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东方阳最恨一案(19.6.1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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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
wssbgundam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8)
且不说是日更,这戏里戏外一环扣一环的展开实在太抓人了。真的是完全值得拿去出版的作品。

“如果我当时没有那股莫名的自信,三天后的下场,应该就不至于那么悲惨了。”

虽然说是男主赢了,但觉得完全没办法放心呢……
Mi
miniak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8)
竟然變成了故事中的故事...太神奇了
Lz
lzx002478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8)
超神了啊这剧情
79
7991cd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9)
5

夏麟进入地下室的时候,已经戴回贞操锁的我同样被赤裸着绑缚在阿蓉右边的刑架上。不过,我的嘴巴没有被堵上,所以我可以呼唤夏麟先救我,而不是离门口最近的西门朝。

“你没受多少苦嘛。”夏麟笑着帮我把绳索解开。

“幸好茜有事先上去,她没说干什么,但我们应该都离暴露不远了。”我从夏麟手中拿回手机,“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夏麟不解地看着我,“我们刚刚不是说好了吗?你打电话给绫芸和诗兰,叫她们来劝说茜……”

“为什么?我们直接可以逃跑呀。”

“开什么玩笑?你看这两位伤的。”夏麟说,“况且就这么跑了像什么话?你让茜怎么想?我只是比喻而已,你还真把茜当大魔王啦。”

“我明白了,那你呢?和我一起在这儿等吗?”

“不,我上去找她。现在都过晚上十点了,她们不太可能今天赶到吧。我得上去拖住她,就别让你受皮肉之苦了。顺便把钥匙还给她。那阿蓉和西门就交给你了,我先撤一步。”

“没必要吧。”我叫住正要离去的夏麟,“你不是说,整栋别墅都安装了窃听器吗?既然茜会听到我们的密谋,光凭你上去拖住她也没用吧。我们一起乖乖在这儿等着不就好了。还有,在她回来前,你还可以帮我一起教训西门。”

“教训西门?为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他在大前天晚上意图侵犯阿蓉。对于这样无视我妹妹意愿的人渣,我当然要亲自制裁他。”

我言语间的愤怒似乎指向西门,我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夏麟。他欲言又止,沉默了几秒钟,最后坦承:

“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东方阳,你又对了。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茜的态度,她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个样子。而且,你的话一开始就有疑点。你太着急想竖立茜的残暴,却忽略了你们家平时只有你们两个人住,她根本没有在整栋别墅里设置窃听器的必要。”我的语气不疾不徐,“你或许是从我们家安置针孔摄像头得来的灵感,可我不同,我是家庭主夫,而你经常加班。况且,看和听完全是两个概念。”

“不愧是你,还有吗?”

“你不该把西门牵扯进来。他这样的性格和嗜好,是不会做出侵犯阿蓉的勾当的。”

“所以,那时你的激动是演技?”

“半真半假。毕竟你也是我的朋友,我当时想不到你为何要骗我。”我叹息,“但从今以后,我很难完全相信你的话了。”

“那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吗?”夏麟没有接我的话茬,“不,真是一句废话。我应该问,你打算怎么做?”

“我向茜承诺,我要为她拯救一个人。”

“是吗?以她的方式?”夏麟冷笑,“还是以我的方式?”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发誓一定会成功,但我不知道成功的标准。虽然茜把这份责任转嫁给我,但这不是我一个人所能承担的。”

“所以呢?”

“所以,我打算听你的话,先给她们俩打个电话。”我晃动手机。

我放走了夏麟,我没有理由拦住他。他也有他的苦衷,他也是我关心的人。所以,至少现在,我拿不出任何一句可以用作说教的话。

我暂时没有理会刑架上的阿蓉和西门,拨通了电话。我没等几秒,电话立刻就接通了。诗兰在那边率先开口:

“我还以为你会打给绫芸呢。”

“我爱你呀,诗兰,所以我打给你。”

“算了吧,小羊,太虚伪了。”话虽如此,诗兰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你那种语气,肯定是什么都明白了,对吧?”

“是啊,真不好意思。是你们下楼还是我上去?”

“这你也猜到了?”

“如果从一开始你们就牵扯在其中,我想你们肯定不会安心待在家的。你们和往常一样,在二楼的客房,对吧?”

“嗯。”

“我等会儿上去吧,阿蓉和西门还被绑着呢。而且,他们刚刚见证了我和茜的一场游戏,总会有些疑惑需要我来解答。我解释完后,三个人一起上去。”

“行,你处理完就上来吧,我会告诉绫芸的。”

没来得及说“再见”,诗兰就挂断了电话。

我马上把阿蓉和西门解救下来,把茜的内裤和裤袜分别从他们嘴里抠出来。刚能说话,西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麟他干嘛撒那样的谎?还有,为什么那个剧本的唯一正解是‘在故事一开始由依出去拿点心前,跪下来亲吻她的脚’啊?”

