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依的一双星眸柔和得像要滴出水来,神色羞涩中有些欲拒还迎,薄嗔中无尽情思绵绵。
影狼心如刀绞,心思一直放在由依指尖绞着的丝巾上,星雅的灵魂已被封印完成,彻底成为丝巾上的一幅美人图,只是这图画栩栩如生,画面上星雅蛾眉紧蹙,双目噙满泪水,不断尝试从四周蔓藤花边将缠绕的肢体抽离开来,心上人绝望而痛苦的受难挣扎看得影狼心疼不已,由依自然不会放过刺痛影狼伤口的机会,她灵动的纤指翻飞,柔柔的丝巾就绾成了绽放的花朵,层层舒卷,折射柔光的花瓣缱绻出别样的妩媚,影狼的心仿佛在滴血,星雅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的面前遭受到伤害,却无力保护,令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不可自拔。
“你这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靠这些手段拘束我算什么本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影狼怒极吼道。
由依不怒反笑,嘴角微微勾起,食指朝地上的绯红色轻纱勾了一下,轻纱便飘入影狼的鱼尾长裙内,缠绕住了他的双膝,猛然向下将影狼拉扯得跪倒在地,然后双手在由依丝绸人偶能力的操控下不自然地在身后手背贴合水平举起,影狼当初挑选的那件粉色玫瑰花图案丝巾飘飘冉冉飞来,将他的双手手腕捆了,然后向上一提,便将影狼上下拉直,不得不弯腰低头,那样子就像是认罪的囚犯,“还敢嘴硬!哼!”由依将手中的丝巾一甩,丝巾便盖住了影狼的头,将他的整个头部包裹了起来,丝巾上的那一幅美人受难图就展现在他的眼前,可是影狼已经没有了动弹的能力,只能任由丝巾将他的头部向前拉扯,就如同引颈就戮一般。
由依抚平了身后的裙摆,施施然跨坐在影狼宽阔的背上,双腿并拢交叠在一起,如水蛇般夹紧了影狼脖子,脚上高跟鞋纤细的鞋跟踩在影狼绷紧在鱼尾裙下的阴茎上,一下下地碾压研磨,在影狼的脸上,致密包裹的是一层丝巾和由依的一道裙子后摆,然后还有更多道余下在眼前流动的裙摆,由依将那些裙摆收拢了起来,影狼的眼前便与光线彻底隔离,他的整个头部都置于昏天黑地的长裙牢狱当中,在那里空气变得无比稀薄和可贵,耳边传来丝绸摩擦的沙沙声,就像在不断地蚕食着他的生命,他心中的恐惧变得沉重起来,想要开口求饶呼救,可丝巾和长裙致密的包裹,再加上由依双腿的钳制,让他根本无法开口,他的声音透过重重丝绸,变得苍白和无力。
影狼身上的丝绸人偶术早在由依骑坐上去时就已被解开,但这只能让他微微扭动身体以示不满和抗议,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生命是那样的脆弱,由依只是非常淑女地双腿交叠端坐,随意摆弄了一下裙摆的位置,就让影狼感觉到呼吸的心力交瘁,然后身体在缺氧下开始抽搐,影影绰绰的裙摆不知层叠多少层,影狼在美不胜收的裙摆下一阵阵天旋地转,他用力地呼气,几乎竭尽他肺泡里所有的空气,试图让裙摆离开口鼻一些,突然由依就像被风掀起裙摆受惊的小女孩一样将稍稍曳动的裙摆收拢捂了下去!
“唔!”影狼发出了痛苦的声音,肺泡里仅剩的一点空气都被彻底压榨了出来,但这也只够他发出短促的哀嚎,生命本能对空气的渴求已经极度强烈,可是影狼头部已经被少女一袭轻盈的大摆长裙吞没,空气都被完全隔绝在外,竭尽全力的吸气也只有一丝空气透过芬芳的裙摆进入他的肺部,影狼艰难地摇晃着头,想要突破长裙的隔绝,沙沙……沙沙……影狼耳中只听得见丝绸摩擦之声,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在由依的裙子里面拱来拱去,将脸在上面磨蹭,再加上面前由依的美腿横陈,感觉到少女大腿上传来的体温,不禁让他又有些色心大起,生出想要亲吻由依大腿的冲动。
影狼的念头很快便让下体更加鼓胀,由依脚下已经可以感觉得到影狼的变化,她双腿交替快速地狠踩了几下,每一下纤细的鞋跟都准确地落在影狼激凸起来的那一个点上,影狼感觉到龟头上有如针扎,却又无比的兴奋。
这时由依俯下身,高跟鞋鞋跟一左一右已经夹住了他阴茎的沟壑,开始上下揉搓,同时将影狼脸庞的裙摆捂得更严实了一些,“影狼君真有受虐狂的潜质呀~~~呵呵~~~我只是略加惩戒,下面就已经坚硬无比啦~~~呵呵呵~~~星雅小姐可一直都在丝巾里面注视着你哦~~~”由依抱膝而坐戏谑道。“怎么样?要么乖乖地臣服,要么就让你再难过一千倍一万倍,在裙子底下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影狼已经处于窒息边缘,求生的本能下只得点了点头。
由依终于放开了手,裙摆簌簌滑向两侧,影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对于窒息拷问,身为战士的他在隐之里就有针对的训练,他不明白为什么已经磨练到磐石般的意志为何会轻易崩溃,还未待他想出结果,由依鞋跟轻轻勾弄,已经将他身上紧束的鱼尾裙褪到了大腿,露出两腿之间狰狞挺立的阴茎,那阴茎一颤一颤,正顶在由依的裙子上,仿佛是要将裙子挑起。
“影狼君,闭上眼,我让你舒服一下~~~”由依话语中充满了邪恶的诱惑,细长的高跟对准影狼的马眼插了进去!
