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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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vo2c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之前试着想写一下定制文,但是写出来的小样金主不满意,最后就只能砸在自己手里了。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就把这事给忘了,这两天闲着没事无意间又把她给找出来了,看着还挺对自己胃口,要是就这么雪藏在我的硬盘深处总是感觉有点可惜,so拿出来大家看看~
工作刚刚步入正轨,时间不是特别的充裕,如果有哪位同好觉着看着还行,能触到g点的话,咱就找个时间继续往下写。
感觉最近人气不足呀,打滚求支持~

P.S. 说起来,写小说一直是儿时未竟的心愿,没想到现在就只能靠写小黄文来聊以自慰,其实想想看这感觉还挺微妙的... ...
Br
bravo2c
Re: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暴力呀什么的 ||17/12/26 Update
一.

“… …所以,叔父大人,近来城南盗贼猖獗,危及过往商队已久,若再不加紧治理,城中商会恐怕会集中起来向城主府讨要说法,另外,根据前些日抓捕的私盐贩子称… …”

高沙城城主府中,一名精明干练的少年正在府中向城主汇报近日城中的大小事项。而另一侧,在华丽的红木雕花案台之后,因为常年为美酒珍馐所累而显得过于的臃肿的城主正别扭的挤在一张并不算太小的椅子上。他双眼萎靡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神色显得有些呆愣,似乎对少年说报之事没什么兴致,往往在少年讲了许久,咨询其意见的时候,才会象征性的嗯啊应付几句。

“… …至于,之前陈员外所提城中有妖孽作祟一事,最近一直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侄儿以为叔父大人还是要亲自监督一下才是。”

“妖孽作祟?“城主敲了敲头,费力的在不太灵光的脑袋中搜寻着与之相关的信息,”哦,那个啊。之前不是已经让赵师爷随你去处理了吗?”

“叔父大人,这妖孽作祟一事甚是诡异,虽说赵师爷精明能干,但终究也难在一时片刻之内查明真相。然而城中百姓却早已因为此事闹的人心惶惶,单靠赵师爷怕是很难继续稳住局面。侄儿以为,此时唯有叔父大人亲自出面,方能安抚民心,以解城中之乱。”

“亲自出面?”听闻此言,城主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不过是那陈员外自己家中出了岔子,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才推给怪力乱神扰乱民心,我身为城主日理万机,哪有那种闲工夫去管些什么妖孽作祟,这等小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可是叔父大人… …”

少年还想继续争取,但话刚说到一半便被屋外传来的轻笑声打断。

“我说凡儿啊,你叔父终日劳碌,这好不容易才落得半日清闲,又要被你抓住在这商量甚劳什子城中大事,再这么下去,你叔父怕不是要被你给逼出病来了。”说话间,一名身着红色华服的少女推门而入,无视了房中的少年,径直走到了城主身边,轻轻揉捏起城主的肩膀。

城主一见到少女到来,两只眯成缝隙小眼睛里罕见的亮起了精光,他一把拉起肩上的玉手,亲昵的摩挲起来:“你看看你看看,亏得你还是我侄儿,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你叔父,这说到底啊,还是我家夫人最懂我的心思。”

这面色姣好的女子看起来正值花信年华,即便说她是城主的女儿都还稍显年轻,没成想竟是这城主的妻子。

“可是叔父,城中之事已经不能再拖了!”

“我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还要你们有何用?今日本城主还要陪夫人,有什么事情就等到以后再说吧。”

眼见城主来了火气,少年也不好继续坚持,只得做了一个揖,转身出门去了。然而刚走了几步,少年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头道:“叔父大人,色字头上一把刀,正所谓红颜祸水,还希望您能自重。”

“荒唐!放肆!”少年的话彻底激怒了城主,只见他猛地举起桌上的茶碗,一把扔向少年的脑袋。坚硬茶碗毫不意外的砸破了少年的额头,而少年只是任由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再度向城主做了个揖,随后转身离去。

“回来!你给我回来!”城主愤怒的拍打着桌子,一身都肥肉因为激动而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然而少年却没有丝毫停下脚步的意思,径直向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红衣少女突然发话道:“照这么说,你是在责怪妾身的不是了?”

少年停下了脚步,一言不发地站在了门口。

“哼,自己办事不力,到头来还要怪罪到妾身一个女流之辈头上,看来所谓高沙城的救星也不过如此,就凭你这点道行,还想妄图骑到你叔父的头上?”

