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xtreme":啊啊啊,还想看更多的格斗,还想看小遥先绞伤对手的手臂或者腿再在受伤的位置狠狠地踩踏碾压之类的呢
更多格斗应该都在第三部分了。格斗真的不好写啊!因为流程都差不多,写起来同质化很严重。所以一直都比较珍惜格斗戏码。还能让每场都稍有不同一点。。。
美续或许不知道什么是逆插,但是我可知道。我不知道那些发弹幕的人还有没有同情心,还是觉得我真和他们一样是受虐狂。美续困惑地弯腰看着手机屏幕,询问关于逆插的事情,也不知道究竟他们是怎么说的,但是美续明显露出惊恐的神情。
“不、不是吧?要用——要插进去那里吗?”美续虽然带着口罩,但还是做出了捂住嘴的动作,“好、好恶心啊,你们真的要看这个么?”我在一旁吓得半死,还真要?我直忙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美续转头看看我,一脸的不解:“怎么了嘛,为什么这么激动....你很喜欢这个?”
一听此言,我疯狂摇头表示否定,不过美续完全没有在意,无奈地摇摇头,说:“好吧,我去找找哦,没有工具的话可要换一个啦!搞不懂哦,你们竟然喜欢看着这种...”说着,开始翻检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我此刻已经绝望地瘫在地上,看着美续纤细的身影好像在超市选商品一样看着那些刑具。
不一会儿,随着一声惊叫,美续终于找到了假阳具,有点嫌弃地拈着带子对着手机屏幕晃了晃:“就是这个吧...好恶心...”我看着那个黑色的粗大得诡异的物件,心里一阵诡异的恶心和恐惧涌了上来,这和之前的虐待都不太一样,那黑漆漆的条状物是可以突破性别上最后的界限的东西,我是男性,对方是女性,这在以前的虐待过程里一直还都是唯一确定无疑的事情——
但马上这最后一件事也要被推翻了,美续马上就要用她的“鸡鸡”来强奸我了。
“喔...这样系在腰上对吧?我还是挺聪明的有时候...”美续把那玩意系好之后,宽松的上衣勒得紧紧的,把她纤细的腰部曲线显露了出来,但是苗条的身材和那个粗大的假阳具结合在一起,在我眼里有一种怪异的不协调感,她刚一回头看我,我就浑身一哆嗦,菊花一紧,连滚带爬地靠到墙上——
不管怎么说,先把菊花藏起来!
“你怎么这么紧张...感觉这个没什么的吧?”美续困惑地朝我走了过来。
自从昨天我的卧薪尝胆之后,美续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甚至比之前最好的时候还要好——我可能总算变成她眼里不会乱叫的小狗了。我看着那个假阳具随着美续的脚步在空中一颤一颤地摇动,那种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行!绝对要守住自己的菊花。不能让那个东西进来!
我本能地有了这个想法。
“呜呜呜呜呜!(这个不可以!)”我一面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口水从那塑料的红色空心球里流出来,一面摇着头表示抗拒。
“没事的,应该不会很痛吧。我还担心要打你呐,那就不好控制分寸了。”美续已经走了上来,伸出手来开始拽我,“来吧,你背过身去,一会就好啦。”
“呜呜呜呜呜呜!(我们换一个吧!)”我死命地赖在墙角不走,心里想着绝对不要把菊花露出来——别的怎么样都可以!
“别任性啦,怎么到最后突然这么抗拒呀。”美续见我赖在地上不动,开始循循善诱地劝导起来,“刚才不是挺好的吗?”
“呜呜呜呜...(开始也不知道是这个...)”
“乖,听话。起来把。”美续苦笑不得。
“呜呜!(我不!)”
“再不听话我可不喜欢狗狗了哟。”
“呜呜呜!(不起来!)”
我一直蜷缩在墙角,不敢抬头看她,因为我一抬头必然会看见那可怕的假阳具和美少女的怪异组合。所以我自然也没发现在反复劝导无效之后美续本来轻松愉快的笑颜慢慢冷了下来。在被强奸和性别倒错的恐惧感驱使下,我已经忘记了昨天和美续打成的“协定”。
“三、二——”
“呜呜。(就不。)”
“一——”
咔哒。
我还奇怪这是哪里传来的奇怪声音,下一秒我就被一股惊人的力气拉扯着扑倒在了地上。
疼。
不是摔在地上的疼。
我打算撑着身体站起来——咦?我的胳膊怎么不听使唤了?
等、等一下——
“呜呜呜呜呜——”钻心的疼痛突然从肩膀传来,我整个人都被疼痛折磨得无法呼吸,更可怕的是,我感觉自己的两条胳膊都不属于我了一样。
“别白费力气了,脱臼了。”身后响起了美续冷冷的声音。
这番痛苦让我的脑子冷静了下来,我这才注意到美续情绪的变化,我明白了我似乎犯了一个大错。我也变成了乱叫的小狗了。
明白了这件事,我立刻闭上了嘴,咬着牙忍受着剧烈的脱臼带来的疼痛。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我趴在地上,只能听见美续的脚步声,然后自己就被她从地上提了起来,让我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我虽然还是试图挣扎,但是两只胳膊就像瘫痪了一样动弹不得。
“不错,很乖。”美续在我的身后拍拍我的屁股。
我感到冰凉的东西一下碰到了我的后庭,下意识地缩紧了下半身。“两条腿也不想要了?”美续隐隐有着怒气。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我心里叫苦不迭。但是心里明白,如果再让她不满意的话,我只能变得更惨——
没事的没事的,不就是往菊花里塞点东西嘛!
步凯!坚持住!你还是男人!
就算菊花被女生插过!就算是在不知道多少人的观看下!
我不断安慰着自己,尽量试图让身体放松下来。“好了吧,我开动了哦。”
我感觉那个东西又开始试图进入菊花,我竭尽全力让自己放松肌肉。“感觉有点难哦...真的能插进去吗?”美续用的力气还不太大,喃喃自语道:“感觉不太行呢...”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一般这种是不是要洗干净、涂润滑油的?如果没有润滑强行进去的话,不会出事情吧...
“呜呜呜呜呜!”我一方面不敢躲开,万一又让美续生气了就完蛋了,另一方面又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那些看直播的就没有一个提醒一下的吗!
