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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0.7.12_17:00
“嗯,这样看来就没有问题了”姶把本来搭在男人背颈上休息的双脚侧滑向亚白色的地毯,“就算是像你这么没用的人,只要努力的话还是可以拿满分嘛”。
跪俯在叫做姶的少女面前的男人全身赤裸,身体伴随着呜呜的叫声颤抖,他口中塞着深喉式口枷,像条公狗一样很自然地从圆环里伸出舌头,额头着地的跪姿迫使涎水直接沿舌尖滴落在早已湿哒哒的毯绒上。紧贴颈脖的项圈连着铁链,另一头掖在姶的臀部和单人沙发扶手之间。双手被无情地囚禁在手掌锁内,反铐在背后,是一种被强迫剥夺了握拳能力和抚摸的触感的责罚呢。金属脚镣牢牢锁住用厚镣托保护着的双脚踝,左右脚踝内侧的脚镣各有一个小铁环,此时小铁环正用一根半米长的金属杆连接,也就是说男人的双腿正被强行分开着,下体也因此被羞耻地暴露出来无法遮掩。幸好一个飞机杯正套在肉棒上半遮住下体,而且S型跪俯的姿势巧妙挡住自上而下的威严,这是仅存的自尊了呢。飞机杯内部的智能软体快速蠕动,反复刺激胯下的肉棒,时而上下捊回,时而向内挤压海绵体,时而向外吮吸龟头,伴随着男人腹腔的抖动,他喉咙深处发出灵魂颤抖过的喘息,紊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然而,在看不见的飞机杯内部有一根纳米级生物机械棒刚好堵住了马眼口,连一滴前列腺液都溢不出来呢。
“啪”飞机杯随着姶的响指戛然而止。“按照约定,给予你奖励哟。”
男人抬起头,视线离开绒毯,顺着修长的双脚向上,透着粉肉色的白丝刚过膝盖便停止,转而是光洁白皙的大腿,浅蓝色短裙包裹住圆润的臀部,却遮不住那若隐若现的少女胖次。男人的头不自禁地继续仰上,焦点抚过纤细的腰肢,一对圆润的乳房藏在短袖白衬衫的胸袋之后。褐色长发轻盈而柔顺地盘在脑后,前额的空气流海更加增添了她的少女气息。原本清滢透彻的眼眸,此刻却正用看待垃圾一样厌恶而又鄙夷的眼神俯视着脚前的男人。
得到“奖赏”,是指允许射出来吗?想要却不得的快感早已结结实实地将男人推向悬崖的边缘。终于可以释放了吗?
男人扭动着身躯,被欲望支配着缓缓蠕动向前,白丝双脚就在眼前,嘴唇却被口枷责罚地无法亲吻足尖,只能用无法庇护的舌头轻轻舐舔,涎液无法控制地溢出嘴角,羞耻地滴落,滴落。鼻尖轻触着姶的足背,从前脚背滑到足拱腰部,再滑到足踝,贪婪地探寻着这双小恶魔的香氛。原本洁白的丝足黏上一滩稠浓的透明液体,壁炉的摇曳的火苗照射在表面反射出温暖的高光,被浸润的特达白丝更是透射出足背原本的粉肉色,湿漉漉的渴望充斥着房间的每一方空间。
“谁允许你可以乱动了?”姶残忍地抽离男人正用舌、鼻、脸颊蹭舐的丝足,任由欲求不满的瘾腐蚀着男人最后一点意识。不,别这样,心中的欲望像蛆蚁噬骨。突然,感受到这只抽离的脚踩住自己的后脑,一阵从上至下无法抗拒的力道,男人的额头再一次贴在了绒毯上,不过这次却是被动的。“真是的,稍微放宽点要求。”姶不满的说。
“嘚…卟…”男人拼了命地道歉,但是由于带着口枷,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道歉也没用,对你的奖励取消了。”
“唔…唔…”头被丝足强行按压在白毯,挂着不知名液体而湿漉漉的绒毛骚扰着脸颊,男人却只能晃动着身体表示抗议。
“抗议也没有用哦,被管理的人可不存在选择权什么的。”
“啊…哈…。”是的,胯下飞机杯里几乎每块软体都依据这根肉棒的形状精心设计而来,紧小的空洞让肉棒倍感压力,那根莫名其妙的生物机械棒却牢牢锁住的射精的出口。这种得不到释放的饥渴让男人将在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分外兴奋,处在一种近乎变态的欲望里。释放近在咫尺,却又被别人牢牢控制。
感受到后脑传来柔软前足掌的抚揉。“开玩笑的啦。”姶的笑声传来“我会按照约定给你奖励,不过…”
“咚”姶取下挂在胸前的钥匙,随手丢在男人面前的地毯上。
“想要把它打开吗?”