“唔……”影狼一声惨叫,由依笑得花枝乱颤,却不急着继续深入,她摇晃着脚,让影狼的阴茎跟随着转圈,不时还有意无意地用裙摆挑逗一下。
由依伸手抚摸着影狼头上的丝巾,那丝巾已经湿润,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上面一幅美人图更显得楚楚可怜。
看到自己马眼里插着的高跟鞋,影狼额头冷汗就冒了出来,全身都在颤栗,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由依站起身,高跟鞋从马眼里抽出,带着丝丝血迹,她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你们男人最是花言巧语,讨女孩子欢心,你说的话也不能全信,我要的是你身体的彻底臣服……”
头上的丝巾被解了下来,盖住了影狼高昂的阴茎,一点殷红血迹从丝巾上渐渐扩散开来。
影狼惊恐地摇头,“不!不要!星雅!求求你!将丝巾从那里拿下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由依没有理会影狼的求饶,在他的目光灼灼下,褪下的鱼尾长裙蜿蜒向上又套在了腰间,由依摇曳着步伐,身上的裙摆翩翩起舞,施展了丝绸魅惑之术,裙摆氤氲着淡淡的光泽,映亮了上面大片大片摇曳的红花,扑通,扑通……影狼的心随着蹁跹的裙摆狂跳起来,那还尚且青涩的情窦仿佛被看不见的丝线拴住了裙子上,高跟鞋在地板踢踏,影狼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一记记强劲鼓音,让他的心脏以同样的节拍随之跳动,他的身体慢慢前倾,贪婪地呼吸着裙摆上散出的缕缕香气,裙摆却始终若即若离,诱惑着他。
“给我!给我……求求你!主人!主人!我愿意臣服在您的裙下,随时听候您的驱使,我就是您裙下的一只狗……您要怎么打我骂我都行!求求您收留我在您的裙下……”
由依扑哧一笑,停下了舞姿,抬脚踢了影狼一下,感觉到裙摆的亲密接触,影狼兴奋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这次的任务攻陷隐之里,你可愿意带路,作我们的内应?”由依朱唇微启,字字珠玑地问道。
影狼内心挣扎,一丝理智尚存,目光却还在由依裙子上流连忘返。
由依哼了一声,一甩手中的裙摆,暗暗催动起影狼下体的丝巾来。
“唔……”影狼一声呻吟,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他清楚地感觉到丝巾在龟头上的揉搓,那强度远胜以往任何一次,要说以前由依和结菜只是勾引挑逗的话,那现在就是极尽所能地将他的情欲催发到极点,简单粗暴,却又根本无法抵御,丝巾如灵蛇般紧紧缠绕龟头,就连后庭久不见动作的丝袜这时候也翻腾起来,腹背受敌之下影狼只一会就气喘如牛,身体泛起了潮红,鲜艳欲滴,他手上的禁制松脱了开来,膝盖却还被纱巾束缚无法起身,“不行!啊!会射出来的!呜……快停下来!”他将手按在了下体部位,“星雅!星雅……”他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那拘束着星雅灵魂的丝巾是星雅在这世上留给影狼的唯一念想,他实在不忍被自己糟蹋玷污,他伸手想要制止发生的一切,可是触手之处尽是那一袭包臀收膝鱼尾长裙的柔软丝滑,他乞怜地抬头看着由依,少女却是一脸的不屑与鄙夷道:“你还是乖乖地放弃不用再忍耐了吧……不过就算你想忍耐我也不会让你忍住的就是了~”
鱼尾长裙的玲珑紧致早就将影狼折磨得几欲绝望哭泣,却又束手无策,“我答应!我什么条件都答应!”这样的裙型让他时刻都处于极度的羞辱当中,紧身无缝的设计对雄性器官的压迫感觉简直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他第一次栽在女人的手里,还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少女,就被裙子千百遍的羞辱,还要被强迫打扮成鱼美人模样,这是莫大的羞辱。