此言诛心。

话既至此,少年终究还是出言反驳:“所谓救星不过是市坊间流传的戏言罢了,我这些年为叔父为高沙城任劳任怨,想必叔父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又有谁说得准呢,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若非你极力拉拢城中百姓,这些时日来你的风头又怎么会那么快盖过你的叔父?功高盖主,不是想反又是什么。”

少女的话语让少年一时语咽,他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叔父,却发现后者的眼中早已充满了满满的猜忌,只得叹息一声,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待到少年走远,少女突然丹唇轻启,不过是轻轻吹了一口气,便将房间的大门关牢锁死,随即收起了先前的一脸宠溺,厌恶的看向城主抓着自己的双手:“人都走了,你还想抓我的手抓到什么时候?”

城主听罢心中一惊,像是被开水烫到似的,慌忙地将手松开,然而就在他打算开口道歉时,少女却早已抡圆了手掌一个大耳刮扇在了他的脸上。

“妾身还在一旁站着,你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看来我们的高沙城主,最近架子见长啊?”

少女这一巴掌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城主的本就臃肿的半边脸都被少女这一掌扇的肿了起来,然而城主此时却已顾不得疼痛。只间他以与他的身材完全不符的速度站起身子,毕恭毕敬的将椅子拖到了少女身后,待到少女坐下后,方才在少女身后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乖乖站好。

城主的反应不可谓不恭敬,然而少女却似乎依旧不满意他的表现:“还站着?你是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还没等城主反应过来,少女便紧接着厉声呵斥道:“给我跪下。”

城主在少女的呵斥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只见他五体投地的匍匐在少女的脚旁,将脑袋毕恭毕敬的贴在了少女脚尖前的地面上。又有谁能想到,此时此刻堂堂的高沙城城主,竟然像一只被主人呵责了的贱狗一样,在少女脚下瑟瑟发抖。

“嗯,这才对嘛。”直到这时,少女方才满意的挑了挑眉。她伸出脚尖,轻轻挑起了城主的脑袋,居高临下的与其对视道:“来,告诉妾身,你还记得你自己的身份吗?”

城主的眼神不时的四处游离着,似乎是不敢注视少女的眼睛,但下巴上的脚尖却又强迫着他正视着少女的目光。终于,城主咽了咽口水,开口道:“我是,夫人脚下的,一条… …狗。”

“蠢货!”少女突然生气的用脚扇了城主一个耳光,将另一面的脸颊也扇的高高肿起,“不过是一条贱狗,夫人这个称呼也是你能叫的?”

少女的一脚似乎是把城主吓坏了,只见他慌张的磕着头,将地面撞得咣咣直响:“主人恕罪,主人恕罪,贱狗不懂事说错了话,还… …还求主人宽恕!”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个练武之人皮糙肉厚的撞撞没事,可别把地板给撞坏了。”少女似乎是对城主的反应很满意,她轻笑着抬起脚踩在城主的头上,阻止他继续磕下去,之后站起身子,随手将身后的椅子拖向一边。

沉重的红木座椅在与地面摩擦的过程中发出了吱吱的噪音。每当这种噪音出现时,城主的身体都会像是见了鬼一样猛烈地颤抖着,而少女似乎十分喜欢欣赏城主这种畏惧的姿态。所以,她不断地将椅子拖来拖去,欣赏着脚下的贱狗在地上不断地颤抖却又不敢乱动的无助姿态,最终,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堂堂高沙城城主竟然在一个女人脚下害怕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你那个心比天高的侄子看到他叔父这般姿态,心里会怎么想呢?”

听到了自己的侄子,城主的呼吸猛地一窒,而这时,少女却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抚摸着城主的头发:“说起你那个侄子啊,真是傲慢的令人厌恶,妾身真是一刻都忍不下去了呢。不如,今天晚上,就让他来当妾身的零食好了。”

“不,不要!”听到这话,城主立刻惊得抬起了身子。

“你说什么?”少女没想到城主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一时间心下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随即猛地一巴掌扇在了城主脸上,只听一阵沉闷的断裂声,城主的下巴竟被这一巴掌尽数抽碎了去,随后他整个人便被这股巨大的力道带着倒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话说这高沙城城主想当初也是凭借这一身力压群雄的功夫一拳一脚打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虽说如今看起来窝囊颓废,但一身的功夫却依旧不减当年,然而昔日钢筋铁骨却被少女一掌扇碎,可见这少女的力道之大确实有些骇人听闻了。

一掌扇罢,少女似是还不解气,随即来到城主身边,一脚踩在了他的喉咙上,缓缓施力碾压道:“不过是一条贱狗,主人说什么话你乖乖听着就是了,你以为你有什么权利来质疑妾身的决定?”

下巴上难忍的剧痛以及猛烈的窒息感几乎让城主昏厥过去,他下意识伸手拖住了少女的脚掌,却无力将其挪动半分,只能像一条臭虫一样在少女的脚下卑微的扭动着。

“痛苦吗?”

