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朋友叫穎,23歲,都市小資,1米70的個子,長的是太漂亮了,漂亮的讓我無法形容,毫不誇張的說,她可以和電視上出現的任何一個美女比美。身材是 不能再標準的標準,看了那兩棵挺立的乳房能讓人立即產生強烈的衝動。還有那兩根圓滾的大腿,緊繃繃的,不是很粗也不是很細正合適。膚色嘛,不是那種乳白 色,其實那種並不好看,而是淺淡的黃色中透著通紅的血色,很是好看。穎穿著入時而得體,很分得清場合。她的性格也很合我意,聰明但不事張揚,溫柔體貼,有 時也耍小脾氣但知道適可而止不矯柔造作。
就是這樣一個人,憑她的條件,找什麼樣的找不到啊,況且有多少有錢的大老闆追求她啊,可她一概不要就是喜歡上了我,原因我沒好意思問她,可能是我有安全感 吧,呵呵^_^ 我是不敢帶她見我的朋友的,平時也對她盯的很緊,生怕陌生男人闖入,所以我就三天兩頭的往她家跑。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想給她來個突然襲擊,所以去她家之前沒通電話就直接去了。悄悄的進門之後,眼前的一切令我驚呆了——一個男人好象趴在地上幹著什麼,穎衣冠不整的 坐在沙發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形,我頓時有點手足無措。我剛明白過來一點,就要發火,穎卻搶先說話了“:鵬,別,別誤會,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是什 麼?我怎麼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穎看到我這樣,一邊把那個男的打發到廚房,一邊把我按到沙發上說“:別生氣了,我慢慢跟你說。”
我冷靜了一點,想想穎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呀,再想想那個男的穎更沒理由喜歡他,看來這事有蹊蹺,我就隨她坐下了,看看她怎麼說。
穎說:“你誤會了,他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我和他只是……”
“是什麼?”我急切的問。
穎的臉刷的紅了,她沈默了一會,說道:“好吧我就告訴你,我本不想說的,怕你接受不了,答應我不要外傳好嗎?相信我只愛你一個。”
看她那副困難的表情,說明一定有難言之隱。“我相信你,但你要告訴我呀,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的。”
穎聽後沉思了一下,然後很矛盾的看了我一眼,說:“你跟我來吧。”
她把我帶到了廚房,那個人正坐在角落?吃著什麼。我仔細一看,我的天呀!他正在吮吸著穎的襪子,那是一雙透明的連褲襪,還是我和穎逛街時我給她買的呢。當時我只覺得一陣噁心。
我看不下去了,轉身問穎:“他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啊?”穎便把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是這樣的:這人叫××(恕不奉告,以下簡稱他),上高中時因一次事故成了聾啞人,所以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整天在街上閒逛。一次他在街上看 見了我和穎,對穎一見鍾情,但他知道自己的條件根本不可能配上,就想忘掉但忘不掉,只好在家暗戀穎。在家暗戀了幾個月的時間,幾次想“說”出來又不敢說, 就這樣憋在心?憋壞了,成了一種變種的戀情了。他已經快把穎當成一尊神了,對穎極度憐惜,現在就是讓他“碰”穎一下他都不捨得碰。他想為穎做任何事,任何 能使穎快樂的、滿足的、舒服的事,哪怕自己做最大的犧牲,並不要任何索取即使有,心甘情願的賣命。其實穎哪有什麼要他做的,開始以有我這個男朋友為理由要 回絕他的,但他死活不肯,最後還跪著不起來呢。穎看他這麼可憐,心一軟就口頭敷衍著答應了,可是他卻當真了,每天都去穎家,什麼都搶著幹,好象免費保姆一 樣。穎也只是把他當成了鄰居家的小弟弟看待,所以也就沒告訴我。
一天下午,穎和我逛街回來有點累了,大門也忘了鎖倒在沙發上就睡著了。等穎醒來後發現他正在用舌頭舔穎的腳丫,穎當時把腳極力的往回一縮,問他這是幹什 麼,他卻激動地跪下來求穎讓他繼續舔。雖然理智上穎知道這是絕對不行的,但她回想了一下剛才那種美妙感覺,感覺太好了,叫人心?麻酥酥的。穎被一種莫名的 衝動驅使著,把腳又伸了回去……
他走後,穎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想著剛才這荒唐的一幕,知道那肯定是一種病。穎一夜都沒有睡好,第二天就請假去圖書館查資料了。終於在一本醫學期刊上查到 了,原來這是一種少見的戀×症,有喜歡手的叫戀手症,有喜歡腳的叫戀足症,還有喜歡物品的叫戀物症,等等。這是一種非常難治的病,需要接受心理醫生治療。 穎起初想讓他去治療,但怕這件事傳了出去讓人知道,最終還是沒有讓他去治。而他還是天天來,並且明目張膽的作這件事了。穎想這也沒什麼,只要不要別人知道 就行了,況且那種感覺自己也喜歡,就這樣秘密的做這件事了,只是不敢告訴我。
後來,他開始變本加厲起來,病也越來越嚴重,從他的表現看,穎又得知了那叫虐待狂症中的受虐待狂症。穎有點後悔沒早叫他治療,可當時看來已經晚了,他對受 虐待已相當迷戀,曾幾次讓他走都不走,只好依著他了。現在表現為不只是戀足了,現在只要穎一回家,他就跪下來主動為穎換拖鞋,穎要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就 趴在地上有時舔足有時把穎的腳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讓穎歇腳,他提出過要喝穎的尿,穎不同意,他就在穎小便後把馬桶邊上舔一個遍,制止都制止不了,他還喜歡 在穎的腿底下像小狗一樣鑽來鑽去,凡是穎換下來的內褲或襪子,他都要舔的幹幹靜靜才洗。穎沒有辦法,只有見怪不怪了,就一直依著他,但怕別人知道這件事。 還好至今沒人知道。
聽了穎的解釋後,我整個人都木了,世界上竟有這樣離經叛道的事!說實話,我活了二十幾年,對“虐待”這個詞的理解僅僅是不孝兒女對親生父母不贍養或繼父母 對孩子的無端打罵,沒想到還有這種解釋。看他的身世挺可憐的,可他的心靈卻如此的骯髒黑暗,不要了人格尊嚴,主動受別人虐待,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我對穎說:“穎,這樣下去可不行呀,快讓他走吧,讓人知道了就麻煩了。”
穎說:“鵬,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可跟他說過許多遍了,現在他是不會走的。不過我答應你我會慢慢跟他說的好嗎?”