“我从一开始说明吧。”我边整理思路边说,“今天下午,我们仨按照一早说好的过来做客。在聊天的时候,诗兰突然提出要将我留在这里,让茜调教。”

“竟然不是绫芸姐?”西门有些惊讶。

“诗兰做出了平时绫芸会干的事情,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令我非常疑惑。是她想表现得更主动吗?那为什么选择将我交给茜而不是自己动手?我不知道,所以选择静观其变。然后,在晚饭前,夏麟突然对我说,茜成了一个狂热的主人,把由于家庭矛盾前来求助的你们锁在地下室里好几天,要我叫来绫芸和诗兰劝阻茜。但就像你们刚才听到的那样,夏麟的话有致命的疑点。况且,就在夏麟和我的谈话之前,茜刚刚说过,她不允许包括她自己在内的任何人委屈夏麟。这让我难以想象,她就忍心委屈从更早以前就和她关系亲密的阿蓉你。”

妹妹一言不发。西门问道:“夏麟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开始也不知道。但是,夏麟说要我窃取茜衣袋里的她卧房的钥匙,从而让他把我被茜拿走的手机偷回来,以便我联系绫芸和诗兰的时候,我就明白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夏麟真正想要的是茜的卧房钥匙。但是,为什么需要它?那个动机我无从揣测。不过,现在我猜到了,凭借刚才那个跑团游戏提供的信息。”

“和跑团有关系?我没太听懂……”西门眉头紧锁。

“因为我还没陈列出所有线索。”我放慢语速,“我和茜下来的时候,她对我抱怨,夏麟对她不够坦率。这不是她今天第一次对我抱怨夏麟。傍晚的时候,她还说最怕的就是两个人中只有一方是笨蛋。不过,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你们应该都听过夏麟说他是为何爱上茜,因为高二暑假京都旅游时他看到了茜的黑色棉袜。而茜刚才特意澄清,她不穿黑色棉袜,当年她穿的是深蓝色的棉袜。听到这个,我的想法就是:为什么她突然要说这个呢?”

“这有什么?兴许她只是顺嘴说说。”

“西门你可能这么认为,但一整天都发现氛围和平时不同的我很难忽略这个细节。况且,茜和绫芸是同类的人,我不得不留神她们的每句话。”我耐心地说,“后来我们之间的交流,你们都听到了。‘指引答案的线索就隐藏在开头部分。’她这么保证。”

“话虽如此,可是那也太开头了吧。”西门又复述了一遍我的答案,“‘在故事一开始由依出去拿点心前,跪下来亲吻她的脚。’为什么?而且不应该是指引答案的线索隐藏在开头部分吗?这可是答案。”

“线索同样隐藏在开头部分。”我解释,“你们都知道,KP得提供充足的线索指引玩家通往胜利。然而,那个恶意的剧本里真的有那么多线索吗?和彦是约炮渣男,由依是病娇魅魔,然后就没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判断。可既然茜用了‘隐藏’这个词描述线索,我自然不能指望一眼就能看出来。”

“到底隐藏在哪儿?”

“隐藏在最显眼的位置。整个故事中,对于和彦与由依的外貌描写屈指可数,几乎就是由依的两处穿着。而第一处,就出现在最开头的部分:‘今天,由依穿着T恤衫和阔腿裤,配上藏青色中筒袜和脱在玄关处的低帮帆布鞋,是和往常一样她的最爱的古着打扮。’西门,你不是足控,我不知道你听了有什么感觉。但就我而言,任何此类作品,比起她们身上穿什么,我更关心女角色们的鞋袜的颜色、长度和款式,尤其是袜子的颜色。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光是黑和白的选择,就是天壤之别。”

“这个……不是足控也会注意到吧。服装的颜色搭配不是远比款式要显眼吗?而且女生注重袜子的选择相当常见。”西门立刻吐槽,“但是,藏青色中筒袜又怎么了?”

“我很好奇——”我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藏青色和深蓝色,到底有什么区别?”

“这——”西门发出小声的惊呼。

“对,听到这个颜色我非常惊讶,可转念一想,这很有可能仅仅是一个巧合。但是,接下来对和彦与由依关系的描述可就无法让我还认为是巧合了。你们认真想一想,很容易就会发现,这简直就是在描述茜和夏麟之间的关系。茜对应的就是和彦,而夏麟对应的正是由依。渣男和病娇吗?没错,可同样可以映射为希望征服更多M的S,和对S过于迷恋的M。”

“但……万一这就是一个单纯的故事呢?”

“是的,你的疑虑很对。我也这样自我怀疑,所以我才会询问,塞在你嘴里的贴身衣物到底属于谁?”

