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刊号】——神秘客人
我又得用“我”作为主角,来讲这个故事了。不过,你看到的任何我的作品中,“我”永远不是我。我之所以喜欢用“我”,是因为有更好的代入感,写起来更有感觉。
我放弃校园风格了。校园风格很好写,主角是学生,遇到的人中什么都有,清纯的师妹、御姐范儿的师姐、邪恶的女老师、具有熟女范儿的社会人员,简直是个女主大超市。主角又因为是学生,比较单纯,所以很容易屈服。特别是在老师面前,随便拿个处分吓唬吓唬就行。《我的故事》中江若诗就是这样,《度尽劫波》中王丽又是这样。写的腻味了,想换个写法。
之前两部作品中,最喜欢的人物是周娟。我想大家可能也最喜欢她吧。因为她经历复杂,性格直爽,敢爱敢恨。最重要的是她比较泼辣,让余轩征服她比征服清纯的吕敏更有成就感。沈倩和吕敏这样的性格简直是花瓶,以后尽量不再塑造这样的女主了,竟然从头到尾都没踩过人!
第二喜欢的是沈倩,她比吕敏强一些,清纯中带些调皮。吕敏简直太失败了。
对了,你们猜,如果拍成电视剧,我心中最理想的周娟的扮演者是谁?
好了,故事开始。
我叫张渊,是一个废物。为什么说是废物呢?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复读一年,还是没考上。父亲说,你不是读书的料,别净瞎折腾了,干脆跟着你哥学点手艺吧。
他指的是我表哥,名叫陈二毛。
我的名字是祖父起的,他当年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我出生时,喜讯传到家里,他老人家正在看《易经》,看到一句话“鸢飞戾天,鱼跃于渊”,于是给了我一个单名“渊”。陈二毛一家都是文盲,给他取了这么一个不着四六的名儿,常被我嘲笑。
陈二毛比我大了足足10岁,早些年就进城了,多年的打拼,开了家小饭店。父亲让我跟他去学点东西,也好安身立命。一个电话打给二毛,二毛哥说那没问题,那是谁呀,是我弟,我能不帮他吗?什么时候的车票,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他。
事情就这么订了。临行前,我把以前读过的课本全都撕了个稀巴烂,被祖父知道,一顿拐杖,“小畜生,懂得什么叫敬字惜纸吗?我打死你!”
我来到了二毛所在的城市——苏州。那年我19岁。
没让二毛来接我,径自找到了他的饭店,在养育巷一家小区里,店面也不大,挂了个招牌“小重庆饭庄”。我心里呸了一声,丫明明是甪直的,也敢叫自己小重庆,烧菜时候撒几把辣椒就算重庆人了!
正是上午10点半,还没到午饭时间,店里没有客人,二毛一看见我来,大喜过望,飞了出来,“哎呀,你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我还去接你呀。”待我倒是很热情。
饭庄分前后两间,前面开店,后面住人。二毛和我进了屋,从里间走出个女的,大约二十五、六岁,白净面皮,长得倒是很标致。梨花头,鹅黄色开领针织衫,红色短裙,黑丝袜,红色高跟鞋。我眼睛一亮,问二毛这是谁呀?二毛笑道:“你怎么啦?这是你嫂子么。”
哦,想起来了。二毛在城里找了个打工妹,已经注册,可是还没回家办过酒席,听说年内就要办,敢情就是眼前这位。
二毛对嫂子说:“快来见见,这就是我兄弟,阿渊。”嫂子笑着跟我寒暄几句,出门去了。
“嘿嘿,二毛哥你好福气,嫂子长得这么漂亮。”
二毛憨厚地一笑:“你嫂子大名叫崔兰萍,这饭店也多亏她。她是重庆人,做菜做得特别好。当年我出钱她出力,才把这生意撑起来。”我哦的一声,难怪这饭店叫“小重庆”呢。
我问二毛:“马上11点,就该开始忙午市了,怎么嫂子还出去。一会儿她不在,谁来做重庆菜?”
二毛告诉我:饭店刚开张的时候,这小区里有位熟客,天天来吃。后来听说搬家了,搬得挺远,可是吃惯了我们的饭菜,经常打电话来要外卖。我想人家一片诚意光顾,不能往外推啊,可是店里总共两人,怎么忙得过来?你嫂子说,要外卖的话就让她去送,她临走前,总是将每种菜的料事先配好,客人点什么我都只要起油锅一炒就行了。不过我一个人,难免还是手忙脚乱,这不正好,你来帮我来了。
我点点头,休息了一会,到11点,开始忙了。我初进厨房,什么都不会,就帮着二毛跑跑堂,还算应付得来。大约两点钟,兰萍才回来。二毛休息了一会,带我到周围逛了逛,不远就是苏州最繁华的商业街——观前街,见识了大城市的热闹景象,十分高兴。
不久又开始晚市了。兰萍在厨房配菜,二毛掌勺,我跑堂。
大约5点半,门外进来一位女的,大约二十岁出头,清汤挂面的头发,瓜子脸,眉如远黛,目若朗星;上身一件白色汗衫,下身蓝色牛仔裤,清爽宜人。我咽了咽口水,忙上去招呼。
她盯着我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弄得我浑身不自在,问她:“小姐,几位?”她说:“就我一个。看你是新来的吧?”
我一听口气,似乎是老主顾,又堆下几分笑,“那请问点写什么菜?”她说:“一个蒜蓉西兰花,一个鸡汁阿魏菇,一碗白饭。”
我说你就不点个荤菜?她说晚上不宜多吃,就这么的了。
将菜单传到厨房,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要外卖的,迅速拿笔记下,给二毛看。二毛一看,说还是中午那家人,让兰萍送去吧。
兰萍换了件衣服,穿上肉色丝袜,白色高跟,出门了。
这边,我把蒜蓉西兰花和鸡汁阿魏菇给那女的上齐。那女作了个手势,叫我附耳,在我耳边悄悄说:“你们家老板娘有问题!”
【2】——红杏出墙
饭店里来了个女客人,告诉我兰萍有问题。我一呆,问她有什么问题?
她朝兰萍去的方向厌恶的看了一眼,眉头皱着,“看面相就知道了。诺,四白眼,白多黑少,主冷酷狡猾;人中细窄弯曲,主桃花重重;颧高、嘴大、唇薄,主心胸狭隘,尖酸刻薄。我讲得对不对?”我说我哪知道啊,今天第一天来,跟她才见过一面,不知道。
她见我不信,哼了一声,“你走着瞧吧。今天我看她面带春色,指不定出去干嘛呢?”我还想跟她搭讪,她却不理我了。
几乎每天,她晚上都会来我们店里吃饭,不点荤菜,不要饮料。和她搭讪过几次之后,知道她姓柏,大学刚毕业,在园区做人事工作的。
兰萍呢,三天两头出去送外卖,有时候一天要去两次,都是那一户人家。
最近,新闻里爆料“地沟油”事件,生意冷清了不少。5点,本该是最忙碌的晚市的开始,今天却门可罗雀。可外卖的电话还是来了。二毛说这家客户还够长情的,赶紧叫兰萍配好菜,一个白烧猪蹄,一个乳香田园蔬,一点白饭,立刻送去。
我想起小柏的话,灵机一动:今天反正也没生意,何不跟踪她去看看?对二毛说想去观前逛逛,出了门却远远摄在兰萍身后。
兰萍穿过养育巷,进了对面的小区。我心想果然有鬼,电话里说地址在东环,实际却离得那么近;兰萍到这么近的地方送外卖,一送就是两个多小时,绝对非奸即盗。
我紧跟不舍,见兰萍身影闪进一幢楼的大门,我从防盗门铁栏间向里看,她按响了一楼一户单元的门铃。
我闪到一边,过了一会,声音从身边的窗户里传出来,灯也亮了。这户单元的房间窗户就开在路边,我运气真是好,可以看到房里发生的事情。
窗帘拉得不很严,露出一条缝,我眯眼透过缝,朝内张望。
一个男的脱光了衣服,脖子上戴个项圈,项圈上的绳子牵在兰萍手里。
兰萍先用脚抽了他两个耳光,那男的乖乖把脸贴到地上。兰萍用威严的口气说道:“我几天没来,你骨头痒了是不是?”
男子脸贴地,口齿不太清楚,“贱狗想念……想念主人得很。”兰萍笑道:“畜生,嘴倒是挺甜,说说想我什么了?”提起高跟鞋,踩在男子脸上。
男子显得很快活,兴奋地说:“主人好几天没有踩贱狗,贱狗想念主人的脚了。”
兰萍哦了一声,脚上加了几分力,踏得他的脸变了形,“你为什么那么贱呢?”男子嘴巴被踏,说不出话,嗷嗷直叫。
兰萍松了松脚,男子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因为主人的味道太好闻了……”
兰萍把带来的外卖饭盒拿出来,打开盒子,手指捏起一块白烧猪蹄,扔在男子嘴边。男子要伸嘴去够,被兰萍踩住脑袋,“不许动。我还没替你加工加工呢。”
兰萍说着,白色高跟鞋碾上猪蹄,将好好的一块猪蹄踩得骨肉分离,一滩烂泥似的在地上。“行了,尝尝味道吧。”
男子如奉纶音,舌头一舔,卷起一点肉泥,吞咽下去。兰萍问道:“滋味如何?”男子谄媚地抬起头,“好极了,带有主人皮鞋上的皮革味。”
兰萍娇笑几声,又抛下一个猪蹄,用鞋跟碾碎。
我在窗外看得心跳加速,城里人花样真多。这样的玩法以前做梦都没梦到过,偏偏又能让人血脉贲张。
屋内,男子又吃了一个猪蹄。兰萍拿出另外两个饭盒,“别光吃肉,来点米饭和蔬菜,营养要均衡,啊~~”她说话的语调好像大人哄小孩,又带一点命令的口吻,软硬兼施,教人色授魂予。
兰萍把饭和菜洒在第上,脱下鞋袜,露出裸足,把饭菜伴了几伴;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起一点饭菜,叫男子吃。男子象狗一样“嗬嗬”喘了两声,伸嘴含住兰萍的脚趾,用力一吸,将饭菜吃进嘴里,顺便也吸了不少兰萍的脚臭。他眯眼抬头,面带淫笑,似乎很满足,“主人的脚香伴饭,味道更丰富,贱奴好喜欢!”
兰萍哈哈大笑,坐在床沿,继续用脚喂饭。
喂完所有的饭菜,大约用了半个小时。我在屋外也看了半个小时,心中明知这不是什么好事,却也想冲进去被兰萍羞辱一番。
兰萍说道:“我为了喂食,把脚都弄脏了,贱狗你说怎么办?”
男子说道:“由我为主人舔干净。”兰萍道:“你吃完东西擦过嘴吗,也敢舔我的脚?还不快倒洗脚水来?”
男子出了房间,不一会回来,端着一个脚盆,“主人请用热水洗脚。”
兰萍将脚伸入脚盆,“我的脚累了,你帮我洗。”男子道:“谢主人赏赐我机会。”把头也伸进脚盆,用舌头为兰萍的脚舔去污渍。
我看得热血沸腾。兰萍的脚保养得很好,珠圆玉润,五个脚趾象五颗珍珠一样。要是我也能跟着一起舔舔就好了。想到此处,老二在裤裆里之气了小帐篷。
看那男子享受的样子,心里痒痒的,越来越难忍受,喘气声也粗了起来。屋内两人好像听到了动静,兰萍赶忙打开窗向外张望,不过我已消失无踪。
【3】——软硬兼施
第二天晚上,还是没什么生意,兰萍出去逛街了。小柏又来吃饭,点了个鸡汁生菜、一个豆腐干炒青椒。
我见没有多少客人要招待,就坐到她桌边,“小柏,你说的还真准,我嫂子……”小柏一愣,“你嫂子?”
我笑道:“嘿嘿,就是老板娘……昨天我跟踪她,真的有事。”小柏作了个“你总算信了”的表情,说道:“本姑娘算无遗策,领教了没?”
我问道:“你不是做人事的么,也会算命?”小柏拿筷子欲戳我的头,我抱头一躲。她似乎也觉得和我不是很熟,动作有些过大,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第一,我不会算命,但我会看相;第二,做人事的,最重要便是识人,识人才能用人。”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柏多看了我几眼,“你的气色和昨天完全不同。昨天还是一脸正气,今天怎么罩了一层赤色?”
我说我哪知道。小柏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最近你千万不能近女色,否则……别怪我不提醒你。”
我口中唯唯诺诺,心中却不以为然。
几天后,“地沟油”事件渐渐平息,饭店的生意又恢复平常。二毛每天凌晨4点钟便要起床,去南环桥批发市场进货,我和兰萍则睡到日上三竿。
店面后本来只有一个房间,三人同睡不太方便。二毛夫妇在我来之前就用木板把房间隔成两半,他们睡里面一半,我睡外面一半。
这天,等二毛凌晨出门,我偷偷摸了起来,敲敲木板墙。兰萍在里面不耐烦地来了句:“吵死了,让不让人睡觉?”
我说道:“嫂嫂,你起来,我有话说。”兰萍小声骂了句“讨债鬼”,披衣服出来,“什么事啊?”
我朝兰萍面前一跪,“嫂嫂,我想吃乌骨鸡和泡椒凤爪。”兰萍骂道:“你有本事自己做去,别烦我!”转身要走。
我抱住她的腿,她尖叫一声。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嫂嫂,你听清楚了。我要两样菜,乌骨鸡和泡椒凤爪!”
兰萍眼珠一转,“你胡说些什么?”我笑道:“嫂子,我的好嫂子,我都知道了。我虽然读书不多,人却不傻,这几天研究你送的外卖菜式,还有你每天送外卖的打扮,早就摸出了规律。”
兰萍声音里带了点惊惶,“我送外卖和穿衣服有什么规律?”
“嘿嘿,乌骨鸡就代表黑丝,泡椒凤爪就代表红色高跟鞋;白烧猪蹄代表肉色丝袜,乳香田园蔬代表白色高跟鞋;清灼丝瓜代表网线袜,猪肝炒大蒜呢就是你很少穿的那双紫色凉鞋。我猜得对不对?”
兰萍惊慌失措,“我……我每天换三套衣服呢,再说……再说我就算穿得漂亮些出去,又代表什么?”
我见她嘴硬,便站起来,语气放得强硬,“对面小区那位大哥对品味还蛮挑剔的么……”兰萍心理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你都知道了!你想怎样?”
我重新跪下,嬉皮笑脸地说:“我只不过也想一亲嫂嫂芳泽而已。”兰萍脸上怒气一现即逝,“你要试试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好!”
我见她答应,大喜之下,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脚趾。兰萍怒道:“贱狗,主人的脚是想亲就可以亲的吗?”我被她呵斥,心中却感无比舒畅。
兰萍让我把脸贴在地上,她的裸足踩了上来。劲道很大,我觉得嘴巴都被踩歪了,发出呻吟。兰萍问道:“舒服吗?”我道:“好舒服!”
兰萍更用力了,“舒服你还叫个屁啊。”另一个脚慢慢踮起,把大部分的中心集中到我脸上。我疼痛难忍,却不敢再叫。兰萍踩了一会,叫我翻个身躺下,她双脚站立了上来。
一个脚踩着脸,一个脚踩着脖子。我似乎听见颈骨断裂的声音,咔嚓咔嚓!心中惊惧无比,难道要死在她脚下吗?
可是兰萍很有分寸,踩两下脖子,马上调整重心,把重量转移到脸上。虽然痛苦,却能扛得住,同时,老二变得硕大。
兰萍看到我下身的大帐篷,很感兴趣,从我身上走下来,走到脚后跟的位置,啧啧赞叹,“这也可算是人间极品了,比老董那衰鬼强得多。”
老董,应该就是叫外卖的那个男人。
我听兰萍称赞我,兴奋地说:“主人,要不你踩两下试试?”兰萍一笑,右脚轻轻在我裤裆上一点,一股有骚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禁打了个哆嗦。兰萍说道:“我要上来了,你可别哭啊。”我说:“主人,等等,我要乌骨鸡和泡椒凤爪。”
兰萍一愣,“哈哈,你要求还挺高的,等着……”说罢去洗衣机里拿了还未洗的黑丝穿上,又穿上红色高跟鞋。我乘她穿鞋袜的时候,把自己的内裤除下,老二彻底暴露。
兰萍见到我的巨鸟真容,赞一声“好”,鞋底就碾了上来。
龟头受到挤压而充血,涨得通红。我左右摇晃着身体,想将兰萍脚上的压力减轻一些,可是毫无效果。
兰萍见我神色痛苦,征服感得到满足,“小畜生,别作无谓的挣扎。主人想让你死,你活不到明天。”我露出哀求的神色,兰萍不但无动于衷,反而变本加厉,整个身体的体重都压在了右脚上。
她站到了我的小鸟上,神色兴奋,目露凶光。膝盖一弯,加上冲量,压力更大于体重,我的小鸟好像前些天看到的白烧猪蹄一样,肉都要被撕裂下来了。
我弯腰坐起身来,双手连摆,“主人,我真的不行了……”兰萍理也不理,另一只脚踏上我的小腹。我再也坐不住,重又倒下去。兰萍从我小腹走到我胸口。短短几十公分的距离,她走了5、6步,每走一步,另一只脚都要完全抬离地面。
近100斤的分量,全集中在一只高跟鞋上,我的内脏被完全被挤压到了身体两侧,无法呼吸。
兰萍走到我胸口,那部位有肋骨保护,稍微好受些,不过也闷得慌。我想开口求饶,她却已经踩上了我的嘴巴。我闻到黑丝上传来的汗臭,恶心得想吐。
伸手去掰兰萍的脚,手刚一动,兰萍的脚就用力一踏。我的手又一动,她又用力一踏,两次过后,我不敢再有动作了。
“给我放规矩点。没有命令,狗爪不许举起来!”她说着还故意踢掉了那只踩在我嘴上的鞋子,臭味更甚。
我没有办法,忍受着兰萍脚底传来的恶臭,伤心的想要流泪。兰萍笑了:“是不是很臭啊?是你自己要吃乌骨鸡的,吃到嘴里还想吐?多呆会,习惯了就好了。”
大约5分钟,兰萍都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动过。我渐渐闻不到臭味,神色缓和下来。兰萍拍手笑道:“不觉得臭了?哈哈,那说明调*教成功,你以后就是我的狗了。”
【4】——救命灵符
兰萍放开我,回到里间睡了个回笼觉。我在外间回味着兰萍的味道。这骚娘们真厉害,高跟鞋的威力果然不是盖的。
二毛回来的时候是6点半。我到7点半才起,帮着二毛摘菜、切肉,兰萍一个人躲在房里看电视。
今天是星期六,店里总算有了几个客人。
小柏没等到晚上,中午就来吃饭了。不过来得比较晚,点了一个牛肉小洋葱,一个小葱拌豆腐,吃完已经两点钟。
我拿她打趣道:“认识你以来,第一次见你沾荤腥。”小柏冷笑道:“我沾荤腥倒不怕,怕的是你沾了荤腥。”
我吃了一惊,作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不要声张。”小柏也放低了声音,“一会你跟我出来。”
下午两点钟过后,反正也没客人。我待小柏走了5分钟之后,也找个借口出去散散步,跟在她后面,一路向北。太阳火辣辣的,秋老虎余威犹存。
到小区旁的河边,小柏见我跟来了,回头指着我鼻子道:“之前本姑娘难道没警告过你,这段日子不得近女色吗?你猪脑子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我被她骂得七荤八素,心想从小到大,连父母对我也没这样严厉,她跟我非亲非故,怎么那么关心我的事?莫不是看上我了。
想到此处,又见她穿的一身白色运动装,青春逼人,不禁心猿意马。贼眼一眯,笑道:“那我和你走这么近,算不算近女色啊?”
小柏后退一步,正色道:“你别乱想。”我又向前一步,“别退了,再退你掉河里了……”说着,毛手毛脚去拉人家手。
小柏快如闪电,双手抓住我单手,手腕一扭,我痛得哎呦一声,胳膊肘被她拗过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跪下。小柏抬脚踢在我脸上,将我踢得头别向一边,“早叫你别动歪念,你偏不听……”
我哪知道这标致的小姑娘竟然是练家子,真是哑巴吃黄连,只得求饶:“小柏放手,放手,我错了,别、别废我。我的手还要掂锅掌勺,没了它我只能要饭啊!教育为主、教育为主,体罚只能触及肉体,教育才能触及灵魂。年轻人犯错,上帝也会原谅……”
小柏听我连珠炮似地说个不停,语无伦次,不知所谓,又好气又好笑,放开我,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滚你的!”我龇牙咧嘴站起身来,皮肉倒是没受什么伤,可手臂被她一扭,似乎别到了筋,又酸又麻。
我刚要走,小柏喊道:“哎!站住!我都被你气昏了,正事儿还没说呢。”
我战战兢兢回来,小柏见我那幅缩头缩脑的样子,嗔道:“你老老实实的,我就不会打你,怕成那样子干嘛?”拿起我受伤的手臂,我“啊”了一声,以为她又要下重手,她却只帮我揉了两下,又放下来。
胳膊经过她一揉,酸疼立刻减轻了不少,我这才吁了口气。
风从河面吹过,拂过身边,将小柏的长发吹起,遮住了脸庞。小柏伸手捋了下,问道:“你读过几年书?”我扳指头一算,从小学到高中共是12年。小柏点点头,看到正好有块沙地,便捡了根断枝,在地上写了两个字让我认。我一个也不认得,想起爷爷教过,不认识的字读半边,多半也错不了,于是念道:“攸生……”
小柏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这一笑当真是笑靥如花,看得我痴了。小柏说道:“哎,什么攸生,你还优生优育呢!这念筱笙,是我的名字。”
这下轮到我笑了,“哈哈,你叫柏筱笙,百晓生?我还叫李寻欢呢……”小柏双眉一立,吓得我把后半截话吞了下去。
小柏坐到河边的长条石凳上,叫我坐在旁边,悠悠的道:“我有件事要找人帮忙,不知你是不是那个人?”
我一拍胸脯,“说吧,什么事?阿笙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管定了。”小柏听我称呼他为阿笙,也不在意,说道:“你现在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能帮我什么?”我奇道:“你要找识字多的,应该去学校里找那些教授,也不应该找我嘛。”小柏道:“只因你是个特别的人,你拥有极明离火的命格。”
我问那是什么意思。小柏说道:“现在跟你说也不明白。你如果真想帮我,那就先好好多看点书,过个几年再说。”我挠头道:“过几十年也没问题,我一定愿意帮你。可我一见到书就头疼。”小柏白了我一眼,“那我每天抽一点时间教你,你看怎么样?”我一听,那不是天上掉馅饼么,当即说好,“可是,我可没钱交学费啊。”
“得了,你少贫嘴。还有件事……”小柏站起,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指在我胸口比划起来。
我感到胸口痒痒的,很舒服,被一个美女用手摸胸,可是不小的艳福啊,不禁脸红了起来。
小柏一边比划,口中还念念有词。等画完了,告诉我这是一道救命符,不过只能救我一次;要是遇到危险,想着找她,还给了我一个电话。
小柏走后,我还兀自呆在河边,抚着胸口,似乎要把她手上的余温留下来;又摸摸脸,刚才被她运动鞋踢过的地方,暗想浮动……
【5】——河东狮吼
柏筱笙第二天就来教我念书了。她给我的第一本书是《易经》,我傻眼了。我说你给我全翻成白话我也不懂,还给我看古文?