“安静。”美续冷冷地命令我。
我一听她又要不开心,吓得赶忙闭上了嘴巴:没事,可能没有我想得那么严重。我不断安慰自己。
可是显然那个冰凉的触感在菊花部位不断试探着,我浑身都吓得发抖,“是不是我力气用的不够...”美续苦恼地自言自语。
听见这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那个东西一下子强横了许多,美续的双手扶着我的腰,小腰往前一推,那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怪力带着可怕的假阳具猛地成功突破了我的第一道防线,好像凶猛的野兽一样挺近了我菊花的内部——
“嗷嗷嗷!”
我感觉整个下体都被撑开了。光是这么一下我就有一种被异物挤压、塞满的感觉,随之而来的还是火辣辣的剧痛——
“嗷嗷嗷哦啊啊哦哦——”我双腿一蹬试图朝前发力逃出去,可是一动弹后庭的疼痛一下子就又上升了一个等级,一下子就让我没有继续前进的勇气。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想一会怎么拔出来的问题了,胳膊如果还能动的话这时候我的双手一定在疯狂的抓着地板...
“哎哎,怎么声音这么大..好吵。”美续不耐烦地说着,“这才刚开始嘛。”
然后又一下,我感觉她的纤腰再次用力,试图把那个可怕的东西进一步送进来。
爆炸性的疼痛从下半身袭来,迅速占领了整个身体。“嗷呜呜呜呜——!!!!”我牙关紧紧咬住了口球,头死死磕在地上,涎水由于哀嚎流了一地。
救命——
那个东西越是深入,我就觉得整个屁股越是撑得要裂开一样——这不是我的菊花能容纳的尺寸!但是随着美续那可怕的力气的强迫,那可怕的巨蟒还是一点点侵食着我的后庭。
“呜嗷嗷嗷嗷...”我被这非人所能承受的疼痛和被塞满的恐惧感觉刺激得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有这么难受嘛...”美续十分不理解我的惨叫,暂时停下了腰上的动作,低头看着我,“什么嘛,明明就很喜欢,你看你的小弟弟都硬了呢...”
不可能!我第一反应就觉得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勃起的感觉马上在疼痛稍微减轻的时候告诉我这不是谎言。
这、这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在被强奸的时候——兴奋起来?
“喜欢的话就不要叫得那么吓人嘛。怪吓人的。”美续责备地说着,一边又要开始进一步的插入,“好像还挺好玩的...而且那个东西顶着,自己也有点舒服...”
她不会还上瘾了吧?
我来不及多想,侵入我菊花的那个东西再次克服各种阻力像深处挺近。
“嗷呜呜呜呜——”
不知道是美续提醒了我还是因为插得越来越深了,那种被异物塞满的感觉慢慢刺激着身体内的触觉带来难以置信的快感...我的下体直直地立了起来,龟头直接杵在地板上,“呜嗯嗯嗯....”快感慢慢混合着剧痛让我的大脑无法运转。
“好恶心的声音哦...”美续说道,“嗯...”
不行,快感还是疼痛?
分不清了...
我瘫在地上,只有屁股被美续的假阳具插着,高高撅起来。大脑一片混乱,这简直比之前被踢蛋蛋的时候还要混乱——我是男人还是女人...这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行,完全分辨不出...
啊,它又在深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这成倍增长的混乱的感觉:明明痛得不得了,但是却无法否认那和疼痛一样明显的满足感...
“你也用点力啊,我这么提着你很累的。”美续的声音传来,但是就像隔着一层玻璃一般模糊不清——
力气都被下体用光了哦...我有气无力地想着,下体不能抑制地抽动着,龟头在地板上摩擦,派遣无处释放的性欲...
“哎呀,烦死了,你好重...”我整个身体都瘫在了地上,美续苦恼地对已经欲仙欲死的我说着——
哎?我真的飞起来了?
迷离之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地面——啊,是美续提着我的头——“只好换个地方了...手都酸了。”她就像拎着小鸡仔一样把我提了起来——当然菊花插着那个假阳具也起了一定的支撑作用——摔到了桌子上。
这样我的上半身就正好趴在桌上,下半身挂在桌子边缘——
这个体位...好像挺经典的...我双眼无神地想着。
“嗯,大概就是这么深了吧——”美续看着自己腰间戴着的东西大半没入了我的菊花,说道,“嗯,然后就像男人对女人做的那样,不断抽插就好了吧?”
“嗷呜呜!”
那东西往外抽的时候,我疼得马上从半昏迷状态清醒了过来——
然后还没等疼痛结束,黑色的怪物又插了进去——
“呜呜呜——”
就这样,随着美续有节奏地摆动腰肢,我的菊花被那假阳具不断地蹂躏着,一下、两下——我的头磕在坚硬的桌子表面上,已经没了惨叫的力气。看着手机摄像头冷酷地注视着我,我第一次被完全的绝望吞没了...
我是谁...我在哪...
哦,我是步凯,现在正在被高一的女生强奸菊花。
观众朋友们看得开心吗?
你们肯定很开心吧?
你们不知道这有多疼吧...
“嗷呜呜呜...”
你们也不会在乎的...
美续?
美续也不会在乎的...
我和她,不是同一种动物...她是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变成狗,但我起码不是人了...
不过人不会操狗吧...那我还是个人?但我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为什么?
现在问为什么还有意义吗?
...
迷离之中我感觉我的菊花肯定已经受了严重的伤,整个下体火辣辣地胀痛——不光是胀痛,还有同样巨大得不讲道理的快感。
不行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世界似乎第一次和我彻底隔绝开了。我的世界只剩下我身后那个摧残着我的菊花的少女和我自己...
啊...那个东西一下、一下地不断进出。好爽、好疼——停下、继续——我的神志一片混乱。
“嗯...嗯...”美续也慢慢发出了娇喘声——
下体不断蹭着桌子腿,黏糊糊的先走液已经流了出来。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进一步的快感刺激,疼痛?疼痛已经司空见惯了。
“嗯~~~嗯~~~”美续低声的娇喘让我也越来越兴奋。
“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简直就是荡妇...观众肯定会 这么想我吧?虽然我是个男人...
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快感冲刷着理智,渐渐化作了射精的欲望——“啊...好、好爽...”
随着美续最后一下狠狠地插入,精液也随之喷薄而出...
