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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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shadow:连环计
第一章人生若只如初见

出了闹哄哄的Z市站台,点燃一支香烟,我摆手轰走了一个来上前搭讪的家伙,临走还冲我喊道:“兄弟,这么便宜的宾馆除了我这儿你可就找不着啦。”我没理他,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让本来有点昏沉的大脑得到了片刻的清醒。掏出手机,迅速地按出已牢记心中的号码,静静地等待着,三两声振铃之后手机那边传来一个刻意压抑但仍然非常浑厚的男中音:“乖儿子,是你吗?我不是说了到了再给我打电话吗。”很好听的声音,但我心里隐隐升起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来不及回想在哪里听到过,赶忙回应道:“您好,我,我现在已经到了Z市。”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话语中不免带有一些紧张。

“什么,你已经到了吗,”声音略带讶异又透漏出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兴奋“那好,我告诉你地址,自己打车过来吧。不过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是怎么称呼我的吧?”

尽管做了无数次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让我措手不及,尽管知道电话中的男人比我小一岁,我还是压低了声音,满脸通红的轻轻说道:“对不起,爸爸,请原谅我这一次。”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到啊。再大声点。”电话里的男人仍然不依不饶,显然没打算轻易的放过我。

也许是有了一次经验,内心的惶恐一扫而光,我立刻大声的说道:“对不起,爸爸,请原谅我这一次。”

这一次他应该很满意,话筒里传来两声轻笑:“行啦,乖儿子赶紧过来吧,我和你小妈都等着你呢,别让我们等太久啊。”

直到对方放下电话,我才醒悟过来,马上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吗,自己也不知道所追求的生活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

远处青翠的高山上像是铺了一层厚厚的绿色地毯,近处碧绿的河水环绕着一片片的别墅,眼前的停车场简直是世界名车博览会,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富豪云集的高档小区。付过出租车费用,穿过茂密的小区绿化设施,终于来到此行的终点。

按响了门铃,我把头部尽量暴漏在摄像头之下,不一会对讲机里传来男主人的声音:“乖儿子来啦,门没关自己进来就行,进来后别乱动,有几点注意事项要跟你讲清楚。”

推开厚重的大门,我局促的打量着客厅的摆设,目光扫过进门处的鞋架,几双主人经常穿用的鞋很整齐的摆在最底层,最上层赫然放着皮鞭、眼罩、狗链……知道这是给自己准备的,目光便再也离不开,下体不由得蠢蠢欲动。

“哈哈”楼梯传来一声轻笑,“给你准备的礼物喜欢吗,乖儿子?这可是我和你妈妈跑了一天才买到的啊。”

“我十分喜欢,谢谢爸爸妈妈赐予我的礼物”我毕恭毕敬地答道。

“既然喜欢,还不脱光衣服穿上“制服”,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你的贱样。”

听到指令,我马上脱光自己的衣物,穿戴好自己的“制服”,戴上眼罩,眼前一片黑暗,毕恭毕敬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跪下。

随着脚步声在面前停止,主人在我头上轻拍了两下,“很好,做的不错,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家里,你就是一条狗,一条供主人玩乐的宠物。你的头永远不能高于主人的胯,明白吗?”

“我明白,主人。”

“明白就好,来,爬两步让我看看你平常的训练成果。”

猛然间脖子上一紧,主人牵着我向前走去。一年多噩梦般的生涯使我明白,狗在爬行时,先动后腿,然后才是前腿,后退时则正好相反。主人牵着我不停的指点“对,就这样,把头再低一点……”我努力用正规的姿势跟上主人的步伐,虽然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但膝盖仍然被硌得生疼。好在没用多久,主人停下脚步,突然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拔高,说道:“好啦,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接下来你先熟悉熟悉主人的气味”

我双肩突然一沉,大概是女主人把双腿搭在了上面,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这应该是女主人的阴部。我贪婪的冲着味道的来源地嗅去,大口的呼吸着,享受着,好像生怕它从我面前稍纵即逝。

“嗯,老公,你好讨厌,人家今天逛了一天的街,知道狗狗来了,还不让洗澡,你真坏。”女主人撒娇的对男主人说道。

“我坏?你没看到狗狗闻到你身上的气味时那个下贱样吗?”

在我闻到女主人的气味时,下体已经迅速膨胀。女主人大概刚刚察觉,咯咯一笑,紧接着头上传来接吻的声音。不一会儿女主人略带娇喘地对我说道:“舔。”

银铃般的声音对我却犹如圣旨,立刻用嘴唇夹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地褪下,然后用舌头把阴部周围的阴毛梳理一遍,以防不小心弄疼了主人。准备工作完毕,我把舌头探入主人的蜜穴,包裹住阴蒂轻轻地点触。很快便感到了湿润,迅速的把整个阴部尽量的含在嘴里,舌头随即探入深处,来回的抽插,在我卖力的舔食之下女主人愈加兴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的把我整个头部向下摁,她一下子达到了高潮,泻入我的嘴里。

女主人仍然抓着我的头发,慢慢的把我的脸抬起,开口说道:“这小嘴,还真有用,舔的很舒服。正好,妈妈给你起个名字吧,模样还挺俊秀的,就叫秀秀吧,怎么样啊,老公?”

男主人懒洋洋的答道:“随便吧,你看着合适就行。”

我突然福至心灵,跪下冲着女主人边磕头边说:“谢谢妈妈赐名。”

女主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抓着头发的手也不由得一松,搭在我肩上的双腿也随即滑落,但立即醒悟过来,用拖鞋勾住我的下巴,咯咯的笑着说:“行了,乖儿子,别光谢妈妈啦,也得谢谢爸爸呀。”说着拉着我的头温柔但坚决的压向男主人的阴茎,我嘴一张,轻轻地、软软地、小心地仅用我的舌去舔他那直立性器的下侧,当我的舌舔及他的软沟部位时,发现那里能给予他极度的快乐,是最让他兴奋的点,用我湿润的舌不断地来回舔及轻击这里,很快,男主人的龟头膨胀了起来,他稍微往后挪了挪臀部,以便使阴茎更可能的前伸。我努力的把头部尽量的与之平行并放松喉部,使得主人的阴茎能更深的插入。当阴茎达到我喉部最深处时,我始终保持放松,得益于一年多的训练,并没有产生呕吐的感觉。在阴茎到达我最深处时,我稍稍调整,寻找一个最舒适的姿势。鉴于我现在的姿势,我的头部是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来刺激他,只紧紧含住他那悸动的阴茎。只是想法舔到他的软沟部位,让他舒服。这时他来回进出阴茎在我的嘴里,就象是在性交那样。他动作轻柔缓慢,只在一个方向上行动。就在最后的刹那,我含住了龟头,突然被眼前一亮,眼罩被男主人摘去,同时汹涌的精液猛烈地冲击着我的上牙堂。我一边大口的吞咽,一边用刚刚适应了环境的双眼偷偷地打量着兀自笑吟吟看着我的女主人。

我的身躯猛地一震,就连嘴里含着的龟头已然从嘴角滑出犹不自知,只是呆呆的看着刚刚我还叫着妈妈的女主人,嘴里喃喃自语:“雪莲,是你吗?”声音低沉的连自己都几乎听不到,但女主人听到,微微的点了点头。得到了她的确认,虽然由于姿势的原因,没法看清男主人的面貌,但我知道,他是肖刚,我大学四年的同窗,同时也是和我同一宿舍的老四,我则是宿舍里的老二。而我刚服侍完的女主人,也是我同校不同系的校友,同时也是我大学时热恋两年的爱人。

仿佛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脑子一片空白,面对如此巨大的羞辱我的下体仍在一阵阵的抖动,但为数不多的理智提醒我要站起来。女主人,噢,现在应该称呼她雪莲,却示意我继续刚才的姿势,翘着二郎腿的丝袜脚在我眼前不断晃动,缓缓说道:“逸轩,我们夫妻喜欢SM,但是都喜欢做主人,所以决定找一个能够伺候我们的奴,在网上找了几个后,并不是很满意。就在我们几乎放弃的时候,一个月前我在网上看到了你的简介,身在M市、名牌大学毕业、姓氏、还有你平常行文的风格等等,我一直在怀疑写简历的那个人是你,直到在网上联系的时候,我的怀疑得到了证实。你知道吗,当时我很兴奋,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肖刚时,他也同样兴奋,就连我们做爱时,都非常的爽。所以我们策划了这次的见面,我们启发你,这是我们唯一得到你的方法,如果你拒绝这种主奴关系,我们也能理解并且尊重你的决定,同样的,如果你决定伺候我们,我们会严格驯化你,我们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但是会训练你成为更合格的奴,我们都知道一个有奴性的人,都渴望完全的归属,相信我们,如果你真想伺候我们,我们会完全的拥有你。”说完,稍微顿了一顿,马上补充道:“现在,是该你作出决定的时候了,如果你同意继续的话,看到你面前的这双脚了吗,把它舔干净。如果不同意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站起来走人,我们决不阻拦,对于你的爱好我们也绝不外传。”

诱人的美足依然在眼前晃动,拖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足跟,混合了脚汗与皮革的香味不断的刺激着鼻腔,这一切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片刻的犹豫之后,我马上做出了选择,伸出双臂想要捧起面前渴望已久的美足,但雪莲却突然把脚收回,“好了,我们现在知道你有多渴望伺候我们了,我现在和你说一些基本的东西,如果你要投入这个关系,没有我们的允许,你就不能性满足你自己,有时我会要你很侮辱的伺候我,你下定决心了没?”雪莲问

“是。”我回答

“那么你决心做什么?”