深入体内的那枚情花种子在欲望的催动下渐渐有了变化,在影狼下体位置,一朵星星点点如梦幻般的小花苞从鱼尾长裙内探头探脑地生长出来。
“呜……这……这是……”影狼完全被恐惧弥漫,他伸手去触碰,可是指尖却从星点构成的花苞虚影中穿过。
“看来情花终究是开花了呢~~~呵呵~~~这花寄生在男人体内,吸收精气和鲜血为养分,三个时辰后情花会完全盛开,同时变为实体,采下这个时候的情花,寄主此生便会沦为了彻底的奴隶,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为奴为婢,而是完全地被奴役哦~~~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影狼君的情欲要被最大程度地催动哦~~~”
“星雅!呜……那里……不可以啊……要射出来了……呜……”
惨叫和呻吟的靡靡之音伴随着少女们的哄笑声此起彼伏,影狼绝望地发现对于自己的身体远没有少女们了若指掌,情花渐渐绽放开来,他只觉得双腿越来越软,基地、战友、爱人,这一切都离他越来越远。
(全文完)
"aqaquaua":竟然更完了,辛苦。
不过感觉有点烂尾
再不完结会被喷的,写了一年,前段时间公司的事情也确实忙【其实是本人有些悖懒(#/。\#),见到后面写了3k字一直没发,于是羞愧之下不得不。。。你懂的。。。
原来完结了。结尾也挺好,不算仓促。最后彻底沉沦了呢。
不寒而栗,颤抖痉挛,夹紧双腿瑟瑟发抖,卖力地舔舐,高跟……足足有十几厘米高,反射着残酷冰冷的光,这种凶残的凶器,整个插进了人的眼窝下,肉和神经碎裂的非人声音……,太精彩了,期待继续!
发新文似乎出问题了,暂时发到这里吧,新篇《酒店捡尸客》
玫瑰酒吧外,大街旁边绿化带的一条公共长椅上。
一道曼妙的倩影斜坐着,她的脸色绯红,双眼迷离,那迷醉的模样,足以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都瞬间升起作为男人最基础的本能。
这道倩影,正是秦岚。
最近酒吧门口出现一些人,他们寻找醉倒在路边的落单女生,然后把她们带走,进行侵犯。由于女生烂醉如泥,看上去就像一具尸体,任人摆弄。所以这种行为也被称为“捡尸”,捡尸者还将“尸体”分为“全尸”和“半尸”。
“全尸”顾名思义,就是自己喝到烂醉如泥,轻而易举的被人捡走。“半尸”就是迷迷糊糊,但还保存着一些意识,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捡尸人都喜欢捡半尸,因为全尸有酒臭味,甚至会呕吐,半尸会有知觉,有生理反应,让他们觉得很过瘾。
正在秦岚耐心等待着捡尸人上钩时,一道人影小跑了过来,见秦岚斜靠着座椅,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没想到有这等好机会,老天对我不薄啊!”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双眼却泛着异样光芒,上下打量着秦岚的曼妙娇躯,他的心头火热起来,思绪纷涌,大城市里捡尸流行,不算什么事儿,喝醉酒的男女做出一些成人之间不可描述的事情,太正常了。
再看秦岚娇艳的脸蛋和诱人的身段,男人不再犹豫,扭头看了眼四周,发现没有人。
而他的车子就停在对面马路,很近。
要快!
他搀扶起秦岚,试探道:“美女,你怎么样?”
秦岚嘴里含糊嘟囔了几句,他没听清。
很好,看来酒劲上头了,中年男人有些兴奋,手掌微微用力,稳稳地托住秦岚的手臂,引导着她一步步向前走去,时刻注意着她的步伐和呼吸,生怕她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几缕秀发轻轻地拂过男人脸颊,带来一丝淡淡的清香,秦岚伏靠在男人肩头,见男人正紧盯她的脚步,嘴角不由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的裙子好看吗?”
