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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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name:【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屈辱的蜜月(原著:阿部让二)

花烛恶梦
“那么,大家在新郎木村和夫先生与新娘明美女士出门时,高喊“万岁”吧!”
在友人代表高昂的声调中,人群一阵阵地拍手欢呼,列车开始开动了。新郎老实巴交地笑着朝大家挥手,不过在别人看来,不像是新娘偎依着新郎,而是新郎被满面春风的新娘的高大身材挡住,只能从身后勉强把手伸高来向大家表明存在感的样子。来送行的大部分人都盯着新娘——后者已经在父亲的会社里当了近五年办公室白领,平素艳光四射,到哪里都不缺追随者。而至于在同一会社就职两年的新郎,来站台专门为他送行的人就寥寥无几,只有养育他长大的叔叔婶婶,和同年入职的几位朋友。不过回想起来,原本整个结婚仪式到婚宴的安排都和他的意志无关,全是新娘一方的人做主的。对女儿平日胡作非为和混乱的男女关系感到焦头烂额的社长见到木村后,看中他出身一流大学又无依无靠,好不容易劝说女儿和他结婚,顿时感到肩上担子轻了不少。
另一方面,在缔结婚约之前,他早已像大部分日本男人一样,对隔壁科明美的活力和美貌深深着迷了。但由于天生的软弱性格,没有勇气加入众多追求者的行列中,只能时刻目视憧憬着不时映入眼帘的曼妙身影。虽说如此,朋友也告诫过他明美的放荡生活和娇生惯养的傲慢性格恐怕并非良配,他却不把忠告往心里去,课长一出面说媒,二话不说就满口答应了婚约。

“终于就两个人了呢”,他将身子躺在绿色车厢的席子上,温柔地对看着暮色里掠过的东京街道的新娘说。
“真是呢。这一整个月都慌慌张张的,婚约之后,同和夫君单独两个人见面的次数,真的都没有过呢”
“真是啊”他心里也默念着。婚约后只一个月就举行婚礼,他心里倒也没有别的不满,只是本来就少的约会次数,在未婚妻家里广大的宅院中就消磨了大部分时间,又总有家人来来往往不让两个人单独相处。对于他来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机会向她诉说在成为夫妇前早已对她倾心,因此,到达目的地前,还是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向她说说心里的绵绵情话吧!

突然,明美用郑重其事的口吻,对他说道:
“我啊,希望你做一件事哦。我的话,是很任性的,可不是听丈夫话的类型哦。我的梦想是把丈夫垫在屁股下面蹂躏,老公,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会心甘情愿在我屁股下面的吧?”
她盯着和夫的脸,等他说出同意。在车内热气的蒸腾之下,她的脸庞透出兴奋的粉红色,如同大朵的玫瑰花一样美丽。
“这个的话。。。嘛”
他结巴着,不说同意也不说拒绝。明美又强硬地对他重复:
“说OK啊!”
和夫闻着飘向脸庞的她的香味,陶醉在甜蜜的气氛中,不由自主地点头回答说“嗯”。
新婚初夜的住宿定在西洋式的一座一流温泉旅馆。两人走进装饰豪华的宽敞房间,地上铺着触感良好的长毛地毯,古典式的家具风格。用过送来的晚餐后,在啤酒的微醉壮胆之下,他破天荒地邀请新婚妻子到地下酒吧,伴随着甜美音乐一起跳舞,度过了如同做梦一般的夜晚。
回屋已经过了十点,周围都静了下来。西洋式双人床的床罩翻开着,粉红色的枕头散发着妖艳的诱惑气息。
“洗澡吗?”
仿佛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明美回答道:
“是啊,不过不要一起洗。还有,有一个问题。。。我的话,早就不是处女了,你说不定还是处男吧?”
听到和她美丽容貌不相称的露骨问题,和夫一时无言以对。
“果然呢。那么,今晚就听我得吧,不用担心。”
她用看不起的语气对脸红的和夫说着,走到化妆台前。
“先穿着衣服,给我到床上等着,洗澡等后面再说。”她用命令的口吻厉声说。觉得气势被她压制,他只好听话爬到床上,胸中的紧张感一浪高过一浪。
“如何?”
一会功夫化完睡妆的明美,在他面前散发着美丽的香味。他双眼浮现出赞叹般的满足之色。发现这一点的她,翻起粉红色女士睡衣的裙裾,对他飘了个媚眼。丰满的胸部和丰盈的体态,让他浑身不由得发出颤栗。突然,他好像发现她手上有个发光的东西。
“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啊?”
“嘿嘿嘿,是好东西哦~”
她好像遮掩着右手上拿着的金属道具的样子,接近过来。
“我说啊,今晚呢,完全由有经验的我做主。知道了吗?”
她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叮嘱着说。他仿佛中了咒缚一般的,点头同意。
“翻身背朝上,脸横向转过来”
听话地变换姿态的他的背上,感到了她的重量和香气。
“手向后,让你摸我的欧派”
她用哄小孩的口气说道。弹力的两点慢慢接触到他的背部,他的双手仿佛被她温柔地引导着。突然,他的手腕碰到冷冰冰的金属,“咔嚓”一声,他往后背着的双手失去了自由。他一时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乘不注意给自己带上手铐。
“为,为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他全力挣扎着想要坐起,但以不自由的姿势被她的体重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她无言地改变身体朝向,给他的脚腕也带上金属枷铐。
突然背上一轻。他随着床的弹性,转身仰躺过来,发现她正盯视着自己。
“不要挣扎了。先前不是答应了要任我蹂躏吗?为了不让你乱动,先锁起来,之后会让你开的”
突然变冷的声调,仿佛之前的甜蜜气氛根本不存在过一般。
“老公,刚才不是说过愿意被我垫在屁股下面的吗。马上就让你体验哦。既然都说好了,可不能反悔哦~”
他的眼里一瞬间有些迷茫,随即浮现出轻微的怒意。
“太过分了吧,做这种剥夺人自由的事!而且虽然说过垫在屁股下什么的,难道不是开玩笑的情话吗?我可不是你的奴隶啊,可是主人!”
面对激动的问话,她敷衍似的笑着说:
“哎呀,是这回事吗?结婚后男性一方称为主人,那是封建时代的老规矩吧!现在早就不是那个时代了,我们之间,女方才应该被叫做主人,也就是我,你呢,是做我屁股垫的男人。也好,就把你变成奴隶吧。总之,今晚要好好教会你怎么尊敬主人哦~”
他刚要更激烈地反驳,却早被用袜子塞住了嘴巴。
“你以为是开玩笑,但现在可是要变成现实了哦。现在就要把你垫在屁股下面。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一边闻我屁股的臭味,一边好好想想吧~”
她俯视着他惊诧的双眼,慢慢地在床上站立起来,跨坐在他的脸上。透过女式睡衣的下摆,在桌灯光线的照耀下,她的丰满臀部,还有包裹着臀部的红色水珠花纹的内裤,在眼前鲜明地扩大。臀部停在离脸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她掀开睡衣下摆,看着他的脸。

奴隶接吻
“怎样?觉悟了没有?从今以后要垫在女人屁股下面,你心里感想如何呢?”
手脚和嘴巴都失去自由的和夫,眼角不由划过一滴屈辱的眼泪。眼前扩大的丰满臀部给他巨大的压迫感,内裤上压在肛门处的地方,有一处清楚可见的黄褐色污渍。
“后悔了?早点认清事实就好了啊。好好记着主人的臭味,明白了吗”
丰满的臀部坐了下来,柔软的感觉压着他的脸上。鼻孔正压在臀部中间,闻到异臭的味道,不由自主的发出“唔”的一声。
“因为感冒了,还没洗澡,味道很重吧?这样你就知道谁才是主人了啊。”
她压在脸上的臀部摇来摇去,他的头也跟着晃动。过了一阵子,估计他快要无法呼吸,随着一下重压,臀部稍稍抬了一点起来。他大口喘气,随着强烈的臭气不断侵入鼻腔,脑中充满了不断加重的深深屈辱感。他持续闻了三十分钟新婚妻子屁股的臭气。
突然,脸上重量一轻,眼前又恢复了明亮。一直塞在嘴里的袜子被取了出来,嘴巴恢复了自由,嘴唇麻痹的感觉也没有了。臀部坐在他胸前,明美戏谑地俯视着涨的满面通红的和夫。
“听着,接下来才是真格唷。除刚才的臭味外,还要让你尝尝别的味道”
“哈哈,可怜的样子。刚才的气势哪去了?你刚才跳舞的时候想吻我,看的出那是初次和女性的经验呢。好,就允许你吧。不过你要接吻的地方,不是我的嘴唇,而是我的屁股最脏的地方——屁眼哦。这就是你和女性的初吻,真可怜呢!怎样,初体验的感觉不错吧?”
随着称呼由“老公”变成“你”,她冰冷的羞辱言语撕扯着他的内心。
他想说些什么,但僵硬的下巴只能拼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再一次,眼角流下了死心的眼泪。
眼前的内裤一瞬间向下滑落,白嫩的臀部在视野里扩大,再次重重地压在脸上。接着,白臀稍微向前滑动后徐徐坐下,屁眼正压住他的鼻孔。紧接着,大量气体直冲而来。
强烈的臭气直贯脑门,他拼命背往后仰,发出唔唔的呻吟声。接着又是一发,两发,他浑身痉挛,接受着妻子气味的洗礼。
臀部抬了起来,仿佛为了确认新的羞辱效果如何,明美瞧了瞧和夫。
“尊贵女主人屁的味道如何?给女人闻屁的男人,已经没有做男人的资格了。啊啦,还在掉眼泪~~啊,知道了,是幸福的眼泪吧。好了,给我认真舔。”
强烈的羞辱言语,如针般直刺脑门,把他心中还残留的一点男性自尊也彻底粉碎了。
湿润的肛门把嘴唇牢牢压住,他反抗的气力早已消失,唯命是从地动着嘴唇。肛门上附着的残渣被舔入口中,臭味直刺舌头。
“真是乖奴隶的接吻哟。从今以后,你就是女人的奴隶,而且是给女人舔屁眼的最低等奴隶,知道了吗”
“奴隶,重一点吸!电影里看过怎么接吻吧?就按那个要领,对了,就是这样。如何,美味吗?再怎么后悔,今后都要每天作为奴隶,好好品尝这个味道哟。这样才能让你在心里记住尊贵女主人的味道。”
“还有,说到记住女主人的味道,不和其他女人对比怎么知道呢。旅行结束后,让你尝尝我组里全部女孩子的味道,一定每个人都有微妙的不同。你可要下跪求每个女孩子让你舔屁眼哦。到那时,你就变成每天给女孩子舔屁眼,分辨气味不同的最下贱男人了。如何?”听到自身的悲惨命运,他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发起抖来。
胜利地跨在头上的白嫩臀部轻轻摇摆,玫瑰色的括约肌一次又一次蹂躏着他的嘴唇。
“噗——”的一声,急烈的臭气充满他的口腔。她的直肠里附着的渣滓同时吹入口中。微苦的味道和刺麻的感觉在嘴里扩散,同时,肛门的分泌液濡湿了嘴唇。
“哈哈哈。给女人吞屁的男人,世界上一定还是第一次吧,你就没有一点羞耻吗”
她格格的笑声,听起来仿佛很遥远。
“现在,把舌尖伸到屁眼里,就是这样。这样用力吸”
被反复玩弄的和夫,在妻子抬起屁股后,仍然和痴呆一样半张着嘴,斜着眼睛。
她无情地一脚将和夫踢落床下,后者才清醒过来。接着命令道:
“面向我正坐。”
在冰冷的命令声下,他撑起不自由的身体,勉强地在坐在床上的明美面前跪坐着。她抬起脚踩住他的头往下按,使他的头伏在地毯上,做出屈辱的向她下跪磕头的姿势。
“听着,跟着我念。——我愿一辈子成为尊贵主人的奴隶,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好了,重复念十遍给我听。”
跪伏在地动弹不得的和夫,口里结结巴巴的,重复念着沦为奴隶的誓词,眼泪早已充满了眼眶。
“脸抬起来。”
让他坐起身体,恢复跪坐的姿势后,在胜利的得意心情下,明美显得格外高傲美丽,用毫无遮掩的蔑视神色俯视着和夫。
“听着,我允许你把今晚被我征服调教成奴隶的过程仔细复述一遍给我听。奴隶接吻是什么味道?你承受我给的屈辱是什么心情?都要正直地说出来哦”
残酷的命令,她让和夫从自己的口中把今晚的事情复述一遍,在令他回想起屈辱回忆的同时,享受征服的快感,同时再一次在他脑内刻下被羞辱的烙印。并且在和夫没注意时,按下了便携式录音机的按钮。

