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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续写了一下。
原作者是GTSS贴吧的xiunaomao,他在在巨大爱好者上还在偶尔写文,个人主页https://www.judaniang.com/space-uid-17100.html
一楼贴原文,方便阅读。二楼开始正文。对原文中一些过于影响阅读体验的细节做了调整,比如将贴吧删帖而损失的部分简单补上。如果不喜欢可以点击上面的链接看其他用户搬运的原文。
《水浒风流录》
北宋末年,东平府清河县,三寸丁武大郎正在闹市卖着刚出炉的烧饼,生意虽然一般,但想着家里那位绝美的娇妻,心里如浸蜜般又甜又美。傍晚,总算卖完了烧饼,武大挑着担子喜滋滋的回家,想着如女神般的爱妻,就让他意乱情迷,走着走着就不由加快了步伐。
终于回到了家中,推门进去,放下担子,“娘子,娘子,为夫回来了。”武大郎兴冲冲的喊道。
“相公回来了,妾身正好做好晚饭,来来,这就吃饭。”一个银铃般的女子声音从屋内传出。武大闻言仿佛感觉全身酥软,好美的声音。
门帘拨开,只见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显了出来,一双勾人魂魄的明眸,秀美挺直的琼鼻,樱桃小嘴轻轻一抿,媚态顿生。来者正为武大之妻姓潘名金莲,年方18岁,美艳绝伦的容颜,加上天生媚骨,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勾魂摄魄的无边魅惑力。
此时的武大已经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娘子,嘴巴微微张开,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潘金莲看了看这个三寸丁的丈夫,芳心深处不由产生一种厌恶感,要知自己13岁时就迷倒无数男人,谁知阴差阳错的嫁给了这个清河县的有名丑男,哎,红颜薄命啊。
原本已经认命的金莲,却在半年前得到了一本武学秘籍“天魔心经”和“香莲踢法”,她暗暗学习这两门绝技,发现自己的力气不断上涨,以前手无搏鸡之力的小娘子,现在单手也可以有万斤之力,而且更让她感到兴奋地是,自己只用了三个月就练至天魔心经第八层,据这本古书记载,修炼天魔心经者10年小成,100年中成,千年方可大成。而自己只修炼了3个月,就已经接近大成之境,自己当前的实力足可霸绝天下了。天魔心经每层秘法不同,一至三层为基础篇,第四层开始每提升一层即可以获得一种新本领。而香莲踢法则是一种腿法,适合女子修炼,而金莲觉得这个腿法仿佛是为自己量身而造般,练起来得心应手,只用了1天就已练成,而且,越是修炼她的玉足越发娇嫩,而且散发出如兰花般的幽香,可谓诱人之极。
今日,又和往常般将武大迎进门,潘金莲低头望着这个只及自己大腿中部的矮男人,她狡黠一笑,恶作剧般的从武大头上跨了过去。
武大只觉头上方一暗,一阵香风飘过,他知道,金莲又从自己头上跨了过去,他暗道:“能在这么美的女子胯下过日子,真是俺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金莲,你怎么又长高了一点,看,为夫现在还没有你的腿长呢。”武大走近潘金莲用手比划着,发现自己踮起脚也无法顶到她的胯部。
“是么?”金莲也发现自己比以前长高了些,以前武大的身高尚可及腰,现在只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她暗道:“修炼天魔心经,竟还有这般好处。”现在的金莲足身材高挑,一双玉腿笔直秀挺,而只有0.9米高的武大,自然不及她的玉腿高。她将裙摆拉起,露出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和纤巧的玉足,接着向前跨了一步,已经站在了武大的头顶上方,放下裙摆。哈哈,武大整个人都被罩在金莲的裙里,彻底成为她的胯下之臣了。裙内的武大抚摸着身体两侧的修长玉腿,“好滑、好嫩、好香啊。”接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玉腿那香滑的肌肤。
“讨厌。”潘金莲玉腿被舔地痒痒的,她忍不住将玉腿一合,立即将武大整个人夹在两股之间,无法动弹半分。
“娘子,就饶了为夫吧。”武大已经被金莲的玉腿夹得脑袋欲裂般,只得求饶。
“哼,谁让你敢舔人家的玉腿的。”潘金莲娇嗔道,继续用美腿夹紧武大的身体,并不断加大力量。
“啊…..娘子……饶命啊,为…….为夫知错了。”武大已经被潘金莲的玉腿夹得呼吸困难,全身骨骼“吱吱”作响。
潘金莲见状,知道自己玉腿再用点力,就可将武大夹死在胯下,但自己虽然不喜武大,但武大一直对自己呵护备至,怎可因一时的厌恶就至他于死地,于是松开双腿,娇笑道:“既然知错,那相公就得跪下给人家磕头认错。”“好好,娘子,为夫这就磕头认错。”随着玉腿的松开,武大立即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连忙应道。
潘金莲命令道:“就在人家裙子里磕头,罚你今晚呆在裙子里思过。”
“是,娘子。”武大忍着全身酸痛,翻身跪在她的胯下磕起头来。
“人家没有听到声音,相公太没诚意了。来,奴家帮你。”金莲抬起右脚,将香莲踏在武大的后脑勺,用力下压,“咚咚”声立即响彻整个房间。
武大足足磕了半个时辰,终于得到了潘金莲的谅解。
“好了,相公,今日就饶你,以后若有再犯,哼,就别怪人家不留情面了。”
“是是,娘子。”
“嘻嘻,相公,人家为了让你舒服,两脚都累了,你就驮人家到饭桌边好吗?”
“是,娘子,相公以后就是你的马,想怎么骑就怎么骑。”武大一听可以驮自己的美娇妻,本已乏力的身体犹如得到神助般充满力量。
“那你可得托稳了。”说完,金莲跨坐在武大的后脑勺上,一双纤纤玉足踩在他的后背上,让他驮自己到饭桌前。
武大郎将潘金莲驮道饭桌旁,待她坐下后,正准备从她胯下退出来,却被潘金莲玉腿一夹,“谁让你爬出来的,人家不是让你今晚都得呆在裙里,不准出来。”“是,娘子。”武大唯唯诺诺地道。
“好了,你就在人家胯下把绣花鞋舔干净,明白吗?”潘金莲得意的翘起脚上的一双纤美地绣花鞋。
“遵命,娘子。”武大郎立即低下头开始舔绣花鞋面,甚至连粘满污垢的鞋底也给舔了个干净。
潘金莲喜滋滋的吃着晚饭,对于在脚下服侍自己的武大郎也不搭理,偶尔还趁他舔鞋底的时候,用鞋尖用力碾压他的舌头,直疼得武大郎冷汗狂出。
“娘子,为夫已经把鞋舔干净了。”
潘金莲将脚抬起看了看,娇声道:“不错,舔得很干净,以后人家的鞋和袜子都给你舔。”
“谢谢娘子恩典。”武大郎又开始在她的胯下叩起头来。
“哈哈,看你这三寸丁,真贱啊。”金莲低头看了看胯下的武大,娇笑道。
“在娘子面前,为夫就是一条贱狗。”武大郎献媚道。
“那以后你就是人家养的贱狗了,如果听话,会有你好处的。”金莲得意道。
“是,主人。”武大郎立即用脸颊摩擦金莲的小腿,以示顺从。
“嘻嘻,真乖,贱狗,今晚就赏你在香胯下服侍人家。”
当夜,潘金莲将武大郎夹在胯下,让他整个晚上用舌头服侍自己,直到自己入睡。
二郎武松,20岁,景阳冈打虎英雄,身高足有1.8米(宋时普通人身高只有1.6米左右),生的仪表堂堂,孔夫有力。武松师从武学大师周桐,习得醉拳、鸳鸯连环腿、杀威棍法等绝技,现为清河县都头。
武松3年来第一次回家,也不知哥哥近况如何,归心似箭的他很快就到了家门,上前敲了敲门,“哥哥可在,弟弟回来见你了。”
屋内的金莲闻言,暗道:“这三寸丁的弟弟回来了,嘻嘻,不知和那三寸丁长得是否一样。”她带着好奇心前来开门。
“嘎”大门打开了,“是二叔回家了么?”潘金莲娇声问道。
武松闻言,暗道:“这声音,是谁的,比黄莺的声音还好听,难道大哥已经娶妻了。”想想自己大哥的长相,不可能有女子会看上自己的大哥的,他也暗暗惊奇,这女子究竟何许人。
“请问可是嫂子?”
他跨进房门,顿闻到一股女子的芳香,他慌忙抬头一望,惊呆了,“好美的女子。”潘金莲,也是一愣,她万万没有料到三寸丁的弟弟长得如此英俊魁梧,一看就是一个铮铮汉子。
啊,你,你是二叔?”金莲疑问道。
“弟弟拜见嫂子。”武松已经向金莲作揖跪拜,行弟之礼。
“啊,二叔,快快请起,折杀奴家了。”金莲忙上前扶起武松。
武松只感一股幽香扑面而来,当金莲的玉手触及自己的手臂时,竟让他产生一种触电的感觉,“好香、好美。”想到这里,武松脸颊不由一红,慌忙后退,拉开与金莲的距离。
金莲见状芳心暗笑:“嘻嘻,这弟弟长得如此人物,和哥哥完全不同,又强壮,又单纯,好可爱。”立即故作生气:“二叔,你这是何意?难道是嫌弃嫂嫂。”
“请嫂嫂赎罪,二郎哪敢嫌弃嫂嫂。”武松连忙作揖告罪。
“哼,刚才二叔就是嫌弃嫂嫂。”金莲乘热打铁。
“还请嫂嫂原谅二郎的不敬之处。”
“嘻嘻,二叔,要嫂嫂原谅你也可以,除非…”
“除非什么?”
“嫂嫂听闻二郎武艺超群,嫂嫂想和你比试一番,如何?”“这,嫂嫂,要知二郎单臂就有千斤之力,若与嫂嫂切磋,可能会伤及嫂嫂。”武松慌忙拒绝。
“哼,嫂嫂还以为二郎是堂堂男儿,谁知也不过如此,连一个女人都怕。”潘金莲激将着这个单纯的男人,不,是男孩。
“嫂嫂言重了。二郎从命就是。对了,大哥了,怎么没见大哥?”武松问道。
“二叔,休急,相公出外卖烧饼去了,待片刻就会回来。来,随嫂嫂到后院比试去。”
武松无奈只得跟着潘金莲向后院行去,但望着金莲修长的身段,那不及一握的柳腰,浑圆丰满的粉臀,好性感诱人,“啊,又想歪了。”武松暗恨自己。
二人到了后院,武松暗道:“嫂嫂毕竟是柔弱女子,我只需用三分力,让她知难而退即可。”
“二叔,嫂嫂可是很厉害的,你最好还是用上全力为好。”金莲见武松心不在焉,提醒道。
“是,嫂嫂。”
金莲见他仍然如此,暗道:“既然如此,那嫂嫂就好好教训你一番。”她莲足轻点地面,娇柔的身体已经闪电般向武松靠拢。
武松只觉眼前一花,一阵香风袭面而来,武松大惊,正欲躲闪,一道粉红色的影子已经迎面击来,无从躲闪,只得张嘴噙住来物。当将来物噙在口里时,武松只觉满口生香,暗道:“好香。”他定眼一看,原来嘴里是潘金莲的绣花鞋尖,顿时满脸通红。
金莲故意怒嗔道:“二叔怎可如此轻薄奴家,还不松口,你还想咬奴家的脚到几时。”
“啊。”武松大惊,连忙松开嘴,放下金莲的脚尖。慌忙晃动手道:“嫂嫂,对不起,对不起,二郎不是故意的。”
“哼,才见面就轻薄嫂嫂,真没良心。”金莲继续捉弄这个小叔子,她觉得很好玩。
“请嫂嫂责罚。”武松噗的一声跪在地上,不敢再动武。
“好了,好了,起来吧,我们继续,这次嫂嫂让你先出招。”潘金莲还想继续玩。
“可二郎怕再次比试又有轻薄之举。”
“哼,奴家一个女子都不介意,二叔又何须介意呢。”
“是,嫂嫂。二郎恭敬不如从命。”武松站起身,提神集中精力,他知道自己的嫂嫂速度极快,感觉远远在自己之上,看来得以力量取胜。
潘金莲决定只用一层内力和武二比试比试,她知道若自己用两层内力可能会震伤武二,这样就不美了。
“嫂嫂,二郎来了。”武松主动出击,一个虎跃,一拳击出,拳未到拳风已至。
“来得好。”潘金莲提左掌相格,同时右掌击出,武松忙提膝阻挡,二人片刻即互博十余招。武松暗道:“这个嫂嫂好生厉害,不断速度快极,而且力量也不在自己之下。”
金莲突然跃起娇躯,纤足向武松面门踢去,武松头一低躲过了这招,他正准备用右肩向凌空无处躲避的金莲撞去时,金莲笑了,暗道:“还不上当。”
当武松右肩撞在金莲右腿内侧时,感觉如击中棉花般无从着力,待准备后退时,发现金莲左腿已向自己左肩合拢,当两腿合拢时,武松的脑袋已经被金莲夹在了胯下,而整个过程就像是武松主动钻进金莲的胯下般。
潘金莲骑在武松脖子上,娇声道:“二叔,你我比武,怎可又来钻嫂子的胯裆了,要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堂堂男儿整可钻女人的胯呢。”
武松满脸通红,自己三番两次轻薄嫂嫂,太不该了,被嫂嫂骑在胯下太羞辱了,但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让自己觉得在嫂嫂胯下很舒服,很让人迷恋,脸颊触及大腿内侧,让他觉得好柔软、好香好滑啊,一时竟忘了将潘金莲从头上放下。
“还不放奴家下来。”潘金莲见武松在自己香胯下愣愣地,一动不动,只得伸出纤手轻轻拍了拍武松的头,娇嗔道。
“是,是,是,嫂嫂。”武松大惊,满脸通红,慌忙蹲下身来,让金莲双足着地。
金莲双脚着地后,站在原地不动,继续跨在武松头顶上方,见蹲在地上的武松呆在自己胯下一动不动,于是用玉腿夹了夹他的头,娇声道:“还不钻出来。”
“啊”武松羞愧地把头一低,从金莲的粉臀下退了出来,不敢抬头看金莲一眼。
“哼,就知道轻薄嫂嫂。”金莲娇嗔道。
“嫂嫂,对不起。”
“好了,嫂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原谅你了。”
“谢谢嫂嫂。”武松慌忙回道。
“好了,我们继续切磋。”金莲道。
‘啊,嫂嫂,还要切磋啊。”武松有点不敢了。
“怕什么,只要你不是故意轻薄嫂嫂,奴家都会原谅你的。”潘金莲娇笑道。
“那二郎就却之不恭了。”武松毕竟是个武痴,遇到一个绝顶高手,内心竟产生一较高下的想法,于是决定认真对待这次切磋。只见他一弓上身,双腿用力一蹬,身体如箭般向金莲扑去,他双拳齐发,速度极快,拳头摩擦空气发出“嘶嘶”响声。
“哈哈,二叔终于认真点了。”金莲左腿一扬,纤纤玉足已经挡下武松的雷霆一击。
武松暗惊,他发现嫂子的腿法之快,让人防不胜防,20招后,武松已经只有防守之力,毫无反击之力。
“二叔小心了。”
武松闻言只觉额头一痛,原来金莲的脚尖已经点在自己的前额上了。他知道自己输了。
“二叔,嫂嫂厉害不厉害?”
“嫂嫂好功夫,二郎甘拜下风。”
“既然甘拜下风,那就得磕头认输。”金莲将左脚放下,得意道。“是,嫂嫂。”武松已经跪在了地上,“二郎有一事相求。”
金莲望着跪在自己跟前的武松,问道:“二叔何事相求?”
“求嫂嫂收二郎为徒。”
“收你为徒,嘻嘻,可以,不过嫂嫂有个条件。”金莲芳心窃喜,终于可以将这个单纯的男人掌控在股掌之间了。
“什么条件二郎都答应。”武松这个武痴终于陷入了潘金莲设下的陷阱。
“好,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既然如此,二郎就得通过拜师仪式。”金莲娇声道。
“拜师仪式,对对,徒儿这就磕头拜师。”武松想了想回道。
“哼,谁要你磕头的,本门的拜师仪式可不同一般。”金莲决定继续作弄武松。
“那该如何拜师?”武松问道。
“本门为香莲门,以内功、腿法为主,拜师仪式很简单,就是徒儿必须从师父胯下钻100个来回。”金莲忽悠着。
“啊,钻跨,可是,嫂嫂是…是一名女子,这…”
“怎么,人家是女子你就不钻了,要知道刚才你还主动钻到人家的胯下呢。”潘金莲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这煮熟的鸭子岂能让他飞了。
“那,请师父把腿分开点,二郎这就钻。”武松习武心切,对这个拜师仪式再也没有异议。
“真乖,以后师父会好好教你的。”金莲分开双腿,等着武松钻跨。她心里暗暗得意,将这个一等一的男子汉夹在胯下,真爽。武松爬在地上,开始向金莲胯下爬去,虽然钻女人裤裆很耻辱,但钻嫂子这样绝色美女的胯裆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内心深处竟也渴望能从她的胯下钻过去。武松已经爬到金莲的跟前,他抬起头向上看,见金莲正低着头看自己,眼睛还闪烁着鼓励和不可抗拒的光芒,他羞愧地低下头继续向前爬。当脑袋钻进金莲的胯间时,金莲突然双腿一收,将武松的头夹在了两股之间,“二郎,你考虑清楚,拜了嫂子为师,以后任何事都得听人家的,明白吗?”金莲要武松彻底听话,只有不断羞辱、刺激这个男子。
“师父,我愿意,徒儿愿意永远服侍师父。”被夹在胯下的武松觉得脸颊与金莲的玉腿肌肤接触,那香滑温暖的触觉让他愈发兴奋,下体已经悄悄勃起,支起一个帐篷来,所幸自己是跪爬在地上,才没被金莲发现。
“好了,继续钻吧。”金莲拍了拍武松的后背娇声道。
武松继续向前爬行,上身、双腿都从金莲的胯下钻了过去,接着又从香臀后向前钻,如此反复,足足钻了100个来回。
“嘻嘻,二郎,以后你就是人家的徒儿了,刚才的拜师仪式结束了,你正式成为本门第150代弟子。”
“是,师父。”
“今晚子时,为师将传你本门心法,明白吗?”“明白,谢谢师父。”
傍晚,武大郎回到家中,见弟弟回来,大喜,立即去买了几道好菜为弟弟接风,一家三人其乐融融。
子时,月亮高挂夜空,在武家后院内,武松正在等待着潘金莲,今晚是学艺第一天,想到师父的美艳、超绝的武功,武松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这种感觉很奇妙,即有无边的期许,又有些许害臊,毕竟白天和潘金莲的香艳比武,让从未接触过女性的武二内心深处产生了阵阵悸动。
潘金莲点了武大郎的睡穴,一个闪身,已经出了房门。
正在等待的武松突然闻到一股幽香,抬头一看,身前俏丽的绝色佳人正是潘金莲,他忙跪拜道:“徒儿叩见师父。”
“嘻嘻,二郎,让你久等了。”
“徒儿等师父是应该的。”
“既然已是本门弟子,为师就传你第一层心法,不过在练功之前,还得…”潘金莲脑海里正在思索着怎么捉弄这个木鱼般的男子。
“师父,还得怎样?”
“你知道本门为什么叫香莲门么?”潘金莲故作正经的说道。
“徒儿不知。”
“其实本门之所以叫香莲门,是因为本门祖师爷璇玑子在一次修行中,偶遇一名仙女,这位仙女传了她香莲腿法和香莲功并留下一只绣花鞋后离去,祖师爷练了三载,发现自己的修为并无明显提高,苦思不得其解,就在他准备放弃时,发现了练功玄机,原来仙女留下的绣花鞋底留有练功附加说明,香莲神功适合女子修炼,若男子修炼需以仙子绣花鞋盛水饮下后方可练成。祖师爷大喜,仙子的绣花鞋虽然已经放了三年,但仍然散发出阵阵香气,盛水后水质变得香醇可口,祖师爷靠绣花鞋终于练功有成,成为当时天下三大高手之一。为纪念仙子,本门就正式命名为香莲门。”
“还有这等典故。师父,徒儿为男儿身,岂不是无法修炼香莲功了。”
“嘻嘻,当然可以。”潘金莲奸计得逞连连娇笑道。
“莫非师门把那仙子的绣花鞋流传下来了。”
“咯咯,仙子的绣花鞋早已失传,不过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补救。”
“师父,什么方法?”武松慌忙问道。
“凡女子修炼香莲功至第六层时,玉足就会散发出阵阵芳香,若男子舔吃了这玉足分泌出的香汗,同样可以练成此功。徒儿,师父已经练至第八层了,所以今晚师父的玉足就由徒儿来舔。”潘金莲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师父,让徒儿舔您的玉足,这……”武松闻言满脸通红,语无伦次道。
“怎么,不听师傅的话了。”潘金莲娇嗔道。
“不,不,徒儿既然答应了听师父的话,那就是绝不食言,何况师父也是为了徒儿好,徒儿愿意舔。”
潘金莲香臀坐在石凳上,伸出纤纤右足向武松勾了勾,娇笑道:“徒儿,快来舔呀。”武松如闻纶音,忙爬上前捧起潘金莲的右足,轻轻脱下绣花鞋和袜子,一只绝美的玉足让武松看傻了眼,只见玉足肌肤如玉般白滑,半透明的皮肤下可略略看见细细的血管,脚趾如春笋尖尖,不及盈盈一握的纤纤玉足,握在手中柔弱无骨,“好美的脚。”武松暗暗道。
“嘻嘻,师父的脚好看么?”潘金莲低头看了看这个呆呆望着自己玉足的傻蛋,调笑道。
“师父,您的脚好美啊。”武松喃喃道。
“再闻闻,香不香。”潘金莲将玉足抬起放至武松的鼻尖下。
武松闻言立即将鼻尖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香,如幽兰般的芳香。”他不由赞道。
“贫嘴.”潘金莲得意的用玉足点了一下武松的额头,“还不快舔。”
武松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他兴奋至极,伸出舌头开始狂舔玉足。
潘金莲娇笑道:“舔那么急干嘛,又没有人和你争,慢慢舔。”
“师父,您的玉足好香啊。”武松边舔边赞道。
“嘻嘻,人家的脚当然香,以后每天都必须给师父舔脚,明白吗?”潘金莲将玉足塞入武松的嘴巴,不断前后抽动着。
“徒儿求之不得,但是大哥会不会….”武松有点为难道。
“哼,你大哥那么维护你,才不会反对你给人家舔脚。何况他也特别喜欢给人家舔脚。”潘金莲娇嗔道。
武松暗道,“师父这么美,就像女神般,相信天下任何男子看了这玉足,都会忍不住为师父舔脚吧。”他将潘金莲的大脚趾塞在自己嘴里吮吸着,仿佛在吃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般,他用舌尖去勾舔脚趾缝间的香肤,舔吃着脚趾分泌的香汗。潘金莲很配合武松的动作,她不断扭动脚趾,逗弄这个湿软的舌头,偶尔还将这个顽皮的舌尖用力夹住,直到武松呼疼告饶后才松开脚趾。
见武松舔自己的脚舔得如此投入,金莲继续诱惑:
“若要更快筑基,还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武松仰着头问。
“乖徒儿闭上眼睛。”
武松听话地闭上眼睛,金莲坏笑着掀起裙子,把那萋萋芳草下的香穴贴上武松的嘴巴。
“这是什么,好香!”武松在黑暗中只感道有什么东西贴近自己,又听潘金莲命令他,“舔一舔。”
武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舌头粗糙的触感让金莲十分受用,香穴分泌出少许甜美的蜜汁,被武松送入口中。
“睁开眼睛吧”金莲道。
武松睁开眼睛,由于离得太近,一时竟尚未辨别的眼前东西是什么。当他看清是金莲紧贴着站在他面前时,急忙惶恐地磕下头去。于是金莲继续忽悠他,要想尽快筑基,就要吃下香穴蜜液,比脚上的香汗快十倍。
“嘻嘻,人家的香穴好吃吗?”金莲略微抬起香臀,娇声问道。
“好吃,师父的香穴太美味了,二郎真想天天吃。”武松说完,立即抬头追舔粉红色的香穴。
“人家要你把舌头伸进去舔。”
“是,师父。”武松将舌头伸至极限,奋力向香穴深处插去。当舌尖侵入阴道时,立即被柔软香泽的肉壁紧紧夹住,更可怕的是香穴深处居然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他的舌头吸进去般。
“嘻嘻,二郎的舌头被人家擒住了。”金莲低头望着胯下的武松,娇笑道。
“呜呜,师父…..饶了…徒儿……”武松舌头被擒,只能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求饶。
“二郎,你知道吗,师父好想将你整个人都吸进去。”金莲松开武松的舌头,伸出玉手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道。
“师父,你的香穴好厉害,二郎的舌头差点就断了。”武松的舌头已经被夹得红肿不堪,疼痛不已。
“二郎,想到师父的香穴里吗?”金莲媚态横生,媚眼迷离,望着武松。
武松望着金莲的媚眼,就再也不能将眼神转移,他喃喃道:“师父,您的香穴那么小,二郎的身体这么大,就怕它连二郎的一根手指也容不下。”
“哼,二郎,师父的香穴可容纳天下万物,别说一个你,就是1万个你也能容纳。”潘金莲的天魔心经已练至八层,已经可以改变玉体周围10丈内的空间磁场,凡进入磁场范围内的物品均可随意控制大小。
“呵呵,师父一定是在糊弄徒儿了。”武松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娇小的阴蒂。
“那二郎敢和人家打个赌,怎样?”
“怎么个赌法?”
“若人家的香穴把你吸进去了,就得在里面面壁思过一个月才能出来。”
“那师父要是不能办到呢?”
“师父的玉体就仍凭你享用,如何?”
武松暗想:“师父如此美艳,就是石佛也会动心。但又觉得有点对不起大哥。”
“怎么。怕了。”潘金莲激道。
“徒儿才不信师父的香穴可以装下徒儿,只是怕对不起大哥。”
“哼,你大哥虽和人家结婚数年,但师父至今也是一个处女,每次你大哥也就是给人家舔下面而已,实话告诉你吧,你大哥一直想将人家的初夜留给你这个弟弟。”
“啊,大哥是想将师父许配给二郎。”武松惊讶道。
“若是不信,明天你可以亲自问你大哥。”潘金莲信誓旦旦道。
“原来如此,难怪当时徒儿的舌头伸进穴口时,发现周遭有一道坚韧的薄膜。”“当然,人家的红丸就看二郎有没有本事夺取。”金莲调笑道。
“没想到如此单纯的二郎,才一天就被人家调教成这样。”金莲暗暗道。
“师父,刚才你说除非要怎样才能夺得你的…..”武松将脸上的纤纤玉足抬下来,翻身跪在金莲的跟前,抱着她的白皙的小腿,回道正题。
“嘻嘻,方法很简单,就是刚才的赌约。”金莲狡黠的笑道。
“刚才的赌约?”
“当然,要想得到人家的红丸,就得全身心的投入,用整个身体来夺取。”金莲边说边将两只玉足抬起架在武松厚实的双肩上。
武松侧头轻轻吻了一下金莲的右足踝,低声道:“师父,真的有武功可以将人缩小吗?”很明显武松对可以缩小人体的武功至今都未相信。
“难道师父还会骗你。”金莲用右脚掌轻轻拍了拍武松的脸,娇声道。
武松心想:“难道师父并不想将她的第一次交给我。”
“二郎,你到底赌不赌。”金莲见武松跪在那里发呆,催逐道。
“赌,赌,徒儿愿赌。”武松忙回道,虽然不相信但心里还是十分期待。
“这个臭小子居然不相信人家,哼,待会有你好受的。”金莲已经暗暗琢磨待会如何折磨武松。武松还不知道如魔女般的金莲对他的折磨即将上演。
金莲命武松跪好,手掐法诀,只见粉光一闪,武松便消失不见,已是变成三寸长被传送到香穴之中。
武松初次体会着将人变小的奇功,十分惊讶。他嗅闻着周围穴肉的芬芳,伸手触摸几下,感受着粘湿与热意,辨别了方向,便掉头向下。去朝穴口的处女膜爬去。这时,他却突然发现周围的粉嫩肉壁朝自己逼近过来!
原来金莲看到武松快碰到处女膜了,将香穴猛然一紧,正在向外爬行的武松瞬即被夹得全身欲裂,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所幸只有三寸长的武松能发出的声音极为有限,否则肯定能惊动周围一里范围内的邻居。
望着近在咫尺的处女膜却不能触及,武松心里那种滋味正可谓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啊。不甘的武松奋力伸长脖子去够处女膜,但身躯被充满肉丘的穴壁紧紧夹住,别说移动,就是呼吸也极为困难。
金莲继续关注自己香穴里的武松,他的举动让金莲芳心大悦,暗道:“嘻嘻,知道厉害了吧。”
“师父,饶命啊,二郎快被你的香穴夹死了。”武松开始求饶了。
“二郎,第一关都过不了,就想要人家的红丸,哼,慢慢享受吧。”金莲明显不想让武松轻易得手,何况她的折磨手段还多着呢。
“师父,二郎给你舔,求你不要夹那么紧。”武松说完就开始努力舔刮穴壁。
穴肉被舔,舒服的感觉立即让金莲芳心一颤,阴道的肉壁瞬即放松。武松明显感到身体的压力大减,正准备继续前进之时,骤然发现周围肉壁的褶皱在变大——也就是自己变得更小了,同时一股强大的气劲从阴道深处传了出来。武松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这股气劲,从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喷出了香穴。这股气劲之强,居然将武松喷至10米开外的院墙上,成为一具生动的浮雕。
“呼---,差点就让这小子得手了。”金莲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刚才被武松舔刮穴壁竟让她产生了阵阵快感,而武松竟趁肉壁放松之时,居然想破了自己的处女膜,情急之下,金莲急忙收缩小腹,挤压子宫,瞬即产生了一股强大气压,直接将武松从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喷出阴道外。由于这股气压力道过强,被喷出体外的武松如利箭般射向院墙。
正在为破膜努力的武松万万没料到金莲的子宫收缩所产生的气压竟如此之强,整个身体被喷出时,居然向10米(以武松现在的体型足有千米)开外的院墙撞去。强大的气劲让武松万念俱灰,“难道我武松就这样死在嫂嫂的香穴下吗。”本以为自己会变成一滩肉酱的武松,在即将撞及墙壁之时,一股柔劲将他的身体包裹,撞墙后他的身体已经有一半崁入墙体。
金莲见状,咯咯娇笑个不停。
大难不死的武松也是松了口气,暗道:“刚才好悬啊,幸亏师父相助。”
“二郎,知道师父的厉害了吧。”金莲好不容易止住笑,娇声道。
“徒儿拜服。”武松已经被金莲神奇的武功彻底征服。
金莲见捉弄武松也差不多了,于是抬起纤纤右足,对准武松轻轻一勾,“回来。”一股气劲居然从她的玉足尖传出,将武松从墙体中吸了回来,落在金莲娇小的莲足上。
武松爬在金莲的右脚背上,低头望着透着细细血管的白皙脚背肌肤,鼻腔里嗅着玉足散发出的清香,忍不住俯下头开始舔起脚背。
金莲玉足被舔的痒痒地,很是舒服,她又有了新的主意,娇声道:“咯咯,二郎真的喜欢舔脚吗?”“徒儿最喜欢师父的玉足了,香香甜甜的。”武松已经完全被金莲的玉足所陶醉。
“既然你那么喜欢人家的脚,那师父就成全你。”金莲将右脚尖下垂,脚背上的武松手脚并用的想抓住脚背,但光滑的皮肤让他无处着力。他还是从脚背上掉了下去。
“噗。”武松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掉在冷冰冰的地面上,而是掉进了金莲的白色绣花鞋里,鞋里是那么的柔软,而且鞋内居然还残留了金莲玉足的芬芳。
“咝——!”武松深深的吸了一口鞋内弥漫的香气,心满意足的躺在鞋内底面上,“好香,好舒服啊。”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金莲低头望着掉进自己绣花鞋里的武松,“可恶,这小子居然把这当成了一种享受。”其实见武松如此惬意的表情,金莲芳心深处还是暗暗高兴,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居然连自己天天踩踏的绣花鞋都如此喜欢、如此陶醉。不过,金莲并不想把自己高兴的情绪写在脸上,否则武松会更加放肆地。
就在武松享受着绣花鞋里的安逸之时,头上方一只对他来说无比巨大的纤足正缓缓下压。虽然红嫩的脚底和如春笋般的纤纤脚趾无比诱人,但武松知道若被这只极美的玉足踏实,那他将会彻底变成一滩肉泥。其实武松内心深处也很希望被金莲的玉足踩踏,哪怕是死在她的玉足下他也是心甘情愿,但师父的红丸还没得到,有怎么能死在这只美足之下呢。
“师父,莫踩,徒儿在你的鞋里。”武松惊呼道。
金莲将玉足向旁边略微移了一点,低头故作不知的道:“二郎,你怎么跑到师父的鞋里呢,刚才差点就把你踩死了。”
“师父,刚才是您把二郎丢进鞋里的。”武松委屈道。
“那你还怪师父了。”金莲娇嗔道。
“不,不,徒儿怎敢怪师父呢,是徒儿自己爬进来的。”武松早就领教了金莲折磨人的手段,只得现在口头上认输。
“这还差不多。”金莲得意的笑了,不过她眼珠一转,接着道:“二郎,师父的脚露在外面都有点冷了,你看….”
“师父,徒儿有个主意不知妥不妥当。”
“你说说看。”
“师父可以将二郎再变小一些,这样就不会踩到二郎了。”武松已经对金莲的绣鞋有点迷恋了。
“嘻嘻,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小色狼,师父这就满足你。”说完,金莲的玉足发出了和先前一样的磁场,很快,武松开始变得更小了。
鞋里的武松望着鞋里的面积越来越大,鞋帮变得越来越高,他知道自己正在被缩小。
武松边成0.5厘米的身高时才停止了进一步的缩小。此时的武松在潘金莲的眼里是如此的渺小,而金莲在武松的眼里却是如此的巨大,就是她的一根脚趾也比自己大数十倍。
“二郎,师父要穿鞋了,还不快跑到鞋尖出,不然被踩到了可别怪人家呀。你就把这当成是一次另类修炼吧。”金莲缓缓的将右脚向绣鞋套去。
此时的武松正死命往鞋尖的方向跑去,所幸他的武功不弱,在玉足完全进入绣鞋时,他也成功到达了鞋尖。
武松胸口的巨大玉趾压得他呼吸都甚为困难,虽然此时的场景极为香艳,但胸骨欲裂的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想摆脱玉趾的束缚。
金莲穿上绣花鞋后,开始默默感受小小的武松的举动,她能感觉到武松正用全力抗衡自己的一根脚趾,想脱离出脚趾的束缚。但武松的全力施为却只给她带来轻微的搔痒感。
“好痒。”金莲玉足忍不住轻轻颤动了一番。而轻微的颤动对武松来说却是一种折磨,让他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金莲玉趾挤破的危险。金莲微微曲了曲脚趾,如山的压力总算暂时消失,武松看准大拇趾和食趾间的缝隙趁势趴下,当金莲的脚趾再次伸直时,正好将他卡在脚趾缝里。
武松总算苦尽甘来,虽然自己现在只是卑微的趴在金莲的脚趾缝里,但玉足散发的芳香又是让他如痴如醉。整个空间都充满玉足的芬芳,武松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发现玉趾的肌肤开始分泌出丝丝汗津,忍不住舔了一口,顿觉满口生香,暗道:“师父的脚汗都这么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二郎,现在人家要你爬到脚心的位置去,那里是人家玉足最柔软的地方,而且鞋垫上还有一个小坑,你跳进坑里,就不会有被踩伤的危险了。”金莲开始命令道。
“是,师父。”武松听命,开始匍匐向玉足脚心的方向爬去,金莲也尽量配合他抬高脚掌,虽然感觉他就像一只虫子在自己脚底爬行。到达脚心的位置后,武松果然发现了一个坑,他跳进去后坑沿居然有半个自己的高度,只要蹲下去,就可以不被玉足踩到。
到达脚心的位置后,武松果然发现了一个坑,他跳进去后坑沿居然有半个自己的高度,只要蹲下去,就可以不被玉足踩到。
“嘻嘻,二郎,在师父的脚下好玩吗?”金莲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毕竟是把自己喜欢的男人踩在脚下,那种满足感让她感觉很是兴奋。
“二郎能成为师父的脚下居民,那是徒儿的荣幸。”说完,武松开始抬起头伸出舌头舔刮脚心的肌肤。
金莲的脚心正是她的敏感带,虽然武松的舌头极小,但她仍然被舔的痒痒的,暗道:“这小子又使坏,未经人家同意就敢舔脚,哼,看人家怎么收拾你。”
金莲站了起来,跺了跺脚。
在金莲起身时,武松就已经蹲了下去,让玉足根本不能踩实自己。在她跺脚时,武松利用壁游功让自己紧贴小坑,根本未受到任何影响。“哈哈,师父这个小坑太安全了,您再也踩不到徒儿了。”武松得意。
金莲暗恼:“别以为师父没办法对付你。”
正在得意的武松突然发现鞋里的空间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而且舌尖也舔到了一些香汗。很快香汗分泌越来越多。
“嘻嘻,二郎,看你还能得意多久。”金莲将玉足踏实,让脚底和鞋底完全贴在一起,她要让武松没法从那小坑里逃出来。金莲略微运气内力,将右脚的血液循环加快,片刻后,脚汗就开始分泌了。而在小坑里的武松对开始玉足分泌的香汗并未引起足够的主意,还兴奋地舔吃这美味之极的脚汗。但渐渐地脚汗越来越多,很快就将小坑填满,而金莲的玉足又将出口完全封堵,此时的武松整个人都被香汗淹没。为了活命,他只得张开大嘴狂喝汗液,但对于小小的武松来说一切都是徒劳。
“咕咕……师父,咕……求师父放徒儿出来。”武松在金莲的脚汗里苦苦挣扎,他发现自己的肚子里、嘴里、鼻腔里都充满了汗液,现在连呼吸都无法办到,只能在汗液里苦苦挣扎。
金莲感受到武松在不断的敲打自己的脚心,但她觉得这二郎越来越放肆了,得好好惩戒一番。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金莲发现已经好一会没有感觉到武松的敲打了,她暗暗道:“不会被淹死了吧。”想到这里,金莲慌忙将绣花鞋脱下,把武松从小坑里捞了出来,发现小小的武松此时已经处于昏迷,全身湿透,也不知肚子里装了多少脚汗鼓鼓的,再看看胸口还有起伏。金莲总算松了一口气,还活着。
金莲趁武松尚未醒来,将其衣物除掉。全身赤裸的武松虽然很小,但那匀称的身材、健硕的体格、古铜色的皮肤无不展现成熟男子的魅力。“嘻嘻,真是个好男人啊。”金莲将武松放在食指上,缓缓向自己下体靠拢,在靠近桃源胜地的时候,两片粉红娇嫩的花唇分开来,一股吸力从那诱人的香穴中传来。玉指上的武松快速射入金莲的桃源仙洞,只有0.5厘米的武松穿过了处女膜上的小孔,进入香穴,又一路飞进了孕育生命的圣地——子宫。
一盏茶过后,醒来的武松发现自己呆在一个极为黢黑的陌生环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为诱人的香醇气息,整个空间给人感觉很潮湿、很温暖。
武松摸了摸身下,触及有点湿润的地面,软软的,而且很像还在有规律的蠕动着。他将脑袋伏下,闻了闻,发现地面居然也是香喷喷的,很是诱人,而且下体居然也被这香醇的气味刺激的勃了起来,“这香味好熟悉,好诱人,和师父的一样。”再向周围摸了摸,居然全是一样。武松现在可以确认的是自己被关在师父的身体里,至于被关在哪里还得摸索一番。
金莲已经回到寝室里,看了看睡得如死猪般的武大,暗道:“他们兄弟二人差别也太大了吧,一点都不像亲兄弟。”
金莲躺在武大的身旁,闭上美目,静静的感受自己子宫里的情形,“嘻嘻,这小家伙居然醒过来了。”她发现武松正在自己子宫里不断摸索,就是找不到出口。
武松已经在子宫里每一寸肉壁都摸了个遍,除了一个紧闭的细缝和两个小管道外并没发现其他出口。
“这里到底是哪,就像一个肉质牢笼。”武松忙了一大圈后也觉得有点疲劳,于是便躺在子宫壁上睡着了。
“总算没有在闹腾了,嘻嘻,明天再放他出来。”金莲轻抚自己平滑柔嫩的小腹,轻声道。
翌日,金莲起床时,发现武大已经起床到厨房做烧饼去了。她缓缓起身,穿上衣裳洗漱后,开始准备早餐。
正在子宫里酣睡的武松被改变体位的子宫掀得翻来覆去。他摇了摇脑袋,尽量让自己清醒,回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暗道:“师父的本领真是闻所未闻,只有传说中的神仙才有这些本领,难道说……师父是天上的仙女不成。”武松越想越觉得可能,想自己出师后在外闯荡数年,与江湖上众多高手较量,未曾逢过敌手,而在金莲的手上,武松觉得若她认真点的话,自己可能连一招都无法接下。如此高强的本领,还会各种法术,这些都是天上的神仙才有的本事。武松对金莲的崇拜之情越发强烈。
子宫里散发的香味极为诱惑,武松一边嗅着香味一边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哼,居然在人家子宫里干这种羞人的事情。”对子宫里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的金莲暗恼道。她略微一收小腹,子宫的内膜开始合拢,挤压这个只有0.5厘米的小人,很快武松的身体就被崁入肉壁,成为子宫的一部分。
武松挣扎着想脱离肉壁,但可惜的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金莲子宫的收缩力,只得认命成为子宫肉膜的一部分。
“现在老实了吧,嘻嘻。”金莲暗自得意,继续做今天早餐。
“相公,烧饼做完了吧,来,吃早餐了。”金莲对武大说道。
“娘子,我去叫二郎吃早餐。”武大把手擦干净后,回道。
“不用了,二郎已经到衙门去了。”金莲娇声道。
“哦。”武大这才悻悻地准备坐在金莲旁边吃早餐,“娘子,我的碗在哪?”
金莲坏笑道:“二郎现在不在,你的碗当然是在这里了。”她将裙摆拨开,指了指自己的香胯之下。“娘子太了解我了。”武大立即爬到桌下,钻进金莲的香胯下,开始埋头吃着碗中的食物。
“嘻嘻,好吃吗?”金莲十足的捉弄意味。
“娘子,好吃,太好吃了。”武大大赞道。
“当然好吃,今天奴家专门为你加了作料,想知道是什么吗?”金莲继续道。
“娘子,加了什么作料,味道这么好,以后可要记得多加点。”武大边吃边问道。
“嘻嘻,加的就是奴家的小解之水。”金莲再也忍不住娇笑起来。
武大暗道:“娘子的小便居然也如此美味,以后可有口福了。”
见武大居然吃得更欢,金莲芳心暗道:“真是个贱男人。”
武大将碗里的食物已经全数扫光,还意犹未尽得将碗里的残渣逐一舔舐。
吃完美食的武大抬头看了看金莲的香胯,发现自己的娘子居然未穿亵裤,那娇柔的阴唇微微张合着,中间的细缝直诱人想一探究竟。
武大忍不住将脑袋向金莲的香胯靠近,他喘着粗气伸出肥大的舌头向香穴贴去。
舌尖即将触及穴唇时,金莲的香臀突然离开了椅子,武大的舌头当然落了个空,脑袋正好伸到金莲刚才坐的位置,还未待他反应过来,金莲的香臀已经压了下来,正好压在武大的头顶上。
“嘻嘻,相公真体贴,自愿做奴家的凳子。”金莲坐在武大的头上还故意用力向下压,让他的下巴重重的磕在椅子上,所幸舌头及时收回了嘴里,不然金莲的这一下坐很可能会咬到舌头。“娘子,轻点,别、别太用力了。”香臀下的武大急忙告饶道。
“哼,谁让你未经同意就想干坏事呢。”金莲又重重的扭了扭自己的粉臀。
“娘子,饶了为夫吧,下次再也不敢了。”武大继续求饶。
“什么,还有下次。”金莲娇嗔道。
“没有,没有下次了。以后为夫都听娘子的。”武大慌忙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金莲轻轻抬起香臀半蹲在距武大头顶上方,命令道:“把你的头转过来。”
武大只觉头顶一轻,顿感轻松不少,听到金莲的命令后,立即翻身,头仰枕在椅子上,他定眼一看,“啊,好美的香臀呀。”如满月般的粉臀让武大忍不住狂吞咽着口水。
“贫嘴。”金莲的香臀再次下压,随着香臀的渐渐靠近,藏在臀沟里的菊穴终于暴露在武大的眼前,那紧紧的浅褐色菊穴是那么的完美无瑕,如花瓣的美丽,武大看得不由痴了,他再次忍不住伸出了舌头等待金莲的恩赐。
终于,金莲的菊穴准确捕捉到了武大的舌尖,在舌尖触及菊穴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啊(呜)!!!!”
虐恋所带来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两人的心脏,二人明显能感到心跳的加快。
武大用力将舌尖挺入菊穴,努力探索菊穴里的奥秘,金莲则奋力下压,感受那湿滑的舌尖给自己带来的无穷快感。
舌尖进入菊穴后,武大发觉并没有尝到想象中的异味,而且他的舌蕾感觉到菊穴里居然有一股诱人的异香,很诱人。武大想到娘子的xiao便都如此美味,认为她的香便也应该很可口。与时,武大的舌尖更加奋力向菊穴深处探索,但很快他就失望了,他并没有尝到金莲的香便。
金莲感受到武大的舌尖不断冲击自己的菊穴深处,芳心产生了阵阵快意。武大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而现在为取悦自己居然用舌头舔自己身上最污垢的地方。这种羞辱他人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
“相公,告诉你一个秘密。”金莲娇声道。
香臀下的武大正准备收回舌头,问是什么秘密的时候,发现金莲的菊穴一夹,将他的舌头牢牢夹住,无法动弹半分。
“你不要说话,听奴家说就可以了。继续舔。”金莲可不想菊穴里的舌头收回去,哪怕只是片刻,她接着道:“其实二郎今天并未去衙门当差,他一直都待在家里,未曾出家门一步。”
武大再次准备问话,很可惜,他还是失败了,舌头又再次被菊穴夹住。武大只有继续舔弄菊穴深处的肉壁。
金莲顿了顿,娇声道:“其实,二郎正呆在奴家的子宫里呢。”
“呜呜。”武大闻言,简直不敢相信,二郎那魁梧的身躯怎可能进入金莲的子宫。
“嘻嘻,别急,其实奴家很喜欢二郎,你不是也想把奴家嫁给你的弟弟吗。昨天见了二郎,奴家芳心就暗暗喜欢上他了。所以奴家决定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而第一关就是让他进入人家的子宫,让后让他自个想办法从里面破膜而出。”
“相公,奴家已经想好了。奴家的红丸要由二郎夺取。但你我毕竟名义上已经夫妻多年,所以今晚,奴家就满足你一个愿望,如何?”金莲娇声道。
武大终于将舌头收了回来,在金莲的香臀下支支吾吾道:“娘子,为夫只有一个愿望。”“什么愿望?”金莲问道。
就是为夫希望你以同样的方法把我吸入您的菊穴,品尝您的香便。”武大说道。他老脸已经红得发紫了。
“嘻嘻,看来你也是个老色狼,和你弟弟一样。好,人家答应你就是。”金莲娇笑道。
“谢谢娘子恩典。”武大道,说完他就虔诚的将舌尖再次插入金莲的菊穴。
“哼,你真是一个下贱的老家伙。”金莲的身体再次出现那道神秘的磁场。
正用舌尖用力插菊穴的武大发现金莲的香臀开始变大,接着自己的脑袋也很轻松就被臀沟包裹,那不可思议的魔力让武大惊呆了,他万万没料到和自己相处数年的妻子居然有此神力。很快,武大就被缩小成真正的三寸丁了,不足10厘米的他很快就被金莲的菊门吞噬。
“终于进入娘子的菊穴了,好紧,好暖和呀。”武大伸出舌头狂舔直肠壁,直肠分泌的些许粘液进入嘴里居然有种如美酒发酵的感觉,“难道美女的菊穴也是香的吗?”武大暗暗想道。
“啊,动作大点,相公,不然人家就用菊穴把你加成肉酱。”金莲对武大小幅度的动作很不满意。
武大闻言,哪敢怠慢,只得用尽全身力气蠕动身体,但金莲的菊穴太窄小了,加上肉壁不断收缩,身体能动的幅度极为有限。
对于武大的无能,金莲只有暗恼,芳心一横,“既然那么没用,就直接把你吸到更深的地方去吃人家的香便吧。”
已经筋疲力尽的武大在直肠里喘着粗气,这时直肠的肉壁居然将他的身体紧紧夹住,开始向更深的地方挤压。终于将武大挤压到了一段比较宽敞的地方,他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金莲的大肠末端。
“相公,现在你可以自己爬进去,里面可能有你喜欢吃得东西,咯咯咯。”金莲娇笑连连。
武大现在已经可以在这个区域跪爬了,毕竟大肠的空间较直肠宽得多。他继续向更深的地方前进,终于前进的路线被异物阻塞,武大知道自己梦寐以求的圣物就在眼前,他强压激动地心情,加快跪爬的速度,终于达到了目的地。
武大凑上鼻子闻了闻对他来说象一堵墙的香便,这一嗅,别说,还真的有股有人的香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埋头已经将脑袋扎入香便之中。
原来金莲修炼的“天魔心经”,从第五层时,就会对身体进行洗伐精髓,对人的体质进行全面改造,就如同少林绝学“易筋经”和“洗髓经”一样,是强化身体的一种诀窍。但天魔心经的强体效果却远远在“易筋经”和“洗髓经”之上。金莲修成此层心法后,玉体竟散发出阵阵幽香,即便是自己的分泌物、排泄物居然也没有一丁点异味。
对于小小的武大来说,比他身体大数倍的香便已够他美餐数日了,看来武大的口服不浅呀。
金莲得意道:“嘻嘻,现在你们兄弟两一个在人家的子宫里,一个在人家的菊穴深处,真的好好玩啊。”她对现状很满足。
被崁入子宫壁的武松已经将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知道大哥居然自愿钻进嫂嫂的菊穴,而自己应该是被困在嫂嫂的子宫里,但让他感到悲哀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成为嫂嫂子宫的一部分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郎,在师父的子宫里舒服吗?”金莲突然传音道。
但融入子宫壁的武松根本无法开口,只是思维很清楚,他想道:“在师父的子宫里虽然舒服,但失去自由却极为不爽啊。”
“嘻嘻,谁让你在里面捣蛋了,就当这是对你的惩罚吧。”金莲的传音再次响起。
“咦,师父居然知道我的想法。”武松有点吃惊。
“嘻嘻,被人家子宫吸收了,二郎的所有想法师父都知道。不过,你想从子宫里出来还得等明天。”“师父,为什么要等到明天,您不能现在就放了二郎吗?”武松哀求道。
“现在师父也是无能为力呀。被子宫壁吸收后,就必须得等到人家月事来了,内层的子宫内膜就会脱落,然后你就可以随人家的月经血一起流出来了。这次算你运气好,明天正好是师父的经期,若运气不好,那你就要在里面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金莲解释道。其实她可以轻松就将武松放出来,不过为防这小子以后不听话,正好可以用这个方法来惩罚他。
“哎,看来只有这样了。”武松无奈的想道。
这一整天,金莲都是将武家两兄弟困在体内,享受她的性福生活。
翌日,金莲的经期如期而至,她的子宫内膜开始剥落,只有0.5厘米的武松掉进了鲜红色的月经血里,一张口,就被月经血灌了个满口,那鲜美的味道让他咂舌称奇。
武松随着金莲的月经血向子宫颈流去,很快就进入了如隧道般的阴道,经血的流速明显加快。接着武松的身体就随经血向金莲的处女膜撞去。
“噗。”武松已经撞在了处女膜上,眼看就要随月经血一起流出香穴,他慌忙拽住这层分布少量血管的薄膜上同时用牙齿紧紧咬住小孔的边缘,仍由经血的冲击,就是不松开处女膜。逼近现在的他历经千辛万苦才触及到金莲的处女膜,武松又怎肯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很快,潮水般的月经血已流出香穴。武松被水流冲击的一阵乏力,但他仍牢牢抓住金莲的处女膜不敢有丝毫放松。
“这个臭小子居然挂在人家的处女膜上,哼,便宜他了,这么容易就可以得到人家的红丸。”金莲准备的一个青瓷罐里盛了自己大量经血,本来她想从经血里将武松捞起来,但很快她就发现武松居然挂在自己的处女膜上,没有随月经一起流出来。
“二郎,要破师父的处女膜就看你的本事了。”金莲芳心有点激动,想到自己的红丸终于要被武松夺去,内心深处不由生出一丝羞意。
武松翻身坐在处女膜上,对于只有0.5厘米的他来说,这处女膜具有很强的柔韧性,“师父,可以将徒儿变大一点吗?”
