。

  而这种滑稽的发展甚至无法触发反击的机制。

  从未见过这样“进攻”的勇者自然没有挥剑的欲望,哪怕星梦喵喵看到对方投怀送抱的行为青筋暴起,也没办法挪动目前身体的丝毫,空有所谓精神上的部分占有权,却看着这个男人脑子各种秀逗——天啊,看看这人畜无害的小羔羊,居然在杀了自己两个小伙伴的凶手面前毫无防备地在地上玩起了跳房子!负责防御的衣服在空中飘着,等着别人来脱似的到处披散,这么紧张的战斗中还如此没有心机,真的是小天使哦~!

  但是再怎么冷嘲热讽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拥抱着女仆的勇者放弃了自己的反击行动,延续了【DIOESTRUS】的状态,待会儿诺艾露打过来别说回身就是一剑,如果不是清场了女仆们可能现在都不够手让他抬起来防御。

  单手环住女仆C的腰,另外一只手再持着剑往地上插下去,利用自己的半面身躯作为防御,顺势将女仆C抱在怀里,为了安抚对方,还要含情脉脉地盯住对方的眼睛,绅士地做出了跳舞一样的姿势极力地向前倾,勇者沉浸在这种耍帅以及女仆C柔软的身体散发出的甜美味道中。

  如果对方是牧师的话,这可是完美的俘获女主环节;然而现在环抱着的可是敌人,刚刚在女仆C面前干脆利落收拾掉所有伙伴的那个勇者,他现在居高临下凑近着惊恐的面庞,表情猥琐得过于明显,还要装作自己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一切变得无辜,想强吻自己之余眼睛和手丝毫不安分,女仆C毫不怀疑对方想撕烂自己的裙子进行泄欲,他的力量绝对做得到。

  现在停顿下来,一方面很可能是因为延续了刚刚的那些诱惑策略,很大程度上削弱了他的战斗意志,即便勇者适时地击杀了部分女仆尝试刹住自己的坠落,然而现在已经到达了极限了;另一方面,刚刚大放异彩的牧师、用于分散注意力的盗贼都无法投入战斗的情况下,这种类似于被诸多女生包围的场合让勇者很容易就陷入放松中,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他的欲望接管自己的行动。

  作为意志的一部分,星梦喵喵可太清楚这种陷入混沌的状态是怎么样的了,而这种陌生的兴奋感在影响着她,来自男性那种近乎没有思考能力的情况是她无法理解的,即使想要去干涉也会被粗暴地拒绝掉——这个时候多少会对自己魅魔的身份有了更清楚的认知,原来自己做的事情,还能以这么个角度去理解。

  但是现在可不是忏悔的时候,因为女仆C可不是什么不小心摔过来的,而是巫师歌有意识让她紧凑上去的,她较为矮小的身材顺势倒在了较低的位置,成功让最易于控制的上半身贴住了星梦喵喵·勇者的大腿上,脑袋靠着战斗中高度紧张的小腹,隔着衣服轻轻呼出热气,让他的身体因为轻抚而放松下来,微微隆起的胸部反复撞击着本来勃起、又忍耐下去的肉棒,眨着自己无辜的大眼睛来降低对方敌意,双手还抱住了腰,一旦对方要发力就稍微压紧一些,将肉棒在勇者的小腹上磨蹭一下,通过这种若有若无的刺激来给勇者增加debuff。

  效果非常好,彼此之间的战力差已经被抹平,诺艾露已经可以好好料理他一番了。

  为了保证对方不会反抗,诺艾露挪移到勇者的身后进行背刺,这样可以最大限度降低对方防守的几率,也更容易攻击对方的弱点夺取主动权,同时将敌人抛给女仆C来进行“二人世界”;而在巫师歌的视角,女仆C占据一个格子,诺艾露就只能换一个地方进行打击,从数值上从后方攻击也更容易打出暴击。

  星梦喵喵·勇者当然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有趣的是诺艾露没有担心这点,甚至有点悠闲地慢慢往侧面走去,就这样在敌人的眼皮底下做出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危险的,然而女仆C亲吻上了小腹部分,稍微伸长舌头去试探龟头的位置,较为贫瘠的胸部自然无法夹住兴奋起来的肉棒,所以即使双手抱得很紧,但是勇者转身想去面对着诺艾露的时候肉棒就会在较为宽松的乳沟里面滚弄起来,拍打着柔软的乳肉部分。

