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东方阳最恨一案(19.6.1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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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东方阳最恨一案(19.6.1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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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论坛发了很多篇,但其中唯一值得一看的作品《平成最后的跨年夜,魔法少女胡桃在海边,如果亲吻她的青蛙王子》
链接:http://forum.mazochina.com/viewtopic.php?f=18&t=33364

写得真的可以算呕心沥血,非常感谢喜欢它的大家的支持,真的非常感谢。同时身为作者,私心也希望有更多新读者能看到那一篇。

广告部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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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和绫芸结婚之后,我就再没有享受过一天单身汉时的安逸生活。虽然我实际上还是个无业游民,但如今每天都要7点起床,为两位大小姐准备丰盛的早餐。她们去上班后,我就要给家里打扫卫生,午餐随便吃点,午睡后一直忙到下午4点,才终于有一小时的游戏时间,因为5点开始还要准备晚餐。更要命的是,我和绫芸的婚姻有名无实,只是为了掩饰她同性恋的真相,所以我不时还要伺候她和诗兰颠鸾倒凤。所以,我的地位还不是家庭主夫,而是彻头彻尾的免费保姆。不过,我没有工作的本事,如今不用啃老包吃包住,当个全职佣人又怎样?还有4年我就该奔四了,我认命了。

但绫芸不这么认为,觉得我总是在妄自菲薄,因为事实并不像我想的这样。她真挚地说,她和诗兰都很依赖我,毕竟像我这么又听话又好用的便器很难再遇到第二个。她还夸赞道,最近她连智能马桶都不想用了,每次小便的时候都会想起我的头被她夹在胯间。受到了这样的褒扬,我更加心如死灰,还好诗兰总是给予我真正的抚慰。她经常允许我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倾听我诉说结婚那天被绫芸戴上的超小号贞操锁禁锢的苦痛。虽然诗兰这时候其实在戴着耳机看电影,并没有真的在听我在说什么,但即便如此,也比总是表面和颜悦色、内心冷酷无情的绫芸要好得多。

不过我宽宏大量,并不会因此怪罪绫芸。谁叫她天性如此,而我又早就对她的嗜虐欲习以为常。我和绫芸是青梅竹马,六岁相识,从此一直同校到大学毕业。正是因为有如此深厚的羁绊,她才要我当她的同夫。同夫的命运当然悲惨,他们受到了残酷的欺骗,可我的所作所为单纯是下贱。我早就知道绫芸是同性恋者,却还是答应了和她结婚的请求。原因当然不是考虑到二十年的情谊,而是我喜欢绫芸的爱恋对象,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唐诗兰,并且至今仍对她爱得无法自拔。绫芸对这点一清二楚,所以偏偏要我和她而非诗兰假结婚。就算明知同为同性恋者的诗兰不可能爱我,绫芸还是不肯让我占丝毫便宜。

由于上述事实,虽然我自认为自己在这三口之家的地位是全职佣人,然而,绫芸把我当作奴隶,诗兰把我当作宠物,总之,就是她俩与我的尊卑之间相差多大的区别。这个区别一直在变化。十年前,我和绫芸刚认识诗兰的时候,这个区别还很小。大学的时候,我们在校外租了一个公寓同居,由于课后时间充裕,而且还算朝气蓬勃,一次我差点连命都丢了,到医院静养了足足一个月。可那时,我还拥有定期射精的自由。现在离领证那天过了大半年,别说射精了,连摸都不能摸。我被禁止独自洗澡,每天都在绫芸或诗兰的监督下开锁,由她们对我的下体进行清洗,同时用貌似淡然的语气询问我今天有没有犯戒。起初我没有经验,说了实话,当晚就被她们吊起来用鞭子抽打;于是我有了经验,说了谎话,没想到她们在家里偷偷安置了针孔摄像头,当晚就被她们吊起来用鞭子毒打;于是我又有了经验,说了实话,结果差点没撑过那晚。现在我安分守己,温顺老实。如果你遇见我,绝对想不到我曾经是高中一霸。

所谓高中一霸,就是当年江湖传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在下东方阳。那时我们高中就四位校花,四位都与我私交甚好。其中两位如上所述,另外两位,一位是我的亲妹妹,一位是绫芸的闺蜜。这就是“万花丛中过”。至于还能做到“片叶不沾身”,是因为我的妹妹虽然豆腐心肠,但表现出来却手段毒辣,所以我从不招惹她;绫芸的闺蜜是绫芸的绫芸次方,总是温婉可人,但那张慈爱的笑容后深不见底,所以我从不招惹她;绫芸的表面身份是我的青梅竹马,我的暧昧对象,实则是我的主人,我当然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所以我从不招惹她;诗兰直爽阳光,心胸宽广,从不为小事斤斤计较,我很快就喜欢上她,但那是我第一次喜欢人,所以尽管已经是高中生,却幼稚地以招惹她来企图博得她的关注,哪想得到她真正在意的是绫芸。所以我在四位校花间游走了三年,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就是“片叶不沾身”。可至少,表面上风风光光,哪像现在,差不多算是被婚姻的坟墓入土为安。

唯一的安慰,就是至少还有一位和我并肩作战的同志,那位喜欢上绫芸闺蜜的我的好友,夏麟。他身材高挑,相貌堂堂,和诸葛茜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上次和他见面是在我领证的那天,送了我一瓶治疗烫伤的膏药,从此杳无音信,直到今天下午我们仨一起去茜的别墅拜访,才发现夏麟已经彻底地被调教成了茜的狗狗,除了“汪”就是“汪汪”,把三位女士逗得花枝乱颤,而我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深怕绫芸让我也来当场表演一番。万幸的是,绫芸并没有这个意思,倒是诗兰突然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

“真不知道我们家的小羊什么时候才能这么听话呢。”

没人接诗兰的话茬,但绫芸和茜不约而同地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吓得我差点打算向妹妹东方蓉求救。可想起我的另一个好友西门朝和阿蓉她整天腻歪在一起的小情侣模样,我就气急攻心,断了求助这对恩爱夫妻的念想。问题是,现在诗兰也向我投来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我该怎么办呢?还是老一套的转换话题?

“不不,阿蓉她说过,如果我真变得像夏麟他这么听话,她会亲手杀死我。所以为了不要让我们家失去一个免费劳动力,以及不要让我妹妹背上弑兄的血债,诗兰你还是放过我吧。”

“对哦,她是这么说过。真是可惜,小羊你会是条好狗的。”

“诗兰,请停止你的绫芸化,可以吗?”

“是茜化,好吗?”绫芸立刻纠正我的用词,“我钟爱的是静止的器具,比起狗,还是便器更能挑起我的情欲。”

“绫芸的喜好还是没变呢。”事不关己的茜悠然自得地品味红茶,“说起来,小羊他现在肯吃你们的黄金了吗?”

“等等,茜姐,这是要干嘛?”我慌忙说。

“没有呢……所以诗兰才说,希望小羊像夏麟那样听话呀。”绫芸无视了我对茜的质询,叹息道,“整天吵吵嚷嚷。区区禁欲大半年,他对此抱怨的话语全记下来都能出几千页的书了。有时候真想直接阉了他,省得他老是叽叽喳喳。”

“可这正是小羊的可爱之处啊。”茜温柔地拨弄着趴在她大腿上的夏麟的头发,“夏麟有时候就是太乖了,我也希望他闹腾一点呢。”

这你就错了,茜姐,夏麟其实相当能闹腾。然而,您那动辄人道毁灭规格的惩罚摆在面前,夏麟他能不苟且偷生吗?您仔细瞧瞧,您说这话时,他的身体比筛糠还抖呢。

“可爱吗?”绫芸走过来,捏着我瘦削的脸颊,漆黑深邃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喂,小羊,你觉得自己和夏麟比,谁更可爱一些?”