“哼,如果没本事夺取师父的处女膜,就给人家滚出来。”金莲娇嗔道。
武松无奈,只得靠自己,他身体先向上一跃,趁势一个千斤坠快速向处女膜撞去,然而处女膜本身的柔韧性极强,如弹簧床一样越用力发弹力就越强,武松很快就被弹了起来,撞在处女膜内的阴道壁上,整个人都被撞得晕头转向的。
香穴受到刺激,让金莲发出了一声娇吟,接着香穴里的肉壁一夹,再次将武松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待金莲放松后,武松再次靠近处女膜,他用手摸了摸这层对他来说有铺盖厚的肉膜,然后用力撕了撕,但仍然失败。
武松足足在处女膜上折腾了一个时辰,仍然毫无进展。他疲惫的躺在处女膜上休息,思索怎样才能突破这最后一道障碍。
“二郎,要不要师父把你变大点。”金莲诱惑武松。
“真的吗,师父。”没精打采的武松立即来了精神。
“这样吧,你人先出去,只把头穿过人家处女膜中间的小孔,探到上方。”金莲命令道。
武松听话照做,将下巴搁在小孔边缘,暗道:“师父为什么要这样?”
“咯咯,真乖,好,现在师父就把你变大。”金莲一运内力,磁场再现。
武松发现自己的身体果然开始变大,1厘米、2厘米……5厘米时身高停了下来。武松暗暗高兴,“这次肯定能突破这道处女膜了。”毕竟身高长了10倍体型更是长大百倍之多。但接着武松发现了不大对劲,因为自己的脖子居然被卡在处女膜的小孔上,而内力竟被金莲封住了9层,仅于一层的内力,要想破膜还是很有难度的。
“师父,您怎么又封了徒儿的内力呢。”武松不满道。
“呵呵,臭小子,人家的处女膜就是要你不用内力的情况下来得到,怎么,难道二郎不用内力就连普通人也不如吗?”金莲用激将法,“而且,要想成为人家的男人,若连人家的处女膜也斗不过,又有什么资格做人家的男人呢。”
武松暗暗惭愧,他发誓要凭自身力量来突破金莲的处女膜,因为只有这样,才有资格成为她的男人。
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武松又经过一个时辰的努力,还是宣告失败。
金莲暗暗得意,折磨心爱的男人,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她站起身来开始干自己的私事了。而武松则悬挂在她的处女膜上随着金莲的步伐前后晃动着。
已经在金莲的大肠里呆了1天的武大在里面过得如意之极,每日都品尝着美味可口的玉便,吃饱了就又爬到直肠里,让直肠壁挤压,和肉壁相互嬉戏,好不快活,和武松的备受煎熬可成了鲜明对比。武大甚至想永远都呆在自己老婆的菊穴里,再也不用出来。
由于武大在金莲的大肠里为她清理玉便,而且吃不完的玉便,武大也会帮她搬到直肠,然后再被她排出体外。对于武大努力的工作态度,金莲甚为满意,是以也并未折磨他,将让武大在自己菊穴里快活的过着。
现在武大最喜欢的事就是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扎入香便中,只让脑袋伸出香便保持呼吸,有时他干脆就呆在香便里睡着了。而被卡住的武松不甘就这样被金莲的处女膜打败,他开始用嘴一点一点撕咬嘴边的肉膜。金莲感觉到香穴里的轻微痛楚后,芳心暗喜:“这小子总算开窍了,这样人家也不会觉得特别疼。”
原来自始自终都是金莲怕破膜时产生的疼痛,而现在以这种方式破膜,那疼痛的感觉就变得极为轻微。
武松将脖子周围的处女膜吃了一圈,脑袋已经可以顺利从小孔通过,但他发现自己只有用双手、双脚撑住外面的花唇才可以防止身体下滑而掉出香穴,要知道自己的破膜大业还未完成。
没有内力的武松长时间保持这种姿势很是费力,但幸运的是,金莲居然主动配合他,将处女膜外的阴户合拢,将武松的身体紧紧夹住防止他滑下去。
倍受鼓舞的武松欣喜若狂,他立即张大嘴一口咬住处女膜上得一根小血管,一股充满处子芳香的血液灌入了武松的口中。
武松立即狂吸金莲最宝贵的初血,失血后的处女膜韧性明显减弱。一个时辰后,整个处女膜已经全部被武松吞入腹中。金莲的处子生涯就此告别。
中午时武松和武大在已经被金莲放了出来,毕竟还有许多事需要二人办理。被放出来后,武大还在满脸陶醉,想着娘子菊穴里的美好,而武松和金莲都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
夜幕渐渐降临,武大卖完烧饼回到了家中,见武松尚未回家心里暗喜,兴冲冲地向卧室跑去,见金莲正侧卧在床榻上休息,他立即跪趴到床边,低声道:“娘子,相公回来了。”
金莲并没有回身看武大,回声道:“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待会等二郎回来就一起吃。”
武大现在哪有心思吃晚饭呀,他现在将脸贴在金莲的粉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娘子,你的菊穴好香啊。”
“你这个老馋猫,又想干什么呀。”金莲见武大将脑袋使劲往自己臀缝里塞,自然知道这老家伙想干啥。
“娘子,为夫想再钻进那个地方去吃您的香便,求求您成全。”武大被菊穴的香味刺激的食欲大涨。
“讨厌,人家的大便有那么好吃吗。”金莲发现武大已经将舌尖刺入自己的菊穴里了,还在不停搅动,侵入感让她芳心一阵舒爽。
“娘子,你的玉便太好吃了,求娘子以后都将玉便给为夫吃,好嘛?”武大哀求道。
“可是奴家现在没有一点便意呀。”金莲娇声道。
“娘子,您把我缩小,我钻进到您的chang腔里吃。”武大见金莲已经有同意的想法。“唉,谁让奴家是你娘子呢,好吧,进来吧。”金莲将一直玉腿一抬,香臀间的菊穴已经隐约可见。武大再次被缩小成三寸小人,看着如无底洞般的完美菊穴,他的下体忍不住勃了起来
“还不进去。”金莲娇声道。
“是,娘子。”武大立即向菊穴进发,先是将脑袋塞进菊穴,接着双手、上身、下肢,很快整个人都进入到菊穴里了。
武大轻车熟路的穿过紧凑的直肠,进入他的活动场所——大肠。
他向前爬行,很快就发现了让他上瘾的香便。武大兴奋地大叫一声,一头扎进香便中,张大嘴狂吃美食,很快就将香便吃得凹了进去。
仍然躺在床上的金莲突然听到了推门声,芳心一喜:“二郎回来了。”她赶紧从床上起来,捋了捋自己长直的秀发,拨开门帘走了出来。回来的正是武松,他抬头一看,正是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嫂嫂师父,“好美啊。”武松又看呆了。
见武松呆呆的看着自己,金莲芳心很满意,媚骨天生的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无穷的诱惑力,也难怪武松会拜倒在金莲的石榴裙下。
“弟弟,你回来了。”金莲娇羞的道。
“二郎拜见嫂嫂师父。”武松发现自己不受控制般就跪在金莲的跟前并将头扣在地上,其实他潜意识已经认为金莲就是天上的仙子下凡。
“讨厌,人家的红丸都被你夺去,怎还叫嫂嫂、师父的,人家要你叫姐姐。”金莲娇嗔道。见武松仍然跪趴在地上,久久未抬头,芳心暗笑:“小色狼,又想舔人家的脚了。”
她见右脚向前伸了伸,武松果然向自己的玉足靠了靠。“弟弟,是不是又想舔姐姐的脚了。
“嗯,姐姐的脚好美好香。”武松凑上鼻尖开始嗅着金莲的绣花鞋。
看着武松那贱贱的模样,金莲芳心又产生了一种施虐的想法。“姐姐允许你舔,但只能舔人家绣花鞋的鞋底。”金莲将鞋底翘了起来,忍不住刁难道,毕竟鞋底很脏。
武松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嘴贴在金莲的鞋底。
“弟弟,人家要你用舌头舔,要知道很多人想舔还舔不到呢。”金莲在昨天已经读取过武松的思维,知道他将自己当成天上仙子,于是用话继续诱惑他,让他可以表现得更贱一些。
武松果然很听话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刮金莲的绣花鞋底,并将舔在嘴里的污垢吞入腹中,因为武松认定金莲是天上的仙子,而自己一个凡夫俗子能给仙子舔鞋,哪怕是鞋底,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金莲见脚下的武松居然连自己鞋底的污垢也吃进腹中,她绝美的芳容笑意更浓了,并用媚眼轻轻瞟了武松一下。武松已经对金莲完全失去免疫力,一个充满鼓励的媚眼让他舔得更加开心,更加兴奋。一双绣鞋被武松舔干净后,金莲让他到厨房里去漱漱口,洗洗黑黑的舌头,毕竟晚上还需要他给自己舌浴全身。
武松从厨房里出来,见金莲已经坐在餐桌边等待自己,但并没看见武大的身影,他坐在金莲旁边,“姐姐,大哥呢。”他看见了武大的担子却未见其人,只得问道。
“嘻嘻,你大哥早就在吃晚餐了。”金莲娇羞的说道。
“大哥已经在吃晚餐??”武松愣道。
“傻瓜,你大哥今天回来就求人家把他缩小,放进菊穴里去,要吃姐姐的大便。”金莲看了看呆呆的武松,娇嗔道。
“啊。”闻言,武松顿时难堪的满脸通红。他心里暗道:“大哥居然这么喜欢仙子姐姐的香便,看来一定很美味,有机会也求仙子姐姐赏赐点来尝尝。”金莲望着羞红脸的武松,样子特别可爱,她忍不住伸手将武松的脑袋抱住,凑上樱唇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接着将他的头往自己怀里一塞,娇声道:“弟弟,以后你都是姐姐的了。”
武松只觉脸埋在金莲那丰满、柔软、充满温香的乳房之间,虽隔了一层衣料,但仍然觉得好舒服。
金莲感觉到武松滚烫的脸,芳心暗笑:“果然还是个单纯的家伙。”她又故意将武松的脸往深邃的乳沟里挤压,酥胸竟产生一种麻痒的感觉让她芳心暗颤。
武松已经陶醉在金莲的乳香中,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啊。”金莲一声娇呼,把武松的脸抬出乳沟时,发现自己的衣襟已经被他舔湿。
“臭弟弟,又淘气了,看,把姐姐的衣裳舔得这么湿,哼,看姐姐怎么罚你。”金莲娇嗔道。
“求姐姐饶恕二郎。”武松看到金莲坏笑的美颜时,知道自己又要被折磨了。
只见金莲将领口和衣襟的钮扣解开,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武松眼前,而两个半球形的丰乳挤压出一条深邃的乳沟让武松再次看傻了眼,“好白、好嫩。”减去外衣的束缚,一双乳房居然像加了弹簧一样从金莲的胸口弹了出来,而兜住下半部分乳房的粉红色绣有金凤的肚兜让这对乳房倍添性感及诱惑力。
金莲胸口一挺,一道吸力从双乳发出,武松整个身体已经向金莲靠拢,越接近他的身体越小,最后只有3寸高时落在了金莲的双乳之间。
金莲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乳沟里的武松,娇笑道:“今天的惩罚就是乳压酷刑,弟弟,好好体验吧。”说完,她用纤纤玉指轻轻按住武松的头向乳沟深处一压,武松整个人已经被埋在金莲的酥乳之中。
接下来就是金莲的施刑时刻,她握住自己乳房的两边,用力向中间推压,本以为在乳沟里可以温存的武松立即发出一声惨叫,“啊。”但被厚实的乳房隔音,传出来的声音已经极为细小。
武松被双乳夹得几乎将晚餐吃得东西都吐出来,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敢吐,因为他知道若吐了的话,等待他的将不仅仅是乳压能够了事的。“嘻嘻,知道姐姐的厉害了吧。”金莲双开双手,得意的娇笑道。
被夹在乳沟里的武松虽然觉得很舒服,但刚才的乳压酷刑又让他心有余悸,小小的身体根本无法抗衡乳房的挤压力,若非他武功底子不浅,换成普通人早就被乳房夹成一堆肉酱。
“乖弟弟,老实的呆在姐姐的乳沟里,不准乱动,否则…….嘿嘿,后果自负。”金莲对着乳沟吹了一口香气,娇声道。她现在要洗刷碗筷了。
刚开始,武松还老实的呆在乳沟里一动不动,但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却紧紧夹住他的全身,仿佛自己已经崁入金莲的乳沟里般。乳沟充满金莲诱人的体香,但此时武松却无福消受,因为他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为了能尽早吸入新鲜空气,武松开始容手脚抵抗乳压,身体奋力向上爬,他的目标就是将脑袋伸出乳沟。
正在洗碗的金莲感觉酥胸一阵麻痒,忙放下碗,娇嗔道:“弟弟怎么又淘气了,弄得人家胸口痒痒的看来只有这样你才会老实点。”说完,一只修长的玉手已经伸入衣襟,很快就将武松握住,“看你还淘气。”武松还未来得及解释,就再次被金莲缩小,而且这次缩小成2毫米高。金莲看着右手心里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武松,笑意渐浓,她也不说话,因为她怕自己说话时的香风都可能把武松吹走,毕竟他太小了。
金莲将护着乳房的肚兜领口拉开,露出一双雪白的丰乳,她将右手靠近自己的左乳的最顶峰如嫣红点缀的乳头,然后纤掌一翻,小小的武松瞬即滑落在雪白充满弹性的乳房上,而滑不留手的皮肤让武松的身体未作任何停留就滑至乳头上。此时的小小乳头对武松来说可是巨大无比,现在他躺在上面很是享受。金莲合上肚兜领口,继续开始忙家务活。
武松躺在金莲乳头顶起的帐篷里,很是惬意,这里闻起开好香,带着微微乳香的气息让武松回忆起已经过世近20年的母亲,他忍不住俯下身低下头吻了吻巨大的乳头,感觉很是温馨。“好想吃姐姐的奶。”武松心里产生了想吃奶的念头。
武松开始向乳头最顶端爬去,撑开衣料继续下滑,他终于来到了金莲的乳头顶端的正中央,一个小孔对武松来说并不算小,他凑上前舔了一下小孔,这里的奶香更浓郁。
金莲发觉武松居然爬到自己乳头中央,舔着乳腺孔,暗道:“这么小了还这么淘气,看来给这小子的教训还不够啊。”
正在舔着乳腺孔的武松发觉这小孔居然在变大,很快小孔已经可以容下自己的身体,他明白自己又被进一步缩小了。“嘻嘻,既然喜欢舔,就进去舔吧。”金莲娇笑道。话音一落,乳腺孔开始产生吸力,武松身不由己的被吸了进去,接着小孔合拢,把武松整个人都困在乳头里。
武松吸奶不成反被金莲关在乳头里,现在他只能躺在乳腺管里动弹不得,但想到自己有幸呆在绝美仙子的乳头里,让他还是有点兴奋感。
金莲干完家务后,躺在床上,将自己完美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她觉得自己的左乳头总有种涨涨的感觉,忍不住用手指捏了捏乳头,感觉特别舒爽。
在乳腺管里的武松则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要被挤碎般。
金莲开始用掌心搓揉自己渐渐变硬的乳头,想到武松居然被关在自己的乳头里就觉得特爽,搓揉的力道渐渐加重,芳唇发出娇吟声也是渐渐变大。被揉的已经找不到北的武松终于晕了过去。当武松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恢复正常大小躺在了金莲的身边。这是他第一次以正常体型躺在金莲的旁边,侧头望着身边的绝色美女,居然全身赤裸,那饱满坚挺的双乳、平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双腿,纤美诱人的玉足,柔嫩香泽的皮肤,武松的内心再也无法平静。
“看来姐姐已经睡着了,哈哈,机会来了。”武松兴奋地用手揉了揉自己滚烫的脸。他低下头亲吻着金莲吐出香气的芳唇,然后是娇俏的下巴、雪白的颈项、秀美的锁骨,当嘴唇滑到胸口时,武松忍不住停了下来。这对完美的玉乳在不久前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真是一个完美“胸”器。玉乳勾勒出的完美弧度让武松吞咽着口水,嗅着金莲幽兰般的体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下头噙住左乳头吸吮起来,并时不时用牙齿轻嗑乳头。
金莲突然张开媚眼,发现武松正贪婪地吸吮自己乳头,而且还是左乳头,刚才关武松的地方,他的牙齿咬的自己说完左乳头有点疼,让她忍不住发出惊呼:“弟弟,咬的人家好疼,是不是又想到人家的这里呢。”金莲将武松的头推开,指了指已经被武松吸得有点红肿的左乳。“求姐姐原谅。”武松立即被吓得连连告饶。
“原谅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给人家全身舌浴一次。”金莲早就想体验全身被心爱的男人舌抚一次。
武松大喜,为如此完美的玉体舌浴,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是,姐姐。”说完,武松又开始为金莲清洗全身。他的舌头顶开双乳,舔刮深邃的乳沟,接着下滑,到达肚脐,舌尖钻舔了一番后,滑至白皙的小腹,继续下滑到了凄凄芳草地。武松用牙齿为金莲梳理阴毛后,并未直接滑向桃源仙洞,而是沿着修长的右大腿向下舔、膝盖、小腿、玉足背,直到脚趾尖,然后又从左脚趾开始向上舔,最后停留在耻骨处。
“姐姐,您可以站起来吗?”武松停止舌抚动作,轻声恳求道。
“你又有啥花样要玩。”金莲依言站了起来。
“求姐姐把腿分开。”武松继续道。
金莲将修长的美腿叉开了。武松从金莲的香臀后钻到她的面前,然后跪好
金莲低头看着武松的一举一动,“嘻嘻,居然想呆在人家香胯下舔那里。”她也猜到了武松的心思,其实金莲很喜欢站着低头看着心爱的男人在自己胯下服侍自己的感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她很有满足感。
武松扬起头用嘴对准香穴轻轻地吻了起来,然后舌头吐出来开始舔刮两片娇嫩的穴唇,从上到下,从外到里,舌尖光顾到每个角落。接着舌尖滑过穴唇向后移去,渐渐向菊穴靠拢。金莲明显知道武松的意图,“这家伙居然也想尝人家菊穴的味道,嘻嘻。”她暗暗得意道。
她又将玉腿叉开了一点,以方便武松能顺利在自己胯下舔到菊穴。
武松的舌尖渐渐靠近金莲的菊穴,他用双手分了分丰满白皙的臀瓣,让浅褐色的菊穴尽量暴露出来。
武松用舌尖轻轻点了一下金莲的菊门,接着用舌尖急扫菊门周围的细小皱褶,然后将舌尖收回嘴里细细品尝菊门的味道,“姐姐果然是仙子,连菊门都那么美味。”
“嘻嘻,弟弟,你知道吗,刚才你舔得姐姐很舒服,快,把舌尖伸进去舔舔,看看你能不能把你大哥从人家菊穴里掏出来。”金莲享受着菊穴被舔的快乐,一边喃喃道。
“姐姐,那二郎就恭敬不如从命,将大哥从您的菊穴里掏出来。”武松回应道,同时他的舌尖开始向可爱的菊穴刺去。当舌尖刚刺入菊门,直肠的肌肉就紧张的一缩将入侵的舌头牢牢夹住。
同时,“哎哟。”菊门居然传来一声惨叫声,正是武大的声音。原来他已经被金莲的大便推到了直肠部位,正赶上武松舌尖的入侵,直肠的剧烈收缩将他挤压得全身剧痛,忍不住发出惨呼。
武松明显听到了武大的惨叫声,他慌忙想将舌尖退出来,但金莲强有力的菊穴将他舌尖牢牢擒住,无法动弹半分。“嘻嘻,弟弟,别急,姐姐这就把你大哥放出来。”金莲可不敢再用力紧收菊穴,她也害怕把武大夹死在菊穴里,这样就不美了。所以她决定将武大排出体外。好让武松安心,否则这小子可没有心思再服侍自己。
武松立即感觉到金莲的菊穴开始放松,直肠壁有节律的一松一紧不断蠕动着。很快,武松的舌尖就感觉到了武大的存在,他用舌尖勾住武大的身体,然后一拉终于将武大从紧凑的菊穴里拉了出来。
武松把筋疲力尽的3寸武大放在床单上,安心的他再次将头从金莲的香胯下穿过,然后仰头继续捕捉那诱人之极、香气四溢的完美菊穴。
“不准用手哦。”金莲的香臀却调皮的轻摇着,屡屡让武松的舌尖落空。
“嘻嘻,弟弟,你倒是快舔啊。”金莲挑逗道。
武松被逗弄得面红耳赤,喘着粗气,他定眼看了看在自己头上不断晃动的美丽菊花,诱惑着他去采集。
武松伸长脖子再次疯狂的用舌尖狂扫,终于成功的触及到了美味的菊门,但还未待他作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菊穴又快速移开。足足被逗弄了一刻钟,金莲才让武松得偿所愿,让他的舌尖得到菊门的抚慰。
武松的舌尖再次深入到那香香的菊穴里,勾、刮、舔、刺、搅,所有舌尖能做到的动作都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好舒服,弟弟,你的舌尖好厉害。”金莲对武松的舌技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受到鼓励的武松舔得更加用力,他恨不能将整个舌片儿都塞入美味的菊穴里。
“啊。弟弟,快,把嘴巴张大,人家要喂你美食。”金莲的直肠开始快频率的蠕动着,武松感觉到舌尖正被一个软物向外推,他知道软物正是让他梦寐以求的美食。武松慌忙把嘴张得大大的,然后嘴唇将菊门包裹,开始用力吸吮,加快金莲的香便落入他嘴里的进程。
终于,一块香便落入武松的嘴里。他用牙齿嚼了嚼,立即被香便绝佳的口感、绝美的味道所征服。这一刻,武松正式成为金莲的食金客。
金莲的直肠如挤牙膏般将香便挤入武松的口腔,她感觉到香便落入武松嘴里时,他的身体居然颤抖了起来。
对于武松的表现,金莲感到满意,甚至得意,因为她知道胯下的武松已经深深的迷上了自己香便的味道,他会和武大一样每日都想着吃自己的香便。“太棒了,以后二郎会更听人家的话,否则就不给他吃人家的香便。”她暗暗想道。
这天夜里,武松的“性”福生活终于拉开了新的篇章。
傍晚,武氏兄弟二人充满期待的回到了家中,三人世界重新开启。
匆匆吃了晚饭后,三人先后步入房间。金莲将武大、武松二人再次缩小成三寸小人,毕竟这个尺寸是她最满意的,接着将二人放置在一张她提前准备好的3寸宽3尺高的长凳上。然后,金莲将裙摆一提,玉腿一扬,轻快的跨在了长凳上,而武家兄弟已经完全被罩在她的香胯下。
武大、武松只觉香风袭来,接着眼前一暗,两人就已经被罩在金莲的裙内。二人适应裙内的光线后,忍不住抬头向上望去,发现金莲的香胯间居然没有任何衣料遮挡,粉红色的娇艳穴唇和浅褐色的绝美菊穴完全暴露在二人的头顶。武大、武松闻着裙内的幽香,吞咽着口水,愣愣的望着头顶上方那两个绝美诱人的穴眼。金莲仿佛感觉到了二人火辣的目光在自己的香胯间扫来扫去,一丝一样的感觉从自己的下体缓缓升起,香艳的神秘花园居然分泌出一缕香津,让娇嫩的穴唇闪烁着更加诱人的光芒。
“姐姐,求求你快坐下来吧。”武松已经被诱惑的欲火高涨,只得哀求道。
“嘻嘻,你们两兄弟准备好的话,人家就坐下来,否则你们站的位置不当的话,可是会被人家的香胯压伤的。”金莲一边扭动着诱人的丰臀一边娇笑道。
武大、武松闻言慌忙边抬头望着香穴和菊穴的方位边调整自己站立的位置。
“大哥,你再退两步,好差不多了。”武松抬头望着金莲巨大的下体,估算着那桃源仙洞和菊花源的距离。
“你们兄弟两准备好没有?”上空传来金莲娇莺初啭的声音。
“姐姐(娘子),我们准备好了。”武松回答道。
“好,人家的秘境就等你们来探索了。”金莲待二人站好后,开始下沉香臀。
武松和武大都抬着头满脸幸福的期待着女神的降临,绝美的香胯和诱人的方向让武松、武大越发陶醉。
终于,金莲的香胯已经盖住了武松和武大二人,两片饱满香泽的穴唇包裹住武松的脑袋,紧凑如蓓蕾的菊穴同时吞下了武大的脑袋。金莲显得异常激动,她继续将香臀下移,武松、武大二人同时被她的两个妖艳穴眼吞纳,不同的是武松被包裹在阴道里,而武大则被包裹在直肠里。此时的二人就像两根性具一样同时服侍着他们的美娇娘。两个小家伙同时在香穴和菊穴里扭动身体,让金莲产生的快感也是成倍增加,毕竟自己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同时被刺激,那种绝妙的快感如黄河泛滥般猛烈的冲击着芳心的最后防线。
“啊。”达到高潮的金莲发出了一声娇吟,同时两个媚穴剧烈收缩,穴里的香肉紧紧包裹住二人的身体,不断吸吮、挤压,武松和武大也使出全部力气和穴肉相互抗衡。在菊穴里的武大很快就被直肠肉壁挤压的毫无还手之力,脱力的他只能被肉壁肆意欺凌,最后落败的他再次被吸入到金莲的大肠里享受美食去了;而武松毕竟是练武之人,身手也极为了得,他用四肢不断摩擦包裹住自己的香肉,张嘴喝着金莲高潮带来的香甜蜜液,不断弓着身体撑顶着散发着诱人芬芳的肉道。香穴持续被刺激让金莲享受到了性欲高潮所带来的快乐,她要回报这个可爱的小家伙,用自己的香穴好好抚慰他,让他在自己的下体里彻底迷醉、彻底沉沦。一个时辰后,武松已经是筋疲力尽,他已经无法继续与穴肉抗衡,他干脆静静的躺在阴道里,任由香肉挤压身体。对于战败的武松,金莲也是毫不客气的将武松俘虏关在了子宫里,让他在这个特制的牢房里好好反省。最终,兄弟二人先后败在了金莲强大的菊穴和香穴之下。
金莲被兄弟二人连番送至高潮,也觉得有点乏力,于是娇声道:“人家要睡觉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就乖乖呆着里面睡吧。”说完她已经合上被褥开始进入梦乡。“娘子(姐姐)的菊穴(香穴)好厉害啊。”在菊穴里的武大和子宫里芳容武松同时暗道。两人也是困身发力,静静的呆在金莲的媚穴里睡着了。
临近傍晚,清河县的大街上仍显得热闹非常,街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贩夫走卒的叫卖声仍然络绎不绝。刚为武松缝补好衣裳的金莲起身轻轻推开了隔窗,望了望外面街道的人流,芳心又在期盼二郎的归来,想到这段时间和武大、武松的荒诞游戏,娇媚的秀容又升起了一片红云。
想的出神的金莲不小心将撑窗户的小木棍掉了下去,还恰好砸在了一个人的头上。
“哎哟。”金莲突然闻及一个男子的呼痛声,正准备探出头去道歉,又听到,“哪个混蛋敢砸西门爷爷的脑袋,活得不耐烦了。”接着一声叫骂声。
金莲暗恼,“这厮好生无礼。”
被砸的人正是清河县有名的恶霸西门庆,虽长得一表人才,但在本县可是臭名远扬,他交结县令,与本地地痞结义,为得到李瓶儿更是让结义兄弟花子虚人财两空。家业渐渐作大的西门庆可谓是春风得意、好生惬意。今日无故被砸,顿时大骂,但当他抬头望见楼上那张媚态横生、娇柔之极的绝美容颜时,嘴里的脏话也立时停顿,张着嘴傻傻的望着金莲。
金莲媚眼轻蔑的看了看西门庆那口水都快流到地上的嘴脸,暗道:“原来是个登徒子,哼,看本小姐怎么教训你。”
西门庆如丢了魂般的愣愣看着金莲,喃喃道:“娘子好美。”金莲对于西门庆的无礼,冷哼了一声,就将窗户闭上。
西门庆开始算盘着如何得到这个绝美的小娘子,当晚他来到武大的邻居王婆家,献上10两纹银,和王婆密谋如何得到这个娇娘。在王婆处西门庆知晓这小娘子的丈夫居然是本县最丑最矮的那个三寸丁武大时,大骂老天的不公;他本想直接强夺这位美娇娘却被王婆劝阻,因为这个武大有一个弟弟叫武松,曾在景阳冈赤拳打死一只斑斓猛虎,武艺好生了得。西门庆也是听闻过武松的武勇,他的那些地痞兄弟根本就不是武松的对手,这让他很是懊恼。但美娇娘太美太诱人了,让他心痒之极。经多番思量后,西门庆决定在白天趁武二、武大外出时,从王婆家的后院翻到武大家,到时来个霸王硬上弓,让失身的小娘子不敢家丑外扬,嘿嘿,到时这小娇娘还不从了自己。想到这里,西门庆忍不住淫笑起来,殊不知金莲已经把他纳入她的奴隶成员之一了。
次日一大早,西门庆就跑到了王婆家中,从门缝里看到武松、武大先后出门后,他才悄然来到了后院,翻过围墙进入了武大家中,想到金莲的娇媚样貌他就忍不住兴奋了起来,暗暗笑道:“哈哈,小娘子,今天你就是我的了。”
“嘎!”房门突然响了。西门庆见状慌忙躲在一棵树后,略微探出头看看情况,只见一个纤秀的绝美身姿从屋内走出,只见那小娘子莲步轻移,款步姗姗的来到院子中央,开始凉起洗好的衣裳。
“哈,居然穿得这么性感。”西门庆两眼看得发直。原来金莲只穿了一件粉红色薄纱衣裳,里面的亵裤和肚兜紧紧附在曲线分明的玉体上,那丰润的玉乳勾勒出的弧形,纤细不及一握的柳腰,俏翘浑圆的粉臀,修长性感的玉腿、纤巧迷人的玉足,可谓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则瘦。当她双手上抬之时,那性感至极的平滑小腹微微从肚兜中显露出来,更是添加了无限媚态。
西门庆愣愣地看着金莲的倩丽背影,忍不住吞咽口水,暗道:“好美的身段。”他悄悄从树后出来,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金莲。
越靠近金莲,西门庆越发觉得她的高大,他发现自己只有美女的肩膀那么高,暗暗惊讶道:“好高挑的小娘子”。
已经走到金莲背后的西门庆忍不住嗅着玉体散发的诱人芳香,喉结的上下运动越发明显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出双手向金莲的玉腿抱去,毕竟他的高度只能抱到金莲的大腿。西门庆只有1.65米的身高在古时也算正常身高,但和已经有近2米高的金莲相比就显得矮小多了。
正欲抱住美女的西门庆只觉周围空气一阵波动,他的双手即告落空,“咦,小娘子了。”他向四周一阵张望,并未发现金莲的身影。
西门庆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芳香,“香味还在,她应该还在附近。”他突然发现距自己身体左右10多米的地方,不知何时长出来了两根巨大的天柱。
“小娘子一定躲在柱子后面,嘿嘿。”西门庆此时脑海里一直徘徊着金莲的诱人媚态,完全没注意周围的物体都已经变得无比巨大。
金莲低头看着只有1寸的小人先绕着自己左脚转,接着又绕着右脚转,全然未发现当前的状况。金莲真想抬起玉足将这个淫虫一脚踩死,不过又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他。
“还是先将这小子收为脚奴吧。”金莲对自己的玉足可是爱护有加,她发现武松特别喜欢舔自己的玉足,而现在正缺为自己护理玉足的奴隶,“这小子来得正巧,以后就让他护理人家的大脚趾。”金莲已经将自己的十根脚趾进行了分工,她决定招10个脚奴,每人护理一根玉趾,这西门大官人就是第一个脚奴。
“可恶,小娘子到底跑到哪去了。”西门庆已经累得喘着粗气。
“嘻嘻,西门大官人在找什么呀。”金莲戏谑的娇笑声从上空传来。
“啊,小娘子的声音,好大声啊。”西门庆只觉整个空间都充满了金莲的娇脆的声音,他忍不住抬头向上看去。
“啊。”一张媚态横生的绝美玉容出现在了上空,正是那个小娘子,西门庆这才发现眼前的美女已经变得无比巨大,吓得他顿时倒地不起。
“咯咯,真像一只小虫子。”金莲说完就将左脚抬起,向西门庆踩去。
“啊,女神,饶命。”西门庆见状大惊,立即告饶。
但绣花鞋底还是在缓缓下压,西门庆只觉上空已经越来越黑,那巨大的鞋底越靠越近,“不,不要啊。”他奋力捶打鞋底、嘶声吼叫着,然而如虫子般的他发出的声音也极为有限,女神根本无法听见。
鞋底快完全贴在地面上了,此时西门庆的身体已经被鞋底紧紧压住,连出气都有点困难了。他彻底绝望了,然嗅到玉足散发的幽香让他又感到了些许欣慰,“能死在女神的玉足下也是一种荣幸吧。”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内心深处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幸福感。金莲并未将玉足完全踩下去,只是压住西门庆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半分,“嘻嘻,小家伙,吓傻了吧。”金莲移开玉足,调笑道。
“啊,我没死,哈哈,没死。”西门庆睁开眼睛发现身上的玉足已经移开,他慌忙爬起来跪在玉足尖前磕起头来,“谢谢女神、谢谢女神。”西门庆完全将金莲当成了女神,不敢有丝毫不敬。
“嘻嘻,刚才就是对你亵渎人家的惩罚。”金莲也没想真的将他踩死,刚才也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淫虫而已,毕竟第一个脚奴又岂能白白浪费掉。
西门庆完全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金莲开始将右足的绣花鞋脱下,一只白皙纤美地玉足伸了出来,一股更加浓郁的香气散发开来。伏在地上的西门庆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太香了,女神的玉足好香。
西门庆忍不住抬头向前看去,“好美。他的身体忍不住向玉足爬去,越近香味越浓。西门庆已经完全迷醉在玉足的芬芳之中,他贴在金莲的脚趾尖上,伸出舌头虔诚的舔着玉足的香肤。当金莲将春笋般的大脚趾和食趾分开,露出脚趾缝的时候,西门庆已经快速爬了进去,舔舐着趾缝里的香汗。“嘻嘻,真是个听话的小家伙。”金莲对西门庆的表现很是满意,她缓缓合上两根玉趾,把他完全束缚在自己的脚趾缝里,享受脚奴给她带来的快乐。
脚趾缝被舔的感觉让金莲感到舒爽,但唯一的缺陷就是其他脚趾缝没有奴隶来侍候,她暗下决心要将清河县的几个恶霸都收为脚奴,让他们永远卑贱的生活在自己的玉足之下,尤其是那个张员外(因奸淫金莲未果而将她送给武大的富家)。
西门庆在金莲的脚趾缝里足足舔了一个时辰,才被放出来,他的舌头已经舔得有点抽筋了,想收回嘴里都很难,只得用手将舌头塞回去。
金莲对脚下西门庆的狼狈样很是满意,她低下头对西门庆轻轻吹了一口气,西门庆立即被这股对他来说如飓风般的香风吹得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好可怕的香风啊。”他暗暗道。
金莲扭了扭春笋尖尖的脚趾,娇声道:“好了,西门大官人,给你个选择的机会,这5根脚趾你任选其一,以后它就是你的居住地了。”
“什么,居住地?”西门庆感到惊讶又显得有点兴奋,一是为自己以后生活在金莲的脚趾下感到惊讶,二是以后能天天品尝到女神玉足的芬芳而感到兴奋。
“当然,还不快选。”金莲语气突然转冷,命令道。
西门庆大惊,他可不敢再惹女神生气,否则只要女神玉足轻轻一碾,自己就会变成一滩肉泥,他慌忙选择了大脚趾。
“嘻嘻,就知道小淫虫会选这个脚趾。”金莲暗自得意道。“好了,进去吧。”
随着金莲的声音一落,西门庆就发现眼前的玉足越来越大,那脚趾越来越高,最后他已经看不到脚趾的边缘了,可想而知现在的他被变得有多渺小。
很快,玉足就产生了一股吸力,将西门庆吸入到了大脚趾的趾甲里面。“以后人家的趾甲就是你的居住场所,嘻嘻,我的小脚奴。”金莲在自己的脚趾甲边布下结界,让他永远无法从那里逃出来,这趾甲缝里就是西门庆的牢狱。金莲早就有这个打算了,毕竟武松每次为自己舔玉足只能舔到脚趾缝,而趾甲缝里的空隙是舌尖无法到达的,而这些脚奴正好可以为自己清理趾甲缝。哈哈,正是一个完美的决定。
一个月后,清河县的十大恶霸都相续失踪,县衙门派出大量人手寻找失踪者的下落,但仍然未得到任何线索,最后衙门也只有不了了之。不过整个清河县的治安明显变好,普通百姓更是对那来无影去无踪的高人暗暗称好。
此时,十大恶霸正生活在金莲的绣花鞋里,白天为金莲舔玉趾,晚上则被关进趾甲缝里清理脚垢,无法脱身
而武大、武松和金莲一家三口则幸福的生活着。不过,当梁山伯的好汉们起事后,武家的平静生活被打乱了。武松带着金莲离开了清河县,到梁山泊参加宋江哥哥的义举之事,而金莲绝强的修为更是将风雨飘渺的大宋江山搅得岌岌可危。当然此是后话,现暂不表。
※
梁山聚义厅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宋江执着武松与潘金莲的手,满面春风,言辞恳切:“武松兄弟乃世间罕有的豪杰,潘娘子亦是女中巾帼,能上我梁山,实乃宋江之幸,梁山之福!”他声音洪亮,回荡在厅堂之间,引得众头领纷纷附和。潘金莲立于武松身侧,只是微微欠身,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双流转的明眸在宋江面上一扫,便垂了下去,仿佛带着三分羞怯。
然而,不过数日,山寨里的风气便悄然一变。不知从何处吹出的风言,总在酒酣耳热之际悄然弥漫:“我等梁山好汉,聚义为先,这女色嘛……终究是英雄冢。”“哥哥们莫忘了古人教训,多少豪杰栽在妇人手上。”……这些话语如同无形的壁垒,渐渐隔阂在潘金莲与众好汉之间。往日里还有些头领会与她打招呼,如今却多是远远避开,或是在她经过时,刻意提高了谈论“不近女色乃好汉本分”的声调。
潘金莲坐在窗前,指尖轻轻划过窗棂,望着远处校场上武松独自练棍的身影,他周遭也冷清了许多。她唇角那丝笑意却更深了,带着几分了然,几分讥诮。
“二郎,”这日晚间,她轻唤武松,声音柔腻,“宋头领待我等不满,你我理应有所表示。明日,你便去请宋公明哥哥来此一叙,只说……嫂嫂备了薄酒,亲自谢他收录之情。”
武松略有迟疑,却见金莲眼波横来,那里面有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他终是点了点头:“是,嫂嫂。”
翌日黄昏,宋江如期而至。屋内只设一桌小宴,并无旁人。潘金莲今日未着劲装,只一身水红色的罗裙,勾勒得身段愈发婀娜高挑。她亲自执壶,为宋江斟酒。
“宋头领,请。”她举杯,眼睫低垂,烛光映照下,侧颜美得惊心动魄。
宋江连道“不敢”,举杯饮尽,目光却不敢在她脸上多做停留,只落在眼前的杯盘之上。酒过三巡,菜尝五味,宋江只觉屋内那股若有似无的幽香愈发浓郁,丝丝缕缕,钻进鼻息,扰得他心绪不宁。他强自镇定,说着山寨事务,言辞却渐渐失了之前的流畅。
潘金莲却不接他的话茬,忽地轻轻一笑,声音如同玉珠落盘:“宋头领,这酒……味道可还纯正?”
“甚好,甚好。”宋江忙道。
“哦?”她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奇异的媚惑,“那比起……这个如何?”
话音未落,她竟缓缓抬起一只脚,轻轻搁在了桌边的空凳上。罗裙滑落,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腿,和那只未着鞋袜的纤纤玉足。足形完美,脚趾如颗颗饱满的珍珠,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更奇异的是,一股比先前浓郁数倍、如兰似麝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空间。她执起酒壶,将清冽的酒液,不急不缓地倾泻在自己那光洁的足背上。酒水沿着优美的弧线滑落,滴答作响。
“头领不妨……尝尝看?”她俯视着宋江,目光迷离,嘴角含笑,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
宋江浑身剧震,脸色先是涨红,旋即又变得惨白。他想要厉声斥责,想要拂袖而去,这是梁山泊主,岂能受此大辱!可他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沾满酒液的玉足,那香气仿佛化作了实质的丝线,缠绕住他的四肢百骸。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体内某种被严密禁锢的东西,正轰然崩塌。
在潘金莲那俯视的、带着怜悯与诱惑的目光中,这位名震江湖的及时雨,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竟真的跪倒在那只玉足前。他颤抖着伸出头,像最虔诚的信徒触碰圣物,闭上眼,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舔舐起足背上的酒液。那酒水混合着她肌肤特有的香气,形成了一种诡异而极致的滋味,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与坚持。
潘金莲静静地看着他卑微的姿态,感受着足尖传来的湿热触感,轻轻一笑,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真是个听话的人儿……你若一直这般乖顺,妾身……或许能赏你些更好的东西。”她略顿一顿,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与极致的诱惑,“比如……妾身这‘仙酿’……”
“仙酿”二字入耳,如同惊雷炸响,又似魔咒贯脑。宋江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似哭似笑的呜咽,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便瘫软在地,再不动弹,唯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颤抖。
潘金莲缓缓收回玉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对一旁垂首肃立的武松柔声道:“二郎,送宋头领回去歇息吧。他……吃醉了。”
※
后山一处僻静宽敞的院落里,烛火温软,纱帐轻垂。此处被潘金莲与几位姐妹布置成了专属的香闺秘境。空气中弥漫着酒香、果香,还有一种更为幽邃、源自几位女子玉体本身的芬芳,那是修炼“天魔心经”基础篇后,伐毛洗髓带来的天然体香。
六个绝色女子穿着各色轻薄柔软的寝衣,围坐成一圈,中间铺着厚厚的绒毯。她们姿态慵懒,有的斜倚着软枕,有的屈膝抱腿,几双形态各异却无不精美的赤足随意地伸展着,脚趾如珍珠般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围成了一个无形的圈子。圈子中央,几只“小猫”正在她们的足尖逗弄下,笨拙地移动着。仔细看去,那哪里是猫,竟是几位被缩小了体型的梁山头领!
烛火摇曳,将精致的内室映得温暖而朦胧。空气中浮动着几种不同的香气,幽兰、蜜糖、暖麝、阳光晒过的干草,还有一丝极淡的奶味,彼此交织,却不混杂,仿佛各有生命般萦绕在五个仅着贴身小衣的绝色女子周遭。
扈三娘斜倚在一个厚厚的锦绣软垫上,一条修长笔直的腿随意曲起,另一条则舒展着。她身上是一件茜红色的刺绣抹胸,仅堪堪裹住胸前丰盈,那抹红色衬得她蜜糖色的肌肤愈发闪着健康的光泽。修炼神功后,她原本就高挑矫健的身段,线条更加流畅完美,并非柔弱无骨,而是每一寸肌理都蕴含着豹子般的柔韧与爆发力。肩颈线条清晰利落,锁骨深陷,连接着饱满如熟桃、将抹胸撑起惊心动魄弧度的胸脯。小腹平坦紧实,能隐约看到锻炼得宜的肌肉微微起伏的轮廓。她的脸庞原本就带着英气,如今更是光洁如玉,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凤眼亮得惊人,顾盼间神采飞扬,仿佛有星光碎在里头。此刻她正用脚趾无意识地拨弄着跪伏在她腿间的王英的头发,王英则虔诚地捧着她一只骨肉匀停、足弓优美的赤足,从脚踝吻到趾尖。那脚踝纤细有力,足背肌肤光滑,在烛光下泛着蜜蜡般的光泽,脚趾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三娘姐姐这身段,真真是‘秾纤得衷,修短合度’,我看着都移不开眼。”说话的是潘巧云。她几乎是半躺在一张波斯绒毯上,身上只一件艳如石榴红的缕空绣金肚兜,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雪白如凝脂的胸脯,那两团丰腻雪肉在肚兜下随着她的轻笑微微颤动,沟壑深不见底。她的媚是浸到骨子里的,修炼之后,那媚态非但不减,反而更添了一层莹润的光辉。肌肤白得晃眼,却非病态苍白,而是透着桃花瓣般的粉晕,触手定然温软滑腻。一双含情目水光潋滟,眼尾天然微微上挑,看人时仿佛带着勾子,波光流转间便能将人的魂儿摄了去。琼鼻挺翘,朱唇饱满丰润,唇角天然上扬,不笑时也自带三分春意。她一手支颐,另一只手正懒懒地抚弄着伏在她双腿之间、埋头苦干的杨雄的黑发,杨雄的鼻尖不时蹭过她肚兜边缘那滑腻的肌肤,引得她发出猫儿般的哼吟。她的一双玉足更是精致如艺术品,脚型纤秀,足趾如珍珠般颗颗圆润可爱,涂着鲜红的蔻丹,在烛火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身下的绒毯。
“巧云姐姐才叫真勾人呢!”接话的是像只小雀儿般蜷在顾大嫂柔软怀里的琼英。她年纪最小,只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绣鸳鸯戏水肚兜,配着同色的撒脚绸裤,头上虽梳着人妇的发式,可浑身上下仍然洋溢着逼人的青春气息。修炼之后,她原本就娇俏的容颜更是明艳不可方物,脸蛋儿粉嘟嘟的,吹弹可破,一双圆溜溜的杏眼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却又时不时闪过狡黠灵动的光芒,睫毛又长又密,扑闪起来像两把小扇子。鼻子小巧挺直,嘴唇是天然的樱桃色,微微嘟着,仿佛随时在撒娇。她的身量未足,却已显玲珑曲线,胸前微微鼓起可爱的小包,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此刻她正调皮地将自己一双白嫩小巧、脚趾如豆蔻的赤足,塞进旁边孙二娘结实温热的手掌里,让二娘给她捂着。她的脚极小,脚背肉乎乎的,脚心粉嫩,惹得孙二娘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搔刮,琼英便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扭动着往顾大嫂怀里钻,顾大嫂则宠溺地搂紧她,用自己丰腴柔软的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她像只活泼的黄莺。正调皮地把丈夫张清变得只有三寸高,放在自己手心,然后轻轻晃动着纤纤玉手,看着他在上面为了保持平衡而手舞足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张清哥哥,你可要站稳啦,掉下去就算输哦!”