城主无助的挣扎着,然而碎裂的下巴与被压迫的气管却让他无法发出半分声响。

“痛苦的话就乞求主人饶恕你啊?”

少女冷笑着碾动着足尖,她显然知道城主无法给出任何答复,却依旧出言调笑。

“若是不求妾身的话,妾身就只当你还是不知悔改,就这样直到将你踩死为止咯?”

城主哀求的看着少女冷艳而无情的笑脸,不禁畏惧的流出泪来,他不能出声,便只好努力的伸出舌头,想要舔舐少女的鞋底以表示臣服。

“呦呦呦,这是干什么呢,明明连一句认错的话都不想说,却想着要舔妾身的鞋底吗?呵呵呵,还真是犯贱啊。”

终于,少女抬起了踩在城主脖子上的脚,但随即又将其踩在了城主的舌头上,像是踩在一张鞋垫上一样轻轻擦拭着:“既然你这么有心,那妾身就赏赐你用舌头清理妾身鞋底的机会咯。”

随着鞋底的剐蹭,鲜血混杂着口水与尘土黏在少女的鞋底上,她蹭了一会,抬起脚看了看鞋底,随即紧皱的眉头将鞋底在城主的身上使劲蹭了蹭,这一脚力道之大踩得城主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贱狗就是贱狗,用你的舌头来擦我的鞋底却反而变得更脏了,看来你的舌头还不配用来清理我的鞋底呢。”

蹭干了鞋底后,少女又欣赏了一会城主苟延残喘的惨状,方才将手掌拖在唇下,小口中轻轻一吹气,只见一阵无形的香风划过城主,随后,城主身上的伤势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治愈了。

蹲身在侧躺在地面上的城主身边,少女伸手像是安抚小狗一样轻抚着城主的头发,口中柔声道:“刚刚主人对你那么粗暴,你一定害怕了吧?”

在少女的柔声宽慰下,城主不由得流着泪挪蹭到少女的脚边,不住地用脸颊摩擦着少女的小腿,像是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寻求着主人的宽慰。

“可是没办法,因为你作为妾身的一只狗,却妄图违背妾身的意志呢。这等重罪,必须要好好处罚才是。”

“所以日后要记住了,绝对不准再违抗,我,的,意,志。”少女提着城主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抬起,靠在其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城主点了点头,喉间呜咽了一声表示顺从,但还是乞求的看着少女。

“怎么,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想着为你那侄子求情吗?”少女抚摸着城主的脸颊,柔声道:“真是条笨狗啊,妾身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好么?”

说话间,少女手上一用力,便将城主整个人推倒在地上,随即一起身跨坐在城主身上,一只手将城主的双手固定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慢慢游走向城主的下体:“难道你不记得了,想当初你那不要脸的姐姐纠结了其他三路城主想要将你逼下这高沙城主之位时,究竟是谁助你击退了各路联军方才让你保住了城主的位置?而你姐姐最终又是死在了谁的手里?那个贱人所留下来的骨肉,又怎么会对你不起二心呢?”

“可是姐姐身死的时候凡儿还不懂事,之后一直就被我当作是亲生儿子一样抚养,对当年之事毫不知情,他没有理由会起造反之意啊。”城主轻声解释道。

“当亲生儿子抚养?可是平时他在你面前的时候,可是一口一个叔父的叫着很顺口呢。”说话间,少女的手掌已经伸进了城主的裤子,轻轻的握在了他的阳根上,不断地套弄着。

“那是… …唔,那是因为我的要求… …额… …姐姐毕竟是因,因我而死,若是,若是再让她的儿子叫我父亲,我… …额,我心里… …”

“这不就是了,所以说你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将他当作亲生儿子看待,但是心底里到底还是怀有芥蒂的。而且啊,那个贱人的血脉里面,天生就带着反骨,虽说现在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等到他在城中的成功树立起威望的时候,一定会像一只饿狼一样,狠狠的回头咬你一口的。”

“可… …可是… …唔… …”

城主还想再解释什么,但是少女的手却突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先走液顺着马眼留在了少女的手掌上,经过了润滑的阳根与手掌之间开始发出啪唧啪唧的淫靡之音。

“够了,妾身看在刚才惩罚过你的份上,已经耐着性子好好跟你解释了,你要是再想顶撞我的话,妾身为数不多的耐心可就要耗尽了呢。”

城主的阳根在少女的拂拭下突然飞快的抖动起来,像是一座即将喷薄的火山,一缩一缩的被雄性的阳刚之气所充斥,就在精华即将喷涌而出时,少女的手掌突然向下一划,猛地捏在了城主的阴囊之上。

猛烈的痛楚与极致的愉悦一同传遍了城主的全身,他低吼着蜷起了身子,冷汗瞬间打湿了他的衣衫。然而,尽管已经达到了倾泻的极限,城主那浓郁的精华却依旧没能射出他的阳根。在少女的手掌间,一枚若隐若现的符咒正与城主根部的一另枚符咒相互映衬的闪烁着,每当精华冲到符咒所在的位置,便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逼退,让城主不断地在濒临高潮而又无法泄出的痛苦中无尽的轮回着。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让… …让我射出来!”