明美一边听着他满面通红,结结巴巴地复述被征服的整个经过,一边用脚底抚摸着他的脸,格格地笑着,不时插入两句调戏的言语。两眼无光,怀着悔恨羞耻心情,好几次流出眼泪的他,终于结束了屈辱的奴隶自白。她脸上露出嘲弄的笑意,拿起旁边脱下的内裤,像在他面前展示一般,慢慢把内裤里面翻过来。股间部分的污渍已经变成褐色,湿湿的,散发出先前蹂躏他鼻孔的臭气。
“张大嘴巴。你要用舌头和牙齿把上面的污渍舔掉”
说着,把内裤塞进他的口中,
“口水多流点,嘴巴用力搅拌!然后牙齿轻轻咬,把洗下来的汁水吸进去!就这样,重复洗直到干净为止”
他唯命是从地咕嘟咕嘟动着嘴巴。
“如何?好吃吗?和先前的味道比如何?应该差不多了吧,拿出来看看”
“看,挺干净了嘛,蛮适合你的工作哦。从今以后,用嘴给我洗内裤之前,都必须先下跪磕头,明白了?”
她像瞧一条家养的狗一样俯视着他。
长长的屈辱时间终于快结束了。她给他解开手铐,扔给他一条被子,命他在床脚的地毯上睡觉。

手锭足枷
这,这难道就是新婚初夜吗?太残酷了。感觉到手腕的疼痛,脚上还带着枷铐,被妻子命令躺在床下地板睡觉的可怜样子,他的胸中无言地涌起悲意。先前的种种屈辱行为在脑子里再次浮现,使他大脑发麻,头晕眼花,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何时打起瞌睡的他迷迷糊糊中感觉手被粗暴地抓住,正想坐起来,两手的手腕已经再一次被手铐铐到背后了。
格格格的笑声从上方传来,他被妻子的赤脚踏在脸上,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昨夜的屈辱记忆再一次想起,原来恶梦还在继续着。脚抬了起来,妻子的脸映入他发呆的视线。他还不及思考,就听到脱衣的声音,女式睡衣的下摆落在他的脸颊,紧接着白臀压到脸上,肛门正在嘴唇的位置。

“快啊,奴隶先生,向我请早安”
嘲弄般的声音命令道。
“不允许这样舔!要像昨晚刚训练你的方法,想不起来的话再罚你闻我的屁哦。呵呵呵,对了,就是这样。”
“嘴巴张大”
“乖。全部都要喝干净哦,要漏出来的话让你好看”
他正对新命令诧异不解的时候,嘴唇上触到了柔软的肌肉,舌头感觉有东西淅淅沥沥滴了下来。微温中伴着臭气的液体朝他的嘴里灌入。
“快喝,快点,快点!”
在斥喝声的命令下,他大口吞下快要溢出嘴边的液体。中间仿佛等他喝完似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灌注进来。臭气从口腔传到鼻中,浓腻的味道使他想吐。麻痹的大脑如同慢动作录影一样思考着眼前的一切,当他意识到被妻子强迫喝下她的尿时,胃里已经充满大量尿液了。全身血液仿佛逆流一般想要爬起来,身子却已被夺取了自由,无法办到,只能把脸痛苦地摇动着。她觉察到他的动作,臀部更用了点力,把他的脸死死压住。
与此同时,尿液仍持续注到口中。由于嘴唇被紧紧封住,只有一条细线流到脸上。为了不被憋住窒息,即使呛到喉咙他也只能不断吞咽着。
强烈的屈辱感使血流冲到头部,他凄惨地闭上眼睛。感觉胃里都快要充满尿液的时候,水流突然停止了,臀部稍稍抬了起来。

“格格格”
意想不到的计策奏效了,她发出满意的笑声。
“到底还是全喝下了嘛。虽然才第一次,很上手哟。味道好喝吗,奴隶先生?”
“表情如何呢,让我看看?”
她的脸庞出现在视野里,黑色的大眼睛浮现出露骨的轻蔑之色,俯视着他。他被这视线盯着,不由闭上了眼睛。
“不敢正面看着我的脸,果然还是知道点羞耻的呢”
她用鼻音呵呵冷笑着说。
”来,给我清理干净”
臀部又一次靠近,潮湿的部位朝嘴唇触来。他闭上眼,紧紧抿着嘴唇。
“哎呀,都已经发誓成为奴隶了,反抗意识还挺强的?哼,你啊,刚才可是咕嘟咕嘟的把我的尿当美味一般的全给喝下去了唷,而且昨晚还在一口口认真舔着我的屁眼!现在才想起来反抗,可是不能从奴隶的身份回到过去了哦。还有,昨晚你说的话,可是一字不漏用录音机都录了下来哦。如果拿到会社给大家听,后果会怎样呢?放弃抵抗吧”
他的双颊不知觉间流下眼泪。
“已经输了”
“一生再也没办法反抗这个女人了”
他松开双唇,迎合臀部的重量。一边忍受地呜咽着,一边开始用嘴唇和舌头清理妻子小便过的部位。
“乖。这正是适合你的工作呢。以后训练你每天喝我的尿,慢慢就会开始觉得好喝了唷”
“有了,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喝水。如果喉咙干了,就喝主人的尿,要求着主人给你尿喝,听到了没”
终于被允许手脚恢复了自由,他被完全击溃了,浑身无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早饭给客人拿来了”
男服务生的声音。
明美在女式睡衣外面披上一件长袍,走去开门了。他慌忙换下衣服,朝浴室奔去。
“已经可以出来了唷”
听到她的声音,一打开浴室门,只见窗帘已经拉开,阳光照满了房间,刺的人眼睛发痛。光亮的银质西洋餐具整齐摆在桌上,丰盛的早餐已经备齐。她手上拿着咖啡杯,温柔地朝着他微笑,好像在说“之前的只是情趣游戏哦,对不起,请一起用早餐吧”
怀着得救了的心情的他正要向餐桌走去,妻子却默然指向脚下的地板。明白是要自己坐在那儿,他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奴隶先生?你坐的地方永远是我的脚下唷,快坐吧。啊不,因为你没听我的话,现在要罚你四脚着地像狗一样趴着”
“果然要被当成奴隶使用了吗!”
心里的期待消失了,他怀着黯淡的心情,手伏在女人脚下,按命令四脚着地趴好。盘膝坐着的妻子形状姣好的赤足就在他脸旁边一下一下地翘动着。
“呵呵呵,真适合呢。来,像狗一样叫声‘汪’,就喂你东西吃”
“啊拉,不叫吗?看着,奴隶!”
她伸出脚,狠狠地踢了他鼻尖一下。
“唔汪”
“可怜的声音呢。再叫”
“汪!”
“就是这样,好多了,喂你吃的”
她把吐司弄碎,用脚趾夹着,放近他的鼻尖。
“不许用手哦。你是狗,要像狗一样吃东西”
眼眶变得湿热,可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他用嘴唇包住她的脚趾,舔着上面的吐司。
“仔仔细细的舔,要和狗一样舔出声音。呵呵呵,真可怜的男人”
他把舌头伸进脚趾的缝隙,用嘴唇把脚趾一根根含住,舔干净上面的东西。
“现在换这边”
她换了一只脚,夹起弄碎的吐司。
反复几次,他把脚上的东西都吃进了胃里。
“今天早上就到此为止。出发了,去做准备”
“拜托了,这杯咖啡能让我喝吗”
“啪”的一声,他的脸颊热辣辣地。
“不要太忘形了,别忘了奴隶的本分!”
“小心说话的口气。还有,刚才说过了哟,不许喝水!除了我赏赐你的圣水以外”
(共16章,待续)
tsugumomo: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感谢汉化。请问能给个原文地址吗
charname: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tsugumomo感谢汉化。请问能给个原文地址吗
日亚上买的
红色警戒: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感谢翻译!
大狗003: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感谢!继续!
7991cde: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哇,真的是大作的文笔。非常感谢
tuzdesk: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wolfoo: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厉害了
drinkwell: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感谢楼主翻译。
yhxyhx: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非常感谢
podipoki: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非常好看支持更新
podipoki: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放屁的劇情很多嗎?,好想看後面的劇情
夜光: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期待后续啊
2190688952: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厉害
964116763: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非常棒,是一直想看的题材
zhangfengyv: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原文
http://shirosm.x.fc2.com/shiro-story-list.html