“啊——”美续和我一起发出满足的呻吟。随后我便完全瘫软在了桌面上,美续喘着粗气,趴在了我的后背上,两只手慢慢地摸着我的两肋。
“呼——累死了——”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心跳的震动,美续的下巴顶着我的后背,轻轻地说:“舒服吧?嗯?”
我没力气回答,快感过后,被异物插入的恐惧感马上席卷而来——可是,可以结束了吧?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菊花到底怎么样,但我起码还活着...
胳膊脱臼了?
我早就不担心这个事情了...我能坚持到这场噩梦结束,就谢天谢地了。可是美续站了起来,轻轻说道:“那,该第二次了吧?”
“我要开动了哦~”
我的心跌入了深渊...那东西再一次在我的身体里搅动起来,无助和绝望让泪水一下涌出了我的眼眶......
“沙包?”
遥远的声音传来。头好疼。嗯,身体也好痛...
“还活着吗?”冰凉的手轻轻拍了我的脸几下,然后又掐了我的脸蛋,拧了拧。
好像终于喘了上气一般,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冰凉的空气涌入肺部,但是一呼吸,甚至身体稍微动一下,下半身就传来难忍的胀痛。
“嗷嗷嗷嗷!”我惨叫起来,这才发现口球已经被拿下去了。但是眼前深棕色的木质表面表明我还在趴在桌子上。短暂的迷茫之后,我开始回忆自己昏厥之前到底在干什么...
是美续,她用那个吓人的假阳具把我操昏了...
就算已经结束,这个可怕的事件仍然表明我身体发生了某些永久变化——当然,也有心理上的。或许心理上的创伤要更大一点,这种被强奸的事情,完全超越了一个男性的心理预期——乃至最坏的心理预期——我一时半会仍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但是更可怕的事情旋即被我意识到了。如果不是我的后庭被开发得太严重,产生了幻觉,那就是那个吓人的玩意现在还插在里面...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想撑着桌面站起来——哦,忘记了,我两条胳膊都被美续卸下来了...而且腰部一用力,屁股上插着的那个东西又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在几番尝试之后,我只能得出结论:现在想不那么痛苦,就这个姿势不动是最好的。
“醒啦?噗呲。”淡淡的香水味道,是林静瑶。我现在已经可以清楚的通过气味分辨小瑶、美续和安安三个人了。安安是更浓烈的香水味,美续则是那独特的自然体香。
这么一看,我还真和狗有点像了。
“哈哈,没想到你们玩的这么尽兴,没看出来嘛,美续~”林静瑶挪逾地笑道,“还挺能‘干’的哦,把沙包都插昏过去了。”
“那个、其实——”我顺着声音转头看过去,美续正坐在桌子上,我眼前正好是她的屁股:之前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她穿着那宽大的上衣,看不见下身的衣着,现在那个帆布的小短裙正好露了出来——喔,还有美续的气味...
我抽动鼻翼,有些贪婪地吸入了一点空气——嗯,美续的体香某种程度上缓解了我身上难忍的痛苦。
“其实我也没注意...”美续的袖口扣在嘴上,有点委屈地小声说,“我以为他也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就——弄了好几次...然后就发现,他不动了...”
嗯,我满足地在心里呻吟着,继续呼吸着美续醉人的芳香。
“然后——我弄了几下,他还是不动,我就有点害怕了。”
“哈哈哈哈哈...”林静瑶显然之前一直在忍着笑,到现在实在憋不住了,爆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不行了,哈哈哈哈哈,美续你、你太可爱啦...”
“什么啦...我感觉这个应该没什么的嘛...而且观众也没有告诉我该怎么做准备...”
“噗,等会儿,你不会是,没涂润滑剂吧?”林静瑶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说道。
“是、是啊...又没人告诉我嘛...也不能怪我的说...所、所以我发现,那个东西,好像拿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静瑶好像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让我笑一会儿~哈哈哈~所以你才把它就那么留在原处了啊哈哈哈哈~”“不、不要笑啦...”美续弱弱的抗议声完全被林静瑶的笑声掩盖住了,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愈发陶醉在自己的股间。
“真的拿不出来了?”林静瑶有点半信半疑地拽着假阳具一下,我立刻惨叫起来——“疼疼疼!!!”“嗯,还真是哎,按理说不应该越来越松吗?”林静瑶恶作剧一样又动了动假阳具,那东西在我身体里搅动起来硬生生让我疼的眼冒金星。
只有美续的气息还能稍微缓解一下疼痛。我疯狂地吸着气,脸慢慢成了过去,甚至马上就要贴在她的臀部了。
察觉到我的意图的美续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有点害羞的说:“好闻吗?”
我陶醉地点点头。
美续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弯腰把一只鞋子脱了下来,我痴痴地看着她小巧的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脚。美续瞥了我一眼,低声骂道:“变态。”然后脱下了一只袜子,送到了我的眼前,那仿佛能麻痹我神经的体香浓烈了许多,还带着淡淡的汗味,我的大脑一下子空白了。
“来,张嘴。”
美续把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只留着一截留着花纹的在外面,黑色的针织物塞满了我的口腔,不留一丝空隙,这袜子比看起来的厚多了,我想。我仿佛吃了止痛药一般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少,用嘴、用鼻子尽量地不浪费一丝一毫美续的气息。
“嘛,该说正事儿了呐——”林静瑶调皮地伸手想把我嘴里的袜子拿出来,我呜呜叫着表示抗议,“美续,我们好像惹上麻烦了。”
林静瑶的声音一下子严肃了许多,就连沉醉在袜子芬芳之中的我也竖起耳朵听着。
林静瑶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兔子拖鞋,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说道:“今天下午的时候风间老师打电话给我,说安安失踪了。”
美续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但是被林静瑶抬手阻止了。
“安安姐昨天去抓逃跑的刘寒,”说着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再也没人见到她,手机也关机了。”
“昨天...是不是,那个谁...”
“是的,很可能是吴老板来找我的人把她抓走了...”
“那、那怎么办——”美续惊慌起来。
林静瑶也苦恼地挠挠头,把双马尾缠在手指头上玩弄着:“谁知道啦...不过那死老头目的是我,肯定会再来学校的吧。到时候我们把那个吴老板的走狗一起抓住,狠狠拷问他一下,应该就能知道安安的下落了。”
我在恍惚之中也稍微猜到了来的人应该就是吴老板的那个保镖鳄鱼,就是那个在赛场包间里把我单手拎起来那个彪形大汉。哼哼,林静瑶终于要吃点苦头了。
美续犹疑道:“可是,对方可是连安安姐都搞的定...我们真的是对手吗...”