被琼英靠着的顾大嫂,变化可谓天翻地覆。昔年那“母大虫”凶悍粗壮的形象早已无踪,眼前的她,只穿着一件素白绣浅粉荷花的肚兜,配着月白绸裤,浑身肌肤竟是六人中最白的,那是一种丰腴莹润、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般的白,在烛光下几乎能看到肌肤下细微的、健康的血色,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她的体态丰腴圆润,却毫无臃肿之感,胸前双峰巍峨高耸,将肚兜撑得满满当当,弧线惊人地饱满,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腰肢虽不似少女纤细,却柔软异常,连接着浑圆如满月、软弹丰腴的臀,与修长白皙、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的大腿。她的脸庞也褪去了曾经的横眉怒目,变得丰润柔和,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鼻梁秀挺,嘴唇丰润,不施脂粉,却自然透着温柔可亲的红晕,嘴角总噙着一抹包容的笑意,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安神宁的、暖融融的母性光辉。她正微微分开腿,让变得小小的孙新在她雪白丰腴的大腿内侧和腿根处殷勤地揉按,那温热小心的触感让她舒服得眯起了眼,一只手无意识地轻抚着自己微微起伏的、柔软如棉的小腹。
而正在给琼英捂脚、逗弄着掌中琼英的小脚丫,同时也享受着张青在后背力道适中捶打的孙二娘,则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蜕变。她只着一件紧身的、洗得有些发白的靛蓝色肚兜,那肚兜几乎束缚不住她火辣到夸张的曲线。与顾大嫂丰腴的白腻不同,她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紧实、光滑,在烛光下闪烁着如同缎子般的光泽,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却不是男子般的块垒,而是属于雌豹的、蕴含着无尽生机与野性的优美。锁骨清晰,肩膀圆润,手臂线条结实有力。肚兜下,那对饱满坚挺的雪峰呼之欲出,顶端两颗茱萸甚至将薄薄的布料顶出诱人的凸起。腰肢收束,却充满弹性,小腹平坦,隐约可见马甲线的痕迹。她的脸庞也一改往日“母夜叉”的戾气,眉眼依旧带着飒爽的英气,却精致了许多,鼻梁高挺,嘴唇饱满而红润,不笑时带着几分冷艳,一笑起来却如烈日绽放,灿烂夺目,充满了原始的、蓬勃的生命力。她一双赤足也非柔弱型,足型修长,足弓高而有力,脚踝纤细骨感,脚趾匀称,透着健康的光泽,此刻正灵活地动着。
“二娘这身腱子肉,摸着可真带劲!”扈三娘忽然伸手,在孙二娘那线条分明、紧绷如弓弦的臂肌上捏了一把,触手结实而充满弹性,温度偏高,仿佛有热力从皮肤下透出来。
孙二娘哈哈一笑,反手也去呵扈三娘的痒:“三娘你也不差!这腰腿的力气,怕不是能夹断一根枣木杠子!”两人顿时嬉闹起来,饱满的胸脯在单薄的布料下颤动,春光乍泄,却无人觉得羞赧,只有一种坦荡的、对自身美丽与力量的欣赏与炫耀。
潘巧云吃吃地笑,媚眼如丝地瞟着她们:“二位姐姐这般打闹,倒让小妹想起市井里卖的弹牙鱼丸了,看着就劲道十足……”话没说完,就被顾大嫂笑着用一颗剥好的葡萄塞住了嘴。
顾大嫂低头看了看在自己腿上忙碌的孙新,脸上泛起母性的红晕,声音柔得像化开的蜜糖:“瞧瞧我们家这傻二哥,就知道傻干。”
琼英从顾大嫂怀里探出头,眨着大眼睛,促狭道:“大嫂,你如今变得这般……这般软绵绵、香喷喷的,我若是孙新哥哥,我也恨不得天天粘在你身上,当个香囊、玉佩也好呀!”说着,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角,仿佛顾大嫂是块香甜的糕点。
顾大嫂被她逗得脸更红了,作势要打,琼英早已嬉笑着躲到孙二娘身后。孙二娘趁机一把搂住琼英,将她圈进自己怀里,感受着少女娇小柔软的身躯与自己健美身躯的对比,笑道:“小琼英才是真真的水做的人儿,又香又软,怪不得张清兄弟整日眼里瞧不见别人。”
一时间,室内莺声燕语,娇笑连连。烛火将六具绝世胴体勾勒得影影绰绰,玉臂横陈,粉腿交叠,雪脯半露,纤足如玉。馥郁的体香、欢愉的呻吟、低沉的吮吻声、还有那似有若无的、源自生命最深处的湿润气息,交织成一幅活色生香、却又因极致的美貌与力量而远离凡俗淫靡的仙境夜宴图。她们互相打量、赞美、触碰、嬉闹,在这绝对私密的空间里,尽情展露着被神力重塑后的、惊世骇俗的美丽,享受着彼此的存在,也享受着那些心甘情愿匍匐在她们脚下、或融入她们体内的男人的绝对臣服与侍奉。这美丽,是武器,是奖赏,是她们共同拥有的、颠覆一切的权力的最直观证明。
潘金莲依旧是众女的核心,她一身素白寝衣,更衬得青丝如墨,肌肤胜雪。她慵懒地半靠着,一只纤巧秀美的玉足正轻轻踩在不足二尺高的武大郎背上,武大则满脸痴迷地趴伏着,甘之如饴地充当着爱妻的脚凳。武松同样被缩小、在她足边徘徊,她偶尔用脚尖搔搔他的腋下,看他痒得扭动却不敢躲开,便发出低低的、带着磁性的轻笑。那姿态,像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狗。
潘巧云挨着她坐,一身艳红寝衣,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涂着蔻丹的脚趾却时不时不自然地紧绷或翘起。她媚眼如丝地瞥着除了两条玉腿别无它物的裙摆之下,樱桃小口中吐出的话语说不尽的娇媚:“我那死鬼,以前在外面横冲直撞,现在嘛……在里面倒是安分多了,还能帮人家……疏通经络呢。”引来一阵暧昧的轻笑。
顾大嫂也轻轻抚摸着在自己小腹上辛勤“劳作”的孙新,柔声接口,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叹息:“我也觉得,让他待在里头……更安心些。暖暖的,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比在外面瞎跑强。”她说着,白皙丰腴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而且,不知是不是功法的缘故,他们待在里头时,我觉得浑身气息都更顺畅了。”
潘金莲听着姐妹们的笑语,足尖在武大背上轻轻画着圈,目光却悠悠地扫过窗外梁山的夜色。她端起酒杯,浅啜一口,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光是自家男人听话……还不够。这梁山上下,多少英雄好汉,若都能如他们一般,懂得‘顺从’二字,才是真正的‘替天行道’呢……”
她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姐妹们心中荡开了层层涟漪。几双美眸亮了起来,闪烁着兴奋与跃跃欲试的光芒。一场只属于她们卧谈会,关于如何“瓜分”梁山英雄的奇妙谋划,即将在这温馨又旖旎的夜晚,悄然展开。
孙二娘第一个按捺不住,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野性光芒。
“姐姐说得对!光摆弄自家这几个,日子长了也腻味。”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目光落在顾大嫂那身雪白柔腻、在烛光下几乎透光的肌肤上,一个主意瞬间成形,带着促狭的笑意开了口:“我说大嫂,你家那两个表弟,解珍、解宝,不是号称‘登州山上大虫’么?翻山越岭最是拿手。”
顾大嫂正抚着小腹,感受着孙新殷勤的揉按,闻言温柔地“嗯?”了一声,眼神却带着询问看向孙二娘。
孙二娘坏笑更浓,用手比划着:“你呀,就把他们变得……嗯,米粒儿那么大,然后放在你这儿——”她的指尖虚虚点了点顾大嫂寝衣下那丰腴曲线交汇的私密之处,那里寝衣微微濡湿,勾勒出幽深的轮廓,“就放在你这‘深山老林’里头,让他们给你探探路,爬出来。等爬出来了,再放到这儿——”她的手又往上移,在顾大嫂那高耸饱满、形成深深沟壑的胸前停了停,“让他们翻你这‘双峰山’!你不是老嫌他们兄弟猴急毛躁么?让他们在你身上翻山越岭,好好磨磨性子,也给你解解闷。这翻的可是‘活山’,会动会颤的,可比登州山难爬多了!”
顾大嫂听得先是一愣,随即白皙的脸庞“腾”地红透,一直红到了耳根。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解珍、解宝那两个强壮又略显笨拙的表弟,变得只有米粒大小,在她最温热潮湿的“山林”间艰难跋涉,又在柔软滑腻、随呼吸起伏的“峰峦沟壑”间奋力攀爬的模样……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怜爱、羞赧与某种隐秘掌控感的暖流溢满心田,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手掌更温柔地按在小腹上,仿佛那里已经藏了两个小米粒似的。她身下的孙新似乎感应到什么,动得更卖力了。
“呸!”顾大嫂终究面皮薄些,红着脸轻啐了一口,但那眼神里的水光却漾着百般情愿。她眼波流转,瞥向孙二娘那健硕火辣的身段,尤其是那线条分明的腰腹,反唇相讥道:“就你主意多!编排起我来了……你那‘母夜叉’的海量谁不知道?依我看,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还有童威童猛那几个水里讨生活的,也别在水泊里扑腾了。就放到你……你的夜壶里练凫水去!你肚子里那‘陈年佳酿’的劲道,怕比黄河水还凶险十分,淬炼出来,才是真正的水下蛟龙呢!”
这话一出,满屋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几声压抑的轻笑。孙二娘先是一愣,没想到向来温柔的大嫂反击如此犀利,随即却是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小腹:“好主意!我这‘酒’管够!就怕他们酒量浅,几下就醉晕在那‘湖’底,还得劳烦我去捞!”
一直含笑听着,用脚尖无意识摩挲武大后背的潘金莲,也轻轻笑了声。她身边的潘巧云更是眼眸亮得惊人,艳媚的脸上满是跃跃欲试。她见扈三娘正看着被夹在脚心的王英,脸上带着那种飒爽又微含宠溺的神色,眼珠一转,软绵绵的嗓音便插了进来:
“要我说呀,二娘姐姐那‘酒’虽好,却还是不如三娘姐姐的‘甘露’滋补呢。”她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勾人的尾音,“听说三娘姐姐功法精进后,那‘水’……可是又稠又润,最是养人。若是二娘舍得,把阮家兄弟、童家兄弟,还有李俊、张顺那些水性好的,都变得芝麻绿豆大小,一股脑儿放进三娘姐姐那‘瑶池’里练凫水……哎哟,那才叫个淬炼呢!等他们习惯了在那琼浆玉液里游弋,再回到江河湖海中,可不就跟如履平地一般?只是……”她掩口轻笑,眼风飞向扈三娘,“这可要辛苦王英兄弟,得多出力气,才能为姐姐蓄满这一池‘春水’了呀~”
“潘巧云!你个小淫妇!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扈三娘原本还带着笑听着,越听脸越红,尤其是听到“琼浆玉液”、“瑶池”、“春水”这些词,还有那明显调侃王英“出力”的言外之意,顿时羞恼交加,哪里还有平日战场上“一丈青”的半分冷静。她猛地将脚心的王英往旁边绒毯上一放,整个人就像一头被惹恼的雌豹,带着一阵香风就扑向了巧笑倩兮的潘巧云。王英摔了个小小的屁股墩,一脸懵。
“哎呀!三娘姐姐饶命!妹妹说错了!是‘仙露’!‘仙露’!”潘巧云娇呼着,却不真心躲,反而顺势被扈三娘扑倒在软毯上。两人顿时滚作一团,寝衣纠缠,露出片片雪肤春光,四只修长或丰腴的玉足在空中无意识地乱蹬,偶尔交叠,脚趾蜷缩,带起一阵更浓郁的馨香。扈三娘去掐潘巧云的腰肢和痒痒肉,潘巧云则边笑边求饶,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其他几人看着她们笑闹,也不阻拦,只觉得这画面鲜活有趣。顾大嫂红着脸抿嘴笑,孙二娘笑得最大声,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喊:“三娘,挠她!看她下次还敢胡说!”琼英则抱着重新变回正常大小、被她搂在怀里的张清,看得目不转睛,小声在张清耳边说:“你看巧云姐姐,把三娘姐姐气得……”张清只能尴尬地陪笑。
潘金莲轻轻晃动着杯中的残酒,看着妹妹们嬉闹,目光深远。待两人闹得差不多了,气息微喘地分开,鬓发散乱,更添娇媚时,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让大家都安静下来:“好了,玩笑归玩笑。姐妹们心里,想必都有些谱了。这梁山一百单八将,各有本事,也各有牵绊。我们既然要‘替天行道’,手里总得有得力的人。光是自家的,可不够用。”
她放下酒杯,赤足轻轻点地,目光扫过众姐妹:“方才说的,虽是玩笑,却也未尝不是一种‘淬炼’的法子。咱们的功法,配上咱们的身子,便是这世上最好的熔炉。只是,具体到每个人,该怎么‘炼’,炼完了怎么用,谁归谁‘管’,还得细细商榷。总不能乱了套,或者……便宜了外人。”
她这话,将方才那充满暧昧与嬉闹的幻想,轻轻巧巧地拉回了一种略带肃然的“正事”氛围,却又更深刻地锚定了那颠覆性的权力蓝图。姐妹们的眼睛更亮了,知道真正“分蛋糕”的时刻,要到了。
潘金莲话音刚落,潘巧云便理了理被扈三娘弄乱的衣襟,脸上红潮未退,眼神却已亮晶晶地开始盘算。她软绵绵地倚回姐姐身边,指尖绕着发梢:“姐姐说的是。依我看呀,这分人就像分果子,得挑合自己口味的。像那‘浪子’燕青,模样俊,身段好,又灵巧,给我可好?我定把他‘调教’得知冷知热,让他那身相扑本事,都在……嗯,都在该用的地方使。”她说着,眼波往扈三娘那边一溜,带着点挑衅和笑意。
扈三娘刚整好仪容,闻言哼了一声,却也没真恼,反而认真想了想:“燕青是卢俊义的心腹臂膀,动他,怕要连着‘玉麒麟’一并考虑。卢员外那边……”她看向潘金莲。
潘金莲微微一笑,足尖无意识地在武大郎背上点了点:“卢俊义名头大,武艺也确是高强。这般人物,强压未免无趣。他既重名声,又自负武艺,便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才好。我自有计较。”她话语从容,似乎已胸有成竹。“燕青既然巧儿喜欢,留意着便是。只是卢俊义麾下还有个忠心的管家李固,那等背主之人……”
“那等腌臜货色,也配入我们的眼?”孙二娘撇撇嘴,一脸嫌弃,“依我说,拿来试药、试酒还嫌脏了地方呢。倒是那‘神医’安道全,是个实在有用的人。大嫂心细又仁厚,管着这‘神医’正合适,咱们姐妹有些头疼脑热,或是……嗯,淬炼时不小心‘伤’了哪个,也好有人及时调理。”她朝顾大嫂眨眨眼。
顾大嫂温柔地点点头:“二娘说的是,安大夫是紧要人。只是他一个文弱大夫,我们这般……怕是吓着他。”她语气里是真切的担忧。
“这有何难?”扈三娘接口,她思路清晰,颇有将才,“让他先见识见识咱们功法调理身体的神效,再让他专门负责为咱们‘淬炼’过的头领们调理巩固,顺道也给他自己调理调理。有咱们护着,他在梁山比在皇宫太医院还安稳。”
“这个法子好。”潘金莲赞许地看了扈三娘一眼,“安道全便由大嫂费心。与他交好的‘紫髯伯’皇甫端,善治马匹,也一并归了大嫂吧,日后咱们的马军少不了良驹。”
琼英一直安静听着,此时插话道:“金莲姐姐,那张清师兄的师父,‘没羽箭’张清我是知道的,他那副将‘花项虎’龚旺、‘中箭虎’丁得孙,是不是也该算在张清这边?他们惯常一起的。”她说话时,还下意识捏了捏靠在她怀里的张清的手。
“小琼英这就开始为你家张清划拉人马啦?”孙二娘打趣道,惹得琼英俏脸飞红。“不过说得在理,惯常一起的,分开反倒生事。那张清归你,龚旺、丁得孙自然也是你的。嗯……‘没遮拦’穆弘、‘小遮拦’穆春是兄弟,‘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也是兄弟,这些兄弟档,最好都由一人掌管,省得兄弟间彼此牵挂,不能专心侍奉。”
顾大嫂沉吟道:“那张顺水性极好,方才巧云还打趣说要放三娘的‘瑶池’里练呢……既然水军头领多半牵扯,不如都归到一处?李俊是水军大头领,威望高,还有童威、童猛兄弟是他死党。”
潘金莲颔首:“水军是个大头。二娘,你性子爽利泼辣,又能降得住人,阮氏三雄、张横、张顺、李俊、童威、童猛这班水里豪杰,便都归你统带‘淬炼’如何?你方才那‘酒坛子’的主意,我看很妙,正合他们水性。”她眼中带着调侃的笑意。
孙二娘眼睛一亮,豪爽地一拍大腿:“成!这帮水里泡大的泥鳅,交给我!保管把他们‘泡’得服服帖帖,比在梁山水泊还听话!”她已经开始琢磨怎么“款待”这帮未来的“水军弟子”了。
“二娘姐姐得了这许多人,可不能白占便宜。”潘巧云娇声笑道,“你那‘菜园子’张青,不是和‘操刀鬼’曹正都是屠户出身,又都拜了林冲为师么?林教头那边……”
提到林冲,众女神色都正了正。林冲武艺高强,遭遇凄惨,在梁山上声望极高,是个敏感人物。
扈三娘沉吟道:“林冲是马军元老,武艺韬略都是一等一的。他性子沉稳坚忍,却也郁结难舒。这等人物,强折其志反而不好。他与鲁智深是过命的交情,‘花和尚’那边……”
潘金莲缓缓道:“林冲、鲁智深,和我家二郎武一样松,都是硬骨头。”她说着,目光柔和地看了一眼旁边侍立如松的武松,武松接触到她的目光,微微垂首。“硬骨头有硬骨头的啃法。林冲重情义,鲁智深看似粗豪,实则心如明镜。这两人,连同与林冲关系匪浅的曹正,暂且不做具体归属,容后再议。倒是他们麾下或关联的,如林冲的徒弟曹正,鲁智深带来二龙山的‘金眼彪’施恩,‘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这些,可以先定下来。”
孙二娘眼珠一转,笑道:“说起二龙山,那‘青面兽’杨志可是名门之后,武举出身,刀法了得。他和林冲、鲁智深都在二龙山待过,和曹正也熟。这人心里憋着股祖上荣光的气,挺傲的。三娘,你飒爽英姿,武艺高强,治治他的‘傲气’如何?”
扈三娘还没答话,潘巧云又黏糊糊地接上了:“杨志嘛……听说他那脸胎记,在灯光下瞧不清楚时,倒是别有一番男子气概呢。三娘姐姐要是不要,我可就……”她话没说完,又被扈三娘瞪了一眼,忙笑着躲到潘金莲身后。
扈三娘想了想,道:“杨志可以归我。他擅刀马,与王英也能切磋。只是他性子孤拐,需得费些心思。”她已然进入了“统帅”的角色思量。
“说到刀马,”顾大嫂柔声提醒,“‘急先锋’索超,‘美髯公’朱仝,‘插翅虎’雷横,也都是骁将。尤其是朱仝、雷横,原是郓城县马兵都头,与宋江、吴用都熟络,和‘插翅虎’雷横与‘赤发鬼’刘唐又是旧识……”
潘金莲指尖轻叩桌面,思维清晰:“朱仝重义,仪表堂堂,素有长者之风。雷横性急却孝义。这两人,连同刘唐,可先归拢一处。谁愿接手?”
琼英小声说:“朱仝那长髯……梳理起来想必费工夫。”她想象了一下那场景,觉得有趣又有点麻烦。
孙二娘哈哈一笑:“我倒觉得那‘赤发鬼’刘唐有意思,一脸朱砂记,性子也糙,跟我对路!索超性急如火,淬炼起来定是热闹!朱仝、雷横嘛……大嫂,你性子好,有耐心,管着他们或许合适?你那两个表弟(解珍解宝)再加上这两位沉稳些的,刚好调和。”
顾大嫂想了想朱仝那儒将风范和雷横的耿直,觉得若能以柔化刚,倒也合适,便温顺地点了点头:“我听姐妹们的安排。”
潘金莲又道:“马军五虎将,除林冲,还有关胜、呼延灼、秦明、董平。关胜乃武圣之后,傲气不下杨志,且与‘井木犴’郝思文、‘丑郡马’宣赞关系紧密。呼延灼是将门之后,有‘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为副。秦明性如烈火,有徒弟‘镇三山’黄信。董平风流双枪将,却心术有亏……”她微微蹙眉。
“董平那人我听过,为夺女弑其全家,品行不堪。”扈三娘冷声道,“即便有些本事,也需狠狠惩戒,磨去戾气,方可一用。此人交给我,我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纪律’。”
“关胜那一系,傲气需以更高绝的手段折服,我来处理。”潘金莲当仁不让,“呼延灼将门风范,与韩滔、彭玘自成体系,三娘,你既掌部分马军,可一并接下,与你麾下王英、杨志等协同。秦明与黄信,火暴性子需以柔缓之,大嫂,你多费心。”
分派渐入佳境,你一言我一语,时而争辩,时而笑闹,将梁山好汉们的关系网络、性格特点掰开揉碎,再按照她们的心意、能力与那套奇异的“淬炼”理念,重新组合归属。
“还有个要紧人物,‘智多星’吴用。”潘金莲提到这个名字,众女都静了静。吴用是梁山大脑,心思缜密,影响极大。
潘巧云忽然轻笑:“这位学究先生,满腹机谋,却不知对咱们这‘女儿国’的学问,研究得如何?他那脑子太好用,闲不住,得找点特别的‘功课’给他,免得总想些不该想的。”她媚眼如丝,话语里的意味让人浮想联翩。
潘金莲也笑了:“吴用与宋江最近,也与阮氏兄弟等元老相厚。他这里,需得双管齐下。二娘既管着阮氏兄弟等水军元老,对吴用的日常‘劝导’,便也多费心。至于更深层的‘功课’……”她看向潘巧云,“巧儿,你那‘千般手段、万种风情’,对付一个心多窍的学究,可能胜任?”
潘巧云掩口,眼波流转:“姐姐吩咐,妹妹自然尽力。定让吴学究的‘智谋’,都用在为姐妹们‘分忧解难’上。”
“还有那‘神行太保’戴宗,‘锦豹子’杨林,‘铁面孔目’裴宣,‘神算子’蒋敬,‘轰天雷’凌振……”孙二娘掰着手指头数,“这些都是有专才的。戴宗跑得快,传讯得力;凌振造火炮,是攻城利器。这些专才,是否单独列出,由姐姐统一调配?”
潘金莲思忖片刻:“专才自有专才的用法。戴宗、杨林负责传递消息,裴宣掌律,蒋敬理财,凌振督造火器。他们不直接参与前线征战淬炼,但地位紧要。可由我们姐妹共同留意,其日常归属……便按他们原本亲近关系或驻地,就近由负责相应头领的姐妹兼管,但最终调配权需一致。比如凌振与呼延灼都曾效力朝廷,可暂由三娘留意;蒋敬与蒋敬与穆弘兄弟或有旧?二娘你既可能管穆弘兄弟,蒋敬也留意着。具体细则,日后慢慢完善。”
“那……‘金枪手’徐宁呢?”琼英忽然问,“他钩镰枪专破连环马,可是重要。”
“徐宁!”孙二娘一拍手,“这人好!他表弟是‘金钱豹子’汤隆,打铁的一把好手,咱们日后兵器甲胄维护打造,正需要他!徐宁归了谁,汤隆自然也得跟着。”
扈三娘道:“徐宁是东京禁军金枪班教头,武艺家传,为人似乎本分。他与林冲旧识,或许……”
潘巧云软语道:“本分人,才需好好‘开发’呢。他那金枪法,使起来一定好看……”她似乎对徐宁也颇有兴趣。
顾大嫂温言:“汤隆是个实诚匠人,跟着表哥。徐宁若定了归属,汤隆自然跟着。只是匠坊烟火气重,归属哪位姐妹,还需考虑谁能照应周全。”
孙二娘见状,故意拉长声音,对潘金莲说:“姐姐,我看你家武松兄弟,拳脚兵器都是一绝,与徐宁说不定能切磋出什么新枪法呢。要不,徐宁连同汤隆,都放你那边?反正你人也管得过来。”她说着,还促狭地朝潘金莲眨眨眼。
潘金莲岂不知她是打趣,眼风都懒得扫过去,只淡淡道:“武松我自会亲自点拨。徐宁是马军将领,钩镰枪法于破阵有大用,需得专心研习。三娘既已领部分马军精锐,徐宁并汤隆,便归入你麾下‘淬炼’吧。汤隆匠作之事,三娘可嘱王英或杨志代为日常关照,你总揽即可。”
扈三娘肃然点头:“明白了。”
孙二娘见潘金莲没接她关于武松的调侃,也不在意,反而嘿嘿一笑,转头对顾大嫂挤眉弄眼:“哎呀,其实我是想说,武松兄弟这般英雄了得,不知金莲姐姐舍不舍得借我‘玩’……哦不,‘切磋’两天?让我那‘十字坡’的功夫,也跟打虎英雄讨教讨教?”她故意把“玩”字咬得含糊又暧昧。
潘金莲闻言,正在轻抚武大头顶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孙二娘,那双总是含着三分媚、七分深的眸子,此刻清澈分明,静静地看了孙二娘一息。虽未说话,但那一瞬间,周遭的空气仿佛都静了静。武松更是身体微微一僵,头垂得更低。
孙二娘被这目光看得心里一跳,正觉得自己玩笑是否开过了,却见潘金莲唇角慢慢、慢慢地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似笑非笑:“二娘想讨教武松的功夫?可以啊。”她声音轻柔,“不如先来与我‘切磋’一番?我也正好看看,你那‘天魔心经’练到第几层了,够不够格‘指点’我家二郎。”
孙二娘顿时头皮一麻,想起潘金莲那深不可测的修为和偶尔显露的、让人心悸的手段,连忙摆手干笑:“哎呀!姐姐说笑了!我这点微末道行,哪敢在姐姐面前卖弄!我这不是看气氛好,跟姐姐开个玩笑嘛!武松兄弟当然是姐姐的心头……咳,得力臂助,我哪敢真惦记!”她边说边往后缩,恨不得躲回顾大嫂身后去。
众女见她这副从“母夜叉”瞬间变“鹌鹑”的模样,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连紧绷的武松肩膀也松了下来。潘巧云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二娘姐姐,你也有今天!”
潘金莲也收回目光,恢复了那副慵懒从容的神态,仿佛刚才那一瞬的凝肃从未存在。她重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悠悠道:“自家姐妹,玩笑自然无妨。只是这人嘛,分好了,便是各人的‘宝贝’了,可不准再胡乱惦记。”她语气温和,却定下了无形的规矩。
说笑间,名单渐渐清晰。最终,一份无形的“英雄谱”在姐妹们的卧谈中成型,梁山好汉们的命运,在这温馨又奇异的夜晚,被悄然改写。
【梁山姐妹会暂定统属谱】
潘金莲(总揽,兼掌核心精锐与特殊人物):
直接统属:武松(亲随、锋锐)、武大郎(内侍)、宋江(傀儡、象征)、卢俊义(待收服)、燕青(预属,关联卢俊义)、关胜(待收服,含郝思文、宣赞)、吴用(重点“功课”对象,与孙二娘协同)。
关注并调配:戴宗(神行)、裴宣(律法)、蒋敬(财务)、萧让(文书)、金大坚(雕刻)等专才。
扈三娘(掌马军精锐及部分特种):
直接统属:王英(夫君、近侍)、杨志(青面兽)、呼延灼(将门,含韩滔、彭玘)、徐宁(金枪手,含汤隆)、索超(急先锋)、朱仝(美髯公)、雷横(插翅虎,与朱仝协同)、刘唐(赤发鬼)、董平(双枪将,需严加管训)。
关注:凌振(火炮,因曾与呼延灼同僚)。
孙二娘(掌水军、情报及部分步兵):
直接统属:张青(夫君、内务)、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水军核心)、张横、张顺(兄弟,水军骁将)、李俊(水军大头领)、童威、童猛(李俊死党)、穆弘、穆春(兄弟,揭阳势力)、李忠(打虎将)、周通(小霸王)、施恩(金眼彪,关联二龙山)、曹正(操刀鬼,关联林冲)、蒋敬(神算子,因与穆弘或有旧,暂留意)。
关注并协同:吴用(日常“劝导”)。
顾大嫂(掌后勤、医疗、部分步兵及关系协调):
直接统属:孙新(夫君、内侍)、孙立(大伯、协理)、解珍、解宝(表弟、山地斥候)、安道全(神医)、皇甫端(兽医)、秦明(霹雳火)、黄信(徒弟,镇三山)、朱仝、雷横(日常协理,扈三娘为主)、李云(青眼虎,待定)。
关注:乐和(铁叫子,孙立妻弟)。
潘巧云(掌仪轨、内部“劝导”及特殊事务):
直接统属:杨雄(夫君、内侍)、燕青(浪子,预属,待卢俊义归附后接收)、吴用(深层“功课”)、白胜(白日鼠,闲职,便于监控)、时迁(鼓上蚤,特殊用途)、。
关注:卢俊义(辅助潘金莲收服)。
琼英(掌近卫、传讯及部分辅助):
直接统属:张清(夫君、近卫)、龚旺(花项虎)、丁得孙(中箭虎)、马麟(铁笛仙,待定)、邓飞(火眼狻猊,待定)。
关注:欧鹏(摩云金翅,原与马麟、邓飞同寨,可考虑一并收拢)。
待定/容后再议:
林冲(豹子头)、鲁智深(花和尚)、史进(九纹龙,关联少华山)、武松(已属潘金莲,但关联二龙山及鲁、林)、李逵(黑旋风,特殊,需严加看管“淬炼”)、公孙胜(入云龙,方外之人,特殊对待)等重量级或特殊人物,由潘金莲统筹,众姐妹协同关注,伺机而动。
烛泪渐深,夜色更浓。这场旖旎又暗藏乾坤的卧谈,终于接近尾声。姐妹们脸上带着微醺的红晕与兴奋的余韵,望着那张无形的“谱”,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梁山乃至更广阔天地,在她们玉足纤手规划下的全新图景。窗外,梁山泊的灯火次第熄灭,唯有这间屋子,暖意氤氲,暗香浮动,一个新的时代,似乎正从中悄然孕育。
※
晨光熹微,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在潘金莲厢房内洒下斑驳柔和的光影。室内暖香氤氲,混合着女子体肤的馨甜与某种更幽邃的诱惑气息。潘金莲只松松披着一件海棠红的绉纱寝衣,衣带未系,露出大片雪白如脂的肌肤与一段玲珑锁骨,斜倚在堆着软缎锦绣的贵妃榻上,青丝如瀑,蜿蜒散落,媚态慵懒如春睡海棠。
梁山泊主,“及时雨”宋江,此刻却无半分平日的威严气度。他身着簇新的头领锦袍,却规规矩矩、甚至带着几分虔诚地跪在榻前冰凉光滑的金砖地上,双手捧着一张写满字迹的素笺,额角微微见汗,正低声背诵着。那正是前夜众女将卧谈后,由潘金莲最终敲定的、重新划分梁山头领归属的“英雄谱”。
“马军五虎将,关胜及其副将郝思文、宣赞,暂由……由我统属,伺机收服;林冲、秦明、呼延灼、董平及所属部众,分归扈三娘、顾大嫂……”宋江念得认真,力求一字不差。
潘金莲却似听非听,一只未着鞋袜、纤巧如月牙、肌肤细腻得近乎透明的赤足,正百无聊赖地搁在榻边。足趾如颗颗饱满的珍珠,微微蜷缩着,偶尔无意识地轻点一下。忽地,那玉足抬起,足尖带着一丝微凉的体温与幽幽兰麝之香,轻轻点在了宋江因紧张而有些绷紧的下颌上,然后顺着他的面颊轮廓,慢悠悠地划到耳际,又蹭了蹭他的鬓角。
“公明哥哥,”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刚醒不久的沙哑,却有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背到哪儿了?嗯?接着说呀。”足尖的搔痒打断了宋江的思绪,他呼吸一窒,喉结滚动,连忙收敛心神,继续往下背,只是声音更干涩了些。
在他身后,榻的另一侧,武松正跪坐在榻上,一双骨节分明、习武有力的手,力道适中地为潘金莲揉按着肩膀与颈侧。他低着头,目光专注,仿佛手下是世间最精贵的瓷器,耳根却因贴近嫂嫂仅着薄纱的温热躯体而微微泛红。潘金莲微微侧首,樱唇几乎贴上武松的耳廓,吐气如兰,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武松先是一怔,随即默默点头,手上动作未停,眼神却闪了闪,悄然瞥了一眼跪在下方的宋江。
宋江好不容易将那冗长复杂、关系盘根错节的名单背诵完毕,额上汗珠更密,小心翼翼地将素笺捧过头顶:“潘……潘娘子,宋某已熟记,请娘子示下。”
潘金莲这才懒洋洋地收回玉足,半撑起身子,纱衣滑落,香肩半露。她看了一眼那名单,也不去接,只轻笑道:“背得真熟,诚心可嘉……”她眼波流转,落在宋江那因渴望而微微放大的瞳孔上,唇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媚笑,“跪好了,姐姐今儿个高兴,有‘赏’。”
听到“赏”字,宋江身躯猛地一震,眼中骤然爆发出难以抑制的狂喜与贪婪,那模样,竟比得了十万贯金珠宝贝还要激动。他忙不迭地挺直腰板,跪得更加笔直,仿佛在接受最神圣的恩典。
潘金莲却慢条斯理地,一只手沿着自己平坦柔滑的小腹,缓缓向下抚去,指尖陷入柔软的寝衣布料,勾勒出下方饱满的曲线。她微微蹙起罥烟眉,带着一丝娇慵的抱怨,声音甜得发腻:“一大早的……便觉着憋得很呢~”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风扫过武松,武松脸更红了,手下力道却更轻柔。随即,她又看向宋江,语气忽转,带着娇蛮的命令:“闭上眼睛,不许偷看~姐姐要给你个惊喜。”
宋江早已对她那“圣水”的滋味上瘾入骨,视若仙酿琼浆,闻言哪有半分犹豫,立刻紧紧闭上双眼,甚至还讨好地保证:“潘娘子厚爱,宋某感激不尽,绝不敢有半分亵渎,定然不看!”他兴奋得手指微微发抖,喉咙发干,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即将被“恩宠”的口唇之处。
黑暗中,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便异常敏锐起来。他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应当是潘金莲从榻上起身。一阵香风袭近,带着她特有的、令人魂牵梦萦的体香。紧接着,一方柔软微凉的丝绸帕子轻轻覆盖在了他的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结。眼前彻底陷入一片温暖的黑暗。
“潘娘子何必多此一举,宋某说过绝不偷看的……”宋江还欲表忠心,却感到一根微凉、柔滑、带着香腻气息的玉指,轻轻点在了他的唇上,止住了他的话头。那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在他唇上压了压,又戳了戳他的脸颊,示意他张开嘴,保持不动。
宋江立刻顺从地张大嘴巴,仰起头,如同等待哺育的雏鸟。他感到那诱人的、混合着幽兰暖麝与一丝独特腥甜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浓郁,仿佛潘金莲那最隐秘的幽谷桃源,正对着他的口鼻。这想象让他血脉贲张,心跳如擂鼓,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将那锦袍顶起一个尴尬的帐篷。
来了!先是几滴温热的、带着浓郁异香的液体,滴落在他伸出的舌尖上,那熟悉又极致的“真味”瞬间在味蕾炸开,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可这甘霖仅仅持续了一小股淋漓细流,让他贪婪地吞咽了几口,便突兀地中断了。
宋江不疑有他,反而被这欲擒故纵的“中断”撩拨得更加心痒难耐,口干舌燥。他经历过数次“领赏”,知道潘金莲有时便会如此——初时,或因身体姿势、或因那“圣水”须先在她重叠幽深的娇嫩花褶间蓄积盈满之故,会稍有断续。这短暂的停顿非但不会减少期待,反而如同最老练的琴师拨弄心弦前的蓄势,将渴望吊到最高处。他只觉得眼花耳热,浑身血液都往头顶冲去,那物事更是胀得发疼,恨不得立刻再次承接那“天降甘霖”。
果然,短暂的寂静后,一股比先前更加温热、急促、充沛的水流,如同终于冲破闸口的小溪,哗啦啦地倾泻入他急切张合的口中!
宋江心中狂喜,立刻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喉咙剧烈滚动。这“赏赐”分量十足,远超平日断续之量,他正沉醉于那想象中极致的享受与滋补,忽觉不对!
这水流……这味道……
除了预想中那甘美馥郁、令他上瘾的“仙露”基底之外,竟混杂进了一股截然不同的、浓烈而陌生的腥臊阳刚之气!那味道霸道、粗糙,与他记忆中潘金莲那虽微腥却醇厚诱人的气息迥然不同,入口竟有些呛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成熟男性的浊重。
更让宋江心神剧震的是,随着这异样液体灌入喉中,一股没来由的、强烈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猝然窜上他的脊背,直冲天灵盖!那感觉并非源于饮用女子私密之物的背德快感,而是一种更原始、更屈辱的——仿佛被人当面狠狠掴了一记无形的耳光,将他的尊严彻底踩进泥泞!
“这……这是……?!”宋江心中骇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下意识就想抬手去扯蒙眼的帕子,看个究竟。
“嗯?”一声不悦的、带着威严的轻哼响起。随即,那根熟悉的玉指再次点在他的额心,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制止意味,指尖微凉。潘金莲那娇脆的声音带着三分嗔怪,七分命令,在他头顶响起:“说了~不许动~”
宋江动作一僵,伸到半空的手颓然落下。这滋味与预期相差太远,那莫名的羞耻感更是啃噬着他的心。可鼻端,潘金莲身上那最私密处散发出的、如麝如兰的暖香依旧浓郁地笼罩着他,这熟悉而致命诱惑的气息,仿佛是一种催眠,一种安抚,又是一种无形的枷锁。
他咬了咬牙,强忍着心头翻涌的怪异与不适,继续大口吞咽起来。那混合了奇异阳刚腥气的液体不断涌入,他必须非常努力,才能说服自己咽下去。而下身那物,却在这种极度的心理矛盾与感官冲击下,背叛了他的意志,愈发高昂挺立,几乎要冲破袍服的束缚,彰显着身体最诚实的、可悲的兴奋。
这漫长而诡异的“赏赐”终于结束了。水流停歇,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气味。宋江感到潘金莲似乎抬起了腿,从他头顶轻盈地迈过,站到了一旁。他依旧跪着,蒙着眼,嘴里残留着那难以言喻的味道,心中一片混乱,又是困惑,又是隐约的不安,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火辣辣的羞耻。
“好了,”潘金莲的声音从侧前方传来,带着几分轻松,几分掩不住的笑意,“可以扯掉帕子了~”
宋江如蒙大赦,又带着某种忐忑,急忙伸手到脑后,解开了那方丝绸帕子。
蒙眼的丝帕滑落,宋江眼前豁然清明,可映入的景象却像烙铁一样烙进他眼帘——只见武松那健硕挺拔的身躯,赫然立在自己正前方不足三尺处!手扶在胯下,托着他那软垂着犹有四寸来长,擀面杖粗细的大行货,面红耳赤地看着自己。
方才那“甘霖”的源头……竟是武松!而潘金莲则只是撩起她那海棠红的寝衣衣摆,跨立在自己头顶上方而已,那幽谷秘处散发的、几乎令他神魂颠倒的暖麝甜香,竟然是近在咫尺的诱饵!
自己竟对着二郎……宋江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直冲头顶的羞愤几乎撕裂天灵。那陌生的、属于男子的浓烈气息此刻在口腔喉管中猛然苏醒,与想象中潘金莲的“仙酿”天差地别,一股混合着被彻底愚弄的震骇、尊严尽碎的屈辱以及生理性的强烈不适,猛地冲上宋江喉头。
“呕——!!!!”
他再也无法抑制,猛地趴伏下去,张大嘴巴剧烈干呕起来,涕泪横流,锦袍的前襟瞬间被污渍浸染,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那不仅仅是味道的冒犯,更是他心底最后一点作为梁山泊主、作为“及时雨”公明哥哥的体面,被当着最看重兄弟的面,用最不堪的方式碾得粉碎。
“咯咯咯……哈哈哈哈!”潘金莲银铃般,乃至带着几分酣畅的娇笑声在头顶响起。她似乎笑得弯了腰,纤手掩着红唇,眼波流转间尽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气的欢快与一丝冰冷的玩味。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江狼狈呕吐的模样,仿佛欣赏一出绝妙的戏剧。
武松见状,古铜色的脸庞上也涨得通红,慌忙系好衣裤,单膝跪下,抱拳道:“哥哥!哥哥息怒!非是武松存心羞辱哥哥!实是……实是嫂嫂有命,定要试试哥哥的诚心与……与承受之量,小弟不敢不从!哥哥千万恕罪!”他语气焦急,看向宋江的眼神里确有愧色与为难。
宋江呕得几乎脱力,好半晌才勉强直起身,用袖口胡乱擦去脸上污秽,仰头望向依旧跨立在他上方的潘金莲,那张绝美脸庞上的笑意如春水荡漾,却让他心底发寒。委屈、愤怒、还有一丝残留的、对那“真赏赐”的渴望,交织成一股酸楚涌上,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潘……潘娘子!您明明……明明说赏我……还说您……您憋得慌……”这话出口,他自己都觉羞耻无比,可那被吊到极致又狠狠摔落的失落感太过鲜明。
潘金莲这才止住笑,慢悠悠放下撩起的衣摆,纤足轻移,从宋江头顶跨下,娉娉婷婷地站到他面前。她微微俯身,那张欺霜赛雪、媚态天成的脸凑近宋江,吐气如兰,声音却带着天真的狡黠:“我是说憋了一大泡呀~”她指尖虚点了一下自己平滑的小腹,眼波斜睨向一旁垂首的武松,“可这不是你来之前,先‘赏’了我家这嘴急的二叔么?”
她故意顿了顿,欣赏着宋江骤然僵住的表情,才悠悠续道,语调里满是理直气壮的戏谑:“嗯……这东西在他身子里走了一遭、化了一道,再由他温温热热地转呈给你,岂不更见我家二郎对他公明哥哥的一番‘情义’?这辗转相赠的情分,不比直来直去有趣得多?嘻嘻嘻~”
“这……这如何一样!”宋江如遭雷击,脸皮紫胀,急道,“我宋江……我宋江怎能喝二郎……一个男子的……那等污秽!”他挣扎着想要维护最后一点界限,仿佛划清这界限,就能挽回些许尊严。
“哦?”潘金莲眉梢一挑,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瞬间敛了笑意,只余下冰冷的玩味,如深潭般凝视着宋江,“这么说……我这女子的‘尿’,”她一字一顿,毫不避讳那字眼,“公明哥哥喝着就过瘾得很,荣耀得很了?是琼浆玉液,是了不得的赏赐;换成二郎的,便是污秽不堪,难以下咽了?”
她微微歪头,语气轻飘,却像最锋利的针,直刺宋江心底最隐秘、最不愿承认的角落:“原来公明哥哥心里,这高低贵贱,分得这般清楚呀?却不知……是分的人,还是分的出处呢?”
“我……我……”宋江被问得哑口无言,满脸紫红褪去,只剩一片惨白。潘金莲的话剥光了他所有自欺的借口,将他那点因沉迷于她“赏赐”而生出的、扭曲的“殊荣感”踩在脚下。原来在对方眼里,无论他饮下什么,本质并无区别,区别只在于她愿意给予何种形式的“恩典”与“羞辱”。这认知比方才饮下的混合物更让他反胃,羞惭得恨不得当场死去,头颅深深埋下,几乎要磕到冰冷的地砖。
潘金莲看着他这副彻底被击垮的模样,唇角那抹弧度却变得有些索然,又有些不容置疑的掌控。她伸出一根春葱般的玉指,轻轻挑起宋江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无比,带着一种宣布真理般的平淡:
“宋头领,别想了。你就是贱。”她指尖微凉,摩挲着他颤抖的下颌,“你这身骨头,里里外外,早就不由你自个儿做主了。只有我,才能把你那副贱骨头,摆弄得整整齐齐,舒舒坦坦。这道理,你现在还不明白么?还敢不听我的话么?”
她的眼神并无狠厉,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妩媚,可话里的意思却如冰似铁,将宋江最后一点挣扎的念头也冻结了。宋江仰视着她,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耍弄、掌控,以及一丝对他反应的了然与无聊……奇异的是,预想中的暴怒并未升起,一股更灼热、更麻痹的电流反而从尾椎窜起,瞬间席卷全身。
“呃啊——!”
他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似痛似乐的呜咽,锦袍下摆骤然湿透了一大片,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瘫软下去,竟是当着她与武松的面,直接泄了身子。极致的羞耻与某种冲破枷锁的、扭曲的兴奋同时爆炸,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生理性的颤抖与灵魂深处的彻底屈服。
就在这时,武松默默起身,走到一旁早已备好的小几边,端起一个素净的白瓷茶杯,稳稳走了过来。杯中液体微漾,色泽澄净,散发着一缕纯正的、宋江熟悉到骨髓里的幽兰暖香——那才是潘金莲的“圣水”。
武松将茶杯递到瘫软在地的宋江面前,低声道:“哥哥,嫂嫂其实……人很好。就是性子顽皮,爱和哥哥开个玩笑。”他顿了顿,声音更压低些,带着一种劝慰的诚恳,“嫂嫂武艺通天,已是陆地神仙般的人物,敬爱她、遵从她,算不得贱。不瞒哥哥,二郎我……也日日饮用嫂嫂这‘仙液’,滋补身子,精进功力。”
他见宋江眼神空洞地看着那茶杯,又凑近些,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道:“今日之事,哥哥莫怪嫂嫂。就算……就算嫂嫂偶尔不允,武二心里也记着哥哥。拼着被嫂嫂责罚,也总会……给哥哥留些的。”
这话语,平淡甚至带着几分为难,却像一股暖流,猝不及防地涌进宋江冰凉混乱的心田。在这彻底崩塌的尊严废墟上,武松这带着兄弟情谊的“体贴”,竟成了唯一可抓握的浮木。他猛地抬头,看向武松——对方眼神清澈,虽有窘迫,却无丝毫轻视,只有对兄长的关切与对嫂嫂之命的无奈。
一股没来由的、混杂着感激、依赖与同病相怜的复杂情绪攫住了宋江。他颤抖着手,一把抓住武松递茶杯的手腕,声音哽咽:“好……好兄弟!是哥哥……是哥哥糊涂!”他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急需抓住这份“情义”。
随即,他松开武松,挣扎着端正跪姿,朝着好整以暇、正慵懒整理袖口的潘金莲方向,深深地、无比恭顺地磕下头去,额头触地,发出轻响。然后双手高举,接过武松手中的白瓷杯,如同承接圣物,闭着眼,仰头将杯中那澄净微温的液体一饮而尽。
熟悉的、极致甘美的滋味在口中化开,冲刷掉所有残留的异味与屈辱感,仿佛一种净化,一种赦免,更是一种无可动摇的确认——确认他的归属,确认这滋味的源头拥有对他一切的支配权。
饮尽后,宋江将杯子轻轻放在地上,再次向潘金莲叩首一次,一言不发,踉跄却坚定地站起身。他甚至没有再看潘金莲和武松,只是整了整污秽潮湿的锦袍前襟,抹了一把脸,便挺直了腰背,迈步向门外走去。背影竟透出一股奇异的、认命般的肃然。他是梁山泊主,他此刻要去忠义堂,宣布那份由潘金莲制定的、全新的人事安排。
直到宋江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回廊,潘金莲才轻轻“嗤”了一声,似笑非笑。她转身,娉娉袅袅地走回贵妃榻边,斜倚下去,海棠红的衣襟滑落更多,露出半抹雪腻酥胸。她朝垂手恭立的武松勾了勾手指。
武松立刻上前,依旧单膝跪倒在榻边。
潘金莲伸出玉手,按在他硬朗的后脑勺上,指尖插入他浓密的发间,微微用力,将他的脸带向自己。她语气慵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亲昵的埋怨:“方才为了逗逗那宋公明,强催着逼出些尿意,没进他的嘴多少,倒弄得我自己下面……湿湿腻腻的,好生难受。”
她另一只手,指尖隔着那轻薄的绉纱寝衣,若有若无地点在自己小腹下方,眼波如水,睨着武松:“还不用你的嘴巴……帮我弄弄干净?”