头被踩着,男人用头摩擦着绒毯来表示点头想要。
“起来。”那是一道令人兴奋的命令,想这一刻好久了。男人直起身,双手被铐在身后,双腿被强行分开跪着。“飞机杯”的全貌终于显露出来,与其说是飞机杯,不如说更像是全包式贞操带,或者说,是一条没有遮住蛋蛋和臀部的——“金属内裤”?
姶把胯下手掌锁改为拷在前面,只用手指捏起飞机杯的锁,最小程度地接触男人的身体。
监禁猛兽的牢笼终于打开,被飞机杯刺激很久的他终于松了口气。这样的解锁顺序完全剥夺了男人反抗的希望,但还没结束,堵住马眼口的金属栓才是真正的枷锁。
“呼~~~”姶对着抬头挺胸的肉棒吹了一口气,肉棒随着姶前额的发丝一起晃动。
“唔…唔…”姶取下口枷“主人…请允许我…。”
“我是不会允许你肮胀又丑陋的东西碰触我的身体的,而且,根据协议你也永远不可以和其他女性交往,所以,你这一辈子都是处男了。”
“呼…呼…”男人的胸脯剧烈地喘息着。
“怎么,听到自己的贱东西一辈子无法碰到其他女性,有这么兴奋吗?”姶的足尖挑起男人的下巴,发情的窘迫模样无法回避地被主人欣赏。“那么,按照约定,允许你今天射精,拔出来吧。”姶解开手掌锁。手指被赋予抓握能力,但手镣却没解开,双手仍然拷在前面,没法反抗呢。“你现在就在我面前自慰,当然,在我允许之前,是绝对不可以射精的。”
得到到恩准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拔出机械栓,前列腺液立马溢了出来,马眼口晶莹透亮。男人粗喘着用手套弄着立马被先走液润滑得发亮的肉棒。
“你这辈子都只能这样,无法像一个真正的雄性那样完成交配,只能在我的允许的时候才能射精。当然,如果你私自射精的话…后果…嗯~你知道吧?”
之前飞机杯的刺激早已把男人推到了极限,没套弄一会儿就到了射精的边缘。快了,就快到了。男人沉浸在快感中不断地喘着气,意识逐渐模糊,几乎什么也听不到了,但是,当“后果”一词传入耳中时,男人的身体还是不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不~行,不~可~以~哦~”姶嬉笑玩弄着男人“我还没允许你射精呢,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忍住哦。”
男人试图强迫着自己的双手松开肉棒,最后一点意识拼了命地减缓套弄。
“但是…如果你敢减慢速度或者不用力的话,我就踢碎你的蛋蛋。”一条丝足的足拱背正挑着男人的下巴,而另一只此刻也伸向男人的蛋蛋,白丝足尖挑逗阴囊袋,提醒男人擅自停止套弄的后果。
“主人…我…已经…对不起…”
“stop!把你的手从肉棒上拿开。”
男人立马停止,只剩下渐渐缓和的喘息。
“今天的奖励,到此为止。”姶俯下身,若隐若现的胸口少女清新的香气一起靠近了男人。男人的双手再次被锁进手掌锁,连自慰能力都被剥夺了呢。
“怎么可以”男人摇头,却又不敢抗议。
“怎么,对主人的命令不满?”语气有些生气,姶为男人准备新贞操带的手停了下来。
男人只有摇头。
“那么,因为要回到贞操带中了,所以,请先把肉棒变小吧。”抓起装满冰块的敷袋,姶冷酷无情地敷在了男人的下身。
“啊…啊…”被急速冷却的阴茎慢慢失去了硬度。
“那么,把可怜的小东西,再次装进笼子里吧。”姶擦拭着阴茎并把它重新锁进了贞操带里。
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冰冷的贞操带又紧紧的束缚在自己的下半身。和先前用于寸止责罚的飞机杯+马眼栓模式不同,这次的贞操带没有任何智能软体有的只是冷冰冰的金属。
姶把金属圆同筒槽沿着软趴趴的阴茎慢~慢的盖了下“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用钥匙把锁给锁上了呢”
“主人…我…想要…。”
“想要什么,要亲口说出来才行哟~”
“想…想要…想要射精”
“不行~”
“求你了,主人,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做的…”
取出新挂锁的姶听到言语突然停下了手。
“健,真的是什么都会做吗?”