“确实,这次比抓沙包可难多了,我们得几个人一起计划好才行。我已经有了个办法,一会跟你说。”林静瑶又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来,然后吹了吹刘海,转而看向我,让我心里毛毛的:“嘛,现在还是要先关爱一下沙包先生~”
她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戏谑的语气。
还、还要来?我看着她不怀好意地朝我慢慢走来,心里明白她要对我干什么了。不行啊,我还没缓过来呢,那玩意还是撑得我屁股要 炸裂一样。“不行——救命——”但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毕竟袜子把喉咙堵得死死的。
我用求救的目光看着美续,希望这时候她能解救我——是啊!不是养狗吗...这时候不应该保护宠物的吗?
但是这时候林静瑶已经一脚踹在了插在屁股上的假阳具上。噗啊——这一下简直要把我后庭顶穿了,我撕心裂肺地嚎叫着。“好像真挺好用的哎。”林静瑶开心地说着,然后直接踩在假阳具上做起了电气按摩。
随着脚丫飞快的抽动,那东西就真的像电动棒一样在我的后庭炸裂开来,这比美续的逆插凶残太多了!几秒钟之内我就被折磨得快翻白眼了——
然后视线突然黑了下来,美续默默地把双腿跨在了我的面前,直接把内裤贴在了我的脸上,无比浓郁的芬芳立刻席卷了大脑,让林静瑶非人的强奸带来的痛苦减小了许多。我感到美续的手轻轻地按着我的头,小声对我说:
“再坚持一下吧,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我顿时觉得美续变成了降临人间的圣母,给了我超出我想象的关爱。我感动地把头埋在她的胯间,用她独特的芬芳抵御这林静瑶猖狂的电气按摩。
“哈哈哈哈,真的不错哎,我说美续,你是怎么想到的啊——”林静瑶享受着强奸我的快乐,问美续。
“才、才不是我想的...你那些变态观众非要看...我怎么知道这个嘛~”
“哈哈哈哈哈,你还真听话嘛~我还想把这个作为保留节目的说~”
“好了啦..不要说了...”
“嘛嘛~那最后大家看得开心吗?”
“嗯——好像还不错吧。”
“怎么说的,弹幕怎么说的——”
“没说什么啦。”
“哎呀,告诉我嘛——”
“就是什么‘从来没看过这么爽的..’这种...”
“哈哈哈哈,那肯定的嘛,沙包先生这么好的男主角,去哪里找呀!”
“嗯...”美续默默拍了拍我的头。
“还说什么了啦?”
“没、没有了...”
“没有说什么‘告诉aya我们不要她了’或者‘我撸得好爽’之类的吗——”
“讨、讨厌!学姐和他们一样,都是变态!变态!”美续娇嗔道。
而我,在她们闲聊的过程中,意识慢慢远去了...
十三、鳄鱼
男人站在昏暗的房间里,忽明忽灭的吊灯闪着令人困乏的黄色灯光,把男人和女人的脸庞映得格外疲惫。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餐盘,里面装着简单的食物,女人则默默抱着膝盖坐在角落,染成金黄的长发挡住面孔,看不清神情,只有一双修长的大腿表明着她完美的身材和傲人的身高。
“吃吧,这是附近便利店买的饭,味道似乎不错。”男人看了女人一眼,就弯腰把餐盘放在了地上,就在他视线刚刚离开对方,看向地面的瞬间,女人突然像豹子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修长的大腿仅仅一步就跳到了男人的身前,身体像拉满的长弓一般弯着起来,随后便飞起一脚,带着整个身体刚刚积蓄的力道向着还没站直身体的男人踢了过去。
女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她知道自己的速度已经可以快到让对方避无可避,看着自己的篮球鞋结结实实踢到对方的侧颈——哼,菜鸡——她心里嘲笑道。但是仅仅一秒之后,这得意的笑容就消失殆尽,预想之中这一下可以直接把对方踢趴倒在地上,可是男人仅仅是稍微沉了沉身体,就一下子回过身,肌肉虬结的胳膊架在了女人踢过来的腿上,随后没等对方收回去,一只大手就死死抓住了对方的脚踝。女人则被这一下直接拽得失去了重心,躺倒在地上。
“作为女人,你很不错了。”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钦佩,手里却没有放下对方的脚,光滑的大腿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瞄上几眼,但是这个男人却视若无睹,只是自顾自说:“身体柔软、速度快,稍微练习过的女人都可以做得到,甚至可以比男人做的还好,但是你是有力道的。”
“嘁,少装逼了大叔。”女人不屑地说着,同时腿上用力,试图把脚从对方的手里解放出来,但是对方的大手就像液压钳一样死死固定着自己,“摸够了没有,快放开!”
男人立刻放开了手。
女人一撑地马上站了起来,和男人拉开了几米的距离,警惕地问道:“你不怕我再趁机偷袭你?”
男人耸耸肩:“不怕。你又不傻。”
“嘁,学校的老师要是也这么认为就好喽。”女人白了对方一眼,那张饱经风霜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除了一丝礼貌的微笑以外还有什么情绪,她端起地上的餐盘,掰开一次性筷子,吃了起来。“嗯,猪排饭,还是我喜欢的。你服务不错。”她讽刺道。
“那太好了,其实只是我爱吃而已。”
“哼,自以为是。”
“我说,你把我关在这儿一天了,”女人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用一种扭曲的方式活动着身体,“我知道你们是谁,你是吴老板的人?”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略带歉意地微微鞠躬。意思是“不好意思不能说。”
“别跟我玩儿神秘,我知道。”女人不以为意,轻蔑地说,“你们不是来抓林静瑶的吗?那我现在算不算是人质了?”
“虽然老板的指示是可以采取类似的方式来完成任务,”这次男人倒是回答得很是痛快,“但是我不希望用这么野蛮的方式对待——嗯,高中女生。”
“放屁,我难道是被你请过来的吗?”
“因为你对我工作的妨碍太大了,”男人带着些许的无奈,“只好暂时把你控制起来。”
“嘁。”
“而且,”对方补充,“我只是想请林小姐去老板那里商量一些事情,并不是来抓她的。”
“好好好,打住打住,我没兴致跟你在这玩文字游戏,”女人吃完了眼前的猪排饭,满足地舔了舔嘴唇,抬头看着男人,“我问你,跟我一起的那个男的,在哪?”