“我要恭敬的伺候你们。”

“我们可以直接一点,在这里你要称呼我妈妈,要称呼肖刚爸爸,再说一遍你决心做什么?”

“我要恭敬的伺候爸爸妈妈。”

雪莲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噢,老天,这一定是上帝的恶作剧,我赤身裸体卑微的跪在地下,称呼着我的室友和前女友为爸爸妈妈,还要舔干净她那双脚,但是谁又能拒绝这种诱惑呢?反正我不能,起码此刻不能。

我双手捧着妈妈伸过来的丝袜脚,就像虔诚的教徒手捧主的圣物,用嘴叼住拖鞋的边缘把它脱下,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立刻呈现在眼前,五颗诱人的小脚趾仍在不安分的挑动,扯动之下足背的青筋清晰可见,阵阵足香传来,我忘情的把整个脸部贴向妈妈的足底,用鼻子拱着优美的足弓,“哈哈,别拱啦,怪痒痒的,都走了一天的路啦,怪臭的,快点给妈妈舔干净吧。”妈妈嗔怪的说。

我把舌头从丝袜口部伸入,轻轻卷起,用力向足尖褪去 ,再也把持不住,将玉足的拇指全部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同时舌头围绕拇指反复转动,妈妈将另一只脚架在我肩上,温柔地抚弄着我的脸颊,得到了妈妈的鼓励我更加卖力,吐出口中拇指,把其余的脚趾也仔细清洗一遍,脚趾缝和趾甲缝中的污垢被我尽数咽下。妈妈的美足不大,虽然时隔多年,我依然记得是35码,平时保养的也很好,没有一丝的死皮,把整个脚掌舔过几个来回之后,我用牙齿轻轻地在脚掌上按摩,直到整个脚上除了我口水的味道再也没有异味。我把舔完的这只脚放在肩上,轻轻的拿下另一只重复着同样的过程。

整个过程,我完成的一丝不苟,爸爸在一旁饶有兴味的看着 ,“感觉怎么样啊,我的好老婆?”

“噢,感觉太美妙啦,你想象不出来的,简直就像达到了高潮,。”

“哦,是吗?你再看看狗狗的贱样,是不是会更加兴奋?”

妈妈低头扫了一眼我已经触及到地板的下体,用脚轻轻踩住,狠狠的问:" 这是什么?"

" 是,是阴茎……" 我有点慌乱。

" 是狗屌!!!!是属于谁的啊?"说着脚下不断的用力," 是属于爸爸妈妈的……"

下体感到疼痛的同时却愈加的兴奋,妈妈顺手抄起刚刚脱下的丝袜塞入我的嘴里,“闻到妈妈脚上的味道,是不是兴奋很兴奋呀,狗狗?”

“呜呜……”嘴里被塞了丝袜,我只能拼命的点头。

“但是你现在绝不能射,只有在主人同意的情况下,你的欲望才能得到满足,明白吗?”说罢,脚下猛地一使劲,我感觉到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下体不免也恢复正常。

“好了,今天狗狗也是刚刚远道而来,让它也休息一下。”

“行,听你的,老公。”二人相拥着从沙发上站起,妈妈手里牵着狗链把我引入客厅里的卫生间,用手铐连接着脖子上的项圈和自来水管道,随即关灯离去。

房间一片黑暗,我却陷入了回忆。


第二章此情可待成追忆

我叫梁逸轩,祖祖辈辈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世代农耕为生,所以父亲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我和两个弟弟身上,发誓就算砸锅卖铁也要让我们走出这个禁锢了无数祖上的小山村。大概是祖宗显灵吧,我也从未辜负过父亲的期望,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多余的时间还兼顾着家里的农活,课外的劳动不但没有把我拖垮,反而愈加精力充沛。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与村里的小伙伴一起去离村子不远的一个破旧道观和一位道士学习武术。道士很老,并不是本地人。据老人们说,他很久以前就搬到这里,一住就是好几十年,平时靠着善男信女的供奉和与他学武的弟子们所带充作学费的土产为生,偶尔也能看见他进山打几只野兽到集市上换取一些生活必需之物。由于我平时要帮助家里干一些农活,来得不算太勤,但老道士从不掩饰对我的喜爱,每次一见到我,总是会拿出我平时难得一见的荤腥让我大快朵颐,而且传授武艺之时,对我总是特别关照,稍微有些不对就会一遍一遍的耐心指导,和其他师兄弟完全不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多年的劳作生涯是我的身体更加强壮,微黑的皮肤处处体现出阳光的味道。终于,在去年我以全省高考第一名的成绩被闻名全国的B大录取,临行前,我把道士请入家中,恭恭敬敬的给他和父母磕了三个响头作别。父母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已,道士却拍拍我的头,平静的说:“别忘了习武。”

大城市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有不少东西都是我闻所未闻,我努力的学习着一切,以期能比别人更快的融入大学生活。功夫不负有心人,军训一结束,我便凭借良好的表现被选入学生会成为宣传部长。在这同时,噩耗传来,终日操劳的父亲终于被拖垮,严重的肾衰竭必须要进行血液透析治疗,高昂的治疗费用使本来就贫穷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两个弟弟年纪还小,家庭的重担一下压在了我的肩上,在不耽误学习的情况下我拼命的找工作。终于,在我以不见效果不收钱的前提下,一位学生家长勉强同意让我为他家孩子进行课外辅导。我灵活的施教方式使学生大感兴趣,没多久就在测验中名次提高了十几名,学生家长欣喜若狂,感激之余又为我介绍了一位辅导对象。我长舒一口气,多日来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每晚12点之前制定详细的辅导计划,第二天早晨4点起床复习自己昨天学过的知识以及坚持练习道士所授的武术,就这样每月给自己留下生活费用之后,其余的如数寄往家中,用于支付父亲的医药费。

大一的学生生活就在这样忙忙碌碌中度过,大二一开学我便由上任学生会主席推荐推荐成为新一届的主席,因此而创下建校以来的纪录——第一个刚上二年级的学生就任学生会主席。上学期所辅导的几个学生,也如愿以偿的考入理想的学校,几位家长出于感激又为我介绍了新的生源。今晚就与其中的一位敲定了报酬,10月中旬的天气,秋高气爽,踏着月色行走在大街上,回忆着刚刚与学生家长的见面,心中暗自得意,脚步不免都轻快了几分。从这里到校门,沿着大路走的话,大概需要半小时左右,但是如果顺着大路旁边的一个小胡同穿过就会节约一半的时间。胡同又黑又长,经常会有附近的一帮混混儿在这附近抢劫落单的学生,时候一长,如果不是结伴而行的话,学生们大都宁可绕远而行。今天与家长谈得比较投机,回来的比较晚,我略一沉吟,拐入了胡同。走了很长一段,突然听到一个女声抽泣地说:“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

“放了你也行啊,把哥儿几个伺候美喽,自然就放你走,是不是啊,兄弟们?”极其猥琐的声音传来。

哎,不用问也知道啦,一准就是那个女同学玩得忘了时间,想赶近路回校,却不凑巧遇上了想趁机劫色的流氓。

我紧跑两步,来到近前,就看见五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围着一个身材颇为婀娜的女生毛手毛脚的调戏。

我不欲生事,远远的招呼一声:“这位同学,还不快走,再晚的话校门可就关啦。”便想就此与她解围。

众人一齐回头,我才发现那个被困的女生竟然是和我同一宿舍的老四的对象——雪莲。雪莲本名薛莲,由于生了一副比象牙还要白皙的皮肤,面貌又长得祸国殃民的水平,自从一入校,就被评为了校花,某位校园诗人惊叹道“这分明就是一朵雪莲吗!”自此雪莲这一称号不胫而走,本名反而没多少人叫起。老四肖刚来自南方某经济强省省会Z市,家庭富裕,各项成绩也一向十分优秀,和我同一批被选入学生会,在我升任主席之后,他辩解踢了我以前的职位。据说他父母均为上市公司老总,自从在新生见面会上见过雪莲一面之后,便惊为天人,整日使出浑身解数死缠烂打,终于在两个月之后,取得了校花的芳心。

“TMD,这年头护花使者还真多,刚赶跑了一个,又来一个充大尾巴鹰的,冲在这个水灵妞的份上,哥们儿今天心情好,你小子识相点,赶紧给我滚远点!”说着,一个面目上有道伤疤的家伙上前伸出手想给我来一巴掌立威。我哪会让他轻易得逞,微侧身避开,出手拿住他的手腕,稍一使力,那家伙便疼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嘴里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我微微一笑,“哥几个,那个女的我认识,就当给我个面子,今天咱们就各走各路,怎么样?”

