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A.5 章(小改)我想起她说过让我忽略她的求饶,于是又一次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继续用力地在她的身体上耕作起来。
「呜呜……真的不要再来啦……」她小声呢喃着。
见我没有反应,她嘟起了嘴巴,责怪道:「你欺负我!你居然敢欺负你的主人,真是的。」
「好像……是你命令我欺负你的吧?」我一边辩解,一边也没有停下动作。
「你要是再不放过我,我就只能现在就把你鸡鸡剪掉了,坏蛋。」
「噢?」我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你舍得吗?」
「你滚!」她嗔骂道:「你还有没有点 M 的样子,有没有点要被阉掉的觉悟了?」
「好啦好啦,都听你的。」我哄道。
吴小涵被我折腾得身体有些受不了,可兴致一点未减:「说真的,你做好被我剪掉的准备吗?」
「当然啦,我随时都听候你的处理呀,小涵学姐。」
「那,这次高潮的时候,我就剪掉你的鸡鸡,好不好?」
「嗯嗯。」我听了竟是格外激动:「谢谢你,小涵学姐。」
一想到我肉棒的最后时刻就要到来了,我越来越激动,用力抽插着那已经不再神秘的圣穴。
我完全没有什么遗憾了——做了吴小涵的 M 以来,我早已接受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资格有性生活这样的设定,甚至早就做好了被阉掉的准备。
而今天得到小涵学姐的身体,这种意外的惊喜,本都是我不敢接受的,甚至到了现在,我更多的也都是愧疚。
所以,对于我的阳物,我已经没有太多留恋了。
不过,吴小涵却是问道:「就不想慢一点,多留住你的鸡巴一会儿,多享受一会现在的感觉吗?」
可我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癫狂了,只是说着:「我……我不知道……我觉得现在很幸福,可是,一会儿被阉应该也会很幸福。」
吴小涵点点头,伸手抱住了我的脑袋,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深情地投入这个热吻,下身也只是稍稍减慢了抽插速度,还在继续蹂躏着她的身体。
她看我无意躲开这个吻,也不再抱着我的脑袋,而是抱住了我的腰,一边吻着,一边配合着我的身体一起动着。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吴小涵那娇小纤薄的香舌在我的口中缠绵,感受着她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把她每一寸最娇嫩的身体都献给了我。
深吻半分钟后,她才把舌头从我的嘴中抽出:「要被阉的小废物好像很兴奋嘛。」
「嗯。能被小涵学姐亲手阉掉,这么美好的事情我当然很兴奋啦。」
「别急嘛,小贱货,这是你最后一次了,还要好好享受的哟。」
「小贱货」这个词,几乎标志着她回到了 S 的位置。
但是我却因此而更加兴奋,不由得加大了腰身的力度。
「啊啊……你……你怎么又这么粗暴了……是不是……一想到要被我割掉鸡鸡,你就更兴奋了啊?嗯?」
「嗯……」我老实承认:「我……我要你一会儿也这么粗暴对我。」
「知道啦……贱货……啊啊……嗯……嗯……你看来真的很想被阉掉啊……呜……」
吴小涵大约感受到她离高潮已经不远了,又提醒我道:「那……你……你……自己用皮筋扎住你鸡鸡的根部……不然……流血太多了可不好
[1]……知道吗?……」
「嗯,」我于是伸手拿过橡皮筋,在自己阴茎根部扎住。
我的抽插只被此打断了十几秒而已,很快,我又立刻恢复了打桩机一般的动作。
但是她确实越来越接近今晚的最后一次高潮了,呻吟延绵不断,越来越快,只是此刻的呻吟终于充满了羞辱:「啊啊……贱狗……用力啊……你这贱货……都要被阉了……还这么没力气吗……啊啊……对……就这样……」
我越来越卖力,而我每用力插入吴小涵一下,她似乎都要稍稍一躲——也许是为了稍稍逃避我残暴的撞击吧。
在这终极的快感下,吴小涵终于逼近了高潮:「啊啊……我……啊啊……快来了……快把我的剪刀给我……我要……废了你……」
我于是小心地把她的剪刀拿了过来,套在她的手指上,然后帮她把剪刀放到了我们正在交合的部位。
「啊啊……快……」在高潮的第一下收缩过后,她已经把剪刀牢牢卡在了我阴茎的根部:「快求我阉了你……小贱货……快求我……」
「求求你阉了我,小涵学姐。我要你阉了我……我要……」我在同时到来的高潮中无比兴奋地哀求道。
这一次吴小涵真的用力剪了下来——可是,连续的高潮让她毫无气力,剪刀根本无法剪断我的肉棒。
「亲爱的,你好硬呀……我都剪不动……」吴小涵此刻还在抱怨。
不过,剪刀已经真真切切地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疼痛——我的阴茎根部显然已经被剪出了一大条口子,在向外渗着温暖的血液。
我咬紧牙关忍受着这剧痛,却还依然语无伦次地鼓励着吴小涵:「加油,小涵学姐,你……你一定可以的……我好喜欢……」
于是,她没有放弃,继续用剪刀在我阴茎的根部用力切下。
而对我来说,想到此刻正在把我的肉棒剪断的剪刀是吴小涵曾用来修剪她的头发的,也更是觉得幸福。