柏筱笙道:“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你懂,你认得上面的字,会背就行。”我更傻眼了。
柏筱笙手拿一根量衣服用的木尺,坐在我对面,她读一句,我跟着读一句。读完一段就让我背,背不出来就打手心。
经过几天的地狱式特训,我终于能把64卦中前5卦的卦辞背上来了。
话表两头。
兰萍发烧了,二毛心疼她,让她歇着,什么活都不干。老董又来电话要外卖。兰萍去不了,二毛让我代替跑一趟。
一个红烧鲫鱼、一个可乐鸡翅,手里拎着两样菜,不禁想:如果今天是兰萍送外卖,会穿什么?这两样菜代表什么意思呢?
已经到了老董家,按响门铃,来开门的不是老董,是个女的。三十五、六岁,双眼圆大,白睛露光,眉如新月,眼带桃花;细腰翘臀,身材算是不错。她见我来送外卖,似乎很意外。
我收了钱,走到楼道口,听见身后大门被那女的碰一声关上,声音大得吓人。同时那女人在房内一声大吼:“还不快滚进去!”
我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不想错过看热闹的机会,又偷偷摸到窗前。这户人家很二,临街的窗帘总是不拉好,留了好大一个缝隙,我趴在窗台上向里张望。
果然,老董只穿一条裤衩,象狗那样趴在地上。刚才来开门的那个女人持一根塑料直尺,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站在他面前。我心中暗暗羡慕老董,怎么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那么有味道?
那女的什么话也没有,拿直尺噼噼啪啪打了老董十几个耳光。老董哭哭啼啼哀求,“老婆,不要打了……”
他老婆毫不理会,拉着老董的胳膊,侧过身来,不断用脚背踢打他面颊。扑扑扑扑,踢得老董嘴角鲜血淌了下来。老董张开嘴,想要再求几句,恰巧他老婆一脚踢到。
她穿的高跟鞋,脚背踢在老董牙齿上,疼得的叫了一声。她怒道:“你他妈的敢咬我!”老董道:“不,不,我不是故意的……”话还没完,被他老婆一膝盖撞在头上,正碰破了鼻子,鲜血长流。
她边打边骂,“老娘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去跟个送外卖的轧姘头?”老董抱住她的脚,让她不再踢,“……你也看到了……送外卖的是个小伙子,我怎么会和他轧姘头……”他老婆怒气不从一处来,挣开丈夫的手,把他头往下一按,骑跨在他颈项上,“放你娘的狗臭屁,当我看不出来,外面那个小兔崽子能穿丝袜?你倒说说,洗衣机里的丝袜是怎么回事?”
我在外面总算听明白了。老董老婆发现的袜子肯定是兰萍的,不是乌骨鸡就是白烧猪蹄。兰萍来幽会老董,玩到兴头上,很可能来个裸足,就把丝袜脱在洗衣机里,却忘了拿回家,不想被家里的河东狮发现。
老董被问得无言以对,只得苦苦哀求,“我知道错了,老婆……放我一马吧……”她老婆看起来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老董越可怜,她越起劲。
她两腿用力夹着丈夫的脖子,老董在她胯间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她不放松,继续加劲,我在窗口都能听到老董骨头发出的吱吱声,惨不忍睹。
直到老董嘴唇发白,她才将腿松开。我以为惩罚结束了,她却揪着老董的头发,向房间外拖去。
出了房门,发生很么事情我就看不见了,却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
“啊……千万不要,不要啊……”
“龟孙子,给我老实点,老娘的话敢不停!”然后是两记耳光声。
“呜呜……”老董发出两声支吾,就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老董的老婆又喝道:“不想洒在脸上就张嘴咽下去!”
我当时不懂她要给老公喂什么东西,后来才懂。然后是水流声、老董的哭声,又一阵喝骂,她揪着老董回到了房间。
把老董往地上一推,老董仰面跌在地上。他老婆赶上两步,麻利地脱下两个鞋子,持在双手,右脚踏在老董胸前,啪啪啪啪,用鞋底连抽老董十几下。
老董似乎已不省人事,被她在胸前蹬了几脚都没反应。他老婆蹲下来,用鞋子撬开老董的口,鞋尖径直塞了进去。
大概触到喉咙最痒的地方,老董抽搐几下,醒了过来,手脚挣扎,想要推开他老婆。他老婆圆睁双眼,两个脚同时站到老董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她将鞋子几乎一半都塞进了老董嘴里,还一脚踏在老董脸上,不许他往外吐,“说,那个贱人住在哪?”
【6】——马前神课
我在窗外听得一惊,老董看来是个窝囊废,铁定要将兰萍供出来。母夜叉寻仇上门,可有番热闹了。
回家将事情悄悄告诉兰萍,让她出去避避风头。兰萍圆眼一瞪,母夜叉凶,老娘也不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她个鸟!
我问兰萍那女的是干嘛的,那么强悍。兰萍说,老董是个下岗工人,为人懦弱,她老婆叫燕文清,开一家洗脚屋。说白了,老董就是个吃软饭的,能不弱势吗?
转眼十月一号了。这段时间,店里生意起色不大,而那个外卖电话也不来了。柏筱笙也连续好几天没来教我念书,不知是什么原因。
二毛哥见我来了许多时候,怕我想家,就让我回家玩几天,看看家里情况,我大喜。买好车票,第二天下午回到了甪直镇。
粉墙黛瓦,小桥流水,又回到熟悉的故乡,感觉真好。
我家在甪直镇东岳庙西南,三代同堂,住一个大院。小时候,我最喜欢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由爷爷给我讲故事,特别爱听三国演义。他讲的故事小朋友都爱听,在当地有不少粉丝。
爷爷的声音很有磁性,有人曾经怀疑他练过声乐。但是家里人都知道,他这辈子没练过什么劳什子声乐,只是个古板的读书人。
他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坐在书房窗下,拿一本线装书,摇头晃脑地朗读,抑扬顿挫,绕梁三日。几乎每天放学回家,没进门就会先听到读书声。
虽然我不爱念书,可是听得多,也能记住几句,什么“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什么“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等等,在外面可唬住不少人。
金风送爽。我肩背行李,踏着石板桥上的青苔,渐行渐近。今天没有听到爷爷的读书声,难道他老人家不在?
轻扣门环的同时,听见里面传来爷爷和一个女的爽朗笑声,不禁微微奇怪。
爷爷来开门。虽然我去苏州前他用拐杖打了我好一顿,今天看到我还是喜出望外,“小鬼头,回来得正好,到我书房来。”
我把行李放到自己房间里,来到爷爷书房。踏进房门就呆了,爷爷对面坐的人正是小柏,柏筱笙!
柏筱笙见到我也感诧异。爷爷见我两似乎认识,便问柏筱笙。柏筱笙告诉他经过,不过将我“沾荤腥”一事略过。我暗自松口气,投去个“多谢你”的目光。
爷爷听后很高兴,对我说道:“小柏是麻衣神相的传人,她肯教你,你可要用心学。”我在武侠小说里看过麻衣神相,不知道这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事。
爷爷又对柏筱笙说:“我家这小鬼,从小就是个野孩子,不爱念书,难得他肯听你的,你多费点心。”
柏筱笙说道:“伯父说哪里话,小渊挺聪明的,一教就会。我真是不知道,他就是您孙子,否则以伯父的大才,已够他学一辈子了,哪用我来多事。”说完向我抛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一听晕了,她管我爷爷叫伯父,那不是比我还大了一辈,我该怎么称呼她呀?
爷爷问柏筱笙:“那事情进展怎样?”柏筱笙道:“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就是最后一关,总是要找到合适的人选才行。”一老一少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如坠雾中。
接着,两人又谈论些卦象之类的话题,完全把我晾在一旁。我无聊之中,偷眼看柏筱笙的衣着,她仍是一身休闲装扮:浅蓝色长袖T恤,白色短裙,带黑边的白色棉袜,白色高帮运动鞋。她的腿比兰萍细些,不过肌肉更结实,长而浑圆,雪白犹似莲藕,令人垂涎。
他们说了一会话,柏筱笙就要告辞。爷爷让我送她。
我送她到车站,路上也不过10几分钟。问她你怎么认识我爷爷的?
柏筱笙道:“你爷爷是易学圈子里鼎鼎大名的张三爷,可笑你竟然不知道。我最近有一个难题解不开,辗转打听,才得知张三爷的下落,特地赶来拜访的。一说之下才晓得,张三爷是我父亲的忘年交,认识很多年了。所以我称呼他伯父,懂了吗小侄儿?”说完得意地朝我笑笑。
我才知道爷爷这老古板竟然大有来头,道:“给我好好说说你们这行当,是不是就是江湖上算命的?”
柏筱笙头一别,“没规没距,张口就问,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吗?”
我看她的侧脸,带着俏皮的表情,明艳无俦,就算向我瞪眼珠子也是好看无比。如果她打我两下,踩我两脚,我简直开心死了。诶,逗逗她高兴又有何妨?于是恭恭敬敬,顺着她说道:“姑姑,您老人家可否示下,您这行当都是做什么的?”
柏筱笙低首掩口一笑,正要说,车子就来了。她道:“先不和你说了,等你回苏州之后记得来找我就是,bye bye!”挥手便上了车。
到家又问爷爷。爷爷捻着胡须,说道:“你出生时,我算过你的八字,庚午年、丁亥月、乙巳日、己卯时,八字之中,五行俱全,是十分好的。而且你的面相极好,是极明离火格。”我听柏筱笙也说过,但不知什么意思。爷爷说:“嘿嘿,你小子好运。所谓极明离火格,也叫做‘君临天下’格!”
我被唬了一跳,“那我应该做皇帝咯?”爷爷笑道:“可你却又没有天子龙气,就别做梦了。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据小柏说,她要解一个锁,这个锁非要具有极明离火命格的人才能解。”
小柏第一次来饭店吃饭,遇到我时就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原来是惊异于我的命格。她教我学易经,也是有求于我。
爷爷说:“这几天你回来,也别荒废了,去我书架上拿本易经来,我再多教你几卦。”我摇手道:“您不知道我在苏州受的是什么罪,那叫魔鬼训练,背错一个字,戒尺立马就招呼上来。饶了我,让我清闲两天吧。”说完找狐朋狗友去了,留下爷爷在身后一声叹息。
国庆长假转瞬即逝。临回苏州前,爷爷又特地叫我,“渊儿,我替你起了一卦,你近来红鸾星动,回去后好好留意身边……”我心头大乐,暗道:好嘞,等着我给您带个漂亮孙媳妇回来吧。
【7】——孺子可教
回到苏州,是晚上7点,天色已经黑了。“小重庆”饭庄黑灯瞎火,似乎一个客人也没有。
难道生意潦倒至此?我推开店门,漆黑黑的一片。打开灯,通往里间的房门也关着,二毛夫妇这么早上床,肯定在做那事吧?
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鸦雀无声,可能没人,都出去了。
推门而入,伸手不见五指。我打开墙上灯的开关,吓了一跳,室内竟然有七、八个人!
房间中央一张椅子,坐着老董的老婆,也就是燕文清,翘着二郎腿,网线丝袜和金色高跟凉鞋随着脚一荡一荡。
周围跟着5男的,都是180以上的彪形大汉;两个押着二毛,一个押着兰萍。二毛和兰萍跪在燕文清两旁,嘴里都塞了丝袜,垂头丧气。
我一看情况不对劲,转身要往外面跑。另外两个大个子已经堵在了门口。
两个大汉一人扣住我一只手,反绑在背后。文清从椅子上懒洋洋地站起来,手持木棍,托起我下巴,“嗯,这小伙子还蛮清秀的……好了,现在人都齐了,咱开始吧。”
文清转身走到兰萍面前,抓起她头发,“你那么喜欢男人,喜欢他们什么?”兰萍不说话,文清捏着她鼻子,迫使她张开嘴,拿掉塞嘴的丝袜,将手里的木棍伸进了嘴里。
木棍伸到喉咙,还不罢休,还要探下去,兰萍被刺得直咳嗽。文清骂道:“你不就喜欢男人那话儿吗?我这话儿比老董的如何,比你男人的如何,比你小叔的又如何?”
古时有一种刑罚,叫“开口笑”,就是将木棍从人的嘴里伸进去,通过食道直达胃部,能让人活活捅死。如果文清的棍子再伸进去几分,兰萍就有生命危险。
不过文清很有分寸,没有继续插进去,让兰萍难受了5分钟,将棍子拔出来,“脱了她的裤子!”
押着兰萍的那个大汉将她双腿一分,手一探,便扯下一条粉红色内裤,手法熟练,看来是老手。文清举起木棍,朝兰萍**戳去,“那话儿是不是这样戳你的?舒不舒服?”
兰萍两腿一抽一抽,口中不断呻吟,说不出话来。文清呵呵一笑,“舒服得连话都不会讲了是吧?我就问你爽不爽,点头或者摇头!”
兰萍突然双手抓着木棍,“用力一点,用力一点……”文清轻摆腰肢,到二毛面前,取出他口中丝袜,道:“看看你的女人,她有多淫荡!你还要不要她?”
二毛此时可谓是眼红脖子粗,“你这骚老娘们儿,有胆量放开我,真刀真枪较量较量!”文清不怒反笑,道:“狗奴才脾气还挺大,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朗。”
文清把手里的肉色丝袜——也就是刚从二毛嘴里取下的那只——口张开,套在二毛头上,好像电视里那些抢银行的劫匪的样子。我看在眼里,想笑又笑不出。
估计那丝袜上的味道不好受,二毛不停地摇头,口中呜呜乱叫。文清让两个壮汉将他放倒在地,一人压着他一个肩膀,仰面朝天。文清一脚踏上二毛的肚子。
在二毛肚子上掂了掂脚,尖细的鞋跟立刻刺出两个血印。二毛大骂:“骚老娘们儿,你不得好死,你有种放开我,我操死你!!!”
文清轻轻一笑,“你说我骚,我就骚,可是你马上就知道,我并不老。”她双腿一跃,重重落下来,踩在二毛的二弟上。二毛痛呼一声。文清又道:“凭你还想操死我?只听说累死的牛,你可听说有耕坏的田?哈哈……”她带来的几个男的都附和着大笑。
文清连续重重地踩踏在二毛的小J上,“你不是很恨我吗?为什么你的老二会变大?”哇靠,别说被她这样踩了,就是我在旁边看的,也不禁支起了帐篷。
二毛斗嘴又败下阵来,气的哇哇乱叫。
文清脱下鞋子,一脚封住二毛的嘴。二毛嘴张不开,文清哈哈一笑,“习惯一下,以后你每天都要做这件事的。”二毛的脚腾空踢来踢去,腰也扭东扭西,害的文清在他身上都站不稳。文清气的跳下来,叫两个帮手扶起二毛,让他坐在地上;脱下二毛的裤子,小J下面两颗蛋耷拉在地板上。文清用穿鞋的一只脚踩上二毛的蛋,鞋跟正低在蛋上;稍一用力,就听“扑哧”轻响,蛋碎了,蛋黄流了一地。我作为旁观者看得也蛋疼,二毛身临其境,感受如何,可想而知。
不知二毛是真硬气,还是根本疼得说不出话,竟然一声不吭。文清让他重新躺倒,又站到他脸上。这次二毛**剧痛,腰腹再也使不出力了,任由文清那网线丝袜在脸上磨蹭。文清不断地问:“香不香?”二毛始终说:“臭、臭婆娘!”
文清踩几下二毛的脸,转身碾一下他的老二。二毛的**越涨越红,文清将脚踏在上面却不碾了,回问道:“我的脚香不香?”二毛就等她用力一踩,便可以射了,大声说道:“臭!”文清却不踩下去,轻轻点着那龟头;二毛欲射不能,“啊啊”地叫。文清道:“你服个软,我就帮你解决了。到底我的脚香不香?”
二毛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呜呜……香,香的……”文清狂笑一声,重重踩下,使劲磨蹭着他的老二,“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随着二毛一阵如释重负地呼叫,雪花喷薄而出。
文清让两个壮汉放开二毛,单膝跪下,膝盖顶着二毛的脖子,“我的脚很香是吧,你喜欢吗?”二毛双目无神,茫然点点头。
“那你愿意做我的狗吗?”二毛又点点头。文清满意地笑了,随即转头朝我走来……
【8】——反目成仇
我被文清那股睥睨众生的气势所慑,心中一阵恐惧,但随即坦然:她如果也象对二毛那样对我,我大不了做她的狗而已;而且她要是来踩我,我绝不会挣扎,也就能确保蛋不被踩碎了。想到此处,甚至希望她来得更快些……
文清让两个壮汉重新控制住二毛,转身向我走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笃”的敲击声,清脆响亮,不急不缓。我的老二已经变大了。
文清却没有踩我,掐着我的后颈朝地上按,向兰萍叫道:“你还行!能把这兔崽子收服,算有点本领。”
文清抬起腿,把脚搁在我头上,“你跟你哥说说吧,怎么勾引嫂子的。教他戴绿帽也戴个明白。”说着一挥手,一个壮汉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内裤——浅绿色的!将内裤往二毛头上一套,成了个帽子。二毛本来脸上套着丝袜,再套个内裤,样子极为滑稽。
二毛忽然发了疯似的从地上弹起来,“张渊,你、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勾我老婆了!”我不敢望他,心里直骂文清:兰萍勾引你老公,你找兰萍一个算账,最多带上二毛也就完了,干嘛非要扯我呀?
那两个壮汉费尽力气,重新压住二毛。文清踢了踢我的脸颊,“说说经过吧,我可是雇了私家侦探,这些天二十四小时都监控者你们家的动静,可别隐瞒啊。”
我心想:二毛和我翻脸是肯定了,我可不能跟他正面冲突。熬过今天这关,我离开苏州远走高飞。灵机一动,道:“主人明鉴……”
文清听我开口就叫“主人”,轻轻哦了一声。我继续说道:“……我有一天送外卖看到了你调*教老董的情景,被主人你的魅力征服,决心拜倒在你脚下。可是和主人素昧平生,不敢贸然求见,只好求自家的嫂嫂,东施效颦,聊慰对主人的相思之苦……”我说的诚恳无比,自信演技过硬。
果然,文清听得哈哈大笑,“你原来这么有心,好,今天主人成全你。”她坐回椅子上,翘起右腿,“来,好好尝尝味道吧……”
我四肢着地,狗一般扑过去,贪婪地吸着她脚底的味道,比兰萍的汗臭重些,混合着香水的味道。文清命我将脚放进嘴里,我求之不得,一口吞进去小半只脚。舌头翻滚,舔着文清的脚趾,有一股咸味,可能是脚汗所致,强烈刺激着我的味蕾。
文清见我很听话,比较满意,“手*淫给我看!”我早就苦于无法解决,闻言立刻将阳具掏出来,右手不停揉捏。
文清见我的话儿如此巨硕,一条玉茎挺拔,白里透红,微微有两根青筋,更显丰腴修直,也不禁动了心,“你停手,让我来。”把脚从我嘴里取出,两个脚夹住我的玉茎,使劲摩挲,还觉不过瘾,干脆让我躺下,跳到我身上,双脚乱蹦乱蹬。
我爽得无法自拔。兰萍不知哪来一股力气,挣脱壮男的控制,扑到我身上,嘴巴便要凑下来咬我的玉茎。文清一脚将她踢开,命令狠狠地打,脚下却不停,继续蹂躏我。
我第一次被文清踩,她的力道、熟练程度可比兰萍强多了,不愧是洗脚屋的老板娘,不到10分钟就令我射了。
早上6点半。
文清这一个晚上,玩得十分尽兴。临走前关照二毛,饭店甭开了,乘早关门,到她的洗脚屋去当个保安,时不时会得到她亲自**。还说:“你老婆那骚货,休了吧……还有你,你也来我身边吧。”最后一句说的是我。我说我要帮二毛打点打点店里的事宜,过些天等店铺转让了,一定来。文清点点头,“那晚上你来送外卖。”我心领神会地答应了。
文清一走,兰萍发飙了。推倒二毛,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捶向他胸口,“窝囊废,老婆被人这样欺负也帮不了,你还算男人吗?”二毛被惹得性起,一把将她推开,“还嫌我头上不够绿?还恬着脸说是老婆?我呸!”
兰萍拿二毛没办法,怒气撒在我头上,“你、你,那天拿鸡*巴勾引我来着,那东西刚才怎么就没被踩烂么……”说着又来踩我。她光着脚,一脚都踢在我胸口,把我踢倒,紧接着冲我**噼噼啪啪乱踏。我又一次挺了,“嫂子你不能怪我,你每天都打扮得那么风骚,我那话儿不硬才怪。”兰萍听我狡辩,踩得更凶。不过她的功夫比文清可差了,用的都是蛮力,节奏、部位都不搭调,不如刚才被文清蹂躏得那么爽。
二毛从地上跃起,一把推开兰萍,“你这荡妇还怪别人,你给我滚!”转身去厨房,持了把菜刀冲回来。我一看,丈夫冲关一怒严惩出轨妻子的好戏来了,可兰萍那么风骚的人,就这么被砍死,未免太可惜。正想劝二毛,不想二毛的刀锋却是奔我来的。
我抱头一滚,躲过一劫。就听二毛骂道:“勾嫂子的兄弟,我要来做什么,今天阉了你!”二毛身高马大,空手我也抵不过,更别说还有刀了。我脚底抹油,跑出店门口,二毛紧追不舍。
到了门口台阶处,我一个拌蒜,摔在路边,二毛正与此时追出来,举刀就劈。我暗叹完了,此生休矣,闭目待死。
却听当啷啷响,睁开眼看,二毛的刀掉在地上。没明白怎么回事,一骨碌爬起来,发现身后多了个人,正是柏筱笙!