“我是擔心你呀,他已經不正常了,誰知道會幹出什麼,又是個男的……”
“放心吧,他不會幹什麼的,這麼長時間了。我保證過段時間就一定讓他走了的,答應我好嗎?”
穎都這麼說了,不答應也沒辦法了:“那,好吧,我們結婚之前一定讓他走呀。”
“一定,一定,記得保密呀”
“當然!”我沒好氣的說,出了這種事我沒制止,竟還幫她隱瞞。
從穎家出來後,我的思緒一直不能平靜,這算是怎麼回事啊。一種莫名的擔憂從我的心頭湧出來,我開始發現我對穎不那麼瞭解了,好象開始不認識了,太可怕了!我真想這能是一場噩夢就好了,等一覺醒來之後什麼都沒發生過。
從那以後我的潛意識?我和穎的關係有點疏遠了。
以後再到穎家去總能看到那個人,原來被我知道了後,從某種程度上穎和他反而輕鬆了,反正他早已成了“三不管”,乾脆就賴在穎家不走了。睡在穎的床下面的鞋 櫥子?,是他自己找的,為了那個原因,睡覺時戴個眼罩。我又跟穎提了讓他走的事,穎說還得過段時間,又叫我相信她。我是本想不同意的,但是我現在還不是她 老公,是要給一點自由的。我妥協了。
他已經成了穎的貼身跟班,穎到哪他就到哪。就連我去穎家,和穎看電視,順便(呵呵)親熱一下的時候,他也要趴在地上舔著穎的腳。這種時候任何人都知道要回 避一下的,他卻無動於衷,自從他沒有了自尊後,也不知道了尊重別人。極力想忘掉他,可是有這個陰影存在沒辦法。有時和穎接觸時產生的強烈熱情和衝動,結果 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立刻熱情全無,很討厭。穎雖然很乾淨,但腳是用來走路的,產生一點味並不奇怪。好象他就是喜歡這種味,總是先聞上一會,再全部舔乾淨,他 時常把每個腳趾都舔的很乾淨,就好象是吃了什麼山珍。
最可惡的還是我和穎約會他都不放過,有時晚上我和穎去公園他總出現,有時還是自己找去的。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別人會怎麼想,所以只能去公圓最偏僻的角落 散步。他為了不讓穎累著,他有時就趴在地上讓穎騎著他走,真賤!穎居然爽快的答應了,臉上還流露出滿意的笑容,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是看不下去的, 作男人作成了這樣真給天下的男人丟臉。更重要的是,就憑穎那陶醉的表情,說明也已經快不能自拔了,那就麻煩了。找個凳子坐下吧,他又生一計,自己坐在地 上,讓穎騎在他的脖子上,穎騎上後,他又把頭和脖子上下搖動,引的穎咯咯的笑。
隨著穎的轉變,穎終於答應了他原來提出的喝尿的要求。開始穎是把尿尿在玻璃瓶?,目視他把那瓶淡黃色液體一飲而進,後來讓他戴個眼罩,直接對嘴喝。穎越陷 越深,成了名副其實的她說的那種施虐待狂。現在,穎只要一回家,就會抬起腳,他會馬上趴過來跪下給穎換上鞋。只要穎雙腿一叉開,他就會馬上趴到穎腿低下, 穎就馬上騎在他身上去家?的任何地方。穎看電視他舔腳當然少不了了。吃飯是,他一定要在穎附近的桌子下吃,而且要先吃穎吐出的渣子,吐的唾液,不夠再吃剩 飯。穎要小便時不用離開沙發了,一授意,他就會戴上眼罩過來,穎脫下褲衩一下坐在他的臉上,就直接尿在他嘴?,晚上睡覺醒了要小便,一敲床下的門,他就會 出來接喝。就連大便也由他吃了,穎上大便還是去廁所,不過不坐在馬桶上了,改坐在他嘴上了,穎一邊排泄他一邊吃,吃完還要把手紙吃掉,有不甚弄到臉上的, 用手弄下來吃,吃完去洗臉、刷牙,經穎檢查同意了才能出廁所。現在穎家的馬桶穎已經用不上了,只有我和那個變態用了。穎現在多了一個嗜好,就是讓他用舌頭 舔自己的肛門,那種感覺讓穎沉醉,像吃了viper一樣的感覺,讓穎飄飄欲仙。
就這樣,穎變得有點變態了。我們的關係也一天天疏遠了,我不能想像怎麼能和這樣一個“特別”的女朋友結婚,更怕她成為我妻子後拿我“開刀”。我想是時候離開她了,但我怎麼也不想失去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女朋友。至今我還一直在矛盾中掙扎著。
如果你的女友是這個樣子的,你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