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说明:本文是一篇典型的女尊文,女尊文是一种特殊的文种,常常描述的是一种男女角色颠倒的社会,在这种社会里面女人在社会中占据主导地位,男人则在社会中地位很低,刚好跟传统的社会相反。女尊文有专门的爱好人群,他们创作了大量这类题材的小说,虽然女尊文不属于SM的范畴,但是感觉和女S男M的SM文有共通的地方,也许就在于二者的思想都是女尊男卑吧?
本文在百度贴吧的“女尊小说吧”连载,从2017年3月连载到2018年1月连载了10个月终于完结,虽然看结尾不像完结的样子,但作者的声明是已经完结不会再写了。因为百度有删帖功能,会把一些有敏感词的帖子自动删除,所以本文中间有部分不连贯的地方是因为被百度删除了,原作者对此也无可奈何,无法补救,这些地方无法一一找到,有些我自己感觉有中断的部分会用“……”单独一行表示,但是也无法一一找出被百度删除的地方。 尽管如此,本文总体的故事脉络还是清楚而完整的,少数缺失读者自己也可以脑补,做为一篇人气还可以而且比较典型的女尊文,我将其转发到这里供同好欣赏,也当作对一个新领域的认识吧。)
(大夏朝是母系社会,绝对女尊男卑的朝代。男子只是女子的从属,母系社会几万年的辉煌历史后来被男权社会的男权史学家怀着私心篡改,但它是那么的辉煌瑰丽,在时光中绽放,终有一天真相会让人们知道。)
1、
大小姐慕染是大夏朝摄政王嫡女,地位显贵。现有几个屋里人,都是玲俐绝色的少年,并未开脸。
大婚之日,慕染起得很晚,然后去迎娶新郎,新郎是女皇指婚,纪大夫府上的小少爷。
慕染身穿大红婚服,骑高头骏马,带着迎亲队伍到了纪府上迎新人。迎亲队伍慢慢穿过街市,回到了王府,慕染下了马,侍人扶出蒙着红盖头的新郎,新郎跨火盆,和慕染从正门进入正宅正厅。
这里只有嫡女才可以进入。
一对新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妻夫对拜时,蒙着红盖头的新郎对着慕染跪身下拜,慕染只点了点头。
新夫郎被送进洞房,蒙着盖头坐着。
慕染在前厅应酬,陈府今夜里里外外华灯挂彩,到处是红灯红绸,宾客满堂。慕染有些不耐烦,但这是大婚,母亲之命。
时候差不多了,贴身小侍叶儿提醒大小姐:“大小姐……”
……
喜烛映照下,慕染拿过嬷嬷呈上的秤杆。
“请小姐挑起新人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红烛下,只见一个清俊的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垂着头,只见一段雪白的脖颈,慕染挑灯细看,眉清目秀,风姿卓越,……
见少年的模样,好像记起些什么,那是前几天:在薄暮中现出一团纯白,若不是从华贵的马车中出来,几乎不能让人相信那竟是一个少年的身影。仆从扶着他,从车上下来。
这是大夫府的男眷们,来寺里烧香还愿。
男子轻意不许出门,贞洁尤其为重要,高过性命。
男眷们到来前,纪府已让家丁在寺门外把守好了,不许闲杂人等进来。
摄政王府大小姐慕染正好和几个官家小姐从酒楼吃酒出来,远远见那白衣少年下车的一幕。
那少年蒙着的面纱被微风吹起,只一瞬间清俊的面庞若隐若现,星眸看向慕染,眼中是贵人少爷的傲气。
……
进完香,一个贴身小仆人伺候着少年在寺院后廊中闲走。满院鸟语花香,却一个人影也不见,寺里的香客们早被纪家派人遣散。
走到一座假山前,突然一人影闪出,竟是慕染。
少年一惊:“你是什么人?”
“呵呵。”慕染大小姐笑了笑,“公子,你管我什么人?”
“放肆!”
“呵呵,年纪挺轻,脾气不小,这里是天子脚下,白马圣寺,我来进香,怎么你还不许吗?”慕染说。
少年微微冷笑:“这位小姐,要来进香,为何不从那正门进来?”
一句话问慕染得无以对答。
少年盛气凌人,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
……
慕染把环锁用钥匙解开了,然而故意说;“自己摘了。”少年光着身子低头偎在她身边,小声说。“奴不敢。家中父亲自小早有教诲,奴绝不敢触碰下体。”
慕染笑了,伸手从根部慢慢脱下贞洁环,玉芽光溜溜的躺在手中,她随意把玩着。纪氏被弄得身子微抖,但慕染没吩咐,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君人可有名字?”
“奴……没有贱名……”纪氏说。
女子有继承权,有户籍,男子只是从属,不入族谱,不入户籍,只记在母亲籍下,嫁人后转入妻主籍下,取不取名,毫无意义。就是嫁人前的名字也是为叫着方便的乳名,不能算的。
从今后,纪氏就叫慕纪氏,把妻主的姓放在前面。
天亮时,慕染醒了。
“时候不早了。”她说。两人起床。
少年光着身子下床,光溜溜的跪在地上,服侍慕染穿衣。
慕染换了衣服,少年服侍她洗漱,跪奉早茶,慕容慢慢喝着。
少年光着身子在地上跪候。
窗外下起了细雨,晨光照进室内却仍有些阴暗,在这阴暗的卧室中,古致的家具映着,少年雪白的身子在慕染腿边。
少年光着身子伺候了一早上。慕染喝罢早茶,拿起书看着,少年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捧着一托盘,上放笔墨,慕染不时在书页边批上几笔。
一美色少年,名唤英儿的,跪捧来新君人的新家居服饰,和几套夫郎所用的外衣,面纱。慕染选了几套。
从此后,少年出门,面纱严遮,绝不可露半分皮肤在外,不然就是脏了身子失了贞,让妻主打死都嫌脏了手,这样的失贞男子都会羞愧自尽,向妻主谢罪,
英儿端上来一碗奶子糖梗米粥,少年光着身子跪捧着几样小菜,慕染一边慢慢的喝粥,一边看着书本。一粒米饭掉落到少年的乳头上。
慕染轻轻弹了一下少年裸露的乳头,少年身子抖了一下,慕染又弹了弹少年另一只乳头,这样光溜溜的,象新生下的人一样,在地上跪着,少年脸臊的通红,却不敢遮挡一点。
吃罢早饭,小侍英儿复又端来热茶,少年跪奉。
慕染看书看累了,合上书。
“君人嫁了人,喜欢吗?”
“奴……喜欢。”
“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为奴的在自己主子跟前伺候时的样子。”
慕染一边看着书卷,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
看到书卷中有一首旧诗,下有作者署名。
“君人方才说乳名叫什么?”
“奴没有贱名。家中母亲未赐。只有家中父亲,原来为叫着方便,起了个字,叫渊。”
“哦?”慕染随口喝了口汤,夹了一筷少年跪奉的小菜。
眼睛仍没离开书卷,“那这叫纪渊的,是你?”
“那是奴年幼时,不懂事,让妻主见笑,奴见识浅薄。”
“嗯,心里有主子,是个懂事的。”慕染放了书卷,一边吃了口粥,然后她开始看英儿跪呈上来的公事文书。
少年知道,现在他不过是光溜溜的跪在地上伺候主子的奴,这以后也都是。嫁了人,就好像投了次胎。妻主就是自己的天,伺候好妻主才是本分。
慕染在自己的饭碗中,剩有几口米饭,这是给纪氏的。男子婚后吃饭时,须站着服侍妻主。妻主吃完了,才可吃饭。须吃妻主的剩饭,这是主子的恩宠。
少年站着服侍岳父吃完,这次终于可以坐下进食,吃着妻主的剩饭,安安静静吃完。
纪氏回到自己的房内,
“少爷,您快坐下休息一会儿吧。”陪嫁过来的雨儿小声说。
“小奴才。”纪氏说。
慕染晚上从官府回来,一家人在正厅话家常。
纪氏穿着新嫁郎的喜服,给母亲,父亲,还有慕染跪奉上热茶。
他在岳父房里伺候了一天,眼下大红的喜服映着娇媚的眉眼,羞怯怯的当众服侍着慕染吃茶,然后在慕染身边站着,垂着头,羞得眼都不敢抬。
衣服裁得正好,正好把少年的身段显露出来。
慕染好像没看见一样,喝着茶,和母亲说着话。
想到少年光着雪白的身子娇怯的叫主子的模样,心里直痒。恨不好早早回到卧房,……少年右边乳头被爱抚时最敏感,慕染说给它起名叫“宝奴”,右边乳头娇小可人,慕染起了名叫它“静奴”。
“好不好,嗯?”慕染搂着不着寸缕的少年。“……”少年羞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深低着头。
少年说:“您真……”
“真什么?嗯?”慕染在他耳边问。
“您真坏。”少年乖巧的偎在她身边,小声说。
夜里,慕染翻阅着公文书籍,少年乖巧在一旁磨墨。薄薄的纱衣,里面不着寸缕的身子一揽无遗,两点粉嫩蓓蕾,下体精致小巧贞洁锁闪亮,慕染搂过他腰肢。
“这么喜欢吗?”“奴喜欢。”少年小声说。慕染放开他,少年站着倒来热茶,慕染喝了一口,贞洁锁的银链就在手边,小牙露着,慕染拨拨小链小锁,少年臊得脸红,羞怯的低着头,看向薄纱里挺在主子面前的乳珠。
“嗯……主子……嗯……”娇媚的呻吟,夜里少年在慕染身下服侍承欢,两手顺从的举过头,乳尖硬硬的,啄着主子的手……疼得手指紧紧捏着床褥,也不敢动一下……
“嗯……主子……嗯。”少年声音小小的,在暗夜里。
少年服侍完,慕染伸手,床下英儿跪奉锦盒,慕染翻捡,挑了一个翡翠玉势,雕琢精美,少年跪撅着,慕染将玉势放在娇嫩小穴口,少年努力张菊,眼见那娇小小穴一点一点蠕动着,“乖,小嘴慢慢吃。”慕染说少年臊得脸红,却不敢动一下放了玉势,慕染给少年戴上贞洁锁,锁好。
“乖,睡吧。”少年趴进慕染怀里。
……
睡了一会,少年睁开眼睛,慕染说“怎么了?”少年娇怯怯的。
“说吧。”
“奴……”
“嗯?”
“奴想明天回门时,吃了午饭再回来,行吗?”
慕染看少年小脸可怜的样子,和自己弟弟一般大,弟弟现在还在家有父亲宠:“好吧。”
“小奴谢主子恩典。”少年窝进慕染怀里,笑着闭上眼睛。
……
“尚书大人,今天好兴致啊,来这里踏青。”李云白大小姐笑着对慕染说。
效外桃花正艳,不想遇到慕染尚书大人。
李云白大小姐走过来和慕染打招呼,慕染大小姐身后有一团白,见李云白走过来,悄悄躲在慕染身后,把颈子深深垂下,宽沿大帽,沿着帽四沿垂下厚厚的白纱。
里面玉脸严严的蒙着面巾,半点面容也见不到,全身素白打扮。
李云白就知道了这是慕染的屋里人。
李云白小姐装得若无其事,寒喧了几句,走了。
回去的路上,心里总放不下那一团白,绰约的风姿身段包在垂地长袍里。
事件回放:
回门回来,已是过午。慕染大小姐今天兴致挺高,于是命仆人把马车架到效外,下车信步游了一回。
到河边赏了好一会儿风景,想到车上自己的内眷,正是新婚燕尔恩宠有加的时候,看了看周围,四野空无一人,于是命那男孩下来透透气。
男孩自然不敢,这是出了府门在效外。奈何慕染今天很有兴致,男孩不敢违逆,嬷嬷扶着他慢慢下了马车。
男孩后庭含着粗大的玉势,每一个动作都格外不舒。每走一步那玉势都顶到身子某处,让前庭玉芽发硬,玉芽偏牢牢的锁在贞洁锁中,少年可以感受到那牢牢的贞洁银环,在主子跟前,身子的两个乳头硬硬的挺着,这正是要达到的效果,在主子跟前时时情欲饱满的渴望被恩宠。
大夏国已婚男子,除了被宠幸时,其它时候必须时刻含着玉势,以让玉芽和后庭更淫荡,情欲饱满,方便妻主随时享用赏玩。
未嫁人时没含过这样粗的玉势,自然不适,刚开始走路都困难,少年知道这是规矩,世间的男子都是这样过来的。
现在出门在外,含着比在家中更粗大的玉势,限制了步伐和步速,也是提醒,做为男子,在家中才是守德,须尽快回到妻主的家中。
出门在外戴的贞洁锁,也比平日更厚重,连腰身下腹和后臂,都紧紧包在铁片中,牢牢的锁着。有了妻主,贞洁是根本。失了贞的男子,活着没什么意义了。
含着玉势走路的样子,更加端庄,莲步轻移,袅袅婷婷,自有一种美感。
“风景好吗?”慕染问。
“好,奴还没见过这么好的桃花……”少年轻声说,禁不住身子悄悄的紧贴着主子。
正说着话,李云白走了过来,少年见是妻主之外的一个陌生女子,无声的躲到妻主身后,深深垂着颈子,看着自己妻主脚边的草地。
那陌生女子说了什么,少年都没听见。
那女子走了,少年不敢抬头,等着妻主的训斥。
“上车吧。”慕染说。
“是,妻主。”少年轻声回话。
上了车,慕染有些累了,靠在软坐上。男孩乖巧的跪在她腿边,俏生生的一双手给她捶腿。
慕染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腿边的那团白,宽帽面纱垂着,面巾严遮。
慕染把面纱掀开,面巾一拉,清俊的面容露出来,她用一根手指勾起少年的下巴,“看着我。”她说。
“是。”少年和她对视。
白衣映着,更显俊美,那眉象远山一样。
“小美人儿,真是个比桃花都艳呢。”
她说。
伸手把少年拉进怀里,“妻主,奴……不该……”少年小声说。
“不该什么?”
“奴不该下车,见了外人。”
慕染这才想起来,哈哈一笑。
“翩翩周生,婉娈幼童。年十有五,如日在东。香肤柔泽,素质参红。团辅圆颐,菡萏芙蓉。”
慕染托着少年的下巴,轻笑着说。
“那桃花都比不上君人俊俏,这般俊朗清秀,为妻就给君人起名叫清儿吧。”
“清儿谢妻主赐名。”
男孩靠在慕染的怀里,小声说。
当晚,李云白小姐又来慕染家中办事,两人坐在小厅中喝茶。小侍英儿端上鲜果,慕染挥挥手让他下去。两人深淡到半夜。
“清儿,”慕染向里间唤了一声。
“哎。”轻脆的少年声音。
“把我昨夜写的那封信拿来。”
“是。”轻巧的回答。
正夫,宠妾不与外人见的,但这李云白和慕染是非同一般的关系,两家是世交,经常来慕府,一般内眷也都是见过的。
所以慕染也就唤了纪清过来。
停了一会,清儿垂着头,从内间走了进来。
当然,在外人面前,严密的面巾是必须的。
少年穿着白衣,清秀的打扮,站在慕染身边,低着头双手捧着一个托盘,盘上是一封信。
李云白小姐表面上和慕染如常的说话,偷眼早把清秀少年看了好遍,暗暗思量,确比白天更好看了几分。
姐妹如手足,夫侍如衣服。一般的爱宠,如果李云白开了口,慕染也不会驳她的面子。
去年,跟随慕染多年的一个爱宠侍妾,美少年云儿,一眼让李云白看上了,欲用一匹纯种名马交换,那马正是慕染喜欢的,于是换了去。
但这少年是慕染新纳的正夫,不是一般的宠妾,侍奴,虽然,做妻主的典卖夫侍也无可非议,纲常国法如此。男子不过是女子的物品,但新婚燕尔,正是宠爱的时候,慕染大小姐怕是一时不会肯。
李云白大小姐正在胡思乱想。
“清儿,”慕染抬头向少年,拿起书信。
“哎。”少年乖巧的应答。
慕染指了指李云白,“这是李郡守,这是清儿。”
“清儿见过郡守大人。”少年说,眼睛仍是垂着,没有抬起,守着礼。
李云白笑着点点头。“这位可是慕染妹妹新纳的君人。”
心里想,慕染把舍不得让人见的小夫郎特意介绍给自己,可见宠爱之意,也表示对自己这个姐姐的亲密。自己乱想些什么呢。
“妹妹,清儿原名可是叫纪渊。”
慕染点点头。
“妹妹赐了新名,这是妻主的恩宠。”
李云白知道,纪渊是个很有才气的少年,未出嫁时那些诗,可见傲气和才华。
少年见茶水凉了,于是给妻主和客人换了新茶奉上。
在慕染面前,低眉顺目的伺候着,慕染和客人谈话,少年静静的站在妻主身边候着,不时的添茶倒水。
李云白叹到,空有才华,可惜是个男子,终是伺候人的命。
慕染和李云白聊着国事,少年面纱遮面,安静的站着,伺候着茶水,他知道那些不是他一个男子该关心的事情。
虽然自己有幸读了书,认了字,但那个叫纪渊的少年,已是前生,现在,他被妻主赐了名。
自己的母亲纪国蕊大人是显贵的贵族,定国公之后,正出嫡女,人物非凡,夫侍众多,父亲刚嫁时地位不稳,几乎被母亲休了,谁知命好,连生了几个女儿,这才得到母亲的恩宠。老年有了安稳地位。
几个女儿都很有才华,做了高官,母亲老年膝下只有这一个小儿子在身边相伴,所以闲来无事,教他识字读书全当娱乐。
但母亲纪大人深知,男子无才便是德,太骄纵少年,是害了他,所以从小严加教导。
少年从小到大没少挨打。母亲大人严格按《男则》《男诫》训教,这样将来嫁到妻家,才会服侍伺候主子,才会讨人喜欢。
慕染此刻要写一封秘信,托李云白送达,她命少年拿来笔墨。
少年捧来跪奉,轻巧的跪在慕染腿边,慕染拿笔的一瞬间,少年严密蒙着面的面巾垂到慕染的手上,提醒着这是慕染的私有物品。
李云白看得眼都直了,真想掀开那面巾,一睹佳人风姿。
少年捧着托盘的一双手俏生生的,雪样滑腻,这是李云白唯一能看到他肌肤的地方。
想象少年在私室里慕染跟前的样子,李云白心乱如麻。
暮色中,慕染小姐把李云白送到小厅前廊,两人话别。
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儿,少年乖巧的站在慕染身后,安静的垂着颈子,包裹身子的垂地长袍,吹到慕染的手边,薄薄的一层衣料下面是年轻美丽的身体,就在他的主人手边,随时享用。
送走了李云白,慕染回转身体,少年乖巧的靠过来,紧贴着自己的主人,头埋在主人的脖颈间。
“冷吗?”
“嗯,不冷。”少年小声说,小脸埋在主人胸口,身子紧紧贴着主人,慕染停一会儿,终于两手环上,抱了少年。
少年在主人的怀中,在衣缝间,望着天边残阳如血。
“天晚了。”暮染在男孩耳边小声说。
“嗯。”少年小声说,头窝在她怀里,身子紧紧贴着她。
暮染把少年按倒在地,少年已动了情,身娇体软。慕染压少年身上,手从长袍下伸进去摸,“嗯。”少年无声的嗯了一声。
慕染把他外裤从长袍里腿下来,摸了摸,精巧的贞洁锁牢牢锁在腿间。
“敢光腿不穿小裤,嗯?看我怎么罚你。”慕染把嘴贴在少年耳边说。
伸手从怀里掏出贞洁锁钥匙,伸进去解了,把锁从下面煺出来,放在一边。
压在他身上,缓缓解了外袍,解了中衣和小衣的带子,直脱下来。
少年羞得小声求:“妻主,您要清儿伺候,别在这里,行吗?”。
这里是院子的长廊。
慕染像没听见,手伸进了衣裳里,少年半裸衣裳尽解,雪白肌肤粉嫩奶粒露着,但虽羞涩,却也不敢挣扎违逆,只得从了。又怕人听见,忍着一声不敢出。
……
“明带你出去。”慕染靠在床头,一边看着书卷一边说,少年裸着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偎依在慕染身边,身子紧紧贴着她。
“清儿不敢这么疯野,不守夫道,给您丢脸。”他因新嫁回门,才出过府门。
“母亲大人这几天身体不好,是为母亲大人祈福,你这个小奴才也得去,到时候随着我进香为母亲大人颂福。嗯?”慕染眼睛从书卷上移开一会,看了少年一眼,摸了摸他的小脸蛋。
“知道了。”少年小声说,乖巧的偎着她。
“知道去哪吗?”
少年摇摇头。
“白马寺。”
少年听了,微低下头。
“怎么了?”慕染故意问。
“那时,清儿不知是您。清儿再不敢了。”少年小声说,靠在慕染身边,羞涩的低下头。
午后,窗外下起了细雨,少年身子绯红,许多欲望的小兔在皮肤下跳动,慕染抚着那婴儿一样幼嫩肌肤,体会到少年生理上的变化,嘴吻上那发烫的肌肤。
少年羞愧于自己这么淫荡,天天盼着能得到主子的宠幸。
从小就被父亲严加训导,他自知男儿家是不该有那些念头的。
有时洗澡时,他偷偷看自己的身子,日益成熟,那里饱满挺拔圆润,羞耻得脸红,更不敢去私下触碰,那是下贱的。
自己现在这么淫荡,真不配得到妻主的宠爱。
少年爬起来,靠上慕染怀里。慕染隔着薄薄的纱衣搂着他。
少年说,自己想要一只束发的玉簪。
“你要什么我不给你?”慕染说。
“那些俗媚男子,给你提鞋都不配。”
“清儿是不是不贤良?”少年仰起小脸说。
“嗯?”
“这几日只顾让您专宠,天天缠着您。”少年手臂搂着慕染的腰,嘴上这么说,身子紧紧的贴着,并没松手。
到底是个磨人的妖,慕染终是亲了他额头一口。
慕染说:“那日莲子羹做得不错,算你的孝心虔,母亲吃着说味道还好。”
“谢母亲大人夸赞。”少年说。
2、
慕染小姐说了会带少年去白马寺进香,少年就开始祈盼着那一天。
嫁了人,轻意是不能出府门的,一年都没机会出去一回,他真想再去看看桃花,那天和妻主一起在河岸,跟随在她身边好幸福。
可慕染尚书大人公事太忙,情爱之事只是女人生活的一部分,夫侍以及床弟之事,也只是女人的一种消遣娱乐而已。
慕染小姐将动身去边塞那天晚上。
“妻主,能带上清儿吗?”少年身上只着薄薄纱衣,前胸两点粉嫩和下体清晰可见,腿间精美的贞洁锁若隐若现。乖乖的靠在慕染胸口。
“小东西,行军哪有带内眷的。”
“清儿会洗衣做饭,清儿会好好伺候您。”俊美少年在慕染怀中,仰起脸小声说。
“哦?”慕染一翻身把少年重重压在身下“好好伺候?怎么个好好伺候法?”
一边在耳边问着,一边上下其手大动,隔着纱衣揉搓雪白身子。
“嗯……”少年娇吟。
“小东西,会勾自己主子了,嗯?”慕染揉搓着。
“嗯……嗯……”少年媚吟。
慕染拔弄着粉嫩小小乳尖,少年身子轻颤,面如桃花,雪白的胳膊禁不住搂着慕染的背,俏生生的玉手轻抚着她绵袍。
慕染拔开纱衣,手握上小酥乳,一手慢慢伸到后庭,摸到翘臀,手指尖放在娇弱小穴口,却不触碰那个平常少年最想让她触碰的点,只在顶端轻轻画圈。
“嗯……”少年挺起腰肢,被撩拔得难耐。“说啊?怎么个伺候法?”慕染在男孩耳边吹着气,手指肚仍在那里轻捻,故意不触碰那个点。
“嗯……主子……奴才……好好伺候就是了……”少年小声说,羞得脸红。
“还没说呢?”慕染手指慢慢靠近那个地方,却不触碰,在附近慢慢捻着。
“嗯……主子……嗯……主子……疼疼奴才……”少年终于忍受不了,小声说了,臊得脸红,委屈的把小脸埋进慕染胸口。
云雨之后,慕染打了个响指,床塌下跪候着两个清秀少年,一个名唤英儿的,捧上一精美锦盒。
果然是书香门弟教育出来的少爷,陪嫁精致,应有尽用,慕染选了一条精巧的缕空银丝贞洁锁。少年精致的玉芽锁进银笼,根部一圈的玉环,两颗玉囊。
少年娇羞的跪坐在她面前,任凭摆弄。
慕染给少年戴好锁,选了绝美白玉玉势,少年转过雪白的身子,“乖,腿分开,屁股抬高。”
少年看那粗大的玉势,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却不敢违逆,跪撅塌上,努力张菊,奈何妻主今夜选的玉势实在粗大,顶端很粗,小嘴一时吃不进去,直急得一张一合。娇弱的小穴被粗大的玉势蹂躏着,小嘴口的嫩肉蠕动,楚楚可怜。
这玉势进去后便立刻下坠,格外沉重,为了含住小穴不住的收缩,那玉顶到某处,刺激的前挺玉芽又悄悄勃起,奈何被贞洁锁牢牢封着。
少年努力适应着。
“时候不早了,睡吧。”
“是。”少年忍着不适,下床服侍着慕染更衣,伺候着慕染躺下后,转过身子,将纱衣脱下,换上小衣,上了塌,跪坐在慕染身侧,乖巧的给她捏肩捶腿,力道大小正好。
慕染就着烛光,看着书卷,少年轻柔的按着。
慕染看着少年眼眸,睫毛浓密低垂。
她一伸手:“过来吧。”
“哎。”少年轻脆的回答。
停了手,靠过来,悄悄趴在她胸口。
慕染心里某处软软的,真是个可人疼的孩子。
奈何投错了胎,身为男子,只能是伺候人的命。
少年乖巧的趴在慕染小姐胸前,慕染的怀里暖暖的,她身上有一种体香,让少年留恋。
这么没羞没臊的趴在主人胸口,少年羞得脸红,心里怦怦直跳。
……
清晨,一家人吃饭。
慕染和清儿昨夜睡得太晚,起得迟了。
清儿和小侍们服侍慕染洗漱更衣完毕,来到正厅,母亲大人和父亲已等在那里。
慕染大婚前,总是早起,就是宠幸侍奴侍寝,也很少有晚起的时候。一家人在正厅吃毕早饭,少年回房伺候妻主更衣出门。
父亲王氏给自己的妻主,慕染母亲慕远岚跪奉了热茶,然后站在一边。
“这纪氏进门已有些时日,君人今日把领他去祠堂,叩拜认主。”
“是,妻主。”父亲王氏说。
“君人,你看这纪氏怎么样?我看这奴才伺候得还算周到。”
父亲王氏叹了口气“奴觉得,这纪氏不懂规矩,您看看,这才几天,慕染就被他缠得这样,在自己主子跟前只知争宠。”
慕染去白马寺进香,带了内眷们。
慕染在大殿站着上香,内眷们蒙着面巾,裹得严严的,跪在慕染身后。
寺里寺外闲杂人等早清了出去。
慕染上完香,和主持在上房谈话。
命内眷们在外厅候着。
天气较热,慕染的其他几个年轻貌美的侍妾都去了较阴凉的前廊候着。
清儿见院子里鸟语花香,就在近在咫尺的台阶下,就有一棵艳丽的桃树,花开得正好。
心想,这里虽不是府里,但闲杂人等早清了出去,出去看看也无妨。
于是带着一个小侍,走下台阶。
秦熙小姐是进京赶考的秀才,平日就住在白马寺后院,早出晚归,谁知,今天早早回来了,秦小姐自己用钥匙开了寺院后门,静悄悄的,大白天竟一个人影也没有。
小花园里景色宜人,秦熙信步走着,远远看到那桃树下,一个清秀少年,白纱蒙面,衣衫飘逸,映着那桃花,清丽如画,一时看呆了。
“这位公子,请问……”
少年正欣赏着桃花,回头一看,竟是个陌生的女人,少年目光傲然,一言不发,转头就走。
这一眼,秦熙就感受到少年的高傲之气。
秦熙小姐跟着,少年的小侍说:“这位小姐,我家少爷并不认得你,请你让开。”
慕染小姐正好从上房出来,看到这一幕。
“放肆?你是什么人?”
少年见了妻主,几步走到她身边,叫了声:“主子。”
慕染面沉似水,象没听见一样,也不理他,喝命仆从把秦小姐拿下。
秦小姐被推走。
慕染一声不响,清秀的少年对着慕染,默默双膝跪下,双手扶着地面,头深深低着。
刚才的一幕让慕染怒火中烧。自己的一个宠侍和陌生女人纠缠,让自己堂堂尚书大人脸面何存?不守规矩,这几天太宠着他了。
清秀的少年跪伏在她脚下,双手交叠着下拜,规范恭敬的跪姿,头几乎贴着地面。不敢说话,等着她的处罚。
慕府的侍从们和寺里的主事们,都站着,看着慕染。慕染和主事说了几句,少年跪伏在她脚下静候。一个宠侍给自己的大人丢了脸面。
“进来。”慕染只冷冷的说了一句,就走了。她没并面向着少年,但少年知道她是对自己说的。
少年轻声回道:“是。”
然后跟随着她进了殿厅,走进一间厢房,这是慕染大人中午午休房间的,侍从们都守在门口。
一进厢房,少年就立刻跪下。
“裤子脱了。”
“是。”少年一声不敢辩,把外衣撩起来,别在腰间,裤子解开,外裤褪下来,停了一下,咬咬牙终是把里面小裤也全褪下来。忍着羞耻趴在桌边,慕染拿起一个掸子,点点了少年的腰。
“是。”少年小声说。
大人责罚,规矩是必须退衣,贴着肉。把一点挡到臂部的纱衣也别上去,让臀部全部露在大人面前,少年羞得把脸埋到胳膊里。
慕染很生气,把掸子倒过来,打了几下。少年咬紧牙,一声不出。屋里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掸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少年手指紧紧抠着桌边忍着,直到扣得指尖都发了白。
“啪。”慕染大人把掸子一扔。
“给我跪背家法规矩!”
“是。”少年小声说。
在慕染面前跪着背诵家法规矩。
这时,侍从轻轻敲门。“大人,斋饭备好了,您看?”
“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
“是。”少年回道。
慕府是此寺施钱的大恩主,恩主来了,主事们都格外殷勤招待。
中午备下了上好斋饭。
少年被罚在屋里反省。他伏在书案上,悄悄的哭了,哭了好久,才止住,望着窗外出神。
下午慕染大人和年轻貌美的侍宠们,又在寺里游了一凡。这白马寺后山景色宜人,慕染大人登高望远,心情好了许多。
少年想着,妻主大人对自己恩宠有加,从没高声训斥过自己,被她搂在怀里时,他感到那么的幸福。今天动了怒,狠狠的处罚,那么威严,眼神冷冷的,他好难过。自己为什么就要去看桃花呢,不守规矩给大人丢脸。这样被退衣责罚,被竹条抽打的地方,火烧一样的疼痛难耐。但更难受的是心里,恨自己不知进退不守规矩,家中父亲早就教导过自己,嫁人后,千万不可恃宠而骄。
日暮时分,慕染大人才回来:“清儿。”
少年在屋里,听到慕染唤自己,忙擦拭了下的泪痕,起身佯装无事的行礼:“主子。”
慕染看少年清秀的脸庞尤有泪痕,却装成象没事一样。心中懊悔,罚得重了。
“过来。”
她坐在床边。
少年走过来。她命少年趴在自己腿上,把裤子往下一扯,屁股光着。
少年羞臊得无地自容,可自己连人都是属于妻主的。
慕染手放在光屁股上:“还敢不敢了?嗯?”
少年臊得说不出口。
慕染用手揉臀,手感很好,雪样滑腻,刚被抽出的伤痕手指一碰,少年就痛得一颤,却乖乖趴在慕染腿上不敢动。两手悄悄抓紧她衣襟一角。
翘臀上面,是腰身,慕染看着那诱人的线条,已是心动,拦腰将少年抱起来,放到床塌上,压上来。
“主子。”少年羞得悄声说“这里是佛家清净之地,奴不敢这么孟浪,勾引主子,就是奴之罪。”
“小东西,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大白天的就敢跑到桃树下去疯野,都浪出花来了。”
慕染在他耳边喘息说,一边重重压着,缓缓解着他衣衫。
大白天的就这么着,况且是在寺院,少年脸臊得绯红,反更显得娇俏动情,看得慕染心醉:“小蹄子,一定把你主子火勾起来才罢,看我怎么罚你。”嘴唇吻着雪白的脖颈。
日落时分的白马寺,古寺幽深。
主人说是在厢房里休息片刻,却久久都不出来,房门紧闭。慕府的仆从和侍妾们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主人就是主人,想怎样就怎样,侍从们都规规矩矩在外面候着。
一番云雨之后,少年娇喘微微,衣衫尽解,半裸着靠在主人怀里,已是媚眼如丝:“妻主,您罚奴吧,奴大白天的不知羞耻,这么放荡。勾引主子,奴……”
少年娇媚,叫“主子”时声音小小的,“主子”两个字却是叫得清清楚楚。那媚态让人怦然心动。
慕染拉过床边的外衣,从袖子里取出一小巧银盒。
“小乖,你看。”是一对漂亮的绿宝石乳环,精巧的银环上,缀着两颗绿宝石,晶莹剔透。
少年见了,羞得头深深低着。
“乖,清儿的小乳,配上它,更漂亮了。”
慕染捏着少年的小乳头戴上,小夹子捏着小乳尖,夹得疼了,少年咬着嘴唇,委屈的眼角红了,靠在主人怀里。雪白的身子贴紧主人。
“乖,喜欢吗?”
“奴喜欢。”声音小小的,乖巧的说。
“乖,是有点疼,一会就好了。嗯?”
“是,奴知道。”
两颗粉嫩乳头被夹着,娇艳欲滴,晶莹的宝石在下面垂着,荡来荡去,衬着雪肤,煞是好看。
天不早了,慕染准备动身回去。
少年穿着衣衫,谁知那精美的乳环宝石重重的,荡来荡去,刺激着小乳尖,身体一个小幅的动作,就让乳头有敏锐的感觉,乳头发硬挺立,刺激后庭小穴湿湿的,前庭也悄悄勃起。让身子渴望得到爱抚。
只动作了几下,少年已是小穴软湿,双眼含情。
少年忍着不适,伺候慕染大人起身更衣。
上了马车,那马车一路颠簸,乳环宝石荡来荡去,刺激得少年身子发软,娇羞无力的靠在慕染怀里,慕染手伸到少年下面摸了摸,已是湿湿的了。
慕染吩咐了下人们,不许将桃树下被陌生女人纠缠的事情告诉家中母亲和父亲大人,怕纪氏受罚。
一行人一直到天黑才回来,慕染是女人,在外面多久都可以,这些内眷们,却在外面流连一整天,成何体统。
母亲和父亲很不高兴。
问了随行的侍从,侍从说了原因。
母亲慕远岚大人说:“罢了,新婚燕尔,干柴热火,难免如此。染儿以前不也有过专宠的爱侍吗,新鲜劲儿过了就好了。”
父亲王氏却认为,这纪氏不知劝谏妻主勤勉,只知争宠缠着妻主,要好好管教才行。但妻主大人没说什么,他也不好发作。
饭厅里,母亲和慕染坐着吃饭,父亲王氏和少年站在各自的妻主身边,服侍着。
男子须服侍自己的妻主用完饭后,才可进食。
慕染今天命少年穿的这件新衣,是她特意找了京城有名裁缝,合着少年的身材做的……
少年一丝不苟的站着服侍,衣衫雪白,一尘不染。
这衣衫正合他年轻优美的身材,身体每一个动作,都恰好能让少年转得有棱有角。
慕染假装若无其事的和母亲说着话,却不时拿眼看他。
少年双乳戴着乳环当众在自己主子跟前伺候,羞得脸红。
小侍端来热茶,少年轻巧的在慕染身边跪了奉茶。
感到慕染灼人的目光正看着他,一时乳头上戴着乳环那刺激的感觉好像更强烈了。
宝石坠得乳尖发硬,身子一阵发软,慕染接过茶时,手经到了少年胸部,故意碰了碰小乳环,少年脸臊得通红。
母亲大人只当少年新嫁,至今不太好意思当众伺候妻主。
慕染含笑欣赏着眼前美景。她见母亲父亲没注意,偷偷在少年身上摸了一下。
少年垂着颈子跪着,突然慕染来了这么一下,他差点出了声。
这时,父亲王氏正好转过身来。
慕染连忙掩饰:“咳,清儿,昨儿吩咐你的那件事,办了吗。”
“是,奴……办好了。”
少年红着脸低着头。
“今儿这汤做得不错,明早你叫厨房再做一碗。”
“哎。”
3、
去年,边塞契丹人来犯,慕染尚书大人被女皇任命为大将军,与敌人作战取得大胜。
她因战功,得到女皇的嘉奖。
今天,边塞又有了战事。慕染即将动身。
当夜,她在案边读着公文。
少年靠在她身边陪着,烛光映着他清秀的脸庞。
“清儿,我知道你是出身书香门弟,饱读诗书,很有才华,来,你给帮我写一公涵。”
“这,妻主,奴是男子,不可做这些女人才能做的事情,奴幼时,家中母亲就教导过,男子身上晦气太重,若是参与国事,会给国家带来恶运。让奴伺候您日常起居吧,您是为国操劳的大将军,奴服侍好您,为您管好家事,为您开枝散叶,就算是奴为国尽忠了。”
“清儿,现在只是帮妻主写一封书信,无妨。”
“妻主,国法和天意如此,家中母亲也教导过奴,奴不敢违逆母亲大人教导,也不能违逆天意。妻主,您要是累了,奴陪您说说话,或伺候您更衣休息吧。”
当晚,床塌上,慕染缓缓解开少年衣衫,见那乳环晶莹闪亮,乳粒红艳欲滴,脱了少年的贞洁锁,玉芽悄然勃起,就象在向主人致意一样。
“妻主,”少年脸色通红,靠在她怀里,果然是个媚人的妖……
少年得主子夜夜专宠,却一直未有喜,主母大人请来大夫,给他调理身子。
大夫号脉后,说,少年未嫁在家时是个娇贵的少爷,难免身子娇贵些,要有喜,得调理些时日。
“多久?”
大夫说:“不好说,总得个一年半年吧。”
“到时就能怀上?”
“这个,不好说。”
主母听了,立刻说:“把慕染叫来,我有吩咐。”
花园里玉兰花开了,男孩摘了几枝,看了看,天不早了,慕染还没回来,少年心想最好现在放到她卧室花瓶里,一会怕是会萎了。
傍晚时分,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慕染平时生活起居的房门中,只有一个仆人候着。见了男孩,行了一礼,男孩拿着花,走了进去,少年平日里也经常进出慕染正房的,仆人只当是大小姐有命。
小厅里空无一人,窗子开着。男孩心想:还是放到内间书房里。走进书房,轻轻将花插好。刚要转身出去,注意到旁边卧室门是开着的,珠帘垂下来,又被风吹起,一起一伏,透过珠帘,隐约可见,那床塌上,一个半裸着的男子,和一个只穿着睡袍的女人交抱着吻着,那男子上身光着,女子伏在他身上,男子紧紧搂着她,“呃……嗯……”男子正娇喘着呻吟。
少年呆住了,那女子他看清了,是慕染。
他头“嗡嗡”直响,慢慢往后退,想偷偷退出去。
谁知为时已晚,两人听到了动静,转过头,“谁啊?”
已惊到了慕染,少年知道不能就这样走了。鞠了一躬,转身想走。
“站住!”是慕染的声音,她下了床,穿好衣袍,理了理头发。“进来怎么不敲门?这么没规矩?”
“对不起。”男孩说完,就往外走,“给我回来!”
清儿却好像没听见一样,加快脚步。
“听见没有?”慕染在后面喊他。
少年没有停,此刻,他只想离开这里,不想再看到这一切。
他快步走出内间,出了小厅,走出居室。
“你往哪走?”她在后面喊。
少年大步下了台阶,外面下起了雨,他直接就走进雨里。
“你回来!”
慕染披上件外衣,走出居室。在他后来追着,少年却越走越快。
“你……”
少年出了院子,就是花园,雨急急的下着,雨点打在他身上,淋湿了衣衫。
他快步走着,任凭冰冷的雨落在身上。
慕染在后面追着,追过小院,跟到外院,一直追到花园。
终于,一把拉住少年。
少年推她的手:“放开……”他用力挣脱了,然后,大步走开。
刚走几步,就又被慕染追上,猛得一把拽住。
“下这么大雨,你要往哪去?”
“你管我?”
“有话回去说。雨这么大,乱跑什么,小心着凉……”
少年抬起头,看着慕染说,一字一句的说:“我……愿……意……”
“意”字还没说完,“啪!”挨了个嘴巴子。
“再说一句!”
“我愿……”
“啪!”
又是一个嘴巴子,重重的,嘴角出了血丝。
“反了你?嗯?”
少年一声不响,眼圈红红的。
慕染连扇了他两个嘴巴子,手都得打得生疼,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心软了,声音和软下来,对少年说:“你干什么?还有完没完了?
少年不说话,她不由得声音柔和了些,说:“好了,发什么脾气?有话回去说,嗯?”
少年突然猛得抬起头,眼圈红红的。
“您想说什么?”
还没等慕染反应过来,少年转身又要走,慕染猛的把少年拉住,旁边是一个小亭子,她一把把少年拉到亭子里,少年却不象往日一样,而是几下子挣脱了她的手臂。
“放开!放开。”少年挣脱开,两个面对面站着。
“您想说什么?清儿不过是您的奴才,您的一件物品而已,您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您想说什么?”眼睛直视着她,这样的态度不由得让慕染火昌三丈。
“混帐!”她“啪”的打了他一耳光。
旁边是个石桌,她一把把少年推倒在桌上。
“对,你就是我的奴才,我的物品,既然如此,还费什么话?”说着,重重压上少年,捉住他两只手,举到头顶,紧紧按在桌子上,就开始解少年的衣衫,少年不从,用力反抗,猛得要就挣了出来:“放开我,是奴才又怎么样,我恨您!”
慕染听了这话,血直往头上涌,打他一耳光。少年脸被打得猛得转到一边,挨了一巴掌后,他不再挣扎。
她一边压着他,解开他衣衫。
“好啊,本主人就要享用自己的物品了,还不给我好好伺候着,嗯?”她故意冷冷的说着,嘴吻着少年雪白的脖颈,优美的锁骨,胸前两粒乳粒,她慢慢吻下去,少年顺从的一动不动,脸转向一边。
她抚摸着那雪样的肌肤,手捏着一粒粉嫩乳粒,肆意揉搓了一会儿,无意中抬起头,看少年的眼睛,少年的眼里已是满含泪水。
慕染心动一软,放开了少年。
她坐了起来,转过身去“你走吧。”
少年坐了起来。
“滚!”慕染说。
凉亭外,雨一直下着。
少年却没有走。
这时,英儿打着雨伞,来了。
“大小姐,主母大人找您去说话。”幕染没有理少年,自己走了。
……
晚上,慕染没有传少年前来侍寝,她一个人在书房坐着看书,越想越生气。反了他了,无视尊卑,这样顶撞自己,都是自己太宠他了,让他持宠而骄,以下犯上。
可是,睡到半夜,她迷迷糊糊中,习惯性的把手往枕边一伸,平时,就会摸到少年的头发,这次手边却是空空的。她不由得清醒了,皎洁的月光,散满卧室。
她想到少年睡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少年枕着她的胳膊,眉目如画,呼吸一起一伏,烛光晃着了他的眼睛,他睡梦中把头在她胸前蹭了蹭,蹭进她怀里,身体开始轻微颤抖一下,准备进入深度睡眠。慕染每次都等到少年身子微抖,进入深度睡眠后,再吹熄蜡烛。
……
主人的生日,侍宠们当然要跪贺。
慕染大人做在主位上,她的内眷们叩首贺寿。
清儿跪在前面,后面是几个侍妾。
三拜九叩的大礼。
清儿三拜九叩的行大礼。
清儿素白的打扮,十五岁少年,俊朗清秀,俊到慕染看了就想凌辱他。
吃完酒席,众宾客在前厅谈笑吃茶点,这些都是多年的好友。
李云白小姐说:“妹妹,清儿呢?怎么不让他出来给这些好友见见?你就这么金屋藏娇,舍不得让大家看一眼啊?也太小气了吧?”
一群好友跟着起哄,慕染只好说:“英儿,你叫君人过来,就说我的话,命他来给我倒茶。”
过了一会儿,一个蒙着白纱的少年,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垂地的白衣,严严的蒙着玉脸。
给慕染行礼:“妻主大人。”跪奉茶水。
然后,在慕染身边站着。爽郎清举,风姿卓越,众人都看呆了。
慕染知道这些都是些色女,自己的房里人,自然不想让她们看了去。
“好了,清儿,下去吧。”
“是,妻主大人”少年说,退了出去。
秦华说:“果然是书香门弟教育出来的少爷,很有教养,知书识礼,气质不凡啊。”
……
日落时分,纪清一个人坐在窗下看书卷。
“少爷,您晚饭怎么就吃了这么点。”从家中陪嫁过来的小侍小瑞说,端上杯热茶。
纪清说他没什么胃口。
淋雨那天,他回来就病倒了,病了好几天,这才好些。
小瑞心想:慕大人好冷的心肠,自从那天的事情后,就把少爷冷落在一边。
少爷虽然表面上很平静,可小瑞知道他心里很难受。
掌灯时分,纪清一个人在小院里坐了一会儿,天慢慢黑下来,他回到房门,并不想掌灯。那边妻主大人搂着新宠欢宴还没有结束,乐声不时传来,房里光线阴暗,他推门进来,刚关上门,突然身后,一个人上来从后面搂上他。他惊了一下,刚想推开那人,“怎么?”那个人声音低低的。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不推了,任凭那人搂上他。
是妻主大人的声音。
慕染冷泠的说:“怎么,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不,不是,主子。”
还没说完,慕染粗暴的就把纪清翻身按倒在桌上,纪清毫不反抗,顺从的任凭慕染动作。
慕染狠狠压在他身上,手解着他衣衫。“主子,……”
慕染的手已解开衣衫,伸到里面,揉搓着。红樱突出,胸乳旖旎,慕染手揉捏红婴,娇艳欲滴,慢慢摸着那雪肤,少年忍着,一声不出。
“怎么,你不是恨我吗?怎么不挣扎了?不跑了?嗯?”慕染低声说,一边大动着。
“……清儿……不敢…………”少年强忍着不呻吟,声音却已是断断续续。
“怎么不敢?嗯?”慕染喘息说,一边说,一边大幅动作着。
“怎么不说了?”慕染嘴压上那红缨,手在皮肤上游走着。
“……呃……”少年嗯了一声,连忙咬紧嘴唇,把声音硬压回去。
慕染把少年双手举起来,举到头顶,按在桌上,少年于是顺从的把手放在那里。
慕染手伸到下面,双腿间,精致的贞洁锁扣在那里。她把锁解开,从下面煺下来。
……
“……”少年疼得手指紧紧扣着桌边,却不敢动一下……
慕染肆意蹂躏少年,她粗暴的强奸了他。
少年紧紧咬着嘴唇好不发出声音,无声的承受着……
赤裸的酮体,在幽暗中美得象玉。
慕染感到,少年年轻美丽的身体在她身下象渲烂的花朵一样,缓缓盛开。
她粗暴的强奸了他,一次又一次,少年额头的发湿湿的,发梢贴着,乳粒硬硬的,面如桃花,双颊绯红,他美得无以复加……
4、
“怎么办?明天母亲大人命我纳的新夫侍就要进门了。”慕染说。
两个姑娘坐在酒馆里,云白说:“哈哈哈,妹妹也有为难的时候?这是我认识的慕染吗?也是,小清儿太勾人了,怎么忍得住?”
那一夜,慕染出于报复,对少年极尽蹂躏,那些姿势体位,少年现在想起来,都抬不起头来。
经过那夜,少年一想到,要在大白天,和慕染相见,脸就臊得通红。
晚上,慕染意外的早早回来了。
她把清儿唤来伺候。
晚上,清儿靠在她怀里,慕染吻了他身子一会儿,起身,坐了起来,少年从床上起来下了地,只穿一件单薄的小衣,面对着慕染,跪下……
“主子,那天清儿错了。”
慕染本来要他认错,可没想他,此刻,他真的认错时,慕染心里却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
慕染和清儿赶到饭厅时,母亲大人和父亲已坐在那里。
“怎么又这么晚?”母亲大人说。
“母亲大人,孩儿……”慕染刚要开口。
“纪氏。”母亲说:“你离了纪家,成了慕家的人,天天在主子跟前伺候,就要知礼懂礼,主子跟前,可不是你原来纪府少爷那般,主子任性的时候,你这个做奴才的是干什么的?不知劝谏,亏你还是书香门弟教育出来的。”
“是。”纪清垂头恭敬回话。
从嫁进来到现在,这是主母大人对他训斥最重的一次。
第二天,傍晚时分,一顶轿子悄悄从慕府后角门抬了进来。
这是中书大人府的二少爷李墨凡,慕染奉母亲大人之命纳他为夫侍。年纪和纪清同岁,也是个书香门弟的小少爷。李墨凡能被慕染收做夫侍,十分欣喜。
通常王候府的长子模样好的,也许会被王候大人们挑中,纳为正夫,做为正夫伺候主子,模样差些的,做个夫侍。
而二子三子,通常是要给大少爷当陪嫁,做下等的媵妾,未嫁前就等于侍奴一样,天天在长子身旁伺候。
但母亲大人知道女儿慕染选男子,却不看出身,只爱俊的。于是挑了李墨凡,李家父亲感叹这孩子真是好命。
慕染新收的夫侍等一夜,也没见到慕染。
母亲大人说,等慕染回来,再让他给慕染叩首奉茶,全了礼吧。
慕染有公事要去柳州,她是女人,自然想去哪去哪。
母亲大人和父亲早上起来,李墨凡和慕染的侍宠们一起来给大人叩首问安。
唯独不见纪清。
慕染带上他出了城。
这次出门办事要好几天,她决定带上清儿给她暖床。
父亲大人叹气:“有了主子的男子怎能这么疯野。”
母亲大人知道慕染的性格,不受约束,豪放不羁,爱怎样就怎样,这正是女人该有的性格,女皇正是喜欢这样的慕染,才年纪轻轻,就委她以重任。
苏州郡守刘小乔迎接慕染大人,慕大人坐在华丽的敞篷马车上,前面是四匹高头骏马。众多随从骑着马。但在车队后面,有一辆马车,车厢门紧闭,车窗不但严严实实的关着,还围着厚厚的布帘,密不透光。
刘小乔知道,这辆车里一定是慕大人的侍宠,心想,一定是个绝色美男,慕染大人真会享受,出公差还随行带着宠妾。
出门前,嬷嚒按规矩给纪清换上比平日更大更长的玉势,戴上比居家时戴着的更厚重的贞洁锁,铁片把腰部臀部都严密裹着,然后围上头巾和面巾,裹着长袍。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双脚裹好,穿上中间是高笄的鞋,嬷嬷让少年挺直胸腰练习走了几步,务必端庄优雅,风姿绰约。
少年纪清全身上下严严实实的裹着,双手双脚被捆好,跪在车里。
嬷嬷把他眼睛蒙上,耳朵堵住:“男子出家门,是有违礼法,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男子贞洁比性命重要。”少年在车里跪着,腰臀的铁片紧紧束缚着身体,一跪下来,后庭粗大的玉势仿佛直顶到让嗓子眼,少年强忍着保持好跪姿。
这比平时更严苛的束缚,是规矩礼法,也是时时提醒,必须早早回到家中。
车里黑漆漆的,少年跪着,铁片紧紧裹着身体,后庭玉势仿佛时时在涨大,他努力保持着跪姿,眼前黑暗一片,马车走着,玉势好像要顶到嗓子眼,一阵恶心。
他调整身体姿态,努力忍受着不适,时间却好像停止了,车子好像永远走不到头,少年觉得快熬不住了,他尽量调整下身体,改变下那玉势的位置角度,却无济于事……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等到了车子停了停。
慕染大人车队在府门前停下,按国法,男子和行李细软一样,是属于女主人的物品,从府邸后门进入,清儿坐的马车和行李箱笼一起,被车夫们拉往后门。
苏州郡守深知,慕染是花丛老手,随行的宠侍,定是个绝色美人儿。虽然看不到脸颊,隔着长袍看看身段也好,心里一阵乱想时,见慕大人下了马车,连忙上前含笑迎接。
慕染从接风宴席回来,又在客厅和众官员议事。
回到后宅,已是深夜,床塌上,清儿只穿着件薄薄的纱衣,两点粉嫩和下体清晰可见,精美的贞洁锁在双腿间若隐若现,等得太久,少年靠着睡着了。
慕染轻轻摸了摸少年的黑发,少年醒了,见是慕染,连忙起身下床,就要下跪行礼。
“主子,奴才……”慕染一把把他拉到怀里。
“带着你是做什么的?”她搂着少年。
“奴是给您暖床的。”少年羞涩的小声说。
“哦,还知道?哪我还没回来,你这个给主子暖床的怎么就倒先睡了?嗯?”她贴着他耳朵问。
“说,错没错?”
“奴……错了。”少年坐在她腿上,靠在她怀里轻轻说。
“错了,那说说,该怎么罚?嗯?”她小声问着。
少年羞涩的靠在她怀里,不说话,薄薄的纱衣里,雪白的身子光滑软美,被慕染搂着乖巧的贴在她胸口,软蠕的一团。
“说啊?”慕染搂着少年腰肢。
“主子罚奴才,自然随主子的意。”少年小声说,紧贴着慕染胸口,臊得不敢抬头。
这模样让慕染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把少年翻身压在床上。
“宝贝儿。”她喘息着。
“这次把你带着,真是错了。”她一边大动一边轻喘:“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一番云雨之后,慕染靠在床头看书卷,少年扑在她怀里。
“您说话不算数,您答应给清儿的玉簪呐?”
“小东西,答应你的事,我什么时候忘记过?”
慕染亲了他小脸一口,一边从床头外套里摸索着,拿出一只精美白玉簪,精雕细琢,润玉晶莹。
“这一路上风景可好?苏州可是江南名胜。”慕染搂着少年,梳好他的黑发,给他戴上玉簪。
“奴才是男子,随主人出门的规矩您知道。”少年小声说。
慕染想起来了,外面的风景少年是看不到的。
她想起男子出门严苛的规矩和束缚。
“礼法规矩如此。”她说。
“清儿知道。”男孩懂事的说。
慕染说:“好吗?那个玉势?”
男孩脸腾的红了,臊得靠进慕染怀里。
“好不好?嗯?”慕染低头问他,少年羞得靠在她怀里不说话。
“说啊?”
“嗯。”少年声音像蚊子一样。
“怎么了?”
“就是……”少年羞得说不出口。
“就是什么?”慕染贴着他脸问。
少年躲避不开:“就是,就是,太……太……太大了。”少年小声说完,脸臊得埋进慕染胸口。
“清儿的小菊太小了,今天被撑坏了吧,嗯?一会我看看小嘴。嗯?”慕染小声问怀里的少年。
少年身体紧紧贴着主人,臊得脸埋在她怀里不说话。
“我看看,我的清儿的小菊花。”慕染说着,撩起少年的纱衣,少年羞臊得想躲,却又不敢。
男子婚前三诫四德,无数严格的训诫,嫁了人后,在自己主子跟前却一点尊严都讲不得,在自己主子跟前,没什么害臊不害臊的。
少年转过身跪撅着,让翘臀对着慕染,好让慕染看清楚。圆润的翘臀,娇弱精致的小菊花,娇嫩小口软蠕着。
“乖,自己扒开,给主子看看。”
少年臊得无地自容,忍羞自己扒开给主子看,内壁是倾城的娇艳,那娇美的嫩肉,楚楚可怜。
内壁小肉软蠕着,本能的想回缩回去,却被手指撑开,小嘴无助收缩着,娇媚极了。
慕染从床边锦盒拿出一根精美的细鞭,鞭子头是细细的穗子。她用小鞭子对着小嘴内肉抽下去。
“啪”的一下。
“嗯……”少年疼得眼泪出来了。
娇嫩的小穴口被欺负得软蠕着,被抽打后更显娇媚。
“乖。”慕染说。
少年含着眼泪忍着,听话的撑开小菊。
“啪,啪,啪……”
“好了。”慕染终于说。
少年疼得眼泪含满眼圈。
“乖。”慕染哄着。
少年听话的靠过来,窝在她胸口,无声的抽泣,已是哭得梨花带雨,更显娇媚。
“疼吗?”
“主子。”少年委屈巴巴的小声叫主子,紧紧贴在她胸口。
“以后敢不听话,还这么罚。”慕染小声说,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少年。
“奴再不敢了。”少年娇媚的求饶。“以后,奴才好好给您暖床,不睡了还不行吗?”他仰起脸望着慕染,脸颊蹭着她的胸口,乖巧极了。
“还是书香门弟出身,出嫁前你父亲没教导过你吗?怎么伺候主子?天天趴在主子怀里撒娇?”
“主子您就多疼疼奴才,清儿不可您疼吗?”
男孩仰起脸,清秀的脸庞就是她眼前。
“小东西,还敢讨价还价了?”慕染笑着说,那柔软的嘴唇就在眼前,她忍不住吻了上去。
年轻男孩清新的体味儿让她喜欢,她揽着男孩的腰,狠狠的吻着,眼前一阵发黑眩晕,这是慕染以前和别人接吻从没有过的感觉。
好久两人才松开,男孩深情的望着她。
慕染以前,从没这样吻过少年,一时,两人都呆住了。
少年停了一会儿,突然主动贴上她的嘴唇,慕染开始不想回吻,男孩紧紧靠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腰,仰起脸,柔软的嘴唇贴着,眼睛望着她,象在问询着什么。
终于慕染回吻了他,少年笑了。
“小东西,你笑什么?”
“主子,在您心里,您的清儿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位置?”
“小乖,你只要一点小小的位置就够了?”
“嗯。”少年认真的点点头。
这孩子太着人疼,慕染感到自己陷入太深,理智告诉她,要放手。
半夜,慕染醒来,看着睡在自己怀中的大男孩,清秀的脸庞,年轻的身体那么美。
十七八岁的男孩是男子最好的年纪,性欲最强的年纪,一夜多次毫无问题,初夜他们会一辈子记得。三十岁的男子身体就不行了。
少年羞耻于自己对主子的宠幸这么渴望,身体变得这么敏感和淫荡。
“没有什么羞耻的,你是主子的人,应该取宠主子的。”慕染说,搂着他。
少年紧紧贴在她怀里,一声不响,慕染隔着他薄薄的纱衣,搂着他,可以感受到他肌肤的光滑和温度。
她抚摸着他的黑发。
“天快亮了,您又要走了。今天,您去哪儿?”少年仰起脸,在她怀里说。
“乖,我会早点回来,嗯?”慕染低下头,在他头发上亲了一口。“在家里乖乖的,等我回来,嗯?”
“嗯。”少年小声说。
天黑了,慕染也没有回来。
“少爷,点灯吧。”陪嫁过来一直跟着他的小侍小瑞说。
少年摇摇头,继续看着书卷,后来,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醒了。
这是慕染在苏州临时的住所,是郡守大人府宅后面一所宅院。侍从严密把守,平时,少年可以在小花园和院子里走走。
纪清听到郡守大人府宅里的乐声,知道那里今夜有夜宴,他听到远远传来欢笑声,不时传来年轻男子娇叫,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宴会,心中黯然。
慕染大人今晚不会回来了。
宅门开了,慕染身边平时跟随的随从安芙蓉姑娘进来了。
“大小姐在外面马车上等着,郡守大人请她去看烟火,我来给大小姐拿件长袍。”
官员们的车队在外面等着,慕染在马车上等了好一会儿,有些不耐烦,于是进了宅院,正遇上纪清捧着衣袍送给安姑娘。
少年蒙着面巾,在暮色中一身素白打扮。
“主子。”少年说,低头把衣袍捧给她,转身就要走。
慕染一把拉住:“要去哪儿?”
“主子,您走吧,外面在等您。找个美人儿,邀他一起跳个舞吧。”少年说完,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少年独自一人穿过外院,进了内院,穿过花园,走到平日起居的院落门口,刚要上台阶,后面一个人一把拉住他:“嘿,小美人儿。”
一把把他拽到怀里搂住。“想跳舞吗?”
慕染紧紧搂着少年的腰身,嘴唇狠狠压上去,压得少年喘不过气来。
“嗯……嗯……”少年喘息着。暮染紧紧搂着他,仿佛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小美人儿,往哪跑?嗯?”
……
外面,夜色中,官员们等着,车队在暮色中驻立。
好一会儿,安姑娘出来了,对为首的郡守说:“刘大人,我家小姐说,她今晚不去了。”
“哦。”官员们面面相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干柴烈火,如胶似漆。”
“有佳人在怀,谁把持得住哦?”
“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嗯……嗯……奴才……奴才……只怕今夜无法承恩。”慕染一只手紧紧搂着少年腰肢,一边撩起长袍,手慢慢伸到衣衫里揉搓着。
“嗯……嗯……”少年不堪揉弄,身子已是娇软。
这里是花园。
平日允许进入内院和随从,只有安姑娘和小瑞,两人都知趣的等在外院。
“怎么说?”
“嗯……嗯……奴……奴才只怕伺候不好主子……嗯……呃……嗯……嗯……”
少年在慕染怀里轿滴滴的呻吟。
“小浪蹄子,伺候不好也得伺候。”慕染喘息着贴在他耳边耳语,一边揉弄着。
5、
“妻主大人,新夫侍都收了一个月了,慕染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您看?”
“是啊,生育子嗣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母亲大人慕远岚说。
她修书一封,亲命慕染务必早早归来。
慕染带着清儿来苏州,慕染的行踪和平日的起居,早有侍从报给母亲大人和父亲。
父亲王氏心想,苏州是个出美男的地方,以为慕染对纪清不过是几天新鲜,到了苏州,自然会有新宠。谁知,仍是如胶似漆。他一向不喜纪清,没个尊卑规矩,男侍众多,最忌就是专宠一个,专宠就会持宠而骄,生妒争宠。
“小清,明儿和我出去。”
少年正在坐在书案边写字,听了这话,抬起头来。
“去哪?”
“太和楼。”
太和楼是官办酒楼,规模宏丽。夏朝各处大城都设为官办酒楼,华丽辉宏,饮食精美奢侈,更设有官妓数百人,达官贵人常在此饮酒宿娼。
身处贱籍的官妓簪花夜卖,巧笑争妍,名娼常常被某个达官贵主包养。
小清一听要去这种地方,脸色变了。
“妻主,您?清儿是您的人,怎么可以去这种地方?”
“怎么了?”慕染问。
少年说“良家男子去这种地方,是不守夫道。”
“我的清儿,呵呵。”慕染坐过来,少年穿着一身素白的布衣,清爽俊朗。
“刘郡守请客,不是那种宴席,你想什么呢?”暮染说着,贴着他腰身搂着他。闻着少年身上清爽的味道,一把按倒他,贴着他耳边小声说:“小东西,知道的还挺多,嗯?”少年听了,臊得脸红。
慕染翻身压上来,贴着他脸说“小奴才,你只许在你主子一个人跟前做个淫贱的娼妓。懂了吗?”
“……”
慕染说:“问你话呢?”
“嗯。”少年在她身下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懂什么了?”
“……”
“嗯?”暮染加大力度揉弄着,“嗯……嗯……”少年忍受不了,只得小声说了“清儿……清儿……会在您跟前做个……做个……”
“做个什么?”
“做个淫贱的娼妓。”少年乖顺的小声说完。
慕染喘息着揉弄。
“主子……别……”少年小声求着。
“别什么别?嗯?”慕染粗喘着。
“墨……有墨……嗯……主子……嗯……”少年娇滴滴的呻吟。
一大清早,清天白日的。
小侍小瑞送了早饭过来,走到房门口,知趣的不再进来。
刘郡守早想看看慕染小姐的娇宠,装成无意的,开着玩笑似的说了好几次,“大人,怎么就这么金屋藏娇?”
这次郡守以自己的一个小女儿生日为名请客,来到此地,刘郡守多次盛情款待,慕染也不好再驳回。
当天,慕染特意命少年穿一身宽大的垂地长袍,和平日命他居家穿的,合体显身材的服饰完全不同,全身上下半点肌肤也不许露。
少年穿戴好,慕染命他站在自己面前,细细的看。
挺拔匀称的身材,在大衣袍里显隐显现,还是太好看了。
等到快过午了,慕染才来。
刘郡守和宾客们迎上来,客气的寒喧,装做无意的扫了几眼慕染身后的纪清,一身素白打扮,面蒙白纱。
大家分主次落座后,高声着谈笑着,少年坐在慕染身侧,悄悄把大帽子解下来,里面严严围着头巾和面巾,一双眼睛,眉目清俊。
众人不由得呆了一下,然后又装成无意的,继续说笑,不时偷看纪清。
纪澜闻名已久,远见卓识才思敏捷,让人赞叹。嫁人后,被主子赐了新名,从此遵礼守规,一心服侍主人。让刘郡守感叹,曾经才华横溢傲气的少年。男子命运如此,终是在屋里使唤。
太和楼四周风景秀丽树荫幽深,鸟鸣花香,大家兴致很高,刘郡守提意,不如饮酒对对联。对了几回,次次都是少年纪清最出色,字字珠玑,才思敏捷,才惊四座。
慕染心里十分高兴,在桌案下面,把手悄悄放在男孩腿上,紧紧握着他的手。
饮了几回酒,安姑娘悄悄在慕染耳边耳语,有京城的密使,慕染悄悄出来,耽搁了好久,才回席。
还没进门,就听到刘郡守和清儿在说话,清儿出了家门,一直注意守规矩,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在酒席上,也只和慕染说话。
慕染出去了,刘郡守问了几句话,少年只好和她说了几句。
慕染在门外听着,却有些不是滋味。
进来后,她不由得心里不太高兴,话也少了。
她知道自己这是无理取闹。
又待了一回,少年见她话少了,关心的问:“妻主大人,您是不是有些醉了?”
“嗯。”
“小奴伺候您洗漱一下,喝点茶醒醒酒吧。”少年说。
刘郡守听了,连忙唤侍从们。
慕染说不必了,自己随身的待从就可以了。
少年和小瑞随着慕染,来到隔壁一间小厅。
慕染命小瑞在门口候着。
少年端来清水,服侍着她洗了把脸,伺候着她在旁边一张小塌躺下。
“清儿,给我按按。”
“是!”少年平静又干脆的说。
少年转身脱了长袍,只穿内里小衣上塌,轻巧的跪坐在她身边,用双手给她揉腿,一丝不苟的按着,力道大小正好。
慕染看着少年,小小的年纪,黑发从后面肩膀上垂下一绺,慕染伸手摸着那一绺黑发。
她想起,自己的弟弟,也才刚这么大,还在父母身边撒娇。
“清儿,上次去白马寺,是好久了吧。”
“清儿记得。”清儿低着头轻轻的说。
“怎么?”慕染笑了笑。
“那次清儿没有家教,挨了皮带,清儿……不敢再犯。”少年低头小声说。
慕染本来是想说,那次看桃花的美景和温情,没想到,少年却记得,第一次挨皮带抽。
“小清,你是不是怨恨我?”
她头脑中一直想着方才那一幕,少年和郡守姐姐说笑时模样,笑得那么开朗,她心里失落。
少年听了这话,脸庞发白,下床只穿着小衣跪在床前。
“清儿绝不敢。清儿十五岁就跟在妻主身边,年纪小不懂事,清儿不敢没有家教。妻主教导清儿谨记,绝不敢怨恨。”
慕染好久没对自己说过这样的重话,少年眼圈红了。
刘小乔郡守见慕染好久没回来,想上来看看,透过窗子,看到慕染坐在床上,少年只着小衣,背对着她,在床前地上跪着。
她知道了,慕染在给少年立规矩,男孩小小年纪,那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可男子命是如此,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怎么管教,任由妻主做主。
刘小乔郡守悄悄转身,回到宴席,心中一直是少年穿着小衣,跪在冰凉地上的模样,她心中发疼。
想起自己的弟弟,也早早嫁了人,父母都说,他命好,嫁了个好人家。弟弟随着主子去了新疆,已多年没有音信,她只记得婚后三天回门,弟弟见了父母眼泪含在眼圈里,可听见妻主进来,又连忙把眼泪擦了。
父母在他走了以后,也暗暗流泪,但也夸弟弟长大了懂事了,很欣慰。
刘小乔的弟弟,大约是早已不在人间了,少年在宴席上时心想,可他懂事的没有说出来。
刘小乔知道纪清的母亲纪大人,原任新疆伊犁将军,少年纪清小时在新疆待过多年。
“纪清贤弟,听说你母亲纪大人,在新疆伊犁当过官。”
“是啊,郡守大人。”
“我有一个胞弟,就住在伊犁。”
“哦?”