【9】——传艺授道
柏筱笙早起晨练,跑过饭店门口,正赶上二毛举刀砍我。
飞起一腿踢掉二毛手中菜刀,让我快走。我提着裤子,朝小河边跑去。兰萍又从店里赶出来,和二毛纠缠在一起,柏筱笙抽空脱了身。
柏筱笙也到了河边,问我闹出什么事了。我说:“我可没闹事。是我嫂子在外面勾搭别人老公,正房带着帮人,找上门来,把我也连累了。”
柏筱笙道:“你少来!这里厢你要一丁点没参与,你哥会拿刀追你?”我老脸一红,没想到她这么不好骗。柏筱笙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上次我看你的气色,显然犯了桃花劫,应该是动了你嫂子。人家来找你嫂子算账,可能把这事带进来了,所以你哥不肯饶过你。”
我咳了一声,不知如何砌词掩饰。柏筱笙说道:“行了,你回去吧。我要继续晨练去了。”
我大急,道:“我可回不去了,回去就是死。”柏筱笙道:“关我什么事?”转身跑了。
我在河边坐了半个小时,寻思着该上哪儿。
柏筱笙却又回来了,跑得一身是汗,说道:“喂,你先跟我回去吧。”我又惊又喜,竟然这个时候有人肯收留我。
柏筱笙大学毕业后,就离开父母,自己一个人租房住。在我们小区一间租了间一室户,简单刷了下墙,拎包入住了。
跟她在外面买了两个蛋饼作早饭,到家后她就要上班了,我一个人在家。
柏筱笙丢下本易经给我,“今天把第六卦《讼》、第七卦《师》背熟,晚上回来检查。中午饿了,桌子底下有箱泡面,自己吃。”说完出门了。
在家百无聊赖,想着自己今后该怎么办。现在工作没了,得想办法谋生啊。把柏筱笙的话丢到九霄云外,一个人跑到街上,遇到餐馆、超市就进去问:“你们招不招人?”
一整天跑下来,一无所获。想想现在本科生、研究生都找不着工作,也就稍感释然。
6点回家,发现柏筱笙没给我大门的钥匙,只好坐在楼梯上等。6点半,柏筱笙到家,从外头买了两盒盒饭。开门放我进去,问我功课做得怎样。我说:“民以食为天,我现在吃饭都成问题,还研究学术呢?”柏筱笙气道:“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失业了,正在给你想办法呢。我们单位仓库要招一个人,我是做人事的,已经帮你争取了。”
我一蹦三尺高,抱住柏筱笙,“谢谢姑姑,谢谢姑姑!”柏筱笙哭笑不得,弯肘撞我腰部,我一痛,只得放开她。
柏筱笙正色道:“我是看在张三爷份上,又有事情不得不借助你,才帮你这一回的。若不然,论你的行事,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让你背熟《讼》《师》两卦,你一个字都没背,该当受罚!”
我问怎么罚,柏筱笙道:“当然是罚抄了。抄一百遍,而且要背出来,背不出不许吃饭。”她说到做到,自己打开一个饭盒吃了起来,给我笔和纸,让我趴在写字台上抄。
我书念得少,“孚”、“眚”、“褫”等很多生僻字都不认识,便问柏筱笙,柏筱笙耐心给我逐字解释。耳鬓厮磨,使我心猿意马。
柏筱笙吃完,坐在沙发上监工。她穿着拖鞋,翘着二郎腿;一会儿,一个脚上的拖鞋也扔地上了,脚在空中荡啊荡。
柏筱笙穿的是白色棉袜,带蓝色花边,脚型适中,轮廓圆润,看得我不禁呆了。
我突然扔下笔,跪倒柏筱笙跟前,抱起她的脚,鼻子凑了上去。柏筱笙一惊,立刻反应过来,抬腿将我踢开,“你干什么!”
我磕了一个头,“姑姑你对我太好了,帮我找工作,又教我认字。我小时候要是有人肯这样耐心教我,我也不至于闹到现在。我刚才只是想拜你为师而已。”柏筱笙也不知道我话里的真假,说道:“没什么,不过我不打算收徒弟,这项免谈。”我道:“我这个人最是尊师重道,拜了师以后,师父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不让我拜师,你还是我姑姑,我最多当你是个长辈,却未必听话。”
柏筱笙见我如此赖皮,也只好随我,“行,你说拜师就拜师。不过磕头就……”我闻言大喜,不等说完,重新跪倒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对着她的脚磕了三个响头。
柏筱笙道:“那现在磕头也磕了,我给你的第一门功课你完成没?”我说背下来了,不信你考。
柏筱笙拿起书,说道:“师卦六五,田有禽,背下去……”我道:“田有禽,利执言,无咎。长子……长子……”
柏筱笙气得一摔书,“这也叫背出来啦?手给我!”我伸手,她拿直尺打了两下,把书又给我,让我继续背。
我说:“师父,这不能全怪我。书上的句子那么难,你又不给我解释意思,我哪能记得那么牢呢?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囫囵吞枣,不是正确的教育方法。”
柏筱笙笑道:“你还懂得给我拽文哪!好,那我一句一句翻成白话,解给你听。”我说:“那最好不过,可能不能让我先把晚饭吃了,都8点半了。”
9点钟,柏筱笙开始给我讲解《讼》、《师》两卦。她对我不凶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讲解又耐心,说话又好听;我侧头看着她的脸,偶尔有两根头发弄到我脸上,痒痒的,却很撩人。等全部讲解完,我又背了一遍,这次完全没有错,柏筱笙很满意。我说道:“师父,以后再要罚我,能不能别打手心了,太疼。”
柏筱笙道:“就因为疼才要打,不疼的话难道给你挠痒啊?”我心说:看你个小姑娘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心这么狠,口中却说道:“我倒不是怕疼。不过打掌心打久了,难免起老茧,再打就不疼了,那不是没效果吗?”柏筱笙见我如此强词夺理,问道:“那依你说,该打哪里?”我说:“最好哪也别打。以后我拿本书,跪在你面前读,读完就背;背不上来,你用脚踢我,踢哪都行,只要别踢死。”
柏筱笙笑道:“哪有这样鬼马的教育方法?你乖乖的学,我才懒得踢你。”
【10】——舍身救美
柏筱笙成了我师父,每天晚上教我背一段书,并且讲解明白。我当然是装傻充愣,有时候明明已经背熟了,却偏偏装做不会背的样子,好让柏筱笙踩我两下。
她几乎不穿高跟丝袜,一年到头是各色棉袜、牛仔裤,不过也另有一番风味。美中不足的是,每次踢我,只踢屁股,不涉及其他部位。
一晃一个星期。二毛的饭店关门了,夫妻二人不知去向,估计都去了文清的洗脚屋了吧。
柏筱笙的公司正式聘用我当仓库看管员,总算有了份工作,有稳定的收入了;最妙的是,每天都可以和柏筱笙一起上下班。
第一天下班,我就提出,这房子的房租也算我一份,柏筱笙道:“你有这个心,说明还不算顶坏。我也不便拂你的意,不过呢,我的收入怎么说也比你高很多;一人一半的房租呢就免了,我出六,你出四。毕竟我睡房间,你睡沙发。”我说:“好。不过我也不白占这个便宜,以后如果不是加班,那我们就上门口菜市买了菜,回来自己做。我知道你不会做饭,我出力,行吧?”
柏筱笙答应了,“不过你别以为出了房租就和以前有什么分别,背书背不出,照罚不误。”我说那当然。
柏筱笙问道:“那今天的功课呢,背来听听。”今天应该学第十四卦《大有》,可我第一天上班,没念书。柏筱笙道:“就会偷懒。上班就是在仓库里坐着,有进出货了才要你动一动。那么空闲,就不知道把书带去单位里看哪?”我说道:“怎么说我也是个现代人,上班带本易经,不被人笑话么?”
柏筱笙气道:“你还敢跟我顶嘴?”一脚向我屁股踢来。我朝旁边一闪,柏筱笙踢了个空;我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的脚踝。
柏筱笙几乎每天都踢我,我从不反抗,一踢一个准,所以她起脚的时候也不使真功夫;没想到今天我来了个防守反击,她不防被我制住一条腿。
我一手抱着柏筱笙的腿,只觉肌肉浑圆,充满弹性,真令人食指大动。柏筱笙喝道:“你作死!再不放开我动真格的了!”
我还就怕她不来真格的,死抱着她的腿不放,“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个小时之内背出来,背不出再罚。今天第一天上班,实在有很多工作要熟悉起来,没有顾得上背书啊。”柏筱笙不理会,道:“我数到三……一……二……三!”
她突地屈起左腿,在我肋部一撞,我吃痛放开她的右脚。
柏筱笙两腿着地,右脚斜跨,在我脚跟上一拌,手在我肩上一推,将我推得仰天摔倒。她立刻跟上,一脚踏在胸口,“师父打你你敢还手,以后还怎么管教?”
我觉得胸口被她一踩,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从下仰视柏筱笙,自有一种威严,教人心折。柏筱笙坐下来,正坐在我肚子上,同时把《易经》丢给我,“现在给我背,背不出不让你起来。”
我象征性挣扎了两下,柏筱笙抬脚在我胸前一顿,“别做无谓的反抗了。”我心头大乐,拿书心不在焉看起来。等背熟了,让柏筱笙考我;我又故意背错几个字,气得柏筱笙在脸上和胸口连踩了好几脚。她的脚臭比兰萍和文清都小,袜子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出汗,象只小白兔在我身上跳啊跳的,我心都化了。
“诺,现在已经10点钟了。你如果想睡觉,就早点背完。”柏筱笙向我下了最后通牒。
我说:“好好,最后一遍。”按照正确的原文,一字一顿,慢慢背下来;不知不觉将手放到了她的脚背上。这只脚真是人间极品,柔若无骨,正可盈握;足跟圆滑,足弓和足底两条完美的弧线,延伸到足尖处,构成一个小巧的翘起,纤细秀丽,无懈可击!柏筱笙也没在意,见我背得一字不差,十分满意。
我说道:“师父,我算是背下来了,该你给我解释了。”柏筱笙道:“好……”开始解释每一爻的爻辞。我全过程都在享受香足踏胸,全没听进去。
柏筱笙说完,问道:“怎样,懂了没有?”我摇头道:“一半一半吧……对了,笑傲江湖中华山派有个六师弟叫陆大有,他的名字是不是从《大有》卦来的?”柏筱笙笑道:“你还挺会联想,我觉得应该是……哎哟不好,说了这么久,还把你压在下面,对不住了。”
我笑道:“没什么,我身子结实……哎哟哟……”不疼装疼,向柏筱笙撒起娇来,“腰都被你坐断了!”柏筱笙信以为真,把我扶到沙发上,“你今天睡我床上去,我睡沙发吧。”我说不用不用,没有喧宾夺主的道理,要不我们一起睡床上。
柏筱笙一把将我推到在地,“得陇望蜀,去你的鬼!”我大叫一声“哎哟,痛死了,快看看我尾椎断了没有……”柏筱笙也觉下手过重,重又将我扶起,“我帮你揉揉吧。”
我说好,最好是踩踩背。柏筱笙道:“好好,我欠了你的,踩坏了你别怨我。”
……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同出门上班。
柏筱笙在路边摊买了两个三明治,两盒豆奶,权做早饭。我边吃边贼兮兮看着柏筱笙。柏筱笙见我神色滑稽,问道:“你笑什么?”
我想也不能表现得太流氓腔,将笑容收敛,“师父,徒弟帮你拿包吧。”也不等她答应,自说自话抢过她的手提包,背在自己肩上。柏筱笙笑道:“稀奇古怪,没正经。”
突然巷子里一声大吼:“勾嫂子的小畜生,纳命来!”我转头一看,是失踪多天的陈二毛,手持西瓜刀,朝我刺来。
我吓的忘了躲闪,柏筱笙将我向后一扯,堪堪避过刀锋,随即飞起一腿,踢中二毛的手腕。
二毛退后几步,揉身又上。这次他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其中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手一挥,朝柏筱笙泼来。
我一看不好,里头要是硫酸之类的化学药品,柏筱笙就得毁容!想也不想,冲到柏筱笙面前,搂住她向旁边一滚。只觉背后一阵剧痛,象是被火烧一样……
【11】——流水无情
柏筱笙从我身下翻过来,一个扫堂腿撂倒二毛,朝他面门两拳,击昏在地。她也顾不上将二毛扭送公安局了,搀起我先回到家。
我刚才抱着柏筱笙一滚,两人都避免了硫酸泼面的大祸。不过我的背部还是被洒上了不少硫酸,我脱单穿一件薄绒衫,烧伤好一大片。
柏筱笙将我衣服脱下,有些地方已经和皮肤粘在一起,血肉模糊,疼的我哇哇直叫。柏筱笙也心疼不已,好言安慰了很久。
柏筱笙替我和她自己都请了假,专心在家照顾我。我问要不要去医院啊,她说道:“你放心,这个伤我会治。”
柏筱笙出门去了一趟,一个小时候,带着几包东西回来,到厨房开始折腾。我以为她要做饭,她说:“你趴着别动,我给你熬药。”
屋里弥漫着一股药香。
大约两个小时,她端着碗走出厨房,为我背上敷药。我问这是什么药,她道:“是古方,叫‘灵砂膏’,专治烧伤的。里头有土茯苓、大黄、黄柏、金银花、连翘十几种药材,一起熬成膏。”那碗里就是药膏了,黑糊糊的,象芝麻糊,涂在背上顿感一阵清凉。
吃饭是她从外面买回来,睡觉时让我睡床,她睡客厅沙发。我坚持不肯,“反正我这个样子也不能躺着睡了,还占着床干啥?”她拗不过我,只得作罢。
从那天开始,柏筱笙对我态度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每天让我背书,但没有对我再发过脾气,更没有打我踢我。但是我在家养伤养得憋屈死了,柏筱笙每天上班,就剩我一个在家,心里觉得空荡荡的。这天,终于忍不住说明天要一起上班去。柏筱笙道:“你伤才好了一大半,干脆等痊愈了再说,在家歇歇不是挺好么。”我道:“我闲不住。再讲,路上没有我保护,万一陈二毛复仇之心不死,谁来替你档啊?”柏筱笙在我额头一戳,“你害他戴绿帽,他恨的是你,和我无冤无仇,我干嘛要怕?”
我老脸一红,“这事还提?”柏筱笙鼻子一皱,朝我做了个鬼脸,“恶有恶报,你早晚得尝到自己酿的苦果。”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乘柏筱笙还在做梦,跑到楼下买了两个粢饭团、两袋牛奶。柏筱笙醒来,见到早餐已经备好,又惊又喜,“经过一次磨难,倒长大了不少,边走边吃吧。”我满脸堆笑,和她一起下楼。到了小区路口,正在犹豫,是否应该有意无意地牵一下她的手,路边一辆白色桑塔纳“嘀嘀”按了两下喇叭。柏筱笙笑对我道:“今天有免费车坐咯。”
车上下来个男的,175左右,西装革履,戴金丝眼睛,文质彬彬,朝柏筱笙招招手。柏筱笙招呼我一起上去和他打个招呼,向我介绍道:“这是蔡辛,我男朋友。”
我犹如五雷轰顶,呆在原地。蔡辛也很热情地来和我握手,我浑浑噩噩没有将手伸出,柏筱笙拉了我一把,“诶,人家和你握手呢!”
我才呆呆地伸出手,象征性握了握。蔡辛对柏筱笙笑道:“我给你买了早饭,你最爱吃的煎饼,上车吃吧。”柏筱笙道:“太好了……哎呀,我徒弟今天也孝敬我粢饭团,看来是吃不掉了……对了徒弟,两个粢饭团都给你吧。”柏筱笙把我买的早饭都还了给我,“快上车吧。”
我走了两步,突然肩膀一抽,“不好,我看背伤没那么乐观,算了,今天我不上班了,你们去吧。”柏筱笙关心地问:“要不要紧?我扶你回去……”
蔡辛也说:“不如去我单位检查下吧……哦,忘了说,我是瑞慈医院的医生,牙科的,不过外科的我也很熟……”柏筱笙道:“不用麻烦,我送他回家就行。”
我转头摆手道:“你们归你们走,我还没那么娇贵。就那两步路,自己回去就得了。”
蔡辛的车开远了。我没有回柏筱笙家,找了个垃圾桶,把两份早饭都扔了进去。
我背上的伤也根本没有复发,刚才是假装的,难道要我跟在他们后头做电灯泡吗?
我信步向南,一直走到干将路,再也忍不住,就在路边坐下,恸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眼前出现一双白嫩嫩的长腿,我抬头一看,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脂粉气极浓,虽然还没到冬天,她却也美丽“冻”人。她问我:“小帅哥,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啦?别哭啦,姐姐带你去耍个,包你什么烦恼都忘啦。”
我见这女人眉眼也算标致,虽比不上柏筱笙清丽脱俗,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的风韵。我刚哭完,胸臆稍感舒展,说道:“我没钱。”那女的笑道:“反正今天我也没什么客人,就当陪你聊聊呗。”我听她这么说,心一横,既然柏筱笙早已名花有主,还想着她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走!
那女人说自己叫璐璐,领我到了街边一个发廊,进到里间的小房间。璐璐脱得只剩一件背心,一条平脚短裤,问我喜欢什么花样?我把她往床上一推,跪在地下,捧起她的脚就亲了上去。璐璐咯咯娇笑,“原来你喜欢这道道……”
璐璐坐在床沿,一手搂过我的头,置于两腿之间,右脚盘起,脚尖伸进我嘴里。
自从被文清羞辱之后,很久没有尝到女人的脚了。柏筱笙最多不过是把脚踏在我胸前,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过瘾。
璐璐身高有170,脚有38码,显得大了些。不过脚趾修长,脚型很好,含在舌头上冰凉冰凉的。
她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妖异却又性感无比,脚趾在我嘴里一动一动,含着无限挑逗的意味。
璐璐让我舔了一会,笑道:“如果我的每个客人都象你就好了,做起生意来一点也不费劲。哪用现在这样,累得半死不活,赚点钱买补品都不够。”我抿嘴放开她的脚,看着上面自己的口水,使得脚面更为晶莹剔透。想起那天文清羞辱二毛时的一句话,顺口就说了出来,“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
璐璐琢磨了一下,放声大笑,“哈哈,真亏你想得出这样好玩的话。”她一把抱过我的头,塞到两腿之间,“来,姐姐给你尝尝,花蜜甜不甜?”
乌丝疏秀,透出一颗红丸,张合之间,水嫩欲滴。我看得砰然心动,舌尖伸出,稍稍在红丸上一点。璐璐触电般抽搐,两腿张得更开,花穴分开两瓣,我的舌头猛一头扎下去。
“嘻,你的舌头挺灵活呀”,她被我弄得很舒服,忍不住解开我皮带,把一个脚伸进了裤裆里。她脚趾夹住我勃起的**,惊叹道:“真够棒的!”不由分说,干脆将我裤子全都除下。那条擎天玉柱暴露无遗,看得璐璐眼都直了,把我往地上一推,跨骑而上,麻利地脱下内裤,要把自己的花穴迎合上来……
【12】——虎口脱险
璐璐水嫩的花穴展现在眼前,她的腿也很健美;相信被这两条腿夹住,会非常过瘾。
她却没有立即与我交合,俯身将我的玉茎含在嘴里,不住吮吸。我看着自己那根又粉又挺的玉柱,在她口中不断吞吐;灵巧的舌头卷动,按摩到每一个敏感点,偶尔再用牙齿轻轻一磕,给我点紧张感,简直爽暴了。
璐璐的脚就在我身边,我摸着她的脚踝,示意她上来。她把脚跨上来,正踩在我脸上。我舌头伸到她脚趾之间,互相用口腔取悦对方。
她畅爽地呻吟着,终于做足前戏,掏出套子,为我戴上;一点丹朱,如含苞的花蕾,在晨露中静静绽放。
忽地门被打开,一个男的闯进来,说道:“璐璐姐,大姐让你去见客人!”璐璐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给那男的一个耳光,“进来不晓得敲门的吗?”
她这一站起,我和来人都互相看清了对方:来的正是陈二毛!
陈二毛被璐璐打了一巴掌,本来畏畏缩缩退在墙角;等看清我的面目,顿时双眼充血,冲上来抬脚就踢。我在地上一滚,避开脸面直接受伤,肩头却还是重重挨了一脚。
璐璐不明所以,见他上来就打人,冲陈二毛膝弯处一脚。陈二毛没防备,左腿一软,这才没能继续追击我。我从地上站起来,退后两步,瞧准了门口的空挡,只待二毛一松懈,便夺门而出。
璐璐却不罢休,劈头劈脑给陈二毛五六记头皮,边打边骂:“操你这狗*奴才,老娘的人也敢打!”二毛先前的威风荡然无存,害怕得蹲在地上,又被璐璐一顿拳打脚踢。
望着二毛的猥琐样,我心里满不是滋味。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他什么事都让着我,好吃的好玩的都先尽着我;受人欺负了替我出头;不开心的时候逗我开心。我来苏州之后,待我更没得说,管吃管住,还教手艺。我却恩将仇报,色迷心窍,勾引人家老婆。二毛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堂堂大老爷们,被个小姑娘欺负成这样都不敢还手,我不能帮他,却只想着逃!并且,并且我居然要靠一个女人来保护自己!越琢磨越觉得自己不是玩意儿……
此时璐璐已经将二毛打得趴了下来。二毛抬手护住头脸,口中不住哀求:“璐璐姐不要打了,奴才知道错了。”璐璐把他领到我跟前,命令他跪着,脚踩在头颈上,“给我朋友磕头认错!”二毛稍一犹豫,璐璐的脚便蹬了下去。二毛被她用力一踩,头重重碰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响。
璐璐喝道:“给我朋友道歉,说对不起!”二毛表情痛苦,想见心中矛盾,一边是勾引老婆出轨的仇人,一边是受其调*教的主人,到底该做何选择?
璐璐坐到他背上,脚底依然踩着他的头,“说话呀,狗*奴才!你哑啦?”见二毛还是没有答应,璐璐从床底下拿出根棒球棍,朝二毛肋骨上重重一击。二毛痛得跪都跪不稳,倒在地上。
璐璐指着我,对二毛说道:“他以后也是你的主人之一,你敢动他一根毫毛,老娘把你另一个蛋也打碎了炒韭菜,听见没?”她赤脚踏在二毛裆下,不断用力挤压;二毛蜷着腿左右翻滚。璐璐对我说:“喂,你叫什么来着,跟我一起来调*教一下这奴才吧……”
我愤然推开璐璐,从地上扶起二毛,“二毛哥,你怎么啦?顶天立地的汉子,这么窝囊!”二毛瞪大眼睛看着我,茫然不知所措。璐璐被我推了一把,生起气来,上前抓住我胳膊,“喂,他要打你,我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跟我动手?”我甩开她,把裤子提好,拉着二毛往门外走。
璐璐从后面赶来,拉着我衣襟,“你什么意思,当我店里什么地方,来去自由么?”我吼道:“管你这儿什么地方,我只知道这个人是我哥,我不能看他被你欺负!”
