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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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略涉血腥且含偏激女性主義,請斟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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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魯,阿雷基帕市郊。

米斯蒂火山腳,一排整齊營舍灑著通明的燈火。

「寶藏?」女子股溝處頂著桌角,劍眉微蹙。

沙發上的魁梧男子呶呶嘴,翻弄一本破舊的小冊子說:「蔭龍戒,

相傳是印加女神『帕恰媽媽』遺落凡間的神器,神話中描述:『當造

化之窟再一次晃盪,一尾巨木般的森靈蛇將吞噬己身,散發猶似不落

之日的璀璨光輝……』」講到這他故意停下來,像打量爐內烤雞般觀

賞起眼前尤物──

一雙古銅色的勻稱長腿,勾著豪邁線條攀上修長的178,在觸及凹

凸有致的腹肌前,相繼追撞了迷彩熱褲緊咬的維納斯丘以及鋼盔般堅

挺飽滿的翹臀,衝擊直達軍綠短襯勉強遮蔽、碩大渾圓的美乳,囂翅

銳目的彩紋雄鷹踩在丘上,傲氣橫生的捧起那俐落的銀白短髮下,煥

發英銳之氣的俊俏臉龐,只見一對深邃的鷹眼……

正順著兩管點三三獵槍口方向直睨著自己。

滑套喀啦一聲,「安份點,王帥豪。」冷冷的,饒富磁性。

帥豪賠著笑臉作勢高舉雙手,心想:

