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À l'ombre la jeune fille en fleur[1]
我只是你的 M 而已,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1] 「在少女的花影下」。化用自名著《追忆似水年华》第二卷标题《À l'ombre des jeunes filles en fleurs》(在少女们的花影下)。
第 2.1 章
我回到宿舍里后,屁股上的剧痛毫未消退,我也只好跪在椅子上。
魏麒见了,毫无同情心地嘲笑起我:「哈哈,当时还嘲笑我跪在椅子上呢,你看你不也是这个德性吗?」
可嘲笑完,他却低下头小声自言自语:「要是我也还能再被打一次就好了。」
本来我还觉得身上疼得难受,听到魏麒的这句话,我才意识到,我能被吴小涵鞭打,已经真的很幸福了。
现在魏麒就算那么想被吴小涵虐,都没有再接近她的理由了。
原来,我才是一直被宠幸的那个人呀。
晚上十一点,我爬到床上准备睡觉。
屁股被打烂以后,我自然只能趴着睡。
吴小涵竟在此时给我发来信息:「对不起,今天虐你是不是虐太狠了?」
我没想到她还会想起我,很是惊喜。
我赶紧回复:「没有,真的没有。今天能被你虐,我真的很幸福、很满足。」
「是不是屁股疼得只能趴着睡了呀?难受吗?」
「是只能趴着了呀,但不难受。」
「好吧,那你早点睡吧。」
「嗯嗯,你也是,学姐晚安。」
我心里美得都要流蜜了,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可贞操锁防脱环的那几个小尖钉,还在刺痛着我的下体——其实疼痛并不强烈,所以当我忙着的时候,都几乎感觉不到,但静静趴下时,那刺痛还是足以让我难以入睡。
在床上熬了好久,我才终于慢慢睡着。
半夜里,我却被下身的刺痛给直接疼醒了。
看来,我在夜里不自觉地稍稍勃起了,而稍微硬起来的鸡鸡顶在防脱环上的尖钉上,把我弄得疼醒过来。
我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才是凌晨两点五十。
我长呼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鸡鸡软下来。
可是,那个狭小的防脱环,此时竟然牢牢卡紧了我阴茎的根部,让血液根本没法顺利流出。
在无法摆脱的酸痛中,我就这么煎熬着;一时半会儿似乎没法软下来,我便只好拿出手机玩起游戏,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过了一会儿,我的鸡鸡终于稍稍软下一些来,我又放下手机趴好,试图让自己睡着。
好在,我终于还是慢慢睡去。
再一次被疼醒,是在凌晨四点半的时候。
依然是不听话的勃起,让防脱环狠狠惩罚了我。
这一次,我依然试图分散注意力,让阳物渐渐软下去;只是,即使完全软下去了,它因为被那几枚尖钉顶得太久,已经酸疼不堪,皮也都磨破,就算不再勃起,那几枚尖钉刺痛着破了的皮肤,也让我疼得根本没法入睡了。
我一次又一次放下手机强迫自己努力入睡,都无济于事。
在失眠中,我一直熬到了天亮。
第二天是 8 月 13 日,一个周日——可我却哪里都不想去,只能趴在宿舍里养伤。
夜里没再睡着的我,在床上趴了一天,中途睡着了好几次,但每次时间也都不长。
直到傍晚时,我才爬起来,一个人去了食堂吃了饭,又回到宿舍。
这个夜晚,我也仅仅睡到凌晨三点,就被贞操锁上的利刺戳得疼醒,自此再也没睡着,又生生熬到了天亮。
我只能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吴小涵;这一切,都是我作为一个 M,所应该接受和必须接受的。
第三天对我来说实在是苦不堪言。
在实验室里,我一直困得要命,却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而根本没法坐下来,只能一直站着。
头昏昏沉沉,几乎随时到倒在地上,喝了好几杯咖啡,我才算撑过来。
到了下午,我实在困得站不住了,只好提前回到宿舍,趴倒床上。
趴着睡了一会儿后,直到傍晚时分才醒来,又坐在宿舍里继续看起论文来。
这天的夜里,我再一次被贞操锁上的刺折磨得整夜难以入睡。
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贞操锁这种摧残人的玩意儿,是什么样的禽兽才发明得出来?那带刺的防脱环,更是完全灭绝人性。
我已经崩溃了——我甚至想去跪到吴小涵面前,求她把我下身的贞操锁解开。
可我这么能就这么认输呢?