武松闻言,古铜色的脸庞焕发出一种近乎虔诚的光彩,黑亮的眼眸里溢满纯粹的幸福与渴望。他低低应了一声:“是,嫂嫂。”随即毫不犹豫地、温顺而急切地俯身埋头下去,隔着那层微湿的海棠红绉纱,虔诚地侍奉起来,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泉眼,最神圣的职分。
室内暖香愈发浓腻,只余下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泽声响,与女子偶尔泄出的、满意至极的慵懒叹息。窗外,梁山泊的天空湛蓝如洗,忠义堂的方向,似乎正传来聚将的鼓点声,沉闷而遥远,恍如另一个世界。
※
自那日姐妹们卧谈后,顾大嫂心里便像揣进了一只暖烘烘、毛茸茸的猫儿,那猫爪时不时轻轻挠一下,让她坐卧不宁,总忍不住去想孙二娘那促狭却又带着奇异诱惑的主意。这念头一旦生了根,在天魔心经功法的作用下便悄然蔓延,竟也隐隐影响到了与她血脉相连、最为亲近的两个表弟。
解珍、解宝这几日总觉得有些异样。每每见到表姐,心头便没来由地一阵悸动,仿佛回到了幼时在登州,夏日午后,姑姑——也就是顾大嫂的母亲——将他们兄弟搂在怀里的光景。姑姑身上总有股好闻的皂角混合着阳光的味道,怀抱柔软而安稳,是他们顽皮受伤后最渴望的慰藉。如今,表姐顾大嫂立在眼前,她那丰腴白皙的体态,温柔含笑的眉眼,竟与记忆中姑姑的影子重叠起来,勾起一种深埋心底、想要依偎进去撒娇的渴望。可他们已是顶天立地的猎户,梁山上有名的“两头蛇”、“双尾蝎”,这等小儿女的情态,想想都觉面红耳赤,羞耻难当。于是,他们见了顾大嫂,打招呼的声音都比平日低了几分,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瞧。
这日午后,阳光暖融融地洒在后院僻静处。顾大嫂特意叫了解珍解宝来,说是让他们帮忙整理些晒干的草药。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兄弟俩并排站着,有些局促。
顾大嫂却不急着吩咐事,她坐在一方光滑的石凳上,看着两个高大健壮却在自己面前莫名矮了半截的表弟,眼里漾着温柔又狡黠的光。她忽然轻轻“哎呀”一声,像是坐久了腿脚有些酸麻,很自然地弯下腰,伸手将脚上那双家常的浅口布鞋褪了下来,随意地踢到一边。
两只丰腴圆润、白得像新剥菱角似的玉足,便毫无遮掩地露在了阳光与微尘里。足背丰腴,脚趾如颗颗饱满的珍珠,指甲泛着健康的淡粉色,足踝处线条柔和。因着修炼之故,那肌肤细腻得看不见半点纹路,反而透着一层润泽的光,竟比她的脸庞和手臂还要白皙几分,像是从未沾染过尘埃。一股极其清淡、却又无法忽视的,混合着体温与某种幽兰气息的暖香,悄然弥漫开来。
解珍、解宝的目光一下子被钉住了。他们不是没见过女子的脚,山野村妇,乃至后来江湖上遇到的女侠,多有赤足或穿草鞋的。可没有一双,像表姐的脚这样……这样充满了奇异的美感与冲击力。那丰腴的弧度,那白得晃眼的肌肤,那毫无粗砺反而显得格外娇柔的质感,与表姐平日温婉又爽利的形象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心中那股想要亲近、想要触碰的冲动,如同被火星点燃的干草,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烧得他们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顾大嫂仿佛没看见他们的窘态,自顾自地轻轻活动着脚腕,那白皙的足踝转动,圆润的足跟微微抬起又落下,十个珠圆玉润的脚趾也调皮地蜷缩又舒展,像是在无声地邀请,又像是浑然天成的嬉戏。她甚至抬起一只脚,用脚尖虚虚点了点解珍的方向,笑吟吟地问:“珍兄弟,宝兄弟,愣着做什么?可是这地上有钉子,扎着你们的脚了?”
解珍的脸涨得通红,像块烧红的烙铁。解宝稍好些,但耳根子也红透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渴望与挣扎。最终,还是那从小对表姐的亲昵依赖占了上风,或者说,是那玉足散发的、仿佛源自血脉深处的温暖呼唤,击溃了理智的防线。
兄弟俩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僵硬地走上前,然后在顾大嫂含着笑意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带着无比的虔诚与羞耻,屈膝半跪下来。他们先是伸出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温软的足背,像是触碰易碎的珍宝。随即,仿佛被那滑腻温暖的触感烫到,又仿佛是终于按捺不住,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自己因常年攀爬狩猎而显得棱角分明的脸庞,深深地、用力地埋进了那丰腴柔软的足底。
一瞬间,温热、柔软、细腻到极致的触感包裹了他们的面颊。表姐足底的肌肤比足背更娇嫩,微微的凹陷恰好容纳他们的鼻梁。那独特的幽兰暖香变得更加具体、浓郁,毫无阻隔地钻入他们的鼻腔,直透脑髓,带来一阵微醺般的眩晕。他们能感觉到表姐足底细微的纹路,能感觉到她血脉微微的搏动,还能感觉到……她似乎在轻轻用力,用那柔软的足底肉丘,更紧地、带着一种安抚般的力道,贴合着他们的脸颊,甚至轻轻蹭了蹭。
“嗤……”顾大嫂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愉悦的轻笑。看着两个平日里能搏虎擒豹的健壮表弟,此刻像两只找到归巢的幼兽般,依恋地埋首于自己足底,那种混合着亲情、宠溺与一种全新掌控感的奇妙滋味,像温甜的蜜水,流淌过她的心田。她能清晰感受到他们滚烫的脸颊温度,感受到他们紧绷又逐渐放松的肌肉,甚至能感受到他们屏住呼吸后又深深吸气时,鼻尖蹭过足心带来的、细微却清晰的麻痒。
这感觉,新鲜又美妙。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兄弟俩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顾大嫂才慢悠悠地、带着点不舍地,将玉足轻轻抽了回来。足底离开他们脸庞时,发出轻微的、湿润的“啵”声,两人脸上都留下了浅浅的、属于足底弧度的红印。
顾大嫂没有立刻穿鞋,反而将两只光裸的玉足交叠着,搁在石凳边沿。她向前倾身,伸出双手,用左右手的食指,分别轻轻压在了还半跪在地上、神情恍惚的解珍和解宝的唇边。她的指尖微凉,带着草药的淡淡清气,与方才足底的温软馥郁截然不同。
“好了,两个傻小子,”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晚风拂过池塘,带着无限的怜爱与一丝神秘的诱惑,“光闻闻脚丫子,就满足了?”
兄弟俩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表姐近在咫尺的、温柔含笑的秀美脸庞,和她眼中那抹不容错辨的、带着鼓励与指引的光芒。
“姐姐这儿,有个要紧的‘任务’交给你们,”顾大嫂的食指在他们唇边轻轻摩挲了一下,像在安抚,又像在描绘某种轨迹,“只有我最信任、最得力的珍哥儿、宝哥儿才能完成。”
解珍解宝的呼吸不由得屏住了,被“信任”、“得力”这样的字眼和表姐亲昵的动作激起了满腔的豪情与好奇。
“看见没?”顾大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丰腴身躯的下方,那里被裙裾遮掩,却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姐姐这儿,有一片小小的‘山林’,里头路径蜿蜒,最是能磨练人的眼力、耐性和……胆色。”她的话语轻柔,却带着奇异的魔力,“穿过这片‘山林’,最里面,有一处温暖的‘泉眼’,那是咱们自家人才知道的福地洞天。”
她顿了顿,笑意加深,声音更柔:“你们二哥——孙新,此刻呀,就在那‘泉眼’旁边的桃源仙洞里,等着你们呢。他说一个人怪闷的,盼着他的好兄弟去寻他,陪他说说话儿。”
“二哥在里面?”解宝脱口而出,惊讶地瞪大了眼。解珍也面露诧异,但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窜上心间。表姐的话语、眼神,连同那“山林”、“泉眼”、“桃源仙洞”的隐喻,编织成一个朦胧而极具诱惑的图景。想到二哥孙新已在那个神秘而温暖的地方,而表姐正允许、甚至鼓励他们兄弟也前去探寻……一种混合着探险般的刺激、对兄长所在之地的向往,以及更深层、更朦胧的渴望,让他们心旌摇曳,浑身微微发烫,方才埋首玉足时的羞耻感,竟奇异地转化成了某种跃跃欲试的激动。
“嗯,在呢。”顾大嫂肯定地点点头,手指从他们唇边移开,温柔地抚了抚他们的发顶,就像小时候常做的那样,“你们兄弟齐心,定能顺顺当当地找到他。姐姐信你们。”
说完,她不再多言,只是微笑着,凝视着他们。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的眼眸里,此刻仿佛有柔光流转,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牵引力。
解珍解宝只觉得表姐的身影在眼前微微晃动了一下,周遭的景物——石凳、草药、远处的屋舍——瞬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拔高、变大,而他们自己,则像是在急速下坠,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压缩。仅仅一两个呼吸间,他们眼中高大亲切的表姐,已变成了头顶上方一座无法仰望到全貌的、温香软玉般的巍峨神女。而她裙裾下的阴影,此刻望去,真如一片幽深无垠、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神秘森林。
顾大嫂轻轻抬起手,将变得只有小米粒大小、静静躺在她莹润指腹上的两个表弟,托到眼前,爱怜地看了看。两个小人儿站在她巨大的指纹涡旋里,显得那么渺小,又那么依恋。她对着他们,极轻地吹了一口温热馨香的气息,柔声道:“去吧,顺着香气走,别怕。”
然后,她缓缓将手向下移,越过自己雪白丰腴、如沃野平原般的小腹,最终,指尖轻柔地没入了那一片漆黑茂密、如同上好丝绒般柔滑卷曲的萋萋芳草边缘。她轻轻一弹指,解珍和解宝便感觉身下一空,随即落入了一片无比柔软、充满弹性和浓郁幽香的“草丛”之中。
对他们而言,每一根纤柔的草叶都如同参天大树,草叶间弥漫的、源自顾大嫂身体最深处的温暖气息,浓郁得化不开,比任何山野花香更令人心醉神迷,也更有明确的指向性。兄弟俩站稳了小米粒大的身子,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好奇。他们点了点头,不再犹豫,开始循着那诱人气息最浓烈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在“巨木”丛林间穿行。
对顾大嫂而言,这感受更是奇妙万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个小米粒般的小人儿,带着炙热的体温和小心翼翼的触碰,正跋涉在她最私密、最柔嫩的领地。那细微至极的触感,透过每一根神经末梢,被功法强化后清晰地传递上来,像是最轻柔的羽毛,以最刁钻的角度,持续不断地搔刮着她心尖上最敏感的那一处。那并非强烈的刺激,而是一种绵密、酥痒、深入骨髓的撩拨,结合着将疼爱的表弟放入那最私密的生命之源的兴奋,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十根圆润的脚趾紧紧绷住,丰腴的身体内部产生一阵阵愉悦的挛缩。
而一直被她以功法缩小、妥帖安放在身体深处那温暖“桃源仙洞”中的孙新,立刻感受到了妻子身体内部这突如其来的、美妙的震颤与紧缩。他虽身处一片温滑紧致的包裹之中,黑暗却充满安全与归属感,此刻感受到爱妻的兴奋,他立刻明白了什么,心头涌起一股混合着自豪与宠溺的情绪。他不敢怠慢,连忙用自己全部的热情和力量,开始亲吻、撞击、抚慰周围那因兴奋而变得更加敏感活跃的肉壁,努力回应着,取悦着他挚爱的妻子,仿佛在用这种方式,为正在“山林”中探险的两个兄弟加油鼓劲,共同服务于他们生命中最珍视的这个女人。
顾大嫂靠在石凳上,微微仰起头,闭上眼,阳光洒在她泛着红晕的洁白脸庞上。她一只手无意识地轻轻按在小腹下方,感受着内外两种不同却同样源自亲近之人的“服务”所带来的、层层叠叠的愉悦浪涛。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有节奏地抚摸着微微起伏的胸脯,仿佛在安抚体内那两个正在努力“完成任务”的小家伙,也像是在享受这独属于她的、静谧而甜蜜的掌控时刻。风依旧柔柔地吹着,草药香混合着更隐秘的芬芳,萦绕不散。这午后的小院,成了她温柔乡里,最熨帖的试验场与享乐园。
顾大嫂的指尖温柔抚过小腹,那细微而清晰的触感如涟漪般在她体内漾开。她能“看见”,那两个小米粒般的身影,在经历了对他们而来说漫长而奇妙的“山林”跋涉后,终于抵达了那幽深温暖、气息最为馥郁的源头。那是她身体的中心,一处对他们而言宛如天成的温暖洞府。没有犹豫,那两点小小的、带着炙热与依恋的温度,便义无反顾地跃入了那片深邃的柔软与黑暗之中。
洞内并非全然漆黑,有一种源自生命本源、功法滋养的柔润微光,勉强能映出轮廓。解珍解宝刚稳住身形,便感觉到一只熟悉而温暖的手掌轻轻扶住了他们。抬头,正是他们的二哥孙新,脸上带着一种了然的、温和的笑容,仿佛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二哥!”两人下意识唤道,声音在这特殊的空间里显得有些闷,却透着找到依靠的安心。
就在这时,顾大嫂那温柔又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又仿佛直接在他们三人神魂深处响起,清晰而熨帖:“好了,三个皮猴子总算凑齐了。这里头安稳,气息也足,你们兄弟便在此好生演练演练武艺吧。姐姐听着呢。”
这声音如同许可,更如同催化剂。兄弟三人对视一眼,在这绝对私密、绝对安全、又被表姐(妻子)气息全然包裹的空间里,一股奇异的豪情与放松感涌上心头。平日切磋怕伤着旁人、怕损了器物的顾虑荡然无存。
孙新率先动了起来,他身形微沉,手中虽无实物,但劲力所至,隐有风雷之势,正是他赖以成名的鞭法起手。解珍解宝见状,猎户的本能与兄弟间的默契同时迸发,两人身形灵动交错,如同山林间扑击的豹子,虽无猎叉在手,但拳掌指爪间,尽是翻山越岭、搏杀猛兽的狠辣与灵巧。
三兄弟便在这温暖紧致的方寸之地,酣畅淋漓地对练起来。拳风、腿影、擒拿、闪避,虽招式缩小了无数倍,但那劲力、那心意、那经年累月磨合的默契,却分毫不减。偶尔,解宝一记刁钻的“蝎尾脚”擦过洞壁,或是孙新一招凶猛的“鞭挞”劲风扫过肉褶,又或是解珍灵巧的“蛇形手”指尖掠过某处格外柔软的腴润……
这些触碰,对于顾大嫂而言,便是体内最深处传来的一阵阵细小却无比清晰的酥麻。那并非疼痛,而是一种被最亲近之人、以武艺这种独特方式“触碰”核心的奇异快慰。每一次微小的碰撞、擦刮,都像投入心湖的一粒小石子,激起圈圈愉悦的涟漪,让她丰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绷紧,脚趾在布鞋里悄悄蜷缩,呼吸也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她能感觉到,随着他们练功的投入,那方寸之地渐渐蒸腾起温热,三人身上都出了层薄汗,那汗气与她自身的温润气息交融,更添几分混沌而亲昵的暖意。
三人打得兴起,也渐渐觉出此处玄妙。洞壁温软而充满弹性,绝非外力可伤,反而能将他们的劲力柔和地吸收、化解,再反馈回一种滋养般的暖流。更妙的是,不知何时,那温润的洞壁与上方隐约的入口边缘,竟悄然泌出些许晶莹滑腻的“甘露”,初时如晨露零星,渐渐便如细雨微沾,带着一种独特的、微酸的清甜气息。
兄弟三人练得浑身热气腾腾,口中也觉干渴。孙新最先停下,喘着气笑道:“两位兄弟,姐姐赏‘茶’了。”说罢,便凑到一处莹润壁褶边,小心啜饮起来。解珍解宝学样,也各自寻了一处“泉眼”。那“甘露”入口微酸,旋即化为清甜,入腹温润,竟似有丝丝暖流散入四肢百骸,疲惫顿消,精神为之一振。三人相视一笑,也顾不得许多,便在这练功间隙,以这独特琼浆解渴充能,倒也别有一番酣畅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三人都觉筋骨舒展,气血畅快,那无处不在的温暖包裹也让他们生出无限眷恋与安宁时,顾大嫂才心念微动。
仿佛经历了一次温柔的回溯,光影流转间,解珍、解宝、孙新三人已恢复了原本大小,并排躺在顾大嫂闺房内铺着软垫的榻上。三人脸上俱是一片潮红,眼神迷离,仿佛还沉浸在那无比私密、被全然接纳与滋养的奇妙境界中,浑身松快又酥软,竟有些不愿动弹。
解珍解宝肩并肩躺着,望着屋顶,胸膛还在微微起伏。孙新则撑着坐起,看了看两个仍自恍惚的表弟,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他没躺回去,而是走到榻的另一头,在解珍解宝的脑袋上方坐下,然后慢慢躺倒,让自己的脑袋正好嵌入两个表弟头顶之间的空隙,他的肩膀则亲昵地挨着他们的顶心。三人的头颅便这样以一种极其亲密、毫无隔阂的方式靠在一起,仿佛方才在那一方天地中的并肩作战,延续到了此刻。
顾大嫂一直含笑看着,眼中柔情满溢。见他们躺好,她轻轻站起身,走到榻边,然后,以一种温柔又带着不容置疑亲昵的姿态,分开双腿,跨立在了并排的三个脑袋上方。
她微微俯身,双手轻轻按在自己雪白丰腴的小腹上,对着下方三双怔怔望上来的眼睛嫣然一笑,低声道:“练功辛苦了,姐姐赏你们点真正的‘好东西’,化化乏。”
说罢,她眸光微凝,小腹轻轻收缩。只见一道澄澈金黄的温暖清泉,带着比之前洞中“甘露”更加醇厚浓郁的芬芳,从她那桃源仙洞上方的幽秘泉眼中洒落,准确无误地滴入下方三人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里。
孙新最先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那金色清泉入喉,化作一股磅礴温暖的纯正能量,瞬间流遍四肢百骸,不仅将最后一丝疲惫涤荡干净,更让他觉得内力隐隐有所精进,通体舒泰。解珍解宝慢了半拍,但感受到口中那难以言喻的甘美与暖流,也本能地吞咽起来,随即脸上露出震惊与极度舒适交织的神情,仿佛整个灵魂都被洗涤了一遍。
顾大嫂洒完这泓“清泉”,轻盈地退开,看着榻上三个男人一脸沉醉、仿佛焕发新生的模样,满意地笑了。这并非简单的赏赐,而是她以自身修为凝结的精华,是对他们“乖巧”与“忠诚”的最高奖赏,也是将他们的生命气息与自己更深层次绑定的温柔印记。
又一日午后,阳光慵懒。顾大嫂歪在窗下的软榻上,只觉体内暖融融的,那是孙新正在她最深处,以一种缓慢而虔诚的方式,为她温养着经脉。她忽然想起两个表弟,心思一动。
不多时,解珍解宝便被叫了来,脸上还带着些午后的懵懂。顾大嫂也不多言,只柔柔地看了他们一眼,两人便觉得身形一晃,眼前表姐迅速变得高大,而他们自己,已成了不过三寸长短的小人儿,落在表姐柔软裙裾覆盖的膝头。
“来,躺好。”顾大嫂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温柔得像云。她轻轻拈起两人,并排放在软榻的空处,接着屈起两膝,抬起两只白得晃眼、丰腴如藕节的赤足,对准了他们。那微微凹陷的柔软足心,仿佛纯白的毡房。
解珍解宝各自被一只足心的凹陷笼罩。足心软肉极富弹性,恰到好处地包裹住他们小小的身体,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肌肤传来,是直达心底的暖。更有一股熟悉的、令人安心的体香萦绕鼻端。几乎是躺下的瞬间,连日来练功、以及心底那些纷乱悸动带来的些微紧绷感,便烟消云散。三魂七魄都像被浸泡在了温热的羊水里,妥帖得难以形容。眼皮渐渐沉重,兄弟二人在表姐足心这无比安全温暖的“摇篮”里,竟不由自主地沉沉睡去。
梦境毫无意外地降临。依旧是那片令人魂牵梦萦的、属于表姐的温暖“山林”,潮湿,芬芳,路径幽深。他们像是在里面追逐嬉戏,又像是在探索,身体不知为何渐渐胀得难受,某种积蓄的、原始的冲动在酝酿。终于,在梦境的深处,他们仿佛回到了最无忧无虑的孩童时代,对着树根,痛痛快快地“方便”了出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松快与释放感席卷了梦境。
顾大嫂正闭目养神,忽觉左右足心同时传来一点极其微妙的、温热的湿意,仿佛清晨花瓣上凝结的露珠滚落,轻微却不容忽视。她嘴角微微上扬,闭着的眼眸弯成了月牙。那点湿意,并非汗渍,带着一丝独特的、微腥却纯净的生命气息。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两个年轻健壮的表弟,在她绝对掌控与温柔包裹的领域内,在最安心松弛的状态下,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与奉献。一种混合着宠溺、促狭与无限满足的掌控感,如同暖流涌遍全身。她并未动,甚至没有睁开眼,只是足心那柔软的肌肉,几不可察地微微收拢了一下,仿佛一个无声的、带着笑意的拥抱,将那两个小家伙梦境中的“馈赠”更妥帖地接纳。她把熟睡的两个小人儿放在地上铺好的席上,悄然令其身量恢复正常。
不知过了多久,解珍解宝悠悠转醒,梦境中那极致的畅快,让他们有一瞬间的恍惚。一睁眼,便看到表姐坐在榻上,正抱着膝盖,那张丰润秀美的脸庞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温柔至极的笑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醒啦?”顾大嫂的声音轻软得像羽毛,“你们啊,方才睡得那么沉,定是做了好梦。梦见什么了?说给姐姐听听。”
两人刚醒,神思还有些混沌,又被表姐这样近距离盯着问,顿时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哪里说得出口。尤其是感觉到胯下那一点冰凉的粘腻,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嗫嚅着含糊的鼻音。
顾大嫂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像是看到了两只偷吃鱼被打湿了爪子的小猫。她也不逼问,自顾自地、用一种带着回忆般的梦幻语气说道:“让姐姐猜猜……是不是又梦到,在姐姐那黑乎乎的‘林子’里,还有那暖乎乎的‘洞’里,练功啦?”
被精准说中梦境的起始,解珍解宝浑身一颤,红着脸,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然后呢?”顾大嫂凑得更近些,吐气如兰,带着诱哄,“是不是练着练着,就像……嗯,就像咱们进山打猎时,那撒欢认路的猎犬一样,忍不住,要给自己走过的地界,留点‘记号’?”
这话比喻得促狭又鲜活,解珍解宝只觉得“轰”的一声,全身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羞臊得无地自容。梦里那畅快的释放感与此刻被揭穿的羞耻感猛烈碰撞,让他们连叫“姐姐”的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看着他们这副恨不得缩起来的模样,顾大嫂忽然心软得一塌糊涂,那点促狭被澎湃的怜爱取代。她伸出双臂,不由分说地将两个兄弟拉起,然后一把搂进自己香软温热的怀里。她的怀抱丰腴柔软,带着令人沉醉的暖香,解珍解宝猝不及防,整张脸都陷进了那两团高耸柔软的雪腻之中,几乎窒息,却又被无边的温暖与安全感淹没。
顾大嫂用手轻轻揉搓着他们的后背,力道温柔得像在安抚婴孩,恨不得将他们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宠溺与感慨:“真是两个傻孩子……只要一日不曾讨了浑家,成了别家的顶梁柱,在姐姐眼里,多大也还是个会撒娇的孩子……”这话语,既是对他们此刻失态的解释与包容,更是一种温柔的宣告——无论他们将来如何,在她这里,永远可以保有这份亲昵与依赖。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顾大嫂也并未刻意隐瞒这等“练功”方式。孙立终究是听到了些风声。他性子古板些,又自诩是登州系在梁山的长辈,听得弟弟孙新和两个表弟竟与弟媳行此……难以言喻之事,登时觉得脸上火辣,心中一股无名火起。他守着“小婶不见大伯子”的礼数,不好直接去找顾大嫂质问,便寻了个由头,将孙新和解珍解宝叫到自己房中,关起门来,沉着脸好一通训斥。言语间,无非是“纲常伦理”、“体统规矩”、“不成体统”、“惹人笑话”云云。
孙新垂头不语,解珍解宝更是面红耳赤,但三人心中却并无多少悔意,反而因为孙立的斥责,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与顾大嫂之间那超乎寻常的亲密与羁绊,心头竟泛起一丝诡异的甜意——那是被共同守护一个秘密、同属一个特殊“圈子”的认同感。
这边训斥的话还没说完,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顾大嫂端着一盘刚切好的鲜果,笑盈盈地站在门口,仿佛只是偶然路过送来吃食。她目光在屋内一扫,掠过孙立铁青的脸和三个“鹌鹑”似的男人,心中已是明镜一般。
“大哥在教训孩子呢?”她语气轻松,仿佛孙新三人真是闯了祸的晚辈,端着果盘自然地走进来,放在桌上,“他们若有什么不是,大哥跟我说便是,何苦动这么大的气。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管教好,大哥要怪,便怪我吧。”她说着,竟真的将孙新和解珍解宝往自己身后轻轻一揽,那姿态,俨然一位护犊的母兽。
孙立没料到顾大嫂直接闯进来,还如此轻描淡写地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想要端起兄长的架子,将那套礼法规矩再砸出来:“弟妹,你……你可知他们……”
顾大嫂却不给他机会说完。她脸上的笑容未减,眼神却清亮了几分,忽然做了一个让孙立完全猝不及防的动作——她轻轻甩掉了右脚上松松趿着的软底绣鞋,露出那只白皙丰腴、趾如珍珠的赤足。然后,就在孙立惊愕的目光中,她抬起这只赤足,并未触碰他,只是将足底那柔嫩的、微微凹陷的足心,虚虚地对准了孙立的方向,仿佛在展示一件无瑕的艺术品,又像是在进行一种无声的质询。
“大哥,”顾大嫂的声音依旧柔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您方才那些大道理,说得都在理。可您……敢不敢,看着它,就这么看一会儿,再把那些道理,说一遍给我听听?”
孙立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只玉足上。足形完美,肌肤在从门口透入的光线下白得晃眼,足趾微微蜷着,透着健康的粉润。这无疑是极美的,但更让孙立心神剧震的,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性的气场。眼前这赤足的女子,是他的弟媳,但更是那个在登州,为了解救解珍解宝,手持双刀,以妇人之身逼得自己这个兵马提辖不得不弃官造反的顾大嫂!那时她眼中的决绝与悍勇,与她此刻唇角柔和的微笑、抬足的慵懒姿态诡异地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巨大的、颠覆他认知的冲击力。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方才那些义正辞严的“纲常伦理”在喉咙里打转,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手心被指甲掐得生疼,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艰难的吞咽声。一股强烈的、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冲动自心底窜起——不是愤怒,不是斥责,而是一种想要屈膝、想要在这只赤足前低下头的颤栗欲望。这欲望与他恪守半生的礼教激烈对抗,让他浑身僵硬,额头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孙立觉得自己快要崩溃,那膝盖几乎要不听使唤地弯下去的刹那——
顾大嫂却忽地嫣然一笑,足尖轻盈地一勾,将甩掉的绣鞋带了回来,纤巧的脚趾伸进去,重新穿好。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她甚至还微微屈膝,福了一福,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顺,只是那尾音拖得有点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哎呦~我们做兄弟媳妇的,怎么能跟大哥这么没规~矩~呢?刚才是跟您开个玩笑,大哥勿怪。”
孙立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脸上红白交错,方才那几乎要跪下的冲动化为了极致的羞耻与狼狈。
顾大嫂仿佛没看到他精彩纷呈的脸色,声音放得更柔,像在说家常:“大哥放心,我不能把您怎么样。”她顿了顿,眼中掠过一丝微妙的笑意,压低了些声音,“可有人能治您~潘娘子传下的这修身养性的仙法,我觉得好,前些日子,也请了姆姆(孙立妻子乐大娘子)过来,略略指点了一二。想来……今儿个晚上大哥回家,姆姆那里,怕是备好了‘功课’,有赏呢~”她将“有赏”两个字说得轻柔婉转,却让孙立后背莫名一凉。
“我呀,”顾大嫂不再看石雕般的孙立,转身,极其自然地从背后环抱住一直低着头、尴尬无比的孙新的腰,将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蹭了蹭,语气恢复了纯粹的家常与亲昵,“还是回去,好好‘收拾’我家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老二吧~大哥您歇着。”
说完,她半推半抱着孙新,示意解珍解宝跟上,一行人便径直出了房门,还体贴地从外面将门轻轻带上了。
留下孙立一个人呆立在房中,只觉得方才那片刻之间,仿佛被这个看似温婉的弟媳用无形的手肆意揉捏搓弄了一番,天旋地转,满脑子都是那只赤足的画面和那句“有赏呢”的余音。最终,他双腿一软,竟也顾不得什么体统,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椅子里,半晌动弹不得,只余满心荒谬与一种即将面对未知“功课”的、微妙的不安。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滤成一片暖融融的金纱,慵懒地铺在室内。暑气被隔绝在外,只余下榻上那一方天地间的温热与亲昵。顾大嫂只穿着一件水绿色的薄绸抹胸,配着同色的撒腿绸裤,臂上挽着条半透的烟罗披帛,早已滑落肩头。她斜倚在一堆软枕上,丰腴的身段在轻薄衣料下起伏有致,像一片被阳光晒暖的沃野,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光泽。
解珍与解宝,这两个平日里山岭间最矫健的猎手,此刻却像两只寻到归巢的幼兽,一左一右,侧卧在表姐身下那片温软的阴影里。他们的脸庞埋在那萋萋芳草之间,那是比最上等的丝绒还要细密柔滑的所在,带着她身体特有的、令人心安神迷的暖香。两人各自伸出略显粗糙却无比虔诚的舌头,轮流侍奉着那芳草掩映下、美得惊心动魄的幽秘之谷。
那是造物主精心雕琢的圣地。两片饱满如凝脂的花唇,色泽是极娇嫩的粉晕,微微翕张着,仿佛含着无尽温柔的秘密。多褶的嫩瓣藏在深处,湿润而柔软,像最娇弱的花心。而那最顶端的、珊瑚珠般莹润可爱的花蒂,更是敏感得微微颤栗,在兄弟俩小心翼翼的舌尖触碰下,羞涩地瑟缩,又诚实地绽放出更诱人的光泽。
因着顾大嫂心中那份满溢的、混杂着亲情与某种背德掌控感的幸福与安宁,那幽谷深处,正源源不断地泌出晶莹的花蜜。这琼浆并非单纯的体液,它融合了她修炼的“天魔心经”那滋养万物的柔润法力,带着一丝独特的、微酸的腥甜,入口滑腻,却瞬间化作温润的暖流,直透解珍解宝的五脏六腑,熨帖着他们每一寸筋骨,仿佛在为他们伐毛洗髓。这奇异的滋养,与舌尖所触那极致柔软滑腻的感官冲击,以及鼻端萦绕的、独属于表姐的浓郁体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咒,让兄弟俩年轻健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最原始的反应,下身悄然挺立,胀得发疼,却又被这侍奉的姿势与心境紧紧束缚着,只能将更多的热情与渴望,倾注于唇舌之间。
顾大嫂半阖着眼,长睫如蝶翼轻颤,感受着身下传来那一波波细致而绵密的酥麻快意。那不仅仅是生理的愉悦,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餍足——看着她两个顶天立地的表弟,如此依恋而投入地膜拜着她的身体最隐秘的殿堂。她伸出那双丰腴白皙、足弓却意外高挑、曲线玲珑得惊人的赤足。足背的肌肤白得像羊脂玉,足底则是健康的粉嫩,脚趾圆润如珠。此刻,这双玉足带着一种混合了霸道占有与无尽怜爱的意味,从并排伏着的解珍、解宝那肌肉紧实的胸腹,缓缓滑下。
足底温软而富有弹性,先是轻轻踩踏在他们坚实的胸肌上,感受着那年轻躯体下的力量与悸动,然后缓缓向下,滑过腰侧,最终,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安抚与挑逗,覆上了他们因极度兴奋而挺翘、紧绷的男性象征,甚至那柔软的足跟,若有若无地碾着那无处宣泄的昂扬。
“嗯……”解宝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微微一抖,舌尖的动作却更加深入,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献祭进去。解珍也是浑身绷紧,喘息粗重了几分,抱着表姐玉腿的手臂收得更紧。
在这被亲情、滋养与背德快感催生的迷离气氛中,顾大嫂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因情动而有些沙哑,却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她微微抬起腰肢,让那幽谷更贴近兄弟俩的脸庞,吐气如兰,呵出的热气拂过他们的发顶:“两个……坏小子们,到姐姐这来吃‘奶’吧~嗯?”
这声“吃奶”叫得极自然,仿佛他们还是那两个拖着鼻涕、追在她身后讨要零嘴的表弟,却又在此情此景下,染上了无边暧昧与纵容的色彩。二解弟兄听得迷迷糊糊,心神早已沉醉,只觉得表姐的一切声音、一切气息都是至高无上的旨意与诱惑。身体的兴奋非但没有因此言稍减,反而像被浇了热油的炭火,轰然烧得更旺。他们吮吸花蜜、舔舐花瓣的动作更加卖力,更加贪婪,仿佛那真是世间唯一的甘泉与食粮,要用尽全力去啜饮,去占有。
而在顾大嫂那对高耸雪腻、因情动而微微胀大、顶端樱珠挺立的丰盈乳峰之间,一个三寸来高的小小身影,正随着她双手捧起乳肉的轻柔动作,被温暖、滑腻、充满弹性的雪白“峰峦”反复揉搓、包裹、挤压。那是她的丈夫孙新。他被妻子变得如此微小,置身于这无比香软柔滑的绝对领域,感受着妻子掌心与乳肉的温热,聆听着她近在咫尺的愉悦喘息与心跳,心甘情愿地成为她愉悦的一部分,被她以这种极度亲密又充满掌控感的方式爱抚着。
三重刺激,三重侍奉,如同海浪层层叠加,终于将顾大嫂推上了欢愉的极致巅峰。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伸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一声拉长的、满足到极致的叹息,浑身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丰腴的胴体泛起迷人的粉色。与此同时,那幽谷深处仿佛打开了闸门,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醇厚、饱含着她此刻极致愉悦与法力精华的温热蜜露,激涌而出,尽数洒入了解珍解宝急切张合的口中。
也就在这一瞬间,她那双揉搓着二解昂藏物事的玉足,以及那双紧紧夹持着孙新的雪乳,都不由自主地随着身体的紧绷而用力。足底柔软的肉丘牢牢覆盖二解的敏感处,给予最后的、压倒性的刺激;双手也下意识地合拢,将那温暖的乳肉更紧地包裹住中间的小小身影。
“啊——!”解珍解宝同时发出似哭似笑的低吼,在那霸道又怜爱的足底压迫与口中甘霖的浇灌下,终于彻底释放,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而被紧紧夹在乳峰间的孙新,也在这绝对的包裹与妻子高潮的震颤中,迎来了自己的巅峰,那微小的释放融入无边的温软香腻之中,不留痕迹。
风暴过后,是令人骨髓都要融化的宁静与慵懒。
顾大嫂缓缓放松下来,浑身松软如棉,脸上带着雨润海棠般的倦怠与满足的红晕。她伸出双臂,将依旧伏在她腿间、神情恍惚如登仙境的解珍和解宝,一左一右,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揽到自己身侧,让他们枕着自己丰腴柔软的臂弯。他们的脸颊贴着她滑腻温香的腋窝与胸侧,能听到她渐渐平缓的心跳。
接着,她心念微动,那被夹在乳间、已恢复平静的孙新,便在一片柔和的光晕中恢复了原本的健壮身量。他脸上同样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深深的依恋,无需妻子多言,便自发地挪动身体,伏到了顾大嫂并拢的、依旧温热湿润的双腿之间,将头侧枕在她柔软如棉、微微起伏的雪白小腹上,像一只餍足的大型犬,找到了最安心的归宿。
顾大嫂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她先侧过头,在解珍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唇瓣温软;又抬起另一只手,用指腹爱怜地揉了揉解宝泛红的耳朵。然后,她抬起一只尚带着些许红晕的玉足,足尖柔软,轻轻蹭着伏在小腹上的孙新的脊背,那力道温柔得像是在抚摸最珍贵的宝物。
阳光依旧暖暖地照着,室内弥漫着一种混合了特殊气息与安宁温存的暖香。顾大嫂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拥着、偎着这三个与她生命紧密相连的男人,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的安宁与温存所充满。那是一种超越了寻常情爱、糅合了母性庇护、亲密占有与绝对掌控的复杂情感,在此刻,化为了这片夏日午后最静谧、最甜蜜的时光。
※
聚义厅内,宋江当众宣布了那番石破天惊的人事安排,将一众头领划归几位女将统辖。厅堂之上一时鸦雀无声,旋即便被压抑的骚动与难以置信的低语所取代。水军头领们聚集的角落里,气氛更是微妙。阮小二抱着膀子,眉头拧成疙瘩;阮小五咂着嘴,眼神闪烁;阮小七最是憋不住,那张快人快语的嘴早已撇到了耳根,待散了场,回到水寨自家地盘,这口闷气便炸开了锅。
“听听!听听!咱梁山泊的水军,八百里水泊里滚出来的汉子,往后要听一个娘们——还是个开黑店卖人肉包子的娘们——调遣?”阮小七拍着桌子,唾沫星子横飞,“宋大哥莫不是昨夜酒还没醒?”
张横也跟着嚷嚷:“就是!咱水里讨生活的规矩,她懂个屁!”
童威童猛兄弟嘿嘿坏笑,目光在闻讯赶来的孙二娘那火辣的身段上扫来扫去,又瞥向一旁沉默抽烟袋锅子的张青,怪腔怪调地起哄:“张青兄弟,你也不管管你家婆娘?这水寨风大浪急,可不是你们十字坡的菜园子,仔细别闪着嫂子的腰!”
张青连眼皮都没抬,含糊道:“你嫂子……自有主张。”那语气,听不出是无奈还是别的什么。
阮小七见张青这态度,胆子更肥,冲着已然走到水寨栈桥前的孙二娘高声笑道:“二娘嫂子!你这细皮嫩肉的,这水寨日头毒,湖风硬,小心吹糙了皮!不如回你的店里包包子去!咱们兄弟的水性,可不是在面板上揉出来的!”这话引得众水军一阵哄堂大笑,连向来沉稳的李俊也嘴角微扬,张顺更是笑得露出满口白牙。
孙二娘却也不恼,一双杏眼在正午的阳光下亮得惊人,她双手叉腰,那件紧身的红衣更衬得身段凹凸有致,野性难驯。她目光扫过哄笑的众人,最后落在蹦跶得最欢的阮小七身上,嘴角一勾,声音又脆又亮:“哟,小七兄弟这张嘴,比湖里的浪头还冲!光说不练假把式,既然不服,咱们就按梁山的老规矩——手底下见真章!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姐姐我今日有空,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阮小二皱眉,觉得不妥。阮小五想劝。阮小七却早已跳将出来,摩拳擦掌:“来就来!怕你不成!也叫嫂子知道,咱阮氏三雄的‘活阎罗’不是白叫的!输了可别哭鼻子回娘家!”他故意把话说得轻佻,周遭笑声更大了。
“好!”孙二娘爽快应道,紧接着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愣住的举动——她弯下腰,利索地脱掉了脚上那双便于行走的青布鞋,又扯掉了布袜,露出一双光裸的脚来。
那绝非寻常女子纤弱秀气的脚,而是充满力量与美感。脚型修长,足弓弧度优美而有力,脚踝纤细却骨节分明,透着矫健。因常年习武劳作,脚底不算特别细腻,却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蜜色,脚趾匀称,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此刻微微抓扣着粗糙的木制栈桥面,稳如生根。阳光洒在上面,勾勒出流畅而充满生命力的线条。
“嫂子,比武就比武,你脱鞋作甚?”阮小七看得一愣,脱口问道。
孙二娘直起身,将布鞋随意踢到一边,活动了一下脚腕,那脚踝转动间竟能听到细微的“咯啦”声,显示着惊人的柔韧与力量。她冲着阮小七坏坏一笑,牙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急什么?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她身形已动!快得只留下一道红色的残影。阮小七只觉眼前一花,劲风扑面,下意识举臂格挡,却听“啪”一声脆响,小腿胫骨已被一记刁钻的侧踢扫中。那疼痛尖锐,却怪异地在疼痛过后,泛起一丝酥麻的暖意,顺着骨头往上爬。
“好腿法!”阮小七也是好手,忍痛反击,拳风呼啸。孙二娘却似水中游鱼,身形灵动无比,那双赤足宛如生了眼睛,踢、点、扫、勾、缠,攻势如疾风骤雨,却又每每在触及阮小七身体时,力道拿捏得极其微妙。时而如重锤擂鼓,痛得阮小七龇牙咧嘴;时而又像柔软的鞭梢拂过,带来一阵阵令人汗毛倒竖的奇异舒适。
阮小七越打越是心惊,也越是……怪异。他发现自己竟有些期待那脚丫子落在身上的感觉,痛苦与那随之而来的、难以言喻的舒坦交织,让他气血翻腾,招式都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甚至故意卖个破绽,想让那脚再踢中自己肋下某处——刚才那里挨了一下,现在又酸又麻,竟有点上瘾。
孙二娘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眼中笑意更浓,却故意板起脸:“小七兄弟,比武可不兴走神!”说罢,觑个空档,一记看似狠辣的撩阴脚直踢阮小七胯下!
阮小七吓得魂飞魄散,这可是男人命根子!他怪叫一声,也顾不得招式了,猛地屈身缩腹,双手急往下护。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他只觉胯下一紧,却是被孙二娘那温热的足背稳稳托住,然后,那足背竟轻巧地向上颠了颠,左右一晃,仿佛在掂量他那一对“铃铛”的分量。这动作轻佻至极,却偏偏在最后一刻收住了所有劲力,只剩下一片难以言喻的、带着体温的触感。
阮小七僵在原地,满脸通红,不知是吓的还是别的。孙二娘已收回脚,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坏笑:“不专心,该罚。”
阮小七臊得无地自容,低吼一声,再次扑上,这次用了十成力,拳掌虎虎生风。孙二娘却不再躲闪,见他拳来,身形微侧,左手如电般叼住他手腕,右手按住他肩胛,腰肢一拧,脚下不知怎地一绊。阮小七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无法抗拒的柔和巨力传来,整个人已被制住,上半身不由自主地被按着向下弯去。
而下方,正是孙二娘那只刚刚颠过他“铃铛”的右足。她甚至故意将足跟抬起,足心弓起,形成一个柔软的凹陷。阮小七的脸,就这么被结结实实按在了那温热的、带着些许汗湿和独特体味的足心之中。
一瞬间,所有的喧嚣似乎都远去了。阮小七的鼻腔被一种复杂的气味充斥——不是臭味,而是一种混合了阳光、湖水水汽、皮革般的力量感,以及一丝极其淡的、属于孙二娘本身的、野性而蓬勃的生命气息。这气味不香,却奇异得不让人讨厌,甚至……有种粗粝的真实感,与他熟悉的湖水腥气、鱼虾味道截然不同。他愣住了,竟忘了挣扎,就这么呆呆地贴着,甚至不自觉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孙二娘感觉到足心传来的僵硬与随之而来的放松,还有那细微的吸气声,她知道火候到了。她松开了手,退后一步,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慢慢直起身、脸上红白交错、眼神还有些发直的阮小七,笑问:“现在,知道姐姐我为啥脱鞋子了吧?嗯?”
阮小七抬起头,看着孙二娘那张带着戏谑却明亮坦荡的脸,又低头看了看她那双沾了些尘土却依旧充满力量美的赤足,喉结滚动了一下,竟乖乖地点了点头,低声道:“……知道了。”
周围原本等着看孙二娘笑话、或者看阮小七发飙的水军头领们,此刻都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哄笑。但阮小七对那笑声竟似充耳不闻,只是低着头,默默走回兄弟身边,不再吭声。阮小二和阮小五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疑。他们深知自家兄弟的脾气,这番模样,竟是真被镇住了,或者说……折服了。
孙二娘不再看阮氏兄弟,目光转向一直静观其变、在水军中威望最高的李俊。“李俊兄弟,”她声音清朗,“陆上的把式,你们不服。咱们水军的汉子,终究还得在水里论英雄。这样吧,我也不占你们便宜,咱们就比水上功夫。我一人,对你们所有头领,一起下水,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李俊也是微微蹙眉,抱拳道:“二娘豪气。只是水中动手,不同岸上,难免……难免贴身接触,碰撞无眼,恐伤了二娘,或坏了礼数。”他这话说得委婉,但意思明白,水里缠斗起来,可没什么男女大防。
孙二娘哈哈一笑,浑不在意:“江湖儿女,哪来那么多穷讲究!既是比武,自然各凭本事,碰着挨着,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怎么,李俊兄弟是怕我这妇道人家,污了你们梁山好汉的清誉,还是怕……在水里输给我,面子上更过不去?”
话说到这份上,李俊也无法再推辞。他深深看了孙二娘一眼,点头:“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众头领见老大应了,顿时兴奋起来。张顺、童猛几个年轻活跃的,一边嘻嘻哈哈地解衣脱鞋,一边还不忘朝孙二娘亮出自己古铜色、块垒分明的胸膛和臂膀肌肉,做各种夸张姿势,哄闹道:“二娘嫂子!瞧瞧咱这身板,比张青兄弟如何?等会儿水里可别吓着!”
孙二娘笑骂一句:“油嘴滑舌!再闹,看我一人赏你们一脚,这次可不像小七兄弟那般留情,保管叫你们三天坐不得凳子!”说着,抬起那只刚才制住阮小七的赤足,作势虚踢,吓得张顺童猛怪叫着“扑通”“扑通”跳下水,溅起老高水花,引来一片笑声。
很快,李俊、阮氏三雄、张横、张顺、童威、童猛,八位梁山顶尖的水军头领都已下到泊边浅水里,湖水没过他们胸膛。个个精悍如水中蛟龙,目光灼灼地望着岸上的孙二娘。
孙二娘也不扭捏,走到水边,卷起裤管,露出一截同样结实匀称的小腿,然后利落地脱去了外衣,只余一件贴身的、洗得发白的旧肚兜,堪堪遮住胸前丰硕。那火辣到夸张的曲线,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日光下闪烁着野性而蓬勃的光泽,看得水中众头领一时忘了起哄,只觉口干舌燥,心跳都漏了几拍。
她并不急于下水,只是赤足踩在清澈的浅水里,任由冰凉的湖水漫过脚踝。几位水军头领屏息等了一会儿,见她不动,又按捺不住。张顺最是滑溜,踩着水,不仅胸膛露出水面,连整个精壮的上半身都浮了出来,他用手舀起一捧水泼向岸边,吹着口哨喊道:“二娘嫂子!快下来呀!水里凉快!让兄弟们也见识见识你的水性!”
“就是!下来嘛!光站着可不算比武!”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孙二娘却不慌不忙,用一只玉足撩起水花,那水珠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泼进张顺哈哈大笑的嘴里。“急什么?”她笑吟吟道,“姐姐的洗脚水,好喝么?”
张顺咂咂嘴,故意大声道:“好喝!好喝!香香甜甜!嫂子快下来,给兄弟们尝个更新鲜的!”这话又惹得一阵暧昧的哄笑。
孙二娘脸上笑容不变,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如狐的光芒。她看着水中八个摩拳擦掌、等着看她“好戏”的汉子,慢悠悠道:“真要我下来?……你们可别后悔。”
话音刚落,她那只浸在水中的赤足,忽然抬起,在空中极其优美而迅速地划了一个圆圈。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某种玄妙的韵律。水中的李俊心头猛地一凛,暗叫不好,却已来不及。
只见以孙二娘足尖划过的轨迹为中心,湖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微微泛起异样的波纹。而站在水中的八位头领,同时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自脚下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飞速缩小!眼前的景象疯狂拔高,岸边的孙二娘瞬间化作顶天立地的巨人,而她那只刚刚划过圈的玉足,此刻在他们眼中,简直如同水神降下的巍峨山峰!
“怎么回事?!”
“妖法?!”
惊呼声未落,孙二娘已坏笑着抬起那只“山峰”般的赤足,伸入变得相对“深邃”的湖水中,轻轻一搅。
对于变成绿豆大小的八位头领而言,这轻轻一搅,不啻于在身旁掀起了滔天海啸!狂暴的漩涡瞬间生成,裹挟着他们渺小的身躯,在水中天旋地转,身不由己地互相碰撞,更多地是“砰砰”撞在那只巨大、温软、带着奇异纹路和力道的玉足之上。那触感,柔软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悍,将他们所有挣扎的力气都消弭于无形。
孙二娘玩够了,弯下腰,伸手从岸边捞起自己刚才脱下的那只青布鞋,将鞋口对着漩涡处一舀。八个小人儿连同大量湖水,便被轻易地舀进了鞋子里。她提着湿漉漉的鞋子,走到岸上干燥处,将里面晕头转向的“绿豆”们连同水,哗啦一下,全数倒进早已准备好的一只阔口小磁坛里。
八位水军头领在坛底的少许积水中扑腾着,惊魂未定,抬头望去,坛口上方是孙二娘那张放大的、带着可恶笑意的俏脸。
“各位兄弟,”她声音轰隆隆地传下来,却清晰无比,“这湖里风浪,看来也不过如此。既然要比水上功夫,不如……在姐姐这‘黄河之水天上来’当中,试试你们的真本事?看看谁能在这‘急流’中稳得住身形!”