「黃真鷹,老子早晚幹死妳。」





傭兵集團《破》:以華裔兵士為主役,是活躍於國際的地下組織。

近數月來駐紮於南美,替哥倫比亞毒梟做走私買賣的開路先鋒,順便

接一些當地的游擊生意。

黃真鷹:以色列華僑,自該國參謀總部偵搜隊退役後,於31歲生

日前一天,亦即兩個多月前為了追尋刺激而加入《破》,自此帥豪一

直想一親芳澤,無奈她始終沒什麼興趣。





「然後呢?」真鷹坐上桌子,重新擦起槍管。

「記載到此結束,傳說森靈蛇便是森林女神『薩恰媽媽』的化身。

重點是,」帥豪敲了筆電幾下,將螢幕轉向真鷹,「這是上週秘魯大

地震後的空照圖。」他指指畫面上一紅圈處。畫面位於秘魯境內的亞

馬遜雨林內,而與另一張地震前對照圖同一處比起來,紅圈處顯然多

了一個灰白色的V狀物。「造化之窟?」真鷹問。

帥豪挑挑眉,又敲敲鍵盤,一張石壁雕畫蹦出來,主題正是帕恰

媽媽。鏡頭再放大到祂的左手中指,可見上面圈著一枚刻著V形符號的

戒指。畫面之後幻燈片式播放出許多陶偶、金雕,乃至寬闊的納斯卡

地繪,都顯示同一個訊息。

「哪弄來的?」真鷹朝那本小冊子抬抬下巴。

「上個月幹掉的那個老頭啊,保險箱暗櫃裡藏著不少寶貝。」帥

豪咧開單邊嘴笑著,「買家搞定了,一人六百萬美金,如何?」

「度!」帥豪身後的南美地圖上平添一把藍波刀。





翌晨,面對大片蓊鬱樹海,螺旋槳在北部雨林區一處丘陵上緩下

來。

下機時,帥豪不懷好意的餘光掃過那惹火的曲線,心中早有盤算

──什麼地震前後的對照圖,根本只是拿同一張圖改一下,買家也當

然是胡謅的,雖然不知道那老頭為什麼這麼寶貝這本破書,但能製造

跟這男人婆獨處的機會也就夠了。

他對於計畫的出奇順利很是滿意,不禁噗嗤一聲。

「笑什麼?」真鷹似笑非笑的說。

帥豪乾咳兩聲,將GPS遞到真鷹面前:「往南走兩公里左右就到了。

」趁機狠狠吸了一口銀髮上的鷹爪花香。

真鷹回眸,長長眨了一下眼。

蒼翠綠木佔滿視野,蟲鳥之聲不絕於耳。此時已近中午,林梢間

雜沓的光束穿過氤氳霧氣,將一池深沉的沼澤閃得波光瀲灩。

「女士優先。」帥豪擺開手。

真鷹側頭做了個「無妨」的表情,緩步涉入水中,深度及至她豐

滿的胸部,冰冷的水溫挑逗乳尖,使其逐漸聳起。

帥豪嚥下唾液,一面製造水聲,一面從暴漲的粗碩陰莖旁,將不

遑多讓的長管1911掏出來,緩緩的,抵上真鷹後腦:「上岸。」他強

壓興奮的說。

真鷹冷笑一聲,靜靜的上了岸,水珠自她柔韌的腰身淌下,流經

緊實的臀部,滑到大腿內側,自豐腴的蜜桃凹陷處潺潺滴落。

冷不防一隻強健大手從後面摟住她,帥豪貪婪享用起細滑的面頸。

嗅著他腥熱的體臭,真鷹冷道:「怎麼,狗狗發春了嗎?」

話鑽進帥豪耳裡,霎時叫他青筋爆露,飆著髒話舉手待毆,抓緊

片刻空檔,真鷹併足騰躍抵住當前樹幹,使勁一蹬,帥豪被推得踉蹌,

手遂鬆開,正惱怒著,一陣急風刮了過來,還沒意會,老二已吃上一

記紮實的迴旋踢。

但見帥豪驚慌的面容在牢牢擒獲真鷹腳踝後轉為佯笑,他喀鏘一

聲開了保險,槍口指向獵物眉心,大力一推,女人狼狽的摔倒在地。

帥豪訕笑著敲敲下身護襠:「有備無患。」說著砰的朝樹幹開了

一槍,槍口對真鷹擺了擺,兇說:「丟傢伙!」

真鷹不慍不火,在硝煙下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曼扭著腰,以那副

似笑非笑的神態,幽幽開口: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兒也不稀奇~」

她唱起歌來。

歌喉還頗為冷豔動聽。

帥豪正想發難,美人妙目卻眺了他一眼,頓時間,三魂七魄像是

被勾去一般,還順道帶走林間悉數雜音,於是,怦怦心跳選擇有恃無

恐的繼續縈繞這場香豔的歌舞秀。

真鷹兩手翻花將龐克手套褪去,順道頓了兩下腳:「男人不過是

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亭亭健臂在自身飽實的三角肌邊

環繞,她旋步踢了踢,一雙厚重的鐵灰軍靴向後飛去,「愛情不過是

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兒也不稀奇~」驟然掀開上衣,雄鷹蹬著楓

糖色雙乳振翅高飛,彈殼般乳首早已充血十分,「男人不過是一件消

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銀色髮尾來回一甩,蔥指伸展,她從背

後抽出藍波刀。

帥豪警覺的退後一步,卻見利刃自窈窕腰際向下一拉,「唰!」

熱褲應聲掉落地面,真鷹對他狐媚一笑。

潤澤小丘下的珀色隙縫了無屏蔽。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迴旋熱舞,真鷹

順勢拋刀,高舉右腳,雙臂糾纏分離間將黑襪脫扔,「什麼叫情~什

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節奏加快,她貼上慾火焚身的帥

豪,高跪姿替他解除所有下著,一柱屹然賁張的巨屌啪的撞到上方肚

臍,「什麼叫痴~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美女食指沾

著滑液在赭色龜頭上畫圈圈,椒舌且技術性捲上漲紅的耳朵,帥豪呼

吸急促,兩手在粉緻肌膚上狂亂游移。

兩手。

「恰!恰!恰!恰!」真鷹引吭高歌,可惜音量仍不敵「砰!砰!

砰!砰!」四聲槍響,「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手掌

隔著槍面,她抵住慘叫不休的帥豪輕輕推了一把,「恰!恰!恰!恰!