“会的…不管是什么,不管主人说什么我都听…!”
“终于说出这句话了哦,姶我一直在期待这句话呢~”
这么说着,姶的脸上浮现出高兴的笑容。然而,健的心里却咯哒了一下。
“那么,就一生禁止射精,这辈子都不要幻想能再一次射精了哦。”
——喀嚓。
少女的手毫无怜悯地扣紧了贞操带的铁锁。
2
2050.7.13_8:30
相比于传统方形床,圆床的面积往往更大些,是可以随意翻滚“做运动”的乐园呢。
“我们在望海市?”健隐约记得很久以前,有次在望海市浦东区的一栋别墅里“游戏”,就有一张圆形床。不过,华国南方的望海市气候温暖,可不该有壁炉这种东西才对。
“还有力气思考?看来昨晚的调教还不够呢~”姶抿着嘴嗤嗤一笑,扑入健的胸膛。
惊慌起身的健,才发现双手正被手掌锁反铐在背后,被褥另一头里的双脚似乎被脚镣链锁着,真是难以借力的姿势,会被轻易制伏却无处可逃。
哼哼,逃不掉了吧,健。
“呼…”似乎又只能任由姶摆弄了,还是在床上。温柔地侧躺在左边,姶调皮地将左腿滑上健的小腹。
在下体蹭来蹭去的似乎是姶的膝盖,这触感…姶穿了丝袜?昨晚不是只穿着一条睡裙入睡吗?额…只穿了睡裙…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下面的贞操…带…?
“什么时候取下的?”
“就在健呼呼大睡的时候。”姶在耳边低语着,像撒娇一样甜美沙哑的声音,艳丽而余音缭绕地残留在健的耳朵深处。“人家可是特地一大早起来,为你准备了可口的‘早餐’~”
一把揪开被褥,双手撑起上半身,下身的大腿仍不肯离开健的身体,眼镜蛇体式的姶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健。
清晨略显酥懒的头发随意披肩,伴随着好不易才透过哥特式窗帘的晨曦,垂下的发丝摇曳着金黄。
仙气满满的透明纯黑吊带连衣睡裙在情欲躁动的清晨捎来几分清凉。一字肩的设计露出秀气的锁骨来,更添几分小性感的感觉。睫毛蕾丝的领口及下摆优雅浪漫,巧妙地遮住胸前两颗红润以及下面的秘密花园。
嗯…果然,既没戴胸罩也没穿小内内,姶还是和入睡前一样地只穿了这件睡裙。昨晚可就是被这一身撩得久久不得入寐。稍不注意肉棒就被迫石更,小号的贞操铁笼会借此宣布肉棒擅作主张就勃起的原罪,给予看得见摸得着却无法发泄的惩戒。
穿戴内衣睡觉很不舒服的啦~入睡前一脸嘻笑的姶这样对健晚安。
明明就是想折麽我吧…还不承认…嗯,肯定是这样。
有点不同的是,纯黑长筒袜不知何时出现在姶的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上。
不仅如此,记得昨夜自己的身体还是自由的,手锁脚镣都已解开,项圈口枷也被姶恩准卸下。
戴着刑具入睡对身体有害呢~在生活上姶总是比自己考虑得更周全。
那,这不也是刑具吗?