“不行呢,妾身跟你说过了吧,你现在所有的生命力全都集中在了你这一次的精华里,若是让你射出来的话,你一定会直接精尽人亡的,虽说于妾身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可惜的,但是妾身要是想要拿下这座高沙城,还需要你来帮几个小忙呢。”

“但是我真的好痛苦啊,主人!求您了,哪怕死也好,让我射出来吧!求您让我射出来!”

“好了,妾身答应你,等到事成之后,一定会赏赐你一次世间绝顶的欢愉。毕竟,你那充满武者气息的精华妾身也十分期待呢,但是现在,一切都要听妾身的话,明白了么?”说话间,少女已经将手掌从城主的裤子中抽了出来,伸到了城主的嘴边:“看你那脏东西把妾身的手掌变成了什么样子,还不好好舔干净?”

少女的手掌一抽离,城主立刻觉得下体清凉了许多,先前上头的冲动也瞬间平复了不少,他望着眼前带着自己先走液的纤纤玉手,不由得像一只饿犬一样,忘我的舔舐起少女的手,一根一根,从指根到指尖,不论是手指间的缝隙,还是手掌间的每一条纹路,都一丝不苟的舔的干干净净。

张开五指前后检查了一番后,少女这才起身离开了城主的身体,她慵懒的坐在了椅子上,伸出脚有意无意地抚摸着瘫倒在地上的城主的脸颊,却是在体贴的缓解着后者挣扎后的疲惫。

过了片刻后,恢复了些许体力的城主吃力地爬起身子,跪倒在少女脚边:“主人,关于凡儿的事情… …”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少女的眼中隐隐透露出了一丝杀意。

城主被少女这一眼瞪得发毛,连忙解释道:“虽说以您的本事,想要杀他易如反掌,但是这些年过去了,凡儿在城中,尤其是武道界也积攒下了不少人脉,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城中武者怕是马上就会举旗造反。”

“哼,这些武者要是真的这么团结,当初你又怎么能有机会登上这城主的位子?”少女讥讽俯视着城主,锐利的目光似几乎要将其洞穿,“这些武者,要是没人带头也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不过,虽说妾身不在意,但既然你提出来了,那在解决你的宝贝侄儿之前做些布置也好。”

抚额思索了片刻,少女开口道:“这城中能排得上名号武馆的馆主你可都认识?”

“都认识,想当年我混迹武道界的时候,与他们都有些交情。”

“那就好,找个时间,把他们都请过来吧,正好妾身也很久没有吃到纯正的武者精元了,等到这些人一除,这高沙城中的武者,想必就再也难成什么气候了吧。”想到武者精元的味道,少女不禁下意识地将手指放到嘴边吸吮起来。

仰望着将城中顶级武者随意地视作鱼肉的少女,城主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寒意,他口中应了一声,便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少女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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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却说方才少年退出了房间后,也顾不得处理头上的伤势,便径直走出了城主府。

城主府门前是一条笔直的大道,大道走到尽头便一分为二通向了两侧。岔路的其中一条人声鼎沸,人头攒动,两侧净是些沿街争相叫卖的商贩,沿着此条岔路走到尽头,便能到达高沙城最繁华的中心地带。而另一条岔路,却是寂静的甚至稍显破败,只有寥寥数间房屋紧锁着门庭,在与方才那条岔路鲜明的对比下显得有些诡异,这条岔道,便是通往高沙城地牢的必经之处。

依照高沙城的律法,一般诸如偷窃斗殴之类的刑罚,或是罚些银两,或是打几下板子,通常也都能在公堂上解决,唯有一些诸如烧杀抢掠,为害一方之徒,方才会被压入地牢,而这些人多半用不了多久,便会被拉出去问斩。不过,亏得高沙城地处边疆,南接蛮夷,匪徒不绝,又偏偏民风尚武,因此这地牢之中却也不曾缺过住客。

人之将死,又皆是大奸大恶,这等人群汇聚之处,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一片混乱不堪。而有意无意地,地牢中的狱卒们也乐得放任他们在地牢中胡作非为,只要还能呆在牢中便可,即便斗殴打死两三个杂碎,也算是那些囚犯给自己行善积德了。