」配合節拍,滑膩裸足重重跺了殘破陽具四下,紅的白的亂噴一氣,

直腸被擠出一大段,「是男人我都拋棄~不怕你再有魔力~」

搭上殺豬般的哀號,真鷹「答啦啦」的自配襯樂,一面抓起一把

血淋淋的爛肉,「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氣~」將穢物硬生

生塞進那扭曲的嘴裡,在嘔吐聲中拍拍抽搐的臉頰,「我要是愛上了

你~你就死在我~~手~~裡~~」她湊近神志不清的帥豪耳邊,輕

悄唱完最後一句。

驕陽下,麥色胴體一層狂野血妝。





僅剩左襪蔽體,真鷹反倒自在,只是下陰突感一陣搔癢,伸手一

探,原來陰阜上沾到半顆睪丸,順手撥開,不小心也撩撥起性慾:她

面色緋紅,頻頻喘息,急伸手蠻闖帥豪血肉,抽出了一長串粉紅色的

小腸,猛力將腸子扯斷,些許芥末醬濺入深狹的乳溝。

竊笑著吹聲響哨,她將碎爛端挪到嘴邊,當作煙斗作勢抽了一口,

長長吐氣後,將髒東西甩到水中。在帥豪身上摸出雪茄用噴槍,真鷹

將完好端的斷口炙封,拖著腸子走向大樹,倚著樹幹張腿坐下。

鮮嫩陰唇腫脹不堪,汩汩稠液流瀉不止,真鷹用剛燒出的痂皮挑

弄彈頭般高高勃起的陰蒂,粗糙的快意令她悶哼了幾聲,開始想像有

位可口的美少男正親吻自己、撫摸自己,不自覺咬起下唇,一會更托

起豪乳吮啜尖端,氣息漸趨粗重,力道隨之加大,她雙腿M型懸空,

將腸子一點一點推進緊致的穴口,「恩……」她輕聲叫了出來。恩物

的皺摺、彈性、組織液,加上裝載食糜的充實感,越發深入的磨擦潮

濕的膣腔,促使快感逐步攀升,以致她忘我抽插起來,動作持續加速,

淫糜啾滋聲不停擴張,兩腿自動跟著節奏前後擺動,「嗯…嗯…喔喔…

…呃…啊~啊啊~~」體溫甚融化身上剛凝固的血液,嬌豔稠漿徐徐

淌落,更添女體妖冶,沒想到就在即將攀上高峰時……

「咯咯咯咯……」後方叢林傳來若同馬達怠速時的低沉顫音。

良辰美景一下被驅散,真鷹硬將需索的渴望壓下來、火速調整凌

亂呼吸、啵的拔出腸子,迴身蹲伏,屏息著觀察樹後情況。

「撲簌!」霍的一個龐然身影躍出三分線距離有餘,猛然撲向帥

豪頭部,當銳利的犬牙深陷眼眶時,真鷹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美洲

獅。

一滴汗珠自手無寸鐵的真鷹額上滑落,她兩手緩慢的向前著地,

向不遠處的藍波刀爬去;一身淡褐皮毛的山獅咬住帥豪脖子,正準備

拖曳,靈敏的雙耳卻晃了晃,牠鬆口,迴過身與漏網之魚四目相交。

澄黃鞏膜中,兩顆細小的黑瞳吐露兇光,山獅展露鮮血斑駁的獠

牙、伏低身子,時而發出嘶喊聲,看樣子隨時準備撲擊;真鷹專注凝

視那對眸子,絲毫不敢鬆懈,陡然間她高亢嗥嘯,大貓一聽之下居然

就地楞住,一個矯捷前滾翻,刀械已經在握。

她模仿了公獸的鳴叫。

真鷹躍起,揮舞刀刃厲聲狂吼,作好了以命相搏的覺悟。

卻見兇獸的表現煞是反常:一邊撒嬌似的嚎叫,一邊迂迴步向真

鷹,不時還以臀部磨蹭地面──

原來是隻發情的母獸。

真鷹鬆了口氣,玩興大起,她四肢著地,搖頭擺尾模仿起山獅的

模樣,繼而爬到母獅身旁,虛情假意的舔舐獸臀。起初母獅還象徵性

的咆哮揮爪,不過當後頸傳來且摸且掐的酥爽時,也只能溫馴的匍匐

在地,間歇從喉頭發出咕嚕聲。

「真是個好孩子呢~」真鷹竊喜的搓摩起母獅背部,另一手則反

捏刀背,將刀柄緩緩撐開牠後門挺進,雙重動作同步加速,然而當刀

柄不再抽送時,背部按摩依然持續不懈,教母獅渾然未覺,兩眼微閉

繼續享受這甜美時光。

亮晃晃的鋒利刀刃移往小貓頸部。

「剉!」

一顆獸首滾到五步外。





清洗滿身血污,真鷹拾回衣裝重新穿戴,幸好雨林區四季如夏,

下體姑且任由豪爽。她將雜物收進帥豪背包,並從他上衣口袋抽出那

本惹禍的小冊子,低聲附上漸趨冷卻的耳畔:「皮薩克市場,一塊錢