“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你不觉得和彦非常奇怪吗?作为一名渣男,炮友总共就两名,不对她们隐瞒女友的存在,还将和她们一起的照片黏在抽屉底部,和彦未免对她们也太用情过多了吧。更别说,前一天晚上他们刚刚3P,就是暗示,两名女生相互认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关键在于,为什么偏偏是两名呢?这个问题,就和由依脚上的袜子为什么是藏青色一样有趣。哦,对了,关于袜子颜色,由依还说过这样一句话:‘就算无法一起回到最初的时光,我和学长,也会永远永远在一起。’所以,这个没有在剧情中提及的‘最初的时光’,是不是也被隐藏在开头,即我和茜走入地下室前的那段对话中呢?”

“这句话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因为它直接指出,由依想 ‘回到最初的时光’。这就是胜利条件。可进展到这一步,我对于剧本其实在映射现实的猜想依然只是假说,所以,我需要一个有力的证据证明我的观点,那就是西门口中塞着的东西到底属于谁。”

“为什么不关心小蓉的?”

“阿蓉的主人必定是茜。我虽然之前没意识到,但下来一看就全明白了。检查她口中的衣物是谁的没有任何意义。但你的主人到底是阿蓉还是茜呢?这才是我要确认的。”

“看我俩身上几乎完全一致的伤痕,不就已经明白了吗?”

我摇摇头:“茜调教你,不代表她是你的主人,就像她不是我的主人。但是,口中塞谁的袜子可是归属权问题。阿蓉在场,如果她是你的主人,茜一定会把她的袜子塞到你的嘴里的,而非自己的。于是,我就这样确定了故事与现实的关系,然后给出了我唯一找到的解。很幸运,我的猜想全部正确。那么,茜如今面对的问题也就不言而喻了。夏麟深深地嫉妒你俩,为此在谋划些什么。所以,茜拜托我拯救夏麟。”

“听那个故事,更应该拯救的是茜才对……由依可是对和彦做出了那样的行为……”

“不,这你就大错特错了。故事是现实的映射,并非真正的现实。茜有背叛夏麟吗?还是夏麟不知道你们和茜的关系?有情侣的情况下找炮友,和有情侣的情况下收奴隶,完全是两个概念。茜如此改编,肯定是以夸张的自虐方式表现对夏麟的愧疚,而非是说夏麟要把你们仨全杀了。想想就知道,夏麟那样的飞蛾,怎么可能想伤害照亮他生命的火焰?”

“飞蛾和火?你是说——”

“对。夏麟需要被管束才能感觉到爱。如果他觉得自己缺乏爱,就会冒犯茜来换取严厉的惩戒。以前不是发生过吗?夏麟因为茜对他的冷淡而故意挑衅,结果差点被废掉一颗睾丸。”我沉重地说,“这就是他要我偷取茜的卧房钥匙的真正用意吧。他想毁灭的人可不是茜和你俩,他只想毁灭他自己。”

就像诗兰七年前警告过的那样。

“诗兰将我留下,估计是由于茜的求助。众所周知,诗兰在压制绫芸上劳苦功高,有这方面的充足经验。而且,诗兰以前曾对夏麟如今的举动做出精准的预测,可能绫芸曾经对茜提过。总之,我被诗兰留了下来,而绫芸则配合她在恰当的时机推波助澜,彻底抹杀了我和她们一起回去的可能性。”

“最后两个疑问。”西门说,“为什么需要你?为什么夏麟还要拉上绫芸和诗兰?”

“我的作用应该是催化剂。相比夏麟,我实在太主动了。假期还剩四天,我的存在很可能鼓舞他,让他暴露自己的盘算。至于第二个问题……我想,夏麟很清楚,茜根本不想这么对待他。但是,当知道内情的旁人见证,茜就不得不维护自己作为主人的威严了。”我想起傍晚茜的真情流露,“非得拉上绫芸和诗兰,就是为了逼迫茜,一定要严厉地制裁他吧。”

“所以,哥,你打算怎么办?”一直在旁倾听的阿蓉终于发问,“你可是向茜姐保证过,绝对要成功地拯救夏麟的。”

“放心,我没有忘记。”我说,“我们先上楼和她俩汇合,再看看情况到底怎样。”

然后,我们就依次得知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诗兰告诉我们的:茜告诉她俩,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一小时内不要来卧房找她。

第二件事是到时间后,只穿着一条内裤进入客房的夏麟告诉我们的。

“我刚才强奸了茜。作为惩罚,她决定将我阉割。她说希望等一下大家都来地下室见证。”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个人也是如此希望的,各位拜托了。”

他的鞠躬简直和茜的别无二致。

我最担心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Ws
wssbgundam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9)
完美的解谜篇!原来标题里的纯爱埋得这么深……
Mi
miniak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9)
看來會有閹割的戲份了...?
Z1
z121454abc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9)
加油更
Az
azgalor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9)
希望茜能用脚阉割夏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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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91cde
Re: 【纯爱】东方阳最恨一案(19.6.11完结)
6

夏麟走后,妹妹一直在哭,当然与她身上的伤势无关——它们都是茜为了刺激夏麟,在妹妹的指导下精心进行的伪装。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觉得都是她的错。西门坐在她旁边安慰她,而我这个百无一用的哥哥,只能和诗兰与绫芸面面相觑。终于,我打破了沉默:“你们怎么想?”

