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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请秦少爷从姑奶奶的马裤下麵钻过去吧。”湘儿说著将一隻马靴踏到了脚边的一块石头上。
虽说杜湘儿长得如花似玉,可要是秦五真从湘儿的裤裆下麵爬过去,还不如让他去死。是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况他这个堂堂的督军三少爷。
“臭丫头,我和你拼了。”秦五愤怒地想站起身来,同湘儿玩命。
只可惜他那点力气还真不够湘儿瞧的。使尽吃奶的劲刚站到一半,右脸就被皮靴踢中了。秦五发出痛苦地惨叫声。而后污黑的靴底又一次踩到了他的脸上。仿佛五官都要被踩得变形了。
“湘儿姐,我看就算了吧。如果把秦府得罪狠了,我们家也不好过。”张晰看到秦五被踩在湘儿脚下痛苦不堪的样子,虽然心里痛快。可还是走到她耳边轻轻地说。
“看在晰儿妹子的面子上,今儿就放了你。还不快滚。”这个时候湘儿也清醒过来。这儿毕竟不是白沙镇。教训他一顿也就算了。否则的话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
看到秦五他们一伙狼狈不堪的逃走。老百姓们齐声欢呼。可晰儿却更担心了。果然。她们回张府没多久,晰儿就被他爹给叫去了。然后则是素云夫人对著杜湘儿一通数落。并让她快回白沙镇,那儿毕竟有杜天雄罩著,秦督军还不敢把杜天雄怎麽样。可杜天雄真能罩得住湘儿吗?
一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巧儿才看见杜天雄从如梦的房里出来。她想跑上去向老爷说早上让宁子谓喝尿的事,却被随后出来的如梦给拦住了。并说今天老爷的身子不太舒服,让她把饭菜什麽的端到房里去让老爷吃。
“对了老爷,中午让那小子吃什麽呢?”巧儿故意问。
可杜天雄还是没吱声,反到是如梦介面说让她看著办。并特意交待去给宁子谓准备一根链子。还说要把宁子谓象狗一样的拉出来玩。
“哦。”巧儿不情愿的应著。心里却在想老爷今天到底怎麽了。她又那里知道宁子谓虽然容貌上变了过来。可语气、气质上他又如何能象杜天雄呢?
巧儿将一壶清水和两隻馍馍仍给了躺在草堆里的杜天雄。然后就离开了。本来她还有作贱他的心思。可看老爷不搭理她,她也就懒得去得罪人了。在把“宁子谓”口里的布袜取出来的时候,她明显地感到了他眼里的异样。杜天雄其实也想把实情说出来。可一是怕巧儿不信,二是怕真象如梦说的割了他的舌头。
晚上巧儿按如梦的吩咐,真的弄来了一根狗链,系在杜天雄的脖子上。并把他牵出了柴房。院子里丫头们看见了都偷偷捂著嘴笑。而巧儿看著“宁子谓”的贱样。却不断的用马靴踏他的屁股,催促他快点爬。说老爷还在房里等著见他呢。而此时的杜天雄已经被羞辱的抬不起头来了。他什麽时候受过这份凌辱啊?被巧儿用狗链牵著在她的马靴后面爬。再听到院子里丫头们的窃笑声,他是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
终于在如梦的房里看到了“杜天雄”。
“巧儿,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和甯公子好好谈谈。”
如梦的卧房并不小,这还是杜天雄特意为她准备的。如今的他却被象狗一样牵入了这间屋子。
短时间里三个人都没有吱声。直到确定巧儿走远了,如梦才开口。
“老爷,今天过得好吗?哈。。。”如梦走近了跪坐在地上的杜天雄。
经过刚才被巧儿牵进来的过程,杜天雄已经清醒了许多。
“如梦。如果你肯将我变回来,我可以给你们一笔钱。让你和宁子谓远走高飞。”这也的确是他的底线了。
“变回来。哈。。。我说过一个月后我自然会将你变回来的。可是这个月不让你受点侮辱,别说是我。就是子谓也不会答应啊。”
如梦的话激起了宁子谓的共鸣。想到自已被抓来受到巧儿的毒打,还被逼著喝下如梦夜壶里腥臭无比的小便。他就火冒三丈。要不是如梦祖上留下的符咒,自已说不定就会被杜天雄折磨死。今天晚上不让他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宁子谓早些天的苦也就白吃了。不但要狠狠地折腾他,他和如梦的小便也要他尝尝。
他大步走了过来,抬手就是两个重重的耳光。血从“宁子谓”的嘴角流了下来。杜天雄用怨毒的眼光看著他。
“杜老爷,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你以前怎麽对我的,今天我会加倍的还给你。”“杜天雄”咬著牙说。
“你们到底想把我怎麽样?”