比如,刚刚关进来数日的胡三,便靠着自己一身的武艺在这短短几天内给自己积了大德。

说起这胡三也不知是何许人也,数年前流落至高沙城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隐藏了数年,终日混迹在大量的流民之中,在这藏污纳垢的高沙城里可以说是在平常不过。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胡三便悄悄的做起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先是因为手脚不干净挨了不知多少的板子,后来又学人去做些刨人祖坟有损阴德的买卖,直到近年来竟突然变本加厉,开始打家劫舍,杀人掠货,仗着自己一身过人的武艺,在高沙城外占山为王,劫掠商队无数。直到最近才被城主之侄亲自带队剿灭。

这日,胡三正琢磨着找些人来练练拳脚消磨时光,却先行被狱卒们喝骂着押出了牢房,带到了地牢深处一间独立的牢房里,四肢被呈大字型的锁在了一面墙上。

由于手脚被缚,百无聊赖的胡三便只好扯着嗓子与远处牢房中的其他囚犯对骂。然而骂着骂着,本来群魔乱舞的地牢中却突然不再有人回应胡三,一时间昏暗而空荡的牢房中充斥着反常的沉寂,纵然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他依旧不由得感到了一丝的寒意。

“我日你姥姥的,还他妈有没有活人了?给老子吱一声啊?你们信不信等老子回去一个个的扒了你们的皮?”胡三壮胆似的叫骂了一句,然而回答他的便只有渐行渐远的回声。

胡三有些心慌了。

然而,正当他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的时候,远处的地牢中突然传来了鞋跟叩击地面的声音。

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近,片刻后,牢房外响起了钥匙哗啦的碰撞声响,借着远隐约传来的火光,胡三勉强能够看出来着那纤细的身形与飘荡的长发。

没想到来者却是名瘦弱的女子。

啪的一声响指,牢房墙壁上的火把纷纷自行点燃,在火光的映衬下,胡三第一次清楚的看清的来者。

只见女子身着一袭修身黑色纱衣,脚踏一双黑色的坡跟长靴,双手戴着两只有蕾丝点缀的及肘黑色手套,一袭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披肩而下,雪白的双峰在略低的领口与长发间若隐若现,至于这女子的面貌… …

一言以蔽之,倾国倾城。

当然,胡三并不懂这种文人骚客才会吟诵的穷酸词汇,所以,从他口中脱口而出的是:“操,真他妈是个美妞。”

胡三话音刚落,女子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胡三身边,只见她反手一记耳光,便将胡三的嘴角抽出血来,随即冷言道:“粗鄙之辈,出言不逊,该打。”

胡三被这一巴掌打蒙了,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女子便毫无情绪的发问:“你叫胡三?”

“妈的!你个臭娘们敢打老子… …”

又是一记耳光。

“你叫胡三?”同样的问话,平淡的语调依旧不带有一丝起伏。

“你他妈… …”话到嘴边,胡三只觉得脸上的掌印正火辣辣的发烫,虽然心中不愿承认,但是嘴上却有意无意的犯了怂,只是素日里他犯浑成性,此刻狗嘴里又如何能吐得出象牙:“是你爷爷!”

女子的喉中冷哼一声,她突然素拳紧握,砰地一声锤在了胡三的腹部。一时间,胡三就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一双眼珠瞪得溜圆,喉结翻动间,一口酸水喷涌而出。

说起这胡三的本事,也能够算得上是炼体小成,虽然比不上那些隐世大师的金刚不坏之体,但往日里哪怕是一些平常的兵刃,也只能在他身上砍出一些细小的伤痕,没成想今日竟被这女子一拳打断了片。胡三不由心头一紧,明白自己这是碰上硬茬了。

女子微微侧身躲过了胡三的秽物,毫不在意的背过手去,下巴微扬,冷淡的继续问道:“七日前,大丰商队在城外青龙岭为你所劫,全队三十一人尽数遇难,你与众匪徒搜刮钱财货物总计八百余两,你可认罪?”

女子这一拳虽狠,却也彻彻底底的激起了胡三骨子里的凶性,只见他狞着面色,咬牙切齿道:“操你个臭娘们,有本事你把老子放下来,你看老子不生扒了你的皮!”

女子微咪起双眼,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两下胡三,缓步走到他的身侧,抬手捏起他的下巴,看似轻柔却又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强行将他的脸掰向自己,俯视着由于无法直立而比自己矮了半头的他,轻声道:“哪怕是一只畜生经过这番调教也应该知道要乖乖听话了,难道你连只畜生都不如么?”