“当初茜哭着来找我的时候,我对她说,骨头长歪了,必须打碎重接。打碎的人选我推荐了小羊,但谁来担任重接的医生呢?”诗兰低头看着地板,声音仿佛从世界尽头传来,“小羊,你为什么要让夏麟上来?如果你把他拖在地下室,不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了吗?”

“如果所有人都站在茜的那边,那谁来站在夏麟这边呢?”我自己的声音也仿佛从世界尽头传来,不过是另一端,“没有哪四个字比‘为了你好’更令人恶心了,在座的各位或多或少都经历过。有些确实是好的,有些确实是暴政,但在猫箱揭开之前,谁又能信誓旦旦呢?在听的那个人耳中,这就是恶言。确实,以正常的视角看,割舍自己的生殖器,是绝对应当被劝止的行为。然而,我们都早就无法单纯以正常的视角看待问题了。所以,我无法阻止夏麟的自我毁灭,我无法舍弃他的幸福。”

“那茜的幸福呢?”诗兰声音颤抖,“别忘了,小羊,你是为茜许下了承诺!不是夏麟!”

“我许诺的是,我会成功拯救他。茜所指的成功,真的是直接让夏麟放弃他的想法吗?”我缓缓说,“如果是这样,茜无需离开地下室,也无需吩咐我们一小时内不得进入她的卧室。她要是真想通过谈心的方式改变夏麟的态度,她早就去办了。她根本不需要如此兴师动众,甚至以如此隐晦的方式将信息传达给我。我想茜所真正想要的,是我们真实的态度,依靠我们五人真实想法,将由她彻底打碎的骨头重新接好。只有这种猜测,才能解释为何茜刻意留给夏麟可乘之机。而摆在我们面前的就只剩两条路:遵循茜真正的意愿,想办法保住夏麟的蛋蛋;或者遵循夏麟真正的意愿,让一切都继续按照他的计划发展。”

无人回应,好像没有一个人在听我的想法。客房里唯一的声音,似乎就是阿蓉偶尔响起的低微抽泣。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那是诗兰,以及她的哭声。

“小羊,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啊……我做不到表态。这可不像你和绫芸的互动:你不想被那样对待,绫芸也需要一个台阶下,这很简单。然而,夏麟他想被阉割,茜的态度则模棱两可。更大的问题在于,夏麟真的有他所宣称的那样想被阉割吗?他不是西门,他不恋痛,他所要的只是被茜毫不留情地完全管束。可就像小羊你说的,我无法对此确定。兴许夏麟真的想被茜阉割呢?”诗兰躺倒在绫芸的怀里,“所以,我无法做到支持和否定任何一方。刑警是更应该制止暴力,无论何种形式的暴力。可是,我无法以刑警的身份对待茜和夏麟……”

诗兰侧身,将脸面对绫芸的腹部,再也没说一句话。绫芸继续保持沉默,低头用手指卷弄诗兰的长发。说实话,我今天已经很累了,不想继续扮演这个不讨喜的角色。但是,我对茜许下了誓言。于是,我对绫芸说:

“怎么了?今天这么沉默,就当块背景板,一点都不像你。茜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总该表明立场吧。”

“依我的看法,阉割太轻了。这种只顾满足自己欲望的贱种,还得割断四肢再扔到垃圾填埋场自生自灭,让他的余生在为自己的恃宠而骄中悔恨而终。如果小羊敢这样对我,我保证会这么做。”盘腿坐在床上的绫芸,左手摩挲着诗兰壮健的背肌,右手继续玩弄着她的发丝,“可惜,他是夏麟,就算是茜的奴隶和伴侣,那也是外人。所以,和我的想法无关,从始至终,我的立场只有一个:我无权去干涉茜或者夏麟的决定。做田野调查六年来,这是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事。”

“他们可不是你的社会学研究对象。”

“对我来说是一样的,小羊,你想怎么说都好。除了你,我不想去干涉任何人的人生。人生该以哪种方式度过,纯粹是自己的选择。而承受相应的奖惩,正是享受这份自由的必须的代价。所以,我同样不会进行任何表态。”

“西门,那你呢?”我把视线转向他。

“既然诗兰姐和绫芸姐都谈及自己的职业,我也说说吧。你们知道,我在农科院上班,研究果树。果树要是生病了,就得治。”西门表情凝重地搂着阿蓉,声音低沉,“我可能没资格说:我觉得现在的茜姐和夏麟都走得太远了。也许,该找个心理医生来为夏麟诊断。可我和东方你有同样的疑虑:这真的是为夏麟好吗?果树是果树,人是人。我对果树干脆利落,但我无法对夏麟也干脆利落。所以……我也无法表态。”

“阿蓉,你想说吗?”