#01屈辱のハネムーン 阿部譲二作

社長のひとり娘である美貌の花嫁を手に入れた男に待ち構えていた罠! 新婚旅行の初夜に騙されて手錠を嵌められた男は女の股間に顔を敷かれて存分に陵辱される。そして、次の晩に姿を現した彼女の恋人は何と彼の同僚だった。二人は彼の目の前で抱き合い、彼は二人の股間に舌奉仕させられる。結婚は恋人との浮気をカムフラージュする目的だった。
華燭悪夢
「では、新郎木村和夫君と新婦明美さん、お二人の門出を祝して"万才"」
 友人代表の気負いこんだ声に和して見送りの人垣がひとしきりどよめき、拍手の中を列
車が動き始めた。新妻に寄り添われて、と言うより、にこやかにほほえみを振りまく大柄
な彼女のうしろから伸び上る様にして、彼も型通り満面に笑みを浮かべ手を振っていた。
見送りの大部分が、社長の一人娘である新婦がお目当てであったし、
父の会社で5年近くもOLとしてひときわ派手な存在であった彼女は、元々とりまきにはこと欠かなかった。
それにひきかえ、故郷を遠く離れ同じ会社に入社して2年目の彼には、
ホームの人波の間に郷里からかけつけてくれた親代りの叔父夫妻と、同期入社の友人を数名、
やっと見つけたにすぎなかった。
振り返れば挙式から披露宴の段取りは彼の意志と関係なく、すべて新婦側のぺースで事が運ばれていた。
もともと娘の無軌道振りと乱脈な男関係に手を焼いていた形の社長にとって、一流大学出身で見所もあり、
それに殆んど身寄りのない彼との結婚を娘が承諾したときは、やっと肩の荷を降ろした心境であったに違いない。
 一方、彼の方は仲介の課長から話を持ち出される前から、隣の課でいきいきと立ち働い
ている彼女の輝く様な美貌と、日本人ばなれしたプロポーションにすっかり魅せられてい
たものの、生来の気の弱さから、彼女のとりまきに割り込む勇気もなく、時折目に入る彼
女の姿をただあこがれの眼差しで見守るばかりであった。
だから、友人からいくら彼女のふしだらな生活や、おそらく育ちのせいであろう高慢な性格を挙げて、
思い止まる様忠告されても耳に入ろう筈もなく、一も二もなくこの結婚話を承諾してしまったのである。
「やっと二人きりになれたね」
 グリーン車のシートに身を沈めた彼は、暮れかかる東京の街なみに目を走らせている新
妻に優しく声をかけた。
「ほんとね。でもこの一ヶ月は随分あわただしかったわ。お話が決まってから、和夫さん
と二人だけでお会いしたことって、まるでなかったみたい」
"本当だ"彼は心の中でつぶやいた。婚約期問も僅か一ヶ月余で挙式と言うスピード振り
には別に彼とて不満はなかったが、数少ないデートの折にはきまって広壮な彼女の邸宅で
大部分の時間が潰され、絶えず二人の間には家人達が出入りしていた。
彼にとっては、こうして夫婦となる前にお互の心を割って身の上を語り合う機会のなかったのが唯一の心残りであった。
そのせいか目的地までの時間は、甘いかたらいのうちにあっと言う間に過ぎようとしていた。
 突然、披女が改まった口調で、
「私、あなたに一つお願いがあるの。私ってとても我儘で夫に仕えるというタイプではな
くってよ。それどころか夫をお尻に敷いて思い通りにすることが私の夢なの。あなた、あ
なたなら甘んじて私のお尻に敷かれて下さるわね」
 彼の顔をのぞき込む様にして同意を求める彼女の顔は、車内の熱気のためかピンク色に
上気して大輪のバラの様に美しかった。
「そりゃあね……まあ」
 口ごもりながら、肯定とも否定ともとれる返事に、彼女は重ねて、
「OKね!」
 と念を押す。彼は顔にかかる彼女の香ばしいかおりがかもし出す甘いムードに酔わされ
て「ウン」と頷くほかはなかった。
 新婚初夜の宿は洋式の一流温泉ホテルで、二人は豪華な続き部屋に通された。
毛足の長いふかふかした絨毯をしきつめた広い部屋には、クラシック調の家具が光彩をはなっている。
差し向いの夕食が終り、ビールの酔いも手伝っていつになく積極的になった彼は、地
下のナイトクラブに彼女を誘い、甘い音楽にダンスに夢心地の時を過ごした。
 部屋に戻ったのは十時を廻っていただろうか、漸くあたりも静寂をとり戻していた。洋
式のダブルベッドのカバーが外され、枕もとのピンクのスタンドがなまめかしい妖気をま
き散らしている。
「風呂に入るかい?」
 いささかバツの悪い思いで彼女を振り返ると、
「そうね。でも一緒に入るのはいやよ。それからひとつ聞いておきたいのだけど……私は
とっくに処女なんて捨てているけど、あなたはひょっとするとまだ童貞?」
 彼女の美しい顔におよそ似つかわしくない予想外のこの露骨な質問に一瞬ドギマギした
彼は無言でうなずいた。
「やっぱりね。それじゃあ今夜は私がリードして上げるから心配しなくていいのよ」
 ポーッと赤くなった彼を見下す様な口調で言うと、彼女は、続き部屋の化粧台の前にすわり、
「着物をぬいで先にベッドに入ってちょうだい。お風呂はあとまわしよ」  と命令調できめつける。
機先を制せられた様な気がしてスゴスゴと言う通りにベッドに入り彼女を待つ彼の胸は、
それでもさすがに次第に動悸が高まっていた。
「どお?」
 暫くして寝化粧を終え彼の目の前に現れた彼女は匂う様に美しい。
賛嘆の色の浮かぶ彼の目を満足そうにみつめた彼女は、
ピンクのネグリジェの据をつまみちょっとおどけてウインクしてみせた。
豊かな胸と豊満な肢態がうすい布地からすけて刺戦的である。ふと、彼女の手に光るものがあるのに気づいた。
「そこに持っているのは何だい?」
「フフ、いいものよ」
 彼女は右手の何やら金属製の道具の様なものを後ろへかくす様にして近づいて来た。
「あのね。今夜はね、すべて経験者の私の言う通りにするのよ。判ったわね」
 あやしげな笑みを浮かべて念を押す声に、彼は呪縛にかかった様にうなずくばかり。
「じゃあ、うつぶせになって、顔を横に向けて」
 言う通りの姿態になった彼の背に彼女の重みが加わり甘ずっぱい香りが近づいて来た。
「手を後ろに廻して私のおっぱいを触ってごらんなさい」
 子供にさとす様な口調がささやく。弾力性のある二つの隆起が彼の背中に触れ、彼の両
手は彼女の手で優しくそこに誘導されていく様であった。
ところが突然冷たい金属が手首に触れ、
カチッと音がしたと思うと後ろに廻した彼の手はそのまま自由を失ってしまった。
思いもかけず自分が彼女に手錠をはめられたことを彼の頭が理解したのは暫く時間が経過してからである。
「ど、どうしたんだ。何をするつもりなんだ」
 すっかり動転した彼は、一瞬身を起こそうとしてもがいたが、不自由な姿勢では彼女の
体重をはねかえすことは所詮叶わない。彼女は無言で身体の向きを変え、彼の足首にもう
一つの金具を手ぎわよくはめた。
 すっと背中が軽くなり、はずみで仰向けに転がった彼の顔を披女が真近かにのぞき込ん
だ。
「じたばたするんじゃないの。私の言う通りにすると約束したでしょう。あばれない様に
手錠をはめただけよ。勿論あとで外してあげるわよ」
 声の調子が突然冷えこみ、今しがたまでただよっていた甘い雰囲気は影をひそめている。
「あなたはさっき、私のお尻に敷かれることをOKしたわね。早速だけどこれから体験さ
せて上げるわ。いざとなって逃げ出すことが出来ない様にしたまでよ」
 彼女にひたと見据えられた彼の目には一瞬とまどいが、そしてすぐに軽い怒りの色が浮
かんだ。
「ひどいじゃないか。こんなにして人の自由を奪ぅなんて! それにお尻に敷くって君は
言うけれどそれはあくまで物のたとえだ。僕は君の奴隷じゃないんだ。主人なんだぞ」
 やや激した彼をいなす様に笑みを浮かべて、
「あら、そうかしら? 結婚したら男の方が主人だなんて、封建時代のセンスよ! 時代
遅れもいいところだわ。私達の間では女の私が主人、いいこと、君は私のお尻に敷かれる
男。何なら奴隷にしてあげてもいいのよ。とにかく、これからはそんな偉そうな口を聞け
ない様に今晩はたっぷり教えて差しあげるわ」
 そう言いながらなおも激しい言葉を返そうとする彼の口に素早くナイロンストッキング
のさるぐつわをかませた。
「あなたは物のたとえとおっしゃったけど、それが現実になるのよ。今から私のお尻であ
なたの顔を下敷にしてあげるから、どちらが本当の主人か私のお尻の臭いを嗅ぎながら考
えるといいわ」
 驚愕に見開いた彼の目を見下ろしながら、彼女はゆっくりとベッドの上に立ち上り、彼
の顔をまたいで立った。顔の上に拡がるネグリジェの据を通してスタンドの光が彼女の豊
かなヒップと、それを包む赤い水玉模様のパンティをくっきりと浮き出し、彼女がゆっく
り腰を落とすにつれてそれは彼の視界一杯に急速に拡がった。
顔から少し距離を置いてそれがピ夕リと止まると、据をかき分け、彼女の顔がのぞき込んだ。