索爾一本。」

烏雲漸密,悶雷不絕,她驀的想起一件事:美洲獅通常是母子一

塊行動。

倒非基於同情心或責任感,單純是無助的小獸格外惹人憐愛,真

鷹遂在樹叢間努力翻找,終於,她有了意外的發現:

一個呆若木雞的小男孩。

奇怪。

男童雖約莫兩三歲,但仍像個嬰兒般四肢著地;生著當地人的面

孔,膚色卻異常嫩白,一副混血兒的模樣實為討喜,只是一絲不掛的

小身體髒兮兮的,頭髮也像鳥巢一般雜亂莫名。他大大的碧眼失了神,

直盯著血泊中的無頭獸發愣。用三種語言叫著「小弟弟」他皆毫無反

應,真鷹於是上前拍拍他肩膀,不料這下可好,男童竟潰堤般嚎啕大

哭了起來。

真鷹沒有育兒經驗,當場有點尷尬,只見男童四肢並用「跑」向

獸屍,翻弄著母獅癱軟的腳掌,伏在泌乳處嗚咽啜泣。

天幕響雷大作,真鷹忽然想起有關「狼孩」的報導:那是關於兩

個印度女嬰被狼群長期撫養的故事,這類野孩子多半會承襲撫養獸的

習性與特徵,以至於不易回歸人類社會……想到這,她覺察到一件事:

男童正恨恨瞪著自己。

「該出手嗎?」真鷹舉棋不定。

獅孩呲牙裂嘴釋放稚嫩的吼叫,轉眼間奔了過來,真鷹當即沉定

心神,蹲下來抬臂平伸,此舉無疑換來狠狠一咬,異於常人的堅利獸

齒牢牢嵌入肌理分明的韌臂。然而真鷹若無其事,倒愛憐的輕撫那糾

結黑髮,溫言說:「對不起哦,是姐姐把媽媽帶走了,對不起……」

一道血絲自臂上滑落。

不一會,獅孩漸漸放鬆力道,猙獰的神情隨之淡去,取而代之的

是瑟瑟發抖的身軀及含糊的貓叫聲。真鷹段次摟住他,柔和輕拍瘦小

背脊:「弟弟乖,姐姐疼……」小傢伙依偎著軟綿綿的乳房,情緒慢

慢穩定下來。不知怎麼,真鷹感到豐乳微微發熱。

幾粒豆大的雨點砸下,真鷹抱起孩子想找個避雨處,小朋友卻掙

扎著,只好放他自由,他隨即不受掌控的逃開,真鷹趕緊跟在後頭。

小泰山在叢林間老練的伏低躍高,饒是受過特種訓練的真鷹亦苦

於追蹤,豪雨中來到一座裸山,四層樓高的山壁上有個小窟,獅孩壁

虎般迅速爬了上去。真鷹佩服著翻出拋繩槍,咻的將先鋒爪釘上岩壁,

方能借力而上。





洞內昏暗。

真鷹想叫男孩,卻不知該喚什麼,索性幫他取了名字:

「小獅?」

沒有回音。

真鷹打開手電筒,映入眼簾的是僅容旋身的窄地,面中央有一狹

長通道,側身恰可過去。將背包拿在手上,她小心翼翼的走進窄道,

碩乳被嶙峋岩壁刨得脹痛不已。

好不容易擠到對面,真鷹已是香汗淋漓,但見內部空間呈倒三角

形,深度約莫等於禮堂舞台寬,她略舉手即可碰到頂。當光束掃到角

落,她心臟突跳:

一對亮著黃光的炯目。

眼睛的主人自是濕答答的小獅,他嘴裡叼著一隻雀鳥,正跪坐著

回眸凝望光源。

一具兔屍默默被推到真鷹面前,她窩心一笑,上前捏捏麻糬似的

小臉頰說:「謝謝你哦~」小獅模仿起笑容,有些僵硬的拉起嘴角。

另外,真鷹餘光還瞄到一些動物屍骨,小至昆蟲大至牛羊,甚至還有

半截熊掌──她不禁對宰掉母獅產生一絲僥倖感。

陰濕的氛圍讓人不太舒服,真鷹蒐集了一些骨頭充作柴薪,就地

升起火來。

當火舌竄起,小獅害怕的蜷縮在角落,真鷹過去搔搔他幼嫩的細

頸,才令他舒緩下來,發出些許呼嚕聲,輕輕用花瓣似的小舌舔了舔

先前在姐姐身上咬出的傷,微弱的痛楚贈予真鷹陣陣欣快,她將手湊

近火源,表現出滿足的神采,一步步引導小獅接近光明。

撲朔明焰中,判若兩人的小獅閃亮登場:大雨將小可愛沖洗得冰

凊玉潔,柔細蓬鬆仿如真獅鬃毛的黑色鬈髮間,一張濃眉皓齒的精美

臉蛋安在一身白皙透亮的細皮嫩肉上,渾似團團饅頭的嫩臀彈跳著俏

皮的童趣,兩抹花蕊似的胭脂小乳更是畫龍點睛,然而最讓人鍾情的,

還是那天真無邪、活力奔放的晶漾碧眼。

真美。

三分害怕七分好奇的俏臉蛋,在亮麗火光襯托下益發可愛,小獅

屈著手腕想去碰觸焰頭,真鷹連忙鎮住調皮的小手:「不可以,壞壞!