现在去求饶的话,我可能就真的成史上最不合格的 M 了,吴小涵简直没有理由不和我绝交。
只能继续挨着。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我又才勉强浅浅地睡着;当闹钟把我唤醒时,我困得实在爬不起床,只好发消息让同实验室的师弟帮我请假,然后埋头接着睡觉。
到了下午,我才起床去实验室。
晚上在宿舍里,我忍不住问魏麒:「你戴上贞操锁那时候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吗?大概多久以后才会好一点啊?」
「呃……一两个星期吧。不过也就前两天特别难熬,之后还是好一些的。」
「噢。不过,你那个锁没有那种里面带刺的设计吧?」
「没有啊。」
「哎。她给我戴的贞操锁上就有。」
「啊,我听说过那东西,是叫『防脱环』吧?据说根本不是人受得了的,疼得要死。你这也太惨了。」
「是啊,我的皮都被那几个刺给磨破了。」
「那你自求多福吧。也许你可能要一个月才能适应。实在不行,你就涂点润滑的东西,或者塞一张纸在贞操锁笼和你的鸡鸡之间。」
我采纳了他的建议——可情况只是微微好转,我依然睡不好。
要是说,在吴小涵的脚下当着她的面被折磨,也许还算得上享受的话,在一个人的夜里被疼痛折磨,实在谈不上半点幸福了。
我确实很愿意、甚至很喜欢自己被吴小涵用贞操锁锁起来;可是,我从没想过,被贞操锁锁起来,竟然能这么疼,竟然会让我的生活完全被打乱……
在那么一瞬间,我甚至都想找办法让自己失去勃起能力,以免睡着之后不自觉的勃起又给我带来痛苦。
一周过去,我快被折磨得散架了,终于,在周五的中午,收到吴小涵的信息:「今晚来找我一起吃晚饭吧。」
我虽然觉得有些诧异,还是抓紧回复:「好呀,学姐。我几点钟到哪里找你呀?」
「七点左右,我开车到学校门口接你吧。」
「好的,谢谢学姐。」
吴小涵突然要找我吃饭?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按理讲,应该很少有 S 主动约自己的 M 吃饭的吧。
我还是六点四十多就到校门口等着她;刚过七点,她就开着她那辆红色的 Charger 如期而至。
她告诉我说,她听别人说有家新开的日本料理很不错,就想去尝尝;正好一周没见我了,于是把我喊上。
我还是有点诧异:「那……为什么会想起让我这么一个 M 陪你去呀?而不是你的朋友什么的。」
「我找个 M 陪我吃饭很奇怪吗?你要不乐意,有的是 M 排着队想请我吃饭呢。」
我赶紧澄清:「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似乎我没资格这么和你坐在一起吃饭的。」
「噢?你要不喜欢,那到时候也让你天天吃狗粮,你就觉得合适了?」
「没……我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受宠若惊而已。」
坐在她的对面和她一起吃饭,确实有点受宠若惊。
虽然前几个星期也和她一起在外面吃过晚餐,但那时我毕竟还不是她的 M 的身份。
但无论如何,今晚我很是幸福——吴小涵看我有些拘束,甚至还会给我夹些菜。
吃完饭,吴小涵抢着付了账,又让我开着她的车送她回家。
路上她还问及我的贞操锁:「怎么样,贞操锁锁着疼吗?」
「嗯。特别疼,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我差点都想来求你给我打开锁了。」
「是因为那个防脱环吧?之前就听说防脱环很折磨人。」
「嗯……我的皮都被那几个尖刺给磨破了。」
「这两天你能坚持下来,也真不容易。要不,我今晚给你的身体一点奖赏吧,怎么样?」
「啊,真的吗?那……谢谢学姐。」
看来,今晚可以在她家享受一番了。
我在楼下停好车,便和她一起上楼。
一进门,我就自觉地我脱下所有衣服裤子放到门边。