“怎麽样?几天前你不是让如梦给你‘吹箫’吗,现在委屈你给本公子也吹一回。吹得好了,我和如梦还会好好的对你。不然的话?明天我就让巧儿把你牵到大街上去。我想大街上的人一定会笑死的。”
刚才光是巧儿和几个丫头的嘲讽就让他恨不能钻进地洞了,如果是到了大街上,那还不如让他去死。
“嘻嘻。好主意。几天前逼我舔他那个臭东西的时候,就恨不能将它咬断了。现在也让他尝尝上面的味道。”如梦对于宁子谓的提议说不出的兴奋。
“怎麽样?杜老爷,现在该你尝尝男人鸡巴的时候了。”“杜天雄”不怀好意地说。说完他真的从裤裆里将那根黑乎乎的东西给掏了出来。
黑红色的龟头怒涨著,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昨天晚上还想著对付宁子谓的招,没曾想这麽快就沦到了他自已头上。这对狗男女,老子只要有翻身的一天,就却不会轻饶了你们。但现在真的要去舔吗?他转头看了看满脸红光的如梦。还真怕她不按约定的来。如果只是一个月他就拼著再怎麽受辱也认了。可要是不向她说的?就算是死也要把这对狗男女的事给揭出来。
杜天雄犹豫著,还是张开了嘴。硕大的龟头又咸又臭,含进嘴的一瞬间就引起一阵干呕。其实他这一天来嘴里的尿臊味就没断过。一早巧儿给他灌下去的尿足有小半壶吧。也不知道这丫头发什麽神经?自已明明只是让她用如梦的尿灌宁子谓。没想到她心血来潮的又加上她自已的。这回宁子谓到没喝,沦到他这个当老爷的被捏住下巴灌下去许多。巧儿这丫头也怪自已平时太宠她了。
见杜天雄含著他的东西想往外吐,宁子谓发火了。他一把抓住了他的头髮,複又将自已的东西给捅了进去。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著他的鸡巴,令他享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你要是敢动口咬的话,我就让下人扒了你的皮。”看著杜天雄屈辱地含著他的东西舔,宁子谓兴奋地大叫著。杜天雄脸上的苦闷越发地激起他的复仇欲。一边用手抓住他的头髮,一边用力的在杜天雄的嘴里抽插起来。
嘴里的腥物越变越大了。短短的口腔根本容纳不了它的尺寸,每一次的抽插都深深地捅入他的喉咙。他想挣扎著将嘴里的腥物吐出来,可越挣扎就越激发出宁子谓的施虐欲。最后连耻毛都捅到了他的脸上。而那根粗状地腥物则一次次地将他捅得死去活来。杜天雄为了摆脱这生不如死的境遇,他想到了用牙咬。可这点心思又被宁子谓捕捉到了,那双大手象铁钳一样捏住了他的嘴。
“噢。唔。。。”
又不知过了多久,那根腥物挂著长长的口涎,才从杜天雄嘴里拔出来。
“哈。。。”看著杜天雄生不如死的模样,如梦发出了阵阵的狂笑声。
“用他的嘴还真是很舒服,要不如梦你也试试。”应该说宁子谓这个主意就更恶毒了。在这个社会女人为男子“品箫”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倒过来。就算是对男子的其耻大辱了。
“好啊!”如梦接过了一直攥在宁子谓手里的狗链。刚刚那场令杜天雄生不如死的情景,也深深地感染了如梦。可能再也没有让杜天雄为她舔下阴更好的羞辱他的法子了。
当著两个男人的面。如梦将长裤给脱了下来,露出两截雪白的腿来。桃红色的肚兜下,那高耸的女性丘陵此时已经是春潮犯滥了。
“老爷,快替奴家好好舔舔吧。你看奴家下面可是流了不少蜜汁哦。”
杜天雄也刚从被宁子谓捅得死去活来中缓过劲来。没想到这对狗男女会怎麽对他。让他用嘴去侍候如梦,还不如用刀杀了他。
“怎麽老爷不想舔吗?你信不信我一会就让人割了你的舌头。”见杜天雄迟迟不动,如梦又恶狠狠地说。“一个月后既使你变回来,我想你如果没了舌头。到时一定很精彩吧。“
“是啊!你这老狗,刚才舔得本公子那麽舒服。如果传出去,我看你还怎麽做人。”宁子谓也在身后帮腔。
“我就是拼著一死,也要把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事给揭发出来。”杜天雄此时真想豁出去了。
“哈。。。你也不想想。就凭你现在的相貌,你说巧儿她们是信你呢?还是相信子谓和我这个二少奶奶的。”如梦的话像刀子一样捅在他心上。的确,这事如果不是发生在他身上,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而这对狗男女如果想弄死自已就太简单了。
“怎麽样?要是你老老实实按我们的话去做,一个月后你仍旧是这个家的杜老爷。否则的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宁子谓已经抓住了他的后脑,一把摁向了如梦那气味浓郁的下阴。“你就好好的给我侍候好二少奶奶吧,要不然有你老狗受的。”
也不知到是受刚才场景的影响,还是白天里这对狗男女成其好事。如梦的下体不但是泥泞一片,还散发著令人作呕的淫荡之味。在杜天雄的嘴触上去时,弄得他满脸都是湿滑的液体。听到甯子谓的话,杜天雄忍著巨烈的屈辱。对著如梦的下阴伸出了舌头。
看到杜天雄终于屈服了,如梦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也学著宁子谓刚才的模样,居然抓住了杜天雄的头髮。用力的往她下阴上摁。
“老爷。别停啊。对。用你的舌头好生替奴家舔舔。”如梦用手扳住杜天雄的头大声地说。
因为被强行摁在如梦的胯间,口鼻几乎是贴在私处上。为了能呼吸杜天雄也必需用舌头推开距离,就这样。如梦似乎并不满意。如果可能的话,她恨不能将杜天雄的舌头全部给拉出来。供她享受。就这样强加在杜天雄头上的暴行又持续了一会。大约如梦也觉得没有男人的鸡巴捅著舒坦。她媚眼如丝的向宁子谓叫著:“子谓。你快点过来,用你的大鸡巴捅我。这老狗的舌头太短了。”现在如梦也称呼杜天雄为老狗了。是啊。如果不是狗又怎会替她们舔下体呢?