  诺艾露往自己的左手方走去,勇者身体不由自主转过去,隔着裤子的肉棒就敲在乳肉上,柔嫩的肌肤上滑腻的触觉,撞击产生的抖动带来了磨蹭的刺激,为了保持控制的范围女仆C舍身压了上来,将肉棒包裹在自己的怀抱中,舌头分泌的大量唾液打湿了裤头,温热的水渍越来越大,碰触到龟头的瞬间一个激灵剥夺了对方的反抗,视角被强行拧回到正面。

  多次训练积累下来的本能被很轻松地驯服,即使是发情状态的勇者也是会有不满情绪的,低下头想怒瞪女仆C来进行威慑,然而迎面撞上的却是对方人畜无害的大眼睛,尽可能抬起眼睛来展现自己惹人怜爱的一面,像一只小动物似的伸出舌头往下探弄,慢慢缩窄自己的肩膀和手腕,将勇者的腰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臂弯里,两边的乳肉随着身体的逐渐发力而慢慢靠近,形成了能夹住肉棒的乳沟,在固定好棒身之后舌尖成功捕捉到了马眼,蠕动着舌头进行钻弄,与此同时慢慢往下舔去,舌面贴着肉棒狠狠地往上一刮,彻底将对方脆弱的轮廓勾勒出来。

  无法集中注意力的勇者只能凭借残存的意识来判断方向,在一群女孩儿簇拥下唯独会对诺艾露会有危机感,仅仅是因为她洋馆主人的外貌和别人不一样,这种独一无二的打扮在平日勇者沉浸在大量诱惑的时候,那些成批出现的糖衣炮弹会以他最喜欢的姿态出现,一如这个时候的女仆群——但是就在这种时候,牧师总是会杀到身边,帮助自己逃脱泥潭,然后对着这群婊子大开杀戒。

  久而久之,勇者就对这个“特例”会产生心理阴影,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被牧师看到尚算其次,有一些色诱明明乐在其中却被硬是打断,还不能用牧师来解馋——他们约定好了击败魔王后才能行房事,反复被诱惑的苦闷感积累下来,作为勇者他有一个最终的目标,而作为男人他却能因为女人的声音而擅自改变方向。

  非常有意思的是,这个残存的意识正是已经被勇者屏蔽掉的星梦喵喵——她被当做勇者脑袋重唯一相对清醒、被牧师激活的存在,终于能动弹的她,虽然四肢像木偶一样难以控制,但是好歹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星梦喵喵身为魅魔,尤其是帝国的魅魔,可是都有机会就读顶级学府——魅魔学院的机会的,在这里面她们可以完美地解放出自己的天性,以及从深处剖析魅魔这个物种未来的各项发展,更别说最为基础的教育竞争力都是帝国前列的那部分,毕竟是她们专属的教育最高殿堂,从这里出去的魅魔都会对性技巧有独到的见解。

  在与勇者的身体短暂的磨合之后,星梦喵喵大概知道了对方的性倾向和身体敏感度:首先在长期的战斗积累中,与牧师的交往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确实是主因,但是身心上的疲惫反而是最大的诱因,在战斗后的场合会无意中和牧师产生极多亲密的接触,更别说偶尔陷入恶战时牧师身上的衣服被摧毁得破破烂烂,本身也是青春有力的身体,那紧致的身材和美妙的线条久而久之也会注意到她的魅力。

  而另外一个影响他的原因则非常重要了:勇者在这次战斗中,相当多的机会去迎战漂亮的女性敌人,甚至有不少敌人是结团而行,她们的作战力虽然也算得上不错,但是相对于勇者是完全不够看的,这种实力和人数呈反差的态势持续刺激着勇者对于女性的渴望,在好几次对抗敌人的过程中打算“行使正义”来进行强制性的侵犯,身为弱小的对手自然也乐得看着勇者沉迷于这种有目的性的战斗,象征性地抵抗和挣扎一番之后就缴械投降,一时间居然到处风靡着色诱的技巧,大量的引诱元素加入压垮了勇者本来就比较脆弱的防线。