二毛听我这样说,紧紧按住我的肩膀,面部肌肉颤个不停,弄得我也不知他是感动呢,还是仍旧怀恨在心。璐璐恨道:“你有种!”跑到发廊的外间。
发廊里此时有两个客人,都是50岁以上的老太太,在烫头发;两个小姑娘,十七八岁年纪,伺候着老太太们。另外两个女的,年纪大些,二十三四岁,闲的无聊,在互相看对方的美甲。璐璐跑出来大喝一声:“莉莉、甜甜,给我拦住两条狗,往死里整!”两个年龄大的女人——莉莉和甜甜闻言挡在门口,两手叉腰,怒目圆睁。
二毛看到这架势,腿又软了下去。璐璐从后赶上来,一把揪住他耳朵,向后一拉,二毛又跪倒在璐璐面前,“璐璐姐,轻点、轻点。不是我要逃,是他……是他拉我走的……”
没想到二毛这么没骨气,看来我只好一个人走了。我放开二毛的手,欲夺门而出。莉莉和甜甜见状纠缠上来,一个扭手,一个抱腿。
那两个烫头发的老太,不明白怎么回事,身子已经缩到了椅子后面。
我倒不怕莉莉和甜甜,毕竟是两个弱女子,时间一长,没了力气,总归能脱身。璐璐在身后踢了二毛一脚,“你也去帮忙,把他绑起来了,晚上赏你个好玩的。”二毛丧心病狂,真的就背后抱住了我!
这一来形势立转。我处在下风,暗骂陈二毛没用,心念电转:陈二毛还有什么可被我利用?对了,把兰萍抬出来不知有没有用?事到如今,只有赌一把了,我朝陈二毛大叫:“陈二毛,你想不想追回崔兰萍?想的话就跟我走!”
陈二毛一呆,显然被我说动,随即双臂一振,撂开莉莉和甜甜,与我携手一起闯出发廊。留下璐璐在身后一连串咒骂。
带了二毛上哪去呢?饭店早关门了,在苏州也没别的亲戚朋友投靠。二毛一路上还不停问我,“怎样可以追回兰萍?”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拖一时是一时了,反问他:“嫂子现在在哪?你告诉我,我就能想办法。”
二毛告诉我:那天被文清羞辱了一番,夫妇二人心甘情愿做了文清的跟班。燕文清除了拥有一家洗脚屋,还有个发廊,产业不大不小。兰萍起先在洗脚屋干,凭着身材劲爆,会卖弄风情,很受顾客喜欢;没几天,文清把“小重庆”饭庄盘了下来,准备再开一间足浴馆,打算让兰萍去做店长。二毛身无长技,始终被文清和她的小姐妹呼来喝去。刚才的璐璐便是文清旗下那一家发廊的店长,平日里最鄙视二毛的为人,从不正眼瞧他。今天文清店里来了个大客户,指名道姓要璐璐来服务,所以叫二毛来请,才引出后面的事情。
我一听还挺不好办,咱们两无权无势,怎么跟人斗呢?还是劝二毛从长计议,说我在苏州有个朋友,先在她家落脚,找份工作稳定下来再说。
【13】——千古之谜
柏筱笙一个人回家的,我跟她说了二毛的事,她说道:“没问题,就住我这吧。我们单位什么时候要招人,我再帮忙问问,好歹我也算他饭店里的老主顾了嘛。至于兰萍么,不值得他这样,也许时间长了他会改变想法。”我说:“谢谢了。我和他在客厅里睡,我打地铺。以后的房租,我付六成;等二毛哥有了工作,我们兄弟两各出三成。二毛哥现在精神状态不好,等恢复一些,我们搬出去另外找地方。”
柏筱笙买了菜回来,我拿进厨房做晚饭,炒了个鸡毛菜,炖了个鸡翅蘑菇,还有一个凉拌海带。
饭桌上,二毛神情呆呆的,还没恢复过来,被人踩在脚下蹂躏这回事儿,似乎象毒瘾,很难一下摆脱吧。我几次欲言又止;柏筱笙奇道:“你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对了,你背上的伤还些没?”我终于冲口而出:“你和你男朋友认识多久了?”
柏筱笙道:“就两三个月,瑞慈医院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来往几次后就认识了。”
“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呀?”
“我的隐私干嘛都要跟你说,奇怪。”
“可是以前你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们饭庄吃晚饭,怎么都不出去约会的吗?”
“诶,我跟他感觉只是一般,不想天天腻味在一起。”
我一听此话,又来了精神,对刚才说“搬出去另外找地方”的话有些后悔。要不,到了那时候,就借口继续跟着柏筱笙学习易经,把二毛一个人轰走。
吃完饭,二毛一个人留在客厅看电视;柏筱笙叫我到她房间,关上门,问我今天的功课如何?我今天哪有心思背书啊,柏筱笙气道:“你整天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偷懒,这些天看在你背上有伤,对你太客气,你骨头又痒了是吧?”
我心头一荡,那种期待已久的惩罚又要降临了。我做出个惶恐的表情,拔腿朝房门外跑,演技绝对是奥斯卡级别;柏筱笙使个擒拿手,扣住我手腕,一扭一拉,扑倒在床上。
柏筱笙用过的床单、被子和枕头都散发着一股幽香,温暖而诱人,我手脚张开呈“大”字形扑倒,口中“哎呦哎呦”乱叫,活脱脱一副赖皮样。柏筱笙可能是怕我背上的旧伤复发,没有踩到背上来,将脚踏在腰间,拿起写字台上的直尺,请我吃了三记“笋烧肉”。
我惨叫两声,立刻又被翻过身来;柏筱笙单膝磕在我胸口,我闷哼一声,乘机抱住她的腿,大楷其油。柏筱笙坐在我小腹上,脚踩着脖子,把书丢给我,“快背!”
我说道:“师父,你教我也不少时间了,到底要我帮你做什么,能不能透个底?”柏筱笙沉思半晌,说道:“好,你早晚要知道……”
这事情说来话就长了。苏州的朋友大概都熟悉那段吴越争霸的历史:阖闾死后夫差继位,打败越国,俘虏了国王勾践。范蠡利用美人计,献西施、郑旦,弄得夫差三年不上早朝,政事荒废,最终一战成功,灭亡吴国。吴国亡后,勾践非常想得到吴王手中的两把宝剑——干将、莫邪,寻遍整个吴国也不见下落。后来听说这两柄剑都随阖闾殉葬,墓穴就在虎丘剑池之下(剑池也因此得名)。勾践派人下池寻找,始终不得门而入。
最近,市电视台闲的蛋疼,弄了个《苏州名胜》纪录片,请了几位有关专家参与拍摄。其中有一位吴老六,解放前当过盗墓贼,最擅寻龙点穴,50年代弃暗投明,现在居然成了著名历史学家。这吴老六可能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接受采访时不慎说漏嘴,说阖闾墓其实不在剑池底下,是在虎丘山的山腹里。
电视台意识到问题重大,将这段采访掐掉了,将情况告诉市文化局。文化局上报省里,最后惊动中央派考古队来研究。根据吴老六的线索,还真找到了一个墓穴入口。可最后一道墓门把所有专家,包括吴老六都难住了。墓门全由铁制,经探测厚度不下好几尺,依靠蛮力是打不开的。门上有把锁,吴老六认得那叫“同心困龙锁”,分里外三层,直径两尺。每一层圆圈都可独立转动,其上刻有64个卦象,只有当三个圆的位置都正确的情况下,锁才能打开,就如今天的密码锁一样。要将所有组合都试一遍是不可能的,因为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墓穴自毁;而且开启这锁还必须有两种命格的人,以自身鲜血祭锁,同时运力转动锁心,才能打开。
吴老六打不开,出面请教江南易学界人士,兜来转去,找到了麻衣神相的传人柏筱笙。柏筱笙精通相面之学,对于文王八卦只是略懂,也无可奈何。辗转打听到当年黄河以北大名鼎鼎、号称“玄机子”的张三爷定居在甪直,才找到最终答案。就是我爷爷告诉柏筱笙,同心困龙锁外三层卦象,开锁位置并不固定,根据日期、时辰,以及解锁人的八字不同而不同。他将推算的方法告诉柏筱笙,并点明这两个开锁人之一必须具备“极明离火格”,另一人则须是“月朗天门格”。
凑巧,柏筱笙的命格正是月朗天门,和我一样,也是万中无一。对于解锁一事,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我将易经学全,掌握了根据日期、时辰推算开锁卦象的诀窍,就能揭开这千古之谜了。
闻着柏筱笙的脚香听完了整个故事,我有些害怕了,“怎么还要以鲜血祭锁,会不会死啊?”柏筱笙啐道:“就你胆小!到时候割破手掌,划一条血痕,手按在门上推动锁心就是,哪那么容易死。”
我舒了口气,“那也算为国家做贡献了,有没有奖励?干将莫邪一出世那还了得,任一把剑都是价值连城,何况墓中还可能有其他宝物……”
柏筱笙打断我道:“别尽想好事。易经64卦你才学了14卦;学完易经还有其他东西,等你开锁还早着呢。”我一骨碌爬起来,“师父你不早说,早说的话我一天学5卦。”
柏筱笙笑道:“好啊。你现在就从第15卦《地山谦》,一直背到第19卦《地泽临》,背错一个字也别想睡觉。”我刚夸下海口,心中就懊悔了:学那么快作甚?起出宝藏是国家的,自己又分不到;学得慢一点还可以在柏筱笙身边多留几天。正要打退堂鼓,柏筱笙却给我来了个板上钉钉,我连连摆手:“师父你请三思,不是做徒弟的怕苦,实在这玩意儿太过深奥,贪多嚼不烂哪……”
柏筱笙脚一伸,正封住我的嘴,我直感一阵馨香袭来,再也说不出话。嘴巴被一只温软的三寸金莲踏住,它的主人坐在我腰腹间,全身重量由我承受,那种被人完全控制的感觉真教我欲罢不能。可惜柏筱笙太善良了,若是能象燕文清那样对我,此生夫复何求啊!
我故意惹她生气,嘴里讨价还价,“那今天背三篇,你也知道,我为了把二毛哥救回来,可费了不少力气,很累的……”柏筱笙脚底更一用力,完全封住了我的口鼻,“再讨价还价让你背7篇!”我把头一侧,脱开她的足底控制,争道:“你怎么在单位做人事工作的,懂不懂人性化管理?”
柏筱笙伸脚一勾,又把我的脸别过来,双脚同时踩住脸的两侧,再不怕我挣脱,“嘴巴死硬,我说一句你顶十句。亏得以前还说自己尊师重道,再顶一句我把袜子塞到你嘴里信不信?”
我骂道:“你敢……”柏筱笙乘我说出“敢”字,嘴型张大的当儿,真的就把右脚伸了进来!
【14】——祸不单行
破天荒头一次!柏筱笙你终于做了我最想做却又不敢启口的事情!
绵软的小脚在口中,好像含了一个面团,我大起胆子咬了两口,弹性十足。柏筱笙又将脚伸进一寸,我的嘴完全被堵住,无法再张大了。
呼吸时进入肺部的气味,带着淡淡的甜香;齿舌之间,被软硬适中的白棉玉足充溢。我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柏筱笙双眉倒挂,“我怎么不敢了?你到底学不学,点头还是摇头?”
我摇头。柏筱笙的左脚也抬了起来,在我脸颊上一抽,“不学无术的小鬼!书也念不好,别的手艺也没有,你就知道浪费粮食吗?”
我说道:“……”
可是嘴里含着一只脚,什么都听不清。柏筱笙把脚从我嘴里取出来,我说道:“什么叫没有别的手艺,今天的菜是哪个烧的?”
她见我继续顶嘴,气得脸色发青,两个小腿夹住我脖子,交错地一扭,咯吱一声,我似乎听到脖子断裂的声音。
柏筱笙当然没有扭断我的脖子,只是吓唬吓唬我。她手在床上一撑,右膝跪在我脖子上,虚点一下,“我这是替张三爷教训你,换做别人我才不管你的死活。你今天不把该背的书背完,我就真用力了……”
我当然不能表现得高兴,装作十分痛苦的表情,使劲摇头,憋得脸都红了。心里不断说:“再折磨得我狠一点,狠一点……”
忽然,柏筱笙脸也一红,我暗叫不好,却为时已晚!柏筱笙从床上站起来,照准我脑袋就是一脚,差点没把我踢晕!
“你这死小鬼,竟然在心里动那个念头!”柏筱笙说完,又跳下床,拾起那根直尺,劈头打来。
我心里直骂自己的老二,关键时候坏事。柏筱笙又学过武术,我今天还有命吗?出了房门找二毛联手,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想到此处,朝床的另一边跃出。
柏筱笙眼明手快,在我裤腿上一拉,我从半空摔下来,裤子也被扯下一半,那根又青又白的命根荡在两腿之间。
她手中直尺向我胯下狠狠一击,火辣辣地疼,我伸手捂住要害,在床上打滚。柏筱笙还要再打,我心中憋屈,大声道:“虽然你有男朋友,但我喜欢也你有错吗?别说和你相处那么久,就是刚认识你那会儿,就对你有好感了,谁让你长那么好看?怎么,我有罪吗……是你把我压在身子底下,还给我闻你的臭脚,谁挑逗谁呀……再说了,我喜欢你,可是没有对你非礼,发乎情止乎礼!那玩意儿做什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啊……食色性也,孔老二说的,你知不知道?还大学生呢,还知识分子呢,我说你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正如前文介绍,从小耳闻目濡,听爷爷念书长大的,说话时偶尔也能引经据典,一通话还真把柏筱笙说住了。她手中举着直尺,打不下来……
良久,柏筱笙放下尺子,说道:“你穿上裤子,出去吧,今天不学了。”
我站起身来,系好腰带,默默朝房门外走去。柏筱笙叫住我,“我以前一直当你是个小孩子,没想到男女避嫌,是我不对。对不起。”
我心中沮丧无比,也不答话,低头就走。柏筱笙又道:“你……你比蔡辛……更勇敢……更坦率……”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和柏筱笙一起出门上班。今天蔡辛没有来接她,看来她的确不太习惯整天和男朋友腻味在一块儿。柏筱笙说:“以后你别叫我师父了,叫我姐姐吧。”我道:“都无所谓。”柏筱笙搭着我肩膀,“男子汉拿得起放得下。昨天你说的话,换了很多有知识有学历的人都说不出来;他们只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戴着面具生活,哪象你敢于将感情表达得那么直白!我对你的感观彻底改变。不如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敞开胸襟,去发现这世界上更多值得珍惜的东西……”
我说道:“行啦,姐,我挺得住。”柏筱笙爽朗地一笑。
等公交车的时候,柏筱笙想起一事,说道:“你回去跟你二毛哥说说,或者等他状态好一点再说也行:就是……就是……”我催她快讲。她续道:“我这人比较爱干净,能不能让他小便完后,别忘了冲水?”
我回想以前,二毛没有这毛病啊。柏筱笙道:“他没来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这情况,所以我断定不是你干的。今天早晨我起床后用卫生间,发现抽水马桶里有很多泡沫,好像是没冲过水的样子。”
我大吃一惊,“你确定有很多泡沫?”柏筱笙点点头。我说道:“该不会是我哥得了肾炎吧?那是蛋白尿啦!”
急性或慢性肾炎导致肾功能衰退,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说得更直接些,就是治不好的,最多能减慢恶化的速度,能保持不继续恶化已经是最好的治疗效果了。这毛病发展到最后就是尿毒症,需要析透甚至换肾。肾脏功能衰弱导致肾小球对蛋白质的过滤功能减退,更多的蛋白质出现在尿液中,因此出现泡沫,冲也冲不干净。想想二毛在苏州打拼那么多年,甘苦只有自己知道,如此操劳过度,确有可能得上肾炎!
我将这缘由告诉柏筱笙,柏筱笙说道:“那赶紧带他去医院检查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周末,带二毛去了瑞慈医院。蔡辛带我们去找肾内科的医生,经过尿常规、验血、彩超,基本确定是慢性肾炎三期,肾小球已见萎缩。
蔡辛陪我们出了医院,说道:“我建议再安排一个穿刺化验,确定肾小球的病变情况,以便制订最合适的治疗方案。”柏筱笙点点头,不置可否,与我们二人回到家中。
柏筱笙一到家就给她父亲去电话。据说他父亲懂得中医,上次给我治疗烧伤的“灵砂膏”就是他父亲的方子。
柏筱笙通完电话,说道:“目前医学界对于肾炎没有什么好办法,所有直接针对肾脏的药物都有很强的副作用;或者是通过注射抗生素达到暂时缓解的目的。我爸认为采用中医保守治疗比较妥当,你肯不肯相信我?”
我看二毛自己是没什么主见了,替他拿主意吧,“自然信的过。”
此后,柏筱笙为二毛安排了食谱。早起喝粥,吃一个白煮的鸡蛋;中午吃一块大排,补充必要的优质蛋白,另外多吃水果和蔬菜;晚上不吃荤腥,降低体内尿酸;睡前喝一杯牛奶。另外还有好多忌口,不吃辛辣、油腻的食物;减少植物蛋白的摄入,豆制品尽量不吃,坚果不吃;含钾的食物尽量不吃,比如弥猴桃、香蕉、土豆等;海鲜也不吃。
我一看这忌口,好么,比糖尿病人还挑剔。柏筱笙道:“有些适合他吃的,尽量多做:鸡头米与山药磨成粉,米饭调服;枸杞子泡茶;再买些虫草胶囊,金水宝之类的。再有,不适宜剧烈运动,但不能整天不动,最好每天散步一个小时。另外还有些护肾的按摩功法,我都写下来给他。”
【15】——妙手回春
柏筱笙把一切安排周到。这天晚上,蔡辛突然来访,说要请柏筱笙看电影《白蛇传说》。柏筱笙说在单位里早就下载看过了,留蔡辛在房间里说话,我被赶到客厅看书。
心中酸酸的,可也没办法,面对书本,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也不知他们两个在房里说了多久的话,忽然声音大了起来。蔡辛说道:“小柏,别再搞迷信的那一套了,你要相信科学……”
柏筱笙声音也不小,还带着点怒气,“什么叫迷信?保守治疗就是迷信吗?按你的那套方法,只会加快病人恶化的速度!”
“小柏,你听我说,我同事的治疗方案是成熟的,经过大量病例验证,是国际上公认的。”
“国际公认又怎么样?最佳治疗效果是什么?到最后无非是析透、腹透,只会增加病人的痛苦,于事无补!”
“怎么会于事无补?这些药可以大大延缓尿毒症发作的时间!”
“胡说!只要保养得当,病人根本不需要靠那些抗生素才能延缓病情。”
房门砰地打开,柏筱笙愤然走出,蔡辛跟在后面还想争辩,却已经被下了逐客令。
他们定是在争论二毛的病情。蔡辛希望以西医的那一套治疗方案来,柏筱笙则相信中医,以保养为主,药物辅助,采用保守治疗,相持不下,闹成僵局。
蔡辛被轰走,临行还不忘说两句,“小柏,放弃中医吧。阴阳五行是彻头彻尾的神棍理论……”
柏筱笙自幼受两套平行的理论教育,学校里的唯物主义、来自家庭代代相传的卜相之说,融于一身,世界观较为开放。蔡辛与她在此一个问题上从来存在分歧,柏筱笙不主动挑起类似的争端,可每次蔡辛总是咄咄逼人,导致感情不能进一步加深。
当然这是柏筱笙后来才跟我说的。我当时并不知道,只听两个人吵架,暗自幸灾乐祸,见蔡辛被逐,甭提多高兴了。
柏筱笙眉头大皱,将门怦地一声用力关上。
一个星期后,柏筱笙又安排二毛去她单位仓库,我担心二毛的身体健康。柏筱笙说:“没关系。他的病情还没到特别严重的阶段,简单的活儿可以干,只要别太疲劳就行。”
二毛有了工作,精神也恢复了些,不再想着燕文清、璐璐了,就和我商量着另外找个地方住。我说道:“行,尽量找便宜的,离这个地方近些,能在一个小区最好不过。我还要跟着小柏学东西呢。”二毛调侃道:“水仙花不开——装蒜。干脆我一个人搬出去,你留下,我不妨碍你。”我笑道:“可以啊。”兄弟两勾肩搭背,大声说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找到新房了,真的就在一个小区。哥俩儿没什么行礼,半天就换了住处。
第二天是礼拜一,二毛请假,去社区医院验了个血。我和柏筱笙同去上班。下班后,我对柏筱笙道:“姐,咱们虽然搬出去了,可还是管你的饭。一起上我们家吃去吧。”柏筱笙笑道:“求之不得!”
从小区的主路走回家,经过昔日的小重庆饭庄。这里早已歇业,今天却挂起了新招牌——“碧波足浴”。听二毛说,燕文清将店面盘下,开了个新的洗脚屋,看来不假了。
足浴店灯光昏暗,窗帘紧闭,兰萍就是这个新店店长,不知二毛可已晓得?我和柏筱笙对望一眼,还是先问问二毛的验血结果吧。
就在我们要举步离开的当儿,足浴房的大门拉开,滚出一个人来,正是二毛!
我和柏筱笙忙上前扶起他,二毛双目血红,泣不成声,“兰萍,兰萍……她……”我正要问到底怎么了,足浴房里闪出个人影,是崔兰萍。她一见我们,又将店门拉上。
把二毛带回家,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原来——
二毛验血回来时是上午9点,正赶上碧波足浴开张大吉,门口噼里啪啦放鞭炮。二毛知道兰萍是这儿的店主,忙赶过去看她在不在。谁知道兰萍当了店长,架子挺大,新开业也不出席,在家睡懒觉。二毛找不到人,只好回家;中午又出来看了一次,兰萍还是不在。
下午三点,二毛去拿报告。体检结果还不错,肌酐由150下降到140,尿酸由510下降到450,可见柏筱笙的中医治疗颇具成效。
从医院回来,又路过碧波足浴,兰萍正站在门口看风景。二毛心情激荡,迎上前去,“萍!我想你想得好苦……”
兰萍给他个闭门羹,“你那天就不认我了,还想我做什么?自己说过的话都当屁吗?”
二毛道:“我当时气过头,那个环境,换做任何人都冲动啊!算我放屁行吗,我自己打自己嘴巴……”说完还真的抽了自己两嘴巴。用力还不小,嘴角直渗鲜血。
兰萍不为所动,转头朝屋里走去。二毛跟进去,被拦住,兰萍板着脸道:“进门是客。我们行内的规矩,不能往外轰客人,可是要你付得起钱才行。”
二毛牙一咬,发狠道:“付钱就付钱,你说个价。”兰萍让他躺在躺椅上,叫个小姐妹端了水替他洗脚。二毛指定要兰萍伺候,兰萍冷笑道:“本店服务人员中,不包括我,我是店长。”
二毛见她如此绝情,破罐子破摔,说道:“那给我来点特殊的服务。”兰萍回绝道:“我们店是正经生意,没有你要的那种服务。”
刚说完,大门一开,进来个女的,说道:“他要什么服务,就给他什么服务好了,怕啥呀怕?”来的正是燕文清。
二毛一见燕文清,好像老鼠见了猫,不敢再躺在躺椅上,立刻站起身来,双手垂在身侧,退到墙角。那天文清对他的羞辱式的调*教,直到现在威力犹存。
文清让兰萍打开里间的们,领着二毛进去,朝地板上一指。二毛乖乖跪倒文清面前。
文清双手叉腰,“哼,老娘心血来潮,贺个开张志喜,却碰到你个倒霉催的。你活该遇到我……”坐到沙发上,续道:“跟我说说,在我手底下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逃?”