“谁更可爱……吗?”

谦虚是中华民族的美德,吹捧他人是我们深入骨髓的本能。问题是,我觉得如果我选择夏麟,那么绫芸百分百会说,既然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她决定把我改造成夏麟那样听话的样子,甚至把我留给茜来调教。这样的话,我必死无疑,所以我最终回答:

“我……觉得还是我更可爱。”

“可是……”绫芸露出了我再熟悉不过的和善笑容,慢悠悠地说,“主人我觉得夏麟更可爱呢。”

“夏麟可爱!夏麟更可爱!”

被绫芸的笑容唤醒死亡恐惧的我,条件反射地呼叫道。但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与此同时,我听见诗兰无奈的叹息。

“很好嘛,小羊。”阴谋得逞的绫芸坏笑着轻拍我的脸颊,“既然这么有觉悟,那我们走的时候就不带着你啦。茜,帮我好好地调教他,拜托了。到时候请你君悦酒店的自助餐。”

“茜姐,我也有钱请客。求求你拒绝绫芸吧。”

“哎呀,但我是绫芸的闺蜜,可不是小羊你的闺蜜哦。再说——”茜的笑容突然消失,“主人说话,有奴隶插嘴的份吗?我算是明白绫芸的痛苦了。”

“是吧。”绫芸悄悄地从我面前退开,“那么今天就先叨扰到这儿,我和诗兰先溜了。”

“等等!”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指望,马上扑到诗兰的脚前,抱着她的大腿哭诉,“诗兰大人,行行好,带我走吧,要我做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行。”

“那么我希望小羊在茜这儿学会如何当一条好狗,而且是安静的好狗。”诗兰缓缓地、坚决地掰开我的胳膊,站起来,握住绫芸的手,朝茜彬彬有礼地说,“那么茜,拜托啦,我和绫芸三天后再来。”

三天后?我突然想起这个话题最初的发起者,顿时省悟了一切。我不由得朝她俩的背影叫喊道:

“诗兰,连你也开始算计我了吗?”

然而她们丝毫没有反应。宅邸的大门关上,断绝了我的一切希望。我的身体就像夏麟那样颤抖着,慢慢转身,仰视着在我面前亭亭玉立的茜。她美丽的面庞是那么遥远,以至于她樱唇轻启,香唾精准无比地落入我没有闭紧的嘴中时,我尚未反应过来她的行动。

然后,我的味觉唤醒了我记忆中沉睡多年的黑暗。我的肌肉比我的大脑率先想起了我该有的举动。

我作出了标准的跪姿,接着俯身,恭敬地,也是深情地,亲吻着她的拖鞋尖。
Hu
hupuuser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2)
哇。。围观楼主复更!真的刺激
藻枝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2)
还没看,先吹爆,楼主我爱你
Mz
mzr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2)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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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91cd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3)
2

茜虽然生得一副雍容华贵的世家千金模样,可她其实生于温饱之家。二十四岁北大硕士毕业,如今年薪将近六十万,全是她自己筚路蓝缕的成果。就凭这点,虽然她小我一岁,我一直对她以姐相称,以防绫芸和诗兰抛弃我后只能流落街头。话说回来,家里那两位明明是货真价实的大小姐,却一个去了社科院,一个去当刑警,真不像是名门的作风。她们就是如此倒错,所以我至今还不解,高中三年,如此风格迥异的她们是怎么坚持下来每周末都3P呢?

我至今不解的还有另一件事:为什么她们调教我的时候,就是不肯脱下鞋子呢?我真的连她们的袜子都不如,只配她们用鞋底来踩吗?我诚挚地询问茜,没想到她立刻回答道:

“不然呢?”

“不不,穿鞋应该无法满足你们的支配欲吧。裸足的感觉不是更好吗?”

“确实如此,小羊,我调教夏麟的时候是会脱鞋的呢,也允许他舔舐我的裸足。”

“那就是因为好感度?”

“不,我没有这方面的贞洁观。”茜微笑着摇头,“只要是我感兴趣的对象,我对夏麟做的,一样会对那个人做。”

“那就是绫芸从中作梗?”

“也不是,何况这次其实是诗兰的请求。你不是发现了吗?”

“我知道是她的谋划,但她不会在这方面指手画脚,所以我没有怀疑她。”

“看来你对绫芸的误解很深啊,她也不会在这方面对我指手画脚的。”茜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头,“真是可怜,大家都没告诉你原因吗?”

“没有……”

“那我来说吧。是这样的,小羊,从绫芸第一次在你的口中小便的时候开始,你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就是女性专用的小便池了。对于便池,除了敢用鞋底踩踩边缘,应该不会有人想去接触吧。就算刚才你只是亲吻我的拖鞋尖,我都有种尿液要溅到鞋上的恶心感……”

“请不要说了。”

“喂,干嘛表情这么低沉?你不会真相信了吧。”

“怎么可能?茜姐刚刚才用手背敲了我的头呢。”

“我想也是,小羊是聪明人呢。不过,感到恶心确实也是真的。如果你真的吃了绫芸的黄金,我想同样只会从此把你当作马桶看待了。”

“你不和夏麟玩圣水play吗?”

“嗯。我倒不是不能接受。如果是那种只调教一次,或者只进行粪尿调教的奴隶,我肯定会欣然答应。然而……他是我的夏麟……”茜露出了怜爱的表情,轻声重复了一遍,“他是我的夏麟。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委屈他,就算是我,就算是他自己……”

亲吻完茜的拖鞋尖后,我们把夏麟一个人留在别墅里,在茜的私人花园中散步。茜满是自豪地介绍,我所见的一切美景,都是夏麟精心打理的成果。彼时晚霞满天,暖风荡漾。茜的长发随风漫舞,把我的思绪突然拉回我们年少的时候。我很少怀旧,但那一刻,我的确无端地感到一股哀愁。我发出呢喃:

“真是羡慕你们……”

“羡慕……吗?”茜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一个不高明的冷笑话,“那小羊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是吗?我经常被她们委屈,尤其是绫芸。”

“所以,才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呀。”茜耸肩道,“小羊是足控,对吧?但偏偏不在你面前脱鞋,正是因为你明明更想被我们玩弄,为自己的欲望永远无法满足的绝望而兴奋。在这一方面,绫芸不是堪称完美的主人吗?”