她说:「我不想换鞋了,就这么穿着鞋进去吧。拿你做脚垫,擦一下鞋底,你没意见吧?」
「当然没。怎么可能会有意见呀,能碰到学姐的鞋底是我的荣幸。」
「我知道你最想用舌头给我舔鞋底,对不对?」吴小涵问道。
「嗯。」我确实对她的鞋底渴望已久。
「你还真有脸说『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吴小涵的语气忽然变得盛气凌人:「就你这么下贱的舌头,也配碰到我的鞋底吗?你连我鞋底的灰尘都配不上。」
这番羞辱让我又委屈又兴奋。
她继续高傲地说:「你的口水碰到我的鞋底,我都嫌弄脏了我的鞋底,你知道吗,变态?」
一向温柔的吴小涵,忽然变得这么女王范,我彻底被震摄住,从心底里接受了她的这番评判,只得弱弱地点点头:「知道了,学姐。对不起,我不应该妄想着弄脏你鞋的。」
听到我的道歉,她才满意,把黑色高跟鞋的鞋底踩在我的额头上反复蹭干净,还说:「看在和你认识那么多年的份上,就准你的额头碰到我鞋底一次吧。」
「谢谢学姐赏赐,谢谢……」
我本来就觉得,身体能碰到吴小涵的鞋底,是件十分满足的事情了;而刚才被她这么一教训以后,更是发自内心地感激,只害怕自己弄脏了她的鞋底。
擦完鞋后,吴小涵提醒我说:「你看看你,刚才那般羞辱,居然让你这么快就硬成了这个样子。」
确实,我的贞操锁都已经要撑爆了。
很久以后回想起这一幕来,我才意识到吴小涵是多么聪明——她知道我的 M 体质以恋足为核心,最最喜欢的就是她的脚;于是,她便故意在和她的脚相关的话题上极度地贬低我、羞辱我,让我发自内心地相信我自己连她鞋底的灰尘都不如;以此,就能最快地激发出我最大的奴性,把我调教地服服贴贴。
不过,当后来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我心里也没有半点对她的不满,而只是感谢她给了我如此完美的奴性培养过程。
描写很真切,看一半想了想说不出什么感觉,上一段歌词吧:
向前走就这么走
就算你被给过什么
向前走就这么走
就算你被夺走什么
向前走就这么走
就算你会错过什么
向前走就这么走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
才是唯一的答案
更新好快呀!超喜欢这个。如果可以多一些外貌描写就好啦。
"huahaijing":更新好快呀!超喜欢这个。如果可以多一些外貌描写就好啦。
呃,我不是很擅长外貌描写…有什么在这方面很出众的作品的话可以 refer 给我让我学习一下…
這篇大概是近期以來看過最棒的文了,純愛虐待,太令人激動了,
期待閹割劇情。
第 2.2 章
吴小涵蹭干净了鞋底后,指示我爬到调教室里。
她跟在我身后走进了调教室,问我说:「你的鸡鸡被锁了一个星期,一定很难受,很渴望接触吧?」
「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锁呢,我肯定是不可能给你开的了,」吴小涵说:「但是你戴着贞操锁的时候,我能玩你下面的方式也不多。当时魏麒刚还戴着锁的时候,我也之玩过踩踏和穿刺。这两样里面,你喜欢哪个?」
「必……必须选吗?」一向怕疼的我,光是想象了一下,声音就开始发抖了。
「当然啦,不然我要你这个 M 干啥?」
「那……要不……还是穿针吧。」
要是选踩踏的话,吴小涵一兴奋起来,也许会直接把我踩坏;穿针似乎还保险一些。
吴小涵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注射针来——看上去是魏麒带来的那批针,每盒一百枚的那种。
她蹲到我身边,对我说:「一百根针,不算多吧?」
其实,对于我这个连去医院打针都会害怕的人来说,一根就已经够多了。
可是现在我是她的 M。
面对眼前这一个微笑着的天使,我怎么忍心去拒绝呢?