」說著輕拍了小屁屁幾下。小獅撅著嘴,大眼睛泫然欲泣,叫人看了

好生不忍,「好啦沒事了,乖。」真鷹一把將他擁入懷中,倩笑著緊

挨天使似的可人兒不放,「咪嚕……」小獅側轉,在堅韌的腹肌上大

力蹭了蹭。

這會勾起了真鷹的食慾,她找枝羚羊角串起剝了皮的兔子,放在

火邊烤一烤,不久便飄出肉香,她咬了一口,再撕下一小塊遞到小獅

嘴邊,「啊──」真鷹張大嘴,疼愛的凝視著他。小頭倏縮,跟著小

鼻抽動了幾下,小心叼過前所未嚐的美味熟食,津津有味的嚼了起來,

時而還去舔嚙一旁的手指,細緻觸感在真鷹心中油生甜意,引她貪心

的將食指放進粉嫩小嘴中攪弄,小獅分辨出那不是食物,幼舌將它推

來推去,咬下力道放輕不少,溫溫的、嫩嫩的。真鷹輕笑,抽出牽著

細絲的手指,撕塊肉啣在嘴邊,湊近迷你俏唇,小獅頭頂了一下姐姐

的臉,蜻蜓點水般接過肉塊,一瞬間,四瓣相觸,溫潤悸動委實叫人

心折不已,真鷹在他額上久久吻了一下,小獅咪的一聲昂頭,在英銳

的臉廓上回贈了幾下細心的濕滑。

此刻真鷹乳房莫名生出一股異樣膨漲感,納悶的捏了捏,想不到

上衣隨著些許暖意而被沾濕,她掀起衣服,發見有些鵝黃色的濃漿殘

在乳暈上。

真鷹泌乳了。

小獅看到胸前鷹紋,誤以為真,撲了上去,自然壓迫到兩團峰巒,

「滋~」乳汁花灑般噴了自個一身,他聞到乳香,歪歪頭,開始仔細

舐起周身甜液,從手掌、臂膀、胸口、肚子,下來……真鷹再也按捺

不住,直接牽起小下巴挪到胸前,用漲紅的乳頭挑撥嬌嫩雙唇,小獅

吐出微微顫動的粉色舌尖,再捕獵般將小紅莓一口叼住,認真啜飲了

起來,濃郁芬芳的鮮甜一點一滴咕嚕滑落。不下於自瀆的麻癢將霞暈

染上真鷹雙頰,她脫去手套撫弄著柔嫩的小肚皮,輕聲哼起幼時的搖

籃曲,小獅瞇著眼,沉醉在失而復得的溫暖中。

骨柴啪嚓爆響,幾許精亮更添軍靴以上之明豔。

以真鷹的視線,草菇似的小巧陽物可一覽無遺:雪白色澤粉刷精

緻的輪廓,未拆封的清純不時撩動涓涓邪念,更令人驚喜的,是它竟

偷偷挺立著。真鷹舔了舔發乾的紅唇,食姆指夾上小玩意,小獅略微

一震,偏著頭驚奇的望著她。

「傻孩子。」真鷹淺笑著壓壓小腦袋瓜,令他乖巧的回頭吮飲瓊

漿,底下續將餘三指搭上核桃似的小陰囊,指甲略略一拂,幼軀登時

猛然一顫,鬆開嘴叫了出來,真鷹亢奮難當,即刻吻了上去,辣舌撞

開門戶,翻攪著香甜的餘韻,手掌轉為蹂躪兩坨小饅頭。小獅不知痛

苦還是歡愉的嗯嗯哼著,突然便便的地方傳來異物感,原是真鷹沾著

奶水的中指蚯蚓般鑽了進去,她探到栗子般的前列腺,稍微逗了逗─



「嗷──!!!」小獅瘋狂嘶吼出來,在真鷹遍體上下亂抓出一

道道血痕、狂啃出一輪輪齒印,一連串痛楚反而激發了熱情的征服慾,

真鷹抵住腺體激烈磨動,惹得幼獅呻吟連連:「嗷…喵嗚~~咪~~

喵……呦哇~哇~~哇~~哇~~」她另一手則急劇搗弄自己汁水淋

漓的蜜穴,咕啾之聲綿延不絕,「嗬…嗬……啊~獅…獅獅……小乖乖…

…好棒…好…棒……哦哦~哦~~」雙軀熱汗滾滾交融,沒多久,小

獅痙攣不止,真鷹也無法自已的緊攫幼小雙臀,「啊……啊…啊……

等…要去…呀!啊啊啊啊~~~」幾滴蜜汁濺上嫩菊。

真鷹緊摟暈厥的小心肝,在迷濛中沉睡。





石縫間射入一線曙光。

厚實大腿上,幼細的鼾聲規律綿密。

真鷹想要起身,小獅掌卻虛握著在她身上扒呀扒的,口中「咪呀

咪呀」呢喃著,棉花糖般的亂毛還不斷胡亂拖磨,她心坎一暖,隨興

揉揉這頭溫軟的幼獸,何妨浪擲甜蜜時光?