“那夏麟呢?茜姐一边说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过去却甚至把他的一颗睾丸差点弄废了吧。”

“明明想要被管束,想要把身而为人的一切都寄托在我身上,却胆敢因为我的冷淡而故意挑衅。没彻底弄废他那颗狗蛋,已经是我的宽宏大量了。”茜平静地说,“我非常厌恶动刑,而且恐惧血腥。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他是不会明白我的决心的。”

夏麟和茜都是不婚主义者,至今都处于没有任何约束的同居关系。婚姻又是全社会都在念叨的人生大事,他们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我想起绫芸拜托我和她假结婚时,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的脆弱和自责的痛苦神情,不禁感慨道:

“主人还真难当呢。”

“所以,我们这些人中,最幸福的应该还是小蓉和西门吧,虽然口味最重。”

“虽然口味最重,动不动就血淋淋的,但是,还好是一对笨蛋呢。”我无奈地说,“调教半小时,笑场五十次,都那样了阿蓉她竟然还能继续穿刺西门的肉棒。要是绫芸在我嘴里小便的时候突然绷不住笑,我估计直接就喷出来了。”

“是吧,都是笨蛋就最好了,最怕就是只有一方是笨蛋。”

茜留下这句话,突然转身向别墅走去,留下措手不及的我呆立原地。我思考着茜最后的这句话是否意有所指,但自认为表现良好的我,怎么想都觉得这只是茜对夏麟的抱怨之辞。

如果我当时没有那股莫名的自信,三天后的下场,应该就不至于那么悲惨了。

茜告诉我,她要尽地主之谊,所以今天的晚饭就由她一手包办,我无需帮厨。我的任务就是去陪夏麟聊聊天。据说这大半年,他每天都是公司、家里两点一线,是该偶尔放松,让他在家里也能当回人了。于是我来到客厅,扶起夏麟,指着身后的开放式厨房,对他说,你也听到啦,难得的机会,我们好好叙叙旧、诉诉苦吧。

“屁!”电光火石之间,夏麟本来谄媚阿谀的眼神瞬时变回原先的聪慧机警。他一把将我拉到沙发后蹲下,让高耸的靠背遮住茜的视线。他凑近我的耳朵,痛心疾首地说:

“你太天真了,东方阳,你太天真了!她是不是跟你谈心了?嗯?是不是?”

“确实是……不过先等等,你用不用得着躲在这儿?我们坐着聊也没关系嘛。”

“坐着聊?全别墅就这里是窃听器的盲区,还是我拼死弄出来的!”夏麟一脸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着我,“怎么了?被她说两句就放松戒备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先听你抱怨平时的痛苦,接着说她是怎么温柔对待我的,然后,你百分之百说了你羡慕我俩了,对吧?”

“你偷听我们对话了?”

“哼!还用得着听?前天这套一模一样的话术刚刚对西门使过。”夏麟摇摇头,“说完羡慕,茜她立刻反驳你,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讲绫芸她如何如何好。你仔细想想,这不就是洗脑嘛!让你换位思考,让你将心比心,我呸!合着当年鬼子来侵略我们,我们不去抗争,而是去感同身受?你啊,高中的时候说茜是绫芸的绫芸次方,怎么现在就忘了?被她笑一笑,腿都忽悠瘸了?”

“停,停,让我想想。”我拍拍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刚刚说,前天茜才对西门说过同样的话?”

“对啊。”

“不可能。我妹她把西门当个宝贝似的,怎么可能把他带过来?”

我之所以下如此判断,是因为西门没有独自找茜的理由。如果他想见夏麟,都会打电话过来约他去市区。

“因为就在前些天发生了一件事,因为怕你们担心,没把风声透到你们那儿。你要是不送货上门,我也绝对不会和你讲。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对吧……”夏麟将声音压到最低,“大前天晚上,西门他差点侵犯了小蓉。”

“什么!”我差点跳起来,“妈的,他在哪儿,老子弄死他!”

“别激动,他就在这儿。”

“什么!他就在这儿?”

“他就在这儿,现在被锁在地下室里。所以你别激动,乖乖听我讲。”夏麟不疾不徐地说,“你也别太怪罪西门。那时候他确实是真心的,觉得自己能和无性恋者厮守终身,但时间能改变得太多了。你又做得如何呢?万幸的是,事件没有发生,对不对?而且他受到的惩罚已经足够了。所以,我把他牵扯进来,暴露我本该保守的秘密,就是要奉劝你,趁茜现在还在做饭,你赶快逃跑还来得及,把绫芸或诗兰,随便谁都好,当救兵搬过来,把我们仨救出去。你根本不知道,茜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等等,你们仨?”我愣住了,“你是说你、我和西门吗?”

“怎么可能,我表达能力有这么差吗?你都逃出去搬救兵了,要救的人当然不会还算你呀。”

“那你说谁?茜?”

“她现在是大魔王,救她干嘛?我说要救的人是我、西门,和你妹妹东方蓉!”

“阿蓉?”

“她现在也被关在地下室呢。”夏麟冷冷地说,“茜有没有刻意对你强调她厌恶动刑,恐惧血腥?这话也就骗骗你和西门。哼。小蓉当了法医,你这个做哥哥的,真不知道是谁的功劳?”
形见自身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3)
好期待后续的发展
藻枝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3)
我又来了
Sk
skylancelot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3)
- -我怎么觉得大boss还是东方家的那两个呢
Fi
Fieyina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3)
“那我来说吧。是这样的,小羊,从绫芸第一次在你的口中小便的时候开始,你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就是女性专用的小便池了。对于便池,除了敢用鞋底踩踩边缘,应该不会有人想去接触吧。就算刚才你只是亲吻我的拖鞋尖,我都有种尿液要溅到鞋上的恶心感……”

哇 好喜欢这句话呀
你额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3)
写的太好了,楼主行文一如既往的流畅,看起来很舒服,羡慕楼主的文笔……
话说小蓉也被关在地下室,是在里面调教西门吗?233
Ws
wssbgundam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3)
精彩,茜还是这么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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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91cd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7)
3

年轻的时候,但凡茜的朋友,全都知道她是忠实的B级片爱好者。多亏了她的耳濡目染,妹妹从此对尸体情有独钟,终于如愿以偿,如今在省厅工作。夏麟和茜恰好相反,除了自己的血不晕,谁的血都晕。高二时有游泳课,不知池壁上哪里有豁口,班上一位男同学在出水时不幸割破了脚踝,顿时血流满地。夏麟就靠着池壁,看见岸上这个情况,当时就昏了过去。还好看热闹的学生里三层外三层,老师们也都在旁边,三两下就将夏麟救起。体检抽血的时候更不必说,每次夏麟都要我帮忙捂着眼睛,避免看到排列得密密麻麻的试管中殷红的血液。这么个怂包竟然要追茜,而且还追成功了,不仅出乎我的意料,和茜向来亲密的阿蓉同样始料未及。

据夏麟说,他爱上茜,肇始于我们一行人去京都旅游的高二暑假。当众人在旅馆玄关换上拖鞋的时候,茜就这样凭脚上那双黑色棉袜俘获了夏麟的芳心。老实说,我难以理解夏麟的想法。身为资深足控,任何美少女脚上的可爱袜子都能令我心醉神迷,但肉欲和爱情完全是一码归一码。所以,夏麟不可能是足控,理由是他并未对绫芸、诗兰和阿蓉的袜子发情。可问题又来了:不是足控,哪有人会因为一双袜子爱上它的主人?何况后来的事实证明,夏麟对茜的那对脚丫爱得五体投地,说明他还是足控。我就被这个悖论困扰了一年之久。直到高考结束后才在绫芸的点拨下恍然大悟:从始至终,夏麟都只是茜控。翻译成通用汉语,那就是夏麟今生非茜不爱,非茜不欢。绫芸还说,就算是茜直接将大便拉在夏麟的嘴里,他都会为此欢欣雀跃。然而我认为,事实应该并非如此。绫芸这么说,只是为了暗示我赶紧接受自己的命运,不要再进行徒劳的反抗。