“我那小弟弟真是个可人疼的孩子,小时候肩膀被驴咬了一块,伤得很重,长辈都说,见了风,又受了惊吓,怕是活不成了,谁知后来竟好了。好人有好命,他嫁的也是个将军。说不定,你在新疆时,在大街上还迎头遇到过他呢,只是不认识。”刘小乔说完,就笑自己有些痴了,弟弟平时自然是在将军府的深宅大院,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是梦见弟弟,见了去过新疆的人,不管熟不熟,就提起弟弟。
纪清忘不了那个情景,十岁那年,姐姐带他上街。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被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几个人挥着鞭子抽打着他。
“大家快来看呐!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那几个人高声吆喝着,象驱赶牲畜一样抽打着男孩,赶着他一步步在大街上走。
男孩雪白的裸体在阳光下那么的触目,众人的目光看着他。
男孩低着头,一声不吭,任由鞭子抽在身上,一条条血痕。
“姐姐,他怎么了?”纪清问。姐姐不回答,连忙挡上他的眼睛,不让他再看,带着他走开,但纪清还是从随行的嬷嬷口中依稀听到这几个字:“偷人。”“将军府的夫侍。”
少年记得那个男孩很美,肩膀上有一个醒目的疤痕。
那几个人赶着那个男孩,光着身子,走向远远的荒漠。
刘小乔的弟弟被将军活活打死,然后给他娘家带了个口信。
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就是毫无理由的被虐待死,也只怪他命不好,更何况是偷人的死罪。
有好生之德的主子,也许会卖了做娼妓,遇到心狠的主子,沉井。
刘家母亲知道后,没有告诉刘小乔,因为知道她一直放不下这个小弟弟,怕她受不了。
……
回忆:
少年嫁过来第一天,饭前服侍慕染洗漱,捧着浴盆时忘了跪奉,被父亲大人王氏见了,训斥了一顿。
“亏你也是书香门弟大家公子,家中亲长没教导过吗?怎么服侍主子不知道吗?却混不知守礼,直愣愣的就敢端上来,还是欺负你主子年轻不知事?”
主母大人慕远岚说:“这孩子头一回,许是有些生疏,你教导他。”
“是!奴遵命。奴一定好好教导。不然,慕家上上下下没个礼数,让外人见了耻笑。”父亲王氏恭敬的说。
父亲王氏从嫁过那天起,从没得到过妻主的宠爱,也是命好,只侍寝了几回,就有了慕染,因慕染是长女,这正夫之位才做稳了。
生了慕染之后,慕远岚再没踏进他房门半步。
新婚不久的一天,慕染和少年进来吃饭。慕染坐下后,一眼看到少年穿的是双轻薄的便鞋,一双娇俏俏的脚,颇惹人怜爱,穿过花园时,鞋子被露水打湿了。
春寒料峭,一大清早的,姑娘未免有些担心:“清儿,这双漂亮的小脚,不觉得冷吗?”
父亲王氏听了,有些伤感,从没有年轻女人,这样对他说过话。
慕染眼睛追着少年看的样子,让他心里失落,莫名的恨。人生过了大辈子,从不知卿卿我我,如胶似漆,被人宠着,是什么滋味,没有人珍爱过他,没人在意过他冷不冷。
回到太和楼场景:
少年跪在慕染床前。
慕染让他起身,幽幽的说:“以前的事不说了,来太和楼之前,清儿说不想来,现在呢?”
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自己这是在没有道理的吃味儿。
少年明白了,慕染这样,是不高兴刚才他和刘小乔姐姐谈笑。
少年低下头没说话,半晌,他突然抬起头,一声一句的说:“主子,您明明知道,清儿现在什么都是您的,您还这么……”
慕染站起来,用手指托起少年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这么什么?”
少年猛的躲她的手指,别过脸。
她转身把窗帘一拉,就要把少年拉过来搂到怀里,“还挺犟,嗯?说啊,这么什么?”
少年用力挣脱开,转身就要走,却又被慕染一把扯住。
“放开,您放开。”
少年在她怀里挣扎着,要往窗边去,慕染猛得用力,一把把他按倒在桌上,狠狠的压住少年,强迫少年和她脸对脸,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慕染重重压着他,少年挣不开。
“还挺犟?嗯?我让你犟,我让你犟?”她小声说着,声音暖味。“还敢顶?还顶不顶了?还顶不顶了?嗯?”
“……”少年挣不动,在她身下,别过脸去微喘着。
慕染粗鲁的捉住少年双手举过头顶,按在桌上,把他小衣直接撸上去,一直撸到脖颈,让少年的娇嫩双乳露出来。
少年又开始挣扎,慕染紧紧压住他双手,挣扎了一会儿,男孩终于顺从了。
慕染手伸到他衣衫里揉搓着,熟练的找到两点乳头把玩着。
一边亲着那优美的锁骨,一边缓缓把他衣衫完全解开。
双手从两侧竟然是温柔地握住了少年的两只小乳,一边轻柔的抚摸,两个大拇指在乳尖上慢慢的划着圈,一阵麻麻的快感,让少年呼吸不断急促起来,身子阵阵娇软,一对小小的乳头,在主人手中也骄傲的立了起来,当主人的手忽然离开他的乳尖时,少年竟然感到一阵说出的空虚和渴望。
腰间一松,裤子被解开,慕染十分熟练,少年还没怎么感觉出主人怎么解开他裤子,外裤和小小的内裤已被脱到屁股下面。
慕染命少年起身,趴在旁边的窗子的窗框上,雪白的屁股在有些阴暗的房间里是耀眼的白光。
慕染揉弄着少年的娇弱的小穴,少年乳头顶着冰凉的木头窗框,有种别样的刺激。
自己光着雪白的屁股被主人奸淫着,而旁边房间里,只隔一层薄薄的木板,就是满满一大厅正在饮酒的宾客们,强烈的羞耻感,刺激得少年身子发烫。
房间在二层,这扇窗正对着江水,所以暮染没拉上窗帘。
两个游客,坐着小船,在顺江游玩,游船在太和楼前飘过。
“瞧见没有?一个少年,被扒光了,趴在窗口。”一个姑娘说。
“脸没看太清,不过真俊啊,好像穿着点衣衫,那乳头真嫩啊,下面穿没穿?”另一个姑娘说。
“好像都扒下去了,有没有毛?”
“好像没有?”
小船顺流而下,两个姑娘讨论着。
太和楼有不少官妓。
“刚刚那个小娼妓真俊呐,身子光溜溜的,雪白的屁股,娇嫩的小乳,明天咱们也去玩玩。”
一番云雨之后,慕染靠在床头,少年被扒光了身子,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听话的紧紧贴在主人身边。
慕染伸手弹弹男孩两只小乳头,少年娇羞的低下头,旁边房间,就是一群宾客在说笑,自己却是这副样子,可主人没允许,他不敢穿上衣服。只好搀着主人的手臂,身子紧紧贴着主人的肩膀,乖巧的低着头。
“去,把我外衣拿来。”
“是。”少年娇媚的小声说。
伺候着主人穿好外衣,主人又靠回床头,少年乖顺的靠在主人身边,紧紧贴着,却不敢让自己的身子有丝毫的遮挡。
“清儿,喜欢吗?”
“嗯,喜欢。”少年知道自己这种样子,臊得脸红,小声说。
……
方才少年的内里小衣被慕染扯破了,没法再穿,粉嫩小乳头在薄纱外衣里若隐若现。
慕染把自己一条腰带解下来,让少年脱下纱衣,用细细的带子盖上他乳头,在双乳间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细细的小带子勉强把两只乳头遮挡了一下。
“这样子不能再回到酒席上了,就给我呆在这间房里,等酒席散了,再随我回去,听见没有?”
“听见了。”少年听话的说。
慕染命少年把薄纱衣穿好,再穿上垂地白袍,严严的围上头巾和面巾,戴上宽沿帽子,帽沿垂下白纱。
“半点皮肤也许让人看见,听见没有?否则就不只是挨皮带了。”
“是,清儿听见了。”
“乖,等我回来。”慕染搂着男孩,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嗯。”
“饿了吧?想吃点什么,我叫小瑞给你送过来。”
“清儿还不饿。”少年在慕染怀里说。
“不饿也吃点,要很晚才回家?嗯,上回清儿说爱吃豆腐皮包子。我叫小瑞给你送来。乖。”
慕染想起刚刚对少年的粗暴,开始有些心疼了,搂着少年温存了好久。
慕染在酒席上心不在焉,惦记着清儿爱不爱吃包子,吃了几个。
这个少年诗人独特的棱角和耀世的光辉,嫁过来前她就喜欢。
可他在自己面前,却那么的顺从,完全收起了傲气和不羁,像让人上瘾的毒药。
回到家里,慕染命少年把上衣全脱了,少年光着身子,前胸一条细细的小带子,勉强掩着两只小奶,娇嫩的蓓蕾露着一点,娇媚极了。慕染解开小带子,小奶头被勒得红了,更显娇艳欲滴,慕染用手指尖揉着小奶尖,心疼的说:“小乖。疼吗?”
少年乖巧的说“不疼。”那模样让人想虐待他。
晚上,男孩服侍慕染吃了晚饭,伺候她换衣。
慕染在书案前看书。少年解了外衣,只穿着侍夜的内里小衣,走来伺候。
“过来吧,小冻猫子!”
少年坐到慕染的大腿上,窝在她怀里吃着桔子瓣,两只娇俏的光脚荡来荡去。
慕染看着书,不时看看乖巧的靠在自己怀里的男孩,心里感到莫名的温暖。
慕染还要看书很晚,男孩自己先睡了。
他有些失落的头朝着里面躺着,本来有些期待妻主会平日一样搂着自己睡。
等一会儿,听到妻主吹了油灯,脱衣上床,又停了一会,一双手臂伸过来把他揽到怀里。
少年开心的钻到妻主怀里,感到无比的安心。
两个人搂着睡了。睡了一会儿,慕染突然问了一句:“对了,清儿,你陪嫁过来几个奴才?”
“两个,小瑞,还有一个小琼。”
慕染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清早,慕染有事早早就出了门。
少年醒来,枕边空无一人。
吃罢午饭,安姑娘来了。
“君人,大喜!”
“怎么?”
“大小姐早上出门的时候,吩咐小的,给家里修书一封,封小瑞,小琼为侍妾。”
清儿呆了。
这两个陪嫁过来的奴才,是地位低下的媵妾,本来还没开脸,连媵妾的名份都还没有,只是侍奴,却一下子封了侍妾。
媵妾,侍妾,只差一个字,地位可是差着百里,侍妾的下一步就是夫侍,那新收的李墨凡就是夫侍。
从媵妾到侍妾,这个台阶,多少奴才伺候了一辈子,都没有指望,而这两个奴才,一步就跨过去了。
正夫是清儿一人,夫侍一个李墨凡,两个开了脸的侍妾小瑞,小琼。其他都只是侍奴。慕染对清儿的娇宠可见一斑。
将来,慕染当了家,正夫是清儿。
父亲王氏见了书信,说:“纪清这个贱奴。”
第二天,父亲王氏带着一个奴才进来,那个奴才给主母慕远岚奉上一个荷包。
“妻主大人,这个奴才说,这是他今早在后花园拾到的,您看看。”
慕远岚见是一个彩绣的荷包,上画着两个人交抱在一起,是个春宫图。
“清天白日的,这种东西就在花园的地上,明晃晃的。”父亲王氏说“成何体统,后院年轻貌美的侍奴众多,定是他们的东西。我看,这些奴才得严加管束,教导他们,就是有这些东西,也不能拿出屋来。让人见了,慕家的脸面何在。我看,一定还有比这更下流的东西。这些奴才再不严加管束,只怕会做出丑事。”
“嗯,你说的也对。”
“妻主大人,奴想,把这后院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搜查一遍,严肃家规。”
“好吧。”
于是,第二天一早,父亲王氏带领内宅管事们,一间一间搜查内眷住所,上上下下都查一遍,当然也包括清儿的住所。
父亲王氏沉着脸说:“把这院子各处角门都给我锁上!谁也不许出去,如有怕丑事败露,逃走的,一律打死。吩咐各所侍奴侍妾,都在自己房里静候!一间间的查。一个房间一个角落都不能漏掉。如果敢不听命违抗的,一律打死。”
后院这些奴才们吓得脸色煞白,噤如寒蝉,诺大一个后院,大白天,静悄悄的,一点人声都没有。
父亲王氏带着管事们,每到一处,都翻箱倒柜的搜查,连搜了两处侍奴的住所,都没发现什么。
前面花园近头,一个绿荫浓密的小小院落,清幽雅致。“君人,前面是纪清的居所。”
王氏冷哼一声:“被主子专宠的奴才,果然住的都有点不同,我倒要看看,随我来。”
到了纪清居处门前,有一个清秀的少年,垂着颈子跪着。只能看到雪白的脖颈。“奴才恭迎君人。”说着嗑头,额头触地。
“这谁?”父亲王氏没好声的问。
“这奴才是纪清的陪嫁。”一个管事的回话。
“叫什么?”王氏问。
“奴才回君人,奴才被主子赐贱名小琼。”少年仍是垂颈跪着,丝毫不敢抬头仰视。
“把头抬起来。”
“奴才遵命。”少年听命把脸抬起来。
父亲王氏用扇子头支起男孩的下巴,看了一眼。
“呵,骚货。多大了?”
“奴才今天十四。”
“贱奴,给我在门口跪着,敢出一声,扒光衣服卖了。”
“贱奴遵命。”少年跪着嗑头。
父亲王氏带着一群管事们进了纪清的居所,一进院门,土地下苍苔布满,中间一条石子路,两边高大浓密的乔木,深碧苍翠。
前面清厦旷朗,等进了门,却象雪屋一样,一色玩器书籍全无,案上只有一个土定瓶,瓶中数枝玉兰,几部书卷,几只茶杯而已,床上只垂着个纱帐,被褥干净简单。
父亲王氏笑道:“我听说,纪清这奴才嫁过来前,可是个有名的诗人。饱满诗书,才华斐然。听说那房里书架上磊得满满的书籍,各色珍奇古玩,名人法贴,宝砚名墨应有尽有,精致了得。现在怎么了,这么素净?”
房里跪候的一个纪清的小奴说:“我家少爷说,今时不同往日,嫁了人,就要洗心革面,放下过去的生活。”
父亲王氏冷笑一声:“果然书香门弟教育出来的,懂点道理。”
父亲王氏命管事们翻箱倒柜的翻查,各处都搜遍了,没发现什么,这时一个跟随王氏多年的心腹奴才云鹏说:“君人,我去那床上看看。”
这奴才把手伸到清儿床上被褥底下,摸索了一会,摸出来一个荷包,递给王氏,王氏解开荷包,倒出来,里面是一个小瓶。
王氏倒出来,里面是一些软膏,气味芬香,艳红的色彩。
王氏闻了闻。
众管事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你们成日关在这深宅大院里,哪认得这东西。”王氏沉着脸说。
当年晚上。
妻主大人回来,父亲王氏连忙求见。
慕远岚脸色阴沉,细看着这些软膏。
“你确定是从纪清房里搜出来的?”
“回主子,奴才岂敢撒谎。众目睽睽,一群管事们的随我去这个奴才的卧房,搜出来的,奴才是亲眼所见。这个贱奴!”
父亲王氏察言观色的看着主人的脸色,一边说:“奴才本来还奇怪,这贱奴天天在染儿身边侍候,怎么就怀不上?现在明白了,想是这奴才出嫁前就有这恶习,带到慕家来。这阿芙蓉吸食了会让人上瘾,吸久就会不孕不育!”
慕远岚叹了口气:“我本以为纪清识文断字,模样还成,在奴才里面也算难得的了,让他服侍染儿,也还可以。”
她停了一会儿。
王氏一声不响,等着决断。
“主子,您看?”
慕远岚叹了口气:“没什么说的。做正夫品行要紧,他不能再当了,染儿要是放不下,让他做个侍妾吧,不过这毒品必须戒了才行。先别明令,慕染这几天就回来了,回来后你亲自审问纪清,做实了,执行我的吩咐。”
王氏松了口气。
王氏先不说,说一说苏州这边。
……
少年上身衣衫被主人全撸上去,堆在脖颈处,羞涩的低着头,两只粉嫩小奶头露着,硬硬的挺着。
“奶子翘翘,肯定发骚。”慕染贴着他耳边说。“小蹄子,想主子疼你了,嗯?”
少年靠在她怀里,不说话。
“说啊,是不是?”
少年说不出口。
慕染一把搂住他腰肢,揉搓着,指尖在乳尖上画着圈,却故意不触摸那已立了起来的乳头。
“嗯……”少年被弄得难耐,眼睛已娇媚之极。
“说不说?嗯?”慕染手指只在那乳上慢慢移动。
“是。”少年喘息着。
“是什么?”
“嗯……”少年娇喘着靠在她怀里,身子已软,慕染指尖仍在那里慢慢画着,却不给他最想要的触摸,“……嗯。”少年声音已是微颤。
“是什么,说啊?”
“是求……主子疼疼……奴才……”小小的声音,却是娇媚之极。
“哦?想主子疼你?”
“嗯。”少年小声说。
慕染把他解开的衣衫扒下来一半,前胸两点尽露,裸着雪肩,香艳极了。
少年被解了衣衫,楚楚可怜的缩在主子怀里求主子恩宠。
慕染从怀里拿出一对脚环。“小乖,给你的。”
少年俏生生的一双光脚,小小的脚腕,套上奴才专用的脚环,漂亮极了。
那脚环刻好了字:“慕奴”,字体精致秀气。
慕是他主人的姓,国法规定,奴才没有名字,只需标明这个奴才是属于哪个主人,他只是属于主人的一件玩物而已。
“清儿,喜欢吗?”
“奴才喜欢。”少年小声说。
“走几步,给你主子看看。”
“嗯。”少年从慕染怀里出来,光着小脚,在地上走了几步,精致的脚环玲珑剔透,上面还有几个小玲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美极了。
有不少奴才,主子会赏脚环,也只有奴才才会戴脚环。
只要听到走路“叮当”作响的,就是知道这是一个卑贱的奴才。
夏朝男子都是奴才,嫁前是母家奴才,嫁后是妻主的奴才。
在夏朝,从出生那天,男子就是奴才,同牲畜一样,只是主人的物品和玩物,和身份高贵的女人不同。
只不过有些富贵人家出于亲生母亲的感情,对身为奴才的亲生儿子物质上好一些罢了。
但也严格按奴才的规矩训诫和对待,从小在家必须好好伺候服侍女人,挨打是经常的,纪清从小就没少挨打。在母亲和姐姐面前,规矩如同奴才对主子一样。
穷人家没那样闲心,儿子生下来同普通奴才一样对待,得拉车干活买卖挨鞭子,同牲畜一样,没什么可奇怪的。
“清儿,后天就要随我回家了,知道了吗?”
少年听了,扑在主人怀里,一声不响,眼圈红了。
慕染知道少年难受,她也知道家中规矩的严苛,可她也没办法。
纪清知道自己已算是很幸运了,主子对自己很好。
姐夫嫁给姐姐,几乎天天挨打,母亲大人从不管,姐夫长得很英俊,是个王候的儿子,白天,姐夫低眉顺眼的服侍姐姐这个主人,平静安然顺从,努力的讨好主子。难以想象每天夜里他挨的毒打。
只一次,母亲管了,姐夫挨打时不小心声音有些大了,影响别人休息。
母亲命家仆去敲敲房门:“主母说安静点。”
后来那一晚很平静,再没有一点声音,因为姐姐命姐夫嘴里咬上拖鞋,跪在地上挨抽。
国法规定,妻主死了,夫侍要殉主,跟着去伺候。只有生了女儿,才可以守着女儿苟活,从此一切听从女儿安排。
姐姐经常说,如果她死了,就一定要命姐夫殉主,不管有没有女儿。姐夫听了,很安然,平静的接受这样的命运。
姐姐经常打姐夫,没有理由,也不用理由,心情不好,打一顿,闲着没事,抽一顿正正规矩。身为奴才命运如此。
少年扑在主人怀里,眼圈红红的。
“怎么了,不想回家?”暮染柔声问。
“嗯。”少年乖乖的趴在她怀里,声音小小的。
少年知道,这样的跟主人撒娇,是太不懂事。
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一想到回家后要面对的一切,严厉的主母大人和父亲王氏,每日的晨晚请安,平日在父亲跟前的伺候。还有,那个慕染新收的夫侍。
可自己也不能让慕染为难。他心里说,清儿就任性这一会儿。
慕染没有再说什么,少年一声不响的趴在她怀里,她亲了亲他的头发。
“好了,乖。”她温柔的说。
“嗯。”少年懂事的说。
少年一声不响的趴在慕染怀里,无声的哭着。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慕染的心都碎了。
她一向冷静超然,可此时,心里某个地方软软的,她一向看不起那些儿女情长的人,可此刻,她没法再把心换成一块冰冷的大石头。
其实,平日的生活,少年早已习惯了,也知道这是应该的。
可跟随慕染出来的这几天假期似的小日子,实在是自由自在,突然说要回去,谁都有点难受。
可是,一想到,慕染对自己的温情,少年感到暖暖的,心里就不那么难过了。
“小乖。”
少年在她怀里,仰起泪眼朦胧的小脸。
“别哭了,嗯?”慕染说,少年靠在她怀里,用慕染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这个动作让慕染的心都化了。
“就这么爱出来?那下个月,我去南方,再带上你。嗯?”
“您说的是真的?”少年听了,眼睛满是光辉。
“小傻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少年开心的扑在她怀里。
夏朝国法礼制规定,所有男子生下来就是奴才。只是属于女主人的财产和物品,在律法上等同畜产,又称奴畜。
奴才不可以单独出现在主人家院以外的地方的,只有主人或主人派人带领,才可以出自家宅院。
而且,只要出了家门,手脚就要带上铁链锁上行走。所以清儿来苏州这一路上,即使在车里,也是手脚都要捆上。
去太和楼时,清儿的手脚也是被铁链锁上的,只是进了酒席大厅,才可以把链条解开,国法礼制规定如此。如果有主人对自己宠奴不忍心如此,奴隶要被刑杖。
国法礼制这样规定,也是为严分主人和奴才的界限,让尊卑上下分明,贵族,平民和奴隶都各自安分守已,不做痴心妄想,国家和社会才会稳定。
慕染想,清儿从来没到过苏州,就要走了,决定明天带他去风景园林游玩。
出门前,清儿穿戴好衣袍,听话的把双手伸出来,让主人锁上铁链。
慕染看着少年雪白的小手腕,给他锁上铁链,竟有些心疼。
“清儿,带着铁链,有点不便,你忍着点。”
“清儿知道规矩,没事。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清儿习惯了。”
慕染给清儿的脚环,出门时中间系上一条铁链,就可以用来出门时束缚双脚。
慕染给少年戴好宽沿大帽子,四周垂下白纱。细细看了美少年一番,里面玉脸严严围着素白面巾。一身纯白纱衣,两只小手腕之间系着雕刻精致的缕空铁链,以束缚双手,垂地的白衣,走起路来,衣炔飘飘,清朗俊秀。
“小乖,走吧。”慕染搂着少年的腰肢。
“哎。”少年轻脆的说。
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名胜园林,慕染看看,今天游人不太多,松了口气,人多的话,她不会允许少年出来,不舍得让人看了去。
车子进了园子,慕染和少年下了车,少年乖巧的跟在慕染身边,守着规矩低低的垂着头。
游人都是女人,偶而有几个女主人带着自己的小宠奴出来的。
新婚后,少年还从没有和主人这样并肩在外面陌生人中间散步,慕染悄悄拉过他的手。少年不敢躲开,任由慕染握着小手。
看着一边陌生女人们的目光,一直看着他们,少年知道男子非礼勿视的规矩,转过脸不看她们,紧贴着慕染走着,小脚环不时的“叮当”作响。
“清儿,想吃点什么?”
“清儿想吃点……”少年只顾看风景,一时想不起。
“小乖,可以玩一天呐,慢慢看,嗯?”
少年感到好幸福。
两人来到望月楼。慕染要了一间雅座,吩咐跟着的小瑞,安姑娘和几个仆人,都站在雅间门口伺候着,随时听候传唤。
店家一看这阵势,就知道来了位贵客。
慕染搂着少年坐下,少年紧紧靠在她怀里。
“把面纱摘了。”
“是!”少年羞涩的小声说。
素白面纱解下来,露出清秀的面庞。
慕染握起他一只手,摸着细看肉皮儿。
这时,传来敲门声。
“小姐,现在点菜吗?”
“清儿想吃点什么?”她问。
少年说只想吃醋鱼。
“小瑞,你吩咐店家,要今天上好的鲜鱼,另外再做碗辣鱼汤来。”慕染说。
慕染又点了几样美食。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慕染不许少年动手,亲自给他挑鱼刺。
搂着少年腰肢,宠着。
慕染命清儿只穿着轻薄的纱衣,不许穿太厚的布衣,以显露身段,她命清儿光着身子,身上只一件薄纱衣,外面罩一件白纱外袍,外人看不出来,其实少年是裸着的。
光溜溜的里面什么也没穿,两只小奶头直接顶着薄纱衣,下体连内裤也没有,两条光腿。
双脚被锁着脚链随着主人在外面走时,少年知道自己其实是光着身子的,两只小奶头挺翘顶着薄纱,乳尖被薄纱磨着,下面光光的,风直接吹到两条光腿间,他娇羞的紧紧贴着主人。
雅间里慕染搂着少年,少年只穿着薄薄的纱衣,慕染搂着他腰肢和香肩,手感好极了。慕染知道少年长衣里是怎样的美景,却不急着立即脱了他外袍。
少年光着两条玉腿和雪臀,只隔着层薄纱坐在木椅子上,木纹咯着他的雪肤。
窗外微风吹来,少年衣薄不胜凉风,不由得身子靠过来,紧贴主人,慕染搂紧他。
隔着薄薄的纱衣,手指感到佳人的肉体,暮染手伸到少年下面,伸进衣衫里面摸了摸,两条光腿滑滑的。
慕染于是推倒少年,让他平躺在桌上,捉住两只手举到头顶平放在桌上。
手撩起纱衣,两条光腿露了出来,慕染抚摸着大腿根,把纱衣直接撸上去,一边在腿根处揉弄。
少年微喘着。
慕染把纱衣全撩起来,一直撩到少年腰间堆着,少年感到下面一凉,知道自己光着了。
两条玉腿光溜溜的,下体一揽无遗。
外间就是满厅的客人,自己却这副样子服侍着主人,少年在主人身下,把脸微转过去,看见窗边纱帘被风吹起一角。
傍晚时分。
望月楼上……
少年外袍被脱了,堆在一边长塌上,……
身上只着件透薄的纱衣,衣衫被全解开大敞着扒到一半,露着香肩,两点和下体。
慕染扶起佳人,少年三点尽露,已是身娇体软,无力的靠在主人怀里,两点粉嫩和腿间小小玉芽露着,娇媚极了。
……
傍晚,慕染横抱着少年,向车子走去。
一下午的云雨,少年已是娇软无力,娇羞的靠在主人怀里。白纱长袍里露出一双娇俏的脚,束缚双脚的铁琏已被锁好,垂着,铁链随着慕染的走动,不时的“叮当”作响。
一个晚归的游人走过。
少年羞得把脸埋起慕染衣衫里,这样在外面,被慕染横抱着。
少年一只雪白的玉手从衣衫里伸出来,抚着慕染衣衫的前襟,玉手伸出来时,暮色中可见,锁着双手的铁链闪光。
晚饭,慕染特意吩咐,做的都是少年平日爱吃的。
鹅油酥卷,虾丸汤,……
少年却恹恹的只尝了半个卷子,就放下了。
灯下,少年只着内里小衣,坐在主人腿上,慕染搂在怀里哄着:“乖,多吃点,嗯?”
少年摇摇小脸,不肯吃。
慕染命厨子煮碗清粥,端起粥碗哄着:“不想吃菜,喝点粥。”
少年窝在她怀里,慕染用勺子喂,可只勉强吃了一口,就不肯再吃。
“乖宝,只吃这点怎么成?”
少年乖乖的趴在她怀里,一声不响。
慕染在身上摸了摸,还行。
“要不下碗面?”
少年仍是摇头,靠她她胸口小声说“清儿……什么都不想吃。”
小小的声音,那模样让慕染心都化了。
“大小姐,君人许是今天游园,着了风寒。”一边跪着伺候的小瑞说。
慕染吩咐下去,找个郎中看看。
少年在她怀里娇弱的说:“主子,清儿没事。大半夜的别忙了。”
“不成,明天就要赶路,你这样怎么成。”
郎中来了。
清儿是个奴才,要见除了自己主子之外的外面人,就得严严密密的穿戴好面纱,头巾和长袍,手脚都锁上铁链。
李郎中来了,安姑娘领她进到慕染内房。
床上清纱幔帐垂着。只有一只雪白的手伸出来,手腕上牢牢锁着沉重的铁镣铁链,上面刻着字:“慕奴”。
李郎中见了,就知道这是慕染大人的奴才。
灯光下,玉手雪白光滑,她连忙转过面去不看。安姑娘拿轻纱蒙上那手,李郎中一边别过脸看着外面,一边伸手号脉。
……
深夜,少年趴在慕染的怀里,两人盖着一床锦被。
“宝,怎么了?不高兴?”
“不是,清儿一直不能给您生育,今天终于有了。”少年说,眼睛望着月色出神。
“乖,想什么呢?”
“清儿想,清儿是个卑贱的奴才,如果能生个女儿就好了。”
“为什么?”
“如果是个儿子,对不起您的厚爱。还有,儿子和清儿一样,是个奴才命。”
“乖,就算是儿子,我也不怪你,一样宠你。”
少年在她怀里仰起小脸。
“您真好。”
慕染俯下脸,深深的吻着他,少年的手搂着慕染的脖子,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
……
慕染本来以为,自己对后代问题并不在意,可还是在给母亲的家信中提了一句。
母亲大人知道了,没说什么。
父亲王氏回房里,跟随他多年的心腹云鹏说“君人,今天府里上上下下都在说,那纪清有喜了?”
王氏冷笑一声:“没有。”
“可慕染大人信里不是……”
“没有。”王氏淡淡的说。
“知道了。”云鹏说。
因纪清有了,母亲大人说:“这是慕染的头一个孩子,审问纪清的事先放放再说。”
“是,妻主大人。”
6、
几天后,慕染回来了。
这天,母亲叫她来正厅说话。
母亲坐在主位上,父亲站在妻主大人身边伺候着,给妻主大人打着扇子。
慕染坐在侧位,清儿端来茶,在慕染腿边轻巧的跪了,奉茶。慕染喝了一口,又放下,少年双膝跪着,捧着茶盘。
母亲说:“有多久了。”
“那大夫说,不太久。”慕染说。
回到房里,少年伺候着慕染更衣出门。
“小乖,我有事,得出几天门,好好在家,嗯?”
少年给慕染系好腰带,一声不响的靠到她怀里。
“好了,又没几天,想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慕染摸着男孩的头发。
男孩在她怀中仰起小脸。
“第一次怀,身子不舒服是不是?”慕染柔声说。
“清儿没那么娇气。”男孩懂事的说。
“乖宝。”慕染亲了一口,把男孩横抱起来,放到塌上。
“今早给母亲大人请安,起得早了,再睡一会儿,嗯?我走了。”
慕染出门后第二天,男孩在苏州得的风寒仍是不好,发烧。
“请大夫看看吧。”安姑娘请示。
母亲慕远岚想了想:“纪清有了,不比平时。这样,太医院有位我多年好友,也是慕家世交,秦太医。我请她来。”
“呵,真是身凭女贵,不过是风寒,就要给他请太医?”王氏在自己房里说。
房间里的小奴不敢说话。
太医李妮来了,主母大人慕远岚和她是多年好友,寒暄一会儿,吩咐下人把纪清传来。
不一会儿,一个仆人和一个清秀的白衣少年走进来,少年严严的蒙着面巾,穿着见外客的垂地长袍,双手双脚锁着重重的鉄镣,走起路来鉄镣不时作响。
做为奴才,见自己主子以外的人,手脚都要锁上沉重的铁镣,以示身份的下贱,表明是主人所有的物品。
少年进了正厅,双膝跪下,垂着颈子跪着,只见一段雪白的脖颈。“奴才叩见主子。”声音清脆,给慕大人嗑头,叩拜主子后,仍然乖巧的垂颈跪着。
“纪氏,昨晚发烧了?”慕大人问少年。
“回主子,奴才昨晚是有些低烧,奴才和了些热汤,出了些汗,好些了。”少年垂着颈子,低头回话。
“你现在不可乱吃药。”
“奴才记下了。”少年清脆的说。
慕大人和太医坐着,小小少年只穿着薄薄的纱衣,跪在冰凉的地上,手脚锁着鉄链,一口一个“奴才”的自称。
太医李妮看着男孩,竟有点心疼。
可奴才在自己主子跟前,就得这么跪着,这么回话。
太医李妮家里也有好多奴才,都努力的讨好她这个主子。眼前这个清秀的男孩,也只可惜是命不好,是个男孩。
“纪氏,你多大了?”主母问。“奴才今年十五。”孩子清脆的说。
“去,让李太医看看。”主母说。
“是。”孩子说,然后跪着膝行到李妮跟前,抬起一只手腕。
小小的手腕雪白的,锁着沉重的鉄镣,看来主人不太常拴着他,奴才伺候完主人后,常被主人拴起来,方便下回使用。
在屋里伺候的,拴在床头,廊外等等,粗使的奴才们拴在奴圏里。
第二天,慕染小姐意外的回来了,孩子在院里迎候,慕染把他一把横抱起来,男孩柔顺的贴着她,轻巧极了。
男孩小声娇叫,不敢挣扎,乖巧的靠在她怀里,羞涩的把脸躲进她衣裳。
“主子,让人看见。”
“看见怎么了?”
“看见,会说奴才……”
“奴才什么?”慕染贴着男孩脸小声问。
“说奴才……说奴才……没规矩。”男孩脸红了,小声说,靠在主人怀里。
慕染把他横抱着,走出花园,抱着走过小院,进了房门,进了内室,慕染慢慢解了孩子衣裳,把衣裳扒下来,扒到一半,让两只嫩乳露出来,慕染揉弄着,孩子雪肩小乳裸露,半裸着,在主人怀里,楚楚可怜的伺候着。
“嗯……主子。”“小乖乖,好几天了,给你主子败败火……”慕染说着,一边喘息着大力揉弄着
……
“我得知了消息,特意提前回来的,小东西,不枉我独宠,给你主子争气,清儿,喜欢吗。”
“清儿喜欢。”孩子半裸着靠慕染怀里说。
“嗯?”
“女儿将来是主子,不像清儿是个下贱的奴才。”
慕染搂着孩子,一把压倒他,摁在长塌上,孩子两只嫩乳挺着,被主人把玩着。
“想你主子了吗?”
“想……嗯……嗯……”
“想什么?”
可怜男孩是个奴才,主人要,他就得裸着身子伺候,不管愿不愿意,由不得他。
一番亵玩云雨之后,慕染起身,男孩半裸着,乖巧的伺候自己主子更衣。
孩子这么乖顺听话,会讨主子喜欢,从小到大,他没少挨打,因为不听话不驯服,皮带都抽断过多少根,母亲严厉训教他怎样做奴才,怎么伺候服从讨好自己主子。
因为怀了女儿,慕染给了孩子一副玉质首饰。
晚上,孩子垂着头。
“清儿……”
孩子听话的伸出手,任凭慕染给他戴上首饰,小小的手腕,精致环饰不时“叮当”作响,惹人怜爱。
“明天,我正好有公事,要见你母亲纪大人,这个喜讯我告诉她。”慕染说孩子自回门后,有快一年再没见过母亲。
“母亲大人家教很严,清儿从小没少挨打。”男孩说。
“主子,您以后也不会经常毒打清儿吧?清儿会听话的。”男孩乖乖的趴在她怀里说。
慕染心疼的亲了亲他小脸:“不打你,主子不打你。”
她想起家里的弟弟们,母亲对他们也是非常严厉的训诫,犯错毒打是必须的,母亲说这是为他们好,不然被将来的主子嫌弃。
第二天晚上,慕染回来,少年迎候,两人进屋后,少年一头靠在她怀里。
“怎么了?”慕染问。
“没什么,想您了。”孩子脸埋在她胸口。
“宝宝,早起那樱桃爱吃不?”慕染摸着孩子的头发,柔和的问。孩子趴在她怀里,把脸埋在她胸口,看不见。
“嗯,好吃。”孩子说,没抬头。
孩子进到里间取衣裳,慕染看到桌子上,小碟子空着:“小清都吃完了?看来味道还行。”她说。
安姑娘欲言又止。
“怎么了?”慕染问。
“其实……其实那樱桃君人没吃。”
“哦?”
“您吩咐送来,刚好让老君人看见……老君人说……”安姑娘不说了。
“说什么?”
“小姐,您别生气,老君人说,这园子里的头茬樱桃,上头主子还没尝鲜,下面奴才倒先吃上了!有没有个上下尊卑,说就嘴馋到这样!把小君人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安姑娘复述父亲王氏的话。
“还说什么了?”慕染问。
“还说,还说,还说……小君人奴才没个奴才样,衣裳不整,孟浪给谁看呐?天天就只知道勾引主子,下贱淫荡的奴才……”
“啪!”慕染一拍桌案,安姑娘不说话了。
慕染想了想,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少年醒了,坐起来,觉得口渴,拿起床头的茶杯想要喝口茶,觉得杯子重重的,一打开盖子,满满的一茶杯樱桃,个个饱满透红,十分诱人。男孩一时愣了。
身后的人也醒了,睡眼惺松,慢慢搂上来:“嗯?什么时候藏的?背着我偷偷吃?”说着,紧紧拉到怀里,隔着孩子薄薄的纱衣里,摸着身子。那身子雪白柔软,慕染一把压倒,捉住雪白的手举到头顶,紧紧按在床上,压下来。
“嗯?被我看到了,说,怎么罚你?”
嘴唇紧紧贴着男孩耳边耳语。
“嗯……嗯……”孩子被揉弄得娇喘不已。
“说啊?”慕染加大动作。
“……嗯……嗯……您真。坏……嗯……嗯……”孩子小声说着,娇吟着。
“好啊,还说我坏,看我怎么罚你……”慕染手伸到男孩衣裳里揉弄着。
“嗯……嗯……别……嗯……”孩子直求饶。
“说,怎么罚?嗯?”
“嗯……嗯……”孩子在她身下娇媚的呻吟着“嗯……您……说怎么罚就……就……嗯……嗯……怎么罚……嗯……嗯……嗯……”
“好。这可是你说的,今早下不了床可怪不得我。”慕染笑着说,慢慢解着孩子的纱衣,一边一伸手,把纱帐垂帘一拉。
……
早上,一家人在餐厅用饭。
慕染停了一会儿,说:“母亲大人,我有公事得出远门。”
“要多久?”母亲说。
“得有几天吧。”
“清儿,给你主子准备准备衣服和行李用品。”母亲说。
“是。”孩子说。
“母亲,清儿和我一起去。”慕染说。
男孩呆住了,慕染没跟他说过这话。
“胡闹,小清有了身子,而且一个男人家,怎么可以天天出门,成行体统?”母亲说。
“清儿是我的人,才十五,就怀上了,而且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想让他多跟在我身边。母亲,您看,我回来的这几天,清儿病也好些了。”慕染说。
父亲王氏不以为然:“小姐,当年我怀上您的时候,也是这般年纪,这算什么?哪个男子不怀孕?妻主大人说的是,男子要守规矩。”
“父亲,你叫这什么话?清儿是我的人,跟在我身边伺候我,天经地义,怎么倒是不守规矩了?”
男子生了女儿,也是奴才身份,女儿是主子。
可因为是自己的父亲,慕染自然另眼相看,从来对王氏都是和言悦色,宽待有加。
可这次,当着众人的面,给王氏下不来台,让王氏脸一红,说不出话来,自感没有面子。
……
“大小姐,从来都对您很好,可这次,为了那个纪氏,却这么不给您面子,这纪氏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王氏的心腹小鹏说。
两人在王氏房里说话。
王氏被女儿当着众人数落,只觉得脸上无光,沉默了一会儿,他小鹏叫过来,贴在耳边说了几句。
……
母亲大人命众人退下,房里只有慕染和她。
母亲大人沉下脸:“染儿,你给我跪下。”
慕染从小家教很严,不敢出一声,跪下。
“虽然你是主子,你父亲是奴才,可为人要有仁爱之心,做主子要懂宽恕之道。不管怎样,他到底是生了你,就算你对他有什么不满之处,也不能当众数落。况且,他今天也是为了你好。”
“是,母亲大人。”慕染跪着回话。“可是,母亲大人,您不知道,父亲他……”
“我知道,你父亲对清儿一向严格,你舍不得……”
“不是,他……”
“好了,我不想听,下去吧。”
……
“芙蓉,吩咐管家把我的马车好好擦擦。”慕染说。
“是,小姐。”安芙蓉出去了。
“尤其车厢地板,得擦干净,这一路上,清儿可闲不着,别把小屁股磨脏了。”慕染低头看着靠在她身边的孩子说。
“您……”孩子脸刷得红了,羞得不敢抬头,身子紧紧贴着慕染,双手搂着慕染一只胳膊,小脸蹭着慕染的衣袖。
穿戴好衣袍,男孩听话的把双手伸出来,让主人锁上铁链,小小的手腕,锁上重重的铁链,让人心疼。
7、
唐小海的家在南方花枝县,一天傍晚,来了贵客借宿,看样子像是姐弟。客人下了马车,命随行的几个仆人把行李拿下来,女子美丽大气,男孩年纪小一些,穿着白袍,脸蒙的严严的,象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姐姐搂着他。
男孩非常漂亮,给唐小海的印象是沉默寡言,温文尔雅,细心耐心,非常有礼貌。每次进门换鞋时,都把鞋摆整齐,不象其他客人乱放,像他这种身份的贵客,还这么尊重穷苦平民,让人更感到男孩身上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女子经常带着仆人出门办事,一回来,在院子里就能听到她找男孩的声音:“清儿,你看到我的扇子了吗?”
“清儿,来整理一下。”“清儿,我渴了想喝茶。”不管有多少仆人跟在她身边,她随时随地,都要找弟弟。
男孩有时会笑着说:“您没看到清儿在忙着吗?”可是,说是这样说,不管在做什么,总是马上就过来。
唐小海是家中的小儿子。
年纪还小,还没许人家。
男孩经常教唐小海写字认字,一次吃饭时,无意中听小海对父亲叨叨画画的事情。第二天,小海的桌上多了几卷他求了好久的画纸和笔墨。父亲对男孩十分感激,说:“少爷,让您破费了。”男孩说:“老伯,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
一天晚上,唐小海睡到半夜口渴了,想起茶壶在小厅。
小厅不是客人卧房,平时也不上锁,唐小海脚步很轻,随手就把门推开了一点。
只见小厅里,慕染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卷读着,男孩跪在地上,头趴在慕染的小腹间给主人侍幽,认认真真的用嘴舔着,服侍着,慕染一边看书,一边抚摸男孩的头发,男孩一丝不苟认真的服侍着。
光线很暗,少年背对着小海,慕染衣服很整齐,又有少年身子挡着,小海只看到少年跪在慕染面前。
他呆住了,悄悄退出来。
男孩跪着,一丝不苟认真的舔着,慕染用手揪着男孩头发,让他清秀的脸抬起来。
男孩不敢停下来,任凭主人看着的自己的脸,“清儿,这么久了,你这舌功怎么不见长呢?”
男孩不敢停下,只能“嗯嗯”两声,更卖力的舔着,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慕染,认真服侍着,眼睛满是讨好主人的媚态。
小海悄悄趴在窗边,昏暗的烛光下,少年在自己主人跟前献媚讨好的模样,清清楚楚,小海心里难受。
慕染托起男孩下巴。男孩顺从的抬起清秀的眼睛,“这娇俏的小模样,伺候主子的时候,还真可人疼。”
“我的身份,你很清楚,我在我主人那里,跟一般的奴才没什么不同。”少年平静的说。
唐小海和男孩坐在书房里。唐小海想起昨晚男孩在主人身下淫荡下贱的样子,在主人身下做的那些事。
唐小海知道身为奴才的少年,不可避免的要做某些事,可他接受不了,少年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
他有时候想,少年的主人慕染,也许会被他高贵的气质震憾,根本不会亵玩他。
“不,您,您怎么会跟一般的奴才一样?”小海说。
“他为什么会不一样?”说这话的是慕染,她走了进来。
少年立即站起来,迎上去:“主子。”
“去!给我倒杯茶来。”
“是。”少年平静轻脆的说。
小海退了下去了。
慕染开始写信,一抬眼,清秀男孩站在她身边,干净斯文。
“小清,过来。”男孩过来,“我看看。”
男孩知道慕染的意思:“主人,您能不能一会再……玩……清儿……嗯……嗯……”
慕染把男孩搂着,揉弄着,孩子在她怀里娇媚的呻吟。
“你说呐?”慕染问。
孩子认命的不反抗。
慕染搂着少年,少年听话乖顺的靠在她身前。
慕染慢慢解开少年前胸的衣带。
“主子,把窗帘拉上吧。”少年不敢反抗,只好微微转过身背对着窗子,青天白日的,就被慕染搂着做这种事情。
慕染一伸手把帘子拉上。
……
少年半裸着,头窝在慕染怀里,脸埋进她的衣襟。
院子里,小海和父亲在干活,父子两人在劈柴,谈话声就在窗前。
慕染把男孩衣裳脱下来,少年雪肩露着,两点粉嫩挺翘,娇羞的低着头,脸整个藏进慕染衣服里。
雪白的身子滑滑的,在微暗的房间中好像微微泛白光,慕染撩起男孩子衣裙,手伸到他下面摸了摸。
“在你主子跟前还怕羞?嗯?”慕染说。
窗外小男孩的声音传来。
“那孩子,等有了主子,还不是一样?”慕染说。
……
午饭后,少年在院子里洗着几件衣服,都是主人贴身衣物,孩子不敢假手他人。
小海在洗碗,和少年聊着天。
少年一双斯文修长的手,熟练的搓洗着,一双手泡在冷水里,冻得有些发红,灵巧的揉搓着衣料。
“不是有好几个仆人吗?”
“主人的贴身衣服,当然得我洗了,嫁人了你就知道了。”少年说,一缕黑发垂了下来,他衣袖高高挽着,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手上都是皂粉沫,用手背把那缕头发撩上去,那模样清秀极了。
小海的父亲唐伯在扫院子,对小海说:“看看吧,你母亲大人教训你,命你多干家务,你还背地有点不服气?现在知道了吗?嫁人了,干不好活就要挨打。这位公子,是个识文断字的大诗人,书香门弟的小少爷,不也得一样会伺候人?你那天把姐姐衣服洗破了,你母亲打你顿板子,算轻的了。”
“清儿,过来。”慕染在房里叫他。
“哎。”少年乖巧的说。
把衣服晾上,是几件轻薄的绵袍。
少年进来,慕染让他靠着自己坐下。少年乖巧的坐过来,一双小手冻得发红,手腕上一对精美的玉饰。
慕染握起一双小手:“让你别洗,你不听?我有的是衣服穿,差这几件不成?回到府里天暖了再洗不迟。”
“清儿是您的房里人,哪能这样发懒。”男孩懂事的说。
“乖,可人疼。”
“清儿,现在有了身孕,活就可以先少干点。”慕染说。
“伺候主子是清儿的本份,给主子生养是奴才应该的。”少年乖巧的说。
他想起,姐夫怀着身孕,挺着肚子,一样得伺候姐姐。
“乖,懂事,主子没白疼你。”慕染说。
本来要多待几天,可慕染接到圣上的旨意,速归。回到家,慕染连夜就奉命出了京城。
“妻主大人,纪氏脸色这几天看着不太好。”一天早上,父亲王氏对主母说。
“我看这孩子精神头儿还成啊?”主母说。
“您成天在外面忙,和他见回面?这是染儿的头一个孩子,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啊,这孩子许是和我生分,身上不好也不说,慕染又不在家。昨天早上来请安,我看他脸色发白,有些发烧的样子,可怜见的,这么小的年纪就怀着身孕,还得伺候着上头主子,这要我自己的孩子,我得多疼他。”父亲王氏说,眼圈有些发红。
“看到这孩子,我就想起,我当年怀着染儿的时候,您也总是忙,不在家。”
他叹了口气。
“李太医这几天不在京。”主母大人说。
对于有了身孕的男孩子,主母一定要找个好大夫看病。想来想去,没什么可靠的人选,后来,她想起来,京城有一家王大夫,听说口碑一向不错,尤其善于保胎安胎。
于是主母大人命王氏,把王大夫请来。
清儿发着烧,躺在床里,穿戴得严严密密。青纱帐外只露出一只小小的手腕,锁着沉重的铁链,上面刻着“慕奴”,表明身份的下贱。王大夫看着那“奴”字心酸,别过眼去,给孩子诊脉。
诊了一会儿,半响不语。
安姑娘说:“大夫,怎样?主母大人还在等着。”
“这……”王大夫沉默了半晌,说:“公子有了身孕,这病,须得我看了玉脸,才好才下方子。”
安姑娘请示主母。为了慕染的孩子,主母同意了,但王大夫是外面的女子,孩子只能是蒙着脸,只能看到眼睛。
侍人把纱帐轻轻挑开一角,男孩蒙着面巾,一双眼睛清秀极了。王大夫看了,眼圈微红,掉下泪来。
可怜的孩子,是个奴才。
“公子是偶感风寒。”王大夫对主母说。“这方子最合适孕夫。”
王大夫开了方子,熬了药,男孩喝下去,刚开始还好,不久就觉得身子难受,在床上辗转反侧,等到主母再去找大夫看,已来不及了,孩子没了。
主母命人去找王大夫,王大夫早已逃之夭夭,连夜卷了细软出了京城。
“一个女胎啊,被生生打下来。”主母慕大人气得发抖:“这个王大夫是谁请来的?”
家里人谁也不敢说话。
“母亲大人,不是您听说这王大夫……”慕染的小妹妹慕云说。
“这王大夫一定是听说他下错了方子,咱家要抓他报官,于是连夜畏罪逃走了。这个可恶的庸医,贪图钱财,没那个本事,也敢乱开方子。”父亲王氏气得直骂。
孩子刚流了产,痛得出虚汗,身子毫无力气,嘴唇发白,脸色腊黄,躺在床上。除了安姑娘和小瑞,没有什么人来看他,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况且,没保住主子的孩子,就是奴才的错,谁让他身子不好。主子没怪罪,都算不错了。
早上,安姑娘来到厨房,给男孩准备的只有清粥,几碟小菜。
“公子刚刚小产,怎能就吃这些?”
“这是老君人吩咐下来的。”
父亲王氏走了进来:“芙蓉,你懂不懂家规?”
安姑娘不敢说话了,她知道家规,奴才没能保住主子的女儿,不管什么原因,就是有罪,是要受家法的。
“主母大人宅心仁厚,天下哪还有这样好心的主人?主母大人说,纪氏刚刚流产,不忍再罚他,这是多大的恩典!”父亲王氏说。
安姑娘说:“是。”
“天天好菜好饭的养着,还这样不给主子争气!”王氏沉着脸说:“主子白疼他了。”
安姑娘说:“可小君人,昨晚才流了产,身子那样弱。您看……”
“他吃着中药,不能大鱼大肉,你懂不懂?清粥静养,养好了身子,才能再给主子生养。”
孩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日渐消瘦。主母大人早已不再理他,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没给主人保住女儿犯了罪过,没处罚都是开恩了。
现在的要事是商量如何让慕染宠幸新纳的夫侍李墨凡。
纪清刚小产,一时怕是不能再给主人生养了,奴才就是奴才,不过是给主人使用的一件物品而已。
这一天,纪清的亲生母亲纪大人有公事正巧来慕府,和主母大人在正厅坐下,谈了一会儿。主母大人找来安姑娘,命她把慕染书房里的一封书信拿来。
过了好一会儿。厅外传来一个少年恭敬的声音:“主母大人。”正是少年纪清,跪下给主母大人行礼。
身后安姑娘捧着书信。
主母大人很生气:“芙蓉,你怎么回事?我只是命你拿书信过来。”
安姑娘是故意的,小姑娘心疼少年,小产身子这么虚弱,流了那么血,主人没有一个人来过问一下的,男孩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每天只有稀粥咸菜。没了女胎,主人也不会再给孩子进补。
少年很坚强,虚弱成那样,也当着人面没过掉一滴眼泪,反而对安姑娘说:“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男孩很平静的躺在病床上的,每天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天空,安姑娘看着心疼。
今天,纪大人来了,安姑娘于是假传主母旨意,心想,小清能见亲生母亲一面,心里会好受点。
安姑娘是女人,不是奴才身份。是被慕府雇佣的自由平民,所以,主母大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大不了打发她回家。
“纪氏,既然过来了,给你亲生母亲叩个头吧。”主母大人冷冷的吩咐。
“是。”孩子跪着恭恭敬敬的给亲生母亲磕头,双手交叠着,额头触到地板,跪拜下去,眼泪含在眼圈里。
亲生母亲纪大人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已嫁人了,从此就是慕家的人,主人待你好是你的福气,你更得要用心伺候主人,不得有任何违逆。”
“是!”男孩额头触着地板,没有抬头,眼泪无声的落在地板上。
“我家小清还行,心里有主子。”主母大人随口说了一句。“下去吧。”
主母大人吩咐少年下去。
然后亲生母亲纪大人和她继续谈了一会儿公事,之后就告辞走了。
亲生母亲纪大人回到家里,和女儿们谈了一会儿闲话,随口提了一嘴今天看到纪清了。女儿和纪大人也就是淡淡说了几句,象谈别人家的八卦一样。
今天把少年叫出来,本来就是多余的。
他已是慕家奴隶,做得好是给自己主子长脸争光,做得不好随主人处罚,和纪家半点关系也没有。
少年纪清告别亲生母亲,从客厅出来,悄悄把眼角的一滴泪擦拭掉,转过脸平静的对安姑娘说:“回去吧。”
几天后,慕染才回来,先在正厅和母亲大人谈话,又接待亲友,处理公事,忙了一天。
母亲要她尽快和新夫侍圆房:“你是嫡女,这种年纪,早应有女儿了,不能再只用纪清一个人侍寝。”
“好,母亲,最近太忙。”
说话时,一个清秀的少年跪在门口叩头,垂着颈子。
“进来!”主母说。
少年没吩咐并不敢站起来,膝行进门,膝行到慕染和主母跟前,叩头后,仍是垂颈跪着。
这府里所有男子都是属于主母的奴才,包括慕染自己的奴才。
“把面纱摘了,给你主子看看!”主母说。
“是,奴才遵命。”少年小声说,把面纱解下来。
主母大人只伸一手指勾起他的小脸。
“看看,怎么样?”她对慕染说。
少年顺从的垂着目光,不敢和主人对视,娇俏的下巴被主人托起来,让自己的主子慕染细看模样。
“衣服脱了,给主子看看!”主母大人说。
“是,奴才遵命。”少年轻声说,垂着目光,自己解开前胸的衣扣,让前胸两点露出来,粉嫩的乳头硬硬的挺着。
“怎么样?”主母问慕染。
少年衣衫尽解,半裸着跪在主人面前,露着两点和下体。
“你叫什么?”慕染慢慢喝了口茶。
“回主子,奴才贱名李墨凡。”少年垂着目光回话,不敢和慕染对视。
“多大了?”
“回主子,奴才十五。”
这就是李将军李大人的小儿子。
“服侍服侍你主人。”主母大人说。
主母大人和慕染在正厅坐着,少年半裸着跪在慕染跟前,头埋她双腿间服侍着主人,一丝不苟的侍幽,舌头灵巧的舔弄着,好像那是世界上最美的珍宝,用力浑身解数讨好着慕染,全力做出身为奴才应有的下贱淫荡的样子。
慕染托起少年娇嫩的小脸,“口活不错。”
少年羞得不敢看慕染,慕染两腿间都是他的口水,少年臊得眼不知往哪看。
“给这孩子赏个名儿吧。”主母大人说。
“双乳柔嫩,就叫柔奴吧,字乳奴。”慕染说。
“谢主子赐名。”孩子垂着头。
慕染撩起少年下衣,少年跪趴着,柔嫩娇弱的小菊花露了出来。
“染儿,这孩子等你这个主子给他破身呢。”主母大人说。
“破了身,从此要一心服侍你主子,知道了吗?”主母对少年说。
“是,奴才知道。”少年小小的声音说,他跪趴着,看不见脸,他知道被主子破身的疼,心里又畏又怕,回话时好像带着点哭音,又不敢让主子听出来,格外可怜。
8、
(片断插话:“上古时期我华夏大地曾是男人的天下,多少女儿被虐杀,过着低人一等的生活,父系的根本就是自私和分裂,不管多劣等的男人都只要把自己的种撒播出去。皋丸素的生理原因,使他们暴力杀戮。女性就不一样,女性对性对象的选择格外挑剔,只和美貌优秀男人传下自己的后代,母亲天生有这样的本能。母系社会是和平仁爱,劣等的男人没有传下自己后代的机会。这是才是优化人类种群最好的选择。”女皇海燃说:“云姑,你不要说我们对男人残忍,如果你看过我太祖母这传下来的那些上古文物就知道了,男权社会女人的惨状。女人和男人两个物种根本是竞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云姑是新进宫的年轻国师。
一只哈八狗趴在女皇脚下。“你看这畜生多乖,谁能想到它祖先是狼。要收服一个种群,就要把种群中最骄傲无畏优秀高贵的杀了,让奴性软弱温顺的繁殖后代,从而改变整个种群。太祖母说,上古时男权社会里,就有很多奴性入骨的女奴,自认比男人下贱,拼死也要为男主子生下儿子,对男人跪舔,压迫自己女儿,一种原因是她们被男权从小洗脑,还有一种就是她们被驯化了。”
“我们会重倒覆辙吗?”云姑说。
女皇海燃望着远山,没说话。)
主母递给慕染一个盒子。
慕染从盒子里选了一个玉势。那玉势又长又粗,孩子看了直哆嗦。
慕染命少年随她到屏风前一张矮塌上。
“脱衣。”
“是。”孩子小声说。
孩子脱了外衣,只着内里小衣上塌。
本来男孩初次背式比较轻松,但主母大人并不打算这样,为了让慕染尽兴。她吩咐的是让孩子仰卧。
主母大人命男孩除了下衣。男孩顺从的仰躺着,听话的把小手和小小脚腕放在一起,一边侍候的嬷嬷过来,把孩子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手踝和腿踝和绑在一起,这样就成了孩子仰卧,两腿大分,私处完全露着,两点粉嫩,娇弱小菊粉嫩花心软蠕着。
慕染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手揉两点,嘴轻轻在花蕊上吹了口气,孩子身子一抖,臊得眼睛不知往哪看。
“乖,给主子的宝贝涂上膏。”慕染说。
旁边嬷嬷奉上玉瓶,慕染拿过递给孩子。孩子眼睛寻找着玉势,用手去拿瓶,一下下的给那玉势上面涂着。
男孩脚腕和手腕是绑在一起,手去拿玉瓶,两腿就分着最大的张开,私外完全露了出来。慕染就势手指伸到小穴里进出,孩子不禁微喘着,一边不敢停下来。
终于涂好,慕染拍拍他臀一瓣:“小乖,主子这是惜你,舍不得要你痛。好了,要什么姿势?”
“听主子吩咐。”孩子小小的声音说。
主母大人带着下人走出正厅,仆人将门关上在外间候着。
主母大人的捆绑,已经为慕染找了最尽兴的方法。
慕染将孩子两只手腕缚在小塌两侧,大大分开的腿,神秘的幽穴软蠕着散发淫靡挑逗。
慕染上塌,俯身吻着孩子锁骨,手摸雪白的皮肤,只觉滑不留手,孩子将头转到一边,顺从的任主子享用。
慕染手指慢慢游起到丰臀,在小穴口揉了一会儿,孩子喘息着,大大的眼睛,睫毛长长的,象受惊的小鹿,不知该往哪里看,楚楚可怜。
慕染起身从盒子里拿过那硕大玉势,又粗又长,孩子看了直哆嗦。玉势顶在了小穴口,慢慢摩擦著。孩子把小脸转到了一边,闭上眼睛。
慕染掰过他脸。“这是你主子在给你破身,看着你的菊花。我要你从头看到尾。听见了吗?”
“是,主子。”孩子说。
“你该说什么?”
“请主子给奴才破菊。”孩子哽咽着。
“啊!”的一声,然后无声。孩子即便做了一万次心理准备,在玉势顶入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发一声哀呜。随即就再发不出一丝声音,那粗大的玉势却仅仅是顶端没入小口。只停顿了一下,没有迟疑的继续切割着菊蕊。“嗯……嗯。嗯……”孩子秀美的手指,紧紧抓着绑着手腕的带子。
无数条血丝慢慢流下来,浸在白绸上。孩子眼看著玉势一点点的撕碎菊心,玉势每深入一分,就多撕碎几条菊蕊,痛得想蜷缩起身子,却丝毫不敢动一下。雪白的身子发颤。可玉势还没有完全淹没在菊穴中。
“主子,求您饶了奴才。”孩子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
“乖,忍着点。”慕染说,玉势又顶进去一点,花壁被玉势无情的撕裂,玉势却只进到一半,孩子已疼得冷汗直流。
“别,求主子……别。”大大的眼里全是乞求,长睫带着泪珠,身子却不敢动一下,不敢有一点反抗。
慕染揉揉臀瓣:“乖,放松。”
孩子却一直哆嗦着,小穴紧含著硕大玉势,身体都紧绷著。
“你再不听话,我就一下全进去。”慕染说。
“我听话,主子,我听。求您,不要再进了。”眼泪不断涌出。
“好吧。”慕染说。
“谢主子。”孩子说,娇嫩的小脸泪眼朦胧,身体不由得放松了一点,慕染感到小穴的变化,于是玉势即刻开始抽插起来。
“不要,主子,不要。不要……”孩子哆嗦。
慕染变了脸色,停下动作,“你不要!那我就退出来。”
“不,”孩子吓得连忙说。“我要,主子,奴才要。奴才要主子。”
玉势慢慢的开始在紧紧的花壁上下抽动,一下一下,媚肉被翻出来,孩子雪白的身子哆嗦着,却不敢再出一声痛叫。可怜的小穴听话的努力吸进玉势。
慕染一边抽动玉势,手指一边寻到两点粉嫩揉弄着。
“嗯……嗯……嗯……”孩子身子下贱淫荡的挺着,哼哼唧唧:“嗯……嗯……嗯……”
“喜欢吗?”
“嗯,奴才喜欢。”不敢再哭。
慕染赏了孩子雨露,没让他晚上侍寝。
白天的宠幸已是恩典了。
慕染忙完,回到房里,已是深夜。累得很,沉沉睡下。
睡到半夜,侍夜的安姑娘请示:“大小姐,小瑞在外面求见。”
小清的陪嫁小瑞进来叩头,抬起头了,脸上满是泪水。
“怎么了?说话!”慕染说。
“大小姐,小君人,他出去了。”
“什么?”
“小君人病没好,还在发烧,却不肯睡,说想在花园里坐坐,坐了一会儿,我怕他冷,回房拿衣服。回来时,花园角门开着……”
“你确定……”
“嗯,府里到处找遍了都没有。一定是……小君人今天心里很难受,虽然没和奴才说,但奴才知道,……”
“这事都谁知道?”慕染“唰”的站起来,就穿外袍。
“我只敢来跟您说。”
慕染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小瑞,你给我听着,现在你就装成没事一样,悄悄回房,这事不要再告诉任何一个人。”
“是。”孩子哭着说,又怕人听见,连忙止住。
“蓉儿,你和我去。”
安姑娘是可靠的心腹。
按家法,逃奴是要被处死的,主母要知道了……
清儿并不是想逃走,他发着高烧,昏昏沉沉,站起来想回房,看到角门,就推开了,不知道已出了慕府。
等到在冷冷清清的护城河边走了好一会儿,冰冷的空气让他清醒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这才发觉。
就在那一刻,他又不想回去了。
小产到现在,孩子都坚强的忍着,不在人前掉一滴眼泪,可慕染回来的这一天,孩子终究崩溃了。
“李夫侍被宠幸了……第一次就赏了名,赐了雨露……”孩子脑海中闪着仆人的悄声细语。少年再没有一点力气了,就算被当成背叛主人的逃奴被处死,也无所谓,他没力气再活下去,府中仅有一点温暖就是慕染,而主人回来一整天,都没来看他一眼。孩子在护城河边走着,想沉到那河水里。
午夜的老城下起了细雨,雨又冰又凉,街道空无一人,凄凉得让人绝望。慕染想着孩子一个人穿着单薄的衣衫就这样出来,心里好疼。
况且一个没有主人带领的男孩子,自己单独外面游逛,是犯了法的。被巡城的官兵见到,后果不堪设想。
安姑娘沉静的跟在她身后,没为孩子说一句话,但慕染感觉,安姑娘心里也一定在责怪自己的无情。
天际出现了一点淡淡的蓝,这说明天快亮了,仍然没有找到。慕染眼睛里有一种让人害怕的神情,象一只绝望的野兽,让人畏惧。
“大小姐,分头找吧,这样黎明前,也许还有一点希望。”安姑娘说,这姑娘一向话不多,但头脑十分冷静。
黎明后,城门开了,街上人多起来,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好吧。”两人分东西两头,走开。
看着慢慢发亮的天空,慕染心乱如麻,发狂的走着,也不知走了多远,突然,远处的护城河边,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少年单薄的衣衫,早已被冷雨打透,他静静的看着河水。
慕染从后面一把把孩子搂住,不容他反应过来,就把他拽到怀里,用衣袍把孩子头脸蒙住。
少年刚想挣扎。
慕染低声说:“别动。”
少年听出来,是主人的声音,不再挣扎。
……
上了马车,孩子垂着头,静静的把双手伸出来,让慕染锁上铁链,小小的手腕让人心疼。
慕染锁好铁链后,少年跪下。
在马车里,一路上孩子都是跪着的,慕染一声不响,没有让少年站起来。
……
慕染的卧房里,清秀的男孩站在她面前,“啪”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嘴角立即流了血,男孩一声不响。
慕染一句话也没有说,四周找着,最后开始解自己腰间的皮带。
少年见了,明白她要做什么,默默的解自己的衣裳,把外衣都脱了,只着一件单薄的内里小衣。
“大小姐!”安姑娘喊了一声。她虽然没有进来,但在窗外听着,她知道慕染要打男孩了。
慕染此时眼睛都红了,象一只发怒的野兽,安姑娘知道此时的慕染,下手没有轻重,男孩怕是承受不了。
“大小姐,您天亮再打不行吗?衣服都湿了,换换吧。”她不敢阻拦慕染管教男孩,也只能说一句这样的话。
屋里没有一点声音。
男孩只着素白的内里小衣,动手解了腰间的带子,默默的把裤子腿下来,卡在大腿根。
“啪”皮带狠狠抽下来,抽在臀肉上。雪白的臀肉立即一条血条子。
“啪啪啪”,又是狠狠的几下子。
秀美绝伦的男孩,弯着身俯撑在床沿上,头埋得低低的,把腰臀撅高,修长秀气的双手撑着身体。上下衣衫之间,一段光滑的裸臀静静的撅好,顺从的受刑,安静极了。
头发一缕咬在嘴里,不让自己出声。
皮带一下又一下无情的抽下来,一下比一下重,没有一点间隔停顿,臂瓣无法承受,却又无处可藏……
男孩眼前慢慢一阵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才醒了,发觉自己是躺在慕染的怀里,头贴在慕染的胸口。身上的衣服被换了,慕染抱着他坐在床上。
后臀火辣辣的痛。他感到腿光光的,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小裤,连内裤都被慕染脱了下来,上身光着,只有一件薄薄的小衣,带子系得松松的,随手可解。
慕染搂着他,只隔一层薄薄的衣料,可以感到肉体的手感。少年在慕染怀里要挣出来:“放开!放开我!”少年拼命挣着,雪肩却被慕染搂住,腰肢被手臂箍着,越挣身子越贴紧了慕染。“您放开。”
“别动,还想挨打是不是?”慕染说:“再动?扒光了抽顿皮带。”
少年不敢动了,委屈巴巴的眼睛红了,那模样让人心疼。
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清秀孩子,“还想挨打是不是?”慕染托起他娇嫩的小脸。
少年不说话,微微把小脸从慕染手指间别开。
“还挺犟?嗯?”慕染说。
少年咬着嘴唇。
“你跟我能犟到哪去?嗯?”慕染说。
少年不吱声,素白的小衣衬着绝美的容颜。
“说,为什么挨了这顿打?”慕染问着男孩。
男孩不回答。
“好,不说话是不是?再抽一顿。”慕染说。
男孩不敢再不说话了:“因为不听话。”声音小小的。
“再敢不敢了?”
