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完结】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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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t295173135血流成河
【短篇完结】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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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字暂且没有想到更好的,希望各方大神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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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ok认为这篇文章极度压抑、极度残酷,请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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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短篇完结】名字暂且没有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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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志远,四十岁,单身父亲。

我的女儿林栀夏,今年十七岁,却还在读初三。她留过两次级,成绩烂得像一张被揉皱的草稿纸,老师早就放弃了她。可在我眼里,她永远是那个会光着脚丫跑进我被窝、把冰凉的小脚塞进我怀里取暖的小女孩。

今早她还像往只小猫一样缠着我。

“爸——”拖得极长的尾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鼻音。她整个人挂在我背上,下巴搁在我肩膀,睡衣领口滑下去一大片,露出锁骨上那颗我从小亲到大的小痣。

“今天想吃什么?爸给你做。”我笑着问。

“想吃爸。”她在我颈窝蹭了蹭,声音甜得能滴出蜜,“全世界最喜欢爸了,爸对我最好了,爸是我的,别人都不许抢。”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只好把她抱起来转了一圈,像小时候那样。她咯咯笑,搂着我脖子亲了我一脸口水。

“栀夏,快去刷牙,爸送你上学。”

“不要嘛,再抱五分钟。”她把脸埋进我胸口,声音闷闷的,“爸身上好香,我要把爸的衬衫偷一件藏在枕头底下,晚上抱着睡觉。”

我拿她没办法,只好任她抱着。直到她身上有淡淡的牛奶香,混着一点少女的体味,像猫崽子一样让人心尖发软。

我从没想过,这样一个把我当全世界的人,有一天会亲手毁掉我。

下午五点,栀夏没回家。

她从不迟到超过半小时。我打她电话,关机。打给班主任,老师冷淡地说:“林栀夏?下午第一节课就翻墙跑了,鬼知道去哪儿鬼混。”

我开车在城市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她常去的电玩城、奶茶店、河堤、废弃游乐场……一处都没见到她的人影。

夜里十一点半,我鬼使神差地把车开进了南郊的废弃工业区。这里是警方明令禁止进入的“三不管”地带,也是那群“姐妹”常混的地方。

我把车停在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我刚下车,就被几道雪白的手电筒光钉在原地。

“哟,哪个瘪三啊?大半夜跑这儿找死?”

五个、六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女孩把我围住。最前面那个紫头发、鼻钉闪闪发亮的女孩把烟头往地上一踩,抬脚就踹在我膝盖窝。

我踉跄跪倒,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一根棒球棒已经砸在我后脑。

世界瞬间黑了。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一丝不挂。

手腕被反绑在背后,膝盖以下全是碎石子和铁锈,硌得生疼。嘴里被塞了个橡胶口球,腮帮子酸得发抖,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最可怕的是头上被套了全黑的厚布头套,透不进一丝光,也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有人在笑,是年轻女孩的笑声。

“老变态,跟踪我们林姐是吧?”

“拍下来拍下来!发到群里让大家乐乐!”

手机快门声此起彼伏。有人揪住我头发往后拽,有人用皮带抽我背,有人把烟头按在我大腿内侧。

我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喊“告诉你们,我是你们林姐她爸”,却只换来更疯狂的嘲笑。

“还挺倔,塞上口球还想说话?”

“行啊,送给林姐玩,林姐最喜欢这种硬骨头了。”

我被像拖死狗一样拖进更深的黑暗里。

最后一下撞击,是被人狠狠踹进一扇铁门。门咣当关上,世界彻底安静,只剩我粗重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

然后,我听见那个最熟悉、也最不该在这里出现的声音。

“啧,今天的玩具长得真老。”

轻飘飘的、带着一点沙哑的少女音,像一把小刀子,缓缓插进我心脏。

是栀夏。

我女儿。

我拼了命地摇头,想撞开头套,想吐出口球,想大喊一声“栀夏!是我!爸在这儿!”可头套被系得死紧,口球塞得极深,我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她蹲下来,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我闻到她脚上那双我上周才给她买的马丁靴的皮革味。

“哭什么呀,老东西。”她笑嘻嘻的,声音和早上在家撒娇时一模一样,“怕疼啊?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她站起身,靴子底在我胸口碾了碾,像踩一只虫子。

然后,她慢慢往下挪。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她靴子停在我两腿之间,鞋尖轻轻踢了踢我已经吓得缩成一团的阴茎。

“啧,这么小,老婆跟别人跑了吧。”

身后几个女孩哄笑起来。

我拼命扭动身体,想躲开,想让她看见我锁骨上那道她五岁时不小心咬的疤,想让她认出我,可手被反绑,腿被两个人死死踩住,只能像条垂死的鱼一样徒劳扑腾。

她似乎对我的挣扎很满意,咯咯笑着,直接把整只靴子踩在我阴囊上。

剧痛像闪电劈开我全身。

我弓起背,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口球被咬得吱吱作响。

“别急,这才刚开始呢。”

她开始慢慢加重力道,鞋底的齿纹一点点嵌进皮肉。我能感觉到睾丸在靴底被压得变形、扁平,随时会爆裂。

就在这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往后仰去。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摔倒,不能让她受伤。

我用被反绑的手死死撑住地面,膝盖强行顶起,硬生生往前挪了半步,用肩膀接住了她在空中乱挥试图保持平衡的手。

她站稳了,惊讶地“咦”了一声,随即笑得更开心。

“哟,这老东西还挺会伺候人。”

紧接着,她把全身重量都压在踩着睾丸那只脚上,狠狠一拧。

“噗”一声闷响,像踩爆一个熟透的番茄。

左边的睾丸炸了。

剧痛像亿万根针扎进大脑,我眼前瞬间发黑,浑身抽搐,口水、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浸湿了头套。

可我还是咬着口球,拼命不让自己叫出声,怕她听出我的声音。

她似乎对这种无声的崩溃更兴奋,换到另一只脚,鞋跟精准地对准仅剩的那颗。

“最后一颗,也送你上路吧。”

她整只脚踩下去,蹦了一下,又蹦了一下。

第二颗也碎了。

我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却听见她在头顶打了个哈欠。

“太废物了,没意思。你们把他拖出去,剩下的随便弄吧。”

铁门再次打开,几个小女孩把我像破麻袋一样拖了出去。

外面是空旷的水泥地,月光惨白。

砖头、铁管、高跟鞋、烟头、皮带……所有能想到的东西都招呼在我下体。

最后一下,是有人用尽全力把一块半米高的废砖砸在我已经血肉模糊的胯间。

我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我听见栀夏远远地在打电话。

她用最甜最软、最像早上的那个声音,说:

“爸~我今晚住同学家啦,你别等我,早点睡觉哦……嗯,我最爱你了,晚安么么哒。”

嘟嘟嘟。

电话挂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栀夏蹦蹦跳跳推开家门。

“爸?我回来啦!”

没人应。

她撅了撅嘴,往卧室跑,又跑回来,厨房、阳台、厕所,全找了一圈。

还是没人。

她皱着鼻子打开手机,看到答应警方发布的认领尸体视频。

附图里是一具被马赛克遮住脸的男性尸体,下身血肉模糊得看不出原貌。

她“啧”了一声,嫌恶地锁了屏。

“恶心死了,哪个老变态啊。”

然后她哼着歌,抱着我前几天穿过的衬衫,滚进自己床上。

“爸快回来嘛……我想你了。”

她把脸埋进衬衫里,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爸是我的,谁都不许抢。”

此刻没人知道,我的生命已经毁在自己最爱和最爱自己的女儿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