说罢,她竟转过身,背对坛口,开始解腰间束着的绸裤。在坛中八人瞪大的眼睛注视下,她褪下长裤,又极其自然地微微分开双腿,蹲在了那磁坛的正上方。
坛口正对着的,是那幽深无限、散发着更加浓郁生命气息的隐秘幽谷。对于绿豆大小的他们而言,那简直是悬挂于天际的、粉润娇艳的巍峨神迹,震撼得让人魂飞魄散。
“接好了!”孙二娘轻笑一声,琼鼻微皱,似乎略一用力。
下一刻,一道温暖、湍急、略带琥珀色的“金色瀑布”,带着浓郁的、绝不属于湖水的新鲜气息,轰然从那天际神迹的中央倾泻而下,直冲坛底!
“啊呀!”
“这是什么?!”
惊呼声瞬间被“瀑布”的哗啦声淹没。八个小人被这股“天上来”的激流冲得东倒西歪,在迅速上涨的“水位”中载沉载浮。那液体温热,略带咸腥,却又奇异地不让人生厌,浸泡其中,皮肤竟传来阵阵舒适的微刺感,仿佛有微小的暖流顺着毛孔往身体里钻。
最初的慌乱过去,凭着高超的水性,他们很快在这特殊的“水域”中稳住了身形。抬头,那“金色瀑布”源头,瑰丽而惊人的景象近在咫尺,视觉冲击力无与伦比。羞耻、震惊、荒谬、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这绝对私密而强大的力量“洗礼”的奇异快感,混杂在一起,冲击着每个人的心神。
张顺最先反应过来,他到底是“浪里白条”,竟在这“温泉”中舒展身体,尝试着游动,甚至故意调整角度,让那持续的“水流”冲刷自己的头顶、脊背,仿佛在享受一场另类的按摩。有人学样,也有人如阮小七,呆呆地浮着,望着上方,眼神迷离,不知在想什么。
孙二娘看着坛中那些小黑点在金色液体中沉浮,甚至主动迎向水流,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她伸手拿过旁边准备好的木盖,“哐当”一声盖住了坛口,隔绝了光线,也隔绝了大部分声响。
然后,她双手捧起坛子,坏笑着,像摇晃盛着豆子的罐子一样,使劲摇晃起来!
坛子里顿时天翻地覆,哗啦作响。八个水性超群的头领,在这完全无法借力、充斥着特殊液体的密闭空间里,被晃得七荤八素,不可避免地呛进了好几口“圣水”。那液体入喉,带着微微的灼热感,却不难受,反而像喝了烈酒般,一股暖流直冲四肢百骸,精神竟为之一振。
不知摇了多久,孙二娘才停下,揭开了盖子。
光线重新涌入。八个湿漉漉的小人儿趴在坛壁或漂浮着,个个晕头转向,却无人怒骂,眼神都有些发直,脸上带着诡异的红晕。
孙二娘将他们倒在干燥的草地上,心念一动,八人恢复了原本身量。他们或坐或躺,浑身沾满金色的痕迹,狼狈不堪,却都没有立刻跳起来发难。反而彼此看了看,眼神复杂。方才那极致的渺小感、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浸泡在那特殊液体中的奇异感受,以及呛入口中那带来的、实实在在的暖流与精神提振,都在他们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李俊第一个缓缓站起身,抹了把脸,那手上也带着金色。他看向孙二娘,眼神再无之前的沉稳审视,而是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敬畏与……恍惚。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场面话,却发现喉咙干涩。
自那日后,水军头领们果然“蛰伏”了。非但不再挑衅,反而常有人主动寻孙二娘,恳请“训练”。这训练,便是主动缩小,进入那特制的磁坛,浸泡在孙二娘每日提供的“黄河水”中,练习闭气、潜游、抵抗她摇晃坛子模拟出的暗流。练得累了,便大口啜饮坛中“圣水”,只觉疲惫顿消,体内热气氤氲,似乎连往日水里浸出的些许阴寒旧伤都舒坦不少,内力运转也格外顺畅。这“圣水”竟真有增强功力、滋养体魄的奇效!
无论他们是在这特殊的“黄金池”中扑腾,还是如往常般在梁山泊里操练水性、演练阵型,孙二娘往往就坐在水寨高处凉棚下,摆一张小几,泡一壶粗茶,笑盈盈地看着。她常常赤着那双健美有力的脚,搁在栏杆上,足尖一点一点,随着湖风轻轻晃动。
每当看到有人偷懒或松懈,她便啜一口茶,悠悠地朝下面喊,声音不大,却总能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好好练!练得越久,越卖力,姐姐我这壶茶就喝得越慢,攒得越多……待会儿分赏的时候,可都是你们的。”就这轻飘飘一句话,却比任何军法鞭策都管用,激得水中汉子们个个如同打了鸡血,拼了命地展现自己的勇猛与耐力,生怕比别人少得了那“赏赐”。
而那“赏赐”,也分等级。练得格外出色、立功的,孙二娘便会准许他以原本身量,跪伏于自己身前。她会让他仰起头,张开嘴,然后……整整一泡新鲜温热的“琼浆玉液”,便会毫无保留地、如同恩赏般注入其口中。能得此“殊荣”者,当日必定红光满面,精神健旺,走路带风,也必定会成为众人羡慕嫉妒的对象,少不得要被起哄着请客吃酒。
潘金莲曾私下提点孙二娘:“二娘,水军之魂,首在李俊。此人胸有沟壑,非池中之物,命格里隐约有海外称尊之气。你要彻底收服水军,必先让他心服口服,不仅仅是畏服。”
孙二娘记在心里。一日操练完毕,她单独留下李俊。李俊如今在她面前早已收敛了所有锋芒,恭敬垂手而立。
“李俊兄弟,”孙二娘翘着脚,斜倚在竹椅上,语气随意,“这些日子,咱们这新练法,你也亲身体验了。你是个有见识的,跟姐姐说说,比起你们从前光在湖里扑腾,这新法子……到底好在哪儿?”
李俊闻言,立刻挺直腰板,神情严肃,当真认真思索起来,如同在思考军国大事。他沉吟片刻,一板一眼地答道:“回二娘,依属下看,新练法确有多处优势。其一,省却广阔水域,一坛即可,省地方,不受天气风浪限制。其二,随时可练,便捷迅速。其三,‘圣水’……呃,”他顿了一下,脸上微红,但仍坚持说下去,“池中,士卒……士气高昂,进取心强。其四,于池中习惯应对激流与……咳咳,特殊环境,日后实战,寻常江河风浪乃至敌军水火攻势,耐受之力必大增,且众人为求赏赐,竞相苦练,不畏呛水,甚至以呛水为荣,这于水军而言,亦是难得素质……”
他越说越顺,竟是条分缕析,听得孙二娘开始还点头,后来眼睛越来越亮,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笑声开头还压抑,随即变成毫无形象地拍着大腿的爆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哈哈哈……哎哟我的李俊兄弟!哈哈哈……”孙二娘指着李俊,笑得喘不过气,“你……你听听!你听听你自己,这一本正经的,都在说些什么啊!省地方?士气高?不畏呛水?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
李俊被她笑得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将自己刚才那番“义正辞严”的分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什么“圣水池”,什么“以呛水为荣”,什么“特殊环境”……这些词句在孙二娘夸张的笑声对照下,瞬间剥离了那层自欺欺人的“正当理由”,露出了荒唐不堪的本质。自己竟然如此认真、如此严肃地,为浸泡、饮用一个女子的……小便,寻找合理化的军事训练依据?!
“轰”的一下,无与伦比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冲上头顶,烧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那平日里指挥若定、深谋远虑的“混江龙”,此刻只觉得天旋地转,所有的理智、城府、尊严,都在孙二娘那爽朗却刺耳的笑声中碎了一地。他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那副强装镇定的躯壳,“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孙二娘面前,然后,像是要把自己彻底藏起来,又像是寻求某种最终的依托与解脱,他将那张火烧火燎的脸,深深地、死死地埋进了孙二娘那只搁在面前、带着尘土与阳光气息的赤足足底。
孙二娘笑了好一阵,才慢慢止住,看着跪伏在脚边、身躯微微发抖的李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满意。她没说什么,只是伸出另一只脚,用那温热的足底,轻轻地、带着一种安抚般的力道,揉着李俊的侧脸和耳朵。那动作,竟有几分像在揉弄一只认了主的大型猛犬。
一直在不远处偷偷张望的张顺、阮小七等人,见素来威严的李俊哥哥竟如此形状,又是吃惊,又隐隐有种莫名的兴奋与……嫉妒。张顺最先按捺不住,凑上前来,舔着脸笑道:“二娘姐姐!你也踩踩我!李俊哥哥说得对,咱们就该这么练!我也要!”
“我也要!我也要!”阮小七更是直接,挤开张顺,眼巴巴地看着孙二娘那只踩在李俊脸上的脚。
孙二娘笑骂:“去去去!都有份!急什么!排好队!”脚却未从李俊脸上移开,那轻柔的踩揉,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加冕与认证。
自此,李俊对孙二娘再无半分违逆,甚至比旁人更加沉默而忠诚地执行她的一切命令。水军上下,彻底成了孙二娘手中最驯服、也最狂热的一股力量。而这其中,阮小七的转变最是彻底,他已成了孙二娘最狂热的拥护者。谁若私下里对孙二娘的新规稍有微词,或训练懈怠,第一个瞪眼挥拳扑上去的,必定是阮小七。他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你懂个屁!二娘姐姐的法子,才是真能练出水上金刚的本事!再啰嗦,小心爷爷把你按进‘圣水池’里泡上三天!”
后来,宋江与吴用谋划招安,定计偷换那朝廷赏赐的御酒,向朝廷敕使示威、反将朝廷一军。吴用将此机密要务交给了素来胆大机变、又是水军核心的阮小七。阮小七领命,果真设计用村酒换下了朝廷钦差带来的御酒。调开敕使之后,他看着那装御酒的精美坛子,早就馋得不行了,这就拔开塞子,倒了一小杯“宫廷玉液”尝了尝。
只一口,他便“呸”地全吐了出来,眉头拧成疙瘩,脸上满是鄙夷:“什么玩意儿!淡出个鸟来!又涩又寡,连点真火气都没有!给二娘姐姐的‘圣水’提鞋都不配!不,连拿来给二娘姐姐洗脚,都嫌它浊了姐姐的玉足!”那十坛御酒,他和水军众弟兄竟是一口没喝,全倒进了湖水,只好歹灌进了粗劣存酒,只等着敕使赐酒仪式上出丑。
待赐酒仪式上,武松、鲁智深众人纷纷因酒劣而翻脸,阮小七眼珠一转,反而将自己珍藏的一小皮囊孙二娘赏赐的、被他贴身藏着、捂得温热的“黄金液”,小心翼翼地掺入另一壶好酒中,然后笑容满面地上前去打圆场。他双手捧壶,敬给那前来招安的太尉。“太尉大人,尝尝咱们梁山泊的‘土酿’,别有一番风味,提神醒脑,延年益寿!”
那太尉哪知就里,见阮小七态度“恭顺”,酒香又十分馥郁,便放心饮下。不多时,便觉得浑身暖洋洋,通体舒泰,精神健旺,飘飘然如登仙境,五迷三道之下,竟真的对众位头领卑微道歉,且许多招安条款竟都松了口。阮小七在一旁垂手侍立,看着太尉那陶醉模样,心中暗笑,只想:“这官儿倒是好福气,尝到了姐姐一点边角料。”对自己用这珍贵无比的“圣水”达成姐姐(孙二娘)默许支持的计划,觉得无比值得。
这般日复一日地练下去,一众水军头领被孙二娘那蕴含功法精华的“黄金圣水”滋养得愈发筋强骨壮,水性武艺精进神速。只是,这身心日益强壮的同时,一颗颗心也越发牢牢系在了孙二娘身上。见她与张青夫妻相处,虽知是正理,心底却难免生出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的酸意与比较之心。尤其是阮小七,性子最是直率如孩童,那点别扭便直接挂在了脸上。有时在寨中窄路遇上张青,他竟会故意把胳膊肘架起来,装作不经意地、结结实实撞张青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留下张青揉着肩膀苦笑。
好在张青脾气是出了名的绵软,他是孙二娘父亲的弟子,从小被这位“师姐”欺负惯了,成亲后更是万事由她做主。对于水军兄弟们这些带着孩子气的隐约敌意,他只当是年轻人胡闹,并不真往心里去,偶尔被撞了,也只是摇摇头,嘟囔一句“这小七,劲儿见长”,便罢。
可张顺却不同,他脑子活络,心眼儿也多,瞧着阮小七那直来直去的招数,心里暗笑他笨。他自有更“高明”的法子。时常撺掇着阮氏三雄、童威童猛,以“亲近兄弟”、“答谢张青哥哥平日照应”为名,轮番请张青吃酒。张青本就不是能推拒的人,几番下来,常被灌得头晕脑胀,脚步踉跄。张顺又时常在张青耳边“好心”劝说:“张青哥哥,你如今随二娘姐姐掌管水寨,总在水边,也该学些水上功夫傍身,万一有个闪失呢?来来,兄弟们教你!”说罢便不由分说,拉着半醉的张青下水,美其名曰“教游水”,实则暗中使绊,让张青结结实实呛了好几口浑浊的湖水,咳得面红耳赤。李俊看在眼里,觉着过分,屡次出言劝阻,张顺等人当面嘻嘻哈哈应着,背地里却照旧。
这些事,自然瞒不过孙二娘的眼睛。她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先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气这些浑小子不知分寸,连她的人都敢戏弄;笑他们那点小心思幼稚得可爱。她也不说破,只暗中思量着,得找个机会,好好“点拨”他们一下。
这日,张顺又伙同阮小二、阮小五、童威、童猛,连哄带劝,把张青拉去喝了个酩酊大醉。孙二娘得知,也不动声色。
第二日清晨,她便传令,叫八位水军头领到水寨后僻静处那间专放“黄金池”磁坛的屋子里练功。李俊最先到,孙二娘却似忽然想起什么,叫住他:“李俊兄弟,你腿脚快,心思也精细,帮姐姐跑个腿,去后山蒋敬先生处,把这几日水寨的账目交割了。取个回执来,昨日我忘却了。”
李俊不疑有他,领命去了。剩下的阮氏三雄、张横、张顺、童威、童猛七人,见孙二娘已准备好那熟悉的阔口磁坛放在屋子中央,便都笑嘻嘻地围上来,孙二娘运起那缩身法门,顷刻间将他们化作七粒“绿豆”,落入坛中。坛底照例已蓄了浅浅一层清澈的“圣水”作为引子,熟悉的温热与气息扑面而来。
孙二娘走到坛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坛底那七个小黑点,嘴角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她如往常般,褪去下裳,微微蹲下身。坛中七人早已习惯,甚至隐隐期待,纷纷仰起头看着那幽深的圣地和多褶的泉眼,准备迎接那温暖“甘霖”的洗礼。
果然,“黄金瀑布”如期而至,温热地浇灌下来。可很快,七人便察觉出不同。今日这“圣水”,气息似乎格外醇厚诱人,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甜香,比往日更加令人迷醉,忍不住就想多吞几口。然而,味道虽好,量却明显不足!只淅淅沥沥持续了一小会儿,那“瀑布”便断流了,仿佛孙二娘今日饮水极少一般。
坛中水位仅仅涨到没过他们胸口便停了。七人泡在温热诱人的液体里,面面相觑,都有些意犹未尽,又有些疑惑。抬头望去,只见孙二娘似也不甚满意,银牙轻咬,似还想再“酝酿”些,这泼辣美女偶尔流露出的羞人表情,让七人魂儿都飞上了天。可圣水终究没再来。孙二娘无奈地系好了衣裙,坐在屋中椅上,手托香腮,似笑非笑地俯视着他们,那双杏眼里光芒流转,不知在想什么。
正没道理处,忽听门外远远传来李俊的喊声:“二娘姐姐!回执取来了!”
孙二娘应了一声,对坛中七人丢下一句:“好好练,不许偷懒。”便转身匆匆出了屋子,还顺手将门虚掩上了。
屋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坛中七人。他们泡在仅及胸口的“圣水”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今日这“练功”有些虎头蛇尾,心头那点被勾起的渴望不上不下地悬着。此时,那“圣水”的诱人香气愈发浓郁,张顺咂咂嘴,嘀咕道:“许是二娘姐姐今日饮水少……那也罢,先喝点解解渴。”说着,便低头啜饮了一口。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俯身,就着坛中液体喝起来。味道确实极佳,只是量少,不免有些遗憾。
就在七人低头啜饮,心神稍懈之际——
坛口上方的“天空”,突然毫无征兆地暗了下来!一个巨大的、摇摇晃晃的身影挡住了光线。七人惊愕抬头,只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带着浓重酒气和睡意的脸庞出现在坛口,正是醉醺醺的张青!他眼神迷离,仿佛还没完全清醒,嘴里含糊地咕哝着什么,一边下意识地解开裤带,掏出那沉睡了一夜、此刻却因尿意而显得格外粗硕醒目的男根,对准了坛口!
“等等!张青哥哥!别……”张顺魂飞魄散,尖声欲喊,可他那绿豆大小的身躯发出的声音,在张青耳中恐怕连蚊子哼哼都不如。
下一刻,一道浑浊、滚烫、带着浓烈男子腥骚气息与昨日未消酒味的激流,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缓冲地、劈头盖脸地浇灌下来!瞬间冲散了坛中原有的温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霸道而陌生的、令人窒息的气味!
“唔……噗!咳咳咳!”七人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浇得满头满脸,那液体冲进口鼻,辛辣腥臊,混合着隔夜酒气,呛得他们眼前发黑,肺都要炸开,止不住地剧烈咳嗽、干呕。坛中水位急速上涨,迅速淹过了他们的头顶。
好不容易挣扎着浮出水面,七人已是狼狈不堪,头发衣服上全是那浑浊液体,咳得眼泪鼻涕横流。可身下,那原本诱人的“圣水”气息并未完全消失,反而与这新加入的、令人作呕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怪异又矛盾的诱惑——属于孙二娘的那部分精华,如同毒药中的蜜糖,仍在散发着微弱却顽固的吸引力。
他们吐得昏天黑地,可吐完之后,那源自功法本能的渴望,以及对孙二娘气息的眷恋,又驱使着他们,在绝望与挣扎中,再次低下头,大口吞咽那已变得浑浊不堪的液体。喝了吐,吐了又忍不住去喝,如此反复,简直是一场酷刑。耳边隐约似乎听到坛外传来孙二娘极力压抑却终究漏出的一两声“噗嗤”轻笑,可他们在坛中“坐井观天”,视线被坛壁局限,只能看见张青那碍眼的物事依旧悬在头顶,以及他那张醉意朦胧、毫无所觉的脸。
张青似乎解决了问题,舒服地叹了口气,身子晃了晃。坛中七人刚稍微喘口气,却见那巨大的身影动了!张青竟伸出双手,抱住了磁坛,似乎觉得这“夜壶”有些满,想要端起来倒掉!
七人吓得魂飞魄散,若真被连坛带人倒出去,摔个七荤八素不说,这身污秽……简直不敢想!好在张青只是醉醺醺地抱着坛子晃了晃,似乎觉得太重,或者嫌麻烦,嘟囔了一句什么,又“哐当”一声把坛子放下了。接着,他系好裤带,踢踢踏踏,摇摇晃晃地转身离开了,留下一屋子浓郁的酒臊气和坛中欲哭无泪的七人。
这还没完。孙二娘似乎把他们忘了,和李俊说起话来没完了——好像是神算子蒋敬那边有什么账目对不上,让李俊带了话回来。孙二娘唠叨了半天,又写了条子让李俊再跑一趟,这当中,就任由七人在这混合了张青尿液、气味复杂的“臊汤”里,足足泡了快一个时辰。直到七人都觉得皮肉快要被泡发,精神濒临崩溃边缘,孙二娘才姗姗来迟,重新出现在坛口。
她先是用手在鼻前扇了扇,故意蹙起秀眉,露出一副惊讶又嫌弃的表情:“咦?这坛子……怎么好像满了?什么味道?这么臊!”她探头往坛里看了看,仿佛才看见里面泡着的七个“绿豆”,“恍然大悟”道:“哦,你们还在啊。快出来快出来,这味儿可真冲!”
她忍着笑,将七人捞出,恢复了他们原本身量。七人站在地上,浑身湿透,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气味,个个脸色发青,神情萎靡,如同霜打的茄子。
孙二娘捏着鼻子,后退两步,挥着手道:“快去!跳到湖里,给我把身上这股味儿洗干净了!不洗干净不许回来见我!”
七人如蒙大赦,也顾不得颜面,争先恐后地冲出屋子,“扑通扑通”跳进冰冷的湖水里,拼命搓洗,恨不得扒下一层皮来。
等他们好不容易觉得身上异味稍减,湿漉漉地、垂头丧气地回到那屋子前,却见孙二娘已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竹椅上,正慢条斯理地嗑着瓜子。见他们回来,她抬了抬下巴。
七人互相看了看,默不作声地在她面前跪成一排,头颅低垂。
孙二娘吐掉瓜子皮,拍了拍手,假意问道:“说说吧,刚才练功,怎么回事?我不过离开一会儿,你们怎么就……泡在那种东西里了?”
张顺偷眼觑了觑孙二娘的神色,见她眼里闪着促狭的光,心下已然明了,这定是二娘姐姐故意整治他们。他臊眉耷眼,不情不愿地、含含糊糊地回话:“回……回姐姐,是……是张青哥哥,他好像喝醉了,误把咱们练功的坛子……当、当成了夜壶……”
“哦——!”孙二娘拖长了声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又无奈的表情,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原来如此!定是你们昨日又灌他酒了!我说他怎么醉成那样!唉,早就叫你们别给他喝那么多,你们偏不听,看看,闹出误会了吧?”说到此处,她实在是憋不住了,那强装的严肃表情瞬间瓦解,化为一阵抑制不住的大笑。她笑得前仰后合,甚至抬起一只赤足,用那温热的足底,轻轻抚过跪得最近的张顺和阮小七低垂的面颊,那动作带着明显的亲昵与戏弄。
“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你们这几个……哈哈哈……”孙二娘笑出了眼泪。
七人跪在那里,明知是孙二娘设局,这暗亏吃得结结实实,心里又是懊恼又是羞耻。可抬头看着孙二娘笑得花枝乱颤、眉眼弯弯的娇俏模样,那因为捉弄了他们而显得格外明亮生动的容颜,不知怎地,心底那点委屈和恼火,竟悄悄化开,变成一种微妙的、带着疼痒的悸动。仿佛能博她如此开怀一笑,这亏……吃得似乎也值了。
孙二娘笑够了,擦擦眼角,收了笑容,但那嘴角依然上扬着。她抱着胳膊,目光扫过七人,坏坏地道:“不过嘛……我看你们给你姐夫灌酒,倒也歪打正着,给了姐姐一点新启发。”
七人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不祥的预感。
“以前对你们,是有奖无惩,规矩不全。”孙二娘慢悠悠道,“从今儿起,规矩得改改。往后谁要是不听军令,阳奉阴违,或是再敢动歪心思欺负你们姐夫……”她顿了顿,看着七人瞬间绷紧的脸色,满意地继续,“就赏他到你们姐夫的‘独龙泉’下,好生‘淬炼’几个时辰!如何?”
“不要啊姐姐!”“二娘饶命!”七人顿时哭丧着脸,连连讨饶。想起刚才那番滋味,简直比挨一顿军棍还可怕。
孙二娘却不管他们,目光特意在张顺脸上停了停,哼道:“张顺兄弟,你不是鬼主意多么?爱敬姐姐我,就该连同你们姐夫一并敬着!说来,你们本该规规矩矩叫一声‘哥哥嫂嫂’,只是我素来不耐烦那些虚礼,由着你们混叫罢了。这次让你尝尝这‘姐夫酒’,算是小惩大诫。下次若再犯……”她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吓唬小孩般的语气,“小心我去找三娘姐姐,把她麾下那黑旋风李逵借来!他那‘铁牛汤’,想必更够劲道,正好拿来‘淬炼’你们这些水里的‘精钢’!”
张顺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李逵那黑铁塔般的身躯,挺着粗大黝黑的骇人物事,朝自己头顶倾泻“瀑布”的景象,顿时浑身一哆嗦,后背发凉,血液都像要凝固了,连连磕头:“姐姐!好姐姐!再不敢了!万万使不得!”
孙二娘还不罢休,继续补刀:“咱梁山管打造军器的金钱豹子汤隆讲过,打好刀剑,最后一道关窍,正是要用牛马尿来淬火,方能刚柔并济!吴学究也说过,咱们大宋朝有位沈括沈梦溪大人,写的书里也记载着类似法子。你们啊,都是咱梁山泊水寨里最快最利的‘刀’,正该用‘铁牛’的宝贝,好好淬上一淬,才更锋利耐用呢!”她瞟着面如土色的张顺,“张顺兄弟,我记得在江州浔阳江边,你可没少呛那黑旋风的水,想必他‘回报’起来,也格外卖力?”
这番连吓带唬,只吓得七人魂不附体,赌咒发誓再不敢对张青有丝毫不敬。孙二娘见效果达到,这才收敛了吓人的表情,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瓶,随手抛给跪在最边上的阮小七。
阮小七手忙脚乱地接住,疑惑地看着她。
“小七最乖,这次没跟着他们瞎起哄灌酒,姐姐赏你。”孙二娘笑眯眯道,“这瓶里装的,就是刚才从那坛子里舀出来的‘好东西’。今后,你们七个互相监督,谁要是再犯糊涂,不听号令,或者对你们姐夫不敬……不打不骂,就给我灌这‘姐夫酒’!小七,你拿着,你就是监酒官!”
阮小七乍听见这尚带余温的小瓶里装的是什么,好像被烫着了一样,瓶子差点撒手摔碎。好不容易拿稳,就感受到其他六人投来的复杂目光——有嫉妒,有后怕,有哀求。他转念一想,二娘姐姐把这“生杀大权”交给自己,岂不是对自己最大的信任和看重?一股混合着恐惧与巨大荣耀感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不由得挺直了腰板,将小瓶紧紧攥在手心,甚至故意朝张顺他们晃了晃,脸上露出一种混杂着心虚与炫耀的奇特神情。
孙二娘挥挥手:“都滚吧!记住今天的话!”
七人如获大赦,连忙爬起来,躬身退了出去。一出屋子,走到无人处,张横、童威等人便围住了张顺,这个捶他一拳,那个踢他一脚,纷纷埋怨:“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灌什么酒!这下好了,把咱们都坑进去了!”“就是!还连累李俊哥哥没赶上……呸,是幸亏李俊哥哥没赶上!”“那‘姐夫酒’……想想都恶心!小七,你可拿稳了!”
阮小七紧紧攥着瓶子,既怕它摔了,又隐隐有种手握“尚方宝剑”的得意,哼哼道:“谁叫你们招惹姐夫!活该!以后都老实点,不然……哼!”他扬了扬手中的小瓶,其他六人顿时偃旗息鼓,苦着脸,互相看着,摇头叹气,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往后在张青面前,恐怕得比见了宋江还恭敬几分才行。而经此一遭,他们对孙二娘那混合着亲近、敬畏、以及一丝被彻底拿捏住的无奈情感,愈发深重了。
张顺等人安分了没几日,那点子顽劣心思便如同水底的气泡,又悄悄浮了上来。虽不敢再明目张胆地灌张青酒、或使绊子呛水,但那眼神里的跃跃欲试、私下嘀咕时的不以为然,又岂能瞒过孙二娘的眼睛。她知道,上次“姐夫酒”的教训虽狠,却还未触及根本,这帮水里泡大的蛟龙,野性难驯,非得再下一剂“猛药”,将他们那点最后的、属于男子汉的别扭自尊也彻底揉碎了,碾进这水泊的淤泥里,方能叫他们心服口服,认清谁才是这水寨真正的主宰。
这日,她心中烦闷,忽然想起那日卧谈时,潘巧云娇滴滴说的那些话——“三娘姐姐的‘瑶池’……”一个更大胆、更彻底、也更……有趣的念头,如同湖面跃起的银鱼,在她心中倏然闪过。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立刻差了个心腹小喽啰,悄悄去请潘巧云。
不多时,潘巧云便带着一身香风翩然而至。听了孙二娘的低声耳语与那闪着野性光芒的眼神,潘巧云先是一怔,随即那双媚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眸便漾起了异样的光彩,喜不自胜地拍手笑道:“好姐姐!这主意妙极了!正该如此!好好治治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泥鳅!妹妹定然全力配合!”
两个女子关起门来,嘻嘻哈哈笑闹了一阵,你捏捏我的腰,我揉揉你的胸,将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细节一一敲定。末了,孙二娘捏了捏潘巧云水嫩的脸颊,潘巧云则回以一个心照不宣的、娇媚中带着促狭的眨眼。计策已定,只待东风。
这“东风”来得也快。次日,孙二娘便将李俊单独叫到水寨议事的小厅里,桌上摆着简单的茶点,她看似随意地问道:“李俊兄弟,你见识广,武艺也通。姐姐问你,这武艺一道,无论刀枪拳脚,总说‘膂力为本’,这力气,该怎么练才算扎实?”
李俊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仍恭敬答道:“回二娘,练力之法,讲究‘练重用轻’。平日里举石锁、负沙袋打拳,舞动百十斤的大刀、铁枪,将筋骨肌肉打磨得结实了,待到临阵对敌,手中兵刃不过七八斤、十来斤,自然觉得轻灵迅猛,得心应手。”
孙二娘点点头,又问道:“那这水里的功夫呢?游水踩水,也算巧劲吧?为何不也这般‘练重用轻’?比如在水里绑上沙袋负重练习,岂非更能增长水性耐力?”
李俊摇头,认真解释:“二娘有所不知。陆上发力,脚踏实地,负重可增其稳、强其肌。水性却全然不同,讲究的是顺应水流,放松身体,借力化力,宛若游鱼。若在水中悬挂重物,受力难以均匀,反而破坏了那份与水的亲和,极易导致身体僵直,气息不畅,非但不能助长水性,反倒可能……如那抱石沉江的三闾大夫一般,徒增其累,有沉底之危。”他到底读过些书,说到这里,自然而然地引了句典故。
孙二娘眼中黠慧的光芒越来越盛,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哦——原来如此,受力不匀,是水中负重的大忌。那……倘若我有法子,能让你们在水中负重时,那‘重物’的力道均匀包裹全身,无分前后左右上下,处处受力一致呢?在这种情形下练出来的水性、增长的力道,岂不是比那八只桨的蜈蚣快船,还要稳当迅捷?”
李俊被她问得一怔,顺着她的思路想了想,均匀包裹全身的负重?这倒是闻所未闻。他迟疑道:“若真能如此……或许……确有可能别开生面。只是,如何能做到均匀包裹?莫非是……穿上特制的铁衣?”
孙二娘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空中虚虚一点,仿佛在描绘某种粘稠的液体:“笨!哪里需要什么铁衣!你想想,人在那……嗯,好比在最稠最滑的糯米粥里游动,周身上下,是不是每一寸肌肤都被那粥水均匀地裹着、粘着、托着?想要动弹,便需花费比在清水里多十倍的力气,去对抗那股无处不在的粘滞之力?”
李俊隐约觉得这比喻有些古怪,但一时未能深想,只觉得若真能找来足可在其中游水的一大池子粘滞之物,在其中活动筋骨,或许对身子的确是种极苛刻的锻炼,便顺着答道:“若真能寻得那般均匀粘稠之物……或许,可以一试。”
旁边的张顺却早已听得寒毛倒竖!他跟在孙二娘身边时日不短,深知这位姐姐行事天马行空,手段更是“别致”,这“糯米粥”的比喻,再加上她眼中那熟悉的不怀好意的光芒,让他瞬间联想到某些绝不该在此刻联想的、温热私密的所在!他头皮发麻,暗叫一声“不好!”,趁着李俊还在思索,孙二娘注意力似乎放在李俊身上时,脚步悄悄向后挪动,就想溜出门去。
“现在想跑?晚啦!”孙二娘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一声带着戏谑的清叱,玉手已疾如闪电般凌空一抓一拂。
张顺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柔韧力量兜头罩下,眼前景物飞速拔高变幻,自己连同身边的李俊、阮氏三雄、张横、童威、童猛七人,瞬间已被缩小成比芝麻粒还要细小的一点,轻飘飘地沾在了孙二娘伸出的、温润如玉的食指指肚上。七个小人儿挤在指纹的浅浅沟壑里,晕头转向,挣扎不起。
几乎就在同时,厅门被轻轻推开,潘巧云穿着一身娇艳的桃红衣裙,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她那总是沉默寡言、此刻却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丈夫杨雄。潘巧云一眼看见孙二娘指肚上的“风景”,顿时掩口娇笑起来,眼波流转,伸出自己那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与孙二娘的食指并排放在了一起。
孙二娘对潘巧云眨了眨眼,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小心翼翼地、像扫除灰尘一般,将指肚上的李俊、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四个小人儿,轻轻扫到了潘巧云伸出的中指指肚上。
“好事不能独享,也该让巧妹妹沾沾光,一起‘练练兵’。”孙二娘笑道,目光在指间剩下的张横、张顺、童威、童猛四人身上扫过,又瞥了瞥潘巧云指上的李俊四兄弟。
潘巧云会意,笑得花枝乱颤,与孙二娘交换了一个只有她们彼此才懂的、充满恶作剧意味的眼神。
“你们几个,乖乖的,给我到‘新练功房’里,好生‘淬炼’去吧!”孙二娘话音未落,与潘巧云同时动作!
两根并拢的玉指,以一种不容置疑又轻柔无比的姿态,分别探向两位女子那被轻薄绸裤包裹的、曲线丰隆的腰胯之下。指尖轻轻拨开柔滑的布料,露出那早已湿润温软、散发着致命诱惑气息的桃源秘径入口。那里幽深、粉润,如同两朵亟待甘露滋润的绝世名花。
在张横张顺等人惊骇欲绝、却又因极度渺小而无从抗拒的目光中,孙二娘的指尖微微倾斜,将他们四人送入了自己那温暖紧致、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甬道入口。与此同时,潘巧云也如法炮制,将李俊和阮氏三雄,纳入了自己那更为艳媚娇柔的方寸洞天之中。
入口在身后无声合拢,光线与外界的声音瞬间被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黑暗、温热、与无比浓郁的、混合着两位女子独特体香的复杂气息。八人落入了一片柔软湿滑、充满弹性的肉壁包裹之中,尚未从这极致的冲击中回过神,便感觉到外界传来了清晰的震动与摩擦声。
是孙二娘与潘巧云,她们已相携着,斜倚在了室内那张铺着软垫的宽大坐榻上。两人先是互相拥吻,唇舌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继而四只玉手开始在对方身上游走、揉搓,抚过挺翘的雪峰,滑过纤细的腰肢,拍打着丰腴的臀瓣,嬉笑与娇喘声低低地交织在一起。
而一直侍立在旁的张青与杨雄,此刻仿佛接到了无声的指令,又或是早已习惯这般场景。两人对视一眼,那眼神里有些微的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服从与……隐约的兴奋。他们默默上前,各自跪在了自己妻子的腿间。
张青俯下身,略显粗糙的脸颊蹭了蹭孙二娘结实的大腿内侧,然后伸出舌头,准确地找到了那幽谷顶端最敏感、如珊瑚珠般微微挺立的娇嫩花蒂,开始用舌尖有节奏地、时而轻啄、时而环绕地吮舔起来。杨雄亦对潘巧云做着同样的事,只是动作略显生涩,却足够虔诚。
“啊……”几乎是立刻,孙二娘和潘巧云同时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愉悦与鼓励的娇吟。随着丈夫们卖力的服侍,那被纳入两人体内的、紧致甬道的最深处,仿佛被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
八位被困在方寸天地间的头领,只觉得周遭温热的肉壁一阵奇异的、愉悦的悸动与收缩,紧接着,一股股粘稠、滚烫、带着强烈酸腥气息却又奇异芬芳的“甘泉”,从洞穴的更深处汹涌喷薄而出,瞬间充满了他们所在的空间!
这“泉水”不像清水般流动迅速,而是异常粘稠,如同融化的乳酪,又像最上等的蜂蜜,将他们全身每一个部位都严丝合缝地包裹、浸润。浓烈的、带着两位女子极致愉悦气息的味道充斥了每一寸空间,无孔不入。想要在这粘稠的“琼浆玉液”中移动,哪怕只是挥动一下手臂,都感觉像是陷在了最粘稠的沼泽里,需要用尽全身力气去对抗那无处不在的粘滞感。肌肉很快开始酸胀、疼痛,那是一种深入到骨髓的疲乏。
然而,在这极致的疲乏与束缚感中,却又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与满足。那充盈四周的液体,蕴含着孙二娘与潘巧云修炼“天魔心经”所生的精纯元气,对他们而言乃是大补之物。忍不住的,他们张开口,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粘稠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灼热的温度与奇异的酸甜,落入腹中,立刻化为一道道暖流,散向四肢百骸。说也奇怪,那因为对抗粘滞而酸疼不堪的肌肉,竟在这暖流的滋养下,疼痛渐消,反而生出一种轻灵之感,仿佛杂质被淬炼出去,只留下更精纯的力量。
就在他们于这粘稠“蜜海”中奋力“泅渡”、痛并快乐着的时候,孙二娘那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毫不掩饰的放肆笑意的声音,如同九天之上的神谕,轰隆隆地、却又无比清晰地穿透层层血肉屏障,直接响彻在他们的神魂深处:
“可要——好好记得——你们张青、杨雄——二位姐夫——开源引水的——恩情哟——!”
八人,尤其是孙二娘体内的张横等四人,听得清清楚楚。在这绝对私密、绝对被动、完全被掌控的境地,听到这样直白到近乎羞辱的“提醒”,一个个面红耳赤,羞愤欲死,却偏偏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只能将头颅更深地埋入那粘稠的“恩泽”之中,假装自己不存在。
然而,“惩罚”或者说“淬炼”远未结束。
他们感觉周遭的肉壁震颤得越发厉害了,仿佛外界正发生着剧烈的动荡。紧接着,那唯一的、连接外界的洞口方向,光线似乎被什么巨大的物体彻底堵住,一片绝对的黑暗降临。随即,一股庞大无匹、带着灼热体温和熟悉又陌生压迫感的柱状物体,艰难地、却又坚定不移地挤开紧密的肉褶,向洞穴深处挺进!
李俊不明所以,只是本能地感到恐惧。但张横、张顺、童威、童猛四人,却是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那不正是那日高悬于他们头顶、倾泻下“姐夫酒”的“独龙泉”么?!只是此刻,它显得更加庞大、更加狰狞、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侵略性!想也知道,定是孙二娘与潘巧云,不知用了何种法子,“监押”着、或者说“鼓励”着她们的夫君张青与杨雄,在此刻真个销魂起来!
那巨物每一次充满力量的深入,都带来地动山摇般的冲击。八人渺小的身躯在粘稠的液体中根本无从躲避,只能随着狂涛般的肉浪上下翻滚。他们急忙奋力向肉壁褶皱的深处“潜游”,试图避开那巨物的直接冲撞。然而,那巨杵是如此庞大,几乎塞满了通道,每一次抽送,那火热的顶端都会擦过他们藏身的肉褶边缘,带来剧烈的震荡。整个温暖的“洞天福地”仿佛化作了狂暴海洋中的一叶扁舟,被那巨力肆意搅动、撞击着。孙二娘那混合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高亢诱人的娇啼声,在那巨物进出的间隙,一声声清晰地传来,如同魔音灌耳,冲击着他们最后的神智。
就在这极致的混乱与被动承受中,张横、张顺、童威、童猛四人惊恐地发现,在这粘稠精华的浸泡与外界狂暴的“淬炼”下,自己的身体竟不知不觉变大了少许!他们瞬间明白这是孙二娘所为——那原本尚可藏身的肉褶,此刻已完全无法容纳他们的身躯。当那巨大的“独龙”再次雷霆万钧般袭来时,他们再也无处可躲!
“砰!”“砰!”“砰!”“砰!”
接连四声沉闷的、仿佛灵魂都被撞出躯壳的巨响。四人被那灼热坚硬的巨物结结实实地、毫无花巧地正面撞击在肉壁之上!那一瞬间,他们只觉得全身骨骼都要散架,内脏仿佛移位,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每一根神经。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爆发的同时,周围那粘稠酸香的“琼浆”仿佛拥有了生命,更加汹涌地包裹上来,渗入他们因剧痛而张开的毛孔,涌入他们因疼痛而本能张大的口鼻。那治愈般的暖流与精华迅速抚平创伤,驱散痛楚,带来一种近乎新生的舒畅感。更让他们神魂战栗的是,那巨物似乎也“感觉”到了他们——这些微小“障碍物”的存在。它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是被激发了某种更原始的凶性,突突跳动着,以更快、更猛、更癫狂的速度与力度,一次次将他们狠狠地“捣”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洞底”!
撞击、疼痛、治愈、再撞击……循环往复,如同置身于一座专为锻造精钢而设的、最残酷也最有效的熔炉与铁砧之间。
最终,在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剧烈痉挛与收缩中,那巨物在深处猛烈地跳动数下,一股灼热、浓稠、带着强烈石楠花般苦腥气的洪流,如同火山喷发,汹涌澎湃地激射而出,瞬间将四人连同他们所在的整个空间,彻底淹没、覆盖、糊满……
洞中的翻天覆地,终于缓缓平息。
不知又过了多久,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混沌梦境。八人终于被“取”了出来。孙二娘似乎还记得他们身上沾染的污秽,先是将他们在一只盛满清水的白瓷碗里细细涮了涮,洗去大部分粘稠,这才将他们恢复了原本身量。
潘巧云已整理好衣裙,带着脸色复杂、沉默不语的杨雄,对孙二娘娇媚一笑,告辞离去了。李俊、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四人,也已洗净,与张横等人一并,被安置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八人湿漉漉地站着,头发衣衫凌乱,脸色苍白中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躲闪,不敢对视,更不敢看坐在榻上、一副慵懒满足模样的孙二娘。
“跪下。”孙二娘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一种不容置疑的疲软威严。
八人没有丝毫犹豫,“噗通”、“噗通”,齐刷刷跪倒在地,头颅深深垂下。
孙二娘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默默走到她身边的张青拉过来,搂在怀里,像抱着一只大型的温顺宠物,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着他宽阔的后背。她的目光扫过地上跪着的八颗脑袋,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忽然问出一句没头没尾、逻辑古怪的话:
“现在……懂谁才是‘姐夫’了么?”
这话问得轻飘飘,甚至有些含糊,可听在刚刚经历了那场“地狱”与“天堂”交织的奇幻淬炼的八人耳中,却不啻于一道惊雷!谁才是姐夫?这还需要问吗?那深入骨髓的撞击感、那糊满全身的浓腥、那在绝对力量与绝对亲密双重碾压下的渺小与臣服……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向同一个答案,同一个他们必须用灵魂去承认、去烙印的、至高无上的存在——不仅是孙二娘本人,更是经由她认可、并被她以最原始直接的方式,将权威“赋予”和“彰显”了的张青!
“懂了!懂了!”“姐姐,我们懂了!”“再也不敢了!”八人争先恐后地回答,声音因激动和后怕而颤抖,头颅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李俊心思最是细密复杂,跪在那里,脑中却无端想起小霸王周通有一次喝醉了,大着舌头说过的一件旧事——当年他强抢民女,被鲁智深大师设计,躲在绣床帐里假扮新娘,光着那筋肉虬结的雄壮身子,骑在他身上一顿老拳痛殴时,一边打,一边吼出的却是一句古怪的玩笑话:“教你认得老婆!”
那本来带着几分轻松促狭的话、伴着那铁拳落下,却成了粗暴直接到近乎野蛮的羞辱,与今日孙二娘这轻飘飘一问之下,所蕴含的、令人灵魂颤栗的掌控意味,何其相似!更荒谬的是,周通说起这段堪称奇耻大辱的经历时,竟无多少羞愤,反而对鲁大师借此点拨他改恶向善,存着一份奇特而真诚的感激与敬服。反倒是鲁大师本人,每每听到周通提起,总是哭笑不得地塞给他一碗酒,吼着“吃你的酒!陈年烂谷子的事,提它作甚!”
李俊当时只觉好笑,此刻亲身经历了更甚于周通百倍的“淬炼”与“点拨”,再回想周通那毫不介怀甚至引以为“缘法”的态度,以及鲁大师那莫名的烦躁……他忽然有些明白了。那敬畏或许并非源于道义,而是某种更复杂的东西。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想到,当年鲁大师痛殴周通时,以那般姿势,那雄健的躯体……恐怕也免不了在周通眼前……甩动着那属于男性的、充满力量感的象征吧……
想到这里,一股比刚才经历肉体撞击时更猛烈、更无处躲藏的羞耻感袭上心头,李俊只觉得耳根滚烫,恨不得把脸埋进地砖缝隙里去,连忙甩甩头,将这个荒谬绝伦的联想驱散,将头颅垂得更低,几乎贴到了地面。
这时,只听孙二娘又换了个话题,她搂紧张青,下巴搁在他肩头,用一种带着新奇与戏谑的口吻说道:“前些日子,金莲姐姐说起,她脚趾甲缝里收着的那个小奴才,叫什么西门庆的,为了讨好她,说了好些外头浮浪子弟才懂的乌烟瘴气的玩意儿。其中有一项,说是外洋舶来的新奇东西,唤做‘缅铃儿’,小巧得很。夫妻行那周公之礼时,女子将它放入体内,男人顶着了,便能感到内有异物滚动,格外有趣,能添好些乐趣。”
她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跪在地上的张横、张顺、童威、童猛四人,嘴角的弧度越发恶劣:“今儿个……你们四个,倒是歪打正着,给你们姐夫,当了一回活生生的‘缅铃儿’呢。撞着了吧?硌着了吧?是不是……别有一番‘趣味’?”她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张青,“你们姐夫嘴笨,不会说话,我呀,就替他……谢谢你们了。”
“谢”字她说得又轻又柔,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张顺四人心口。这般刻骨铭心、直指男人最深处尊严的羞辱,让他们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猛地冲向头顶,脸上红白交错,羞愤欲绝。可奇异的是,在这极致的羞耻与愤怒之下,口中却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包裹他们、治愈他们、也曾“淹没”他们的,混合了孙二娘极致精华与张青生命烙印的复杂液体的滋味……那滋味,竟让他们在羞愤之余,隐隐生出一种扭曲的、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悸动与……澎湃。
孙二娘看着他们那副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又眼神闪烁的复杂神情,娇笑起来,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与毫不掩饰的逗弄:“乖,都躺下吧,张嘴。折腾了这半天,姐姐赏你们点‘润喉’的。”
八人闻言,几乎是麻木地、顺从地,原地仰面躺下,并排成一行,自觉地张开了嘴。
孙二娘从张青怀里微微直起身,一手轻轻抚着自己平坦紧实的小腹,蹙眉抱怨道:“你们姐夫啊,就是不知道疼人,每每那般……用力过猛,事完了,我这里头总是胀胀的,总想……尿。”她眼波流转,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肉地毯”,忽然噗嗤一笑,“好在啊,如今有了你们几个……”
说着,她分开双腿,竟真的站了起来,就站在并排躺倒的八人身体上方。她赤着那双线条健美、足弓优美的玉足,先是一只脚轻轻踩在了最边上的李俊胸膛上,感受到脚下躯体的僵硬与温热,然后,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就踩在旁边的阮小二身上。
她就这样,踩着他们的胸膛、小腹,如同一位巡视自己最宝贵领地的女王,开始缓缓地、一步一顿地,从李俊这头,向张顺那头走去。
而与此同时,一道温热、清澈、带着她个人独特气息的淡金色水流,从她身下洒落,如同春日淅淅沥沥的太阳雨,准确无误地淋在下方每一张仰起的、大张的嘴里。
李俊躺在最下面,嘴里尝着这与方才洞中“琼浆”滋味不同、却同样魂牵梦绕的液体,眼睛却看着上方孙二娘那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的幽秘阴影,鼻端是混合了她体香与这“赏赐”气息的复杂味道。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散开去——想起在那粘稠秘境中品尝的、属于孙二娘极乐巅峰的酸香仙浆,想起最后那将他彻底淹没的、属于“姐夫”的浓腥石楠花气息,再对比此刻口中这温热流淌的、更日常也更私密的“赏赐”……几种截然不同、却又都与上方这女子紧密相关的滋味与感受,在心中疯狂碰撞、混杂。绝望、臣服、羞耻、一丝诡异的被需要感、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对那气息与滋味的奇异渴望……种种情绪纷乱如麻,几乎要将他的神智撕碎。
其他七人,感受大抵相似,只是程度不同。阮小七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口中那温热的流淌,和胸膛上那只玉足实实在在的重量与温度。
孙二娘就这样,踩着八具健壮的身躯,淋着“赏赐”,慢悠悠地从这头“走”到了那头。每一步,都像是将她的权威,更深刻地烙印在他们的骨骼与神魂之上。
过了几日,一个平静的午后。孙二娘正指点着几个新收的水寨小头目操练,忽见以李俊为首,八位水军头领神情肃穆,步伐整齐划一,径直走到她面前,然后,“唰”地一声,齐刷刷笔直跪下,头颅低垂,姿态恭顺至极,反倒把孙二娘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做什么?”孙二娘挑眉。
李俊抬起头,脸上已没了前几日的惶惑与羞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与坚定,只是眼底深处,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他沉声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回二娘姐姐。我等八人,经前日……‘淬炼’之后,自觉筋骨之力、水性耐性,皆有不可思议之暴涨。如今在水中,闭气更久,游动更快,发力更猛,仿佛脱胎换骨。”他顿了顿,脸上终究还是掠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红晕,但语气却更加决绝,“且……且我等……实在……实在舍不得那‘仙浆’滋味的滋养,更仰慕姐姐无边法力。故此,我等情愿……情愿再赴那‘秘境’,恳请姐姐……继续‘淬炼’我等!虽万死……不,虽……虽百般磨折,亦无悔!”