面对眼前这一个可以轻易让我生不如死的恶魔,我怎么有勇气去拒绝呢?
面对眼前这一个令我朝思暮想的女神,我怎么有理智去拒绝呢?
吴小涵很平静地对我说道:「躺下吧。」
我乖乖躺好准备受虐——只是,受虐还没开始,我的心跳就已经要有平时的两倍快了。
她拿出一枚闪着寒光的针头,从我贞操锁的缝隙里,轻轻把针尖放到我龟头敏感的表皮上。
针头冷冷的触感带着刺痛,让我忍不住叫喊出来。
「叫啥呀,我还没用力呢。」吴小涵嗔怪道。
她紧接着说:「现在我才要用力呢。」话音还没说,她的手指果然用力推进起针头来,我感到龟头突然一阵剧痛,咬紧牙坚持。
在我的呻吟声中,随着又一下猛烈的刺痛,针尖就从龟头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而这仅仅是第一枚针。
她纤细柔美的手指抽出第二枚针,放到我的龟头上。
随着她一用力,又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我咬紧牙抬头望着天花板,乞求着这一针赶快穿完。
「干嘛要抬着头呀,小乖乖?低下头看看你的大鸡鸡是怎么被学姐玩的嘛。你看,这针穿过去的样子可好看了。」
我低下头看着——针尖在龟头的里面顶撞着,都已经把另一侧的皮肤顶得鼓起来。
「你看,针就要穿出来了呢。」
她猛然一加力,我一声惨叫后,便看到针尖就从自己的龟头里穿了出来。
十几枚钢针穿过我的龟头后,我已经满身大汗,疼得快要虚脱了。
而这只刚刚是开始。
她又用十几枚针继续穿过我的龟头,还提醒我说:「看看,你的龟头被针穿得跟蒲公英一样,多可爱啊。」
不知吴小涵是如何想到用这么清新的比喻来形容这么惨烈的情景;不过我也得承认,围成一团的钢针,确实仿佛有着一种几何的美感。
只是,一直咬着牙把精力都花在忍受疼痛上的我,实在是没那个闲情欣赏。
「你的小龟头好像穿不下更多针了耶,那就穿到你的蛋蛋上吧。」
为了避免我的睾丸在阴囊里乱动,她用手握住了我的阴囊根部,把睾丸挤到阴囊一角,无处可逃。
我记得,她给魏麒穿刺睾丸的时候,都是用绳子在阴囊根部拴上几圈来避免睾丸乱动的;有时,她还会戴上手套。
可此刻,吴小涵却在用她璧玉般光洁的小手直接握住我肮脏的下体——她柔滑如脂的皮肤亲密地触摸着我,无私地用她暧昧的体温来温润着我。
女神的这番温存,让我浑身有些酥麻。
但这样的感动没有持续几秒——很快,一根刺入我睾丸的钢针击碎了这一切。
在阴囊表皮的刺痛后,随着而来的是难以名状的巨大酸痛,仿佛腹部都有什么东西在被捏碎一般。
我甚至感觉得到针一点一点地在我的睾丸里推进,直至碰上另一侧的壁膜。
她用两只手指捏稳针座,往前用力一推,针便从睾丸的另一侧穿了出去。
接下来,我两侧的睾丸又被一枚枚钢针穿过——腹部的疼痛越来越甚,我甚至有点想吐。
每侧的睾丸都已经有了十多针,她依然没有停下——我都疼得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我全身被汗浸透,身体都因而在地上微微滑动。
吴小涵还是很淡定、很耐心地继续着摧残我的睾丸。
她穿着上班时穿的白色衬衣和黑色短裙,蹲在我身旁,十分专注地盯着我的下体,灵巧地寻找着最容易下针的角度,全心投入地一点一点完成着她的作品。
她专注起来的样子倒真是可爱而甜美,我都有些不忍心打扰。