她轻轻地开口,带着一丝柔软而迷离的颤音的提问仿佛是夜色中飘渺的乐符,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撒娇的意味,又带着些许的期待。
“很好看,真的很适合你。”
男人目光贪婪地落在她的裙上,托在翘臀的宽大手掌有些不安分起来,掌心溢满她花瓣般裙摆的滑腻,微微冷凉,却不足以舒缓身上燥热。
“看着我的裙子。”
秦岚在他耳边呢喃,声音细腻而温柔,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耳畔。男人能感受到她温暖的呼吸,以及那份近在咫尺的亲密,她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畔,每一个字音都像是小小的震动,直接传入他的心底。
“摇曳的裙摆,吸引了你的全部注意力,抽走了你的抗拒,你会一直盯着我的裙子,感觉它抓住了你的内心,你现在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看着我的裙子,照着我说的去做。”
在这样的距离下,男人能清晰地嗅到她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却足以撩动他的心弦,那些呢喃的话语如同咒语一般,让他无法抗拒。
“你整个人都已经沉浸在了彻底放松的状态中,你的头脑也已经进入了停止运转的状态,除了我的声音和指令,你已经不会对外界的信息出现反应,从现在开始,你会被我的裙子深深吸引,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你以为这只是因为无法抵抗我的魅力,每当裙子随着我的步伐轻盈跃动时,都会让你充满无限的遐想和渴望,隐隐的,你会有些期待着成为我的裙下玩偶,知道被我彻底玩坏。”
“放弃无意义的抵抗,面对裙子时,你会本能地陷入春心荡漾当中无法自拔,从今天开始,每当你听到我在你耳边提到裙子,你会短暂进入催眠状态,无法违背我的任何指令,记住,我可以骚,你却不能扰!每一次你进入催眠状态的深度,都会越来越深,直到完全被裙子奴役和支配,成为只属于我的玩偶。”
“好了,扶着我慢慢向前走,在心中默数三个数,数到三时你会从催眠状态清醒过来,你不会对被催眠的过程有任何记忆,但是所有你接受到的指令都会隐藏在你的潜意识,并且完美的运行。”
男人搀着秦岚慢慢往车子走,随着退出催眠状态,他仍然浑然不觉,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接着他掏钥匙解锁,开门,把秦岚塞进车。
中年男人的家里。
秦岚被放在男人的床上,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传入男人鼻端,铺绽开来的墨绿色丝绸长裙宛如穿在她身上第二层肌肤,为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上面一朵朵罂粟花悠然绽放,花瓣如玉,花蕊如金,花纹之间还带着隐隐的银粉,好似未干的露珠,在男人面前展开一幅精美的画卷,带着致命的魅惑,仿佛让人甘愿被她所俘获,死在那一丛罂粟花下。
男人鬼使神差地跪靠在床边,双手颤颤巍巍地捧起裙摆,将那一丛罂粟花凑近鼻尖贪婪地嗅闻着,耳边就听到秦岚悠悠转醒的惊疑声。
“这...这是哪?”
“我的家里,我...我见你一个人喝醉了,身上又穿的单薄,所以就好心...”
“死变态!臭男人!你会安什么好心!”秦岚坐到床沿,目光转向男人,用力将裙摆从他的手里扯了回去,见男人要吃掉她的眼光和满嘴口水,又道:“喜欢我的裙子吗?”
“喜欢,你穿裙子的样子真美,我喜欢...”
男人脱口而出,话未说完胯下就传来一阵剧痛。
“呜!”
尖头细跟高跟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毫不留情地踢在男子最脆弱的要害之处,鞋跟击打在睾丸上那一瞬间,似乎所有的声音都被定格,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只余下冲击力道的猛烈传递和男子痛苦的哀嚎,他的脸色骤然间变得如猪肝一般,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弓成了虾米的形状,垂下的头软绵绵靠在秦岚膝盖上。
“变硬了啊!却说安的什么好心!”
秦岚用裙摆轻轻盖住男人的头,男人后脑勺传来的柔软触感,放置于额上的手掌是冰凉的,疼痛让他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
被踩在高跟鞋底的阴茎传来阵阵跳动,秦岚轻笑着起了玩心,便要想个法子,将男人折磨羞辱一番。
也不知她到底想了些什么法子,一张俏脸忽儿兴奋,忽而不满,又忽柳眉紧蔟,又忽凤目生晕,也不知道到底想了多少法子,只是却一个也没使出,似乎全都不够满意,直到她的目光停留在屋顶一个闲置的吊扇挂钩上,旁边一盏射灯正对着挂钩正下方,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狡黠,微微上挑的眼角似是在诉说着一个精心编织的计谋,轻轻扬起的唇角透露出些许得意。
“这里平时就你一个人吗?”秦岚问道,随手从床上取过自己的包包翻看着。
“对,呼呼...这套房子位置比较偏僻,平时只有我偶尔过来,我老婆嫌远,一年都来不了一次。”
“原来是打算金屋藏娇啊?如果,在老婆和眼前的裙子之间选择一个你更喜欢的,告诉我,你要选择哪一个?”
秦岚浅粉色的唇,流光辗转出一种名为蛊惑的魅人弧度,眼角晕染淡淡的红脂,勾勒一双媚眸加倍妖娆,眯眼看向男人的神态,瞳波徐徐,似挑逗,又像无意间流露的循循善诱。
短暂的沉默,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时间在不紧不慢地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在这短暂的沉默中,男人思绪如潮水般翻涌,却在秦岚的膝枕服务下渐渐陷入迷乱。
“我...呜...我更喜欢你的裙子...呜呜...”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呵呵~求我,求我用裙子好好稀罕稀罕你这个哭鼻子的大男人!”
“呜...求你...我只喜欢你的裙子...”
“叫主人!”
“是...主人...求主人责罚...”
