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新版寡妇制造者背景故事~~~~
伊芙琳
痛苦之拥
符文大地幽暗的裂缝深处潜伏著一名恶魔,她的名字叫作伊芙琳。伊芙琳喜欢以人类女性的外貌引诱猎物,猎物一旦折服于她的魅力,她便会显示出真实的型态。伊芙琳会用难以言喻的残酷方式折磨那些受害者,透过他们的痛苦满足自己的私欲。对于像她这样的恶魔来说,与人类之间的相遇是一次次单纯美好的邂逅,但是居住在符文大地的人都知道,那些受害者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是因为伊芙琳有办法让他们受欲望驱使,一步步地走向无尽的深渊。人们每次从他人口中听到这些恐怖骇人的传闻时,便会默默告诫自己满足欲望必须付出的可怕代价。
伊芙琳并非一开始就深谙此道。很久很久以前她便出现在这个世上,当时她只能算是某种没有固定外型,几乎不具感官知觉的'生物'。数个世纪以来,这个生物都是以一种模糊不清的阴影存在于符文大地之中,不仅无法感知外界,也容易受到外在的刺激干扰。如果世界一直处于平静,牠很可能就只能以这种型态存在于这个世上。为世人广知的'符文战争'不仅为万物生灵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也使这个世界陷入了前所未见的混乱。
随著居住在符文大地的人类经历了大量的苦难、折磨及损失,阴影开始产生噪动。这麽久以来牠所感知到的世界都是一片虚无,如今这种虚无已被动盪的痛苦情感所取代。牠因为兴奋而颤抖不止。
战争越演越烈,这个世界承受的痛苦也随之与日俱增,彷彿下一刻万物就要消失殆尽。阴影吸取了符文大地上所有的痛苦,牠的心裡产生了无穷的喜悦。痛苦滋养了牠,本来虚弱的生物随著时间过去,渐渐转变成某种更强大的存在。最后,牠成为了一名以人类情感为食的恶魔。
战争最终还是结束了。世界重返昔日的和平,而恶魔发现自己心中的渴望逐渐壮大。在牠的认知中,惟有感受到其他生物内心的痛苦,牠才能获得真正的喜悦。少了这些痛苦,牠的心裡只剩下空虚,宛如一切都回到了战争发生之前。
如果世界无法提供恶魔茁壮所需的痛苦,那麽牠只能凭自己的双手去创造。牠需要把痛苦施加在其他生物身上,才能再次感受到过去那种灼热的激情。
对于一个尚未成熟的恶魔来说,猎捕猎物是一项艰钜的挑战。虽然牠可以藉由影子型态无声无息地移动,但若是想要碰触到人类,就必须以某种具有实体的型态现身。恶魔试著把影子塑造成有形的肉身,但是显现出来的样貌却一次比一次还要骇人,猎物根本丝毫不敢接近。
恶魔瞭解到牠需要一个人类看到会感到开心的形体,一个足以诱惑他们,让他们主动投怀送抱的外貌,还必须得点燃他们内心的欲望,使他们情不自禁地产生狂喜之情,如此名为'痛苦'的果实收成之时才能变得更加甜美。
牠栖身于阴影中,开始研究能够有效引诱猎物的方式。恶魔根据人们的喜好塑造肉身,学习透过言语唤起人类沉浸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并且仔细模仿人们认为极具吸引力的行为模式。
恶魔仅花了数週的时间便打造出完美的外貌与体态,无数倾心于她的人类因为无法抵挡诱惑而主动接近,他们万万没想到最终的下场是惨遭折磨至死。虽然她带给每一位受害者的均是与众不同、超凡的痛楚,但她发现自己总是想要更多。区区一名人类的欲望实在不足挂齿,来得快也去得快。他们承受的痛苦转瞬间便消逝殆尽,仅仅只能满足她的一
时之需,根本无法填补她长期以来的渴望。
她期盼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带领世界陷入纯粹绝对的混乱,届时她将再次成为主宰万物内心欲望的存在。
盛放的雏菊
伊芙琳身姿曼妙地穿梭在人潮拥挤的街道,身影与夜色完美地交融在一起。她的眼裡闪烁著一丝阴沉,但是只有感觉最敏锐的人才察觉得出来。醉汉、水手在一旁的大街上和妓女嬉笑调情,沉浸在喜悦的他们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已被潜伏在黑暗的恶魔盯上。恶魔用一种极为透澈的眼神望著他们,她正在用双眼辨别谁才是值得下手的目标。
伊芙琳的目光随即落在一名躺在水沟的男子身上,他的手裡握著一瓶甜酒。一般来说,恶魔并不会对像他这样的人类下手,但是她已经饿了好几天。她发现自己已经飢渴到不得不考虑眼前这名男子,她真希望这个想法只有维持那麽一瞬间。过程肯定很轻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他引诱到远离灯火的小巷之中。
然而,在她目睹一隻蟑螂爬过这名醉汉的脸时,这个想法消失了。他太虚弱了,虚弱到可能毫无反应。伊芙琳知道即使他醒来,他的意识依旧相当模糊,根本无法让她感受到猎物慢慢陷入恐惧的喜悦,而她现在迫切需要这种快感。在他开始尖叫之前,她可能就已经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臂。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在无数次觅食的过程中,伊芙琳已经瞭解到她喜好的口味:她偏好不,是一定要让猎物真切感受到每一下穿刺,每一次啃咬,被她的利爪撕裂下来的每一片血肉。像这种不省人事的人类根本毫无乐趣,也无法满足她的飢饿,不值得浪费她的时间。
