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呢?”大娃听房外的娇笑声远了,但好奇将全室略一打量。 房中虽灿如白昼,但似非日光之亮,除了上面有二个天窗小洞外,三面墙皆细滑如玉石嵌成,浑成一体,天衣无缝。上吊数盏宫花彩灯。地下铺上大红绒毯,那边靠着凶张软椅,中置小茶几,上摆各式茶具,皆精致玲珑。床边一张梳庄桌上,摆各式梳具。
那边有一面高可及人的水磨大铜镜,正斜对着床侧的一角。大洼的外衣正扔在铜镜前。
这时的大娃,心知此地定是贼窟。而且刚才那带有磁性的声音,分明是金蛇精。如今大娃想必落入虎口,要想办法解救。
大娃内心正千回百转之际,猛听金蛇精仓促的恨声娇怒道:“小翠、翠红、快替我打水,让我洗澡,再来和我的小冤家,消消停停的,细味阴阳妙诀和人生真趣。” 说着,推门进来,懒洋洋的往软椅上斜躺。
未几,进来二个身穿淡红的妙龄少女,抬着一大桶水进来,只见她们朝左面壁处走去,
微—触壁,玉石墙壁即出现一扇门,原来里面正是浴室,二少女将水倒入白玉缸后,即替金蛇精取出洗具及浴衣之物摆好,迅即离去。
此时金蛇精子业已全部卸装完毕。全身仅斜披着一条绒织的浴巾,雪白细嫩而健美的胴体,完全看在大娃眼里,四溢的肉香,如醉的双颊,移步时,肥臀轻摆,那副娇慵之态,看得未经人事的大娃俊面霞飞,心头狂跳,立时羞得他两眼紧闭,不敢再看。
眼睛虽然闭着,房间里的声音仍然飘进顺风耳,却听得莲步珊珊,关上房门后步入浴室,水声漉漉轻响,半晌,似听她娇声轻笑之声。
大娃不知所以,忍不住好奇的一望,只羞得他脸红耳赤,心头小鹿狂跳,下体不自觉地暴涨。
原来,此时的蛇精,在香雾蕴藉中,故作娇慵之状,懒懒地斜倚在浴盆旁,骚艳万状,那轻软明纱薄绒,半掩着挺持椒乳,宛如新剥鸡头,肤赛白玉器出一点红,雪股粉颈之间,妙相毕呈,反成了欲蔽还彰之状,益增无限媚惑。
大娃一瞥之间,把这幅出浴妙态看过正着,要知道葫芦娃乃童子之身,从小未接触异性,何时见过这么香艳的画面,大娃不禁感到浑身发热,血脉膨胀。
也不知过了多久,金蛇精业已出浴,步入房来,只见她一对水汪汪曲媚眼,乌黑的长发,散披在裸露的肩背上,粉色轻纱裹体,浑身肌肤,白里透红,水湿未退,显出玉润之色。
尤其乳峰高翘,肥臀如浪推波摇,看得俏男子中心头火烧,手足无措,再也忍不住,将高举的下体释放出来,自己轻轻的抚弄。
蛇精掀开锦帐,只见帐里一个老人一丝不挂的绑在床上,正是大娃老爷爷!只见他满脸通红,似乎被喂了媚药,下体高高举起,带着轻拂香风,随着锦被动处,一条灵蛇也似的温玉软躯,业已压在大娃的身上。只听,蛇精咯咯浪笑:“老爷子,刚才还妖妇长妖妇短的骂,怎么样,现在很想要吧。”说着将身上唯一的遮羞物一去,往大娃身上坐了上去。“现在看本夫人怎么伺候你老爷子。” 锦帐已落下,大床随着金蛇精的起落轻轻摇晃,“啊啊... 老爷子你真行...”不时传出淫妇淫笑声及老爷爷那似痛苦又似快乐叫声
见到这种短兵相接的场合下,大娃不自觉加快了自己的套弄,幻想着帐里的是自己而不是大娃。“啊.. 老爷子啊……哦……唔……好老爷子……好爽……好舒服……用力……啊……啊……好硬…”蛇精的浪声淫语越来越响,传到大娃的顺风耳里像在推波助浪,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让小童男即将控制不住。床摇得越来越激烈,大娃手上动作也到了极限,随着蛇精的一声浪叫,大娃全身一阵酥麻,精华狂喷而出。
床居然也在此时停止了摇晃,锦帐被揭开,只见金蛇精一脸淫笑,托着高耸的双峰,咯咯笑道:“千里眼,
看得心痒痒吧,快来,姐姐在这里等你哦。”
大娃不禁心中一惊,原来金蛇精一开始就知道他在看,故意摆淫席勾引他,而自己竟然被她挑逗得不争气的射精,心中大为惭愧。
正想一举冲进洞中,将已经被金蛇精“折磨”地爷爷救出来,那知道身后一股香风袭来,紧接着大娃就感觉到自己后颈被什么东西给蜇了一下,顿时一股强烈麻痹感冲向大娃周身,
“不好,中毒了!”大娃暗叫一声,可惜为时已晚,大娃立刻昏厥过去一头向前栽去,不过还没等大娃栽下去,大娃身后出现一个身材高大丰腴紫衣美女,只见她轻舒玉臂已经从后面将大娃一把捞了起来。同时轻笑道“我说,金蛇妹妹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挑食,连行将就木老头子都下去手!”
好,好,很喜欢这种传统文风和场景的配合。看来还有后续,请楼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