“乖~主人去换身衣服,一会...还有你在裙子里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起来吧!”
秦岚语气里带着命令,男人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部毫无意识的机器,木然地执行着秦岚的指令,不再受大脑的支配,他缓缓站起,他的眼神空洞而深邃,失去了灵动和光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僵硬而不自然,仿佛是由一套预设的程序在操控。
“去把这根绸带一头绑到屋顶的挂钩上,绑结实点,弄好了跪在那里等着!”
秦岚从包包里翻出一根红绸递给男人,转身便往浴室走去。
从浴室出来,秦岚已经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睡裙,丝绸的自然光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细腻,仿佛是晨曦中露水的微光,温柔地映照在她的皮肤上,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真老实啊~”秦岚拎着刚换下来的裙子拍打着男人的脸,仿佛在对待一个微不足道的物件,“把两只狗爪爪伸出来!”
男人乖乖照做,墨绿色的裙子从伸出的双手套了进去,秦岚将裙腰上的丝带紧紧捆住男人手腕,站上椅子牵引着他站起,并用垂下的红绸在手腕又缠绕几圈绑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秦岚将主灯关闭,只打开了挂钩旁边的那盏射灯,然后目光落回男人身上,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男人被困在她的作品里,双手高举被红绸吊起,墨绿色裙摆从被束缚的手腕倾落而下,如同一道神秘的深闺帘幕,将他的上半身笼罩在柔软而又华丽的织物之中。在射灯之下,那件长裙变得生动起来,灯光如同画家的笔触,将裙摆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勾勒得清晰可见,那些绘制着罂粟花开图案的丝绸,在灯光下仿佛被赋予了新生,花瓣间的阴影和光泽交替变幻,使得整朵花看起来仿佛在轻轻摇曳,随时准备从裙摆上绽放出来,裙脚绣着的云纹和飞燕也仿佛跃然于光影之中。
光线穿透薄如蝉翼的丝绸,让这些精致的图案投射出朦胧的影子,它们在男人周围的空间中舞动,为这一幕增添了几分梦幻与神秘,男人的身影显得尤为孤立无援,他的身体被迫呈现出一种极度伸展的姿态,双脚踮起试图寻找支撑,却仍旧无法摆脱那令人窒息的牢笼。
“看着我的裙子,记住你现在接受的指令,每当裙摆拂过你的身体,丝绸的摩擦就像是挠痒,那种痒觉是如此难忍,让你不受控制想要笑出声来,而我的响指声就是这道指令的开关,现在开始,你的自主意识开始慢慢苏醒,在心中默数三个数后完全清醒过来。”
秦岚的话语在男人耳边回响,一...二...三!当男人默数到三时,他从催眠中清醒。
“这...”男人动了动,发觉了身体的异样,“放开我!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疯女人!”
“你忘了?是你把我带到这里,你说我要是报警的话,大叔会不会因为猥亵罪被关起来呢?”
“不!不要报警...你想要怎样,我听你的,总之不要报警...”
“怕了?呵呵~可是我无法坐视不管,让你继续去伤害其他无辜的女生,必须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才行!”秦岚悠悠地道,“既然害怕被关进冷冰冰的铁笼子,那就乖乖地待在香喷喷的裙子里面壁思过吧~什么时候你深刻认识到自己错了,什么时候我再放你出来!”
秦岚取出三脚架将摄像机固定在上面,打开了录像。透过层层叠叠的裙摆,男人看到秦岚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自把玩向他走来,呼哧!呼哧!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想要逃离这里,他的双臂不断拉扯,却无法挣脱红绸的束缚。
剪刀在秦岚指尖来回开合,森森寒气让男人皮肤上的汗毛也几乎站起来跳舞。他平生第一次如此狼狈也如此紧张,眼睛随着刀尖上光芒晃动几乎瞪成了斗鸡眼。
秦岚微微掀开了裙摆,男人终于真正变色,他害怕这一刀下去自己会绝后,不由得夹紧双腿,忙不迭地求饶:“求你...不要伤害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秦岚噗嗤一笑,出手如电将剪刀向前一递。
“不……”
男人眼眸中尽露恐惧之色,他一声黯哑大叫,偏偏又没多少力气,拼尽全力,叫出的声音却像小猫,眼睁睁看着剪刀落下来,他惨然闭上了眼。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刀锋在男人身上横七竖八地划过。
男人没感到疼,反而感到了身上凉飕飕的。他下意识睁眼,不由一呆!
他的所有衣物此刻成了一堆破布条散落一地,就连鞋袜都被扯去,他下意识地偷眼瞄一遍身体部件是否缺失,幸好!还在!只是这一番惊吓,在空气里晃动的阴茎萎靡了不少。
“我改变主意了,阉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秦岚凑近男人面前,眉眼弯弯,笑得男人一哆嗦,此刻的她在他眼中像一个美丽的小恶魔,让他心惊肉跳偏偏又受她吸引。
“啪!”