“我干你姥姥!就刚才那几下不疼不痒的也… …”

嘭!

没等胡三说完,女子突然抬起腿,猛地一膝盖顶在了胡三的胯下。一时间,沉闷的撞击声不断的在空荡的地牢内回荡。

胡三张大了嘴,几乎一口气将肺中的空气吐光。他吃力地发出喝喝的呻吟声,口水不自觉的从嘴角流出,一双凶恶的小眼睛此时只剩下充满了血丝的眼白在滴溜溜的乱撞。

女子轻轻拍了拍胡三的脸颊,满意的收回了腿,鞋跟与地面发出了哒的一声轻响:“这下够劲了?”

“喝… …喝… …”

女子的这一顶差点让胡三背过气去,承受了这般痛苦的他又如何能够马上回话?然而女子却似乎并不满意胡三的反应。

不满意,所以又是一记膝顶。

伴随着一声脆响,略带腥臭的秽物自胡三的两腿间缓缓流下。

“不过两下就失禁了,就这点本事也敢学人占山为王?真是好不要脸。”女子看了看胡三的胯下,不禁朝着他的脸上啐了一口,突然没头没尾的说道,“窝囊废就是窝囊废,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放,你娘的,屁… …”

在女子的嘲讽下,胡三竟然慢慢的回过了神来。

眼见胡三出言反驳,女子秀眉轻挑,弯下腰注视着他的双眼。

“本事没长够,脾气倒不小,可惜啊… …”她伸出食指挑起了胡三的下巴,“尊严本来就是些一文不值的东西,而有尊严的废物,就更是一等一的废物,垃圾中的垃圾。”

“你他妈才是废物!”没想到,本已经奄奄一息的胡三竟不知从哪里提起了一股子力气,一双眼睛瞪得宛若铜铃一般,整个人使劲一挣,竟是将手脚上的镣铐挣脱了去,接着脚下一软,脱力般的倒了下去,正趴在女子的脚下。

眼看着地上正欲挣扎着爬起身子的胡三,女子先是一愣,随后前仰后合的放声大笑起来。她缓步绕到了胡三身侧,待到胡三好不容易撑起上身的时候,突然狠狠一脚又将胡三踩趴在地上。

“看来废物的骨气还是有点用处,不过那又如何?不过是从吊在墙上的猪变成趴在地上的狗罢了。”

女子脚下的胡三就像是一只被飞鸟抓住的青虫,张牙舞爪的想要从地面上爬起来,然而女子纤细可人的脚却仿佛如山岳一般,踏在他的背上纹丝不动。

就这样任由胡三挣扎了片刻,女子突然抬起了脚,然而还没等胡三爬起身子,便狠狠地踢在了胡三的脸侧。在巨力的冲击下,胡三像一条死狗一样侧飞了出去,在地面上翻滚了数圈,狠狠的撞到了远处的墙壁上。

女子迈动着花猫般的步伐一步步走到了胡三面前。她蹲下身,伸出手掌看似怜爱的抚摸着胡三的脸颊,然而眼神中却透露着猫抓老鼠时那揶揄的意味:“傻孩子,早早便与你说过,废物的挣扎,分文不值,你却又何故平白承受这些折磨呢?”

胡三怨恨而不甘的盯着女子,挣扎着伸出双手,却只能将将的摸到女子的足尖。

女子将胡三的举动看在眼中,她嫣然一笑,随即脚腕轻转,抬脚踩住了胡三的手掌,轻柔的碾动着:“说来也惭愧,我啊,最爱的便是看你们这种废物垂死挣扎的样子,明明已经走到末路,却偏偏还要挣扎一番,然而最后呢?依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踩在脚下,绝望而终。”

说着话,女子突然凑到胡三身边,将手掌轻柔的印在了胡三的胸膛,一边慢慢的向下滑动一边轻声耳语道:“看在你这般努力的份上,我便破例给你点奖励好了,让我猜猜看,你现在最想干什么?“

“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想要报复我?“

“想让我死?”

“又或者说,抛弃了你那可悲的尊严,想要乞求我饶你一命?”