奴隷接吻
「いかが? 覚悟はよくって? これから女の尻に敷かれる君の心中、どんなかしら?」
 手足と口の自由を奪われた彼の目尻から糸を引いて無念の涙が流れた。
目の前に拡がるヒップが異常な大きさに感じられ、彼を威圧した。
パンティが喰い込んだ尻の割れ目のあたりが、見た目にそれと判る程褐色に汚れている。
「くやしい? でも君が承知したことだから仕方がないわね。御主人様の臭いをよく覚え
るのよ。判ったわね」
 スーと尻が降ろされ彼の顔面を柔らかく抑える。鼻孔に尻の中央が押し当てられ、ムッ
とする異臭が彼をおそった。思わず「ウッ」とうめき声が出る。
「風邪でしばらくお風呂に入ってないから、よく匂うでしょう? これでどちらが主人か
判ったわね」
 彼女は顔の上で尻を揺すり、その度に彼の頭はぐらぐらゆれる。しばらく強く押しつけ、
息が苦しくなったところを見計らって少し尻を浮かす。その度ごとに深く息を吸い込
む彼の鼻孔には、いや応なしに強い臭気が侵入し屈辱の思いをつのらせる。口惜しさ、情
けなきで頭が一杯になりながら彼は女の尻臭を三十分余も嗅がされた。
 突然、顔から重さが消え目の前が明かるくなった。続いて頬に喰い込んでいたさるぐつ
わが外されて口が自由になったが、唇の瑞がしびれて感覚がない。
彼の胸の上に尻をのせた彼女は紅潮した彼の顔をいたずらっぽい目付きで見下ろした。
「さあ、これからが本番よ。臭いだけでなく特別に味を味あわせてあげるわ」
「フフッ。情けなそうな顔ね。さっきの元気はどうしたの? 君はさっきダンスをしなが
ら私にキスをしたい、それも女性に対して最初の経験だってささやいたわね。いいわ、許
可してあげる。ただしお前のキスする所は私の唇でなくってよ。お・し・り。
それも一番 汚れているアヌスなのよ。お前にとって女性への最初のキスがとんだ所で可哀そうみたい
だけど。どおお? 初体験を前にしてどんな気特なの?」
 彼への呼びかけが"あなた"から"君"になり、そして"お前"と変った。それにも増
して、冷たい彼女のはずかしめの言葉は彼の心をかきむしる。
 彼のこわばったあごが、せい一杯モゴモゴと動いたが声にはならず、代りに新たな無念
の涙が再びツーと目尻を伝った。
 顔の目の前でパンティが一瞬のうちにずり下げられ、いやらしい程白い尻が視野一杯に
拡がった途端、顔面には再び庄力が加えられた。
と、瞬間尻がちょっと浮いたと思うと少し前に移動し、再びそろそろと落下し、
肛門がピックリ彼の鼻孔に押し当てられる。と、突然、同時に多量のガスが注入された。
 強烈な臭気が脳天を貫き、彼は背をのけぞらせてうめき声を上げた。続いて一発、二発
と注入が続き、その度に彼は全身をけいれんさせた。
 尻が浮いて、この新たな辱めの効果を確かめる様に彼女の顔がのぞき、
「いかが? 御主人様のおならは? 女におならを嗅がされた男なんて、もう男の資格ゼ
ロね。あら、また涙なんか出して。ああ判った、嬉し涙ね。さあ、あとをしっかりなめる
のよ」
 痛烈なショックと針の様なあざけりの言葉が脳天を刺し、彼の中にかすかに残っていた
男の誇りを完全に砕き去った。
 しっとりとした汚れたアヌスが唇に押しつけられ、彼はもう反抗する気力きえも失せ
て、彼女の命ずるままに唇を動かした。肛門に付着していた残滓が口中でとけ、ほろ苦い
味が舌を刺す。
「これが好隷の接吻よ。これからお前は女の奴隷、それも女の尻の穴を舐める最低の奴隷
の身分に成り下ったのよ」
「さあ、もっと強く吸って! 映画のキスシーンを見たことがあるでしょう? あの要領
でねぶるのよ。そうそうその調子。どお? おいしい? いくら悔しくっても、これか
らは毎日奴隷としてこの味を味わうのよ。そしてこの御主人様の味をよく覚えこむのよ」
「そうそう、味を覚えてもほかと比べてみなくては覚えたかどうか判らないわね。旅行か
ら帰ったら私のグループの女の子全員のアヌスを味あわせてあげるわ。きっと一人一人臭
いも味も微妙に違っていることよ。その時はお前が自分からみんなにどーか舐めさせて下
さいって土下座して頼むのよ。お前は毎日女の子達のアヌスを舐めて"違いの判る最低の
男"になるの。どおお?」  余りのことに彼女の尻の下で彼の全身が、おこりにかかった様にふるえた。
 勝ち跨った彼女の尻はなおも微妙にくねり、バラ色の括約筋が彼の唇をくり返しくり
返し揉欄した。
"プスッ"
 彼の口の中一杯に急に臭気がこもり、彼女の直腸に付着していた滓が同時に口中に吹き
込まれ、ほろずっぱい、それでいて刺す様な味が広がった。同時にぬるぬるした分泌液が
唇を濡らす。
「フフッ、女のおならをたべた男なんて、きっと世界でお前が初めてよ。少しは恥を知る
といいわ」
 クスクス笑う彼女の声が耳なりの中で遠くにひびいた。
「今度は舌の先を穴へ入れて、そうそう、そのままで強く吸って」
 さんざんなぶり抜かれて彼は彼女が尻を上げたあとも暫く痴呆の様に口を半開きにし
て、目もうつろに横たわったままであった。
 邪けんにベッドから蹴り落とされ、感覚のなくなった後手の手錠が一瞬背中にくいこみ、はっと我に返った。
「そこへ正座するのよ」
 冷たい声に不自由な身体を起こし、ベッドに腰をかけた女の前にやっとの思いで座った。
 彼女の足がスッと伸びて頭を抑え、彼の身体は前のめりに彼女の足もとにくずれ、額が
毛足の長い絨毯に密着した。辛うじて膝と額で安定を保ったのが、丁度彼女を礼拝する屈
辱の姿勢をとらされたわけである。
「さあ、私のあとについて言うのよ。"私は一生、御主人様の奴隷としてどんな御命令に
も服従します"そう、それでいいわ。それを十回繰り返しなさい」
 不自由な姿勢で口ごもりながら、誓いの言葉を繰り返す彼の目からまた涙が溢れた。
「顔をあげて」
 身体を起こして正座に戻った彼を、勝ち跨った美しい彼女が冷たいさげすみの色をあら
わに浮かべて見下ろしている。
「それじゃ、今夜お前が私の奴隷にされた有様を始めから許しく描写してごらん。奴隷の
接吻がどんな味がしたか、そしてお前がどんな気持で私の辱めを受けたかを正直に言うの
よ」
 それは残酷な命令であった。彼女は彼に自分の口から一部始終を繰り返さすことで、彼
の屈辱の念を新たにかきたてて征服の快感にひたると同時に、彼の脳裡にこの辱めの記憶
を二重焼にする効果を狙ったのである。そのうえ彼女の指は彼には判らないうちに、そっ
と携帯用のテープレコーダーの録音ボタンを押していた。
 顔を真っ赤にして、つっかえつっかえ呟く様に話す彼の顔を彼女の素足の裏がなでまわ
した。
「そおお、それで、そんなに苦くてすっぱい私のお尻をどうしてあんなに熱心にねぶった
の?」
 クックッと笑いながら合間になげかける彼女の言葉は、しつように彼を嘲弄し続けた。
目のくらむ様な口惜しさ、恥ずかしさに何度か涙ぐみながら彼がそのおぞましい体験を漸
く語り終えると、彼女はふくみ笑いをしながら今度は傍らに脱ぎ捨ててあったパンティを
とり上げ、彼の目の前で見せびらかす様にゆっくりと裏返した。
股間の部分が褐色に変色し、じっくりと濡れ、先程彼を蹂躙した臭気が鼻をつく。
「口をお開け。お前の舌と歯でこの汚れを落とすのよ」
 汚れのひどい部分が手ぎわよく彼の口に押し込まれる。
「唾を沢山出して口の中でもむのよ。そう。今度は歯で軽くかんで、お汁を吸って! そ
うそう。それを何回も繰り返せばきれいになるわ」
 命ぜられるままに彼はモグモグと口を動かした。
「どおお? おいしい? 先程のお味と較べてどおお? さあもういい頃ね。出してごら
ん」
「ほら随分きれいになったわ。これこそお前にふさわしい仕事ね。これから私のパンティ
を洗う前には必ず私の前にひざまづいて今の様にするのよ。いいこと?」
 彼を見下ろす彼女の目はもう自分の飼犬を眺めるそれであった。
 長い長い屈辱の時も漸く終りをつげ、はれ上った手首からやっと手錠を外された彼はベ
ッドの足もとの毯絨の上で、投げ与えられた毛布にくるまって眠る様に命ぜられた。