  一旦勇者把持不住自己的下体,损害名誉、让自家民众失去信心或者对敌人无法下死手这些都算是小事,如果失控侵犯身后那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战斗如果变成了走过场,仅仅是为了增添情趣的其中一个手段?更别说强大的力量被最基本的诱惑控制住的话,反复摇摆的立场将会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

  正义的使者只要品味过、哪怕想象过这种滑入深渊的背德感,他就很容易被这种debuff缠住,接下来的敌人、陷阱和一切安排都会往这上面靠拢——第二次回到这个洋馆,乃至于连故事都被颠覆来看,就这样解释是完全说得通了。

  所以,要想让整个故事出现不一样的走向,最重要的就是将勇者从堕落的泥潭中捞出来。而且不能用牧师那套赶尽杀绝的抑制,要让勇者彻底爽一次,并且以超乎寻常的快感将其满足,最终达到一个反向控制的作用。

  这当然会产生一些危险,比如勇者会不会产生依赖之类的啊——不过星梦喵喵自有独到的想法,于是毫不犹豫地就开始了自己的破局。

  诺艾露很快就会绕到了勇者的身后,星梦喵喵需要利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勇者,幸运的是勇者的身体和理智已经达到最极限的状态,不要吝惜自己的小技巧就可以成功摆脱泥潭。

  女仆C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控制住勇者,无论她是否故意用不太熟练的手段去惹人焦躁,她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持续性地削弱敌人,而非是为了折磨取乐这方面单纯的理由——也就是说她在利用自己的笨拙来争取时间。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手段就是让这个时间极速缩短,直到射精——星梦喵喵首先做的就是用魔法将勇者的裤子直接解开,兴奋的肉棒直接就弹了出来,没有了衣物束缚后,淫靡的气味由棒身往四周散去,膨胀跳动的龟头几乎要钻进女仆C的衣领里面,出乎意料的举动明显吓了对方一跳,这个时候去进行挣扎的话,对方必定会越抱越紧,两人纠缠越甚的情况下肉棒就像滚筒似的在衣服上磨蹭起来,强烈的气味冲击着本来不是很高的女仆C鼻子里。

  被这种苦闷的臭味熏到的女仆C为了确认肉棒具体的距离,忍不住就会低下头确认,而这种没有经验的表现则让星梦喵喵·勇者抓到了机会——只要对方这么做,后臀就会强制性发力,做出一个上顶的姿势,肉棒猛地冲撞到女仆C的嘴唇,这种突袭的攻势很明显让对方没有反应过来,差点直接撬开她的口腔,受到惊吓的她只能从新抬起头,身体也紧张地继续用力抱住勇者,不让怀里这个危险的“凶器”继续骚扰自己。

  然而这么一来自己的身体就会死死贴住对方的肉棒,相互拥抱且紧张亲密的接触导致超高的体温、大量汗水浸透了衣服散发出来的香气、滑溜溜的肌肤挤在一起,精神也因为高度集中开始略显疲惫,不整的穿着让本就陷入强烈雄性气息的她,身体放松下来后精神略有些涣散,雌性本能发情的甜美味道随着喘气大量吐息在小腹上,龟头处也开始漏出兴奋的先走液,预示着快感的大量灌入。

  这种快感让勇者的兽欲极度高涨,这种产生于自身的情欲让星梦喵喵非常倒胃口,毕竟这不是她的身体却又要分享作为男人的快感,仅仅想象一下后背就一阵发凉,但是她现在又不能直接呕吐出去,这可是搭上自己性命的一场苦战。

  诺艾露此时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她以为只是勇者在女仆C的控制下开始兽性大发,局面已经完全被控制住了——然而有一点她没有算到,勇者的欲望开始失去自己的控制,而是被身为另外一个意识的星梦喵喵彻底解脱缰绳。

  女仆C进入恍惚状态这个突发状况,将巫师歌的癫狂情绪从一个极端拨到另外一个极端,而【敌对玩家】平板上的【挣扎】选项也亮了起来,为了摆脱困境直接点了下去:疯狂的勇者直接双手摁着娇弱少女的双肩,将其摁着跪倒在自己的面前,肉棒直接贯穿她的口腔。