emmm唯独这个不可以啦,哪怕是睡觉,健也要接受调教才行,为了让健顺顺利利堕落成姶的性奴,贞操带可是必不可少的枷锁哦~
可现在…一不小又被手掌锁和脚镣给禁锢了,好想把趴在身上的这只尤物抱紧,压在下面嘿嘿嘿,可却怎么也没法实现呢。
看来姶在自己早晨懒床的时候悄悄准备了不少,话说自己睡得有那么沉?一点都没被惊醒。嘿嘿,这该死的龙葵精华…
“早餐?来点玉米片、坚果还有梅干,一杯大吉岭红茶,主食就果酱三明治吧,还有…”
“啪,啪,啪”芊芊玉手轻轻拍了拍健的脸颊。“哎呦喂,我的董事长大人,以为这是在三一学院教书呢。”小胳膊搂住了健的脖颈,姶佯装嗔怒的样子,嘟起粉嫩嫩的鹅蛋脸“还大吉岭红茶?想得美。”
“额…也对,该入乡随俗,华国的话…那就祁门红茶吧。”
“哎呀,真是,怎么这么呆啊你,气死我啦。”姶的手指往下滑,指尖碰到了健的胸口。那一瞬,健抖了一阵哆嗦。像是在那里找到了空隙一样地,姶的手抚摸着健的胸口,静静地向下移动。
“都已经把贞操带解开啦,还不懂啊你。”
紧接着姶马上又有了动作。
“嗯,呜呜呜!”
健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眼前那张美貌的容颜一口气地逼近,柔软地嘴唇和他的嘴唇重叠了。
诶,诶?
滑溜溜的触觉撬开了健的两片嘴唇,侵入他的口腔中。过了好一会儿,健才注意到那个艳丽的肉欲的尖兵是姶的舌头。湿润的舌尖巧妙地爬过健的嘴唇,扫过他的牙床,一边摩擦着口腔的黏膜,一边更加地深入。不久,姶的舌尖探索到健的舌头,简直像在蹂躏男人的理性一样激烈地缠了上来。拥有高超技巧的舌头就像缠上男人的肉棒、同时夺走了男人的理智与欲望的白浊那样,对健的舌头展开黏稠而激情的爱抚。
嗯,嗯嗯,嗯唔唔。
一时之间,只能听见健的大声喘息。少女的舌头每一次缠绕健的舌头都好像吸走了健的体力一样让他感到脱力,忽然,健的身驱像失去力量一样放弃了挣扎。
如果说先前是由于双手双脚被禁锢着从而失去体位上的主动权,从而被姶死死压在下面。那么此刻,已经从心理层面接受被强吻这一事实,开始觉得就这样被一个女人蹂躏着无法反抗的感觉似乎也不错呢。
强烈的刺激让健的视野开始变得摇摇晃晃。似乎是读懂了健的反应,姶伸出一只手按住健的下巴,强制地固定住他的视野,性感美女的瞳孔灿灿发光,眼中浮现愉悦和满意的笑容。
两个人的嘴唇分开,嘴与嘴之间拉出一条煽情的丝线,清晨中星星点点的曦辉在上面闪着点点淫光。两人热热吻中的唾液,艳丽地濡湿着姶的红唇。
“昨晚的表现不错,现在~才是真正的奖励哦~。”
姶的舌头舔过闪耀着妖艳光芒的嘴唇,在四肢无力的健的耳边勾起他的情欲。
“呵呵,大名鼎鼎的Prof.Jian真是可爱呢~像女孩子一样。”
对于被女人强行使用这回事,内心是是排斥的——但是,抵抗的气力完全被夺走了。不,准确的说是,从一开始醒来就没有一点抵抗的希望呢。
“呵呵呵是不是要堕落了呢~健,果然很可爱呢~”
姶的嘴唇再一次贴上来,可又马上离开了。“那么,要给予健真正的奖励哦~”起身似乎想要换个姿势,姶坐到床的另一端,一条纤细的黑丝美腿搭在另一条上面向前伸直,足尖朝向健。身体后仰,双手放后撑住,脊柱充分伸直。两腿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一条腿一样,这个后仰撑手的姿势好像在说——快来呀。
“我要好好品尝这份早餐…”健的兽性完全暴露了出来。迫不及待地扭动臀部,可怜的健此刻只能依靠腰部的力量支起身体,坐起身。
可是姶却又向后挪了挪,一只脚伸向健的下体,黑丝的触感沿着健的大腿,慢慢地滑到了健最不能忍受的地方。她把前脚掌放在了健的肉棒上健就有了一点要高潮的迹象,一下子引爆了健的欲望。
“嗯哼~早就‘饿坏了’吧~。”
“呼…”一边被欲望裹挟着一边喘着粗气,健也顾不得双手双脚被拘束的窘境,义无返顾地扑了上去,却一头扎进姶的丰乳里。没戴胸罩的触感很好地起到了支点作用。像一条虫蠕动那般,吃力地匍匐在少女后倾的身躯上,健像只发了情的公狗,拼了命地努力想用这被束缚的身体把姶压在下面。可是却没有办法做到呢,凭借这身连简单的拥抱都做不到的躯体。
“不要这么急嘛~有的是时间。”少女非常愉快地浮现出妖艳的微笑。嘴角微微上扬,眯着笑着的姶,向四面八方散布的美色和温香,直接刺激着男人的骨髓。向前微微倾了倾身子,嘴巴轻轻贴了上去,含住男人的的下唇,姶试探性地搅了搅舌头。
男子不由自主地一下子就因为兴奋而发出了低吼“哈…唔…”,被这么几下嘴里的爱抚弄身子有些发抖。
“你要温柔一点哦~”姶又拿开了嘴唇,慢慢地弯曲在后撑着的小胳膊,一点一点地后仰,任由男人的体重将自己浸没,最终躺在了床上,双手空出来将他搂住。
“啊,姶…”额头顶着床垫,支撑着跪伏的身躯,健在姶的耳根边喘着幸福气息,终于把少女压在身下。他背部肌肉绷紧发力,腹部一缩,下体一顶,插了进去。虽然一切都是在姶的引导之下。