手錠足枷
 こ、これが新婚初夜だなんて! ひどすぎる。手首の痛さとまだ足首にはめられたまま
の手錠、それに床に転がって寝ているみじめさ。無念の気持がはげしく胸につき上がる。
先程受けた数々の辱めの行為が次々と脳裡に浮かび、頭の芯がしびれめくるめく思いに彼
は仲々寝つかなかった。いつしかまどろんだ彼はじゃけんに腕をつかまれて目を覚まし
た。ハッとして起き上ろうとしたが、両腕は早くも再び背中に手錠で拘束されていた。
 クックックッと笑い声が上から聞こえ、もがく彼の顔面は彼女の素足で踏みつけられ動
きが封じられてしまう。昨夜のみじめな思いがドッと思い起こされた。悪夢はまだ続いて
いたのである。足がスッと離れ、彼女の顔がぼんやり目に入った。と思った途端、衣ずれ
の音と共にふわりとネグリジェの裾が頬に触れ、次の瞬間には顔面に彼女の白い尻が押し
つけられ唇はアヌスに捕えられていた。
「さあ、どれいさん。朝の御挨拶をなさい」
 あざける様な声が命令する。
「そんな舐め方じゃダメ! 昨日の晩教えてあげたでしょう。思い出さないとまたおなら
を食べさすわよ。フフフ、そお、それでいいわ」
「今度は口を大きく開けて、そお」
「いいこと、ちゃんと全部飲むのよ。こぼしたらひどいわよ」
 何のことか一瞬いぶかる間に、開いた唇の上に柔らかい肌が触れ、舌の上にポタポタと
何やら滴下したかと思うと、異様な臭気を伴った生暖かい液体がジビリジビリと注ぎ込ま
れた。仰天した彼の耳に、
「飲むのよ! 早く! 早く!」
 叱咤する声につられ、彼はあふれる液を夢中でゴクゴク飲み下していた。少し途切れた
かと思うと彼が飲み込むのを待って、また注ぎ込まれる。どこかで覚えのある臭気が口腔
から鼻を抜け、くせのあるしつこい味が吐き気を誘う。しびれた脳がスローモ-ション撮
影の様にゆつくり働いて、漸く彼女に尿を飲まされていると気付いた時にはもう可成の量
を飲み下していた。
全身の血が逆流する思いではね起き様と試みたが、自由を奪われた身にはその功なく、
辛うじて顔をかすかにゆすったのみ。それも気配に気付いた彼女が、
尻を重く押しつけるとあごに重圧がかかり、もうびくともしない。
 そうしている間にも液体は次々と口に注ぎ込まれ、ぴたりと塞がれた唇のまわりから、
僅かに糸をひいて頬に伝わった。
結局窒息しないためには、むせびながらも彼は飲み続けぬわけにはいかなかった。
 激しい屈辱感にカーッと血が頭に上り、あまりの情けなさに目がかすんだ。胃が一杯に
なってもう喉を通らないと思われた頃、やっと水流が止まり尻が少し持ち上った。
「クックックッ」
 不意打ちが効を奏し満足そうな彼女の笑い声。
「とうとう全部飲んだわね。最初にしてはお上手よ。お味はいかが? どれいさん!」
「どんな顔しているの。見せてごらん」
 彼女の顔が視野に入り、軽蔑の色をあらわに浮かべた黒い大きな瞳が探る様に見下ろし
た。彼は思わず視線をそらし目を閉じた。
「私の顔をまともに見られないところを見るとさすがに少しは恥と言うものを知っている
のね」
 フフンと鼻で笑う。
「さあ、あとをきれいにするのよ」
 尻がまた顔に近づき、濡れたその部分が唇をこづく。彼は目を閉じ固く唇を結んだ。
「おや、奴隷のくせに言いつけにそむく気?フン。お前はね、今私のおしっこをゴクゴク
おいしそうに飲んだのよ。そしてその前は私のお尻の穴をペロペロ舐めたくせに! 今さ
ら思い出したように抵抗しても奴隷の身分は元に戻らないわ。それにね、昨夜のお前の話
ね、すっかりテープにとってあるのよ。あれを会社で聞かせたらみんな何て言うかしら?
あきらめるのよ!」
 彼の頬をほろりと涙が伝った。
"負けたのだ"
"もうこの女には一生反抗することは出来ないのだ!"
 彼は唇を緩めた。とたんにぐつと重みが増す。
おえつをこらえながら、唇と舌を使ってその部分を清め始めた。
「いいわ。それがお前にふさわしいのよ。毎日私のおしっこを飲めばそのうちに馴れて来
ておいしいと思う様になるわ」
「そうだわ、お前、これから水分をとるのを止めなさい。いつでも喉がかわいていたら、
御主人様のおしっこが待ち遠しくなるわ。そして、どうか飲ませて下さいって、
お前から頼む様になるに違いないわ。まあいいざまね」
 漸く許されて手足が自由になったものの、彼はすっかり打ちのめされ、床にへたりこん
だまま立ち上る気力も失せていた。
 突然、ドアにノックの音がひびき、外から、
「朝食を持って参りました」
 とボーイの声。
 彼女はネグリジェの上からガウンを羽織り、戸を開けに行く。彼はあわてて着替えを
かかえてバスルームに飛びこんだ。
「もう出て来てもいいわよ」
 彼女の声に寝室への戸を開けると、カーテンが開かれ部屋いっぱいに射し込む日射しに
一瞬目が痛い。ビカピカ光る銀の洋食器が並べられ、豪華な朝食の支度がされている。
 コーヒーカップを手に持った彼女は、にっこりと彼にほほえみかけた。その笑みはあた
かも"今までは単なるプレイよ。御免なさい。さあ一緒にお食事しましょう"と語りか
けている様である。
 ほっと救われた気持でテーブルに歩み寄ると、彼女はだまって足許の床を指した。そこ
に坐れと言うのである。一瞬ためらう彼に、
「どうしたの? 奴隷さん! お前の席はいつでも私の足許よ。さあ早くそこへ座って。
いえ、それよりすぐに言うことを聞かなかったから、罰として犬の様に四つん這いになる
のよ」
"やはり奴隷扱いされるのか!"はかない期待も消えて、暗たんとした気持で女の足許に
手をつき、言われる通りの姿勢をとった。膝を組んだ彼女の形の良い素足が、顔に触れん
ばかりの近さにプラブラしている。
「フフフ、良い恰好ね、お似合よ。えさをあげるからワンと言ってごらん」
「あら、言えないの? コラ、奴隷!」
 足が伸びて、かかとが彼の鼻先をいやという程蹴り上げた。
「ウワン」
「なさけない声ね。もう一度!」
「ワン」
「そう。大分良くなったわ、さあごほうび」
 彼女はトーストをちぎると足の指に挟み、彼の鼻先につきつけた。
「手を使っちゃだめよ。お前は犬。だから犬らしく食べるのよ」
 目の奥がジーンと熱くなったが、もう涙も枯れ、あきらめが先に立った。
 彼女の足指が彼の唇に包まれ、トーストは彼の口中に押し込まれた。
「あとを良く舐めておきなさい。犬の様にペロペロとね。フフフ、情けない男ね」
 彼は足指の間に舌を差し入れ、唇で一本一本包み込む様にして清めて行った。
「今度はこちら」
 彼女はトーストをちぎると足を変える。
 何回か繰り返すうちに、一切れ全部が彼の胃に収まった。
「今朝はこれだけ。さあ出発よ、支度して」
「たのむから、そのコーヒーを飲ませてくれないか」
 ビシッ。彼の頬が鳴った。
「のぼせちゃだめよ。奴隷の分際で!」
「口のきき方に気をつけるのよ。そして、フフフ。さっきも言ったでしょ。水分はだめ
よ! そのうちまた私のお水を飲ませて上げるから」

聖括約筋
二人を乗せたタクシーは曲がりくねった山あいの道にさしかかっている。片側は見晴し
の良い渓谷になっているが、うっそうとした原生林さながらの景観が広がり、ここが市内
からさほど遠くない距離にあるとは思えない程である。
ホテルの前で車に乗ってからもう三十分も走っているだろうか。
乗るとすぐ彼女は彼には全く心当りのない行先の地名を告げた。横から、
「今日は船で向いの島に渡る予定じゃなかったのかい」
 と弱々しく口を挟んだ彼は、
「お前はだまってらっしゃい」
 とぴしゃりときめつけられ、意気消沈してシートにかしこまってしまった。
 そのうち人家がちらほら見えだし、やがて瀟洒な家並が立ち並ぶ別荘地帯にさしかかっ
た。入口の事務所で一束の鍵を受取った彼女は、ひときわ豪華な別荘の前で車を止めさせ
た。
「荷物を持ってついてくるのよ」
 彼に命じた彼女は、門に通じる長い急な石段を先に立って登って行く。ミニスカートの
下から、かもしかの様にすらりとした足が伸び、両手にトランクを下げて後方に従う彼の
顔のすぐ前で豊かなヒップが左右に揺れた。
"この大きなお尻に、おれは征服されたんだ!"
 昨夜来の屈辱の数々-無理やり嗅がされた尻臭、汚れたアヌスへの奴隷の接吻、そし
てまだ舌に残っている刺す様な尿の味-が続々と思い起こされ、目の前がぼやけた。
「何をのろのろしているの?」
 振り返った彼女は、自分の尻を見つめる彼の視線とその目に浮かぶ涙を見てとると、に
んまりした。
「この山荘をしばらく借り切ったのよ。ここでまたうんとなぶって上げるわ。涙はその時
までとっておいた方がよくってよ」
 平屋ではあるがパーティでも出来そうな広広とした居間の前には一面に芝生を敷きつめ
た庭が広がっている。台所に食堂、ベッドルームとすべてにゆったりとぜいたく空間が設
けてあり、照明も家具も一級品であった。
 寝室の窓を聞けると、澄み切った山の空気が部屋一杯に流れ込んで来る。
「ああ疲れた! 昨日の晩は遅かったからちょっと眠くなったわ。……少しお昼寝しょうかしら」
 彼女はスプリングの良く効いたベッドにはずみをつけながら腰を下ろすと、小さな欠伸
をもらしながらつぶやいた。
「何をそんな所に突ったっているの! ここへ来て坐りなさい」
 足もとに彼を正座させると、
「きあ、ここではどんな目に会わせて欲しい? あら、ふるえているのね。
お前って本当に情ない男ね。女の私にこれだけなぶられてもめそめそ泣くだけなのね。
そんな男はもっともっと辱めて涙をしぼりとってやる」
「あ、そうだ。忘れていたわ」
彼女は手を伸ばして傍らの電話をとるとダイヤルを廻した。
「もしもし、あ、あなた? 遅くなってご免なさい。うん、成功よ! 大成功! 完全に
征服してやったわ。フフフ、今私の前の床の上に情ない顔して正座しているわ」
 彼の顔を見下ろしてにやりとする。
「あら、今すぐ出られないの? そう、じゃあ、お夕食の用意をして待っているわよ。
彼の奴隷振りをお目にかけるから楽しみにしていて!」
 彼の胸は大きく騒いだ。