二毛小步上前,一时不知怎样措辞。文清杏眼圆睁,“问你话也不答,什么态度!”
她声音提了八度,吓得二毛扑通一声跪倒在跟前,“主人,奴才……奴才不敢……”
【16】——心魔难除
兰萍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套工具,有绳索、皮鞭、项圈,交给文清。文清让兰萍捆上他。二毛手脚俱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任由兰萍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文清手持皮鞭,火辣辣地给了三鞭子,一鞭抽在脸上,其余两**在胸前。兰萍在背后一蹬,二毛双手被捆,不能前撑,砰地倒在地上。
文清故意把脚放在他面前。她今天穿了肉丝、红高跟,美得充满侵略性。二毛口中呵气,用嘴凑上去亲她的鞋子,文清又将脚挪开,“你既然要逃,那就是不愿继续做我的狗咯,为什么还要碰我的脚?”
二毛哀求道:“主人,请重新收留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文清道:“我凭什么还相信你……除非你有实际行动……你躺在地上!”
二毛依言躺倒,文清双脚分开,跨在她头部上方,“喂你**,要是一滴不洒出来,就算你有诚意。”
文清除下内裤,分开穴瓣,蜜水汩汩而出,色泽浑浊发黄,带着强烈的骚臭味。水流速度很急,二毛拼命下咽,不敢漏了一滴,总算全部接住。
嘴里剩下最后半口**,二毛把嘴闭上,皱着眉头,使劲一吞,强忍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终于咽下喉咙。
文清移开脚步,“嘴边还潮的,舔干了!”二毛吞了口口水,伸出舌头,去舔溅到嘴唇边的几滴残留。文清看准机会,鞋跟一刺,将他的舌头按住不能动弹。
燕文清轻轻转动鞋跟,在二毛的舌头上刺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血洞,尖尖的鞋跟好像颗钉子,把舌头钉在脸上。文清举鞭抽了一下地面,发出“啪”的脆响,虽然没打中二毛,二毛却感同身受,在文清脚底下“嗯——呜——”地呻吟着。最享受的不是鞭子抽在身上的瞬间,而是等待鞭子即将降临的前一刻,那是心理期望值最高的瞬间;文清深谙此道,最懂得制造类似的气氛,令男人欲仙欲死。
文清放开脚,走到二毛腰眼的位置,伸足虚踏二毛的小腹,实则丝毫不用力。这又是欲擒故纵的好戏,教二毛满怀希望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看你还算有悔改的意思,我可以原谅你。可是你要写保证书,以后绝不背叛。”
二毛连连说道:“我写,我写。”
文清点点头,“可是……今天没有带笔,能不能借用你的狗血啊?”二毛抬头,又惊又怕。燕文清双眉一立,“嗯?到底肯不肯?”
“肯,肯,为了主人,我什么都愿意。”
文清叫兰萍换双鞋子来。兰萍出去了一会,拿回一双古铜色高跟凉鞋,金属鞋跟比一般的高跟鞋尖得多,寒芒四射。文清换上了这双战靴,把二毛的头按在地上,鞋跟在他脸颊上狠狠一刺,鲜血冒出。
文清丢给二毛一张纸,二毛手指蘸了自己脸上的血,在纸上写了个“保”字,写得歪歪扭扭。
写完一个字,手指上的血用完了;二毛再蘸脸上伤口,伤口的血也干了。文清喝令道:“头低下。”二毛又将头脸贴在地板,文清在他旧伤口继续踩踏,鲜血再一次涌出。二毛蘸血又写了个“证”。
几乎每写一个字,都需要文清加深伤口。后来那伤口实在大得吓人了,文清让二毛换另一边脸,同样制造了一个血洞,因此写得缓慢无比。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写完一张保证书,只得二十几个字:“保证书。我陈二毛保证永远做文清主人的狗,永不背叛。”文清拿起保证书,还算满意。
坐到沙发上,文清伸了个懒腰,“贱狗过来做个脚垫。”二毛乖乖爬到面前,仰面躺倒,让文清将双脚搁到胸口。脸上的伤口没有进行任何止血措施,血还在往外冒。又大又深的伤口,好像骷髅头上的眼眶,控诉着文清刚才的暴行。
文清又令兰萍过来,“你这条母狗也过来。”兰萍乖巧地跪行至面前。文清用脚挑起她的下巴,“第一天开业,生意如何?”
兰萍答道:“招牌还没打响,希望文清姐……哦,不,希望主人介绍几个熟客拉拉人气……”
文清飞起一脚,踢了她一个耳光,“熟客来你这边,我那边怎么办?让你开个新店,是为了和我抢生意的吗?”
兰萍咚咚磕了几个头,惶恐道:“奴才知错,奴才知错。奴才一定尽心竭力,搞好生意。”
文清指指自己的鞋子,兰萍弯腰,用牙齿咬住凉鞋的后跟带,帮助文清脱下鞋子。同时,将文清的脚含在嘴里,慢慢吮吸。这一切,二毛都看在眼里。曾经恩爱的夫妻,白手起家,一起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如今沦落到双双成为别人的脚下奴,怎不叫人唏嘘!
文清点了根烟,悠悠说道:“你手底下这几个姐妹素质不行,得换人。另外,现在也有不少s来花钱找m,可以从这方面想想办法。”
兰萍道:“高素质的m可不好找,象陈二毛一味的懦弱听话,也没什么意思。”文清弯腰凑向兰萍,朝她脸上吐了两个烟圈,“你那个小叔子在哪?他挺有意思的,说话时候眼睛骨碌骨碌乱转,一看就是个机灵鬼。”兰萍和文清似乎同时想起了我那条擎天柱,心痒难忍。
文清鄙夷地看了看地上的二毛,在他下*体处用力一踩,二毛舒服地叫了声“谢主人赏赐”。文清啐道:“象这孬种,牙签儿似的一根,难怪要戴绿帽
【17】——故剑情深
二毛被勾起伤心事,紧闭双唇,微微颤抖,眼眶中的泪水不停打转。兰萍见状,伸手给了他个耳光,“主人说你两句,你委屈什么?”文清把玩二毛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兰萍你把那话儿取出来。”兰萍去抽屉里取出个假阳具,肉色的,栩栩如生。
文清接过,两手握着,想象那是个男人的真品,慢慢伸进自己的下*体。
“兰萍,你拿着,帮我……”文清吩咐道。兰萍手持一端,在文清下*体进进出出。文清不停地下达着指令,“用力一点……快些……慢、慢,掌握好节奏……再用力!”
她眯上眼睛,半躺在沙发,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口中不断喊道:“该死的小瘪三……小鬼头……啊……哦……”
……
二毛为我们叙述他下午的经历,越说到最后越投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场景,连文清的叫床声都学得惟妙惟肖。
柏筱笙听到一半的时候早就羞红了脸,听到最后文清喊“小瘪三、小鬼头”,莫不是指我张渊?她侧头向我投来个疑惑的表情,我老脸一红,低头不语。
柏筱笙眉头大皱,目光象两把剑,直射我心里去。
我忙转换话题,对二毛说道:“二毛哥,这些不相干的就别说了。你最后怎么被赶出来的?”
二毛双手捂脸,道:“后来兰萍看得心痒,央求燕文清戴上那玩意儿,也满足一下她的需要,燕文清答应了。我看见自己的老婆,趴在那老娘们身上,象啃香肠一样疯狂的唆着,而她的男人,正在别人脚下看着这一切!我再也受不了,翻身而起,求燕文清放了兰萍,让她回到我身边。燕文清抓起兰萍的头发,问:‘你还愿不愿意要这个男人?’兰萍说不愿意。我快疯了,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求她别再干那下三滥的行当了,跟我回去重新开始,哪怕苦些累些,总算有个正当的营生。她却连打带踢,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轰出门外,说她只忠于燕文清一个主人,再不认我。后来,后来我就遇见你们了……”
我说道:“二毛哥,嫂子那样对你,你还放不下她吗?”二毛潸然泪下,道:“哪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我陈二毛这辈子没喜欢过别的女人,对燕文清那个老娘们,是变态的喜欢,变态啊,不能算。和我同甘共苦,曾经愿意为我死,我也愿意为她死的,只有一个兰萍。你自己呢,明知道小柏有男朋友,不还是一样放不下她,要找借口留在她身边?”
二毛情绪激动,口不择言,弄得我和柏筱笙大是尴尬。
柏筱笙道:“二毛哥,你糊涂啦,听阿渊胡说呢。如果嫂子不是对你余情未了,怎么会助你脱身?”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文清想要重新将二毛收编,兰萍如果站在文清的立场,不可能将二毛轰走。
二毛恍然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可是……兰萍自作主张把我放走,文清会怎样对她……我要去救她!”站起身就要走。
柏筱笙拦着他道:“燕文清爪牙众多,要救嫂子,必须彻底扳倒这女魔头。不过,你对她的**,已成心魔,怎样克服得靠自己。这关过不去,嫂子始终不会重新接纳你的。”二毛好像在汪洋大海中捞到根救命稻草,闻言忙给柏筱笙下跪,“小柏,你真的有办法扳倒燕文清?”
柏筱笙忙扶起他,“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一起商量下。”
……
文清有三处产业。二毛去过小重庆饭庄旧址上的洗脚屋,我进过养育巷璐璐的发廊,她本尊的足浴房还不知道在哪。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是在景德路。
挑了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大摇大摆来到景德路上这家名叫“畅春阁”的足浴房。据柏筱笙评价,这名字一听就不象是正经地方。
到得店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小妹就笑脸相迎,“帅哥来洗脚吗?”我色迷迷地从上往下看了看她领圈,她“唉哟”一声,半推半就地靠在我身上,“帅哥你好坏,初来乍到就看人家……”我笑道:“你长得那么漂亮,难道不是给人看的吗?”她嗔道:“油嘴滑舌,没个正经。说真的,你要哪种套餐,我推荐你‘春暖花开’这一款吧:诺,你看,有艾叶、花椒、红花、益母草四种药材,小妹我给你亲自操刀,按摩脚底外加修剪指甲,最后还送芦荟汁涂脚。帅哥你看我的脚,就是经常涂芦荟汁,所以才这么白嫩的……”
我不由低头看了看她的脚,光着脚板,穿双人字拖,果然溜光雪亮,赛雪欺霜。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你们不止这些套餐吧,我可是听说有更好玩的项目,才老远赶来的。”那小妹露出个坏笑,烟视媚行,“哦——原来是同道中人,请到里面说话。”
她领我上了二楼,那是一条走廊,有四间房门。她把我带进其中一个房间,大约15平米,有沙发、床、电视、冰箱,就象个旅馆客房的规模,看来文清的生意不错。
那小妹在我面前柳腰一摆,单手叉腰;另一个手在我肩头滑过,从身前慢慢垂下,经过胸腹,“啪嗒”一声,扣住我的皮带扣子,“好哥哥,我叫思思。你喜欢什么花样,是被我教训一顿呢还是你来教训教训我?”
此时,柏筱笙应该在街对面等我。今天的计划由她制定:据二毛交代,兰萍每星期六、星期天都在外面打麻将,不到深夜不回家。所以我假装来店里光顾,找机会在店里安放一个纽扣式暗拍摄像头,花300块钱在网上买的。这小东西待机时间挺长,等我走后,应该还能坚持12个小时,也就是说能把当天晚上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第二天,再来光顾,取走摄像头。如果其中记录了某些淫秽镜头,那便可以向公安局举报,一举捣毁燕文清这女魔头的老窝。
我环顾房间,心中已有定计,笑道:“思思姐,你那么高贵,当然是你做女*王,我来服侍你了。不过,我也蛮希望先泡个脚的。不如这样,你先帮我准备一桶水,我先泡脚,然后再伺候你泡脚。等我们两都洗干净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奴才随你驱驰……”思思噗嗤一笑,“好,就依你,你等我一下。”说完下楼,应该准备泡脚水去了。
我立刻取出纽扣式摄像头,拉开电视机柜的玻璃,把摄像头竖起,放在柜子里;然后将玻璃拉好,不过留了一条逢给摄像头。有玻璃挡着,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摄像头的。希望老天保佑,明天再来的时候摄像头还在。
思思端着木桶上来了。我脱下鞋袜,伸脚入水;思思跪在前面,为我细心的搓着脚。她故意把领子解开了一粒扣,我从上俯看下去,隐隐可见沟壑,春光无限。
我的老二开始不安分起来,渐渐凸起,要将裤子撑破似的。思思俏脸微红,帮我解开腰带,除下内裤,那曾经把兰萍和文清迷得神魂颠倒的玩意儿呈现在她面前,雄赳赳气昂昂。思思张大嘴,抬眼看了看我,似乎不相信世上有此完美的男根,伸手握住,眼中流露出饥渴的神情。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来一听,是柏筱笙打来的,“喂,你在那里?说好了4点碰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我忙道:“路上堵车,我马上到,马上到。”
思思唉的一声,“怎么,女朋友找了?”我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真的得走了。下次找个空闲的时间段,再来好好领教思思姐的玉足吧。”
起身到楼下付账,思思向收银的摆手示意不用了,恋恋不舍送我出了门。
五味人生【18】——谈笑用兵
柏筱笙在街对面,同我一起回家。她调侃道:“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了?”我忆起思思那雪白的双峰,心中还真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口中却说:“见过鬼还不怕黑么?你当我思想真有那么变态。”
第二天,一大早10点钟我就又来到畅春阁,越早来,拿回摄像头的可能就越大;可是来得太早,就怕那些公主们还没起床。
您别说,这个时间点真巧了。思思刚起来,还没上妆,靠在沙发上正对着镜子修眉毛。她见到我,象只小鸟一样飞出门外迎接,“好哥哥,这么快又来找我啦,你是真舍不得我吗?”
我随她到了屋里,一搂她的小蛮腰,“那还用说,我的好姐姐,你可害得我昨天一晚上没睡呢。”思思媚笑着,领我上楼。
我说道:“我还要昨天那个房间,把未做完的事情继续下去。”思思说没问题,拿钥匙开了房门。
我进门先瞄了眼电视机柜,玻璃柜门的位置和昨天离开前一样,仍是希开一条缝。看来没有人发现摄像头,我心头大喜。
我说:“思思姐,要不还是和昨天一样,我先享受一次泡脚如何?”我又想支开思思,乘机取出摄像头。思思可能是昨天经我玉茎诱惑,饥渴得久了,说道:“别费那个事了,快点来吧。”说着就来解我的裤带。
一计不成,幸好我早有准备,握住思思的双手,“思思姐,我有个片子,不如我们一边看,一边玩怎么样?”思思媚眼如丝,娇喘道:“什么片子?”我说:“反正是好东西,从终点站下载的……”思思一听,白了我一眼,抿嘴笑道:“小坏蛋,花样还真多……”
我蹲下身,拉开电视机柜的玻璃门,摄像头好端端地在原地。我用背遮着思思视线,将摄像头握入拳中,手伸到外套口袋里,一松,摄头像头安全取回。顺便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光盘,塞入DVD,放了起来。
柏筱笙没有给我来电话,那就索性假戏真做,反正任务完成,早点回去晚点回去也没什么区别。想到此处,我跪到思思面前,捧起了她白嫩的美足。
电视里放的是一个日本视频,两个美女从街上强行拉回一个老头,进行调*教的情节。我不喜欢日本片,鬼子的鸟语完全听不懂,有什么意思。我坚持要下载国产的,二毛就是不肯,看他精神状态似疯不疯的,我也不能跟他多计较,只好选了这个片子。
思思啪嗒关掉了电视,嗔道:“这老头那么猥琐,怎么跟你比?还是不要看了,我们做我们的……”她可真是个急性子,一会儿工夫就已经一丝不挂。
双峰傲然耸立,真如“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我看的呆了。思思见我的表情,娇笑一声,双手扳着我肩膀,向外一捋,登时除掉了我的外套,手法纯熟之极。她的一双玉手又伸到我腰间,抓着汗衫的衣襟,向上一提,我也配合着动作,脱光了上身。思思把我上半身按在床上,又脱我长裤,将褪到膝盖处,玉足踏住我命根,拉着裤腿一提,我畅喊一声,身上就剩下最后一条裤衩。我有些紧张,没想到这女生如此主动;思思扑到我身上,吹气如兰,“你看起来不是老手哦……别怕,姐姐会待你好的……”说话间,最后一条内裤也被她除下。
思思摸着我的命根道:“看这色儿,小哥你莫不还是童子身,真是难得。你的第一次姐姐要定了,嘻嘻;不过你想要的服务我还是会给你,你说先要玩哪样?”我脸红耳赤,看来早先低估了她的媚功。思思在我耳边轻声道:“怎么,还害羞吗?那就先来点开胃菜……”
她坐直身子,压在我小腹上,手放在背后扶着我命根;双脚伸到我嘴脸处,“餐前小点,你先尝尝……”我舌头一卷,裹住她的大脚趾,卷进嘴里忘情地舔起来。也许她昨天说的是真的,脚上涂芦荟汁保养,因此带有一股清香味,有别于所有香水。
她的脚趾灵活有力,在我口中极尽挑拨之能事,时而顺着我舌头转动,时而利用夹、拉、拨、捺等动作反过来控制着我。
我的命根还操在她手中,指若柔夷,轻轻挑动最敏感的神经;好像以前我家里养的猫,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挠你一下,等你想去追它,它又逃开了。思思就坐在我身上,给我的感觉却在千里之外。我情不自禁抓住她的脚,用力往口中塞去,思思一笑,“你猴急啦?”
她挣脱我的手,站起身来,“你想我踩得更重些是不是?”我点点头。思思闻言猛地一纵,落在我胸口。我一口气“噗”地突出来,思思道:“要是觉得受不了就说话。”开始在我身上噼噼啪啪乱踩。
思思体重也就在45kg左右,比文清娇小,又没穿鞋,但踩踏的力度可不小。她会利用颠、跃等技巧加重冲击力,在胸腹之间一顿乱踩,把我挤压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还行吗?”思思问道。我想说“我好闷”,可是胸腔里没有气,说不出来;同时我内心又不愿她停下来。这样不顾我的感受,无视我的尊严,才能真正显出思思的威严;被这样的女主人踩踏,才能使人心甘情愿,万死不辞。
我要被思思踩死了,好痛苦,可是又好快乐。思思看在眼里,露出同情的表情,脚下却不停,反而变本加厉,越踩越重,“我很舍不得你,可是不踩得你重些,怕你没几天就会忘了我。你就再忍忍吧,啊……”
天,我怎么可能忘得了这么刻骨的经历?
我脸通红,双手连摆。思思呵呵一笑,“受不住了,小乖乖,我换个地方给你揉揉。”她下来,反向坐在我胸口,背朝着我的头。双脚伸出,夹住我命根。
感觉那话儿被裹在了一团棉花中,她开始慢慢地用脚弓为我按摩。
【19】——冲出重围
我猜想,思思一定是文清手底下最得力的王牌,因为她太善于揣摩人的心思了。从我每次呻吟的细微区别中,可以分辨出我当前的状态,适当调整按摩的力度和速度,总让我的快感保持在高水平,却不给我最终宣泄的机会。好似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明明在眼前,却无法捉摸。人就是这样的动物,越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宝贵。
我叫声越来越大,两个手也再不能安分了,举起来抱住思思的细腰。那皮肤光滑水嫩,手感十足,我不禁狠狠捏了两把。
思思也“嗯”了一声,抓起我的手,向上方移了些许,正好够到她那拥雪成峰的酥胸,“姐姐给你样好东西,舒服吗?”
简直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姐姐,拜托你不要这样迷人好不好……”思思娇喘一声,“还有更好的呢,你试试碰一下我这里……”她拉着我的手,又朝下方滑去。经过平滑的腹部,到了那两股之间的密林。她捏着我一个手指,向密林中探去,我只觉指尖触到两片温软的厚唇,慢慢分开,贪婪地将我的手指吞了半截进去。
思思轻声道:“这地方好玩吗?姐姐可不会让你的小**吐在人家脚上,要吐就往这里面吐好么?”
我已经没有意见,只求体内的热火快些宣泄,否则真要被烧死了。思思见我没有说话,翻身面对我,握住我的玉根,“让你等急了,姐姐现在来了……”
我灵台还有一点清明,忙道:“你有没有……有没有……”思思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笑道:“你鼻子痒了的话,是喜欢直接用手指扣呢,还是喜欢戴了手套再扣?”
霎时间我觉得那些中文系的硕士生、博士生、专家教授,在思思面前都弱爆了;真正的天才往往不在庙堂之上,而是散落民间。思思就是这些散落的珍珠当中,最耀眼的一颗!
好吧,随你怎么办吧。两片花瓣分开,一枪直捣黄龙。我和思思同时大叫一声,体会到了人世间最大的快感。
这方面我确实是新手。思思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花魁,指点引导,甚至迁就着我,让我拥有了人生完美的第一次……
激情散去,我有些筋疲力尽。思思躺在我胸前,抬头问道:“我跟你女朋友,谁更漂亮?”我也没有女朋友,不过心里却将她和柏筱笙进行比较:两人同样外表清纯,柏筱笙多了一份英姿,思思多了份温柔,真的很难分高下。思思见我不语,幽幽地道:“看来你对你女朋友还真不错。”
我心中暗叹:柏筱笙真要是我女朋友倒好了。又觉得可惜,如果思思不是文清手底下的人,我也不用费尽心思来骗她。对了,等扳倒燕文清,说不定可以和她共谱爱章。想到此处,问她要了个手机号码,又说道:“以后还是改行做别的吧,干这行能一辈子吗?”
思思苦笑道:“说得轻松,我还能做什么?难道你养我么?”我叹了口气,自己可给不了她这个承诺,“我……我……”
思思将食指竖在我嘴上,不许我再说下去,双唇又贴了上来。火热的舌尖,蛮不讲理闯进我口腔,我也用舌头迎了上去,两条弯胶纠缠在一起,好一番唇枪舌战!
她在这种事上是主动而强势的,我也乐得被她控制,受她驱驰。漫道香津同玉液,与郎搅同共绸缪。已平息的欲火,又一次被思思挑动起来……
胡天胡帝一番,时钟已指向12点。
在思思的招呼下,我付了个八折的价钱。这次告别,我比思思更不舍,心头百般滋味。思思捏了捏我的手,朝我一眨眼,轻声道:“以后打我手机,到外面去。”
到外面去,避开店内耳目,我们的行为就不是钱色交易了。我点点头,又劝思思:“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还是……”思思道:“别说了,你女朋友恐怕等急了,快走吧。”
我刚要出门,门帘子一掀,差点刮在我脸上。我后退一步,看清门外来人,大吃一惊!
来的正是燕文清!