妹妹摇摇头,手中紧攥着用来擦拭眼泪的纸巾。

“我要提醒各位,既然都选择不表态,就是放任茜对夏麟进行阉割。”我是真的厌恶自己此刻扮演的主持人的角色,“而且,这不是医院的正规手术,面临着可能难以预料的风险。我还要声明,阿蓉她是法医,属于鉴识人员,尽管在省厅工作,也不具备国家认可的治疗水平。所以,如果在场所有人都不认识专业医生,我们还得麻烦医院进行处理。”

“这个不用操心。”绫芸打断我,“茜知道有谁能妥当地善后。”

“那就好。”虽然我一点都不觉得很好,“那么,看来事情就已经决定了。”

到头来,没有一个人站在茜这边。

即便是我自己。

没事的,东方阳,以夏麟的标准看,这确实成功地拯救了他。众人一起下楼的时候,我如此安慰自己。可是,时过境迁,夏麟会不会为此肠子都悔青了呢?啊,东方阳,这就与你没关系了,这是他自己造孽。对,我是能以此麻痹自己。然而,我明明想阻止这一切发生,而且,我有好多次这样的机会,却全都选择放过。

不,眼前还剩最后一个。

但我能抓住吗?

“所以,陪审团成员们,最后讨论的结果是什么?”

茜询问的是我们五人,但她的眼睛只盯着我。而我无法对这热切的眼神回以相应的期望,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结果忘了回应茜。还好,在冷场的尴尬蔓延开来前,诗兰说道:

“茜,我们很好奇,夏麟他确实强奸你了吗?”

看来诗兰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只打算袖手旁观,而是遵从刑警的操守,试图挽救夏麟。显然,如果强奸一事并没有发生,两人刚才只是单纯的做爱,那么,自然没有惩罚,更谈不上阉割了。从根源上进行消解,确实是个好主意。

可惜并不现实,因为根据夏麟所说,判决是茜下达的。她不可能否认。

“是呢,诗兰,他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插入我的身体,直接在我体内射精了。”茜睥睨着被麻绳捆绑在绞刑架底部的夏麟,语气却异常亢奋,“我的下面现在非常疼痛,而且感到难以排解的恶心。想到被他下贱肮脏的精液填充阴道,导致结出错误的果实,我就明白,我永远无法原谅他。”

茜几乎不着一丝,将那总体来看比诗兰更加完美的胴体尽情展现在我们眼前,犹如古希腊的女神像。

而她身上唯一的衣物,正是她的脚上的一双深蓝色中筒袜。

我这才意识到,茜到底是抱持着怎样的心情,恳请我务必成功拯救夏麟。

原来,和夏麟一样,她也决心将自己的某些东西彻底舍弃。

我从未见过,茜的双瞳如此明亮,熠熠生辉,犹如璀璨的星辰。我还知道,这样美丽的眼眸,是不会流下任何一滴眼泪的。

茜的泪水,恐怕早就在告别诗兰之前流干了。

最后的温柔,也在与我告别的时候抛弃了。

回到卧室,乖乖踏入夏麟的陷阱,献上自己肉体的她,在想些什么?他们之间又诉说了什么,才让两人的眼中共同燃烧着同种赤诚的纯澈呢?

我虽然看见了,理解了,但无法触及。这不是我今生今世能涉足的领域。

我也不想踏入。

所以,在茜再度向我们发问的时候,我只能无力地说:

“对不起。”

我跪在地上,向茜五体投地,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稍稍减缓我内心的自责。然而,茜扶起了我,她说,我已经做得够多了。

“成功有很多种方式,可也许这次,真的只有一种。”她的声音空灵而慈爱,“所以,你没必要自责。小羊,你什么都不欠我。”

她说完,转身走到夏麟面前。在头顶聚光灯的照耀中,茜双脚踩住夏麟的生殖器,犹如圣光笼罩中降临的天使。圣洁的玉体的整副重量,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全部压在夏麟的下体上。夏麟低垂着脑袋。明明上方就是他刚才泄欲的场所,他的眼中却只有胯间茜的玉足。接着,再次进入地下室以来,我终于第一听到夏麟的声音。

“原来,当初我看到的黑色是这样的。”

然后,是茜淡漠而温柔的回话。

“很抱歉,没能找回最初的棉袜。”

随即,她高高抬起右腿。我紧攥拳头,逼迫自己不要避开接下来的血腥场面,逼迫自己必须自食苦果,记住自己的罪孽。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我右边划过。那人以飞快的速度冲上前去,抱住茜的腰部,将她从夏麟的身上拽了下来。而我的表情就和茜的一样,脸上写满了愕然。

“小蓉……”茜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妹妹,“怎么会是你?”