秦岚打出一个清脆响指。
只要感受到裙摆在身体上拂过就会忍不住发笑的指令如同烙印深刻,随着裙摆轻轻摇曳,丝绸的每一处摩擦都似乎在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房间里,寂静得落针可闻,这种深沉的寂静几乎让人感到窒息,它弥漫在空气中,像一层无形的雾,笼罩着每一个角落。
在这种几乎可以触摸得到的静谧中,男人的呼吸声显得异常突兀。起初,他的呼吸还算平稳,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原本平静的呼吸开始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用力地撕扯着房间里的沉寂,每一次呼气,都似乎在向四周散发着紧张和不安的气息。他的呼吸声越来越响亮,仿佛在这个静得出奇的空间里,每一次呼吸都在宣告着他内心的动荡。
男人的胸腔起伏着,随着呼吸的节奏,他的肩膀轻轻地上下颤动,双眼紧紧注视着叠叠交错的裙摆,丝绸裙摆相互摩擦,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男人的眼神逐渐被恐惧和不安充斥,仿佛想要求救,希望有人能将他从这荒诞的境遇中解救出来。
“我在拍你咯~说吧,对着镜头说出来你发自内心的悔过,一句对不起可远远不够哦!”
秦岚煞有介事地调好手机录像的角度,脸上浮过一丝笑意,目光在裙摆上游走,她知道男人即将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体验。
男人身处裙中,一动不敢稍动,他的视觉、触觉甚至情感,都被这图案华丽的裙摆所深深吸引和牵动,生怕动一动就会让他再无法克制,此刻就连开口说话都变成了焦灼的煎熬,他害怕只要一开口,就带起一阵微风,让轻盈的丝绸裙摆翩翩舞动。
“怎么了?喜欢这裙子吗?它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秦岚的声音中充满了讥讽,她的语气像是在玩弄一个无路可逃的猎物,“啧啧,提到裙子就让你这么兴奋啊?小弟弟都举起来了哦~还在录着像呢~”
“哇哦~好可爱的裙裙——亲亲,人家爱死这件裙裙啦~讨厌~人家好喜欢被关在裙子里面哦~好喜欢好喜欢哦~人家要一辈子当裙裙的奴隶啦~美女姐姐的裙子好漂亮好漂亮~好羞耻~不要拍那里啦~人家只是有亿点点小兴奋啦~”
秦岚的话里带上了夹子音,不断挑衅羞辱着男人。
“够了!”
男人发出愤怒的咆哮,但在红绸的束缚下,他无法阻止秦岚的任何行为,秦岚无视了男人的怒火,似乎感到非常满足,笑容中充满了胜利者的优越感,仿佛在享受着他接下来的无助和困境。
男人嘴唇紧闭牙齿紧咬,然后从喉咙深处逃逸出一声充满痛苦的大笑和哀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逐渐连成一片。
“求你...放开我...哈哈...我不想笑...不想这样...”
男人的话语中断续而含糊,每个字都透露出他对这场折磨的抗拒。
秦岚却仿佛乐在其中,慢慢走近,审视着这个被束缚在华美裙摆中的男人,她伸手轻触那些丝绸,故意让它们在男人的身体周围滑动,观察着他的反应。
“你看,多么美丽的裙摆啊,每一个摆动都应该带给你快乐。告诉我,它是不是触及到你的心了?”
秦岚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嘲弄,她的双眼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男人闭上了眼睛,试图逃避这一切,但射灯下的明亮和裙摆的触感却是如此真实,无法忽视。他的身体紧绷到了极点,每一次裙摆的轻抚都像是在拷问他的意志,他刚要开口,但话到嘴边就被笑声打断。
在这个由光与影、丝绸与肉体共同编织的舞台,男人成了孤单的舞者,一个连说话权利都被剥夺的可怜人,而秦岚则成了唯一的观众,沉默地凝视着这一场只属于他的表演。
男人的舞蹈变得越发狂乱。他的身体在裙摆的包围中扭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挣扎和绝望。他的双脚踮起,身体不断晃动,试图逃离那些轻柔却无情的丝绸触摸。他的动作不再是优雅的舞者,而是一名受困的动物,试图在陷阱中找到一条生路。
随着裙摆的每一次拂动,他都会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这些声音划破了房间的寂静,带着他所有的恐惧、羞耻和无助。
“不...哈哈哈...停....呜...停...呜哈哈哈哈...”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断断续续,每个字都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呼喊。
“你说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啊,不过你的笑声还真是动听呢~”秦岚继续说道,“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鹦鹉,只会重复那些无聊的笑话。”
秦岚的嘲讽像是一阵阵寒风,穿透男人的心房,让他感到无比的寒冷和孤独他的脸上涌现出羞耻的红晕,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在裙子里不断东突西撞,似乎想要将全副身子骨都彻底揉进秦岚的裙子里去,以此来逃避那无法抑制的笑意。