她不是应该在打麻将么,今天点儿背,赶上她提前回来了,后悔出门没看黄历,为时已晚。
燕文清看到我,两眼放光,我这次真是羊入虎口,不知怎样才能脱身。
文清挥手示意店里的姐妹围拢过来。我一看,丝毫没有空隙,眼睛不停望向周围,寻找可乘之机。思思故意站在最外一层。
文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笑眯眯打量着我,“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你瞎闯乱撞,自己送上门来了。怎么,找过哪位姐妹了没有,还是老娘亲自上阵,收服你这小狐狸……”
我只听说把女人形容成狐狸的,用来比喻我还真是新鲜。倒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哪,连思思的语言天赋都如此了得,文清当然差不了。
不过我可没有闲工夫欣赏她的修辞手法,面对她的步步紧逼,连连后退。
文清道:“你还能退到哪去?上次竟然没能收服你,也算你有点道行,今天就不信你还这么有骨气……来,把他给我放倒!”周围四五个女的同时扑上来。
我暗叫完蛋。就在此时,门外有个女声娇喝:“叫你上这来鬼混,还不给我回去!”旋风般冲进来的是柏筱笙。
她使个“野马分鬃”,拨开堵在门口的文清和另一个手下,进入包围圈,揪住我的衣领向外一扯。
我精神大振,这可正是天上掉下的大救星。顺势随着柏筱笙的劲儿,合力冲出大门。
有两个小妹妹追出门来,被柏筱笙回身一个“揽雀尾”,全推了回去。文清随后赶至,我俩已经跑出十几步远。
文清招手,指挥街口的人阻截。柏筱笙虽然会武术,也双拳难敌四手,她急中生智,朝我脸上一个耳光,大声道:“鬼混得连饭都不要吃了,野鸡真的那么香吗?”那架势好像小情侣、小夫妻吵架,惹得路人驻足围观。文清一看人多眼杂,只得作罢。
【20】——人心险恶
我和柏筱笙一路跑一路说:“姐,你真机灵,要不是你这一闹,我们还真不容易脱围。你怎么不早些进来救我?”
柏筱笙嗔道:“我今天早上见你双颊犯潮,该有一劫。来得早了,岂不是坏了你的春梦?”我心道:“你的业务还挺精通,简直料事如神。”口中却说:“我天生的高原红,什么两颊犯潮,就你这水平还给人看相呢。”
柏筱笙不和我争辩,回到家中让我赶紧把摄像头里的内容拷进电脑。二毛也凑了过来一起观看。
视频的开头是思思端洗脚水进来,为我搓脚;她还曾脱下我的裤子,把玩了一阵那话儿。
柏筱笙脸一红,满面怒容,揪着我耳朵,“你还挺招人喜欢的,燕文清、嫂……”她本想说嫂子,可是想到二毛也在旁边,把话收了回去,“还有这个骚狐狸,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我疼得嘴都歪了,可怜巴巴地道:“你不也见过我那话儿,可没神魂颠倒啊!”
柏筱笙教我背书,发现我心存歪念,追打之时,曾经无意扯下我裤子,见识过我巨鸟真容(详见第14章)。除我们二人之外,没有第三个知道,今天却被我喊了出来,臊得她满面飞霞。
二毛不知详情,疑惑地看着我两,我猜他心中定在想:阿渊真行,和小柏都有了那回事了。
我见气氛尴尬,忙道:“我这是工作需要,别说这么多,往下看吧……”
快进了3个多小时,都没有人再进那个房间。摄像头记录的时间已经到了昨天晚上八点,摄像头前黑影一闪,我们三人同时紧张起来——
黑影坐到床沿,说道:“开灯!”屋里灯光顿时亮起来,我们看清楚了,黑影不是别人,正是燕文清。
本想抓她店里随便哪一个人卖*淫的证据,没想竟捕捉到本尊,可见她气数尽了。
燕文清脱下白色外套,露出黑色蕾丝透明吊带裙;翘起二郎腿,黑色网丝袜上套着一双银色镶钻的高跟鞋,既奢华又冷艳。
她又喝道:“还不快滚过来!”一个男人含糊答应了一句,象只狗一样爬到她跟前。
柏筱笙见到这男人背影,一拍桌子,指着电脑屏幕,“他……是他!”
我和二毛仔细分辨,也渐渐看出些苗头,这人的背影十分熟悉,和蔡辛竟然有几分相似。不过我们和蔡辛打交道的时间不长,不如柏筱笙那么肯定。
文清点了根烟,朝那男人脸上吐了个烟圈,说道:“你那个小女朋友呢?星期六晚上竟然也不去陪人家,来找我这个老太婆?”
那男人说道:“主人怎么会是老太婆,在奴才眼中,您青春永驻,是世界上最美的人,那个小姑娘丝毫没有味道,不配和你相比。”听这男人的嗓音,也极像蔡辛,对他身份的确认又多了三分把握。
没想到马屁拍到马屁股上,燕文清怒目一瞪,把手中的烟头戳向那男人脸上,他被烫得惨呼一声,捂着脸别过头来。我们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确实是蔡辛不假!那么所谓的“小女朋友”自然就是指柏筱笙了。
柏筱笙滕地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陈二毛劝道:“妹子,我看小蔡兄弟是一时糊涂。你别发火,以后我们一起劝劝他。你对我说过,这事情容易成心魔,我不也是这样么?”我心说:二毛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可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当一回滥好人,拉了拉柏筱笙的手,“姐,先坐下,喝口水,看他还说些啥。”
柏筱笙气道:“我丝毫没有味道了,还听什么?”
又听视频里文清骂道:“口不应心!我看你和那贱货在一起才开心呢!”柏筱笙听到自己被骂“贱货”,眼中冒火。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楷了把油,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咱们把这视频往公安局一递,你就等好吧。”
蔡辛泣道:“主人息怒。奴才认识主子以前,确是对那姓柏的一往情深。不过主人出现后,她对我来说只是一杯白开水。还不是因为她手里那个秘密,才没有和她彻底决裂么。”
文清点头道:“嗯。据传阖闾墓中殉葬的宝剑有三千抦。我们即使不能全得,光是干将莫邪就足够吃一辈子了……只是,我一直担心,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有能力插手吗?”蔡辛道:“根据她最近告诉我的消息,开墓那天,中央只派一个考古队来,如此而已,就算硬抢,也抢过来了。”
文清哈哈大笑,得意地道:“那我可真要好好疼你一下了,过来……”蔡辛将头伸到文清两股之间,文清的裙子将他头盖住,看不出在做什么,不过也可想见。文清两腿一并,死死夹住蔡辛的脑袋,并把脚伸到他胯间;蔡辛嘴里“嗯嗯”地乱哼一通,身子不停蠕动,象只发情的公狗。
原来蔡辛的真正目的,是虎丘山腹中的阖闾墓,估计柏筱笙和他在一起时曾经漏过口风。我和二毛望向柏筱笙,柏筱笙又悔又恨,不该对他如此信任。
【21】——恩断义绝
燕文清耍了一会,叫蔡辛仰面背靠着床,双脚踏住他大腿根部。
“张嘴!”
蔡辛不知这位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主人要干什么,他永远猜不透她的心思,这也是文清对于他最大的诱惑所在。
文清将手里的烟一弹,烟灰刚好掉落到蔡辛嘴里。蔡辛“啊”一声大叫,显然被烫着了,浑身一震,带动整个床也颤了一颤。
文清打了他一个嘴巴,“不许动,不许出声!”蔡辛象被主人教训过的狗一样,发出“呜呜”两声,似是诉说着委屈,又似在向主人撒娇讨好。
文清手里的烟只剩下个短短一截了,她将整个烟屁股朝蔡辛嘴里一扔;蔡辛干嚎一声,惊天动地,全身剧震,双手撑着地板,好像要跳起来。文清一把按住他的嘴,死命将他按在地上。
蔡辛无力地挣扎着。我小时候看见家里大人杀鸡,一手抓住鸡的脖子、双翅与双腿,一刀划过脖子。那只鸡浑身抽动,触电一般,却注定无法改变命运,被人一把按在滚烫的热水中。蔡辛的样子就象文清手底下的瘟鸡。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蔡辛力气渐弱,恢复平静。文清骂道:“老娘赏你根烟,你还给我挑三拣四的,活腻味了?”蔡辛强忍着嘴里烟灰的苦味,哭求道:“主人……真的……真的好烫……”
文清道:“废话,不烫的话我自己用手就掐了,还要你的狗嘴干什么?替我效劳就那么痛苦吗?”
蔡辛苦着脸,连连道:“不,不痛苦,乐意效劳,小的荣幸,荣幸!”
文清低头看了一眼,“你的老二呢,怎么软下去了?在主人面前不该兴奋的吗?赶紧的,手*淫给我看!”
被烟头烫伤的嘴里,好像有几十只朝天椒一齐刺激着舌头,肉体上的痛苦使蔡辛完全抛开了性*欲。在文清的提醒下,蔡辛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面前着性*感的女主人身上。
文清生就一双刀字眉,配上三角眼,虽然五官还算小巧,却掩不住脸上腾腾杀气,叫人望而生畏。这种气质最让男人欲罢不能,她越对你凶,越表现出强权,越无视你的尊严,你就会越觉得她有种从内焕发出的美艳,性感到骨子里;你还越是会希望她对你的欺凌来得更猛烈些,从而进入一个恶性循环,不可自拔。
蔡辛望着文清,解开皮带,手在跨间一阵揉搓,老二立马坚挺起来。
文清朝他下*体吐了口唾沫,“呸,那么细一根筷子。”我猜她又在怀念我的那话儿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还真有点提心吊胆。
文清又问道:“我教你的阿拉伯挤奶法,你到底练了没有?”蔡辛道:“奴才天天练。”
“你娘的,怎么这么长时间,那话儿还没长大?”
我不明白什么叫阿拉伯挤奶法,他们两个也不懂,听得面面相觑。
燕文清让蔡辛停止手*淫,把自己的高跟鞋踩到他命根上。二毛似乎想起了那个不堪回首的晚上,侧过头去不看。
蔡辛欢快地呻吟着,文清开始碾压。她的鞋头很尖,只用鞋尖那一点点,点在蔡辛的命根,从根部移向龟*头,仿佛是做挤压运动。看着蔡辛的龟*头由于充血而越来越红,红的发紫,紫的发黑。
我突然拍手笑道:“我明白了。这就是阿拉伯挤奶法,把那话儿当奶牛的乳头,不断挤压,是一种锻炼方式。不过我猜本来是用手的,燕文清也真有想象力,改用高跟鞋了,哈哈……”柏筱笙见我滑稽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不过想到自己的男友,不,是前男友变得那么不堪,又有些神伤。
果然,文清的鞋尖移到龟*头时,又提起来,回到根部,重新开始下一轮挤压。“再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还不能长长,我就废了它!”文清下了死命令。蔡辛张大了嘴,“啊啊”的也不知是开心还是害怕。文清把另一只脚的鞋袜脱下,丝袜先塞进嘴里,鞋尖也随即插下,“叫唤得也这么难听,闭上鸟嘴!”
这挤奶法名副其实,没多久,蔡辛的龟*头上喷射出了“牛奶”。
文清骂道:“操你妈,这么快又射了,挤那么久等于白挤,废物!你做挤奶法的时候,是不是也都象今天一样,挤一次射一次?那还有个屁用啊?难怪这么多天都不见成效……”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又抬起脚,用鞋跟狠狠地刺在他老二上。蔡辛疼的眼泪直飙,等鞋袜从嘴里取出,说道:“奴才没用,主人饶命……”
文清兴趣全无,说道:“今天到此结束吧。你明天去找姓柏的,好好哄着她点儿,这事儿要被她看出破绽,搞黄了,你以后就再也别来见我了……”
文清领着蔡辛出门,再往后波澜不惊,柏筱笙按着快进键看完了其后的视频,直到我取回摄像头。
凭这点录像,作为燕文清从事色情业的证据足够了,可视频中也牵涉到阖闾墓的秘密,还不能宣之于众。我道:“姐,要不这样……视频长着呢,也不是全都有价值。把关于阖闾墓……哦,最好还有前面我和思思的那些段落剪辑掉,然后再交出去。”
柏筱笙沉吟道:“这也是个办法……还有,公安局如果问起,我们怎样得到这份录像的,怎么说呢?”
我道:“那还不简单?就说嫂子被迫卖……嗯……做那个事情;为了收集证据揭发燕文清,我们里应外合,由嫂子利用自己身份偷放了摄像机。”
陈二毛道:“这个解释很合理,说得过去。”
剪辑录像的任务,当然交给柏筱笙了。同时柏筱笙也没让我闲着,“阖闾墓的事情已经让对方知道,我们要尽快行动,你别偷懒;我替你多请几天假,你学完了易经64卦,再学六十四卦圆图,尽快破解同心困龙锁。”
【22】——同心困龙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二毛拿着剪辑过的录像出门,去最近的派出所报案,我在家看书。
下午1点钟,二毛才回家。我说道:“你可开心了,在外面晃荡那么长时间;可怜我整天憋在屋里背书,背不出来还要挨打呢。”二毛重重拍了拍我肩膀,“小柏妹子可是个好姑娘,乘人家空窗期,好好把握……”
两个月,柏筱笙说我学得差不多了,和吴老六联系。大约三天后,考古队的人来了,一共就三个:其中一个是某大学知名历史学教授强教授,两个是便衣的武警小莫和小俞。再加上我、柏筱笙、吴老六,共组成了6人的队伍去发掘阖闾墓。
吴老六说他虽然年纪大了,功夫可没搁下,加上两个血气方刚的武警,柏筱笙也懂武术,应该没问题。二毛说他也想去,哪怕不能进去,也要在墓门外守着,“那是我兄弟,出生入死的,我不放心。多个人也好照应。”强教授是领队,一切由他定夺,他说道:“反正他也知道这回事了,去就去吧。”二毛大喜。
晚上去的,跟虎丘的园林负责人打了招呼。这个时候,是9点钟,虎丘范围内不会有游客。
我们跟着强教授从主路入山,一路经过断梁殿、憨憨泉、试剑石、真娘墓等处,来到剑池面前。我们不下剑池,走入池边一个圆形石拱门,门上四个字:“别有洞天”。
穿过拱门,迎面两片峭壁拔地而起,锁住一池绿水。池形狭长,犹如一柄平放的宝剑,那是古剑池遗址。抬头望,峭壁之间一道石桥;月满中天,悬于桥上。山不甚高,却给人如临深渊的感觉。
负责人早准备了两叶小舟,我们三人一条船,持篙入池,向深处行去。
过了那道石桥,再行十来米,吴老六便停篙不前,向山壁指了指,“上去吧。”原来藤萝密布的山石中竟有一个小洞,方寸不过三尺,只容得下一人弯腰爬行通过。
武警小莫第一个上,随后是吴老六。没有任何防身技能的我、二毛和强教授在中间,紧随其后的是柏筱笙,然后是小俞。
洞足有50米深,这个距离用步子来量不算什么,用膝盖来量却显得长了。强教授年纪最大,中途还歇了一次,我们只好等他。
爬出洞口,地方开阔了不少,是个篮球场大小的广场,洞高有5、6米的样子。正对我们出口的对面洞壁,有道铁门,强教授说那里面就是阖闾墓了。
在我们来之前,考古队已经打开了墓葬的大门。我们随强教授进了墓,里面是条走廊,左右各分布了五、六个墓室。吴老六说道:“这些墓室放的都是一般的陪葬品。靠那一端有个大些的房间,发现了几具骨架,应该是陪葬的**。大型墓葬始于秦、汉,所以阖闾虽贵为国王,墓葬规模却不大,仅此而已。现在就看小柏和小张的了。”
说话间就到了走廊的尽头,又见一闪铁门,门上三个同心圆环,正是困龙锁!我和柏筱笙对望一眼,走到跟前,柏筱笙说道:“我先开始。”
走廊顶部有个小洞,小得只容插根筷子,月光透进来,投在铁门上的同心困龙锁。月光只得一点,正打在最外层那六十四卦圆图中的“屯”卦。柏筱笙走近,细看之下,这一点光斑射在“屯”卦最外一爻“上六”的位置。
“三个同心圆,最外层象征‘天’,因此取天上月光所指示的卦象。如果是白天,那么取太阳光照射的位置。不过你若以为光照处就是最外层的密匙,那就错了。天心难测,不会指示得太直接的……”
柏筱笙回忆着我爷爷教她的破解方法,口中念念有词,“上六为阴,月精亦为阴,阴极而阳生,上六变上九,水雷‘屯’就变风雷‘益’……”柏筱笙拿出小刀,划破掌心,手按在最外一层圆图上。
那八卦圆图沾到鲜血的地方,发出一道暗红色的毫光。柏筱笙推着这圆圈“益”卦的位置,顺时针转动,直到“益”卦的位置被移到最顶端。
我也在手掌上划了一刀,去推最里面一层圆圈。这最里面一层代表“地”,须对应当地的地理环境。这墓穴的外面是剑池,剑池四面又环山,到底应的是“水山蹇”还是“山水蒙”?柏筱笙见我犹豫,说道:“灵验与否,全在乎心之一念,用脑子想就偏了。发得千古秘藏,半在人谋,半在天意,不要勉强。”
我点点头,换个直接的角度,这山洞既然抬头能透过小孔望到外边的天,那么干脆推一个“天山遯”吧。外圈须顺时针推,内圈却须逆时针推;我双手按紧“遯”卦,着手处同样放出毫光,感觉手掌上的血被这奇异的铁门源源吸出。心中一凛:可得快些推,否则要被吸干血了!逆时针将“遯”卦移到最底端。
内外两圈都对好位置,就剩中间一层代表“人”的圆图了。这个圆须两人同时推。我命中五行俱全,名字叫“渊”,因此水格较旺;我选了个“坎为水”作为推掌的位置。柏筱笙名字里三个字都带木格,可64卦中可没有与“木”相关的卦。柏筱笙道:“我本来想着,五行之中水生木,易经中找不到木,却有水,因此我也想推‘坎’卦。没想到和你重了。”
但是这种灵异之事,最重一心之念,柏筱笙既然当初这样选了,也是天意。她将手叠放在我的手上,两人合力推动“坎”卦,先是顺时针移到顶端,与外层“益”卦重合;复又逆时针推到底端,与内层的“遯”卦重合。
强教授等人紧张地望着我们开锁的过程。他不象吴老六懂得易经八卦,看得懵懵懂懂;小俞和小莫更是哈欠连天。
我和柏筱笙三层圆圈对好位置,就听铁门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吴老六大喜过望:“成了,成了!”
千古之谜就要揭开,一行五人鱼贯入内。二毛说他对文物什么都不懂,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看着。
这个最后的墓室地方可不小,我们几个人的手电都照不到边。光照范围以内,能见到地上散落的几柄剑。吴老六和强教授分别捡起一把宝剑,强教授赞道:“剑长三尺,重四斤,分量分布均匀。这纹路……嗯,是古代吴国的摺叠法锻造的。”
吴老六抚摸着剑身,伸指一弹,清吟不绝,剑背上还用刻了几个小篆。我反正也看不明白,吴老六却惊喜交加,“是……是纯钧!”强教授听说,忙凑了过来,“吴兄,是真的吗?”两个老头头碰在一块儿,差点喜极而泣。
【23】——羊入虎口
我和柏筱笙的任务已经完成,对那些破铜烂铁也没兴趣。我只关心自己能得到多少奖励,正要开口问强教授,忽听门外二毛“啊”地一声惨叫。
我望了望柏筱笙,谁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跑出门外去看。吴老六、强教授的注意力都在满屋子的宝物上,对其他事情充耳不闻;两个武警战士的责任是保护强教授,别的事他们也不理。
我和柏筱笙到门外,见二毛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小腿,哼哼唧唧,“刚才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这地方能有什么东西?狗、猫、蝙蝠还是别的什么?二毛道:“没看清,肯定不是蝙蝠。我刚才正要拿瓶子喝水,那东西在地上一闪而过,和猫差不多大小……我倒在地上,水也洒了……对了,小柏,能不能上外面取点水进来,我洗洗伤口?”
强教授和吴老六他们只带了采集工具;我们带了瓶矿泉水,放在二毛这里,不过都被他弄洒了。
柏筱笙点点头,拿着空瓶朝走廊的那一头走去。这里离剑池可有一两百米的距离了,中间还有段需要爬行的路程,来去时间不会短,我就先俯身察看二毛的伤口。
撩起他的裤腿,没有伤口,也没有血迹,我正要抬头问他是怎么回事,二毛飞起一脚,踹在我头上。我完全蒙了,被踢翻在地,想打个滚站起来,二毛已经从背后制住了我的双手。
我喊道:“二毛你疯了!干什么?”二毛低沉着嗓子说道:“兄弟,你怪我好了,我也没办法。”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啊?二毛不说话,抽出自己的皮带,把我手绑了,又拿块毛巾堵住我嘴,颓然坐到一旁。我心中暗骂房间里的强教授一伙人,我在外面喊的那么大声,他梦竟然只当没听见。看来只好盼望柏筱笙快点回来了,可那时她武术练得再精也要投鼠忌器,毕竟我在二毛手里呀。
房间里彻底没了声音,不知他们几个在干什么。二毛长出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兄弟,是哥哥对不住你……”他向我解释了之前的事情——
那天,二毛拿这录像去派出所报案,接待他的是个叫小万的民警。听二毛说了情况,带他到一个空置的小房间,让他留下等着,说这个案子情节严重,需要刑侦队的人来亲自录口供。
小万去了一会便回来,先问了二毛一些问题,诸如时间地点、事情经过等等。半小时后,房间门开了,走进三个人: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警察;还有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赫然便是燕文清和璐璐!二毛傻眼了,难道这么快就将嫌疑人捉拿归案了?看文清和璐璐趾高气昂的样子,却又不像。
小万和那个民警把身后的门关上,恭恭敬敬垂手站立在文清和璐璐身边。那中年民警向文清谄媚地说道:“燕姐,奴才做的还可以吧?”文清微微一笑,道:“还有点眼力界……不过……这个房间真的没人来吗?”中年民警道:“绝对没人,我跟手底下打过招呼了。”看起来,他还是派出所挺有身份的一个人。
二毛的心完全凉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谁想得到派出所的民警竟然也和文清有这样的关系?二毛如坐针毡,立了起来,畏畏缩缩退到墙角。
文清给璐璐使了个眼色,璐璐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搬来,给文清坐下。两个民警堵在门口,璐璐向二毛喝道:“滚过来!”
二毛无计可施,突然扯开嗓子大叫:“救命——救命啊——警察打人啦!”文清“切”了一声,柔声笑道:“笨狗!刚才没听老焦说么,都打好招呼了,没人会来的。省点力气吧,待会儿节目可不少呢。”二毛在文清身边呆过一段时间,深知文清的个性:口中说得越是轻松,手段越是毒辣。不禁吓得双腿直抖。他对文清的心魔依旧!