但阿蓉给茜的回答,是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这一记耳光力道十足,茜的脸颊立刻变得通红。然而,反应最大的并非茜自己。阿蓉身后的夏麟发出一声疯狂的咆哮。他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死婆娘!你他妈的对茜干了什么!”

夏麟的这一吼,就像落在干柴上的火星,令本来没回过神来的我立刻怒气冲天。但是,有人的动作比我还快。西门飞奔过去,粗大有力的拳头沉重地落在了夏麟脸上。他痛斥道:

“操你妈!你再骂她一句试试!”

按理说,这时反弹最厉害的会是夏麟。可是,同样的情形再一次出现。阿蓉发出一声仿佛要刺穿耳膜的尖叫,接着用掌控全局的口吻,不容置喙地说:

“都别吵了,全听我说。”

她看着茜:

“你今年几岁?”

“二十五……”

“才二十五岁?那二十五岁就该有点二十五岁的样子,装什么女神啊!你个混账!”阿蓉恶狠狠地瞪着茜,足足好几秒,才走到夏麟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我知道你,你也就比她大一岁吧。嗯?离三十还差四岁,人生还没走完三分之一,你他妈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视死如归啊!操你妈!”

我第一次发现阿蓉和西门这么有夫妻相。

“妈的,你再侮辱我对茜的感情一句试试!你丫的懂什么?”夏麟抬头,眼中满是凌厉的杀意,“一个茜用来解闷的傻逼玩意儿。你他妈要臭显摆回家对你老公显摆去,这儿没你的逼事!”

“别!”妹妹制止了西门的挥拳,面无表情地下蹲,然后一脚重重地跺在夏麟的阴茎上,一边碾踩一边说,“夏麟,你知道到底是谁在臭显摆,谁他妈的逼事多吗?还敢说我不懂,你不就比我大两岁吗?而且,跟法医比谁了解人性的黑暗与丑恶,你能他妈的比我见得多?”

“不过算了,对你这种口中说着爱,脑子里却其实只有自己的下体,彻头彻尾自我陶醉自我满足的疯子,我没太多话要说。”妹妹站起来,刀锋般的视线依次舔过在场其余所有人的喉间,“最可怕的是你们,各位凶手。怎么了?自己性癖异常,就要维护所有异常啦?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博爱的,怎么不去鼓吹毒品和卖淫合法化?”

“这不一样。”我虽然非常想活活揍死夏麟,但还是严守自己的观念,“夏麟伤害的只有自己,作为成年人,他当然有能力承担自己行为的后果。”

“说得好,哥,你快去站在医院门口,叫他们千万不要接受任何有自残行为的病患。顺便也对我们单位说说,不要浪费警力去救助自杀者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多逮几个杀人犯。”阿蓉讥讽地说,“我知道真有人这么想,因为他们忘记了自己溺水时的痛苦,只记得获救时的喜悦,所以根本不会想到世上总有些人无法得救。而将溺水当成喜悦的变态恰恰相反,将一切救援都视作歧视和压迫,却忘了自己随时可能万劫不复。你们则更加可笑,连那两种人都不如!明明眷恋岸上的康庄大道,却非得高举一面自由主义的大旗,在那儿装模作样的痛心疾首——想个屁啊!自己觉得什么才真正是对的就去做啊!还拿职业为自己做辩护,亏我对你们抱有期待!既然这样,我也来好了。去他妈的爱吧,于法于医,我都认为夏麟现在的举动,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

“没有人要驳斥我,对吗?都不打算反对我接下来要对夏麟施行的暴政?很好。”阿蓉又一脚跺上他的阴茎,继续刚才的蹂躏,“所以,夏麟,我给你两个选择,两个完完全全属于正常人的选择:要么,被我和西门绑回家,明早我们把你押送到三院神经科看病;要么,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回你自己的公寓去住,去过正常的单身汉的生活,至少三年内与她保持足够的距离。如果你继续对我的谩骂,我现在就踩碎你的生殖器,不给茜留任何一点机会,我说到做到。现在,你快点给我选。”

“茜!”夏麟的表情似乎一旦被解开束缚,就要扑上去咬碎阿蓉的喉咙,“茜,你不会放纵你的奴隶在这儿蛮横无理地撒野,对不对?快点阻止她!刚才你不都接受了吗?这是独属于我们的爱呀!茜!”