“放你妈地屁,老子今天废了你。”一道身影闪出人群,手握匕首恶狠狠地向我扑来。我放开手中被我蹂躏已久的手腕,挥手打掉匕首,强压心中的怒火,平静的说道:“我不想多生事端,但如果你们再不识相的话,别怪我出手无情。”

“嘿嘿,小子,别这么嚣张,你回过头来看看。”

MD,我低估了这群流氓的卑鄙,雪莲正被一把匕首抵住那吹弹可破脸庞,嘴上还捂住了一只脏手,双眼无助的望着我,竟然使用人质来胁迫我,我目呲欲裂,却又无计可使。

“小子,你刚才不是挺威风吗,过来让大爷打两拳出出气,”说着刚才被我打掉匕首的那位走过来挥拳就打,我正欲躲过,他阴阴一笑“别躲,否则那个漂亮妞的脸上可能会留下几道伤疤。”

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我啐出口中的血沫,正寻思着该如何脱身,突然发现雪莲雪莲惊恐地望着我的背后,心中感到不妙,急忙转身但为时已晚,匕首已经没腹而入,刚才被我拿住手腕的那家伙正双手握住刀柄,满目狞笑地看着我,我愤而出手,没在留有余地,双手再次抓住手腕直接捏碎,趁着他一声惨叫的功夫,顺手把它推向劫持了雪莲的那个流氓。那人猝不及防之下,双手不由得一松,我瞅准机会,匆忙把雪莲拉到身后,左手按住伤口,右手持刀在手猛力一拔,惨烈的场面震慑住对面的人群。伤口传来的剧烈疼痛使我精神一振,虽然没有伤到脏器,但血液流失的速度也让自己明白支持不了多久,我示意雪莲快走,她却犹豫不决,我心中一急破口大骂:“臭娘们,还不快去招呼别人来帮忙,想让老子死在这儿吗!?”雪莲这才醒悟,快步离去,知道听不到她的脚步声,我精神才松懈下来,昏迷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在别人口中得知,从昨晚一直有一位颇为美貌的女生在照顾我,别人怎么劝也劝不走,一宿没有合眼,刚刚出去。我心里暗叹,这小妮子知恩图报,也不枉救她一场。正在这当,雪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快速走来,闻到香味才发现自己在意识饥肠辘辘。

我心安理得的大口吃着,雪莲就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我。好半晌,我才发现不对,讪讪的说道:“你还没吃吧,这个菜味道不错,要不你也来一点尝尝?”雪莲低头看看只剩下几根鸡骨头的空碗,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没来由得脸红了一下。

老四肖刚突然推门而入化解了我的窘境,“雪莲,你真的在这里,我找了你一天啦。”

雪莲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便再也没有理会他。

看着老四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不由得暗暗好笑,打趣着说:“好你个老四,我为了救你媳妇光荣负伤,你可倒好,不说来看看你二哥,反倒跑我这儿来找媳妇,没义气呀。”我一边说一边摇头。

老四尴尬的瞅了我一眼。冲着雪莲的方向呶呶嘴,我心领神会,看来两口子闹别扭了,老四这是让我帮忙啊。

我拿起被子,装模作样地说道:“你们两口子谈情说爱还真会找地方,我是病人啊,需要休息,你们二位换地方吧。”

老四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上前拉住雪莲的手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二哥你休息啦,等你好点再来看你。”

MD,有异性没人性,我心里暗自腹诽,嘴里却装作不耐烦地说道:“快走快走,别打扰我休息。”

雪莲极为不情愿的被拉着手推门而出,我欣慰之余居然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我床头哭泣,我睁眼,不是幻觉,雪莲正在哭。

“怎么啦,谁欺负你啦?”我忙问道。

雪莲却只是嘤嘤而泣,并不作答。

“是不是老四,哎,两口子吗,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要生气的话,等二哥养好伤把老四教训一顿给你出气。”

雪莲摇摇头,“二哥你别管,我们分手啦。”

“分手啦。为什么?”

“他,他不是男人,其实昨天我就是和他一起出去,遇上那事之后,他掉头就跑,把我一个人扔在那儿,”稍微一顿,紧接着恨恨的说道:“这样的男人,我还能原谅他吗?所以,今天我就和他提出分手。”

我大吃一惊,老四这事做得未免也忒不地道,人家一个女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能不埋怨吗?“其实吧,这个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逃跑,这也不能完全怨他。”虽然对老四的行径颇为不齿,但我还是试图为他声辩。

“那你呢?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怎么不跑?”雪莲幽幽的瞅着我,抢白道。

我哑口无言,刚想申辩,雪莲截住我的话,“行啦,逸轩,你就别为他解释啦。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原谅他,我现在喜欢的是你,所以我决定,等你出院我就追求你!”说完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红着脸就跑出了病房。

我苦笑着抚摸额头,这都什么事啊,说实话,这一年多来,也曾收到不少情书,对此我都置之不理,爱情能填饱肚子吗,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啊。但面对面的直接表白,尤其还是一个如此出众的女孩,还是让我小小的得意了一下。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嘟囔着说:“这小妮子,怎么连称呼都改过来了,以前可都叫我二哥啊,现在都叫开逸轩啦。”

往后在医院的日子,我实在无法面对雪莲无微不至的嘘寒问暖,早早出院,躲到宿舍继续养伤。谁知这妮子真有韧劲,每天一放学,就打好了丰盛的饭菜端来,笑眯眯地看着我吃完,然后刷碗走人,日日如此。老四肖刚铁青着脸,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始终一言不发,我却如坐针毡,宿舍里的气氛日渐诡异。“老二,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不能给自个儿兄弟戴绿帽子啊?”一日老大忍不住对我埋怨。老大陆豪,来自山东,人如其名,为人豪放,不拘小节,与我颇为较好,对我也很照顾。我苦笑着把来龙去脉一一和盘托出,老大沉吟了好一阵,没做表示,但从此对此事不闻不问。

本以为这件事过一阵子就会平静,小女孩吗,谁能没有个英雄崇拜情结。但我还是低估了雪莲,每天放学一到食堂,雪莲总是把打好的饭菜放到我的桌前。我终于忍不住把雪莲约出来详谈,我把自己的家庭状况以及未来的困境诉说一遍,并且明确的告诉她自己现在没工夫谈恋爱,首要任务是生存,想让她知难而退。

雪莲并没有被我所说的困难吓退,扬起头双眼定定的望着我“我爱你,逸轩,爱你的一切,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我也做好了迎接一切困难的准备。而且,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会一飞冲天,让所有人都仰望。”

眼前的雪莲,在月光的照映之下,脸上仿佛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此刻,她就是圣女——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圣女。

我忍不住揽过她的腰身,轻轻的拥吻。

自从与雪莲确定关系,我的时间似乎越来越不够用。学生会里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大事小情,忙得我焦头烂额,所辅导的学生也不像以前那么游刃有余,常常忙中出错,与雪莲幽会的时间越来越少,而我也日渐消瘦。

雪莲倒是没有埋怨,但我自己知道这样下去身体绝对吃不消,经过慎重考虑,我毅然向校领导打了辞职报告,准备辞去学生会主席职位,并推荐老四继任,想以此表示我的歉意。校领导轮番到宿舍劝阻,老大更是气愤地说:“你是不是疯啦,B大的学生会主席啊,对你将来有多大的帮助你知道吗?你是不是疯啦?”我谢过众人的好意,但决心已下,丝毫不肯动摇,众人见我此状,无奈接受了我的辞呈,悻悻而去,令我稍感欣慰的是,老四果然被选为新一任的主席。,也算是我对他的间接补偿吧。

卸下了学生会的重担,顿时轻松起来,所辅导的学生也增加到了三个,仍然能够空出时间与雪莲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但也仅限于拉拉手,接接吻,雪莲倒是愿意把第一次给我,但我不想就这么平淡的接受。

事情终于有了突破,我省吃俭用四个多月,买了一条雪链早已看上但价格昂贵的纱巾送与她。看着她惊喜的表情,值了。顺理成章的,我们偷尝了禁果。

大学生活就在我们的二人世界中波澜不惊的度过,转眼已经是大三的下半学期,就在我们憧憬着未来的美好前景之时,一颗小石子掉入水面,掀起了无数涟漪,谁都没能幸免。

看完家里的来信,,我欲哭无泪,信里内容很简单,父亲的肾病突然恶化,必须换肾才能挽救生命,否则就只有4——6个月的寿命。换一个肾的费用大概20——30万之间,还不包括术后高昂的药物费用。

信是弟弟瞒着父母亲偷着寄给我的。父亲在听到治疗所需费用之后,执意要求出院,并叮嘱家人不要让我知道,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弟弟们没有办法,这才与我商量。

浑浑噩噩的听了一天的课,我无精打采的回到宿舍,猛然发现老四站在我的床边,低头整理着什么东西,发现我回来后,神色慌张地说:“二哥,那个,那个宿舍里刚来了我的几个老乡,没地方坐,就坐你床上,不小心给弄乱了,我这正给你收拾收拾,你不介意吧?”