本只有她那柔滑而高贵的头发才能接触的剪刀,此刻却在服务着我的肉棒,在被我这肮脏的东西玷污着——我知道,这一定也是吴小涵有意安排的,这都是她对我的宠爱。
而她就这么握住剪刀,用力合起,再张开,再合起。
那不愿屈服的结缔组织显然还在顽强地抵抗着利刃的噬咬——每一下的剪切都没能彻底将我的肉茎剪断;但是很显然,每一次用力,都能让伤口变得更深,都离彻底剪断又近了一点。
是的——我原本以为一刀下去立刻就可以结束的阉割,现在却变成了漫长的折磨。
痛楚不停地积累着,让我终于再也难以承受;只凭着最后的一点意志力,我才努力坚持住没有向后退缩。
而那刀锋,却还在一点一点消磨着我的阳物——刀锋反复的撞击、摩擦和切割,已经把我的阴茎根部彻底变成了泥状,根本没有所谓的切口或是断面了。
这样也好——这种漫长的折磨,无尽的痛苦,被彻底毁坏为泥的羞辱,似乎才更能体现我为了吴小涵做出的牺牲吧。
而且,对于吴小涵来说,或许也算是能够多享受一会儿阉割这个过程的快感。
只是,下身的剧痛越来越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已经让我浑身颤抖起来,双腿更是一边抽搐着一边瘫软下去。
为了和这究极的痛苦对抗,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都抠到了掌心的肉里,而牙齿更是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尽管这样,我都担心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终于,在她又往复剪了好几下后,剪刀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彻底合在了一起。
解脱了——我的阴茎和身体间的最后一点连结,也被彻底斩断了。
吴小涵感受到剪刀的彻底合上之后,立刻把另一只手伸到了我们交合的部位,摸了摸我秃秃的下身,确认了这一点,然后用颤抖着的声音喊道:「天呐,你真的……」
我激动地点点头。
此刻我和她的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着——或许我是因为这令人生不如死的剧痛,而她是因为这次迟迟没有褪去的性高潮。
又或者,更是因为我们心里的兴奋——我们真真切切都兴奋到了极点,兴奋到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是的,虽然下身的疼痛已经完全摧毁了我思考的能力,可我依然感到幸福和欣喜——我真的为我的女神完成了这终极的奉献。
「吻我,求你。」她说道。
我顾不上止血,主动地吻上了这个我最爱的女人;甚至主动将舌头探入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她的香舌是如此柔软,如此娇媚,贴在我厚重的舌头上滑移着,安慰着我的痛苦。
而我们的双手也都牢牢抱住了彼此的躯体。
可是,我却觉得这样的享受完全是对自己女神的玷污。
于是就在这一瞬,我忽然有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
我把抽开嘴唇,小声说道:「求求你,把我的舌头也咬断吧,求求你好吗?我要。」
我只是在想着,既然已经把自己奉献给了吴小涵,断了自己的退路,那么,干脆就更加彻底一些吧——我的舌头,此番都得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吻,也该就此划上一个句号了。
吴小涵的高潮尚未完全结束,于是同样处在毫无理智的状态,只顺着快感指引的方向,点了点头。
我把舌头再次伸进她的嘴里——她还没等我完全把舌头伸入,只在我的舌尖进入后,就用牙齿咬了下来。
浓烈的血腥味立刻在我俩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的女神的牙齿,果然也是这么残暴呀。
不过,能被她如此圣洁的牙齿咬碎,是这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毁灭方式了吧——这甚至比被她用手或者用脚毁坏还要美好得多,毕竟,这满是馨香的地方,是她的嘴,是无数人幻想着能够吻到,甚至都不敢去幻想的小嘴呀。
而她很快就稍稍松开牙关,却是更加用力地猛然咬下——那决绝的力度让我疼得几乎昏过去。
在我本能地想要抽回舌头、逃避疼痛的时候,却发现吴小涵重重地咬紧了我的舌尖,我已经根本无法逃脱。
在痛不欲生之中,身体的本能让我越来越紧地抱住了她——力气恐怕都已经大到会将她的肋骨弄疼,让她喘不过气来了吧。
这样的拥抱却加剧了吴小涵的兴奋——她见我的舌头还没有被咬断,便牢牢啮住它,反复在两排牙齿间研磨撕扯了一会儿。
平时连自己不小心咬到一下都会很疼的舌头,此刻是被我的女神如此粗暴地撕咬着——仿佛要把我的舌头都磨成肉浆一般。
已经因连续射精和受虐而耗尽了体力的我,在这种仿佛把我的全身都撕碎的剧痛中,终于昏厥过去了。
只是,才十几秒过后,我就很快醒来了——吴小涵是用力抽着我的脸,把我打醒的。
「快看……」她兴奋地说道:「你的舌尖真的在我的嘴里了,你的鸡鸡也在我的身体里了。它们……它们真的永远属于我了呢。」