“不敢了。”怀里的孩子,靠在她胸口,垂着头,乖乖的说。
这动人的模样让慕染气消了不少,不忍再训孩子。
把他横抱着,站起来。
“主子。”孩子雪白的胳膊搂紧她的脖子。
“我的小清儿轻了不少。”慕染低头宠溺的说。“得好好补补,补好了再给我怀女儿,嗯?”嘴唇在男孩黑发中吻了一下,眼前是优美的锁骨,衣服里面什么也没穿。
提到女儿,男孩无声的把头钻到慕染怀里,眼睛湿了,这是小产以来,他头一次在人前表现出难过,也只有在慕染面前。
“还疼吗?”慕染说,搂着孩子腰肢的手,摸了摸小腹。
孩子不说话,脸一直埋在她衣襟里。
慕染把孩子抱到洗浴间里,仆人早已备好一温水。她让孩子坐在大腿上,动手解他的小衣,都脱了,让男孩光光的窝在自己怀里,撩着水给男孩洗身子。雪白的身子,丰腴的臂瓣,清水洗过,雪肤上点点水滴。
慕染命男孩靠在自己怀里,两条玉腿搭在自己胳膊上,这样,私处的小菊花就露了出来,娇嫩的粉粉的小菊穴不知羞的露着,神秘的幽穴软蠕着,让慕染看得清清楚楚,少年臊得不行。
“羞什么?在自己主子跟前还羞?”
晚上,慕染命少年“把下裤脱了。”
“是!”少年立即回答。
孩子趴在床塌上。烛光下,少年的裸臀美极了,圆翘紧致有力,臀肌分明,屁股与腰部的链接完美,线条流畅,屁股与大腿连接处,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裸臀上几条触目惊心的血条子,是慕染的处罚。少年挨打时,疼得把手指都抠得发白,却不敢有点违抗。
慕染从药瓶里,用玉簪挑了一些膏,抹在那几条血凛子上,少年屁股微抖了一下,手指抓紧床褥,不让自己出声。
“痛吗?”
“嗯。”
“恨我吗?”
“清儿不敢,清儿该打。”少年说,眼睛里是真诚的认罪和诲过。
“您打得狠,清儿才会记得牢,不敢再犯。”少年小声说。
慕染上好药,没让少年穿上裤子,晾着,少年下身光着,只盖一条窄小的薄巾。
慕染把药瓶转身放在一边,少年身子微撑起来一点,手搂着慕染的腰,头乖乖的贴在她怀里。
“记得牢,记得什么?”慕染温和说,摸着男孩的黑发。
“清儿是您的,清儿会牢记,对您的服从和贞洁。”孩子小声说。“清儿不敢求别的,只求您的怜爱。”
孩子说完这话,慕染用一根手指托起少年的下巴,少年顺从的任凭慕染挑着他的下巴,烛光下娇俏的嫩脸,娇媚极了。
“小东西。”慕染捏紧孩子的下巴,把他的小脸挑得更高了一些。
孩子小脸在慕染腹部,身子紧紧贴着她,搂着她的腰,仰视着。
“小东西,还真着人疼。”慕染把小脸挑得更高点,孩子服从的任凭慕染动作:“嗯……嗯……”的小声娇吟。
烛光下手指间,小小的脸庞眉目如画,双眼乞求怜爱。
伺候完慕染,孩子趴在主人怀里。
“睡吧。”慕染说。
“嗯。”孩子说。
……
半夜,孩子说着,主人的卧室里,是孩子小声抽泣的声音。
“主子,您罚清儿吧,清儿没保住您的孩子,有负您的恩宠。”孩子的泪水打湿了慕染的衣裳。慕染心疼。
“这不怪你,宝贝儿,睡吧,别想太多,把身子养好了,好再给主子生养。再不睡,可不乖了?”
“嗯。”孩子说,在慕染怀里安心的睡了,睡梦不知眼泪悄悄流下,这是流产多天以来,第一次甜美安然的睡眠。
凌晨,男孩在主人怀里醒了,发觉自己昨晚的泪水把慕染的睡衣前襟打湿了一大片,自己昨晚这么不懂事的撒娇,主人也没怪他,心里感到温暖。
“柔奴……”男孩想到那个名字,强迫自己不要去再在意,自己这是不贤良。
……
“没有不透风的墙”慕染对安姑娘说:“等让我抓住证人再说!老话说得好,对于父亲的恩情,大冬天的,给件羊坎肩,缝上袖子都嫌多,果然不假!!”
先不说清儿和慕染在卧室的事情,说说这天早上王氏的事。一大早,管事云鹏来报:“君人,后花园的张氏,昨晚私自吃酒,睡过了,西角有个小门忘了上锁,今早被我看到。管事的派了人各处查了查,还好没什么事。这张氏如何处置?”
王氏说:“打五十大板,发到庄子上做粗使下奴!你确定,没有奴才趁机私自出府的?”
“奴才细问了,各处的主子说没有。”
“咱家奴才众多,尤其后院,伺候主母和大小姐的那些小贱奴们,一个个浪骚淫贱,天天守着空房,有几个心里安份的?一定要严防,犯了家规的,一律打死勿论,这关系到主母和大小姐的颜面!”
“是!”
“你再细查查昨晚有没有事。”
“是!”
……
王氏洗漱完,云鹏来报:“昨晚没有什么事,就是跟着大小姐的一个奴才说,大小姐昨晚把纪清扒了衣服狠狠抽了一顿,打得可狠了,直打得那奴才受刑不住,都昏死过去了,大小姐还不解气。”
“昨晚?”
“那奴才说,就是天刚亮那会儿,他听到的,大小姐抽奴才……”
“那贱奴也该教训教训了!没规没矩,恃宠而骄,自打有了身孕,看他那孟浪的样子,主子天天好吃好喝的养着他,结果却没保住主子的女儿,罪该万死。”
“正是。”
云鹏走了,王氏坐着喝茶,好一会儿,他突然停下,心里一下子想到什么。
王氏马上假装有事传小清的心腹小瑞过来,然后,把门插上审问。
“君人,奴才不知道您要奴才说什么。”小瑞跪在地上。
“贱奴!让你嘴硬,不说是吧?上夹棍!”王氏狠狠的说。
小男孩纤细的手指被夹棍夹上,孩子惊恐的眨着大眼睛,眼泪摘在眼毛上。
“孩子,快说吧,省得受罪。”云鹏说。
“君人,您叫我说什么?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小瑞哭着说。
“孩子,你知道,说了好处说不尽,不说的话,这雪白的小手可就残了哦。”王氏幽幽的说。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啊!”两个下奴用力一拉,孩子疼得惨叫。
……
清晨,慕染醒了,孩子仍然在她怀里沉沉的睡着,小脸还有昨夜的泪痕,一缕黑发落在额头,慕染轻轻把发丝撸上去。
“嗯。”孩子也醒了,在她胸口娇滴滴的嗯了一声,
小清儿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小美人,此刻慵懒温柔乖巧地靠在主人胸前,见小可爱如此这般,慕染二话不说,按倒在床上。
孩子被慕染压在身下,被捉住两手举到头顶,紧紧按在床上,慕染伸手慢慢解着孩子小衣,孩子也已经动了情,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小宝贝儿,我真想带着你去世上最美的地方。”慕染吻着孩子绝美的锁骨,嘴唇压着那如雪的肌肤,慢慢向下,游走到一颗粉嫩的蓓蕾上,嘴唇压上诱人的小果子。
“不管您带清儿去哪,清儿最留恋的是这儿。”孩子小声说。
“为什么?小宝贝儿。”慕染紧紧压着男孩,只感到身下一片柔软滑腻。
“这里是清儿的初夜,就在这间房里,那天晚上,您那么温存,清儿永远都记得。”孩子在她身下说。
慕染是花众老手,她要过无数男孩子的初夜,早已不记得和清儿的第一次是什么滋味,也并不觉得这什么值得记念的。
“就那么难忘吗?我有那么好吗?小宝贝儿,那天晚上,我只不过是草了一个小男孩而已。”慕染轻笑着说。
“不,您是那么好。”孩子认真的说。
“好吧。”慕染笑着说。
孩子的双手被慕染举过头顶紧紧按在床上,小衣衣带尽解,大敞着,慕染手抚着一颗粉嫩的蓓蕾挑弄着,嘴唇压在孩子胸口,孩子也已动了情,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慕染揉弄着,粗喘:“小乖,真勾人,你主子此刻就想要了你。”
“是,主子。”孩子小声说。
慕染一边揉着,一边把孩子的小裤子扒下来,大力动作:“可是,我的小清儿刚刚小产,小身子受得了吗?”
“……奴才受得了……”
“嗯……嗯……嗯……嗯……”
孩子被揉弄的娇喘不已,雪白的胳膊禁不住搂着慕染的脖子,玉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承受着。
慕染给孩子小菊花放玉势的时候,孩子很疼,但他忍着。
慕染搂着男孩,要了他好久,孩子刚小产不久,身子仍是虚弱,受不了这么久的房一事,终是下一体小菊穴流了血。
慕染心疼的把孩子抱在怀里,亲着:“小乖……”
孩子娇滴滴把脸埋在慕染怀里,疼得手指紧紧抓着她的衣袖。
“好了,好了,不要了,主子不要了。好疼疼我的小清儿。”
“嗯。”孩子眼泪含在眼圈里。
……
慕染抱着孩子:“听话。”
孩子摇头:“不要,疼,不要。”
“不行,要乖哦。”说着,伸手把孩子薄薄的小裤脱了,两条雪白的光腿裸着,慕染让孩子把两条光腿搭在她胳膊上,这样,娇艳的小穴羞人的露着,孩子臊得把脸藏到她衣服里。
慕染用手指从药瓶里挑出一点药膏,给孩子小菊花口里抹着。
“吸我的手指,嗯?”
孩子听了,羞得把小脸埋进她怀里。
“听话,嗯?”慕染说。
趴在她怀里的孩子不吱声。
“快,听话。”慕染说。
孩子臊得不行,小脸藏在慕染怀里,娇弱的小穴吸吮着慕染的一根指节,那情景淫靡极了。
两个人缠绵了好久。
慕染命传饭。
慕染穿着绵缎绣袍,坐在饭厅,下人们忙碌着,捧上茶点,小菜。
慕染把孩子搂在怀里,宠着,娇惯着,孩子只着小衣坐在她大腿上,娇滴滴的把头靠在她怀里。
“来,乖,吃点粥吧。”慕染喂着。
孩子摇摇头。
“不想吃粥?来个卷子。”
孩子小嘴咬了一小口,就放下了,撒娇的把脸贴近她胸口。
“小乖,只吃这点怎么行?”
“清儿不饿。”孩子小声说。
“什么不饿?是不是不合胃口?叫厨子下碗面?”
孩子点点头。
小瑞并不招供,慕染一大早就派人去王氏那里要人,王氏暂时只得放了小瑞。
……
这一天中午,小清的亲生母亲纪大人又有公事来府上,说完话后,纪大人和主母大人说,好久没看看纪清的。
主母大人一向心善,就特许纪大人再见见男孩。命下人引领纪大人,到了慕染起居的正厅,把小清叫过来。
“我的澜儿,是别人家的喽。”母亲感概的说。
“只要母亲愿意,清儿永远是您的儿子。”孩子说。
“嗯。”母亲点点头“大小姐呢?”
“我主人今天不在家。”孩子说。
“这几天也不经常回来吧?”
“最近,主人都是回来的,就算晚一些,主人也喜欢在家过夜。”
纪大人点点头:“这书房还真是雅致,但书画还是少了些。”
“母亲,您和我家主人同朝共事,我家主人的性情您是知道的。”
又说了些闲话,纪大人走了。
……
几天以后,慕染从外面回来,命人把小清叫来。
男孩进来请安。
还没说话,“啪!”脸上就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嘴角立即流了血。
“主人………”清秀的男孩手捂着被慕染的耳光打得通红的半边脸。
“去,拿家法来。”慕染对一边的管家说。
“主人!”男孩“扑通”一声跪下:“主人,清儿想知道,哪里错了?”
“呵,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清儿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顶的一句是一句。”
孩子不敢再说话。
“我问你,你以为你是谁?”
孩子不敢再接话,一声不响的听着。
“你还以为你还是个纪家的小少爷,是个大诗人是不是?”
“清儿没有!”孩子听了这话一下子抬起头。
“可你心里还有那些痴心妄想。”
“没有,清儿真的没有!”男孩眼圈红了。
“住口!给我到外面跪着去,扳扳性子,正正规矩。”
男孩起身,走到厅外走廓,跪下。
男孩被主人罚跪。从傍晚一直跪到半夜。
一个身影走过来,一只手把孩子的脸勾起来。
“主子。”
“委屈是吗?”慕染只伸一根手指,把孩子清秀的小脸高高的挑起来,命他看自己。
孩子顺从的任凭慕染动作。
“觉得我不该罚你,但是不敢说?是不是?”
“……”孩子小脸被慕染高高的挑起来,却不敢和慕染的目光对视,顺从的跪着,垂着眼睛,眼角还有些泪痕。
“这清秀的小模样,给主子看看。”慕染说,一边说,一边将孩子的小嫩脸更高的挑起来,昏暗的走廊里,清秀娇俏的小脸,眉目如画,楚楚可怜的跪着。
“把衣服脱了。”慕染说,手仍然高高挑着孩子的脸,没松手。
孩子下巴被慕染高高托着,垂着目光,解自己的衣服,把衣带解开。
慕染一把孩子按倒在地,嘴唇压上锁骨如雪肌肤,手伸到衣服里。
黑暗的走廊里,孩子被慕染压在身下,服侍着主人。
……
孩子昨儿被主人罚跪,整整跪了一夜,双膝都跪破了。
“慕妹妹,我要有这么个小美人,哪舍得这么欺负?”李慕白说。
慕染昨天是心情不好,清儿是她的奴才,主子拿奴才撒气,天经地义。奴才不过是主人的一件玩物而已。
去年,主母大人还把自己一个已怀了身孕的小妾送了人。
还有就是,小清的亲生母亲纪大人昨天在朝堂上参了慕染一本,纠集好几个同党,污告慕染贪了赈灾的钱款,慕染一肚子火,本想把清儿扒光了,抽一顿皮带,只不过后来火消了点。
纪大人野心勃勃,和慕染分属两个党派,互相明争暗斗。
(京城有位著名诗人段誉,八岁的时候,嫁给四岁的妻主花昔,为妻主冲喜。他伺候主子十分尽心,常常衣不解带的侍奉在侧,服侍主子一向任劳任怨,整整伺候了十年,小主子身体好些了。)
早上,慕染醒来,小清儿服侍她起床,伺候穿衣洗漱后,跪奉热茶。
早饭后,慕染要出门,男孩和侍从们伺候她换衣穿戴,腰间一件玉佩一个小奴挂了半天,结子老系不好。
男孩过来,修长手指几下就系上了,结子打得很美。慕染点点头:“到底是我的小清儿。”
男孩一丝不苟的给慕染系着腰间的带子,清秀的模样让人心动,慕染想起昨晚罚他跪,男孩是整整跪了大半夜。
“主人,今儿天不太好,您早点回来。”男孩乖巧的轻声说。
慕染忍住了把男孩搂到怀里的念头,不动声色的说:“今天在家把《男诫》、《男训》给我好好背一遍。”
“是!”男孩说。
“春山溪水响,夜久山色青。这是当年清儿写的诗句吧,昨天我在一本诗集里读到了,还真不错。”慕染说。
“这是你什么时候写的?”慕染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服侍自己穿鞋的男孩。
“是奴才十岁的时候。”少年说。
“写的哪里的景色?”
“奴才那年,和家姐去杨州,奴才夜住广源寺。”男孩平静的说。
……
(注:中间这里似乎缺了一段,剧情有点不连贯,由于本文是在百度贴吧上连载的,估计是被百度公司给和谐没了。)
林远在花大人家见到自己崇拜已久的纪澜,十分激动。
“您真是高贵的王子。”
“小远,一年没见了吧。”纪清说。
今天是段誉的妻主花昔的生日。
“是啊,您还是那么高贵出众。”小远对纪清说。
“呵呵,”一边坐着宁王府的小少爷宁周笑笑,他一向嫉妒纪清的出色。“林远,你是没见他在自己主子跟前的样子,在自己主子身下有多下贱,纪清,昨天慕染大人还和我姐说,你口活不错。”
“你住口!”林远一下子站过来,崇拜纪清多年的好几个朋友也站出来,“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事实,怎么了?哈哈哈……”
“闭嘴!”
一群少年打了起来。
宁周被纪清一伙人打了:“好啊,纪清,你们等着。”宁周领着人走了。
“清,宁周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些人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林远说。
“小远,他们没胡说。”纪清说:“我在我主人那里,和一般的奴隶没什么不同。”
林远虽然知道,做为奴隶的纪清,不可避免要做某些事,可他还是不想往那方面去想,他心中,纪清是高贵的王子,他不能想象纪清伺候自己主人的样子,他不想接受这样的一个清傲的王子,在自己主人身下做那些事,所以他给自己催眠,纪清的主人也会被他的才华和高贵所震撼,不会亵玩他,他在主人家里一定很受尊敬。
慕染带着向几个仆人沉着脸进来了。
“主人。”纪清立即站起来,迎上来。
“宁周是你打的?”慕染问。
“慕大人,宁周那个混蛋是我打的,不是小清。”林远连忙说。
“说话!”慕染不看林远,只问男孩。
“主人,清儿……”纪清还没说完。
“混帐!你知不知道,宁周的母亲宁大人可是我一直要结交的朋友,奸人总想离间,最近宁大人终于不再听信奸人的馋言,你好大的胆子!”
“慕大人,您听我说,是我打的宁周。”林远急忙说。
“你给我进来。”慕染并不理林林远,对男孩说,沉着脸走到里间。
……
清秀的男孩安静的趴在桌边,把裤子解了,腿下来,一缕黑发垂下来,男孩把它咬在嘴里,好让自己别发出声音。
……
听到里间,皮带抽打皮肉的声音,纪清是光着腚挨打。
林远不能想象,接受不了,心里难受极了。
宁周的母亲宁大人站在厅里,听着。
“大小姐!”安姑娘心疼的敲门求情。
……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被慕染裹着毯子横抱出来,男孩裤子在毯子里是脱着的。头深深靠在主人怀里,一声不响,前额的头发都湿透了。
“慕大人,你凭什么!”林远说。
“我们家小清,论不到你管。我管教我们家小清,有你说话的份吗?”慕染说。
慕染命一个身材高大的仆从上来,接过少年,裹着毯子横抱出去。
少年被仆从横抱着出厅,经过宁大人和宁周的身边时,少年不禁把头深深埋进毯子里。
他听到慕染问:“宁大人,还满意吗?”
原来宁大人和宁周一直在旁边看着。
宁大人嗯了一声,宁周看得目瞪口呆,想到纪清,是多么骄傲的才子,可在慕染面前一样如此,被脱光了用皮带抽……
想到自己的哥哥下个月也要嫁人了。
少年趴在塌上,小瑞给他上药。慕染打得很重,臀一瓣没有几处完好的地方。
少年疼得抓紧床单。
“少爷,您再忍一会儿,少爷。”小瑞是陪嫁过来的,一直依着幼时的称呼,叫他少爷。
这时,安姑娘在外面敲了敲门。
“小君人。”她拿着一盒药进来。“我拿来一盒玉露活络丸,是上好的治伤药。”
少年穿着纯白的内衣,趴在床上,眼圈红了的,他把脸转到里面,不让人看到。
“小君人,纪大人诬陷大小姐贪污钱款,圣上并不太相信。今天,纪大人不知用什么手段,拉拢了大理寺的张里,一起弹劾大小姐。张里可是有名的清士,圣上本来犹豫不决,由此下定决心,命大理寺查大小姐去年奉命赈灾的事情,他们这是想陷害大小姐。”
少年这才知道,今天这顿打,挨得并不冤枉。
主人慕染一是因为他打了宁大人的儿子处罚他,二是因为对自己的母亲有气。
纪清的大姐回到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谈起今天在花大人家的事。
“对了,慕染今天还在花家,就把纪清给打了,扒光了,用皮带狠狠的抽,纪清受刑不过,都昏迷了,抬着出去的。”
“哦。”母亲说,然后谈起别的事。
一家人如同谈论别人家的八卦一样。
本来也是如此,纪清早已是别人家的奴才,和纪家再没有一点关系。
纪清的小妹妹纪洁,还对哥哥有点感情,虽然哥哥已是别人的奴才:“姐,当时你也在花家,怎么就……”
“怎么什么?主人训自己的奴才,天经地义,就是扒光了在大街打,也是平常的事,你和我出门上街,没遇到过?”大姐说。
“只怪他不会讨好主子。”二姐说。
第二天,纪清回了纪家。
这是小清儿特别向主母大人求来的,自嫁到慕家,男孩从没回过娘家,于是主母大人恩准了。
母亲纪广泉正在家中,听了管家的传报,想了想,说:“让他在书房等我。”
男孩小清回了自己原来的家,整整两年,孩子这是头一次回来。
门房的老管家李大婶,一把把孩子搂在怀里:“小少爷受苦了。”眼圈红了。
小清心里一阵酸楚,这个家,现在大约也只有老管家还真正惦记着他吧。
去母亲书房的路上,遇到四弟。
“呵,你这个慕染家的奴隶,来我们纪家做什么?你不知道,母亲现在和慕染大人是水火不容吗?”
纪清在未嫁前,四弟就记恨父亲母亲对他才华的偏爱。
孩子来到母亲的书房,在书案上有一封写好的信摆在那里,他看了看。
……
“清儿,好久没回来了吧?”母亲大人谈谈的说。
“是,母亲大人。”见了亲生母亲,孩子强忍住泪水。
“小清,你主人对你好不好?听说,昨天还挨一顿皮带?”二姐平静的说。
“清儿,做了人家的奴才,就要乖乖顺从你主人,这样才能少吃点亏。”母亲说。
“是,母亲。”孩子说。
“哎,那个慕染是不是经常这么打你呀?以前,你在家的时候,母亲大人对你可是娇纵得很,现在你天天被人打得屁滚尿流的,一定很不习惯吧。”一边四弟怪声怪气的说。
小清看了看母亲大人,母亲大人并没有阻拦四弟的意思,小清很清楚,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母亲心里也早把当他毫不相关的外人了,这里,早已不是他的家了。
饭后,母亲命小清来书房谈话。
“呵呵,我的小澜,现在是别人家的喽。”母亲感叹。
“母亲,只要您当我是您的儿子,清儿就永远都是您的儿子。”小清“扑通”一声跪下:“母亲,请您不要再为难我家主人行吗?我家主人和您并不是你死我活啊。这么做,对您也没有什么好处。”
“有没有好处,我自己会考虑,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她要家训她自己的奴隶,是她自己的事,和我纪家没一点关系。”
孩子回家的路上,想到母亲书案的情景,除了那封摆好的信之外,在一叠书信下,压着一个私密的信封。
那信封里,是张里大人写给母亲的亲笔信,里面写着母亲行贿他的事情,语气亲密,表示两人的私下关系。
孩子初看这信,十分震惊。
那信看来是张里的亲笔,可张里是当朝有名的书法大家,书法笔迹到处流传,会仿写他字的高人,有很多。此是其一,其二,此信,张里用了自己的图章,看来没什么可说的。可破绽就在于这个图章,张里年纪比母亲大一些,这是给晚辈写信。
母亲大人,这是故意想让自己把这个假信,传给自己主人。当然,母亲也不确定他会拿信,不过,为了更大的权势,试试又何妨。
如果慕染一时冲动,被骗过了,把假信献给圣上,就是慕染陷害张里和纪大人的铁证。
母亲大人这样,也无可厚非,自己本来就已是慕家的奴才。
由于臀伤还没好,少年发着低烧,傍晚时分,在塌上沉沉的睡去了。
朦胧中,一个人进来了,孩子刚睁眼,身子一轻,已被打横抱了起来,孩子刚要挣动,看清了,是主人,于是不再挣扎,一声不响的把头靠进主人怀里。
雪白的小手轻轻抚在主人胸前,腰肢被主人揽着,出了卧房。
清天白日的,正厅里几个仆人正在擦拭打扫。孩子只仅着一件内里小衣,光着小脚,就这样被主人抱出来,孩子羞涩的把头藏进主人怀里,乖顺安静。
“和你主子,还害臊什么,嗯?”慕染在孩子耳边说。
“嗯……”孩子轻声说,羞得把脸埋在主人衣襟里。
慕染伸手解孩子前胸衣襟:“……”男孩不禁手轻轻握住慕染的手腕,又顺从的把手移动,任凭慕染解开他小衣。
慕染挥了挥手,把仆人打发出去。
清秀的男孩坐在慕染大腿上,眼睛听话的垂着,衣衫前襟已被解开大敞着。
慕染摸了摸男孩的绝美的脸庞和头发,亲吻了一下孩子额头,手慢慢伸到他衣服里,一把把孩子搂到怀里。
这么多天,孩子才终于换来慕染胸前这温柔的一搂,孩子头低低的抵在慕染胸前,贪恋着她的怀抱,眼睛悄悄的有些湿了。
“我的小乖好懂事,不过,我们慕家和那纪家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解释得了的,懂了吗?”
“是!可是……”孩子在慕染怀里仰起小脸。
“可是什么?再不乖,还要打屁股的哦。”
“是……”孩子低下头,委屈的把头贴在慕染胸前,那委屈巴巴的样子让人心都化了。
“好了,不凶了,不凶我的小清儿了,嗯……”慕染说着,一边把孩子紧紧搂到怀里压在身下,仿佛要把他化在自己身体里,一只手在孩子衣服里揉弄着。
“嗯……嗯……嗯……嗯……”孩子不禁在她身下娇喘。
9、
一天早上,安芙蓉经过花园,一个清秀的少年在喂池塘里的金鱼,蒙着面纱,眼如秋水,“公子,你喂得好细致。”跟着他的一个小仆说。
第二天,安芙蓉又遇见了他,两人正走了个对面,小公子头一低,侧面躲避,把脸转过去,蒙着面纱,一双眼睛眉如远山。
第三天,没遇见美少年,以后再也没有,芙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这是少年谁啊?真美啊!”惊如天人,再经过花园,安芙蓉不禁在池塘边驻足,真好像一个梦。
半个月后,慕染出公差回来了。安芙蓉拿着信进书房给大小姐,只见慕染坐在椅子上看书,一个清秀少年在她身侧,双膝跪着,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茶盘,头深深低着,那一双手雪白。
“柔奴,拿些果子来。”慕染吩咐孩子。
“是。”孩子轻声说,取来,仍是跪捧,伺候慕染。
安芙容和慕染说话时,偷眼看那清秀孩子,正是前几天花园里遇见的少年。
慕染一上午,一直在窗边坐着,孩子就一直在她身侧跪着服侍。安芙蓉进出几次,孩子一直低着头。
“柔奴,过来。”慕染轻声说。
孩子双膝膝行,跪得更靠进慕染,感觉到慕染一直看自己,心里碰碰直跳。
“小乖,知道主子为什么给你取这名吗?”慕染小声问着,一根手指托起孩子娇嫩的小脸。
“奴才知道。”孩子小声说。
“哦?说说。”
“……”孩子说不出口。
“说说,乖。”
“……主子因……奴才……”
“接着说。”
“因奴才……双乳……柔嫩……”孩子声音小小的,说这样的话,臊得无地自容,头低低垂着。
孩子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小衣,前襟领口处,露出一片雪肤,慕染手摸着那一小片皮肤,慢慢伸进去,摸到胸口小小的娇嫩蓓蕾,揉搓着,娇嫩柔软。
“小奴才,还真勾你主子……”一把搂过孩子腰肢,揽到怀里揉弄着……
安姑娘再进来,刚走到门口,小侍向她摆摆手,于是安姑娘在窗外候着。
纱帘不时飘起来,屏风后两只雪白小光脚,隐约好像男孩在小声哭着求饶,声音小小的,近乎听不到,后来没有了……
直到过午,慕染才传安芙蓉进去。
慕染站着,孩子在服侍她穿衣,孩子站在她面前,头大低着,一双雪白小手伸到主人胸前扣着衣扣,又敬又畏,眼睛不知往哪看,雪白的胳膊晃眼,慕染禁不住手摸着那一段雪臂,孩子身子微抖了一下,又不敢避开。
安姑娘见了,连忙把脸别开。
……
“主人吃饭你就得站着伺候,主人睡觉你睡在脚塌上,走在人前落后主子三步,没事跪着给主人捶腿,这就是妾!”
伺候了一天,主人没命他侍寝,一直到深夜,孩子才得以回到房中,趴在塌上,孩子想起了家中父亲的教导和做妾的规矩,命运如此。
“孩子,嫁过去后,记住,一定要顺从主人,好好伺候,早早给主人生下女儿,为父也就放心了,听见了吗?”孩子想起父亲的话,眼圈红了,心里说,父亲,您放心,孩儿一定遵从诫规,尽心服侍主人,好好的活着,让您放心,泪水打湿了枕巾。
小清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中,一个人进了房,在他床边坐下,俯身亲吻孩子的柔软嘴唇。孩子醒了,慕染把他搂着抱起来,孩子只着透薄的睡衣,娇软无力的靠在她怀里。慕染手伸到他衣服里,摸了摸身子,还是发烧:“药都吃了?”
男孩不说话,慕染伸手托他娇嫩小脸,男孩微微躲开,小身子往外挣,可腰肢被慕染搂紧了,越挣反而越靠紧了主人。娇俏的模样让人心动,慕染禁不住索吻。
“嗯……嗯……嗯……放开,放开。”孩子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拼命挣扎,挣脱出来,光着小脚就下了地,要往房外走。
“不行,快过来。”慕染说。
孩子赌着气,不听。慕染几步就追上来,一把就横抱起来,宠溺的笑:“看你往哪跑。”男孩发了好几天的烧,身子没劲,挣不出来。被慕染横抱着回到床上:“小东西,脾气还挺大?”
说着,搂得更紧,孩子挣不过她,腰肢被主人紧紧搂着,气得雪白小手用力捶慕染的胸口。
“好了,好了,小乖。”慕染宠溺的说。
孩子不听,仍是挣扎。可小男孩病了,而且慕染大他几岁,又是练过武的将军。
慕染捉住两只小手,一只手轻轻松松就束缚住。然后搂着男孩腰肢。孩子双手被束住,再挣不了。
慕染托起孩子小下巴,俯身吻那粉嫩的小嘴,孩子倔强的把小脸别开。慕染硬是托起他下巴,不管孩子挣扎,强吻了好久。
又把孩子抱在怀里,把两只小光脚握住,放开在手心里暖着。
“光着小脚就下地,多凉?”
孩子眼圈红了。
“好了,我知道我的小清儿委屈,这几天你发着烧,我来了你又得伺候,不得休息。”
孩子别过脸,冷冷的不说话。
“主母大人有命,我也没办法。我最疼的就是你了,知道吗?”慕染嘴唇贴紧男孩的小脸,轻声说。
孩子眼睛望着她。
“我什么时候骗过我的小清儿。”说着,温存的吻着男孩的额头。
慕染这样的温存,孩子心里感到好暖,心里的不舒服都忘了,听话的趴在她怀里。
“对不起,清儿不懂事,清儿错了,您别生气。”男孩说。
把头埋在慕染胸口撒娇。
孩子娇软的贴在慕染怀里,娇滴滴的说:“主子……”
慕染一只手把孩子薄薄的小裤子脱下来,孩子听话的一声不响。只着一件小衣,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慕染握起孩子两只小脚腕,白白的小光脚,娇生生的,孩子娇柔的低头靠在主人怀里,两条腿被主人抬了起来,小菊花于是羞人的露着,粉嫩娇艳。
慕染手指在娇弱的小菊花口进出几下,孩子娇媚的低着头,微微喘息着:“主子……”
慕染把孩子一双小光脚握起来,亲了一下细细的脚腕,孩子娇羞的低着头。
慕染拍拍手,屋外侍候主人行房的嬷嬷进来,跪着捧上一个金盒。
慕染打开,里面是两条精美的金脚链,慕染握着孩子小脚腕,给孩子戴上。细细的金链上有一个精巧的小吊坠,水滴型,精美绝伦,上面用篆书刻着“慕奴”两字。
这是奴隶专用的脚链,是主人经常给自己娇惯的小宠的。
雪白的小脚腕上细细的链子金光闪闪,配上精巧的吊坠,美极了。
慕染欣赏了一番。
然后,把小美人搂到怀里。
“喜欢吗?”
“喜欢,主子,您对清儿真好。”孩子娇滴滴的说。
孩子小手捂住脸,仰面躺下,慕染把孩子小手拿开,孩子羞得脸颊微红,慕染握住孩子两条光腿,举起来分开,趴在孩子身上,亲吻揉弄着,手指爱抚小菊花,前面小玉茎挺了起来……
云雨后,慕染靠在床头看书,孩子乖巧的趴在她怀里,慕染摸着他的头发。
“主人,让清儿再给您生个女儿吧。”
这天晚上,慕染并没有走,留了下来,两个人相拥着入睡,孩子幸福得嘴角都带着笑,睡得好香甜,只要在慕染怀里,孩子感觉自己好像什么病也没有了。
睡到半夜,银色的月光洒满清儿的小屋。这是慕染第一次留宿这里,以前都是清儿去主人的主卧侍寝。
“清,怎么醒了?”慕染也醒了,问怀里的孩子。
孩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向着窗外一轮明月。
“想什么呢?”慕染轻声问。
“清儿在想,清儿太幸福了。”孩子紧紧贴着慕染,小身子软绵绵的,有一种清香。
“宝宝,睡吧。”慕染吻着孩子的前额。
一夜安睡,第二天一早,慕染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烧竟然退了。
“小宝贝儿,好多了?”
“嗯。”孩子娇滴滴的赖在主人怀里不肯出来。
早上,一家人在正厅用餐。
父亲王氏服侍主母,小清儿伺候慕染。
一盘蒸芋头端上来了。孩子要了清水洗净手,把袖子挽了,露着一段雪臀,站在慕染身边服侍,娇生生的一双玉手剥着芋头。
小小的手腕上,细细的金链不时闪光,精巧的小吊坠垂着,配着雪白的肌肤,漂亮极了。
慕染一边慢慢的吃着早饭,一边欣赏着眼前美景。果然有美人在侧,饭也吃得香甜。
主母大人倒没什么,父亲王氏见慕染又给清儿定做了新首饰,心里一阵不舒服。
“妻主大人,这成何体统。虽然咱们慕家不在乎这一两套首饰,可勤俭持家是祖训,做为我慕家正夫,端庄贤淑朴素庄重才是第一。”
“嗯,你说得也对,我跟染儿说说。”
父亲王氏的首饰自然也不少,但没有一件是主母大人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都是公事公办雨露均沾赏下来了。
他没体会过,被别人在心里特别牵挂一次的滋味,黄金做的枷锁带了一辈子,没有尝过半点情爱的滋味。
“主人宠幸你几次?”柔奴的父亲问着孩子。
清秀的男孩低着头,一声不响。
李大人今天有事来慕府,父亲这才有机会过来,见见嫁过来好久的小儿子。
“说呀。”
“六次。”
“赏了雨露没有?”
“嗯。”
“怎么样?”
孩子臊得说不出口。
父亲急得直跺脚:“跟我你还羞什么?”
“每次主人行房就……就……就……是疼……”孩子一想就害怕。
“初子这是难免的。你要学会配合主人,讨主人喜欢,把小穴口放松,身子在主人身下放软。”父亲说。
孩子臊得头垂着。
“主人让你侍寝过没有?”
孩子摇摇头。
父亲急了:“你看看,主人一次都没让你侍夜,说明还是不太满意,你得学会伺候主人,早早生下女儿,不然怎么能站住脚。
安姑娘进书房送一封信。慕染坐在窗边看书,一个清秀的孩子跪在她面前,头低着,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是笔墨。
孩子轻纱蒙面,只着一件薄薄的纱衣,里面是光着的,乳头顶着纱衣,乳尖被纱面磨着,小穴都湿透的。
慕染伸到孩子下面摸了摸,孩子禁不住微喘。
“柔奴,去,把信拿来。”
慕染吩咐孩子。
“是,主子。”孩子轻声说。
过来接安姑娘的信,安姑娘知道进入大小姐书房后的规矩,非礼勿视,头深深低着,眼睛看着地砖,不看男孩。
男孩接信的时候,特别加了小心,不要碰到安姑娘的手,女男授受不亲,他已是被主子破过身子的,更要注意。
柔儿拿了信,一转身,只一瞬间,纱衣抚到了安姑娘的手面,然后走开。
安姑娘却觉得,那手面被少年纱衣抚到的感觉,麻麻的。
一天午后,安姑娘给慕染的小妾们送月例钱。
到柔奴的院门口,唤了几声,无人回应。安姑娘想,一定还在王氏房里伺候,没下来。
推开院门,来了房门口,敲了敲门,没人。
门开一个小缝,没锁。安姑娘决定把钱放到屋里就走。
一推开门,不禁呆住了,柔奴就睡一个长塌上。
这是安姑娘第一次看到少年的真正模样,平日,少年都是戴着面纱。
只见男孩脸庞清秀,眉目如画,这么美的少年,安姑娘竟是头一次见到。
她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就走,可不知为什么,腿就是不听使唤。
细细听了听,少年呼吸均匀,睡得很沉,小院内外静悄悄的。姑娘心想,现在谁也不会知道,于是,慢慢走到少年床塌边,俯身亲吻了孩子的脸庞,少年微微动了一下,又沉沉睡去……
侍从从外面回来,见房门仍关着,公子还没醒,就轻手轻脚的进来。
柔奴面朝里躺着,脸上盖着面巾。
“公子。”小侍叫他,少年醒了,转过脸,坐起来,面色潮红,衣裳不整,看了看房里:“主人走了吗?”
“公子,您刚刚做梦了吧?刚才我听见小君人说,大小姐今早去了常州,要好几天才回来。”
少年一脸惊讶,小侍出去端茶了。
主人没回来,那刚刚猥亵了自己的是谁?少年呆住了!
那人轻轻的給孩子盖上面巾,蒙上双眼。
“主子?是您吗?”孩子在半梦半醒之间。
“嘘!”姑娘轻轻的说,主人以前和孩子做过这样的“游戏”。姑娘俯身温柔的吻着孩子双唇,解开孩子小衣,揉弄着蓓蕾,轻轻的把孩子小裤子褪下来,手指揉着小穴口,慢慢插了进去,孩子不禁微喘着,主人今天好温柔……从未这么温存……姑娘压在孩子身上揉弄着,亲吻着……轻柔的抚摸着,轻轻的耳语:“睡吧。”
孩子在矇矇眬眬中,慢慢重又睡去。
真是在做梦?孩子低头,突然脸色煞白,床塌席子上,有一个女人的小荷包。孩子趴在塌上,悄悄哭了,主人要是知道了,自己会主人被处死。
盛夏的八月,娇阳如火,慕染带着小清儿和柔儿,一对美人,去城郊翠微山庄避暑消夏。
这天,在书房里,慕染搂着清儿,教孩子写大字。
“柔奴,倒茶。”慕染吩咐。
“是。”一旁候着孩子轻声说,端来茶,跪着奉上。
慕染端一杯给小清,另一杯喝了一口,又放下,少年垂着头,跪捧着托盘。
正午,少年服侍着慕染和小清睡下了,一个人来到后院小花园里。
花园里鸟语花香,少年却神情落寞,那件事一直留在他心里,他不敢和慕染说起,怕慕染会家法处置,可是……
花园后面,是一座小山,绿树苍翠,这里是城郊,这个时候空无一人,俊美伤心的小小少年,一个人出了花园,想透透气就回来,在荒野中,少年走了一会,本来晴朗的天空,下起了小雨,少年急忙下山,往回走,走过一个树丛,突然身后一个人一把搂住男孩,按到旁边一个大树上。
“别走。”是一个姑娘的声音,少年抬眼一看,是安芙蓉。
“安姑娘,你做什么,放开。”少年挣扎,漂亮的小姑娘从小就习武出身,少年不是她的对手,被姑娘捉住双手,举过头顶,紧紧压在树上。
“放开!你疯了,要做什么?”雨越下越大,两人的衣裳都湿透了。
“我要做什么?小柔,我问你要我的荷包啊。”姑娘说。
“你!”一句话,少年呆住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无耻!”少年说。
“是,我无耻,那你为什么不和大小姐说呢?”
“你!”少年说不出话,雨水冲刷着他俊美的脸庞,衣衫已被打透,年轻美丽的肉体凹凸有致。
安姑娘一把少年压倒在地,面纱扯下来,少年挣扎,姑娘捉住双手用面纱绑上,紧紧压着他,少年的胸膛一起一伏,芙蓉嘴唇压上来,吻着那柔软的双唇,少年激烈的挣动,慢慢的不再挣扎,姑娘的吻那么温柔,那天的梦又回来了,少年不知不觉回吻了她。
姑娘慢慢解开孩子的衣衫,孩子顺从的没有阻拦,衣衫缓缓解开,如雪的肌肤,粉嫩的蓓蕾,饱满的翘臀,雨水淋着孩子雪白的身子,姑娘一寸一寸的吻着孩子的肌肤乳尖,孩子的乳尖被冰冷的雨水击打着,眼泪流了下来。
雨水淋在不着寸缕的身子上,皮肤感觉发烫,雪白的身子冲刷在冰冷的雨水中,孩子感觉渴望了好久,这么不知羞耻下贱淫荡……
安芙蓉在暴雨中强奸了少年。
在雨水中抽插交合着,小蓉一遍遍的吻着孩子雪白的身子,粉嫩的乳头……
最后,小蓉把孩子搂在怀里……
……
少年半裸着,趴在自己腿上,悄悄的哭了,无声的落泪。
雨下得小了一些,蓉儿横抱起男孩,来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小庙里。孩子衣服都湿透了,芙蓉生起了一堆火,搂着孩子烤火,把半裸的少年抱在怀里,两条光腿放在自己胳膊上,让小菊花露出来,用手指洗着,把孩子衣服脱了,把自己干爽一些的衣服给他换上。
孩子哭了好久,默默的靠在芙蓉怀里。
“对不起,小柔,我要娶你。”
“姐姐,你在做梦吗?主人要知道了,你会坐牢,而我会被沉井,当然,这也是我罪有应得。”孩子说。
傍晚时分,雨停了,两人在山脚下分别,少年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对主人不忠,我有罪。”
姑娘还想说什么,少年转身决然离去。
慕染心腹苏华从北方归来,此番她为慕家立了大功,设计除掉了一个重要的对手。
慕染在书房召见,小柔端茶进来,孩子生得清朗俊秀,苏华姑娘不禁多看了一眼,又连忙把眼睛收回,这一切都被慕染看在眼里。
“柔奴,过来。”
孩子走过来,跪下行礼。
“把头抬起来。”慕染说。
孩子抬起头,慕染用扇托高高挑起孩子的脸:“怎么样,俊吧?送你了。”
苏华惊得连忙站起来“慕大人,在下不敢,这是您的爱妾。”
“呵呵,不过是个奴才,算得了什么,妹妹要爱他,送你又何妨。”慕染说。
苏华万般推辞,就是不受,心里十分感动慕染对自己的情义。
慕染这才做罢,另给了苏华恩赏。
晚饭后,慕染坐在藤椅上看书,柔奴跪着给主人捶腿,孩子一丝不苟的捶着,力道大小正好,孩子垂着眼睛,灯下,长长的眼睫毛又黑又密。
慕染用一根手指勾起孩子小脸,娇嫩清秀。
“这小模样还真可人疼,宠幸过你几回?”
“奴才伺候过十次。”孩子小声说。
身上只着一件薄透的小衣,里面是光着的,慕染伸到衣裳里摸了摸胸口,只觉柔软滑腻。
把孩子小小的衣裳直接往下一扒,雪白的小肩膀露出,两点粉嫩露出一半,小乳头顶着薄薄的衣料,娇柔可怜,慕染一把把孩子压倒,揉着小乳头。
“乖乖,给你主子败败火。”紧紧压着孩子,揉弄着,把小裤子扒下来,手慢慢伸到下面,摸了摸,下面什么也没穿,是光着的。
慕染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
“啪!”
“怎么回事?嗯?”慕染问。
孩子脸被抽得猛的转到一边:“主子,您忘了,这是您吩咐的……”声音小小的,不敢哭。
是慕染吩咐这几天,孩子不许戴贞洁锁,为的是方便她享用。
慕染这才想起来,俯身压下来:“对了,是主子忘了,来,让主子好好疼疼。”
把孩子衣裳撩上去,两条白白的光腿在灯下直晃眼。
“嗯……嗯……嗯……嗯……”孩子在慕染身下承受着,安静顺从隐忍……
晚上,服侍完主人,慕染沉沉睡去,孩子靠着她趴着,身上只一件薄薄的纱衣,脸转到窗外,望着月色,眼泪悄悄流下来,连忙无声的擦了,转过脸来,把头和身子靠紧主人,闭上眼睛。
小蓉在花园遇到小柔,看了看,四周无人,把少年手拿起来,握了一下,转身走了。
少年感到手里被放了一样东西,停了好一会儿,他低下头,是一只玉簪,精美绝伦,梅纹镂空,这是金陵城首饰的特色。墨凡祖上是金陵人,安姑娘显然是用了心的。
精巧的玉簪温润冰清,洁白素雅,少年知道,不应留着这玉饰,可被人放在心底珍爱的柔情,让孩子不舍。
夏日午后,慕染带着清儿和柔儿一对小美人,在花园赏花。
慕染搂着小清儿坐下,柔儿一旁侍立。
慕染搂着少年腰肢,清儿穿着素白夏衣,清秀绝美:“这腰间空空的,怎么不带配饰?嗯?”慕染搂着孩子小腰,宠溺的说。
“平日居家,清儿也就没有……”少年说。
“正好,昨儿我进城,买了件东西。”慕染传小侍捧上一对苏绣荷包,一个压金刺绣,一个黄色三蓝平绣,精美雅致。
“清儿,喜欢哪一个。”慕染问怀里的孩子。
清儿:“主人,您选吧。”慕染说:“我看,还是这个好些。”
说罢,把金绣荷包戴在孩子腰间。
“柔儿,来,系上这个。”慕染说,又把平绣的小荷包给了柔儿。
李慕白从苏州回来,来山庄做客。
“怎样?妹妹这趟去苏州采买男孩子,定是抱得美人归喽。”慕染笑着说。
“姐姐,您这是在取笑妹妹吧,哪都象您这么有艳福,清儿和柔奴,一对美人胚子,娇夫美妾,慕煞旁人。您看我府里那些个?啧啧,冷眼选了这么多年,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还不是妹妹眼光高。”慕染笑着说。
“姐姐,您就是在笑话妹妹了,谁不知道,纪澜未嫁前,就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男,那李墨凡,也是个有名的小美人。”
晚上,慕染把小清儿抱上床,搂在怀里,小清儿娇柔的靠在她胸前,被慕染揉弄的娇软无力,慕染摸了摸孩子下面,小穴已是湿湿的,小玉芽挺着,一把把孩子压在身下:“小乖……”
柔奴跪在床下,侍奉主人和小君人行房。
一番云雨之后,小清儿身子娇软,已无力承欢,靠在主人怀里,慕染搂着孩子,孩子娇羞的贴着她胸口。
“柔儿。”慕染说。
柔儿含羞跪伏在妻主两腿间,给慕染侍幽,孩子一丝不苟的服侍着……
夜里,清儿被慕染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柔儿靠在主人身侧,睡了。
一天下午,柔儿在后院收衣服,正赶上暴雨,被淋透了。第二天,孩子病倒了,发着高烧。
晚上,慕染在书房写信,清儿站着服侍着。
“柔奴呐?怎么不来伺候。”
“柔奴病了,主人,您也去看看他吧,病成那样,也怪可怜的。”小清儿说。
“好吧。”
柔儿躺在床上,孩子昏昏沉沉中,有人进了房间。
少年抬起眼睛,惊得连忙起身,只着小衣下床,跪下。
“奴才给主子请安。”额头触地。
清秀的孩子只着小衣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地面,不敢抬眼。
“吃过药没有?”慕染问。
“回主子,君人给奴才寻了几丸药,奴才吃过了。”孩子跪着,垂着颈子,轻声说。
“明天好好养一天,不必来伺候我了。”
“奴才谢主子恩典。”孩子轻声说。
“姐姐,我有了,这是您的,我知道。”孩子只着小衣,小身子趴在芙蓉怀里,眼泪无声的流下。
他算过日子,自来到山庄后,慕染虽然宠幸过他几次,但并未行房交合。这孩子,是安姑娘的。
“姐姐,您带柔奴走吧,柔奴会听话,好好伺候您。”
“我们走,离开这里,我带你去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芙蓉紧紧搂着孩子说。
孩子趴在她怀里,不说话。
姑娘和少年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少年烧还没退,脸色苍白,姑娘摸了摸男孩的额头,发烫,心疼极了。她知道男孩这是害喜,孩子已好几天没什么胃口,吃不下饭,又不敢让主人知道。
想到男孩就要和自己开始逃亡,现在身体这样,怎么受得了,最可怕是,一旦被抓,姑娘是女人是自由平民,拐带诱奸别人家奴,不过坐几年牢,而男孩不论按国法还是家规,都将被处死。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冒这个险。
“柔儿,你再等我几天,我会向大小姐请求,求她把你送给我。主母和大小姐有一个十分危险的任务,我会请命去完成,我等到为慕家立了大功后,我就向她讨你。”
姑娘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但也只能试试。
晚上,安姑娘在慕染房里回事,好久才退下。
柔儿跟着慕染回到卧房,男孩烧还没退,俯身给慕染铺床,黑发一缕垂下来,美极了。男孩头发又顺又滑,一低头,只见头上一只束发的玉簪,精美素雅。
“柔儿,你过来。”孩子走过来。
慕染打了孩子一耳光,孩子挨了打,一点不敢躲,一声不敢出。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慕染沉着气说。
“柔儿不知……”知字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又狠又疼,孩子一点声音不敢有。
“再说不知道?嗯?刚刚在书房,你眼往哪看?从小家中尊长没教过你吗?女男授受不亲,非礼勿视!我还在眼前呢,你就敢这么不守规矩?”慕染沉着脸说。
男孩双膝跪下:“柔儿知错,请您教导。”眼泪含在眼圈里,不敢掉下来。
慕染刚才连打孩子两耳光,轻脆响亮,手都打得生疼,男孩子娇嫩的脸上五个重重的指印,又红又肿,看着都让人心疼。
慕染不免有些心软,自己刚刚是不是有些疑心重了?孩子不过是端茶给安姑娘时,无意中看了一眼而已。
男孩子自嫁过来后,知书识礼,乖巧懂事,到底是大户人家书香门弟教育出来的小公子,丝毫不娇生惯养,自己平时对孩子的管教也太严了些。
“好了,起来吧。”慕染把孩子拉起来,一把把孩子搂到怀里,抚着他清秀的脸说,“打疼了吧。”
“没有。”男孩小声说,低着头,眼圈发红,那模样让人心都疼。
大约从小在家,李将军对这个小儿子家教也是很严的。
……
少年低着头,慕染用一根手指勾起孩子清秀的小脸,眉清目秀。
“衣服脱了。”
孩子解开外衣脱下来,只穿一件小衣,慕染把孩子抱上床,压在身上,嘴唇压上优美的锁骨,孩子顺从的躺着,脸望向窗边。
慕染打了他一耳光。
“嗯……”孩子的脸被打得猛的转到一边,一声不吭,又是一个嘴巴子。
“骚货,在想谁?!”
“奴才没有。”孩子在身下小声说。
“还说没有?”又是一个耳刮子,把孩子衣裳解开,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毫不怜惜……
“我让你想别人!小骚货!服侍你主子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别人!”
“我没有,主子,奴才真的没有。”
“是吗?哪就给我好好伺候!!”慕染狠狠的发泄着……
夜里,慕染强暴着男孩子,一次又一次,无情的蹂躏着绝美少年,少年一声不响,前额的头发湿湿的贴着,慕染把孩子衣衫都脱了,孩子裸着身子不着寸缕,皮肤因性欲变得微红发烫,雪白的身子都是汗,美极了。
慕染把孩子的双手举到头顶用丝带绑上,孩子顺从的手指紧紧抓着带子,忍着疼痛。
慕染手抚摸着孩子的裸身,从乳尖到腰腹到臀峰,那让人着迷的绝美曲线。
“你从来都不想和我睡觉,对不对?”慕染在孩子耳边低语。
孩子紧咬着嘴唇,摇摇头。
慕染掰过少年清秀的脸,强迫他看自己,少年一双大大的眼睛因疼痛而有些失神。
“主人,柔奴是您的奴才,柔奴敬爱您。”男孩子小声说。
“住口!你以为我感觉不到吗?你只因我是主人,才不得不服从我而已。”慕染手指紧紧捏着孩子的下巴。
孩子用力的摇摇头,脸上都是泪水。
“我知道你心里有个人,可我告诉你,你不想伺候我,也得伺候,你是我的人,到死都是!”慕染恶狠狠的说。
孩子大大眼睛里含满泪:“主人,柔奴真的没有。柔奴是个奴才,能服侍主人,是柔奴的福分。”
“你真得这么想吗?”慕染紧紧捏着孩子的下巴。
男孩用力的点头。
“小东西,我让你说谎。”慕染说着,俯身压下来……
第二天午后,安姑娘来书房回事,小柔也在一旁。
慕染和安姑娘说了好一会儿话,命小柔把一封信交给安姑娘。
已是盛夏,少年穿着轻薄的纱衣,清秀绝美。手把信递过来的时候,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有几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少年连忙把手收回来。
安姑娘心惊了一下,接着是揪心的疼,强迫自己硬装成没事一样。
“柔儿,去,倒茶来。”慕染说。
“是。”少年回道。
端茶给慕染,恭敬的奉上。
……
“她又打你了,是不是?”安姑娘要看少年的手臂。
少年挣开,不让姑娘看。
“没什么。”就要躲开。
“我看看,给我看看。”安姑娘硬把孩子拉到怀里,把袖子撸上去,皮带抽出来的,十几条触目惊心的淤痕。
“真的没什么。”男孩子说,硬把手抽了回去。
姑娘一把把男孩子搂到怀里,紧紧的,男孩都透不气来,姑娘心疼得眼圈红了。她转头悄悄擦了下眼角。
“没什么,姐姐,真的,她是我主人。”男孩说。
姑娘把头埋在孩子的肩膀上,紧紧搂着男孩的腰肢,仿佛要把他融化到自己身体里。两个少女少男搂抱了好久,姑娘抚摸着那条条血凛子,眼泪掉了下来。少年眼睛红了:“姐姐,不疼,真的,一点也不疼,没事。”
姑娘揽着少年的肩膀:“柔,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有了孩子,那么,不管她怎么对待你,你都会留在她身边?是不是?”
少年沉默了好久,慢慢说:“可是,我们已有了孩子,不是吗?”
“柔,你真的好傻。”姑娘猛的把孩子揽到胸前,她的怀抱暖暖的,孩子紧紧的贴着她的胸口。
姑娘和柔儿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姑娘搂着少年的腰肢,男孩薄薄的一层衣料下面,是年轻美丽的肉体。
少年感到姐姐饱满的乳峰象两个馒头,圆溜溜软软的,顶着自己的胸膛,不由得心跳加快,下面小玉芽悄悄挺了起来。
正是青春年华,少女少男,这样肌肤相亲,怎么受得了。姐姐把男孩慢慢推开一点,手指托起他小下巴看他娇俏小脸,小男孩羞涩的脸都红到了耳朵根,目光垂着,呼吸急促。
姐姐慢慢解开他的衣衫,他臊的低头,一声不响,姐姐推倒粉嫩小男孩,嘴唇吻上那柔软的双唇,一边亲着,一边把少年双手捉住,举到头顶紧紧按住,少年很顺从的仰卧着,衣衫前襟都被解开,雪肤尽露。
从双唇开始,姐姐一路向下吻着,嘴唇压着胸口那一片雪白的皮肤……
“嗯……嗯……嗯……”男孩微微的娇喘着……
……
清晨,慕染准备出门,上了院门的台阶,刚要走。
“主子。”清儿从后面跟上来。
“主子,您的披风。”少年站在台阶下面,仰着小脸说。
清早寒凉,少年却只穿着件轻薄纱衣,更显娇俏动人。慕染低头,一把搂住男孩小腰,让他紧紧贴到自己怀里。手摸着少年腰肢,纤细柔软。“主子,奴才见您把披风忘了,今天……风大,奴才……想您会用得上,奴才给主子……披上吧。”少年娇柔的小声说,声音已是娇喘,因为慕染搂着他小腰的手并不老实,摸着柔软的腰肢和臀峰……
“我会早点回来的,回来再疼疼清儿。”慕染贴着少年的耳朵耳语:“疼疼清儿的小乳头,还有清儿的小蛮腰和大白腚,好不好?嗯?”轻声问着。
少年想起昨夜主子对自己的种种,臊得说不出口。
慕染用手指勾起他娇嫩小脸,霸道的嘴唇压下去。少年站在阶下,在主人怀里,掂起小脚尖,仰起小脸和主人接吻。纤细的身子整个被主人只用一只胳膊就搂在怀里,轻柔娇软,被主人一边吻着一边摸着,被摸得身子一阵娇柔无力,几乎站立不住,雪白胳膊搂着主人的脖颈,象藤蔓紧紧攀在主人身上,小脚尖掂着,尽力够着主人的嘴唇。
“和你主子在一起喜欢吗?”慕染紧紧搂着少年的小腰问。
“喜欢,能侍奉主子,是奴才的荣幸。”少年被主人搂着小腰,掂着脚尖,被主人捏着小下巴。
两人的双唇紧紧交吻到一起,慕染霸道的揉压着那两片柔软的粉唇,少年感到主人的激情,被吻得眼前一阵发晕。
慕染伸手腿下少年衣衫,露出一截雪肩,在清早微凉的空气中,楚楚可怜。慕染嘴唇压在雪肩上。
“主子。”少年娇滴滴的说,寒冷的清晨,被腿下衣衫,露着小肩膀,少年冷得直抖,直往主人怀里缩,娇滴滴的小声求饶“主子。”
慕染哪肯听,把衣衫腿到露出小乳头,嘴唇压上粉嫩乳尖,手指揉弄着娇艳倾城的小小蓓蕾。
“主子,饶了奴才,……”少年娇滴滴的在主人怀里娇喘着,顺从的丝毫不敢反抗。
一大清早,在院门口就这样被解了衣衫,露着乳头。
七月的雨季,雨下了一场又一场
……
云雨之后,男孩无声的趴在她腿上,黑黑的长发映着绝世容颜,裸着的后背,美得惊人。男孩忧郁又安静,姐姐理着他的头发,抚着雪背,男孩安静极了,一双眼睛忧伤的望着窗外,冷雨一直不停的下着,敲打在窗上,听着让人绝望。
“柔儿,我家的小弟弟也象你这么大。”
“姐姐您疼他吗?”
“嗯,我平时都很忙,而且,男孩自然要住在后院学规矩……小柔是家中老几?母亲一定很喜欢你吧。”
“我还有几个姐姐和兄长,我……是个男孩,生来就是奴才命,早晚要嫁人,成为别人家的人……”男孩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就不说了。
姑娘明白了,后悔不该问这样的话。她可以想到,柔儿的父亲不过是个妾室,李大人夫待众多,好几个女儿个个都很出众,这么一个妾室生的儿子,生来就是奴才,母亲大人自然不会多加理会……
母亲大人的面,男孩一年都难得见到几回。
男孩望着窗外,院中,寺庙的菩萨神像立在雨中,眉眼沉默,仁爱庄严。
男孩一想到晚上要服侍主人,心里就害怕。
“姐姐,菩萨是最仁善的,是吗?”少年趴在她的腿上,望着窗外说。
“对。所以她不会责怪我们,”姑娘把男孩抱住,“柔,对不起。”她泪湿了。“我一定要让你平安的活着,哪怕我……”姑娘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山盟海誓和严酷的现实比起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
“少爷,您怎么就一声不吭?哪怕求个饶,也能少挨点打。”小侍远儿擦着泪,一边擦着手臂上,背上的一条条血痕,上着药。
少年趴在床上,一声不响,头发湿透了,贴在额头上。。
……
那晚,慕染回来,心情十分不好。唤男孩来侍候,男孩小心翼翼的服侍主人脱外衣,低着头解着主人腰间的带子。慕染想着白天的公事,一转头,看到身边的男孩清秀模样,于是手指挑起他小脸,强迫他抬起头来,烛光下,清秀的脸庞眉目如画,顺从的任主人勾起来,目光恭顺的垂着,不敢和主人对视。诗香门弟教育出来的少爷,果然知礼守礼。
慕染捏着他的小脸:“怎么?不高兴?”
“不,柔奴没有。”男孩小声说。
“这小脸还真干净,呵呵。”慕染冷冷的说,男孩子的衣服是新换的,又透又薄的纱衣,两点和下体尽露,玉腿间贞洁锁若隐若现,十分透惑。黑黑的长发用一支玉簪束起,清雅俊朗。男孩前来服侍主人前,精心修饰过一番,这是规矩,夫待小妾就是在深夜,前来侍候主人,也是要精心打扮的,以讨主人欢心。
“给我揉揉腿!”慕染脱下外衣,散懒的往椅上一躺,冷漠的说。
“是。”男孩撩起纱衣,跪下服侍。
慕染懒懒的斜靠着,冷冷的看着男孩子,男孩跪在她面前,垂着眼眸,一双修长干净的手,用心的给主人揉腿,注意力度大小,慕染被服侍的很舒坦,捏起他的小脸“小东西,还真会伺候人。谁教你的?”
“家中父亲和嬷嬷,教导过柔奴,”男孩小声说,垂着目光,慕染脸色沉着,男孩子心里害怕。
慕染手捏着男孩的下巴,端详着:“可惜,生得这般好模样,却是个奴才。去!给我把扇子拿来!”
“是。”男孩小声说,给主人拿来扇子,接着跪着给主人揉腿。
一旁候着的奴仆,都看出主人的脸色阴着,大气不敢出,一屋子奴才,静静的,只有慕染的说话声。
慕染捏着孩子下巴,细看着,把玩着。
“你哭过了?”突然,她冷冷的说,目光变得阴郁。
“没有……”男孩子说,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耳光,又重又狠,格外的疼,也让人清醒,这是在主子跟前。
男孩子一点不躲,重新跪好。
“还说没有?”慕染声音沉着,“嗯?”
……
老管家见了,知道主人今天气不顺,可怜男孩子:“大小姐,今儿有新鲜的桃子,给您端来?”
“我问你了吗?”慕染转头瞪了管家一眼……
慕染问着男孩,问一句一个嘴巴子。男孩跪在她面前回话,忍着眼泪挨打。
旁边的仆人都不忍再看,把脸转过去。
“大小姐,大小姐,您悄悄气,仔细手疼。”老管家知道大小姐的脾气,可这屋子的仆人,也就她能来劝劝了。
……
“小东西,还挺犟!”慕染想着那个俊美的少年被打时的样子,一声不出,被打得再狠,也绝不求饶。
……
“等生个女儿就好了,男子嫁了人,哪有不挨打的?打得服贴了,性子才能柔顺,才能学会伺候女人。”小柔的亲生母亲李大人淡淡的说,姐姐从慕府回来,偶然说起来,大家淡淡的,就如同谈别人家的八卦一样。
“柔儿,你主人就是你的天,要学会讨好你主人,这样才能少挨打,知道吗?,”父亲叹了口气。少年趴在床上,一声不响,望着窗外的天空,阴灰的天空,一只飞鸟远远的飞过。
男孩的母亲有事来慕府,父亲随行服侍,这才有机会悄悄来看一眼小柔,少年被皮带抽得下不了床。
……
时间再次回到那晚……
少年被一下又一下的抽着嘴巴子,被打耳光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了,不过是没有感觉,不会思索,不会动作的一块肉,毫无尊严,不再是一个人,在慕染的眼里,他不过是一块肉,可他是一个人,一个有感情,有血有肉,知道痛苦的人,生活就是没有尽头的受辱,就算再卑微,也有死的自由。
慕染打了整整一个晚上,少年的衣衫都被抽破了,被仆人抬着,送了回来。
少年不说话,一双眼睛望着窗外的一小块天空,想着那自由,他还有一颗心是高贵自由的。
……
父亲走了,男孩就这样躺着,直到天黑,没有说一句话。
他想起,沉湖的那个俊秀的表哥,大家把他捞起来的时候,他是那么整齐,仿佛从没受到过任何污辱,衣衫和鞋袜都干干净净,他是自己双手紧紧抱着湖底的石头。
少年等到天黑,穿戴好衣衫,下了床。
……
男孩在太和湖边整整坐了一夜,直到天亮,慢慢走进湖水里。
安姑娘和张丹莲,两位慕染的属下,一大清早,从沧州赶回,安姑娘让马儿跑很快,她心里惦念着小柔。天亮时,终于赶到了城郊,安姑娘心里松了口气。
路过湖边,站着两个人,地上躺着一个男孩子。
安姑娘走近一看,眼泪一下子下来了,少年平躺在草地上,脸色苍白,黑黑的头发湿湿的贴在额头,这样寒凉的清晨,男孩只有一件薄薄的衣衫,都湿透了。
安姑娘一下子扑在孩子身上,用力按压腹肚,终于,男孩咳了几声,吐出几口湖水,又虚弱的倒下去。
旁边那位大姐说:“我一大早去田里,远远就见这孩子自已往湖里走,也不知道什么事想不开,唉。”她看了看男孩身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痕,心里明白了几分,一边的一位大嫂说:“真可怜。”
“这是小柔?”张姑娘也认了出来:“逃奴!小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你主人私自出来?你以为你私自出府要投水自尽,就没有罪过了吗?”
男孩虚弱的睁开眼睛,静静的听着张姑娘的话,毫不争辩。
旁边的百姓听了,是逃奴,这是人家主人自家的事情,都走开了。
“小柔,你给我听着,我们没带铁链,我们现在就把你送回你主人那里,听从你主人发落。”
男孩听了,眼神中满是绝望,却安静的点点头,张姑娘想了想,把自己腰带解下来,男孩静静的把自己的双手伸出来,让张姑娘绑上,毫不反抗。
安姑娘转过脸,悄悄擦拭了眼泪,然后平静的说:“张姐姐,这里离城里不远了,你回府叫辆马车吧,我在这里就行了。天都亮了,闲人很多,这样清天白日的,就带着小柔骑在马上,怕是不太妥当。”
张姑娘想了想,必竟这是主人的内房侍妾,说的有道理。
……
“好啊,呵呵。”慕染只说了这几个字。
安姑娘动作很快,只一个早上,就和男孩消失得无影无踪,城里城外,都搜遍了。
她的家里,只有位老母亲,家人和奴仆,都说没见过芙蓉。
安姑娘知道慕染的狠毒,一定会立即搜查到她家里,所以压根就没回来。房里,值钱的财物细软都在,多年攒下的钱财,都宁可不要。
“够狠。”慕染冷笑。
“大小姐,城效各处农家搜查过了,没有。”
“大小姐,附近的客栈都搜过了,没……”
“啪!”慕染一把把桌案上的一个名贵的瓷瓶挥到地上。
连着搜查了几天,毫无消息。
这两个人,凭空消失了。慕染没说话,慢慢把手里的核桃捏碎了。
李姑娘从没见过慕染这样发狠,连着好几天就只为这一件事情上心:“不过是个小奴才,姐姐,您用得着这么生气吗?今天捉不到她们,早晚能捉到,天网恢恢。”
慕染脸阴沉着。
“也是啊,作主子的,自己的奴才,心里却想着别人。这么个美貌小奴才,还真挺招人的,水葱似的,那小奶头小屁股,嫩嫩的,早被安姑娘玩过了吧,我要是安姑娘,我也玩。安姑娘可是你培养出来的,你平时总赞她冷静聪慧,果然是旗逢对手了,难怪就算你慕染出手,都找不到她们。”李慕白说着风凉话。
烛光下,安姑娘揽着一个男孩坐着,那男孩严密的蒙着面纱,头深深低着,靠在姑娘臂弯。安姑娘把他裹得严严的,紧紧搂在怀里。男孩低着头,看不清太面庞,只有一团安静的素白,却是摄人心魂的美。
从进来到现在,男孩只是悄悄的缩在姑娘怀里,安静极了。
“蓉姐,你想好了?”何肖说,看了一眼男孩。
“对,妹妹,明天就走。”
自古嫦娥爱少年,这般绝色倾城的男孩,何肖叹了口气。
“妹妹还有干净的衣服吗,小柔……里面的衣衫都湿透了。”安姑娘这些话时,声音都变得温柔。
何肖命仆人拿出些男子衣物。
安姑娘低头对怀里的男孩说:“来,换上。”
男孩羞的不抬头,悄悄的靠在她怀里不肯起身。
“乖,听话,嗯?”安姑娘低头对孩子小声说。
何肖连忙把脸转开。
姑娘搂着男孩进了里间,把男孩内里小衣都脱了,男孩羞得靠在她怀里,姑娘用干净的帕子把他雪白的身子擦干,给他穿上小内衣,又换上外袍。
何肖进来叫两人吃晚饭,一转头,瞧见床边几条细细的小带子,又薄又透,正是那男孩刚换下来的性感小内衣,不禁脸红心跳。
“姐,你把我送回去吧,我想来想去,不能连累你。”夜里,姑娘搂着少年,男孩靠在她胸口说。
“说什么傻话?”安姑娘说。
夜里,男孩沉沉的睡了。
凌晨,何肖和安姑娘站在黑暗的窗前,小厅里没有开灯。
“姐,我给你讲个故事。开盛元年,广西花枝县有位秀才,家境贫寒,那姑娘却人穷志坚,寒窗苦读十年,终于一举夺魁中了状元,当年可谓轰动一时,寒门贵子啊。可那姑娘是穷家出身,在朝中无权无人,被发派到偏远的边境小城当县令,家乡母亲重病,却无法调回尽孝,更无钱为母亲治病。”何肖说着,“秀才以为能靠自己的努才和才华,让母亲晚年过上好日子,尽尽孝心,可母亲仍是贫病而去。”
安姑娘听着。
“那秀才空有满腹才华,却不会巴结上司,所以为国一尽职尽责数年,也只是个县令。终于有一年,朝中李丞相去小城巡查,酒席上看了一位绝色的少年,那少年正是姑娘青梅竹马的恋人,后来做了姑娘的妾室,可谓两情相悦,佳偶天成。”
“后来呢?”芙蓉问。
“李相一向好色,于是要姑娘把少年送给他,姑娘答应了,由此姑娘得到了一次宝贵的机会,进京做官,有机会见到了圣上,得到圣上青眯,于是从此一发而不可收,飞黄腾达。”
安姑娘没说话,黑暗中两人沉默着。
“那姑娘就是现在的定国公慕远岚大人,慕大人早已弃文从武,后来,她权势在李相之上,设法把李相治了罪,贬为庶人,她青梅竹马的恋人,那个美少年,被李相玩了几夜后,就转卖给了别人,那男孩在一个深夜,跳楼了。”
两人不再说什么。
安姑娘想起,慕远岚现在有这么多的美色小宠,却总是冷冷的,没有一个能让她专宠的,她是出了名的不近男色。
“也没什么可惜的,不过是个奴才,为主子尽了忠而已,慕大人才是明白人,知道吗?而妹妹你,却是糊涂。”
何肖说:“现朝中正有个知州空缺,多少人瞧着这个位置,慕染早有意要提携你,你这样,不正是断了自己的前程?现在改过,也还不太晚。”
……
慕府深夜,慕染回到府中,听闻母亲大人慕远岚的头痛病又犯了,于是前来看望。母亲慕远岚卧室门关着,小侍站在门口,慕染唤了几声母亲,小侍说:“主母大人说,您来了就进去吧。”
慕染信步进房,床上无人。
卧房里间,有一密室,这密室不常打开,此时母亲慕远岚在里面翻着些旧日书卷:“进来吧。”
“是。”慕染恭敬的站在密室门口,母亲没有抬头,仍在一个箱子里翻书:“《文宣集》好像就放在这里。”
这是母亲的习惯,虽然她早已不舞文弄墨,平日里也不喜欢那些文人秀才,但每当头痛犯了,却会把旧日书集翻出来看看。
慕染不敢打扰母亲,于是立在门口候着,这房间她不常进来,墙上挂着祖母的画像,桌案上放着一个画卷,几只精致小箱笼,那画卷被打开了,上面画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这画像慕染从小到大,见过好多几回,不知道画上的人是谁,母亲打开时,总是惜爱的细看。
“母亲,您病好些了吗?”