“就在隔壁。不过我们不能让你们见面。”
“谁他妈要见他啊,”女人骂道,“行吧,他也是过于妨碍你的工作吗?”
“嗯,不是,只是如果要暂时控制你的话,严格来说算是绑架——虽然我没有打算绑架——被别人看见总归不好办。所以他作为目击者,也被暂时控制起来了。”
“行行行,怎么说你都有理。”女人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啰里啰嗦的解释了。她推开餐盘,环视着房间,只有简单的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和小小的厕所。身上的手机和钱包都被收起来了。窗外则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逼仄街道,防盗铁栏很是结实,是个十分完美的囚室。
倒是比沙包那个破地方舒服多了。女人这么安慰自己。
“安安——”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
“我吃好了,你可以滚蛋了。”
男人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什么话,看着对方的窘迫,安安十分满意于自己平时练就的毒舌功夫。语言上落了下风的男人并没有恼怒,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男人随后进了隔壁的房间。低低的呻吟声从床上传来。男人朝着床边走去,床上躺着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年轻人。年轻人见男人出现,似乎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不过就算做出表情,满脸的纱布也把它们挡住了——
“你叫刘寒对吧?”男人审视着眼前的男生,还算结实的身体此刻则像被玩坏的玩具一样残破不堪,身上满是淤青、下体红肿,好像被一群奔驰的野马碾压过去一样。而脸上简直更加惨不忍睹,被安安的膝盖反复光顾的鼻子周围全是鲜血,一部分是鼻血,一部分是松动的牙齿的血,一部分是眼角的血——
男人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后,问了他关于林静瑶的几个问题,刘寒回答得十分吃力,只是大致说了一下林静瑶的样子和她在几年几班——
还没等继续问下去,手机就响起了。
“老板,”男人恭敬地说。
“嗯嗯,这次去没有找到。十分抱歉,”
“不不不,我马上就再去学校——”
“是,是有可能她不再上学,不过还是要去学校找线索——”
“好的,家庭住址应该可以问出来,那个女学生似乎和她走得很近。”
“我一定抓紧。”
“目前还没打算用她要挟——”
“可是——”
“...好,我明白了。”
没等他说完,对方就挂掉了电话。男人苦恼地回想着刚刚老板的责骂,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执行这些欺负女生的任务,这也是第一次自己的敌人是一群高中女生。男人觉得,不管对方究竟多变态、多危险,高中女生就是高中女生,既没有成年、也不是男人,在危险程度上来讲都不成问题。虽然安安的确很能打,但是也仅仅如此,和自己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听刘寒的描述,安安是学校战斗力最高的人了,最能打的也仅仅如此,剩下的应该也不成问题。老板为什么非要让他做歹徒才做的绑架勒索的事情呢?男人心里很是费解。不过确实任务拖了太久。
想到这里,他心里烦躁,决定马上出发再次前往学校,尽量把事情快点办完——明明只是一个找人的事情,老板竟然要自己亲自去办,真是令人费解。
但是老板的命令就是命令,只能遵守。想到这里,男人稍微确认了一下两个人的房间都锁好了,就出门去了。临走的时候,安安突然叫住了他:
“鳄鱼!给我等下。”
男人一愣,转过身去。
“...林静瑶...你们真的只是找她商量事情?”
鳄鱼抿了抿嘴,其实他也不知道。
第二次来到这所中日合资学校,鳄鱼的心里没什么额外的感受。这设施齐全装修华丽环境优雅的校园完全没有让他回想起小时候上学的青春时代——完全是两个东西,他依稀记得的高中,是黄土的操场和小的要死的书桌,不大的班级挤着五六十个孩子——
完全是两个东西。
他这么想。
而且居然是开放校园。自己进来完全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他拿起手机,听着刘寒讲到一半的录音。刘寒大致指出了自己是被关在体育馆的某件库房里,具体的位置没法记住,所以总不可能一间一间地找。只能从他提到的其他确定的设施找起了。
风间医生。
刘寒提到过这个名字,是他在格斗场上下来之后,短暂停留过的校医室的医生的名字。那这名校医肯定知道林静瑶相关的事情。总之现在只有这个线索可以追了。
在教学楼问过才知道,风间医生的校医室是体育馆的副校医室。为了方便在运动过程中受伤的学生就医方便设置的小校医室。风间这个人除了大家描述的一副“不正经女人”的打扮和在学生之间被称为最性感的老师之外,都对她没什么深入的了解。
体育馆的校医室倒是很好找,鳄鱼只花了二十几分钟就站在了校医室的门口。校医室也和他之前记忆中的中学校医室大不一样。甚至可以说这所学校的校医室看起来就像大医院一样。干净、整洁、甚至还带着不少令人放松的装饰设计,随着夏日的威风从窗外吹来,阳台上的盆栽显出令人愉悦的翠绿。整个房间笼罩在安静祥和的气氛之中。
门开着,鳄鱼还是礼貌地敲了敲。
“请进。”清澈的女声从房间里传来,然后就是办公椅的轮子在地上滑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急促的高跟鞋的哒哒声——随着隔间的门被打开,性感成熟的风间妙子出现在了鳄鱼眼前。
鳄鱼不由得感叹,目前他遇到的两个这个学校的女性,都是难得的美女。
妙子看见这个显然不属于自己学校的高大男子的时候,还是愣住了,然后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你——你是?”
鳄鱼似乎早有准备,尽量彬彬有礼地说:“您好,请问您是风间医生吗?”