终于,在把我的睾丸虐待得差不多后,她又向我炫耀:「你看,你的蛋蛋被针扎了以后显得好漂亮啊,像两颗宝石一样。」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自然不敢让她扫兴,只好陪笑:「嗯,主要还是你的手艺好呀。」
她的手松开了我的阴囊,说道:「好了,剩下的针就都扎你的鸡鸡里吧。」
于是,我的阴茎体成了下一个被摧残的目标。
针头从贞操锁的缝隙里直直戳到我肉棒的根部,攻了进去。
海绵体似乎比睾丸略微致密一些,吴小涵看起来比较用力。
有好几次,针都被推得弯曲起来——看来阻力确实是很大,都达到了针的压屈临界载荷,也就是所谓的「Euler's critical load」。
但是,吴小涵用蛮力解决了每次遇到的阻力,坚决地把针一枚枚穿过了我的肉茎。
穿刺阴茎体给我带来的疼痛似乎又和穿刺龟头和睾丸都不同——这疼痛似乎没有前两种那么剧烈,但却感觉要深厚不少。
终于,在我快要忍受不了渐渐堆高的痛苦煎熬之时,吴小涵宣布说:「最后只剩五枚针啦。」
我咬着牙,挨过了这最后五枚针的刺穿。
当最后一枚针穿过我的阳根时,我整个人如释重负,终于放心的喘起气来。
针穿在我的身体里,还是带来阵阵的疼痛,只是此时的这种疼痛已经不算难熬了。
不过,一想到一会儿拔针时的痛苦,我又有些隐隐的恐慌。
吴小涵蹲到我脑袋边,用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语气有些心疼地问我:「疼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疼。」
「喜欢吗?」
「只要你开心,我就喜欢。」
「意思是……你自己其实不是很喜欢?」
「我……我可能和魏麒不太一样,我真的不太喜欢刑虐,甚至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刑虐。对我来说,只是疼而已。」
「噢,那,你是不是希望我不要再刑虐你了?」她的话里倒是听不出半点责怪。
「不是啦……只是我真的不太理解……」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把你弄疼呢。」
「噢……只是我真的不太享受。」我实话实说。
「那你就更要逼着自己忍受了呀,」吴小涵说道:「嘴上说爱我、崇拜我什么的,谁都会说。你不付出点什么,怎么证明呢?你能够为了我忍受多大的疼痛,才能证明你有多爱我呀。」
「我知道,学姐。所以,你放心弄疼我吧。」
「那……」她的眼睛放起光来:「如果我现在还是想再在你的鸡鸡上玩会儿踩踏呢?」
「学姐,你是说……不把针拔出来,连着针踩?」
我想起魏麒那次被猛踩下体时的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有些不寒而栗。
「可以吗?」吴小涵的声音是那么无辜,她水灵灵的眼睛也像是在哀求我一样。
「嗯。」看着她那么渴求的表情,这世界上恐怕不可能有人忍心拒绝。
不过——小涵学姐呀,你明明可以凭着 S 的主宰地位,二话不说就直接下脚的;可你却要来对我撒娇、征求我同意;这是何必呢?
难道,你是想考验我的忠诚?或者,是为了证明你的魅力?