这还是发生那事之后,老四第一次与我主动说话,我满心想以此契机化解矛盾,实在提不起精神,勉强笑着道:“看你说的,你二哥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行啦,我自己收拾吧,你忙你的去吧。”

肖刚转身离去,眼神中却突然闪过一丝寒光,让人不寒而栗,我揉揉双眼,哎,最近事情太多,都出现幻觉啦。

斜躺在床上,考虑着如何度过眼下这道难关,右手下意识的伸入枕头下面想把信掏出来再看一遍,咦,怎么不见啦?临走前明明放在这里吗,连忙起身查找,却发现信正放在枕头旁边,被自己换下来还未来得及清洗的衣服盖住了大半,只留下一小角露在外面。

奇迹并没有从天而降,对于家庭的困境我仍然是一筹莫展,内心的烦躁就连雪莲的柔情也无法平息。整日无所事事,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游荡在校园各个角落。远处几个女生唧唧喳喳的指点着我说着什么,没心思理会,但还是隐约听到了几句。

“快看,那个就是前任学生会主席,校花的男朋友。”

“长得还真帅呀,怪不得王丽发誓要追求他。”

“就是就是,不过人家女朋友是校花,王丽她凭什么能抢过来呀。”

“嘘,我听说呀,王丽他家有钱,他爸爸好像还是什么董事长。”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好像是XX集团吧。”

我出奇的愤怒,MD,老子都这么倒霉啦,还拿我开这么无聊的玩笑,“都给我滚”我瞪着那几位女生大声喝道。

谣言似乎愈演愈烈,回到宿舍,几个平常交情不错的同学冲我挤眉弄眼地调笑:“行啊,哥们,刚泡上校花,现在又来了个当众示爱的,艳福不浅啊。”

“听说那个叫王蓉的,当中发誓要把你从校花手里抢过来,我们可是都很期待呀,也不能好事都让你小子给占了吧。”

王蓉,我倒是有点印象,同班同学,平时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没什么太大的交情,谣言从何而起呢?

我急匆匆的来到女生宿舍楼,推开王蓉所在宿舍大门,一群女生正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看见我进来,声音嘎然而止,随即又爆发出了一阵轰天的笑声。我瞅着她们,严肃的说道:“几位同学,我有点私下里的事要和王蓉同学谈一谈,你们能回避一下吗?”

众女掩面窃笑着鱼贯而出,宿舍里立时显得空空荡荡,我咳嗽一声整理着思路慢慢说道:“王蓉同学,最近学校里流传着关于我和你的谣言,我也不知从何而起,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不,你误会了,这不是谣言,是事实。”

“你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呀,就是这个意思。”

“我有女朋友,而且我也不可能接受你。”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是你的自由,我喜欢你是我的自由。再说,不就是个女朋友吗,结了婚还有再离婚的呢。”

“神经病,你真是不可理喻,对,你是有你的自由,但请你不要把我牵扯进去好吗?”

王蓉别有深意的说道:“也许你还不了解我,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一件能从我手上溜走,所以在得到你之前我绝不会放弃。”

我愤而离去,,背后仍传来王蓉疯狂的声音:“梁逸轩,你等着看吧,你一我会爱上我。”

“MD。真倒霉,碰上个女疯子”我暗自揣摩。

校园里仍然像往常一样热闹,坐在凉亭里,我平静的对着坐在对面的中年男子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就是梁逸轩吧?”

“对,我是。”

“你好,我是王蓉的父亲王强,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哎,家长终于露面啦,这些天来,我都快被您的宝贝女儿逼疯啦,快领回家管教管教吧,想到这儿,我连忙回答:“王叔叔,您好,那个对于发生了这件事,我不会介意的,但是请您今后尽力约束好她,……”

“梁同学,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很赞成蓉蓉的选择,知道了你和蓉蓉的事情之后,我曾通过一些私下的渠道调查你,对你的表现我很满意。”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王强打断。

我愕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疯啦,这一家子全都是疯子,压抑着满腔怒火说道:“王叔叔,我敬您是个长辈,你私下调查我的隐私,我可以不追究,您既然调查过,想必已经知道我有女朋友了吧,我可以郑重的告诉您,我和女朋友的感情很好,您可以转告王蓉,让她死了这条心吧,再见!”我转身欲走。

“呵呵,年轻人,不要太冲动,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走不迟,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王强点燃一支香烟,不紧不慢地说着,“我也不用瞒你,我的公司现在固定资产大概在两亿左右,各渠道的发展势头良好,按理说我应该心满意足了吧,但是你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吗?继承,对,就是继承,我不想把自己一手打造的公司交给继承人之后毁于一旦,而我又只有一个女儿,从小被我娇惯得不成样子,所以我对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将来结交的男朋友必须能够管理好这份家业,终于蓉蓉向我推荐了你。”

事情的走向如此诡异,让我实在措手不及,我定了定神,开口说道:“您拥有多大的资产那是您自己的家事,跟我这个外人无关,您也用不着和我炫耀,而且我相信经过自己的努力,我以后的成就不见得会比您差多少。至于继承人的问题,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王强还是慢吞吞地说:“梁同学,你能有这份自信更证明我没有看错人,但是你不要把任何事都看得那么简单,或许你将来的成就比我更大,但你想过没有,我取得如今的成就用了整整二十三年,你呢,也许你能在更短的时间内取得成功,就算你成功了又如何呢?到时候你将不再年轻,各种压力会使你未老先衰,为什么放着捷径不走呢?”紧接着话锋一转“而且,我知道你的家庭并不富裕,甚至不能维持你的学费,如果你答应和蓉蓉交往,我绝不会亏待你,喏,这是一百万的支票,我只需要你的一个承诺,这张支票就将属于你。”

没有真正面对巨额诱惑的时候,谁都无法体会我当时的心情,透过桌上的支票我仿佛能够看到父亲手术后健康的体魄,母亲喜极而泣的笑脸……但是雪莲呢。我该怎么办?

王强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不决,“不用着急,你仔细考虑一下,等你考虑清楚再来找我不迟,这个约定随时有效。”

在我答应和王蓉交往后,一百万的支票也如约拿到手,父亲的术前准备也进行得差不多,只等合适的肾源,一切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只有我闷闷不乐。当我签下与王蓉交往的协议后,不啻是签下卖身契般屈辱。也许是身边的人不同吧,校园里的风景远远的不如以前那么吸引人,今天是我履行责任的第一天,和王蓉的约会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每到一处我总是在想以前和雪莲在这里说过什么甜言蜜语,不自觉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王蓉突然上前一步,挽著我的手臂,把我从回忆中唤醒,这时才发现雪莲不知何时到了面前。

“为什么。”

我避开她的目光,“不是在信里和你说了吗,我觉得咱俩不合适。”

“你撒谎,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可以改,求求你别离开我好吗?”说着上前拉着我的另一条手臂,楚楚可怜的神态就算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要被融化吧。

“呦,这不是我们的大校花吗?怎么跑到这儿抢男人来啦,是不是被人甩啦,得,我这人心好,给你介绍几个吧……”

王蓉得意的说着风凉话。

“你给我闭嘴!”我喝斥着打断了她,转头看着雪莲:“实话和你说吧,王蓉他家有钱,并且她又喜欢我,而我又不想受苦受累的去奋斗,所以我们一拍即合。你呢?你除了长得漂亮,还有什么优点,漂亮能当饭吃吗?所以我选择了她而不是你,当然,如果你家也有钱的话,我也可以考虑选择你,问题是你有吗。”

雪莲冷冷的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梁逸轩,我算看透你了,我恨你,恨你一辈子!”声音有若实质,直刺我的心脏。

看着雪莲逐渐远去,我甩开王蓉的手臂,大步向前奔走,没有目的地,不辨方向,就这样一直奔走。

还是那个与王强谈话的凉亭,就在这里,我收到了魔鬼的蛊惑,签下了卖身契并伤害了一个善良的女孩。我悔恨着,一口鲜血直喷而出,我用力的击打着栏杆,皮开肉绽。肉体上的痛苦没有缓解心灵的创伤,我的心还一直在流血,想弥合这个创口,却突然发现找不到自己的心。难道,心脏也会枯萎!!!!!?