每当这种时候,诗兰都会站在我这一边,不过她比我要过激一些。她说,她总觉得这样下去,夏麟会变得很危险,不是他对别人危险,而是他自己的人生将很危险。就这样将自己的人生寄托在茜的身上,如果没追上还能嘲笑一句“舔狗”,可现在追上了,万一发生些什么,就不再是一句嘲笑能解决的事。我对诗兰的观点不以为然。我说茜是绫芸的绫芸次方,意思就是茜是绫芸的超进化版本。绫芸或许由于自己嗜虐欲的驱使,需要诗兰这个紧急制动阀;但茜的母性太过泛滥,根本不愿意伤害夏麟。而且夏麟所要的只是彻底的管理,和想被每时每刻玩弄的我截然不同。所以,我认为诗兰根本是在杞人忧天。我于七年前做出这个判断。如果有时光机器,我一定要回到那个时候抽烂自己的嘴。

那个时候,夏麟跟茜刚刚同居。作为纪念礼物,夏麟收到了刻有茜的名字的电击项圈。作为回礼,夏麟将自己贞操带的钥匙赠送给茜。与我的待遇不同,夏麟每三天就能释放一次。我只能舔舐着绫芸的拖鞋底在五分钟内手淫射精,而夏麟却能享受至少一小时的前戏。他说,在茜复习当天的课程之时,他就钻到桌下,将脸埋进茜肉嘟嘟的脚底……类似的细节还有很多,每个都令我艳羡不已。何况,当我可怜巴巴地向绫芸抱怨的时候,她连一眼都没看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课件,冷淡地说:

“如果夏麟是我的奴隶,我也会这么对待他。人家长得比你帅,成绩比你好,家里比你有钱,肉棒还比你大得多。如果你不相信,不妨到茜那里去,看看她对待你的方式是不是和我一模一样?说不定还不如我对你好。小羊,别弄错了,是你就值每周五分钟时间手淫。而且,要不是我看在青梅竹马的情分上,会允许你那只配承接排泄物的舌头弄脏我的拖鞋底?”

这话听得我几乎潸然泪下,立刻像怨妇一样把多年的受苦爆发出来。绫芸就这样边“嗯嗯”点头,照样看着课件,偶尔随手抚摸我的头发,直到我彻底发泄完,眼泪也流干了,才漫不经心地说:

“好啦,乖,小羊,刚才都是逗你玩的。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就是小羊了,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

“真的吗?”

“真的。好啦,乖,快张嘴,主人要小便咯。”

绫芸用飞快的语速说完,随即将我的头夹在胯间,开始她的排便。早就被调教成条件反射的我,就这样双唇离绫芸粉嫩的小穴仅有毫厘之差,满脸泪痕、双目无神地咽下了射入我嘴中的全部尿液。这就是我的宿命,这就是我被允许与绫芸私处相隔的最近距离。然而,同一时期,在安全套的保障下,夏麟的肉棒早已在茜的牝穴中进出无数,尽情地享受在女性肉体中射精的无上喜悦。想起这件事,我才意识到,和他不同,我永远都无法插入自己心爱之人的蜜穴。

大三的时候,我还为此自怨自艾,如今的我已经习以为常。因此,晚饭后,茜从口袋中掏出我的贞操带的钥匙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我选择留下,而非听从夏麟的话离开,是因为我必须进入地下室,确认妹妹和西门正在这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必须被茜带进地下室接受调教。我没有做任何心理准备,是因为过于漫长的经历让我对任何遭遇都有所准备。但我偏偏忘记,与专情于禁欲的绫芸不同,茜最喜爱的调教方式,就是充分运用性欲的力量。而这,正是我从未面对过的类型。

我突然明白,夏麟为何叫我立刻离去了。

知己知彼的他远在我之前就发现,这是我的必败之战。

然而,即便如此,我也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

“夏麟呢?他不用看着我出洋相吧。”

“如果小羊喜欢的话,倒也不是不能让他一起……”

“不用了,谢谢。我怕的就是这个。”

当然,我真正害怕的是夏麟被一起带到地下室。为了让被没收手机的我能及时通风报信,他还承担着把我的手机弄回来的重任,而我则要弄到茜口袋的钥匙。出于自身的需要,我曾经专门向诗兰系统地学习过扒窃技术,现在手快得连绫芸都不能百分百发现。茜是普通的商界精英,对于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自然一无所知。

于是就在晚饭后帮忙递送脏碟子的工夫,我利落地偷出了茜口袋中的钥匙串,把茜卧室的钥匙解下,然后把夏麟事先准备好的模样差不多的钥匙换上去,作为暂时的伪装,然后又把钥匙串放回茜的口袋。整个过程,我的速度快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考虑到茜在地下室几乎没有可能仔细检查她卧室的钥匙,而对我的调教也会给夏麟留出充足的时间,这个计划可谓万无一失。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夏麟到底能不能对得起我的信任。

不过,答案到底如何,也不是现在我能操心的事了。比起对他的质疑,我反而更好奇,妹妹和西门会以怎样的方式出现在我眼前?大前天晚上,本来一直是恩爱夫妻的他们俩又到底发生了什么?尽管我很想直接询问走在我前面的茜,但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我早已错过了让夏麟和茜当面对质的时机。

毕竟,虽然夏麟的话中有诸多疑点,但看在多年友谊的份上,我还是更愿意相信他。

茜的别墅是典型的三层结构。一楼无需多提,二楼是客房和游戏室,三楼是主卧和书房,外加一个景致绝佳的大露台,正好可以俯瞰夏麟苦心经营的小花园。不过,它们绝大部分时间都与我无关。客房当然要让她们俩尽情享受二人世界,我只能在地下室度过无眠之夜。倒不是说我睡不了行军床,而是面对满墙壁种类齐全的调教道具,我很难不草木皆兵。何况,以前虽然茜会逗弄我,但归根结底还是绫芸主导;这次不仅要初次面对茜的调教,还要避免被她发现我刚刚做的亏心事。对于抗压能力向来低下的我,这确实是重任在肩。

“说起来,小羊。”下楼梯的时候,茜突然开口,“被调教的时候,你会喘吗?”

“喘?”这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字眼,“你指的是跑完一千米后的那种吗?”

“当然不是,是指性兴奋时的呻吟,H文中高潮部分接连出现的七八个‘啊’——我是指这种。”

“那没有。”我摇摇头,虽然我走在茜身后,她看不到我的肢体语言,“这样很羞耻吧。”

“你讨厌羞耻?”

“嗯。”

“这不算玩弄的一环吗?”

“确实如此……但是,比起丧失尊严的羞耻,我还是选择走投无路的失败感。”

“那对你来说,这种失败感和射精时的快感比,哪个更加愉悦?”

“唔,我想还是失败感吧。毕竟,射精的快乐只有那短暂的几秒钟。”

“好的,我明白了。”茜输入密码,按下地下室门的把手,“话说,小羊,你有没有接触过我们之外的S?”

“没有,怎么了?”

“我认识不少,有情侣之间的私密关系,也有职业的。可无论是哪种类型,小羊,你都肯定会被她们认为是最难满足的那一类M。”

“是吗?我竟然那么挑剔?”

“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如果不堵住你的嘴,你能做到在调教过程中一言不发吗?”

我摇摇头,这回她看到了。

“是吧,你总是在说话,总是以平等的口吻说话。你太了解这套规则了,小羊,而且根本不加掩饰。如果把你交给那些S,我想她们肯定没过多久就会气急败坏地说:‘话这么多,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但是,绫芸有对你说过类似的话吗?”