宁子谓上前一把推开杜天雄,然后抱住如梦两条雪白的玉腿,挺著高耸的鸡巴,连根捅了进去。
“啊!太舒服了。子谓你真好,比那条老狗强多了。”此刻的如梦那里还有半点淑女的风范,荡妇也不过如此罢。杜天雄木然的坐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眼睁睁地看著这对狗男女当著自已的面,在哪儿云雨。他是真想扑上去亲手结果了这对狗男女。可该死的如梦不但把他变成了宁子谓,他原先的一身武艺现在也俯身到了“杜天雄”身上。刚才强行捏开他的嘴的那双大手就是明证。
杜天雄无耐的闭上了双眼。可耳边由于狗男女疯狂地云雨而引起的响声仍旧象大锤一样一次次的砸向他的心房。。。
又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的响动停止了,杜天雄睁开了眼。让他惊恐的一幕出现了。宁子谓精赤著下身走到了他面前,硕大的鸡巴软软地夸在胯间。
“再为我品一次箫吧,这上面可是有我们两个人的味道哦。”一隻有力的大手又捏开了他的嘴,那根腥臭无比的鸡巴摆放了进来。虽说刚才已经被逼著舔了一回,可这次上面沾满了这对狗男女的淫液。这份屈辱也就更胜十倍。此时的杜天雄甚至想到了死。
那根腥物在口中又慢慢变大了,渐渐地顶到了他的喉咙。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杜天雄的口腔里涌了出来,是尿。又咸又臊的小便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当然大部分还是灌进了杜天雄的腹中。自已逼宁子谓喝如梦夜壶里的尿是为了羞辱他,而今这个畜生居然让他含著他的葬东西喝尿。这一刻杜天雄的怒火到达了顶点。他猛得用尽力量不管不顾的咬了下去。
也就在这时他脑中灵光一闪,一股令他无法抗拒的力量充斥著他的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而他的喉咙也开始默认般地喝起尿来。在他头上得意洋洋排著尿的宁子谓并没有发觉。可是侧坐在床上的如梦嘴角却泛起了一股怪意的笑容。
“杜天雄你万万想不到也有喝下我小便的日子吧。哈。。。”宁子谓狂妄的叫著。“对了。如梦你也让他喝点,这老狗好象很喜欢喝我们的尿啊。”
“算了吧。我现在也尿不出来,不如明天让巧儿去喂他。子谓你去叫门口的丫头把他牵到柴房去吧。”如梦淡淡地说。
将杜天雄领去柴房的丫头叫小娟。闻到他头上、脸上散发出的尿臊味就十分的厌恶。
“真是个软骨头,以前也算是我瞎了眼了。”原来这个丫头对以前的甯大才子也是非常仰慕。
“唾。”她把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头上,并对著一头倒在草堆里的杜天雄踢了一脚。这才解气般的走开。
半夜。杜天雄是被自已头髮上和嘴里的尿臊味给熏醒的。他是怎麽回的柴房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已被这对狗男女逼著去舔他们的下阴,最后宁子谓甚至让自已刀著他的葬东西喝尿。只有畜生才会这麽干吧。当时真想咬断那根葬东西啊!可是怎麽就鬼使神差般地喝了他的尿呢?当时只觉得“杜天雄”的可怕,仿佛他就是宁子谓,他又怎能斗得过杜天雄呢?或许顺从地喝下他臊臭无比的小便,杜天雄才会放过自已吧。
此刻的杜天雄又那里知道。就在他准备动口咬宁子谓鸡巴的时候,如梦把对他的控制又加深了一层。现今不但是他的相貌是宁子谓的,连思想也无限接近于以前的宁子谓了。在他脑海里的那一点点反抗心也变得越来越小了。
昏昏沉沉之间,杜天雄又睡著了。
白沙镇地邻湘、鄂两省的交界处。紧捱著松滋,山多地少。其间的鄂西山地上有一股悍匪。头领人称“黑寡妇”据说心狠手辣,曾活吃过人心。
“黑寡妇”叫韩美娥,其实也是杜天雄的相好之一。杜湘儿要称呼她表姨。这些年来杜天雄为其购买枪支,并暗中将山中得来的私货变成银钱出了不少力。
此时的韩美娥正躺在坑上,全身也只著了一件黑色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肌肤。虽然是初冬,因为点著炕到也不冷。一床棉被松松的盖在身上。而她身下被掏出了个洞。洞口不大,仅够一个人的头钻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呆在这个洞里,探出个头来埋在她的胯间,用舌头舔舐著她的私处。用韩美娥的话说,这也是他唯一的活命机会。
这个男子叫吴道元。是山下一户没落书香之家的独子。韩美娥绑了他的肉票。按理说,他家如果拿来银元。韩美娥这边也就放人了。可吴道元的爹是个老学究。偏偏去了镇长那儿,要镇长派兵去围剿山匪。韩美娥听说后一怒之下就要撕票。吴道元吓得拼命跪在地上求饶,并说为她做牛做马都行,只求不要杀了他。韩美娥手下的一个女匪打趣地问他,如果让他吃屎愿不愿意?没想到吴道元为了活命居然说愿意。当时就把众匪徒们笑得前仰后合。
“那行。正好天冷了,你以后就做姑奶奶用的夜壶吧。”就这麽,韩美娥让人在她睡的炕下麵掏了个洞,让吴道元钻进去,夜夜喝她的尿。当然临睡前,吴道元还要为其舔下阴。舔的好了。第二天会把他放出来给他点吃的,否则的话就只能靠喝她的尿来维持。简直是生不如死。
一边伸手抚摸著下身的光头,一边享受著胯间的酥痒。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地夹住这只能够给她带来销魂的活物。经过十几天的调教,这“狗儿”不但给她带来诸多的快意,连夜尿也能喝的一滴不剩了。这炕底藏人的法子还是以前他所在的人家一位富商想出来的,不过当时被藏在下面的人是一位十五岁的女孩。而且那女孩因为不堪其辱,只几天便自杀了。而今这个狗儿为了活命,居然受了下来。男人就是贱啊!韩美娥不无得意的想。
“嗯。啊。。。”她又一次将阴液全部喷射进这个男人的嘴里。
身体慢慢的放鬆下来,任凭胯间的“狗儿”在用舌头清洁著她私处的蜜汁。强烈的支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韩美娥又略微倾斜了身子,她丰满的臀部又贴到了“狗儿”的嘴边。其实这也是给他的一个暗示。也就说是该舔她的菊花了。对于把这麽污秽的部位让他舔,韩美娥并没有什麽心理负担。只要不杀了他撕票就已经是对这小子天大的恩惠了。而且韩美娥还发现自从让这小子舔她的菊花洞,她连便秘的症状都减轻了一些。如果真象手下喜妹说的让他吃屎,说不定“狗儿”真的会吃吧。在“狗儿”舌头地不断刺激下韩美娥带著笑意昏昏睡去。
官道上,杜湘儿和张府的两个下人在策马狂奔著。从榆次出来,回白沙镇已有两天了。经过素云夫人的一通数落,她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好在还有老爹能保著自已。听舅舅说那个秦督军的势力很大,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杜湘儿她们几乎没敢怎麽耽搁。除了路上吃了点乾粮外,连洗漱都来不及。
今天终于到了鄂西山地。湘儿突然想起教她打枪的韩美娥来。要不先去娥姨哪儿躲著,让人给老爹传个话,看看爹的反应。娥姨可是一直很宠她的,对就这麽决定了。
两个下人一听小姐要去土匪窝。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湘儿不要去。可杜湘儿又怎麽会听他们的摆佈呢?当即让他们回张府报信,就说自已去山上玩几天,并告诉她娘他们就没事了。两个下人还要阻拦,却被她一鞭一个,给打倒在地上。并威胁他们要把他俩从山梁上扔下去。
听说杜湘儿上山来找她,韩美娥也很奇怪。
娥姨。我。我。。。”湘儿吱吱唔唔地还是把她在榆次的事说了。并说回去怕杜天雄揍她。
“秦督军,是那个秦邦龙吧。到也有些势力,可咱们这儿汪主席的地盘,到也不用怕。你爹又是汪主席的结拜兄弟。量他也不敢你怎麽样。”韩美娥说:“要不,你先再娥姨这儿住几天。明天我让人下山同你爹说一声。再怎麽说你爹娥姨的面子也要给的。”
对于这个杜湘儿,她仿佛就像她二娘一般的宠爱。
“好啊。好啊。我就知道娥姨疼我。终于又可以有枪打,晚上又能听娥姨给我讲故事了。”湘儿雀跃著。
韩美娥一听,心里却咯蹬一下。要知道她床下还藏著个“狗儿”呢。虽说湘儿也不是外人。可这麽小的丫头让她知道那些事总会不妥。
“湘儿。要不你先去喜妹那儿打枪,娥姨这几天不太舒服,你就自已一个人睡吧。”
“不吗?娥姨讲你以前的故事可好听了,我偏要同娥姨睡。”她抬起脸来向韩美娥撒娇。看到韩美娥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心想难道她屋子藏匿著什麽好东西?