临近毕业,宿舍里没有了往日的喧闹,大家都在忙着寻找出路。遍地狼藉的地上堆满了空酒瓶,我一个人自斟自饮,老大推开房门,皱了皱眉头“人都走了你也不去送一下,都认为你小子太没感情啦,亏得我给你打圆场。”

我抬手塞给老大一瓶酒说道:“这个就算我谢谢你帮我圆场的。”

老大摆摆手:“行啦,有个意思就得,我要是再喝多喽,谁来照顾你。噢,对了,老四临走时让我转告你一句话‘终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这小子已经鸳梦重温啦,怎么还记恨你啊?”

自从我与雪莲分手之后,老四仍念念不忘旧情,终于与雪莲又走在了一起。但不知为何,却仍对我怀恨在心,始终不曾对我有过只言片语,“也许是因为雪莲还恨着我,而老四又深深地爱着雪莲,故而把所有的仇恨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暗自心想。

“你真的不和她解释了吗?”由于我的一次酒后失言,老大是唯一知道我们分手真相的人。

“有用吗?”

“起码她不会恨你了吧,她现在多痛苦啊。”

“难道让她和我一起受罪就好吗,以她的条件现在找个好人家不比跟着我好。跟着我是痛苦一世,跟着老四可就幸福多啦。”

“哎哎,我说你别喝啦,”说着就抢过酒瓶。

“老大,你别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喜欢喝醉的感觉,你知道吗,我的心已经没啦,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它。”

“你小子又喝多啦说胡话,心没啦人还能活着?”

“真的,我没骗你,你怎么就不信呢?不信你就来摸摸看,真没啦。”

“好啦好啦,我信你还不成吗。”

我苦笑,自从心脏被雪莲冰冷的话语刺穿,它就真的枯萎啦,为什么没人相信。

醒来时天已大亮,我望着远方默默的在心里说着,“老四,雪莲愿你们幸福,我永远祝福你们。”(本章完)


第三章拔剑四顾心茫然

毕业后我毫无悬念的进入了王强的公司,凭借个人的能力,不到两年的时间,已经晋升成为公司的管理层。与王蓉的感情也仅仅囿于一纸协议,按照规定,两年之内我便要迎娶她进门,然后逐步接手掌管公司。任谁看来这都是一桩美满的婚姻,而我也曾认命的这么认为,孰料老天爷再次和我开了一个玩笑,从此我和王蓉再无交集。

父亲的病经过手术以及后期的治疗痊愈只是不再适合下地干活,一百万也花得所剩无几。所幸我一年多的打拼没有白费,在这个城市终于拥有了自己的住房,在我极力的要求之下,父母终于搬来与我同住,但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回到家乡住一阵,于是我又出钱把老家的房屋和道士的道观又重新翻盖了一遍。

公司内部会议室,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昭示着人们对明天即将举行的签约仪式是多么的期盼,今天就是为我公司与南方某集团签约而提前举行的庆功会,据初步统计,只要达成协议,公司在头一年的利润就可以比先前提高三成以上。

我坐在角落,时不时举起酒杯与熟人打个招呼,无聊的看着人群,一年多的职场生涯让我看透了这帮人的虚伪,谁知道衣冠楚楚的外表之下包藏着是一颗怎样肮脏的心灵。

“逸轩,你怎么在这,还不快去向董事长敬酒,大家伙都找你好半天啦,就差你一个人啦。”不知是谁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我嘴里应付着正欲转身,手中的酒杯却正撞在迎面而来的一个人身上,殷红的酒液溅出大半,不巧的全部洒在了那人的脚面上。

“对不起。”虽然还未看清是谁,但我连忙道歉。

“对不起,你没长眼啊,把我的鞋都弄湿啦,你知道这鞋多少钱吗。”怪异的声音声音透漏着骄横无礼。

我抬头细看,一袭鲜红的露背礼服赫然呈现,而它的主人也就是明天签约仪式的主持人——朱真真,正气愤地瞪着我。

朱真真,早年曾靠拍了几部比较大胆的我该死一举成名,靠着积攒的名气,终日周转于各个富商之间,经常被拍了与某位富商的火辣艳照而登上八卦报纸的头条。初闻公司邀请她来担任主持人的传言,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么严肃的场合竟然请一个说话嗲声嗲气,负面新闻超多的艳星来主持,传出去还不让同行笑掉大牙,谁知竟一语成谶。只是后来听说是签约对方明确提出要朱真真来主持,众人才恍然大悟。

“朱小姐,我已经道过歉,既然您说鞋子坏啦,那请您把购物发票拿来或者直接告诉我它的价值,我想我应该赔得起。”

“哦,是吗?我现在改变主意啦,我不需要你的钱,为了表达你道歉的诚意,你看,我的脚也被淋湿啦,你能不能给我搽干净呢?”说着拉过一张座椅在我面前坐下,伸出双脚挑衅地放在我膝盖上。

我拿开她的双脚,缓缓站起,不屑地说道:“朱小姐,请您自重。”

“梁逸轩,你给我站住!”

我微微一怔,她怎么知道我的姓名,随即用充满了戏谑的口吻调笑:“怎么啦,朱小姐,难道还想与我进行一番深入的‘切磋’嘛,那恐怕要令你失望啦,我为人很正派。”我故意把切磋两个字的发音咬得很重。看着朱真真憋得发青的脸色,我突然充满了快感,笑着离去。

宴会中出现了不和谐的音符,我无心久留,匆匆回到家中,父母又回到了老家,屋里空荡荡的,我坐在沙发上埋头沉思,自己这是怎么啦,用这么恶毒的语言去侮辱别人竟然还充满快感,她只不过是出卖自己的肉体,而自己又能高尚多少,连灵魂也被出卖的人还有资格看不起别人吗?难道是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从而引发同类相残的嗜血本性,我百思不得其解,算啦,明天找个机会和解一下吧,我暗自下定决心。

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我打开门,王蓉还未进门就气冲冲的对我嚷道:“梁逸轩,看你做的好事,我们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可以提出来,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做出伤害公司利益的事。”

我满头雾水,不解地问道:“王蓉,请你把话说清楚,你们家对我很好,我也没什么意见,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呢?”

“好,那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与朱真真小姐发生了冲突?”

“是发生了一点小摩擦……”

“那你知不知道朱小姐与张磊,也就是张总关系?”王蓉口中的张磊即为明天所要签约集团的老总。

我感到事情不妙,仍然摇头示意不知。

“好,很好,你不知道是吧。那我告诉你,朱小姐担任明天的主持一事就是张总亲口提出来的你知不知道?朱小姐与张总的关系极为密切你知不知道?张总知道此事后单方面取消了明天的签约你知不知道?……”王蓉稍微停顿了一下,马上说道:“梁逸轩,看在公司从未亏待过你你的份上,你必须马上去道歉来挽回损失!”不容置疑的语气夹杂在两行清泪中更显威严。

先人曾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多年之后每当我回想起这一幕,总觉得王蓉的演技也太过于高超了,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可是在当时,我却被一连串的问号惊得手足无措,思考了良久才嚅嚅地说道:“蓉蓉,不是我不愿意道歉,是朱小姐的要求太过分,我不能接受,请你不要强人所难。”

“哦,原来还是我强人所难,如果我非要你去呢?”王蓉的表情似笑非笑。

“那,那我宁可辞职。”灵魂已经被出卖,仅存的自尊使我不得不做出如此反应,可能唯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吧。

“好,好得很,梁逸轩,枉我父亲这么器重你、栽培你,没想到你就这样来回报我们。你以为你一走了之就万事大吉了吗,先看看这些东西再说吧。” 良久,王荣用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说着,快速的从肩包里掏出了几份文件。

忐忑不安的双手接过文件匆匆阅完,内容很简单但详细的令人吃惊,这两年来我各种非法所得收入的详单和证据皆历历在目,甚至第一次向我行贿时被百般拒绝的情况都记录在案,然后是第二次的羞羞答答,第三次的欲拒还迎……直到今天数目也不算太大,粗略一算大概一百五六十万吧。

我拼命的抑制颤抖的双手,挥舞着手里的文件,恼羞成怒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一直在监视我,对不对?!”