吴小涵继续着她一脸无辜的撒娇状态:「那么,徐洋东同学,可以麻烦你爬到那边,把你的下面搭到桌子边上吗?」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爬过去,把自己那被贞操锁锁住而又穿满了针的可怜阳器搭到桌上,静待她的摧残。
我知道,接下来的疼痛肯定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主动问她说:「小涵学姐,你要把我钉住吗?我怕我乱动。」
她却说:「不用啦,我就轻轻踩踩而已,我也不忍心把你踩坏的。」
她爬上桌子站稳,低头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回答:「嗯。踩吧。」
她轻轻地把鞋底压到我穿满针的龟头的上方,又渐渐加力。
她的鞋底把针压得弯曲了,那些针无疑在拉扯着我的伤口,从内部割裂着我的龟头——整个龟头像是有无数刀片在里面旋转一样,疼得感觉要炸裂。
急促地呻吟两声后,我疼得大叫起来。
我疼得腿已经全软了,下半身不听使唤地往下塌;而吴小涵还在加力。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钻心的剧痛。我不停地机械地喊着:「啊……不行了……求求你……别踩了……我……要死了……」
吴小涵笑笑:「我都没用力嘛,才轻轻踩了一下而已。坚持住噢。」
见吴小涵还是没有抬开脚,我实在忍受不住,本能地伸手,想把吴小涵的脚移开——只是我的理智还是告诉自己,绝不能碰到她的腿,于是,我便握住她的鞋,企图稍稍挪开。
她毫不愠怒,而是抬起了脚,充满不屑地慢慢开口:「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用你的脏手碰我的鞋,你觉得,这是可以原谅的吗?」
听到她这么说,我吓得不轻,连忙放开了她的脚,全身颤抖着求她:「不……不是……但是……我……实在……」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狠狠跺到了我穿满针的龟头上。
下身的每一寸都被那撕裂的猛烈疼痛狠狠冲击,我疼得瞬间眼前一晕,本能地向后瘫倒到在了地上。
此时,我的下体还向外喷着血,把血撒了一地。
我正躺在地上疼得全身颤抖时,吴小涵却冷冷地说:「把你的鸡巴放回来。」
剧痛已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没有半点气力挪动我的身子,甚至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
「放——回——来。」她放慢语速,加大音量威胁说。
见我还不动,她又恶狠狠地说:「我数五声。5……4……3……2……」
眼见吴小涵已经进入了恶魔状态,我吓得赶紧努力爬起来,手撑着地,用我残余的体力挣扎到桌边,将我已经血流不止的下体放回桌上,任由吴小涵宰割。
作者有試過被穿刺之後踩踏嗎? 怎麼感覺這在現實難以辦到阿?
第 2.3 章
「乖,」吴小涵像是忽然变得温顺,摸摸我的头说:「学姐会对你很温柔的。」
她低头看看我的下体,感叹:「哎呀,针都全踩弯了呀。看来,下次得用粗点的针了呢。」
她说完,把鞋底轻轻踩到我龟头上的针上面,然后渐渐加力。
她此刻的力量确实不大——但疼痛还是让我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可她毫无停下的意思,还在渐渐加大力气。
我的手又一次忍不住想保护我的下体——但我知道我绝不能再碰吴小涵,于是强行按捺住自己去移开吴小涵的脚的冲动,只让双手在空中因疼痛而本能地乱舞着。
吴小涵继续加力——看起来她可能已经加了一半的体重了。
我全身抽搐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随时要绷断一样,我依然在求饶,但是已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学姐……我……不行……死了……」
吴小涵竟然更加兴奋,低头看着我说:「继续求我啊,求我放过你,快。我喜欢看你求饶的样子。」
见我吓得没敢说话,她狠狠加力扭动了一下脚:「求我啊,废物。你怎么不求我了?」
这一下扭动撕扯着我的皮肉,让鲜血如开闸一样加速流出来。
「学姐……我……疼……求求你……放过我……」我抬起头看着吴小涵,艰难地说着。
「乖。你要是受不了了,就要记得这样求饶,知道吗?虽然我根本不会理会你的求饶,可我就喜欢听你这可怜的声音呢。」
「啊……啊……呜呜……」嫩肉被撕扯到极限,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哎呀,小学弟,你哭的样子好可爱啊。学姐让你哭得更惨一点好不好?」
「别……学姐……我……求求你……我……」
她抬起了另一只脚,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那只脚上——此时她的鞋底已经是稳稳地压在我的贞操锁上了——可她还是又狠狠扭动了一下。