“印象中似乎没有。就算有说过,应该也是开玩笑的口吻吧。”

“所以啊,绫芸之外的S如果要调教你,要么封住你的嘴,要么完全不回应你的任何话语始终粗暴地对待你。但SM是需要互动的情趣,不是么?我无论如何也不想采取这两种方式,这会抹杀你的特性。但是,如果不能在言语上彻底地击溃你,我想不可能彻底俘获你的芳心吧。”

“茜姐希望俘获我的芳心吗?”

“这是主人们的荣誉勋章,一颗可以加一万分。而且,我身边所有具备受虐潜质的人中,就只剩小羊还没有真心实意地宣誓效忠于我了。我可是为此悲痛欲绝呢。我还挺喜欢你的。”

“是吗?为什么?”

“因为你总是坦率地对主人说出自己的想法,而这点正是夏麟最为缺乏的。”茜无奈地说,“你听说过夏麟说他是如何爱上我的故事吗?你可能想象不到,我可是我们之中最后一个知道的,还是多亏绫芸的转告。”

“真是不可原谅。”

“是吧,但这还不是最过分的,因为我根本没穿过黑色的棉袜呀。”茜苦笑道,“我喜欢黑色的丝袜,但棉袜的话,普通的深色就够了。所以高二去京都旅游的时候,我其实穿的是深蓝色的棉袜。”

“那他还真是犯下了滔天大罪。”要是我对绫芸犯下了这种错误,肯定要被她活活揍死,“话说回来,茜姐打算怎么折服我?就像你说的那样,靠语言的力量?”

“我虽然很希望能这样做,但可惜的是,我并不具备绫芸那样的急才。”茜将我轻轻地摁在地下室中央的单人沙发上,然后用扶手及沙发底部的皮带扣住我的四肢,“所以,我找到了另一种合适的方式,既适合你唠唠叨叨,又能满足你对失败的渴望。”

她从墙边的抽屉拿出纸笔,放到我前面的圆桌上。

“所以,我们来跑团吧。”

“跑团?”我愣住了,“这是什么展开?”

“非常合理的正常展开。”她说,“COC七版规则,单人团,我是KP,故事主题是单人团中经久不衰的密室逃脱。不用担心平衡性,在你之前,我已经找两位志愿者测试过了。如果你成功逃脱,我就会放你回家;但如果死亡而游戏结束,小羊今晚就不得不留下,乖乖接受失败的惩罚。”

“不会没有成功方法吧。”

“有,我向你担保,不过只有唯一的一种。”茜微笑道,“而且,指引答案的线索就隐藏在开头部分。小羊这么聪明,我想一定能找出来吧。”

“可是,奖励就仅仅是让我提早回家,会不会有点太对不起那把贞操带钥匙了?”由于只掉包了钥匙串上的一枚钥匙,我有恃无恐地为自己谋福利,“而且,失败要承受的风险,也请让我预先了解一下。毕竟有压力才有动力,不是吗?”

“放心,既然展示给小羊看了,钥匙肯定不可能是无用的道具。至于惩罚嘛……来,我帮你把沙发掉个方向。”

就这样,我看见了进门时位于我的视觉盲区的、绑缚在十字架上的、被鞭打和烙铁折磨得血肉模糊的两具裸体。他们的嘴巴都被什么东西堵住,毫无神采的脸上,唯有眼睛还保留着些许色彩。见到我,他们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怜悯的目光,似乎是对下一个受害者提前的同情。他们,当然就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东方蓉,和她的丈夫我的好友西门朝。我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地见到他们,而且是见到这副凄惨模样的他们。我突然明白了夏麟警告的真意。我问茜:

“这就是你说的那两名志愿者?”

茜点点头,露出了慈爱的笑容。然后,她慢悠悠地补充道:

“而且,这就是与败者相称的惩罚。”
不知所以-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5)
感谢大神
79
7991cd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5)
不知所以-感谢大神

感谢说不上吧,喜欢这篇文反而是身为作者的我该感谢。
而且我不是大神,楼上那几位回复的才是。
Ws
wsbdjg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5)
哇哇哇哇,真的是大神啊,文笔确实了得
Mi
miniak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7)
到底主角會不會因為不應逃脫而被虐得很慘,而茜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很期待後續
Ws
wssbgundam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7)
太强了,还好昨天进来看了一眼,没想到竟然整章都重置了。

超期待跑团的展开。虽然感觉小羊在茜大人面前胜率渺茫,但是比起胜负而本身,果然还是胜负的过程更让人期待。
79
7991cd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7)
wssbgundam太强了,还好昨天进来看了一眼,没想到竟然整章都重置了。

超期待跑团的展开。虽然感觉小羊在茜大人面前胜率渺茫,但是比起胜负而本身,果然还是胜负的过程更让人期待。

其实我尽可能的不想重置,会暴露我没有考虑清楚就下笔导致写砸的尴尬……
而且,多亏有你的监督,我现在写茜的时候总是非常慎重,深怕影响她的形象,比写胡桃还要紧张(笑)。早知道以前不成熟的时候不把她的位置捧这么高了。
79
7991cde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8)
4

从昏迷中醒来的和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女友由依可爱的容貌。她难掩脸上的担忧,关切地问候:“怎么了,学长?是因为学习太久,消耗太多精力,低血糖而昏厥了吗?”

和彦坐起来,发现自己就在卧室中。视野渐渐恢复正常,他揉揉脑袋:“我感觉记忆有些混乱,小由,今天是周六,对吧?”

“是的,因为下周就是期中考,所以我来到学长家,希望学长能辅导我学习。”由依举起桌上的课本,用惯常的活力十足的声音说,“没事吧,学长。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些?会不会恶心?”

“不用了,我感觉已经好很多了。我们继续吧。”

“不行。”可爱的学妹兼女友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学长总是这样自说自话。我来的时候买了点心,放到了楼下的冰箱。我现在下去拿,顺便添一壶麦茶。学长就请好好待在这里,不要勉强自己。我们休息一会儿,等确保学长的身体没问题了,再继续吧。真是的,考试哪有身体重要。”

由依站起来,拎着茶壶,推门出去了。和彦得以看见女友的穿着。今天,由依穿着T恤衫和阔腿裤,配上藏青色中筒袜和脱在玄关处的低帮帆布鞋,是和往常一样的她最爱的古着打扮。不过,不知道为何,和彦总觉得今天的由依有些奇怪。

“‘心理学’,请!”我立刻向茜提出要求。我就知道这肯定不是寻常的克苏鲁跑团,所以调查员三大技能,除了观察一个没点。反而在心理学和魅惑上,我投入了绝大部分的点数。果然,我的准备立刻就派上了用场。

“你发现由依今天对你的关心超出寻常,从脸颊肌肉和瞳孔缩张反应判断,甚至有些病态的征兆。”茜平静地说。

“我选择逃跑。”

“从哪里?门还是窗?”面对我的果断,茜依然反应淡然。

“门。”

“你发现门无论如何都拉不开,似乎外面的把手被某种力量死死拉扯。”

“那就从窗。”

“很好,和彦从28楼的高层坠下身亡,游戏结束。”茜微笑着站起来,“真没想到刚开场就终局,真不愧是你。来吧,小羊,该上刑架了。”

“茜姐,我错了,我不敢逃跑了。”我立刻认怂,“我选择看看卧室里有什么情报。”