“监视你?也可以这么说,毕竟你是公司未来的接班人吗,怎么可能对你一点防范都没有,由于你一直在业绩上的突出,这些小问题还可以容忍,毕竟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虽然你一直对我没有感情,但不可否认你英俊的外貌,强健的体魄以及出众的能力,这一切都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着迷,我也不能例外。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你应该会成为我的丈夫并顺利地接掌公司,但是很不幸,今天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就在刚刚我苦苦哀求你的时候,你仍然为了可笑的自尊而至公司利益于不顾,这样的男人有谁还会放心。至于这些文件,我原本没想到能够用上,这一切不过是你自己酿成的苦果。”

“那这算什么,威胁我?”

“不不,威胁只是你的理解,我更愿意说是等价交换。出了这样的事,我想你不会愿意再在公司里呆下去,而且我们也不会放心,所以我会解除与你的婚约并且不要你的赔偿,这些文件也会被销毁,所有的一切你都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你需要做的只是暂时放下你的自尊去向朱小姐道歉并且把合约拿到手,事后我们就一拍两散,谁也不会知道,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

我仔细的权衡着利弊耳边仍在传来王蓉的声音“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公司不但会蒙受巨大损失而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被追回拍卖,你会变得一贫如洗,甚至会被送进牢房,你的父母也会因此而再度陷入贫困。有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王蓉确实有充当说客的潜力,强大的语言蛊惑力让我怦然心动,当然,我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能够解除束缚自己已久的协议获得自由,还能有比这更能吸引人吗?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并不是我获得自由的起点,反倒从此步入了万丈深渊。

总统套房内奢华的布置,柔和的灯光与房间内的四个人构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王蓉恭敬的向坐在沙发上的一对男女低声解释着什么,我则尴尬的跪在那位长相妖娆的女人面前,她的上身斜靠在身边男子的身上,双手搂住男子的腰部,整个头部挂在了男子的肩膀不经意扫过我一眼迅即又贴近男子的耳旁说道:“张总,这个人的眼神凶巴巴的,刚才人家看了他一眼,好害怕哦。”声音不大,但恰好屋内的四个人都能够听到。

闻听此言,张总伸手亲昵地拍拍女子的肩膀,轻声说道:“真真,我的宝贝,别害怕,这儿有我呢。”说完不屑的看着我,却对王蓉说道:“王小姐,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道歉吗,我怎么看不出诚意来啊?”

王蓉赔笑着说:“朱小姐,张总,您二位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说,今天我们来就是为了给您二位消气,甭客气。”

朱真真咯咯一笑,低头戏谑的瞅着跪在脚下的我,我羞愧的避开她的目光,把头压得更低。看到我的窘样,她这才笑着说:“梁逸轩梁先生,刚才这位王小姐说的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低着头嚅嚅地答道。

“那你还不赶紧完成我在宴会上对你的要求。”

我伸出手想脱掉眼前的这双高跟鞋,谁知朱真真猛的把脚一收,我扑了个空,抬头愕然地望着这双脚的主人,朱真真促狭说道:“现在可没那么容易,你必须求我,一直到我答应为止,否则,哼哼……”

虽然话语中仍带着笑意,但最后的两个字中蕴含的威胁不言而喻,为了即将到手的自由,我忍住怒火瓮声瓮气的说道:“朱小姐,我请求您让我舔干净您的双脚。”

“呵呵,张总,你看他这么下贱的求我,想舔我的脚,你说人家答不答应呢?”

“真是够下贱,这点事儿你满意就行。”

朱真真装作思考了一阵才不情愿地说道:“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啦。不过我有个要求,不能用你的脏手碰到我的鞋。”说着把脚伸到了我面前,我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朱真真却扑哧一笑,提醒着说道:“笨蛋,用嘴呀。”

眼前这双高跟鞋,细跟、尖头的造型设计搭配着鳄鱼皮面料以及充满诱惑的黑色长筒丝袜更显露着性感奢华,我仔细的寻找着可以下嘴的缝隙,但是鞋子与双脚融合得天衣无缝,无可奈何之下我膝行上前两步,从沙发与双脚之间的空隙钻过半个身躯,叼住纤细的鞋跟把它脱下。找到了窍门,另一只也如法炮制,我又跪在了朱真真的面前,在她毫不掩饰的嘲笑声中低下头用舌头舔那早已没有了痕迹的污渍。当我的舌甫一接触到光滑的丝袜,朱真真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但很快就接受了我的“服务”——这毕竟是一个男人温暖湿润的舌头,如今却在为她舔舐双脚,也许是还嫌侮辱的不够彻底,不经意间,另一只还没被我舔过的脚突然踏在我的头上,整个脚掌在我后脑不停地摩挲,不时的轻点一下让我的脸部几乎平铺在脚背上,看到曾经在她面前高傲的讽刺过自己的男人如今却如此温顺的跪在地上舔着自己的丝袜,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惬意的呻吟。

耳边犹自传来丝袜与头发接触时传来的“沙沙”声,舌头游走在脚背之上,一种淡淡脚上的味道夹杂着古怪的香味若有若无的刺激着我的嗅觉,这一切竟然刺激着下体可耻的坚挺起来,“MD,什么时候LZ变得这么下贱,舔着女人的丝袜竟然勃起。”我不由得暗地咒骂自己不争气的表现。

不知不觉间,一个多小时已经过去,舌头早已经麻木,在没有得到回应之前也只能一遍遍机械的重复着屈辱的“工作”。终于,随着一声娇吟朱真真打破了客厅内可怕的静谧:“真舒服啊,没想到梁先生的舌上功夫这么棒,让人家都有些情不自禁了呢。”

“嗯,这倒是,光看您的表情就知道很享受吧。”王蓉接过话头恭维着,顺手一指仍跪在脚下的我问道:“张总您看,朱小姐应该已经消气了吧,那我们明天的签约仪式是不是?”

张强没有理会王蓉,只是向着朱真真投去一个问询的眼神。我紧张的抬头望着朱真真期待着她肯定的答复,骤然间才发现她的右脚不知何时竟停留在我面前,调皮的大脚趾努力想要撬开紧闭的双唇进入,熟悉的香气再次传来,本来已经萎靡的下体也要蠢蠢欲动。不敢过分抗拒脚趾的侵入,我慢慢的放松嘴唇,脚趾随即进入我的口腔顶在了牙齿之上。

“嘻嘻,真好玩,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不过我还有个要求,你答应了,才能放过你。”

“什么要求?”我皱着眉头低声问道。

“张总,你不是说要送我一件生日礼物吗?我想好啦,别的我什么也不要,你只需要让他像今天这样伺候我一年,好不好嘛?”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朱真真径自拉住张强的胳膊撒娇。

“宝贝儿,这是不是有点过分,平时你一个人在家,放一个大男人进来,这像什么话,再说也不安全啊。”张强边说边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我渐渐膨胀的下体。

朱真真顺着张强的目光看到我早已支起的“帐篷”,片刻的讶异之后,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脚趾更是不由分说地加大了力道,轻而易举的叩开牙齿的封锁,半个脚掌进入了我的口腔,脚趾兀自不安分的挑逗着。我的屈服更加放纵了朱真真的肆无忌惮,恣意的笑着说道:“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他能对我造成危害吗?唯一能够带给我的恐怕只有美妙的享受,至于别的问题,我们做好准备工作,不让别人看见不就行啦,如果不老实的话,就凭你张总的能力,想收拾他还不是手到擒来。再说,你又不经常在人家身边,有他在身边照应我,你不应该更放心吗。张总,你就答应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就当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张强没能承受住怀中美人的撒娇,思量着说道:“宝贝儿,这件事真是不太好办啊,你换个别的条件吧,只要是我能够办到的,绝不犹豫,好不好?”

“嗯嗯,张总,人家这可是第一次开口求你,你再想想办法,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朱真真腻在张强的怀里媚声撒娇,说完还犹自不甘心的对王蓉说道:“王小姐对于我的提议也一定不会拒绝吧?”