“哦,好多了,你来就是为这个?”
“是,请母亲大人多保重尊体。”
“没什么事情,你就下去吧。”
“母亲大人,您也早些休息吧。”
母亲慕远岚此时展开画卷,珍爱的看着那男孩子的画像。
“母亲大人?”慕染看母亲出了神。
“哦?哦……好……下去吧。”母亲慕远岚眼中有些泪光。
时间回到何肖和安姑娘谈话的当晚。
“姐,你奋斗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就这样放弃?你的前程和梦想就此没有了,儿女情长,美好的情爱,只是富人的奢侈品,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不是我们穷人该考虑的问题。”何肖说。
……两人说了好久,天快亮了,安姑娘回到房中。
“小柔,柔儿?”床上空空的,房门开着。桌上有一个字条:“姐:我不该耽误和连累你,我走了,能有这么一段欢爱的时光,已觉可贵,多保重。
弟:柔奴”
少年听到了何肖和安姑娘的谈话,他站在房门外想了好久。
芙蓉追出门外,院里那匹马不见了。
芙蓉追出好远,空旷的山谷,空无一人,姑娘心里着急,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明确回绝何肖,到底自己心里还是有些自私和留恋,让少年难过,少年为了自己,放弃了一切,自己要是对不起柔儿,还算是个人吗?前程算得了什么?想到柔儿,这才是自己最珍爱的,此刻,她心欲如焚。追了好远,小溪边,一个身影牵着马,正要过河。
姑娘大步追上去,一把拉住,搂在怀里。
“柔儿,对不起。”
“姐,你让我走吧。”少年说,推开姑娘,就要走。
“你回来!你要回去送死吗?”
“是又怎样?”
男孩倔强的一把推开芙蓉。
“啪!”芙蓉给了男孩一巴掌:“你给我听着,我不许你回去!从今天开始,我不许你离开我一步!”
男孩脸被打得猛的转到一边,一声不吭,不再挣扎。
安姑娘一把把孩子拉到怀里,紧紧的搂住,狠不得要把他嵌到自己身体里面。
她紧紧的搂着孩子,两人相拥了好久好久,月下的山谷里,只有溪水轻轻的奔流声。夜色中,远处苍茫的群山,是深青色。
“对不起。”过了好久,她小声说:“疼吗?”
男孩不说话,靠在她怀里乖乖的一声不响。
芙蓉一把把男孩横抱起来向马儿走去,男孩乖乖的搂着她脖子。
山谷,清早就下起了小雨。
深山打猎回来的李大姐,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了远处自己的林间小棚屋,这小棚屋平日也不上锁,就是让野外路过的人可以避雨歇脚的。
小棚屋的门被风吹开了些,透过门缝,小床上,一对男女正在交欢,一个女人压在一个男孩身上,那男孩子被脱得光光的,身子雪白,姑娘两腿分开,骑在他身上,幽户把玉芽吸纳,姑娘一起一伏的动作,玉茎和幽户磨擦着,“嗯……嗯……”男孩娇喘着,姑娘也呼吸急促……
李大姐干咳了几声。
听到外面的声音,男孩子吓得不轻,羞得直往姑娘怀里躲,雪白的身子却无处可藏,在阴暗的屋里晃眼,姑娘手尽量挡着男孩的私处,一边抓些手边的衣物给男孩遮盖着。
李大姐转过脸去,站在门口等着。
慌乱中,姑娘一把把自己的长袍扯过来,给光溜溜的男孩子披上裹着,把男孩的小衣内裤等衣物都揣到怀里。
“对不起,打扰大姐了。”安姑娘搂着男孩子出来。那男孩被长袍裹得严严的,又怕又羞,脸被姑娘蒙上了面纱,深深低着头,紧紧贴在姑娘怀里。
“呵呵。”李大姐笑笑,这种事情她也不是没见过,野合的多是愉情的男女。
她想看看那小男孩模样,男孩又羞又怕的直往姑娘怀里藏。
“别怕。”姑娘小声说。
一边挡着他小脸,护着男孩,一边对大姐陪礼:“对不起,大姐,多有打扰,对不起。”连忙搂着柔儿走了。
安姑娘搂着男孩慢慢走回山庄,男孩靠在她怀里好久不肯抬头,安姑娘紧紧搂着他,感到孩子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不禁有一种温柔的情素有心中燃起。
走出那小棚屋好远,孩子才在她怀里悄悄的安心的出了口小气。“还怕吗?别怕,乖。”姑娘说:“来,坐下歇会儿吧。”搂着男孩坐在一个大树桩上。
孩子把头靠在她胸前,“姐姐,我真是个放荡的男子,是不是?一个男孩家,不知羞耻,大白天的,就和女人做这种事。”
“不是,我的小柔儿是最好的。”姑娘柔声说,理着男孩黑黑的头发。
“真的?”
“当然了。”芙蓉说。
孩子开心的把头钻到她怀里,悄悄在她怀里快乐的叹了口气,这让芙蓉的心都化了。
何肖站在山庄大院门口,望见安姑娘搂着少年,牵着马儿慢慢走回来,年轻貌美的一对小情侣,让人看了眼热。
安姑娘和何肖说了一些话。少年安静顺从的跟在安姑娘身边。何肖无意中,看到安姑娘衣袍里揣着的东西露出一条小带子,正是少年的小内裤。
那么,现在,男孩里面其实是光着的,什么都没穿?何肖不禁脸热,果然是热恋中的一对,一大清早,这两人到野外就……,果然如胶似漆。
“柔儿,你去洗把脸,我再和何姐说会儿话。”安姑娘转头对男孩说。
“哎。”男孩轻脆的小声说。
等到何肖和芙蓉回到房里,小柔早已把他和安姑娘昨晚休息的这两间居室,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干净整洁,把安姐姐的衣物叠放的整整齐齐,何肖不禁动容,这样的懂事的孩子,想到安姑娘和他的未来,心里忧伤,又强颜欢笑。
两人最终到一个偏远的小城,落了脚。安姑娘把存在何肖那里的积蓄,盘了一个做糕饼的小铺子。
第一次进院门的时候,安姑娘把男孩抱着,走进来。
“姐,这就是咱们的小家了?”男孩说。
“是啊。这以后,我就忙生意了,你平日就在家,把咱俩小家料理好。咱们这一路,为了逃走,没办法,这以后,你一个男人家,可要给我深居简出,可不许再抛头露面了,听见了吗?”
“是!柔儿不敢。”男孩乖巧的说:“柔儿会洗衣做饭,好好伺候您,让您满意,做一个顺从的好男子。”
“嗯。”安姑娘点点头。
这一天,铺子关了门,安老板回来,小柔病了,躺在床上。安姑娘于是没叫醒男孩子,自己煮了稀饭,和少年一起吃了晚饭。
饭后,姑娘说:“小柔,你今天不舒服,就躺着吧。”准备捡碗。
男孩连忙拦着说:“姐姐,这种男人家的事情,怎么能让您做,我该服侍您的。”
“我知道小柔儿懂事,可宝贝病了,姐姐心疼啊。”
男孩知道,这要是在一个大家庭中生活,主母大人要是知道了,夫侍竟让妻主做饭,是要挨家法的。
第二天,男孩特意记着别起迟了,早早就起了床,等到安姑娘起来,男孩早已做了丰盛的早饭,屋里屋外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男孩服侍安姑娘洗漱,又伺候她吃了早饭,给她端来热茶。
“姐姐,您的那几件外袍,柔奴给您洗干净了,今天想穿哪件?”
安姑娘喝着茶,男孩一边整铺着床铺,一边问着。
这个清晨,两间不大的居间,收拾的窗明几净,厨房里炖着的牛肉,不时飘来肉香。
卧房里,清秀娇艳的男孩忙碌着。
安姑娘感叹,难怪女人不管有钱没钱,都想娶个夫待回来,单身一个人,没人伺候,现在一回家,就有热茶热饭,白天晚上,都有夫待陪着服侍着,果然心里舒服极了。
“柔儿,忙了一早上了,过来,坐下。”姑娘一把拉过男孩子,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是。”男孩乖巧的说。
“姐姐,我们,这算是妻主和夫侍,对吗?”
“还有我们比更配般更恩爱的妻夫吗?”安姑娘亲着男孩的小脸蛋。
“可,柔奴,对不住您。”男孩低头说。
“怎么?”
“柔奴的奴隶身契,在我主人那里。”小柔指的是慕染。
正常的妻主娶了夫侍,夫侍就是妻主的奴才了,婚后,在娘家的奴隶身契,就会交给妻主,以明确主奴关系。
并在官府登记入册,在妻主的名下,记上这个奴才。
“因为我们是私逃的,不能让您光明正大的要了我,”男孩说。
“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些。”
安姑娘和小柔的邻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热心肠的大妈。安姑娘和小柔初来乍到,她帮了不少忙,这天,安姑娘生日,特意请大妈来家做客。
安姑娘陪着客人,在厅里坐着,小柔给姐姐和客人端茶倒水,在厨房忙碌着。
男孩厨艺不错,做了不少菜。
酒席上,安姑娘和大妈对坐,小柔是男子,是奴才身份,自然不能和女人一同坐席。
少年站在安姑娘身边布菜盛汤,服侍安姑娘和客人。
“这孩子还真可人疼。”秦大婶看了一眼男孩说。
少年蒙着面纱,垂着头,安静的伺候着。
秦大妈做小本生意,手里有几个钱,家里养了六个奴才:一个正夫,五个小妾。
“小柔,还不给大婶斟酒?”安姑娘吩咐。
“是!”男孩乖巧的给大妈把酒满上。
“安老板,您就这一个奴才?”秦大妈问。
“是啊。”安姑娘说。
“为什么不多养几个,好伺候你?养奴才费不了几个钱的,奴才吃得也不多,敢不听话,打几回就服贴了,白天在铺子里给主子做活,夜里床上侍奉主子,我那几个奴才,又听话又乖巧,争着讨好主子,把我服侍得别提多舒坦了。”秦大妈喝了一口酒,安姑娘没说话。
“嗯,想你是初来乍到,铺子刚开张,还没考虑这事是吧?”秦大婶看了一眼垂着头顺从的伺候着她们的小柔:“嗯,这孩子手脚麻利,会伺候主子,你大概不想再费那个钱了?等你生意做大了,就知道了,有钱就要享受,多几个奴才伺候多好。”
安姑娘搭讪着把话题岔开:“柔儿,去!给大妈盛饭。”
“是!”男孩把米饭盛好,双手端给大妈,一伸手,雪白的小手腕直晃眼。
“啧啧,还真是个尤物。”大妈色迷迷的说,“安老板,你还真有眼光,这小奴才果然是上等货色,这般模样身段的小奴才,送给王候贵族玩几晚,或卖给朝官做小妾,你也能发一笔小财,我那几个奴才也有几分姿色,我常租给有钱女人玩玩,别看钱少,也是一笔进项。我这小五,昨儿我把他借给了张县令,这奴才伺候了县令一晚,你猜,张县令给我了多少?二两银子!二两啊,嗯,小五,不错,是个好奴才,会伺候主子。”秦大婶看了一眼她身后站着伺候的一个男孩。
小五,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垂着头回道:“是,主子。”
秦大妈看了一眼小柔,注意到男孩雪白的小手腕上,没戴给奴才用的铁链,奴才随主子出门,或随主子见外客,都得由自已主子锁上铁链。
“这奴才刚下厨做饭,我想给他锁上铁链,做活不太方便。”安姑娘解释。
“你刚买来的?”秦大妈问。
“对。”安姑娘说。
晚上,姑娘搂着男孩子,男孩乖巧的趴在她怀里:“秦大妈说的对,姐姐,不管怎么,柔儿应该算是您的奴才了,虽然您没有柔儿的身契,但已有了事实,对不对?”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柔儿是我的人。那我们明天就行礼吧。”
“好啊,柔儿太高兴了,能成为您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小柔早早就起来,用清水更衣沐浴,换了正式的礼服,精心打扮了一番,格外娇媚动人。
安姑娘在正厅坐了,男孩跪下奉茶,又给安姑娘磕了头。
安姑娘手扶男孩子的肩膀,让孩子抬起头。
男孩跪着仰脸看着姐姐,“柔儿。”姑娘捧着他的脸。
“姐姐。”男孩跪着扑在她怀里,行完了入门礼。
安姑娘晚上回来,手里拎着一个荷叶包。男孩在家里等了姐姐一天,迎上来:“姐姐,”给姐姐换衣服,荷叶包放在桌上,并没打开,懂事的先给姐姐倒茶。
“打开看看吧。”姑娘说,知道小柔的还是小男孩的心性。
男孩打开荷叶包一看,是只酱鸡,这是男孩最爱吃的,京城苏记的。
“没想到这苏记在这小城也开了个分号。”芙蓉说。
今天男孩行了入门礼,安姑娘于是特意买了些男孩爱吃的。
“高兴吗?”
“嗯。”男孩点点头。
“今天是柔儿入门的日子,晚上柔儿也陪姐姐吃几杯,姐姐乏了,吃了酒,好睡觉,嗯?”姐姐亲了男孩的小脸蛋一口。
男孩听出姐姐的意思,羞得脸红了。
……夜里,卧室里点了喜烛,男孩穿着大红的喜服,羞涩的靠在姐姐怀里,姐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套纯金的男子饰品,男孩把雪白的小手腕伸出来,让芙蓉给他戴上……
早上,芙蓉睡了,男孩子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睡得沉沉的。
“柔儿……”男孩子也醒了,睡眼惺忪的睁了眼,两腿间玉芽挺了起来,硬硬的。芙蓉心想,果然年轻,十五六的男孩子,早上晨勃,男子最好的年纪就是二十岁以前,中年男子的心机和猥琐,加上体力和精力都不行了。
男孩起来,服侍姐姐洗漱,伺候她吃早饭。
“柔儿,松糕是我安家祖传的手艺,小柔入了我安家门,今后跟着我学做糕饼,听见了吗?”
“是,姐姐是一家之主,柔儿听从您的教导。”
安芙蓉老家是南方人,小柔祖上的北方人,慕家正巧也是北方人,所以和小柔以前吃饭的口味没什么不同,可跟了安姑娘,少不得米饭吃得多些,小柔开始有些不习惯。
“要不,这早饭,柔儿也做些自己爱吃的面食吧。”
“没事,柔儿已是姐姐的人,凡事就应依从姐姐,柔儿知道规矩。”男孩懂事的说。
两家的主人来往密切,秦大妈的奴才就也经常和小柔见面,这天,小五和小柔在一起洗主人的衣衫,小柔雪白的小手腕,泡在冷冷的清水里,一丝不苟的揉洗着安姑娘的衣物,两条金手链,黄澄澄的,漂亮极了。
“这是你主子赏你的?”小五说。
“是啊,我主子给的。”小柔说。
“你主子买了你多久了?”
“不到一年吧。”
“你主子对你真好。”小五说:“你真有福气。”
安姑娘教会了男孩做松糕,安姑娘是女人,是主人,自然不用做粗累的活计。
男孩是男子,是奴才身份,每天早早的起来,把面粉磨好,糯米泡好,松糕蒸好,然后再做好早饭,等主人醒来,伺候主人洗漱吃饭。
主人出了门,男孩再在后院打扫擦拭洗衣,前面铺子里抛头露面的事情,男子不能做。
“傅记松糕”祖传的手艺,果然不差,在小城慢慢有了口碑。
……
这天,京城,慕府慕染,从南方来的一个朋友,带给了她一盒家乡的糕饼。
“傅记松糕。”
“傅记松糕,呵呵,这老板的名字有意思。”慕染说。
糕饼的盒子上面印着蓝字:“傅记松糕”,下面一行小字:“傅谷糕饼铺”。
“傅谷?这老板倒是对心痴,连名字都要带着个米字。”慕染尝了一块糕,软糯甘甜。
这味道好像有些熟悉,她拾了块糕,递给一旁的小清儿,“好像在哪里吃过。”她说。
小清儿尝了尝,笑说:“主子,松糕可不都是这个味道?”
“清儿说的也有道理。”慕染搂过孩子,男孩子穿着薄透的纱衣,娇媚柔顺的靠在她怀里,胸前两点粉粉的,在薄纱间若隐若现,格外透惑。
两个人躺在塌上,吃着点心。
“这么软糯,就象清儿的小乳,是不是?”慕染低头问靠在她怀里的孩子,男孩趴在她怀里羞的不肯抬头。
“羞什么?穿得这么薄透,还不是想勾引你主子?嗯?”慕染一手揽着男孩的小腰肢,一手摸在孩子胸前,揉弄着。
“嗯……嗯……别……别……主子……嗯……”男孩娇滴滴的娇喘着。
……
“不对,以前的确吃过。”慕染看了看糕饼盒子。
“主子,您想什么呢?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您好久都没回来了,就不疼疼清儿吗?”男孩搂着她的腰,头顶着她的小腹,仰着小脸娇滴滴的撒娇。
“小东西……”慕染笑着压下来……
……
早上,小柔在铺子后院忙碌着,把糯米泡在一个个的木盆里,雪白小手泡在冰冷的米水中,揉搓着,布衣的袖子高高的挽起,露着一截雪白的胳膊,一缕黑发垂了下来,男孩双手沾满了米水,腾不出手来,用胳膊把那头发捋上去。
孩子正在灶台边做着活计,安姑娘悄悄过来,一双手从后面搂上,“姐姐……别……”
姑娘双手揽上男孩的腰,亲着那雪白颈子。
“姐姐……别……水要开了……”少年小声娇嗔。
姑娘哪肯听,只一味的亲着,慢慢亲到衣服里面,一双手也不老实,揉摸着软软的小腰。
“姐姐……嗯……别……嗯……”少年微喘着。
“我的小柔儿,还真是个贤惠能干的小奴才,是不是?”安姑娘上下其手的摸着孩子的腰身,“嗯……嗯……”少年娇喘着:“姐姐,别……求您……这是在院里……”
姐姐让少年转过小身子,面对着她,按倒,压住,捉住两只小手轻松束缚住,按在灶台上。
少年的小身子和两小乳头挺着,顶到了姑娘的乳峰,又羞又臊。
“你刚刚叫我什么,嗯?”安姑娘慢慢解着他衣衫前胸扣子,“入门礼都行过了,你还叫我姐姐,嗯?”
“嗯……嗯……别……嗯……”少年娇喘着。
“叫我什么,说啊?”
“嗯……主……主子。嗯……嗯……”少年娇滴滴的喘息。
“再叫一声,柔儿叫得还真好听。”姐姐说,一边加大揉弄的力度。
“嗯……”少年实在受不了,呼吸变得急促,羞得开不了口。
“说啊?”姑娘说。
“嗯……主子……嗯……别……”
“别什么?”姑娘手慢慢摸到少年两腿间,“别……主子,这里是……这里是……院子里……”少年小声求着。
“院里怕什么?”姑娘手慢慢按在那玉茎上。
“嗯……”少年禁不住出了声,顿时臊得脸红到了耳朵根。
“主子,别……这清天白日的,让邻居看见……”男孩小声喘息。
姑娘撩起男孩下衣,男孩两条光腿露着,姑娘伸到里面摸着……
灶台上,锅里的清水烧着,灶台边摆着一盆盆的糯米,男孩衣衫尽解,半裸着,被主人压在身下,喘息着……
……
一番云雨之后,安姑娘尽了兴,起身回了卧室。
男孩从灶台上起来,把被主子解开的衣衫重新系好,整理好乱了的头发,从井里打上来清水,用心的兑成刚刚好的温水,倒在盆里,端到主子房里,伺候主子起床洗漱。
秦大妈去苏州的路上,看上了一个小男孩,才十二岁,生得清秀,小身子雪白,小乳头粉粉的,小菊花娇嫩,还没破身子,秦大妈脱了他衣衫,验了身子,看了小乳头小菊花,挺满意,因为有几分姿色,他母亲定要卖个好价钱,于是秦大妈把小五送到了青楼做娼妓,小五每晚接客,给自己主子赚钱。
小五被送去的那天,含着眼泪,跪下给秦大妈叩头告别:“主子……”
清秀的眼睛都哭红了。
秦大妈毫不怜惜,点点头:“去吧。”
才十二岁的小男孩被母亲送到新主子家里,小男孩垂着头,跪在地上,看不见脸,只能看到雪白一段小脖项。
小男孩伺候她几晚后,有一天,秦大妈心情不好,把小男孩脱光了衣服,吊在大门打,路过的路人,有功夫的看上几眼,没兴趣的看都不看,主子教训自家的奴才,没什么可奇怪的。
秦大妈抽打小男孩的鞭子声,从外面一声声的传来。
柔儿吓得把小脸藏进姐姐怀里。
姐姐搂着孩子:“怎么了?别怕,乖。”
说着手托他的小脸,孩子小身子直抖,小脸直往她怀里钻,不肯抬起。
“别怕,乖,有姐姐呢。”安姑娘心疼的说,搂着怀里的男孩子,轻轻摸他的黑发。
“姐姐,要是有一天,小柔惹您生气了,您也不会这么处罚柔儿吧,柔儿听话。”男孩在她怀里仰起小脸,脸上都是泪。
“当然不会,姐姐喜欢小柔,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你?”姑娘轻声说“别怕,啊?”
“嗯。”男孩点点头,一颗泪珠从大大的眼睛里掉下来,芙蓉的心都碎了:“柔儿,晚上想吃什么?姐姐去给你买点回来?”
男孩子摇摇头,不说话。
姑娘眼圈红了。
门外惊心的一声声鞭子声,让男孩又想起了慕染,他的主子,抽打他的那一个晚上。
安姑娘收到母亲的家信,母亲的家信是寄到何肖那里的,用的是暗语,何肖又转给小蓉。
母亲训斥她不孝:“……那孩子在你眼里再好,也是个逃奴,犯下了死罪。女儿,你糊涂!就算将来,慕染不追究了,把他送给了你,他也只能做个小妾!我们安家,不能允许女儿娶个‘二手货’当正夫……”
小柔上回跳河自尽,虽然被救了上来,但和安姑娘的孩子,也因此没有保住。
秦大妈把那小男孩一直毒打到天黑,小男孩被抽得昏迷过去,秦大妈仍没有饶过孩子的意思,主人的奴才,如同主人的牲畜一样。
“叫你装!贱奴!”秦大妈抽得手疼,打得累了,这才回屋吃饭去了。
这天晚上,小柔情绪很低沉,孩子眼中的忧郁让人心疼。
“来了这么久,柔儿也一次家门也没出过。”晚上,姐姐搂着男孩,寒冷的夜晚,男孩感到,姐姐的怀抱格外温暖。
“柔儿是男子,怎能出去疯野。”孩子懂事的说。
“这样吧,明天姐姐带着我的小柔去爬爬山。”姐姐说,她想让孩子开心一些。
“真的?”男孩子在她怀中,仰起小脸,眼中都是光彩。
整整一年了,男孩子整日都关在小小院落里,每日做活,服侍主人。当然,身为奴才,这很正常,能有机会出门走走,任是谁,都会忍不住心底的渴望。
“当然了。”姐姐说,孩子眼中的光彩让芙蓉心疼。
“可铺子里的生意?您不做了?”
“休息,玩一天。”
“太好了。”孩子开心的扑到她怀里。
第二天,姐姐带着小孩,去爬大山,趟小溪,在无人的荒野游走,两人的手紧紧拉着。
黄昏时分,两人才回了小家。
小柔洗了个澡,洗得喷喷香的小孩,被狠狠的从上到下亲了一遍之后,跑去做饭了。
姐姐洗着脸,“啊!”一边厨房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
“怎么了。”芙蓉进来。
男孩不说话,一根手指含在嘴里。
“我看看。”
男孩不肯。
“我看看,听话!”
男孩把手伸过来,雪白的小手放在芙蓉的手掌上,一根手指,被菜刀切了一个小口子。
“疼了?”芙蓉吹了吹。
男孩点点头,大眼睛含着泪花。
“乖。”芙蓉把孩子搂到怀里,打横抱起来,一直抱到卧室,拿了一些伤药,“来,把小手伸出来。”
男孩听话的把小手伸过来,芙蓉给雪白的小手上好药,包好了。
“还疼吗?”
男孩摇摇头,乖巧粘人的贴到她怀里,小声说:“不疼了,您包过了,就不疼了。”
蹭在她怀里。
“里里外外的活是挺多的,小柔每天要做糕饼,还得服侍伺候我,累吧?”
“这是小奴应该的。”男孩趴在她怀里娇滴滴的说,撒娇紧紧搂着她的腰,不肯从她怀出来。
男孩柔软的腰身被姑娘搂在怀里,绵软娇柔,闻着小可爱身上的清香,芙蓉一把搂紧男孩腰肢,一边开始解小可爱前襟衣衫。
“姐姐,别……饭还没做呢。让柔儿服侍您吃了晚饭……”孩子娇羞的说。
“吃完饭呢?”姐姐慢慢解开他衣衫,小可爱羞得垂着头一声不响。
“说啊,吃完饭呢?”
“吃完饭,……吃完饭……奴……奴才再伺候您……”小可爱羞得头都不敢抬了。
“伺候我什么?”
“伺候您……伺候您……”小可爱说不出口。
……
一番云雨之后,男孩满足的靠在女人怀里。
已是深夜,屋里漆黑,银色月光从窗外撒进来。
孩子趴在姐姐怀里,两人悄悄说了好多话,“姐姐,将来,柔儿只求能给您做个小妾,就知足了。”
“不,我定会让小柔做我的正夫,让小柔也做上八抬大轿,从安家正大门抬进去,那天,我会请上所有的亲朋好友,热热闹闹的办上几桌酒席,我一定要让我的小柔成为最漂亮的新夫郎。”听着姐姐的话,男孩的眼睛显出些憧憬,这辈子,能做上回八抬大轿,让人从正大门抬进去,锁唢响着,鞭炮放着,穿着正夫才能穿的正红色的喜服,洞房花烛夜,妻主大人挑开盖头……
能让一个女人娶进门做上“正夫”,这是每个男孩一生的梦想。虽然正夫在妻主跟前也不过是个奴才,可也是奴才里地位高的了。
“柔儿不配……柔儿已是不洁之身……”男孩低声说,眼睛里的忧郁又回来了:“柔儿只求能在姐姐身边服侍就够了。姐姐要是为了我,违背母亲大人的意愿,那柔儿更是罪不可恕。”
“小家伙,小脑袋里想法还挺多,乱想什么呢?不许再说这样的话。”芙蓉说。
两个相拥着睡了一夜。男孩子注意着时辰,天没亮就起来了。
过几天就是端午了,铺子里不但要做糕饼,还要卖粽子,所以活比平日多了很多,男孩子想:要比平日起得更早起来,好把活做完。
芙蓉睡梦中就听到男孩在后厨忙碌着,睡眼惺松的看了看,天还没亮。
她在家的时候,家中的奴才们,也是天不亮,就得起来干活,这是每个男子的宿命。
小柔轻手轻脚的干活,注意不要吵醒了主人。
日头出来了,当天卖的糕饼和粽子才做好,孩子已是满头大汗,主人爱吃的米粥也已做好了,孩子在卧房外悄悄听了听,主人还在睡着。
于是,孩子把粥放在火上温着,主人不爱吃凉的。
把要炒的小菜,都切完备好,等主人醒了,再现炒,这样味道才好。
日上三竿,芙蓉终于醒了,孩子端着温水进来,伺候主人穿衣,双手捧着面巾,服侍主人洗漱。
满满一桌丰盛的早饭,芙蓉坐下来,孩子盛好粥端给主人,然后站着服侍。
伺候主人吃毕早饭,芙蓉说:“柔儿也吃吧。”
“哎。”孩子收拾好了,这才去厨房自己吃了早饭。
午后,芙蓉看柔儿的衣衫都旧了,带孩子去铺子选衣料。
芙蓉大步走进铺子,“老板,选点什么?”
卖布料的老板对芙蓉说,看了看跟在芙蓉身边的小男孩。
小柔脸蒙着严严的面纱,垂着头,乖巧的跟在姐姐身边。见老板直打量自己,孩子把头低得更深了,悄悄贴紧自己主子。
这是一个男子见外人该有的样子,不然是不知羞耻,没规矩。
姑娘悄悄拉紧男孩子的小手,让他安心。
“想给您的小夫郎做身衣裳?”
“嗯,有什么好料子?拿来看看。”
老板拿来一些鲜艳的纱绸,都是适合年轻男孩子的。
“小柔喜欢哪样,自己选吧。”
“是。”男孩子说。
看着那些华美的丝绸,一匹大红的绸缎,格外精美。
孩子雪白的小手久久的抚摸着,然后又转开了眼睛。
最后,孩子懂事的选了青纱。
那衣料是“正红”的颜色,只有正夫才能穿,平常的小妾侍妾只能穿粉红的,这是规矩。
芙蓉有些心酸。
回来的马车上,男孩子靠在姑娘的怀里睡着了,孩子睡得很沉,每天干活,都起得格外早,难有这么一个清闲的午后。
孩子柔软的小身子暖暖的,无比安心和信赖的睡在主人怀里,小鼻子发出些轻微呼呼声,娇小可爱,芙蓉心疼的搂着男孩。
回到家,两人吃了晚饭,早早睡下。
芙蓉脑海中一直是小柔儿看着那衣料的样子,她知道,这样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的日子,终不是长久之计,自己难道要做一辈子糕饼?
一旦被抓,小柔性命不保,自己也想给小柔最好的归宿。
她做了一个决定。
慕府,一家人在吃晚饭。慕染和母亲坐着,小清儿和父亲站着服侍,父亲王氏说:“妻主大人,安芙蓉和那贱奴,还没有消息?”
“怎么想起说这个?安芙蓉想来已谋划好久,要拐带那贱奴,要抓到她们,还要些时日。”妻主说。
“这贱奴真把我们慕家脸都丢尽了。”父亲王氏说。
大家都没说话。
“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王氏说。
“说吧。”
“安芙蓉会不会带着那贱奴跑到南边去了?安家祖上可是做糕饼的。”王氏说,慕染送给母亲大人的点心,王氏也吃了几块。
一句话点醒了慕染,以前安芙蓉送过几回自己家的点心,难怪她吃着味道熟悉。
……
宛城的早上,街上一队官兵,引起百姓的注意。小城很少有这样的大队官兵。官兵搜查了好几家点心铺子,直到天晚,没找到。
“官人,这是北城,河对面还有南城。”当地的捕快说。
“傅记糕饼铺子”,前面一家不起眼的小铺面,“大小姐说的就是这家。”随行的老管家说。
官兵把门踹开,铺子空无一人,里面的两间小房也搜了个遍,有些年轻男孩子的衣物和几件女人服饰,房里有些凌乱,可以看出来,两人是匆忙逃走的。
老管家看着这两间小屋,窗明几净,家居布置井井有条。
床上有几件年轻男孩子的内衣没来得及收拾,床头小柜上还有些房事情趣小用品,两瓶助性的春药,看来,两人昨晚刚刚欢爱过,心想,这对不知羞耻的女男,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大小姐要是见了这情景,不定得气成什么样子。
“真是蠢材,这么搜怎能不打草惊蛇!”父亲王氏说。
妻主大人和慕染都没说话。
“可惜我是个奴才,我要是女人,为妻主大人去抓那对狗女男,一定不会让她们跑了。”父亲王氏说。
“我知道你的忠心。”妻主大人说。
“妻主大人,您看,是不是写信命他们审审邻居,也许会得到些消息。”王氏出主意。
“嗯,我已吩咐管家了。”
“妻主大人,我想她们跑不远,不如把这对狗女男的画像在各处州府张贴了,悬赏揖拿,再请官府在各处关口拿着画像搜查,这样不出几天,一定会抓到她们。”王氏说。
“罢了,还是不要太大张旗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传出去让慕家丢脸,我又派去了几队人马,分几个方向搜捕,这几天就会有消息。”妻主大人说。
“是,妻主大人说得有理,慕家的脸面要紧,我想,为了干净,不如抓到那贱奴,就地处决,省得这贱奴再给主子丢人。”王氏说。
“你说得对,如遇反抗,就地处置。”妻主说:“王氏,你对主子的忠心,真得让这些奴才们都学学,不光要服侍主子,还得心里有主子,才是个好奴才。”
王氏连忙讨好献媚的说:“谢主子夸赞,这是奴才的本分。”
10、
慕染的大姐慕云,聪明美丽,中了状元后,被委以重任,外派任太守之职,多年没回来。
这一天中午,小清儿和平时一样,来主人的院子里。男孩若是得宠的,平时进出主人的房子,也经常是不通报,中午时分,少年以为慕染还没有回来,信步推门就进去了。
在门中守着的仆人也不阻拦,只当是主人有吩咐。
进到小厅,没有人,少年到旁边的卧室门口,挑开垂帘,见到慕染正给一个美貌的女人整理衣衫,两姐妹亲密的说着话,少年大惊,知道自己犯了错,刚想悄悄退出来,却被慕染一回头看见了,已惊动了主人,小清不敢就这样走了,原地跪下给主人行礼,双手恭敬的交叠着,跪拜下去,额头触着地板。
慕云又气又怒:“你这奴才谁教的?主子还在房里,一不通报二不请示,就敢这样闯进来?”
被奴才看到自己在换衣衫,感到好丢脸,虽然只是在换外衣。
“你这手是做什么用的?两只爪子不知道叩门吗?真是气死我了,说闯进来就闯进来,还有没有点规矩!”
“姐,别生气。”慕染说,连忙劝姐姐。“这头发刚梳好,别乱了。这孩子也是无心,您别生这么大气。”
少年任由慕云骂着,自己主人跟前没有他说话的份,低头跪伏在地,静静的等着慕染。
“姐,您别生气。你怎回事?还不快下去!”慕染转头对少年说。
“是。”孩子规规矩矩的说。
“就这么算了?妹妹你也太惯着他了吧?”
“姐,他错了,回头我训他。”
“怎么训?就这样算了?呵呵。”姐姐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慕染连忙拦着,又转头对小清训道:“你也是,进来怎么不敲门。”
“是。”
“姐姐,您犯不上和小清生这么大气。”
“你真以为我气的是他吗?我跟一个奴才生什么气,我气的是你!我气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奴才!”
“姐姐,您别生气,这大热天的,犯不上。回头我重重罚他,让你消消消气,啊?”慕染说。“你真是,没规没矩,大中午的来做什么?”
“回主子,奴才……以为您还没回来,奴才……不该冲闯您。”少年双膝跪着,双手抚着地面,清秀的一双眼睛看着地板,规规矩矩的回话。
“妹妹,我就看你怎么给他正正规矩了。”
“给我去院里跪着。”慕染吩咐。
“是,奴才遵命。”少年叩头有声。
慕染转头对姐姐说:“好了,姐姐,别这点小事,坏了您的兴致。”
做奴才的惊扰主子,是大错,通常要被打十几板子,罚跪都算轻的了。
少年走到院里了,面对着主人的房间,跪下。
慕染和大姐在房里说话,清儿一直罚着跪,慕染看着心疼,可姐姐这么生气,也不好马上就叫孩子起来。姐姐呆了一下午,孩子在院里一直跪着。
傍晚,慕染和小清在书房。
慕染说:“下午跪疼了吧,我看看。”说着,就要撩孩子的裤角。男孩却把她手移开。
“不敢劳您费心,大人不过处罚一个小小奴隶,哪敢该劳您惦记?”
“你!……好了。”慕染一把拉过孩子,柔声说“我是罚得重了,可你说,你错没错?妻姐大人换衣裳,你就这么闯进来。”说着,就要搂抱到怀里。
“是,奴隶该罚!大人教训,小奴哪敢不从!大人,这是书房,您别这样,小奴隶可不敢再没规矩。”
“好了,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别生气了,嗯?”说着,揽到怀里,男孩却用力挣脱开。
“你!”
“大人没什么吩咐的话,清儿下去了。”也不等慕染说话,转身就走了,把慕染气得够呛。
到了晚上,小清没有象平时那样主动过来侍寝,按规矩,主人晚上选了谁,谁才来服侍,可平时,小清因为得宠,都是不等慕染传唤就过来伺候着。
慕染回到房里,冷冷清清,心中不免不舒服,本想传别的侍妾来侍夜,可那样对小清也有些太无情了,算了,本来也挺累的,清净的好好休息一夜也好。
正这想着,管家在门口说:“大小姐,李慕白大人来了。”
不没等慕染走到客厅,李慕白领着一群朋友谈笑风生的进来了。
“慕姐,成天价搂着小美人,如胶似漆的,把我们这些老朋友都忘了是吧?”
“哪里,哪里。”
“我不管啊,今天是我生日,走,出去玩玩。”
“嗯,这个。”慕染犹豫了一下。
“这个什么?北城新开了一个酒楼,听说不错,走吧,去散散心。”李慕白笑道。
“前几天我就去玩过,从南边采办了不少男孩子,那一个个的小模样,水葱似的,好几个还都是稚儿,专等着有钱的金主给破身子呢,哈哈哈。”秦雪说。
众人笑着,陈莹说:“昨晚我就睡了一个,那小身子雪白雪白的,啧啧啧,就是老鸨子可恶,狮子大开口,花了我五十两,”
“那稚儿我早看上了,倒叫你抢了去。”张玉说。
李慕白说:“慕姐,走吧,去玩玩。”
慕染说:“唉,可今天我实在头疼得厉害。”
“哈哈,姐姐怎么了?您这个花丛老手,要金盆洗手了不成?”
慕染说:“胡说,胡说。”
“姐姐,哪有您这样的,只顾和你那小美人温存,把老朋友都放在一边了。”慕白说。
“哪里,我和妹妹可是情同情亲姐妹。”
“那好,走吧,今晚小妹就和姐姐好好喝几杯。”
一伙人说笑着和慕染走了。
慕染本来不想去,可长夜漫漫,心想,和朋友们一起去散散心,看看水灵灵的小美人,玩一玩也好。
几个清秀少年跪在地上,垂着颈子,只穿着又透又薄的纱衣,里面是光着的,看得清清楚楚,娼妓见客人都是这样打扮,娇媚淫荡下贱,官妓每晚都得这样出来卖。
“把头抬起来,给大人们看看。”老鸨子说。
男孩子抬起小脸,个个干净清秀的小模样。
老鸨子捏起一个男孩的小脸:“怎么样,这小模样俊吧?”
“你叫什么?”李慕白问。
“回大人,奴才贱名小玉。”
孩子不敢抬头,怯生生说。
“过来。”
“是。”孩子并不敢站起来,跪着膝行到李慕白面前,低低的垂着头,李慕白用一根手指挑起小脸“嗯,模样不错,多大了?”
“奴才今天十五。”
“你是哪里人?”
“奴才……奴才不记得了。”孩子怯怯的小声说。
“哈哈。小可怜,来,主子好好疼疼你,过来。”
男孩知道伺候恩客的规矩,不敢违抗,跪着膝行着更靠近李慕白一些……
一个孩子垂着颈子跪在地上,头深深的低着,只能看到白白的小脖颈,光着的小身子雪白,在纱衣里清晰可见,楚楚可怜。
“你叫什么?”慕染问。
“回大人,奴才贱名小五。”那男孩声音特别的小,十分害怕。
“过来。”
“是。”男孩膝行着到慕染跟前,低低的垂着头跪着,胸前两点粉嫩的在纱衣清晰可见。
“大人,这小奴才伺候的好。”老鸨子说,“这孩子不敢不好好伺候,不然他主子知道了,他就得挨揍。”
“你主子是谁?”慕染问。
“奴才的主子姓秦,主子的名讳……做奴才的不敢说。”孩子垂着头,小声说。
奴才称自己主人,不可直呼其名,那是大不敬,当着主人面称呼,要掌嘴的。
“嗯。”慕染点点头。
“他主子命令这奴才每夜都得伺候客人,这奴才接一次客,自已主子抽一半,我们酒楼才留一半,他主子真会算计,是个精明人。”老鸨子笑着说。
夜里,小五伺候着慕染,孩子在她身下刻意的讨好着。
“小奴才。”慕染压着身下的孩子。
“嗯……嗯……嗯……大人……嗯……”孩子娇媚的讨好着恩客。
孩子雪白的手臂上有触目惊心的几条伤痕,用皮鞭抽的。
“这是谁打的?”
孩子垂着头。
“是奴才的主子,教训奴才。”孩子小声说。
“因为什么?”
“……”孩子一声不响。
“是奴才犯了错。”过了一会儿,孩子小声说,眼睛红了,他八岁就被卖给秦大妈。
那回,秦大妈说孩子接客不用心,把孩子吊起来,抽了一顿。
慕染赏了小五一百两。
从青楼出来,一伙人还觉不尽兴,又到玉玲珑喝酒。
直到午夜时分,慕染才喝得醉熏熏的回来,酒喝得猛了,小仆们扶着她吐了,吐完,慕染沉沉的躺在床上,仆人们收拾着,一个仆人上前给她换衣服,前襟的衣扣怎么也不解开。
“蠢才。”她迷迷糊糊的说。
“你下去,我来吧。”一个轻脆的男孩声音,是小清,男孩轻柔的解了衣服,服侍慕染躺下,忙前忙后的收拾着。
小清其实一晚都没睡,听说主人出去喝酒了,一直醒着,等着慕染。回来后,见慕染醉了,贤惠的小清连忙过来服侍慕染。
男孩扶着慕染起来喝了一口热茶,刚要转身,慕染一把拉住男孩的手,醉眼朦胧“小清,呵呵,小清,你不是和我生气吗?怎么又过来了,嗯?”
“主人,您今晚喝醉了,清儿服侍您睡下吧。”男孩说。
小清和仆人们服侍慕染睡下,仆人们都退了出去,小清把灯吹灭了,想了想,上塌靠着慕染躺下睡了。
夜里,慕染吃了酒口渴,小清起来好几次,服侍她喝茶。
清晨,慕染醒了,一转头,枕边睡着小清,男孩脸庞清秀,闭着双睛,睡得沉沉的,头靠着慕染的肩膀。
慕染看着俊美的男孩,禁不住亲了孩子额头一口。
孩子醒了。
“到底是小清,真贤惠,不和我生气了,嗯?”慕染不禁翻身压下来,软语温存,搂着求欢。
“看您醉成那样,清儿怎敢不来伺候。”男孩躲开慕染的抚摸,在她怀里微微还有些挣扎。
慕染知道孩子心里还是有些疙瘩,可仍是来服侍她,这么乖巧懂事,让她心都化了,搂着要亲,男孩微微的挣开:“时候不早了,您还是起来吧。”说着,躲开坐了起来,慕染知道他还有些生气,也不好强求。
“主人,一会儿,清儿给您做点醒酒汤吧,您昨晚喝点太多了,别伤了身子。”小清儿说。
男孩服侍慕染穿着衣服。
慕染点点头,男孩子整理叠放着慕染昨晚的外衣,突然,一件东西掉了出来,是一个戒指,上面夹着一缕头发。
这是昨晚伺候慕染的一个小妓给她的“信物”。
男孩看着那东西,一声不响。
慕染不免面有愧色,不知说什么,屋里静悄悄的。
“哦,那什么……”慕染干咳了几声,小清站起来默默的把那“信物”拾起来,放在桌上,然后一声不响。
“小清,你听我说,”慕染停了一下:“昨晚我不过是和朋友喝点酒,逢场作戏而已。”
“您不用和我解释,清儿不敢,也没资格。”男孩咬着嘴唇,看着窗外说。
“我都说了,不过是玩玩而已。”
“是啊,玩玩,您对谁也不会认真,跟谁也不过是玩玩而已,是吧?”男孩转过脸,看着慕染。
“你?小清,唉……”慕染不知如何说起,她转过脸看着窗外。
窗外远山一抹淡淡的青色,房间里静悄悄的,过了好久,慕染叹了一口的气:“清儿,你这样,我们都会很累,懂吗?”
“是!是清儿不懂事。”
“我们……分开吧,我觉得腻了。”慕染没有这个意思,但却故意这样说。
男孩沉默。
“把我房里你的东西收收拾拾,我们都冷静一下。这段时间,你不要过来了。”慕染背对着男孩,望着窗外,故意这么说。
男孩仍是一声不响,背后一点声音也没有。
过了好会儿,慕染才转过头,男孩已收拾了东西悄悄走了,可慕染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心情越来越沉重。
慕染的理智告诉她,男子只不过是奴才,主人的玩物而已,不能为一个小男孩而动心。可这几天她忙公事的时候,总是不经意想到小清儿。
她一连好几天都不见小清,也特意传命,不许小清过来,就是要给他立立规矩。
一连两个月,慕染出公差,几乎没有怎么回来,就是回来也特意只传其他的侍妾来伺候,她也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小清也十分听话安静,再没有过来一次。
这一天午后,慕染搂着几个侍妾,吃酒说笑,“节赏喜不喜欢?”她问。
“谢主子,奴才太喜欢了。”一个娇媚的男孩子冰儿说。
“是去小君人那里领赏的吧。”慕染无意中问了一句,小清是正夫,主子有恩赏,都是要他分派的,慕染后悔为什么要提小清。
“是老君人分派的,小君人都病了快两个月了。”冰儿说。
慕染听了,不知为什么心揪了起来,没有人告诉她这件事。
“主子,再喝一杯吧。”
“主子,奴才给您倒杯酒吧。”
“主子……”
“好了,我头疼,不想喝了,散了吧,散了。”慕染挥挥手,没了心情。
……
走到小清的院落,院门虚掩着,院子空无一人。房门没锁,慕染推开,正房里没有一个人,旁门的卧室,垂帘被风吹起来,慕染走进去,卧室的榻上,厚厚的一床棉被,孩子脸色苍白,她一摸头,烧得滚烫。
……
“不要紧,是风寒,只不过前几天又淋了雨,加重了。”大夫说,有些奇怪的看着慕染激动的样子。
……
慕染一夜也没走,守在男孩子的身边。男孩子一直昏睡不醒,小侍煎了药,慕染看着小侍给小清喂下去,小清喝了药,昏昏的又睡了,但朦胧之中,他感到了慕染在一边一直守着他。
到了清晨,慕染沉沉的倚在床边,要睡了,男孩子醒了,眼睛清亮亮的,一只手伸到慕染后腰,摸索。
坐在床边的慕染转过头说:“喂,我说,小伙,你怎么耍流氓啊。”
男孩子笑了,一只手更加不老实,在主人后腰摸索着。
“好啊,这可是你自找的。”慕染说完,翻身上床,骑坐在孩子身上,把男孩两只小手捉住,举到头顶紧紧按住,这是一种粗鲁的强暴的姿势。
男孩子很兴奋,清秀的眼睛看着慕染,小声说:“来吧,干我吧。”
“狠狠的?”慕染问,她骑坐在男孩身上,男孩双手被她举到头顶按住,男孩子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十分诱人。
“狠狠的!”孩子说,清秀的眼睛凝视着女人,孩子微微喘息着,慕染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小傻瓜,你还病着呢。”慕染轻声说:“虽然我真想此刻就想要了你。”
“可您是我主人啊。”小男孩小声说,清秀的眼睛望着女人。
“小傻瓜。”慕染俯下身子,狠狠的吻着男孩柔软的双唇,男孩回吻着她,慕染的嘴唇狠狠的压着孩子那两片柔软,霸道的索取着略夺着,孩子被吻得头脑一阵晕眩,慕染一边吻着他,一边伸手慢慢的解着男孩子胸前的衣扣,那雪白的肌肤缓缓露了出来,慕染从锁骨开始,一寸寸的吻下去,只用一只手就熟练的解开孩子裤带,只瞬间,孩子感到两腿已是凉凉的,知道下面已是光着了……
慕染吻着孩子的两点蓓蕾,孩子动情的喘着,两腿间的玉茎悄悄的挺立了起来,硬硬的,仿佛向在主人致意。
“想要吗,小乖。”慕染一边爱抚着,一边低声说,玉茎被慕染轻轻握在了手里,慢慢的把玩着。
“嗯……主人……”孩子重重的喘息着,慕染的手指慢慢抚弄着那玉茎,孩子受不了,玉茎已是青筋暴起,硬硬的挺立着。“……主人……主人……”孩子小声求着她,顶端小口已仿佛滴着水滴,憋得满满的,不得释放,慕染却继续慢慢的把玩着,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射精,这是男子从小就被教导的规矩。
慕染的指尖在玉茎顶端捏了一下,“啊!”疼痛一下让难耐的感受微微缓和一下了,然后却是更加难耐的憋满和欲望,孩子喘息着紧紧咬着嘴唇隐忍着,玉茎顶端的小嘴都要被冲破了,却一滴也不敢释放出来,“嗯……主人,……求您……嗯……嗯……”男孩喘着,求着主人,清秀的眼睛被痛苦折磨的已是迷离失神,格处性感,挑逗起慕染的性欲,嘴唇继续挑逗着男孩胸前的两点粉嫩,“嗯……嗯……嗯……”
室内静静的,只有女人和男孩粗重的喘息声,色情淫靡。
“嗯……主人……嗯……嗯……”男孩在最高潮时,眼前已是一片发黑,世界一片晕眩,头脑一片空白,强迫着自己要控制住,脑海中牢牢记着“守精”二字。
“嗯……嗯……嗯……”孩子裸着,衣服尽解,皮肤粉色,雪白的身子都是汗,倾城绝美,慕染从床头桌上拿起一只玉夹,在男孩子涨满欲滴的玉茎顶端一夹,“嗯!”疼痛让欲望消散的无影无踪中,男孩无力的靠在女人怀里。
“宝贝,”慕染亲了孩子一口。
“主人……”孩子在她身下,头发蹭着她的衣襟。
慕染亲着那绝美的锁骨,伸手把两腿间小夹松开,手又开始慢慢的把玩着玉茎,玉茎不禁抚弄,不久就又挺立起来,硬硬的,男孩不禁恨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贱,……
“好了,现在让你射了,射吧,给主子看看。”……
被憋满发涨的玉茎终于可以释放,痛快的释放和伸展,男孩头脑一片发黑后,清醒过来,筋疲力尽,无力的靠在主人怀里,玉茎在主人的手里泄了,软软的卧在主人手里,那些白色的浆液,流在主人手里,男孩羞臊的脸红,脸娇羞的藏在主人怀里,不敢抬头:“主子,您的小奴才,给您丢人了吧。”
男孩小声说。
玉茎仍在自己的主人手里握着,男孩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自己的身体,自己是没有控制的权利的,主人要他怎样就得怎样。
“主人让你射的。一会,再射给主子看看,嗯?”
男孩羞得开不了口。
“怎么不说话,嗯?”慕染揉弄着男孩,“嗯……嗯……嗯……主人……嗯……”孩子受不了。
“说啊,怎么不说?嗯?”
“嗯……嗯……嗯……”
“说啊。”
“……是。”男孩受不了,终于小声说。
男子生来就是奴隶,在生母家里,就要去官府登记入册,记入奴籍,奴隶在律法上等同畜产,所以四肢长度,身长等,如同记录牲畜一样,记录下来。尤其十岁后,快要嫁人有主子了,生母家更要加强驯服,官家有专门的机构教导指引怎样驯奴,并时常严厉检验每户人家的奴才的驯服情况,奴性不好的,会被收入官家驯奴院重新驯服,务必要符合《男德》、《男诫》,将来才能好好的伺候女主子。
小清从小就没少挨打,只为有时向主子下跪伺候的姿势不标准下贱,没少挨鞭子皮带,十一岁那年,因为成年了,要重新去官家立奴籍,被母亲带去官府,立奴籍时,官家要严格检查每名奴才的奴性,是否足够驯服,有一项叫“请主子赏臀。”要当着驯奴官的面,腿下裤子,跪在主人面前,双手把鞭子跪呈给主子,然后跪撅起光着的屁股,高声说“请主子赏臀。”
跪着的时候,必须腰低低的塌下去,双肩贴到地面,把屁股高高撅起来,光屁股撅得足够高,腰塌得够低,姿势足够下贱才行。这是教导奴才,要时时刻刻记得为奴的下贱,小清的生母,就因为觉得男孩做得不够下贱,足打了孩子一百多鞭子,男孩子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把光屁股高高的撅着,迎着皮鞭挨打,被打得皮开肉绽,也丝毫不敢低下来一点。,生母驯了好久,驯奴官才觉得符合了为奴的标准,点了点头:“性子柔顺,驯从,对主子敬畏服从,嗯。可以。”
那一次的生母的抽打,男孩一直记着。
那天晚上,男孩是被两个奴仆抬着回来的,孩子趴在床上,泪眼朦胧,母亲吩咐下来,不许吃孩子晚饭,闭门思过,谁也不许去看他。
“澜儿,你知道吗?你母亲这是为你好。”晚上,父亲悄悄过来看他,不敢让妻主大人知道。
“我小时候,母亲大人对我也是很严厉,嫁人有了主子以后,我才知道,她老人家的心啊。”父亲眼圈红了:“这是为了你将来能在你的主人家里活下去,不被主人打死!懂吗?”
男孩清秀的眼睛看着窗外,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响。
“你啊,将来你就知道了,在母亲父亲跟前,还许你哭一哭,有了主子,你就知道了,唉。”父亲说,悄悄看了看窗外,把声音放低。
慕染仍然问着立奴籍时的事情,孩子一下子想起了那些往事,在他心里,那永远的伤痕,象一滴血滴在他心上,他不想提起。
孩子把头埋到主人怀里,眼圈红了。
“怎么了?”慕染问。
“没什么。”孩子在主人怀里悄悄擦拭了泪水,主人虽然有时严厉,但想起昨晚,她因自己发烧,就没有睡,守了自己一夜,说明主人还是在乎自己的,孩子心里暖暖的。
在生母家,只有父亲在自己生病时照顾自己,母亲从小到大,都没踏进他房门一步,男孩很懂事,知道,这也不能怪母亲大人,母亲养育他,他就该感恩知足。谁让自己生来是男儿身奴才命,他愧疚不能给母亲大人带来荣耀和名誉,将来还是别人家的人。
从来没有人,这样宠爱过自己,把自己抱在怀里贴在胸口,这么亲着暖着,只有慕染,他的主人。
慕染把一床绵被拉过来,给孩子裹上,男孩雪白的膀子衬着翠绿的绸缎,娇媚极了。
孩子在主人怀里仰起小脸,一双清秀的眼睛看着主人。
“怎么了?小东西,又哭又笑的?”慕染看着怀里的男孩,清儿的嘴角有一抹笑意。
“清儿听说了。”
“听说什么了?”
“小瑞告诉小奴,您昨晚一夜都没睡,守着小奴。”男孩说。
“胡说!我是正好闲来无事,过来看看。”慕染说,她可不想让人笑话,说堂堂的慕染大人,让自己的一个小奴才拿住了。
"听见了吗?"慕染说。
男孩没说话,无声的乖乖的把头到重新靠到她怀里,小脸贴得更紧了。这样子,让慕染的心都化了。
她本想这一次,狠下心来,以后决不再专宠小清一个。
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可此刻,孩子知足的靠在她怀里,一双雪白的小手腕上戴着主人给的金链子,漂亮极了。安心的睡着了,曾经发烧苍白的小脸变得红朴朴的,娇媚可人。让她狠不下心来,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不想换成一块冰冷的石头。
晚上,慕染仍然宠着男孩,抱着孩子到浴室里,给他洗着一头长长的黑发,男孩被慕染冷落了两个月,病了两个月,身子瘦了不少,慕染有些心疼和后悔。
慕染擦拭着男孩湿湿的绝美黑发,男孩安静的垂着眼睛。
洗完头发,两个人相拥着回到卧房。男孩静静的把头靠在她怀里,一声不响。
“怎么了?”
“主人,您对清儿太好了,清儿不配。”
“清儿,怎么想起说这个?”
“小奴怕有一天,您不再宠爱小奴了,那不如,您现在就不要对小奴这么好。清儿何德何能,能被您这么宠爱过一次,也知足了。”
“小傻瓜,乱想什么呢。”慕染嘴上说着,心里揪心得疼了一下。
“主人,时候不早了,让清儿服侍您休息吧。”男孩笑着说,站起来,伺候主人更衣。
服侍主人换完衣服,慕染坐在床边,还没等动手,男孩轻巧的跪下来,服侍主人换了鞋,又转身把床褥铺好,贴心又乖巧。
慕染上了床,靠在床头,男孩子脱了外衣,只件小衣上塌,规规矩矩的跪在主子腿边,给主子捶腿。
慕染看着书卷,清秀的男孩,小奴隶,乖巧的服侍着。
“这边再捶捶”慕染一边看着书,一边说。
“是。”男孩乖巧的轻声说。
“呵.”慕染突然呵了一声。“柔奴要有我的小清儿这么乖巧就好了。见了主子就一副害怕的样子,好想主子要吃了他一样。”
“……”小清不知该说什么。“柔奴是不懂事吧。您是想要清儿和柔奴一同服侍您,可谁知柔奴……”男孩想了想。
“主人,柔奴出逃了也有一年了,您不如,您不如,再纳一个妾室。和清儿一同伺候您,京城不少王候贵族家的公子,相貌性情都不错。”孩子垂头跪着小声说,孩子心里其实不想,但他知道,自己不该不懂事,自己不过是个小奴隶,主人就是他的天,但主人是女人,是主人,主人的世界里不会只有他一个人,能在主人心里有一个小小位置,他一个小奴隶就该知足了。
“噢?”慕染坐起来,一只手托起孩子的小脸,命他看自己。“这是你的真心话?”
“小奴怎敢欺瞒您。”孩子垂着头,小声说。
“哈哈哈,清儿的确贤良懂事,嗯。”
“其实,我已准备再纳个妾室了,后天就进门,是张尚书的二公子,听说也是个小美人,进门后,你好好教他规矩。”女人说。
“是,小奴遵命。”孩子垂着头,小声说。
“怎么样,高兴吗?”
“是。”孩子小声说,一直低着头。
“心里酸酸的吧?”
“清儿不敢。”孩子规矩的跪着说。
“把头抬起来!”
“是!”孩子回话,抬起头,慕染伸一根手指挑起他小脸,命他看着自己,男孩清秀的眼睛看向主人,然后又垂下的目光。
“嗯,我的小乖是个懂事的,”慕染点点头,“过来吧。”
孩子乖乖的依偎过来,紧紧靠到她怀里,娇软的小身子紧紧的贴着她,让慕染有些后悔刚刚的严肃。
“我的小男孩。”慕染说着,亲了孩子额头一口:“争宠可以,争宠说明心里有主子,主子不怪你。”
“清儿不敢,清儿不过是您的一个小奴才而已。”孩子小声说。
“呵呵,我现在还没有心情再纳新妾室,那柔奴我不会就么算了。等这事完了后,再说。”
“主子,就算了为了您的子嗣,您也该多宠爱几个妾室,清儿的确不敢求您专宠。”孩子雪白的小手在抚着女人的胸口。
“哦?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嗯?”慕染问。
“清儿错了,清儿是不敢想。”孩子小声说,紧紧的贴在她怀里。“清儿贪恋主子的疼爱,清儿是个不懂事贪心的小奴才,请主子教导。”孩子小声说着,小身子紧紧贴着主人,头低低的顶在主人怀里,不敢抬头。
“好啊,这个不懂事的小奴才,抬起头,给主子看看。”
“是。”孩子抬起头,眼睛美极了。
“这么看怎么行,小奴才是第一天做奴才吗?”
孩子低低的垂头,轻声说:“奴才不是。”
“奴才生来就是个奴才,天生就该伺候主子的。”孩子停了一会儿,低着头小声说。
“知道做奴才的要怎么伺候自己主子吗?”
“是,奴才知道。”孩子小声说,低低的垂着头。
“脱了衣裳给主子看看。”
“是。”孩子咬着嘴唇,不敢违抗,顺从的从主人怀里出来,只着小衣下了床,面向着主子,规规矩矩的跪下,垂着雪白的颈子,伸手解自己前襟的扣子,一颗颗的全部解开,让雪白的肌肤和两点粉嫩蓓蕾全部裸露出来,垂着头静静的跪着,等主子的吩咐。
慕染依靠在床头,清秀绝美的男孩子只穿着小衣,半裸着跪在地上,顺从的垂着头。
“把衣服都脱了。”她淡淡的吩咐。
“是。”孩子平静干脆的回话,站起来,安静快速的上衣都脱了,然后腿下裤子,小内裤也都脱下来,身上不着寸缕,光滑的皮肤在烛光下仿佛发出些微光,年轻的身体美极了,男孩跪下来,恭恭敬敬的说:“主人。”顺从的垂下头。
慕染从床下下来,走到孩子面前,孩子跪在地下,清秀的眼睛望着地板,看着地面上主人的脚一步步走进自己,他恭敬的一直垂着头,慕染走到男孩子面前,吩咐:“把头抬起来。”
“是。”孩子这才抬起头,清秀的眼睛美极了。
慕染一只手高高挑起男孩子的下巴,孩子顺从的任凭自己的主人动作,身子跪直,“清儿,你太美了。”慕染一只手托着孩子的下巴。
“清儿是主人的。”孩子眼睛仰望着慕染,孩子身体跪得很近,眼睛就在慕染的两腿间,鼻息都能吹到主人的衣衫,孩子目光顺从的垂着,等着主人的吩咐。
“用嘴吧。”慕染停了一会儿,吩咐。
“是。”孩子用嘴熟练轻巧的咬开主人的裤带,跪着,膝行着跪近主人,把头埋在主人的双腿着,用嘴侍奉着主人,孩子熟练又很有技巧,知道怎样服侍主人,讨好主人,跪在主人身下表现出献媚的表情,象小狗一样,轻巧的舌头先是在外阴缠绵的舔着,舌尖乖巧的舔过每一寸肉,把主人伺候得很舒服,然后舔着内阴,表情痴迷崇拜,好像那是世上无上的珍宝,舌尖和小舌肉翻着花样,一丝不苟的认真的舔着伺候着。
慕染被侍奉得十分舒坦,感到下腹有一股暖流悄悄流出。
“嗯,小东西,有长进。”她摸着孩子的头发,孩子仍然丝毫不敢放松的服侍着。
“我看看,”慕染揪起孩子前额的头发,让他的小脸抬起来,孩子小脸清秀,小嘴舔的湿哒哒的,慕染双腿间都是他的口水,小嘴边还有口水滴着。
“把舌头伸出来,给主子看看,”孩子把舌头伸出来。
“我看看,是什么作的,这么会伺候人?”慕染用手指逗玩着,孩子小舌尖象小狗一样舔着主人的手指,象小狗舔着主人赏的骨头一样,乖巧柔顺的缠舔着。
“哈哈哈,”慕染被逗得大笑,把手指拿开,孩子小舌头象小狗追着骨头一样,不舍缠舔着,口水湿哒哒的,一双大眼睛望着主人。
“小东西,”慕染怜爱的说,捏着他的小下巴。
俯身慢慢把孩子压倒,孩子顺从的顺着主人的力道,仰面躺在地上,慕染重重的压着孩子,捉住孩子双手,举到头顶按在地上,亲上那绝美的锁骨,小乳,孩子把身子后仰,把身体最诱人最私密的地方露出来,献祭给主人。
月光皎洁的夜晚,慕染搂着男孩,两个人赤裸着紧紧相拥着,孩子把头埋进女人的双峰,头紧紧贴着那饱满的乳峰,眼睛流下泪来。
慕染把孩子的清秀的脸庞捧起来,“清,你怎么哭了,”
“清儿没有。”男孩子爱慕的仰视着她说。
慕染手捧着男孩绝美的脸庞,男孩在月光下,美得象天神,而不是人间一个卑微的奴隶。
慕染手指揉弄着粉嫩的蓓蕾,爱抚着那雪样的绝美肌肤,孩子看着小乳头在女人手中挺立起来,轻轻的喘着……
慕染温存的爱抚着,一次次的吻遍孩子全身,孩子的粉嫩蓓蕾,在月光柔软娇艳,雪白的身体绝艳倾城,这一刻,她好像对男孩似曾相识一样,而不是那天在白马寺,才见过他。
姑娘和少男疯狂的做着爱,亲吻搂抱交合,也说不清做了多少次,男孩头发湿湿的,美极了,两个人赤裸的身子都是汗水,夜好像很长,爱总也做不够,男孩身子散发着从没有过的激情,慕染和他相拥在一起,夜还很长,不用想世上那些烦恼,只羡鸳鸯不羡仙。慕染想让男孩子问她,会不会永远只爱他,可男孩一次也没有问,男孩快乐的笑着,眼眉间却是淡淡的挥不去的忧伤。
天蒙蒙亮,慕染就醒了,小清儿枕着她的胳膊还在安心的睡着,发出微微的呼吸声,孩子骨子里是个小傲娇,不管伺候主子一天下来多累,饭可以不吃,澡却一定要洗,一天一个澡。
记得和主人去苏州的路上,出门在外有时没这个条件或时间,却还这么死矫情,还挨过主人骂,孩子从来不敢和主人顶嘴,安静的一声不敢吭,那天,半夜才到个小店住下,伺候完主人睡下时,天都快亮了,孩子还想洗洗澡再睡。
“行了,还让不上人睡了,一天不洗你就臭啦?矫情。”慕染训他。
“再说了,这大半夜的,哪里去弄温水,这大冷天的用冷水洗,病了怎么办?”慕染训着孩子,男孩一声不敢回嘴,顺从的过来躺在主人身边睡了。
可睡到半夜,慕染却听到小隔间有轻轻的小动静,她睁开眼,男孩子不时什么下了床,在小隔间里悄悄的擦洗着身子,洗完后,孩子快乐的悄悄吐了口气,那模样可爱极了,慕染从心里喜欢上了这个死爱干净的小孩。
原来,孩子半夜悄悄下了楼,没有温水,就打了清冷的井水上来,怕打扰她睡觉,就到小隔间里悄悄擦洗了一遍身子,这才安心了。以为慕染没发觉,悄悄又回到主人身边躺着,头发湿湿的,身上散发着井水的清爽味道,诱人极了。
孩子刚躺在主人身边不久,慕染转过身,压下来,捉住两只小手举到头顶按下,黑暗中,孩子在她身下,顺从的毫不反抗,一双秀美眼睛望着她,“洗的这么干净,是想服侍主子,是不是啊?嗯?”
孩子一声不吭,慕染霸道的吻下去,伸手解开他衣扣,手伸到衣服里摸着.
“嗯……”孩子禁不住微喘。
“这么敏感,还说不是?嗯?说啊?”
“……嗯……”
慕染加大力度。
“嗯……”孩子受不了了。
“说话。”
“嗯……嗯……是。”
“是什么?”