  这个粗暴的动作把刚刚迷离状态的女仆C惊醒了:前面说到过,很多敌人都在进修所谓的床技,就是为了对付这一刻的勇者,她们会有较为不俗的榨精技巧。肉棒进入口腔的瞬间,舌尖本能地就对准了棒身的凸起的青筋部分,灵活地进行舔弄和点戳、挑动再接着自己舌头表面如波浪版蠕动的动作刺激着冠状沟部分,充分用唾液润滑肉棒之后将其卷起来控制住对方抽插的空间,再收缩着自己的脸颊,让口腔内壁排除出空气之后极速收窄,嘴唇卡住了末端位置的根部,做出亲吻的动作之后吮吸住底端,双手抱住对方的腰往外拉自己的脑袋,极力延长自己的脸蛋,形成异常淫荡的长马脸,吮吸着肉棒引导进喉咙深处去,喉咙又时不时发力往外推,相互挤压的情况下让精液极速沸腾起来。

  男人那种过于无脑的快感搞得星梦喵喵天旋地转,像晕船似的随时都要吐出来,身为意识舵手的她面对精虫上脑的状况可谓是反感异常,而且她还要控制住勇者不会完全失控进入强奸对方的状态,消耗可想而知。

  女仆C这个激烈的口交没有持续太久,为了换气的缘故她一股脑将脑袋埋到底,让肉棒直接贯穿她的喉咙,真空的脸颊瞬间就变回了之前可爱的稚嫩模样,但是这同时也因为到达极限的肉棒插进狭窄弯曲的喉咙瞬间,肉棒里的精液已经无处可去了,被硬生生榨出体外,从而喷了出来,女仆C死死抱住眼前的男人,要将所有的精液吞下去,她的经验值也随着这个吸取而水涨船高。

  星梦喵喵真正需要做到的步骤出现了——勇者的脑袋上出现了奇怪的纹路,随着高潮逐渐攀向更顶峰,那些图案开始越来越显眼,甚至发出了让人不安的神秘紫光,或者说那东西帝国的大部分人都会知道的。

  “淫纹!?”

  “什么东西......”

  “呜呜呜!?”

  施加淫纹的一定是魅魔本身,而女仆C既不是魅魔,也没有这个本事——这就是星梦喵喵的杰作。

  她利用了一个非常狡猾的花招:淫纹这个东西,会伴随着折服于他人心智的堕落和受他人摆布的意识这两种东西,而星梦喵喵在与女仆C的作战中,女仆C本身是为了争取时间才去刺激、诱惑勇者,最终将其逼上高潮绝境的、触发这个机制的是星梦喵喵。

  换言之,是身为勇者意识一部分的星梦喵喵“诱惑自己”去做这件事情,而女仆C则被判定为“工具”,从而触发了淫纹,而勇者被这半面万花筒的灯杯图案彻底覆盖了眉心,终于把自己的身体给玩易主了。

  星梦喵喵可没有跟你多逼逼,对准还没有完全吞咽进去的女仆C脖子来了个反击手刀,直接将其击晕过去;刚反应过来的诺艾露现在只能从侧面发起进攻,她也很清楚身上的伤口只能凭借这次决斗分出胜负。

  体力受到极大损耗的勇者推开了晕开的女仆C,成功将【敌对玩家】的【反击】按钮给点亮了,毫不犹豫按下去:“勇者啊,去改变你前进的方向,牢牢地把握住自我的命运吧!”