他身后七人,也同时以头触地,齐声道:“恳请姐姐继续淬炼!”
孙二娘愣住了,看着跪在脚下、这八位原本在梁山乃至江湖上都算得上一号人物、如今却心甘情愿说出这般话语的汉子,尤其是李俊——这个她早知道命格不凡、有海外称雄之相的“混江龙”。此刻,他收敛了所有爪牙,驯服地跪在自己面前,说着最忠诚、也最耻辱的祈求。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巨大征服感、掌控欲与某种近乎母性般餍足的情绪,如同温热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孙二娘的心田,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她脸上不自觉漾开一抹媚态横生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光华夺魄。
她轻轻“哦”了一声,伸出纤长的手指,勾了勾。
李俊不明所以,却还是依言膝行上前几步,更加靠近她。
孙二娘俯下身,凑到李俊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带着娇笑与无尽诱惑的气音,低低说道:
“那……现在就来吧~”
她温热的气息拂过李俊的耳廓,看着他那瞬间绷紧、微微颤抖的侧脸,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又补充了一句,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意:
“放心……今天啊,我会记得……让你姐夫……最后弄在外边的……”
说完,她直起身,伸出小巧的舌尖,极富暗示性地舔了舔自己饱满红润的下唇,然后,对着浑身僵硬、耳根红透、眼神里交织着恐惧、渴望与彻底臣服的李俊,快意地、放声笑了起来。
那笑声清脆、爽朗,又带着无边的妖娆与掌控,在水寨上空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的水鸟。跪在地上的其他七人,虽未听清那耳语,却从那笑声与李俊的反应中,感到了某种更深的、令他们灵魂战栗的“承诺”与“恩赏”,不由得将头埋得更低,心中那点残存的、属于过往的桀骜,彻底化为了灰烬。
※
穆弘、穆春兄弟正领着本营步卒在校场上演练攻城。数十名精壮汉子喊着号子,推动着沉重的冲车,一下下撞击着充当城门的包铁厚木。“轰!轰!”的闷响在校场上回荡,尘土飞扬,气势颇足。
恰逢李俊带着童威、童猛兄弟巡寨路过此处,便驻足观看。看了一会儿,童威撇了撇嘴,瓮声瓮气地嘀咕:“嘿,看着热闹,力气都使散了,像没吃饱饭的婆娘推磨,软绵绵的。”
他声音不大,但穆弘耳朵尖,听见了。他本与李俊等人同出揭阳镇,虽不同行,却也相熟,闻言便收了令旗,大步走过来,铜铃般的眼睛一瞪:“童威!你个水里翻腾的泥鳅,也来品评我们步军攻城的力气?怎地,你们江上的本事,还能用在撞城门上不成?”他话里带着三分玩笑,七分不服。
童威是个直性子,脖子一梗:“撞门我们是不懂!可就这么点子力气,挨撞爷爷倒敢试试!”
穆弘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指着那还在“轰轰”作响的冲车:“你?挨它撞?童威兄弟,酒还没醒吧?这可是三十个精壮汉子推着的家伙,专破城门的!莫说人,砖墙也经不住啊,撞死撞残了可不是耍处!”穆春也在一旁帮腔:“童哥哥,你莫说大话!”
童威却像是被激起了火气,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膛,大声道:“酒醒着呢!穆弘哥哥若是不信,让他们照常推车来撞我!我若退后半步,或哼唧一声,从此见了你穆字旗绕道走!撞死了,怨我学艺不精,绝无二话!”
见他如此笃定,穆弘也收了笑,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他知道童威虽莽,却非无的放矢之人。“你当真?”
“比真金还真!”
穆弘看向李俊,李俊面上没什么表情,只微微点了点头。穆弘心一横,挥手示意推车的士卒:“听好了!照常发力,撞这位童威头领!小心着些,莫要真伤了人!”他到底留了余地。
童威却道:“等等!”
穆弘哈哈大笑:“童威兄弟,果然是随口说说作耍呢。人如何能扛得住这冲车啊……”正要挥手让士卒们散去,谁知童威却翻个白眼:“谁个作耍?我是要把这靴子脱下来。”说罢,脱下那双带着尘土的牛皮靴子,露出又大又臭的两只大脚。
穆弘好奇:“演功夫脱鞋子干嘛?”
童威学着记忆里孙二娘的样子,神神秘秘道:“等会你就知道了!来吧!”扭捏作态的样子看得李俊眼角一抽。
穆弘治好再次下令士卒们撞。士卒们面面相觑,但军令如山,只得重新摆好架势,齐喊号子,推动那沉重的冲车,缓缓加速,朝着站在原地、摆开马步、深深吸气的童威撞去!
校场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穆春甚至别过了脸,不忍看那血肉模糊的场景。
“轰——!!!”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沉闷、更结实的巨响!
木屑微扬,冲车前端包覆的厚铁皮与童威交叉护在胸前的双臂、以及他微微前倾的胸膛悍然相撞!
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那足以撼动包铁城门的冲车,撞在童威身上,竟像是撞上了一座生根的铁塔!车身猛烈一震,推车的三十名士卒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手臂发麻,脚下踉跄,差点稳不住阵脚。
而童威,只是上身微微一晃,那双大脚丫子如同生了根一般,陷进土地一寸,却牢牢钉在原地,未曾后退分毫!他脸上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只是涨红了些,眼中精光一闪,吐气开声:“嘿!”双臂一振,竟将那冲车又顶回去少许!
校场上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推车的士卒们呆若木鸡,穆弘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穆春也转过头,满脸的不可思议。童威就在这一片寂静中缓缓穿上了皮靴——穆弘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脱鞋了——穿着鞋挨这一下,靴子底就变成碎皮子了!
“这……这……”穆弘绕着童威转了两圈,伸手戳了戳他肌肉虬结的臂膀,“童威兄弟,你……你这是练成了金钟罩还是铁布衫?不,金钟罩也没这么邪乎!这是……这是仙法不成?”
童威满不在乎地活动了一下肩膀,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但又竭力想装得平常,随口道:“这算什么,不过挨撞挨多了,练出来的皮糙肉厚罢了。这冲车把戏,比不了张青哥哥半分……”
他话一出口,旁边的李俊猛地咳嗽起来,狠狠剜了童威一眼,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等“挨撞功夫”的来路也是能随便往外说的?你这没脑子的夯货,自己不要脸皮,兄弟们还要呢!
童威被李俊一瞪,也立刻意识到说漏了嘴,脸“腾”地红到了耳根,连忙闭上嘴,任凭穆弘再怎么追问、打听,只是摇头摆手,支支吾吾,一个字也不肯多说了。
穆弘见他死活不开口,心思便转到了他提到的名字上。“张青哥哥”?梁山上有两个名号相近的头领,一个是掌管钱粮、人称“菜园子”的张青,孙二娘的丈夫;另一个则是马军八骠骑之一,善用飞石、人称“没羽箭”的张清。在穆弘听来,“张青”与“张清”读音毫无分别。他自动便将那老实巴交、整日与菜园子打交道的张青排除了,心想:“定是那张清!怪不得!飞石打将已是神技,原来还藏着这般硬功!了不得!”
他便真个去寻“没羽箭”张清打听。张清正在校场与妻子琼英切磋枪法,被穆弘没头没脑地问起“硬功”、“挨撞”之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连摆手:“穆弘兄弟说笑了,小弟所长乃是飞石取人,于这硬碰硬的横练功夫,实在是一窍不通。”
一旁的琼英却停了手中画戟,眼眸微微闪动,若有所思地望向了水寨的方向。她心思灵巧,隐约猜到些什么,只是抿嘴一笑,也不点破。
这事很快便由李俊学舌,添油加醋地说给了孙二娘听。孙二娘正在水寨旁自己的屋子里,对着铜镜梳头,听了李俊的讲述,尤其是童威学着自己说“待会你就知道了”,还有那句“比不了张青哥哥半分”以及李俊当时的反应,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越笑越厉害,最后丢了梳子,捂着肚子,倒在榻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哎哟……我的傻威儿……哈哈哈……你可真是……真是姐姐的开心果!”她笑了好一阵才喘匀气,坐起身,脸上还带着笑出来的红晕,朝外面喊道:“去!把童威童猛那两个活宝给我叫来!”
不多时,童威童猛兄弟便进来了。童威有些惴惴,不知是福是祸。孙二娘却招招手,让他走到榻边。
“听说,你今日在校场上,可给姐姐长脸了?”孙二娘斜睨着他,眼中笑意未褪。
童威挠挠头,嘿嘿憨笑两声:“没……没给姐姐丢人就行。”
“何止没丢人!”孙二娘伸手,一把揽过童威粗壮的脖子,将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不由分说地按向自己浑圆结实、仅着薄绸裤的大腿之间。她带着些粗暴地把自己的绸裤往下扯到膝盖,两条修长有力,皮肤呈现出健康蜜色的大腿一伸,便巧妙地将童威的头颅夹在了中间,那温热弹软的触感与扑面而来的、独属于孙二娘的野性体香,瞬间将童威笼罩。
“姐姐赏你!”孙二娘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怜爱又霸道的笑意。紧接着,童威便感到温热的水流,带着熟悉的、令他魂牵梦绕的微咸气息,如同春日山泉般,不急不缓地淋在他被迫仰起的脸上,流进他下意识张开的嘴里。
童威先是一懵,随即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贪婪地吞咽起来,喉结剧烈滚动,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幸福表情,眉花眼笑。
旁边的童猛看着哥哥得了这般“厚赏”,眼热得不行,又有些委屈。他“噗通”一声也跪倒在榻边,抱住孙二娘一只赤着的、线条优美有力的脚,将脸贴在那微凉的、带着些尘土的足背上蹭来蹭去,像只讨食的大狗,瓮声瓮气地抱怨:“姐姐偏心!今日我也在场,给哥哥站脚助威了的!那几撞,我也敢挨!不过是让着哥哥先试……凭什么都赏了他,一点……一点也没给我留!姐姐不疼我!”
孙二娘被童猛蹭得脚心发痒,咯咯笑了起来,另一只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肩膀:“馋猫!少不了你的!”
她示意童威退开些,然后竟,索性将那绸裤完全褪去,姿态慵懒又大方地将两条健美浑圆的玉腿,以及那萋萋芳草掩映下、娇嫩湿润的秘谷。完全展示在三人的面前。她对童猛勾了勾手指:“来,不是馋么?用你的嘴,好好侍奉姐姐。”
童猛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俯身上前,将脸埋入那温暖的幽秘之地,伸出舌头,无比虔诚而热切地舔舐、吮吻起那两片饱满如花瓣的嫩肉,以及顶端那已然微微挺立的敏感珠蕊。他的技巧或许不算高超,但那全心的投入与滚烫的气息,却立刻让孙二娘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身体微微绷紧,纤腰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
随着童猛卖力的侍奉,那幽谷深处渐渐泌出晶莹粘稠、散发着奇异酸香气息的“仙露”。孙二娘一手轻轻按着童猛的后脑,引导着他,将那些珍贵的、蕴含着淬体精华的汁液,尽数赏入他的口中。童猛如饮琼浆,大口吞咽,只觉得浑身暖流涌动,通体舒泰。
一旁的童威看着弟弟也得了赏赐,而且似乎是更“本源”的赏赐,又眼馋起来,舔了舔嘴唇,喉结滚动。
孙二娘将童猛的痴态和童威的馋相尽收眼底,气息微喘地笑道:“今儿个你给姐姐做了好大的脸,让穆弘那等眼高于顶的都惊掉了下巴……一发也赏你个美的。”
她让刚刚吞咽完毕、眼神迷离的童威仰面躺在自己脚边的地毯上,然后就这么让童猛侍奉着自己,抬起一只赤足,带着些许湿意和温热,轻轻踩在了童威胯下那早已因兴奋而鼓胀起来的昂扬之物上。
足底温软而带着些许粗糙的纹路,与那火热的硬挺甫一接触,童威便浑身一颤,幸福得一阵眩晕,那物事在孙二娘足下瞬间变得更加怒张、灼热,脉搏跳动清晰可辨。
孙二娘低头看着脚下童威那痴迷而痛苦(因极度兴奋而痛苦)的表情,眼中闪过复杂的光,似是怜爱,似是占有,又似有一丝淡淡的、连她自己都未必察觉的惆怅。她动情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道:
“姐姐知道……你们这几个小冤家的心。姐姐这辈子,人是交给了你们姐夫,心也向着他。”她足下微微用力,感受着那物的搏动,“可姐姐……大概天生就是个坏女人。偏就想着……叫你们这几个小馋猫,永远也忘不了姐姐,永远都惦记着姐姐身子下面这点子好处,给姐姐疼着、怜着、‘用’着……既然给不了你们别的,只好……多给你们‘松松筋骨’,让你们……牢牢记住这快活是谁给的,又是怎么个滋味……”
这番话,霸道,直白,甚至带着几分残酷的占有欲,可听在童威耳中,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他心醉。他望着上方孙二娘那因情动而泛红、带着野性美的脸庞,只觉得魂儿都要飞了,颤声道:“愿意……一万个愿意……姐姐怎么‘松’都行……”
孙二娘笑了,开始动作起来。她先是用足底那多肉厚实的跖部,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碾磨、搓动;接着,足弓优美的凹陷恰到好处地将童威身下那对饱满的“双丸”裹入其中,轻柔而富有技巧地揉搓;再稍向前移动,将那“双丸”卡在足弓后部紧挨着足跟的凹陷处,她脚型修长,此时五根珠圆玉润的脚趾,便如同有生命般,灵活地包住了那昂扬之物的先端,调皮地拨弄、刮搔着最敏感的铃口边缘。
童威舒服得浑身轻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那物在孙二娘脚下跳动着,顶端已渗出点点晶莹。他双目紧闭,完全沉浸在由这双玉足所带来的、既屈辱又极乐的感官风暴之中。
孙二娘美目流转,眼波便落在一旁看似镇定、实则耳根也已泛红的李俊身上。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又亲昵的弧度,声音拉长,带着几分娇憨的促狭:“俊哥儿~你就光在边上看热闹?不来么?”
这一声“俊哥儿”,叫得李俊心头猛地一颤。他年岁比孙二娘还长得多,平日里统领水军,自有一番威严气度,何曾被人这般带着狎昵口吻称呼过?一股混合着羞耻与被特殊对待的甜蜜,如同打翻的蜜罐,猝不及防地淌进心田。他面上却强自维持着平静,只那微微滚动的喉结泄露了心绪。他长叹一声,那叹息里竟似包含了万千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有认命,有无奈,或许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未深究的期待。他依言走到孙二娘另一侧,同样仰面躺下。
孙二娘见他这般顺从,笑意更浓,另一只赤足轻轻覆上了李俊同样已然有所反应的胯下之物。那触感温热,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她坏笑着,低头看着李俊强作镇定的脸,又逗他:“怎么,就光馋姐姐的脚丫子?嘴巴就不渴?不想……喝点什么润润?”
李俊目光飞快地瞥了一眼正埋头在孙二娘身下、专心致志“饮露”的童猛,喉咙有些发干,低声道:“姐姐这只‘宝泉’……不是正赏着猛兄弟么?小弟……不敢争抢。”
孙二娘闻言,更是爆出一阵清脆大笑,笑得花枝乱颤,连带着踩在李俊身上的那只玉足也微微发颤,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好你个李俊!跟姐姐掉起书袋,耍起心眼来了?”她眼珠一转,闪过恶作剧的光芒,“我不得闲?那也不打紧……要不……叫你姐夫来,赏你几口他酿造的‘好酒’?管够!”
“姐夫酒”三字入耳,李俊虽然知道是开玩笑,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剧烈一抽搐,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连带着胯下那物在孙二娘足底也猛地一跳。不仅是他,连正沉浸在极致愉悦中的童威,和埋头苦干的童猛,都是动作一滞,齐齐打了个寒噤,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悸与恶寒。那日磁坛中的“洗礼”,混合着酒气的腥臊与彻底失权的羞辱,已成了他们灵魂深处一道诡异的烙印。
三人这同步的、近乎本能的恐惧反应,极大地取悦了孙二娘。她笑得更加开怀畅快,胸膛起伏,眼中尽是狡计得逞的快意光芒,仿佛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却又带着女王俯瞰臣民战栗的满足。
笑够了,她右脚依旧稳稳踩着李俊,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研磨般的节奏。她微微俯身,对着李俊张开的嘴,“呸呸”轻啐了几口香唾。那唾沫带着她口中的温热与淡淡清香,落在李俊唇舌之间。李俊先是一愣,随即闭上眼,竟真的仔细品味起来,喉头微动,将那点微不足道的“赏赐”咽了下去,脸上神情复杂难明。
与此同时,她的左脚却对童威使出了更促狭的手段。那只灵巧的玉足不再包裹搓揉,而是轻轻一拨,将童威身下那对饱胀的“双丸”分向左右,露出中间紧绷的根部。接着,她抬起脚,用那圆润饱满的大脚趾肚,精准地踩在了两丸之下、紧挨着会阴的敏感根部,然后,沿着腹面那道明显凸起的肉棱——那男子生命精华与浊液共同的出路,从最深的根柢,向着已然泪光盈盈、颤抖不休的尖端,用脚趾肚施加着均匀而坚定的压力,飞快地一捋到底!
“呃啊——!!!”
童威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狂喜的嘶吼,腰背猛地反弓起来,如同离水的虾子。他那本就濒临极限的昂扬,哪里经得住这精准而霸道的一记“绝杀”?一道白浊的浆液,如同压抑许久的箭矢,激射而出,力道之猛,竟溅起尺余高,星星点点,有些甚至落回他自己痉挛的胸膛和脖颈上。
童威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在地毯上,双眼翻白,只剩下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意识仿佛飘离了躯壳,沉浸在一种被彻底榨干、征服、同时又无比释放的虚脱快感之中。过了好半晌,他才从那种极致的眩晕中稍稍回神,第一反应竟是挣扎着侧过身,双臂死死抱住孙二娘那只“行凶”后正欲收回的玉足,将滚烫的脸颊死死贴在那沾着他自己体液、微湿滑腻的足弓上,贪婪地呼吸着上面混合了她体香与自己气息的味道,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喜悦、事后的空虚、以及一种被欺负到极处、反而生出无限依赖的委屈。外界的声音,似乎都离他远去了。
李俊闭着眼,细细品咂着口中那一点点孙二娘的香唾,与其说是解渴,不如说是一种象征性的、确认归属的仪式。忽然,他开口道,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深思:“不想二娘姐姐这‘仙浆’淬体,竟有如此脱胎换骨之神效。得此物滋养者,筋骨气力,恐已非凡俗。若……若让‘玉幡竿’孟康兄弟,用他那造船的巧手,打造一处微缩的亭台楼阁、营盘校场……再将梁山众军士皆以法术变小,只说是发放淬体‘灵粥’……劳烦姐姐……供应那‘粥’……”他顿了顿,似乎也觉得这想法过于惊世骇俗,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那梁山的兵锋,天下谁还能敌?”
孙二娘正享受着足下李俊的反应与童威的痴态,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失笑,脚下不由自主加了几分力道,碾得李俊闷哼一声。“我的好兄弟,好‘混江龙’!”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语气娇嗔,“你这脑子里,除了水上功夫,就只剩这些打打杀杀、争霸天下的事儿了?这当口,姐姐的脚丫子,还‘喂’不饱你这小命根儿、你这颗不安分的心?嗯?”
她俯低身子,吐气如兰,带着笑意和一丝危险的诱惑,逼问:“说,被姐姐踩着……舒不舒服?心里还想不想你的千军万马?”
那娇嗔伴着身下传来的、因她加力而更清晰的压迫与摩擦感,混合着她近在咫尺的灼热气息,让李俊的心跳陡然漏了几拍,又狂跳起来。他被迫从那个宏大的、冰冷的战略构想中抽离,重新坠入眼前这具温热、野性、绝对掌控着他的躯体所营造的、令人窒息的亲昵牢笼。
“舒服……”李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脸上终于也漫上了难以抑制的红潮。
“这还差不多!”孙二娘满意地笑了,却又不依不饶,“你呀,把姐姐当什么了?火头军?专管煮粥熬汤的灶下婆娘?”她眼波横流,自有一种惊人的媚态,“不对……说错了。你是把姐姐当成了白米和泉水,你姐夫,还有你们这几个小馋猫……才是那烧火的、添柴的!得是你们卖力,才能从姐姐身子里……‘煮’出这养人的‘粥’来呢!”这话说得粗野直白,却因她坦荡甚至带着戏谑的语气,奇异地冲淡了其中的色情意味,反而凸显出一种她对自己身体与能力的强大自信,以及将身边男性全然纳入其力量体系的绝对主导。
她忽然顿了顿,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看着李俊逐渐深邃起来的眼睛,缓缓道:“小坏蛋,心思这般大……日后,你若真个起兵造反,搅动风云,有朝一日坐上了那金銮殿,当了皇帝……姐姐我,非去给你当个太后不可。”
李俊瞳孔微缩。
孙二娘却自顾自地描绘起来,声音带着梦幻般的色彩,却又字字清晰:“到那时啊……姐姐就日日叫你跪在跟前,一边喝着你娘我赏你的‘御酒’……”她脚趾恶意地轻轻一夹,“一边嘛……就把你这腥气东西,全都踩出来,踩在砚台里,让你磨了墨,去批你那永远也批不完的奏章,写你那号令天下的诏书呢!你说,那光景,有趣不有趣?”
这想象荒诞绝伦,悖逆人伦,却又带着一种极致诱惑的黑暗魅力。将至高无上的皇权,与她脚下最私密卑微的臣服并置,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亵渎与掌控。
李俊听完,先是怔忡,随即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苦笑,那笑容里竟有几分认命的纵容。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那丝因宏图霸业而燃起的火苗并未熄灭,反而奇异地与眼前这荒诞场景交融,烧成一种更复杂难言的情绪。
“姐姐说笑了。”李俊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疲惫与满足,“什么起兵造反,什么赵官家……只要日日在姐姐足下……还有那……‘仙人洞’里走上一遭,便是拿汴梁城的龙椅来换,小弟也……不换。”
他嘴上这般说着,仿佛彻底臣服于这温柔又霸道的桎梏,甘心只做她足下的一寸领土。可心底,那被孙二娘一番“太后踩皇帝”的荤话无意间撩拨起的、关于权力巅峰的隐秘想象,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如同被投入干柴的野火,燃起了一个幽暗却炽热的小小火苗。称孤道寡,君临天下,自是男儿极致梦想,可若在那至高无上之处,仍需跪伏在她脚下,承受这般亲密又羞辱的“赏赐”与“差遣”……那其中的征服感、背德感、与极致的归属感交织而成的畅快,又将是何种惊涛骇浪?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抬起,恰好撞进孙二娘俯视的眸子里。那双总是带着野性笑意的杏眼,此刻深邃如潭,映着他的影子,里面没有嘲讽,没有轻蔑,反而有一种奇异的了然、鼓励,与一种近乎包容的深邃情感。她仿佛看穿了他心底那点幽暗的火苗,非但不以为忤,反而像是默许,甚至……欣赏?
这一眼对视,无声无息,却似有千言万语流过。
孙二娘脚下忽然用力,技巧性地一搓一揉。
“呃!”李俊闷哼一声,绷紧的腰身猛地一弹,一股热流终于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尽数倾泻在她温热的足底。
刹那间,屋子里只剩下几人或急促或悠长的喘息声。童威依旧抱着孙二娘的脚痴迷呢喃,童猛也伏在她腿间,贪婪地舔尽最后一丝仙露。李俊躺在地上,胸膛起伏,望着屋顶,眼神空茫又充实。
孙二娘缓缓收回双脚,看着自己足底与小腿上沾染的点点白浊,也不擦拭,只是慵懒地靠在榻边,脸上带着餍足后的红晕与一种深沉的平静。一种奇异的、超越肉体欢愉的满足与紧密联结感,如同无声的暖流,在这弥漫着特殊气味的屋子里,在女王与她最桀骜的臣服者之间,静静流淌、充盈。
这关系荒诞绝伦,悖逆常理,始于强迫与奇术,却在这日复一日的“淬炼”与“赏罚”中,诡异地生长出了某种近乎真挚的羁绊——一种建立在绝对权力差与身体掌控之上,混杂着恐惧、依赖、迷恋、乃至扭曲忠诚的奇特归属。孙二娘以她的方式,“拥有”了他们全部的身心;而他们,似乎也在这极致的失去自我中,找到了某种扭曲的安宁与强大的源泉。
第二日,阳光透过纱窗,暖融融地铺在潘金莲厢房内的绣榻上。两个绝色女子并排躺着,身下垫着厚厚的锦褥,俱是衣衫半解,慵懒如猫。孙二娘正眉飞色舞地讲述着如何“收服”水军八头领,以及那“淬炼”带来的种种神妙效用,说到得意处,手脚并用比划,惹得潘金莲掩口轻笑,时不时伸出纤指戳一下孙二娘腰间软肉,两人便笑作一团,互相呵痒,发丝缠绕,衣襟更是散乱,露出大片雪腻肌肤。
当孙二娘讲到那“缅铃儿”的比喻时,潘金莲眼眸一转,似想起了什么。她伸了个懒腰,腰肢如水蛇般舒展,然后曲起一条腿,纤纤玉足翘起,那玲珑秀美的脚趾微微蜷了蜷。她心念一动,只见左脚大趾那光洁莹润的趾甲缝边缘,空气微微波动,一个一寸来高、穿着富贵但神情猥琐卑微的小人儿滚落出来,正是西门庆。
潘金莲与孙二娘相视一笑,四只形态各异却同样精致诱人的赤足——潘金莲的纤巧秀美,孙二娘的健美有力——便如逗弄小猫小狗般,围了上去。足尖轻轻点触西门庆的身体,将他拨来拨去。西门庆先是惊恐,随即嗅到那浓郁了千百倍的、源自两位女神玉足的幽兰与野性交织的馥郁香气,顿时魂飞天外,什么恐惧都忘了,竟手脚并用地扑上去,死死抱住潘金莲一根如嫩笋尖般的大脚趾,将脸埋进趾缝,伸出舌头拼命舔舐,满脸痴迷沉醉,仿佛那是世间唯一的极乐净土。
潘金莲垂眸看着脚趾上那卑微如虫蚁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与玩味,对孙二娘笑道:“姐姐你看,这等货色,自己骨头先酥了半截,不学好的东西,脑子里尽是些下流取巧的门道。和我家二郎,还有你们水寨那些生龙活虎、直肠直肚的汉子比起来,简直没趣得紧。”她足尖轻轻一挑,将西门庆甩开些许,又被他忙不迭地爬回来抱住。
“玩他?”潘金莲嗤笑一声,“他比你还‘会玩’,还‘懂行’,那还有什么意思?咱们要的,正是那些个质朴的、一条筋的、顶天立地的汉子。”她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慵懒而危险的甜蜜,“看着他们起初忍着羞,憋着臊,一点点被咱引着、逗着、逼着,学那撒娇撒痴的模样,心里头馋得嗓子冒烟,眼里却还强撑着那点可怜的男人气概……然后啊,咱们就舒舒服服地,把身子里的‘赏赐’浇在他们嘴里,看着他们从挣扎到顺从,再到贪恋……那才有意思,才叫‘收服’呢。”
孙二娘听得频频点头,深以为然,只觉这番话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两人越说越是投机,身子也不知不觉挨得更紧,感受到彼此肌肤传来的温热,以及某种隐秘的、因这话题而悄然滋生的湿意,竟是有些情动,忍不住又贴在一起笑闹了一阵。
潘金莲忽然又想起什么,止住笑,瞥了一眼又爬回她脚边的西门庆,正色道:“不过,这小东西脑子里那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有些歪门邪道,对咱们这以女体为尊、修炼自身的神通,倒未必全无用处。”她招手让孙二娘附耳过来。
孙二娘好奇地凑近,潘金莲压低了声音,吐气如兰:“你道那真正的‘缅铃儿’,在南边那些蛮荒之地,是怎么个玩法?说来……都有些吓人呢。”她眼中闪着奇异的光,既有探究,也有一丝恶作剧般的兴奋。
“听说那南边的蒲甘国,男子个个好勇斗狠,便是到了床上,也要比个高下,看谁能更好地‘喂饱’女人。男子成年之时,便会寻来巧手匠人,用薄如韭叶的小刀,将自家那物最前端的一层皮肤割开,放入一颗小小的银子珠儿,待伤口愈合,那皮肉里便永久藏了一点硬物。”潘金莲的声音又轻又缓,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恐怖秘闻,“姐姐你想,那物在女儿家身子里面进出时,藏着这么个硬东西,来回磨着咱们最嫩最软的肉儿……那滋味,是何等销魂?若是那豪富权贵之家,用的还是空心的小金珠,里面放一粒极细的沙子,办起事来,里头沙沙作响……那才叫一个‘有声有色’呢!”
孙二娘听得浑身一紧,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只觉身下那幽秘之处猛地一阵收缩,早是一片温湿濡润,更奇异的是,那最敏感的花蒂顶端,竟无端生出一丝细微却清晰的、如同被冰凉小刀轻轻划过的幻痛与酥麻,让她忍不住“嘶”地吸了口凉气。
“据说,在那边,男子若不肯挨这一刀,便讨不到老婆,算不得真汉子。”潘金莲说完,看着孙二娘骤然泛红的脸颊和有些失神的眼睛,噗嗤笑了,“不过这等野蛮法子,咱们中原男儿细皮嫩肉,哪里忍得那般剧痛?流传过来,也就变味了,只剩个银铃铛放进去应付了事。”
“别……别说了……”孙二娘只觉得心尖都跟着那描述颤了几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在小腹窜动,她竟有些腿软,一把抱住潘金莲,将发烫的脸埋进她馨香的颈窝里讨饶,“光是听听,姐姐我就不行了……你这小妖精,哪里听来这些吓死人的……”
潘金莲任由她抱着,轻轻抚摸着孙二娘结实却微微颤抖的脊背,眼中慧黠的光芒更盛,笑道:“这法子虽是野蛮血腥,不能用在中原男儿身上,白白糟蹋了好材料。但其中的道理,倒也不是不能……借鉴一二。”她凑到孙二娘耳边,声音更低,如同恶魔的絮语,“姐姐你若真想叫那‘混江龙’李俊,还有他那帮兄弟,死心塌地,再无半点旁的想头,或许……可以这般这般……”
她细细说了一番,孙二娘起初还听得面红耳赤,身子发软,到后来,眼中却渐渐放出光来,那光芒混合着羞意、兴奋与一种跃跃欲试的征服欲。待到潘金莲说完,孙二娘已软做一团,倒在金莲怀里,任她轻怜蜜爱地揉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眸子里水光潋滟,却已定了主意。
翌日,水寨那间隐秘的屋子里,一切似乎如常。李俊八人已熟门熟路,运功缩成豆粒大小,怀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复杂心情,依次被孙二娘送入那温暖紧致的“仙人洞天”中。今日的“淬炼”主角,依旧是张青。八人如今配合已是极有章法,竟自发排起队来。一人上前,运起全身功力,绷紧肌肉,硬生生承受那“攻城巨锤”雷霆万钧般的一下撞击,被撞得七荤八素、却又在瞬间被周围涌来的温热仙浆治愈后,便迅速退到洞底更深处、那最柔软的花心所在,换第二人顶上。
更让张青感到意外且酥麻难言的是,这些小人儿在承受撞击或退避之时,竟不再只是被动承受。他们会瞅准时机,或出掌,或踢腿,将微弱却精准的劲力,击打在那庞然巨物的不同部位,尤其是那最为敏感、已然湿润的铃口周围。那感觉,如同被最轻柔又最刁钻的羽毛同时搔刮着最怕痒的所在,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感,贯穿张青全身,让他几乎把持不住,动作都猛烈了几分。
风停雨歇,云收雾散。孙二娘将微微喘息、浑身舒畅的张青安抚在旁,然后将那八颗“豆粒”从自己湿滑温暖的体内引出,托在莹润的食指指肚上。八人以为照例会恢复原身,接受赏赐或训话。
不料,孙二娘心念再动,指上光华微闪,那八颗“豆粒”竟进一步缩小,变得只有芝麻般大,在她指纹的沟壑里几乎看不真切。
接着,在八人茫然无措的感知中,孙二娘握住了身旁张青那尚且沾满两人混合体液、雄风犹存却已开始缓缓垂首的物事。她用手指,极其轻柔地、带着某种奇特的怜惜与意图,在那仍然红润滚圆、微微张翕的顶端铃口及周围,轻轻一抹。
八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被转移到了一片截然不同的“土地”上。这里温热、潮湿、布满细微的褶皱,散发着浓郁到化不开的、属于孙二娘的体香与另一种更醇厚的男性气息。他们旋即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是姐夫张青那伟物的最前端!羞耻感如同海啸般袭来,几乎将他们渺小的意识淹没,可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堕落的兴奋感也随之窜起。
恰在此时,张青那物事因激情消退,正自然地从昂藏状态缓缓软化、缩小。那深色的、富有弹性的包皮,如同柔软的帷幕,从后方渐渐向前合拢,覆盖下来。
孙二娘的声音适时响起,是对着张青那物事说的,轻柔如哄婴孩:“乖乖在里面待着,今儿早晨姐姐才给你们姐夫翻开,细细用香汤洗得干干净净的,绝对不脏。现在里面……裹着的,可都是姐姐刚赏给你们姐夫的‘好东西’呢……”
话音未落,那逐渐软化的皮肤已彻底合拢,将芝麻大小的八人,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进去!眼前陷入一片绝对黑暗的温暖,四周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内壁,鼻腔里充盈着浓烈到极致的、混合了孙二娘精华与张青体液的复杂气息。八人挤在这方寸之地,想到自己此刻所处的位置,那种深入骨髓的羞耻与一种悖逆的归属兴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孙二娘又对张青柔声吩咐:“青哥哥,今儿个可不许洗沐这里哦。”
张青向来对她言听计从,憨厚地点头应了。于是他便这般去做别的事务,只觉那物顶端被包裹着,有些异样的黏腻感。过了一阵,那黏腻的体液渐渐干涸,竟将内层的包皮,微微粘连在了那幼嫩敏感的端头皮肤上。
到了后半日,孙二娘再寻到张青时,也不多言,只是伸手轻轻握住了他那处。指尖似有意似无意地,在那皮肤褶皱间,捏了捏里面那八颗几乎感觉不到的小小凸起。
新鲜的、陌生的刺激感骤然传来!张青身体一僵,那物几乎是瞬间便昂然挺立起来,充满了力量。然而,因为之前干涸体液的粘连,那层皮肤并未像往常那样顺利褪开,反而像是被什么绊住了,只褪开了一半,将最敏感红嫩的端头半遮半掩地包裹着,只露出铃口周围一圈嫣红。
待到与孙二娘真个缠绵时,那半褪的皮肤形成了奇异的阻碍。每一次有力的进入与退出,那敏感的端头被自己的皮肤半包着摩擦她体内的软肉,醉人的麻痒快感刚要升腾到极致,便被那层束缚阻隔、打断,如同隔靴搔痒,又似欲语还休,反而激发出一种更磨人、更焦灼的渴求。张青只觉那尖端的包裹极其恼人,如同冬日人睡在几重暖衾之中,被子掖好,一只脚露出去,另一只却被缠住了一般,极不爽利。一股无名燥火从小腹升起,他那动作不由得更加强悍猛烈,几乎是带着些蛮横的冲撞。
而他不知道的是,每一次冲撞,那被包裹在他皮肤褶皱里的八颗“芝麻”,便随之刮擦过孙二娘体内最娇嫩敏感的内壁。那微小的、密集的、来自不同方向的摩擦感,对于孙二娘而言,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混合着丈夫熟悉的力度与这意外的“辅佐”,快感层层堆叠,如同海浪般将她推向更高处,美得她神魂飘荡,仿佛要飞升到九霄云外,心里甜丝丝、晕陶陶,只愿此刻永驻。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张青达到极致,那紧绷的皮肤也因最后的爆发而彻底褪开,将被困了半日的八颗“芝麻”,连同他自己的生命精华,一同释放进了孙二娘温暖的深处。
事毕,云雨初歇。孙二娘面泛桃花,眼波如水,先将那八颗“芝麻”引出,在清水中细细涤净,然后才将他们恢复了原本大小。
八人湿漉漉地跪在榻边,垂着头,耳中轰鸣,身上似乎还残留着那黑暗包裹中的触感与气息,心中五味杂陈,羞耻、兴奋、迷茫、还有一丝奇异的“参与感”,混乱不堪。
孙二娘慵懒地靠在张青怀里,媚眼如丝地抬头望着自己那犹自喘息的丈夫,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着他汗湿的胸膛,声音又娇又软,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你这傻瓜……从小被我欺负得狠了,敦厚是敦厚,有时却少些威风。今日啊……若不是有这几个小家伙,在里面乖乖地给你垫着、硌着,像是给你助威的小鼓槌……你呀,还没有这般……这般叫我丢魂失魄的威风呢。”
她说着,竟带着些许少女般的娇羞,将脸埋进张青颈窝,蹭了蹭,呢喃道:“青哥哥……你今日……真叫我好舒服……今后……日日都要如此才好……”
八人跪在下方,将这番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亲耳听着这个自己已然虔心归附、甘愿被她以任何方式玩弄驱使的女人,对另一个男人流露出从骨子里透出的依赖、爱恋与动情赞赏。那话语里的亲密与满足,是如此真切,如此……刺耳。
可奇异的是,预想中的嫉妒或苦涩并未汹涌而来。相反,一种更加复杂难言的情绪,如同野火般在他们胸中烧了起来。是自豪吗?因为似乎正是他们的“存在”与“牺牲”,促成了她的极乐?是迷离吗?因为自身的命运已与她(甚至包括她的丈夫)如此诡异地捆绑?是更深重的羞耻吗?因为他们以这种方式,“参与”并“见证”了这对夫妻间最私密的欢好?
最终,所有这些火辣辣的情绪,在孙二娘那毫不掩饰的、对张青的深情告白面前,竟都奇异地融化、沉淀,化作了一种彻骨的、再无任何犹疑的迷恋与臣服。他们终于彻底明白,自己在这位女王般的姐姐生命里,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是工具,是玩物,是淬炼的材料,是增添趣味的“缅铃”,也是她强大与快乐的某种源泉与见证。而这,似乎便是他们所能得到的,最完整、也最悖逆的归属。
他们深深地低下头去,不再看那相拥的两人,心中那片曾属于江湖、属于桀骜的天地,彻底坍缩,再无缝隙。
※
后山的演武坪被暮色浸染成一片沉郁的暗金。枪棒交击的脆响早已停歇,只有风掠过枯草的簌簌声,以及一种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寂静。
林冲单膝跪地,以那杆曾随他征战多年的丈八蛇矛拄着地面,才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躯。他胸前的衣襟被汗水与不知何时溢出的些许血沫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牵扯着肋下、肩背处火辣辣的钝痛。头盔不知滚落何处,发髻散乱,几缕湿发贴在额角,更衬得那张原本坚毅沉稳的方正面孔,此刻苍白如纸,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与震骇。
他缓缓抬头,望向那个矗立在他身前不远处的身影。
扈三娘。一丈青。
她甚至没有持她那对惯用的日月双刀,只随意拎了根训练用的白蜡杆,杆头点地,姿态松弛。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绛紫箭袖战袍,勾勒出高挑矫健的身段,此刻不过微微见汗,几缕乌亮的发丝从额前垂下,贴在光洁饱满的额头。夕阳的余晖恰好从她身后斜射过来,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暗金色的光边,她逆光而立,面容有些模糊,唯有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如同寒潭映星,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探究意味地俯视着他。
“林教头,承让了。”她的声音不高,清越中带着一丝沙哑,听不出多少胜利者的骄矜,反而有种奇异的平静。
林冲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喉结艰难地滚动,却没能发出任何像样的声音。承让?何来的“让”?方才那不到二十合的交手,与其说是比武,不如说是一场精准而残酷的戏耍。他的每一式家传枪法,每一记搏命杀招,在她那根看似寻常的白蜡杆下,都如同撞上了无形的铜墙铁壁,或被轻易带偏,或被借力打回。她步伐灵动的匪夷所思,每每在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微妙间隙欺近,杆头或点或扫,并不追求致命,却总能击中最令他酸麻痛楚、却又不足以立刻丧失战斗力的部位——手腕、肘弯、膝窝、乃至肋下要穴。他引以为傲的力道、速度、技巧,在她面前竟显得如此笨拙、迟缓,破绽百出。
最后一次,她甚至用杆头轻轻巧巧地压住了他全力刺出的蛇矛枪尖,随即顺势一绞一挑!那股沛然莫御的柔韧巨力传来,他虎口崩裂,长矛脱手,打着旋儿飞出去老远,深深插入土中,矛杆兀自颤动不休。而他本人,则被那杆子顺势在胸口一戳,一股阴柔却不容抗拒的劲力透体而入,震得他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双腿一软,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这不是切磋,这是一场碾压,一场……羞辱。曾经,在梁山脚下,他生擒这位女将不过一合之间。而如今,攻守易形,天翻地覆。这个铁一般的事实,比身上的伤痛更猛烈百倍地撞击着林冲的心神,将他素来自持的武人尊严、甚至是对自身存在价值的某种笃信,都冲击得摇摇欲坠。
“你……”他终于挤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干涩,“你的武艺……”
“不是我的武艺突然通了神。”扈三娘打断他,向前走了两步,靴底踩在砂石地上,发出轻微的嚓嚓声。她在距离林冲一丈处停下,依旧保持着那种居高临下的视角。“是你的‘心’,钝了,锈了,消磨殆尽了。林冲,你握枪的手还在,你林家的枪法招式也还在,可那杆枪里,没有魂了。”
林冲浑身一震,猛地抬头,涣散的目光骤然凝聚,迎上扈三娘那清澈而锐利的视线。他张了张嘴,想反驳,想斥责她信口雌黄,可方才那彻头彻尾的无力感还残留在四肢百骸,所有辩驳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扈三娘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她微微俯身,那带着汗意与一种独特冷香的气息似乎迫近了些。“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东京汴梁,白虎节堂,野猪林,沧州道……一路的屈辱,一路的隐忍,你熬过来了,甚至上了梁山,看起来还是条好汉。”她的语速平缓,却字字如锥,“可有一根刺,从你在休书上按下手印那一刻起,就扎在你心里最软的地方,日夜腐蚀着你的胆气、你的血性。你以为你逃出来了,其实你把自己最要紧的一部分,永远丢在了东京那座冰冷的宅院里,丢给了那张薄薄的纸,丢给了……你自以为保护了,实则推出去独对豺狼的妻子。”
“你胡说!”林冲如遭雷击,脸色由白转青,眼底瞬间布满了血丝,一直压抑的某种情绪如同火山般即将喷发。他猛地想站起来,却被肋下的剧痛扯得一个踉跄,只得用更大力气攥紧拄地的矛杆,指节捏得发白,手背青筋暴起。“林某休妻……那是不得已!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高衙内那厮……那畜生的目标是我林冲!我远离东京,他或许……”
“或许就会放过一个已经不是你林冲妻子的弱女子?”扈三娘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多少温度,反而带着冰冷的洞悉,“林教头,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或者说,你当年写下休书时,就是用这套说辞来骗自己那颗快要被愧疚压垮的心的?”
她直起身,目光如冰刃般刮过林冲剧烈起伏的胸膛。“有人说,你休妻,是因为心底深处其实并不那么信得过张氏娘子对你的情意,你甚至隐隐盼着,将她‘让’出去,或许能平息高衙内的邪火,换取高太尉对你网开一面……”
“放屁!!!”林冲终于彻底爆发,怒吼声嘶哑破碎,蕴含着无尽的悲愤与痛苦,他目眦欲裂,几乎要扑上去,哪怕赤手空拳,也要撕烂那吐出如此诛心之言的嘴。侮辱他的人格可以,侮辱他对娘子的感情,不行!
然而,扈三娘面对他择人而噬般的目光,却半步未退,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待他吼声余音在空旷的演武坪上回荡渐歇,她才缓缓地,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语调接着说:
“那样说,或许太过刻薄,也小瞧了你林冲对你娘子的情分。”她话锋微微一转,却并未缓和,反而像一把更精巧的柳叶刀,寻隙切入更深处,“但,你不愿意再去面对一个‘林冲妻子’几乎必死的局面,你承受不起那份眼睁睁看着挚爱因你而死的重压,你幻想着一纸休书能斩断你们名分上的关联,就能让她以‘自由身’侥幸苟活……哪怕这种苟活,对你,对她,都意味着另一种更漫长的凌迟。你用这个幻想,来减轻自己良心上的重负,这是真的吧?”
林冲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暴起的青筋还在皮肤下突突跳动,可那股拼死一搏的怒气却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冰冷的、无处可逃的绝望。他嘴唇哆嗦着,想否认,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因为……她说的,像一根冰冷坚硬的针,精准地刺中了他潜意识里最不愿承认、甚至不敢去细想的角落。
“高衙内要的是张氏这个人,是她的身子,她的容颜,她的温婉,”扈三娘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得可怕,每一个字都砸在林冲的心坎上,“他又不是非要一个名叫‘林冲之妻’的女人不可。你休了她,除了让她失去‘林娘子’这个或许还能给她带来一丝慰藉和支撑的身份,让她变成一个无依无靠、更容易被攫取的孤身女子,有个屁用?!”
“以张氏娘子对你林冲的情意,”扈三娘向前又迈了一小步,这一步仿佛踏碎了林冲最后的心防,“她难道不愿意以‘林冲之妻’的身份,面对强暴,抗节不屈而死?难道她贪恋的,是那纸休书赐予的、虚幻的‘生’路?你的休书,没能如你懦弱幻想的那样保住她的命,反而可能……是夺走了她最后一点依凭,让她没名没分、带着被你‘舍弃’的绝望去死。林教头,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林冲终于崩溃了。他不再是那个横枪立马的豹子头,不再是隐忍坚毅的林教头,他像一个被撕开所有伪装、暴露出最鲜血淋漓伤口的孩子,高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混着脸上的尘土和汗水,冲出肮脏的沟壑。他松开拄地的矛杆,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溢出压抑到极处、终于溃堤的呜咽与嚎啕。“你……你为何要……这与你有何相干……为何要如此逼我……”
扈三娘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痛哭失声的男人,眼中那冰冷的锐利稍稍敛去,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微光。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暮色中几乎微不可闻。
“因为我是女人。”她低声道,声音里罕见地染上了一丝属于女性的、近乎悲悯的柔和,“我懂得张氏娘子可能会怎么想,可能会如何抉择,可能会承受什么。难道你指望鲁大师来跟你讲这些道理?”她微微摇头,“鲁大师是真好汉,他能救你性命,能帮你报仇,能陪你大碗喝酒骂娘,他能把高俅父子都剁了给你出气。可有些话,有些女人心里绕着的弯弯道道、痛彻骨髓的取舍,他讲不出来,也想不透彻。”
她顿了顿,待林冲的哭声稍歇,只剩下剧烈的抽噎时,才继续开口,语气重新变得冷硬起来,却像是包裹着一层坚冰的火焰:“林冲,你心里的这根刺,这根名叫‘愧疚’、‘自欺’、‘懦弱’的刺,如果不拔出来,如果不让你痛到极致,让你真正面对它,释放它,它迟早会从里面把你彻底啃噬干净。今天你败在我手下,一败涂地,不是你的枪法退步了,是你的‘魂’已经被它蛀空了!再这样下去,豹子头?呵,不过是一头被自己心魔困死的病猫!”