“很兴奋呢~”两人的小腹紧紧贴着。姶的双腿绕上健的腰肢,美腿将他紧紧箍住,双手在健的背部爱抚。
健突然意识到这是姶标准的‘我要榨干健’式体位,哪怕自己双手双脚自由,一旦被她缠上了腰,也不可能有挣脱的机会,更何况现在手脚禁锢。
“嚯,下面…”健刚一插进去,眼神就变了,从兽性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这触感…还是那么舒服。
这幅少女身躯,自己都已经体验过无数次,早该适应了才对,怎么还是感到…这么紧呢?恐怕…这个姶呀…即便是在那所谓的三体星团里,也算是少有的名器了吧。
“下面怎么啦?”姶笑道,甚至还没开始主动缩阴呢。
“好…好舒服…”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嘻嘻,舒服不好嘛~”
“不是…是有点过于舒服了。”
“你怎么啦?”姶明知知故问。
“缓…缓一会儿。”侧着头,健试着用额头撑了撑姶头顶旁的床单,腹部绷紧发力,企图以颧骨为支点往上抬起臀部。“我得拔出…来…不然要…”
不过,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呢。
姶微微一笑,控制下体,轻柔地一缩。
“哦…哦…”男人大叫了一声,身躯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他射了…
“啊…姶…”猛射好几下后,腹部肌肉像放弃了挣扎似的松弛下来,健一下子被抽去了力气,像滩烂泥一样摊在姶的身上。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姶的下面开始蠕动。
“等…等一下”刚达到绝顶后,还趴在姶身上休息的健,突然感受到阴道里突然的刺激,腹部、背部的肌肉群又猛地一下绷紧了起来。仅仅在射完的片刻,姶的小穴居然让自己的肉棒在她体内又硬了起来。
姶微笑着,没有说话,安静地将樱桃小唇轻轻啄在健那微微发白的嘴唇上。
虽然姶被自己压在下面,但她的小穴却不断的加快蠕动频率。阴道周围的耻骨尾骨肌有节奏地收缩,给阴茎带来强烈地紧握感。小穴内的褶壁凹凸不平,使得每次蠕动都强烈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一阵一阵地,一点儿也不给喘息的机会,潮水般的快感再次一下一下无情叩击着健脆弱的精关。
“啊…啊…”健又一次艰难地扭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快又…又要…
被射精感刺激地无所适从,健再一次尝试抽离臀部来缓减缓减射精的感觉…
可刚刚不是证明过了吗?无伦再试多少次都是徒劳呢。
“别…姶…等等…”健颤颤巍巍的发出求饶。
“嗯~不会吧?又要来了?”姶一边调戏着,一边控制着下体,耻骨尾骨肌一紧一紧地,褶壁也跟着一缩一缩。
拔活塞时会由于真空负压而感到费力,而且拔得越多负压越强,受到的阻力越大,这就造成了越拔越费劲的现象。除非完全拔出活塞,不然这种越来越费力的现象可不会轻易停止呢。
肉棒和小穴能像活塞一样产生负压吗?健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女人的阴道学问,现在的他已经b失去冷静思考的能力了。健唯一还能意识到的事就是,每次试图抽离一点时,阴茎受到的紧握感会呈指数倍增加,另外,还会受到强烈地被吸附感,而且拔得越多,被吸住的感觉越强烈。
下体被吸住带来的刺激感,一下子抽去了健的力气。此时,姶缠在自己腰肢的双腿乘机向下一拉,失去力气的健无从抵抗,下体又顶到了深处。
一抽离就失去了力气,一失去力气就任由姶拉了回去,不知不觉健竟然做起了活塞运动,刺激反而更强了。
不…不行,这样下去…意识到这点的健立马放弃了抽离下体,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什么也不做紧紧趴在姶身上,保持着深深插入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嘻嘻,终于放弃了?”一切都在姶的掌控下。
可这不就是最开始的姿势吗?趴着不敢动的健突然再一次感受到了小穴的蠕动,恐惧感油然而生。
仅仅又过了几秒,姶的穴技再次轻易地把健击垮。
“我不行了!”健艰难地大喊一声,背部、腹部肌肉群又紧绷起来,颤颤地…又射了…
“姶…别再…吸了…”这次的射精持续了很久,健已经有点全身发软,要酸背痛。
“健,我漂亮吗?”姶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什么?”