秦岚的手指在裙摆上划动,每一次男人的身形在裙面显现,都被无情推回到裙摆深处,指尖有意的撩逗让男人心弦上激起阵阵涟漪。
“滚回去!小弟弟硬成这样,真不害臊,你还有什么脸面见人?滚回裙子底下躲起来吧,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男人的脚尖踮起,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这点微小的支撑上,如跳芭蕾,每一次男人躲闪的动作,都会使裙摆产生新的波动,那些层层叠叠的丝绸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如此往复仿佛没有终点,男人的躯干微微弯曲,双腿紧绷,不时尝试着小幅度跳跃或挪动位置,企图躲避裙摆的拂动,尽管没有音乐伴奏,却依然在表演着属于自己的舞蹈。
光线穿透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使男人的轮廓若隐若现,仿佛一个被困在梦幻泡影中的幽灵,他的身形在丝绸的映衬下变得神秘和缥缈,不再是一个完全实体的存在,而是一个由光与影构成的艺术剪影,在这个瞬间,他不仅是被秦岚催眠的俘虏,也是她眼中独特景象的主角,上演着一出只属于这暗室之内的戏剧。
墨绿色的丝绸长裙不断摇曳,变得无比灵动飘逸,裙摆上的每一朵罂粟花在灯光下都被勾勒得栩栩如生,丝绸吸收着光芒,又将其反射出去,使得那些精细的图案仿佛在呼吸,随着裙摆的每一次摇曳而轻微地颤动。
男人无比绝望,他的内心在无助中挣扎,他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逃离这个被精心设计的局面,灯光将他的身影投落地面上,形成了一个扭曲的影子,就像是他心中的焦虑和恐慌被具象化了一般。
他的胸口起伏不定,在笑声中每一次吸气都变得异常艰难,心脏如鼓般激烈地跳动,每一次裙摆的接近都让他感到一种濒临崩溃的压力,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滑落,每一滴都是对当前境遇的无声抗议。他想要大喊,想要咒骂,但喉咙里的声音却也都被笑声所封锁。
“求...呼呼...求...呼哈哈哈...你...”
他的话语从胸膛深处挣扎而出,宛如一台破旧的机器在吱嘎作响,勉强挤出了每个字眼,消耗着他所剩无几的气力。
“求我?求我什么?呵呵~”秦岚得意地问道,“也是啊,你的小弟弟长得那么丑,你是想求我帮它打扮打扮吧?”
“呼...啊...呼呼呼...哈...”
“好为难诶~只能说尽力试一试,毕竟~人家也是第一次打扮那么丑的东西!”
秦岚从盘起的发上拔下一支发簪,流线型的簪身上闪烁着金色光泽,镶嵌玫瑰花的簪首更是巧夺天工,每一片花瓣都仿佛在轻轻摇曳,粉红色的宝石镶嵌其间,捕捉着光芒的每一个微妙变化,使得这朵凝固的玫瑰宛如初绽般鲜活。
“戴朵花试试看!”
秦岚灵巧地将发簪从男人尿道口插入,一推到底。
“呜!”
男人拼命摇头,眼中饱含泪花。
“不喜欢啊?讨厌!我让你鸡蛋里挑骨头!”秦岚捏住簪首不断抽插,“让你挑!我让你挑刺!哼!”
说完故作生气一巴掌扇在小弟弟上,将发簪打落。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贱骨头,有花不戴,我看你是存心要找罪受是不是!”
秦岚接着从包包里取过一个发抓夹,不由分说就夹在了阴茎上。
“死夹子!臭夹子!不开口说话对吧?我诅咒你以后说话都要夹子音!叫啊!给我用夹子音叫出来!”
夹上抓夹,见男人有气无力连喘息都变缓了许多,秦岚又取出一条丝巾将抓夹绑紧。
“叫不叫!”
秦岚抓住丝巾左右拉扯,抓夹里的短齿深深陷入男人阴茎皮肤,被拖拽着不断摇晃。
男人头往后仰,心中不断咒骂,等老子出去,非将你按抵身下,狠狠地艹,老子要艹死你这个贱婊子!
然而,脑际的景况太淫美,但毕竟不切实际,他想做尽的那些,依然只是空想,掌控权明显在秦岚,而非他。
汗水与泪水在他的脸上交织,跌落在那亮闪闪的裙摆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疯狂,就像是一个即将崩溃的灵魂。
“啪!”
抓夹终于无法承受不断拉扯,从男人阴茎松脱,就在男人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就听到耳边秦岚狡黠的笑声。
“装死对吧?看来油腻大叔的小弟弟真的不适合淑女范哦,不如~我们换御姐范试试吧?呵呵~”
男人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小恶魔的花样当真让他吃不消了,快被玩坏了啊,他一个哆嗦都快有些要尿失禁了!无奈鼓胀胀的阴茎被玩到过度充血,依旧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就算尿也是根本尿不出来的,他张了张嘴,可是除了喘息,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回是三件饰品哦!哈哈哈...一定把小弟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特别性感又特别诱惑那种~不过,虽说是饰品,也可能会是刑具哟!”