我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终于,吴小涵抬起了她的脚。
我抽泣着、颤抖着,低头去看我的下体。
果然,针都已经彻底被踩弯了,缩到了贞操锁里面;而我的龟头已经被这些变形的针撕扯得血肉模糊。
她脚下的小桌板上,全部都是我流出的血。
吴小涵低头看了看,说:「小废物,你的龟头被踩得差不多了,学姐踩踩你鸡巴别的地方好不好啊?」
「学姐,求求你,别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她把细细的鞋跟从贞操锁的缝隙了里插了进去,踩到了我的阴茎根部的正中央。
因为穿过海绵体的针都是从左侧插进入而从右侧穿出来的,鞋跟从正上方踩进入,并不会直接碰到金属的针头。
可随着她渐渐加力,鞋跟上的重量,还是把横穿过我阴茎体的针从内部压弯了。
我疼得又呜呜叫起来,眼泪也越流越多。
我从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吴小涵竟然这么重。
不——吴小涵这么可能那么重呢?她的身材明明这么好……
大约,唯一的解释就是,高跟鞋的细根带来的压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疼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在被鞋底碾压坏、研磨碎。
「学姐……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要死了……」
「小废物,这就不行了?你还好着呢,死不了。」吴小涵说着,把体重压到那只鞋跟上,狠狠扭动。
剧痛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手扶住桌板乱晃——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被我摇得晃起来了。
吴小涵终于抬起了脚。
鲜红的血液从受力点附近的针孔中瞬间溢出,也从尿道口径直喷流出来。
我疼得真的一秒也忍受不了了,向后一倒,躺到了地上。
吴小涵终于走下桌子,蹲到我身边说道:「好了,小废物,不踩你了。再踩我都怕你真的失血过多呢。」
我无力地点点头。
而她也地蹲在我两腿之间,帮我把下身的针一根一根拔下来。
好多针已经被她踩弯了,或者被踩得全部躲到贞操锁里面去了,没法直接用手拔出来。
于是,她拿了一把手术钳过来,把那些没法用手拔的针一枚一枚夹了出来。
每拔一根针,都还有鲜血涌出;拔针时的刺痛也还是很强烈,我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还好,吴小涵没有再折磨我,拔针的动作都很快,每一下的刺痛都很短暂。
随着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她眼神里那残暴的锋芒也渐渐消失。
终于,我下身的所有针都拔完了,吴小涵拿来纱布,裹住我那已经让人不忍直视的下体。
她蹲在我身边,拿过面巾纸轻轻擦去我的眼泪,又用手温柔地抚摸我的额头,软软地说:「刚才你一定很疼吧?」
本来就一点儿不喜欢疼痛的我,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猛烈的剧痛,实在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也知道啊!我都要疼死了好吧。你太可怕了。」
吴小涵听了我的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说:「对不起,徐洋东,对不起……我……我是有点过分了。」
听到她这么楚楚可怜的声音,我也不忍心再责怪她半点,只能把责任都揽回来:「小涵学姐,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知道我是 M,被你虐是应该的,你别怪自己。」
她继续认错,声音低得像要哭出来一样:「我之前调教的 M 都是喜欢刑虐的,我就习惯了,对不起……我应该想到你怕疼的。我本来没想对你太狠,只是,可能我以前习惯了,一看到你求饶的样子,真的就突然更兴奋,忍不住更狠地折磨你……」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对她说:「求求你了,小涵学姐,别怪你自己了,我做你的 M,应该我迁就你的。都是我的错。」
就算之前我再怎么痛苦难忍,此刻,我也必须把所有的责任担下来;绝不能让吴小涵感到自责。
她伸手轻轻抚过我脸上的泪痕,说道:「可是,你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虐法,对吗?要不,以后我就不把你弄疼了?」
「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说过,你虐我的时候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也答应过我,就算把我虐伤虐残,你也不手软的。疼嘛,我会习惯的。」