妙子扬了扬眉毛,把头发撩到了耳后,露出哥特风的十字架耳环,回答说:“嗯,对,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
鳄鱼把早就伪造好的证件拿给对方看,说道:“我是卫生部门的检查员,韩志安。”这个名字是他拿刘寒和安安的名字随便凑的。“今天是来贵校的校医室了解一下贵校的医疗卫生情况。所以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您。”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政府人员,妙子一下子正经了起来:“哦?可是——我没有听校方通知过——”
“啊,是这样的,这次是临时抽查,我们希望掌握真实的情况。所以并没有通知你们。”鳄鱼欠了欠身。
“哦。是这样。”妙子倒是没有表示进一步的怀疑,让对方坐在了自己会客的沙发上。鳄鱼看着妙子翘着的二郎腿,再次感叹了这的确是“全校最性感老师”。妙子和安安虽然都是身材火辣的尤物,但是前者成熟妩媚的气质是安安没有的,这让鳄鱼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妙子起身倒了两杯茶,热腾腾的绿色液体散发着芳香,但是鳄鱼低头看了看茶杯,并没有伸手,就算妙子自己喝了之后也没有放下心来。这是常年的保镖生涯养成的警惕性。
“韩先生喝点茶吧,应该很累了吧。”
“谢谢,我一会再喝。”鳄鱼婉拒。
妙子笑了笑,没有说话。
接下来鳄鱼还算扮演政府人员扮演得比较成功,问了一些形式上的问题,等他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问道:“听说这里还有格斗比赛?”
妙子有点惊讶于对方为什么问这个,不过还是点头说道:“嗯,的确有。学校的格斗部举办的。”
“那也会有受伤来这里治疗的吧。”
妙子摇摇头,“一般都是一些常见的扭伤之类的,很容易处理。”
铃铃铃~~~
又一阵风吹了进来,清脆的风铃声让对话安静了两秒钟。
鳄鱼若无其事地转头,看着略微摇曳的床帘把校医室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单间,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轻微的风声——“现在这个时间,没有病人吗?”
“没有。”
鳄鱼皱了皱眉,感到有些不耐烦了,“嗯,风间医生知道林静瑶这个学生吗?她好像在这里很出名呢。”
“啊,那孩子啊,学生会长、还是美少女偶像,无论是校方领导还是学生们,都是明星一样的存在呢。”
“但我们最近听说了一些传闻,她似乎和校园霸凌之类的事情有关。”
妙子一下子警觉起来,问道:“韩先生不是来检查卫生设施的吗?为什么对这种事这么在意?”
还没等鳄鱼发挥他早就想好的搪塞的理由,妙子就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说出来可能会丢了工作,林静瑶她家里是和校长有关系的。”
哎哟,没想到这么顺利。鳄鱼马上说:“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泄露,卫生局或者教育局肯定比校长权力大得多吧。”
妙子的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嘴唇,鳄鱼看着红色的指甲油反射着光线,半晌妙子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小声说:“好的,我可以跟您说。”然后招招手示意鳄鱼坐近一点——
嗯?鳄鱼感觉有点奇怪,不是没人吗?为什么要这样鬼鬼祟祟的——“风间——”
刚刚张口说话,妙子突然把手里拿着的热茶泼向了对方!
滚烫的茶水让鳄鱼虽然有点灼痛,但是不成大问题,多年的经验也让他明白对方来者不善,庞大的身躯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马上和对方保持了距离——
“呸——”鳄鱼把溅到水里的茶水图吐了出来,“风间医生,我劝你不要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但是和刚刚那个谨小慎微的普通女医生不同的是,此刻的风间妙子带着神秘的笑容,似乎已经胜券在握,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小腿和黑色的高跟凉鞋悠闲地点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唉,下次我可不帮你们这种事情了,紧张死了呢。”风间医生懒洋洋地喊道。
她在和谁说话?鳄鱼警觉地四周看了看,“大个子,安安姐在哪里?”林静瑶那清脆的声音从布帘后面响起。鳄鱼循声望去,那个双马尾的甜美女生和一个齐耳短发的个子娇小的女生出现在了房间中,都穿着学校的水手服。
鳄鱼皱了皱眉,并没有慌张,问道:“你就是林静瑶吧?”
林静瑶轻轻提着裙摆,做了个舞台上向行礼的动作,笑着说:“是的呢,身后这个小可爱是七谷美续,我们两个今天一起来主动找你啦。”美续慢慢走到门口,拿着拖把的杆子把校医室的门卡死。
鳄鱼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们是不想让我出去了?正好,我没把事情解决之前也不太像出去。这所学校真挺神奇的,居然让我感觉在和黑帮打交道。有趣。”
林静瑶微微一笑,双手抱在胸前:“嘻嘻,我们的确有一点点专业啦~你这么夸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呐。”
“废话少说了。我只是来请你去见一见我的老板的。这个遗愿我早就传达过了。”
林静瑶吐了吐舌头,憋着嘴说:“略~谁要去见你那个臭老头子。”鳄鱼失笑:“别忘了你们的朋友还在我手上,虽然很不想说的这么卑鄙,但是如果你执意抵抗的话,我也只好这样要挟了。”
林静瑶面露怒色,说道:“哼,今天就是来让你把安安姐放出来的!”
“哟?那二位想怎么让我同意呢?谈判可得需要筹码。”
“我们才不来什么谈判!”林静瑶正义凛然地说道,“我们今天就是来让你领教一下我们的厉害的,到时候你不得不把安安放出来了。”
鳄鱼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我还真想知道你们的厉害。”
“韩先生——”风间的声音幽幽地在身后响起,“或许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厉害了也说不定哦~”这句话让鳄鱼一下子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想向前走一步,可是一条腿刚迈开,突然一阵脱力感袭来,整个身体差点要栽倒下去,幸好鳄鱼反应快,扶住了沙发——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来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吃进去的东西,绝对没有被下毒的机会,医生茶自己也没喝——
茶?
鳄鱼想起风间那不太合乎逻辑的动作:把茶水泼到自己脸上。可是自己嘴里只进了非常少的一点茶水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麻醉药?
鳄鱼身上的无力感愈发明显,显然是药效起了作用。风间咯咯的笑声从鳄鱼的身后响起,林静瑶和美续也带着暧昧的表情看着他:“韩先生肯定想知道为什么这么一点剂量就能中招吧?实际上类似的药物也可以通过皮肤吸收哦,这是我个人的小发明而已啦~”
“可是——”鳄鱼的心脏咚咚咚地跳着,他竭力抗争着药物的侵蚀。
“是想问,为什么我自己喝了茶也没事吗?”女校医挑了挑眉毛,“当然有事了啊,自然是我自己也中了毒。”
“什么??!!”鳄鱼惊讶地转头看着她。
风间还是保持着那个瘫坐在沙发上的姿势:“我现在身体可是一点都动不了了哦,这种药物只会影响四肢肌肉呢,所以我还可以陪着韩先生聊一聊。”
可恶——
鳄鱼低声咒骂着,但是药物的效果越来越明显,林静瑶和美续也慢慢向自己这边逼近。他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什么实力,不过和安安一起的话应该不会也不是完全业余,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抵抗得了药物作用——
“大个子,一会儿可要 对得起这么凶的表情哦,别像沙包先生那样天天哭鼻子呢~”没给鳄鱼太多时间思考,林静瑶已经一记狠辣的鞭腿踢了过来,漆皮的黑色皮鞋带动藏青色的长筒袜好像黑色的闪电一样朝着鳄鱼袭来。
“砰!”