她抛下那名醉汉,继续沿著佈满泥泞的街道前进。途中经过一间溼冷,透著烛光的小酒馆时,一名丰腴,打著饱嗝的女子用力甩上门,手裡抓著一隻吃了一半的火鸡腿,摇摇晃晃地步入夜色。伊芙琳思考了半晌,她不认为这名女子会主动投入她的怀抱,并落入无尽的痛苦深渊之中。
恶魔看著女子狼吞虎嚥地吃完剩下的肉,看上去丝毫不曾细细品嚐箇中滋味。她的内心藏著某种深沉负面的情感,这种情感会破坏伊芙琳渴望的体验。
带给猎物痛苦的人不能是别人,必须是伊芙琳自己。
恶魔继续前行,悄悄滑过隐匿在城市各处的阴影。沿途她看到了其他醉汉,或是跪在地上乞讨的街友,甚至穿越了一对正在争吵的情侣。伊芙琳认为他们一点吸引力也没有,狩猎他们就像是拔起枯萎的花朵。她想要的是盛开、被沃土滋润过的雏菊,连根拔起时才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一个糟透的想法浮现而过。也许,选这种落后地区作为狩猎场根本是个错误。就算再怎麽猎捕,那些猎物能够带给她的激情终究不是她期盼的那种,任何时候都有可能一扫而空,徒留一片空虚彻底清空她内心的情感。
就在此时,她看见了他……
一名衣著简洁高雅的绅士从一间高档的酒吧走出,脸上挂著一抹开朗的笑容。他一边哼著轻快的曲调,一边朝著街道的某一个方向走去。伊芙琳注意到他的手臂夹著一束花。
伊芙琳身后的两条背刺因为兴奋而颤抖著。即使与他相隔一段距离,她还是可以感觉到男子相当满意自己的外型。伊芙琳快速跟上,并尾随在男子的身后。她非常谨慎地移动,确保自己不会跟丢,或是被他发现她的存在。
男子走了将近半小时,最后前方终于出现一座大小适中,用一颗颗切割完美的石砖堆砌而成的庄园。他走到道路的尽头,接著踏入橡木製成的家门。屋内亮起一盏盏温暖昏黄的烛光,伊芙琳目不转睛地盯著眼前的光景。一名神情严肃,身穿高领晚宴服的女子进入客厅,并给男子一个表示欢迎回家的拥抱。她看到男子带回的花束,假装自己好像收到了一份惊喜,勤快地把花放在一个乾淨的花瓶,旁边摆著一束枯萎的花束。
恶魔的好奇心渐渐被激起。
过一会儿,两名几乎全身赤裸的幼孩跑进客厅,用纤细的手臂抱住男子的大腿。他们露出洁白的乳牙,开心地笑著。这副景象就像是一般幸福家庭的缩影,但伊芙琳知道如果她稍微深入探究,她会找到什麽。
她耐心地等待,看著蜡烛一盏盏熄灭,直到只剩客厅的光还亮著。男子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抽著淤管。伊芙琳缓缓爬出阴影,本来深沉、由一缕缕黑影组成的四肢变成具有温度的肉体。她身后的背刺消失,渐渐幻化成人类女性的形体。没有人捨得把视线从她曼妙的身材曲线移开。
她不疾不徐地穿越草坪,行走时臀部诱人地轻微摆动。最后,她来到了窗前,离玻璃只有一隻手臂的距离。男子微微撇了一眼窗外,看到伊芙琳的那一瞬间口中的烟管差点落地。
伊芙琳举起一根手指到嘴前,示意男子不要惊动到他的家人,接著勾起手指,暗示男子走出家门,来到她的身边。
男子缓缓走到前门,谨慎地打开门。他对这名站在窗外,怪异又美丽至极的女子相当好奇。他踏入草皮,步步靠向她,内心虽然不安,却又满怀期待。
'你…是谁?'他怯懦地问。
'你希望我是谁,我就是谁。'恶魔温柔地说著。
伊芙琳目不转睛地凝视著男子,她仔细检视了男子的灵魂,发现他正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目标-即使是世上最快乐的人,内心也会藏有些许的不满。
'找到了。'她心想。那些他想要却无法拥有的东西。
'我的家庭…'男子说了一半,没能完整说出内心的想法。
恶魔靠向他。
'嘘……没关系的,'她在男子的耳边呢喃低语。'我知道你想要什麽,还有因为这个想法产生的罪恶感。这没什麽。'
语毕,她向后退,看到男子用一种迷恋的眼神望著她。
'我可以…拥有你吗?'他问道,同时为自己的不自量力感到羞愧。但是这种感觉只出现一瞬间,接著马上就被一种异样的欲望佔据-他想要在这裡立刻拥有她的全部。
'当然可以,宝贝。这就是我在这裡的原因。'恶魔柔声说道。
他的指尖落在她透红的脸,接著用掌心轻抚她的脸颊。她紧紧握住他的手,口中发出撩人清脆的笑声。这个惹人爱怜、温驯又开心的男人今晚是她的了。他能给予的痛苦简直取之不尽,但伊芙琳全部都会收下。
屋内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老公,你还好吗?'男子的妻子问道。
'宝贝,我很好,这辈子从没那麽好过。'恶魔替已经呆住的男子回答。
这笔交易将因妻子的出现变得更加甜美,伊芙琳光是想像之后的情境便兴奋不已。今晚,一株球茎将完全绽放,一朵盛开的雏菊将被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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