她俯视着瘫软如泥的林冲,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断,仿佛在宣读某种判决:
“想要赎罪吗?想要把你丢掉的那些东西,哪怕捡回一点点吗?那就从接受我的‘罚’开始吧。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那枉死的娘子,也为了……你自己。”
自那夜石屋中的诘问后,一种奇异的“规训”在林冲与扈三娘之间无声地建立。惩罚不再局限于那间昏暗的石屋,也不再有固定章法。扈三娘似乎总能捕捉到林冲精神恍惚、或独自一人时,那瞬间泄露出的、深植于眼底的痛楚与空洞。她会毫无预兆地出现,有时在校场角落,有时在他回营房的僻静小径,有时甚至在他自己那间简朴的居所门外。
惩罚的形式也变幻莫测。
有时,她穿着软底的布鞋,鞋面是普通的青布,沾着梁山的尘土。她会命令林冲跪下,然后用那并不坚硬的鞋底,踩在他的手背上,缓缓碾磨。力道控制得极有分寸,不至于碾碎骨头,却能带来持续而清晰的钝痛与压迫感。她往往一言不发,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忍耐而咬紧的牙关和额角暴起的青筋。林冲在那持续的碾压中,竟会恍惚觉得,这痛楚仿佛在将他某些虚无缥缈的、沉甸甸的愧疚,一点点挤压成实在的、可以承受的形态。偶尔,当她的鞋底移开,手背上留下清晰的布纹印记和一片麻木的疼痛时,他心中会掠过一丝荒诞的“轻松”——仿佛又偿还了一分。
接着,她会脱下那双布鞋,露出里面素色的罗袜。罗袜包裹着她修长有力的足型,微微透着体温。她会将这只穿着罗袜的脚,踩上林冲的肩膀,胸口,甚至脸颊。与靴底的坚硬冰冷不同,罗袜的触感柔软而微温,带着织物特有的细腻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她足部的汗意。这触感更加暧昧,更加……接近人的肌肤。林冲闭着眼,感受着那柔软的碾压,鼻端萦绕着布料、尘土与她身体气息混合的复杂味道。某一日,她忽然将一只刚刚脱下的、还带着体温和湿润汗意的罗袜,团成一团,直接塞进了他因惊愕而微张的嘴里。
“含着。”她的命令简洁冰冷,“想想你娘子,操持一天家务,伺候完你饮食起居,脱下鞋袜时,那鞋里、袜里的味道。你闻过吗?你在意过吗?还是只在意她罗裙下的身子,和床笫间的温存?”
林冲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口中被异物填满的感觉并不好受,那微咸的汗味与织物气味混合,谈不上好闻。但更让他心神剧颤的是她的话。记忆的闸门被粗暴撬开,一些他从未留心的细节翻涌上来——妻子在灯下缝补时微微蹙起的眉,为他准备行装后揉着腰的身影,冬日为他暖脚后自己冰凉的双足……他确实从未在意过她鞋袜里的味道,甚至很少真正“看见”她那些默默付出的疲惫。一种更深沉、更细腻的愧疚,混合着口中罗袜带来的怪异触感,淹没了他。他喉头滚动,没有反抗,也没有吐出,就那么含着,直到扈三娘用脚尖踢了踢他的下巴,示意他吐出来。
更深入的是赤足的踩踏。当扈三娘褪去罗袜,露出那双蜜色肌肤、线条优美有力、足弓高挑、脚趾匀称的赤足时,一种截然不同的氛围便弥漫开来。那是活生生的、属于一个强大女性的身体部位,带着生命的温度与触感。她会命令林冲仰面躺下,然后一只温热的赤足便直接踩在他的胸口,缓缓下移,掠过紧绷的小腹,最终,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虚虚地覆在他那总会因这些惩罚而可耻地产生反应的胯间。并不用力碾压,只是覆盖着,用足底的温热和细腻的纹路,带来一种极度刺激又极度羞辱的触感。
“看着我,”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冰冷得不带一丝情绪,目光如冰锥,“心里想着你娘子,只许想她。想她曾经如何抚慰你,如何对你笑,如何在你怀里低语。”她的足底甚至微微施加了一点压力,感受着他身体无法自控的悸动,“但是,不准有反应。林冲,用你的意志,控制住你这肮脏的本能。你不配在对她的怀念中,掺杂进这种东西。”
这道命令近乎残忍,将林冲撕裂。一面是扈三娘赤足带来的、强烈到无法忽视的生理刺激与屈辱快感;另一面是被强行唤起的、对亡妻纯粹而痛苦的思念与愧疚。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在他体内疯狂冲撞,几乎要将他的神智扯碎。他瞪大了眼睛,望着上方扈三娘那张在逆光中显得格外冷艳、不带丝毫情欲的脸,汗水如浆般涌出,肌肉绷紧到颤抖,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他拼命地在脑海中勾勒妻子的容颜,她温婉的眉目,她柔软的手,她带着泪意的诀别眼神……可身体却在脚下那温热的触感中背叛他。这种极致的矛盾与挣扎,带来一种近乎自毁般的痛苦,却也诡异地让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净化”,正在为她那“不准有反应”的命令,付出某种惨烈的努力。
最让林冲心神失守的,是那“唾液”的交换。有时,在长久的踩踏或凝视之后,扈三娘会忽然凑近,命令他:“张嘴。”然后,她会将一口微带清甜气息的唾液,直接吐进他口中。那唾液温热,带着她独特的味道,与他想象中的任何惩罚都不同。没有鞭笞的痛楚,没有踩踏的羞辱,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与侵入感。每次被迫咽下,他都会感到一阵心悸,仿佛有什么不属于他的东西,随着那口唾液,流进了他的身体深处,与他血肉交融。起初是强烈的排斥与羞耻,渐渐地,竟在心底隐秘的角落,生出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战栗的悸动。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在他和她之间,也在他自己心里。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扈三娘提来一桶微温的清水,放在林冲面前,又扔给他一块干净的布巾。
“跪下,”她说,“给你自己洗把脸,清醒一下。”
林冲依言照做,冰冷的水让他混乱的头脑稍感清明。然而,扈三娘接下来的命令却让他僵住了。
“现在,”她踢了踢水桶,自己坐到一旁的石凳上,褪去鞋袜,将那双线条优美的赤足浸入水中,“给我洗脚。”
林冲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愕然与抗拒。给一个女人,一个并非自己妻子的女人洗脚?这……
“怎么?”扈三娘斜睨着他,月光在她侧脸镀上清冷的光晕,“觉得辱没了你八十万禁军教头的身份?还是觉得,这比挨鞭子、喝我的唾沫更难以接受?”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林冲,你为你娘子张氏,洗过一次脚吗?在她为你操劳一天之后,在她病中体弱需要照料之际?你为她做过哪怕一次,这等最微末、最贴身的服侍吗?”
林冲如被冰水浇头,浑身冰凉。没有。一次也没有。他习武,从军,奔忙,似乎总有更重要的事。妻子的付出,在他眼中曾是那般理所当然。此刻,这“理所当然”被扈三娘冰冷地揭开,露出底下他自私与疏忽的疮疤。
“这桶水,算是我替你娘子要的。”扈三娘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空旷,“你欠她的,还不清。但今晚,你可以从这里开始,弥补一点点你永远无法再为她做的遗憾。还是说,你连这一点点赎罪的姿态,都不愿做给她看?”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混合着脸上未干的水渍。林冲低下头,颤抖着手,拿起布巾,探入水中,轻轻握住了扈三娘浸在水中的一只玉足。那触感温润,肌肤光滑,脚踝的骨节在他掌心清晰可辨。他笨拙地、极其小心地擦拭着,从脚背到脚心,再到每一根脚趾。泪水不断滴落,砸进脚盆的水中,漾开圈圈细微的涟漪。他仿佛不是在为扈三娘洗脚,而是在隔着重重的时光与生死,为那个他亏欠良多的女子,做一件迟到了太久、永远无法送达的事。悲伤与愧疚如同实质,将他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扈三娘轻轻抽回了脚。她没有擦干,而是就那样湿漉漉地抬起,足尖滴着水珠,在月光下闪烁。
“现在,”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把这盆水,喝了。”
林冲再次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又看看那盆已经变得浑浊、混合了尘土、她足上的微汗、以及自己泪水的洗脚水。
“你为妻子流的泪,落进了这水里。”扈三娘的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你为她(即使是通过我)洗脚的‘赎罪’,也融在了这水里。喝了它,这仪式才算完整。还是说,你的忏悔,你的眼泪,只是流给别人看,流给你自己安慰的?连这点你自找的‘污秽’都不敢吞下,谈何赎罪?”
林冲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看着那盆水,胃里一阵翻腾。然而,扈三娘的话,再次刺中了他内心深处对自己忏悔“诚意”的怀疑。是啊,如果连这都做不到……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端起那不算沉重的木盆,仰起头,将混合着复杂气味的、微温的液体,大口大口地灌入喉中。咸涩,微腥,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他喝得狼狈,水顺着嘴角溢出,沾湿了衣襟。每咽下一口,都像是将那份沉重的罪孽,又强行吞咽下去一分。
喝干最后一滴,他丢开木盆,伏在地上剧烈地干咳起来,泪水再次奔涌。
扈三娘静静地看着他,月光下,她的眼神极为复杂。有掌控者的冷静,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疲惫,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明晰的……动容?她没有说话,只是穿上鞋袜,身影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月色之中。
那夜之后,惩罚的间隔似乎拉长了。扈三娘不再频繁出现。林冲的生活似乎恢复了某种表面的平静,白日里操练兵马,与鲁智深等兄弟饮酒谈武。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那片被扈三娘强行开垦、又反复踩踏的土地,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夜里,他开始频繁做梦。梦中,鞭打他、踩踏他、命令他、甚至将唾液吐入他口中的,有时是扈三娘那张冷艳的脸,有时却会渐渐模糊,幻化成妻子张氏温婉哀戚的容颜。梦中的妻子,学着扈三娘的样子,用那种混合着悲悯与严厉的目光看着他,鞭子落下却不觉疼痛,赤足踩在身上带来的是温暖的抚慰,甚至会在最后,温柔地投进他的怀抱,在他耳边低语:“好了,没事了……相公,奴家不怪你了……”有时他会从这样的梦中哭醒,枕畔一片湿冷;有时,却是带着身下一片黏腻的冰凉醒来——快四十岁的人了,竟还会如此……这让他陷入更深的羞耻与自我厌弃,却又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残留着一丝梦醒后难以言喻的虚脱与……渴望。
他开始下意识地留意扈三娘的消息,听说她带着部下骑兵外出巡哨,或是协助顾大嫂整顿后勤。几日不见,他竟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落与不安,仿佛悬在半空,无所依凭。那施加惩罚的人,也成了他某种扭曲的“锚”。
终于,在她消失约莫七日后的一个黄昏,扈三娘回来了。她没有穿甲胄,只是一身寻常的绛紫劲装,风尘仆仆,眉宇间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甚至眼下有淡淡的青影。她没有去别处,径直来到了林冲独自练枪的后山僻静处。
林冲看到她,手中长枪一顿,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他停下动作,站在原地,竟有些不知所措,是该跪下,还是该如常见礼?
扈三娘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仿佛在确认什么。然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穿着沾满尘土皮靴的脚尖,轻轻点了点地面。
一个简单至极的动作,林冲却立刻明白了。所有的犹豫、彷徨、甚至这些日子积攒的些微信赖与隐秘期待,在这一刻化为无声的顺从。他毫不犹豫地扔掉长枪,面向她,缓缓地、却无比顺从地仰面躺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如同等待一场迟来的、熟悉的“判决”。
靴底带着远行的尘土与重量,再次踩上了他的胸口。这一次,力道并不重,甚至有些虚浮,仿佛她也累了。靴底缓缓移动,碾过他的胸膛、小腹,带着一种与以往不同的、近乎疲惫的碾压感。林冲闭着眼,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步的沉重,嗅到她靴上浓重的风尘与汗水气息,甚至……一丝极淡的、陌生的血腥味?
惩罚没有持续太久。扈三娘的靴尖离开了他的身体,然后,她用那沾满尘土的靴尖,轻轻勾了勾他的肩膀。
林冲睁开眼,看到她已转身,朝着后山更深处、那座废弃已久的山神庙方向走去。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但那勾动的脚尖,是一个明确的指令。
林冲的心猛地提了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预感攫住了他。他爬起来,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默默地、亦步亦趋地跟在那道疲惫却依旧挺拔的紫色身影之后。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沉默在山径间蔓延,只有靴子踩在碎石上的声音,和他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
山神庙荒废已久,残破的窗棂漏进几缕稀薄的月光,与地上那堆扈三娘随手点燃的枯枝败叶所生的篝火交织,将庙内映得一片昏黄摇曳。空气里弥漫着尘土、霉味、烟火气,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与尿臊混合的异味。
林冲跟着扈三娘走进来时,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被扔在香案前破蒲团上的人。那是个穿着锦绣但已滚满泥污、瑟瑟发抖的年轻男子,嘴巴被破布勒着,眼睛因极度的恐惧而暴凸,脸上涕泪横流,不是高衙内是谁?
林冲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轰”的一声全冲上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摇曳的火光、扈三娘紫色的背影、地上那团蠕动的锦绣——都在疯狂旋转。他双膝一软,不是因惯常的惩罚,而是被这猝不及防、超越想象的“恩赐”击中了灵魂最脆弱处,“咚”的一声重重跪在了地上,青石板的冰冷透过膝盖直刺上来,却丝毫不能缓解他胸中那团滚烫的、几乎要炸裂开来的东西。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视线死死钉在高衙内那张写满恐惧的脸上,又猛地转向扈三娘。
扈三娘没看他,只是走到篝火旁,解下腰间悬着的水囊,仰头喝了几口。水珠顺着她微尖的下颌滑落,没入衣领。火光在她沾着尘灰的侧脸上跳跃,勾勒出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她放下水囊,用靴尖随意拨弄了一下火堆,火星“噼啪”爆起几颗。
“一人,双刀,三马,七日往返东京。”她的声音平淡,像在说一件极寻常的差事,“瓦子里掏来的。殿帅府大索全城?哼。”她终于侧过脸,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浑身僵直的林冲,嘴角似乎极细微地勾了一下,又或许只是光影的错觉。“烦得很,懒得提。”
林冲的视线模糊了。不是泪,是某种更剧烈的情绪冲垮了视觉的稳定。七日往返东京……深入虎穴……擒来这畜生……只是为了……他胸腔剧烈起伏,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心脏泵向四肢百骸,烧得他指尖都在发颤。是感激?是震撼?是自惭形秽?还是……一种混合了所有这些、并催生出某种疯狂献身欲望的炽热洪流?他忽然觉得,面前这个逆光而立的女子,身影无比高大,几乎要与这破庙中残存的神像阴影融为一体。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用身体去承接她靴底每一粒尘土,恨不得她此刻就抬起脚,将他从头到脚碾进这冰冷的地砖里,碾得粉身碎骨,让他的血肉永远黏附在她的靴底纹路上。这念头如此清晰,如此强烈,甚至压过了对高衙内刻骨的恨意。
他喉结剧烈滚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三娘……此恩……林冲……”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更深、更重的一叩首,额头撞击青石板,发出沉闷的响声。
扈三娘这才转过身,正对着他。火光在她背后,她的面容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依旧亮得惊人,平静无波地看着他。“恩?”她轻轻嗤笑一声,带着些许疲惫的沙哑,“没想施恩。只是这畜生,还有用。”
她踱步到高衙内面前。高衙内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向后缩,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扈三娘低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像在看一块待处理的肉。她忽然抬起穿着硬底皮靴的脚,靴底沾着远行的泥土和草屑,稳稳地、慢慢地踩在了高衙内蜷起的小腿胫骨上。
“咔吧。”
一声轻微却清晰的脆响,在寂静的庙堂里格外刺耳。高衙内双眼猛地凸出,脖颈青筋暴起,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凄厉到变调的闷嚎,浑身触电般剧烈抽搐起来。
几乎在同一时刻,扈三娘的另一只脚,那只同样沾满尘土、却明显控制着力道的靴子,落在了林冲撑在地上的手背上。不是碾压,更像是一种带着沉重压力的踩踏,疼痛是真实的、尖锐的,却远不到骨碎筋折的程度,反而像一记猛烈的针刺,将他从那种狂热的感激中刺醒。
“看着。”扈三娘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冷冽如冰泉。
林冲被迫抬头,看着高衙内在她靴下痛苦扭曲,也看着自己手背上那只属于她的靴底。两种疼痛,两种践踏,同时作用在他的感官和灵魂上。恨意与一种扭曲的、被共同“处置”的亲密感疯狂交织。
接着,扈三娘松开了高衙内那条变形的小腿,她似乎有些厌倦了直接站在地上,目光扫过旁边那半截倾倒的、布满灰尘的神案。她走过去,弯腰,竟一把揪住高衙内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拖拽起来。高衙内已经痛得近乎昏厥,软泥般任她摆布。扈三娘将他上半身拖到神案边缘,让他的脸恰好仰面朝上,搁在案边,然后,她自己一旋身,竟直接坐了下去——就坐在高衙内的脸上。
那不是寻常的坐,她的重量毫无保留地压下,臀胯结实饱满的曲线瞬间将高衙内整张脸埋没、压扁。高衙内的闷哼变成了极度痛苦的“咕噜”声,双腿开始无意识地疯狂踢蹬,双手徒劳地想去推搡,却被扈三娘随意踩在地上的靴子分别碾住了手腕。
与此同时,扈三娘抬起了一只赤足——不知何时,她褪去了右脚的靴袜。那足踝纤长有力,肌肤在火光下泛着蜜蜡般健康的光泽,足弓优美如弯月。这只赤足,带着微凉的体温和一丝汗湿的滑腻,轻轻捂在了林冲的口鼻之上。力道不重,刚好阻隔大部分空气,却在他因窒息而本能挣扎的瞬间,又会微微抬起一丝缝隙,让他得以吸入一口混杂着她足底微咸气息与庙内烟火的空气,随即又覆上。
她在用高衙内的濒死体验,来“调节”施加于他的窒息。林冲瞪大眼睛,透过眼前那蜜色肌肤的缝隙,看着上方扈三娘平静无波、甚至有些慵懒的侧脸。她坐在高衙内脸上,仿佛只是坐在一个不太舒服的垫子上,一手还随意地搭在屈起的膝盖上。而身下的高衙内,挣扎的力度正在迅速衰弱。
就在高衙内即将彻底停止挣扎的刹那,扈三娘站了起来。高衙内像条离水的鱼,张大嘴巴,翻着白眼,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拉风箱般恐怖的嗬嗬声,脖子上留下了清晰的、几乎嵌入皮肉的臀胯轮廓红痕。
扈三娘没理会他,转而走向林冲。她依旧赤着一足,穿回另一只靴子。走到林冲面前,她抬起那只穿着靴子的脚,用坚硬的靴尖,抵住了林冲的咽喉下方,微微施压。并不致命,却带来清晰的压迫感和呼吸不畅。而那只赤裸的、刚刚捂过他口鼻的右足,则抬了起来,温热的足底轻轻贴在了他的脸颊上,甚至带着些许方才沾染的、他呼出的湿气。
她就这样,用两种截然不同的“践踏”,同时压制着两个男人。一个在死亡边缘挣扎回味,一个在窒息与温柔的夹缝中战栗。
高衙内缓过一口气,无边的恐惧让他身下一热,竟失禁了。骚臭味弥漫开来。而几乎同时,林冲也无比羞耻地发现,自己胯下那从未在惩罚中真正偃旗息鼓的所在,此刻竟因这极端的情境、因咽喉与脸颊上截然不同的触感、因目睹仇人惨状而激起的复杂亢奋,更加灼热坚硬地挺立起来,将衣料顶出羞耻的轮廓。
扈三娘的目光,如冰冷的探针,扫过两人的窘态。她的靴尖从林冲咽喉移开,赤足也从他脸颊放下。她走到篝火旁,拿起一根燃烧的树枝,吹熄明火,只余暗红的炭头。然后,她回到高衙内身边。
高衙内看到她手中的东西,吓得魂飞魄散,涕泪齐流,呜咽着拼命摇头。
扈三娘却看也不看他,只盯着林冲。她抬起穿着靴子的脚,靴底稳稳踩在高衙内大张的、流着涎水的嘴上,缓缓用力,将他的下巴一点点压得脱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高衙内眼珠暴突,几乎要跳出眼眶。
而她的另一只赤足,却伸到了林冲面前。足趾圆润,趾甲干净,在火光下泛着贝壳般的微光。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足尖,极其轻微地、带着某种试探性地,碰了碰林冲因惊愕和复杂情绪而微张的嘴唇。
林冲浑身一颤。
“张嘴。”她的命令简洁如昔。
林冲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控,下意识地顺从了。下一刻,那温热的、带着汗湿和尘土气息的赤足,便探入了他的口中。足趾灵活地拨弄着他的舌,搔刮着他的上颚,带来一种极度羞辱、却又混合着奇异亲密与接纳感的触觉。他不敢合拢牙齿,只能被动地承受,鼻端充斥着她足底肌肤的微咸与庙中浑浊的空气。
扈三娘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只脚在踩脱高衙内的下巴,一只脚在林冲口中。她俯视着林冲,看着他眼中翻涌的屈辱、迷惘、挣扎,以及那深处无法掩饰的、被点燃的火焰,声音平静地抛出一个问题:
“你看看你,林教头。和地上这摊只会失禁的烂肉,此刻有何区别?”
有何区别?
区别在于高衙内只有恐惧和崩溃。
而他林冲,却在恐惧、羞耻、仇恨、感激、以及这具身体带来的、无法抗拒的撩拨中,品尝到一种堕落的、万劫不复的沉溺。他望着扈三娘那双映着火光的、冷静到近乎残酷的眸子,忽然明白了她带回高衙内的真正用意——不止是复仇的祭品,更是照见他自身不堪的镜子。
巨大的悲怆与自我厌弃瞬间攫住了他。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口中她足趾的咸涩,滚烫地滑落。他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呜咽。
看他哭得如此惨烈,扈三娘终于将赤足从他口中缓缓抽出,带出一缕银亮的涎丝。她也移开了踩在高衙内嘴上的靴子。高衙内像破布袋一样瘫软下去,只剩下抽搐。
“可怜。”扈三娘看着林冲,轻轻吐出两个字,不知是在说谁。她走到庙中那尊残破得只剩半身的泥塑神像旁,那里有一片相对干燥的空地。她背对着林冲和高衙内,开始解腰间束着的绛紫汗巾。
细微的、水流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庙堂里格外清晰。很快,一股新鲜的、微骚的气息弥漫开来,压过了之前的血腥和失禁的臭味。
扈三娘系好汗巾,转过身。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半破的陶碗,碗底残留着少许清澈微黄的液体,在火光下折射着微妙的光泽。她走到林冲面前,将陶碗递到他沾满泪水和尘土的唇边。
“喝下去。”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疲惫,仿佛这已是他唯一的选择,“一个男人的眼泪,一个女人的尿。如果这样的羞辱,都不能浇醒你这颗自怨自艾、又自甘沉溺的心……林冲,我也真不知,该如何‘磨’你了。”
林冲怔怔地看着碗中那不多的液体,看着液面上倒映的、自己扭曲破碎的面容。屈辱感达到了顶峰。喝一个女人的尿?这比鞭笞、踩踏、口含罗袜、吞咽洗脚水……都要更直接、更彻底地践踏他作为男子、作为武人、作为一个“人”的最后底线。
可是……底线?他还有底线吗?在休书递出时?在野猪林引颈就戮时?在一次次于她脚下颤栗勃起时?他所有的坚持、尊严、愧疚,早已被她拆解得支离破碎,混合着唾液、脚汗、泪水,咽进了肚里。
此刻,这碗尿,不过是最后一步。将那些碎片,彻底溶化,重塑。
他颤抖着伸出双手,不是推开,而是捧住了那只破碗。碗壁还残留着她指尖的体温。他闭上眼,仰起头,将碗中微温、带着独特气息的液体,一饮而尽。味道有些咸涩,有些苦,顺着喉咙流下,仿佛不是流入胃袋,而是直接浇灌在了他千疮百孔的心上。
预期的清醒与冷静并未到来。相反,一股奇异的暖流,从小腹深处蓦然升起,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那不是燥热,而是一种温润的、令人骨酥筋软的暖意,仿佛寒冬腊月浸入了温泉。意识有些模糊,心底那些尖锐的痛苦、羞耻、自我憎恨,在这暖流的冲刷下,竟奇异地淡化了,褪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无可救药的迷恋与……归属感。他想靠近她,想再次感受她靴底的尘土或赤足的温热,想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祭于这掌控着他痛苦与“解脱”的源头。他知道这不对劲,这不该是喝下羞辱之物的反应,可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在贪婪地吸吮这感觉,如同濒死之人吸吮最后的甘露。
扈三娘一直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脸上屈辱与迷醉交织的诡异神情,看着他身体微微的颤抖和眼中迅速弥漫开的、水雾般的依赖。她知道,天魔心经法力浸润过的体液,尤其是这汇聚了生命元阴的“泉液”,已在这个心防彻底崩塌的男人身上起了作用。
“看来,还是不够‘醒’。”她轻轻叹息,那叹息里却听不出多少遗憾。她踢开脚边碍事的碎砖,走到林冲身侧,然后,就在林冲茫然又渴盼的目光中,她再次抬起了那只赤裸的右足。
这一次,足底温热的肌肤,直接覆上了他胯下那处早已坚硬如铁、将衣料顶起高昂帐篷的所在。不是踩踏,而是贴合,带着一种缓慢的、碾磨般的力道。
“那我就……帮你把这没用的火气,放掉吧。”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足底细腻的纹路与那灼热搏动的坚硬相互摩擦,带来一阵阵令林冲头皮发麻、脊椎战栗的强烈快感。他喉间溢出失控的呻吟,双手死死抠住地面,指节泛白。视线里,只有她近在咫尺的、微微起伏的小腿弧线,和那冷静俯视着他的眼眸。羞耻与极乐如同两条毒蛇,交缠着将他绞紧,推向崩溃的边缘。
而另一边,扈三娘的左脚,那只穿着沾满泥污皮靴的脚,则踩在了瘫软如泥、尚存一丝意识的高衙内胯下。靴底冰冷坚硬,带着毫不留情的杀意,缓缓地、一寸一寸地,碾了下去。初始是布帛撕裂声,接着是某种更加闷钝、令人牙酸的碎裂声。高衙内连惨叫都发不出,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反弓、弹动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只有胯下迅速洇开一大片暗红与湿渍。
两种截然不同的碾压,同时进行。林冲在极乐的巅峰与目睹仇人被阉割的冰冷快意中,精神与肉体的弦绷紧到了极限。
终于,在那只赤足灵巧的、加重力道的最后一碾下,林冲闷吼一声,浑身剧烈痉挛,一股白浊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淋在了扈三娘那蜜色的足底和踝骨上,温热黏腻。
庙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林冲如同破风箱般剧烈的喘息。
扈三娘缓缓移开赤足,垂眸瞥了一眼足上沾着的、属于林冲的浊液,又看了看靴底沾染的、属于高衙内的血腥。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走到篝火旁,扯下一块相对干净的里衣下摆,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脚和靴底。
林冲瘫在地上,身下一片冰凉黏湿,极致的释放带来了短暂的虚脱与空茫,随即是更深的羞耻和自我厌恶。但这一次,那厌恶的深处,却奇异地、牢固地盘踞着对她更深的依恋与臣服。他看着她擦拭的动作,那平静的侧脸,仿佛刚才一切惊心动魄的施为都与她无关。
“现在,”扈三娘擦干净了,将布片扔进火堆,火焰“腾”地窜高了一瞬,映亮她回转过来的面容。“你那东西,至少还能用来撒泡尿。”
她指了指不远处气息奄奄、胯下一片狼藉的高衙内。
“去。尿在他嘴里。”她的语气平淡无波,如同吩咐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小事,“把你为了‘赎罪’咽下去的屈辱,把你那份没出息的火气,把你这豹子头这些年的窝囊……都还给他。这不算报仇,顶多算……清理门户。”
林冲愣住了。尿……在高衙内嘴里?这个指令比喝尿更超出他的想象。可看着高衙内那惨状,想着自己方才喝下的东西,想着这些年积压的恨与愧……一股扭曲的、带着腥气的冲动,猛地窜了上来。
他挣扎着爬起来,踉跄地走到高衙内身边。高衙内尚有一丝游离的意识,看到林冲靠近,涣散的瞳孔里映出最后的恐惧。
林冲解开裤带,对准那张被踩脱臼、无法合拢、流着血沫和涎水的嘴。起初有些困难,释放后的身体并不听使唤。但当他闭上眼,脑海中闪过妻子温婉的面容,闪过白虎节堂的陷阱,闪过风雪山神庙的凄惶,闪过这些日子在扈三娘脚下承受的一切……一股灼热的、带着他生命气息与复杂情绪的激流,终于冲泄而出,浇灌进仇敌的口腔,冲进他痉挛的喉咙。
高衙内发出最后的、濒死的呛咳与呜咽。
林冲身体颤抖着,直到最后一滴流尽。没有预想中酣畅淋漓的复仇快意,只有一种更深的、冰冷的空虚,和一种……奇异的洁净感。仿佛那些污秽的、纠缠他的东西,都随着这泡尿,排出体外,注入到这个罪魁祸首身上,与他一同腐朽。
他系好裤带,转过身。篝火的光芒中,扈三娘依旧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一直在等待。
林冲一步步走回她面前,再次跪下。这一次,他没有低头,而是仰望着她。目光掠过她沾着尘土的靴尖,修长有力的腿,紧束的腰身,最后停留在她平静无波的脸上。月光与火光在她眼中交融,映出某种他无法理解、却心甘情愿沉溺其中的深邃。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极其小心、无比虔诚地,捧起了她那只刚刚为他“释放”、此刻已擦拭干净、却仿佛依旧残留着灼热触感的赤足。足踝纤细,足弓优美,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脚趾圆润如珠。他低下头,将滚烫的、带着泪水的嘴唇,轻轻印在了她的足背上。吻是冰凉的,他的唇是滚烫的。接着,他顺着足背向上,吻过脚踝,像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又像迷失的旅人终于找到归宿。
扈三娘任由他亲吻着,没有抽回脚,也没有说话。直到他吻够了,将脸颊贴在她足心,发出满足又破碎的叹息时,她才缓缓地、坚定地抬起这只脚,然后,带着一种宣告胜利般的、不容置疑的力道,踩在了林冲低垂的头顶。
鞋底微硬的触感透过发丝传来,压着他的头颅,将他彻底固定在臣服的姿态。
她的声音从上方落下,清晰,平稳,却带着某种重若千钧的承诺与命令,穿透庙宇的残破,直抵林冲灵魂最深处:
“等咱们打进东京汴梁,踏破那殿帅府,把高俅老贼揪到你面前的时候……”
她顿了顿,足底微微施加压力。
“我要你是个顶天立地的豹子头,坦坦荡荡,做个复仇的刽子手。”
“为了那一天……”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温柔的残酷:
“像狗一样,在我脚下磨你的牙,炼你的爪,熬你的骨吧。”
“什么时候,你觉得能举起我踩在你头上的这只脚了……”
“什么时候,你林冲,就算活过来了。”
林冲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不再是悲愤,不再是屈辱,而是一种混合了巨大幸福、无上归属与沉重誓愿的复杂洪流。他在这只脚下,在这混杂着血腥、尿臊、烟火与她独特体息的破庙里,哭得像个孩子,又仿佛获得了新生。
他用力地、更深地将额头抵住她靴底冰冷的泥土,用全身的力气,去感受那沉重的、甜蜜的、赋予他全新生命意义的碾压。
“是……”他哽咽着,破碎却坚定地应道,“三娘……”
※
后山那处独院,被几位女将布置得愈发精雅隐秘。午后的阳光透过特意换上的蝉翼纱窗,滤成一片柔和的、带着暖意的光晕,懒懒地铺陈在室内。空气中浮动着至少六七种不同的馥郁香气,有果盘的甜,有茶汤的醇,更多的是源自横陈在几张美人榻上、仅着轻薄小衣的绝色女子们玉体本身的芬芳。那是修炼“天魔心经”基础篇后,伐毛洗髓带来的天然体香,或幽兰,或暖麝,或蜜糖,或冷梅,彼此交织萦绕,却又奇异地层次分明,将室内氤氲成一派活色生香又远离俗世烟火的仙境。
潘巧云今日做东,她穿着一身烟霞紫的缕金挑线纱衣,斜倚在正中的一张湘妃竹榻上,衣襟半敞,露出里头绯红绣并蒂莲的肚兜,雪白的沟壑深不见底。她蛾眉轻蹙,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一缕垂在胸前的青丝,那双总是含情带媚的桃花眼里,此刻却罕见地蒙着一层淡淡的愁雾。
“好姐姐们,”她开口,声音依旧是酥软软的,却没了平日的娇慵,多了几分认真的困扰,“别的倒也罢了,那‘智多星’吴用……妹妹我心里真是没个成算。若说是李逵那等莽汉,或是阮小七那般直肠子的,倒还容易。只消展露些咱们的神通手段,再在饮食里悄悄掺些‘圣水’、‘酸浆’,天长日久,潜移默化,不怕他不依顺。可这吴学究……”她顿了顿,微微摇头,“胸有丘壑,满腹机谋,心思九曲十八弯,硬来是决计不行的。非得……从他最得意、最倚仗的那颗七窍玲珑心里下手,撬开一条缝,让他自己钻进来,再用咱们身上那诸般带着天魔心经法力的‘好东西’招待他,才管用。可这缝……该从哪儿撬呢?”
她说着,目光带着征询,缓缓扫过屋内其他几位女子。
顾大嫂歪在靠东墙的软榻上,身下垫着厚厚的锦褥。她只穿着一件素绫的寝衣,领口松着,露出大片羊脂白玉般的脖颈和锁骨,丰腴圆润的身段在薄衣下起伏有致。她正微微闭着眼,孙新和解珍解宝兄弟三人,用变得只有巴掌大小的身躯,在她光裸的、白皙如藕节的小腿上轻轻捶打按摩。闻言,她睁开眼,温柔的眸子里也带着思索,慢声道:“巧云妹妹说的是。吴学究不比旁人,是山寨的头脑,动他,牵一发而动全身。得用巧劲。”
扈三娘则半坐在西窗下的矮榻边,一条修长笔直、线条流畅的蜜色长腿随意曲起,另一条伸着,脚踝搁在榻沿。她穿着紧身的马裤,上身却只一件月白小坎肩,敞着怀,露出里面紧裹着饱满胸脯的靛蓝抹胸,蜜色肌肤在光线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她手里正把玩着一根马鞭,鞭梢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跪伏在她腿间、正捧着她一只赤足虔诚舔舐的王英的后脑勺。听到潘巧云的话,她英气的眉毛微微一挑,接口道:“心思重的人,往往执念也深。他吴用最得意的是什么?无非是‘智谋’二字,是算无遗策,是操控人心。若能让他在这最得意处栽个跟头,或让他发现,有人的‘谋算’能凌驾于他之上……或许是个法子。”她说着,手上略一用力,马鞭轻轻抽在王英肩头,王英浑身一颤,舔得更加卖力。
孙二娘最是豪放,她几乎是躺在靠门边的波斯绒毯上,枕着张青的大腿。她上身只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肚兜,堪堪遮住胸前惊心动魄的丰硕,小麦色的紧实腰腹完全裸露,马甲线的痕迹清晰可见。她一手拿着个酒葫芦,时不时灌上一口,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抚摸着伏在她另一条腿边、正用小拳头为她捶腿的童猛的光头。闻言哈哈一笑,声如银铃:“要我说,管他什么智多星蠢多星,是男人就有软肋!逮住了,往死里整治便是!咱们姐妹还怕他翻了天去?”说着,足尖一勾,将旁边正殷勤为她剥葡萄的童威勾到身边,用脚趾夹起一颗剥好的葡萄,塞进童威嘴里,笑道:“赏你的!”童威满脸幸福地咀嚼着,目光痴迷地望着她。
琼英年纪最小,穿着鹅黄的衫子,像只活泼的小黄莺,此刻正蜷在顾大嫂榻尾,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头,眨着大眼睛听姐姐们说话。在她胸前,张清变得只有三寸高,正努力想爬上妻子那对他而言如同悬崖的领口,模样有些笨拙可爱。
潘金莲并未占据主位,而是慵懒地侧卧在南面窗下的一张贵妃榻上。她只松松披着一件天水碧的云纹纱袍,衣带未系,任由袍子滑落肩头,露出里面樱草色绣折枝玉兰的抹胸,和一段欺霜赛雪的香肩。她青丝未绾,如瀑般散在榻上,一手支颐,另一只纤纤玉足抬起,玲珑秀美的脚趾正百无聊赖地逗弄着跪在榻前的武松。武松满脸通红,却又不敢躲闪,只能笨拙地随着那玉足的晃动而移动脑袋,模样颇有几分滑稽。潘金莲听着姐妹们的议论,唇角始终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眸光流转间,深不见底。
顾大嫂见商议半天也没什么具体主意,忽地想起一事,温柔的目光转向潘金莲,问道:“金莲姐姐,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那宋公明哥哥,好歹也是梁山泊主,名震江湖的‘及时雨’,心思城府都不浅,如何……如何那般容易,便伏在了姐姐脚下,做了那……那等‘器具’?”她措辞含蓄,脸上微红,但意思众人都明白。
她这一问,顿时吸引了所有目光。连正在“忙活”的孙二娘也停下了逗弄童威的动作,扈三娘收回了马鞭,潘巧云更是直起了身子,眼中充满好奇。确实,宋江的“归顺”看似顺理成章,细想却有些不可思议。
潘金莲闻言,轻轻一笑,那笑声如珠落玉盘,带着一种洞悉世情的慵懒与妩媚。她足尖不再逗弄武松,而是微微蜷起,享受着足趾传来的微凉空气。“宋公明么……”她拖长了尾音,眼波在众人脸上扫过,“他本也是个有雄心壮志的,对众家兄弟的义气,也并非全然是假。只是这人心思太重。至于在我面前为何这般……嗯,‘驯顺’?”她选了个词,笑意加深,“无非是……吃过女人的大亏,心里头虚了,空了,这才叫我捡了个现成便宜,轻易拿住罢了。”
“吃过女人的大亏?”扈三娘挑眉,“阎婆惜?”
“正是。”潘金莲颔首,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在回忆什么,“那位阎婆惜妹妹,却是可惜了。”
众女皆知宋江杀惜的始末,此刻听潘金莲提起,更是好奇。孙二娘性急,催道:“好姐姐,快别卖关子!这里又没外人,仔细说与我们听听!”
潘金莲却不急,反而又将那只玉足伸到武松面前,用大脚趾的趾腹,轻轻点了点武松等待亲吻的嘴唇,惹得武松一阵目眩神迷,她才慢悠悠道:“各位姐妹请细想,那阎婆惜妹妹,明明是卖唱出身,最是懂得察言观色、揣摩人心,她难道真的不知,宋江当日并未收下晁盖哥哥托刘唐送来的那一百两金子?她为何还要那般不依不饶,定要索取?”
琼英歪着头道:“不是说,她抓住了宋江私通梁山的把柄,想趁机讹诈钱财,远走高飞么?”
“那为何,”潘金莲眸光一转,看向琼英,带着引导的意味,“宋江都已亲口答应,即便当时囊中羞涩,也愿变卖家产,凑足一百两金子给她,她仍要勒逼?甚至说出‘明朝到公厅上,你也说不曾有这金子’这等撕破脸皮、断绝后路的话来?她难道不知,将宋江逼到绝境,对她并无好处?”
顾大嫂沉吟道:“这……或许是贪心不足?或是……被那张文远迷了心窍,迫不及待?”
潘金莲轻轻摇头,嘴角那抹笑意变得有些微妙:“还有,宋江早知道阎婆惜外边有了人,就是那个押司张文远。以他当时在郓城县的地位手段,若真想管,当真管不住一个无依无靠的卖唱女子和一个风流小吏?可他为何一直隐忍,直至那夜才爆发?”
一连几个问题,问得众女都怔住了。细细想来,确有许多不合常理之处。扈三娘若有所思:“听姐姐这么一说,倒像那阎婆惜是故意在激怒宋江?”
潘金莲这才收回逗弄武松的脚,将身子坐直了些,纱袍滑落,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臂膀。她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仿佛在剖析一件极有趣的玩物。“不是像,她根本就是在‘玩’他。而咱们这位义薄云天、号称孝义黑三郎的宋公明哥哥骨子里……就好这一口。”
“啊?”众女齐齐发出惊疑的低呼。这个结论实在有些颠覆。
潘金莲看着她们惊讶的神情,笑意愈发明媚,甚至带上了一丝恶作剧般的促狭:“阎婆惜要的,或许根本就不是那一百两金子,甚至不完全是和张文远双宿双飞。她要的是当着他的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让他知道——我用着你宋江的钱,养着我的心上人张文远。你的名望,你的钱财,你这个人,在我眼里,不过是垫脚的石头,是养别人的肥料。”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意味,“我甚至猜想,若有可能,阎婆惜妹子怕不是还想当着宋江的面,与那张文远缠绵欢好,就叫宋江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听着,那才叫痛快呢!”
“这……这也太……”顾大嫂听得面红耳赤,连连摇头,觉得不可思议。扈三娘也微微蹙眉,觉得过于离奇。潘巧云却停下了绕发丝的手指,那双水润的媚眼滴溜溜转动着,长睫忽闪,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潘金莲却不理会她们的惊诧,忽然扭头,看向正听得入神、连酒都忘了喝的孙二娘,笑问:“二娘姐姐,你可听懂了些许?”
孙二娘被她一点名,回过神来,脸上竟也泛起一丝罕见的红晕,她放下酒葫芦,咂咂嘴,迟疑道:“好像……有一点点懂了。就像……就像我有时候,明明心里头对李俊、张顺他们也还算……嗯,疼惜,可在那般‘淬炼’他们的时候,看着他们服服帖帖的样子,心里头最爽快的,却不是他们如何舔我的脚,喝我的……咳,而是……而是恨不得叫他们都知道,他们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我家张青哥哥一根指头,比不上他……他弄我时,让我快活。”她说得有些颠三倒四,脸更红了,但意思却表达了出来。
潘金莲抚掌轻笑:“正是这个理了!”她目光扫过众女,声音清晰而缓慢,带着一种剖析人心的冷静,“世上寻常女子,并无我们姐妹这般神通。可即便单凭着男人想要时不给,吊着他,磨着他,也能拿捏得男人口头上自己作践自己,做出许多下贱样子,实际上心里头还是念着那点子床笫之事。可若是手段再高明些,懂得细水长流,懂得分寸拿捏,日久天长,男人便不只是口头作践,而是从骨子里开始‘作践’自己——舔女人鞋子,尝女人洗脚水,就算做完种种低贱之事,并未得春风一度、真哥销魂,也照样能上了瘾,离不开了。”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而玩弄一个男人,就算玩得他日日伏在你身下,舔你的脚丫子,喝你的尿,时间久了,也总有腻烦的一天。这时候,须得找一个能真正弄你舒服、让你畅快的‘真男人’,然后,叫那个被你玩惯了的‘贱男人’,在一旁清清楚楚地看着——看着你是如何‘给’那个真男人的,看着那真男人是如何用你的身子的,甚至……叫那贱货在下面张着嘴,接着你赏给真男人的、或真男人赏给你的东西……”
她的话如同带着魔力的丝线,缠绕着在场每一个女子的心神。顾大嫂按在小腹上的手微微收紧,扈三娘抚弄王英头发的手指停顿,孙二娘呼吸急促了几分,潘巧云眼中异彩连连,连琼英都似懂非懂地屏住了呼吸。
“……咱们女人啊,在那般羞辱男人的时节,为了逗那真男人开心一笑,便是一脚踹死了脚下这贱货,心中都不会有半分不忍,反而会觉得痛快无比!不如说,简直恨不得诛了他九族,逼他吞吃那真男人的屎尿,心中才叫个畅快淋漓!”
潘金莲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字字如锤,敲在人心最隐秘的角落。她描绘的并非单纯的情欲,而是一种极致的、颠覆性的权力快感与精神掌控。将男性的尊严、价值乃至存在意义,都彻底纳入女性随心所欲的赏玩与裁决之下。
琼英听得有些迷糊,小声问:“可……可这般做作,到头来,岂不还是让那个所谓的‘好男人’、‘真男人’占了最大的便宜?那张文远,我听张清哥哥说过,不过是个风流薄幸的小白脸,也算不得什么好男儿呀?”
潘金莲笑了,伸手隔空点了点琼英小巧的鼻尖:“傻妹妹,这跟那男人本身是英雄还是狗熊,并无多大干系。关键在于——他是‘咱’选的,是‘咱’宠的,是‘咱’许他用咱的身子。别的男人,再好再英雄,也只配跪着求咱去‘用’他们,甚至只配在咱与真男人欢好时,在下面当个接污纳秽的‘器具’。这其中的分别,这天差地远的地位,所带来的心中快意,比起身子上一时半刻的舒坦,要紧得多了!”
她目光转向孙二娘,举例道:“就好比二姐姐,你将李俊、张顺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们千依百顺,恨不能将心肝都掏给你。可你心底最深处,是不是总觉得,他们加在一起,也比不得张青姐夫的一根……‘行货’?在你们夫妻最亲密无间的时候,你是不是恨不得让张青姐夫……嗯,‘捣烂’了那些觊觎你、却永远只能在你脚下匍匐的‘外人’?”
孙二娘被她说中心事,脸上红晕更盛,却没有否认,反而眼中闪过一抹野性而坦荡的光芒,重重“嗯”了一声,同时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身下传来张青一声闷哼。她烦躁地一把拉过旁边的张顺,命令道:“张嘴!”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开裤带,一泡温热的淡黄液体,淅淅沥沥地浇灌进张顺急切仰起、大张的口中。张顺喉结剧烈滚动,贪婪地吞咽着,脸上竟满是幸福与荣耀。孙二娘解决完,犹觉不够,又按着张顺的脑袋,让他埋首在自己腿间,用口舌继续侍奉。
若是往常,顾大嫂、扈三娘等人定要取笑孙二娘几句。可此刻,听了潘金莲这一番鞭辟入里的“理论”,她们一个个心头震动,竟都顾不上调笑,而是不约而同地、目光复杂地看向自己身边侍奉的男子——王英、孙新、杨雄……心中不自觉地盘旋起一个念头:若是……若是能收服一个像吴用那样心思深沉、地位重要的男人,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然后……然后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与真正的“自己人”恩爱,甚至让他……伺候那种恩爱?这念头荒诞、悖逆,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黑暗的诱惑力。
潘金莲将众女的神色尽收眼底,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她慵懒地靠回榻上,语气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却又透着更深邃的洞见:“你若真能将一个男人的心神羞辱、掌控到这一步,他非但不会恨你,反而会从这极致的‘贱’中,生出一种扭曲的欢喜与归属来。世间男子本性,或多或少皆有此倾向。那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难道真是褒姒一笑倾国?不过是那君王自己,沉醉于为博美人一笑而颠倒乾坤、戏弄天下的快感罢了。只是寻常女子,既无绝色权势,又无泼天财富,更无我们这等神通,如何能将男人逼到那一步?”
她话锋一转,回到阎婆惜身上:“那阎婆惜妹子,便是骤然得了机会,手握了宋江的生死把柄——那封晁盖的书信,便如同掌握了我们初步的‘神通’,一下子玩上了头,失了分寸。她以为从此便能随意搓捏宋江,什么都逼他做得。却忘了,性命交关,祸及全家的时候,男人再糊涂、再沉迷,也会被死亡的恐惧激得暂时冷静下来,本能地反抗。她逼得太急,要得太绝,没给自己,也没给宋江留一丝转圜的余地。”
潘金莲轻轻叹息一声,那叹息里竟似有一丝真正的惋惜:“若是我早识得那阎婆惜妹子,只消传她些武功,稍稍点拨她些拿捏男人的皮毛本事,让她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镇住宋江,却又不至于用那私通梁山的证物去胁迫,更不会傻到要去告官害他全家。再劝她,时不时也得给宋江些甜头,不可一味作践苦了他,反让那张文远有了拿大的机会。若是那样……”
她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平行景象,唇角勾起玩味的笑:
“如今啊,咱们这位‘及时雨’宋公明,恐怕还乖乖待在郓城县他那小院里,白天做着押司,晚上回家,就给阎婆惜妹子和她那个心肝张三郎,当个夜壶‘净桶’,接着阎婆惜妹子赏下的‘及时雨’呢!
她这描述既荒诞又鲜活,众女想象着宋江那般模样,再对照如今梁山泊主的威风,反差巨大,忍不住纷纷掩口,发出低低的、意味复杂的哄笑声。
潘金莲坏笑道:当一只夜壶有什么不好?那样,又全了对赵官家的‘忠’,又全了对他爹宋老儿的‘孝’,那才叫真正的‘孝义黑三郎’,何苦来千里奔波,上这梁山落草造反呢!”