“是,是奴才,嗯……奴才想服侍主子。”
“小东西,这么爱干净,我就偏要弄脏你。”说着,翻身上来,骑坐在孩子身子,几下解了他衣裳扒下来,孩子半裸着光着小屁股,双手被举到头顶按住,慕染粗暴的强奸着他。
“说,你是不是不愿意啊?”慕染一边大动,一边坏笑着说。
“嗯……嗯……奴才不敢。嗯……”
“嗯……”
“不是爱干净吗?给我舔了。”
“是。”孩子跪趴在主人双腿间,一丝不苟的侍奉,把主人的分祕物舔得干干净净,然后一点不剩的都咽到小嘴里。
孩子舔舐完后,慕染才饶过他,孩子乖乖的趴在主人身边睡下,头紧紧的依偎着主人的肩膀,像只驯服的小猫。
“过来吧。”慕染说。
孩子笑了,开心的钻进主人怀里,这是他一天中最期待的最幸福的时刻,被主人搂在怀里宠着,慕染亲了小乖乖一口,小乖在她怀里快乐的吐了口气,小鼻子呼吸的气息微微吹着主人的衣襟。
“这么爱洗澡,以后马车上给你备上桶水,好不好?”慕染说。
“真的?您太好了。”孩子快乐的把小脸贴紧主人胸口:“主人,您是天底下,最好的主人,清儿真有福气。”
“呵呵……小东西。”慕染宠溺的说。不过是一桶水,孩子就这么感激她。
慕染带孩子去苏州的路上,一次在一个小村落脚休息,进到一家路边小馆,众人坐了,侍从们坐在另一桌,慕染命孩子随着她一桌。
“坐吧,这是路上,没那么多规矩,别站着了。”她说。
“……清儿还是站着伺候您吧。”孩子小声说,眼睛悄悄打量着桌凳,桌上一层厚厚的油腻,凳子脏得看不出本色,几只苍蝇落在上面,慕染挥手赶了赶,孩子悄悄把眼睛别开,与其坐在上面,他宁愿站着。
慕染看了看,知道这小破孩的洁癖又发作了。心里好笑,好啊,不嫌累就站着。
店里客人们都坐着,只有少年在慕染身边立着,店小二不时奇怪的看着他。孩子拿起茶壶,装做给慕染倒茶,心想,有什么可奇怪的,奴仆服侍主人,没见过吗?
饭菜都上来了,一群人吃得很痛快,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饿了,孩子却吃得很勉强,心里嫌碗筷太不干净,看慕染一直盯着他,不敢不吃,强迫吃了一口,马上有一种恶心的感觉,要呕出来,第二口说什么也吃不下去了。“还不吃?再不吃,我就喂你吃,嗯?”慕染说。
孩子只好勉勉强强又吃了几口。
晚上,在客房里,慕染坐在床边,孩子跪在地上给主人洗脚,一丝不苟的服侍着。“饿了吧。”慕染知道孩子晚饭只吃了一点。
“没有,奴才不饿。”孩子说,清秀的眼睛看着水盆,一双雪白的小手捧着慕染的脚,细致认真的搓洗着。
“还说谎?这出门在外,哪能处处干干净净?不吃饱了,饿着可是你自已受罪。还真是个娇气的小少爷。”慕染训着他,孩子一声不吭的听着,“下次不许这么娇气,再敢不吃饭,就罚跪。”慕染说。
“是。”孩子跪着回话,一句不敢顶。
慕染叹了口气,知道训了也没用,孩子虽然表面上服从,心里仍是有自己的坚执,下次一样会不吃,慕染也不忍因孩子太爱干净就处罚他。
她突然想起,包裹里还有一些京城带来的小点心。
“去吧,吃点。”
“那是您的茶点,清儿怎能……”孩子跪在她脚边一边给她洗着脚,一边仰起清秀的小脸说。
“我堂堂大将军,哪象你个小屁孩这么矫情?我什么饭吃不下?还不去吃了。”
孩子到底吃了点心,慕染才放了心。
这以后,到了大一些的城镇,慕染特意领着小破孩,去买了些路上备用的点心,她让小破孩自己选店铺,她知道,自己这个小男孩的眼光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看着已经够干净的店铺,人家说不定都看不下眼。
慢慢的,慕染更加喜欢上了这个小男孩,自己的随身衣物也只要男孩给他洗,不管多累,事情多多,男孩都会洗得干干净净,散发着清水的清爽味道,交给小清她放心。
这一路上,两个人的卧房和随身物品,清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
时间回到早上,慕染看着枕着自己胳膊睡得正香的小男孩,被自己折腾了一夜,孩子太乏了。慕染悄悄抽出胳膊,孩子也没醒,慕染不忍叫醒他起来伺候。
见主人起来了,卧房外侍夜的几个奴仆,立刻进来服侍。
慕染让他们伺候着,更衣洗漱完吃了早饭,孩子仍在床上沉沉睡着,慕染出门前,悄悄亲了孩子额头一口,孩子翻身动了一下,一弯雪白的膀子垂到一床锦被外面,慕染把那膀子轻轻放进被里,掖好被角。
“成何体统?主子都起床了,他一个做奴才的,不赶紧起来伺候着,倒象个大爷似的躺着。真是反了?还有没点规矩了?这个贱奴!”父亲王氏说,王氏的心腹小奴云鹏今早正好去慕染房里传话,悄悄看到了孩子躺在主人床上沉睡的一幕,回来就跟王氏说了。王氏是老君人,后院的夫侍奴才们,都是他训导。
“贱奴!要你是做什么的?不伺候主子,要你何用?”主母大人慕远岚沉着脸说。
清秀的少年垂着雪白的颈子,跪在地上。“是!贱奴该死。”
“你这规矩谁教的?主子都起来了,你还敢在床上躺着?是不是皮子紧了?”主母大人严厉的训斥。
“是!贱奴该死,请主子责罚!”孩子低低的垂着头跪着,“问你话呐?要你是做什么的?”主母大人一拍桌子。
“是!贱奴的主人的物品,用来是服侍主人的,伺候主子是贱奴的本份。贱奴该死,没伺候好主子。”孩子垂着颈子跪着,眼睛看着地板上的花纹,恭敬的回话。
“你这贱奴伺候你主子也有一年了,这是不是一直都这么无礼?我是事情多,没看见,倒让你这奴才钻了空子,没规没矩的奴才,要你何用?”
“是,贱奴服侍主人,一直都恭恭敬敬,从不敢对主人不敬,这次贱奴犯懒睡过了,忘了尊卑规矩,贱奴绝不敢再犯。”孩子眼圈红了,低低的垂着头,跪着回话。
“主子,这奴才仗着大小姐宠着,就持宠而娇,对主人如此狂傲无礼,说什么是无心睡过了?明明是故意偷懒耍滑,一个奴才,倒象个大爷一样大模大样的睡在主人床上,不严加管教,让外人笑话,我们慕府一点主奴的规矩都没有。”王氏站在妻主大人身边说。
“嗯。”主母大人点点头。“来人,把家法拿来,这奴才对主人无礼,没规矩没家教,给我打二十大板!”
“是,奴才谢主子赏罚。”孩子跪着叩头小声说。
当着主子的面,腿衣受罚这是规矩。
孩子褪下裤子,趴在长凳上。
“把上衣撩起来,屁股高高撅起来,在主子面前,要高高的撅着光腚挨打,还要我教你规矩吗?”主母训着。
“是。”孩子咬了咬牙,把上衣襟别在腰间,光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腰塌下去,这是奴才挨打的规矩,低低的塌下腰,高高的撅着光腚,请主子赏臀,这姿态十分的下贱,这就是为奴的下贱。只求下辈子,不要再做一个伺候人听使唤的下贱的奴才。
板子一下下狠狠的打在少年屁股上,男孩手指紧紧扣着木板缝,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狠狠的十几板子下来,雪白的屁股已被打得皮开肉绽,慕染的几个小弟弟不忍看,悄悄想溜。
“回来,观刑,为奴的犯了家法,就得这样被主子打。为什么平日让你们好好学伺候主子的规矩?不然,以后到了主人家,就得这样光着腚挨板子,懂了吗?”主母大人说。
“是。”“是。”几个和小清年纪相仿的小男孩吓得脸都发白了。
那几个家奴见主子在眼前看着,打得格外的狠,孩子受刑不过,昏死过去。
被抬着回来……
……
夜里,孩子只着件小衣,下面裤子被腿了,光腚趴在主子腿上,小脸窝在主子的衣襟里,孩子紧紧咬着嘴唇,手指紧紧握着主子衣襟的一角。
慕染说:“刚上了药,先凉凉,不许穿裤子,给我光着。”
“是。”孩子服从的小声说。
“把屁股给我撅起来。”慕染吩咐。
“是。”孩子不敢违抗,隐忍服从,把光屁股高高的在主子面前撅起来,让主子看得清楚。
“就这么凉着,让伤口展着都凉开了,不然血要淤在里面。”
“是。”男孩小声说,服从得让慕染心疼,在主子面前跪撅着,低低的垂着头,清秀的眼睛看着床褥,从头到尾,孩子咬牙忍着,没有哭一声。
“清儿,母亲大人家教一向严,知道吗?这事我要早知道,向她说明是我允许的,她就不至于罚你了。”
“是清儿该打,主子您起床了,清儿就该起来服侍,奴才在主子身边侍寝,就得时时提着小心伺候,怎能忘了尊卑,犯懒沉睡。清儿知错,再不敢了。”孩子小声说。
“在我床上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的。”
“清儿是个奴才,下贱,清儿不配。”孩子小声说。
慕染心疼得一把孩子搂到怀里“好了,不说了。”
她摸着孩子软软的头发,孩子把头紧紧贴在她胸口“还疼吗?”她柔声问。
孩子摇摇头。
孩子越是这样懂事,慕染越难受,她想好好疼疼这可人的孩子。
慕染一时不能把父亲王氏怎么样,就把那告密的小奴云鹏找个理由,打了几十板子,发派到庄子上做粗使下奴,并吩咐下来,以后王氏派来的奴仆,不管什么事情,不律不许进院门,只在院门口说话。
孩子挨了打,再不敢犯错,每天在主人身边侍寝,都特别注意,不要睡过了,每天不等慕染睡醒,孩子早早就醒来,悄悄等着主人。
“好了,小乖,在我跟前,你不用这样,我知道我的小乖懂事,有规矩。多睡一会吧,嗯。”慕染心疼的搂着孩子。
“清儿嫁过来前,家中父亲早就教导过,伺候主子不可恃宠而娇,主子越是对我好,我越得尊敬您,父亲说过,纪家的孩子,不能连个奴才都做不好。”孩子只穿着单薄的小纱衣,里面粉嫩蓓蕾看得清清楚楚,格外诱人,娇软的靠在她怀里。
“什么?纪家?你现在可不姓纪了,懂吗?你是谁的?嗯?”慕染故意假装板起脸来。
“是,清儿现在姓慕,是主人的小奴。”孩子小声乖巧的说。
“我看看,我的小奴。”慕染低下头,孩子仰起小脸,清秀的眼睛望着她,慕染摸着孩子绝美的脸庞,嘴唇压下来,吻得孩子一阵窒息,慕染狠狠的吻了好久,终于放开孩子。孩子娇羞得靠在她胸口。
“好了,再睡了一会儿。”慕染说。
“嗯……”孩子伏在主人怀里,不说话。
“怎么了?”
孩子靠在她怀里,一阵干呕,难受的手指紧紧握着女人衣襟。
“是不是受的伤还没好?”
孩子病弱的摇摇头,“奴才没事。”
……
“恭喜大小姐,贺喜大小姐。”亲朋奴仆们,纷纷道贺。
客厅里,慕染和母亲大人坐在椅子上说着话。
清儿跪在慕染腿边,雪白的小手捧着茶盘,跪着伺候主子吃茶。
“大夫号过脉了,是真的?这奴才有了?”主母大人看了一眼在地上跪着的孩子。
“是啊,母亲大人,清儿有了。”慕染笑着说,回头对跪在自已腿边的孩子说:“清儿,跟主母大人说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回大人,是昨晚的事,昨天主子找大夫,给奴才号了脉。”孩子小声回话。
“清儿,一定要好好保养,知道吗?”慕染说。
“是,奴才遵命。”孩子跪着垂着颈子说。
慕染心疼自己的小可爱,决定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再让小可爱离开自己半步,好好护着他,不再让父亲王氏折磨他。
“你那个小奴才就这么金贵?不过给主子怀了种,你宠了他这么久,他再不怀,怎么对得起主人的恩宠?呵呵,去哪里都带着个奴才,让不让人笑话。”姐姐说。
慕染出差,命小清也随行伺候,姐姐笑她。
晚上,慕染坐在床边,孩子跪在地上给主人洗脚,认真的服侍着主人,慕染看着男孩垂着的清秀的眼眸,摸摸了孩子垂下来的一缕黑发。
“我不在家,你都什么了?”
“奴才给您洗了几件衣裳。”
“不听话。”
“小奴不就是伺候您的吗?不伺候主子,要奴才何用。”
“这几天不是害喜吗?我的衣服不用急着洗。这回,清儿一定怀的是个女儿。”慕染摸着孩子的那缕垂在眼前的秀发说。
“是,清儿也这么觉得,这次的感觉上回是一样的,身子发懒,清儿也想给您生个女儿,不要再象清儿一样下贱,伺候人听使唤。”
“身子发懒就多歇歇,我的随身衣物你也不必洗了,交给别的侍奴吧。”慕染看着孩子。
“清儿是您的奴才,这么点活儿再不干,成什么规矩。”孩子说:“能服侍在您身边,清儿就很开心了。”孩子在地上双膝跪着,袖子高高挽起来,露出一段雪样的玉臀,一双雪白的小手浸在洗脚盆里,用心的揉洗着慕染的脚。
……
11、
“有始无终。”慕染看着那支木签,男孩子不说话。
“好了,不过是个签子,别乱想,听见了?”慕染一伸手,小男孩静静的靠过来,把头埋在她怀里。
“听见没有?嗯?”慕染低头看窝在自己胸口的孩子说。
“是,听见了。”秀美的男孩小声说,脸靠进主人怀里。
寺庙大殿外,细雨蒙蒙,男孩子一身素白,蒙着面纱,穿着垂地的长袍,只能看到一双清秀的眼睛,美极了。
寺里主持走过来,是一位六十多的老太,男孩子见陌生人过来了,连忙把头深深藏进自己的主子怀里,小身子贴紧自己的主子。
“大人,去老衲屋里坐坐,这雨一时还停不了。”老太说,悄悄看了一眼窝在女人怀里的男孩,那孩子脸藏得严严的,看不见样子,但从身形看,美极了,慕染用披风罩着孩子,孩子低着头,脸紧紧贴在女人胸口,安静顺从。看来,这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
“好吧,多谢。”慕染说。
然后低头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的孩子柔声说:“进房坐会,这里太冷了,嗯?”
“是。”孩子小声说,羞羞得不敢抬起脸来。
进了客房,主持老太和慕染对坐,下首还有几个椅子,男孩却不坐,垂手站在慕染身边侍立。老太看出来了,慕染是这个秀美男孩的主子,老太倒了茶,男孩垂着头接过来,跪着捧给慕染,然后站在慕染手边安静的候着。
老太和慕染说着闲话。
自己主子和老太说着话,清秀绝美的小男孩安静的垂首侍立,小心的注意着及时的给主子添上热茶,贴心又乖巧。
孩子脸上蒙着白纱,头又低低的垂着,老太看不清美少年的相貌,漂亮的小男孩走动时,显出脚腕锁着的重重铁链,随着孩子的小脚步,“哗哗”作响,孩子雪白的小手腕也锁着重重的铁链,这是为奴的规矩。被主子带出门,要锁上重重的铁链,束缚双手双脚,以示为奴的下贱和对主人的从属。
老太见过的奴才多了,这孩子是个屋里使唤的奴才,锁的铁链还算是轻的,看得出他主子还是挺疼他的,是个得宠的小奴才。
“孩子,你多大了?”小男孩清秀鲜嫩,皮肤白的透明一样,老太喜欢。
孩子悄悄看了看主子,不说话,这是规矩,没有自己主子的允许,不可以和外人说话的。
慕染不想让个陌生老太太和自己的小宝贝儿说上话:“我这小奴十六了,呵呵。”女人代为回答。
然后,不管老太问男孩什么,慕染都代为回答。
雨越下越大,天渐渐黑下来,慕染搂着孩子站在大殿里看着雨丝,孩子只穿着件素白的纱衣,冷得微微发抖,小身子紧紧贴着主人。
“冷了。”
“嗯。”孩子娇娇的小声说,声音象只小猫。
慕染想了想,这样下山怕自己的小宝贝儿会淋湿了,孩子有了身子,可别再生病了,不如就在这里住上一晚。
于是命随从们下山,把寺门口的马车停去后院。
伸手了摸了摸孩子身上,纱衣薄薄的。
“去,把那件厚衣服换上。”
“您不是喜欢奴才穿这件吗?说这件最漂亮。”孩子娇滴滴的说,粘在主人怀里。
“听话,要冻着了,我可要打屁股的。乖,”
“嗯。”孩子乖乖的说。
慕染给了寺里一些银钱,做为借宿的费用。
主持老太知道这是位有钱的女人,晚上,特意吩咐做了上好的斋饭,招待客人。
老太和慕染坐在席上,孩子站着服侍主子,等侍奉主子吃过了,孩子才能吃。
老太看着清秀漂亮的孩子,细心乖巧的站着伺候着慕染,上了盘蒸芋头。
“清儿,剥一个来,我尝尝。”慕染吩咐。
“是。”
孩子清水洗了小手,灵巧的剥了芋头,雪白的手腕上,两条小金链子闪闪发光,漂亮极了,剥完了,双手端给主子。
伺候主子吃完饭,孩子给主子端上茶水,服侍着喝茶。
“好了,清儿也去吃些吧。”慕染说。
“是。”孩子这才退下,孩子是奴才,不能和主子一样了,在正房吃饭,只能在下房吃,小清儿在下房和其他奴才们,一同吃了饭,又过来伺候。
这南方小镇的偏僻山寺,久不来客人,六十多的主持老太不禁在慕染的房里多坐了一会儿。
她和慕染说着些闲话,已到掌灯时分,男孩服侍主子换下外衣,端来一盆温水,双膝跪在地上,给主子洗脚。男孩把袖子高高挽起来,露出一段藕一样白嫩的手臀,一缕黑发从额头垂下来,美极了,雪白的一双小手浸在洗脚盆里,一丝不苟的捧着主人的脚,用修长秀美的手指揉洗着。“主子,水温还行吗,凉的话,奴才再您添些热水?”孩子跪在主子腿边,一边轻柔的给主子洗着,一边仰起清秀的小脸问着。
老太叹了口气,心想有钱人真会享受,用这样的美奴天天侍候着,孩子模样多美,小手多白,却只能下贱的在地上双膝跪着,伺候人洗脚。主子坐在椅子上喝着热茶,孩子在地板上跪着,小心翼翼的服侍着。
难怪世人都不想生男孩,天生丽质,却身为下贱,这样下贱的在主子脚下跪着服侍,生母要是看了多心疼,可这就是为奴的命运。
“唉,难怪谁家生了男孩,都不高兴,早晚要给别人做下贱的奴才。”老太看着男孩伺候主子洗脚的情景,叹了口气说。
“难道世人有一些钱,都会买个奴才来侍候自己。”老太又笑了一声。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啊?”老太说。清秀鲜嫩的小男孩子在烛光下,白得象个小瓷人。
“清儿,问你呐。”慕染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跪着孩子,孩子抬起头,望着主子。
“说吧。”
孩子见主子允许了,这才敢和老太太说话。“我主人赐名,小清。”孩子声音很好听,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小公子。
“清儿的确下贱,生来就是服侍主子的奴才。”孩子说,在地上跪着,给主子洗着脚,一边回答:“清儿不过是个奴才,侍奉主子是为奴的本分。”孩子小声说。
孩子雪白的小手腕浸在水中,金链子上小金坠闪亮,上面刻着小字“慕奴”,老太见了,知道这是孩子主人的姓氏。
“大人也姓慕?巧了,我们这小镇上,原也有一家姓慕的。”
老太太说。
孩子给主人洗完脚,把水倒了,又洗净小手,过来在主人腿边跪着,给主子捶腿。
“哦。”慕染喝口茶,清秀的男孩子乖巧的给她捶着腿,老太太看着孩子心疼,可慕染是他主人,这是人家主人的事情。律法上,奴才就是主人的一个物件,等于牲畜,主人可以随意使用处置。
“那家人家原来很穷,可偏出了个女儿,很有才,中了状元。”慕染听到这里,手里的茶杯放下了,这里是母亲的故乡,这老太太说的分明就是自己的母亲大人。
“后来被派到个小地方当县令,多年得不到重用,谁知后来就平步青云了,你猜猜,是怎么回事?”
慕染不说话,她不敢对母亲大人妄加评论。
老太太悲愤的说:“她把自己从小就相恋的一个小妾,送给了当朝的大官玩,玩了几夜后,那狗官又把那男孩子转卖到青楼,那孩子受不了,在一个夜里,跳楼了。可怜那孩子在给那个女人做小妾时,还生了个女儿,那女人为了功名权势,黑了心肝!”老太太说着,愤怒的拍着桌子。
小清儿这时,在慕染身后铺着床,两人听了这话,都呆住了。慕染心里突然明亮起来,母亲爱如珍宝的那副画像,那画上的男孩子,莫非就是……
“听说,那可怜的孩子还以为那女人会良心发现,来要回他。可是,等来却是被卖到青楼,天天被人践踏蹂躏。”老太太说着,泪水已悄悄流下来。
“那女人是良心有愧!”老太说。
屋里很安静,冷雨敲打着窗子,老太站起来:“天晚了,大人休息吧。”
“主持慢走。”慕染过来送到门口,老太刚要出门,慕染停了一下,问了一句:“敢问,那男孩子,是您的……”
“那是我弟弟。”老太说,转身走了。
夜里,雨停了,孩子光着小脚下床去把窗户关好,又冷的小脚步几步就跑回来,上床。
“过来吧,”主人说,孩子悄悄钻进主人怀里,一双小脚丫冻得冰凉,主人把他搂紧,孩子的小身子紧紧的贴着主人,被主人贴在心口搂着,感到无比的安心和归属感。
“主人,您不冷吗?”孩子小声问,主人好像从来都不冷,再冷的天气她总是搂着自己,像个大火炉,主人好像也从来没有哭过,她从来都是那么冷静强大,不管有什么难事,她好像都能迎刃而解,她有那么多美妾,可她却只这么宠爱自己,而自己不过是个卑微的小奴隶,何德何能,配得上这样的宠爱?孩子快乐的叹口气,小脸蹭着主人的胸口。
“有你这么个暖床的小奴才,主人当然不冷啊。”慕染悄声说。
“那,清儿天天给您暖床。”
“好啊。”
山里的夜晚,风很大,孩子靠在主人温暖的胸口,雪白小手轻轻的扶着主人衣服的前襟,孩子静静听着山风声,睡不着,他想着老太说起的那个男孩,主母大人这么无情,一想起那孩子,小清心里很难过。
“宝贝儿,怎么还不睡?”慕染其实也没睡,她心里也不好受。
“主人,您今晚是为了奴才才没下山吗?”
“我怕我的宝贝儿淋湿了,再病了怎么办?”
“奴才没那么娇气,主子,您对奴才真好。”孩子悄声说。
孩子小衣薄薄的,小身子紧紧的和主人贴在一起,主人和他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再没有人和孩子这么赤裸相见,这么温存的对待他。
那个被主人送人的男孩好可怜。
孩子雪白的小手扶在主人的胸口,鲜嫩软白,慕染拿起来亲了一口,“给我洗了那么多衣裳,我的小男孩累不了?”孩子摇摇头。
“以后少洗点,别把小手洗慥了,啊?”
“不过是您的几件贴身衣裳,叫给别人洗,您不是看不上眼吗?没几件衣服,小清不累。”
小手腕上金链子闪耀,配上如雪的肌肤,美极了。
“老戴这一条,颜色都暗了,过几天进城,再给我的小乖打一套,镶钻的。嗯?”
“主人,您给清儿的赏赐已经够多了。”
“不够,我慕染的小娇宠,衣裳首饰一定要是全城最华贵的。”
夜里,慕染翻身压在孩子身子上,慢慢解开小孩前胸衣扣,软烟罗衣料的纱衣,轻软薄透,孩子玉一样的肌肤,和胸前两点粉嫩,绝妍倾城……
“好了,好了,不做了,不做了,主子不要了,主子不要了。”主子安慰着,一边玉势毫无停顿的插进着,孩子小声哭着,小脸儿哭得梨花带雨,在主子身下,两条小光腿大大的分开搭在主子肩膀上,私处最大限度的分开露出来,孩子小胳膊搂着主子的脖子,看着那硕大的玉势一点点插进可怜娇小美妍的小菊花,小菊口努力的软蠕着尽力吸着主子的大玉势,小菊花被欺负得无处可逃。
孩子疼得把小脸儿埋进主子胸口,哭得梨花带雨。
“好了,好了,主子坏,主子总欺负我的小清儿。”主子说着,摸了摸趴在她胸口小声娇哭的孩子。
“快,把腿再分大点,小菊口放松,还有一点,下面的小嘴就吃进去了。”
孩子搂着主子的脖子,看着主子手指在自己小菊口按着,让小菊扩大开。
“吸进去。”主子说。
孩子眼泪挂在大眼毛上,眼泪成串的掉下来,一边努力吸进主子的手指。
终于做完了,孩子把小身子扑进主人怀里,委屈的趴在主子胸口小声的哭泣着,眼泪把主子前襟都打湿了。
“好了,好了,主子最坏了,是不是?”主子只用一根手指高挑起怀里孩子的小脸儿,命孩子看着自己,孩子很服从,主子松了手。
孩子把小脸垂下,娇滴滴的趴着主子心口,小身子紧紧贴着主人,小脸儿上的泪水还没干,靠在主子怀里,安静顺从。
孩子小身子娇软的趴在主子怀里,努力含住小菊花里硕大的玉势。
“夹紧”主人吩咐着,小孩小身子一动不敢动,那玉势仿佛要滑落,孩子的小菊花尽力含着,知道主子不会就只这么玩他,离主子的要求还远,孩子把小身子紧紧贴着主子,头紧靠着主子胸口,小脸儿埋进主子衣襟,主子今晚的玉势太大了,孩子含得太辛苦了,头娇滴滴的紧靠在主子胸口,小小的声音,悄声在主子怀里抽泣,雪白的小手握紧主子的衣襟。
清晨,小孩服侍自己的主人起床,慕染穿着华美的绸缎睡袍,坐在窗边悠闲的喝着茶,山里清晨的空气清爽。
“清儿,去,把窗子打开。”
“是。”孩子把木窗拉开,然后在主人的脚边轻巧的双膝跪下,给主人穿袜换鞋,孩子跪着,先把主人的一只便鞋脱下,捧着主人的光脚,轻柔灵巧的套上雪白布袜,然后小心细致的将袜线对齐,这样主人的脚才会感到更舒服。
孩子在窗边跪地服侍着主人,窗外,主持老太正巧起早散步经过。
“大人,起来了。”她远远打着招呼,孩子惊了一下,悄悄趴在主人的膝盖上,把小脸儿紧紧埋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受惊的小鹿。
这是在主人的卧房,孩子没有戴面纱,孩子跪着把头埋在主人的小腹,娇小可人,慕染摸着他的头发小声安慰着:“没事。”一边和主持打了个招呼。
主持这才注意到慕染身下还跪着个孩子,这毕竟是人家私室的内妾,这么一大早,老太知自己多有打扰了,于是连忙走开。
早饭,老太和慕染在正房对坐,孩子立在慕染身边,服侍主人进餐。孩子又换了身衣裳,素白的轻纱,有些隐隐的竹叶花纹,纱衣又轻又柔,一看便知,是名贵的软罗。配上孩子雪白的服色,美得像个玉人。
孩子虽然脸上蒙着面纱,羞涩的低低垂着头,却双眼含情,慕染也一直看着男孩微笑,一看便知,昨夜春霄何等温柔缠绵。
孩子前胸小乳在纱衣下挺立,主人平时一定没少爱抚亲吸把玩,主人一看孩子,孩子就禁不住脸颊微红。
老太心里叹口气,这孩子的模样,和自己的弟弟当年的样子,竞有些相像,……
孩子在下房吃了饭,回到正房服侍主人喝茶,慕染有事出去了一会儿,房里只有主持。
“孩子,你主人不在,坐下歇会儿,忙了一早上了。”老太说,这里是主人用的上房,孩子知礼,谢了老太,不坐。“孩子,今年多大了?”
老太太知道,贴身伺候主子的奴才有多累,晚上侍寝在床上伺候,天不亮就得起来,等着服侍主子起床,伺候主子穿衣洗漱吃饭喝茶,孩子忙碌了一早上,服侍主人吃完了早饭,才可以去吃点饭,当然,粗使家奴和其他奴才,也很累,做奴隶没有轻轻松松的,只能祈求下辈子不要再托生个奴才命。
老主持心疼这个清秀的孩子,看了看,房里只有两把椅子,慕染和主持对坐,孩子当然不肯坐主人的椅子。于是老人家从里间拿出来一只凳子:“小公子,你主人要好一会儿才回来,坐会,和我老太婆说说话,歇歇。”孩子坐下,其实忙碌了一早上,是有些累的。
有信使传递来密信,慕染耽搁了好久也没回来。老主持和小清相谈之下,发觉这个小公子是诗书门第大家公子出身,母亲纪大人,也是个很有名望的贵族,小公子纪清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又生得这般俊朗,老太很喜欢这个孩子。
这孩子品貌和自己那弟弟竟有些相像,老太知道在主人身边服侍的辛苦,拿出一包银子:“孩子,拿着,平日里买点什么。”
孩子说什么也不要:“大妈,我不缺钱,您要送礼物,应送给我主人,收不收,这由我主人决定。”
孩子对主人很忠心,不会背着主人私下留着钱财,攒私钱。虽然这本来也是为奴的规矩,可孩子对主人的忠诚,可见一斑。
律法规定,奴隶是不能有个人财产的,奴隶的所有财物,都属于主人所有,不可以背着主人,私下收授财物,那是对主不忠。
最后,慕染替孩子收下了主持送的小礼物,一件精美的腰间玉饰,慕染当然,也替自己的小宝贝儿回赠了老婆婆礼品,一只玉如意,贵重程度超过老主持的,慕染觉得,只有这样,才让自己的小清儿有面子,一是表明孩子是有自己主人宠的,不需要别人操心!二是表示慕染对小清儿的珍爱。
老主持知道,孩子是属于主人的,这是人家主子的私事,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心里愿孩子好运,慕染因为母亲,对老主持心有愧疚,决定临走时捐給寺里一笔钱,好圆了老太多年的重修寺院的心愿。
因为小清很喜欢这山里的风景,慕染决定多待几天。
“这些钱又能表示什么,也只是想让我做为慕家人,心里好过点罢了。”慕染说。
这天晚上,孩子靠在主子怀里,主子搂着他,两人说着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私房悄悄话。
“主人,您也别为了我,再多待几天了!回去吧。”
“回去,有一大家子长辈主子,你又不得休息,跟着我多玩几天。主持大人,你和她少说话,我看这位老人家,你还是离她远些好,懂吗?”
“是,清儿知道了。”孩子乖乖的说。
……
主母大人有了些年纪,不再像以前那么沉醉于事业,颇有隐退之意,于是,开始了养老生活,这就让小清儿比原来累了很多,小清儿是慕染正夫奴隶,就算慕家奴仆成群,服侍主人的母亲大人,小清儿也不敢假手他人,这是规矩,母亲大人得使唤女儿的正夫。
主母大人把几个姐姐,也接来府上养老,暮年姐妹相伴,每天逍遥快活,就是苦了小清儿,要服侍几位长辈主子,老年人觉少,每天天不亮就要吃早点了,这早点要由小清做,半夜三更孩子就得起来熬莲子羹,到天亮那羹的味道软糯香软,才合主母大人的口味。
慕染心疼孩子,可也无法,于是背着母亲,悄悄命侍奴,早早把羹炖上,柴烧好,等小清儿到厨房时,只需做在火边看着就行了,看着火,还可以打一会瞌睡,这也算是小清儿给主母大人做的羹,这样孩子能晚起来一小会儿,多少能休息休息,每天凌晨,孩子在寂静黑暗的厨房坐着,看火熬羹,很累很困,可不觉得苦,因为那堆主人背着母亲悄悄帮他烧的火,做的羹,让他感到还是有人疼的。
主人们的早饭很丰盛,今儿有一道烤鹿肉,嫩得很,慕染知道,这是主人的菜,奴才是吃不到的。小清儿要是像平日跟着自己,还能尝点,可母亲大人近来改了规矩,早点时,小清儿得服侍着长辈主人们。
等孩子从上房下来,慕染已早早出门了,没能赶上送她出门,男孩有些怅然。
回到自己的房里,桌上放着一个雕工精美的红漆食盒,“主人叫管家送来的,管家说,主人吩咐,一定趁热都吃了。”小瑞说。
小清打开食盒,一样是今早那道烤鹿肉,一样是花椒锔青蟹,一只烧鹅,一盘酱骨头。
男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加上现在有了身子,近来尤其“发馋”,也只有慕染想着他。
慕染告诉孩子,平日要是想吃什么了,就叫小瑞说给厨娘,慕染已和管事的说好,每月特别给后厨银两,做为小清的花费,不用从官中出钱,这样,王氏和别的奴才们也无话可说。
忙了一早上,孩子终于可以坐下来吃饭,辛苦生活中,这是少有的一点自由时光,看着这盒子,孩子心中是对主人的感激和牵挂。
第二天早上,小清儿回来,桌上的食盒里,一盒油焖大虾,还有一只酱鸡。
第三天早上,烤鸭,鲫鱼汤……
“主人,清儿不知怎么了,现在变得这么馋,您不会笑话清儿吧?”夜里,孩子靠在她怀里,小声说着。
“可不是?,当初,娶进来的时候,可不知这么不好养活,哪知道,清儿是个小馋猫。”慕染开玩笑说。
“主子,清儿好养活。”孩子羞得把脸藏进她衣襟里,小身子紧紧贴在她怀里,小声说。
“逗你呢?小乖,你主子家大业大,就是十个小清儿,我也养得起,想吃什么,就说给我,别把身子累坏了,知道吗?”
“主子,这样下去,清儿可要发胖变丑了,到时候,您是不是就不要清儿了?”
“我就是要把小乖喂成个小胖猪,白白胖胖的,手感一定不错。”
“主人,您真坏……”孩子把小脸埋到慕染怀里。
孩子每天在上房服侍长辈主子们,捶腿捏背,端茶倒水,整整一天。
晚上,终于盼到慕染回来了,孩子服侍主人更衣洗漱完毕,两人相拥着躺下,慕染靠在床头,孩子习惯的把头靠在慕染的肩膀上,沉沉要睡了。
慕染搂过孩子,伸手把他下裤解了脱掉,孩子光着两条腿,贴在她怀里,却不象往日那样说话,在上房伺候,站一天下来,腿是肿着的。慕染给小孩揉着。
“没事儿,睡一晚就好了,清儿没这么娇气,习惯了就好了。”
孩子的情绪明显不高。
“清儿,我是你什么人?”慕染摸了摸孩子的黑发,伸手勾起孩子清秀的小脸儿。
“您,您是清儿的主人。”孩子小声说,靠在她怀里。
“有事情是不是要和主人说?”
“是。”男孩说,“可是,真的没事,清儿就是累了。”
……
下午,主母的居室里,几个姨母陪着老人家说话打牌吃水果,父亲王氏,小清和慕染的几个侍妾,站在地上伺候着。
“大小姐。”门外传来小奴的声音,话音刚落,慕染推门进来了:“母亲大人。”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快坐吧。”主母说。
慕染坐下了。
“清儿,还不给你主子倒茶。”主母吩咐。
“是。”男孩回话,刚要往慕染那里走,慕染却站起来,直向男孩走来,脸快贴上了,眼睛逼视着他,男孩羞的低下头:“主子。”
“怎么回事?”她训斥男孩,大家听了这话,都看着两人。
还没等男孩反应过来,身子一轻,小腰肢已被主子搂着,打横抱了起来:“这么不听话,嗯?”慕染怒气冲冲,霸道的俯身看向怀中的男孩。
男孩又羞又臊,被当众这样抱起来,小腰肢被主人只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的搂着,一双娇俏的小美脚被抱起高高抬着,随着主人的走动晃动着,男孩不敢反抗,更不敢挣扎,臊得把小脸儿埋进主人怀里。
“生病了,就给我乖乖在床上躺着!主子给你向大人请假,主母大人也不会怪你,敢不听话,又想挨揍了,是不是?”慕染严厉的训着。
“嗯嗯。”主母干咳了几声,众人都有些尴尬,好几位长辈都在场,女儿和自己的小宠就这样。
“妈,是这样,清儿昨晚就发烧了,这孩子敬畏长辈,不敢和您说,您看?”慕染说着,换成只用一只单手抱着男孩子,另一只手轻松自在的理着衣袍。主人只用一只手搂着孩子的小腰肢和小屁股,轻松的把小清儿抱着,孩子一双雪白的小胳膊搂紧主人脖子,怕自己掉下来,头羞涩的紧紧靠在主人怀里,小身子自觉的紧紧贴着主人,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别动!”慕染和母亲回话的时候,一边低头对怀里的孩子低声说。
“是。”窝在她怀里的小乖小小的声音,脸臊得藏进她衣襟里。
“好,生病了就养养,下去吧。”母亲也年轻过,知趣的挥挥手。
慕染只向母亲点头回了一礼,其他在场的长辈和父亲王氏,她如同没看见一样。
仍然没把小清儿放下来,就这样单手横抱着,走出了居室,穿过奴仆众多的正厅,大步走在慕府正厅大院子里。
……
“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别动气。”管家说。
“放肆!”慕染的大姨母一拍桌子。她本想找妹妹说说这事,可偏偏妹妹这几天有事出门了,慕染传话,让下人们帮着大姨母收拾收拾,送大姨母回家。
“大人,这是大小姐的吩咐,我们做下人的也没办法。”女管家陪着笑说。
“呵,小兔崽子,连长辈都不放在眼里了,我这就去找她。”大姨母推开要扶她的一个小奴。
“不用了。”外面传来冷冷的一个姑娘的声音,下人们听了,都安静下来,“大小姐。”纷纷行礼。
“姨母,我是让她们帮您收拾的,怎么了?”姑娘冷笑。
“你!”见了慕染本人,大姨母不敢骂了,毕竟慕染现在是高官,自己的女儿还在她手下做事,由她提携相助做了一个小官。
“呵呵,染儿,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呵呵。”大姨母陪笑。
“大姨母在这里做客也好久了,想必也想家了,回去吧。”慕染冷笑着说。“管家,给姨母大人备车。”
“是。”
慕染知道,这种亲戚,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给点钱,“情谊”马上就会恢复。要失了权势,对她们再好也没用。这个姨母在府上住着,不安份守已,经常搬弄是非,慕染已忍耐她好久了。
……
“乔大人,我们家大人请您到后面等着。”乔瑜雪于是在慕染官府衙门后院小厅坐着等候。
等好久,慕染也没有从前堂下来。乔瑜雪于是站起来,在小厅里慢慢走动,观赏着墙上字画。
正午时分,走廊里侍立的仆人们,见没人看着,都偷懒午睡去了,整个小厅和后廊,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这时,从后面传来一点轻微声音“嗯……嗯……”
乔瑜雪站起来细听,是一个男孩的声音。她站起来,通往后廊的门虚掩着没关,她悄悄推开,里面,有两间屋子,其中一间,门关得严严的,上着一把锁。声音就是那里传出来的,房门口有一个小仆守着,天太热,大中午的,小孩子困得趴在椅子上睡着了。
房间里又传出细微的声音,乔瑜雪看看左右无人,大着胆子趴在门口,从门缝往里看。
原来这是一间华贵的小卧房,铺着牡丹织绵地毯,四下垂着精美的垂帘,绣床上垂着轻纱帐,纱帐里,隐隐躺着一个人,乔瑜雪定睛细看,不禁脸红心跳。
帐子里,躺着一个清秀的男孩,只穿着一件小衣,那衣服设计得十分性感诱人,领口只刚到胸前,脖颈和雪肩,还有胸前粉嫩的两只小乳头都全露着,领口勉强只能将两只小乳头下半部的乳晕盖住,男孩两只雪白的小手被背到后面紧紧反绑着,两只小光脚也被紧紧捆在一起。男孩的小身子被这样捆着,不禁微微扭动,两只小乳头被刺激的,象两只粉粉的小嘴,红艳艳的挺翘着。
小清微微扭动一会儿,又安静下来,清秀的眼睛望着窗外。
乔瑜雪看男孩光脚上的环饰,上面刻着“慕奴。”明白了,这是慕大人的侍妾。
微风把窗边的垂帘吹起,男孩清水似的眼睛看着窗外摇动的树枝,再没有一点声音,静静的等着主人,纱账被风吹起,轻抚过雪白的皮肤和两点挺翘娇艳小乳。
乔瑜雪感到心砰砰直跳,连忙把眼睛收回来,放轻脚步,悄悄退到后廊,退回小厅。
乔瑜雪悄悄回到小厅,可脑海里仍是那美少年的模样:男孩半裸着,雪白的小身子,娇艳的小乳头……姑娘看看四周,仆人都去午睡了,她对自己说:“非礼勿视,这是慕大人的美妾。”可心里又给自己找借口:就再悄悄看一眼,反正谁也不会知晓。她脚步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了,不由自主的又站起来,重新轻轻走到那卧房门口,注意到门前挂着一个精美的小牌子,上面刻着几个狷秀的小字:“清奴斋”。
“清奴?”看来这是慕大人給这美奴赐的名,时常在此宠幸他,怪不得这房间装饰的如此华美雍容,这个绝美的奴隶,要在此侍奉主子。
乔瑜雪正在乱想,门口守着的那个仆人身体动了一下,好像要醒来,乔姑娘连忙悄声退回去,美得似天神的男孩子,她无缘再看上一眼。
姑娘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那男孩的影子,这俊美男孩为什么这么眼熟,她心口象揪着什么似的难受。
突然,一个名字闪现在她脑海:“纪澜。那是纪澜!”虽然她只看到了男孩的侧脸,可那模样,那头发,那眼睛,鼻子……乔姑娘没想到,儿时的伙伴,她心心念念的爱人,会在这里见到。从小一起长大,她还从没见过纪澜的裸体,原来是这么的美……
那个慕染,粗鄙贪婪,专横霸道,和她母亲慕远岚一样,完全不懂风情,是个舞枪弄棍的“粗人”,纪澜,才华横溢,俊美无双,闻名遐迩诗人美男子,象神一样,慕染怎么配得上他。
乔姑娘正想着。“大人,您回来了。”“大人。”仆人们纷纷行礼,一个女人大步走了进来,乔姑娘连忙站起来,寒喧。
慕染向她点了点头:“乔姑娘,我进去换下衣裳,咱们再谈。”
说着,走进了后廊,不一会儿,传来开锁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慕染进了哪间房间。
慕染进到关着半裸小美人的卧房,回头就把门严严的关上,接着,是一片寂静,过了好久,好像传来一些男孩子微微的喘息声和小小的求饶声。
“主人……”再过了一会儿,就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乔姑娘惦记着纪澜,看看小厅此时无人,忍不住悄悄出来,从小花园绕到那卧房的后窗,从窗边的穿衣镜里,正好能看到绣床上的情景。
慕染粗暴的骑在孩子身上,把孩子那件性感的薄薄的小衣服直接扒下来,扒到两只小乳都完全露着,孩子的两只手被主人捉住,粗暴的反背着压在后面,用丝带捆上。
然后,主人伸到孩子下衣里面摸索了一阵,把贞洁锁褪下来,一把扔到地上,手伸到孩子后穴,没有任何润滑,直接插入玉势。
“嗯……嗯……”孩子随着主人的动作呻吟。
主人玩着小乳,然后骑在孩子身上,纳入玉茎,用力的上下起伏动作,孩子被主人粗暴的强奸着,小身子,随着主人的奸淫,而微微喘息着。
娇艳的两只小乳头象红红挺翘的小嘴,随着主人的强奸动作,而微微摇动。
乔姑娘很难过,这时,院子里有仆人说话声传来,姑娘只好走开。
她回到小厅,坐立不安,卧房里再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好久,里面传来开门声,“天儿太热了,去,把西瓜冰镇上。”慕染在里面吩咐,守在门口的仆人回应着。
乔姑娘从小厅里悄悄往里看,风不时吹起后廊门帘的一角,让她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一些情景。
小卧房里,此时门掩着,却被风微微吹开一个小缝,珠帘垂在门口,做遮挡的作用。透过小缝可以看到,慕染坐在桌边喝着茶,俊美的男孩子,正跪在主人脚边,垂着小脸,一丝不苟的给主人穿着鞋子整理裤脚,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段藕一样白嫩的胳膊,雪白的小手灵巧的动作着。
一缕黑发从额头垂下来,孩子仍穿着那样露肩的性感小衣,露着雪白的小肩膀,只勉强能遮挡乳头的低低的领口,随着孩子服侍主人的动作,一只娇艳的小乳又微微露出来。
乔姑娘心里很难受,孩子刚被主人粗暴的强奸过,然后,孩子顺从的伺候着主人。
乔姑娘曾想过,男孩的主人也许和别的主人不一样,会被男孩的才华和高贵震憾到,而尊重他,不把他当成奴隶对待。
可是看来,这只是她自己梦想出来的情景,男孩在他主人那里,和别的奴隶没什么两样,男孩不管多高贵,多么的出色,举世无双,在他主人那里,也只是个奴隶。
听着孩子在自己主人面前,口口声声,一口一个“奴才”的自称,乔姑娘很难过。虽然知道,这是为奴的规矩,可她也感到伤心。
慕染喝着茶,一低头,孩子正跪在她脚边服侍穿鞋,雪白的小肩膀露着,美极了,孩子嘴泯着垂着头,慕染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粗暴,只顾自己享受,蹂躏了小孩,她伸手把孩子从脚边拉起,搂着小腰肢,让孩子坐在自己大腿上。
“小乖,刚才弄疼了吧?”小孩垂下头,不说话,小模样让慕染心头化了。
“对不起,嗯?”亲了小脸颊一口,孩子把小脸靠在她胸口,小眉头散开了,慕染刚刚粗鲁的强奸自己,孩子很不舒服,可慕染平时还是疼自己的,现在慕染柔声安慰着,孩子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乖乖的信任的靠在她怀里,又有了笑容。
“以后,我爱我家小乖的时候,轻点,好不?”慕染温柔的贴着孩子的小脸儿说,心疼的理着孩子的黑发,慕染这样,孩子就什么都原谅了,心里暖暖的,孩子的这件小衣很性感,领口只到肩膀,小雪肩露着,两只小乳头也勉强只能盖到乳尖,两个小乳头上半部的粉嫩乳晕都露着,刚刚被慕染抱起,孩子身子微微一动,两只小乳头就又露出来了,孩子雪白小手急忙悄悄往上拉拉领口,可再拉,领口也是这么低的,乳头半露不露的更加诱人。慕染看得心神荡漾,搂着小腰,把胸部半裸的小孩搂在怀里。
“小乖的这件小衣服,好诱人哦?”
羞得小宝贝儿羞羞的靠在她怀里,不敢抬头。
慕染看着娇柔的缩在自己怀里的漂亮男孩,两只小雪肩露着,齐肩只刚能遮到胸部的领口低低的,乳晕上部露着,两只娇嫩的小乳尖,粉艳挺翘,半露不露,格外诱人。禁不住把孩子紧紧搂到怀里,一边亲着小耳垂,一边把手从领口直接伸进去,直接摸那小乳,孩子羞得把头垂得更低了,却不敢把主人的手拿开。
看着自己雪白的小胸脯子上,主人肆意把玩揉弄的手,孩子羞臊得把小脸儿垂着。慕染搂紧孩子的小腰肢,一边玩着小胸:“乖乖,把小脸儿抬起来,给你主子瞧瞧。侍奉主子,哪有不看主子的,嗯?”
孩子臊得不敢抬脸。
“嗯?怎么不抬头?”慕染把脸贴到孩子脸上柔声问着,看雪白娇嫩的脸颊,禁不住亲了一口,软嫩白滑,口感好极了。
孩子羞得把脸垂得更低了:“小奴……”
“嗯?”
“小奴……小奴……穿成这样,好……”不敢看,声音小小的。
“好什么?好淫荡,对不?”主人悄声说。
“……”孩子臊得一声不吭,雪白的小胸脯子上被主人的手肆意把玩着,小脸垂得更低了。
“穿成这样,不就是给主子看的吗,嗯?”慕染搂着怀里雪白的半裸着的孩子,一手玩着小胸,一手慢慢伸到下衣里面,下面是光着的,什么也没穿。
“嗯……嗯……嗯……”孩子的小身子被主人搂在怀里,上面下面两处都被主人霸道的占有着,娇柔的喘息着,上面衣衫被扒到胸下,下衣也被高高撩起,从镜子一角,只能看到从主人怀里露出的雪肩和两条光腿。
“嗯……嗯……嗯……主子……嗯……”孩子雪白的小胳膊轻轻抚着主人的背,承受主人的玩弄和占有。
“嗯……嗯……主子……时候不早了……嗯……嗯……嗯……”孩子娇滴滴的说。
慕染从孩子身上抬起头,“小乖,等我一会儿,嗯?”
……
慕染站在穿衣镜前,孩子伺候主人穿上外衣,又垂头站在她身前,羞涩的伸手给主人系上腰带。然后,跪下,雪白的一双小手,给主人整理着衣角。
孩子跪在她脚下,垂头服侍着,只到小肩膀的低低领口,这样一跪,两只小乳头,主人就可以从上面看得清清楚楚,衣衫松松的系着,下体空荡荡的光着,也可以从领口若隐若现的看到,格外诱人。
慕染看着脚下的美景,孩子也知道,自己穿成这样,这么跪着,什么就都被主人看在眼里,臊得小脸低低得垂着,一边一丝不苟的整理着主人的衣角。
“好了,小乖。”慕染一伸手,搂起孩子的小腰肢,“给主子亲亲。”低头去亲娇嫩的小嘴。
孩子站在台阶下,柔软纤细的小腰,被主人霸道的一手就搂在怀里,努力的踮起小脚尖,去够主人的嘴唇,和主人接吻。两只雪白的小胳膊搂着主人的脖子,勉强被遮着的两只小乳尖又露了出来,粉艳挺翘,和主人的衣襟磨擦着。
“小乖。”慕染吻着小嘴,搂着小腰,一手慢慢伸到前面,摸着孩子露着的小乳。
“大小姐,时候不早了,您看,乔瑜雪大人,是不是让她明天再来。”管家站在后廊门口,隔着门帘问。
大小姐一换衣服,就换了好久。
“不用。”慕染高声向门外说:“我这就见她。”
然后,只用一根手指,托起怀里孩子的小脸,让他看着主人,轻声说:“小乖,等一会儿,嗯?”
“是,奴才知道。”男孩乖顺的说。
听到“乔瑜雪”这个名字,小清表情愣了片刻。
“怎么了?”慕染问,搂着孩子的小腰,手伸到孩子领口里,直接摸着孩子雪白的小胸脯子。
“没什么,主人早点回来,奴才……伺候您用晚饭。”男孩娇羞的垂下头,并不敢阻止主人的手。
“用完晚饭呢?嗯?”慕染轻薄着男孩,揉弄着。
“嗯……嗯……嗯……”男孩听了管家的话,这才知道外间有客人,被主人轻薄着,强忍着不敢出声。
慕染终于出了房间。男孩子把帘子严严的拉上,门严严的关好。
“乔瑜雪”小清记得这个名字,但对他而言,已是前世的事情。
……
听着和悄悄看着房里的种种情景,乔瑜雪心里很难受,纪澜,象天神一样,骄傲的美少年,那么的高贵,无以伦比,乔瑜雪知道,高傲的纪澜,是多么痛恨“奴才”这两个字。而在主人面前,却不敢不口口声声的一字一句的以“奴才”自称。
……夜里,少年被主人褪下衣衫,半裸着雪白的小身子,两只小手被反背压在身后捆住,压在床上,粗暴的蹂躏着,孩子咬着嘴唇,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说,那个乔瑜雪和你什么关系,嗯?”
慕染粗暴的动作着,手摸着那雪白的皮肤。
孩子喘息着,上身衣衫被主人褪到胸下,两只小手被反压到身后紧紧绑着,这样两只小乳就更加在主人眼前挺翘着,两只小乳象红艳的小嘴,在主人眼着撅着,随着主人的强奸动作,孩子微微喘息着,两只娇艳的小乳头一晃一晃的。
“说,嗯?”慕染粗暴的强奸着孩子。
“嗯……嗯……嗯……她以前……是清儿的……邻居……清儿……以为……这没什么……就没禀告您。”孩子喘息着说。
“胡说!撒谎!”
“清儿……不敢……嗯……嗯……嗯……”
“为什么下午的时候,不跟我说?”慕染一边说,一边大力动作着。
“不过……是清儿的邻居,多年都不见,清儿……嗯……才没告诉您。嗯……嗯……嗯……嗯……嗯……嗯……”
“只是邻居?”
“是。嗯……嗯……嗯……”孩子忍着痛,雪白的小身子都是汗,美极了。
慕染重重压在孩子身上,把孩子两只小手举到头顶,束缚住,紧紧按在床上。
“嗯……嗯……嗯……清儿嗯……嗯……怎敢……欺骗您……嗯……嗯……”
“是吗?”
“是,嗯……嗯……嗯……”
“青山溪水浅,玉雪入夜来。这句诗,也不是你写的了?”
“……是……是……”
孩子一回答是,慕染猛的加大了力度,玉势以前只是在小穴处插玩着,现在没有任何润滑,直接深深的整个插了进去。
“啊……!”孩子痛得禁不住叫出了声,又连忙收回,强迫着自己忍住,改成让主人喜欢的献媚讨好的媚音:“嗯……嗯……嗯……嗯……嗯……呃……嗯……呃……嗯……”小穴软蠕着收缩着,裸着的雪白小身子向上挺着,下贱的软蠕着,努力配合着主人的奸淫,取悦着主人。
“自已动。”身上的主人冷冷的命令。
“是……嗯……嗯……”孩子知道主人生气了,含着眼泪不敢出一声,红着眼圈,不着寸缕的雪白小身子微挺,小乳尖凑向主人的手指,用乳头蹭着主人的手指尖。
“自已动动给主人看。”
“是……”孩子含着眼泪低声说:“嗯……嗯……嗯……”不敢吭一声,努力做出下贱淫荡的样子,小乳尖一边蹭着主人的手指求抚摸,小穴收缩蠕动着,讨好着主子的玉势,娇弱的小菊收缩着,绞含着,讨好着。
身下清秀绝美的男孩隐忍和顺从,终于让慕染气消了一些,手指终于摸了摸在自己指尖蹭着的小乳尖,坐起身来,把孩子搂到怀里:“为什么不跟我说?”
“小清不敢。”看慕染气消了,孩子这才敢说话。小脸儿贴在主人的胸口,眼毛上还挂着泪珠。
“虽然那是小时旧事,嗯……但怕您多想……嗯……那时,清儿还小,不懂事,没规矩,只是拿她的名字做了两句诗玩玩而已……真的……小清有几个胆子,敢跟您说谎……”
男孩在慕染怀里仰起小脸儿,一双黑黑的眼睛望着慕染,慕染的声音终于又温和了一些,孩子小身子娇软的靠在她怀里,让慕染有些后悔刚才的发火。把漂亮男孩的眼泪擦了擦。
“好了,也没怎么凶你,就哭成这样,再哭就变丑了。嗯?”柔声说。
“多大时候写的?”理着小可爱的黑发,娇宠着。
“十岁。”
“你用我的名字,也做两句诗怎么样?”
“直呼您名姓,小清岂敢。”孩子娇娇的小声说。
“还知道规矩,没白宠你。"亲了小脸蛋儿一口。
……
“姐姐,你走吧。”小清背着对窗子,对窗外的乔瑜雪轻声说:“背着主人和你说话,已是有违家法。”
“我不走,小澜,你还记得我们以前说过的话,我们发过的誓言吗?我一定要得到你。”乔姑娘伤心的说,眼里含着泪,趁着夜色,这姑娘又悄悄来到“清奴斋”的窗外。
“我不记得了。”少年说,黑暗中,他咬着嘴唇,握紧了手,停了一会儿,一字一句的说:“我已有了主人,还有……我也不再叫纪澜了。主人已赐了我名字。”
听着少年尊敬的提起慕染,乔姑娘很难过。
“慕染,老色狼,她怎么配?”
“姐姐,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抵毁我家主人。”
“那慕染是个花众老手,玩过无数男子,家中又收了这么多妾室,是个老色狼,小澜,你跟我走吧,我会一心一意对你。”
“姐,不要再说了。”
说着,少年转身离开窗边。
“澜,我一定要得到你!”乔姑娘最后说。
乔瑜雪回到家里,越想越难受,纪清一口一个“主人”的称呼慕染,态度无比尊敬忠诚,认慕染为“主子”,死心塌地的做慕染的奴才,虽然乔瑜雪知道,身为男子,命运如此,有了主人,就应对主人忠心不二,可她心里仍是难受,在她心里,纪清和别的少年不一样,可纪清到底是个男子,又怎能和别的男子不一样?
天气炎热,慕染姑娘决定带着几个朋友去揽云山打猎消暑,在山下的小城玩几天。这几个朋友里,就有乔瑜雪。
这天傍晚,云宵酒楼的老板李大娘坐在柜台前,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少年从楼上下来了。
“公子,有何吩咐?”李大娘连忙笑着站起来说。
“老板,叫厨房再烧些热水。”纪清说。
“公子要洗漱,还有些温水。”大娘说。
“要热些的才好。”白衣少年说。
“好。”
不一会儿,水烧好了,少年提了洗脚桶上楼。
乔瑜雪和几个朋友刚和慕染玩了一天回来,慕染回了客房休息,瑜雪一个人坐在楼下喝茶,看着纪清打了水上楼,心里不是滋味。
做奴才的给主子洗脚,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乔瑜雪却见不得纪清做这样的事,纪清是高贵的王子啊。
“乔妹,慕姐姐请我们去她房里说话,商议一下明天的行程,走吧。”何梅喊她。
乔姑娘不想上楼,又盼着上楼,这样也许就能看到纪清了。
这几天的相处,慕染和她成了较好的朋友,于是偶尔,她也会看到纪清的身影。
客房里,慕染坐在椅子上,两个小奴站着,一个清秀的白衣少年,在地上双膝跪着,蒙面垂头,袖子高高的挽起,露着一段雪白健美的胳膊,正给她洗脚按捏着。
“坐吧,好了。”慕染招呼大家坐下。
几个人坐下,慕染命小侍端上茶,和大家说着话,她脚下的白衣少年默默跪着,伴着大家的说话,不时有一些轻微的洗脚撩水声。
奴才服侍自己主子,本来是再平常不过的情景,众人也都觉得没什么,乔瑜雪却很难受。
“好了,清儿,可以了,下去吧。”慕染低头吩咐一句。
“是。”少年说,用软巾细细的擦干,这才站起来,一边小侍把水盆端走,少年退到里间。
“慕大人,听说您去古玩市场,买到几件好宝贝。”何梅说。
“是啊,清儿。”
慕染向里间说。
“哎。”里面传来一个少年轻脆的声音。
“把茶满上。”
“是。”少年走出来,要给慕染倒茶。
“我是让你给乔姑娘倒茶。”慕染笑着说。
“是。”纪清只好端起茶壶。
“有劳公子,不敢。”乔瑜雪站起来,双手接过茶壶,自己倒了。
“妹妹怎么这样客气,呵呵。”慕染看着两人,微笑:“清儿,我怎么教你的,怎能让客人自己倒茶啊。”
“是。”男孩说。
“乔妹,我听说,你们以前还是邻居啊。”
“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乔瑜雪低头喝茶,装成没事一样,平静的说。
乔瑜雪越是这样装不认识,慕染越是心里怀疑。
“清儿,把砚台拿来,给客人观赏。”她说。
“主人要奴才端来哪个?”纪清问。
“两个都拿来吧。”
“主人想是忘了,大的那个刚刚洗了,还没干,要不,奴才这就拿来?”男孩问。
“什么时候洗的?”
“您刚一回来吩咐的,奴才才用清水泡了。”纪清说。
“对了,想起来。”慕染转头笑着对大家说:“我家小清的确贴心,事事都为我想着,我房里有这一个奴才啊,顶上好几个。”
大家都笑着点头:“纪涛大人家风一向严正。教育出来的子弟一定不错。”
“把小的拿来吧。”
“哎。”少年说。
男孩把宝贝用托盘端来,走到慕染面前,按着规矩,双膝一曲刚要往下跪。
慕染挥了挥手,示意不用了:“端客人看看吧。”
“哎。”少年依言,把托盘端到客人眼前,到乔瑜雪跟前时,少年眼睛看着窗边。
乔瑜雪看着托盘,只注意到男孩的一双手,白净斯文,比小时候更好看,想起在私室内房里,少年半裸着服侍慕染的情景,心里悲伤难过,想起往事……
“妹妹,这砚台怎么样?妹妹。”
乔瑜雪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连忙称赞了几句。
“清儿,还不给客人剥些水果,可不许再怠慢客人哦。”
“是。”
……
深夜,烛光下,男孩坐在桌边,看着手里的书卷,慕染推门进来了。
“主人。”男孩连忙站起来,迎上去,给慕染脱着外衣,慕染挥挥手,让其他奴才都下去。
“主人,您累了吧,早点睡下吧。”男孩贴心的说,一边解着她的腰带。
“你怎么不睡?”
“我等着您。”男孩说,刚要弯下腰解荷包,下巴却被女人一把托起来,强迫他看自己。
“看着我使唤你,你那小情人,今天可是气得不轻,你知道吧?嗯?”
男孩不说话,继续解着女人的腰带。
“怎么不说话,嗯?”
“纪清心里,只有主人。”
慕染听了这话,心里的不舒服一下子消失了,一把把男孩子揽到怀里,象姐姐搂着弟弟。男孩把头埋到女人的怀里,高高的身材,日益健壮的身量,青春期男孩身上特有的气息,无不吸引着女人,男孩依恋的靠着她。
“好了,不说你了。”慕染终于不再板着脸了,男孩松了口气,知道可以撒娇了,于是赖在她怀里不出来。
“今天有新鲜的杨梅,知道你爱吃。”慕染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是生着气的,可是最后是这样的结果,命小侍把果碟端来:“喜欢吗?”
男孩坐在女人大腿上,点点头。
伸手拿了一颗:“来,擦手手再吃。”女人温和的说,男孩子被抱着,在她怀里撒娇不肯擦。
“脏不脏啊?”慕染声音一大,男孩就不动了,乖乖的把手伸给慕染,慕染擦完,揉揉男孩子的头发,“好了,吃吧。”
……
第二天,几个朋友在客房等了好久,日上三竿,慕染小姐的房门仍是严严关着,几个朋友,只有慕染带了自己的宠奴纪清,这当中,有慕染的随从敲门进去送东西,房门垂帘被挑起的一瞬间,隐隐似乎传来年轻男孩子的娇喘和求饶声,大家会意的互相看了看。
“各位大人,慕大人请大家进来。”
终于,慕染的房门开了,大家进到房里坐下,慕染一边在里间换着衣服,一边隔着珠帘和大家说话。少年重又蒙上了面纱,羞涩的垂着头,服侍她换衣。
穿完外衣,慕染悄悄把少年拉到屏风后面亲下去,少年站在台阶下面,掂着脚尖和慕染接吻,慕染狠狠的亲了好一会,才松开,两人都有些微喘。
这一切,都让坐在门前的乔瑜雪看在眼里,不由得又妒又恨,她本来痛恨慕染,如同其他主人对待奴才一样的使唤纪清,可见到慕染亲少年,心里又开始妒,她宁愿看到两人是冰冷的一般主奴关系。
慕染平静了一下,理了理衣服,装成没事一样,走了出来,少年跟在她身后。
仆人端上果品茶点。“哇,竟然有新鲜的杨梅,”何梅说,这个季节,在北方,杨梅是很珍贵的。
“姐姐,我们是和纪公子沾光了,呵呵。”李云白笑了笑。
“没办法,我这小奴才别的都不爱吃,都是让我惯的。”慕染说,转头看小清,男孩垂头站在她身边,一声不响。
“模样是俊,可也不听话,还不好养活,养这一个小奴才的钱,够买好几个了。”慕染假装板着脸说,少年臊得把头垂得低低的。
“姐姐,行了啊,别老欺负人家。我要是有这么个小美人,哪舍得这么欺负。”李云白说。
“慕姐这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刚才在里间,咳咳,嗯?”何梅看大家,几个朋友都笑了。
“好了,清儿,给客人倒茶。”慕染吩咐。
“是。”男孩说。
乔瑜雪突然站了起来,把大家惊了一下:“那什么,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
卧房里,男孩坐在女人的大腿上,吃着青苹果,两只光脚荡来荡去,女人一边看着书卷,一边不时揉揉男孩的头发,听着男孩“嘎吱嘎吱”的啃苹果。“真那么好吃吗?”
“嗯。”男孩点点头。
“我的小清,吃什么都诱人。”女人亲了他脸颊一口。
“主人,清儿好养活,也听话,不会让您太费钱的。”
“好了,以后不说你了,开玩笑的。嗯?吃得胖胖的,我才喜欢。”女人亲着小乖。
……
“姓乔的,你什么意思?”慕染看着桌上的几张纸。
“这是乔家的靠山山庄,我知道慕姐喜欢那块地好久了,把纪清送给我吧。慕姐有那么多美奴,不差他一个。”乔姑娘说。
“那块地的价钱,够买几千几万个奴才了,你却就要一个奴才来换?嗯?有意思。”慕染哈哈笑。
“是!在你眼里,纪清不过是个奴才。可在我眼里,他和一般的奴才不一样。”乔瑜雪说。
“纪清和别的奴才哪里不一样?我倒想听听,他伺候我,也有段时日了,和别的奴才没什么不同。”慕染冷冷的说。
“你!”乔姑娘说不出话。
“所以,想用一块地换他,不可能。”
“你说吧,要什么?”
“哈哈,我是他主人,高兴了,你姑奶奶一文不要白送,不高兴了,想要他,可就难了,哈哈。”
“你!你!!”
“呵,我慕某人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可是偏偏是你小情郎的主人,怎么样?还不滚!”
“我永远不会把他送给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了,哈哈。”
“你!”乔姑娘站起来:“你以为你是他主人,他就什么都是你的吗?”
“什么意思?”
“啪!”乔瑜雪从衣袋拿出样东西,放在桌上。“告诉你,就算你是他主人,你也得不到!他的第一次是我的!他是我的人!”
慕染看着桌上的东西,一句话没有说,乔瑜雪停了一会儿:“慕姐,就算您大人大量,成全我们吧。”
……
男孩等了好久,慕染回来时,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主人,您回来了。”听到声音他挣开眼。慕染不理,倒头往床上一躺。
“主人,您换衣再睡吧。”男孩伺候她换了衣裳,她没说话,把头朝外面躺下,假装睡了。纪清楞了一下,解了外衣上塌。
“主人,清儿给您捶捶吧,解解乏。”
“不用。我困了。”
“我轻轻的,不打扰您休息。我……”
“不用!”
纪清刚想再说,停了。
男孩躺下,默默的,停了一会儿,以为慕染睡着了,悄悄起来,把慕染的袜子脱了,被子盖好,然后又躺下睡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妹妹说。
“我要得到他!”
“可根本没有的事,你为什么……”
“我是没有和纪清……可我和他一起待过一晚,也算是了。”
“你们不过是避雨。”
“谁知道?谁证明?当时只有我们!”
“你疯了吗?慕染会怎样对纪清!她也许一怒之下卖了他!”
“那样我们才有机会!纪清就不用和那个流氓主人一辈子了,她配不上小澜。”
第二天回到慕府,慕染小姐就不再招男孩侍寝,每晚都宠幸其他奴才侍妾,或出去玩男妓,玩了几天后,姑娘厌倦了,就回来睡几晚,可就算没宠幸别的男孩,也不理小清。
出席慕家晚宴请客时,当着外人,慕染仍会如常的让纪清随侍,回到内宅,纪清就被冷在一边。慕家人都知道,纪清失宠了。
“染儿,听说你好久没让纪氏服侍你了。”一天傍晚,家人吃完饭,母亲说。看着慕染身边正在倒茶的纪清。
“嗯,我不想纪清太累了。”
“我看这孩子服侍你,还算尽心。”
“嗯,母亲,我知道。”
“不中意的地方,自己的奴才自己去教,我看这孩子还是可堪教导的。”母亲说。
“母亲,我知道。”
“纪清,你主子虽然年轻,可主人就是主人,知道吗?”
“是,清儿记下了。”男孩说。
……
晚上,慕染叫纪清过来,问了问身子情况,毕竟男孩还给自己怀着孩子。
淡淡的问了几句,慕染就叫男孩下去,男孩却没走。
“主人,纪清虽然不知做错了什么,让您生气,可让主人不高兴,就是为奴的错,我……”
“我累了,你下去吧。”慕染不听。
男孩停了一会儿,暗暗握紧了拳头,站着。
“还不走!”
