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我变成吸血鬼了”
紧闭窗帘的暗室里,她吮吸着我的手,如同一个婴儿用撒娇来换取父母的照顾。
“那我去做早餐啦”
我摸了摸她的头,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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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几乎忘了是六年前的哪天,醒来时仍然很困,用尽力气洗漱完,出门时突然感觉身上传来刺痛,那便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太阳。
据他说是在旁边守了我一天,和学校请了两个人的假,直到黄昏我才醒来。
“我饿了”
“那我去做点吃的”
我看着他走出房间,心里还有着翘了一天课的兴奋,不只是这样,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催促着我去——
去干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我离开房间,躺进沙发里打开了电视。这似乎不是我想干的事,然而,我还是看着肥皂剧发起呆来。
“吃饭了,把电视关掉”
他的声音从小小的厨房里传来,我应了一声,还是缩在沙发上。
他走过来,也没有关掉电视,抚了一下我的额头,“应该好了吧?来,啊——”
“啊——”
我就这样享受着他的喂食。
即便是过了几年这段记忆也如此清晰。
那天半夜,我突然醒了,胃部如同虚空一般,被饥饿感挟持着,我痛苦地捂着腹部,爬到他的房间。
“好饿……好饿啊……”
他瞬间就醒了过来,“饿吗?我去做点吃的……”
“啊——嗯”
突然口中传来了皮肤的温暖。
他呆滞着,我也呆滞着——除了喉咙一直吞咽着,吞咽着。
多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把他推开,他倒在地面上简易的铺盖上,仍然呆滞地看着我。
“对……对不起……请忘了这件事……”
他才把手放在了被我咬过的伤口上,那里已经变成了两个小小的红印。
“是的”
我打着哈欠,躺着看着书,在成为吸血鬼后,我才喜欢上了阅读,感受历史的流动,毕竟自己已经变成了永生的存在。刚开始时还稍微有些兴奋,惊叹这种传送中的生物居然真的存在——甚至还是自己。后来就只剩下了白天的沉睡和夜晚的百无聊赖。
不过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消遣。
傍晚,醒来没多久就听到了他开门的声音,带着一脸疲惫走了进来。
“欢迎回来~”
“嗯。今天在家干了什么呢”
“睡了一整天~”
“……你要是有空收拾一下家里也好啊”
果然还是不知道我是吸血鬼呢,我一把从后面抱住他,咬住了他的脖子。
“唔呣~”
第一次吸血之后我就意识到了,被吸血之后他会听从我的任何命令。虽然平时他就是这样,但是有一些东西是不在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把衣服脱掉~”
在变成吸血鬼前,我就发现自己身体里无法抑制着的,在命令他时涌现出的快感,倒是感谢自己变成这样才能实现这个愿望呢。
他脱掉衣服,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跪下!”
他也毫不犹豫地跪下了,无助地看着我,似乎想要争辩什么。
当时第一次玩弄他时,为了更有趣就让他忘记了自己正在被命令,所以每次这样时他都会像这样害怕呢。
真可爱。
“知道为什么要你跪下吗?”我绕在他旁边走着,特意放大了脚步的声音。
“不……不知道”他低着头,紧张地回答了。
“不知道就算一个罪状哦”我停在他面前,将他的头踩在地上,“第二个罪状就是,回到家居然没有先侍奉主人,还想命令主人做家务,真是该死的奴隶呢”
“我……错了”他头埋得更低,声音也更小了。
“只知道道歉是第三个罪状”我用脚尖把他下巴提起,狠狠地将手抽在他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现在主人赏了你一个耳光,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呢?”
“谢……谢谢主人赏赐……”
他爬过来,开始舔舐我的脚底。由于站着不便,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安心地享受着。
调教了那么久终于能好好地舔了呢,这么想着,刚开始的时候他只知道把我的脚整个含住,现在已经会把脚趾一根根含住吮吸,再把脚底也舔干净了。脚趾逐跟传来舒适的振动,他正在用舌头卖力地清理着。
从左脚的小趾到右脚的小趾,已经过了十五分钟。
像是意犹未尽一样,他用力地吮了一下才离开了我的脚。
“舔完了?”
“嗯”
“舔完了不知道去做家务吗?难道真的想留给主人做?”
“是……是的”
他慌忙爬起来,跑到我的房间里。其实说是收拾,能把家里搞乱的就只有我,而我活动的范围也基本仅限房间里面。他抱着一团衣服走了出来,打算带到浴室去洗。
“过来一下~”
“啊……”他赶紧跑了过来,把衣服放在沙发上,跪在我面前,“悉听主人吩咐”
“你勃起了”
他的下体,和进去之前不一样,非常引人注目地挺立着。
“我……我勃起了……”
“笨蛋,你是复读机吗”
我稍微有点生气了,再给了他一巴掌,“你为什么勃起了?”
“我……看到主人的衣服就勃起了……”
“说谎”又是一个耳光,“你想掩饰什么主人都知道”
他又低下了头,声音颤抖了起来
“我……对着袜子,对着主人的袜子勃起了……”
“又说谎”他的脸已经被扇得肿了起来,“你闻了”
“我没闻”
“你闻了”又一耳光
“我没闻”
“你闻了”再一耳光
“我……没有……”
“你是不是死脑筋呀”我忍不住了,狠狠地扇了出去。“主人说你闻了你就闻了,居然敢顶撞主人”
“我……我闻了……”
我叹了一口气,将袜子扔在地上,把他的头踩在上面。
“你看嘛,现在你就在闻,还说没有”
“唔唔唔唔……”他的下体已经越来越大了,差不多可以了吧。
“那么”,我稍微松一点脚,让他能够说话,“你现在想干什么呢?”
“想……射精”
“想怎么射呢?”
“我想……想在主人的袜子里面射”
“还真敢说呢”我在他脸上踢了一脚,“主人的袜子是你能玷污的吗?”
“啊……我……”
“嘛,这次就算啦”我把另一只袜子扔到他面前,“你自己动手吧”
“谢……谢谢主人”
他还没有开始下体就已经兴奋得抖了起来,我看着他,头深深地埋在袜子里,双手使劲地搓着。
一下……两下……我记忆着他自慰的频率,没多久他就射了出来,像虚脱一样倒在地上喘息着。
“撸完了?赶紧自己收拾一下,把衣服洗了回来”我用脚挪了一下地上的袜子,“尤其是这个,要是我闻到精液味就阉了你”
“是……”他急忙站起来,身体晃了一下,抱起衣服跑了进去
一下……两下……我回忆着,模拟着他手上的速度。不一会他就走了出来。
“穿上衣服,然后醒吧”
他慢吞吞的穿上衣服,发愣了一下。
“怎么又在看电视……”
“人家把衣服洗了诶,你好烦”
我憋着笑,看着他半信半疑的走进浴室,又带着惊讶和不好意思的表情走了出来。
“居然能活着看到你做家务的一天”
“笨蛋,快去做饭”我跳到他的背上趴着,“人家要吃汉堡肉啦”
“看在今天某人开悟了的份上就做吧”他没有把我放下,而是将我紧紧地背在了背上
真好呢。我看着他从发出吱呀声的冰箱中拿出肉饼,虽然六年都没有尝过这东西的味道,但我还记得他最爱吃汉堡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