此时,女子的手掌已经摸到了胡三的胯下,修长而白嫩的手指轻柔的一捻,一撕,胡三那肿胀的下体便赤裸地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女子毫不惊讶的看着掌间的阳具,只是轻声调笑道:“呵,也不知你这玩意是什么做的,刚刚明明已经被我踢废了,现在却还能像这般张牙舞爪的。不过也罢,我满足你便是了。”

说话间,女子玉手轻挥,转眼间一身衣装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望着女子曼妙的胴体,胡三一时间却是连呻吟都忘了。

“哼,死到临头了还这般好色?既然这般想要,那就先用你的口舌来为我助助兴好了。”说话间,女子一屁股坐在胡三的脸上,随后双手齐下,灵巧的在胡三的阳具上套弄起来。

被女子坐在身下,胡三并没有感到什么臭味,反而嗅到了一股异样的香气。在香气的作用下,他只觉得浑身气血飞速的奔流,就连身体的痛楚都缓解了不少,再加上下体的刺激一阵阵袭击着他的神智。胡三竟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努力的按摩起女子的小穴。

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温热与湿润,女子的脸上也渐渐泛起了一丝红晕,手上的套弄也不禁加速,然而她的嘴上却不似身体那般坦诚,”真是个没用的… …啊,没用的畜生,连口舌服务都这般,啊,这般粗糙,看我,看我好好的修理你!”

没过多久,胡三的先走液便将女子的手掌打湿,而女子的蜜汁也沾满了胡三的脸颊。就在胡三的下体抽动着将要缴枪时,女子却突然一把捏住了他的阳具,将精液硬生生的憋回了他体内,随后猛地站起身,一把掐住胡三的脖子,像提起一只小鸡仔一般单手提起胡三,将他按在墙壁上,随后整个人扑在了胡三身上,粗暴的将他的下体插进了自己的小穴,前后抽插起来。

“我让,呵,让你射,你才能射!我,呼,我不让你射,你,你就不能射!”

女子话音刚落,胡三的精华还没来得及射出,口中却是先喷出一口血来。原来到了兴头上的女子手上一时间没了轻重,方才的一套动作却是过于粗暴了,先前在墙上的这一撞,便不知撞断了胡三的多少根骨头,而后来的抽插中,又生生的用身体将胡三的胯骨给撞碎了。这般折腾下,纵然是神仙下凡,却也再难救得这胡三的性命。

然而此时胡三却是发疯般狂笑了起来,眼见得一股浓郁的煞气化作猩红的烟雾缭绕在了他的身边,随后,庞大的吸力自他的下体传出,竟是随着交合慢慢的将女子的气力夺走化为己用。

“我练这采阴补阳之法已经有些时日了,本来我还对付不了你,不过没想到,你这贱人竟然主动将元气送上门来,看我吧你吸成人干以后,你还如何对我嚣张!”

胡三刚狞笑着向女子叫嚣着,却诧异地发现女子的脸上未曾出现丝毫的慌张,相反揶揄之色却是更加浓郁了,不由得心下一紧,正待他心头疑惑时,女子开口道:“这吸食精元的奇术本有无尽的威能,谁想到落到你手里能发挥出的效果连半成都不到,真是玷污了这奇术的威名!”

“你,你怎么知道!“

“这奇术本就是我族不外传的心法,我又如何能不知道?”

“你族?你,你不是人!“

“到现在才发现,也不枉你废物的名头。“

话罢,女子的双目转眼间化作血红,比胡庞大了无数被的吸力自她的小穴传出,一瞬间,胡三周围缭绕的红雾便尽数被女子的小穴吸去,接着,胡三的精元便随着精液翻江倒海般涌入女子的体内。

然而胡三又怎甘心坐以待毙,眼见得他憋足了一口气,将功法运转到极致,妄图阻止精元的流失。然而他的功力与女子相比宛若那萤火之光于皓月,这般挣扎不过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罢了。

感受着自己如大河决堤一般流失的精元,畏惧难以遏制地涌上了胡三的心头,他努力地伸手想要推开女子,却无法撼动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分毫。

“是了,猎物要是坐以待毙岂不是太无趣了。来啊,反抗我,为了活下去拼命挣扎,然后… …”胡三无力的拍打非但没有起到丝毫的阻碍,反而更加激起了女子的兴致,眼见得她一声娇喘,随后大腿用力一夹,胡三的胯骨便以夸张的幅度凹陷了下去,“然后乖乖的被我吸干!”

伸舌舔了舔嘴唇上自胡三口中飞溅的血渍,女子不由得痴迷的呻吟了一声,随后竟大张开嘴,露出两颗锋利的虎牙,猛地一口咬在了胡三的脖子上,双管齐下吸食着胡三的精元,一时间,胡三的身体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