“当然,当然,只要朱小姐高兴。”

也许是他们高高在上的睥睨,令我不敢生出拒绝之意,但是居然连王蓉也无视我的存在,像是一条宠物似的把我推来让去。我无法克制住怒火,愤然吐出口中含着的的脚掌,大声说道:“你们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难道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

“住口!”王蓉厉声喝斥,凌厉的眼神让我被怒火点燃的激情迅速熄灭,声音也不由低沉至微不可闻。

“呵呵,真有意思,王小姐公司员工的素质看来还有待提高啊。啧啧,还真没见过这种不懂规矩的下属。那个,我们是否需要回避一下,让王小姐好好开导开导这位先生 ?”朱真真揶揄的说道。

“对不起,张总,朱小姐,让您二位见笑啦,您请稍等一下,我想结果一定会让您满意。”王蓉顺手制造了我们二人的独立空间。

就像一把随时会掉落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王蓉手中的证据可以随时让我身陷囹圄,我不想父母看到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背负刑罚,从而接受乡亲的指指点点。半晌之后,王蓉兴奋地得到理想的结果——签约仪式明天照常进行,只是合同中会比原先多出5个百分点,这算是给我的补偿吧。而我则会为了王蓉手中的证据和那粗略算下来大概有七八百万的5个百分点,再次把自己出卖。

上等人士的生活有时真让人琢磨不透,来到朱真真家已经一月有余,我并没有受到理所当然的奴役,相反,每天所做的就是打扫一下卫生、煮饭、洗衣等等诸如此类的琐事,准确的说我现在所从事的就是保姆的工作——一个年薪七八百万的男保姆。对此,我百思不得其解,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朱真真,但她总是笑而不答。数次询问无果之后,遂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在这里度过我生平最为悠闲的一段时光:朱珍珍平时早出晚归,从未在家吃过饭,而张强更是只见过聊聊两三面,所以平日早中晚三餐只负责喂饱自己就可以,工作相当的轻松。闲暇之余,每每念及家中父母。唯有默默祝福他们幸福安康,我不敢说出事实的真相,只能让二老生活在我善意编织的谎言中,相信他们的儿子此刻正在进行为期一年的海外封闭培训。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醒来后胡乱披上件衣服走出卧室,突然间发现朱真真竟然难得的没有出去,很随意的穿着一袭白色睡袍慵懒的坐在餐桌旁的靠椅上,双脚交叠着不太雅观的搭在餐桌上,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放在腿上笔记本电脑,时不时的低声浅笑。

我上前打了个招呼,顺便问了一下用不用准备她的早餐,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我转身走进厨房。很快,一份丰盛的早餐摆在餐桌上,我的早餐正对着朱真真的双足,她丝毫没有把脚放下的意思,我内心对此却并不反感,反而有些期盼,边吃边偷偷打量着这对“尤物”,可能是太过于投入。没有发觉她眼神中闪露出的得意。

“喂,我刚才叫你,你听见没有?”

“喔,抱歉,没听清,有什么吩咐吗?”我回过神来,掩饰着刚刚的出神。

“我有点口渴,你去给我倒一杯橘汁。”

我打开冰箱,回头说道:“橘汁没有啦。给你俩橘子行吗?”

“怎么这么笨啊,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把橘子剥皮,然后用榨汁机榨好,别告诉我你现在还不会使用榨汁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有,我忍气吞声的做好一切,把一杯橘汁端到朱真真面前,余光不经意间扫过放在她腿上的笔记本,视频上正在播放的画面让我大吃一惊。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正在疯狂的亲吻着右手中的丝袜,左手紧紧握住粗壮的下体上下套弄,随着动作的加快,身体一阵抽搐,精液喷薄而出,男子犹自深深地嗅着手中的丝袜,半晌方才起身打理着地面残留的痕迹,随着男子身躯的移动,画面上赫然出现清晰的头像,正是此刻站立在朱真真眼前的我。

也许是上次道歉给我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来到这里后每次看到朱真真的丝袜脚总有着不可抑制的冲动,恨不得立刻把它揽在怀里亲吻,却苦于始终无法实现。终于,在稍微熟悉了环境之后,朱真真把洗衣服的任务交付与我,如此天赐良机,我怎么可能错过,每次洗她的丝袜之前,我都会好好把玩一番,那里传来的淡淡香气让人如痴如醉,就像是吸毒般享受,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却被抓个正着。

朱真真轻啜一口鲜榨的果汁,单手托起我的下巴,仔细打量一番,戏谑地说道:“梁先生,看你一表人才,没想到却是道貌岸然,幸亏我在屋内安装了摄像头,不然谁会想到你能干出这么下流的事。”话音刚一落下,马上便又接着说道:“不过呢,我很喜欢你这个样子,看到你这么下贱的去舔我的丝袜,我很兴奋,我想你也应该一样吧?如果你能答应我的要求,我可以考虑让你达成愿望。”说完,收回还放在餐桌上的一双秀足,搁置于椅子两角,双手轻抚着光洁的足背。

“什么要求?”我舔舔早已发干的嘴唇,不加思索的问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所以早就给你准备好,这可是专门为你定做的,刚刚才送到。”说着话,朱真真走入卧室拿出一副奇形怪状的金属制品,不知是什么金属制成的一个圆形,前端连接着一个突出物,顶上还开了个口子,触手冰凉圆润,做工精良之至。

仿佛看出了我的迷惑,朱真真在我耳边轻声解释:“这个叫做男用贞操带,是专程从欧洲花费重金为你量身定做的,看看这纯手工打造的优美弧线,还有这里的出场序列号码——1258953171,这一切都属于你,怎么样,满意吗?如果没有疑义,你以后就要戴着它生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摘下。”

“为什么?”

朱真真轻轻一笑,解释着说道:“首先,勿庸讳言,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着张总得来的,我不想失去这种优质的生活质量,同时又十分享受你的服务,我还幻想着在做爱的时候有能你在一旁伺候是何等美妙之事,但是你的存在又会使张总对我心怀不满,所以只能委屈你带上这个来打消他的顾虑,这不正是一举多得吗,既能满足你的特殊嗜好,又让我达到了目的。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剩下的就看你自己选择了。”

自己还有得选吗,我苦笑着寻思良久,终于还是不敌那白皙玉足的诱惑,默默地戴上早已为我准备好的“礼物”。

穿戴完毕,并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不适,整个阳具被包在了金属套中,只是在龟头的正前端留下一个仅供马眼露出的细小空洞。锁具轻轻合上,我把钥匙交予朱真真,茫然的等待着她下一步的指示。

“哦,天呐,它真是太漂亮了,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朱真真对我的尴尬不予理会,只顾自言自语的赞叹着我佩戴者的贞操带,幸好,她并没有把我遗忘,赞叹了几句之后,严厉的冲我说道:“难道还要我请求你才开始工作吗?记住你自己的职责,以后长点记性。”说着双腿叉开,一足脚尖点地,另一足微微倾斜于侧方,双膝合并在一起。

稍显严厉的语气,使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位掌握着我的生死的主人,而自己只不过是她眼中蝼蚁般低贱的奴仆。尽管对朱真真态度上的变化还有所不适,但面对着眼前这优雅又放荡的姿势还是让我激动不已。我慢慢的放下身段,匍匐着来到朱真真的近前,拼命地嗅着她足底那令我痴迷的味道,浑然忘记周围的一切,直到朱真真的冷冷的声音传入耳边“舔!”我迫不及待的捧起以前对自己来说可望而不可求的这双尤物,张开大嘴一口吞入半个脚掌,舌尖不停地在五个脚趾之间来回游动,也许是我触到她的痒处,头顶传来朱真真恣意的大笑,仿佛得到了鼓励般,我舔得更加卖力,犹如饕餮遇到了冠绝天下的美食,不一会儿她的双脚已经遍布我的口水,偶尔还能听到朱真真刻意压抑的浓重喘息。

突然,朱真真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部重重地按向她隐秘的私处,我本能的反抗性的把头高高昂起,脱离她的控制。

“怎么,不想舔?不舔就给我滚。”没有达到预料中的目的使朱真真看起来愤怒异常。

无论身材还是相貌,朱真真都能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但我只是迷恋她的双足以及那令我如痴如醉的味道,对于她的私处却没有太大兴趣,尤其是她早年的从影经历以及与各色人等流传的花边新闻,联想到她那不知被多少人进出过的蜜洞却要求我用口舌侍奉,着实让人恶心。

她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我昂头与朱真真对视了几秒钟之后便立即败下阵来,用我最柔软的部位来让她达到高潮。

舌尖机械的打扫着她激情过后的残留,想象中的屈辱并没有如约而至,相反的是,我的下体却在这时不争气的蠢蠢欲动,贞操带内狭小的空间限制了它的进一步膨胀,龟头被卡在顶端的孔洞不得而出,剧烈的疼痛使我无法安心专注于眼前的“工作”。我祈求的望着朱真真,希望她能大发慈悲,赐予我钥匙,让我得到一次彻底的发泄。

朱真真美美地长舒一口气,良久才把双眼睁开,看了看脚下的我,开口问道:“你想让我给你打开释放一下是吗?”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哼,没门。既然你想留在这里,就记住你的身份。刚才你的表现让我很不爽,这次就算是给你的惩罚,以后长点记性,如果再不听话,哼!”