这是结结实实地踢中身体的声音,可是林静瑶只觉得自己踢在了一块石头上面。鳄鱼只是抬起胳膊稍微格挡了一下,“哼,还以为多厉害。”鳄鱼虽然额头冒着冷汗,身体使不出力气,但是自己结实的肌肉和仅剩的力气似乎已经足以抵挡对方的攻击了。
不过鳄鱼的余光马上瞄到了美续那带着黄铜指虎的拳头朝着自己暴露出来的软肋打来,刚刚接下林静瑶一记踢腿的他只好放弃对林静瑶的反击,缩起身子来防御:毕竟那个指虎看起来就很吓人。
嘶——
鳄鱼被小个子女生的这一拳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光是那沉重的指虎的威力,这姑娘自己的力气远远比看起来要大。鳄鱼经过这两次交手,大概判断出了对方的实力。
“好!你们两个小丫头——”鳄鱼继续一边后退一边抵挡着美续和林静瑶两个人连续的攻击,“似乎还能和你们玩一玩。”鳄鱼露出了凶恶的笑容,身体的乏力程度似乎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点,这种程度如果还能招呼得住的话,拖延一会药效消退,打赢她们两个应该不成问题。
林静瑶又一记踢腿径直照着鳄鱼的裆部踢去,“雕虫小技。”鳄鱼嗤之以鼻,像以往一样迅速夹紧了双腿,这种踢裆的阴招自己在保镖生涯里遇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只要把对方的腿夹住,简单一扭就可以把那个流氓的脚腕扭断——
可是他忘了药物的作用让他的双腿力气和速度都不如平常,林静瑶的皮鞋轻易地赶在了鳄鱼动作之前击中了鳄鱼的睾丸。鳄鱼虽然壮实,但是睾丸被踢还是一下子让他疼痛不已——
“呃...”在他低吼着弯下腰的瞬间,美续的拳头马上抓住了这个破绽直直地朝他的脸上打来。
“砰”的一声,鳄鱼感觉脑袋被锤子凿了一下一般嗡嗡作响,庞大的身体后退了几步,靠在了校医室的墙上。
“大个子,现在告诉我们安安的事情,我们可以放了你哦~”林静瑶看着自己和美续的协同攻击奏效,洋洋得意地说道,“要不然可能明天就不是男人了哟~哈哈。”
“学姐,”美续冷静地提醒林静瑶,“他还能动——”然后就连美续自己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可能,那样的一拳、加上父亲的指虎——竟然都——”
鳄鱼把嘴里被打掉的牙齿混着血水吐了出来,又伸手把鼻血擦了擦,沙哑地笑了笑,“小丫头,有两下子啊。”鳄鱼的声音和之前彬彬有礼的感觉不同,已经透着野兽一般的兴奋。林静瑶的这一脚和美续的这一拳,让他从昏昏沉沉的麻醉状态清醒了不少。他伸出手,摆出了一个功夫里的挑衅动作。“来啊。继续。”
林静瑶和美续对视了一下,都知道现在是最后关头,无论是他们两个还是鳄鱼都没有退路,于是又齐齐攻了上来。
美续的拳击动作十分专业,一看就是系统训练的结果,鳄鱼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去预判、猜测对方的攻击角度,稍有不慎就会结实地挨上一下——更麻烦的是,被击中之后的疼痛比林静瑶的踢击要严重得多。
但是林静瑶也同样不是省油的灯,这个自幼跳舞的女生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两条腿几乎没有停歇地舞动着,虽然鳄鱼可以几乎用身上的肌肉就可以防御住对方的攻击,但是还是要时不时注意一下林静瑶阴险的偷袭:全是瞄准了睾丸的。
“呼、呼——”鳄鱼在两个女生的夹击之下一时虽然不落下风,可是如果药效再不缓和一点,自己的体力也要跟不上了,到时候只会变成美续拳头下的活靶子。
鳄鱼深知自己的处境,只能寻找机会强行突破——
随着一声娇喝,林静瑶的长腿又划着优美的弧线朝着鳄鱼袭来,但和一直在防守的情况不同,鳄鱼这次瞄准了林静瑶的身体,强行接下了这一击攻击,黑色皮鞋的鞋底结结实实的踹在了鳄鱼的脸上,但完全没有阻止庞大的身躯像公牛一样撞像林静瑶——
当然,这也意味着自己要吃一次美续的拳头。果然鳄鱼觉得自己肋骨挨了一记狠辣的撞击,一阵血腥味顺着嗓子涌了上来。管不了那么多了,鳄鱼强忍着疼痛,身体仍旧没有停歇——
“啊!”林静瑶第一次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学姐!不好!”美续也完全没想到对方会用这么破釜沉舟的拼命策略。
然后下一秒,公牛撞在了斗牛士的身上——
林静瑶纤细的身体就像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在空中飞出了两三米,猛地撞进了一个病床隔间里,倒地不起——
鳄鱼看着对方直接被自己这一下顶得再起不能,满意的笑了笑,但是紧接着就面临着美续狂风骤雨一般的快速出拳,鳄鱼甚至觉得都能听见黄铜指虎挥舞得虎虎生风的声音。
“可恶——”美续焦急地抢攻鳄鱼,一面看着倒在地上的林静瑶——
鳄鱼知道急躁的进攻肯定会导致失误,所以他要做的只是尽量防守等待对方自己送上门来。但是胸口的剧痛让他觉得刚刚美续的那一拳似乎已经打断了他的一根肋骨。这么一个娇小的女生,蕴藏的可怕力量的确让鳄鱼有点忌惮。他只能强行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来同时抵抗着药物的麻醉和伤痛的折磨——
“啊...”美续终于出错了。一记直白得太过分的直拳过后,美续自己也惊叫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犯了错误——
鳄鱼轻松地预判了这次攻击,一下子抓住了美续打过来的拳头,然后狠狠一拧——咔哒一声,那条纤弱的胳膊就失去了力道,随之而来的是美续因为剧痛而发出的惨叫。
“啊!!!!!”