就在这时,远处漆黑的走廊中突然传出了一丝不和谐的脚步声。

女子心下猛地一惊,慌忙的扔下了胡三的尸体,挥手间便将先前的装束再度穿戴整齐,地牢中的火光也一齐熄灭了去。

而此时,脚步的主人也已经走到了牢房的门口。

来者,正是刚刚从城主府出来的城主之侄。

借着手上火把的光亮,少年下意识地看了看被女子掩在身后的尸体,以及女子嘴角还未来得及逝去的鲜血与略显凌乱的鬓角:“平瑶,你这是… …“

“恩公你不要过来!“平瑶被少年的话语一惊,不由的推后了一步,鞋跟却是无意间踏在了胡三的头颅上,只听得一阵朽木折裂的声响,胡三的脑袋竟像一块木炭一样被她一脚踏碎了,断口处的残渣飞溅在空中化作尘埃,若非还保持着人类的形状,要是让不知情的旁人看去,怕是真的会将其当作一块枯木来看待。

眼看着平瑶这般慌乱,少年叹息着退后了几步,沉默片刻:“你先自行收拾一下,等到准备好了,回府上大厅找我。”

平瑶点头示意后,少年便转身离去,只留得平瑶一人在牢中独自伤神。

此间无书,待到下午时分,平瑶方才在少年的府邸中与其相对而坐,无言的品着没滋味的茶水。

终于,还是少年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的尴尬。

“叔父还是不听我的劝告,所以我今天回来的便比往常早些。”

平瑶,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我出了城主府以后,本打算直接回府的,但是正好碰到了送你去地牢的家丁… …”

“… …”

“家丁告诉我说你一大早就去了地牢,我又闲来无事,便想着跟过去看看… …”

“跟来作甚?你明知道我要做什么,难不成是诚心来看我笑话… …”平瑶突然暴躁的出言打断了少年,然而话说到一半却突然一滞,转而轻言轻语道,“对不起,恩公,平瑶只是一时心急。”

眼见平瑶如此激动,少年只好无奈的劝慰道:“不是都说了,不必再叫我什么恩公,叫我逸凡就好。”

城主之侄名叫逸凡,随母姓,林逸凡。

“逸凡… …”平瑶暗暗将头偏过了一侧。

“好了,这回是我不好,若是早知道会惹的你这般不满,我又怎么会特意来触你的霉头呢。“

“不是的,逸凡,只是… …“平瑶轻声细语的解释着,全然不似之前噬人时那般冷酷凶狠,”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那副样子… …“

一声轻叹,林逸凡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前天晚上受的伤很重么?“

“嗯?“

“若非是受了伤,你又怎么会主动去吸人精元呢。“

平瑶沉默不语。

眼看平瑶不愿多说,林逸凡也识相的不再多问,随即转口道:“今日在叔父面前,我本想多提一些陈员外家中妖孽的事情,结果却被那妖女给强行遮拦了去,我猜那陈员外与妖女定也有些苟苟且且的联系。“

“说到这个,我本打算与你说的,今日我在地牢里… …那个犯人,我在他的身上也发现了我族的秘法,看来我那位前辈在这高沙城里已经排下了许多的布置,如此一来,我们的情况就更加急迫了。“

“只可惜叔父并不信任我,所以我也很难做什么应对。“

“我族魅惑人心的本事天下无双,你那叔父与她相处了这么久,想必也早已经成了她的奴隶了。“

林逸凡思索了片刻,摇头道:“如此一来,便只好从那成员外下手,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找出点什么线索了。“

“那我这就去查查看。“

“可是你的伤… …“

“不碍事。”

话音未落,屋中便已经没有了少女的身影。

林逸凡无可奈何的看着少女离去的方向,又是一声叹息。

自从与这姑娘相识之后,自己似乎越来越爱叹气了。他这般想着,不自主的又是一声叹息… …
Ma
magicstaff
Re: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文笔细腻,支持新作!
He
heymrdj
Re: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故事情节看起来不错。有些用语似乎混杂了日式翻译腔的感觉。
Jo
joh169
Re: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凡事起頭難
Zh
zhiweili
Re: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我之前默默地点下了关注居然没回复,不过也没什么有营养的话可以说,总之这个展开让我很兴奋啊。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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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211
Re: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加油,求续写
Re
rencher009
Re: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写得挺好的,但对于订制的人来说,也许节奏太慢了,毕竟现在订制都还是按字数来算的。
再有一点就是也许你忽略了,在你的心里已经有了兴奋点,但是对于读者来说,这个小段的人设有点模糊。
大多数时候同人文比原创文更容易让同好接受,因为有了联想空间,但是现在城主、少年、女主只有人物关系,缺乏人物形象。
Ze
zerodddd
Re: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啊。。。只看到那句
你现在所有的生命力全都集中在了你这一次的精华里,若是让你射出来的话,你一定会直接精尽人亡的
就已经兴奋得不行了
Br
bravo2c
Re: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2017/12/26 ... ...yy留念~
Ju
junhua5056
Re: 妖魔啊,武者啊,虐待呀,射精管理啊,暴力呀什么的... ...
写的真她妈好,希望作者继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