唾棄蛇蠍
"何と言うことだ! 誰かここへ来るのだ! 一体誰だろう? そしてその他人の前で
奴隷として扱われるらしい"
 顔色を変えた彼を横目に見ながら、彼女はまた別の番号を回す。
「大分心配そうね。誰にかけたかそのうち判るわ。今度は私達の会社にかけているのよ。
あ、もしもし、〇〇産業ですか? 秘書課の山崎英子さんお願いします」
 彼女のとりまきのOLの中でリーダー格の英子の顔が目に浮かんだ。丸顔の肉感的な平
凡な女だが、どこか底意地の悪そうな所があって、彼は何となく虫が好かなかった。
 席が近いこともあってか彼は英子に何回かデートに誘われたが、社長の娘に心を奪われ
ていた彼は、ただうとましいだけで何かと口実を設けては断わっていた。終いには彼女に
もそれが判ったらしく、ぷっつり話しかけなくなった。
「あ、英子? 私よ、今誰かそばにいるの? いないの? 
そう、じゃゆっくり話せるわ フ、未だよ、彼は未だ童貞よ。それよりね、彼って、変態なの。
マゾって言うのかしらそうよ、女にいじめられて喜ぶ男がいるでしょう。あれよ! 
咋日の晩からいやらしいこじゃ思い切って言うわ。あ、一寸待って」
 受話器を手でふさぐと彼女は彼の方を向き、あごをしゃくって部屋の外へ出る様命令
した。寝室の戸口の外から耳をすましたがよく聞きとれない。さっきの調子でさんざん彼
を悪者扱いしているのかと思ぅと、胸がにえくりかえった。暫くすると、
「入ってらっしゃい。英子が話したいんだって」
ニヤニヤしながら受話器を愛し出し、
「余計なこと言うんじゃないのよ!」
 声を低めてくぎをさす。
「もしもし、代りました。木村です」
「もしもし、私、英子よ。早速だけど、あなたって随分ハレンチな人なのね。すっかり聞
いたわよ。いやらしい! 話を聞いて私"はき気"がしたわ。これじゃ彼女があんまり可
哀そうよ! あなたがそんな変態だと判っていたら、私が自分の奴隷にして彼女には指一
本さわらせない様にするんだったわ。とにかく旅行から帰って来たら私達のグループで気
のすむまでいじめてあげるから、彼女にあまり無理言って困らせない様にするのよ。もし
もし、聞いているの?」
「聞いています。でも本当は……ウッ」
 彼の首筋がいやと言う程つねられた。
「何ですって?」
「いや何でもないんです」
「でも、女のお尻を舐めたり、おしっこを飲んだりするなんて、あんたも最抵の男ね!
いつも会社で私のお尻を眺めて、そんなこと想像していたって彼女に告白したそうだけ ど、本当?
 まったくあきれたわ」
"英子の尻を? そ、そんな! でたらめだ!"彼は心中で叫んだ。
「でもね。フフフ、私ね、御希望通りあなたの顔をお尻に敷いてみたくなったわ。それに
彼女のおしっこ、どんな味がしたの? 私のと較べさせてあげるから期待してらっしや
い。あ、誰か来たわ。じゃ又」
"あの英子にまで尻に敷かれ、飲まきれる!"
 その時の屈辱を考えると、唇がわなわなとふるえた。
 彼女は横から彼の反応を楽しむ様に意地の悪い笑みを浮かべて眺めていたが、
「さあ、もう切れたんでしょう。ぼやっとしていないで、服をぬいで肌着だけになりなさ
い」
「ひどい! あんまりひどい!」
「また泣く、男のくせにめそめそして! 服をぬいだら奴隷のサービスの仕方を仕込んで
あげるわ。さ、早く!」
 彼女は自分も手早くスーツを脱ぐとシュミ-ズ姿になり、彼の方を向いてニッと笑いな
がら、わざとゆっくりパンティを脱いだ。
「ここへ来て横になって!」
 ベッドの横の床にあおむけに横たわった彼の顔を彼女の両足が大きくまたいだ。昨夜と
違って窓から差し込む明るい日射しの中で、彼女の股間の黒いかげりが淡く浮かんでいる。
シュミ-ズの据をたくし上げ、尻を彼の顔面近くまで下げる。
「どお? 昨夜は暗かったけど、今度はよく見えるわね? 私のここを間近に見られるな
んて、よっぽど感謝しなくちゃね」
「そうそう、童貞のお前にとって、女の部分を見るのはきつと初めてね!」
"こんなグロテスクなものか!"
 間近に迫っている彼女の女性の象徴は彼にとって驚異ですらあった。
「これからお前は舌と唇を使ってここを舐めるのよ。いいこと? 特にこの小さなかたま
りの部分が感度が高いの! 私がいいと許すまで奉仕を続けなさい。あ、それから最初に
汚れを清めるの。ほら、この白い垢をすっかり舐めとるのよ」
 彼女の指がピンク色の肉ひだを押しわけると、そのかげにべっとりと白い滓が一面に付
着している。プンと異臭が彼の鼻をついた。
 大声をあげて彼女を突きとばし、逃げ出したい衝動が彼を襲ったが身体が動かない。
「さあ、始めて!」
 尻が下がり、一瞬早く彼の口は彼女のクレバスでぴったり塞がれた。あきらめの念と激
しい屈辱感がミックスして脳がしびれる。不潔感を必死でこらえて、舌をひだの間に差し
入れ、ねっとりした垢を吸いとって行く。苦みの混じった酸味の強い独得の味が口中一杯
に拡がった。
「お前が今食べているのはね、恥垢と言ってね、一番不潔なものよ。いわば女のセックス
の滓よ。もっともお前の様な人間の滓にはぴったりかも知れないわね。どお? おいしい
? よくその味を覚えておいて英子達の味と較べてごらん。ウフフ、全くいいざまね!」
 英子の名前を持ち出すと彼の屈辱感が倍加することを、早くも彼女は見ぬいてしまって
いた。
「さあ、きれいになった様ね。じゃあ奉仕を始めなさい。心をこめて私に虹の夢を見せる
のよ。あら、下手ね。ウウン、もっと強くよ!」
 彼の舌の動きがもの足らぬげに、彼女は尻をくねらせ、唇の上にその部分をこすりつけ
た。彼の唇はまくれ上がり、鼻にまで柔らかい肉塊が押しつけられる。やがてぬるぬるし
た分泌液があふれ出し、顔面に拡がった。彼女の尻が赦しく前後に揺れ、ぴちゃつぴちゃ
っと音を立てて女性自身が、そしてクリトリスが彼の顔面にくり返しこすりつけられる。
さらし粉の様な香りとねばねばした淡い味の分泌液が、彼の鼻孔や口中にすり込まれてい
った。
やがて頂点に達したと見え、両ももが痙れんして彼の頬を強く挟み、尻が重く顔面に押
しつけられ、しばし彼の呼吸を奪った。尻の割れ目の隙間から辛うじて口で空気を吸い込
むと、ズズズと音がして、ひとしきり溢れ出た分泌液が一緒に喋り込まれ、喉に流れ込ん
だ。
「あらあら、その顔、ベトベトね! 可哀そうに」
 腰を上げた彼女は蹂りんされつくした彼の顔を、かたわらに脱ぎ捨ててあったパンティ
でぐいと拭った。ほっとした彼に向かって、
「未だ終っていないわよ。今度はベッドでアンコールよ!」
 彼女は彼の髪をわしずかみにするとベッドの上に横たわり、彼の頭を股間にぐいとばか
りはさみ込んだ。
「きあ、もう一度」
 舌の付根がだるくなり、唇はしびれて感覚がなくなった頃、彼女の太ももが硬直し背を
のけぞらせて果てた。
「あと始末をしたら解放してあげるわ。勿論全部舌で舐め取り吸い込むのよ。そうそう、
お上手よ」
「じゃあ私、暫く寝るわ。お前もその下の床で休むといいわ。今晩は又新しいサービスの
仕方を仕込んであげる。きっとお前にとって忘れられない夜になるわよ。今のうちに力を
たくわえておおき」