在我的指引下,百无聊赖地等待着由依的和彦,开始随意地打量起自己卧室的陈设,最终目光落在摆在书桌的相框上。那是他和由依在家庭餐厅吃冰激凌的合照。那是他们初次约会时的合照,是由依主动要拍的。是的,她一直如此,和一般的情侣不同,虽然和彦经常回应,但由依总是压倒性地牢牢占据强势的一方。

“我想检查一下书桌的抽屉。”听到关键情报,我思考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还有,我要查看自己手机里与由依的聊天记录。”

“你需要过一个‘观察’。”

我抛出两个十面骰。

“先讲抽屉吧。”茜瞧了眼结果,接着翻看剧本,“抽屉里是你的个人杂物,表面上没什么隐私。然而,其实抽屉底部被你用胶带黏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不少打印的相片。问题是,相片的内容并非家族合影,也和你的其他朋友毫无关系。它们全部都是你与由依以外的两个少女的亲密照片,其中,不乏些许艳照。”

“我明白了。”我沉默了一会儿,“我的手机除了要查看和由依的聊天记录,还要查看与那两个少女的聊天记录。”

“好的,不过你确定要现在看吗?”茜提醒我,“你手上可还拿着那些不好的照片。”

“我先藏回原位,再看手机。”

和彦怀念地看着手机里储存的聊天记录,它们见证了他与由依相爱的点点滴滴。然而,两人的关系并非真的如那一段段对话展示的那样如胶似漆。其实,在和由依交往之前,和彦就与两名网上认识的女生一直保持着炮友关系,偶尔也会彼此间抒发自己生活的苦恼。但是,他与由依交往后,依然和她们不时来上一炮,甚至不对她们掩饰女友的存在。理所当然,和彦被她们用“渣男”蔑称,并且常常受此侮辱。然而,毕竟只是炮友关系,她们中又有谁乐意当道德卫士,忍心将器大活好的他一脚踢开呢?

看来,由依是唯一的受害者。然而,和彦对此毫无内疚之心。在他看来,由依同样欺骗了他。社团初遇的时候,他尚未发现,看上去清纯可爱的由依,其实对他的迷恋近乎病态,而且愈演愈烈,到最近甚至暗示想完全占据他生活的全部。和彦不习惯拒绝女生,何况他确实喜欢由依,所以什么也没说,暗中继续他的背叛,以此发泄内心的怨气。

当然,他内心完全清楚,从一开始,他就享受着露水情缘的愉悦。这样快捷、直接、简洁,只要保护措施得当,双方都只需享受而无需承担。爱情是另一码事,需要持之以恒,需要苦心经营,承担一半房费并不能从此了无牵挂。和彦并不排斥爱情,而是无法为了爱情放弃约炮。但是,如果由依并没有苦苦相逼,而是他平凡的女友,他会不会早就斩断过去的孽缘了呢?

可是,如今回想也于事无补。任何假设都改变不了,此时此刻的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他将手机放回桌上。恰在此时,由依端着托盘回来了。她坐下来,将新盛的热茶倒给和彦,然后打开点心盒,里面是和彦最爱的羊羹。她说:“学长,虽然比刚才好了些,但你的脸色还是有点苍白,还是快吃些点心补充血糖吧。”

“不不,小由。”猜测到剧情会如何发展的我,当然不能那么轻易地让茜阴谋得逞,“我有点恶心胃胀,暂时无法吃喝。我有点想去医院看看。”

“哦?来这招吗?”茜露出了棋逢对手的欣赏表情,“可是,这有‘超游’的嫌疑。我需要小羊给出合情合理的解释,说明和彦为什么要拒绝由依。否则,我可不能让和彦就此逃跑。”

跑团是TRPG(桌上角色扮演游戏)的俗称。它要求玩家依靠纸笔扮演角色进行某场冒险,完成剧本故事而宣告胜利。玩家的扮演由主持人监督,不能进行超出扮演角色的所知所能,否则就是“超游”,即“超游戏思维”的简称。这是跑团最为忌讳的行为。如果我无法给茜一个自圆其说的交代,和彦就必须得乖乖享用由依那必定有问题的茶点了。

当然,这对我来说是小事一桩。

“和彦刚刚通过他的心理学知识发现今天由依的精神状态异常。而且,和彦也知道由依对他的痴狂。虽然此前交代过,他不擅长拒绝由依,但是,考虑到他开始确实因为异常状态一度昏厥,再加上刚刚无法拉开自家卧室门的诡异情景,这时候怀疑由依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这就是我的解释。”

“有理有据,我接受。”茜停顿了一下,“不过小羊,有备而来的,可不光是你的和彦。”

在茜的操控下,由依立刻说道:“去医院吗?应该不需要。瞧,学长,我早就预料到可能会有这种情况,所以书包里常备胃药。说明书我竟然也带着,学长需要看一下吗?不用?那我帮学长看一看。唔,果然,非常对症呢。”

“抱歉,由依,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现在真的很难受,连药都不想吃……”我,不对,是和彦,还在尽力做最后的挣扎。

“不行呢,学长,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怎么还能像小孩子一样?喏,热茶给你,快点吃药。”

“用茶送药不太好吧……”

“说的也对。”茜想了想,“不过由依的书包中有她的水壶,里面是白开水。这下总没问题了吧。”

眼看着和彦就要不得不服下由依必定有问题的胃药,而我却还没掌握太多情报,我只好亮出王牌。

“等等,和彦这时捏住了由依的下巴,轻轻吻上了她的唇。”我指着人物卡上的“魅惑”,稍微使了点巧劲,掷出了“01”,“和彦觉得交给医生来解决比较放心,何况他还刚刚晕过,应该受到一个全面的检查。如果由依希望和他在一起,那么他们可以一起去医院,路上顺便聊聊天。”

“‘大成功’……”茜难以置信地看着骰子的结果。哼哼,女人,没想到吧,谁叫你用真骰子的。你以为这点小把戏,能难住和绫芸缠斗多年的我?太天真了。

“如何,茜姐?想压榨我获取情报的时间,故意跳过征服由依方法的线索?班门弄斧。一起从房间出去,没想到我还有这一招吧。而且是‘大成功’,不仅没有副作用,茜姐还必须给我额外的奖励。那么,这下子就将军了!”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大喊一句:茜姐,这就是我的逃跑路线哒!我相信,此刻我的脸上肯定写满了张狂的得意洋洋。

然而,对于我的奇袭,茜只是淡淡地说:

“小羊,我既然允许你将‘魅惑’点到90%的成功率,难道真的会对你的行动毫无防备吗?不过,能做到‘大成功’,小羊一定很努力吧。那就如你所愿,给你一些额外的奖励吧。”

茜站起来,解开真丝睡袍,将它向我抛来。由于我的四肢都被皮带固定在这张沙发上,因此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睡袍将我从头到腹全部笼罩。眼前只剩下睡袍的白,带着茜的体温和馨香,轻柔地呼唤我就此沉醉在她的温柔乡。老实说,我很想就此臣服,然而想到我背后阿蓉和西门的惨状,再想想这会遭致绫芸何等可怕的怒火,我觉得还是不能立刻倒戈相向。

不过,和彦面对的就不是像我这样甜蜜的诱惑了。终于拉开卧室门的他,看到的并非自家的走廊,而直接是一条笔直的人行道。更为诡异的是,这条街道只有两米宽,十米长,直连他所要去的医院大楼的门口。在街道的边界之外,只有浓密的大雾,厚实得如同城墙。目及之处别无旁人,令他感觉自己正面对医院张开的血盆大口,而脚下的街道便是恶魔伸出的舌头。

“SAN CHECK 1/1D4。”茜不知何时绕到了我的身后,在我耳边低声呢喃,“拿好骰子吧,小羊。接下来直面不可名状的时候,请务必继续发挥你的骰技。要是让自己陷入疯狂而失败,别怪我没事先提醒,惩罚可是会翻倍的哦。”

“不要……”我感觉到了回归掌心的骰子,还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衣裤正被剪刀无情地剥去。我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深陷于茜的睡袍,颤栗地感受她的一双玉手爱抚我敏感的肌肤。最终,那双手停留在了我的胯间,轻轻地捏着我两颗肿胀的蛋蛋。

“还不掷骰吗?小羊?”茜吐气若兰,“担心我谎报结果?还是……想先被我玩弄呢?”