男孩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终于又止住了:“是!”转身走了。
“还什么花魁大赛,这种姿色,啧啧。”张雪和慕染从西华楼出来,前面街角,一个少年在走着,玉树临风,风彩照人。
“好俊的小伙。”两个姑娘点点头,“我去搂一眼。”张雪说。
“我先看见的,”慕染刚说,张雪已走了过去,搭讪着假装问路,和小伙身边的一个贵族模样的大娘说话,一边不停的打量着俊男:“对了,这位公子,你知道哪里有卖糕的吗?”
少年说了几句。
“多谢公子。”张雪和英俊的贵公子说上了话,仍然不想走,没说找话的说个不停。
慕染偷笑,也走过去。
那位大娘转过身,“母亲大人!”慕染愣了,美少年也转过了脸,清俊的眉眼,竟然是纪清。
她想了起来,每年这个日子,慕家内眷都会随主母来寒枫寺祈福。
周围的行人见衣冠楚楚的这几个人物,都不由得站住看着她们。
“母亲大人,您老也来逛逛?”
“哦。”母亲点点头。
“主人。”少年见了慕染,俯首行礼,撩起衣襟,跪了下去。
“起来吧,什么时候来的?”慕染看都不看男孩。
“奴才是早上随主母大人过来的。”少年一字一句说,看着慕染冷冷的眼神,男孩心里很难受。
“母亲大人,快中午了,您用过饭了吗?”慕染问着。
“还没有,这里挺热闹,我就下车来看看。”母亲说。
慕染不再理男孩,只和母亲和张雪说话,张雪和她一左一右搀着母亲,男孩默默接过慕染手上的披风,帮她拿着。三人在前面有说有笑的走着,男孩一路跟在她身后。
“我说,你怎么对自家的小美男这么冷,孩子跟在你身后,你就这么晒着他,可真忍心。”张雪悄悄说。
吃饭的时候,男孩站在慕染身边盛饭布菜。慕染好像孩子不存在一样,一眼都不看他,只和张妻和母亲说话。
慕染睡到下午,上山看风景,寺里的树林里,隐隐传来笛声,清脆悠扬,姑娘寻声走去,远处山崖边上,一个清秀的少年,坐在石头上吹着笛子,俊美的身影,象一幅画。
慕染悄悄在远处站住,听着看着,忍不住想走近他,少年听到声音,转过脸,姑娘连忙躲到树后,然后悄悄走了。
刚走了几步,后面就有脚步声,姑娘加快脚步,男孩却依然追上来,慕染站住了,没有回头。
“你走吧。”
男孩没有走,跪下从后面抱住她的腿,把小脸贴在她的后背。
“放开!”
男孩不放手,然后反而抱得更紧了。
“放手!”
“我不放,我想您。”
“你耍赖也没用,放开!”姑娘板着脸说,可声音却不是冷冷的,男孩的身体紧紧贴着她,让她想起两人欢爱的那些夜晚,那些柔情。
听着女人不再冰冷的声音,男孩脸贴着她的后背,小声说:“您就看看我吧,就一眼。”
这样的声音,任谁也受不了,慕染没说话,也没再推开他,男孩知道慕染不会再赶他了,松了口气,慢慢转到慕染眼前,跪着手抱着她的大腿,依恋的把脸埋进她的小腹。
树林里微风吹过,慕染不由得摸了摸孩子的头发,男孩的鼻息轻轻吹着慕染两腿间的裙带,他抬起脸,询问的望着她,慕染没有说话,于是男孩用嘴一下下的咬开她的裙带,埋在女人两腿间,舔着。
男孩跪在她两腿间,舌头乖巧的讨好着,舔舐取悦着她,随着男孩一下下的服侍着,慕染不由得慢慢的揉弄他的脑袋,揪起孩子的头发,俯身和孩子接吻,男孩跪直了身体,尽力够着她的嘴唇,两人吻了好久,女人一把把男孩子压倒在草地上。
“要了我吧,主人。”俊美的男孩在她身下,深情的眼睛望着她,然后慢慢解开自己前胸的衣扣,让肌肤和两点粉嫩露着。山间有雾,纯白的纱衣被打湿了,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简直是娇艳欲滴。
慕染再忍不住了,俯身和男孩紧紧搂抱在一起,两人忘情的亲吻着,在满是露水的草地上滚在一起。
一番欢爱之后,两人疲倦又快乐的躺在草地上,男孩把头贴在大姐姐的胸口,望着蓝天,姐姐抚摸着他的头发,“这里真美。”男孩望着树林和天空上的白云:“到了秋天,枫叶红了,更漂亮。”
孩子一句话,提醒了慕染,她猛然想起乔瑜雪的话:“寒枫寺是我们的定情之处,我和小澜可是青梅竹马。”
她把男孩推开,坐了起来。
“怎么了?”
孩子不解的问。
“天晚了,回去吧。”女人冷冷的说,然后自顾自的穿好衣裳,急急的就往下走。
孩子一边系着衣扣,一边跟在她身后。
女人却不再理孩子,这时下起了细雨。两人走进山脚下的一间空禅房,慕染看小清跟了进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您等等,让清儿走吧,您要是不想看到我。”孩子咬着嘴唇,赌气刚要往雨里冲。
猛的被慕染一把拉回来,“给我回来,淋病了怎么办?作死啊?”
孩子不敢顶嘴,眼圈红了:“是!”
两人不再说话,望着窗外的细雨。
过了好久,“主人,刚刚我以为,您还是喜欢我的。”孩子慢慢说,眼圈红红的:“刚才,您明明……清儿要是错了,您打我骂我都成,我改……”
男孩湿着衣衫的样子,实在动人,慕染终于不忍一言不发了。
“你改,改什么?”
“主人……”
“改?你改?”慕染想起刚才两人在草地上的欢爱情景,说不定,那地方,就是他和乔瑜雪做下丑事的地方,越想越气,一挥手,“啪!”把桌上的一个玉瓶挥到地上,玲珑剔透的玉器一下子摔得粉碎:“就像这只花瓶,破了就是破了,就是再粘再补,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也是只破瓶!”
慕染一时冲动,把话说得十分的难听。
小清儿何等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慕染的意思,“扑通”一声,孩子跪下了,双膝跪在地板上,听着都让人心疼。“主人!您是怀疑清儿?不,清儿没有,清儿从来都是只属于您的,清奴没有不忠,让主子蒙羞。”
“够了,这寒枫寺你也不是第一次来吧?”慕染冷冷的说。
“主人您听我说……”
“住口!我不想再听!念你曾服侍我这么久,又给我怀了孩子,我不想再提这事,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
“主人……”
慕染不听孩子的话,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慕染气冲冲的自己下了山,等了好久,到了天黑,雨没有停,也没见男孩下山来,终究放不下,派管家上山去接,男孩子却不在那间禅房里,到处都找不到。
到了晚饭时,也没有回来。
“你和纪清到底怎么了?以前喜欢得死去活来,现在又这样?”母亲生气的说。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纪清年纪小,你做主子的,就要多教导,错的地方就教给他,有什么事情,要闹成这样?弄得一家人晚饭都吃不成?”
“是。”慕染陪笑。
“这奴才就是恃宠而骄,就算慕染训了他,竟敢跟主子闹脾气,反了。”王氏说。
“没有,是我自己有事急着下山。”慕染说,心里又急又气。
慕染带人上山去,找到深夜也不见人影,直到清早,管家敲房门。
“大小姐。”男孩是迷路了,在后山找到的。
慕染扶着母亲,来到小厅,男孩站在阶下,衣裳都湿透了,脸上都是水和汗,到底是年轻的,一夜没睡,小脸上只有些泥尘,俊美清朗,格外动人。
“啪!”脸上狠狠的挨了一耳光,男孩丝毫不敢躲,被打身子歪到了一边,又重新站好,一声不敢出。
清秀的男孩子挨打,管家不忍心看,把眼转到一边。
……
男孩脱了裤子,撅着屁股光着腚挨打,因为有了身子,慕染只抽了几鞭子,却打得格外的狠,鞭鞭见血,格外的疼,男孩一声不敢出,咬着牙忍着。
“还敢不敢了?”“啪!”
慕染一边狠狠的抽着,一边问。
“不敢了。”
“还敢不敢了?嗯?”
“不敢了,再不敢了。”孩子带着哭腔说,眼泪含在眼圈里,不敢掉下来……
“啪!啪!”……
母亲和众人在外间,听着慕染房里,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那声音格外的让人心惊。伴着孩子的小声认错声,鞭子一下下无情的抽着,就是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手指抠着桌边都发白了,孩子也不敢躲一下,更不敢哭一声。
“好了。”母亲在外间说:“打几下记住了就行了,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
傍晚,孩子趴在床上睡着了,上身穿一件小衣,屁股光着,慕染不许他穿裤子。
看着男孩清俊的小脸,慕染摸了摸他的头发,孩子醒了,见是慕染的手,身子畏惧的下意识的想躲开,终是不敢,看来是被打怕了,慕染心里一疼。
“过来。”
“是。”男孩小声说,有点怕,但终究不敢躲,乖乖的支起身子,靠过来,听话的趴在慕染的腿上,象一只驯服的小猫。
“你以为我想打你吗?”
“是,哦,不是。”孩子小声说,连忙改口,孩子的敬畏让她又气又好笑。
“为什么不回来?知道主母多担心你吗?”“啪!”拍了光屁股一巴掌。
“是。”
光着腚趴在主子腿上挨巴掌,孩子又羞又臊。
“去哪了?”“啪!”又是一巴掌拍在光屁股上。
“您训了我,我只顾伤心,雨停了,又想再等一会儿,于是不小心就到天晚了……”孩子轻描淡写的说。“主人,清儿真的没有,”孩子光着两瓣雪白的屁股,趴在她大腿上,仰起小脸,那模样动人极了。
孩子一晚上没回来,慕染其实想了好久,前几天是一时气过了头,这一晚她清醒了不少,想起新婚之夜,检过男孩的身子,的确是处男,纪涛大人家风是出了名的严厉,小清儿的品行,她还是信得过的。
“啪!”“下回再敢乱跑,就把你卖了,省得惹我生气。”
听着慕染温和的口气,孩子松了口气:“主人,别卖我,我听话,留着我给您暖床吧。”
“小东西,除了暖床,还有什么用?”
“还有,给您暖脚按腿,捏肩捶背。”男孩乖巧的说。
深夜,主人的卧房里,小清儿只穿着一件透薄的纱衣,三点尽露,若隐若现,格外诱人,好久没和主人同房了,穿得这样露,臊得不敢看主人,低垂着小脸紧紧靠在主人怀里。
慕染温存的搂着孩子,摸着头发,亲了小脸蛋一口:“小清儿的身子,只许我一个人看到,知道吗?”
“嗯。”孩子点点头。
“以后,只许和我去避雨,”
“嗯。”男孩子点点头。
“你们谈了一夜,都谈了什么?”
“哪有?那时,我才八岁。您可真……”
“真什么?真霸道,是不是?”
“嗯。”
“好啊,说我霸道,看我怎么罚你……”慕染搂紧孩子,把手伸到衣服里揉弄。
“嗯……嗯……别……嗯……”孩子娇滴滴的娇吟。
……
雨下得太急,泥流把道堵上了,马车的车轮陷进了泥里,众官员只好下来行走,女人穿的都是高帮皮靴,趟泥涉水没问题,随官员出行的男宠奴们,平日都是关在主人的小院里,在主人内房里伺候听使唤的,穿的都是又轻又软的绸鞋,这样才会显出一双娇俏的美脚,讨女主人欢心,以得到主人的宠爱。
小清儿刚上脚的一双白丝软鞋,是主人特意给他定做的,绵缎织的,又薄又软,穿在一双小美脚上俊俏极了,主人见了赞不绝口,可下来在泥地上走,就不行了。
男孩站在马车边,望着满是泥水的土路,和自己一双白软的小鞋,正发呆,身子一轻,还没等反应过来,主人已一把把他抱了起来,双脚已腾空。
“啊。”少年叫了一声。
“别动,要不就掉下去了哦。”女人说。只用一只手搂着男孩的小腰和小屁股,另一只手悠闲得摇来摇去,孩子只好伸着雪白的小胳膊,紧紧搂住主人的脖子,小身子紧紧的贴着主人,不然就掉下去了。
“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这么轻,平时吃的饭都哪去了?光吃饭不长肉。”主人伸手在孩子身上摸了摸,笑着说。
其他官员和奴才们都看着她们,慕染单手抱着男孩走着,当众被这样抱着,孩子臊得低垂下头,小身子乖乖的紧紧攀在主人的身上,羞得把小脸藏进主人的衣襟里。
“主人,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走。”孩子小声说。
“刚穿的小鞋子,不一会就打湿了,晚上还得洗小脚,我抱着你,羞什么?你是我的人。”主人低声说。
其他官员的奴才跟在主人身边,艰难的走在泥泞的路上,羡慕的看着小清。
乔瑜雪也在官员的队列里,远远的望着被慕染当众抱着的男孩,慕染一边走,一边不时低头看看怀里的孩子,孩子羞得把小脸深深藏在她衣袍里,两只雪白的小胳膊搂紧主人脖子,小身子紧紧攀住主人,臊得不敢看人。看来,两人又恢复了以前的甜腻,乔姑娘不由得怒火中烧,暗暗说:“姓慕的,给你戴了绿帽子,你也不在乎是吗?纪清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他!”
……
官员们视察,一行人来到草原,在一个奶场落脚,当地上好的奶茶和酸奶美味极了。
行程进行了大半,时间宽松,于是大家在这里多休息了几天。
一天,众人在奶场老板帐子里吃酒。
“大人们,一会要看做奶可以,但你们的奴才们不可以进去。男子是不洁之物,不吉利。”老板是一个四十多的大姐,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美少年:“我的小涛,跟我十几年,就是再宠他,奶场也不许踏进一步。”
“嗯。”“好。”女人们纷纷点头,“有理。”
“老话都是有道理的。”
奶场老板张大姐一边说着话,一边注意听着帐子外边,几个女劳工在一个大桶里搅拌牛奶的声音。声音一直是“哗,哗”而不是奶中的脂肪被搅出来,浮上来的“呼,呼”声。
“怪了,这都多久了,李姐,还没有吗?”张大姐问帐外的一个女劳工。
“没有,这情况好久没遇到了。”李姐说。“还记得那年,这和那回很像。”
奶场里有一些悠久的老话。
“是啊。”张大姐。
众人听了这话,有些奇怪。
“那年有一天,有个小伙为躲母亲的家法,悄悄藏进我家帐子里,那天,奶油就搅不出来。老话果然有理,那个小伙子,不守贞洁,未婚就和女人睡了觉,破了身子,被他妈知道了,这顿打啊。”张大姐笑说:“我说,你们这些小奴才里,该不是有不守贞洁的吧,败了我家牛奶?哈哈。”
女人都笑了,男奴们都羞得垂下头,不说话。
男孩不说话,头埋在女人的怀里,身子紧紧贴着她,慕染理着他的黑发:“小傻瓜,那个老板的话,怎能当真,再说,你没有对不住我啊,怎么这样就不想去吃饭啦?”
从男孩从小受到的教育来看,和主人之外的其他女子一起出去,还过了大半夜,到底是不规矩,所以老板的话,让男孩心里不舒服。
“小宝宝,奶油出不来,怎能怪你呀,那老板也不是说你,嗯?出去吃吧,中午有烤全羊,手把肉,特别好吃。你要自己在房里吃,多孤单。嗯?”慕染柔声安慰着怀里的孩子,软语温存了好久,漂亮的男孩终于把小脸抬了起来,点点头。
酒席上,慕染只顾用小刀削着手把肉给男孩吃,宠着他。
“肥的不爱吃?那吃点瘦的,这块好,可嫩了,尝尝吧,沾点韭花酱。好吃不?”
“来,清儿,喝点汤,等下,别烫着,我先给你吹吹,”
“再吃点饼子吧,下午出去,别饿着了。”
大家不由得悄悄看着这一对。
“这孩子真有福气,难得你主子这样宠你,也给主子争气,快有孩子了?没白疼你。”张大姐说,看着男孩的脸色。
12、
九月底,纪清给主人生下了一个女儿,女人生来就可以怀孩子,男人要靠后天吃下草药,母系社会,女人把这个差事转了自己的男奴,能让主人选中,给主人怀孩子,被男奴视为莫大的恩宠。没给自己的主子生过孩子的男子,叫人看不起,也是最低贱的奴隶。
因为生的是女儿,生来就是主人,不能由纪清抚养,要在主母身边长大,由主母亲自教导。
女儿只在生下的那天,让纪清抱过几回,然后,就转到主母大人身边,由专门的奶娘喂养。
纪清知道这是规矩,要是生下的是儿子,他还能看到,可他当然不希望,孩子和自己一样的命运。女儿不在自己身边长大,当然以后和自己也不会有多少感情,就象慕染和王氏一样。
以后,女儿在慕家高高在上,纪清还是原来的纪清。
白天,男孩懂事的忍着,众人祝贺的都是慕染和主母大人,孩子是主人的,和奴才没什么关系。
夜里,男孩终于因为想女儿,悄悄趴在慕染怀里哭了。
“好了,她长得可像你了。”慕染知道纪清想看女儿,心里难过,可也只能这样安慰着。“以后,女儿长大了,还怕见不到?她要是不乖,对你不好,我决不饶她。嗯?你往好了想,生了女儿,在咱家,你的地位就算稳了,我父亲也不敢对你太过分了。嗯?好了。”慕染象大姐姐一样,抱着男孩,温存的安慰着,纪清也懂这个道理,只是突然这样,心里不好受,又不能当着外人怎样。
有慕染的安慰,男孩终于不再那么难过了。
“一个男人家,本本份份的安心伺候女人,就行了,你想一出是一出。”主母不同意。
慕染教会了纪清算盘,发觉男孩天份很高,只因是男孩,从小才没有被母亲重视过,长大了了也只能在女主人房里伺候。
纪清生了女儿后,慕染想把自己名下的铺面,教给他管理,这是慕家对给主人生了女儿的恩典和奖赏。有了这个差事,纪清平日可以出门的日子也就多了点,多了些主人允许下的一点点自由。
主母大人名下的店铺,是王氏在管的,王氏才干不行,亏损了不少,这才请了一个精明的女掌柜。“男子到底不如女人。”主母以这为例子,拒绝慕染的请求。少年站在慕染身边,垂头端着茶,听着,男孩心里盼着这点自由,可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小清,你行不行?”主母问。
“清儿听主人的。”男孩子垂着头回话,只能这样说。
“有我教导他,妈,我您还信不过我吗?”
“好吧。”
主母终于同意了。
……
“别给我丢脸。”
“清儿知道,会给主人争气。”男孩高兴的扑在慕染怀里。
慕染先让男孩在大掌柜张兰手下学徒,张兰大掌柜认可了,男孩才可以接手药铺。
男孩第一次没有主人的带领,坐上马车,心里感到从没有过的自由和兴奋。当然,每次男孩出府门,都要请示主人慕染,有女管家的带领才行。
张兰和慕染坐在药铺的大厅里。男孩站在慕染的下手,女伙计端上茶,由男孩恭敬的端给慕染和张兰。
“张姐,小清我就交给你了,尽管管教,清儿,好好跟着张师傅,要是不听话,你可仔细。”
“是。”清秀的男孩垂头回话,平时在主人私室内房,和慕染可以撒撒娇,没大没小的嬉闹,当着外人,男孩从来不敢没规矩。
纪清跟着张兰好几天,男孩很要强,张兰很满意。意外的是,一年都不来药铺一回的慕染,最近也经常过来坐坐,女伙计们都明白,偷笑,张兰向来不近男色,心里有些疑惑,大小姐为什么突然总是常来。
这天中午,张兰没午休,经过药铺客房,发现客房里有人,老掌柜疑惑,透过窗子往里看,小清儿正被慕染按在桌子上,衣衫被慕染解开,半裸着,在慕染身下娇喘着,两只小手被慕染举到头顶按在桌上,两点粉嫩挺着,象两只小嘴,硬翘的撅在主人眼前,任凭主人玩着。
“嗯……嗯……主人,饶了清儿吧……嗯……嗯……”少年娇媚的喘息着,慕染像没听见一样,手慢慢伸到少年衣襟下面,伸到下衣里揉弄着,把少年的下衣撩上去别在腰上,少年两条光腿光光的露着,雪白雪白的。
“嗯……嗯……嗯……主人……嗯……别……主人……”
慕染摸到少年两条光腿间,解开贞洁锁。
一把放在桌上,然后手伸到少年的后面小穴里。
“嗯……嗯……求您……主人……嗯……嗯……奴才一会还要写帐……求您……嗯……”
“写帐,给谁写?”
“嗯……嗯……给……”
“终究还不是给我写的……嗯?,现在要你做的事,就是这个,知道吗?嗯?”慕染坏笑着,一只手指在小穴口揉弄着。
“嗯……嗯……嗯……求您……嗯……嗯……嗯……主人……求您……”
张兰是位饱经世事的有名望的大掌柜,却不爱男色,家里养了男奴,不过是为了生育后代,她一心把心放在事业上,慕染把男孩教給她教导,她没有性别偏见,把男孩当自由人一样看待,和教其他女徒弟一样。从来不像其他人,说什么:“男孩不会做这个,男孩学这个不行,男孩就是比女孩笨。”小清感激恩师的平等对待,学习一向刻苦勤奋,刚开始进步很快,可半个月后,男孩常常一到下午就发困。
“你以为还是在内院娇养着吗?不行就走人!怪不得别人从来不教男孩。”张老师说。男孩尊敬老师,不敢顶,被训时,总是恭敬的听着,然后默默改正,把事情做好。
看着客房里的一幕,老掌柜把眼睛收回来,叹了口气,她知道男孩最近学习落后的缘由了,男孩是奴才,得服侍主人,慕染是男孩的主人,也是男孩的天,可以任意处置孩子,就连来这学徒的机会,都只是主人的一个赏赐,张兰也无法,终究,伺候好主人,才是奴才的本份,其它所有的,都是主人的恩典。
男孩才十六岁,正是最好的年纪,美丽的肉体就在一层轻薄的衣料下,自家庭院里的果实,清涩诱人,慕染把少年白色的小衣从肩膀往下腿下去,抚摸亲吻着那只雪肩。
“嗯……嗯……主人……嗯。别……嗯……主人……”少年脸红微红,被慕染上下其手揉弄得娇喘着,这是大白天在药铺,又不忍着怕人听见。
慕染手伸到少年的衣服里,慢慢解开,嘴贴在少年耳边,小声说:“我看看,小奶硬没硬,嗯?”
“嗯……嗯……”少年被慕染揉在小乳和小穴口的手指弄得微喘着……
“主子,别……嗯……嗯……奴才还得。嗯……嗯。别。嗯……嗯……嗯……”
“嘴上说不要,身子却很诚实哦,清儿这样可不好哦?”
“嗯……才没有……嗯……嗯……”少年娇滴滴的喘着。
“想要?是吗?想要就说哦,”慕染手指尖在少年的小粉蓓蕾上慢条斯理的画着圈圈,却偏偏不碰少年最想让她碰的那个点。
“嗯……嗯……嗯……”少年忍不住小身子向前挺着,被折磨得难耐。
“清儿不诚实,那就自己来吧。”慕染坏坏的笑着,手指挑逗着在少年的乳尖旁边乳晕处慢慢的撩画着,却偏不满足男孩。
“嗯……嗯……嗯……嗯……嗯……”少年娇喘着。“嗯……嗯……”小胸膛挺着,终于实在忍耐不了,小乳尖够到慕染的手指,蹭着,可那难耐的感觉却得不到半点缓解,“嗯……嗯……”
“想要吗?想要就要说哦。”
“嗯……嗯……嗯……”少年用乳尖蹭着慕染的手指,慕染的指尖却偏偏不动。少年实在难耐,无法,终于:“嗯……求您。嗯……嗯……”小可爱被欺负得眼圈红了。
“什么啊?”
“嗯……主人……求您……嗯……嗯……疼疼我……嗯……”只得说了,委屈的眼圈红红的。
慕染的手指尖终于抚摸了少年已挺立发硬的乳尖,“嗯……啊……嗯……嗯……”少年娇媚的喘着,小脸贴在慕染的怀里,委屈巴巴的眼泪含在眼圈,这样欺负着小可爱,一会得好好哄哄了,可少年的这般小模样又是那么娇软动人,让慕染欲罢不能,越发想欺负个不停。
“嗯……嗯……嗯……”少年在主人身下娇媚的娇吟,慕染的花蕊吸纳着少年的玉茎,少年玉茎已硬硬的,随着主人的上下起伏动作,少年用玉茎努力的讨好取悦着主人的花蕊,让主人舒畅和享受,自己则咬牙拼命忍着,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射,玉茎都胀得满满的了,痛苦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玉茎口的小嘴滴着水,没有主人的允许,也不敢泄出来一滴,私自泄射,是下贱淫荡,让主人丢脸,给主人蒙羞。
男孩子早早就被教育,和主人行房时,要时时记着,是把自己奉献给女主人,取悦女主人,让主人得到享受,而不是自己快乐。
“主人……嗯……奴才……实在承受不了恩宠了。嗯……求您,能不能晚上再……要奴才伺候……嗯……嗯……”少年被要了一次又一次,在慕染身下娇滴滴的小声哀求。
这般娇媚的小模样,反而更激起慕染的性欲,少年生女儿后,两人好久没这样同房了。久别胜新婚,看着身下衣衫湿透,玉体玲珑剔透,娇艳滴人的少年,慕染摸着他小嫩脸:“小乖,求也不是这样求法啊,这么娇媚,实在是要人命啊。”
“嗯……嗯……”少年委屈巴巴的挺起小身子,把小脸贴在主人胸口,小声娇软的说:“那这样呐?行吗?”
“小乖,你真是要人命的小妖精。”
“明明是您欺负人家。”少年小脸紧紧贴在慕染胸口,小身子紧紧贴在主人怀里,雪白的小手抚在主人的衣襟上。
“怎么欺负的?嗯?说啊?”
少年臊得把小脸藏进了主人的衣服里,不说话,雪白的小手紧紧抓着主人的衣襟。
“知道吗,咱们的女儿现在可乖了,白白的,小雪团一样,主母大人可喜欢她了,小乖,给你主子争了气,没白疼你。”
本来下午是跟张兰学做帐的时间,可慕染要小清儿,少年得服侍主人,于是不能前去,少年虽然心里盼着能去学记帐,也只能在床塌上侍奉着主子。
直到过午,主子才尽了兴,少年下床,跪地伺候主子穿鞋,主子看着跪在自已脚下服侍着的孩子,一双雪白的小手灵巧的给主人穿着鞋袜,孩子只穿着件小衣,领口一片雪白的皮肤,主人低头,摸了摸男孩如瀑的黑发和头上的玉簪,温和的问:“学得怎样了?”
“张师傅说,我学得还好。”少年低头给主子穿着鞋,一边说:“主人,将来,清儿会把您的药铺经营兴旺,给您赚钱的。”
“哦,不错啊,我等着那一天,小清儿给我赚来白花花的银子。哈哈。”
晚上回府的路上,少年很兴奋,想到下午张兰老师的话,“冬天,我跟大小姐说,让你跟着我去东北,教你采买药材。”
少年因为得服侍主人,下午来晚了,意外的是,一向严厉的老师没有和往常一样,因为迟到而训斥他,等别的女学徒走了,张老师还把少年单留下来,把落下的给他补上,张兰是心里心疼少年,这般品貌出众,才华横溢高贵的孩子,却身为奴隶。
夜里,两人欢爱完。
“一会儿,把药喝了。”
“什么药?”少年半裸着雪白的小身子,靠在主人怀里,小声问。
“清儿这个女儿生得好,比多来生的更聪明,”主人用一根手指托起孩子的小脸蛋:“小模样这么俊,当然得给你主子多生几个喽。”
多来是慕染的一个侍奴,前几天也刚生了女儿。
“这药是给你补身子的,以备再生育。”
这话象一盆冷水,想到怀孩子长久难熬的那些时日,和生育的痛苦,孩子不寒而栗。
本来以为,主人也许会允许自己跟老师学完,看来是不可以的,有了身子,就不能再去当学徒了。
在主人房里伺候听使唤,是应当应份的,孩子自知是自己的本份,毫不抱怨。
也只是想能跟着老师学完罢了。
慕染找大夫给孩子看过,小清儿刚生完一胎,想要能再给主人生孩子,必须吃一种补药,为了能再怀孩子而吃的这种药,让男孩每日发困,一过中午只想睡觉,这样,每天就只能去药铺学半天。
因为这样,孩子趴在主人怀里,小脸藏在主人衣襟里,伤心的不说话,孩子多想去学习,原本在学徒中,他是最出色的。
“想睡就睡,给我养得白白胖胖的,听见了吗?李大夫是男子生育方面的名医,给男孩补身子,这药最有效,主人是想再要个女儿,知道吗?”
“清儿知道。”孩子趴在她怀里小声说,小脸埋在她衣襟里,委委屈屈的。
“还有,听说,张师傅明天还要带学徒们去城外认草药,你不许给我去!就给我在家呆着,把身子给我养好,听见了吗?”主人说。
孩子心里想去,头埋在她怀里就是不说话。
“说话!问你呐,听见没有?”
“……嗯……”孩子声音象蚊子一样,小脸蛋深深藏在她衣袍里。
“问你听见没有?”
“是,听见了。”孩子别别扭扭的,心里不情愿。
张掌柜晚上来府上做客,两人在厅里椅子上坐着,小清儿在慕染身边地上站着。
“我这小奴才不知礼数,我也疏于管教,多日来让大掌柜费心了。”慕染说。
“哪里,纪公子很有天份。”
“再有天份,也终究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张师傅太赞他了。”慕染说。
张兰说:“听说,您要他学到年末就不学了,可惜了,我今晚来是想说,能不能让纪公子跟我……”
“嗯,清儿。”慕染只想让男孩在家生孩子,不想听,故意打断。
“清儿,那什么……”她转头看少年。
少年认真的听着。
“去!把那卷画拿来。”她吩咐。
“主人,您要奴才拿哪幅?”孩子不解的问。
“就是昨晚我带回的那卷。”
“是。”少年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少年拿来一个画卷。
“听说张掌柜喜欢张端的画,清儿,把画拿给师傅。张掌柜,我家小清没有少让您费心,听说前几天是您的母亲生日,我竟不知道,这就算给我补送老人家的小礼,实在拿不出手,只是略表心意。”
“唉。”张兰从慕家出来,感概的叹了口气:“这孩子可惜了,要是她亲弟弟,她还会忍心?就这样只把他关在家里,只能在房里伺候她,给她生孩子。”
“先生,你也是痴心,哪个男孩不是如此?我早劝您,别收男弟子。”张小莲说。
第二天晚上,慕染本来有应酬,想着小清儿昨天吃晚饭时,把一只鸡腿吃得干干净净的小模样,于是早早回来,特意买了孩子爱吃的香来坊的酱鸡。
看着荷叶包着的整鸡,个够大的,今晚两人吃怕是吃不完。
来到府里,意外的是,男孩不在房里,问起仆人,小仆脸露难色:“那什么……”
……
深夜,慕染带着随从们,在药铺里坐着,脸色铁青,直到半夜,街上才传来车马声。
……
告别了张掌柜,慕染一言不发,带着男孩回到府里,进了书房,慕染坐在椅子上,房里一个管家和小仆站着,静得可怕。
“过来。”慕染坐在椅子上说,男孩走过来,站在她面前。
“把戒尺拿来。”慕染说。
一边的小仆听了,说:“是。”刚要转身,“没说你!”慕染说,眼睛看着男孩子。
男孩转身,把戒尺拿来,用两只手递给慕染,然后默默的把一只胳膊的袖子高高的挽起来,露出健美的一段手臂,把一只手的手心向上,平直的伸到慕染眼前。
“啪!啪!”尺子一下下的狠狠的抽着在手心上,那声音听着格外惊心,管家仆人悄悄把脸转过去,不忍看。
“啪!”“说,错没错?”
“说!!”“啪!啪!”
男孩子眼泪含在眼圈里,眼睛望着窗外,就是不说话。
“说!”“啪!啪!”
少年的手心被抽得满是一条条的凛子,又红又紫,高高的肿了起来,看着都惊心。男孩清秀的眼睛看着窗边,清澈的眼泪含在眼圈里,一声不响硬硬的受着。
“好啊,还挺倔是吧!我让你倔!”“啪!啪!”
“大小姐!”老管家喊了一声说,声音有些抖,半晌,慢慢的说:“……仔细您……手疼。”
慕染坐在椅子上,烛光下,俊美清秀的大男孩在她面前站着,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手平直的伸在她眼前,眼泪含在眼圈里,慕染也是人,再也下不去手。
“好,你倔是吧。”她说,掩饰发哆嗦的心:“不听话是吧?”
“我什么时候没听您的话?”男孩声音有些哽咽,转过脸来看着慕染,就算被这样打,语气仍然是恭敬的。
“你还顶嘴?”
“我没顶嘴!”
“你还说没有?那你这是做什么?”
男孩不说话了,半响:“我没想和您顶嘴,我……”孩子说。
“我问你,我不许你去采草药,为什么偏要去?”
“我本想告诉您,可……”
“怕我不同意是吧?好啊,然后,大半夜的不回来,让人焦心的等着,就对了,是不是?”
“我也没想到,马车会陷到泥里,不然上午就能回来了。”
“想得挺周全啊,呵呵,上午就回来了,悄悄的,我也不会知道,是不是?”男孩小清垂下头。
“大半夜的,就那么几个人,在城外,遇到危险怎么办?那几个人都是女人,无所谓,你一个男孩子,要是出了事,贞洁要不要了,性命要不要了?”男孩子不说话。
“好啊,你大了,长能耐了,不听话了是吧?”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您要我不再去药铺,在家养身子,我什么时候没听?”
“你心里委屈,不情愿,不想只在家里伺候我,是不是?”
“我没有!我是您的人,奴才忠心侍主是本分。”男孩说。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不想只在家里给我生孩子,你也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是不是?”
“我想!”男孩突然抬起头:“我想,我想有您的孩子,主人!”男孩眼泪掉下来。
深夜里,俊美的男孩靠在慕染怀里,手伸在慕染面前,慕染用玉簪挑了些药,给孩子上着,只轻轻碰,孩子就疼得哆嗦,脸埋进慕染的前胸衣襟里,手紧紧握着慕染的衣袖。慕染心揪的疼。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打你,再不会了,我发誓。”主人小声说。
男孩子不说话,好久,慕染觉得前胸一片湿湿的,这才知道孩子趴在她胸口悄悄哭了。
孩子无声的哭了好久,仿佛决了定一些什么,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来:“主人,明天我不会再去药铺了,这以后,我都不再去了,本分的在家服侍您,养好身子,再给您生个女儿。”
第二天清早,孩子给慕染穿着外衣。
“主人,今天,您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和老师辞别,慕染想和男孩一起去,男孩这样说。
“也好。”慕染说。
张兰一晚上都没睡。
“妈,您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一个心眼。”张小妮说。
张兰是个学者,一心只爱钻研药材,这片山林,张兰十分熟悉,多年没有上好的人参发现,昨天她带小清走时,就发现了一颗。
“这孩子看来就是学这个的材料啊。”张兰回家和女儿说。
“妈,您想什么呢?他是慕染的奴才,他主子不会让的。”
张兰却决定,明天一定要再试试,劝劝慕染
……
“哦,这样。”张兰说,看着,慕染大人命人抬进来的一箱谢礼。
……
13、
几天后,是小清儿的生日,奴才的生日是不过的。
也有些主人给自己宠爱的小奴过过生日,生日当天,要给主子行大礼,主子赏碗寿面就完了。每年小清儿的生日就是这样悄完声息的过完的。
生日这天,小清儿早早就起床,洗澡沐浴,穿戴得干净整齐,早早候在主人卧房门口,等着给主人行礼。
……
慕染坐在小厅的正位上,小清儿清涩的垂着头过来跪下。
慕染看他,只是朴素简单的衣裳,穿在孩子身上,却是清雅俊美,好像比平日更好看了几分。
孩子被主人看得害了羞,羞涩的开始行礼,雪白的两只小手抚在地上,额头触在地板上磕头,是三跪九叩的大礼。
礼毕,少年没有起身,乖巧的垂颈跪着,等着主人说话。慕染心里喜欢:“小清儿又长了一岁,更俊了。来,把手伸过来。”
孩子把两只小手伸给主人,雪白的小手腕漂亮极了。孩子只觉手上冰凉的,微微抬眼,手腕上已被主人戴上两串珠子,墨色的檀香木珠,在佛前祈愿镇过的。
“小清儿长寿百岁哦。”慕染摸摸孩子的小脸蛋。
“谢主人。”孩子叩头。
“过了生日想吃点什么?说给主人。”慕染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孩子的黑发,无限怜爱的说。
孩子摇摇头,看着主人的衣襟,没有抬脸。
“今天主人忙,没时间,晚上吃长寿面,嗯?”孩子紧贴着主人的大腿跪着,慕染怜爱的把孩子头上的玉簪摆摆正,柔声说。
“是。”男孩说。
晚上,慕染在家里摆了一桌简单的酒席,做了几样小菜,请了自己的两个好朋友来。主人给自己的小宠奴这样过生日,也是有的,表示对他特别的宠爱。
酒席上,慕染和李云白,何梅坐着说笑,小清儿站在她身边,斟酒布菜伺候着。
“姐姐,你还想再要一个?”李妹妹问。
“当然了,只有两个女儿,怎么行?”
“纪公子刚给您生养,你也不能这么急吧?”何妹妹说。
“你懂什么?”李妹妹说,“你看看人家,多争气。”转头看自己身边的自家小男奴。
“我家小清,的确给我长脸。”慕染说,拉过孩子的小手,握在手心里。
几个女人正说话,意外的是张兰来拜访。
……
“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怎能劳动您大驾光临,清儿,还不给师傅倒茶。”慕染说,她以为张兰是因为纪清生日特意来的。
“是。”孩子说。
张兰是正巧过来找主母大人有事,顺路过来看看,这才知道今天是男孩生日,主子给奴才过生日,心想,男孩的确是个得宠的。可主子再宠他,也不过如此。
枷锁铁链就算包着“金色”的外表,也仍是枷锁,痛苦的束缚,身份的卑贱和别的奴隶没什么不同。
夜里,慕染洗浴,少年送浴巾进来,被主人一把拉住,搂过来,主人在池水里搂着少年,解衣摸乳:“一心在家给我生孩子,委屈你,嗯?”
孩子半裸着娇羞的靠在主子怀里,摇摇头。
孩子这般小模样,让主人再按耐不住……
孩子毕竟刚生养过不久,承受不了主人的索取,慕染想再要一个女儿,几乎夜夜不让孩子休息。
一番云雨之后,孩子娇软的靠在她怀里,身子再没有一点力气。主人把孩子雪白的小身子擦干,抱着进了卧室,孩子娇滴滴的的趴在她怀里,为了给主人生孩子,慕染知道孩子很累,每天喝着苦药,天天在床塌上侍奉着主人。
“清儿,主人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顾自己。”
孩子乖巧的摇摇头:“清儿愿意,这是清儿应该的。”
孩子靠在慕染的怀里,慕染理着他的黑发:“我知道你还想去药铺,是不是?”
男孩趴在她胸口不说话。
“主人还想要个小女儿,咱俩的,才华像我,美貌像你,你不想吗?”
“我想,主人。”男孩说。
“所以,现在能是去当学徒的时候吗?天天出去,回来还的伺候我,谁家的孩子谁心疼,我是心疼你,知道吗?”
“知道。”这话让孩子心里暖暖的,小脸蹭在主人的怀里,感到幸福极了。
张兰回想起,纪清生日那天夜里,慕染送她出门时,张兰还想试着劝劝慕染,可慕染就是不同意:“清儿是个男孩子家,不能和女人一样天天往外跑。”
张兰说:“慕大人说得有理,可纪清的确有天份,可惜了。”
慕染说:“纪清是男孩子,和我们女人不一样,男子对我们女人来说,不过是生育后代的工具和玩物,而女主人对男子来说,就是天,是他们的一切,有一个疼他的主子,才是对这孩子最好的,清儿是我的奴才,我知道怎么教导管教,不用旁人费心。”
张兰叹了口气。
男孩从此在家一心一意的伺候慕染,每天早上早早起来,将主人的茶点用品衣裳备好,等慕染起来时,小清儿早已恭候多时了,服侍主人洗漱吃饭,送主人出门。
晚上慕染回来时,男孩已在家盼了她整整一天了,慕染每天回府的路上,想到那漂亮的小男孩小奴才候在家里,眼巴巴的盼着她回来,想到男孩子温柔细心的服侍,慕染感到舒畅极了,十分享受。
慕染几乎夜夜要孩子侍奉,一个月后,男孩又有了身孕,主人很高兴,要受生育之苦的是奴才,生了孩子,还是属于主人的,和奴隶基本没什么关系,主人当然高兴了,慕染大摆了几桌酒席,庆祝这个喜讯。
红色陶瓷餐盘,闪亮的银制餐具,水晶珠帘,到处透着高贵和喜庆,男孩站在主人身边,因为害喜,小脸苍白,嘴唇没有血色。张兰看着那大红的陶瓷餐具,感到就像男孩的血泪,宾客祝贺着主人,她只坐了一会就想走。
“清儿,身子不舒服就回房吧。”慕染说。
“哎,”男孩说,站了一早上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张兰出了酒席,走过花园小湖,一个白衣少年站在湖边,落寞望着湖面。
“师父!”是纪清,眼睛里没有了在药铺学习时的飞扬的神彩。
“快冬天了,以前还说带你去东北,教你采买药材。”张兰说。
“有了身子,哪也不能去了。”少年说。
“小清,脸色不好?”
“没什么。”
张兰讲起了纪清师姐妹的情景,原本纪清是这几个学徒中最出色的,现在师姐师妹们已远远超过他,张兰无限婉惜的说。
“……我主人……待我很好……”男孩只说了这一句,孩子没有提起一句关于学药的事情。
……
刚生大女儿不久,男孩身体还是虚,还没恢复好主人就急着要小女儿,所以这回害喜严重,躺在床上养了好几天,没好,又躺了半个月不能下床,慕染最近应酬多,常常回来很晚,男孩常常忍着难忍的不适,孤独的一个人躺在床上。
慕染因为赈灾有功,皇帝赏了她黄金宝马,还有两个绝色男奴,宝儿和鸿儿,那个叫鸿儿的男孩,年方十五,小身子雪白,小乳娇嫩,床上很会伺候人,慕染当晚就睡那了,第二天,正赶上有急事,早早就出了门。
晚上才回来,想到小清儿病着,就把鸿儿叫来伺候,直到半夜,慕染这才回房。
房里空荡荡的,冷冷清清,她想起来好几天没回主人房休息了,也好几天没去看看小清儿了。
来到小清儿的院子,黑漆漆的,仆人都睡了,小清儿的房里也悄无声息,一片漆黑,慕染想,男孩是睡着了,推门进去,房里冷清极了,并没有仆人守夜,没点灯,男孩无声的躺在床上,月光如水。
慕染走到床边,坐下,男孩闭着眼睛,含着眼泪睡着了,眼角的泪痕还没干。
慕染看着睡着的男孩子,清秀俊美,雪白的脖颈,前胸领口露出一小片雪肤,随着男孩子的呼吸一起一伏,看得让人心痒,于是悄悄拉开男孩被子,进到里面,搂着孩子睡了。
睡到半夜,男孩动了动,醒了。发觉是慕染在抱着他,就挣开了,起身坐起来,慕染也把床头的灯烛点上。
“宝宝,怎么了?”
“您走吧,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为什么不来?”
只穿着小衣的男孩,更显俊俏,慕染看着心动,一把搂到怀里,心肝宝贝儿的说着,温存着。
男孩子却不似往常一样乖巧,用力推开,“您放开!”一下子把慕染推在了床角,“呃……你!……好,我走,这么不喜欢看到我,那我走。”
孩子这么用劲,慕染动了气,站起往外走,男孩也不拦。
听着身后一点声音也没有,慕染狠心走到门口,挑帘要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男孩只穿着小衣,光着小脚坐在床头,小手悄悄的抹着眼泪,小可爱这般模样,慕染再狠不下心,几步回来,一把搂在怀里:“好了,心肝儿,我的心都碎的,你还只是哭。”
孩子不说话,小身子贴在主人怀里哽咽着。
“大晚上的,就这么坐在风口上哭,病了怎么办?嗯?"主人说。
“谁要您回来了?您不是要走吗?”男孩子娇娇的趴在她怀里,娇滴滴的用小手抹着泪水,”
“我哪舍得,嗯?”慕染亲了小脸蛋一口。
“您走吧,小奴伺候得不好,您再找好的服侍您。”
“你是最好的,我还往哪找?”
男孩乖顺的趴在她胸口。
“好了,是我不好,好几天没来看你。”
慕染这样一说,想到多日痛苦的折磨和孤单,孩子的眼泪又出来了,连忙懂事的克制住。
“还难受吗?今晚吃了多少?”慕染伸手在孩子身上摸了摸。
孩子摇摇头:“不难受了。”
看着男孩苍白的脸色,慕染感到愧疚,都是为给自己再生个女儿,用嘴把孩子眼角的一滴泪水吻干。
“真的不难受了?”她轻声问。
“真的,您一来,就不难受了。”孩子小手抚着她的衣襟,小脸贴在她怀里,乖乖的说。
孩子靠在她怀里,安心的睡着了。
一大清早,男孩就醒了,趴在主人的怀里,清秀眼睛望着窗外的树叶,小身子暖暖的,慕染感觉就像抱着一只温暖的小猫,十几岁的少年,身上每处都是丰满柔软的。
“想什么呐?”慕染亲着男孩子的耳垂。
“嗯……想今天要做什么?”
“那你今天要做什么?”
“嗯……先把您的那几件纱衣洗了,下午再……”
“宝儿,身子还没好呢,着什么急?什么都不许干,就睡懒觉。”
“那也得伺候您起床啊,起了床,不做点事怎么行?”
“什么都不许做,就陪我睡觉。”
“睡觉?您……”
“对,今天我没事,不出门了。”
“真的?”孩子高兴的说。
“当然喽,搂着小清儿睡一天。”
孩子开心的把头窝进她怀里。
……
看着慕染拿给他的几本书,少年羞红了脸,是各式春宫图和房事秘籍,少年这样的书也看过不少,入主人家门前,家中父亲专门教授过,怎样在床上取悦女主人,可和主人一起看这样的书,那书上的女人和男子,都不穿衣衫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一起,少年臊得小脸垂着,靠在主人怀里,不说话。
“不好意思看?”
“……嗯……”孩子声音象蚊子一样。
“不好意思自已看,那主人教吧……”慕染坏笑着轻声说,开始慢慢解孩子的衣裳。
“嗯……啊……”
孩子的衣裳被解到一半,一只小肩膀露了出来,雪白雪白的。
“嗯……嗯……那什么……主人,清儿和您玩牌吧。”孩子突然想起慕染喜欢这个,急急的说。
“好吧,可玩牌也得赢点什么才有趣吧,清儿,赢点什么呢?”
“这个……”
“这样吧,猜大小点,我赢了,就亲……嗯……亲亲清儿的小嘴,……嗯,清儿赢了,就……那我就捏捏清儿的小屁股。好不好?”
“不好。”
“亲小嘴不好?那清儿想让我亲哪里?倒是说说看?”
“您……”男孩臊得说不出话。
男孩被主人抱在大腿上玩着牌,一上午下来,男孩身上都被亲遍了,两点小乳头红得像两只小果子一样,娇艳欲滴。
夜里在床上。
女人压在男孩身上,慢慢解着男孩的衣衫。
“大坏蛋……”黑暗中,男孩小声说,清秀的眼睛望着慕染。
“可大坏蛋偏偏是你主人,怎么办呐……清儿要被我吃掉喽……”
……
盼了一天,主人晚上终于回来了,亲了亲在家的小乖.
“呐,给你的。”一个精致的小包裹.
“打开吧。”
主人进去洗漱了,孩子解开,几条细细的带子。
“试试吧。”主人在里面说。
高腰男式齐蛋小短裙,短得不能再短,低低的露肩上衣,孩子臊得悄悄把衣裳又放了回去。
……
小清儿不肯穿,主人搂着怀里的男孩子,“这样欢爱才有情趣哦,嗯?”
小清儿就是不肯,太羞人了。
“好吧”,慕染叹了口气,失望的说:“我还以为小清儿爱我,喜欢我。”
“我当然爱您。”
“明明就是骗我的,”慕染闷闷不乐的生气,一连好几天都不理男孩,两人躺在床上她也不说话,慕染是故意的。
两个人冷战了好几天,男孩也气,慕染这么小心眼,好吧,不理就不理,不说话就不说话。
两个正闹着别扭,慕染就出差了,好几天都回不来,孩子想她。
几天后,慕染终于办完事从柳州回来了,奴仆们在门前迎候,看着男孩站在院门口俊美的小模样,慕染心里直痒痒,男孩看了她一眼,垂着头,慕染和别人说话时,眼睛也离不开孩子。
孩子走过来接过她手里披风的时候,两人有那么一会儿身体挨得很近,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可还不能回到两个人的卧室,还得去见主母。
在正厅里坐着和母亲说的话时,俊美的男孩就站在主人身边,深深低着头,两人身体气息都互相能闻到,慕染悄悄捏紧男孩的小手。
……
“吃了饭再回房吧。”母亲说。
“不了。我头疼。”
“小琼,跟着大小姐。”
“不用了,有清儿就行。”
慕染大步走出母亲的客厅,男孩跟在她身后。看看旁边无人,慕染一把拉起男孩的小手,两人手拉手,快步穿过花园,走过小院,推开小厅,进了卧室。
一进屋,“啪!”慕染一下子把门一关,猛的把孩子按在墙,孩子用一种柔柔的眼神看着她,女人好像没有这样被刺激过,他调动起她全部的欲望和感情:爱怜,疼惜,又带着征服甚至虐待的冲动。
她几下就解开孩子的衣衫,最后几个扣子是撕开的,不管带子划过他的皮肤是否让他疼痛,这个俊美的孩子是她的,她要此刻就要占有他!
“哦……清儿……清儿……”
房里是年轻男孩的喘息和女人急促的呼吸。
几天以后,张兰来府上办事,慕染接待着她,两人边喝着茶,张兰边向大小姐禀报药铺的事情,边悄悄看着昔日的爱徒小清儿。
男孩垂头在主人身边娇羞的站着,小脸上是满是甜蜜和沉醉,方才在内室,主人刚刚从头到脚把小孩狠狠亲了一遍。
慕染趁孩子端茶倒水的时候,悄悄摸了摸他的小手,孩子小脸都红了。
尽管张兰再三推辞,男孩还是坚持送师父出来。
男孩比以前长高了,脸色红润了不少,每天被慕染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皮肤比以前好像更白了些,但也更清俊了。
问起了师姐妹的去向,那几个姑娘都成绩斐然,大师姐如今是京城有名的一家药铺大掌柜,二师姐刚进了御医院。男孩自嘲:“师父,看来纪清是您徒弟中最没出息的,一心一意的服侍主子,做个贤惠本分的小奴才,我也知足了。”
张兰虽然可惜纪清的才华,也感叹毕竟这也是男孩本来应有的命运,哪个男孩不是如此呢?
海边的山庄,深夜,书房,华贵的红木桌下,铺着牡丹图案的华贵地毯,慕染坐在藤椅上看着书卷,男孩穿着白衣光着脚,跪坐在她腿边的地毯上,头趴在她的大腿上。
慕染慢慢理着男孩如瀑布似的黑发,男孩一声不响,眼睛望着窗外的月亮。
慕染看着男孩眼睛长睫毛一闪一闪的颤动。
“清儿,想什么呢?”
“我在想,月色真美。”
孩子一心一意的侍奉慕染,每天关在主人小小的内院里辛勤劳作,洗漱打扫,擦拭整理,毫无怨言,慕染每天回家,两人居住的小院里,处处干净清新,小奴隶早已把温水热茶备好,盼着她回来了。主人的书籍衣物用品,小清儿都归置的整齐有序,毫不用她操心。“真是贴心的小宝贝,真把想你揣在兜里,天天带在身上。”慕染晚上,搂着怀里的小孩说。
虽然放弃了自己一心向往的药铺学徒,能被慕染这样宠爱,孩子也感到知足了,奴隶是应该把自己奉献给主人的。
这一胎不稳,慕染于是不许孩子出家门半步,孩子足足被关在小家里大半年,到秋天,给慕染生下了一个小女儿。
“取名叫月儿吧。”慕染说,抱着怀里水果一样透明香软的小女儿,“眼睛象我,皮肤象清儿。”
做为奖赏,慕染终于允许孩子把学业完成了。
慕染在书房里坐着喝茶,看着孩子在一旁忙忙碌碌的整理着出行用的物品。
张兰要带爱徒纪清去北方采买药材,这要在往日,慕染是绝不会让的。但孩子连着给自己生了两个女儿,又伺候了自己这么久,于是,慕染终于答应的,孩子高兴极了,虽然只有几天。
“多带点衣物,别冻了着。”慕染看着孩子兴高采烈,忙忙碌碌的样子。
“把这带上。”慕染命仆人把给小清儿新做的一件青缎貂皮褂拿来,另有一件裘皮披风。
“就去几天,用不着。”孩子说,看着那大毛的皮衣,心想主人太夸张了。
“什么用不着?你去过凉州吗?这件棉坎肩也装上。”慕染吩咐仆人。
“这么多,怎么装得下。”孩子直嚷。
“有马车呐,还有管家带着小琼,小涛,阿芮,阿华,不用你自己拿。”
“什么?”
“当然得带几个人,我能让你一个人去吗?阿芮阿华是得力的保镖,不能让她离开你半步,知道了吗?路上,不许在小摊上吃东西,再晚了,也要找个馆子。还有,不许喝凉的。给你的小荷包带上了吗?把碎银子都装在那里,金锭子都在另个包裹里。不许到小店住宿,再晚,也要在大客店落脚,你主人不差那几个钱。不许给我熬夜,日头落了就睡下,不许出去疯野,不许和陌生的女人打交道,我回来要问的……把那个包裹带上,里面是你爱吃的点心。鞋子多带几双……”慕染唠唠叨叨的吩咐着孩子:“还有,雨伞带上了吗?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
“老管家,小琼,一步不许离开小君人。”慕染吩咐着仆人:“还有,小清儿,只有两天,不许超了,早点回来。”
凉州之行,少年和老师很顺利,少年很出色,睿智聪敏。“张老板,纪公子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哦!”老友张杰说。回来的路上,少年和张兰谈笑风生,可路程过半,近京城,少年渐渐沉默。
“纪公子怎么了?”一天早上,张兰问仆人小琼。
“大小姐只給了两天,我们迟了。”小琼说,张兰这才想起,出来三天了。
“雨水大,路不好走,我跟大小姐说明。”张兰对男孩纪清说:“小清,别担心。”
“没事。”男孩说。
张兰和几个女徒弟无所谓,男孩纪清却是奴隶,家规森严,张兰想快点,一辆马车却又坏了,第四天晚上才回来,下雨的晚上赶回到药铺。张兰们喝茶去去寒,老师要少年吃点东西再回去不迟。
“时候不早了,师父,我回去了。”纪清不想耽搁。
几人正坐着说笑,门口车马声传来,门被推开,竟然是慕染。
“主人!”男孩连忙站起来,迎上去。
“主人,这么晚了,还下雨,您怎样还亲自来了。”男孩殷勤的迎上去:“奴才正要回去,向您禀告。”
“嗯。”慕染淡淡的点点头,不看孩子,只和张兰说笑,男孩连忙殷勤贴心的接过她手里的披风,长眼神,会伺候主人,这是奴隶讨喜欢必须的。
男孩一句一个“主人”,一口一个“奴才”的自称,张兰以前也和别人一样,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今天却格外心疼孩子。
慕染表面上没什么,张兰留慕染吃晚饭,有慕染在,男孩得服侍完主人之后才能去下房吃。张兰和几个女徒弟,和慕染在饭厅里坐着吃酒,男孩站着伺候主人。
张兰看慕染对男孩淡淡的态度,担心,想给孩子说情,可男孩是属于主人的私有物品,这是人家主人自家的事。
张兰吃酒时,提起去凉州的事情,禁不住称赞孩子的才华。“大小姐让纪公子管理您的这家药铺,将来前景可是不得了,本来我不想在药铺里增加人参类的补品,可这次纪公子采办的人参品相都是上好的,价格也公道,京城王候贵族众多,也都识货,只是要真品,一定能卖个好价……”
慕染只是平静的听着,不做评论,张兰只好不再说。
“我家小清给您添麻烦了。”最后,慕染说。
“没什么,纪清小公子果然是个人才,不枉我教他。”
“张掌柜辛苦了,再有才华也终究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您谬赞他了。清儿!还不给你师父倒酒,没规没矩的,一点眼力件儿也没有。”
“是!”孩子连忙说。
“大冷天的给师父吃冷酒吗?还不快温上?”
“是!”孩子一时忘了,连忙拿来温酒壶温好,给慕染和师父都满上,又用清水洗净手,在慕染身边站着剥虾,小心的服侍着。
几个人吃了好久,慕染和张兰等人说笑着,眼睛没看孩子,淡淡吩咐一句:“下去吧。”
“是。”孩子饿着肚子伺候着,这时才敢退下,到下房用餐。
夜里,慕染的书房,慕染坐着看书,孩子垂着头直直的在地上跪着。
大小姐的房里静静的,老管家和仆人们都站在门外,女管家叹了口气,心想:“再怎样,也不要生男孩,将来给人做奴才,一生都是个奴才。”她想到自己的小儿子,在主人家里是个什么情景。
书房有硬木地板和地毯,孩子知道规矩,并不敢跪在软些的地毯上,眉清目秀的男孩跪在主人地毯边上的硬硬的地面上,垂着头,小模样惹人怜爱。慕染终于放下书,站起来,只用一根手指托起小脸,孩子并不敢反抗,顺从的抬起头,清秀的脸颊,大大的眼睛含着泪水,眼圈发红。
“呵,把你娇气的,还委屈你了是不是?”孩子连忙摇摇头,小下巴仍掌握在主人手指里,并不敢挣脱。
“呵,娇里娇气,我看你别叫清奴了,我给你改名叫‘娇奴'吧!”孩子点点头,又连忙摇头。
“还敢哭!”
“……”孩子连忙用小手擦拭眼泪。
“委屈你了是不是?!”
“不是,奴才……该罚。”孩子跪得直直的哽咽。
“还敢哭!想挨揍了是不是?”慕染故意板起脸,她想起李妹的话,奴才不能要太俊的,眉清目秀的美貌小娇奴,打都不舍得打。
孩子连忙擦干泪,生生把哽咽咽回去,慕染看着心疼。
“去了几天?”
“四天。”
“我说的是几天?”
“您吩咐两天,可是因为……”
慕染正在发火,孩子不敢像平时说话随随便便,撒撒娇。
“住口!路上不好走也不是借口!”
孩子不敢说了。
“晚回来让我担心就对了?”
孩子低下头。
“你瞧瞧你造的,你主子什么时候开了煤铺了?拉里拉塌。”
这几天孩子不过是嗮得有点黑了,可健美的肤色更有种清秀俊俏。
“以后,不许再去药铺了。”
孩子听了这话,抬起头,眼睛看着慕染。
“主人,清儿不想只能是床上伺候得您舒坦,清儿也想为主人做点事情,清儿想把主人的药铺经营好报答主人,让主人不白养了小奴。平时一月只是去几天,不会耽搁家里的活,绝不会耽误服侍您。”
“你主子养不起你了?缺你赚的这点钱吗?就是一百一千个奴才,你主子也养得起!再像今天这样,要是遇到危险,慕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是!清儿错了,以后绝不再出远门,一月只去药铺几个半天,张师父要隐退了,又没有合适的新掌柜,等您有了新人,生意上了道,清儿就一心在家,行吗?”
“没见你这样的,好吃好喝的在家待着不干,非要跑出去疯野!累得要死你还挺开心?不开窍的小东西!”慕染托着孩子小下巴,孩子说得肯切,娇俏动情,穿着一件雪白小衣,露出胸部一小片雪白肌肤,随着呼吸起伏,慕染看着心里一直痒痒,俯身一搂孩子小腰,孩子身子一轻,己被主人拦腰横抱了起来。
“啊!”孩子禁不住娇叫,发觉声音大了,羞得住口,少年的小腰很细,慕染只用一只手臂就轻松抱住腰臂,空出一只手解着少年的裤子,不慌不忙,熟练的几下就解开了,少年臊得垂着小脸,慕染一边解着,一边悠闲的往卧室走,少年小胳膊紧紧搂住她的脖子,小脸羞得藏进她怀里,小身子攀紧主人,生怕自己掉下来。
“手感真不错呢。”暮染摸着半露的雪白圆润小屁股,一根手指在娇嫩的小菊口揉弄着,揉得少年娇喘不已。“嗯……嗯……嗯……嗯……老流氓……嗯……”少年娇喘着,小脸藏在她衣襟里。
女人坏笑着,抱着娇娇的小男孩进了卧室,放在床上,重重压在孩子身上,十几岁的男孩子,身体没有一处不是柔软饱满的,真是最美的享受。
女人慢慢解着男孩子的前襟,雪白的肌肤,粉粉的蓓蕾缓缓露了出来,等着主人的享受。女人用手抚摸着,嘴唇亲吻着,蹂躏着清俊的男孩,男孩子被揉弄得娇喘不已:“嗯……嗯……嗯……啊……嗯……”
“清儿叫得还真勾人,再叫几声,给主子听听,嗯?”一边上下其手玩弄着。
“嗯……嗯……嗯……嗯……嗯……啊……嗯……别……主人……嗯……啊……嗯……大坏蛋……嗯……嗯……嗯……”孩子雪白的小手轻轻捶着女人胸口,粗大的玉势粗暴的蹂躏着孩子娇小的小菊花,孩子悄声哭着:“嗯……嗯……嗯……嗯……啊……嗯……”小手握紧女人胸口的衣襟。
“嗯……嗯……嗯……嗯……主人……别……嗯……”雪白的皮肤发粉发烫,饱含情欲,孩子已是哭得梨花带雨。
孩子的玉茎被刺激得硬硬的发胀挺立,慕染看时候差不多了,翻身骑在男孩身上,幽穴纳入玉茎,上下起伏,两人粗粗的喘着,孩子尽力配合着主人,玉茎在主人的幽穴里讨好着服侍着,把主人伺候得舒坦极了。
“嗯……嗯……小乖……再给主人生个小女儿,嗯?主人就把你宠上天……嗯……嗯……”主人喘息着。
主人贪心的要男孩服侍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做到深夜,孩子身上大汗淋漓,娇软无力的靠在主人怀里,主人握起孩子的玉茎,玩了一会儿,玉茎在主人手里挺立起来,仿佛在向主人致意,孩子羞愧。
“射吧。”
“啊!”随着慕染的话,孩子舒畅的尽情的泄在了主人的手里,臊得垂着小脸,不敢看主人。
“伺候我这么久了,小清儿怎么还象处男一样害羞,嗯?”女人托起孩子的羞臊的小脸。
深夜,女人靠在床头看着书,孩子侍寝后已是娇软无力,半裸着雪白的小身子软软的靠在主人怀里,小脸紧紧贴着主人的胸口,沉沉欲睡。主人亲了一口孩子雪白的小肩膀,手摸着黑发,看着油灯下自己怀里雪白的半裸小美人儿,房事以后,更显娇艳动人。
“清儿这么娇媚,从今以后,就赐字娇奴。喜欢不,小娇奴?”
“是,娇奴谢赏。”男孩子窝在她怀里小声说。
“呵呵,赐字娇奴,给起了个名还不够。”父亲王氏幽幽的说,他服侍主母大人半辈子了,主母大人也没赏他一个名字,王氏,只有一个姓。主母大人出了名的不近男色,身边只有贞,静,顺,贤四个赏了名的小妾,其他小男奴也只有姓氏,这四个小妾的名字也不是一定的,过了二十岁的男孩子,主母就不再宠幸,这名字也要还回来,再赏给下一个主母看中的更年轻美貌的男孩子。
“大小姐昨晚赐了字,……纪公子今天怕是来不了了。”女管家说。其他女弟子明白,久别胜新婚,少年怕是这几天都下不了床了,悄悄的偷笑。
没挨打,还被赐了字,张兰松了口气,但:“赐字娇奴,娇……奴……,唉!”张兰叹了口气,少年的才华和高贵,这样低贱卑微的名字。
“先生,纪公子是命不好,谁让他没托生个女孩子呢,身为奴才,都这样的。他主子赏了他字,是莫大的恩典呢。”
“小乖的小蓓蕾还是这么敏感呢,嗯?”慕染玩着孩子的小乳头。
“嗯……嗯……主人……嗯……嗯……嗯……”少年半裸着被慕染压在身下,大白天的,严严的拉着窗帘,一想到主人还想再要个小女儿,少年无奈,但这不是他能作主的,主人想要,他就得给。
幸好,有外客来访。
石华坐着和慕大将军谈话,慕染这个女人,年有二十多岁,成熟大气,那个跪着奉茶的清秀男孩子格外打眼。
“好了,娇奴,这里没事了,下去吧。”她小声对男孩子说,声音里有一种温柔,和她平时对下属下命令的口气不一样。
“是。”少年的声音很好听。
“这莫不是纪公子?啧啧,你看人家,一口气就给主人生了两个女儿,模样身材还都不走样,你再看看你,养你有什么用?”石华训自己身边的一个少年。
……
14、
“纪清,怎么吃这么少的菜?”张兰看少年的饭没下去多少。
“嗯,菜都是辣的,我在喝补药,不能吃。”少年说,没什么胃口的吃着米饭。
“怎么?”
“我家主人还想再要个小女儿,我在备孕。”少年平静的说。
张兰气得想骂人,孩子小小年纪一连生了两个女儿了。
“太不像话了,这很伤身体的,她太过分了。”
“师父,您别这么说。”少年说,为慕染说话。
张兰想起来,当着孩子说主人的不好,那是等于男孩对主人的不敬。
……
男孩辛苦的忙完家里忙铺子,就是再累,家里的活一点都不耽误,晚上躺在床上,累得不想说话。
“嗯?怎么睡了?”慕染上床俯身刚要亲吻。
“主人……”孩子缓缓挣开眼,沉沉欲睡。
“你自己要找罪受,怨谁?”慕染训他:“药都吃了?”
“……吃了。”孩子说,自己解开小衣,让主人享用。
“嗯……嗯……嗯……嗯……”少年双手被主人按在床头,小手抓紧床单,房里是少年的娇喘。
好久,慕染抬起头:“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动静?药每天都按时服了?”
“嗯,服了。”
……
“十六岁?给您生了两个?”大夫问。
“对。”大夫看着床帐里露出来的一只小手,雪白的小手腕锁着沉重的铁链,上面刻着“慕奴”,这是奴才见外客的规矩。
“这孩子最近感觉怎样?”
“清儿?”慕染问。
“主人,奴才……就是不太想吃饭。”床上的孩子小声说。
“我说话您别不爱听。这孩子就是给您生养得太频了些,您还想要他再生?”
“对。”
“那您别太心急了,歇歇再要。”
“多久?”
“怎样也的半年吧,当然,这孩子是您的,旁人管不着……”
有不少主人只想急着要女儿,不顾奴才的身体性命的,大夫也只是说了孩子暂时不能的原因,怎样做是慕染的事。
……
“好吧,就听大夫的,那药先不吃了。”
孩子听了,扑在慕染怀里,好久不出来。
“怎么了?”
“主人,您待清儿真好。对不起,清儿会好好伺候您,以后一定再给主人生个小女儿。”
“子女是天赐的,想来的时候就要顺其自然,哪个男人不生养,大着肚子照样得伺候主子,大小姐就是太惯他了,谁家的奴才停过生养备孕的?养奴才是为了什么?”父亲王氏说。
“也是,小顺子连着给我生了五个,有两个是男胎我不想要,就打了再生,挺着大肚子照样得伺候主子,什么身子不好?主子跟前可讲不得这个。”主母大人说。
夜里,慕染忙完,上了床,见孩子容貌诱人,于是亲小嘴,男孩沉沉欲睡,缓缓睁开眼,疲倦的笑了笑,和主人接吻。
“睡了?”
“没有。”孩子说,然后自己解开小衣,让主人享用。
“嗯……嗯……嗯……嗯……”孩子两只小手被主人拿起来按在床头,雪白的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忍着主人的玩弄,主人的手指慢慢摸到小屁股,在小菊花口揉弄。
“嗯……嗯……嗯……嗯……嗯……”孩子娇喘着。
“小乖,真勾人。”
“嗯……嗯……嗯……嗯……嗯……”孩子娇吟喘息着。
主人骑在孩子身上,孩子在主人身下承受着:“嗯……嗯……”
喘息之间,小手伸到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个小药丸,正要吃下。
主人发觉了,骑在孩子身上抬起头来:“这是什么?”
“这是……”
还没等孩子解释,慕染拿过药瓶,看了一眼,“啪”,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孩子被抽得脸猛的转到一边。
“放肆!你竟敢背着我私自避孕?”
