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南樱高中的操场角落,那里有一面被废弃的旧砖墙,墙边堆着几张废弃课桌,正好成了天然的固定架。午休铃响过二十分钟后,大多数学生都回了教室,只有高三(2)班的五个女生留在这里,围着一个被剥得精光的男生。
男生叫林皓,十八岁,身高一米八,篮球队主力中锋。此刻他被粗麻绳五花大绑,双臂高举过头,脚踝分开固定在墙根,整个人呈大大的“X”形贴在墙上,完全赤裸。那根阴茎因为恐惧缩得只剩小小一团,下面两颗饱满的睾丸在微风里轻轻晃荡。
围着他的,是班上最出名的“五人恶女小队”:班长苏若雪、体育委员赵雨萱、甜美系陈思思、粉毛林芷晴、技术宅周晓晓。
苏若雪用粉笔在地面划了一条白线,距离林皓下体正好五米。
“正式规则:站在这条线后射击,十发子弹,命中阴茎1分,命中睾丸3分,其他地方不算分。一分钟内打完,按总分排名。第一名可以把枪口直接抵在睾丸上,想打多少枪就打多少枪,直到她玩够为止。”
她说完,朝林皓的下体吹了口气,林皓猛地一抖,阴茎跳了一下,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若雪姐……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们放过我……”
“错了?”苏若雪冷笑,“上周更衣室偷拍三百多张照片的人是谁?”
林皓瞬间面无血色。
“开始吧。”赵雨萱拉栓上膛,咔哒一声。
第一位,陈思思。
她站在五米线后,她笑眯眯地举枪,几乎不瞄,随手十连发。
砰砰砰砰砰!
前三发全打在阴茎上,龟头瞬间红肿。第四、五发精准钻进左睾丸,林皓“嗷”地一声惨叫,身体猛地向前弓,却被绳子拽回墙上。后面几发又在同一颗睾丸上开花,疼得他眼泪直流。
十发打完:阴茎6发+睾丸4发=18分。
“暂时第一哦~”
第二位,林芷晴。
她站在线后,故意把枪口贴近大腿内侧比划,像在描边。每打中一发,就咯咯笑着看林皓杀猪般嚎叫。最狠的是连续四发全打在睾丸中间那条细细的系带上,疼得林皓嗓子都哑了,两颗蛋迅速肿成核桃。
得分20分,暂时领先。
第三位,赵雨萱。
纯暴力流。站在五米线后,她抬手就是五连发,全打阴茎,阴茎被打得左右狂甩,像被狂风摧残的香蕉。后面五发抬高半寸,精准爆蛋,右睾丸连中三发,表面立刻渗出血点。
“手感真不错。”她吹了吹枪口,得分23分。
第四位,周晓晓。
她打开手机慢动作录像,一边打一边解说:“这一发会打到左侧附睾……这一发会造成内出血……”
十发子弹九发命中睾丸,一发偏了打在会阴。林皓直接失禁,一股尿液顺着大腿流下。
得分27分,暂时第一。
最后,苏若雪。
她站在五米线后,动作慢条斯理,却枪枪咬肉。十发子弹全部正中两颗睾丸,没有一发浪费。每打中一次,她就停两秒,看林皓疼得抽搐,才继续下一发。
十发打完,睾丸全中,30分满分。
“冠军是我。”
苏若雪把空枪扔到一边,从书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大容量金属弹盒,整整五十发,一次性全倒进弹匣,咔哒咔哒上满。
她慢慢走到林皓面前,蹲下身,用冰冷的枪口先在左边那颗已经肿得发亮、破皮渗血的睾丸上轻轻碾了碾,然后狠狠顶进去,几乎陷进肉里。
“林皓,你不是最喜欢偷拍吗?今天让你爽个够。”
砰!
第一枪零距离射入,左睾丸瞬间炸开一道血口。
林皓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身体疯狂抽搐。
砰砰砰砰砰!
苏若雪面无表情地连开十五枪,全打在同一颗睾丸上。金属弹丸一颗颗嵌进肿胀的肉里,睾丸像熟透的李子一样被打得变形、爆裂,最后彻底血肉模糊,碎肉混着血水淌到地上。
她换到右边那颗相对还完整的睾丸,枪口再次抵上去。
“还有一半。”
砰砰砰砰砰砰砰!
又三十多枪下去,右睾丸也彻底沦为两团烂肉,阴囊皮肤完全裂开,里面的组织被金属弹搅成肉酱。
林皓的惨叫早已变成嘶哑的喘息,最后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头无力垂下,口水和泪混在一起滴落。
苏若雪直到把五十发全部打光,才意犹未尽地吹了吹枪口(虽然并没有很热),随手把枪扔到一边。
“收工。”
其他四个女生鼓掌。
“若雪姐牛逼!”
“午休还剩十五分钟,足够清理现场。”
她们把林皓解下来,拖到器材室角落,用胶带封嘴,在那团血肉模糊的下体缠满冰袋和纱布,防止明天没法解释,然后若无其事地回了教室。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
林皓请了病假。
没人知道他其实躺在器材室黑暗的角落里,昏迷中偶尔抽搐一下,下面那两团曾经是睾丸的烂肉还在一跳一跳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