“娥姨这两天都在马上。我累了。就先去你屋睡会。”她说著就向韩美娥的屋子跑去。
“不要。湘儿。”韩美娥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韩美娥的屋子有一进两厢。杜湘儿进屋后到没发发现什麽异常。她自顾自的给自已倒了碗茶水,先喝上了。
韩美娥见湘儿没去自已的卧房,心定了许多。可她刚想开口,湘儿那边就嚷嚷上了。
“娥姨。你让下人给我打盆洗脚水来,我都两天没洗脚了。肯定臭死了。”湘儿说著站起身就住韩美娥的卧室里闯。她是想著洗完脚美美地睡上一觉。
“啊。”看到韩美娥睡觉的炕上多出来个男人脑袋,把湘儿吓了一跳。
“娥姨。这是。。。”韩美娥见实在是埋不过,心里到也坦然了。经过这十来天,反正她已经不把“狗儿”当人来看了。只不过是个供她淫乐的工具罢了。再说她拿湘儿就如自已女儿一般。
“哦。这个‘狗儿’是个肉票。他家又拿不出赎他的银子,这些天给老娘当夜壶用来著。”韩美娥把话说出来心里反而坦荡了许多。再说她也不想把这事让杜天雄知道。
“啊。娥姨你说他是你的夜壶?”小丫头先是张大了嘴,然后便笑得直不起腰来。心想娥姨可真会享受的,居然弄个男人夜夜喝她的臭尿。
“是啊。湘儿你要是不觉著难为情也可以让喝你的。”韩美娥接著说。“而且姨这个‘夜壶’啊还可以喝的一闹不漏哦。嘻嘻。”
韩美娥这麽露骨的话一下子就让湘儿弄得满脸彤红。她一个大姑娘家,叉著双腿让一个男人喝尿,这也太难为情了。
“对了。湘儿你不是说你要洗脚吗?姨平时懒得洗脚时也是让‘狗儿’给姨舔脚来著,湘儿要不要试试?”韩美娥此时到是完全放开了,如果把这个小妮子拉下水,她总不至于到她爹那说她什麽了。
“姨你说他可以舔我的脚,难道他不嫌臭吗?”小姑娘到是知道脚闷在马靴里两天了,一定是臭不可闻吧。这个男人真这麽下贱吗?
“嫌臭,他也敢。老娘让他活著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湘儿你不知道喜妹曾经说让这小子吃屎。你猜怎麽这,这小子为了活命居然说肯吃。他这不是贱是什麽?象他这麽下贱的男人老娘也是头回见。”
韩美娥的话显然把湘儿的心思给说动了。如果让这小子给她舔臭脚,感觉一定不错吧。其实她杜湘儿在白沙镇也是小魔女一个。她和巧儿的葬靴子也没少让臭男人舔过,可连续两天没洗的臭脚丫子送到一个大男人嘴里舔。她还真想尝试一次。
“娥姨。我可真让他舔了,他不会咬我吧。”
“他敢。他如果弄疼了你老娘都会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喂狗。”对于这个狗一样的男人,韩美娥没有半点的同情心。
“嘻嘻。那我就试试。”杜湘儿说著脱掉了脚上的马靴。布袜上的味道果然如她想的那样,臭味熏人。连湘儿都不自觉得耸动著小鼻子。
“哇。湘儿你的脚可真够臭的。”韩美娥站在屋里都闻到了湘儿脚上的酸臭味。
“这我有什麽办法,从小我的脚就象我爹是个汗脚。娥姨你说这小子闻著不会吐出来吧?”杜湘儿边说边把脚伸向了炕上吴道元那颗脑袋。
此时的吴道元异常的清醒。自从他被抓来沦为韩美娥的玩物之后,他也就彻底地沉沦了。整日里对著韩美娥的私处,舔舐、喝尿。有时甚至还要舐淨她菊花上的粪渍。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被闷在被子里面。闻著韩美娥的体臭,连呼吸都困难。特别是一早醒来,被逼著喝下她臊臭难当的小便。那滋味真是让他痛不欲生。可对“活”的渴望又逼著他一次次的逆来顺受。渐渐地他也默认了这样的生活,他变得麻木了。仿佛行尸走肉般的按照韩美娥的每一个指令而活著。
今天看到来了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他内心里的羞耻感又被点了,听韩美娥说要他也喝这个小姑娘的尿,他在炕底的下体甚至有了反应。强烈的耻辱让他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入炕底。杜湘儿臭烘烘的布袜还是踏到了他脸上。唔。真臭啊!袜底上湿潞潞地,散发著刺鼻的酸臭味。令人作呕。好在这些日子已经适应了这种窒息的感觉。他只有闭上眼听任杜湘儿的作贱。
终于布袜还是被脱了下来,纤细地脚趾粗暴地捅入了他的口腔。又咸又臭的脚趾间满是粘粘地脚垢,含在嘴里一根根地舔舐。少女脚底的汗渍被他一点点地咽到腹中。
杜湘儿此时可顾不上他的感受。看著脚下男人如此的下贱,她的征服欲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既然这男人可以舔她的臭脚,那学著娥姨的样让他喝自已的小便也不是不可以吧。。。
而此时的杜天雄也在舔著一个人的臭脚。被他舔脚的是巧儿,巧儿这会正兴致勃勃的把一隻臭脚放在杜天雄的脸上,逼他为自已舔舐。