夏麟的泪水飙出眼眶,继续劝说着茜,恳求她不要再一动不动。不过,连他自己也意识到,他已经一败涂地。从阿蓉的一巴掌之后,茜的身上就再无神圣的光辉。虽然她仍旧没有流泪,但这次,恐怕是因为不能流泪。

谁叫她对夏麟如此回应:

“夏麟,我们分手吧。”



7

之后两天,根据茜的选择,我们五名局外人忙着处理后事。夏麟的反应非常激烈,在阿蓉家的刑架上一再地宣扬自己不是精神病患,听得我觉得自己应该被拉去刑场上枪决。所幸吃了药后,夏麟的心绪平稳了许多。我知道,这听上去像某种邪恶的洗脑计划。可是,当我看见安静地质疑着自己为何会有那样狂热举动的夏麟,我真的由衷地感到解脱,并且深深感激阿蓉勇敢的挺身而出。

这就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而牺牲了夏麟的幸福吧,我想,或者应该说为了六人的幸福。这下,自私自利的人就变成了我们。但我对此毫无心理负担,甚至半分自责的情绪都没有。于是我非常好奇,我之前的罪恶感到底从何而来?这样恶心的我,果然如妹妹痛斥的那样,是最为低贱的卑劣。

不过,我很快发现,认为自己是令人作呕的叛徒的人,并不只我一个。

假期的最后一天,也就是事件发生后的第三天,原定绫芸和诗兰接我回家的日子。奔波两日的我们仨终于可以在家中安歇,于是不约而同地对发生过的事情绝口不提,一起观看诗兰挑选的一部特效十足、打戏激烈、跌宕起伏的标准好莱坞大片。我坐在沙发中央,对绫芸和诗兰左拥右抱,双腿大幅岔开,搁在沙发前的矮桌上。然而,影片正在最精彩的部分,绫芸突然说道:

“小羊,你的睾丸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复读我的话很有意思吗?”绫芸突然一拳重重地砸在我肩膀上,“现在我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倒是怎么了?绫芸。”我一头雾水,“不是正开开心心地看电影吗?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看完再讲吗?”

“什么要紧的事?”绫芸突然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扯,将我摔在地板上,“你还在装什么呢?长在你身上的睾丸,我都一眼就瞧得出来,你在这儿扮糊涂?”

“我还是不懂……”

“非要我说是吗?”绫芸踢着我的背,“非要我说?你看看你自己这两颗蛋,像是禁欲了大半年的模样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申辩道:“是你把钥匙给茜的。”

“我把钥匙给她就是让你接受?”绫芸蹲下来,揪着我的衣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不这么对你说你就不会记住吗?领证那天我对你说过什么?这是我的结婚礼物吧。而且,禁欲这么久,也是我的命令,是吧?然后,你让一个外人给你解锁,让一个外人给你释放?相伴二十年,面对一点点考验就立刻不忠,你就是这么当一个丈夫的吗?”

面对绫芸的质问,我保持沉默。然而,绫芸没打算放过我。

“回答呢?”这次是一拳,“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射精,有机会摆在眼前,我干嘛要错过?”

“那你就别错过了,尽情去射精,别再戴着这一文不值的贞操带。去,搬到茜家里住,别委屈你,下周就去办离婚。”绫芸松开手,用力地推开我。她的表现完全不像平时的她,而仍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目不转睛地继续看电影的诗兰也是一样。我的表现同样不像平时的我。我站起来,冲进卧室,收拾自己的行李,最后连搬过来时带的背包都没装满。我想自己肯定漏了什么,于是冥思苦想,接着发现自己果然忘了一件事。我冲回客厅,对还坐在地板上的绫芸,冷冰冰地说:

“你忘了把钥匙给我。”

“那就给你。”

她站起来,向我展示躺在她手心的钥匙,然后突然握拳,从下方直击我的下巴。可我就跟刚才一样,毫无闪躲的意思,就这样一动不动等她打。我没等到。拳头绕过我的脖颈,她紧紧地搂住我,脸埋在我的左肩。她的声音像是随时要碎裂的瓷器。她问:

“你为什么不躲呢?”

我不假思索地说:

“我想你杀了我。”

话音落下,我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是什么:那原本是夏麟特有的谵妄。绫芸本来想说些什么,但她最终保持沉默,就这样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和绫芸站的位置明明挡住了电视屏幕,但诗兰也什么都没说,仍然直勾勾地盯着看,仿佛我们存在于另一个维度。我同样一言不发,则是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音响中吵闹的枪战、爆炸、飙车的声音越来越大,吵得我震耳欲聋,我却依然在音响跟前巍然不动。半晌,我终于等到了。我听见了绫芸在我怀中泣不成声,满怀感激地听见。万事开头难,有一个人带头冲锋,剩下的人就好办很多。于是,我和诗兰也终于能干干净净、畅畅快快地嚎啕大哭,不是为了哀悼前三天中共同逝去的某种事物,而是为了令自己彻底遗忘,彻底遗忘前三天中那些可笑、荒诞和无趣的痛苦。