  由于不是【敌对玩家】的回合,她不能主动利用魔法来提供相对应的buff,但是平板彼端可是那个信仰力十足的星梦喵喵·勇者,这个呼唤几乎让她的血液沸腾了起来,头上的淫纹不但散发着光芒,还强行鼓舞了她的精神,本该属于自己的力量居然传达到了勇者的身体上,虽然并非自己的四肢,却依然让高额的属性点得到了很大的回复。

  即便如此,诺艾露依然是没有害怕的——星梦喵喵并不熟悉勇者的身体条件,她只能凭借自己的作战经验和手段进行对抗,而她并没有解破诺艾露技能的方法,那迷惑双眼的原理可不是那么轻松就能识破的。

  换言之两人只是换了个场景继续相杀,该不会的还是得不会。

  “这里就是你所需要的终点,你心中的声音固然真实,那你身体上的反应和所作所为就是虚假的吗!”洋馆主人是典型的红色眼镜、黑色头发、白皙皮肤,在漫天玻璃组成的星光下,在红地毯上跳跃过胡乱躺地的尸体,背后就是她渐离渐远的王座,鲁莽地向前冲刺,抬起自己的长剑,反射着光芒的尖锐部分破空而过,“勇者啊,什么时候你才能正视你的欲望和想法,对自己好一点——你会回到这里,难道就不是为了战争的平息,为了和平做贡献了吗!”

  看起来诺艾露是沉浸在扮演的角色当中,然而星梦喵喵知道对方这些话不单单说给自己听的,如果在这个时候拥有掌控权的身体产生些许动摇的话,那么被刻上淫纹的勇者瞬间就会被强烈的性欲和快感所撕碎,接下来的攻击将瞬间将其制服。

  “我会回到这里,不是因为追求快乐和安宁,更不是为了自我的私欲!”星梦喵喵,她一直以来都想象着自己如果是勇者的话,一定能做得更好,她将会走更少的弯路,让更多的人走向幸福,“而是为了告诉你,即使是面对诱惑和苦难,即使身体也背叛了自己的理想,勇者......不,每一个人,都有资格重新证明自己!”

  她体验了勇者身不由己时候那种失控感。

  她明白了故事不是只有好结局一个解法。

  她知道了快乐也会用巨大的痛苦做代价。

  那把传说中的圣剑燃起了火焰——是身为魅魔的星梦喵喵,被勇者所承认的证明。

  这一次往腹部的突刺在半只手长的时候突然往上窜了一段出来,这种形式于跳帧的动作十分具有精神污染,也是诺艾露的杀招。然而这次高举圣剑星梦喵喵·勇者硬是挥动着双手,将这一挑刺给击飞,在对方握住自己剑柄要往前砍的情况下提前往前走一步,用着斩首的姿势回推过去——

  “咔啦——”

  致命一击没有打下去,所有的镜子都消失成了风吹过,空气卸下了角色扮演的面妆,让两人重新了原来的模样,地毯、王座、洋馆,仿佛一切都不存在,只有诺艾露身上的伤口和无意识躺在地上的躯体,无声地告知着刚刚并非梦境。

  “......你是怎么看到的。”

  “......火有影子。”

  “噗......哈哈哈哈哈。”

  诺艾露本来半边身子就因为失血过多而虚弱无比,被对方这么戏剧化的一句话更是搞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大笑的同时还呛了好几下,不一会儿鲜血就开始给地面上色,仿佛给下一场角色扮演的红地毯重新填装似的。

  星梦喵喵也在战斗中消耗巨大,毕竟自己对自己施加淫纹这种滑稽的举动,放出去真的是要笑掉大牙的,而且拟真的男人射精对自己的精神污染极强,有一种自己什么都没吃却呕吐出胃酸的恶心反应,尾巴只能充当拐杖的作用,让自己勉强站在地上。

  不过她也没能坚持多久,毕竟体验了一把梦寐以求的勇者,还和女神并肩作战,亲身经历了波澜壮阔的冒险,如果好好记录下这段故事的话,自己也可以写出......不,观众们肯定不满足于文字上的盛宴,一定要做成好玩的游戏来俘虏他们,让他们深陷在成为勇者的快乐中,体验一把身不由己的滋味......

  “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星梦喵喵也忍不住笑了,尾巴因为这个颤动而略显无力,双腿也没法站直,倒在了地上——除去身体上的擦伤,各种精神污染大大提高了自己的压力,如此高强度的作战让体力早就到了极限。
翡翠天龙:Re: 棋型战记(STAGE·4 ROUND 星梦喵喵)
星梦喵喵绝了
ayaka:Re: 棋型战记(STAGE·4 ROUND 星梦喵喵)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