“你觉得我漂亮吗?”姶又重复了一遍。
“漂亮,漂亮极了。”
“那,你爱我吗?”
“爱…我最爱的就是你了。”健有点儿莫名其妙,姶是怎么了?突然这么问?
“我…我不介意你再找一个女人。”姶的声音有点颤抖,一点儿也不像以往在床上总是处于主导地位的她。“一个真正的人类女人。”
“别说了。”听到这儿健什么都懂了。“我只要你一个。”健看着姶的眼神清澈透亮。
脸颊微微潮红,姶把熟透的小脸一下子埋进健的胸膛。隐隐约约嘴里嘟哝了一句“讨厌~”
不管身体多么像地球人,三体星人终究还是外星人,生殖隔离这道屏障哪怕是未来人集团的黑科技都没办法解决。健心里琢磨着有空得去未来人生物那边问问研究进展了,也许还有点儿希望呢?
突然,胸膛下传来的声音把健的思绪拉回到了床上。“嘴这么甜,要奖励一下你。”姶缠住健的双腿开始厮磨健的后背,拉着健一下下撞向自己。
感觉布局很大细节描写也很好,希望开始能先多点肉戏哈哈哈。希望能坚持写下去吧,非常期待啦
这个论坛还记得《宁夏之瞳》的可不止楼主一人呀。如果想写自己的故事,想写自己的文章,换个角色名可不代表别人的就能成自己的。楼主还是把一楼自删重写吧。
没事 楼主继续
我也想看看别人重新演绎的瞳的故事
我是宁夏之瞳的作者……其实我之前以为文章看的人不多的,很高兴大家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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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0.7.13_9:00_上京.中南海
就在健和姶缠绵的同时,远在上京市另一城区,故宫西侧一座不起眼的宅子里,沿着青石铺成的小径,穿过相得益彰的假山池沼,一栋主楼伫立正中,透过茶室的花窗格,两位老人正相对坐着下棋。
“新国的那位来了。”两指衔着一枚黑子,头发花白的老人突然笑呵呵地抛出了这么句意义不明的话来。
“柳老说笑了,若此子来访华国,王某怎会不去好生准备准备?”穿着花马甲的老人脸色一僵,遂即又恢复常态,也跟着笑了笑。
“今早陈家传来的消息,又是来‘旅游’啊。”
“哦,原来是这样,巴蜀陈家的消息,应该是无误了。”王勇毅心头松了口气“话说,他避开我们的接待,以‘旅游’的名义私下进入我国,短短一年内就已经有好几次了。”
“唉,这个Prof.Jian啊…还是有点故国情怀的。”这颗棋久悬而未落,柳相国叹了口气,不住地摇头。
听到老友的叹息,王勇毅又怎会不知其中的意思。看来即便时隔多年,自己这位老友对那位人才的流失还是后悔如初啊。虽说当年逼迫此子离开华国的事与自己家族无关,可谁让国际外交这一块归王家管呢?不过他也没表现在脸上,而是很隐晦地问了句。
“接触接触?”
柳相国笑呵呵地看了老友一眼,目光重新落在了棋盘上。
“这步棋很难走。”
“难在哪。”
“难在无路可走。”柳相国似是琢磨着棋盘,喃喃自语地说着。
“勇毅,你说我是现在就提你的子,还是放一放?”