璐璐见二毛完全不动弹,估计是吓懵了,走过去,膝盖朝他小腹一撞。二毛弯下腰来,被璐璐再叉住脖子一按,直接趴到了地上。璐璐揪着二毛的头发,喝道:“跟我过来!”二毛乖乖地跟着璐璐爬到文清面前。此时,他的视线无法及到文清膝盖以上,眼里只有文清脚上的那双褐色磨砂高跟皮靴。
文清稍微伸了伸腿,双脚便踏住了二毛的手,“狗儿,我问你,在你眼里我到底算是什么?”二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曾经疯狂地崇拜文清,后来被我利用他对兰萍的感情,救离魔掌;从此他对文清的感觉是爱恨参半,既保留着m对s的敬畏,又因妻子被夺而恨她入骨。
文清见他不回答,向老焦作个手势。老焦心领神会,屁颠屁颠跑过来蹲下,小心翼翼为文清脱下了一双靴子。老焦吐出舌头,喘着粗气,活像条哈巴狗,似乎等待着文情给他进一步的赏赐。文清冷冷地道:“够了,滚一边去吧。”老焦舌头立刻缩了回去,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一旁。
璐璐拿起一只靴子,将敞开的拉链凑到二毛鼻子前。二毛感觉阵阵类似臭豆腐的味道袭来,有些抗拒地转过头去,璐璐一手扭过他的头,顺便跨到了他背上,“别动!”
文清让小万给她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缓缓说道:“很久没闻主人的味道了,好好复习一下。”
【24】——尔虞我诈
派出所民警小万接到二毛的报案,见案情关系到文清,立即通知焦所长。焦所长让小万稳住二毛,自己却打电话给文清,让她亲自来处理。
二毛从文清手底下逃脱过两次,一次被我所救,一次被兰萍所救,这次已经是三进宫了。每一次脱离主人的控制,对主人的敬畏感就减弱一分,再要收服他,花的力气可得加倍。
二毛在璐璐胯下闻了一会儿文清的臭靴,毅力逐渐消散,不再抗拒。文清问道:“味道好吗?如果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再赏赐些东西给你。”
二毛细若蚊鸣地叫了一声:“陛下。”文清也不知有没有听见,故意将手拢在耳边,“你没吃饭吗?”二毛不语,要让他当众大声宣布自己的狗*奴身份,还是有些障碍。
文清叹了口气,“璐璐,再加把力!”璐璐得令,走到二毛身后,把他裤子褪到地上,从他双腿之间抓住那根骚根,像挤牛奶一样挤了两下。二毛闻靴子的时候已憋了很久,终于在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挠了一把,畅爽地啊了一声。璐璐道:“叫文清姐声好听的。”二毛不语。
璐璐一遍一遍的催:“叫、叫,你给我叫!”有时二毛轻轻叫一声“主人”,璐璐就轻轻摸一把;有时叫“陛下”叫得响了些,璐璐就抓得重一些。
二毛那东西涨得跟条蛇一样粗,而且血红血红的。在璐璐的挑逗之下,二毛情不自禁“啊啊”地叫唤,屁股一颤一颤,带着那话儿不停抖动。“主人、女*王”般的叫声越来越响,不过也不过和平常说话的分贝差不多,始终没有大声喊出来。璐璐弯指在他剩下的那个蛋上一弹,二毛“嗷”一嗓子吼得屋顶都震动了。文清有些不耐烦,“你想早点泄出来就只有一个办法,看着办!”
二毛嘴唇微微颤抖,抬起头来,望着文清,被文清踩着脑袋一脚按下去,“不经我允许,不许看我膝盖以上的部分!”
璐璐打铁乘热,两手一齐握住了二毛的命根,却僵住不动,“最后来一嗓子响亮的,我帮你解决。”
二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嗬——”老焦和小万紧盯着二毛的动静,一旦收服他的行动失败,他要奋起对文情不利,就立刻制住他。
“嗬——嗬——”的吼声渐渐化成抽噎,二毛内心交战到了最紧张的关头……
终于,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什么崔兰萍,什么兄弟阿渊、朋友小柏,都抛到脑后;二毛的心完全被眼前这个肆意践踏他尊严的女*王占据。
“女*王陛下——”二毛扯开嗓子大叫一声,彻底拜服在文清的脚下。他期待着背后的璐璐给他最后两把重的,解决掉这次的高潮,璐璐却止手退立到文清旁边。
二毛直立起上身,欲待手*淫。文清此时已经将靴子重新穿好,见状给了他当胸一脚,踹得他仰面一跤;文清和璐璐上前两步,每人踏住他一条胳膊,叫他空着急。
文清将手里的烟头朝二毛脸上一扔,正烫在他嘴唇上,二毛痛得摇头晃脑。文清和璐璐两只高跟靴子的鞋跟狠狠刺在二毛肉里,二毛好似很享受地呻吟道:“主人、陛下,奴才求你恩赐……恩赐……奴才憋得太难受啦……”
文清见大功告成,让璐璐走开,她两脚都踏到二毛的胸口,“要我赏你可以,不过你两次背叛我,我要你答应替我立一次大功。”
此时二毛还有什么不肯答应的,连连点头。
……
我听完二毛的叙述,问道:“你替燕文清立功的意思,就是作为内应,把阖闾墓的秘密告诉她?”二毛点头道:“而且兰萍当日帮助我逃脱,已经被文清控制起来,我想要她没事,只能听她的……我今天执意要跟你们进墓,一路上已经做好记号,他们很快就会来的。”我知道虎丘那么大的地方,不是每一处都能被监视到;对于早有准备的人来说,乘夜色翻进来不是太难的事。
“那么柏筱笙现在出去会不会和他们迎面碰上?”
“差不多,不过他们旨在墓里宝藏,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我性命担保,一定包你们没事!”
我心想:你个鬼,你的命早交给燕文清了,还值几个钱?只盼望柏筱笙没事,能赶回来救我。可是,进入墓室的吴老六等四人,怎么也一点动静没有?
墓道之中响起脚步,不止一个人,我心头一凉:如果柏筱笙回来,应当只有一个人,看来她凶多吉少了。
接着手电筒的光,看清来人有七八个:带头的文清,后面有思思和璐璐、蔡辛、小万、老焦,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壮汉。
文清一身的黑色锃亮的皮衣、皮裤、平底靴;思思和璐璐都是牛仔打扮,也穿着平底靴;其他几个男的都手持电棍,应当是老焦想办法弄来的。
我正想脱口而出问柏筱笙在哪,转念一想:柏筱笙机灵着呢,说不定还没碰上就避开了,且看他们怎么说,别太早就暴露自己还有底牌。
几支电筒的光同时照到我脸上,文清看清后,笑眯眯走到我身前,“二毛干得好,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你老婆了。我答应让崔兰萍回到你身边,决不食言。”
二毛扑通跪倒,“谢谢主人成全……阿渊是我兄弟,能不能也饶过他?”文清哈哈一笑,“你管好自己吧!张渊这小鬼,我找他多久了,会这么轻易放手吗?”
我心头狂跳,被这婆娘惦记不止一天了,看来今天在劫难逃。论计谋手段、勾心斗角,我、柏筱笙涉世未深,二毛就是个傻大个;姜还是老的辣,能在我们身边安插一个内奸,燕文清确比我们都高得多!
【25】——舌粲莲花
燕文清的平底靴鞋底应该很软,走路的时候没有那种动人心魄的“咚咚”的响,但仍给人山一样的压迫感。
走到跟前,见我嘴里被塞了块毛巾,帮我取出,还解开背后的皮带,顺手给了二毛一个耳光,“绑住他就行了,谁让你用那么脏的毛巾塞他嘴?把嘴弄脏了怎么给我舔*脚?”
二毛嗫嚅道:“我……我怕他出声喊。”
文清三角眼一竖,给二毛来了个膝锤,撞得二毛弯腰跪倒。“我带了那么多人,怕他喊救兵来吗?”喝得二毛连连磕头。
我心中对二毛大为鄙夷,凭他这窝囊样子,就算文清肯让兰萍和他团聚,兰萍会接受他吗?
我知道今天是逃不了了,脑筋飞快的急转。
文清的脚伸到我鼻子底下,“小鬼,从来没有哪个奴*才能让我天天想着,你是第一个。”我无意间望了望老焦、小万、蔡辛他们几个,个个眼里放出凶光,恨不得吃了我一样。
文清把靴子的皮革挨在我嘴上,来回摩擦了两把,脚背一勾,将我的下巴托了起来。我抬头望着她,听她说道:“你去问问我身后那些奴才,在我调*教他们的时候,谁被允许看这我的脸?但是你不一样,我给你特权,只要你肯乖乖听话。”
我眼珠一转,也不知怎么突然来了个灵感,说道:“谢主子……奴才……奴才等得你好苦!”文清听我这么说,很是惊异,“哦,你等我?我怎么看不出来?那天在璐璐的店里,你为什么帮着二毛逃走?”
璐璐也走上一步,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听我怎样自圆其说。我轻轻捧起文清的脚,将它贴在脸上,说道:“文清姐,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直到现在,看见璐璐姐和你在一起,才知道她是你的人,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当时我一直以为二毛哥是跟着您的,看见他被璐璐姐欺负,心中当然不平。我想:文清姐你的奴才只有文清姐你一个人可以凌辱,怎么可以被别人欺负呢?我救二毛哥逃离璐璐的发廊,是想跟他去找文清姐你啊!”
燕文清一听,居然言之成理,点点头,说道:“对。你那时候的确还不知道璐璐和我的关系,是我先入为主了。好,我不怪你。”
璐璐插嘴道:“文清姐,别让他骗了!那天他救二毛的时候,曾经对二毛说:‘陈二毛,你想不想追回崔兰萍?想的话就跟我走!’是不是?”
我一磕到地,将头伸到文清双脚之间,让他夹着我,说道:“文清姐,你可要明察秋毫。我嫂子当时不是在你手下么?我鼓动二毛哥追回嫂子,还不是要他回到你身边去?”“那你们之后来找过我没有呢?”
“那就要问二毛了,我催过他多少次,你问他,问他!”
二毛背叛我们,心里本来就愧疚,此时默不作声,把黑锅扛下了。
文清道:“这事就算揭过去了。那么,在我店里看见我,你为什么还要逃?”我抬头看了眼思思,她满脸忧虑,似是为我担心。
我说道:“主人,那天你明明看见,是柏筱笙拉着我走的,我哪里愿意跟她来着?她是练家子,力气可比我大。”文清道:“小鬼,你舌粲莲花,把两件事解释成这样,也算不简单了。好,第二件我也不计较了。可最后一样,那个针孔摄像头是你放的,赖不掉吧?”
我直起身子,抱住文清的大腿,将脸埋在她胯间。文清身子微微一颤,旁人在黑暗中不易察觉,我却感应地清清楚楚。这女魔头对我还真是挺特别的,我要好好利用,她越是心摇神驰,我的谎言才越能令她信服。
我故意抽咽了一下,文清托起我下巴,“好好说,别急着哭……”
我说道:“这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见到主人,终于能一吐为快……”
我告诉文清:柏筱笙虽然认识蔡辛在先,但感情进展始终缓慢。我介入之后,柏筱笙对我暗生情愫,渐渐冷淡了蔡辛,甚至还为了二毛的肾病大吵了一架。(叙述这一段时,文清望向蔡辛,意似询问。吵架那天我和二毛都在场,蔡辛当然无法抵赖,只好点头承认。)她家传的麻衣神相,颇有神通,居然说我有极明离火格,也就是“君临天下”的命格(这点估计是当初柏筱笙告诉蔡辛,后来蔡辛转述给文清的,因此文清听得连连点头)。
连续两个细节都取得了文清的信任,我便开始胡吹大气:柏筱笙原来和我家还是世交,他的父亲与我的爷爷交情深厚(文清又从二毛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对我的诚实颇为满意),那天柏筱笙和我爷爷为我起了个卦,麻衣神相结合梅花易数,竟然推算出我是吴王阖闾的转世,而且不久便有大劫。化解这一劫的办法,定要找到阖闾身前穿过的铠甲,由我爷爷开坛作法,更改命数。
柏筱笙利用这一点,迫使我留在她身边学习易经,学习开启困龙锁的方法,更得寸进尺想逼我和她结婚。(璐璐听到此处,哼了一声,“你有什么好?柏筱笙那样的大美女会看上你?”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道:“璐璐姐,我身上有什么优点,你不是也见过么,还问什么?再说,她也可能是贪图我爷爷的真传,我可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哪……”文清怒对璐璐道:“让他说完,你别插嘴!”)我心中念念不忘的是文清姐你啊,怎么肯屈就于她?她见我誓死不从,没有办法。二毛来了之后,查出有肾炎,柏筱笙替二毛医治的过程中,可能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我哥。安放摄像头的事,完全是出于柏筱笙的指使,她想借此打击文清姐,帮助二毛哥复仇。她当时利用替我更改命数的事威胁,让我去放摄像头,是我不好,一念之差,只想着自己保命,竟然听了她的差遣,是我该死,该死。幸好文清神通广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眨眼之间,编了那么一大套谎话,没有时间去想其中是否有破绽,盼望文清能被我蒙过去。文清把我的话前前后后想了几遍,沉吟道:“你是阖闾的转世,难怪开这个锁非要你不成呢……好了,也别责怪自己了。反正你今天又回到我手上,就算有什么花样也耍不出来……来,先替我捂脚吧。”
【26】——万夫莫当
我长舒一口气。文清让老焦、小万和另外两个壮汉去墓室里搜搜看,有什么宝贝。她自己性急着要吃我这块热豆腐了。
文清找了块石头坐下,让我跪在面前,替我解开裤带。动作温柔至极,好像新婚的妻子服侍丈夫一样。我轻轻脱下她的靴子,把闷了很久的穿着丝袜的脚放到自己小腹上。文清脚往下一探,夹住我命根,“嘻嘻,这里才暖和呢。”
我我内心并不愿落到文清手里,沦为阶下囚。但不得不承认,文清身上却有种摄人心魄的气质,让男人甘心拜倒在裙下。
被她双脚一拨一弄,我的命根陡然坚挺起来。文清满意地一笑,颇为欣赏,回头对蔡辛说道:“蔡狗你看看人家,什么阿拉伯挤奶法,什么牛鞭虎鞭,全都用不着,天生一根金刚钻。你赶快的,旁边练习练习……”
所谓练习,是让蔡辛练习那阿拉伯挤奶法。蔡辛无奈,坐倒在思思面前,眼望着思思的美腿,自己手*淫起来。思思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侧身不去看蔡辛,抬脚给了他脑袋一下,“是让你练习挤奶法,不是要你手*淫!”两者的区别主要在于手法轻重和最后射不射的问题,蔡辛唯唯诺诺。
文清脚底搓着我的骚根,双手捧着我的脸,“乖乖,你说我现在这样穿皮裤好看,还是穿丝袜好看?”我好像肾上腺素分泌过多了,血冲上头,脱口而出:“文清姐你要我说实话吗……”文清轻笑道:“那当然。”
“……丝袜更好看些,因为更薄。其实……什么也不穿才最好看!”
文清仰天大笑,“我果然没看错你,和其他那些狗*奴才不同。他们为了讨好我,只会说‘两种穿法一样好看’。你能对我说实话,好、好!”
蔡辛在一旁练习阿拉伯挤奶法,模样滑稽可笑。他挤了一会自己的骚茎,气血翻涌,热昏了头,扑到地上去抱思思的脚。思思啊的一声退后两步,伸腿踢开蔡辛,“你个死狗,谁允许你碰我的!”谁知蔡辛不买账,他从来都只被文清调*教,对思思没有多少敬畏,丝毫不理思思的警告,抱住她的脚,嘴就凑上去亲。
思思摆脱不了蔡辛,大叫道:“文清姐救命——”文清忙着戏弄我,哪有空管她?璐璐见状,上去朝着蔡辛肋骨一脚,踢得他翻过身来,两个女的一人踩着他一条手臂,脚底不断碾轧。
文清回头看了一眼,对我说道:“乖乖你放心,我不会对你这么粗暴的。”她让我躺到一块石头上,自己单腿跪在面前,两片薄唇一张,含住了那话儿。
我曾经和思思这样玩过,她那灵活的舌头曾把我挑逗得欲仙欲死。今天尝试了文清的手段之后,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才是大姐!
更要命的是文清在舌头上钉了两个舌钉,平时不把舌头吐出来是不会发觉的。我那话儿的表皮每次被两颗舌钉划过,都似三伏天用冰块敷脸那么舒服。湿漉漉的舌头包着我那条玉茎,舌钉冰凉,又使我不致完全迷失,始终处在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本来我还一直在留意几个人的动静,伺机逃走,现在完全沉浸在文清那撩人的手段下了。
文清舔到最后,用牙咬住我的**,从根部开始到头上,轻轻一捋而过。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充溢百骸,浑身有着使不完的精力,忍不住张口大叫!
文清似乎刚刚品尝了世上最美味的珍馐,意犹未尽地伸舌头舔了舔嘴,“感觉怎么样?”我大声喘了两口,“刚柔并济,天下无双。”文清爬到我身上,膝盖正好抵住我小腹,拍了拍我的脸,“真会说话。”
我笑道:“文清姐你有此绝技,何须蔡辛苦再练什么阿拉伯挤奶法。你每天帮他如此按摩,控制好火候别叫他泄就行了,保证他一个月下来又粗又长。”文清呸的一声,“他也配我舔?”
此时的蔡辛被思思和璐璐折磨得死去活来。璐璐站在他胸口,手扶着思思,思思慢慢立到他脸上。蔡辛脸上被踩得生疼,不禁摇了摇脑袋。思思差点站不稳,璐璐在蔡辛小腹上重重踏了一脚,“别他妈乱动,踩得你肠子都出来!”蔡辛不敢再晃脑袋,双腿却在后面乱蹬,活象只青蛙。
文清看着蔡辛的样子,慢慢凑到我耳边,“他曾经是你的情敌对不对,你恨他吗?回去之后我让他做你的狗,任你怎样折磨都行,好么?”我斜眼瞥了瞥蔡辛,厌恶地道:“这种臭狗我才不要。”文清手指点在我嘴边,说道:“好,不要不要……那我把思思送给你,你要么?”
我心中一荡,真要是这样我还不太忍心拒绝。
思思虽然站在蔡辛身上,眼光却始终投向我这里。我正转过去看她,两人目光相对,我心念忽动:如果利用这个机会挑起他们内讧,也许可以逃出去。
我望着文清,将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装作很激动的样子,“你真的肯将思思给我?”
思思蓦地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微一变,从蔡辛身上走下来。蔡辛松了口气。
文清似乎也觉察到我说话音量太大了,看见思思举动有些异样,也从我身上回到了地上。
思思上前两步,悠悠地道:“文清姐,你刚才说要把我送给他?”文清见事情有些弄僵,倒也不慌张,把思思拉到一边,轻声说着些什么,似是安抚。
环顾四周,进入最后一间墓室的考古队和文清那几个手下完全没有音信。乘现在抢过璐璐手中的电筒,拼命跑到通往剑池的甬道,逃出虎丘的机会很大。只不知柏筱笙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没和进来的文清会面。诶,先不管她,出去再说吧。下了决心,正要下手,就听最后那间墓室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万狂奔出来,“救命、救命!”
文清等人都是一呆,拾起电警棍,暗自戒备;我也穿起了裤子。就见小万神色惊惶,跑出墓门后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璐璐问道:“怎么回事?”小万嘶哑地叫道:“死了,都死了……”话音未了,一柄不知什么兵器从他背后插入,将他象只壁虎般钉死在地上。
【27】——欺之以方
这下把大伙儿都弄糊涂了,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文清见我不说话,在我耳边低声道:“快让他放我们出去。”我记起刚才向她编造的谎言,说自己是阖闾转世,莫非一语成谶?
如果是真的,那也太奇怪了,我现在所在的竟然是自己以前的墓穴!不过也难保是真的,否则我怎么会有“极明离火,君临天下”的命格呢?
我腰板挺了挺,说道:“嗯,既然你还认得我,就赶紧让我们出去吧。”夫差急道:“父王你要抛下儿不管吗?儿臣等了你那么久,好不容易才盼到你回来,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要我带这么一个怪物到外面去,当然死都不肯了。我说道:“你走之后谁替我守墓?还是留下等我回来吧。”
夫差道:“父王有所不知:父王当年伐越不成,为灵姑浮所伤,不久仙去,在床前曾嘱咐孩儿莫忘深仇大恨。孩儿奋发图强,拜伍员为相,终于夫椒一战,大胜越国,俘虏勾践。
“越国为求和,献上钱粮美女。我吴国在中原扬威,震惊华夏。可恨好景不长,国中歉收,军民大饥,为越国乘势所败。儿从馆娃宫逃亡,辗转进入阳山,遇到一个樵夫。
“这樵夫说来不是别人,父王你再熟悉不过,他正是在敬王十七年退隐的长卿……”
我不知道“长卿”是谁,又不好意思问,茫然回头望望其余三人。思思低语道:“孙武,字长卿。”我点点头,装模作样地道:“长卿他怎么了?”
夫差道:“长卿隐遁山林后,专心研读其师鬼谷子的著作,学究天人,已达超凡入圣之境。他给我三粒药丸,服后身轻如燕,筋骨似铁。他说这是道家的金丹,可延年益寿,又传我一套开启同心困龙锁之法,教我入父王墓中躲避。
“长卿说,这金丹初次练成,不知成效如何,但最不济也可使我辟谷。我没想到,最后效果如此惊人,竟使我那么多年未见衰老,我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还能再活多久。不过,这同心困龙锁只能从外面开启,进去之后却出不来,可把我憋坏了。天佑父王归来,吴国复兴有望啦!”
我们越听越奇,若非夫差亲口诉说,谁能想到时间有此奇事。我说道:“夫差你好好呆着吧,别做复国的清秋大梦了。你知道离你上一次进墓已经多少年了?”夫差摇头。墓穴中不见天日,不知岁月,他当然不知道。
“别说吴国,连越国都灭了两千多年了。两千多年,你听得懂吗?”
夫差大吃一惊。思思乘他分神思索,在我耳边又低语了几句。我一听大喜,赞道:“思思姐果然冰雪聪明。”
我咳嗽一声,继续道:“夫差,我不是不想带你走,可你是否知道长卿给你金丹的真正用意?”夫差又摇头。我心中暗喜:看来这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难怪会成为亡国之君。说道:“诶,朽木不可雕也。长卿随我日久,主仆情深。他师父鬼谷子乃当时世上的活神仙,长卿既蒙点化,自然也希望度你成仙。他为何不让你去别处,偏偏来我墓中?就因为我的墓门无法从内开启,好教你收敛心思,专致修道。你说说,你在里头两千多年都干了些什么?”