男人脑袋嗡的一下陷入空白,他已经完全动不了了,一件裙子就已经几乎要将他玩坏,这个女人竟然还要变着花样折磨他,他已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秦岚抚摸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渐渐向上,小心翼翼地将黑丝从小弟弟头顶套了下去,手指如灵蛇一般控制着黑丝完全避开那因为过度充血而鼓胀到几乎吹弹可破的龟冠,直到将青筋暴突的硕大阴茎完全套进去,男人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胯部,可秦岚根本不给他任何获取快感的机会。
“好惨~呵呵~被玩到受伤了呢~”秦岚用指甲轻轻划过那些抓夹造成的伤痕,继续调侃道:“小弟弟,姐姐不是有心的呢~真是可怜了,你说姐姐该怎样补偿你好呢?喜欢姐姐刚穿过的黑丝吗?呵呵~看来,小弟弟注定要被姐姐玩弄于指掌之间了哦~你的大哥哥可帮不了你,他已经被姐姐的裙子玩虚脱了呢~”
秦岚从包包里取出一个金属盒子,倒出一把橄榄形状宛如翠绿宝石的薄荷糖,薄荷糖圆润腰线和两端的微妙尖角,在金属盒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诱人,仿佛是专为味蕾设计的一场凉爽盛宴。
“乖~张嘴!姐姐喂你吃糖哦~”
秦岚捏起一颗,往男人尿道口按了进去。
“呵呵~甜吧~冰冰凉凉的感觉沿着你的小嘴...”
紧接着是第二颗。
“黑丝包裹着糖果慢慢经过食道,敏感的食道壁里传来薄荷的清凉,还有黑丝的生涩摩擦,一点点进入...”
第三颗、第四颗...一颗接着一颗薄荷糖被强行塞进男人的尿道,男人心中乞求着这样的折磨能早点结束,被异物充斥的满涨感不断冲击他脆弱的神经,仿佛一种被强暴的无助。
“还真是个贪吃的小家伙,最后一颗糖果也被你吃完了哦~”
男人整个尿道和膀胱内部都被冰凉的感觉占领,却让他更加难忍想要射精的冲动,身体难忍,意识...更难忍,但总算,已经是最后一颗了,男人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
“哦?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秦岚轻蔑地说,她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中回荡,仿佛来自高处的审判,“你还没明白吗?这才是第二件呢~”
“呜——”
男人身体不受控地抖如筛糠,发出了一声凄厉哀号。
“哈哈哈哈……”
秦岚笑得花枝乱颤,她知道,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意志都彻底被她玩坏了,他眼中滑落下的泪水,是尊严和自我控制破碎的泪水,这一刻男人仿佛已经接受了这场游戏的结局。
秦岚拿起高跟鞋,将足有12cm的细跟对准男人尿道口插入,一点点推到尽头,然后褪下男人阴茎上的黑丝将高跟鞋整只包裹起来,拉紧黑丝一边摇晃一边将高跟鞋又往里推去。
“知道吗?没用的小东西就只配给姐姐提鞋,从现在开始,小弟弟必须遵从姐姐的指令,让你举才能举着,否则就只能耷拉着脑袋,永远别想抬起头来!”
“现在,乖乖举好,就这样一直举着姐姐的高跟鞋。”
“瞧你这小腰板儿,快被姐姐的高跟鞋压垮了哦~可别以为细胳膊细腿姐姐会舍不得~举高点!这是刚才没喂饱吗?”
秦岚的语气变得严厉,男人只觉胯下一凉,怕极了再被喂糖,屈辱地配合着她的命令艰难挺胯,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高跟鞋沉甸甸的重量。
“这就对了,喜欢提鞋的感觉吗?呵呵呵呵...还有另外一只哦,举好!要是胆敢让高跟鞋落到地面,我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到时候就不是提鞋那么轻松了,我不光会让你这小东西举着重磅的裙子,还会让你穿着最骚的裙子逛街!”
“晚安吧,我的小玩偶。”
秦岚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种子,悄悄地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即使她没有消除男人的自主意识,可男人已经无法再违背她的指令,男人坚信她会说到做到,那样的话,他就真的社死了!
第二只高跟鞋被丝袜绑住离地约莫一拳的距离,只要阴茎松弛下来就会碰到地面,一想到社死的后果,男人眼泪不争气地不断涌出,要举起来,一定要挺住!
“啪!”
秦岚打出响指,停止了裙摆挠痒的指令,拿出手机给自己的闺蜜娜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现在的位置和明早过来时带的一些物品,就在男人房里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