听到老友毫无心机的发言,王勇毅拍着大腿,哈哈笑道“你这么问我,我肯定希望你手下留情。”
柳相国扫了他一眼,也是乐呵呵笑了笑。
“虽然我们老交情了,但下棋的时候你懂的,我从来不手下留情。”
“唉,无妨,反正咱也不是第一次输了。”王勇毅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虽说着不在意的话,但他的目光却从来没有从棋盘上挪开。
悬而未落的黑子终于落下。
一直盯着棋盘的王勇毅瞳孔微微缩了缩,随即乐呵呵的笑了笑。
从一开始,这老友就和他在打着哑谜,直到这颗棋子落地,他才算是看出了些眉目。
4
2050.7.13_10:30_新国.科罗岛
往华国南边去,到达边境,就是南海诸岛。再往南,越过菲律宾,即将进入南半球,就在那遥远的赤道附近,一块块交错的群岛链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五光十色,繁华似锦。
十多年前这里还是贫瘠的岛链,既没有海底石油,更不存在什么天然气、页岩气,加上这个小小国家的政府无作为,五大流氓们甚至都快忘了自己的联合国里什么时候加盟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国家。
原本当地居民以打渔为生,过着落后到也平静的生活。可突然有一天,这个平淡无奇的小国竟发生了内乱。虽说是内乱,可武装夺取政权的全部过程不过一夜之间,等国民们反应过来时,新执政党都已经把国名给改了,取名为——新国。
可这关自己什么事呢?打渔人照样打渔。
又一年,一个以前从未听说过的跨国公司未来人集团宣布在新国建立总部。
来投资的跨国公司以前也不是没有,去了又来,来了又去,往往都不了了之,全是不知何处的大资本家们的日常操作。
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直到那时候为止,打渔人还是不以为然,日子还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处于变化中的事物往往对自身的变化浑然不知。
或许是从身边突然出现许多自称是移民者的外国模样的陌生面孔开始。
或许是从家里的年轻人突然某一天说不想再打渔,说要去一个名叫未来人生物的公司工作时开始。
或许是从一直以来都瞧不起的邻居,突然接了一个名叫未来人科技的公司的许多外包项目,还开了工厂,发了大财时开始。
也或许是从路上的汽车变成了天上飞的反重力飞行器开始,从送快递的小哥变成了无人飞机开始。
又或许是从邻国菲律宾再也不敢在渔民们常常打渔的海域派舰艇驱赶开始。
…
当地居民终于意识到,一切都变了。新国是前所未有的强大、富有、饱含希望。
就在这群繁华岛屿群的东边,有座与众不同的小岛,它是新国首都——科罗岛,中央一片油棕小树林里,是一片带有中式风格的建筑群,深处一座办公楼里,一个中年男人背着手来回踱步。他身旁一个军人模样的人正以军姿站立着,似乎欲言又止。
“总统大人不用担心,那些新起的党派撅不起什么大浪。”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的尴尬,军人模样的人揣摩着自己这位上司或许正在担心即将到来的大选。
“唉,这些个东西…”张亚平倒也不是真的担心那些党派威胁到自己,毕竟只要未来人集团的那位一句话,自己就可以一直做这新国的总统。可关键是…那些党派的背后似乎有欧盟那边的影子,是否该打压打压…
“现在几点了?”