“主人,我没有……您听说我……”孩子的一边脸被抽得红肿。
“贱奴!住口!”
“主人,我真的没有……”
“闭嘴!”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撕开孩子的衣服,然后重重压下来:“贱奴!我让你避孕……”
孩子衣裳被粗暴的撕开,雪白肌肤诱人,粉红小乳头挺翘着,被主人骑在身下粗暴的蹂躏着。
“嗯……嗯……嗯……额”孩子下意识的微微挣动着。
“贱奴!”主人抬手又是一个耳光,连着挨了几个耳光,孩子被打得眼睛里都是星星,孩子顺从的脸转到一边,眼圈发红望着窗帘,身上主人骑着他,玉势粗暴的顶进小菊,一下下的用力一进一出,两只小乳头随着主人机械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诱人极了。
慕染捉住孩子两只手举到头顶,摁住,孩子小手紧紧抓紧床单,主人的玉势残暴的抽插小菊,小菊被撕裂般的疼痛,孩子忍着,慕染看着身下的孩子,孩子眼泪含在眼圈里。
“贱人,伺候你主子多少回了,装什么处?”男孩子于是把眼泪忍住,任凭慕染蹂躏着,一声不吭。
“菊花夹紧……”
“……”孩子默默的服从着,这服从让慕染心颤。
慕染有点心疼,可想到男孩的所做所为,火气就上来了……
孩子把主人伺候得很舒坦,姑娘发泻够了,不再骑在孩子身上,下来,躺在床上,闭眼微微欲睡,清秀的男孩还是一点声音没有,慕染看孩子,孩子还是像刚才被主人强奸时一样躺着,微闭眼,眼泪汪汪,睫毛微动,衣裳刚被主人撕破了,半裸着雪白的身子,几点都露着,诱人极了。
慕染闭眼,好久,男孩子以为她睡了,悄悄起来,捂着前胸两点,轻轻下床,光着小脚就想偷跑,刚跑到走廊,男孩衣衫不整,可穿衣怕慕染听见,想起小厅里有件披风,夜深了,四下无人,少年眼看就快跑到小厅了,突然,小身子一轻,还没等少年反应过来,已被悄悄追上来的慕染横抱起来,慕染立即拿单子裹上雪样美的半裸少年。姑娘从小就习武,走南闯北,征战多年,少年是个小书生,根本不是姐姐的对手。
“放开,快放开!”少年小拳头捶着姐姐的胸口。
“不放!衣衫不整,往哪跑?让人看去怎么办?”
少年不敢太大声,可挣扎得十分激烈,还是惊到了下人们,守夜的好几个下人都出来了,垂头站好,都是跟随大小姐多年的,什么场面都见过,知趣的垂头不看。
少年用力挣着,使劲和姐姐撕打着。
“没完了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扒了裤子打屁股。”姑娘说。
少年一听,想到当众被褪了裤子拍屁股的场面,终于住了手,于其当众丢脸,还不如知趣的回卧室去。
慕染刚才是一时气极,想到对孩子的粗暴,后悔自己今晚的失态,男孩毕竟连着给她生了两个女儿。
她抱着小美男回了卧室。
“好了,刚才是我不对,对你太粗暴了些,再不了,哦?可你为什么背着我吃那样的药?”慕染哄着。
男孩委屈的不说话,被姑娘抱在大腿上。
“这么俏的小脚跑得这么脏,”慕染宠着,拍拍孩子一双小美脚的灰。“就这么恨我?连衣服都不穿了?”
少年倔强的一言不发。
“还要我怎么给你赔不是?”姐姐软语温存着。
孩子一听这话,心就软了,眼泪终于流下来,终于靠进她怀里,脸贴在她胸口。
“好了,不说了。”
“主人,清儿不知那药也是避孕的,清儿不是故意的。”男孩贴在她怀里小声说。
“好了,过去了。我知道我的小清儿是最好的。可是,清儿,你手劲可是够大的,我的胸口都被你捶伤了,怎么办?”
孩子雪白小手连忙揉着。
“还疼吗?”慕染揉着孩子的脸,想到刚才那几个耳光,心疼后悔极了。
孩子不说话,可还是靠在她怀里没出来。慕染温柔的低头吻干男孩的眼泪,男孩痴痴的靠在她怀里,不想出来。
“清儿,大夫说半年,主母大人身体不好,算命的说,要冲喜。这样,年底,再给主人怀个小女儿,也正好为母亲冲喜,知道吗?咱们慕家一向枝繁叶茂,不能到了我这一代,就改了家风,母亲见了也喜欢。”
“是。”孩子听话的说。
为了主人的心愿,少年只休养了一小段时日,就又开始备孕,每日喝着苦药,药铺也不能再去了,可有慕染的宠爱,少年很知足。
“小掌柜,不再当掌柜了?”这天晚上,慕染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伺候着,给自己洗脚的孩子。
“主人有了小女儿再说吧。”孩子说。
年底,孩子终于又怀上了,喜上加喜,主母大人的身体也好些了,慕染很高兴。
纪清的父亲沐晨,知道了儿子的喜讯,格外高兴,这孩子给主子争气,在慕家的地位稳了,老父亲也就放心了,听说孩子这次格外害喜,好几天吃不下饭,特意来慕家送点自己做的小咸菜。
带他进来的仆人偷懒,还没带到内院门口就走了,想这老头也不是第一回来了,自己能找到。谁知沐晨有了年纪,慕染华贵气派,屋宇众多,就走错了路。
等孩子找到老父亲时,沐晨是昏倒在花园里。父亲一时昏迷不醒,纪清心里着急。
……
“没事,你父亲有了年纪,刚才大夫不是都给他看过了,说是无妨,吃过药一会儿就会醒。”
慕染来了,男孩靠在主人怀里,慕染摸着他的头发,小声安慰。
两人站在窗边,慕染搂着男孩,两人小声说着话,男孩头窝在主人的胸口,小脸埋在她衣襟里。
“别担心了,听见了吗?”慕染说。
“是,主子。”孩子小声说。
这时,房里的沐晨已经醒了,听到两人的说话,却特意没有惊动她们,沐晨泪流满面。
时间回到刚才,沐晨在慕府迷了路,找了好久,却乱了方向,渐渐的,眼前的屋宇花园亭台似曾相识,让他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
原来,这是主母大人慕远岚的内院,慕远岚虽然不再回故乡,却依着故乡老宅的样子,盖了自己的内院,多年都不变,就是在南方的故乡,这样的庭院,慕远岚和沐晨两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谈情说爱……
“怎么会,怎么会?……”
因为那段记忆太痛苦,身体出于保护的意识,让沐晨下意识的不再记得那些往事,可眼前的情景,让他记忆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滴血的往事向洪水一样,扑面而来。
纪清的父亲沐晨,就是慕染母亲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后来成了母亲的小妾。有一年,来县城的高官看上了清秀俊朗的沐晨,母亲为了前程,把他送给把李丞相,后来被卖到青楼,少年含恨跳楼自尽,没想到被树枝挡了一下,活了下来,重伤醒来后却有些傻傻的,纪涛只想买个绝色的男孩子,看上了这个清秀沉默的少年。
后来,沐晨的神智恢复了,这段记忆却沉封在脑海里。
“慕远岚,我服侍你,我的心爱的儿子还得服侍你的女儿,老天,为什么这样捉弄我?慕远岚心狠心冷,慕家人都是如此,小清怎么会有好结果?我心爱的儿子,给慕家当奴才……”沐晨心痛如绞。
“小清,走,跟我回家。”他坐起来说。
“回家?父亲,您这是怎么了?”少年问。
是啊,纪清没有家了,现在,主子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女儿都生了两个了。
“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儿子跟了慕染。”沐晨说。
“哥,慕染待纪公子够不错的,过去的事,放下吧。”他的好兄弟夜里劝他。
“你不知道……”
“你呀,不知足……”
“我不是,我是……”
梦里,那个完美绝伦的女神又出现了,站在桃花树下,那么高贵那么美……午夜梦回,沐晨坐了起来:“慕远岚……”
他脑海中都是这个名字,望着月色,他苦笑,他恨她,她是魔鬼,也是女神,这么多年,他以为已经过去了,原来,根本没有逃掉。
老天,我是错了,不该对她死心塌地!可你要罚就罚我吧,为什么要我的儿子……
小女儿生下来了,水果一样软香的宝宝。
正好赶上纪清的生日,慕染请了几个好友过来,刚能下床不久的少年,被姑娘搂着,娇弱的靠在姑娘怀里。
“跟着我,你受苦了,”姑娘说。
“没有。”
……
酒席快散了,少年要回去。
“等等,宝贝儿。”慕染对男孩悄声说。
慕染让众人出来,站在正厅门口,这时,远外湖边,突然放起了烟火,夜空中,一朵朵五彩的烟花,硕然绽放,流光溢彩,璀璨夺目。
“宝贝,喜欢吗?给你的。”
俊美的少年靠在主人怀里,望着美不胜收的夜空。
“主人,您对小奴错爱了。”少年在她怀里说小声说。
慕染没说话,悄悄亲了一下他的小脸。
张兰和纪清的几个师姐妹也来祝贺,散了席,纪清送出来,因为主子的家规,男孩只能送到客厅门口。“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被主人养在深宅的贴身小奴。
“师父,慢走。”“师姐,师妹。”夜色中的少年,穿着轻薄的白衣,俊美得像画。
唐蕊看着纪清,少年的侧脸那么英俊,严严蒙着面纱,这时,慕染过来了,少年一见,就悄然退到后面,由慕染出面和师父师姐妹寒喧,慕染和张兰一行人告别完。
“过来。”她一伸胳膊,少年过去靠在她的臂弯里,小鸟依人一样垂着头,温柔顺从,慕染搂着男孩走了。
唐蕊一阵伤感和婉惜,“师姐,这对男孩子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我们为他高兴才对。”
……
一大早处理完事务,慕染就直奔卧室,阻止了小仆的通报,让他们退出去,绣床上,男孩仍在昏睡──一夜欢爱耗去他大半体力。现在还没有恢复。
一把扯下孩子身上的遮盖物,锦被之下,孩子一身赤裸。慕染翻身骑上雪白的孩子,张口含住尖翘的乳头,耳边立时传来“嗯……”的一声,抬头对上小清迷蒙的双眼。
“主子,奴才……”孩子半支起身要行礼。
“好了。”慕染打断他,一个用力把他压回床上。低头继续吮吸揉弄。手底下也不闲著,摸索着来到孩子的后庭,探了进去。感到身下人儿猛的一僵。
“嗯……”于是,手指在小菊口开始抽插。
“主子,刚刚您又……,奴才怕是得喝一副避孕的草药吧?”
孩子半裸着靠在姑娘怀里悄声说。
男孩是易受孕的体质,慕染的其他侍妾奴才没有生育这么频繁的,当然,这和主人经常宠幸也有关。
孩子只穿着一件宽大的衣衫,领口很大,露出一只雪白的肩膀,衣衫只到小肚子,光着两条长腿又白又滑,靠在主人怀里,喝着避孕的草药。
“李云白的小宠涛儿,小小年纪,就给她生了八个呢,五个女儿,三个儿子,多给主子争气。大家族,就得人丁兴旺,我又不是养不起。”慕染搂着孩子雪白的小肩膀说。
“是,清儿知道了。”孩子轻声说,他知道,不久,主人又会让他备孕了。
……
窗外下起了大雨。
“清儿,去!把窗子关上!”慕染坐在母亲床边说。
“是。”孩子本来是在地上跪着给主母大人揉腿,站起来去关窗子。
慕远岚看着眉清目秀的少年,心想,这孩子在自己母父身边时,想来也是娇生惯养的,如今在主子家里伺候人听使唤,身为下贱,莫不如此,让人感慨。
男孩伸手把窗子拉上,理着垂帘,主母望着孩子的身影,竟有些似曾相识,一时有些恍惚。
“清儿,你家是哪里的?”她突然问。
“主母大人,您忘了?清儿就是京城人氏啊。”
“哦,对了。”慕母淡淡的说了,然后,转头和女儿继续说别的。
奶娘把小女儿海瑶抱出来,慕染抱着她,和母亲说笑,小清垂头站着。这是几个月来,他一次见到小女儿,还是偶然见的。
主奴之间,尊卑有别,孩子身为下贱,不能抱主子的女儿,更不能和主子的女儿亲近,奴才不过是主子的一件玩物,主子只是用他的身子罢了。
只有小女儿出生那天,男孩抱过她。
……
慕染骑在孩子身上。
“啊……”孩子的衣衫一下子被扯掉。
“想我了吗?”
“想……嗯……嗯……嗯……”
一番云雨之后,孩子垂着头贴在主人怀里。
“怎么了?”主人用手指勾起他小脸。
“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小东西,你能骗过我吗?”
孩子小脸窝她胸口。
“我知道,你想孩子。”慕染摸着他的头发,孩子乖乖趴在她胸口,眼圈红了。
“刚才,母亲在场,我也不能……等海瑶大了,就好了。她……”
“我知道规矩,没事,我……一会就好了……”孩子说。
“如果是个儿子,你还能看着他长大。”慕染叹了口气说。
“不。”孩子摇摇头:“不要儿子,不要象我一样生来是个奴才,看着女儿这样好,我心里高兴……”
……
“还得生?”纪清的父亲说。
“当然了,慕家要他生,当然就得生。”大女儿说:“哪个男子不生养,给主子生七八个,是正常的,你怎么这样大惊小怪?”
“妻主大人,明天慕家,我……不想去了。有您去祝寿就好,我脚昨天崴了,行动不便,一跛一跛的不好看,多给您丢脸。”沐晨说。
……
没有外人,慕染抱着孩子,让孩子坐在她大腿上吃着饭。
主子只用一只手,就能揽住孩子,小腰肢在主子的手中纤细柔软,这种掌控和牢牢占有的感觉,好极了。
小清依从的靠在她怀里,只吃些青菜,以保持年轻男孩子柔软清盈的体态,这样才会让主人容易掌控把玩,让主子享受到征服占有和蹂躏的快感,讨主子喜欢,这是《男训》、《男德》从小就教导男子的,男子要怎样的柔弱服从。
“乖宝,只吃这点?”
“嗯,够了。”孩子说。
慕染搂着美人,少年轻薄的纱衣里,肌肤如玉。
“清儿,真是个绝色的小美人儿。”她贴着少年的小耳垂轻声说。
男子过了二十,腰就硬了,不是柔软清香的小可爱了,也就再难得宠。
“来,把衣衫脱了。”
男孩靠在主人怀里,娇羞的垂着头。
“快!”
孩子贴在她怀里不肯。
“孩子都给我生了,清儿的小身子,我哪里还有没见过的地方吗?羞什么?快。”慕染搂着小孩,悄声说。
孩子裸着上身,坐在她大腿上,两只雪白的小胳膊向上伸直。
让主人量胸围,害羞得低着头。
两点粉粉色的小乳顶着主人的软尺,软尺碰到小乳尖的时候,孩子小身子微微一颤。
“挺直了。”
“孩子羞涩的把小脸转到一边,不敢看主人。
挺直小身子,两点如尖挺立着,主人用手掌量量了两点小乳间的距离,终于量完了,孩子羞得躲进她怀里,把小脸藏进她的衣襟。
“小清儿真是要胸有胸,要腰有腰哦。”
主人写着孩子的胸围,腰围臀围尺寸,准备给孩子做几身新衣。
主人一把把孩子压倒,只感到身下一片柔软。
“嗯……主子……别……嗯……”
“别什么,我再量量清儿的小菊花……嗯……”
15、
“大小姐,安芙蓉求见。”
这时,女管家在门口禀报。
过了好久,慕染回来了。
……
一把把孩子压在身上,骑在孩子身上,不慌不乱的解着孩子的前襟,雪白的肌肤,两点粉嫩,缓缓的露了出来,然后慢慢摸到后面。
“啊……嗯……”孩子小声惊呼,主人的手不慌不忙的揉摸挺翘的小屁股,一手搂起孩子的小腰,孩子小身子很软,主人慢慢享受着,不慌不忙的亲着小嘴,孩子雪白的小胳膊搂住主人的脖子,够着她的嘴唇,和主人接吻。
“主子,刚才……是安姑娘吗?”
“小东西,耳朵倒挺灵。”主人把玩着小乳头。
“嗯……嗯嗯……嗯嗯……”孩子娇喘。
“柔奴不会再回来了,我把他送人了,小东西,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服侍主子的时候还敢不专心,嗯?”在小菊口的手指猛的插进去。
“啊!嗯……是……奴才……不敢……了………嗯……嗯嗯……嗯嗯……”
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慕染和安姑娘都是明白人的,柔奴不过是个下贱的奴才,如同马匹牲口一样。
只要是奴才,都是如此,所以小清儿才不想生儿子,如同自己一样的奴才。
安芙蓉带着柔奴去了东北躲藏,这么久都是采参过活,也是运气好,挖到一颗百年人参,十分难得。女皇的母亲病重,正求此药,慕染知道这颗参的价值,微微冷笑。
“就为了个奴才?”
“在下罪该万死,请大小姐赐罪!”
“那贱奴白送都没人要,脏了身子的贱人!本应抓回来,卖到妓馆做娼妓,让人白玩,人家怕是都赚脏,”
“柔奴虽然不过是个奴才,可还是知道对主子忠心。都是我的错,一开始,是我强奸了他,他脏了身子,不得不依从。我知道大小姐大人有大量。要罚,就请您罚我吧。”
“柔儿,看看,这是什么?”
孩子看着姑娘手里自己的奴籍和卖身契。
“姐姐,这是真的,我……不是再做梦吗?”孩子趴在姑娘的怀里。
“还叫姐姐,该叫我什么?”
“嗯……”孩子害羞,说不出口。
“说啊,明天就要你行正式的入门礼了,还叫我姐姐?”
“是……主……主子。”孩子羞涩的靠在她怀里,小小的声音,娇怯柔媚。
“这就对了……”姑娘抚摸着怀里孩子软软的头发,孩子紧紧贴在她怀里,惹人怜爱。
“柔儿叫主子叫得还真好听,来……”安姑娘说,托起孩子的小下巴,孩子羞怯娇媚,让人怜爱。
新买进的奴才,得行礼。
第二天,孩子早早起床,里里外外沐浴三遍,用清水洗得一尘不染,换上干净的新衣。
早早候在主人门口,等候主人起床,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安姑娘回府和母亲家人团聚了。柔儿不能从正门进安府,手脚锁上铁链,随着行马匹,从后面小偏门,被一个家仆裹上毯子扛进来。
柔儿只是安姑娘的侍奴,是主人奴才里,最下贱的奴才。
人前落后主子三步,睡觉睡在主人的脚踏上。进了主子的屋子,就得跪行,只要主子在场,就得跪着,这就是奴。
一连几天,安姑娘都有事,终于,这天回来得早了,孩子和众小奴伺候她洗漱沐浴,服侍她上床睡下。
“好了,今晚柔奴和京儿侍夜。你们下去吧。”安姑娘挥退众仆,让柔儿和小京留下来服侍。
睡了一会儿,“柔儿,上来。”姑娘对睡在主子脚踏上的孩子说。
孩子只穿小衣上了床。
“过来。”搂着他,孩子一声不响趴在她怀里,小身子小小软软的,让人怜爱,姑娘搂着,孩子贴得格外的紧,她这才想起来,好几天没回家了,孩子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柔儿,府里规矩大,不比在外边。”
“柔儿知道,总在外边也不成样子,总得跟您回家来,才成体统。”
孩子懂事的小声说,紧紧贴在她怀里,自从进了安府,受了多少天的冷言冷语,没几个人把一个侍奴当成个人看的,只有安姑娘,给他一点柔情和温暖。
一个月后,一天清早,早饭时,安芙蓉和母亲在正厅坐着,母亲的正夫和安芙蓉的一个夫侍,在地上站着服侍,几个小妾跪在后面,其他奴才连进正厅的资格都没有,跪在走廊伺候着。
尊卑分明,里里外外十几个奴才,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母女两人说话的声音。
安母一抬头,一眼看到门口走廊,跪着一个清秀的少年,孩子双手抚在地面,和其他几个跪候的侍奴一样,头都不敢抬。垂着颈子,只穿着单薄的衣服,里面是空着的,领口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奴才服侍主子都得穿得薄少。
“昨晚是柔奴侍夜的?”安母问,扫了一眼门口的那孩子。
“没有。”安姑娘说。
“这就是妹妹从慕家刚买的小奴才?”姐姐问。
“嗯。”安姑娘点头。
“过来,我瞧瞧。”
男孩正跪在安姑娘腿边,一双雪白的小手给她捶着腿,低低的垂着头,一声不响。
“柔儿,去吧。”姑娘小声对孩子说。
孩子无法,跪行到那女人腿边,垂着颈子。
“我瞧瞧。”姐姐用一根手指勾起孩子小脸:“哟,这小模样,还真俊,啧啧啧。妹妹就是买这奴才,花了一颗人参?。”
“嗯。”
“不过是个奴才,牛马一样的玩意儿,一颗人参多了些。”姐姐说。
“柔儿,茶凉了,换换去。”安姑娘说。
孩子换了茶,悄悄重又跪在姑娘腿边,垂着小脸,小小的身子紧紧靠紧主人,一声不响。
姑娘一边摸着男孩的黑发,一边和姐姐说话。
姐姐看这孩子,只穿件简单的粗布白衣,领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心里像长了草。又想,在私室被妹妹脱了衣衫,光着小身子伺候人的样子,不能再想……
早上,小柔儿和几个侍奴擦洗走廊,管家要他们把地砖用清水洗得一尘不染。
“后天小君人就进门了?”旁边的小京问。
“是啊,听说长得不错,主母和咱们主子都满意。”阿明说。
“小柔,”男孩小京喊他,孩子没动。
“咱们快去吃早饭吧,一会主人就要回来了,可就没有时间了。”
“……”小柔呆了一下,才站起来,安姑娘已经是自己的主人了,对主人要忠心追随。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嫉妒,女主人那么优秀夺目,有多少人家的公子想入安门,她不可能不收正夫。”
为了后天的仪式,孩子和其他奴才们的活儿多了许多,洗刷器皿,打扫房间,布置主人新房,孩子的小心脏好像在默默流血,白天孩子拼命的干活儿,好让自己晚上就不去多想了。
安姑娘最近很忙,晚上都没回来。
……
安姑娘和新收的君人举行了仪式,小君人进门那天,小柔和奴才们伺候了主人一整天,然后退下。
深夜,主人房里渐渐了没有声音,最后,烛火吹灭了。
四处静静的,守夜的几个奴仆也趁机打个盹……
安姑娘睡到半夜,醒了,站起来关窗,披上衣服想到院里透透气。
出了房,听到旁边远处走廊角落有点小动静,转身,走过去,转过弯弯长长的走廊,在一尽头的小角落里,小柔儿正站在栏杆边上,孩子的小身影背对着她,小手一下下的悄悄抹着眼泪。
“放开我,”小男孩小声说,怕惊动别人,使劲挣着。
姐姐牢牢搂住男孩的小腰:“不就是想让我心疼吗?怎么又倔起来。”
“才没有,我以为您睡下了……”
“就是哭给我看的。”主人说。
“才没有。”孩子气得说小嘴不出话,被姐姐搂在怀里,雪白的小手用力推姐姐胸口,可一点用也没有。
“放开我,我……我不配……您快回去吧。”
“怎么不配了?”
“我……我不配服侍您。”孩子哽咽着说,不再挣扎,小脸紧紧贴在主人的胸口,眼泪悄悄流下来。
“我偏就要你。”姑娘说,理着男孩的长发,孩子顺从的靠在她怀里,低低的垂着头,姑娘慢慢把他前襟解开,脱了衣衫,但见凝脂肌肤上两点红樱刹是娇艳,搂住那软玉一样的身子,张嘴含住那乳尖。
孩子“啊”了一声,便不再发声,抓紧主人衣襟的手指捏得发白。
主人用手捏起另一个小小的东西,捏在手里很脆弱,软软的,禁不住俯下身去……
“啪”后面突然有声响,芙蓉转身去看,孩子羞怕的藏进她怀里。
“别怕。”她轻声安抚说。
“谁在那?”她高声问。
“主子……”慢慢的,从不远处暗影里,出来一个人,是新进门的君人何氏。睡到半夜,发觉主人不见了,于是悄悄找出来,看到主人和一个侍奴……
见了这种场面,何氏本想悄悄退回去,谁知黑暗中不小心碰倒了一盆花。
“主子,奴才是……”
“哦。”安姑娘打断他。
孩子小脸整个藏进了她的衣襟,窝在她怀里,羞得不敢抬头,安姑娘搂着半裸的玉一样的孩子,低头小声说:“别怕,嗯?”声音宠溺极了。
孩子像受惊的小鹿,只把小身子紧紧贴着她,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里没什么事,你下去吧。”她一边安抚小宝贝,然后抬头吩咐。
“是。”何氏恭敬的慢慢退下。
主人被打扰,看他时,眼神里的怒气,让何氏心里不是滋味。
刚进门就这样,好像自己是个争宠吃醋的,在悄悄偷窥主人,为什么不安分的在房里等着?
何氏懊悔的等到快天亮,主人也没有再回来。
……
那孩子皮肤象雪一样,玉的一样的小身子,主人对他说话,声音那么柔软,那宠溺的样子,以及刚才对自己的冷淡……
何氏睡不着。
何明何氏初夜侍寝,就被女主人赐名“顺奴”。先圣早有规训,男子,须听从安分,“贞顺”二字,是男德的核心,被主子赐“顺”字了,说明是个让主子满意的奴才。“少爷,恭喜啊。”陪过了的小奴小逸说。
“恭喜,恭喜。”女管家说,初次侍寝就赏了名,这个台阶,多少男奴一辈子都迈不上。
“啪”抹布掉了,小柔刚要捡起来,何氏的小奴何逸一脚踩在抹布上。
“做什么?”小柔问。
“呵呵,口气还挺硬,你这桌子都擦了多久了?”
“你什么意思?”
“和谁说话呐?一个侍奴,有没有点规矩?给我跪下。”何逸说。
小柔不理他,继续干活儿。
“说你呐?”何逸喊。
小柔不说话,沉默了一会,突然转过身,一拳打到了何逸脸上。
少年的这一拳稳准狠,何逸被揍趴在地上,少年膝盖一顶,让他站不起来:“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提高了声音:“小京,你看,这里有张当票哦?”
小京过来,故意说:“还真是,要不要交给大管家?”
“你说得对!”小柔站起来。
“别,别,好兄弟,别。”何逸赔笑。
小柔和小京前几天捡到一张当票,是何逸把何氏的一件皮衣偷偷当了,还赌债,虽然已经是赎回了没有用的,但何逸怕被人知道就完了。
看何逸狼狈的样子,“呵!”少年冷笑一声:“走!”和小京走了。
深夜,主人的卧室,主人斜躺在床上,孩子光着小脚在床上她眼前跪着,只穿件单薄的小衣,两只小手高高举着戒尺,小身子努力挺直,不小心晃了一下。
“跪直了!”主人板着脸:“说,为什么打架?”
孩子不说话。
“真行啊,何逸鼻青血肿都不敢说是你打的!小兔崽子!”
“是,是我打的,可是,是他先无理取闹。”
“呵呵,原来你是一点错都没有啊,我还错怪你了?”
孩子咬着嘴唇不说话。
“好,就算他无理取闹,你打架就对是不是?”
孩子垂下小脸,不吭声。
“说话!”
安芙蓉板起脸来,长得再漂亮,也得训。
“打架是我不对。可您可以问问,这里哪个奴才没被他欺压过,大小姐宠他,他就仗势欺人。”
“大小姐”指得是安芙蓉的姐姐安蕊楠,何逸从小是大小姐安蕊楠的奴才,会巴结主子,后来被送给了安芙蓉,仗着旧主的看重,这个男奴欺负过不少下人,每次都是安蕊楠护着他。
“大小姐怎样是你该说的吗?”
孩子意识到自己这么说,是对主人的姐姐不敬。
“是!”孩子垂头认错。
“还敢背后议论主子了?”
“奴才没有背后议论主子。”听了这话,孩子一下子抬起头,清秀的眼睛在烛光黑黑的:“奴才的主子只有您一个,大小姐虽尊贵,却不是奴才的主子。”孩子一字一句的说。
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小内衣,更显出孩子娇俏的小身子,随着呼吸小胸脯子一起一伏,这么漂亮的小奴,主人当然舍不得再板起来脸严训。
“过来。”
孩子到主人跟前。
“啊”还没反应过来,一把被主人压在身下,小身子好软……
主人把孩子压在身下,心急的解着他的衣扣,软玉一样的小身子缓缓露了出来,两点红樱揉弄在手里。
“嗯……”男孩羞臊得不行,主人直起身来脱外衣,孩子双手环胸,“环着做什么,让我瞧瞧。”
男孩娇羞的扭捏,“嗯……”一把被主人捉住双手,举到头顶按在床上。
安姑娘想了想,用一条细带子松松的束住小手,坐在孩子身上,以自身重量压住孩子的双腿,两点嫩乳便大刺刺的呈现在她眼前了。
漂亮的男孩坐在主人的大腿上,靠在她怀里轻声抽泣着,女主人搂着半裸的小美男,孩子衣衫只围到前胸,两只雪白的小肩膀露着,一耸一耸的。
“只一个月我就回来了,在家乖乖的。”女主人柔声安慰说。
孩子摇摇头,大眼睛里都是眼泪,看着让人心疼。
“不想让您走。”小声说,贴在主人怀里。
“我也不想,可……”
男孩哽咽。
“男人家哪能天天往外跑?”女主人说:“听话,啊?”
“偏不,我就要跟着您。”男孩头埋进她衣襟里,雪白的小手轻轻抚着主人的衣衫,让人看着心疼。
安姑娘也知道侍奴的卑贱,她也想给小柔儿一个名份,可母亲大人坚决不许,刚开始,母亲大人甚至不许男孩进家门,逼她把小柔儿卖了。
“乖,好好在家等我,没几天。”她一边理着男孩的黑发,一边亲了亲雪白柔嫩的小肩膀。
最后,男孩懂事的点点头,大大眼睛上挂着泪珠,安姑娘看着,心都化了。
“给我生个孩子,母亲大人盼了好久了,到时候,我一定给我的小柔一个名份。”
小柔儿要是有了自己的女儿,母亲大人也不会阻拦了,安姑娘心想。
“柔儿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有您疼我,柔儿就知足了,我不想让您为了我为难。”男孩趴在她怀里,轻声说。
“我的小柔儿,真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孩,又温柔又懂事。”安姑娘心疼的搂着他说。
临出门,安姑娘终究不忍心,让男孩一个人留在安府受苦,于是,不管母亲和姐姐的反对,带着小柔出了远门。
一个月后,两人回来了。
“主人就算带他出门,又有什么?一个下贱的侍奴,少爷,主母和妻姐大人,可都是喜欢你的。”何逸说。
“是啊,这不,主人一回来,就让少爷侍寝了。”另一个小奴说。
何明想了想,昨夜侍奉主人时,主人对自己的服侍还算满意,没有露出不喜之色,
“少爷,等过些时日,你再给主人生下女儿,这地位就算稳。”
何明也知道,什么都是虚的,给主人生下女儿,才是真的。
少年和主人出远门回来后,就一直感觉不适,脸发白,饭也吃不下,安姑娘连忙找大夫来看。
男孩躺在床上,严严的挡着布帘,只从帐边露出一只手,雪白的小手腕上锁着铁链。
“这孩子是您的?”
“是我的奴才。”安姑娘说。
“恭喜,这孩子是有了身孕了。”
大夫给小柔号完脉说。
16、
云水河边青山脚下,有一座大庄院,是慕家大小姐的,那庄子修得华贵,其中后园尤其出色,湖水清澈,亭台楼阁众多,镜水湖边浓荫掩映,有一别致的楼阁,飞檐青瓦雕梁画栋,淡雅古朴,叫做“清奴轩”。
这一代百姓都知道,这是慕大人的宠奴纪清的居所,主人时常在此宠幸行乐。
行脚的客人,走到青山脚下,时常远远见到那座秀美的楼阁掩映在薄雾中。
时常有穷苦的男孩子,望着那远远的楼阁,眼中满是羡慕,那是男子能得到了东西中,最高的幻想了。
天黑了,张兰一行人才赶到城郊。“啧啧。”女儿张妮望了一眼,远处,那一座座深红的楼阁像嵌在雪地上一样。
张兰老掌柜却把眼睛别开,不想去看,可那楼阁上的风铃偏偏被风送来,一下下响在她心上。
“娘,您不想来,也得来,这都年底了。”
……
“张师父,大小姐在清奴轩,请您……”女管家说。
张兰最不想去的地方。
……
在后花园走了好久,庭院深深,终于,那座楼阁出现在老人眼前。
“大小姐在二楼,您稍坐。”
……
过了好久,慕姑娘才出来,穿着便服,殷勤和张兰寒喧,说了好久。
“清儿,看茶!”慕姑娘随口吩咐。
“是。”一个清脆的少年声,张兰的心却揪了起来,一年多没看到这孩子了,一个白色清瘦的身影走进来,男孩走到慕染跟前,折膝跪了,只管捧着茶,眼睛却死死的垂着,不抬起半分。
慕染仍然眼睛看着张兰接过茶,喝了一口,随口说:“这是你先生,还蒙着脸做什么?”
“哎。”男孩乖巧的应了,这才把面纱摘下来,这以后,慕染和张兰的如常的谈着生意经,男孩安静的垂着头站着主人身边,候着。
张兰眼睛看着慕染,心里却压块石头,可她又有什么可不满的?
夜深了,张兰走了,慕姑娘揽着少年,回到卧房,缓缓解了男孩衣衫,男孩乖乖的把头贴在她怀里,安静如水。
姑娘摸着他柔软的黑发,“怎么了?你是不是听了张师父的话,还想着……”
“主人……”
“别说了。”姑娘打断他“我还养不了你了不成?”
冷冷的把手松开了。
“我不是。”少年连忙抬起头,“我是说……清儿是想帮您……”
“别说了,你心里有一天安份的吗?”
慕姑娘“刷”的站了起来:“你想过我的脸面吗?我慕染的房里人,天天跑出去疯野,成何体统?”
少年垂下头不再说话。
过了好久,男孩抬起头:“是!”
……
直到深夜,慕染才从小厅来,男孩毫无意外的没有睡,在等着她。
姑娘脱了外衣,躺下,黑暗中,冷冷的,两人平躺着,都不说话。
慢慢的,姑娘感到一只手伸过来,碰了碰她的手指,慕染故意不理。那只手软软的,只是不走。
终于,姑娘一把把孩子拽到怀里。
男孩紧紧贴着她怀里,清秀的眸子在黑暗中闪亮。
……
深夜里,张兰坐在卧室里,看着旧书。
“娘,您就别看那本《废奴论》了,还不如研究研究怎么多赚点银子。”
……
晚上,母女两人在卧房谈心,小清儿端茶进来,乖巧的放好,退在一边。
慕母注意到,大雪夜里,少年仍只是一件薄薄的衣衫,行走时,微风吹起前胸的衣缝,里面是光着的,在主子跟前就穿成这样?
她突然想起,自己来时,房门是紧闭着的。大半夜里,主子单留这样漂亮的男孩在屋里,还能是做什么?就不由得老脸有些发烧,男孩安静的立着,清秀的眼眸让她一时想起了些什么,好像似曾相识。
“清儿,那桌上是什么?”她问。
“栗子饼。”
“拿点来我尝尝。”
“哎。”男孩连忙端过来,捧着立在慕母身边,垂着头,眼皮儿一点不敢抬。
遇到我们这样的人家,这孩子也算有福了,慕母心想。
“女儿,张掌柜和我说了好几回了,我想,清儿虽是男子,可自家奴才,倒底比外人强些,不懂的地方,你教给他。那药铺就还依以前一样,让他帮着你照管一段时间,等有了稳妥的人,再说。”
慕染和小清都不由得看向母亲,一向最守礼固执的母亲,竟然说了这样的话。
男孩望着慕染等着示下,慕染却没说话,但也不好驳了母亲。
男孩立刻明白了,就轻笑着说:“主母大人,清儿是个男子,怎能不守规矩抛头露面,再者,清儿愚钝,见识浅薄,一向只是在屋里伺候,主母大人就别错委了。”
慕母心想,这孩子真真是个七窍玲珑心,可这样懂事,又有些让人心疼。
……
送走母亲,慕染和孩子回到房里,粗粗洗了洗,脱鞋上床,睡下了。
吹了灯,男孩把头深深埋在慕染怀里,安静乖巧,一点声音也没有。
慕染摸着他的头发,黑暗中是沉默,窗外只有些风吹树叶响。
“小乖,我没应允,你是不是心里有些怨。”慕染温柔的吻着他的头发,孩子使劲的摇了摇头,小脸深深埋在慕染怀里。
没有人像慕染这样宠过他,孩子知足了。
……
天大亮了,雪光照亮了室窗,孩子猛的从梦中惊醒,胳膊向旁边一伸,落了空,慕姑娘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床。
孩子愣愣的坐起来,懊恼自责,主人好久没回来了,好久的这一次,还让主人起在自己前面,真是不懂事。
“醒了?”棉帘一挑,主人披着衣衫进来了。
孩子光着脚就要下床,却被主人抱回床上。
“围着被子,就在床上吃早点,岂不有趣?”
还能这么懒?孩子有些不安。
他从小受到的规训是,男子不可以又懒又馋,不然长大了没人要。
“象个小冻猫子似的,来,我捂捂。”
男孩被主人搂在怀里,布衫扣子没系好,雪白的肌肤从衣缝里露出来,诱人极了。
……
雪下得大,慕染没有出门的意思,小清服侍慕染吃过午饭,女管家领着一个裁缝进来了。
“大小姐。”
“衣服?前几天刚做过,还没上身,用不着。”
“天冷了,再做几件大毛的。”慕染说。
小清直说:“不用。”心知,一个在内宅深居简出的小奴隶,现成的出外衣服都穿不上几回,实在不用做什么新的。
“这几天雪大,去药铺可不得穿大毛的?”慕染笑着说。
“啊?”男孩清秀的眼睛睁大了,愣愣的望着慕染。“您……应允了?”
……
裁缝走后,慕染也要出门了,少年在内室伺候主人换好衣服,突然一下子扎进怀里,头贴在姐姐前胸衣襟。
“怎么了?”姐姐小声问。
“没什么……清儿……想……嗯。”男孩小声的说,脸红了,手慢慢搂到姐姐的背,头蹭着姐姐前胸,开始撒娇……
“嗯……嗯……嗯……嗯……嗯……”
隔着棉帘,卧室里传来男孩的娇喘声……
在外面站了好久的女管家,看了看天色,叫人把门外的车夫打发了。
慕染终于松了口,也不过是一个月能有几天出去,就让孩子格外的高兴。
公事忙完,闲来无事,夜里搂着小宠玩乐,把着雪白的手腕,教教他理帐,也是种情趣。
男孩很聪明,一点就透。
这天晚上,慕染回来,书案上放着一个玉镇纸,是一块白玉梅花绶带诗文镇纸,玲珑剔透,精致绝伦。
“这是……”
小清过来,一边弯腰服侍她换衣,一边说:“这个月药铺的赢余,清儿给您挣的钱。”
“让你出门,这点儿就行了?”慕染板着脸说。
男孩一时愣住了,还没缓过神。
慕染过来,一把搂住小腰,按在桌上,一边不紧不慢的解着他衣衫,一边说:“不伺候好了主子,做够了次数,还想出门?”
说完,咬着脖颈,一路啃下去。
……
男孩在她身下歪着头,隐忍的喘着,手指紧紧扳着桌案。
……
“不到两千两?”
一边亲嘴儿摸臀,一边问。
“嗯……嗯……差……”
“差多少?”
“差……五……五……五十两……嗯……嗯……”
“怎么补?!”
“我……嗯……小……小奴不知……嗯……嗯……”
“你知道。”慕染说。
“……”孩子只是不说。
“说啊,你知道,怎么补?说!”
“……做……做够。”
……
棉帘挂在门口,只能听着书房里男孩隐忍的喘息声。
门虚掩着,棉帘不时被风吹起一角,桌案上,慕染压在男孩身上,搂着亲嘴儿,弄了一会儿,看了一眼旁边长桌,抱起来到长桌上弄,少年双腿叉开缠住慕染的腰,被抱到书案边上。
裸背和冰冷的桌案接触的一刹那,好凉,少年向上,头靠在慕染的肩窝,玉手不禁搂紧她脖子,埋着头。
慕染在桌案上放平男孩,昏暗中,雪白的身子白得耀眼,慕染托起他下巴,那清秀的眼眸像第一回见到,出污泥而不染。
俯身啃咬着那冰肌,又将他翻过来,侧着身子,手指揉着后穴,慢慢插进,男孩隐忍尽力含着,小穴一张一合,不久就小脸微红,娇喘连连,气喘微微,前面的玉芽悄悄挺了起来,两只玉臂搂住她脖子,搂抱着交缠着亲嘴儿,……
慕染手指慢慢进得越来越深,少年呻吟着。
“宝贝儿。”慕染一边不停揉弄,一边轻声说,少年被挑逗的气都喘不均了,慕染看时节差不了,翻身压上来,蜜穴把玉茎纳入,一上一下的动作圈弄。
“嗯……嗯……嗯……嗯……”
少年只觉脑海一片空白,咬牙忍着不让那污物出来,后穴的疼痒却又毫不停顿,一阵阵顶到玉茎。
慕染一边大张大合的上下动作,一边说:“清儿,研墨。”
“嗯……啊……嗯……嗯……清儿……想……要……嗯……进来……进来……”少年小穴张着,空虚难耐,慕染的手指却只在穴口画着圈儿。
“……宝见儿,墨呢?吩咐起主子来了,反了你了。”
“嗯……啊……是……嗯……嗯。”小清娇喘着,手拿起墨砚,磨着。
慕染一边上下大动着,一边沾着墨做着画,伴着身下,少年一声声的娇吟,一笔一画的画着。
男孩子前胸一凉,主人用毛笔将胭脂点点粘在娇乳上,又用笔沾着乳上的红胭,在身下宣纸下画着。一边又将少年两只手反背到后背束住,一边耳垂脖颈一路胡乱啃咬着,又让他两点小乳顶在宣纸上,用乳印出点点红梅……
最后,方解了少年双手。
少年气喘着靠进她怀里:“大坏蛋。”小声嘤咛着。
慕染压倒,两个搂着滚在桌上,碰倒了墨瓶,点点散落,正是枝根叶干。
“清儿,宝贝儿,我会对你好的。”慕染软语温存,海誓山盟了一番。
两人好久没这样欢爱过,半夜里软床上,慕染压着男孩,又弄了好几回,最后男孩累得再无声息,软软的趴在她怀里,浑浑睡去。
天亮醒了,两人起床吃罢早饭,也不出门,只绻在床上谈笑。
外面仆人叫慕染,说有外客求见,慕染出去了,孩子下床拾缀了一番。
“好看不?”一双手从后面搂过来,慕染回来了。
“什么?”孩子不解,慕染指了指,外面小厅靠窗的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幅“玉雪‘梅花’图”,正是昨夜的那“画”。
“……坏蛋……”男孩小声娇叫,雪白的双手直捶慕染胸口,慕染任他闹,搂在怀里,
“大坏蛋!”男孩小脸埋进她衣襟,羞得不抬脸。
慕染搂着怀中的男孩,托起他的下巴,十七八岁的男孩,像青涩的果子,清新诱人,这是男子最好的年纪。“好姐姐,别挂这画了,”男孩就势贴在女人怀里央告……
“再求求,也许就答应了。”
“没见过您这么坏的,”男孩紧紧贴在怀里,小声说。
……
“父亲?”听到仆人传话,男孩愣了。
纪清父亲进来的时候,男孩在卧室正坐在主人大腿上,透过珠帘,从镜子映出来影子,正让父亲沐晨在小厅门口看见。
男孩要站起来,主人偏不松手,搂着男孩的小腰,手伸进衣衫里去揉搓。
“嗯……嗯……”男孩娇媚的轻吟:“别……”
在主人怀里娇柔的微挣着,做出骚浪的样子,在前面引领的女管家知趣的加重脚步声,慕姑娘这才松了手,背过脸去。
男孩站起来,把衣衫系好,理理了,出来了。
……
奴儿的家人来,只能去下房见面,不能在主人的正房里。
小清正是得宠的时候,慕染大小姐就让管家把他的父亲带到主人房见见。
也只能是在后廊里站着,匆匆说几句罢了。
“父亲,您怎么来了?”男孩说。
“那……没什么……我,路过。就想看看你。”沐晨伸手摸了摸儿子头发,这动作让纪清大感意外。
“爹?您,没什么事吧?”他看着爹的表情。
“没,没什么,看看你,我……就放心了。”
沐晨转身走了。
男孩愣愣的望着爹的背影。
……
几天以后的晚上,慕染从外面回来,小清儿的眼睛是肿着的。
“怎么了,我的小乖?”女人托起男孩水嫩的脸蛋,男孩微挣了一下,别过小脸,却被女人又捏起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这时,外面有人进来,女人这才松开了手。
到了夜里,众奴仆退下,小清儿铺床,女人过来,坐在床沿上,看着男孩,男孩垂着脸,衣襟随着动作微开,露出雪白的皮肤,勾起女人性欲,她一把把男孩揽到怀里。“怎么了,小脸都不放睛了?”
男孩见房里没人,于是把脸埋在她胸口,眼圈红了起来:“今早,那边来信儿说,我爹……”
“你爹怎么了?”
“说是我爹,我爹他……病得很重,快要……”男孩说不下去了。
“那天来看你时,不还挺好?”
“是,谁成想就这么几天,就……问是什么病,那头也没说,就是捎个话。”男孩在女人怀里哽咽。
“想来,也没在爹跟前,尽过几天孝,如今我已为人奴,他老人家病重,我也不能……”男孩小声抽泣着,惹人怜爱。
女人抚摸着他的头发:“小可怜,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回去吧。”
“真的?”男孩抬起脸蛋,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女人点点头:“多待几天也无妨。”
爹病重,男孩心情悲伤,可女人今晚实在饥渴难耐,于是夜里仍是要了男孩,弄了他好几回。
“嗯……嗯……嗯……”黑暗中,男孩喘息着,隐忍着,更挑起慕染做主子的占有欲。
“明天到了那府,生人外人一个不许见,外袍一刻不许脱下来。”
“是,清儿记下了。”黑暗中,男孩小声乖巧的说。
早上,纪清来向慕染辞行,女人上上下下打量着男孩,头发以一支玉簪束起,身上一股清新香味,瞳仁灵动,眉清目秀。
“小东西。”女人站起来,捏起男孩的脸蛋,揽到怀里,下人们见了,知趣的纷纷回避。
“给你的那件雀金呢,怎么不穿上?”
男孩没说话。
纪清就是这样斯文秀气的男孩,不喜欢穿什么华贵衣衫,却爱干净整洁,身上只一件简单的白衫。
“去披上,也给你爹看看,不然,还以为我虐待你,嗯?”女人宠溺的小声说,摸摸了男孩的脸庞。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女人才放男孩走。
……
回了纪府,少不得得先见母亲大人。
现如今,慕家和纪家势同水火,纪清早已是慕家的人,母亲大人本没打算见他,纪清站在门口候了好久,下人才传话许他进来,纪清的母亲纪涛喝了口茶,一抬眼,一个少年跪在地上,垂着头。
“什么时候过来的?”
“回母亲大人,今早儿才过来的。”
“去后院吧。”
“是!”少年跪着向上叩头。
“今早上这是怎么了,一波又一波的,闹得我脑仁疼。”母亲转头对纪清的大姐纪珠说,然后就说起别的话了,不再理他。
男孩默默的叩了三个头,这才起身,静静退出小厅。
姐姐纪珠注意到他腰间的一件碧玉佩,于是说:“我这小弟,还真会讨他主子喜欢,别看在家时清高。”
“进了主子家门,在主子跟前伺候,不会讨主子喜欢,还能有立足之地吗?”二姐说。
“倒也是。”几个人像谈别人家的八卦一样,说了几句,就不再提起。
到了爹住的小屋,门口挂着旧棉帘,一间斗室,除了一床一椅,再无他物。
爹是只是母亲的一个小妾,并未给母亲生过一个女儿,如今年老多病,能有一个这样的居所,算是不错了。
一只碗里喝了一半的汤药,早已冰冷,放在床头,里外并无一人照看,只有爹一人躺在床上,盖着薄被昏睡,纪清心酸,转过脸拭了下眼睛,唤父亲。
……
“糊涂,你怎能在这里过夜?还不回家去?”父亲训男孩,天黑了,男孩还不想走。
“你董叔明天就回来了,我无妨。别不懂事,快回去。”
慕染以为小清会耽搁几日,没想到回到家时,小乖早已回来了,慕染带了几个好友回家吃酒,男孩伺候她换了家常衣服,她和几个密友出来,喝到半夜,才回到了房里,醉眼朦胧靠在床头。男孩细心的做了酸笋鸡皮汤端来,女人痛饮了两碗,男孩又酽酽的彻上茶,给女人喝了醒酒。服侍女人换衣洗漱,铺好床铺,女人头晕脑胀的横躺在软塌上,眼皮沉沉的闭上了。
男孩又在地上拾掇了一凡,转过身脱了外衣,自己也粗粗擦了擦身子,只穿着内里小衣,脱鞋上床,靠在女人身边。
女人昏睡中,一把把男孩扯到怀里揉弄着,女人一身的酒气,男孩安静的忍受着。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黑暗中,慕染的舌头都大了,直到现在,她才醉眼朦胧问了这句话。
“……”男孩不说话。
“嗯?”女人捏起他的小脸蛋,借着月光,这才发现,小乖的眼睛都哭肿了。
“怎么了?”
慕染不问还好,这一问,男孩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掉下来。
在主人怀里小声哽咽着。
“好了,别哭了。大夫怎么说的?你正害喜,伤到孩子怎么办?”
男孩听了这话,连忙把悲声忍住。
“既这么着,越性就把你爹接来住上几天,在这里养养病,我和主母大人说说。”
男孩不说话。
慕染一边给孩子擦眼泪,一边安抚说:“这回,说不定是个儿子,你也就能看着他长大了。”
“不!”孩子摇头。
“你不喜欢?”
“不要儿子,不要和我一样是个奴才命,将来也像我一样,也是个奴才。”
“好,那就再给我生个女娃子,好不好?明天,我向主母大人求求,你伺候了我这些年,主母大人不会不念这个情面的。”
“主母大人会开恩吗?”
“我娘最是怜悯体下的,况且,我的小奴儿,成天这么眼泪汪汪的,叫我怎么忍心呢?”说着,女人笑了笑,翻身把孩子压在身下……
俊俏的小清,眼泪含在眼圈里,仍然顺从的在主人身下做了。事后,主人捏捏乳头白臀,孩子全身只穿了件短短的小衣,顺从的靠在她怀里,月光映着清俊的眼睛。
几天以后的夜里,男孩穿着素白的衣服,头靠在姑娘怀里,默默掉泪,女人怜爱的抚摸着他。
“主人,我就是想不明白,我爹怎么会是因为中毒才……”
纪清的父亲莫名重病,找了好多大夫瞧,都看不好,最终才确诊,可已经晚了……
男孩一身素白的孝衣,手抚着女人的胸口,袖口露出一小段玉白手腕,看得慕染心动。
慕染己年近三十,正是女人最成熟,性欲最强的时候,可小男孩正趴在自己胸口掉眼泪,她也只好先忍了。
……
17、
……
叛军日益壮大,朝廷几次作战失利,丢了几座重要城池,一时间兵匪竟已逼近京城,母亲大人此时已被派到边关。
……
慕染决定把年幼的女儿们和内眷送到南边老家,连日来,她一直在军营不曾回府……
大小姐管家进来了:“小君人来了……”
俊俏的小清,虽然心情忧虑,仍然顺从的在主人身下做了。事后,主人捏捏乳头白臀,孩子全身只穿了件短短的小衣,顺从的靠在她怀里,月光映着淸俊的眼睛,像星星。
“这几天战事很紧,这里不安全,过几天,我会派大管家送你们去南边老家,路上一定要多注意。
“嗯。”男孩小声说,头仍靠在她肩上,多日没有欢爱,马上又要分别,两人手紧紧交缠在一起。
“叛军很凶猛,虽然大后方,路上也难免不出意外,一旦路遇强匪,不能自保,那么……”慕染说,这才是她今晚最想说的话,下半句话她没说,男孩立刻就明白了。
“清儿知道。”男孩眼泪含在眼圏里:“清儿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绝不会让您蒙羞。”
女人很欣慰,果然明事理,对男子而言,性命为小,贞洁为大。
她想起小时母亲在京城驻守,世道不太平,于是让大姐带着夫侍男宠们回乡避难,临走丢下话,遇有乱事,碰到兵匪,近总有河,或有井,第一先把夫侍男宠结果了,因为定有那不知耻贪生的男子,“不能让他们活着丢我的人。”
床上小清一向内敛,今晚却一反常态,格外主动,慕染搂着他亲嘴儿。
“怎么了,想我了?”
男孩眼睛是湿的,不说话,两人嘴对嘴亲嘴儿,慕染摸到男孩后庭,扯了裤子,手指揉捏白臀,然后把玉势直顶进去。
“舒服吗?”
男孩喘着点头。
一番云雨之后,女人把男孩揽到怀里,紧紧搂着孩子的腰身。
……
“娘。”帐外传来一个女娃娃的声音。
……
“不行,把这篇字写完!”慕染板着脸,女娃憋着嘴,却不敢顶,稚嫩的小手捏着毛笔,站在娘宽大的桌案边上,小脚踮起脚尖,够着。好不容易写完了,娘这才开恩,她立刻就跑到亲爹那儿,慕染写信,小清正在站着服侍,裁纸润笔,蕊儿扯扯爹的衣襟,爹弯下身子,笑着问:“怎么了,蕊儿?”爹真好看,声音也好听,清俊的眉目,年纪就像自己的哥哥。
“清儿,把这信递给外面的李云。”慕染吩咐。
“是,主人。”男孩轻声说,接了信,出去了。
小蕊痴痴的望着爹爹的背影,娘一抱把女儿抱起来,让她坐自己的大腿上:“小蕊,看什么呐?”孩子不说话。
不一会儿,小清进来了,接着站在桌边磨墨,慕染去摸手,小清悄悄拿开。
慕染搂着女儿坐在靠椅上,母女两人吃着果子,慕染一边看着小清,一边说:“蕊儿,你爹爹真好看,是不是?”
“嗯。”女娃天真的点点头,手里玩着一个香香的大柚子。
“好好读书,学本事,长大了就能像娘一样,收像你爹这么好看的男娃进门,白天让他伴在身边,夜里搂着他睡觉,好不好?”
……
“叛君通敌,我就不信这回还能不倒,我看她慕家还能再风光几天?”李香莹得意洋洋的说,和纪涛等几个在内室谋划着。
李香莹挑帘进来,不防和一个年轻男孩子撞了一个对面,那小后生清眉秀目,手里还牵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好像兄妹两个。见是个陌生女人,男孩连忙低下头。
“李大人,您快请上坐。”慕染说着,请对坐后,她又转头对那男孩小声说:“清儿,领着蕊儿去后面玩吧。”
“是。”男孩垂头回答,牵着小姑娘,转身走了,粉雕玉琢的两个,让李香莹看了好一会儿。
晚上回来,和她母亲说起,这才知道,那男孩是慕染房里的小奴。
“我说嘛,军营里怎么有个男孩子,好整齐模样,慕染这个女淫棍真真沾污了他。”
夜里吃完饭,躺在床上,猛的就想起和那小男孩撞面的情景,那模样那肉皮儿,家里这些个竟半分都不如。
……
母亲大人病重,慕染命家人把自己被弹劾的消息隐瞒起来。
可这次李香莹和纪大人她们蓄谋已久,形势危急,明日,慕染就要面圣应对查问,奔走谋划了好久,还是毫无转机。密室里,几个人都安静了,“主公,明天,我应下来。”张敏说,张敏跟随慕染多年,慕家救过她母亲的性命,如今张敏在朝也是一个有权势的官员。
“胡闹!”
“张敏大人说得有理,无论如何,要保全您。”几个人都纷纷说。
“胡说!”慕染斥了一句,密室出奇的安静,死一般的寂静,已是穷途末路,众人心里一阵悲愤伤感,大家垂头坐了好久,谁也不想说什么。
慕染闭目不语,过了好一会,她抬起头来,抬头望着天花板好久,想了想,然后说:“明天我请请李香莹。”
众人叹了口气,火都烧到眉毛了,请客拉拢,于事无补,主公看来也是没什么办法了。
“李大人,请下车。”管家站在阶前恭敬的说。李香莹下了马车,慕染派人接她,出了城,在城郊走了好一阵,来到这一处依山而建的山庄。李香莹下了车,只见这山庄正门五间,门栏窗阁,精巧雕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富丽雅致。进到门,四顾一望,只见玉栏绕砌,绿荫拂檐。
“大人,您请。”两个清秀的小后生垂头迎出来,只穿着清薄的衣衫,俊俏身段显露无遗,屈身行礼却并未蒙面,可见是慕家家伎。两个小后生温温柔柔的伺候着李香莹前行,进得前厅,抬头一看,只见四壁玲珑剔透,四处金彩珠光,连地下踩的砖,皆是碧玉凿花,越发把眼看花了,管家说:“大人,请您稍等,我家主人马上就来。”
这时,一个清秀的小后生端来一个金托盘进来,轻巧跪下奉茶,上面精精巧巧一只碧玉盅,精莹剔透,李香莹接过,看一眼这名贵的玉器,随手放在桌上,发觉连那小巧暖炉都是纯金的。
慕染在隔帘里悄悄打量李香莹,细细看着她的面部表情。李香莹虽然表面上仍是端着官员的架子,但眼神还是有了细微的变化,李香莹家境贫苦,科举出身,才得器重进京不久,慕染心里感叹,这次押在她身上还是对的。
她不似纪涛等人,世袭公候名门望族,一般都是见过的,金钱早已不是追求。
问题只在……慕染暗暗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丰盛的酒宴上,慕染和李香莹谈笑着,她吩咐两个妖艳少年伺候李香莹,自己身边也有一个,李香莹想起上次慕母大寿,在慕府赴宴的情景:那天,几个绝色美少年,在华贵的厅堂上妖媚的舞着,衣衫短小薄透,只勉强能遮掩住一点私处,满堂宾客笑语连连,众人喝得酒气熏天,纷纷调戏着家伎取乐,慕染怀里搂着一个少年,小清儿脸上严严蒙着面纱,低垂着头,身子紧紧贴在她怀里,厅里那些裸身的少年的样子让男孩臊得把脸藏进她衣襟,慕染一边和宾客们谈笑,一边不时小声和怀里的小乖说几句,安抚一番,看得李香莹心“砰砰”直跳,心道,慕染这个女淫棍,真真沾污了他。
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的男孩,怎么就成了她的?
真想尝尝把这样俊俏小美男搂在怀里是什么滋味……
“贤妹,这一处可还清静?”
慕染的话让李香莹的思绪回到了眼前。
“久闻慕大人最有雅趣,果然不凡。”
慕染笑了笑:“贤妹刚进京,想是一时也没有个安静的落脚之处,若要不嫌弃,就是我的心成了。”
原来这诺大的庄子,竟然是慕染送给她的?李香莹心狂跳了一下,现如今,京城一带的地价,可谓是寸土寸金,这庄子几千亩的地,慕染一句话,就是她的了?
这远非几箱金银珠宝可比,京城一带的地皮,都是世代公候贵族所有,纵是富可敌国的商人,要买一块这样的地也是难上加难,常常不得门路。
从此李家的财富就是有了根基,子女后代的命运也就此改变。
李香莹来的路上,也想到慕染也许会拉拢,她早已立志报国,绝不会和这恶贼同流合污,此番,也只是想看看这个恶棍最后还能有什么花样。
可她终是小看了慕染。这一刻,她心动了。
但,马上,她又想到了身为人臣的道德操守,想到了清廉自爱,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了来,压过了那一刻的邪念,断然拒绝:“不可!慕大人要是如此,下官就好就此告辞。”
“只是一句玩笑话,贤妹何必当真,好了,不说了。”慕染微微一笑。
这以后,两人只是说了几句闲话,然后,李香莹早早就回府。
当晚,慕家的贴身心腹管家慕从,悄悄来到李府上,偷偷见了李香莹,把山庄地契,加上几件稀世珍宝奉上。
“不妥!断是不能收!。”李大人严正斥责道。
“是。”慕从静静退下。
……
密室里,几人听慕从的回复,松了口气。
众人端起茶,喝着,气氛轻松了些。
收了礼,就好办了。
慕从说完,却还不走,她想了想,犹豫一番,慢慢开口说:“李香莹好像很伤感,最后还感概的说,自幼最是爱作诗,苦于这么多年,没有诗友切磋技艺。若是得一知已,就此生再无遗撼了。”
“浑帐!”慕染听了这话,大怒,手一挥,桌上的几只玉杯,摔得粉碎。
众人不敢插言,悄悄退了出去。
冷雨敲打着窗栏。
房里死一般安静。
“大小姐,”慕从问了一声,轻轻推开门。
“用饭吧。”
慕染背对着她,没有说话,张敏随着走进来:“大人,大伙都还没散。”
当晚几个密友吃了饭,谁也不敢再提起。
慕染没有回房,在书房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坐起来。
“大小姐?”在外间守夜的慕从问了一声。
然后披衣进来,给她倒了杯热茶。
“大小姐,怎么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小清了,李香莹要把他抢走。”
“不会的。”
“你去看看,他……睡得好不好?”
“我晚饭时才见了小君人,好着呢。”
慕染听了这话,复又躺下,眼神呆呆的,慕从看慕染不睡,也就在一边软榻上躺下,以备一时吩咐。
两人在黑暗中说着话。
“李香莹这个恶棍是小人得志!大小姐,我知道您对小君人的心,可……”
“别说了!”
“我就想问问。”
“别说了!”
“我就想知道,要是李香莹不只想要那个庄子,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和她同归于尽!我不能让清儿……”
“是,大小姐。我知道了。”
谁也再没说话,慕从一晚没睡,明天就要上朝对证了。
“同归于尽。”这种话,慕染多年没有说过了,慕染爱小清,就像是她的心肝一样。可慕染知道李香莹手里的那封密信还没有拿到,她知道那价值大于小清,慕染也一夜没睡。
……
第二天,纪涛等人筹略满志的上了朝,可等了好久,李香莹没有来,她告病了。
……
李府,一间富丽华贵的卧室,李香莹挑帘进去,然后把门严严的关上。
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面蒙着白纱,低垂着头,安静的坐在床边。
李香莹走过来,一只手指托起男孩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一拉,面纱瞬间划落,清秀的面容完全露在油灯下,男孩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眼眸仍是垂着,两只手仍是放在双膝上死死握着衣角,眼角微红。
李香莹伸手缓缓的解开男孩的衣襟,男孩把脸别到一边。
“给你主子看看!”
一边说着,衣衫被缓缓解开,只见肤如凝脂,两点粉嫩,男孩死死的垂着头,两只手紧紧握着衣襟,只能看到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李香莹不紧不慢的把玩着小乳:“啧啧,果然是个尤物。”
男孩垂着头,只能看到泪水含在眼角。
李香莹玩够了。
“躺下。”她冷冷的吩咐。
男孩无声的躺到她身下。
“今晚看你服侍得怎样?”李香莹说着,压到男孩身上……男孩在女人身下被蹂躏着,脸别在一边,只有一滴眼泪无声的流下。
……
管家把慕染的吩咐说了,男孩听了,然后男孩就安静极了,再没有一点声音。
到底是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知书识礼的大家公子,知道为人奴隶的本分,慕从感叹。
她想起,把纪清的奴契交给李香莹时,男孩低低的垂着头的样子,心里格外难受。
“清儿……他什么也没说?”慕染问。
“没有。我把您的吩咐说了,小君人就再也没说话,一路上,公子都安静极了。”慕从声音有些发哑。
慕染心如刀绞。
……
几天以后的早上,在朝房等候时,大臣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
“怎么了?”纪涛问。
“纪大人,您还没听说吗?”
“什么?”
“昨晚,李香莹被抄家了?”
纪涛感到一阵寒意。
慕染一派假意和李香莹交好后,经常带着心腹出入李府,暗暗查访,也是有点运气,一次在李香莹醉酒后,套出一点只言片语,顺藤摸瓜,终于悄悄查到李府密室的位置,偷出了那封密信,然后又栽赃陷害,终于整倒李香莹。
几天以前,慕染还是岌岌可危,转眼前,形势大变。
李府被抄家,家奴被官家标价贩卖,慕染早早买通官商,终于又赎回了小清。
慕染归心似箭,下了朝快马加鞭回到府里。
“接回来了?”她声音发抖。
“是。”
“在哪?”
还没等慕从回话,她就直奔内院。
仆从出来进去的,端盆换水,一只雪白的手腕伤痕累累,无力的从厚厚的锦被里垂下来,李香莹怕纪清想不开自尽,每天都是捆着男孩的手脚蹂躏他。
接连几天的奸淫,男孩被折磨得形容樵悴,慕从在官家市场买他回来时,男孩是发着高烧昏迷着,被扔在奴棚的角落里,等着买家。
主人犯了罪,夫侍家奴就会被卖为官伎,成为最下等低贱的奴隶,从此在官家妓院卖身卖笑。除非遇到一位好心的主人,不计较这些夫侍家奴已不是干净身子。
男孩张了张嘴,好像在梦中说着什么,慕染听了听,“娘……娘……”他在无声的喊娘。
“出去!”
仆人们连忙悄悄出去了。
她掀开被子,一把把小清搂在怀里,男孩身子软软的,才几天就削瘦了许多,雪白的手腕脚腕上,满是淤青。
慕染慢慢解了男孩的小衣,看看乳头,都是鞭痕,又查看小穴,红肿着有脓血,她倒了温水,把男孩把乳头私处洗净,上好的药膏,又细细的揉了揉好久,男孩在梦中把头乖乖的靠在她怀里,雪白的小手腕抚在她胸口,慕染看着那袖口那小片皮肤,心神一荡。
“大小姐。”管家门外说话,慕染把男孩轻轻的重新放回床上,严严的盖好被子,挑帘出来。
“把门锁上,我不在家,不许别人进去打扰小君人养病。”
“是。”
慕染仍是叫小清“小君人”,这是慕从有些意外。
慕染想了想,还是派小清旧日的两个小侍服侍他更为妥当。
小清一连几天高烧,好在慕染请了最好的大夫,病情有惊无险。
此间,清儿醒来一回,见了慕染,也不似原先那样开口唤她了,只静静转过脸,把被子蒙上脑袋,任慕染怎么叫也不应。
慕染自知有愧,伤着了清儿,倒不恼恨他如此,反用上这辈子所有的好脾气,轻轻摸了摸那鼓起的被子,轻声劝道:“你同我置气就好,别跟自己过不去,等你好了,主人……尽由清儿发落就是,可好?”
这等软话,就是那最受宠的夫侍,主人又何曾说过,那些小仆见了,都暗暗惊心。
几天以后,男孩醒了,可他从此就沉默了,只是躺在床塌上,默默的望着窗栏,慕染一进房,男孩就把眼睛别看,一连几天,呆呆的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听人说,高烧能把人的脑子烧昏了,公子该不会是?”一个心腹说。
“这几天小清说过话吗?”慕染问。
“没有。”慕从说。
该不会是?慕染心里一沉。
小清这几天清醒了,但他不想说话,他宁愿自己永远睡过去最好,可偏偏现实这样残酷,他没有死,还在这冷酷的人间。
日夜都有小侍陪着他,他现在床都下不了,又能跑到哪里去。
他昏迷了好几天,连现在是什么时日都不知道,这天,见房里没人,小清终于开口问了送粥的小仆。“公子,明天就是立冬了。”
慕染从外面回来,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里面小清和一个小仆人在说话,心里一喜,大步挑帘进来。陪着笑:“说什么呢?”
小清望过来,这些天来,两人的眼神终于对上了。小清的手在被里暗暗握紧了,直握得指甲扎进了肉里,然后,他无声的别开目光。
这让慕染心里很不舒服。
她压着气,陪着笑:“方才清儿说什么呢?”
小清不答。
“刚才,公子问,我说明天就是立冬。”
“粥好喝吗?”
“……”她看着小清。
“……”
“还不快去盛些!”慕染对一边小仆说……
不一会儿,小仆依命端来热粥,主人竟不假他人之手,要亲自端了粥碗,小清却自己接过,慕染讪讪的,几次三番的吃钉子,那小丫头也不会做人,怔怔的站在一边,慕染有火舍得不朝清儿发作,就朝那下人呵斥:“在这碍眼,还不快滚!”