畜生仕置
 日は既に西に落ち、夕闇が迫ると山の冷気が肌寒く感じられて来る。昼寝から覚めると
買い置きの豊富な冷凍食品を使って夕食の仕度を済ませ、彼女は先程から寝室の隅に置か
れた三面鏡の前で化粧に余念がなかった。
 一寸気に入らないとまたやり直すので、もう小一時問もかかっているだろうか。彼はと
言えば、哀れにも化粧台のスツールの上に頭を載せ、彼女の豊かなヒップの重みを顔面に
受けさせられている。すでに両手は再び後手錠に拘束されており、背をのけぞらせたまま
だが尻が床に着いているので充分長時間耐えられる姿勢である。
 それより、スツールのクッションと彼女の尻に頭を挟まれ、顔が真赤に充血していた。
彼女は彼を窒息させぬ様、尻の位置を小きざみに変え加減してくれるのだが、呼吸はそう
楽ではなく強く息を吸い込むたびに、すえた様な尻臭がパンティを通してまともに鼻孔に
侵入して来る。彼の顔に跨がったままだと肛門を押し拡げようとする力が作用すると見え
て、先程から一度ならず二度三度と放屁が続き、派手な音と共に彼のうめきが繰り返さ
れ、彼女のクスクス笑いをさそっていた。
 突然、玄関のチャイムが派手に鳴り響いた。鏡に顔を近づけ眼尻のアイシャドーのに
じみを素早く拭き取ると、彼女はパッと尻を上げ彼の顔に一べつをくれると小走りに玄関
へ急ぐ。やがて彼女の陽気な笑い声に男の声がからみ合いながら寝室へ近づいて来た。
みじめな思いに起き上がる気力もなくスツールに頭をのせたままの彼は何やら聞き覚
えのある男の声にハッとした。
彼女に寄り添われて寝室に入って来た男の顔がやっと首をもたげた彼の目に入った。          
何と彼と同期入社の田上である。ニヤニヤ笑いながら、
「オイ、おかしな恰好してどうした! ハハア、さては今までそこでそうして彼女の尻に
敷かれていたんだな!」
 彼は充血した顔をさらに赤らめてあわててよろめきながら立ち上がろうとした。
「ダメよ! お前は膝をついたままでいるのよ。この家の中では人間並に二本の足で立ち
上がることは許さないわ」
「今夜はね、これから田上さんと二人でたっぷり辱めて上げるから期待してらっしや
い!」
「さあ、居間で一休みするからお前も来るのよ」
 手を組んで歩く二人のあとから、膝でにじり歩きながら従う彼のみじめな姿をながし目
に見て、彼女は甘い口調で何やら田上にささやいていた。居間のソファに落ち着いた二人
の前で床に正座させられた彼は、同期の競争相手の前でなぶられる辛さに涙をこらえるの
が精一杯だった。しかし少しでも弱みを見せると彼女はそこを何度でもいたぶって来る。
 それが判って来た以上、彼は何とか表面上は心を見すかされぬ様、平静を保とうと努め
た。それにしても田上とは意外であった。入社して間もなく、これも彼等と同期入社のO
Lの美津子と社内結婚をした男である。面長なしっとりした、どちらかといえば昔風の美
人の美津子には彼自身ひそかに思いを寄せていただけに二人の結婚は彼にとって痛烈なシ
ョックであった。しかし明美に惹かれ始めてからはいつしか忘れるともなく記憶から遠ざ
かってしまっていた。
"妻のある田上が明美の相手とは! どうしてだろう?"
 その疑問に答える様に彼女は、
「田上さんと私はね、ただのお友達なのよ。と言うより浮気の相手と言った方がいいのか
しら?」
「そんなもんだろう。僕の意見では浮気こそ現代人のストレス解消の最良の方法さ。彼女
だっておやじの目を逃れて大っぴらに浮気を楽しみたいからこそ君と結婚する気になった
のさ。別に君に惹かれたわけでも何でもないんだ」
「そうよ。田上さんが、あなたならおとなしいし、うまく仕込んだら一生奴隷として奉仕
するだろうってアドバイスしてくれたのよ。昨夜の段取りだって二人で色々計画しておい
たの。でもあんまり計画通りに行ったのでかえって気持が悪いくらい!」
「そうさ。でもその手錠を見つけるには苦労したぜ。SM雑誌にのっていた通信販売の広
告からやっと手に入れたんだが、目の玉が飛び出す程高かったよ」
「あのね、田上さんの意見では人間を奴隷にするためには、二度と反抗出来ない様な辱め
を与えて、しかもそれを忘れない様に何回も繰り返すのがこつですって。だからお前はこ
れから一生毎日私に奴隷の接吻をして私のお小水を飲むのよ」
「フフフ、女のケツの穴を舐めたがり、ションベンを飲んだりお前も随分成り下がったも
んだな。オイ! こっちを向いてみな。俺の顔がまともに見られないだろう」
 激しい怒りに彼は敵意をあらわにして顔をそむけた。
「あら、不満そうね。そうだわ! いいアイディアが浮かんだわ! お前、いまここで田
上さんに奴隷の接吻をお願いするのよ。そしたら二度とそんな態度はとれなくなるわ。さ
あ早く!」
「あら私の言うことが聞けないの? じゃ昨夜のテープを田上さんに持って帰ってもらっ
て会社のみんなに聞かせましょうか?」
「テープって何だい?」
「いいの、あなたにはあとで聞かせてあげるわ。さあ、どうなの?」
 この新たな屈辱の脅迫は、まるでガンと頭をなぐられた様な強烈な衝撃を彼に与えた。
反抗と屈服のどちらをとるべきか、心の中で激しい戦いが起こつたがやがてそれも終りを
告げ、遂に彼は田上の前に身を屈した。
「ど、どれいの接吻を。ど、どうか……」
 と絞り出す様な悲痛な声。
「頭が高いわ!」
 彼女はじゃけんに彼の頭を後ろから蹴る。額を田上の足許の床にすりつけ、後手錠の両
手を高々とさらしながら遂にこらえ切れずおえつの声が洩れた。
「何だって? 聞こえないぞ! もう一ぺん言ってみろ」
「ど、どうか奴隷の接吻をお願いします」
 田上はニヤリと笑ぅと意地悪く問い返した。
「奴隷の接吻? そりや一体、どうするんだい?」
 黙りこんだ彼の尻を、彼女の足が蹴り上げた。
「さ、言ってごらん。田上さんのどこに接吻したいの? ちゃんと正確に言うのよ」
 ウッウッとしゃくり上げながら、
「どうか……お、お尻の穴に接吻させて下さい」
「へえ! おれのケツの穴を舐めたいんだって? こいつぁたまげた。よっぽどお前は変
態だな! 顔を上げてみな」
 涙でくしゃくしゃになった彼の顔を二人がのぞき込み、あざけりの言葉が交互に続けて
浴びせかけられた。田上は立ち上がるとズボンを脱いだ。
「ホレッ!」
 ブリーフで包まれた尻が彼の顔の前につきつけられた。
「さあ! 手始めに臭いを嗅いで、そして私の臭いと較べてごらん」
 彼女はクスクス笑いながら命令する。
にじり寄って尻の割れ目に押しつけた彼の鼻を異臭が刺した。
「可哀そうだからじらさずにねぶらせてやるか!」
 彼を蹴り倒しておいて田上は彼の顔の上に跨がった。男のものがぐにゃりと彼の顔の上
の額に触れ、尻の穴が唇に押しつけられる。
「私の時と同じ様にしっかりお舐め!」
 と彼女の声。こうなるともうやけくそであった。舌を出し唇を使って繰り返し田上の肛
門を味わう。
「オイ! くすぐったいぜ。もっと力を入れてねぶるんだ。そう、そうだ。フン、一体ど
んな味だ?」
 随分長い時間がたった様に思われたが、実際には十分程だったろうか。田上が尻を上
げ、涙の溢れた彼の顔を眺め下ろす。
「今度は、私よ!」
 …続いて彼女の尻が彼の唇を奪った。
「二人の味をよく比較するのよ。ほら、もっと強く吸って!」
 田上の骨張った尻に較べてぽってりした女の尻は重量感の点でも遥かに優っている様だ
った。アヌスも分泌液が豊富なのか最初からじっとり濡れ、味もねっとりしている。それ
に小きざみに尻を揺するのでいやでも肛門が拡がり、彼の唇全体にこすりつけられる。漸
く終ったあとで彼女は今の屈辱の味を詳しく比較して描写しろと命令する。二人はクスク
ス笑いながら彼の言葉のあげ足をとり、しつようにあざけりの質間を繰り返した。
「腹がへったぞ。めしにしようや」
「そうね。すっかり用意出来ているのよ」
「こいつはどうする? ケツの穴を舐めても腹はふくれんだろう。何か食わしてやるか?」
「そうね」
 小首をかしげた彼女はやがてニンマリすると台所に消えた。やがて食卓についた二人の
横の床に土下座させられた彼の前にきたないアルミの容器が置かれ、中には残飯が盛られ
ている。
「フフフ、わざわざお隣りまで行って犬にやるご飯を貰って来てあげたのよ。その入れ物
も犬が今しがた使ったばかりのものよ。犬のお下がりだなんて、お前にふさわしいと思わ
ない?」
 新しい涙が溢れた。手が使えない彼は前かがみになって容器の上に顔を伏せた。腹のへ
った彼には、肉汁のかかった残飯の香りはそれでもたまらなく食欲を誘う。
「お待ち! お味をつけてあげるのを忘れたわ」
 彼女は含み笑いをしながら容器をとり上げ、田上の前に差し出した。
「あなた、唾をかけてやったら?」
「プッ! そりや良い考えだ」
 田上はたっぷりと唾をたらすと続いて"カッ"と痰を吐きかける。
「ほら、田上さんがお味をつけて下さった。お礼をお言い!」
 彼が口ごもりながら礼を述べると、
「今度は私の番よ」
 彼女は容器を跨ぐとパンティを下ろし、残飯の上に勢いよく放尿した。
まだ湯気のたつ残飯が、これみよが「お上がり! さ、早く!」
"どうしてこんな目に合わされるんだ!"
 心の中で泣きながら彼は容器の中味に口をつけた。今朝味あわされたと同じ彼女の尿の
味が舌を刺す。二人はこんな彼を楽しむ様に眺め下ろしながら食事を始めた。容器の底に
たまった汁-それもほとんどが彼女の尿だったが-も残らず吸い込む様に命ぜられ、
あとは容器の内側をくまなくぺロペロ舐めさせられた。
「どお? おいしかった? これからはいつも私がお味をつけて上げるわよ。そうだわ、
会社にはお弁当を持たして上げるから英子にお味をつけて貰いなさい。英子達の前で毎日
四つん這いになってお昼ご飯を食べるの、きっと楽しいわよ。その時のお前の姿が目に浮
かぶわ!」

尻穴奉祀
 夕食後の休みもそこそこに、二人は一緒に風呂に入ろうと言い出した。彼は寝室から浴
室に通ずるドアの前に正座させられ、二人の入浴の間に田上のブリーフと彼女のパンティ
を舌で清めておく様命ぜられた。彼女のものは昨夜替えたばかりなので、一見真新しかっ
たがそれでもプンと尿の香りがし、肛門の当る部分にはうっすらと褐色の"おり"が付着
している。田上のものはそれに較べてひどい汚れであった。着替を持たず出張した帰りと
かで、股の部分は昨夜彼が舐めさせられた彼女のパンティよりひどく汚れており、さすが
に彼女も哀れに思ったのか、鼻をつまんで汚れた部分を裏返して彼の口の中に押し込み
ながら、
「可哀そうだけど、がまんしてきれいにするのよ。出て来るまでに清めておかないとひど
い目に合わされるわよ」
 浴室では二人のはしゃいだ声が響き、ひときわ彼女の嬌声が耳を打つ。
彼は後手綻の不自由な姿勢のまま吐き気をこらえ田上のブリーフをかみしめ汚れを吸
い取りながら、つくづくそんな自分が情けなかった。
彼女のパンティにとりかかって間もなく、二人が全裸のまま浴室から出て来た。
さんざん中でじゃれ合って来たと見え、二人共上気して笑いころげんばかりである。
田上の男性の象徴はすでに硬直し、彼女も目をうるませている。
「あら、あなたの分はきれいになっているわ。フン、ほんとうに奴隷ぶりが板について
来たもんだわ。ほら、また涙を流している。いくじなし! 少しは恥をお知り! さあ私
の分はもういいからベッドへいらっしゃい。フフフ、もっともっとみじめな目に合わせて
上げるから」
 部屋の中心には柱付の豪華なダブルベッドが据えてあり、二人はその上で待ちかねた様
に裸のまま抱き合った。
「まだよ。そんなにせかないで。フフッ、くすぐったいわ。うんと愛撫してちょうだい」
彼は茫然として、悩ましくくねる彼女の豊かなヒップに見とれていた。
「何をしてんの! 早く、こっちへ来るのよ!」
 彼女の叱る様な口調に、ひざ歩きのぶざまな恰好でベッドへにじり寄った。彼女は田上
と横向きに抱き合ったまま振り向くと、うすら笑いを浮かべ腕を伸ばして彼の髪をわしづ
かみし、女と思えぬ力で彼の首をベッドの上に引き上げ、ぐいとばかり顔面を股間に挟み
こんだ。
「さあ、童貞の奴隷さん! 男と女がどんな風に浮気をするのか特等席で見られるわよ。
クックッ、その代りお前も私の気分が出る様に協力するのよ。さあ初めにちゃんと奉仕し
なさい」
 そう言いすてると彼女は田上の首に腕を巻きつけ唇を重ねた。あまりのことに動てんし
た彼の首を彼女の太ももがさいそくする様にぐっとしめつけ、腰をしゃくって彼の顔を自
分の股間に押しつける。夢中で舌で奉仕を始めると太もものしめが少しゆるみ、代りに尻
が微妙にくねり始め彼女の分泌液が彼の舌から口中に拡がって来る。
彼の顔がやがてみじめにもベトベトになった頃、やっと彼女の口
からウウーンと言う陶酔の声が洩れ始めた。
「オイ、そろそろ本番いいだろう」
 田上のささやく息づかいが荒い。
「そうね、ちょっと待って」
 彼女は田上の腕の中から身を起こすと、股間の彼の髪をつかみ彼をベッドの上に完全に
引き上げ、仰向けにし胸の上に跨がった。スタンドのシェード越しの淡い光の中で破女の
白い顔が彼を見下ろしている。
彼のテカテカ光るみじめな顔を見るとトロンとした目に一瞬さげすみの色が浮かんだ。
腰をずらして彼の顔面にムズと尻を据え、アヌスを彼の唇に押しつけるとそのままの
姿勢で彼の身体の上に仰向けに寝る。その上に田上が覆いかぶさった。
二人の身体の重みがずっしりとこたえる。股を大きく開いた彼女の股間から破の顔面
が逆さにのぞき、その顔前で田上の怒張が彼女の割れ目にすっぽり吸い込まれた。同時
に額にぐにゃりと田上の肉塊が触れる。
「おい、女はこうして可愛がるもんだ。しかしお前みたいな奴隷は永久におしも専用さ!
そこでしっかり女のケツを舐めていな」
「フフフ、舐め始めたわ。しつかり力をこめて吸ぅのよ! 本当に情けない奴ね。自分の
妻に尻の穴を舐めさせられながら目の前で浮気されるんだから!」
 自分の行為がいかに屈辱的なものかを改めて二人に嘲けられ、彼の喉の奥から熱いもの
がこみ上げ目がかすんだ。
 田上の腰が激しくしゃくられ、彼の顔の上で女の尻が揺れ始めた。目の前数センチの所
で男のものがピチャッピチャッと音を立て、早いピッチで出入りする。
彼は涙を流しながら必死で命ぜられた通り彼女の菊座を吸い続けた。
やがて彼女のアアッと言う悲鳴の様な叫びと共に二人の身体がけいれんし硬直すると
そのまま静止する。長い時間がたった様に感ぜられ、やがて強い香りの生温かいねっ
とりした液が彼女の股間の谷間を伝わって尻の割れ目に流れ込み、彼の唇を濡らした。
 ゆっくりと田上の身体が起き上がり、続いて彼女がものうげに寝返りをうつと、彼は彼
女の足でベッドの横に蹴り落とされた。
「おい! こっちへ来て、あと始末をするんだ!」
 床の上からやっと起き上がった彼の顔に田上の腰が近づき、いきなり口の中に怒張がさ
し込まれた。
「しっかり吸うんだ。いいか、吸ってきれいにするんだぞ! そうだ。その調子だ」
 田上のものが彼の口中でピクリとけいれんすると、残っていた液が喉の奥に注入され
た。ウッと声を上げたが飲み込まぬわけにいかない。そのさまをいつのまにか彼女が身体
を起こして眺めていた。
「情けない奴ね! 自分の前で妻と浮気した男のものをおいしそうにしゃぶるなんて」
「さあ今度は私をきれいにするのよ。さ早くそこに寝て」
 床に横たわった彼の顔面に彼女の尻が当てられ、彼の口の中には彼女が力むごとにしと
どに濡れた女陰から田上の液と彼女自身の液とミックスしたものが、多量に次々と注ぎこ
まれた。粟の花の香りが鼻をつき、屈辱の奉仕が何時果てるともなく続けられた。