夫差道:“孩儿专心练剑,以期日后沙场杀敌!”靠,一个人练了两千多年的剑法,难怪这么强悍。我顺着思思提示的思路说道:“你可知我为什么活到今天,还越来越年轻?我为什么能够从困龙锁中脱困而出?”夫差还真是个榆木脑袋,一问三不知,又摇摇头,说道:“这次再见父王,确实比当时还年轻……请父王示下。”
我说道:“我临死前也蒙长卿赠药,是尔死而未死,终日以元神潜修,终于修得身外化身,便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你看那些棒,并无火焰,怎么会发光的?便是我的法宝了,”我从文清手里拿过电筒,递给夫差,教他按下开关,一道光柱冲破黑暗,“怎么样……这个便送给你,你回到墓室里把门关上,好好修炼,证得正果那日,才是我父子真正团圆之时。”说完,紧张地等着夫差的反应。
夫差也不明白手电是怎么回事,见它如此神奇,不由信了我的话,兴冲冲向我磕了两个头,“多蒙父王教诲,孩儿听命。”
哈哈,没料到这武功盖世的古代君王如此好骗。夫差正要起身告辞,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转头一看,心中大喜,来者正是柏筱笙!谢天谢地,她没事。
而所有人中最高兴并不是我,却是夫差。他一见柏筱笙,就欢呼飞扑到面前,双手合抱,去搂她腰。
柏筱笙本能地一躲,夫差动作极快,没能完全躲开,还是被抱到了脚。夫差喜极而涕,大叫道:“夷光、夷光,我想得你好苦!”
不明白夫差为什么叫柏筱笙作“夷光”,习惯性地望向今天表现出渊博学识的思思。思思苦笑道:“这也太巧了,柏筱笙竟然是西施的转世!”
啊?看来今天的热闹是有得瞧了!
【28】——红颜祸水
西施本名夷光,害得夫差亡国的红颜祸水,四大美人之一。柏筱笙竟然被认出是西施的转世,这里头的关系……
我来到了两千多年前曾经埋葬自己的墓穴中,面对当年自己的儿子和转世的儿媳妇。我的儿媳妇现在成了我暗恋的梦中情人……我不想下去了,赶紧让夫差滚进墓穴,让我们安全走出虎丘吧。
夫差喜极而泣,道:“夷光,你也得道了?你留下来陪我,等我得道后再和你一起出去好不好?”
快刀斩乱麻,我上去拖着夫差的后领,“修道之人最忌酒、色、财、气,让个女的陪着你,你还怎么修炼?”
夫差霍地站起,甩开我的手臂,捡起地上的宝剑一挥,大声道:“我要夷光,修不修道我才不管!”
我不懂武功,躲闪不及,被宝剑划过胸口,柏筱笙和思思不禁失声大呼。我也只道死定了,却见自己胸口冒出一道金光,夫差的宝剑被金光一照,铮的一声轻响,断成两截。
想起初识柏筱笙时,她曾经在我胸口画了一个护身符,看来今天发挥作用了。我手指戟张,“忤逆子,你敢弑父!”
这怪物要是犯了驴脾气,六亲不认,可没人制得住他,麻烦了!
柏筱笙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挣开夫差的双臂,摆开太极拳的起手式,随时准备迎敌。文清那边异变突起,她忽然抓住思思的头发,将她朝地上一摔,正倒在夫差面前。
思思不知所措,文清一脚踩上思思胸口,对夫差道:“吴王,天下何处无芳草,你看我脚下这女人如何,可比你的夷光差吗?”
柏筱笙是我暗恋对象,思思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因此我可以站在不偏不倚的角度说,思思确实是柏筱笙一个级数的美女。柏筱笙若是宁死不屈,夫差迁怒于其他人,那就全都死无葬身之地了。她因此要利用思思的美貌色诱夫差,希望吴王接受思思,永留黑暗墓穴。
思思哀求道:“文清姐,你不要扔下我,我给你做牛做马……”文清脚上一用力,“从你跟我的那天起,就应该准备为我牺牲的……吴王,我让这小娘留下陪你,你看如何?”
夫差如发狂一样,一拳击在文清面部,“放屁!她有什么资格代替夷光?天上地下只有一个夷光,我不要其他人!”
文清哪禁得起这怪物全力一击,如断线风筝飘起半空,重重落在墓门上,口吐鲜血。二毛赶忙冲了过去,扶起文清,“你别死,挺住!告诉我兰萍在哪里,在哪里?”
文清气若游丝,听得二毛询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仰天一笑,“那贱人背叛我,会有好下场么?我之前都是骗你的……哈哈……”
思思护主心切,上前就给二毛一脚,“不想着救人还问这些!”二毛体重不轻,没被完全踢开,仰面躺在文清身上,拾起我刚才被夫差击落的宝剑,顺手一挥。思思怕剑刃锋利,退到一边。
陈二毛仰天长啸,“兰萍,我给你报仇,你等我!”倒转剑尖,朝自己胸口刺去。我、柏筱笙、思思同时惊呼,为时已晚。剑刃穿过二毛,同时也刺入了文清的小腹。
一对冤家死在了一起。陈二毛终于摆脱了文清给他带来的心魔,可惜自己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文清睁着血红的双眼,死不瞑目。她至死也不信,自己对二毛的调*教最终还是败给了他对妻子的爱,而且还败得那么惨!
整个墓穴中只剩四人。柏筱笙说道:“你们快走,我来殿后。”我说我不走。柏筱笙急得连推带拉,就是拿我没办法。而我不走,思思也不走。
夫差向柏筱笙一步步逼近,口中不断喊着“夷光”。柏筱笙手无寸铁,解下皮带作为鞭子,半空中虚劈一记,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夫差突然跪了下来,露出既惶恐又期待的神情,“对呀,夷光,就是这样。你抽我,抽我,就跟以前一模一样。”
原来以前西施是这样对夫差的。这昏君甘做女人鞭下的奴*隶,难怪任人驱使,败家亡国。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也正巴不得跪在柏筱笙面前呢。嘿嘿,一对古代著名的“情侣”原来是这样的关系,如果写成论文,不知会不会轰动史学界?
我向柏筱笙做个眼色,希望她好好利用夫差的心理。柏筱笙也回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收到。
柏筱笙举皮带在夫差脸上抽了一记,夫差期盼了两千多年的时刻终于再次降临,感觉无比享受,长长呻吟一声。
柏筱笙喝道:“你穿着盔甲,让我怎么抽你身上呢?”夫差闻言连连点头,“对对对,本王差点忘了。”三下五除二把铠甲脱了个干干净净。
两千多年的岁月,夫差贴身的内衣都烂了,只有几丝褴褛挂在身上,象被人用铁梳子梳过一样。
柏筱笙道:“你敢在我面前自称本王吗?”语气咄咄逼人。我向她翘起个大拇指,心里暗赞:我姐有着当女*王的天才。和思思四目相交,同时点点头,看来她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
夫差连磕三个头,“贱妾知错,请大王降罪。”我和思思憋得很辛苦才没笑出来,怎么夫差和西施当年玩的是性别倒转么?
柏筱笙也差点乐了,强忍着笑,“我自然会罚你,先抽你一百鞭。你直起身来,别象只煨灶猫似的。”夫差挺身站直。柏筱笙举起皮带噼噼啪啪,尽向夫差要害处招呼。
我又向柏筱笙使眼色,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这样不行,不能有效削弱他的战斗力。
柏筱笙会意,说道:“我抽得累了,剩下的留着吧。“向思思一指,”你回头看那个姑娘,她是我的好朋友。我让她一起来惩罚你,你敢不敢摇头?”夫差连说不敢不敢。
【29】——铜皮铁骨
思思走上前去,拿出了平时那副趾高气昂、冷若冰霜的模样,“贱人,跪下低头!”夫差望望柏筱笙,柏筱笙冲他一瞪眼,夫差乖乖跪下,脑袋一磕到地。
思思也穿着平底靴,靴底踩住夫差的头。柏筱笙将皮带朝夫差脖子里一套,使劲向后一勒,夫差喉咙间发出“咳咳”的声音。两员女将一踩一勒,分别向两个方向使力,僵持了两分钟,脚底下的夫差没了动静。思思从他身上下来,擦了把额头的汗,“谢天谢地,他总算也有弱点。”
柏筱笙也松开皮带,自从见面后,还没来得及诉说别来详情,都想问问对方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我刚要开口,地上的夫差咳嗽一声,身体抽搐两下,我吓得跳开三尺远。
柏筱笙和思思对望一眼,重新走到夫差面前,看来这番虐杀还得继续下去。
思思冷冷望着夫差,说道:“我叫思思,你现在肯承我这位新主人了吗?”夫差点点头。思思又道:“你称呼夷光大王,那怎么称呼我?”
夫差思索半晌,答道:“思思姑娘是……是我的女*王……”思思娇笑着靠在柏筱笙肩上,“她是大王,我是女*王,我们是一对呢……”说着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
我心道:最好你们是一对,两女共侍我一夫岂不甚好!
柏筱笙对夫差道:“你的头被思思踩过了,其他地方还没踩呢,你快躺平了。”夫差依言仰面平躺。
柏筱笙那双千年不变的白色旅游鞋、思思的平底靴一齐招呼向夫差的双臂。两女同时碾压夫差的肱二头肌,这部位如果受力过重,便会造成肌肉和骨骼脱离,很长时间无法恢复,用不上半点力气。希望这一次能成功,他双手报销,便拿我们没办法了。
半晌,二女又从夫差身上走下,也不知有没有将他废了。柏筱笙试探道:“你扮一匹马,背我和思思女*王绕洞一圈。”夫差兴奋地一跃而起,四肢同时着地,看起来丝毫没事。柏筱笙和思思一前一后骑在夫差背上,夫差“四蹄”如飞,旋即一圈就跑了下来。我气得鼻子都歪了,还真是钢筋铁骨啊!
思思下得地来,怒叱道:“谁叫你跑得这么快了,想把我们颠死啊?”夫差连连磕头,“不敢不敢……”思思教他重新躺下来,开始了第三轮的折磨。
柏筱笙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经验,望了望我,好像询问接下去该怎么做。我朝思思一努嘴,意思是:听她的就行了。
其实我也猜到思思下一步的动作了。果然,她一脚踩上了夫差的下*体。柏筱笙有些不好意思,举手遮住了眼睛。
思思脚底不停旋转碾压,夫差嘴里哼哼哈哈地享受着。我看在眼里,心道:这样的力度我都受得起,何况那怪物?
手里的电筒光向柏筱笙脸上一晃,她放下手,抬眼望我。我使劲跟她挤眉弄眼,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走到思思旁边。
思思经过一晚上的惊吓、折腾,已是筋疲力竭,这番踩踏又是使尽全力,累的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见柏筱笙过来,双手搂住柏筱笙脖子,撒娇道:“大王,你抱我——”
柏筱笙若有所悟,双手横抱起思思,单脚踏上夫差的阳*具,合两人体重,希望踏烂这魔头的命根。
夫差在脚底微微抬起上身,“啊——夷光!夷光!你杀了我,杀了我——不要留情哪!”
我心里呸的一声:咱们正是要杀你。可夫差并没有被杀,接着哼哈,中气十足。
我朝二女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收起来,双手连摆;继而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圈起,希望他们明白。柏筱笙和思思冲我摇摇头。我急得连比口形,柏筱笙看了半天终于恍然,但脸已臊得通红。她鞋尖挑起夫差的命根,鞋底踏住了他的两个卵*蛋,二女合力,将全身重量都集中在那两个蛋上……
想当初,文清曾经一人之力便将二毛的卵*蛋踩碎,如今两个人的力量还踩不碎夫差的那玩意儿?
柏筱笙不愧是练家子,使个金鸡独立,以足尖为圆心,手中抱着思思,身子滴溜溜的转圈,好似一只蝴蝶翩翩起舞。可以想见她足底的一堆肉在这螺旋劲蹂躏之下,会是怎样的惨状!我紧张地望着三人,呼吸也急促起来。一是急于知道战况,二是为柏筱笙这踩踏的姿势色授神予。
思思和文清是这一行当里的顶尖高手了,她们脚底下的滋味我都品尝过。可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以这样的姿势来对待脚下的活物,力道残忍,偏生姿势那么美妙。如果柏筱笙进了这一行,思思和文清还混个屁呀!
两位绝世美女使尽浑身解数,口中不住娇喝;脚底下痴汉以短促的喘息和偶尔的大叫配合着。这是怎样一副画面,我在旁看着,不时将自己想象着代入,五内如焚。夫差啊夫差,你艳福还真是不浅,连我都不曾被两位姐姐联手欺负过呢。
再也受不了了,转过头去,扶着墓门,使劲使自己平静下来,可那些诱人的声音还是不绝地钻进耳朵。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叫,就再也没了声音。
【30】——重见天日
我回过头来,看见柏筱笙和思思站在原地,双手叉腰,不断喘气,但却面露微笑;夫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来是大功告成了。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互相问起别后经过,柏筱笙说她出洞为二毛取水洗伤口,路上发现岩壁上有道绿色的光芒。她细观之下,是一个用绿色荧光笔画的箭头。
手指擦了擦,沾了点下来,还是新画上去不久的。柏筱笙心里一个咯噔,莫非我们之中出了内奸,否则以强教授、吴老六已经来过墓中的经历,绝不会迷路,何须做记号呢?
柏筱笙留了个心眼,没有出洞,因为进来的洞口只容爬行,一旦遇敌难以抵御。她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细细回想,突然想到一个疑点:通过针孔摄像头拍到的录像中,燕文清曾经要求蔡辛第二天就去哄回女友,探听阖闾墓葬的虚实。但蔡辛却从来没找过自己。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文清已经有了别的办法获取情报,在我们身边安插了其他眼线。
可恨怎么没注意到这一细节。现在几可肯定,文清已经带着人,在前往阖闾墓的路上了。柏筱笙本想回来通知我们防备,已经听见通向剑池的通道里有人出来,因此躲到走廊旁边的一个小墓室,静观其变。来的果然是文清那帮人,柏筱笙手无寸铁,又孤身一人,悄悄尾随其后,实在不行也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出手。
我也将我们的遭遇说了一遍,那可比她的过程复杂多了,絮絮叨叨用了10几分钟的时间。柏筱笙沉吟良久,不知如何善后才后,毕竟这么多人进来只有三个活着出去,怎么跟官方交待?我说道:“照实说,要是他们不信,让我爷爷出面。”柏筱笙点头道:“也行。张三爷他老人家在江湖上还是能说得上话的。”我望了望思思,又道:“燕文清他们一伙的事情也别隐瞒,不过可以当没见过思思。”柏筱笙也答应了。
拿了电筒,正要出墓,就听地上一声低吟:“夷光——”三人面面相觑,怎么这怪物已成不死之身了么?
柏筱笙硬着头皮重新走到夫差面前,夫差已经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又跪倒在柏筱笙面前,“夷光,你……你比以前更霸道哩。”
柏筱笙找块石头坐下,说道:“你跪着,没我命令不许动,也不许发出声音。”边说边望着我,希望我再出一计。
我和思思商量开了:既然勒不死他,那么闷也肯定是闷不死的,那话儿又踩不烂,可见当年孙武给的金丹确是神奇。说不定都已经刀枪不入了,能拿他怎么办?思思说道:“就算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也有命门的。我就不信他的眼睛也刺不瞎。”我皱眉道:“不是万全之策。你看他没瞎,也没缺胳膊少腿吧,可见以前西施也没搞过这么血腥的。万一他对这套过于重口味的反感呢……”
我说着,忽然想起刚才摸着同心困龙锁那扇大门的时候,摸到门边有一个突起。我又去查看了一下,是个凸出的小方块,似乎能按下去,应当是大门的机关。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我对思思说道:“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试……”耳语一番,思思也走到了柏筱笙身边。
思思一指自己的靴子,“帮我脱靴。”夫差抓住靴子的跟,使劲向下拽,差点把思思拽个跟头,柏筱笙在旁说道:“蠢货,拉链都不会用。”思思无奈,自己将靴子鞋帮上的拉链拉到底。夫差这次总算脱下了一只靴子,说道:“思思女*王是从塞外来的么?我听说只有胡人穿这样的鞋。”
思思骂道:“谁让你说话的?闭嘴!”她拿起靴子往夫差鼻子上一闷,夫差呜呜两声,吸入了久久闷在靴子里的臭气。
思思把靴子朝不远处一扔,“给我捡回来。”夫差对那股味道十分留恋,一个跨步就抓到靴子,又一下跨了回来,快如疾风。
思思斥道:“没让你用手,也没让你用轻功。你现在是我们脚下一条狗,得慢慢爬,知道吗?”向柏筱笙要过皮带,连抽了四五下,夫差不敢做声。
柏筱笙似乎明白了思思的用意,将自己的运动鞋脱下,也给夫差闻了闻,“记住我们两个人的气味,别混淆了。”说着也向不远处一扔。
柏筱笙命夫差从本就破烂的衣服上再撕几条布,蒙住自己的眼睛,凭着气味去把鞋子叼回来。夫差回过身来,鼻子冲在最前面,活像只真的狗般,左右一嗅,朝着右前方爬去。双手在地上乱摸,忽的碰到鞋子,“汪汪”叫了两声,张嘴咬住鞋子帮沿,又爬回来。
思思向我一点头,表示可以了;我走到困龙锁的旁边,手按在机关上。
柏筱笙拿着鞋子,骑到夫差背上,要他背着自己走。她在背上不停指引着方向,慢慢引导夫差来到困龙锁门前。
柏筱笙回到地上,将手中的鞋子朝墓穴里使劲一扔,估计出去20多米,说道:“象刚才那样,捡回来!”夫差面露难色,说道:“夷光,我刚才其实不是闻着气味去捡的,你扔出去的时候我已听风辨位,因此能寻到。这一次,夷光你扔得太远,我听不准确。”柏筱笙娇叱道:“竟敢骗我!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你给我叼回来,难道要我单脚站在这里吗?”
夫差不敢不从。这墓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们的电筒也不往里照;是否把蒙眼的布取下,也没分别。
他认了个大概的方向,凭着自己在其中居住两千多年来对地形的熟悉,慢慢爬了进去。
里头一片黑暗,估计他爬得远了。以他对西施的百依百顺,应该不敢使诈。我深吸口气,按下了墓门的机关。
一阵轻微的咔咔声从顶处传来,为防夫差发觉,我在门外大喊,以掩盖机关的声音,“快找到了,再往右边去点,再去点,不对不对,过啦,回来一点——”
夫差不愧是个榆木脑袋,在里面应道:“多谢父王指点——”
轰隆隆,巨门从上降落,与地面完全合拢,再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这门只能从外开启,他在里面是永远是出不来的。
我腿一软,浑身虚脱一般,柏筱笙将我抱住,两人紧紧相拥。“姐,你第一次玩SM,就把一个两千五百岁的绝顶高手玩成这样,可谓业界翘楚,哈哈!”
柏筱笙噗嗤一笑,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一道手电光照向我脸上,我眼睛晃了晃,手中的光也朝来处指去,只见思思别过脸去,正偷偷拭泪……
【尾声】——前世今生
阖闾墓的事情,已经柏筱笙如实上报,相信上面的人自会妥善处理,咱就不操心了。
燕文清一死,群龙无首,原来的小重庆饭庄又被柏筱笙盘了过来,和我一起辞去原来公司的工作,当起了厨子和厨娘。本来还想拉思思一起入伙,她说不喜欢厨房里那股味道,不肯来。而我也没有从柏筱笙家再搬出去,算是无条件的、正式的同居了。
这年10月,秋高气爽,我和柏筱笙一齐登灵岩山。
从新路上去,在灵岩山寺里转了一圈。灵岩山寺的西花园中尚有“馆娃宫”遗留的些许痕迹,玩月池、吴王井、西施洞、响屐廊等。据说这响屐廊是在一排水缸上铺上木板,让妙龄少女穿着木屐在上行走,会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我和柏筱笙看了那文字介绍后,相视一笑,以夫差恋足上来看,这传说确实可信。
下山时走的是老路,行至半山腰,见到路旁一块巨石,状似巨龟,昂首眺望西南太湖方向。柏筱笙手一指,对我道:“你看那是谁?”
我放眼一望,那巨石旁聚着二十来号人,围着一个手持小黄旗、看起来是导游的女子,不是思思却又是谁?
思思浅笑盈盈,向周围游客说道:“大家过来看,这是灵岩山上一个著名景点,叫‘乌龟望太湖’,据说——”
据说越国军队攻破吴国都城,馆娃宫里正在寻欢作乐的夫差与西施大惊失色。西施随着其他人逃出宫来,在半山腰的地方被夫差追上。
夫差哀求道:“夷光,别抛下我,和我一起走!”西施厌恶地将他推倒在地,“昏君,国家都不保了,你还有能耐保护自己的女人么?”
夫差自尊受伤,双膝一跪,抓着西施的衣襟,“夷光,你我相处多年,怎么也有些恩情吧?”西施冷笑道:“你可知范蠡敬献我来吴国,所为何事?我等的就是这一天!你败我国家,杀我子民,辱我君王,越国上下军民都恨不能食你之肉,寝你之皮。我利用美色迷惑你,让你建馆娃宫、玩月池,修箭香泾,消耗国力财力;荒废朝政,杀戮忠臣,离散人心;我王勾践卧薪尝胆,与范、文二位大夫修生养息,励兵秣马……还有,你道吴国庄稼为何歉收?”
夫差摇头。西施冷笑道:“你这昏君当然不知。还记得越国在三年前向你们借粮么?咱们后来还给你们的种子全是蒸熟了的,当然种不出东西来……”
夫差这才相信越国的整个阴谋,不过他心中还是放不下对西施的感情。
西施见他仍不肯放手,狠起心来,抬腿一脚踹在夫差背心,鞋底的烂泥印上夫差的衣服。
夫差扭过身子,抱住西施的腿,嘴巴贴在她绣花鞋上,磨磨蹭蹭,口中哼哼唧唧。西施愈感恶心,奋力挣开,又是一脚踹在夫差身上。
这一脚可太重了,夫差腰被踢伤,再也动不了,只得眼睁睁看着西施下山。
“后来范蠡找到西施,据说两人泛舟太湖,幸福地过完了下半辈子。而吴王夫差呢,还呆在原地,年复一年望着太湖的方向,盼着西施有朝一日回心转意,最后化成了一只乌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只。因此大家看,他的背上还有当时西施留下的两个脚印……”
游客听着思思绘声绘色的叙说,对这石龟都大感兴趣,“啧啧,真的有两个凹坑,是西施的鞋印诶!”立即就有很多人,尤其是女游客,纷纷踏足在石龟背上留影。
我道:“笙姐,如果你是西施转世,那我应该是范蠡转世才配么,怎么我又是阖闾呢?我一直觉得咱两是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呢。”柏筱笙笑道:“那是多少辈子以前的事了,何必耿耿于怀?”我和柏筱笙挤进人堆,大家看见柏筱笙这样的美女,眼前一亮,自觉地让出条路来。
和思思相见,又有一番感叹。我提议柏筱笙踩着石龟去留个影,思思笑道:“笙姐以前不知踩过他多少回了,踩的都是真人,再踩个假的做什么?就算现在要踩呀,也有只现成的小乌龟在身边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