凄惨的叫声宣告了鳄鱼的胜利。只要轻轻一推,高一女生小小的身躯就坠落在了地上。美续看了看林静瑶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自己又只有一只手可以作战,她知道继续下去没有意义。
“好的,”美续喘着粗气,强忍着左臂的痛楚,说道:“我们输了。”
鳄鱼现在也只能扶着墙,捂着自己右边的肋部,说话都带着疼痛:“何必呢...但是你们...还真让我刮目相看...”说着自嘲地笑了笑,“上次被人弄得这么惨还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这次被两个高中生打成了这样。是我老了?”
“还没结束!”林静瑶恶狠狠的叫声突然响起,让鳄鱼也吓了一跳,他原本以为她昏过去了。
鳄鱼循声望去,林静瑶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一把医用剪刀,此刻正一只手揽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姑娘,剪刀锋利的尖刺正抵在她的喉咙上。“你不要过来!”林静瑶声音颤抖着说,“把安安交出来,否则我就——”
鳄鱼啼笑皆非地看着这个“挟持人质”的林静瑶,挪逾地问道:“否则你就怎么样?否则就杀了她?”
人质自己显然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此刻吓得低声啜泣了起来,“姑娘,你别害怕,她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鳄鱼胸有成竹,他知道这个高中生无论多么飞扬跋扈,刁蛮霸道,也不可能真的去杀人,他又对林静瑶说,“把她放了,我们有话好好说,本来我也没想和你们动手。”
“不行!你不要动!别过来!”
鳄鱼看着惊慌失措的林静瑶,不太明白对方真的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转念一想可能是已经失去理智了吧,这么想着,鳄鱼直视她的眼睛,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我现在过去把那个女生接过来,然后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吗?我真的挺钦佩你们的实力,我不会再和你们动手了,好吗?冷静一点。不会有事的。”鳄鱼就像谈判专家一样慢慢接近,林静瑶已经紧张得手不断颤抖着,瞪大眼睛。
鳄鱼在离对方大概三步距离的时候,突然矮身上去,把呆愕之中的林静瑶手里的剪刀一下夺了过来,然后一把揽住那个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人质”,看起来是个低年级的小女生,相貌竟然也挺可爱的。鳄鱼想。
“这场闹剧可以结束了吧?”鳄鱼看着已经再也没有招数可出的林静瑶和美续,调整了一下呼吸,“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说两句话,然后我带林静瑶离开了吧?风间医生也没有意见吧?”
鳄鱼望向被药物瘫痪在沙发上的风间妙子,并没有像预想之中看见一张惊慌的脸,妙子还是带着一丝微笑点头朝鳄鱼致意了一下。
鳄鱼皱了皱眉,感觉一种不协调的奇怪的感觉。他又用余光瞄了瞄林静瑶,虽然还是坐在地上,但是林静瑶恢复镇定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等一下,鳄鱼好像想起来,风间之前说这个时间校医室是没有患者的!那自己刚刚解救出的那个女生——
一阵刺痛从肩膀传来,鳄鱼猛地一甩,把护在身后的女生推开,发现自己的肩膀上赫然插着一支注射剂。鳄鱼吓得一哆嗦,赶忙把针头拔了出来,但是显然,已经有将近半管药物打了进去。
“可可啊,”林静瑶揉着自己撞到地上的淤青,吃力地站了起来,但是仍然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你简直太神了!!我永远爱你!”
穿着病号服的女生得意洋洋地笑道:“怎么样怎么样~刚刚我演技很不错吧!”
“嘛~那还比我差了那么一丢丢哦!”林静瑶歪着头打趣道,“毕竟我可是少女偶像,平时也演过戏的。美续,你没事吧。”
美续捂着胳膊站了 起来,虚弱地说:“没事,只是胳膊脱臼了,一会让风间姐姐处理一下就好了——可可的这个计划,实在太厉害了...
“是的是的!虚虚实实的,简直就是诸葛亮再世嘛~”
“哎呀,你们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啦!”可可傻笑着挠挠头,“但是你们刚刚打的时候我真的好担心,要是学姐你真的起不来了就坏了。”
“没办法啦,谁叫对手这么危险,有点风险也正常啦。”林静瑶满不在乎地一摆手,整理着自己刚刚因为格斗弄乱的裙子和长筒袜,“不过我们可是正义的一方呢~正义必胜~耶~~~”
“你们——”鳄鱼看着一下子完全逆转的情况,刚刚开口说出两个字,前所未有的虚弱感一下子笼罩了全身,直接让他连站都站不起来,狗熊一样的身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是意识并没有消失,甚至可以说比平时还要清醒。
他看着林静瑶、美续和可可三个女生朝自己走了过来...
“一会你们下手有点分寸啊,我可得歇一会儿..唉,.我再也不给自己下毒了,太难受了。”风间妙子的嘱托在她们身后传来。
“这下糟糕了...”鳄鱼想。
到底她们什么人啊?我都不关心肉文了,感觉鳄鱼挺好的竟然这么被阴了,好气啊,一点都不希望女生赢
lz的人物塑造实在很好,看的我对林静瑶真是又爱又恨啊……
虽然这种文肯定会这样发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得好气
2333感觉气,应该是因为被虐的是个好人,而且又不是m男,最后还是被阴险的招数制服的,所以内心的正义感觉得不舒服吧。如果鳄鱼这个角色本身就是那种罪大恶极的坏人,或者是个m男,就算被女主几人怎么对待也不会觉得反感吧……感觉现在女主几人越来越像反派的作风了,而被女主虐待的人又被描写的不是那么坏,反而还有点善良,所以对比起来,女主那边就显得十恶不赦了,毕竟大部分人还是不喜欢看到善良的人遭到恶报的。而且目前的剧情看起来,女主几乎就是纯粹的恶了,如果接下来就这么一黑到底的话,感觉女主最后会被大部分读者代入到反派阵营,从而希望男主这边能翻盘,打败反派了2333
最毒莫过妇人心...这么不折手段的play,看的拳头握的紧紧的,鸡儿却梆硬,好独特的感受
233期待不屈的鳄鱼被当成肉垫践踏,金玉溃到爆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