聖尿拝受
 窓のカーテンの隙間から差し込む日の光が顔に当たり、彼はふと我に返った。昨夜の屈
辱を思い起こすと頭がしびれる様に痛む。とうとう昨夜は手錠を外してもらえなかったの
で手首の感覚がほとんど失われており、床からやっとの思いで不自由な身体を起こすと肩
から上はく部にかけて痛みが走った。
「あら、気がついた様よ。ほら、奴隷さん。こっちを向いてごらん!」
 ベッドの上では二人が抱き合ったままニヤニヤ笑って見下ろしている。
「さあ、こっちへおいで。朝のおつとめよ。昨日の朝教えた様にするのよ」
"またか! そうだ、これからは毎朝こうなるんだ。なんて情けない!"
 度重なる屈辱に彼の羞恥心は麻痺して来た様だった。ベッドに膝でにじり寄ると彼女の
足がすっと伸びて来る。それを顔に受けて床に仰向けになると目を閉じて口を開いた。
「まあまあ、お行儀の良いこと! 奴隷振りが板について来たわね。さあ、しっかりお舐
め」
 形の良いふっくらとした尻が顔にぴったりと密着したまま円を描く様に揺すられ、アヌ
スが唇をにじる様に強く押しつけられる。ひとしきりねぶらされたあと、
「今度は、飲むのよ」
 昨夜の繰り返しであった。ただ違う所は田上のさげすみの視線にさらされていること
と、今度は彼が半ば進んで汚辱の水を口にしている点である。
「あなたも飲ませてやったらどお?」
「そうだな。可哀そうだが奴隷の身分を思い知らせるには良い方法だな」
「ほら、お前そっちへ行くのよ。田上さんがお水を飲ませて下さるそうよ。よくお礼をお
言い!」
 再び屈辱の繰り返しである。ベッドに腰かけた田上は笑いながら彼の髪をつかんで彼の
顔を股間にひき寄せ、男のものを口に含ませた。
「女のションペンと男のションペンの味がどう違うかよく味わってみな!」
 汚水が彼の喉に注ぎ込まれ、臭気が鼻にこもる。飲み終ったあと、命ぜられるままに
舌で清めていると突然それは彼の口の中で膨張し硬直し始めた。
「OK! ついでに奉仕しな!」
 彼の髪をつかんでいる田上の手が彼の頭を前後に揺する。暫くすると口腔に激しい
噴射が行われた。昨夜の屈辱の味が再び口中に拡がる。
「よし許してやる。すぐ、彼女の所へ行くんだ。バカッ、べッドじゃない。そちらのトイ
レだ」
 よろめきながら風呂場の方へ近づくと隣のトイレの戸が開き、彼女が手招きする。洋式
の便器に腰かけた彼女の前に正座きせられた。
「どお? 彼のお水は。自分の同期の男にあれ程辱められたらもう一生頭が上がらない
わね。もっとも彼は週に一度は私と浮気をするのだから、お前はその度になぶられるのさ」
「フフフ、それはそうとここでお前が何をさせられるか判る? お前はね、ここで私のト
イレットペ-パーになるの。いいこと。お前の舌であとを情めるのよ。つまりお前はこれ
からたっぷりうんこのついた私のお尻を舐めるのよ。覚悟はいい? ホラ、やっぱり泣き
出したわね。いいざまだわ。泣こうがわめこうがダメよ。ホラ終ったわ」
 彼女は便器から腰を上げると彼の顔の前に尻をつき出した。むっとする異臭が鼻をつ
き、褐色のものが彼女の尻の割れ目にべっとりついているのが見える。
「ウッウッウッ」  思わず彼の口からおえつが洩れた。
「きあ、早く!」
 彼女の尻がさいそくする様に振られ、披の顔に押しつけられる。彼はおそるおそる舌を
伸ばし褐色のものをそっと舐め口に含んだ。
「そんなことじゃダメよ! もっとかぶりつかなくっちゃ。やっぱり跨がってやらないと
ダメなのね」
 彼女の足が彼の上半身を蹴ると彼は簡単にひっくり返った。顔の上に尻が重ねられ、口
いっぱいに汚れた部分が押しつけられた。懸命に吐気をこらえて舐めかつ吸い続けて、や
っと彼女のバラ色の菊座が清められた時に突然、それが彼の唇の上でみるみるふくれ上が
り、彼の口元に一かたまりの固体がガスと共に排出された。
 思わず彼の喉の奥から悲鳴に似たうめき声が洩れる。
「あらあら、お前があんまり吸うもんだから少しもれちゃつたわ。フフフ、丁度いいわ。
それを口の中でしゃぶりなさい。のみ込んじゃダメよ。寝室へ戻って田上さんに見て貰う
のよ。とうとう私はこの通り女の便器になり下りました!ってね」
 ベッドに腰かけた二人の前で彼は涙をポロポロ流しながら、口中の褐色の塊りをしゃぶ
らされている。
「随分落ちたもんだな! 女のクソを食わされるなんて。ブタ並じゃないか」
「まあまあ、そう云わないで。ブタはブタなりに、一生懸命しゃぶっているんだから。お
前、お味はいかが? 気に入って? 一寸口を開けてごらん。まあ、随分小さくなったわ
ね」
 彼女はニヤニヤ笑いながら身をかがめて彼の口の中をのぞき込んだ。
「まあ臭い! 口を閉じて、早く! そんな臭い、きたないものをよくしやぶれるわね。
よっぽどお前は、奴隷に生まれついているのよ!」
「そうだ、こいつを週に一度貸してくれないか? 美津子の奴との後代末をさせてやりた
いんだ」
「そうね、いいわ。お前、美津子さん覚えているわね。週にいっぺん田上さんの家に泊
って美津子さんに奴隷として奉仕なさい。そうだ、田上さんの話だと昔はお前、美津子さ
んが好きだったらしいわね。フフッ、そうするとお前は初恋の女性に奴隷としてなぶられ
るわけね。その時には忘れずに使器にして貰うのよ!」
「大丈夫。二人でかわるがわるションペンを飲ませてやるさ。おい見ろよ。あの情けなさ
そうな顔を!」
「本当ね。こいつが美津子さんの前で四つん這いになって、奴隷の接吻を懇願している姿
が目に見える様よ。それにこいつはこれから毎日、会社で英子や私のグループの女の子達
になぶられる身よ。一年もしないうちに心の底から女の奴隷になり切って、女から与えら
れる辱めがこいつの喜びになること請け合いよ!」

奴隷未来
 汽車は間もなく東京に到着する。グリーン車は客の姿もまばらでどんより曇った窓外の
景色も何か重苦しい風情である。彼の隣は空席で彼の胸にぽっかりあいた空しさを象徴し
ているかの様だ。その代り、彼のすぐ前の席からは彼女と田上の華やいだ話し声が絶え間
なく流れて来る。
 彼女は田上の肩によりかかり、誰が見てもこの二人を似合いのカップルと思わぬ人はな
かろう。
 彼は袖をそっとめくってうずく手首を眺めた。手錠の喰い込んだ跡がくっきりと肌を赤
く染め、所々内出血の斑点が痛々しい。しかしそれ以上に彼の心はズタズタに引き裂か
れ、傷つけられていた。
この数日の新婚旅行の間に彼の人間性は彼女によって完全に奪い去られ、新たに彼女
の奴隷としてのみじめな境遇に突き落とされてしまったのである。
 ふわりと風がそよぐ様な気配と共に彼女が隣の席に腰を下ろした。
「こっちをお向き!」
 きびしい声音におずおずと彼女の方を上目づかいに見る彼の態度はもうすっかり卑屈な
奴隷のそれであった。そんな彼を見つめる彼女の目には、見下す様な軽蔑の色がありあり
と浮かぶ。
「口をお開け!」
 命令しておいてあたりを素早く見廻すと、いぶかしげに彼女の言うままに、開いた彼の
口中に、"ぺッ"と彼女の唾がはき込まれた。
 意地悪い笑みを浮かべて彼の反応をじっと見つめる彼女の視線を痛い程感じ、じっと涙
をこらえる。
「フフフ、大分進歩した様ね。でもいくら我慢したってダメよ! これから毎日毎日、
お前の涙が涸れるまで、なぶってあげるから」
 力無くうなだれる彼の耳に、東京到着を知らせる車内放送が鳴り響いてい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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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11月スナイパー11,12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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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26
podipoki: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期待後面的翻譯
arrowcrz: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后面的呢~~~~~~~~~~~
7991cde: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感谢日文原文分享
charname:Re: 【日文小说渣翻译】屈辱的蜜月——老实接盘侠被富二代妻子调教成便器奴隶
又翻译了一些,不过发不上来,争取下午能发。
楼上的老兄给力啊,还有类似的日文小说杂志网站分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