她的指甲深陷在我的蛋蛋里。但这种轻微的刺痛,远不及勃起的阴茎被锁在超小号贞操带里束缚的钝痛。我苦苦哀求:

“茜姐……解开我的贞操锁吧……拜托了……”

然而,茜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不行,小羊。你的主人是绫芸,只有她才能给你解锁,我现在只是代她保管钥匙而已。况且,我没有义务满足别人的奴隶。所以,小羊,我无法给你解锁。不过,我能给你一些解锁之外的福利,比如……”

“呜!”茜的手突然使劲,狠狠地攥着我的睾丸,痛得我本能地弯腰,却撞上了某种又大又软的神圣存在。我情不自禁地将头埋得更深了些,便发觉鼻子已经隔着睡袍落入那深邃的芳谷。原来茜此时已经走到了我的前面。她抬起右手,摩挲着我的后脑,诱惑道:

“不想掷骰也没有关系。只要直接损失4点理智,我的胸部,将脸埋进去多久都可以。反正扣除后还剩51点理智,就这么答应也没有关系吧。如何,小羊,要不要考虑一下?”

4点理智确实看似不多,也不足以触发“临时性疯狂”。不过,“不定性疯狂”条目规定:在游戏中的“一天”内,当失去了五分之一或更多的理智值时,调查员将会持续具有疯狂症状。也就是说,一旦接受,再扣除7点理智,估计和彦就不再受我的摆布了。不行,我是一个真正的玩家,我坚决不能向美色屈服。

但不代表我会拒绝向奶子屈服。

“我愿意!”我大声地回答道,然后晃动上身甩开了睡袍,一头扎进了茜的巨乳之中。虽然没有诗兰的大,但完全称得上“人间天堂”。哎呀,可怜的绫芸,从小到大也就只能和馒头一较高下呢。呼吸着茜胸间灼热的香汗,我确实没力气再卖弄嘴皮。果然呢,茜这种敌人,扮演诗兰的亲和,耍弄绫芸的手段,我怎么可能赢得了呢。就算性欲得不到释放,灵魂能直接享受慰藉,等会儿挨皮肉之苦又怎么样呢?

不对,我还是不想捱皮肉之苦。于是,我仍然把脸埋在茜的胸间,说道:

“茜姐,请继续后面的故事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千年前的箴言依然靠谱: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和彦明显比我要清醒许多。见到眼前的异状,受到精神上剧烈冲击的他,立刻关闭房门,试图将可怕的异象阻挡在外。然而,他回头正想质问由依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间,竟然已经变化成医院的病房。不知何时换上了色情影片的那种粉色护士裙的由依,正缓慢地提拉着自己的白色长筒丝袜,仿佛特写般刻意向和彦展示袜边勒住大腿时盈出的丰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前一直远远低估了由依的魅力。

也低估了由依的力量。

看着由依头上长出的两个黑色的羊角,和臀后冒出的长约两米的黑色尾巴,和彦吓得跌坐在地(由于刚才的异象令和彦有所准备,这次无需SAN CHECK),哆哆嗦嗦地指着由依呵斥:“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哪知道。”茜回答道,“设定上是魅魔,但其实我根本不了解魅魔,所以编得不对也请原谅。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COC中有DND存在,不妨当她侍奉孕育万千子孙的森之黑山羊。”

“呵呵,学长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听话。”由依的尾巴如射出的箭矢,眨眼间就卷住和彦,把他扔在病床上。在魔法的操控下,和彦被强制固定成双臂紧贴双腿的军姿,直挺挺地动弹不得。接着,他的全身衣物散成碎片,犹如鸟群般飞翔到空中,然后被不知何处而来的火星烧得灰飞烟灭。他惊恐地看着由依脱下护士鞋,爬到床上,骑跨在他的大腿上,而黑色的尾巴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在他下体之上。他这才注意到,由依的尾巴末端,是一个标准的爱心形状。

“我啊,从一开始就非常喜欢学长,只喜欢学长。”由依摘下头上的护士帽,扔在床边的地板,然后从衣领开始,用非常缓慢的速度解开纽扣,“我喜欢的学长,绝对不是脚踏三条船的人渣。学长一定是被坏女人骗了呢。放心好了,就在昨天,学长和她们3P之后,我让那些坏女人得到了她们应有的下场。来,学长,往右边看。她们永远都不可能祸害学长了,永远。”

“在魔法的控制下,和彦转头,看到了浑身干枯的两名炮友的死状。好的,SAN CHECK 1/1D4,请吧。”和主持人的口吻完全不同,茜的声音柔情似水,“不过,小羊,如果你选择直接损失4点理智,你可以选择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让它尽情地欺负你那两颗满蓄精液的蛋蛋哦。”

又来了,又开始了。玩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整天搞这些场外因素干什么?况且,KP应该做的是提供给调查员尽可能多的线索,引导玩家击败大BOSS,而不是以掉SAN为乐。还口口声声大言不惭说什么平衡性呢,真是笑死人了。

我本来很想发泄心中的愤懑,严厉地斥责茜,但我没能做到。没办法,谁叫茜和由依一样穿着白色长筒丝袜。穿白丝的女主是无敌的,所以我选择掉4点理智,以换得茜狠狠地踩踏我的两颗蛋蛋。很快,我荡气回肠的惨嚎,就响彻于茜饱满的双乳之间。

不过,相比之下,还是和彦更加悲惨一些。看着无辜受害的两名少女,他不禁咆哮:“都是我的错,和她们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要杀害她们!”

“就算她们没错,她们也分享了本该由我独占的学长的精液。”面对和彦的悲愤,由依疑惑不解,“学长是在为她们悲痛吗?明明是无关紧要的女人,为什么学长要维护她们,却要斥责身为女友的我呢?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果然,是学长病了。但不用怕,学长,我会好好地照顾你。就算无法一起回到最初的时光,我和学长,也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由依的尾巴落下,爱心的尖端刺入了和彦的尿道口,紧接着更加深入地扎进去。和彦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但受创的下体中却没有鲜血外淌,取而代之的是晶莹透明的粉色催情液。它让和彦的精液滚烫得近乎沸腾,同时源源不断地倍数增长。瞬间,和彦的痛苦全部转化为情欲,嘶吼也不知不觉间变成喘息。他的尿道瘙痒难耐,睾丸异常肿大,阴茎根部蓄满了精液,一旦由依将尾巴抽出就能上演一场火山爆发。然而,由依的催情液还在继续浇灌。少女的粉红将精子们洗涤得更加洁白,犹如丰收的稻米,清香甜美。由依正在等待她的丰收。