原来在那天被那对狗男女百般凌辱后,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如梦和宁子谓几乎每天晚上都逼著他做这做那。替他们舔舐下阴,喝下臊臭无比的小便。甚至在一次如梦大解后,被宁子谓挑唆著清洁后庭的便渍。粪便的恶臭几乎控制了他的全部思维。杜天雄变得也如吴道元般浑浑噩噩。只觉得宁子谓和如梦的可怕,每次一看到他们,杜天雄想到的只有躲避。如今的他几乎已经和以前的那个“软骨头”宁子谓一模一样了。可能是如梦也觉得杜天雄再也不会反抗了,于是她授意巧儿晚上没事也可以牵杜天雄过去耍著玩。
其实这些天“宁子谓”在如梦房里干的那些丑事,她也听院里的丫头们说了。说这些天“宁子谓”每日里都用舌头替老爷和二少奶奶舔。她们这些做丫头的都听得到“宁子谓”用舌头侍奉他们的声音。并夸奖他是条好狗。再加上如梦的挑唆,弄得巧儿也是心痒痒地。
巧儿虽说名义上是杜天雄和素云夫人的侍女。但她也只比杜湘儿大三、四岁。素云夫人原先有意让老爷将她收了房。可杜天雄偏偏看上了王如梦。从小巧儿便和湘儿一起跟著杜天雄练武。其身手就是四、五个大男人也近不了她的身。随著年龄的增加,杜天雄便把一些外帐交给她管。所以她也经常和那些马贩、富商们打交道。一天下来也累得紧。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发现老爷变了许多,整天几乎都和二少奶奶粘在一起。她向老爷彙报一些事情,老爷也是吱吱唔唔的。如果不是老爷的样子没变,巧儿甚至怀疑他还是不是老爷了。
对于那个“宁子谓”她就更没有什麽好脾气了。要不是他那个青梅竹马的王如梦,她早就当上二少奶奶了。不过最近好象王如梦对他也挺狠的,嘻嘻。现在才知道女人善变吧,跟著你个穷酸有什麽出头之日啊。现在杜府的二少奶奶有多威风。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怎麽都比跟著你强上百倍。唉。怎麽说宁子谓也是个饱读诗书的书生,想不到骨头软的没四两重。不但每天一早被自已给灌上一夜壶尿,晚上还要用舌头替老爷和二少奶奶舔腚。要是她啊,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不过这小子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没事可以耍著玩。舔靴子、学狗叫、连她这个丫头的裤裆都肯钻。嘻嘻。真没见过象他这麽贱的男人。听二少奶奶说这小子的舌头不错。每次都让她挺快活的,巧儿也想著弄他一回。
这天晚上,她风尘僕僕地从外面收帐回来。身上的小夹袄都湿了。听小娟她们说白天二少奶奶让她们给“宁子谓”洗了澡。并告诉她们以后让这家伙轮著侍候她们这些丫头。因为巧儿是头一号的,所以等她来安排。
“轮著侍候我们吗?”巧儿心里一动。
“好吧,先牵到我屋里去吧。再替我打盆洗脚水来,我要泡泡脚。”巧儿对小娟说。
被小娟牵到巧儿房里的“宁子谓”目光呆滞。十几天轮番的凌辱已经让他身心具疲。仿佛他就是一隻被饲养的动物。只要主人给口吃的,他就会竭尽所能的去讨好主人。不管是面对的是王如梦还是“杜天雄”,又或者是巧儿、小娟她们。每天都变著法的凌辱他,他内心里那点羞耻心早就被磨灭了。现在只要“杜天雄”往他身边一站,他就会自觉的含住那根葬东西。用舌头去舔,用嘴唇去裹。哪怕上面会射精、或是往他嘴里撒尿。他也只能拼命的往下嚥。至于让他去侍候院子里的丫头,这主意也是宁子谓想出来的。反正就是要狠狠地羞辱他。
巧儿的房间佈置得还算精緻。睡榻、梳粧檯一应具全。在牆上挂了一柄龙泉宝剑,显出女主人好武的个性。因为常年练功的缘故,卧室里少了一些火盆之类的东西。熟悉的环境又勾起杜天雄心底里的一份慰藉。他跪坐在地上,眼里却流出了泪水。
丫头们端来了洗脚水。看到“宁子谓”跪那的傻样,掩嘴一笑便走了。
巧儿到没注意“宁子谓”的表情。而是坐在椅子上,脱掉了脚上的马靴。一股浓烈的脚臭味立刻迷漫在不大的房间里。
“过来,先替姑奶奶好好闻闻。”巧儿拉动了杜天雄脖子上的狗链。
杜天雄虽说并不情愿,可还是被拉著将脸贴在了巧儿臭烘烘的袜底。在潜意识里,杜天雄其实真想向巧儿说出真相。可一是怕她不信,更怕的是王如梦还会使出什麽手段来。对于自已的侍女巧儿强加在他头上的凌辱,他也只有默认了。
“怎麽样?姑奶奶的袜子香吗?”对于把这小子牵过来,就是供她玩弄的。巧儿一付戏弄的口吻。
“香。”杜天雄闻著巧儿袜底传来的恶臭,违心的说。经过这些天的折磨,他也知道顺著她们自已也可以少遭点罪。
“哈。。。”巧儿大笑起来。“香的话,你就给姑奶奶多闻闻。一会呢,再用你的舌头替我好生舔舔。你知道吗?姑奶奶这双脚跑过的地方可比你这穷酸多多了。经手的银元多的可能你这辈子都没见过。嘻嘻。”
巧儿说的到是实话,杜府一个月的外帐就有数十万银元。宁子谓可能真没接触到过,可她又那里知道被她在脚下蹂躏的就是他家老爷呢?