“10点31分,大人。”
“也该来了才对…”嘴里喃喃自语,张亚平忍不住回头瞟了瞟办公桌上的手机。虽说新国内外大大小小的事自己处理的也算是妥妥当当,可这件事有些敏感,政策走向该怎么定?张亚平有点儿不敢拿主意,还是等那一位来定夺吧…
“罢了,估计今天是确定不了了。走,我们去会议室。”
警卫人员替张亚平从衣架上拿来大衣,张亚平刚欲披上,突然,“滴”的一声。张亚平摆了摆手,示意警卫等一等。一步跨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上面印着地球模样的商标,张亚平手指一点,一条信息浮现。
“新国是个民主的国家,既不反对也不支持,由他们去。
——署名:Prof.Jian”
终于等来了指示,张亚平悬着的心也随之停当下来。可再仔细一看讯息,“不用管?这…”张亚平皱了皱眉,这不是任由外国干涉内政嘛?不过,再转念一想,那位不可能没考虑到这一点。传闻Prof.Jian麾下有一批精英特工,专门负责情报工作,以往许多棘手问题的解决,其背后都有她们的影子,想必那些外国的渗入势力也早早都在监视之下了。
“好,好…”张亚平向身边的警卫挥挥手,示意了一下,“我们走,去开会。”心想此事算是告一段落,大步跨出了门槛。
看了几段了 也没看出来什么主题
M么?还是普通H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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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0.7.13_10:30_华国.上京
“以前绝不会想到会有今天。”瘫软在床上,健两眼无神地望着高耸锋利的烛台吊灯。即使货真价实地走到了现在,却仍然有点儿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昏黄的光晕荡漾着温热的祁门红茶,姶轻轻放下健刚使用过的印有小兔子的骨瓷茶杯,茶杯与托盘碰触出的“噔吱”声在卧室里回荡。
“健又在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我是说,嗯,多亏了你,我才能有今天。”
“哎呀,说什么呢?”提了提被褥,姶再一次地缩进了他的怀里。“就算是甜言蜜语,我也不会给你解开贞操锁哦。”
“啊,啊,是真心话,真心话。”
“像健这样的变态,竟然也会像注重礼仪的人那样说出感谢的话呢。”
“怎么听起来有点儿奇怪呢?哈哈。”
突然,骨瓷茶杯旁的电子环一亮,一个手掌大小的虚拟女秘书的投影浮现,正是人工智能秘书“蕾”。“抱歉打扰您的兴致,不过根据安排,明天是返回新国的日子…”
“那个,华国的旅行就要结束了吗?”虽然管理着健的性欲,姶却很少像过去那样参与健的工作了。偶尔,姶也很怀念在未来人集团起步阶段的时光。那时健急需自己的外星黑科技,两人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是啊,已经玩得很久啦。”
“…接下来播报决策事项…”人工智能秘书“蕾”会自动处理健的各项工作,将最优指令发送给下面的人。“…第11项,新国总统张亚平三天前发来有关“新国内部新兴党派处理问题”…”
其实健一点儿也没听进去,远超当今世界数百年的黑科技——人工智能“蕾”,已经可以通过计算来粗略地预测未来。虽然没法准确算出薛定谔的猫是死是活;但是,不同的处理方案会对世界未来几十年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像这种比较粗略的大方向预测还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理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已向张亚平发送以下指令: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6
2050.5.9_10:00_华国.鹏城
刚刚经过劳动节大长假洗礼的安宝国际机场终于开始趋于平静,可即使人流量减少,各航站楼仍然车水马龙,每个候机大厅人满为患,往来车辆川流不息。
此刻,健排在过安检的长队中,慢慢地随着人流向安检区前进。每次回到家乡,看到机场内络绎不绝的人们,健都会感慨华国14亿人口的份量。
终于等到了自己接受安检,健将一张身份证和护照递给检查人员。同时一旁的镜头一扫,面部识别系统迅速识别出健的身份。
咦?安检员看了看健,沉吟了片刻。
“有问题吗?”看见对方神色有异,健不禁问。
“不,没问题。”安检员归还了证件,说“下一个。”
同时安检员心里开始犯嘀咕“这人怎么两手空空?就算有行李专用通道,但人们多多少少会背着大包小包。可是这一位好奇怪,什么包也没背,什么行李也没带,孑然一身过安检,也没一个人陪同。和周围各种行李全副武装的旅客们形成鲜明对比。”不过奇怪归奇怪,检查没问题就行。心里嘀咕完,安检员又开始进行工作。
转眼间,健走出了安检隔离区,辗转几台倾斜式电梯,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个停车场,又在停车场内转来转去,似乎在找些什么。终于,在一辆特斯拉房车面前,健的左碗电子手环发出“蕾”的声音“就是这辆车。”
这辆房车从外观看起来像个大巴士,通体呈黑色,漆黑的单面玻璃使得外面的人一点儿也看不见里面。健苦笑着,这么大辆车停在停车场,按说看起来是格外显眼才对,刚才愣是找了老半天也没找到。嗯,这样式还算看得过去,姶还真是懂自己的品味。
健敲了敲房车旁侧的门,过了一会儿,门上的麦克风发出一个嗲嗲的女声,“谁啊。”
“是我。”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样的问答好尴尬,还好停车场里几乎没人。
门打开了,健从台阶进去,随手关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