然而,我真的等待不下去了。听着茜诱人的描述,我差点以为我的精液能将这胯下的合金顶爆,像火箭一样一飞冲天,还能把月亮炸出一个大洞。我恨不得跪在茜的脚下,抱住她的大腿,让她的全身体重压在我的下体上,就这样将我蹂躏得精尽人亡。然而,我的姿势却在她的控制下,和最初时别无二致,只能困在巨乳编织的牢笼中,任凭睾丸被柔嫩的白丝玉足细致地、缓慢地、坚决地碾压,但难以忍受的痛楚又刚好控制在厌恶之下,让我像吸毒者般上瘾地乞求更大的暴力。就在这时,茜在我耳边说到,由依终于用舌头,开始强暴和彦的口腔。

由依的舌头就和她的尾巴一样灵活自如,像蟒蛇缠绕猎物般将和彦的舌头牢牢紧缚,而且一直伸长,直插和彦的喉间,肆无忌惮地挑弄那里的软肉。同时,由依美味的唾液仿佛无穷无尽,浪潮般朝他的胃部汹涌,令他的腹部很快孕妇般高高鼓起。上下两路夹攻,填满、堵塞和瘙痒混合组成的苦痛,与注入的催情剂和营养液交织相融,就这样粗暴地推扯着和彦在天堂与地狱间无休止地徘徊。区区肉体凡胎的和彦当然无法忍受如此残忍的折磨。尽管下体被强制勃起,他的脑海中却只剩下求饶的念头。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再去妄想释放带来的极致欢愉。喉管与尿道过于长久的双重窒息,已然夺去了他意识的全部清明。崩溃,仅有一步之遥。

可就在这时,由依怜爱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惩罚,已经品味够了吧,学长。请不要责怪我的粗暴。要不是我将营养液注入你的胃部,你的身体是不可能承受得住接下来那样盛大的射精的。我啊,可不想让学长死去,必须得一生一世,都当独属于我的性奴隶。那么,学长,马上就要永别了,在被高潮彻底夺去理智前,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如果没什么要说的话,接下来是1D10/1D100的SAN CHECK。”茜补充道,“和刚刚的规矩一样,直接掉100点理智,小羊就可以——”

“慢着。”我打断茜的话,直白地说出我的愿望,“我先不吐槽为什么这个数值和直视伟大的克苏鲁一样。我想说,既然这次的代价是之前的25倍,我能得到的奖赏也应该是之前的25倍吧。所以,如果不解锁让我射精,我是绝不会答应的。我才不想与和彦等同。他才受了多久苦?我可是憋了大半年了!”

“小羊现在这么大胆?那如果绫芸知道怎么办?”

“茜姐不说,我不说,后面两位不说,绫芸为什么会知道?”在茜一直慢条斯理地挑逗下,我真的要克制不住跪下来狂舔茜的白丝的欲望了,因此语速飞快,“这等价于,茜姐不说,绫芸就不会知道。”

“可你用什么来换取我不说的承诺呢?”

“任何一件事。”我说,“茜姐尽管吩咐,任何一件我能办到的事,我都会不遗余力地做到。”

“可是,我有这个需求吗?”

“你会有的,而且很快会有,我知道。”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所以,茜姐,该让那把钥匙派上它的用场了,作为对我视死如归的奖赏。”

“好吧。”茜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在我的头上响起,“我答应。那么,朗读完你失败的结局,就让你和他们俩一起上刑架吧。”

“哎?为什么?”我愣住了。

“小羊总不会美滋滋地认为,我就这么让你射精吧。”茜窃笑道,“我答应的不过是为你解锁的部分。至于射精,等会儿我踢小羊蛋蛋的时候,如果能射出来,小羊就尽情射吧。既然小羊能‘大成功’一次,肯定能办到第二次。何况被踢着蛋蛋射精,对于小羊这种被女生欺负就会兴奋的变态,应该动用不到掷出‘大成功’的技巧和运气吧。”

“可是,茜姐,我想你搞错了。”我终于从茜的胸中抬起头,毫无惧意地直视她的眼睛,“我问‘为什么’,不是要问为什么不让我现在射精,而是要问我为什么要上刑架?”

“可是……一开始不是就说好……”

“是的,我知道,一开始就说好败者上刑架。但谁说,胜者也该上刑架的?”

我露出自信的笑容,欢快地看着茜故作镇定。

“小羊什么时候成胜者了?你可是答应要掉100点理智了。”

“是啊,答应要掉100点理智,作为交换,茜姐给我解锁。也就是说,无论是否真的掉了这100点理智,茜姐都必须给我解锁。但很抱歉,我不会掉的。”我微微颔首,“和彦不是还没对由依诉说他最后的遗言吗?我将用这个机会,让他说出那个正确答案。”

“哦?”茜挑着眉毛,“那万一你失败了,这份对我的不敬,我可是绝对不会饶恕你的。”

“恐吓也没有用。”我说,“不过在此之前,请允许我先自行查验我的答案的正确性。如果错误,我今后的人生都将奉茜姐为主人,任劳任怨,死而后已。所以,请赐给我这个检查的机会,可以吗?”

“好啊,小羊,我记住了你的话。”茜的好胜心被我彻底勾起,失态地露出了平时绝对不会看见的狰狞笑容,“那么,你要做什么?”

“我要借身后的西门一用。”

“你该不会妄想着,我会允许你和他交流线索吧。”

“不,我没这个打算。”我故意停顿了一会儿,接着更大声地说,“我不过是想知道,现在塞住西门嘴巴的,到底是谁的贴身衣物。对此,我们俩应该都不用特意去查看吧。茜姐,你肯定一清二楚,对不对?请诚实地告诉我答案。”

“小羊……你……”茜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你竟然真的明白……”

“是吧,茜姐,不然诗兰也不会特地送我过来了。”其实我还没彻底弄清楚,不过既然猜测方向正确,我当然要趁机虚张声势,“茜姐,请说吧。还是要我来说呢?西门的主人虽然是阿蓉,但此刻用来堵住西门嘴巴的,绝对不是阿蓉的贴身衣物。我说的对吗?”

“是我的裤袜。”茜终于承认。

“果然呢。真是奇怪,明明阿蓉也在场,为什么不是用她的袜子来塞住西门的嘴巴呢?明明他们才是夫妻呀。”我故意用平缓的语气说,“那么看来,我的猜想完全正确。所以,茜姐,和彦要对由依诉说最后话语,那个唯一指向成功的答案,就是——”

我说出了它:

“在故事一开始由依出去拿点心前,跪下来亲吻她的脚。”

地下室的气氛突然陷入寂静,但没持续多久。茜从圆桌上跳下,为我解开了贞操锁和单人沙发的皮带,小声地说:

“是你赢了,小羊,大成功。”

说实话,击败了茜令我恨不得手足舞蹈,但我无暇沉浸在获胜的喜悦中。因为,我的猜想只是揭示了现状的残酷。我站起来,立刻跪倒在地,俯身亲吻了一下茜的拖鞋尖,然后张开双腿。

“我实在无法继续忍受,现在可以吗?”

茜点点头。

“但是,在开始之前,小羊能不能先答应要为我做的那一件事?”

“请尽管吩咐。”虽然这么说,但我知道,她会说出怎样的请求。

果然,就和我预料的一样。

“请一定要拯救由依。”茜向我深深鞠躬,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恳切,“请一定要成功,请一定。”
Hu
hupuuser
Re: 【纯爱】东方阳的婚后报告(19.6.8)
日更大作!!!作者最近超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