她沉默了半响,声音里的那种低落还没消散:「徐洋东,你为什么这么好呀?」
「我哪里好了,小涵学姐。我恐怕是你最糟糕最差的一个 M 了吧,这么耐不住虐。」
「好啦,又不是每个 M 都要多耐虐,你快躺下休息吧。」
她起身接了一杯水,递到我的嘴旁:「你渴了吧。我扶你坐起来,喝点水吧。」
此刻的她充满疼爱的看着我,没有半点高傲的样子,反倒像是把自己放到了服侍我的角色上一样。
我喝完水躺下后,她又蹲在我身旁,静静地帮我按住纱布来止血。
她这么恬静,这么温柔,这么体贴;先前那个暴虐的她,竟一点影子也寻不到了。
我休息了一阵子,血也止住了,吴小涵又准备清理地上的血迹。
我赶紧打断她:「学姐,我来吧。擦地应该让我来,这本来就是我弄脏的。」
「你还疼着的吧?我来吧。」
「学姐,我现在还是你的 M 呢。你再心疼我,也要把我当 M 使啊。」
「好吧……」她轻轻地说:「那你擦完地就出来吧,我在沙发上等你。」
「嗯嗯。学姐,你可别受刚才的影响。还要好好调教我喔。」
「知道啦,小贱狗。」
听到她这么叫我,我才放下心来——看来她已经从刚才的低落里走出来了。
我幸福地擦起地板来。
擦完地,我爬回客厅,跪到吴小涵的面前。
她问我:「你还有什么想要玩的吗?」
严酷的刑虐都已经过去了,我便试探性地索取回报:「我……可以喝你的圣水吗?」
她想了想:「不行。你还在考验期,还没资格喝。不过,你可以在一边看着,就像魏麒刚开始那样。」
「噢……那,好吧。」
我爬进厕所,躺在她的身下。
在黑色的小短裙里,她穿着一条灰白条纹的棉质小内裤,边缘还有着白色的蕾丝花边——和她别的内裤一样,看起来还像是青春期的女孩子才穿的款式。
她把她可爱的小内裤脱下,露出腿间的圣地来。
如此近距离地从下面仰望吴小涵那粉嫩的圣穴,才显得是这么震撼。
她未经修剪的毛发里,隐藏着那个永远不可接近的宝藏——真的一尘不染、毫无瑕疵,完美地对称着,虽然颜色比我想象得要深很多,但也丝毫不显淫靡,依然只给人圣洁的感觉。
那花蕾上面的尿道口微微一张,一股细细的清泉便直落下来。
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却才意识到,圣水根本没有朝我而来,而只是直直落入便坑。
我直瞪瞪地看着,直至水流干涸了,最后滴下的几滴,也与我无缘。
吴小涵拿纸擦干自己的身体后,把厕纸伸到了我嘴边。
我兴奋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吴小涵才装作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说:「噢,对了,现在你连厕纸都没资格舔噢。没事,你继续好好努力,要是你以后表现好了,就可以准你舔厕纸了呢。」
她把厕纸丢进便坑,提起裤子,按下冲水按钮,就走出了厕所。
我只得悻悻地跟着爬了出去。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把双腿自然地搭在我的身上,问我说:「你今晚还要回学校吧?」
「都听你的,小涵学姐。」
「那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会儿也还有事得出去一下。」
「噢,好吧。」我有一丝失落,问她说:「那……我现在就走?」
「我给你叫个车吧。时间不早了。」
「不用了,学姐,我自己打车就好……」
「好啦,我知道你生活费不多,听我的吧。」
「那,谢谢学姐了……」我跪在学姐面前,心里蛮感动的。
我穿上了衣服后,便又一次跪在她家门口跟她道别。
「怎么老盯着我的鞋子看,是不是还是想亲我的鞋底呀?」
「我……我不敢。」我还牢牢记住吴小涵今天进门时对我的教诲——我是不配碰到她的鞋底的,我连她鞋底的灰尘都配不上。
「知道不敢就好。但你还是喜欢的吧?」
我弱弱地点点头。
吴小涵看到后说:「你要真那么喜欢的话,就赏你亲一下我踩过的地吧。」
她抬起脚跟,用黑色高跟鞋的鞋底,在地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在地上留下了微微和黑色痕迹,然后示意我:「呐,这可是我的鞋底碰过的。」
我想都没想,趴低在地上,认认真真地吻了她踩过的那一块地面。
也许,对于连她的鞋底都不配碰的我来说,她穿着鞋踩过的地面,真的已经是我能碰到的离她的脚最亲近的东西了吧。
我于是认真地亲吻着,向吴小涵证明着,我有多么地崇拜她。
只是,吴小涵似乎只是轻蔑地俯视着我。
舔完地面后,我抬起头,看着她冷冷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做的了;于是又在门槛上磕了三个头,就带着隐隐作痛的睾丸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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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那啥,,真是牛x啊,真是骨灰级玩家,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