“噫。你怎麽哭了。嘻嘻,你还知道难为情吗?要是我呀,早就一头撞死算了。也不知道老爷是怎麽想的,还说等大奶奶回来就要放了你。要是我呀,就一刀结果了你,省得让你在这个世上受罪。”
巧儿边说话边用脚尖勾起了“宁子谓”的下巴。不无得意地说。
臭味熏人的脚趾终于伸到了杜天雄的嘴边。
“先替姑奶奶舔一遍,然后姑奶奶再泡脚。舔得好呢,姑奶奶可有赏哦。”
而此时的杜天雄真是欲哭无泪。明明是自已从小养大的侍女,如今却高高在上的逼自已舔她肮葬不堪的脚趾。都是那对狗男女啊!可一想到他们他内心里又产生了一种恐惧。连舔含在嘴里臭脚的速度都明显加快了,脚趾间黑黑的脚垢也咽了不少下去。
对于脚下“宁子谓”的变化,巧儿更是快活。高高在上的感受更让她越发瞧不起这个软骨头了。看著 “宁子谓”顺从地将她双脚上的脚渍舔了一遍,巧儿是咯咯直乐。
“唔。难怪二少奶奶他们要称呼你为狗啊,可能狗也不会象你舔这麽乾淨吧。哈。。。”巧儿是尽情的奚落他。
巧儿终于把被“宁子谓”舔过的双脚搁进脚盆里,舒舒服服的泡起脚来。可看见“宁子谓”在一边看著她的双脚发愣,她又火了。她用脚撩起一些洗脚水淋在杜天雄的头上。
“看什麽呢?用你的狗嘴替姑奶奶洗脚。”
杜天雄没有办法,只好跪行著爬过去,俯下身子伸头为巧儿洗脚。巧儿的脚型很漂亮,修长的脚趾,圆润的脚弓。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脚跟处由于常年练功有一些死皮。嘴里含著洗脚水,笨拙的用嘴替巧儿洗脚。异乎寻常的羞愧感令杜天雄浑身发抖。可巧儿对他的玩弄还没有完。
或许是巧儿以为杜天雄盯著她的脚看是不怀好意吧。只见她伸出左脚一下子踏住了他的脑袋,歹毒地把他的头往洗脚水里踩。
“咕都,咕都。”混浊的洗脚水被大口大口地灌进杜天雄的嘴里。
杜天雄挣扎著想从洗脚盆里爬起来,可这更激起了巧儿的凶残。她索性把两隻脚从盆里抽出来,然后伸手捏住了他的后脑複又狠狠地摁进脚盆里。大量的洗脚水不断地从杜天雄的口腔、鼻腔,甚至耳朵里灌入他的体内。再被强行灌下多半盆洗脚水后,杜天雄活活的给呛得昏死了过去。对于昏死过去的“宁子谓”巧儿再也提不起兴趣了。听凭他躺在青砖地上,然后自已洗洗睡了。
白沙镇因为相邻洞庭湖,镇上平日里也很是热闹。一个头戴破氊帽的汉子兴冲冲地往出镇口的方向跑著。他是山上的暗探,因为听说两天之后有一批送往湘西的物资,是给湖南省军主席的老丈人贺寿用的,而鄂西山地又是他们的必经之路。这样的肥羊不吃,就太对不起他们自已了。
紧挨著山边有一条羊肠小径。韩美娥和她几个手下骑著马正等在一侧的平坡上。杜湘儿也跟来了,原先韩美娥不想她参和,可架不住小丫头闹腾。只有答应了。不过事先同她讲明瞭,在局面没有控制前,却不许她出面。早在三天前,韩美娥就让人送信到了杜府,当然只是报了个平安。并没有说湘儿在榆次的事。因为她觉得杜天雄没有怕秦邦龙的必要,再说过两天就派喜妹送湘儿下山。到时候这事还是让她亲口同杜天雄说明的好。
这两天湘儿玩得是不意乐乎。那个狗儿实在是太好玩了。特别是在她抱著娥姨睡觉的时候。在被子下麵拼命地舔她的屁股,而她则用双腿夹住他的头。狗儿也只好到她的胯间舔舐。少女的娇羞因为被子的缘故变得模糊,只剩下肉体上奇妙的刺激。说到底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对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不过她也知道让一个男人这样钻在她的胯间,这男人也算衰到家了。男人的舌头灵巧地拔弄著她的缝隙,一阵阵令人心醉的酥痒让湘儿叫出声来。她只觉得下面很痒,身体很热。似乎男人的舌头也不够长。杜湘不禁伸手抓住了那只光光的脑袋,将男人的鼻子抵在了自己肿胀的阴唇上,吴道元本来抵住湘儿的私处讨好的舔就够受罪的,这下更遭。整个口鼻都成了这个丫头的淫具,苦不堪言。少女下阴分泌出的沾液弄得他满脸都是。不少带著奶腥味的液体还咽到了肚里。在吴道元快要崩溃掉的时候,听得湘儿大叫一声。一股酸腥的液体直接喷射进了他的嘴里。
第二天一早。杜湘儿又在韩美娥的教唆下,红著脸将一夜的臊尿悉数排进了下麵的那张嘴里。想不到还真如娥姨说的,喝的是一滴不剩。至此,杜湘儿也是彻底的放开了。她甚至向韩美娥提出要带这个“狗儿”回杜府,但被她否决了。
山风吹在杜湘儿的脸上,令她清醒了许多。正如娥姨说的今天他们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买卖。
送寿礼的车队还是来了,断断续续地大约有十多辆车。为首的一个汉子腰间别著枪,显得非常的谨慎。
“快到羊肠领了。大伙加点小心。快点跑过去。”
他叫钟强,是名镖师。这次受湖南军主席的委託才接得这趟镖。同他一起的还有十来个伙计。另外军主席也加派了二十多个官兵护卫。车上多是黄白之物,或是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什麽的。另外他身上还背了一隻匣子,里面有一隻据传是从慈喜陵里盗出的玉器。更是珍贵。
这里是“黑寡妇”的地盘,钟强心里也知道。可怕什麽还就来什麽。先是车轱辘陷在了泥里。然后只听得一声巨响,一块硕大的山石从上面滚落下来,将山路整个给堵死了。
“快往回走。”钟强大声地喊著。可已经来不及了。
四周枪声大作。几十个官兵和镖师纷纷中弹倒下。等钟强和手下冲到后面的开阔地时,只有七、八个人了。无数的山匪从山上拥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钟强抬手用枪打死了两个冲在前面的山匪,可一颗子弹还是击中了他的胸膛。钟强不情愿地栽倒了马下。他看到了一匹白马和骑在马上的女人,正是韩美娥。
十几个镖师和一群官兵一个也没能活下来。这是韩美娥下的死命令。劫军主席的寿礼此事决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他们可能会有灭顶之灾。
钟强身上背的锦盒也被人打开了。里面是一块小小的玉佛。晶莹剔透,在夜色下泛出淡淡地莹光。可佛像上的人既不是观音也不像如来,而是一尊衣带飘飘地男佛。韩美娥搞不明白了。她又那里知道这其实是一尊蒙、满的共同祖先长生天的佛像。算了,这玩艺还是送给杜湘儿罢了。
杜府。“杜天雄”正拥著王如梦躺在床上。
“如梦,刚刚你是怎麽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难道是怕杜湘儿那个丫头回来吗?哼。就算她回来又怎麽样?还不是管我叫爹吗。再说就现在老狗那付熊样,到时候我叫他好好侍候他的亲生闺女,他也歹照做。”宁子谓歹毒地想。
“子谓,我不是但心这个。而是刚才一阵心悸,感觉有什麽事要发生。原先我祖上的那道符咒也只能控制三十六天,可上次我看那老狗要咬你又发动了一次。万一这些天符咒失效,你和那老狗又变回来我们可就全完了。”如梦不无担心地说。
“哦。你是但心这个呀。实在不行我们就先跑,这些日子通过钱掌柜也拿了不少的银票。也够我们俩过下半辈子的了。”
“你还说呢。我让你弄点大额的银票,你到好只弄来一、两万的。”如梦埋怨著说。
“这哪能怨我啊,还不是那个老狗的主意。非要他签字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字又不像。再说那钱掌柜最近看我的眼神也怪怪地,真怕他查出点什麽。”
“不管了。还有三天就是镇上的庙会,到时你就和我一起去,我们再把马匹准备好,一起走。”宁子谓说“不过。再有两天杜湘儿那丫头就回来了,我们让那老狗也喝点他亲闺女的尿。”
“随你吧,真没想到老狗同山匪还有关系。我们还是注意点好。对了,今儿该老狗侍候谁了?”