(全文完。)
藻枝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10)
我吹爆
藻枝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10)
咳咳…总是无脑评论吹爆有点不尊重作者了,能看出来虽然楼主说《平成后》是他最看重的作品,但无论从写作,改动,更新频率上看,这篇也是他花了很大心思的。尽管东方阳系列一直都在染一种日常对话的轻松氛围,但是第本篇第6章中个人感到楼主似乎已经隐约透露出了伦理层面的思考,也再次证明了楼主对这篇的构思还是花了很大心思的。综上所述,我吹爆。
P.S《平成后》中的男主是个喜欢文史哲和推理小说的文科男,东方阳系列的第一篇似好像也看到了社科名词,本篇也看到了田野调查和干脆在社科院工作的绫芸,因为我自己是搞这块儿的,所以看到熟悉的词就忍不住猜测,莫非作者是社会学/人类学的教育背景?碰到潜在同僚有些小激动
Mz
mzr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10)
tqltql
79
7991cd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10)
藻枝咳咳…总是无脑评论吹爆有点不尊重作者了,能看出来虽然楼主说《平成后》是他最看重的作品,但无论从写作,改动,更新频率上看,这篇也是他花了很大心思的。尽管东方阳系列一直都在染一种日常对话的轻松氛围,但是第本篇第6章中个人感到楼主似乎已经隐约透露出了伦理层面的思考,也再次证明了楼主对这篇的构思还是花了很大心思的。综上所述,我吹爆。
P.S《平成后》中的男主是个喜欢文史哲和推理小说的文科男,东方阳系列的第一篇似好像也看到了社科名词,本篇也看到了田野调查和干脆在社科院工作的绫芸,因为我自己是搞这块儿的,所以看到熟悉的词就忍不住猜测,莫非作者是社会学/人类学的教育背景?碰到潜在同僚有些小激动

没有,我只是爱好人文社科的IT男而已。因为想弥补心中的缺憾,所以让笔下的人物带我完成,而且惭愧的是我对社会学的涉猎仅停留在费孝通先生的《江村经济》和《乡土中国》,主要是缺乏书单。也由于费孝通先生启蒙的缘故,我的兴趣主要在国内农村问题上,不知能否推荐一些相关方面近年来优秀的著作或期刊文章?我很想学习。
藻枝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10)
7991cde
藻枝咳咳…总是无脑评论吹爆有点不尊重作者了,能看出来虽然楼主说《平成后》是他最看重的作品,但无论从写作,改动,更新频率上看,这篇也是他花了很大心思的。尽管东方阳系列一直都在染一种日常对话的轻松氛围,但是第本篇第6章中个人感到楼主似乎已经隐约透露出了伦理层面的思考,也再次证明了楼主对这篇的构思还是花了很大心思的。综上所述,我吹爆。
P.S《平成后》中的男主是个喜欢文史哲和推理小说的文科男,东方阳系列的第一篇似好像也看到了社科名词,本篇也看到了田野调查和干脆在社科院工作的绫芸,因为我自己是搞这块儿的,所以看到熟悉的词就忍不住猜测,莫非作者是社会学/人类学的教育背景?碰到潜在同僚有些小激动

没有,我只是爱好人文社科的IT男而已。因为想弥补心中的缺憾,所以让笔下的人物带我完成,而且惭愧的是我对社会学的涉猎仅停留在费孝通先生的《江村经济》和《乡土中国》,主要是缺乏书单。也由于费孝通先生启蒙的缘故,我的兴趣主要在国内农村问题上,不知能否推荐一些相关方面近年来优秀的著作或期刊文章?我很想学习。
呀…恰好我的兴趣主要在西方理论那边…前沿我不太清楚,不过国内农村社会学研究我知道一些经典人物和著作,比如应星的《大河移民上访的故事》,曹锦清《黄河边的中国》,周飞舟的《浮生取义》,阎云翔的相关著作比如《礼物的流动》《私人生活的变革》,贺雪峰的相关著作比如《新乡土中国》《治村》,另外黄宗智,徐勇(华中师大),温铁军,周大鸣等人的文章和书也可关注
Mi
miniak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11完结)
呃,怎麼結局這麼突然...
Hu
hupuuser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11完结)
精彩的悬疑,精彩的辩论,给作者鼓掌👏
Sk
skylancelot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11完结)
这文...献丑不好意思我压根没看懂...文章要说明的或者宣扬的观点到底是什么
Hu
huahaijing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11完结)
我也没太看懂结局,不过前面真的非常好看,第一遍我完全没发现茜说的是她自己,回去看第二遍才发现这么精彩。
79
7991cd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10)
藻枝呀…恰好我的兴趣主要在西方理论那边…前沿我不太清楚,不过国内农村社会学研究我知道一些经典人物和著作,比如应星的《大河移民上访的故事》,曹锦清《黄河边的中国》,周飞舟的《浮生取义》,阎云翔的相关著作比如《礼物的流动》《私人生活的变革》,贺雪峰的相关著作比如《新乡土中国》《治村》,另外黄宗智,徐勇(华中师大),温铁军,周大鸣等人的文章和书也可关注

非常感谢(比心
昊哥
Re: 【纯爱】东方阳最恨一案(19.6.11完结)
茜姐姐踢射小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