正當真鷹陪小獅獅鬧著玩,一道熱流卻侵襲了她的下腹,「哎!」

趕忙把水源抱到角落凹陷處,捏住細小的寶貝,讓他盡情解放,「真

是的,小壞壞。」她嬌嗔著拍拍小獅頭,包著他的手卻不由得緊了緊,

原來小腦杓上溫熱的玉枕骨正頂著凸起的敏豆,捲翹的黑髮間因而沾

上幾許黏液,結實的大腿不自主來回搓動,直至前頭甩不出半滴東西

時她仍捨不得放手。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真鷹拉著小手,找個較高處坐下。她擠出豐

富的乳水,大量塗抹在私處,包覆著小胳臂將小獅整個人抱起,將他

頭頂轉向己身。小毛頭生平第一次懸空飄浮,感覺非常新鮮,開心的

咿啞亂叫,真鷹敞開雙腿,旋即將他攬近:「乖弟弟,來。」玉液香

氣撲上小鼻,他毫不猶豫大口舔了起來。小獅的舌頭比尋常小孩薄長

許多,加以野獸般的口慾,甫接觸便為真鷹帶來極度刺激,她除了盡

情享受小壞蛋的服務之外,雙足且交互褪下鞋襪,露出滑順的腳掌。

真鷹小腿內收,一足腳趾夾住小肉條前後搓揉,另一腳則用趾甲

來回摳弄小肉丸,強烈快感有如萬蟻蝕象般通體亂竄,使得雙手被縛

的小獅幾近爆發,衝動一股腦全發洩到嘴上:他猛力吸吮奶汁與淫水

的混合液,一種交織著慈愛甘甜與野蠻腥騷的複雜滋味滑入口腔,駕

馭著鱸鰻巧舌粗魯闖進濕漉漉的蜜壺中,他拚了命的狂攪亂扒,粗糙

味蕾侵蝕著每吋水嫩膣肌,真鷹如遭電擊,狂放歡鳴:「啊啊啊啊啊

~~呃…呃……厲害…乖寶貝…用力……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喔~

~~」顧不得小不點的能耐,兩腳電鑽般猛烈振動,教幼根軟了又硬,

硬了又軟,尺蠖般收放無數次;大動作連帶律動了陰部,堆砌著更多

歡快,越來越多、再多、更多……快要承受不了…不…不行了──

「淅瀝瀝……」

鹹熱尿液噴了小獅滿頭滿臉,嘴裡當然也喝進不少,狂性倒是被

澆熄大半,他轉而溫順的舔食著殘存的金黃液體。

「嗬……哈……我可愛的小貓咪……」在朦朧的視線中,雙腳饒過

紅腫不堪的小玩物,真鷹將不停發抖、一臉迷茫的小獅埋進乳間。心

理上的衝擊令她亢奮的顫慄不止,「是因為第一次這樣玩嗎?」她只

覺身體晃得特別厲害……

「轟隆隆隆隆……」

不,是地震!

真鷹竭力恢復理智,儘速舉起嵌著鋼條的背包護住頭部,並拱身

伏在孩子上頭。

大幅度的搖晃異常持久,一時間,真鷹腦中閃過那本廉價故事書

的字句:「當造化之窟再一次晃盪……」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平靜下來。

石窟頗為牢固,僅只落下些粉塵。母子均安。

「呼~」真鷹擦擦汗,感覺洞內似乎明亮許多。

她意識到這是由於入口比之前拓寬了不少的緣故,不僅於此,洞

底兩端的垂中處還各被震出一個撞球大的小洞。

第六感使然,真鷹打開GPS,機器嗶嗶叫著,兩個光點重疊在一塊。

「造化之窟!」她脫口而出,立刻跑到洞外一看──

難以置信的豁然開朗!

陽光普照、大風颯爽,視野足以超越群木,直逼地平線盡頭;左

右斜角憑空冒出兩道等高山嶺,綿亙起碼有長弓射程那麼遠──真鷹

聯想起蔭龍戒上的箭頭。

「是在寫小說嗎?」驚訝之餘啞然失笑,她想拖小蘿蔔頭也來見

識一下,回頭見他正跪趴在右前方岩壁,直盯著上面小洞看。喜出望

外於小獅旺盛的精力,真鷹將他抱到洞口高度,湊在旁邊一齊窺視。

一團漆黑。

正當真鷹想拿手電筒,小獅卻格外興奮的嗷嗷叫著把手伸進洞裡,

掌中隨後多出一枚精巧的半圓弧玉璜,溫潤飽碧,細膩渾順,型態是

條蛇尾巴。小獅如獲至寶,開心的直嚷嚷,隨手將玉雕往嘴裡塞,真

鷹即時抓住小手,卻反而嚇到他,咕嚕一聲東西已然嚥下。

兩手捏住小臉頰交錯搖動,真鷹儂軟的說:「噯呀~你看看你啦,

小笨蛋。」心裡則好奇著另一件事。攬起左顧右盼裝沒事的調皮鬼,

真鷹走到左側洞口:「好乖,來。」拎著小手放進去,小獅順從的掏

掏摸摸,同樣取出了一枚玉璜,不出真鷹所料,主題即為蛇頭,唯一

比較意外的是,這是條雙頭蛇。

這回他不敢再亂吞,而是抓著蛇頭在姐姐身上刮來刮去,真鷹被

逗得咯咯甜笑,趁小獅不注意,報復式搔起他癢來,小獅左閃右躲,

既難受又快樂的哇哇亂叫,一直到小身體滾到地上去,真鷹才堪堪放

過他。

小獅四肢隨性折疊的仰臥著,沐浴在朝陽中的細嫩肌膚洋溢著新

鮮光澤,藝術品似的嬌軀扭來扭去,清脆童音三不五時哼哼唧唧,還

側著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若有所求的望向姐姐。真鷹燦然一笑,盤坐

著拍拍自己大腿,小獅一看像被電到似的,連滾帶爬,沒兩下俏臉正

對溫馨的俯視。近距離看來,無辜的眼神更添楚楚,真鷹讚嘆出聲,

心兒一緊,整個人像是要被這小貓兒吞噬一樣……「森靈蛇將吞噬己

身……」靈光乍現,真鷹有了奇妙的想法:她溫柔的逗弄軟嫩下頷,

引出愉悅的喵喵聲,另一隻手則悄悄接過玉蛇,放進嘴裡含濕,對準

小後庭:「咿~乖寶寶~」啾的塞入洞口,小獅嗷了一聲,蛇雕竟如

同鑽洞般一口氣溜了進去。

頃刻間,不可思議的,小獅通身陡現刺眼強光,真鷹反射性的一

個縱身,抬臂護住緊閉雙眼,可是怎樣也沒料到,在恢復視覺後等著

她的,將會是幅怎樣光怪陸離的場面。





一尾宛如象牙般粗長、身披墨綠鱗甲的雙頭蛇忽忽現身了!