“应该换成小娟了吧。让老狗轮流地侍候那些丫头真不知道他怎麽受得了,要是我啊。早就自杀了。”宁子谓大言不惭地说,其实他也忘了他刚来那会的贱样。
杜天雄彻底地沉沦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被院里任何丫头耍弄的玩物。整日里目光呆滞,对于众丫头们的各种凌辱,他总是逆来顺受。当然因为巧儿是众丫环们的头,所以也是巧儿折腾他多些。可能是总让他喝尿嘴里臭烘烘地,巧儿她们也受不了那味。所以也不逼他整天喝尿了,不过丫头们因为羡慕巧儿会骑马,于是杜天雄又多了一项工作,便是在院子里驮著一帮丫头转圈。一个丫头威风凛凛地牵著他脖子里的狗链,喝斥著他在地上爬。另外的丫头们则围成一圈,拍著手在一边笑。如梦看见了,也试著骑过两回。可怜一个堂堂的杜府老爷,联手和膝盖都磨破了。有时为了能增加侮辱他的气氛,杜天雄边爬嘴里还要刀著丫头们穿的绣花鞋。
杜湘儿还是回来了,韩美娥让喜妹一路护送她回的杜府。另外韩美娥还送了杜天雄一些礼物。在路上湘儿碰到了外出的巧儿,两个丫头又是一阵亲热。巧儿叽叽喳喳地向湘儿说了这些日子杜府的事,当然也特别提到了“宁子谓”,那个整天供她们玩弄的贱狗。听了巧儿的话,杜湘儿到是意动了。本来她想把山上的那个吴道元带来,可韩美娥不让,若是把家里的那个家伙变成吴道元的模样也不错啊,可就是不知道老爹让不让。
等见到“杜天雄”的时候,杜湘儿激动地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老爹的脖子。
“爹。我回来了,你想我和娘吗?”湘儿身子吊在空中向“杜天雄”撒娇。
宁子谓可能怎麽也没想到杜湘儿会这样。再说他的样子虽然是杜天雄,可是杜天雄身上的那身武艺他可学不来。觉得脖子都快要断了。
“好闺女你快下来,我当然想你们啦。”他敷衍著说。
“是啊,是啊。老爷经常念刀你们呢。”站在“杜天雄”身后的如梦介面说。
“我和我爹说话可没你二娘什麽事。”杜湘儿对这个二娘可是一点也不客气,本来他对爹娶这个二娘就不高兴。
“是啊。湘儿你怎麽这麽同你二娘说话。快点向你二娘道歉。”一边的宁子谓听了湘儿的语气不高兴了。
“什麽?爹你难道?”见杜天雄居然出言训斥她,杜湘儿受不了了。要知道从小到大老爹可是从来对她和颜悦色的,连素云夫人对于她这个顽皮的丫头还会说上几句,可老爹在她印象里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话,是从未有过的。难怪听巧儿姐说老爷变了,变得特别的宠二娘。
杜湘儿气得也不再理会“杜天雄”,转身跑出了房间。巧儿见状也跟了出去。喜妹似乎想同“杜天雄”说什麽,可是过了半晌还是随二女跑了。
此时的杜天雄正趴在柴房里给小娟捏脚,酸臭的布袜上气味熏人。也不知小娟几天没换了。一边给小娟捏脚,一边享受著布袜上的脚臭味。杜天雄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记得几天前也曾抱怨过,可却遭来了一顿耳光。而且是几个丫头轮流著打,脸都被打肿了。可丫头们却兴奋地叫著。
受了委屈的杜湘儿在院子里狠狠地用马靴踢著石头。巧儿也不知如何安慰小姐,只好提议去揍“宁子谓”一顿出出气。
推开柴房的门,见“宁子谓”正用鼻子抵在小娟的臭袜子上。三个丫头一阵大笑。巧儿业已习惯了“宁子谓”的种种贱样,而杜湘儿和喜妹则是笑得弯下了腰。
见到湘儿进来,杜天雄潜意识里的父女之情让他越发的羞愧,他慌张地推开了小娟的脚。
小娟看到大小姐进来,也没有好发作。只性性地站在一边,眼里却恨恨地看了杜天雄一眼,心想等小姐她们走了再收拾你。
“他就是那个宁子谓吗?”杜湘儿问。其实她也见过宁子谓,可如今由于整天被众丫头折腾,已经变了模样。头髮乱蓬蓬地,不知是谁恶作剧还替他用红绳系了两个小辫。左脸上还画一块烙饼大的胭脂。看上去特别的滑稽。身上的学生装也撕破了好几个口子,不过在他身上最醒目的还是颈间那根皮带,和连著的细铁链。
“还不快点爬过来给大小姐磕头请安。”巧儿对杜天雄说。
杜天雄犹豫了一下。还是象狗一样四肢著地的爬到了杜湘儿的马靴前,并低下头去亲吻了她的马靴。这是巧儿规定的,如果不照办挨几脚都算轻的。蜷缩在亲生女儿脚下,屈辱地用嘴去吻她的葬马靴。强烈地落差使得杜天雄浑身发抖。
“哈。。。真是太好玩了。巧儿妹子你们平时就这麽对他吗?”喜妹见到这麽个极品差点笑得岔了气。
“这有什麽呀?这院儿里每个丫头的尿他都喝过呢。”巧儿毫不在意地说。
“是吗?那他基本上同狗差不多了。可是我记得狗可是最喜欢吃屎的,他也吃过吗?”上前她提议让吴道元吃屎也只是嘴里说说。可没曾想夫人竟真的让那小子每天喝尿,弄得她也心痒痒地。但毕竟吴道元是夫人的禁婪,她也碰不得。而今这儿有这麽个极品她岂能放过机会。
“让他吃屎吗?其实有个丫头也提过,可是那样毕竟太臭了。我们怕受不了那味。”巧儿说的到是实话。
“喂,你们说什麽呢?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一肚子气。这家伙正好给姑奶奶出气用。”湘儿说完提起靴子就踢在杜天雄的脸上。一下就把他的鼻子给踢破了,鼻血顺著鼻孔流了下来。刚刚内心里那点以为是亲生女儿会对自已手下留情的想法,被这一脚给踹没了。