「嗯。」我忍着疼痛,用剩余的舌头虚弱地说道:「好棒呀。」
「我把你的舌尖吞下去好不好?」
我含混地回答着:「嗯嗯,如果你不嫌脏的话……」
确实,想到自己那曾经无数次玷污吴小涵身体的舌尖,真的就要永远成为吴小涵身体的一部分,我只觉得兴奋而满足。
吴小涵一边张大了嘴,让我亲眼看到自己的舌尖被她吞下,一边还在用她的手指把我那根被割下的肉棒往她蜜穴的更深处捅着。
她是如此亢奋,很快又用手拿起了之前已经被我蹂躏过的脏袜子,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里:「给你的舌头止血呀,笨蛋。」
我躺在床板上完全没有力气动弹,身体两处同时传来的巨大的疼痛,似乎随时都会让我再次昏迷过去。
但是,一看到她兴奋满足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切都是如此值得、如此完美。
很快,她又转身拿过了她的衣服,用来暂时代替纱布,按在我的下身给我止血。
整个过程中,吴小涵仍然夹紧着她的小穴,不让我那截断掉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滑出来。
随后,她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又吻到了我紧闭的嘴唇上——似乎也并在意我的嘴里还有着她袜子的味道。
我却只能把嘴唇合得严严实实,以免让她不小心碰到袜子——我知道,那袜子对于我来说是圣洁的,可对于她来说却是有些脏的。
「谢谢你……」吴小涵说道:「谢谢你愿意为我牺牲这么多。我……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真的能够……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受宠爱。」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能够满足自己女神的愿望,能够真真切切地为她牺牲,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成就和圆满。
缠绵许久后,吴小涵才起身来。
她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肉茎从她的身体里取出,将还套在我肉茎上面的避孕套取掉,然后双手捧着那根残破的阴茎。
我也才发现,因为剪刀剪了很多下才剪断的缘故,那阴茎的断面实在非常不齐整,都完全成了绒状。
不过,从她那珍爱的表情里,我可以读出,她是真的很喜欢我献给她的这东西,全然视若珍宝。
她就这么捧着我的肉棒走到了调教室里,拿出了一瓶尚未开封的医用酒精,准备把那根切下来的东西放进去保存。
在放进去之前,吴小涵还低下头,又深情地吻了一下那截肉棒。
此刻,我也没有在开口阻止她这么弄脏自己的嘴了——我知道,她此刻不希望我打断她幸福的心情。
吻完那根残破的阴茎之后,吴小涵终于双手把那东西放到了酒精瓶子里。
「我真是个变态呀」,她看着那个瓶子,还在小声地嘀咕着:「生吃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舌头,居然还把他的鸡鸡割了下来收藏着。我真是个变态啊。」
我只是跪在她的脚旁,再次把脑袋埋到了她的脚上:「我喜欢你这个变态呀。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满足我。」
终于,我把她又一次抱到了浴缸里,让她洗干净自己身体上沾上的血污。
我自己则去到调教室那边,拿起手术钳和缝合针线,对着镜子,把我把舌头上的断面和阴茎根部的断面都缝了起来。
通常,在切除阴茎后都需要从断面往尿道里插入一根橡胶管来导尿;但是,对于尿道早已完成改道的我来说,这个步骤就可以省去了,断面可以缝合得严严实实。
不过,因为切掉已经的时候并没有完全贴紧了根部,所以,我的阴茎其实还是剩了那么一两厘米左右的长度。
显然,这一两厘米的长度是已经不可能有任何作用了。
缝完后,我又抓紧时间,把被我的血迹染污的床单换了下来,换上了新的床单——毕竟,吴小涵今晚还得睡觉。
终于——吴小涵从浴室里出来,长呼了一口气,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跪在床边的我,吴小涵说道:「你躺上来抱着我睡吧。」
可是我的理智却让我不得不拒绝她的邀请:「我下面还全是血,会弄到你的床上的。你先睡吧,小涵学姐。我会在床边陪着你的。」
不过,舌头的断面被缝合线缝上以后,我说话的声音更加含混了,听起来颇有些奇怪。
她将我的脑袋搂了过去,最后又一次亲吻了我的嘴唇:「谢谢你,小傻瓜。」
我跪在她的床边,小声答道:「不用的,小涵学姐。你辛苦了,快睡吧。」
「晚安。」
吴小涵今晚喝了不少酒,还被我折磨得早就精疲力竭;于是,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她就已经睡着了。
[1] 参见此视频中的截图,若是用橡皮筋进行有效止血的话,业余的阴茎切除操作也不会导致大量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