那小丫头无端受骂,连忙退了出去,跑在院里落泪。
清儿望过来,正和慕染视线撞上,他暗暗握紧拳头,只别开眼说:“……大人心里不痛快,打骂我就是,何必为难无辜之人。”
这是这些天来,清儿第一次和她开口,慕染平日里做主子,养尊处优,哪个下人敢对她不恭,偏偏对清儿,这等好脾气,就是这等酸话,听了也如佳音,罢了罢了,总归是肯理她了。她坐过床边:“你明知我不痛快,还要故意惹恼我,可是正是看在我舍不得拿你如何。”
清儿不应。
慕染静静坐着,倒也不嫌无趣,可坐久了,看着清儿,就忍不住想亲近亲近,从那算到今天,也过了有五天了,清儿自醒来就不曾哭闹过,——就是哭了闹了,慕染也未必会放过他。
慕染尝过清儿的身子,这后院的夫侍小宠都索然无味,这清儿又是她心爱的,这凡大病初愈,赢弱可怜,越发楚楚动人。
于是坐近一些,拉起手,要抱他。
“放开我!”小淸儿喊,慕染只管往怀里扯,清儿猛的推开他,光着脚下了床就要往外跑,可怜他大病初愈,又能跑到哪里去?
慕染下床几步就把男孩拦腰抱起来,这些天顾及小清的身体和心里的愧疚,她欲火忍了好久,两人这番厮扯,早把她的性儿勾了起采。
—把把男孩扔到床上,几下扯了裤子。
“畜生!来人……救命……”男孩直喊。
闻声窗外闪过几个影子,慕染拿起茶杯啪的往窗口一扔:“滚!”这慕府都她的,可怜谁又能救他?
几下就抓住了那雪白的小手腕,只用一只手就紧紧按在床上,解了孩子衣衫,压在床上亲嘴儿,正沉醉时,忽觉吃痛,便抬起身来,手碰了碰嘴唇,是被清儿咬出了一个口子。
清儿粗粗的喘着,两腮酡红,也不管那慕染如何,趁这机会爬起来就仍要跑,还没等再喊,就被慕染拦腰拖回床上,慕染夫侍家奴成群,就没遇到清儿这般不识抬举的,也不怕清儿再咬她,死死喰住清儿的小嘴儿,清儿在挣动时,慕染就狠狼的搓揉着他下处。
“啊!……”清儿身子一拱,又被喰住嘴儿……慕染放开他的唇,扣着他的脑袋,笑着说:“你有胆用这张嘴咬我,一会儿就用你下边的嘴儿,用力的咬试试……”
一边手指在那嫩穴里抠弄,又身子压下去把清儿的嘴吻住,小清儿“呜呜”的挣动,到底只是徒劳罢了……
慕染本是心怀愧疚,不想又是动火用了强,硬来,好似要把这小清儿吃干抹净一般。
小清儿足足被她鸡奸了小半炷香,咬着袖子忍着不发声。
那嫩穴一直被用力抽插,湿湿的流着花水,尽是痛楚,身子有了意念,心里更是不能忍受。
被她午间床上强要几回,转头又病了。
这回,清儿病得比前几日都重,主人请的大夫出出进进好几回,夜里又进来开了新药,施了针,好不易退了烧,天也快亮了,慕染起身刚要出去透透气,忽然就听到清儿喊一声:“爹……”
慕染近到他身边,果然是清儿在说梦话,又一声“娘。”梦中,孩子一颗眼泪滚下。
慕染伸手擦了孩子的眼泪,看着睡梦中的小清。
“清儿,对不起。我错了,给我一次补救的机会。”
清儿醒了,孩子绝了食,他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只能以此抗争,慕染终于应允了,绝不再用强。
男孩自那日小仆告诉他是立冬后,心里还存了些希望,他在等着慕母回来,立冬不久,慕母大人就会从乡间休息回来,他想求主母,让主子慕染放过他,哪怕从此只在慕家田庄上做个干粗活的下人也行。
这天,男孩躺在床上,忽然听到外院王氏的声音。
“父亲,母亲大人近日好些了?”是慕染的声音。
“好多了。”王氏走了。
原来,这些天主母大人都是在家!
天黑了,慕染从官府回来,饭都顾不上吃,就直奔小清的卧室。
床边小几上,放着几只空碟,空碗,小琼正在收拾。
小清蒙着头,像是睡着了。
“晚饭这些都吃了?”慕染小声问。
“是啊。”
慕染心里一喜,挥退下人,她关上房门,点上油灯,看小清蒙着头,怕是醒不安稳,就靠近床边,轻轻拉下被子,小清儿随着她的手转过了身子,朦胧中睁了眼,见是她,唤了声:“大人,您回来了。”
声音软软的,好像回到了从前,慕染心化了。
理了理孩子的黑发,孩子张了张嘴,像要说什么,可声音太小,听不清。
“大人……”
慕染靠近他,下意识的摸到被子里:“什么?”
突然,“啊!”的一声,一个尖尖的东西扎到了她手上,一根勺子的把儿,扎在她手心,瞬时间血流如注。
“怎么了?”
“大小姐……”窗外几个人,乱乱的脚步声。
慕染强忍住痛,对着门外说:“没事,下去吧。”
奴隶刺伤主人,是重罪,慕染不想惊动别人。
“对不起,您……我……我没想……”小清看到那么多血,哆嗦了。
“你想杀了我,是吗?来吧”
慕染拉过男孩子的手,握住把儿尖尖的一头,按在胸口。
“你不是恨我吗?用力!”
“我……”
慕染手掌大滴大滴的流血,把床都浸湿了,这景象让小清呆住了。
“我……”男孩一时语塞,那么多血让他害怕,慕染心疼了,并没顾着自己的伤口,而是一把把男孩搂在怀里,安抚,男孩哆嗦着靠在她怀里,可当她想要靠近些时,男孩又猛的推开她,她不管手上的疼和血,硬是把男孩抱在怀里,亲着吻着,血手抚摸着孩子的头发身子……
夜里,慕染搂着男孩睡下来,这是这么多天来,小清第一回和她睡了觉。
抗争了这么多天,两人都见了血,似乎男孩终于改了心意,服了软。
夜里,起了风,孩子起床关窗,书案下边几件旧文袋被吹开,撒乱一地,孩子一一拾起来,不经意看了几眼,突然,他呆住了。
第二天早上,慕染醒了,男孩头靠在里面,背对着她。
“清儿……”她轻声唤着。
男孩不说话。昨晚刚洗了的头发,散发的清香,慕染忍不住俯下身子,亲着他的耳垂儿,男孩漠然,但也没有再反抗。
“嗯……嗯……嗯……啊……嗯……”在主人身下,男孩别过脸,轻声的喘着。
慕染爱抚够了,从男孩身上下来。
时候不早了,两人坐起来,慕染把男孩搂在怀里,托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男孩乖乖的顺从,好像从前的小清儿又回来。
“清儿,今后我一定好好对你。”她海誓山盟了一番,男孩虽然不似从前那般在她跟前娇媚,但也并没有不顺从,他好像肯原谅自己了,慕染心里一块石头落下了。
深夜,慕染的书房。
“嘎吱吱”,门被推开,一个清俊的小后生手端着一支蜡烛走了进来。
小清把烛台放在书案上,坐下,开始慢慢的翻开慕染的一卷卷机密公事,细细的翻看,不时陷入沉思。
这时,隔壁卧房小女儿睡醒了,在小声的哭闹。
“蕊儿,就来。”男孩柔声说,把书案重新整理好,把烛火端起来,推门出去,回到卧房照看女儿。
蕊儿从老家回来了,病了,夜里常常哭闹不止,小清抱着小蕊拍着哄着,孩子喜欢爹爹,爹爹身上的味道香香的,暖暖的,慢慢在小清儿的怀里安静下来,可是,只要一放下来,小蕊就哭,小清心疼女儿,一夜没睡,抱着哄着直到天亮。
“娘呐,”孩子奶声奶气的问。
“你娘明天就回来了,蕊儿要乖哦。”小清轻轻说,一边拍着孩子。
……
慕染还没走到小厅门口,隔着窗就听到里面,小清儿和小女儿说话的声音,清儿在教女儿写字,声音那么温柔,小清年纪那么小,父女两个都粉雕玉琢的,像兄妹一样,清俊可人。
“爹爹,这样写对吗?”
“蕊儿写得真好。”
“爹爹,娘亲今天就回来是吗?”
“对啊。”
慕染心里暖暖的。
“蕊儿。”她掀帘进去。
“娘!”女娃娃笑着扑过来。
小清站起来,只是淡淡的行礼:“主人。”
慕染抱着女儿亲了一番,坐下来,清儿把热茶端给她。然后,把她衣衫接过来,转身叠着。
慕染说不上来,可她就是觉得,从她一进来的那一刻,房间里的气氛就变了,冷冷的。
多日未见,慕染抱着女儿逗弄,一边偷眼打量着一边拾缀的清儿,一场大病后,反出落得越发标致了。慕染腹间有一股热流,喊了奶娘来把蕊儿抱走,然后就把门帘放下。
清儿知道她要干什么,抬起脚想往外走,被慕染拉回来,按在墙上摸索亲嘴儿,一把扯掉裤子,从后面摸那一对骚臀。
“嗯……”清儿脸别在一边,微喘着,慕染受用了好一会儿。
“娘亲。”娃娃在院里奶声奶气的喊,像是要进来。
慕染只得忍住性子,放开清儿,清儿连忙提上裤子,这时奶娘的脚步声已近了。
“娘亲。”门帘挑开了,清儿连忙背过身去,理好刚刚被慕染扯开的前襟。
好不易等到天黑,母亲大人又喊她过去,直到深夜才回。
慕染推门进来,清儿搂着女儿已睡下了。
听到她回来,男孩穿上小衣,怕吵醒女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服侍慕染洗漱换衣,伺候她躺下,然后男孩躺下拍着孩子,孩子睡得可安稳了。
吹了灯,黑暗中毫无声音,睡了一儿,慕染压上来,骑在男孩身上,慢慢解他的衣襟。
“大人……别……孩子……明晚……清儿……再……伺候您。”男孩在她身下说,别过脸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娃娃。
“怕什么?娃娃又没醒?”慕染哪里肯听。
足足奸淫到天亮,慕染才放过男孩。
男孩刚闭上眼,娃娃醒了,男孩拍着搂着哄了好一会儿,这才睡了。
清早,慕染睁开眼,发觉清儿早起来了,跪坐在床上她身边,正静静的梳头,慕染一时看呆了。
吃罢早饭,清儿抱着小娃娃,送慕染出门。
“别闷在家里,天也暖了,去园子里逛逛,散散心。”
“嗯。”
经过这一番事情,男孩仍是像从前般恭敬,可那眼底却是凉凉的。
慕染出门的路上,想起从前,她回家时,小清儿望眼欲穿扑到她怀里那娇俏的小模样,出门时粘在她身上不肯松手,心里骂自己。
慕染出门前吩咐了大管家,命人明天就把小清儿的行李物品都搬到主人的卧房,和自己的东西放在一起,如贫寒人家般妻主夫奴似的过活儿,不再翻牌子等召。
这下翻了天,夫侍小宠纷纷到王氏跟前诉苦。
“好不要脸!听说日夜缠着主子不下床,大白天的,就水一盆盆的端到床边去。”
“都脏了身子的货色,主人还拿他当宝。”
王氏去了纪清房里坐下,纪清鞠身行了一礼,面上却淡淡的,只穿着家穿的素白布衣,形容清雅非凡。
“小君人,你也该给这些夫妾做个表率,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每日服侍主子起居,闲时抄《男德》《男训》”。纪清回答。
王氏看了一眼,纪清房里清朴素雅,只一床一帐,一案一椅,书案上几卷《烈男传》,窗边几十卷素绢,都是每日抄录的《男德》《男训》,清一色的工整小楷,王氏看得发怔,自感脸红。自问自己都做不到。
“纪清听从主母大人和君人吩咐,好好服侍主人,从不敢轻慢无礼。”
王氏只当纪清好拿捏,不想纪清字字有理,堵得他语塞,只当他是个老实的,一时竟认不出眼前这男孩到底是谁,气得气喘。
这时,王氏身边一个恶仆啐了一口,道:“好没脸的东西,天天爬主子的床!”
王氏是借着这奴儿的嘴骂小清,所以只假意喝了一声,也不拦。
小清也不驳斥,只对王氏说:“君人要是没什么吩咐,纪清告罪了。”转身就要走。
可刚走了几步,就扶在桌边干呕了起来,男孩呕得痛苦不堪,王氏见了,忙叫众人散了,大管家急急的请了大夫进来,到底查不出什么病来。
直到天黑,慕染回来,男孩趴在床上,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慕染气得把人骂走,一把把男孩搂起来,搂在怀里,男孩软软的靠在她胸口,在慕染的安抚下,孩子好像好受了些,吃了几口粥,又呕了。
慕染也不查问,直接把那骂小清的奴儿的一条腿打断了,连夜找个人牙子卖了。
又到母亲跟前告了一状,列出王氏的许多罪名,母亲已是暮年,依靠着女儿掌家,所以也不再敢太护着王氏,狠狠打了五十大板,赶到乡下田庄上去了。
慕染下手这样狠,吓得夫妾们胆寒,这以后,后院没人再敢对小君人有半点不恭。就是背地里都不敢再嚼舌根儿,不管人前人后,都夸赞讨好小清。
到了晚上,名医张大夫来了,给脸色发白的小清儿诊了脉。
“恭喜大小姐,小君人有喜了。”
算了时日,正是前几天慕染那几夜弄的。
半夜,门推开了,小清忍着痛下了床,披着衣衫来到小厅,倒了碗清水,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手抖着倒在碗里。
男孩看着那碗药。
“孩子,别怪爹恨心,你没个好娘亲,来到这世上,也是受罪。”
男孩眼泪一滴滴落在碗里,好久,捧起坠胎药,就要喝,端在嘴边,刚要喝,终是下不去手,刚要往嘴边送时,手哆嗦着碗摔到了地上。“啪!”
慕染听到声音,下了床。
“清儿,”
外间,地上,一地的药汤,昌着泡沫。
男孩呆呆地坐在地上,无声落泪。
慕染过来,搂住男孩:“怎么了,喝药也不叫下人,别伤了手。”
男子身子不似女子天生就能怀孩子,凡女主人不想自己怀,要夫奴生的,房事之后几个时辰之内必得给他喝一种药。
李香莹蹂躏小清那几日,只是拿男孩发泄玩乐罢了,并没吃过药,所以,小清知道,这个孩子确定是慕染的。
本来那么不想要这个孩子,可当真的没了的时候,小清又伤心难受。
不管怎样,孩子是没有罪过的,短短的那几天,这小生命给过他痛楚,还没等到爹疼疼他,就走了。也许孩子也感到了爹爹对他的嫌弃,所以绝然离去。
心情不好,直到深夜,慕染才回来。
进了卧室,清儿搂着小女儿睡下了。慕染走到床边,帐下,清秀的小清儿搂着年幼的小女儿,小脸贴着小脸,粉雕玉琢的两个,外面下着冷雨,卧室里却温暖如春,小清和小女儿轻轻的呼吸声,暖暖的体香,那软软的身子……
慕染把外衣往椅子上一扔,小清醒了,女人两手撑在床面上,俯身压下来。
“啊?”男孩害怕的看着慕染,雪白的小手搂紧怀里的年幼的小女儿,缩着小身子,单薄的小衣里露着雪白的皮肤,看得慕染心痒。
“不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没有!”小清小声说,用力摇摇头,吓得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眼泪,小手紧紧搂着怀里熟睡的小女儿。
“今夜就给我怀!”慕染狠狠的扯开他的小衣,骑在身上,小清脸别在一边,认命的死死咬紧嘴唇,好让自己别发出声音惊到枕边的孩子。
慕染狠狠揉躏着他,亲下去时,男孩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床边。
“我在作什么?”慕染头脑里有个声音。
“对不起,”她一把把受惊发抖的男孩搂到怀里:“对不起……清儿……”
男孩被她紧紧搂着,身子仍在抖。
慕染搂过男孩肩膀,让他把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把孩子的小衣重新系好:“我不该这般发脾气。”
低下头小声安抚:“性子不好,清儿多担待吧。”
这么哄着,男孩终于好些了,慕染这么抱着他一夜,男孩终于慢慢的在她怀中沉沉睡去
……
18、
勾引多时,终于入了慕染的眼,睡了他几夜。慕染是个女色狼,花丛老手,风月场中最会调戏逗引,那李明哪见过这般手段,被弄得欲仙欲死,淫声浪叫不绝,泄了好几回,床单上一片片的浊白,狠不得从此就跟了慕染才好。
可他也心知,慕染哪里会真要他。
“那纪公子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伺候得大人多舒坦?比奴家如何?”李明靠在慕染的胸口,妖媚的说,话中不免带着酸味。
……
慕染位高权重,如日中天,重修了慕府,清奴轩也改建得更华贵非凡,慕染闲时常在此宠幸小清,日夜歌舞行乐。
那些家中有儿子的,无不羡慕纪清,只盼自家孩子也寻得个这般的女主人,得专宠,从此荣华富贵不尽。
元旦之日,下了薄雪。慕相带家人城郊赏雪游玩,数十华贵车马,穿城而过,场面非凡。
众侍从簇拥着,慕染和小清挽着手,看着冰冻的湖面,薄雪片片落下。
游玩一番,在小亭歇息,慕染搂过男孩,男孩顺从,神情忧郁。
“也没见你成日家愁些什么,成心让主人猜不成?”
“清儿性子不好,不会服侍,主人若是不喜,处罚清儿就是,又何必让自己受气。”男孩说,话中带着冷嘲,几句话堵得慕染无法,笑也不是,发作也不是……
……
叛军和军队交战,互有胜负,这叛军是海氏皇族的另一派系,假意指责慕染专权,借此壮大自己一方的势力,意在夺权。
战争形势越来越不乐意,近来军队接连败仗,慕染不勉心情忧烦,日夜和谋士将军们谋划,想力挽败局。
这天深夜,心腹干将们纷纷散去,慕染在孤灯下写着公函,一边和心腹爱将张敏说着些事情。
“大人!”张敏欲言又止,张敏站起来,跪下了。
“怎么?贤妹?”
“大人,有句话不知讲不当讲?”
“什么话?”
属下们都知道慕染的性子,不敢冒昧,这张敏是慕染生死之交,最心腹亲密的臣下之一。
“属下以为,此凡连连吃败仗,是因有人里通叛军。”
“什么?”慕染眼睛瞪了起来:“是哪个?你这话若有假,可仔细!”
“是……”张敏还没说话,帘子一挑,小清儿端着茶进来了,慕染接过茶,吩咐小清裁纸磨墨。
“是。”男孩垂首站在桌边。
张敏看了看,不说了。
“贤妹接着说。”
“大人,我也只是猜测,等查明再禀告吧。”
“贤妹,此事关系重大,你细细暗查。”
“是。”张敏行了礼,下去了。
转眼间叛军就要攻进京城,慕染事先已早早将家眷们送到南地老家,特意关照慕从,一定把小君人和三个小女儿安置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慕染军队大部分已安全南撤,保存了实力,等援军一到,就可形成合围之势,将叛军瓮中捉鳖,眼下是撤出京城要紧。
不管攻城掠地,还是战略撤退,慕染事事在先,从不让属下为她冒险,因此深得众人爱戴,追随者忠心耿耿。
白天慕染领着队伍看了城里各处,最后做好了准备,夜里回到府里,亲眷们都走了,夫侍宠奴们也打发了,府里只士兵和几个老仆。
炮声响了,外面叛军开始攻城,门外有车马响。
“小君人。”仆人们说着,一个清秀的小后生进来了。
“清儿?”
“主人。”
“你怎么没走?”
“大人没走,清儿与您生死与共。”
慕染上前搂过男孩。
夜里,清儿炒了几个菜,和慕染对坐,陪着她喝酒。
“蕊儿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
“蕊儿,莲儿,雪儿,孩子们都长高了吧?”慕染说。
“还有星儿,要是…现在能有一岁了。”
男孩说着,眼泪下来了。星儿是那个流掉的孩子,慕染给她取名叫星儿。
慕染没想到,小清儿一直记得那个孩子,没想到,小清儿是深爱着慕染和他的结晶。
“卷宗我看到了。”男孩擦去眼泪,让自己平静下来。
“什么卷宗?”
“若干年前,大人处理的案子。”
原来,小清的父亲沐晨,被母亲指令,被迫卷入一场密谋,慕染的部下受命围剿这个组织,沐晨受了内伤,因此才重病。
虽然,慕染并不知道里面有沐晨。
慕家原来等于是他的杀父仇人!
“清儿,我……就让我……用一辈子来补偿清儿吧…”
“怎么补偿?卖了还是送人?!”
男孩突然冷冷的说,他背对着门站着, 双手握紧了拳头,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原来,他从没忘了过去,慕染为了私欲,绝情绝义!
小清这么恨她,慕染却气不起来,她只感到愧疚。
看到小清整个身子都在抖,她想站起来,去搂那男孩。这时,一个火硫弹打进了内院,爆炸,房子里梁木断了,一根梁木砸了下来……慕染眼前一黑。
19、
一年以后。
南方一个小村里。
那慕三姑是个忘性的,那年懵懵懂懂醒来,身边就多了个小夫侍,那小夫侍生得眉清目秀,温温柔柔,怀里抱着个女娃娃,手里还领着两个,都是给妻主大人生得。小小年纪就给妻主大人生了三个,那小身子怎么受得了。慕三姑是个快三十的女人,豪气爽快,听说那小夫侍十四岁的时候,就被母亲卖给了她,跟着慕三姑这个主人过日子。
贫寒人家,没那么多房舍,只有一间卧房,主奴两人,加上三个小女儿,睡一大通炕,另有一个灶间烧火做饭。
诸候争权,战乱四起,乱世人如草芥,就是做壮丁都怕没人要,有上顿没下顿,饿死的多是那读书人,发财的多是那大奸大恶,慕三姑采山货,卖糕饼,贩卖布匹,风里来雨里去养家糊口,却也不曾让女儿和小夫奴挨冻饿。白天忙活儿,夜里搂着香香的小夫奴大弄,过得是另一种神仙日子。
……
清儿把妻主大人昨儿换下的衣服洗了,里里外外打扫完,饭菜做好,日落西山,站在院门边,脖子都望酸了,才见当家的远远的回来。
男娃子迎了当家的进来,接过她的担子,服侍换下衣衫。小女儿跑过来,三姑抱起孩子亲了亲,天气炎热,就坐在小杂院吹吹凉风,喝水歇息,男孩在灶间忙着一家子的晚饭。
等了一会儿,女人放下小女儿,进了灶房,天气热得很,男孩只穿单薄的一件布衣,袖子高高挽起,腰间系着围裙,只是家常的粗布衣,穿在他身上不知怎么就那么诱人。
三姑上前搂住少年的腰身。
“啊!”男孩小声叫了了声,见是妻主,又低头接着切菜,三姑的手不安分的在少年身上揉搓着。
“……”少年仍是如常的做着菜,静静的垂着颈子。呼吸却有些重了起了。
“忙什么呐?”三姑把他头发搂一搂,嘴几乎贴上了那雪白的颈子,呼吸吹到了那细嫩肉皮儿上,手伸到了衣服里揉着,少年身子微抖了一下,“嗯……别……别……大人……”
胸脯子一起一伏,看得慕三姑心动。
……
饭菜做好,一碗蒸干菜,一碟腌萝卜,糙米饭,一家人无话,大口吃饭,汗珠子掉在院子泥地上,小清儿抱着最小女儿,不时的小声哄着。
贫寒人家无事做,吃了饭,拾缀一凡,就要睡下了。男孩哄着三个女儿睡着,去灶间打了热水,端进来,服侍妻主洗脸洗脚,三姑躺下了。
男孩微微背过身子,解了衣衫,粗粗擦拭了一番,脱鞋上炕,紧紧挨着主人躺下。
旧炕又矮又窄,三个小女儿在另一边,三姑在中间,小清儿挨着妻主,勉强能睡下,两人身子紧贴着,互相汗水都粘在一起,倒也不嫌弃。
吹了灯,一片黑暗寂静,只能听到窗外虫鸣,黑暗中,睡了一会儿,女人翻身压上来,慢慢解开男孩小衣,手伸到里面揉搓着,那皮肤白白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般细嫩,
“……”男孩静静的顺从,脸别在一边,微喘着。
“……怎么了,清儿难道不愿意……?”女人骑在男孩身上动作着。
“嗯……嗯……嗯……清儿连人……都是您的……又谈何……嗯……嗯……愿不愿意……嗯……嗯……”男孩娇喘着,气都有些不均匀了。“只……只是……嗯……嗯……再要一个……四个……嗯……嗯……嗯……”
“小乖,再多,我也养得起。”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亲嘴儿摸索……
一番欢爱之后,男孩乖巧的趴在女人怀里,清秀的眼眸在黑暗中晶亮,衣衫尽解,半裸着,露着雪白的肩膀。
“睡吧,心肝儿。”女人搂紧男孩子,亲了亲脸蛋。
“嗯。”男孩柔顺的说,乖乖的闭上眼睛。
天刚蒙蒙亮,男孩就醒了,起来系着衣扣,准备去做一家人的早饭。
慕染也醒了,看着男孩跪坐在炕上,静静的梳着头,望着他清秀背影,她头脑中闪过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一时又想不起什么,头一阵的疼。
“小乖,再睡一会吧。”女人说。
“天都亮了。”男孩下了炕,去了灶房。
……
黄昏,太阳落山,孩子们都睡了,女人和男孩坐在小院里,男孩依偎在女人怀里,刚才手背不小心碰到了门框,起了一层油皮儿,慕染撩起褂襟子正给他揉呐。
揉了半天,又细又白的肉皮儿上那一小块青紫却怎么也不散,主人心疼得眉头拧在了一起。
男孩撒娇的把头靠在女人怀里,任女人给他揉着小手。
“还疼吗?”慕三姑揉着,吹一吹。
……
墙那边,李大婶一家吃完了晚饭,收拾完。
“还不去睡?”大婶看大女儿还坐院子里乘凉。
“急什么?您看那院,您就不兴和我爹也坐着说会儿话?”
虽然看不见,但隐隐约约能听见墙,那边女人和男孩娇声细语。
“您看人家,可多恩爱。”
“不过是露水妻夫。”
“露水妻夫?如今,人家也是上了户口了。今天老里长来办的,三姑也有了那男娃子的奴契,如今,也是堂堂正正的一家子呢。”
战乱时节,好多妻主夫奴们从北方逃难过来,文约身契都丢了,此番,上任的县令,又依各家的情况,一一核实后,重新办了。
“非得去大兴?”男孩靠在女人怀里,小声说。
“那边虫草能卖个好价钱,这回要是成了,到了冬天,家里就还能剩下几个钱,咱家就能过个好年了。”
男孩听了,不再说话,静静的依在女人怀里。
“这我回走,也就三五天,你在家里要小心,白天也把院门插上,兵荒马乱的。要有什么事情,就找顾大婶她们,我都托付过了。”
“是,清儿记下了。”男孩小声说,不舍的紧紧的贴在女人怀里。
……
“李静,你说什么?”
“就是前头那个小仆说的。”
“她见到了大小姐?在大兴集市上?”
“正是。”
“胡说,大小姐不幸遇难,快有一年了,怎么会?”慕从说,“那小仆说,她看得真真的。”
“大小姐在集上做什么?”
“说是在卖草药。”
“呵呵,可见是扯谎,咱家大小姐,堂堂慕大人,在村野卖药?”慕从呵斥。
这次三姑贩货赚了不少钱两,够一家人安稳过年的了。天冷了,村里的农家人都猫冬了,慕三姑连日和几个姐妹儿喝酒,吃醉了说笑玩乐,天黑了倒头就睡,自在极了。
这天,三姑又请了几个姐妹儿,几个女人坐着磕瓜子喝茶,高声说笑,男孩在厨房里切菜做饭,安静斯文,手脚麻利,不一会儿,涮肉炒菜一一端上了,男孩又给妻主客人摆上碗筷,盛汤布菜,明明只一个人,却做得利利索索,好像好几个手在帮他。
“吃菜。”三姑招呼客人,大家吃着,透过窗子,隐约看到男孩在厨房洗涮着,男孩小清一边忙活,一边听着这边桌上有什么需要。
顾姐有些感慨,自己儿子也有妻主了,将来到妻主家里,也是这般过活。
男孩干了一中午,饭也只是在灶间匆忙吃了几口,刚吃了半碗,小女儿就醒了,哭了,小清连忙进来抱起来哄着,轻声轻气的注意不打扰妻主和客人。
“我说,三姑,三个小娃娃,这里里外外的就清儿一个人,忙不开吧?再买个男娃子来吧,帮帮清儿。”李姐说。
“你做梦呐?一个男娃子,少说少说也得几十吊钱!有那个钱,作什么不好?咱穷苦人家,那哪么多讲究?我家七八个孩子,也没说再买个奴儿回来!”
“如今的男娃儿,有个好货?都是中看不中用,中用的又不中看!三姑,你可是眼光不错,挺说当初纪家就要了你几十两!滋滋!”李姐喝多了,慕三姑脸色不好了,李姐喝多了,就注意不到,只管说嘴。“三姑,你是不知道现在的男娃子的行情,但凡有点模样的,那主家就漫天要价!要买个中意的,多难!就清儿这……”
慕三姑没说话。
“你还担心赔本,这回要是赔了,其实也不要紧!要是赔了,你就把清儿典给我几天,我给你补上……”
女人喝醉了,她说的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有些人做生意欠了钱,或者一时周转不开,把自家夫奴典买抵押也是常情,李姐色迷迷,垂涎小清的美貌一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喝多了,就忘了分寸。
话没说完,三姑站了起来:“滚!”手指门口。众姐妹连忙把醉酒的李姐拉走,又劝三姑别生气,别和醉鬼一般见识。
天黑了,这些客人才走,送走了姐妹儿们,三姑回来,男孩已在收拾好了桌子,在灶间着洗着碗筷,水很冷,少年一双斯文白净的手冻得红红的。
“辛苦我的宝贝儿了。”三姑过来轻声说,从后面搂住男孩:“以后不这么请客了,让你受累。”
男孩却不理她。
“别听那个醉鬼胡说!”三姑安慰他:“我只爱你一个,你是我的小心肝。”
两人回到房里,三姑把小清的两手搂着放到怀里捂着:“我怎么会干那种事?我可舍不得。”
海誓山盟了一番,急吼吼得解了男孩的衣衫,按在炕上……
“您……别……碗还没刷……嗯……嗯……嗯……”男孩羞涩的挣了几下,也就依了。
“三姑,为个男子,和姐妹翻脸,让人笑话!”
“是啊,三姑,我知道你爱小清,可再宠他,也有个度,李姐可是救过我们!”
慕三姑就这样和李姐翻了脸,慕三姑和她的小夫侍一下子出了名。夏朝一向轻贱男子,就是大户人家的儿子,也多有亲生母亲喝醉了,顺嘴就把哪个儿子买了,不是缺这几个钱,是历来不把男孩当个人。
那慕三姑年纪快有三十了,长年奔波在外,风吹日晒,皮肤粗糙黑黑的,说起话来很粗鲁,好像也不识得几个字,脸上有一条深深的疤痕,据说是那年受的重伤,那么个白嫩嫩的男孩子,清秀斯文,就成了她的,大家都说怪可惜了,当然,男子从一而终,跟了哪个女人就得对妻主忠贞不二,也是男子应守的男德。
那男娃是个知礼守礼的,对自己妻主倒也是一心一意,忠心服侍,把个小家打理得有条有理。
这天,天色已晚,三姑才从外面回来,最近草药生意不好,三姑和几个姑婆弄了条船,撒网打鱼来卖,淋了大雨回家,衣服都湿透了,男孩给三姑拿来干净衣衫,又端了水盆让她净面洗手,看着男孩清秀的小脸,三姑想了他一天了,满是泥的腥手就摸上男娃的小脸蛋,一把就要搂到怀里。“……别……快吃饭吧。”男孩轻轻推开她,声音温温柔柔的,说是推拒的话,可听着倒像是勾引。
那水不热不凉,兑的温度正好,男孩一向如此的贴心。
三姑擦了脸,换了衣衫,饭就端了上来,都是早早做好了,热在火上等着女人回来。
三姑吃着热乎乎的饼子,男孩在一旁归置拾缀着,忙碌个不停,女人一把把他拉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那湿衣衫还没挂上。”
“不忙,陪我吃口饭。”
“这不是陪着呐,还怎么陪?”
三姑一把搂紧男孩的腰:“这才亲香,”
当家的怀里都鱼腥味儿,男孩靠着她胸口,贴得紧紧的,乖顺极了。
搂着男孩,女人吃着饼子,闻着男孩头发里的清草味儿:“刚洗澡了?”
“没,洗了洗头发。”
“真好闻。”女人吃了饼子,看日头快落了,天色渐晚:“去,给我暖壶酒来,”
“哎。”小男孩温温柔柔的答应着,从女人怀里出来,去灶间,温了壶酒,切了一只皮蛋让女人下酒,放在托盘里端进来,给女人斟上。
小屋里,炉子烧得暖暖的,女人仍让男孩坐在她大腿上,就着皮蛋,喝着小酒,给男孩也倒了一杯,清秀的男孩斯斯文文的只喝了一小口,就辣得放下了。
“吃了酒,好睡觉,嗯?”醉酒的女人,色迷迷的亲着男孩雪白的脖颈,一边慢慢解开男孩前襟的衣扣,三个女儿早早睡下了。
……
“想我了吗?”女人一边揉摸着,一边轻声说。
“啪”一只小酒杯被推到了地上,却无人管它,房里只有男孩娇媚的喘息声……
“我说,三姑!”
院子里有个女人的声音,乡下人一向粗声大气,声音还没落,门帘子突然就被挑开了,邻居大婶进来了。
一个冷不防,房里的两人避之不及,男孩臊得躲藏到女人怀里,女人用袖子挡住男孩的身子,大婶只看到男孩半个雪白的肩膀,连忙用手挡了眼睛,转过身子,出来站在院子里。
好一会儿,三姑出来了,两人站在院子里说话。
“那什么,我明天镇上赶集,你去不去?”
两人的恩爱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大婶没想到大白天就这么着,又想,也是,这么俊的男娃子放在屋里,哪个女人能忍得了?
“清儿,把昨儿那包草药拿来。”三姑说着话,一边向房里喊了声。
“是。”男孩好一会儿才出来,严严的蒙了面巾,垂着头,小脸仍是微红。
“还有,那包茶。”三姑吩咐。
“是。”男孩一一交给三姑。
大婶谢了,知道男娃子面薄,也没再多留,走了。
女人进来,搂过男孩。
“都怪您!”
“怎么怪我了?小乖。”女人不理男孩的推拒,只管按在桌上亲香,手摸着男孩身上那些敏感的地带。
“嗯……嗯……嗯……”男孩声调都变,粗喘着……
“嗯……嗯……大白天……也不插门,让您受用一回……那顾婶嘴多快……用不到明天……村里就都……传开了……嗯……嗯……清儿的脸……嗯……往哪放……嗯……嗯……嗯……”接下来,就是娇柔的喘息声,再说不出整句的话来。
“怕什么?又没偷没抢……”
“您是女人,当然……”
“放心,那女人刚才什么也没看到,我都挡上了。”
“嗯……嗯……”男孩却不依从,“羞什么?这小身子早已是我的了,听话,……这回门我都插好了,再没人了……”
三姑喝了酒,兴上来了,急吼吼的,也等不及上炕,就在小桌上,压住男孩,解了衣衫……
夜里,女人坐在炕头,一口一口抽着烟袋,火星在昏暗中一闪一闪,就着油灯,翻着一个破旧发黄的帐本子,算着着这几天来的钱两。
刚被女人要了身子,男孩光着上身,趴在女人的大腿上,女人一边算帐,一边手摸着男孩的头发,男孩像只温顺的小猫,趴在主人腿上。
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女人抽出来的那一圈圈烟雾儿,趴在当家的腿上,看着女人往拇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捻开一页页的纸,费力的看着那些潦草的字迹,她斗大的字不认得几个。
恍如隔世,眼前这个粗犷的女人,村野渔妇,自己的主人,和当年那个慕染,好像是两个人一样,他好像再活了一回。
可慕染的眼睛,嘴,脸庞,分明就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她不是慕染又是哪个?
想到那些滴血的旧事,男孩心口一阵闷痛。
她真的已经忘了过去?
“清儿!”女人烟袋灭了,男孩直起身子,把小桌上的烟叶子拿来,给她重新装上。
“点上。”女人说,一边看着帐本子。
男孩听话的给她点上烟,女人吸了一口烟,浓烈的烟雾熏得男孩咳了几声。
“过来。”
男孩听话的重新又趴回女人大腿上,依在女人的怀里,炕烧得很热。
“在这儿写上,铜钱十五吊。”女人说。
男孩趴在炕桌上,写着:“您这记得是什么?没头没尾的!”
“我心里有数。”
“好吧。”
男孩的字迹狷秀端正,一看就是个读过书的文人,三姑看着男孩漂亮的惊人的字迹,欣赏了一番。
“嗯!不错!”
“清儿,你真是你娘十几两银子就卖给我的?你伺候了我这么些年,也没回过家,也不想家?”
女人搂过男孩,宠在怀里:“给我说说,咱们老家的事!”
“有什么说的,说了您也不记得了。”男孩娇声说。
“是啊,现在北边那么乱,一时也回不去了。”
这天,三姑回来得早,饭还没有做得,灶间里少年忙碌着,今天的晚饭是烙葱花饼,香味儿从厨房飘出来,女人坐在院子里逗着孩子,等着开饭。
“娘,今天爹爹做好吃的啦!”小蕊开心的说。
“为什么呀?”
“因为是小蕊的生日啊。”
三姑抱起孩子,亲了一口:“蕊儿,来,娘教你写你的名字。你知道吗?你的名字是姥姥给你起的,”
“姥姥?”蕊儿对这个称呼很陌生。
“她老人家希望小蕊儿……嗯……就像春天里的花朵一样。”慕三姑笑着说,拿起一个树枝,在地上写着。
“慕……蕊……”孩子跟着念,这两个字爹也教过她,可娘的字,字迹如行水流水,飘逸脱俗,小娃子都看呆了。
“这就是咱慕家的慕字,知道吗?”小娃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时,灶间的门帘一挑,传来少年的声音:“蕊儿,吃饭啦!”
见少年端着碗筷向这边走来,三姑就把泥地上的字用脚胡乱一抹,转过身。
“开饭喽!”小蕊儿开心的喊着,向小爹爹跑过去。
“明天把这些货都卖了,咱家就有钱了。”夜里,女人搂着小乖,两人憧憬着。
“有了钱,咱们先吃顿好的,想吃什么?”
“嗯……”男孩一时想不想,想吃的太多了。
“酱鸡!对了,你爱吃酱鸡!”女人突然来了一句。
男孩心里一动,那是多年以前的事情!她还记得!表面上没说什么。
“还是先给你和咱家女儿们做件新衣衫,天快凉了。”
“我不用,成天在家里。”
“不成,穿上新的,我看着也高兴,可不能服侍了我这些年,吃不上穿不上的。”
第二天,三姑说好了,下午就回来,带着小清和女儿们去镇上逛逛,可直到天黑了,也不见人影。
男孩正着急,突然,外面传来急切的拍门声。
顾大婶几步就进来了,“小清!三姑,被人打啦!”
牛六娘是县令的姐姐,镇上的地头蛇,打手们在集上收保护费,三姑不想把血汗钱给了强盗们,但终究恶徒们人多势众,人也受了重伤。
“不交?这片不许再卖货了!你们给我听着,以后,这个女人去核准,不给她盖印!”牛勇是牛六娘的打手恶奴,叫嚣着。
没了官家盖印,从此就不能在集上卖货,一家人也就没了生路,人在屋檐下,为了孩子,为了养家,三姑终于低了头。
被打成重伤,钱也没了,那是忙了几个月的血汗钱。
“这些强盗!唉,”
“唉,三姑就是倔!”
“咱平头老百姓,惹不起啊,认命吧。”
“三姐,别想不开,把伤养好了再说,啊?”
……
送走了邻居们,男孩回到房里。慕三姑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头上草草包扎的伤口,还有血浸出来。男孩服侍女人坐起来,把衣服换了,端来温水细细的给她擦着了脸,一边擦,一边说:“以后,遇到这事,就把钱给她们,!身体才是最要紧的,别吃眼前亏,啊!”说着,眼睛红了。
女人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少年擦拭完,把水盆端出去,倒了,悄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回到房里,见女人合着眼睛,以为她睡着了,就拿了被子严严的盖好,把屋门轻轻关上。
然后去灶间做饭,注意轻手轻脚的,声怕吵醒她。
夜里,女人发了高烧,少年把家里凡是值钱的一点东西都典当了,换了点钱来,这才请得起大夫过来瞧瞧,“伤口深,又见了风,很凶险……唉……”大夫叹了口气:“吃了这药,也得看医缘了。”
少年咬着嘴唇,抱紧小女儿,一言不发,脸白得像纸。
女人高烧昏睡了整整五天,男孩几乎都没合过眼睛,不眠不休的守着病人,煮药,喂药,夜里用冷水浸了汗巾盖在额头上……,整整五天,慕三姑的记忆是空白的,第六天,她终究醒了,睁了眼。
还是那间破旧的小屋,矮小,昏暗,炕角上露出一个小娃娃的小脸蛋,“娘!您醒了。”手里抓着一个红苹果,闻一下,又不舍的放回小桌上。
三姑转着眼睛,看着炕桌,柜子,被子,这些平日里的物件:“莲儿,娘睡了几天啦?”
“嗯……五天,六天?不知道,反正……嗯……”
“你爹呢?”
“爹爹做饭呢。”
灶间传出些声音,三姑转了转头,屋里空空的:“小妹妹呐?”
“爹爹背着她呐。姐姐去顾大娘家玩啦。”
“莲,我说胡话来着没有?”
“那天娘还唱来着呢,爹爹哭了,我也哭了,嘻嘻。”莲追想着娘唱爹哭,自己也哭的情景,颇可笑。
夜里,孩子们都睡下了,男孩坐在炕上就着油灯,给孩子们补缝衣服,只几天,男孩就瘦了好多,眼圈是黑的。
女人要去外间洗漱,男孩怕她受凉,就把水盆端进了屋来。
“我都好了。”
服侍女人洗完,吃了汤药,女人躺下。
“家里这些天……”
“我把冬衣当了。”
看着屋间堆着的高高的纸盒子,那是给作坊糊的,为挣点家用,小清是男子,不能抛头脸面的在外面做活。
“清儿,跟着我,你受苦了。”
“又说这些做什么?”
忙完了,吹了油灯,男孩脱鞋上炕,钻进了女人的被窝,贴在她在怀里,乖巧安静,女人搂着男孩削瘦的肩膀,“清儿,我……枉为一家之主。”
“清儿愿意……”
这些天的劳累,终于能歇歇了,男孩枕着她的胳膊,沉沉的睡着了。
外面,寒风呼啸,旧窗纸破了,被吹的呼啦啦的响,挂着块破布勉强挡着。
滴水成冰的严冬,到了夜里,冷风无情的透过窗缝直吹进来,小屋里冷得透骨,没钱买柴,炕是冷的,冻得孩子们缩在被子里。
慕三姑听着年幼的女儿们和小夫侍沉睡的呼吸声,她的眼睛却一直睁着。
炕那头,传来小蕊的咳嗽声,孩子咳得在梦中直喘,听着让人心都疼。
这孩子病了快两个月了,没钱吃药,就这么拖着!
为了给自己治病,家里能当的都当了,外面下了大雪,孩子们连件过冬的棉衣都没有!
数九寒天,家徒四壁,穷途末路!那些无耻强盗!!……
小清睡到半夜,胳膊一伸,落了空,身边没有人,
“当家的?”……没人。
脑海中一次次的回想着血汗钱被那些强盗抢掠的情景,女人一夜没有睡,半夜,她起来,换了身衣服,怀里惴上把匕首,出了门。
牛勇是个黑壮的大汉,本是牛六娘的家奴,因武艺高强,很有些本领,得到主子赏识,这厮又会巴结奉承,一路向上爬,成了大总管,后来在外面替主子办事,渐渐有了权势,于是越加无法无天横行霸道,成了镇上的一霸,浑名南霸天。
这些年私敛了不少钱财,在外面置了好几处私宅,养着娈童。
这天晚上,牛勇坐着车马来到水街后面的小巷,在这里新置了处宅院,刚买的男宠小桃子就养在这里,小桃子才十五。
牛勇晚上来此玩乐时,一向行事低调。下了车,老牛挥退家奴,让他们明天来接,自己只带两个保镖,醉熏熏的摸着墙壁,往宅门走。
马车走了。
“大爷,慢点。”保镖们跟不上他,刚转过街角,还没反应过来,黑暗中两声闷声,就被双双打昏在地,毫无声音。
“小桃子,嘻嘻,我来了,嘻嘻,小……”
牛勇还在哼哼,毫无察见,到了宅门前“啪啪”拍门,“小桃子……小桃子……”
门开了,“大爷。”一个清秀的男孩迎出来,见牛勇身后并无一人,有些诧异,也不敢问,扶着这无赖进了院子。刚要关门,一个人影突然从后面闪出来。
吓得小孩叫了一声,牛勇还没反应过来,早被按在墙上,刚要张嘴,脖颈喉咙上就有一样又薄又硬的东西顶着,是冰凉的刀刃!
片刻之间,生死已在他人手上,早吓得魂飞魄散,干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黑暗中,眼前一双眼睛无声的望着他。
“呃……”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惊恐的瞪着,象干了水的鱼。
“嘘,别出声,不要然可就不好玩喽。”蒙面人冷冷的说,从衣襟里摸出条绳子,“给我绑上。”。
小男孩吓得直抖,按吩咐把牛勇双手反绑着捆紧,然后逃到一边。
那人手腕只轻轻一按,让刀刃微微陷下去一分,血立即流了下来,滴滴落在雪地上,象一朵朵梅花。手法极专业,熟练控制着力道,若再重一分,就会割断血管,牛勇的性命就在她的几根手指间,老牛的身体抖得象筛子:“英……雄……饶……命……”哑着声求饶。
小桃子早吓得缩在角落,不敢吭声。
“进去。”蒙面人用刀抵着牛勇的脖子,命他进到房里,男孩悄悄顺着墙角想逃。
“哪里跑,回来。”蒙面人好像后面长了双眼睛。
才十五的小孩,哪见过这场面,吓得不敢跑了,哆嗦的跟进来。
“英……雄……饶……命……”
牛勇求着。
“知道我是谁吗?”声音平静。
牛勇连忙点头,又立即摇头。
“本想要你狗命,又嫌脏了刀。”
“是……是……是……”牛勇眼睛到处乱看,看到门角发抖的小男孩,“桃……子……快……快……快……快……”
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喉咙就一下下的碰着刀刃,血就一点点的流下来,生怕抖大发了,刀刃又进去几分,又控制不了自己。
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绝顶高手,细微的刀法,让人的性命只在毫米之间,却控制得游刃有余!
小桃子按牛勇的指示,打开箱柜,把所有牛霸天放在这里的细软金银都出来,却只放在桌上。
牛勇急得脸都发白了。这男孩是吓呆了不成,“快……”哑着嗓子不由自主的又说了一句话,皮肤一动,血丝又流下来。
小男孩终于明白了,拿了块绸缎,把金银包起来,小手抖着递给蒙面人。
那人却不并急着接:“老牛,我这是帮你把吃进去的吐出来啊。”
牛勇不敢大点头,又不敢不点头,蒙面人却仍然不接包裹,“还有,我想想,嗯……”女人声音优雅,她好象在思索着什么。
牛勇拼了老命的点头。
“你说,这回咱们怎么玩好?”她慢慢的说,好象在和牛勇聊家常。
房间安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牛勇感到时间好象停止了。
“没主意?那么,桃子,你说说?”
小男孩缩在墙角直哆嗦。
“他哪里把你买来的?”
小桃子不知说什么好。
“他平时怎么对你的?”
小男孩不敢说。
“这样吧,老牛,给桃子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好不好?嗯?”
蒙面人说着,手指一压,刀锋微压下去半分,顿时,血丝象带子一样,一条条的直直的流下来,竟有种美感。
“……呃……饶……命……英……雄……英……雄……”,牛勇的全部神经仿佛就抓在那人的手上,他都能感到那锐利的刀锋正一点点一一点点的切进去,切进去……
突然,一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下来,他吓尿了!金黄赤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肆意奔流出来,畅快淋漓!
蒙面人等着,看着,眼睛里都是笑意。牛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小桃子,好玩吧?”
……
第二天清早,家奴们来接牛勇,小院门没关,院里靠树绑着牛勇,昏迷不醒,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脸上被刻了四个大字:“罪有应得”。
当家的走了一天,第二天深夜才回来,雨雪交加,身上都湿透了。
“嘎吱吱”,门轻轻推开了,小清端着水盆走进来,把木盆在灶台上放好,清澈的眼眸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脱下外衫,那衣襟上有一块块的泥渍,说不清是泥土还是什么。赌气似的几下扯下下来,少年刚要去接,女人团了团把它扔进了灶台,一团火焰,然后粗鲁的狠狠撩着水来洗脸,“哗哗!”水溅得到处都是。男孩呆看着她,女人弯腰洗着脸,好久,慢慢的,她直起了身子,油灯下,映着一双黑黑的眼睛。
“清儿!”这一声,是那么的不同。
那是从久远的另外一个地方发出来的,男孩慢慢退后,然后,突然,他转身就跑。“清儿……”后面在叫他。
“救命!”男孩嘶声喊了一声,几步跑出灶房,那么的急怕,像后面有个老虎在追,可怜他又能跑到哪里,也只刚走了几步,就被追了上来。
“清儿!”一把搂住腰身。
“救……”救字还没说出来,脚就离了地,整个被抱了起来,少年死命的挣,一只手死死的扯住了门把,试图不进来,手指都发白了,女人看着心疼。
几下就被扭开了手,身子在她怀里挣着,女人死死搂住,两人拼命较着劲,却一言不发。
慕染把男孩抱进来,狠狠扔在干草堆上,捉住两手,紧紧扣在地上,骑坐在身上,压住双腿,几下扯开衣衫,压下来……
“嗯……”少年喘着,挣扎着。
“……”女人嘴压住他,嘴和手从脖颈起,自上而下,霸道而又不容置疑的狠狠亲着,揉弄着,爱抚着每一个敏感的地带。
少年推拒的动作慢慢下来,剧烈的喘息着,呼吸越来越急。
“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女人把他送到了顶点,一股白浊的液体从两股流出,男孩也像泄了气般,软在女人怀里,过了好久,慢慢的,男孩抬起眼睛,眼里已都是泪水。
“主人!您何不欺我一世!”
“你以为我不想吗?”女人说……
“清儿,咱们回家。”
“不!”少年坚决的摇头,用力要挣出来,“你要去哪?你是我的!”
女人不容置疑的说。
少年用力推她,挣着。
“不,我不是,我不是。”
慕染任他挣动,只是紧紧搂在怀里,不放手。
少年慢慢的不再挣扎,头靠在了女人的肩头。
泪水无声的流下来,把她的肩膀都打湿了。
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卧房门仍是插着,窗帘严严的拉着。
“桃子哥哥,桃子哥哥,娘和爹爹,还没睡醒呀?”
“对啊。”小哥哥笑着说。
院子里,三个小女娃坐在小桌边,吃着果子。
“桃子哥哥,娘和爹……嗯……怎么……那么困啊?刚吃了饭就睡觉觉。”娃娃奶声奶气的说。
卧房里,十分安静,只有男孩娇娇的喘息声和床板“嘎吱吱嘎吱吱”的响声,女人把男孩压在身下。“嗯……嗯……”男孩喘息着,只能看到两只雪白的胳膊无力的搂着女人的脖子……好一会儿,慕染从男孩身上下来,男孩翻过身子,娇媚的靠在女人怀里。
“小乖,好不好?”男孩羞得不说话,“我好不好?嗯?”女人低下头,看自己怀里的小美男,小美男羞涩的低下头,好一会儿,少年娇滴滴的说:“都中午了,起来吧。”“不急,再睡会儿,好不,小乖。”“您真坏……”少年轻声说,脸紧贴在女人胸口……院子里传来孩子们清亮的说话声……
“这可不成,病刚好,可不能吃凉。”小桃子说。
“不行!我就要!我就要!”小女娃很倔,耍起赖。
“好好好。”桃子哄着小蕊:“晚上桃子给煮糖水喝,好不?”
……
“蕊儿的病好了?”
“嗯,不咳了,小桃子照顾蕊儿真挺上心,小蕊可喜欢他了。这孩子挺好,手脚伶俐,人也忠厚。”
“我说,要不,就把桃子给了蕊儿吧?”
“蕊儿才多大,桃子多大?您怎么?”
“不小了。”小清知道慕染说的这事是有的。大户人家,常常在女儿小的时候,母亲就给她选几个好的,有看中的,等大了就给女主人做妾,跟着主人一辈子。
桃子七岁,慕蕊五岁,现在名义上是奴仆,等蕊儿大了再开脸圆房。
……
20、
一年以后。
叛军们被战败,局势渐渐平和,慕家又渐渐重回兴旺。
这一天,慕府家宴,慕母和家人们等了好久,慕染和小清儿才出现在饭厅。
慕母叹了口气。
“喊了也不过来,主子奴才忙些什么?饭也不吃了?”慕母说。
“染儿,你啊,官也不好生去做,成天价闲散玩乐,成什么样子?”
“纪氏,你得多劝着点,懂吗?”
男孩在慕染站着,羞羞的垂着头答应:“是,奴才记下了。”
慕染坐着,表面上如常,袖筒子里却攥着小清儿的手。男孩悄悄的想挣开,她却越发攥得紧,当着主母的面,男孩的脸更红了,眼眸子只看着地板。
经过那场磨难,两人越发分不开,成天价如胶似漆,听说“清奴轩”里……慕母叹了口气。
据说,“清奴轩”里有一副画,是慕染亲自画的,工笔细绘小清儿的裸身,据说是一日云雨之后,男孩的娇俏让慕染动了兴致,于是依着小美男娇媚的样子,细细描绘了一番,装裱得十分精美,就挂在两人私密的卧房。
荒淫至如此,慕母也只能当不知道。
慕染驻守边塞数月之久。只得和小清鸿雁传书,家信不断。
“草长高了,今天打了几只野狍子……”“河里的冰雪都解冻了,到了夜里风还是很冷。女儿们都听话吗?……”“草原上的蘑菇十分鲜美,真想带些回去。”
这天傍晚,慕将军正在大帐里看书。“将军!”有士兵来报:“您的家人来了。”
“什么,我的家人?”
“将军的妹妹。”
“妹妹?”女人正疑惑。
几个士兵引着一个清瘦的“女孩”进来,后面还有几个仆人。此地春日风沙格外大,冷风裹着细沙打在脸上生疼,所以不论男女,出了门多把口鼻蒙上。士兵们和仆人们退了出去,身材清俊的“女孩”把脸上蒙着的厚布拉下来,灰灰的小脸上两只清亮的眼睛。
“清儿!”女人不敢相信,小清的小身量穿着宽大的粗布大袍,格外显的娇小清秀。
给妻主转了一圈:“这打扮好看吗?”
慕染上前一把搂在怀里:“好看。路上走了多久?怎么也不告诉我?”
亲了一口,小脸上都是灰土,一阵心酸。
……
十年以后。
京城小胡同里的一间小院,“娘,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少年桃子和母亲李平说。
当年李平为给家里的独生女——大姐治病,把年仅八岁的眉清目秀的小桃子狠心卖给了牛勇,只因牛勇出的钱最多。姐姐是家里的独苗,母亲的心头肉,小桃子知道,他是个孝顺懂事的男孩。
“桃儿,这些年你受苦了。”母亲说。
“……主人……对我挺好的。”少年桃子小声说,垂下头,他正洗着果子,眼睛看着水盆里的一双手。
灶间里一阵沉默。
母亲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啊,再好,也是个奴隶。
“哪里遇这样好的人家,不打不骂的,逢年过节还让回来看看,妈,您放心吧。”一边的二哥打圆场。
慕府出了名的宽待下人,桃子生得清俊,早已被主母指给了大小姐慕蕊做男妾,可见是得宠的,李平心稍安些。
“娘,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桃子,急什么,吃了午饭再走吧。”哥说。
李平万分舍不得,心里却明白,为了桃子好,应是让他早早回去,不然显见得一回“家”,心里就没了主子。
李平擦了擦红了的眼角,少年说:“娘,您放心吧,我真的挺好的,再过半年,端午的时候,到时候,桃儿再给您带好吃的。”
慕府离李平家,也就只隔两条街,可是,没有主人的命令,桃子是不敢回来的,当年桃子卖的是死契。只有两条街,也要等半年后,若是慕家开恩,才能再见见亲娘。
桃子被慕染从牛勇那里强买回来,只这男孩聪明乖巧,可人疼,就赐姓慕,如今叫慕桃儿。
十年来,少年忠心侍主,跟在慕蕊身边长大,如今已长成一个玉树临人的翩翩少年,慕染重文,教男孩读书认字,慕桃子的诗文也深得众人夸奖。
慕桃在年初十,被允许回家探望了一回母亲,早早就回来了。进了府门,见一辆车马停在台阶上,少年心里一跳。
一路进了后院,“张叔。”
“桃子,我还以为你晚上才回来。”
前厅传来一阵说话声。
“大小姐回来了?”听了听,少年小声说。
“是啊。”
慕蕊回了南方老家,转眼快有一年了,过完年才回来。
“主母和老太太高兴坏了。”张妈说。
客厅,一家人,慕染和慕母,和几个姐姐,还有慕蕊坐着,下人和侍从们,里出外进的端茶送水。
“你吃不了那个,桃子!”慕染说。
“是。”少年应声说。
“给大小姐削个梨。”
“是……大小姐。”少年端着果盘。
慕蕊拿过来咬了一口,眼睛却只盯着桃子。
“蕊儿,晚上哪儿?暖阁里还是?”
“娘。”慕蕊大口的咬着水果,“嘎吱吱,嘎吱吱”,眼睛却一直盯着小桃子,男孩垂着头,立在她眼前。“您别管了。”慕蕊眼睛粗鲁的上上下下把小后生从看到脚,眉清目秀的小桃子手心都出了汗,咬着嘴唇,眼睛看着地砖。“蕊儿,桃子晚上到你房吧。”
大小姐不在家,小桃子一向在慕染和小君人这边,现在大小姐回来了,各房的奴仆也要各归各房。
“您的那边,我把云儿送过去吧。”
这些年,慕蕊一向不常在家,女儿志在四方,先是在太学院读书,考取了功名,在南方老家做了县令,钟鸣鼎食之家,豪门望族,生活也是奢侈万分,这些年在外边也是有名的风流快活,玩过无数美奴男宠,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
晚上,服侍大小姐洗漱换衣已毕,大小姐在书房里点灯看书写字,小桃子和几个仆人立在一边候着。
“你们下去吧。”大小姐一向不爱人多,只留小桃子一个。
“大小姐,吃茶。”小桃子把茶倒好。
“嗯。”
“大小姐,这样裁纸行吗?”
“嗯。”
看了一会书,小桃子把点心端上来。
慕蕊尝了一口,“桃子,你也吃。”
“大小姐,奴才吃过饭了,您吃吧。”
过了一会儿,少年转身把点心端走,去关窗子,关好窗子,刚要转身。
“啊!”
被慕蕊从后面一把搂住,不由分说,按在桌上。
“啊,大小姐,您别这样……”
“别什么?”
“大小姐,”少年叫道。
少年被慕蕊从后面压在桌上。
“叫我什么?”
少年听了,把头垂下来,咬了咬嘴唇,轻声说:“主人。”
慕蕊一扯,少年感到,后面一阵凉,不敢反抗,眼角却是红的。
“嗯……嗯……”随着主人的揉弄,少年娇喘着。眼角红红的。
“桃儿多大了?”
“嗯……嗯……嗯……奴才……奴才……奴才……十八了……”少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回话。
清秀的眼睛泛红,看着男孩服从可怜的小样子,慕蕊心软了,一把把小桃子搂到怀里。后面仍是光着的,是主人解开的,少年自然不敢自专,只得羞的把脸靠在慕蕊的肩膀上。
“好了,不欺负你了。”
“……”小男孩小声嗯。
“自己括吧。”
“……嗯……是……”任是多难为情,桃子也不敢不从,含着眼泪,手伸到后面,把小屁股微微撅起来。
“嗯……嗯……嗯……”自己手指的刺激让少年娇喘着,羞得把脸埋在主人衣襟,委屈的娇喘带泪,却不敢停顿一下。
“嗯……嗯……”嘴唇不禁咬着主人的衣襟一角。
“嗯……嗯……主人……主人……”可怜巴巴的小声音。
“好了,好了,不欺负了。”慕蕊搂过男孩的腰肢,一把把起来,露着小屁股就往床上抱,少年羞得不敢抬头,服侍主子就是这样吗?。
“桃儿在家都做什么呢?想我吗?”
床上,慕蕊搂着男孩子,男孩把头靠在她的肩膀。
“嗯……奴才……天天……”
“天天什么?”
“奴才……天天盼着您……回来……”少年说完脸都红了,声音低低的,这样不知羞的靠在女人怀里。好羞人。
“明天摆酒,请客。”
“……桃儿不敢,……桃儿不配……”少年像小猫一样,靠在慕蕊怀里。不过一个奴儿,从来不敢奢望什么,各房收妾的多了,少有这样费事的,可慕蕊这样说,让男孩心里暖暖的。
“真的?”
“桃儿能伺候您,就知足了。”男孩乖巧的说的。
“我的小桃子要的不多哦。”慕蕊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男孩这样知礼,更让她疼。
于是,第二天,请了几桌客人,开了脸。
慕蕊的正夫是慕染选的,门当户对的李正凤家的二公子,李明风。
订了婚后,这天,李正凤来慕府办事,顺道到慕蕊大小姐房里谈事,就在小厅坐。
这是慕蕊的私室,隔壁有人“哗哗哗”洗着什么,不一会儿,一个清秀的小后生出来,给慕蕊和李正凤端茶倒水,然后,慕蕊和李正凤谈事,那小男孩子垂着眼睛,双膝跪着捧着果盘。
慕蕊时不时的从果盘上拿一两个果子吃,李正凤出来时打听才知,那小后生是慕蕊的侍妾,这样美色小奴,天天在主人房里贴身服侍,李正凤不仅为自己家儿子忧心。
学堂里,慕桃儿的文章再次得到老师蒙克的赞赏。下了课,少年慕桃意外的没有走。
“老师。我……”
“明天文会,你可是主角,回去好好准备。”
少年停了一下:“老师,学生和您辞别。”
“为什么?”
“我家主人回来了。”
蒙克叹了口气,当然,慕家许一个奴隶认字念书,已可算难得了。
傍晚,慕蕊躺在矮榻上上半睡半醒,男孩桃子就在榻沿儿边上,双膝跪着,给她捶着腿,力道正好,服侍得她十分舒服。
慕蕊有一搭儿没一搭儿的和男孩说着话。
“桃儿,和先生说了?”
“是,说了。”男孩在她腿边跪的直直的,用心揉捶着,眼毛儿黑黑的垂着,俊美极了。
“还想去吗?”
“……”男孩咬了咬嘴唇。心里想去。
“小东西,知道了。等忙完这阵子,得空,我再让你去玩玩。”
……
“大小姐……”
“去吧。”慕蕊挥挥手,让桃子出去了。
原来是桃子的母亲李平来了,立在厅下台阶下等着。
这是主人开恩,许她进来和孩子说句话,不然就只收了东西,见不得面。
李平正看到男孩在地上跪着,给慕蕊捶腿的情景,心里一阵难受,虽然早知什么是为奴。
……
姐姐订婚,慕蕊让桃子回家去看看。一来不远,二来慕家对下人一向宽待心善,男孩又正是得宠的时候。
吃了饭,母亲把男孩拉到内室,悄悄问男孩和大小姐合房的事。“有没有过,啊?”
男孩羞得脸红:“嗯……”
“到底有没有过,几次?吃了药?”。
母亲细问男孩和主人的床第之事。
“说呀,行了几次房?主人留你过夜没有?”
“嗯”男孩声音象蚊子。
“吃那药了?”
“唉,你要急死我啊,和娘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没”小男孩垂头说。
听了这话,李平唉了一声。行过房,主人要过他,可没用药。
“你也是痴了,桃儿是妾!”少年走了,老两口夜里躺着想着睡不着,老伴说。
是啊,大小姐还没大婚,选的正夫还沒进门,怎会让小桃儿先有孩子。
“那大小姐对咱桃子挺好的,你就别这么多想了。”
“你懂什么?哪个千金小姐王候贵族,房里不是三夫四侍奴仆成群,今朝东明朝西,再钟意也不过三夕两夜罢了。”李平叹道。
“唉……”老伴也无奈,只盼桃子命好,能早早给主人怀上女儿。
一家酒家楼上,雅座里,慕蕊大小姐和几个朋友,正喝酒玩乐,叫了几个男妓弹唱,慕蕊怀里还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美貌少年,只穿件轻薄的纱衣,打扮的妖艳粉嫩。“美人,来,喝一个。”“您真坏。”
……一群富家女色鬼们吆五喝六的声音直传到楼下。天气炎热,雅座的门没关,外间,一个小桌子,两个衣着朴素的女子,正吃着清茶淡饭。她们是太学院的女监生,听着隔壁慕蕊等人醉闹玩乐的声音,其中一个叫李洁的愤愤的说:“无耻之极!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说着话时,慕蕊玩够了,一伙女人搂着小男宠们,醉迷迷的下了楼,上了车马,在闹街横行而去。
看着楼下慕蕊上车的背影,李洁愤愤的说:“这个粗鲁的女恶棍!”她想起玉树临风书生慕桃,心比天高,命却如此。就因为自己的主人慕蕊回来了,慕桃从此就退了学,从此再没回来过。
偏偏慕蕊这种横行霸道蛮横的女人,占有这般美男,慕蕊好武,长年在外,皮肤晒得黑黑的,当然,她不用取悦谁,男子才需要取悦讨好女人。李洁愤愤不平,她家境贫寒,自己手里没几个钱,有才华有美貌有教养也没什么用,好姿色的男子,都是要钱的。
长得漂亮的男孩,家人母亲宁可把他们卖到大宅门里,给有钱女人当个小妾,也不会给一个穷鬼。
湖边一个小楼里,朋友张凤和慕蕊喝着小酒,对面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宠正弹唱着小曲。
“凤,这个怎么样?”
“还可以。”
“送你了。”
奴隶法律上被归为“奴畜”,和牲畜是一类。是主人的一件物品,可以被主人随意处置。
……
傍晚时节,慕府里里外外披红挂彩,慕府讲究,大婚时,为了吉利,主人房里从里到外,都得粉饰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为主人明天的大婚做准备,小桃子累得从早到晚都没时间好好吃口饭。
“啊……”小桃子正跪在地上擦地砖,不妨被人从后面抱住,一回头,正是主人慕蕊。
“啊……”少年的声音,让慕蕊更起了兴致,搂得越发的紧。
“别……别……”少年被主人粗鲁的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摸索着。
“嗯……嗯……别……”少年小声说,手推着主人的胸口,当然不敢太推,就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样子,这样反而越发勾人。
“主子……奴才……活……还没做什么……别……”主人手加大的力度,少年不禁声音发喘。
“什么活儿?”慕蕊看了一眼,地上一桶清水,一块抹布,小桃子正用刷子抹布抠洗着青砖缝。
“谁出的主意儿,什么变态活儿?不用做。”慕蕊骂了一句。
主人大婚,房里里里外外的粗活细活儿都得由她自已房里的男宠小妾们来做,这是规矩。
慕蕊拿起少年的一双手,白白斯文的手指,泡在水里,都冻得发了红,“累了吧?”她搂着小美男,柔声说,声音甜得像蜜。
“……”少年乖顺的靠在她怀里,咬着嘴唇摇摇头,浓浓的眼毛垂着,看得慕蕊直咽口水。
“不干了,不干了。走。”
慕蕊搂着男孩往房里走。
“那怎么成,回头……”
“我说行就是行,走,宝贝儿,吃饭去。”
……
午饭时分,慕蕊房里仍然严严的关着房门,窗帘拉着。慕蕊搂着小桃子欢爱云雨,弄得床单上都是精渍污痕,然后两人直睡到下午。
家仆知趣的不敢打扰。
……
男孩半裸着靠在主人怀里,望着床帐上挂着的一个红红的香包,今天是端午。
“想什么呢?”主人问男孩。
"没……没什么……嗯……嗯……”
说着话,主人又压下来,压得男孩喘不过气。
“主……主子,别……奴……奴才一会儿还得……嗯……嗯……嗯……"随后就是一阵娇喘。
又是一番云雨后,男孩软软的趴在她怀里不说话,慕蕊知道男孩的心思,同样是男子,小桃子没穿过大红的婚服,没举行过隆重的婚礼,身份不同。
可是能被主人这样搂着宠着,小桃子也知足了。男孩靠在主人怀里悄悄叹了口气,孩子真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慕蕊笑了笑,想了想,顺手把那挂饰的红带子扯下来,系在男孩雪白的手腕上。
男孩不解。
“桃子你说,端午为什么挂这些东西?”
“庆祝。端午是所有人的。”
“正是,端午是大家的,而小桃子,是我的。”主人说。
男孩乖顺的靠到她怀里,心里甜甜的。
这以后的一天,干活时,男孩都不时看看手腕上,那条主人给他系上的红带子。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