马靴一次次的踢在他的头上、身上。颈间的那根铁链不知何时又被湘儿拉住了,肮葬的靴底重重地踏住了他的右脸,并使劲碾踏著。杜天雄发出了近乎杀猪般的嚎叫。
“湘儿。不要,不要啊!”十几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杜天雄叫出了湘儿的名字。
“你叫我什麽,湘儿是你叫的吗?”听脚下的臭男人居然叫她湘儿,杜湘儿恼火不已。她一下子拉起杜天雄脖子上的铁链,然后抬起马靴狠踢在他的小腹上。
可怜杜天雄被她踢的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巧儿和喜妹听到脚下的男人居然直呼小姐的闺名,上得前来也是一通踢踏。痛得杜天雄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嘴里不住的求饶。
“这样的狗男人不知死活居然直呼小姐的名字,我看乾脆让他吃点屎长长记性。”喜妹边同巧儿一起踢打,一边恶毒地说。也不知怎的,她还真有点便意了。
“好吧,就让他吃点屎。小娟你去茅厕弄点大粪来。”湘儿本就有气,加上听了喜妹的话便也同意了,于是叫小娟去弄。
“不用了,姑奶奶正想拉屎呢。”喜妹介面说。“你们等会,姑奶奶这就拉给他吃。”
喜妹说著也不管有杜天雄在场,竟毫无羞愧的解开了长裤,蹲在一边的草堆上拉起屎来。恶臭味立刻迷漫在柴房里,连湘儿等诸女都皱起了鼻子。
而刚被她们打的死去活来地杜天雄此时只能躺在地上不住的哼哼。对于几个女孩子的对话也听的一清二楚。他真想说:我就是杜天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但一想到自已不过无意识地叫了湘儿的名字,便遭到她们的毒打。要是说他就是杜天雄她们会信吗?
喜妹终于将屎拉完了。见湘儿她们都不怀好意的看著自已,不禁脸也红了。
“快点将那个家伙拉过来,替姑奶奶把屁股上的粑粑舔乾淨。“反正她是土匪出身,也顾不上什麽今持。这回怎麽样也要试试逼男人吃下她粑粑的感觉。
听了喜妹的话,巧儿来了劲。过来一把将杜天雄给提了起来,如拎一隻鸡般把他提到了草堆上。对著喜妹白生生的屁股。
“快去把这位姑奶奶屁股上的粑粑舔乾淨,否则小心你的狗腿。”此时的巧儿可没有半点慈悲心肠。对于能让这个“宁子谓”舔喜妹的葬屁股,甚至吃掉草堆上的屎。她是乐观其成的,为此她不惜做一回帮凶。
舔便后的屁股王如梦也对他做过,那时的帮凶还有甯子谓。对于他们杜天雄是无力反抗的。而今换成是韩美娥的手下,而且还当作湘儿等丫头的面。这就太侮辱人了。望著那雪白屁股之间一点黄褐色的便渍;听到包括亲生女儿在内众女的喝斥声。杜天雄的心如坠冰窖。
“快点啊,你这条臭狗。”杜湘儿居然上前抓住了他的头髮,生生地将其按到了喜妹的屁股上。
恶臭味顷刻即淹没了杜天雄的头颅,黄褐色的便渍甚至涂到了口鼻上。暴虐的气氛在柴房中漫延。杜天雄被逼著不但舔舐了喜妹的葬屁股,脑袋离那滩粪便的距离也只有半寸而已。是一隻马靴正压住了他的头,并离那堆秽物越来越近。而那只马靴的主人正是他的亲生女儿杜湘儿。
受不了头上的重压,杜天雄一下子趴到了喜妹拉出的粪便上,又苦又臭的粪便弄得他满嘴满脸都是。他极不情愿地想抬起头,可又被那只马靴给踩了下来。这次被弄进嘴的粪便更多。此时一道谁也没有在意的银光从柴房破败的窗櫺射下来,正好照到“宁子谓”身上。
“啊!爹爹?老爷?”几个女孩突然发出了震天的惊呼。在她们眼里,“杜天雄”当然是已经变回本来模样的杜天雄此时正被杜湘儿用马靴踩著,去吃喜妹刚拉出的大便。
这时同样震惊的还有在王如梦房里的二位。杜湘儿从山上带回的礼物并不少,尤其是韩美娥为杜天雄特别准备的。如梦更是看中了那只从寿礼里抢来的锦盒。和“杜天雄”一回房便急著打开了。那知。就在“杜天雄”还沉浸于玉佛发出的莹光时,王如梦已经发出了惨叫声。原来她看到了以前的那个宁子谓正站在她面前。也就是说她的符咒失灵了,而柴房里的老爷也一定也变回来了。
“子谓。我们快跑吧。”王如梦急得快要失声了。
“跑。为什麽要跑呢。不是说好了明天趁庙会的机会一起走的吗?”
“不。是符咒失灵了。你和杜天雄已经变了回来,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什麽?”不敢相信的宁子谓去梳粧檯前照了照镜子,镜子里那张原本属于他的那张脸让他呆住了。
两人胡乱的抓了些银票急匆匆地就想出门。可杜湘儿和巧儿她们已经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宁子谓还想往外闯,可只一个照面便被杜湘儿放倒了。王如梦知道躲不过,将一粒准备好的药丸吞进了肚子。。。
对于苟活下来的宁子谓,杜天雄什麽也没有说。只是挥了挥手,让巧儿她们看著办。然后他信步走到了脸色业已发黑的王如梦面前。王如梦此时已经不行了,只是伸出手来指著他。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