我听出她话语中包含的不满,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迫使我不得不更加卖力地讨好于她,我用脸颊和鼻尖不停的碰触着朱真真的大腿和私处,百般努力的想使她兴奋起来。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朱真真渐渐有了反应,边扭曲着身子边赞赏的说道:“不错嘛,这次就懂事多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现象什么吗?好像一条狗哎。学两声狗叫我听听,学得好我就考虑给你钥匙。”

“汪汪。”我毫不犹豫地学了两声狗叫,速度之快让朱珍珍也不免大吃一惊。片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紧接着说道:“像是挺像,但是声音太小,我听不清啊。”

已经无法忍受的疼痛让我无暇理会她话语中的矛盾之处,只是大声的嘶吼:“汪汪,汪汪,汪汪,……!”声音大得似乎能够震破整个天空。

得到了钥匙,我马上蜷缩到房间的角落,毫不避忌朱真真鄙视的目光,自顾自的自慰起来。

随着一股白色的浆液喷出,我终于得到了解脱,回想起刚刚所做的一切,悔恨夹杂着羞惭的情绪让我再不敢面对朱真真,连滚带爬的进入自己的卧室,脸上早已布满泪水。

随后的日子我就像是一名瘾君子,发泄之前会轻易的就屈服于朱真真的支配,发泄之后悔恨的次数却一次次减少,终至无影无踪。时间越往后,我似乎就越来越习惯于这种佩带着贞操带的生活,在朱真真面前我已经没有了自尊,跪着接受着她给予我的一切旨意。而她也明白我迷恋的根源,不会轻易让我得逞所愿,总是变着花样的羞辱我,一步步的刺激着我的奴性,她享受着我的服务,我则乐在其中。

我的生活几乎完全被打乱,每天我会准时跪在她的床前亲吻她的脚丫把她唤醒,从她清醒的那一刻起,我就立刻开始了一天忙碌的生活:首先,朱真真会骑在我的背上洗漱,然后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为她准备好早餐,而我是没有资格与她共同享用的,只能靠她零碎的赏赐一些残羹剩饭用来果腹,吃饱是不可能,但也能够维持一天的必需能量。偶尔,朱真真也会用我的嘴来满足一下,但大部分时间用来调教我,心情好的时候常常与我做一些小游戏,例如把脚上的拖鞋远远踢出,然后命令我用嘴叼回,有时这种无聊的游戏能够玩上一两个小时而不厌倦,用她的话来说这也是对我协调性的培训。这种状况大约持续了两月有余,我也被朱真真改造成了“人形犬奴隶”,她对我近期的表现十分满意。

清早我按照惯例把朱真真唤醒,洗漱完毕她却没有让我做早餐,只是说道今天会给我一个惊喜以资鼓励。我在紧张不安中等待着,傍晚时分才听到她归来的脚步声,我像平常一样以头触地恭迎着她的归来。进门后我麻利地跪行到她脚下,伺候她换上拖鞋,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四肢伏地把后背空出让她骑行,孰料朱真真却用眼神示意我稍等,紧接着大门再次被推开,随即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张磊张总。

“贱货,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向男主人问安。”朱真真严厉的呵斥着我。

我麻木的来到张总脚下,在他的皮鞋上亲吻了几下,然后伺候他换上拖鞋,当然这一切都是他在我用嘴的帮助下完成的。做完这一切,我习惯的来到朱真真身边使她用最舒服的姿势骑在我的背上,驮着她进入客厅。

朱真真坐到沙发上阻止了我接下来要进行的一系列诸如脱袜、按摩脚等工作,对我说道:“我说过今天要给你个惊喜,现在我把张总带来,我想你也应该明白我说过的所谓惊喜是什么。我也十分期待着你在我们做爱时的表现,让张总看一下几个月来我对你调教的成果。当然,我知道你现在还不适应伺候男主人,所以这次我不会勉强你,同时也会给你一些时间考虑,但是只要你下定决心就不许反悔,机会只有一次,明白吗?”

我点点头示意明白。

“那好,现在我们开始吃饭,饭后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记住,不许反悔。”

他们应该是早有准备,拿出在路上买好的食物开始晚餐。我跪在餐厅的角落苦苦思索应该何去何从。饭毕,朱真真的到我否定的答复后并没有流露出惊讶,只是失望的摇摇头后与张总并肩走入卧室开始了激烈的肉搏战。

他们给我留下的食物比平时丰盛得多,早已饥肠辘辘的我却没有了食欲,食物在口中味同嚼蜡,勉强结束了这顿食不知味的晚餐,匆匆收拾完后茫然若失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能够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脚下服侍他做爱”我不停的鼓励着自己所剩无多的自尊,但事与愿违,胯下的老二传来的阵阵刺痛让我感到了自己的可耻与卑贱,尤其是隔壁屋里传来的粗重喘息更加让我无法忍受。

去TMD自尊,在这一刻什么也不重要,我需要的是跪在他们面前,乞求他们的谅解。我用头部疯狂的撞击着卧室的木门,很快,朱真真打开房门满脸怒气的瞪着我。

我再无任何顾忌,跪在朱真真脚下痛哭流涕的忏悔着,苦苦哀求他们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去做以弥补我的过失。也许是被我的哀求所打动,朱真真无可奈何的答应去与张总商量一下,感激之余我却没有发现她嘴角一丝就像猎人发现狡猾的猎物步入陷阱是所发出的得意浅笑。

不记得这是他们第几次的疯狂,每一次他们都会把我折腾的筋疲力尽,开始之前我都会先用口舌把他们的性器官弄得湿润、坚挺,舌头已经麻木,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早已熟悉的动作,直到有一次张总偶然发现把我的头垫在女主人的臀下,会使他更轻易的进入状态,就这样在他们交合时我的头会被放在朱真真臀下,这一次也不例外。张总身躯猛烈地抽搐几下,满意的呻吟两声,抽出兀自嘀嗒着爱液的阴茎,朱真真压在我脸上的臀部突然一抬,我大口喘息了几下,马上便凑到张总胯下准备清理。张总享受着我的服务,得意洋洋的对朱珍珍说道:“这个贱骨头还真有点用,伺候得老子真TM舒服,不知他父母那一对老贱货是怎么生出这么一个下贱胚子来的。”

犹如被千钧巨石猛烈撞击,盘绕在脑海里的种种绮念瞬间不翼而飞,代之而来的是满腔的愤怒,我一字一顿的对张总说道:“你必须对我道歉,向我的父母道歉!我是下贱,但我的父母他们在我心中是无比高贵的存在,你现在道歉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

“MD,你以为你是谁,让我道歉,……”张总气急败坏的打断我的话语,声音却戛然而止,我强有力的双手已经紧紧扼住他的喉咙,他的手脚徒劳的挣扎着,妄图解救自己。渐渐的他放弃了挣扎,呼吸越来越弱,这时才反应过来的朱真真疯了般扑在我身上,疯狂的击打着我的后背,眼见自己的努力没有奏效,朱真真果断的抛弃了往日在我面前的不可一世,跪在我面前边磕头边绝望的泣求:“梁逸轩,梁先生,我求求你,你先把手松开,我保证张总一定会和你道歉,好不好?”

闻听此言,我看了看张总那满是渴求的眼神,慢慢的松开手上的力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丑态,等到听完他喘着粗气的道歉,我一言未发昂首走出卧室。

次日醒来,张总早已离去,预料中摊牌的场面并未出现,朱真真诚挚的检讨着昨晚的过失,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最后要求我履行完合约所要求的时间。

既然比想象中的结局好很多,我为什么不答应?在经历了几天的试探之后,往后的日子又逐渐恢复到张总未来之前的状态。

一年之期就这样过去,告别时竟有些不舍,但很快就被对家人的思念冲淡,我飞快地赶到日思夜想的家中,迎接我的却不是父母温暖的怀抱。

我犹自不敢相信师傅带给我的噩耗:就在三个月之前,父母带着家人在回乡途中不幸与迎面而来的一辆货车相撞,无一幸免。当时联系不到我,师傅帮着料理完的后事。

我无法从巨大的悲痛中清醒,终日用酒精麻痹自己,行尸走肉般的生活着。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某虐恋网站发现一条招奴启示,上面写着奴隶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必须尊称男女主人为爸爸、妈妈等等。我突然感到了活下去的勇气,对,就是在给自己找一对父母伺候他们。

我使出浑身解数声情并茂的发出应聘简章,没过多久女主人的回信翩然而至。几次沟通后,女主人了解了我那一次伺候夫妻主的不愉快经历,努力开导着我试图打消我的顾虑。终于我第一次在网络上开口称呼了男女主人为爸爸、妈妈。主人们很满意我的表现,留下联系方式后我便匆匆踏上南下Z市的列车。(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