兩顆黑桃狀的腦袋左紅右白、四隻黑耀石般的灼目威風顧盼、兩

個寬闊大嘴嘶吐著黝漆精亮的蛇信──

正直挺挺的矗立在小獅稚嫩的兩腿間。

小獅乍見小雞雞突然變成大蟒蛇,嚇了個半死,絲毫不敢妄動;

真鷹保持沉著,靜觀其變。

「尊奉崇高的維拉科查聖名,您好。」紅首居然開口了!

是個貴婦般的聲音,沉穩而富威儀。

「妳好。」一種既滑稽又詭異的感覺襲上心頭,真鷹依舊冷靜以

對。

「向您自我介紹:我乃大地之母『帕恰媽媽』的奴婢──森林之

母『薩恰媽媽』。」這次還是紅首說。

真鷹禮貌性的點了一下頭。

「首先恭喜您與這位雄性人類,同為本屆『神之世』的天選者。」

見真鷹匪夷所思的臉色,紅首續說:「為了延續神族在人世的領導地

位,主維拉科查之子,亦即主人的丈夫──太陽神印諦,每隔兩萬六

千人間年,皆會賜自身部分靈魂予一位凡世天選者,並安排他與另一

天選母體相遇,他們將共同誕生統一人界的至尊皇帝。」白首不知何

時閉目養神起來。

真鷹點點頭,正努力敞開心胸面對這超自然際遇。

「而我,便是負責這次任務的僕人。」紅首說。

「什麼是『神之世』?」真鷹問。

「顧名思義,『神之世』便是人間有若神國般美好的世代,人們

將享受著長期幸福而安定的生活,並擁有極高的物質與心靈文明,除

非人類本身走向墮落,否則帝國便如不墜之星。」

真鷹暗忖:「聽起來像邪教傳道似的。」邊說:「那麼,為何不

讓小獅自己擔任君主呢?」

「我神族既凌駕於世俗之上,本身自不宜紆尊降貴干涉凡政。」

「嗯,那還有個問題,」真鷹比比一臉惶恐的小獅,「祢來早了。」

「這是為了迎合您的喜好所致。」祂注視著女陰吐吐蛇信,「我

也正是因此特來以神力提供協助。」

「現在就要?」真鷹心生不快。

「是的,主維拉科查的旨意中既挑選在今日開啟造化之窟,正是

由於266日後將會是兩萬六千年來最完美的良辰吉日,而今日恰巧亦是

您的排卵日。」

「那還真巧。」真鷹莫名其妙,「報酬呢?」

「主維拉科查所賦予的至高榮譽。」

「很好,我拒絕。」當酬庸與貢獻不對等,本能的,利刃般眼光

即刻鎖定了刀柄所在地。

沉吟半晌,紅首續道:「既同為受選者,勢必會相互吸引,況且

這是為了大局著想,可否請您重新考慮?」

「我的確很喜歡這孩子,但,」鷹眼射出鋒芒,「最討厭廢話連

篇的說客!」一個側翻,她已反手握住藍波刀;不過同時間,一道紫

色煙霧也哧的自細小的紅鼻孔中高速噴出,「我了解了。」紅首說。

才摀住口鼻,真鷹已渾身無力,不覺側伏倒地。她全身緊繃、酸

麻不堪,劇烈空虛感在愛液氾濫的陰戶中擴散難平,雙腿不自主痙攣,

一波波乳白色濃汁順著騷熱的大腿滑落地面匯成水窪,股間就像生出

一頭飢渴的猛獸,正哀求著一嘗鮮美的腥羶之華。

雖死命咬緊牙關,當目光下意識觸及那故作抽動的粗豪蛇身時,

仍有幾絲津液偷溜出來,終至一滴饞涎墮落地面:「啪!」剎那間,

一陣狂烈羞憤衝上心頭,真鷹暴怒,刀鋒決然一轉在雄鷹身上重重斜

劃,一谷橫越雙峰的熾烈傷痕赤濤洶湧,潑墨般染紅了整片胸膛,卻

也洗刷了虛偽的肉慾。

真鷹將刀子匡啷一擲,大口喘著氣,淌著鮮血、強忍劇痛,一步

步接近那天殺的森林之母。

「磅!」一記右勾拳狠狠砸在目瞪口呆的紅首臉上。





「靠!」一個粗獷的太妹聲迴響在洞內。

坐倒在地的真鷹勉力抬起頭來,發覺音源來自白首。

祂總算開口了。

白首瞧著剛才追撞過來、暈眩連連的分身:「妳他媽還真帶種。」

轉向真鷹苦笑了一下,「爽!」

真鷹腦袋一片混亂,無力言語,眼見白首對自己笑了笑,白鼻孔

隨即吐出嫩綠煙霧,陣陣青草香瀰漫在洞內。

胸前痛楚銳減、意識豁然清晰,真鷹訝異的伸手觸摸,驚覺深及

內臟的傷口杳無蹤跡,只剩下逐漸乾涸的血漬證明曾經壯舉,「怎麼

回事?」她問。

「要雇打手總得掂掂斤兩嘛,哦?」白首吐吐蛇信,不是普通那

種吐法。

見真鷹眉頭深鎖,白首續道:「這婊子瞎扯了些鬼話,還真不好

意思吶。」祂朝紅首方向昂昂首,「不管哪條道上混,拔除雜草都是

很重要的。」欽敬的眼波流向真鷹,「啥時開工啊?」

只差沒抱著胸,真鷹抿嘴偏頭,用責備小孩的眼色看著白首。

「啊哈哈哈~我老毛病又犯啦~別在意別在意~」白首伸張毒牙

開懷大笑,「簡單說,這小鬼有天會幹上萬歲爺,而妳負責修理那些

扯後腿的屎國,了?」

「等等,再回上一層好嗎?」真鷹苦笑。

「哦……」白首眼珠吊了吊,「印諦祂老大挑了些行家,一個個

試,妳是骨頭最硬的一個,所以恭喜妳囉,哈,可以大鬧特鬧!」

雖不算滿意,好歹勉強抓到輪廓,真鷹續問:「小獅真的得到了

印諦之魂?」

「是啊,怎樣?他很有天份吧~嗄?」白首淫笑著。

「好啦好啦。」真鷹別過頭去,「紅頭不是說什麼紆尊降貴嗎?」

「嗄~啊!囉哩叭唆的屁話!老大對世上哪個小王八蛋怠慢過?」

「好吧。」真鷹攤攤手,扳著手指說:「保鑣、圍事、強盜、派

系鬥爭,頂多吧,有次暗殺黑手黨頭子……但是搞國家?祢嫌我們集團

人多嗎?」

「哈!那破集團有啥鳥用?是妳呀,太后,一個人搞。」

真鷹揉揉太陽穴:「買張草稿紙好嗎?」

「嘿,等著啊!」話說完,薩恰倏的躍出小獅身,凝在半空中,

兩嘴橫啣蛇尾,快速蜷縮收小、散灑漸強青光,不久,「鏗鏘!」一

枚栩栩如生的玉蛇戒掉在地上。

「不落之日……蔭龍戒……」真鷹看著V形的雙頭分叉,遲來的捏

捏自個臉頰。





「嗚哇……」小獅哭著跑過來撲抱姐姐大腿。

真鷹蹲下身,溫撫絨絨鬆髮柔聲安慰他:「噢……不怕不怕,好

好好,乖乖乖乖,噢……」拭去小臉蛋晶瑩的淚水,在上頭親了又親。

安頓好小獅,她拾起戒指,模仿幻燈片中的帕恰將它套在左手中

指,當場,一種比高潮舒爽數倍不只的快感充盈上下,在耀眼的光芒

中,她意識漸趨模糊……

輝芒消散,真鷹如夢初醒,這才察覺健美的體魄已外張一襲野性

裝束:

兩排鷹翼繫在環束著銀髮的鷹爪花冠上,一頁花瓣告別,乘風掠

過幾許五色油彩錯掃的玲瓏七竅,下方乍傳震懾獅吼,嚇了好大一跳,

所幸得到了躺在獅鬃上的鷹哥豪情安撫,才能順利沿著中央谿壑而下,

聆聽緊裹強韌腹肌的豹皮追緬當年英勇,牠身上斑斑裂痕訴說了那場

龍腦樹旁的慘烈戰役,刨掀的樹皮而今纏束屏障著碩藤般的矯健四肢,

使其免於受到濕潤三角洲外,叢生的獵綠荊棘騷擾。末了,花兒追隨

錐刺們霓裳似的流線,寫意纏繞到鸞翔鳳翥的邊境。

小獅合不攏嘴的呆望美體。

薩恰頭部恢復蛇樣,已康復的紅首說:「從此我倆將服侍左右,

之前多有得罪還請海涵。」白首說:「還沒咧,咱們外頭玩玩去。」

說完又變回戒型。

真鷹來到洞外,左手直覺一指,「砰隆隆隆……」地表震動,一

根巨龍般的藤蔓洶洶竄起,半空中招搖著猶如在訴說自我的強大,神

奇的是,當真鷹手指隨意擺動,巨藤亦傀儡般服從指揮,不僅如此,

翻轉、纏繞、拋甩、突刺……隨順真鷹心意一一照辦,讓她玩得不亦

樂乎。「扣囉囉……」冷不防,頂上一塊卡車大的巨石沿山壁滑落,

「咯喀!」幾道荊棘衝出翩翩粉塵,還來不及反應的真鷹回顧肩頸,

見武裝上的利刺正自行回復原狀,著實驚嘆不已。

等真鷹玩夠後,一揮手,「嗯?」巨藤卻沒如預料中那般收回去,

她又試了幾次,全都無效,莫可奈何,只好搓搓戒指,白首隨後探出

頭來觀察情況:「哼嗯……看來我們還不太對盤喔。」

「有什麼好建議嗎?」真鷹問。

「來.做.愛.吧~」一段用誇張嘴臉講人話的白蛇頭。





真鷹輕點荊棘,它們乖巧的自行收納,暴露出嫩潤的溝紋。薩恰

恢復蛇身,朝著兩腿間的溫柔鄉游去。

「等等。」真鷹壓住祂。

獅兒站在洞口含著大拇指,一派天真的看著鷹姐姐。

真鷹對他含笑一盼,進洞內拖出一隻黑尾鹿(託造化之窟的福,

鹿體仍保持柔暖),將牠腹部朝上用鹿角當支架撐著,佈置好後將胸

前的獅頭卸下,屈膝朝小獅展開雙臂,小孩子活潑的咚咚跑過來,撲

倒在姐姐懷裡,興奮的攬著大奶又舔又咬。真鷹輕哼,吻起他的毛髮、

耳朵,接著臉頰、鼻尖,稍微將他拉開點,再順著人中溫婉的滑到軟

糖似的小嘴,包覆兩瓣幼唇專心舔弄,旖旎的觸感彷彿停擺了外在一

切,只剩下彼此的氣息交纏著。小獅舒服的嚶嚶哼叫,依樣畫葫蘆,

將嫩舌伸出,挨著成熟的舌齒胡亂掃動,生澀的技巧讓真鷹不禁莞爾

一笑,她抬起頭,深情款款的注視著獅弟弟,輕撩嫩頰上的髮絲:「

姐姐愛你。」柔柔的說。他像是聽懂一樣,擁著焦糖色的頸子,耳鬢

相對,一陣熱切的廝磨。

將乖孩子抱上溫軟的鹿腹,真鷹低下頭,品嚐起兩粒粉色蓓蕾來,

俏舌圍繞中心連續撥弄打轉,還不時用貝齒細細磨啃,「咪…咪…尼

呀……尼呀……」小獅渾身僵硬的揪住胸前銀髮,直到衝擊不再他才

鬆口氣放了手,但真鷹可沒放過他,溫舌繼續下探,一路濡濕白嫩肌

膚,抵達小肚臍時鑽弄進去,一股奇癢從臍間流竄全身,使小獅禁不

住格格笑著,喘息聲也漸漸加重。真鷹嗅著清新脫俗的處子香,俊美

面孔貼著小胯部翻滾再三,慢慢張口,柔舌先行導引,勾上嫩卵裹住

幼莖,單純含著。和煦的安全感教小獅神魂顛倒,幼物急速挺拔,真

鷹感受到搏動的熱力,打算替小龜寬衣,櫻唇鉗住雛鳥,再徐徐推進

──「喲!!」小獅痛得大叫,真鷹急忙起身,見小可憐兩行清澈熱

淚潸然滑落,真是千百個心疼:「咿……好乖乖乖,不痛不痛……不

哭不哭……」摟著幼體舐去淚水,她愛撫發紅的小東西。

這時真鷹下體忽傳陣陣酥麻,原來是薩恰不知不覺湊了過來,紅

首靈巧的蛇信沿著穴溝來回刷弄,微妙觸感很快就挑起情慾,使嫩穴

泌出些稠汁。此外細長的蛇尾也沒閒著,接連逗弄小獅的會陰與幼菊,

令他舒暢的悶哼著。

現在冰涼的蛇身盤在兩條滾燙的肉體上,一下滑過真鷹的腰,一

下抹著小獅的頸,加以無微不至的的服務及眼前居高臨下的遼闊美景,

直叫甜蜜相擁的姐弟倆盡享說不出的爽快。

薩恰見時機成熟,紅首撐開陰唇、蛇尾推擠肛口,雙管滋溜一聲

──「咪嗚!」「哦呴!」兩人齊聲蕩叫。

蛇尾除侵犯後穴外,也捲住前頭嫩物,隔著包皮,溜動著壓迫傘

翼小溝,並交互滾弄兩顆小卵蛋,令小肉根近乎崩裂的硬挺,小獅喉

頭呼嚕聲大響,忘情浪嗥:「喵嗚~~喵嗚~~謬謬謬謬謬謬~~~」

他緊擁真鷹更形豐碩的香椰巨乳,包含著堅挺奶頭緊緊咬住乳暈,此

刻蛇尾前震動、後搓揉,裡應外合夾擊起小栗子,引爆了更澎湃的激

情:「咪咿~夭夭夭夭夭夭~~咪咿~~夭夭夭夭夭夭~~~哇哇哇

哇哇哇~~~」小草菇啵的被擠出頭來,痛楚也加入快感的行列,小

獅熱血沸騰,肛門反射性不斷蠕動緊縮,一下一下輾軋著蛇尾生殖器,

叫薩恰無比暢快,更加賣力的在秘穴內抽送,將小獅送上欲仙欲死的

頂點,嫩莖像鮮魚上岸般活蹦亂跳,他激動到放聲大哭。

紅首在濕淋淋的陰道內瞄準敏感點攪動不休,外加頸部弓起,上

下飛快擺動搔弄翹起的陰核,蛇鱗的凹凸波紋製造極致刺激,叫真鷹

備感歡暢:「唔唔哦哦哦哦哦~嗯嗯喔喔啊啊啊~~」紅首意猶未盡,

正對蕃茄般的子宮頸,一口氣旋轉突進──「啊──!!!」鷹眼圓

睜,子宮被開苞的她但覺一根冰柱刺穿軀體,簡直要撐破而出,沒多

久冰物便開始連環衝撞,動作越來越激烈,同時奶頭還被壞孩子霸佔

亂嚼,她忍不住用力抱緊小寶貝:「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不…受不了~~受不…快…要死掉~死啦啊啊啊喔喔喔~~~」不但

如此,守株待兔的狡猾白首偏偏挑此敏感時刻,粗暴的闖入真鷹屁眼,

緊接著比紅首更瘋狂的極速抽插,雙重鼓脹感瘋狗浪般一波波猛擊感

官,淫穴急遽收縮,灼熱電流瞬間爆炸,真鷹甩掉矜持,豪放的嘶啞

亂吼:「啊你……喔喔~~救命~~~幹…幹~~啊啊~~幹死我~

~爽死爽~好爽~~要丟丟丟~~啊啊啊啊啊啊~~~」原本尊高的

神色徹底被騷蕩的愛慾啃噬殆盡,顏面汁液橫流,也分不出是眼淚、

口水、汗水還是鼻涕,恍惚的靈魂早就直飆九霄雲外。

「轟隆隆隆隆隆隆……」好死不死,兇暴的餘震再度降臨,逼迫

意識迷離的二人雙雙衝破臨界──真鷹翻起白眼,全身不規則抽搐,

腫瓣間激射大量清液;顫抖的小獅正仰天張口,粉舌長長伸出,噴泉

淋浴般灑了他整身都是,小喉頻頻波動著。

濕肉癱軟、一片空白,濃烈的淫穢氣味在彼此之間熊熊蒸騰著。





三十年後。





「……建國宣言至此領讀完畢。」台下掌聲雷動。

一道熾熱光束朝講者奔騰而去──

「轟!」

巨大藤蔓從講台前霍的竄起,適時攔截兇光。群眾紛亂驚呼聲中,

一枝錐刺自講台後疾吐而出,「度!」正中槍手眉心。

十二小時後。

「即時新聞,上午槍擊事件後,世界僅存的叛亂國《凡》,境內

即遭到巨群胡蜂肆虐,各處瀰漫無數劇毒瘴氣,驟死傳染病正疾速蔓

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