这话刻薄到了家,简直是把忠孝节义骂到了恭桶里,却带着一种快意。孙二娘更是听得小腹又是一阵熟悉的胀热涌动,连忙又拉过刚刚“伺候”完毕、嘴角还带着湿痕的张顺,不由分说,再次将他的头按了下去。其他几女也被这气氛和话语引得身体起了反应,觉得小腹坠胀。顾大嫂红着脸,对孙新低声吩咐;扈三娘用马鞭轻轻敲了敲王英;潘巧云对杨雄勾了勾手指;连琼英也脸红红地,将小小的张清捧到手心,凑到嘴边……各自寻了方式,在跪伏侍奉的男子口中,解决那突如其来的、混杂着精神亢奋与生理冲动的需求。
一时间,室内响起些微难以形容的窸窣水声与压抑的喘息。
潘金莲自己也觉身下有些异样,她足尖轻轻踢了踢武松,武松会意,立刻膝行上前,仰起头,张开嘴,满脸虔诚与渴望地等待。潘金莲却坏笑着,故意挪开了些,引得武松急切地往前凑,她才慢悠悠地,将那股温热的暖流,赏赐般注入他口中。
看着武松吞咽时那混合着卑微与幸福的复杂神情,潘金莲眼中笑意更深,总结般轻声道:
“只可惜,阎婆惜妹子终究是玩过了火,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反送了自家性命,又逼得这宋江杀人在逃,引出清风寨、江州城这许多风波,最后上了梁山。可他心中那份隐秘的、盼着有人能狠狠玩他、用他、羞辱他、将他踩进泥里的心思,非但没随着阎婆惜一死而消散,反而成了终生难忘的执念,烙在了骨子里。”
她微微耸肩,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我呀,不过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轻轻一勾,他便自己顺着杆子,爬到我脚下来了。”
她这话说完,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飘向了一旁始终安静聆听、此刻眼神最为幽深的扈三娘,莞尔一笑:
“说起来,扈姐姐,当初你被林教头擒上山,那宋江急着认你做义妹,急着把你嫁给王英兄弟压惊示好……你若那时,便有如今的眼力和手段,胆子再大些,趁左右无人时,只消对他冷冷说一句——‘跪下,老娘这一路被捆着,憋坏了。’说不定啊,立时就能让这位梁山泊主,心甘情愿认你做干娘,给你当个随身伺候的‘净桶’呢!”
扈三娘正享受着王英的服侍,闻言,英气的脸庞上也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抬手用马鞭柄轻轻抬了抬王英的下巴,看着他痴迷的眼神,自嘲般一笑:
“那时候?呵,咱既没有金莲姐姐这般看透人心的眼力,也没有修炼之后这等拿捏男人的神通底气。战场上一合就被林教头像拎小鸡似的擒了,心下惶然,只求保命,哪里还敢去想、去玩这般……险到极处的棋?”
她的话,为这场关于人心、权力与掌控的隐秘探讨,暂时画上了一个带着余韵的休止符。众女各怀心思,室内只剩下细微的声响,和那愈发浓郁、仿佛能浸透灵魂的复杂香气。关于如何对付吴用,似乎还没找到具体答案,但某种更深层、更黑暗的“方法”,却已在几位女子心中,悄然埋下了种子。
潘金莲那番关于宋江与阎婆惜的剖析,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在众女心中漾开层层叠叠、一时难以平复的涟漪。室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余下些许衣物摩挲的窸窣,与男子们侍奉时发出的、细微而湿润的声响。馥郁的体香交织着更隐秘的气息,在光影中缓缓流动。
顾大嫂最先从那种精神上的震动中稍稍抽离,她丰腴的身子微微动了动,让孙新揉捏小腿的力道更匀了些。她温婉的眉宇间带着惯常的思量,柔声将话题拉回最初:“说了这半日宋江哥哥,可到底……该如何对付那吴学究,还是没个准谱。”她顿了顿,想起自家昔年在登州与孙新开店的营生,那并非孙二娘“十字坡”那般骇人的勾当,而是设局放赌,银钱进出,最讲究细水长流、算盘精明。“我常听人说起,也亲眼见得,咱们梁山如今人口愈发多了,每日里人吃马嚼,钱粮耗费着实惊人。吴学究身为军师,执掌机要,这生财养兵的头等大事,怕是他每日最焦心熬神的。能不能……从这钱粮财路上,想一条能钩住他的线?”
孙二娘正半闭着眼享受张顺的口舌功夫,闻言,鼻子里哼了一声,带着酒意与事后的慵懒,大大咧咧道:“钱财?以咱们姐妹如今的神通手段,莫说钱粮,便是三五百官军堵在面前,姐姐我一泡尿也能淹他个人仰马翻!真想弄钱粮,瞅准哪个富庶州府,打破城门抢他娘的便是!还愁没银子没米?”她说着,似乎觉得这主意甚好,伸手在张青大腿上拍了一记。张青憨厚地咧咧嘴,继续为她揉捏肩膀。
但旋即,孙二娘自己又摇了摇头,眉头微蹙:“只是……金莲姐姐常说,咱们这底牌,不宜过早亮给外人,更不宜让朝廷那班人嗅出味儿来,免得引来大军围剿,麻烦。再者说……”她眼神瞟向潘金莲,带着点促狭和困惑,“就算抢了粮食,莫非也用法术缩小了,塞在……嗯,塞在那等‘稳妥’地方带回来?那带回来的粮食,底下的弟兄们还肯吃么?心里不膈应?”
潘金莲正用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曹正的鼻尖,闻言“噗嗤”笑了出来,眼波横流,瞥向孙二娘:“我的傻姐姐,带回来的粮食他们吃不吃,得看是谁‘带’的,又是怎么‘赏’的。”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学着孙二娘自己告诉她的,那日李俊在孙二娘脚下还想着军机大事的腔调:“若让‘玉幡竿’孟康兄弟,用他那造船的巧手,打造一处微缩的亭台楼阁、营盘校场……再将梁山众军士皆以法术变小,只说是发放淬体‘灵粥’……劳烦姐姐……供应那‘粥’……你听听,咱们李大头领可是早就馋那‘粥’了,那‘粥’难得,只怕累坏了二娘和张青兄弟,也供不上全梁山吃,只好姐妹们一起动手,‘温养’些真正的粮食煮粥,只怕士兵们争破了头,还要嫌自己分得少了呢!”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隔空去挠孙二娘的腰侧。孙二娘被她学舌学得满脸通红,又痒得扭身躲闪,嘴里笑骂:“好你个促狭的小淫妇!又拿这话堵我!”两人顿时隔着榻又笑闹在一处,你捏我一把,我拧你一下,春衫凌乱,肌肤相触,带起一阵更浓郁的香气和莺声燕语,好一会儿才喘息着分开,各自鬓发微松,眼含春水。
潘巧云一直斜倚着,听她们说笑,手中漫不经心地绕着杨雄的一缕头发。杨雄正伏在她腿间,埋头苦干,异常卖力。潘巧云忽然轻轻“哎呦”一声,蹙起罥烟眉,带着三分抱怨七分慵懒地道:“说起这个‘产量’……我家这个木头,还有他认的那石秀、时迁两个兄弟,如今都跟馋嘴猫儿盯上了鱼似的,整天眼巴巴盼着我肚子里那点‘赏赐’。为了喂饱他们,我整日里不停喝水,喝得这胃里……沉甸甸、胀鼓鼓的,好不难过。”她说着,伸手揉了揉自己平坦柔软的小腹,那里因饮了大量水而微微圆润。“没法子,只好胡乱尿在酒坛子里,弄得稀薄些,反正他们一天两顿酒是离不了的。味道淡是淡了点,可他们啊,照样喝得津津有味,还夸酒水格外醇厚呢。”
她这话引得顾大嫂、扈三娘、孙二娘都会心一笑。顾大嫂微微点头,柔声道:“可不是么,我那解珍解宝两个表弟,如今也是这般。寻常酒水都不大爱喝了,就盼着那加了料的。便是他们手下亲近的小头目,偶尔得赏半碗,也觉着是了不得的恩典,干活愈发卖力。”她语气平常,仿佛在谈论天气或饮食。
扈三娘用马鞭柄搔了搔王英的下巴,看着他讨好地蹭自己的手心,淡淡道:“水寨那边更不必说,李俊、张顺他们,如今操练的劲头,一半是为了那坛子里的‘黄金液’,另一半,怕是为了争那口‘新鲜热乎’的赏赐。二姐姐那‘酒坛子’,可比什么军令状都管用。”
孙二娘得意地哼了一声,又灌了口酒,一抹嘴:“便宜他们了!”
琼英年纪小,听得这些直白的“经营之道”,脸颊一直红扑扑的,像染了胭脂。她搂着膝盖,看张清终于爬上了那颗樱桃,正坐在上面歇气,模样憨拙可爱。她忽然想起什么,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细声细气地插话道:“姐姐们说到酒……我倒想起些事。咱们大宋朝,卖酒是有严格法度的,分‘正店’和‘脚店’。只有‘正店’有权自己酿酒、造曲,‘脚店’只能从正店买酒来零卖。正店想要酿酒权,得向朝廷‘扑买’,就是投标竞价,花费极大,里头还有许多官面上的常例关节需要打点。所以啊,市面上的好酒极贵,等闲吃不起。比如宋江哥哥当年在江州浔阳楼上喝的那‘蓝桥风月’,便是京城里有门路的大商人专营,等闲地方可见不着。”
她到底是官宦小姐出身,虽然家道中落,但幼时耳濡目染,见识自然与顾大嫂、孙二娘这等草莽出身的不同。顾、孙二人听得一愣。顾大嫂疑惑道:“开店卖酒,酒还不是自己想造就造?谁管得了这许多?”在她看来,卖酒还给官府上税,简直是脑子有病。
孙二娘更直接,一撇嘴:“就是!在老娘店里,酒里不给你加蒙汗药,便是天大的恩德了!还管它从哪儿来的?”
琼英忙摆手,认真地解释:“不是的,顾姐姐、孙姐姐。你们往日开的店,卖的是村醪水酒,用的是土法自酿,官府未必细查,也卖不出高价。真正能卖上价钱的好酒,关键在‘酒曲’。这制曲的方子和权力,都牢牢握在那些有背景的正店‘行首’手里,等闲人弄不到,也仿不出那滋味。便是武松哥哥过景阳冈前喝的那‘透瓶香’,号称‘三碗不过冈’,听着厉害,其实也是私造的村酒,不过是老师傅手艺好,带了些陈年‘老酒’的滋味。这等生意,没有靠山,迟早要被那些正店寻由头夺了去,或是被官府查抄。”
潘巧云一直静静听着,那双妩媚的桃花眼越来越亮,仿佛有两簇小火苗在眼底燃起。听到这里,她忽然“哧”地一声轻笑,声音又软又糯,却带着一种锐气:“他们怕被夺了生意,咱们梁山泊还怕么?退一步说,就算梁山泊如今暂需韬晦,咱们姐妹……难道还怕那几个腌臜行首、或是开封府里的酒糟官儿不成?”
她这话,引得其余五女齐齐一怔,随即脸上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带着傲然与戏谑的笑意。是啊,她们手握的是超越凡俗的力量,谈论的却是凡俗的生意经,这本就是一种俯视。这笑声清脆悦耳,在香气氤氲的室内回荡,连脚下侍奉的男子们都忍不住微微抬头,目露痴迷。
潘巧云坐直了身子,纱衣滑落肩头也浑不在意,眼中闪烁着算计的精光,语速加快:“既然那些正店的‘好酒’金贵难求,咱们何不……让管造酒醋的‘笑面虎’朱富兄弟,暗中操持起来?就用咱们姐妹的……‘女儿酒’!”她坏笑着继续道,“偷着酿造些,不必经过朝廷那套麻烦,成本极低。咱们卖得比正店便宜许多,味道嘛……”她眼波流转,扫过众女,唇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媚笑,“姐姐们说,天下男子,但凡尝过咱们身上滋味的,有几个能不馋、不念、不想着下一口的?咱们这‘女儿酒’,便是将那滋味,融进了寻常酒水里,虽则稀淡了千百倍,可那一丝‘真味’,对于从未尝过的人来说,便是抵死追求的仙酿了!不愁无人买,不愁卖不出高价!”
她越说越兴奋,脸颊泛红,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这不仅仅是一个赚钱的主意,更是一个将她们隐秘的权力与诱惑,通过最世俗的渠道,无声无息渗透出去的绝妙途径。卖的不是酒,是令人上瘾的“念想”与“归属”。
“这是个细水长流、一本万利的买卖!”潘巧云总结道,眼中光芒灼灼,“一旦这‘女儿酒’的财路打开,成了梁山一项紧要又隐秘的进项,吴学究身为军师,总管钱粮支度,他能不闻不问?他能不千方百计想弄清楚这酒的来历、配方、销路?到时候,咱们便在这‘酒’字上,布下天罗地网,不怕他这自诩的‘智多星’,不乖乖顺着咱们划下的道,自己走进来!”
她这番话,如同拨云见日,顿时让众女豁然开朗。六女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补充,越说越是周密。方才关于宋江与阎婆惜的暗黑剖析所引发的沉重思绪,此刻被这更具操作性的、带着隐秘征服快感的密谋所取代。她们时而低声商议,时而轻笑补充,时而微有争执,时而默契对视。窗外的光线渐渐西斜,将室内美人横陈、玉体生香的景象勾勒得更加朦胧暖昧,只待那“智多星”吴用上钩——
#吴学究品酒
连日来,吴用心中总萦绕着一桩心事。他隐隐听说,武松、张青、杨雄、石秀、时迁,连带着登州孙家解家兄弟、清风山燕顺、王英、郑天寿,还有水寨李俊张顺一干人,似是私下里踅摸着一条财路。但凡经手的喽啰,竟都能得些分润。这消息如细针般扎在他心头——梁山如今声势愈壮,每日里人吃马嚼,钱粮开支如流水般淌出去,他这个总掌机要的军师,为筹措粮饷不知熬白了多少头发。这几家兄弟若真寻着了生财的门道,为何不报与公中,反倒私下里吃起独食来?
这日午后,他终究按捺不住,去寻宋江商议。谁知宋江只歪在榻上,面皮有些异样的黑红,见他来了,也不过抬抬眼皮,含糊道:“加亮兄弟……各家兄弟自有营生,不必……不必多管。”那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敷衍。吴用心中疑云更浓——公明哥哥素来精明,怎地对这等可能动摇山寨根基的事如此漠然?他哪里知道,宋江早被潘金莲踩着那张黑脸,细细“叮嘱”过了。
正自烦闷间,石秀却寻上门来,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分古怪笑意,拱手道:“学究哥哥,我家兄嫂备了薄酒,请您过去坐坐,说是有桩事要与哥哥商议。”
吴用心头一跳,暗道:“果然来了。”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捻须笑道:“杨雄兄弟与巧云娘子相请,岂敢不从?只是不知所为何事?”
石秀眼神闪了闪,只道:“兄嫂未细说,只道请学务必去。”说罢便告辞而去。
吴用望着他背影,心中盘算:杨雄是个闷葫芦,潘巧云却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今日这酒,怕是不好喝。他整整衣冠,怀揣着七八分警惕,两三分好奇,缓步往杨雄居处行去。
到了门前,却见屋门虚掩,里头静悄悄的。吴用轻叩门扉,里头传来潘巧云那酥软软的声音:“是学究么?快请进。”
推门而入,屋内陈设简洁,只一张方桌,几条长凳,靠墙摆着张梳妆台。杨雄竟不在,唯有潘巧云独坐桌旁。她今日穿了身藕荷色的对襟衫子,下系月白罗裙,乌发松松绾了个堕马髻,斜插一支银簪。见吴用进来,她起身相迎,腰肢轻摆间,那股子天生的媚态便如水波般漾开。
“杨雄兄弟不在?”吴用拱手问道。
“他呀,被石秀兄弟叫去校场切磋武艺了。”潘巧云嫣然一笑,伸手示意吴用落座,“学究请坐。今日原是奴家有些事,想单独与学究商议。”
吴用心中警铃微作,面上却不动声色,依言坐下。两人寒暄几句天气、山寨近况,吴用正待绕个弯子,探问那财路之事,潘巧云却已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抬眼笑道:“学究可是为近日兄弟们私下里那桩营生烦恼?”
吴用一怔,没料到她如此直白,只得点头:“正是。巧云娘子既提起,吴某便直言了——梁山上下俱是兄弟,若有生财之道,合该报与公中,统筹支度,如此私下分润,恐伤和气。”
潘巧云“噗嗤”笑出声来,眼波流转间,似有星光碎落:“学究多虑了。实不相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营生,不过是咱们几个姐妹闲着无事,琢磨着酿了些酒,先自己试着往山下卖一卖,趟趟路罢了。”她顿了顿,纤指轻抚盏沿,“之所以未对众家弟兄说,倒不是想吃独食,实在是怕……卖不出去,徒惹人笑话。”
吴用捻须沉吟:“酿酒?”
“是呀。”潘巧云起身,从屋角搬出几个小巧的陶坛,一一摆在桌上。坛身贴着素笺,上书娟秀小字:顾、孙、扈、琼、巧、莲。“这是顾大嫂、二娘姐姐、三娘姐姐、琼英妹妹、奴家,还有金莲姐姐,各自手酿的。学究请看。”
她拍开一坛泥封,顿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那香气说不清道不明,非寻常酒麴之味,倒似揉合了花果清芬、蜜糖甜润,更深处还隐着一丝极幽微的、令人心旌摇曳的暖腻。吴用不由深吸一口,奇道:“这香气……”
“学究先尝尝?”潘巧云已执起一只白瓷盏,舀了半盏递来。
吴用接过,只见酒液澄澈中带着些许乳白,如晨雾凝露。他举盏细品,初入口是清甜,如嚼蜜渍花瓣;滑入喉中,却化作一股温融融的暖流,直透四肢百骸,连带着精神都为之一振。更奇的是,那暖流过后,舌底竟泛起丝丝缕缕的、令人骨酥的微酸回甘,勾得人忍不住想再饮一口。
“好酒!”吴用脱口赞道,眼中放光,“此酒滋味醇厚,余韵绵长,更兼这香气独特,便是东京正店的‘蓝桥风月’、‘瑶池春’,怕也未必能及!若真能酿出此酒,确是条好财路!”
潘巧云抿嘴一笑:“不瞒学究,这一个月里,我们已试着往山下销了些,统共卖了……这个数。”她伸出纤纤玉指,比了个数目。
吴用心头一跳,飞快估算——若按此数反推产量,再算市价……他“霍”地站起身,对着潘巧云深深一揖:“嫂嫂们真乃女中陶朱!有此美酒,何愁山寨用度?吴某先前多疑,实在惭愧!”
潘巧云侧身避过,柔声道:“学究快莫如此。如今既试出这条路走得通,这酿酒之事,自然该交归山寨公产。只是……”她眼波微转,“这酒虽好,终究是咱们女子手酿,于行销、定价、择地这些事上,实在外行。今日请学究来,便是想请您品评品评,这六种酒,哪种滋味最可能卖得好?该往哪路行销?价钱又该如何定?”
吴用听得此言,心中疑虑尽去,反而生出几分被倚重的欣然。他重新坐下,正色道:“嫂嫂既有此托,吴某自当尽心。”说罢,他示意潘巧云将其余几坛一一拍开。
第二坛酒液呈琥珀色,香气暴烈张扬,初闻竟有些呛人,如野火燎原。吴用小心啜饮,只觉一股热辣直冲喉头,旋即化作奔涌的暖流,所过之处如被火舌舔舐,烧得人血脉贲张。这酒让他莫名想起孙二娘——那个立在十字坡前、叉腰大笑的泼辣女子,蜜色肌肤在日光下闪着野性的光泽。
第三坛却是清冽如水,香气冷冽如雪后松针。入口极淡,几乎尝不出酒味,待滑入腹中,才缓缓腾起一股坚韧绵长的暖意,如春水化冻,悄无声息地浸润开来。吴用闭目细品,眼前仿佛见着扈三娘高挑矫健的身影,在演武场上挥刀如练,凤眸锐利如星。
第四坛酒色嫩黄,香气甜糯如新剥菱角,又带着一丝奶味的腥甜。入口柔滑,滋味天真烂漫,余韵里却藏着极细微的、属于少女体肤的暖香。吴用不觉莞尔——这定是琼英的手笔了。
第五坛酒液微浑,呈乳白色,香气醇厚如沃土,入口温润踏实,后味里竟有一丝极淡的、令人安心的腥膻,如牛羊归栏后的暖棚气息。吴用心头泛起顾大嫂丰腴温婉的笑脸。
最后一坛,便是潘巧云方才斟过的那“巧”字酒。吴用复又品了一口,这回更觉出那甜媚下的层层幽邃——如她眼波,看似清澈,实则深不见底。
他盏盏细品,越品越是心惊,也越是醺然。这六种酒,滋味各异,却无一不是人间绝品。更奇的是,每尝一种,心中便会不由自主地浮起对应女子的形貌风情,那香气、那滋味,竟似与她们本人的气质骨肉相连。他饮得面上微红,心神摇曳间,竟生出一种荒诞念头:这酒……莫非真与酿者有什么说不清的关联?
正恍惚间,潘巧云又取出一个白玉小盏,盏中是乳白凝脂般的东西,中间点缀着几颗鲜红的樱桃,看着便令人食指大动。
“学究再尝尝这个。”她将小盏推至吴用面前。
吴用执起小银匙,舀了一勺送入口中。那物入口即化,酸甜可口,乳香浓郁中带着微妙的发酵滋味,既陌生又奇异地诱人。“这是……”
“酥酪。”潘巧云笑吟吟道,“东京城里,赵官家、蔡太师那般贵人最爱吃的点心。奴家祖籍蓟州,挨着北边,故而懂得做法。”她顿了顿,眼中闪过狡黠光芒,“只消叫段景住兄弟从北边弄些产奶的牛马来,放在山下百姓家养着,收了奶来,咱们也能做。地方上的富户最喜追这等京中时髦,定然肯出高价。”
吴用听得喜上眉梢,连连拱手:“嫂嫂真乃山寨福星!美酒已是难得,若再加上这酥酪……好好好!每月进项,怕是要翻上一番!”
潘巧云柔声道:“学究既觉得好,便多用些。这酪要现做现吃,搁久了便酸了。”说着,又为他添了一勺。
吴用正吃着酪、品着酒,忽听门外一阵莺声燕语,由远及近。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五道倩影鱼贯而入——正是顾大嫂、孙二娘、扈三娘、琼英、潘金莲到了。
“巧云妹妹,酒可给学究尝过了?”顾大嫂当先笑道。她今日穿了身素绫衫子,领口微敞,露出小片雪白的颈子,丰腴的身段在薄衫下起伏有致。
“正品着呢。”潘巧云起身相迎。
吴用忙要起身见礼,却见五女毫不见外,一个个自管脱了外衫,只穿着抹胸、亵裤,露着雪也似的肩膊手臂,又纷纷蹬了鞋袜,赤着一双双或丰腴白嫩、或纤巧秀美、或线条矫健的玉足,踩在屋内的波斯绒毯上。琼英年纪最小,还有些羞涩,只褪了外衫,里头鹅黄肚兜衬得肌肤莹白如玉。扈三娘最是洒脱,一身靛蓝抹胸配撒腿绸裤,蜜色长腿笔直有力。孙二娘则豪放依旧,旧肚兜堪堪裹住胸前丰硕,小麦色的腰腹全然裸露。
吴用哪见过这等阵仗?一时眼没处放,只得低头盯着手中酒盏,耳根却已红透。
“学究莫拘束。”潘金莲慵懒的声音传来。她只松松披着件天水碧纱袍,衣带未系,露出里头樱草色绣玉兰的抹胸,青丝未绾,如瀑般散在肩头。她径自走到吴用身旁坐下,一股幽兰暖麝般的体香便笼罩过来。“都是自家嫂嫂弟妹,兄弟们都是坦荡汉子,咱们女子家,天热了松快松快,有何不可?”
吴用心中暗道:“是了,江湖儿女,原不似那些腐儒拘礼。”又一想,几位女将武艺高强,性情爽利,确非寻常闺阁女子。自己若再扭捏,反倒显得小家子气。他定了定神,抬眼见众女虽衣衫单薄,神态却皆坦荡自然——顾大嫂温婉含笑,孙二娘满不在乎,扈三娘英气飒然,琼英天真烂漫,潘巧云柔媚可人,潘金莲慵懒妩媚——竟无半分淫邪之态。他心下稍安,暗道不如安之若素,于是重又举盏,对众女拱手:“诸位嫂嫂、弟妹雅兴,吴某恭敬不如从命。”
众女见他如此,相视一笑。孙二娘最是性急,已拎起酒坛,为吴用满上一盏:“学究既是来品酒的,便放量开怀,多尝尝我酿的!”她拍开那坛琥珀色烈酒,顿时一股暴烈香气弥漫开来。
吴用酒到杯干,只觉那股热辣在腹中烧得更旺,连带看孙二娘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火辣的身段,都觉得格外晃眼。他忙收敛心神,问道:“不知诸位今日齐聚,所议何事?”
潘金莲以手支颐,纱袍滑落肩头也不在意,懒懒道:“还不是为了这酒的名字。咱们姐妹琢磨了许久,琼英妹妹、三娘妹妹虽读过些书,到底取不来响亮的好名儿。故此央浼学究,给咱们这六种酒,各起个好听又应景的名字。”
顾大嫂接话,声音柔润:“正是。这名儿要紧。”
吴用心道:“女子果然多事,一个名字也能小题大做、磨叽半天。”转念一想,却又不然——这酒滋味绝佳,日后定要卖给达官贵人,名字确要考究。好比那‘蓝桥风月’,典出唐人传奇,听着便雅致,价钱也能卖得高些。他捻须沉吟:“既如此,吴某便献丑了。只是须得先知晓,诸位这酒,各自有何特质?”
众女便七嘴八舌说将起来。潘巧云先开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奴家这酒,学究已尝过了,滋味甜媚,余韵绵长。”
扈三娘闻言,英气的眉毛一挑,脱口道:“巧云妹妹这酒,不如便叫‘鹊桥香’——既取一个巧字,又暗合这酒甜如蜜、勾人魂的滋味,岂不应景?”她说着,自己先举盏饮了一口,蜜色喉颈滚动,洒脱利落。
潘巧云掩口娇笑:“三娘姐姐取笑了。”说罢,却又执壶为吴用满上一盏,“学究再品品,看这名字可贴切?”
吴用饮了,只觉那甜媚滋味在舌尖化开,连带看潘巧云含笑的桃花眼、微微敞开的衣襟下那截雪白锁骨,心头又是一荡。他忙定神道:“‘鹊桥香’……甚好,甚好。”
接着轮到孙二娘。她拍着那坛琥珀烈酒,大大咧咧道:“我这酒性子烈,够劲道!学究给起个霸气的名儿!”
吴用细品那酒在口中的烧灼感,心里忽地升起一股冲动,仿佛年轻后生在意中人面前卖乖耍活宝似得,笑道:“二娘这酒,不如叫‘醉扶归’。”
“醉扶归?”孙二娘眨眨眼,“啥意思?”
吴用捻须解释:“吴某说了,二娘嫂子莫怪——此酒好生有力气,比得上嫂嫂当年在十字坡那营生,酒里加了‘嗨嗨的迷子’——教那客人饮了便‘醉’得不省人事,被伙计们‘扶’到后厨,‘归’了西天!”。
孙二娘听了果然不恼,反而哈哈大笑,一拍大腿:“好!这名儿起到我心尖上了!久不干那事了,听着还手怪痒的呢!”她拎起酒坛,豪爽地给吴用斟了满满一盏,“学究,敬你!”
吴用只得饮了,那烈酒烧得他喉咙发干,孙二娘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意与蓬勃生命力的野性气息又近在咫尺,让他额角微微冒汗。
接着是扈三娘的酒。吴用细品那清冽如雪、后劲绵长的滋味,沉吟片刻,道:“三娘这酒,初尝极淡,后劲却足,余韵悠长。不如便叫‘暮成雪’。”
“暮成雪?”扈三娘凤眸微亮。
“正是。”吴用引经据典,“李太白《将进酒》有云,‘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此酒初饮如青丝柔顺,待酒意上涌,方觉暖意如雪覆身,绵绵不绝。又暗合三娘‘一丈青’的绰号,岂不巧妙?”
扈三娘听得嘴角微扬,显然颇为满意。她也不多言,只执盏朝吴用一举,仰头饮尽,姿态飒爽。吴用忙陪饮一盏。
轮到琼英,小姑娘却先开口,声音清脆如黄莺:“我的酒,名字我自己想好了。”她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带着几分读书人的小骄傲,“便叫‘醲华’。”
“醲华?”顾大嫂柔声问,“这有什么讲究?”
琼英认真道:“出自韩退之《进学解》,‘沉浸醲郁,含英咀华’。我这酒滋味醇厚,正合‘醲郁’二字,又暗含我的名字。”她说得一本正经,全然未觉“含英”二字在此时此地有何歧义。
顾大嫂却“噗嗤”笑出声来,温婉的眉眼弯成月牙:“这名字好倒是好,只是听着……倒似专给张清兄弟准备的。”她顿了顿,笑意更深,“要‘含’嘛……倒也是情实。”
潘金莲正慵懒地斜倚着,闻言与孙二娘对视一眼,娇笑道:“二娘姐姐,那你可要看好你家张青兄弟,莫要‘含’错了,不然啊,可就乱了套了~”
这话说得露骨,孙二娘却浑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伸过手去,捏了捏身旁潘金莲丰腴的胸脯:“大嫂放心,我家那口子,只认得我这一口‘酒坛子’!”
吴用听得皱眉。琼英虽说嫁了人,说话分明还是一派姑娘家声口,这三位嫂嫂怎地当着她面说这般荤话?什么“含”不“含”的,还扯上“情实”?他心中疑窦又生,却仍强自按捺,只道是自己多心。
接着是潘金莲的酒。众女议论纷纷,孙二娘先说:“金莲姐姐这酒,不如就叫‘莲花露’!”
扈三娘摇头:“太俗。”
“那‘芙蕖液’?”孙二娘又道。
“太矫情。”扈三娘仍是摇头。
琼英眨着大眼睛,忽然脆生生道:“都说潘姐姐脚丫儿生得好看,才取名金莲。不如这酒叫‘沧浪醪’——醪为浊酒,楚辞云,‘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这酒既是浊酒,便叫那些买酒的人喝潘姐姐的洗脚水去!”
众女闻言,先是一怔,随即齐声喝彩。顾大嫂笑得前仰后合,孙二娘拍手叫绝,连扈三娘都忍俊不禁。
吴用却听得心头一跳。“饶你奸似鬼,喝了老娘洗脚水”——这不过是市井戏谑之言,她们怎地当真拿来取名?且这玩笑开得……未免太过僭越。他偷眼去瞧潘金莲,却见她非但不恼,反而笑吟吟的,眼波流转间,竟似有几分得意。
他心中那五分疑窦,渐渐涨到七分。
最后是顾大嫂的酒。潘金莲忽然语出惊人,声音娇脆:“顾姐姐这酒,依我看,不如便叫个‘大虫溺’!”
“去你这浪妇的!”顾大嫂笑骂,丰腴的脸颊却飞起红霞。
潘金莲不以为意,反而凑近些,坏笑道:“妹妹可是认真的。达官贵人里头,多有房里那事不成的,民间故老相传,寻着大虫的尿,掺在酒里喝下,便能壮阳滋阴,重振雄风。顾姐姐,可有此说?”
顾大嫂闻言,神色倒是认真了几分,点头道:“这倒不假。珍哥儿宝哥儿他们入山打猎时,身上穿的虎皮衣上总要抹些虎尿,能辟百兽。因此凡有虎中了窝弓药弩上,半死不活时,必得先接上一小瓶尿,再行宰杀。确也有贵人高价来求过呢。至于卖了去管不管用,却是不知。”
“照啊!”潘金莲抚掌笑道,“咱们这六种好酒,五个又是‘沧浪’又是‘鹊桥’,又是李太白,又是楚辞,雅是雅极了。顾姐姐这坛,不妨反其道而行,起个大俗名,却正好暗示那帮老贱骨头——此乃滋阴壮阳的秘制药酒!他们听了,还不买疯了?”她眼波流转,扫过众女,笑得花枝乱颤,“哪知道啊……咱们实则是童叟无欺,实话实说!嘻嘻嘻嘻~”
“实话实说”四字,她说得格外绵长,尾音上扬,带着说不尽的暧昧。
吴用听到此处,脑中那根弦“铮”地一声断了。他“霍”地站起身,面色涨红,指着桌上那六只酒坛,声音发颤:“几位嫂嫂、弟妹……你们这酒……究竟是用什么酿的?!”
屋内霎时一静。
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六女笑得东倒西歪,孙二娘拍着大腿,几乎喘不过气;扈三娘别过脸去,肩背轻颤;琼英捂着脸,耳根红透;潘巧云以袖掩口,眼中却尽是狡黠笑意;潘金莲笑得最是放肆,仰着雪白的颈子,纱袍滑落大半也浑不在意。顾大嫂更是毫无忌讳,竟在吴用背后,抬起一只丰腴白皙的赤足,用温热的足心轻轻戳了戳他的后腰:
“吴学究喝都喝了,品都品了,这般聪明一个人儿,还听不出是什么酿的吗——你只道爱喝不爱喝便了!”
吴用只觉额头青筋直蹦,还待要说什么,缺件潘金莲才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慵懒地岔开话题:“这酒名儿起完了,学究也该品品那酥酪了——你方才吃着,觉得如何?”
吴用心一沉,已知那酪必然也有古怪。他硬着头皮,实话实说:“好吃。”
孙二娘忽然凑到他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上,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恶作剧般的促狭:“那……学究眼下可悟出这酪是怎么做的了?”
吴用惶急后退,声音发干:“嫂嫂……莫再卖关子了!”
潘巧云却柔柔地、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学究,你还没讨个浑家吧?”
吴用一怔,窘迫点头:“确……确实未娶。”
此言一出,六女竟又大笑起来。孙二娘指着吴用,坏笑道:“原来这么大学问的吴学究,竟是个雏儿~”她拖长了声音,“那就难怪……想不明白了。”
顾大嫂笑喘着接话:“诶~莫这般说。只怕吴学究这等读书的君子,便是有浑家,也只晓得对脸儿抱着,做个嘴儿,怕是也不晓得……那般服侍婆娘。”
六女笑意更盛,笑得直打滚。琼英伏在顾大嫂膝上,肩头耸动;扈三娘以手掩面,颈后都泛了红;潘金莲笑得歪倒在潘巧云身上,纱袍散乱,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
吴用被她们笑得头皮发麻,可看着这活色生香,胸中却又莫名的燥热。这气闷与欲念交织翻涌,几乎要冲破喉咙。他嘶声道:“别笑了!别笑了!众家嫂嫂……你们……你们究竟笑什么啊?!”
潘巧云渐渐止了笑,端起那盏酥酪,用银匙轻轻搅动。她抬眼看着吴用,那双桃花眼里水光潋滟,说不尽的柔媚,好像在给情郎讲什么秘密:“这酥酪本是北边草地上人吃的东西。我们蓟州挨着北边,才懂得做法。”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此乃是在牛羊身上,尤其是奶子上,有一种物事,人视之不见,有如微尘。这微尘落在挤出的奶水中,便能叫奶水变酸,凝成这般好吃的酪。”
吴用呆呆听着,脑中一片混乱:“那……那又如何?”
孙二娘又凑到他耳边促狭低语:“这等微尘啊……凡是在女人下面,都有。学究若是有了浑家,在床上给她舔过、吸过,就知道……那滋味,和这乳酪,一模一样。”说到这她竟伸出舌尖,极快地在他耳廓上舔了一下。吴用下意识浑身剧颤,只听她吐气如兰,字字却如惊雷:“所以你猜,巧姐姐给你吃的这酪……是怎么做的?”
吴用只觉得天旋地转,胸口那股恶心再也压不住,翻涌欲呕。可与此同时,一股邪火却从小腹窜起,烧得他四肢百骸阵阵发烫,那处从未真正尝过女子滋味的所在,竟可耻地起了反应。
潘巧云袅袅走近,俯身看他。她衣襟微敞,幽香扑面,声音柔得能拧出水来:“顾姐姐方才的话,说得刻薄,却也在理。学究这般读书种子,便真讨了浑家,怕也只晓得一个对脸儿抱着,做个嘴儿,不晓得那般伺候老婆下面……”她伸出纤指,轻轻挑起吴用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望,朱唇微启,吐气如兰:
“学究,我且问你——你如今吃了人家的酪,肯给我舔么?”
这话如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吴用所有的理智与坚持。
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冲泄而出,浸湿了裤裆。极致的羞耻、恶心、恐惧,混杂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堕落的悸动,将他彻底淹没。他伏在地上,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潘金莲缓缓走到他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罗裙系带。纱袍滑落,露出里头樱草色抹胸与一段纤细柔软的腰肢。她微微分开腿,声音高傲而平静,如在宣判:
“这酒,你也喝了不少了。如今我这肚子里,还有一泡不曾兑过酒的、原汁原味的‘赏赐’。”她顿了顿,俯视着吴用惨白的脸,“我想赏你喝了。你若熬得住、把得牢,当面说三声‘不喝’,今日之事,便当从未发生过,你我还是梁山上的军师与女头领。你若说不出口……”
她微微抬高声音:“那就张开嘴,领赏吧。”
屋内静得可怕。吴用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能闻见六女身上交织的馥郁体香,能感觉到裤裆里那一片冰凉的湿黏。他闭上眼,脑中闪过梁山堆积如山的账册、嗷嗷待哺的弟兄、宋江敷衍的黑脸、还有方才那六盏酒入喉时,那令人魂牵梦萦的滋味。
半晌,他终于缓缓地、颤抖着,张开了嘴。
潘金莲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掌控与愉悦。她微微蹲身,一股温热清澈、带着她独特体香的淡金色水流,淅淅沥沥地浇灌进吴用大张的口中。
吴用喉结滚动,被动地吞咽着。那液体微咸,带着一丝奇异的腥甜,入腹后却化作温融融的暖流,竟与他方才饮下的那些酒滋味隐隐呼应。极致的屈辱中,竟生出一丝扭曲的、被“赏赐”的餍足。下身也随之又一次精神起来。
尿毕,潘金莲却并未退开。她系好罗裙,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吴用:“哎呀,奴家方才疏忽了——这选得不公。若说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山上这大好的财源,岂不就没了?”她蹲下身,与吴用平视,那双媚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只怕学究不是真心领我的赏,而是为了山寨开支,委曲求全呢。”
她伸手,用冰凉的指尖抬起吴用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学究,你自己说——方才张嘴,是为了山上开销呢,还是你自己……馋呢?”
吴用怔怔地看着她。那张绝美的容颜近在咫尺,眼中没有嘲讽,没有轻蔑,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的掌控。他喉头滚动,脑中闪过那六盏酒的滋味,闪过酥酪的酸甜,闪过潘巧云柔媚的眼波,孙二娘野性的气息,扈三娘飒爽的英姿,顾大嫂温软的足心,琼英天真的笑靥……
长叹一声,他闭上眼,声音嘶哑,却字字清晰:
“是……是我自己馋。”
潘金莲笑了。那笑容明媚如春花,却让吴用心底发寒。
“那便好。”她轻快地站起身,拍了拍手,目光扫过其余五女,“学究既承认了,咱们便不好厚此薄彼——其他几位嫂嫂弟妹的‘赏’,学究要不要领?”
吴用沉默着,缓缓地、颤抖着,再次张开了嘴。
潘金莲往里轻唾了一口。孙二娘早已急不可耐,第一个跨步上前,分开腿,水声淅沥响起,温热浇灌而下。接着是扈三娘、顾大嫂、琼英、潘巧云……六道水流,滋味各异,或暴烈,或清冽,或温润,或甜媚,或天真,或幽邃,尽数倾入吴用口中。
他闭着眼,吞咽着,泪水混着那些液体,滚落而下。极致的羞辱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可在那淹没的深处,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堕落的安宁。仿佛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终于找到了……归属。
最后一道水流停歇。潘金莲娇笑着,声音在吴用头顶响起,如九天仙乐,又如恶魔低语:
“咱们山上头领们,按公明哥哥分派,都有统属。一家弟兄,无论跟了我们姐妹当中的谁,便只能喝她一人身上的‘好东西’。”她顿了顿,笑意更深,“只有你吴学究,是军师,是总掌机要的脑子,是咱们姐妹都要倚重的能人。故此啊……咱们六姐妹的‘赏’,你都能尝个遍。”
她俯身,在吴用耳边轻轻呵气,声音甜腻如蜜:
“学究,这殊荣……你可要珍惜呀。”
吴用伏在地上,浑身湿透,颤抖不止。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只发出破碎的呜咽。
窗外,暮色四合。梁山泊的灯火次第亮起,炊烟袅袅,操练声、谈笑声隐约传来。而这间香气氤氲的屋子里,一个新的秩序,已在无声中悄然铸成。
※
晨光初透,梁山后山的独院在薄雾中苏醒。六处香闺,六段隐秘而温馨的晨仪,几乎同时开始。
扈三娘的院落清冷些,陈设简朴,一如她飒爽的性子。茜纱帐被一只骨节分明、蜜色莹润的手掀开。扈三娘仅着藕色抹胸与绸裤,立在榻边。一夜酣眠,体内积蓄的“朝露”已满,带着修炼“天魔心经”后独有的、清冽如雪后松针的气息。她并不去净房,只将修长矫健的双腿微分。
榻前,林冲早已跪得笔直。他仅穿单裤,赤裸的上身筋肉虬结,却微微前倾,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神祇。虎目中含着一层薄薄的水光,不是悲苦,而是某种近乎迷狂的专注与期待。见扈三娘起身,他喉结滚动,无声地、更深地伏低脊背,将脸凑近。
扈三娘垂眸,目光掠过他紧绷的肩背,无甚表情。晨曦恰好穿过窗棂,在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上镀了一层金边,蜜色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胸前饱满将抹胸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腰肢紧实,小腹平坦。她轻轻吸气,随后,一道澄澈透明的水流便淅淅沥沥,带着微温与清冽松香,准确落入林冲仰起等待的口中。
水流不急不缓,林冲吞咽得却有些急,喉结剧烈滚动,宽阔的肩膀甚至因此微微颤抖。这并非寒冷或恐惧,而是一种极致的情绪激荡。自高衙内在山神庙化作一滩烂泥那日起,他心中那座名为“豹子头”的丰碑便彻底粉碎、重组。眼前这赐予他新生、痛苦与归属的女子,是他全部世界的轴心。每一滴她赐予的液体,于他都是洗刷过往罪愆、确认崭新存在的圣水。
水流将尽,余沥沿他唇角滑落。他不待扈三娘完全退开,竟猛然向前一扑,双臂环住她劲瘦有力的大腿,脸深深埋入那尚且湿润的隐秘之处,细密而疯狂地亲吻、舔舐起来。动作毫无狎昵,只有近乎宗教狂热的虔诚与奉献,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融入对她的崇拜之中。
扈三娘初时确觉受用,但这般每日重复的激烈“朝拜”,久了也难免生厌。曾有几次,她蹙着英气的眉,正色呵斥,甚至一脚将他轻轻踹开。那时,林冲便会如遭雷击,伏在地上浑身剧颤,一整天失魂落魄,眼神空洞得让她心头微刺。而翌日清晨,他依然故我,甚至更加卑微渴求。
此刻,感受着腿间那炽热急促的呼吸与湿漉触感,扈三娘心底那丝无奈终究化开。她伸出手,并非推拒,而是带着几分认命般的温和,轻轻抚上林冲汗湿的、刺猬般的短发。指尖拂过头皮,力道不重,却让林冲浑身猛地一僵,随即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狂喜的震颤。只要她身体任何一处,哪怕是指尖,给予他一丝触碰,便足以点燃他全部的灵魂。
他抬起头,脸上混合着水渍与难以言喻的激动红潮,望向扈三娘。扈三娘避开那太过灼热的目光,只淡淡道:“够了。去准备晨练。”声音依旧清冷,但抚着他头发的手并未立刻收回。林冲如闻仙乐,重重磕了个头,额头触地有声,这才躬身倒退着离开内室,每一步都踏在云端般轻盈。
顾大嫂的居处则暖融甜腻得多。屋内弥漫着安神香与女子天然暖麝体香混合的气息。锦帐低垂,顾大嫂拥着孙新,睡得正沉。她只着一件水红肚兜,丰腴雪白的膀子露在外头,乌发铺了满枕,脸庞在睡梦中显得愈发丰润柔和,嘴角微翘,带着满足的笑意。
门外却有些不甚安分的窸窣声。解珍、解宝两兄弟只穿着单衣,跪在冰凉的石板地上,正不安分地顺着门缝往里窥探。屋内朦胧的暖光与隐约的曲线撩得他们心痒难耐,却又不敢出声叫醒,只能故意用膝盖、手肘轻轻顶撞门板,发出“咯咯”的细微响动。
顾大嫂长睫颤了颤,悠悠转醒。听到门响,她无奈地弯了弯秋水般的眼眸,无声一笑。轻轻挪开孙新搭在她腰间的手臂,她掀被下榻,竟未着寸缕。晨光映照下,那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丰腴莹润,毫无赘肉,圆润的肩头、颤巍巍的饱满雪峰、纤细的腰肢下骤然隆起如蜜桃般浑圆饱胀的雪臀,随着她赤足踩在微凉地板上的步伐,荡开诱人眼波的肉浪。
她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门外,正撅着屁股偷看的两兄弟猝不及防,差点扑进来。顾大嫂不轻不重地揪住两人耳朵:“两个皮猴儿,大清早扰人清梦!”
“姐姐!”两人低呼,眼睛却直勾勾粘在那近在咫尺、随着她动作微微颤动的雪白玉臀上,忍不住就把发烫的脸贴上去,像小狗般依恋地蹭着。那肌肤滑腻温软,带着刚出被窝的暖香。
顾大嫂由着他们蹭了几下,笑骂一句,干脆一手一个,抓着后脖领子,像提两只不听话的小猫,将人拎进屋里。两人脚不沾地,兀自不老实地扭动,一落地又扑上来,一左一右抱住她丰腴雪白的大腿,脸颊贴着她温热的肌肤磨蹭,呼吸粗重。
“闹够没?”顾大嫂声音柔得像化开的蜜糖,伸出纤指点了点两人额头,“跪好。姐姐叫这凉风吹得,有些急呢……”
两人这才老实,并排跪下,肩膀挨着肩膀,脸也亲密地贴在一处,仰起头,张大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顾大嫂,满是期待与渴慕。
顾大嫂莞尔,跨立在两人上方,轻轻摆动娇躯。一道温热、流量充沛、带着她独特暖甜气息的金色水流,便如同小巧的瀑布,均匀分作两股,准确淋入两张并排的口中。水流冲击舌面,发出细微声响。她粉嫩如初绽花瓣的私处花唇,饱满挺翘的雪乳,乃至随着动作微微起伏的圆润小腹,都在晨光中颤出诱人光泽。解珍解宝看得痴了,吞咽得却毫不含糊,喉结滚动,将那暖流急切咽下,仿佛饮下琼浆玉露。
正此时,床榻上有了动静。孙新迷迷糊糊醒来,见妻子正“赏赐”两个兄弟,便也手脚并用地爬过来,从顾大嫂腿后探出脑袋,像个贪嘴的孩子。顾大嫂感知到,身子稍稍向后微仰,水流方向略偏,也将一部分喂入孙新口中。孙新闭目吞咽,顺势将脸埋在她腿间蹭了蹭。
尿毕,顾大嫂款款走回床边坐下,姿态慵懒。解珍解宝立刻跟过来,一左一各抱住她一条丰腴玉腿,将脸贴在她膝头、小腿上,像扭股糖似的痴缠,嘴里含糊地喊着“姐姐”。孙新则跪上床,从身后拥住妻子,下巴搁在她散发着暖香的肩头,深深嗅着。
顾大嫂舒服地仰靠在丈夫坚实温暖的怀里,闭上眼,享受着这被依赖、被需要、被全然拥戴的温馨静谧。阳光又明亮了些,照得她周身如同上好的珍珠般散发着莹润光辉。
忽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一个清脆的丫鬟声音响起:“二奶奶醒了吗?我家奶奶叫婢子来您这儿取东西,说是昨日说下,给我家老爷预备的那份儿!”
顾大嫂“呀”地轻呼一声,睁开美目,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记性!竟忘了!”她回头,对孙新解释道,“姆姆(乐大娘子)那天魔心经的功力还浅,单是早上一泡‘朝露’,解不得伯伯(孙立)整日的馋。昨日答应姆姆,给她留一小碗的!”
说着,她伸出纤白玉足,用圆润的脚趾轻轻点了点还抱着她腿的解珍的脑袋:“都是你们两个馋鬼儿缠着,叫姐姐把正事都忘了!”
她对门外扬声道:“好丫头,去回你家奶奶,就说我一时慌促忘了准备,上午在校场练兵之前,我自会酿好了,亲自交给你家伯伯!让她莫急。”
门外丫鬟乖巧应了声“是”,脚步声远去。
顾大嫂又用脚尖踢了踢解珍的小腿:“还愣着?去,给姐姐倒杯温茶来。上午校场点卯之前,姐姐得把这‘功课’酿出来,好给你大哥喝了,免得他白日里心神不宁。”她语气寻常,仿佛说的只是烹茶酿酒般的家务事。解珍连忙爬起来,屁颠屁颠去倒水。顾大嫂斜倚在孙新怀中,眸光流转,看着屋内依恋她的三个男人,嘴角噙着一抹温柔而掌控一切的满足笑意。
晨光渐炽,梁山新的一日,便在这样隐秘而温馨,权力悄然流转的仪式中,拉开了帷幕。其他几处院落,类似的场景亦在上演,只是人物情态各异,共同织就这张由女性绝对力量温柔覆盖的网。
孙二娘的居处与其他姐妹又自不同,水寨深处的这座独立小院,白日里能听到隐隐涛声,夜里则更显静谧。屋内陈设带着几分她旧日经营酒肆时的利落爽快,却也多了许多女子细腻。此刻,天光未大亮,帐幔低垂的拔步床上,光景颇为奇异。
锦被之下,孙二娘仅着靛蓝肚兜,小麦色的健美身躯舒展着,一条修长结实的腿随意搭在身旁丈夫张青腰际。而在这对夫妻与被褥之间,尺许长短的八条汉子——李俊、张顺、阮氏三雄、张横、童威、童猛——正挤挤挨挨地睡着。昨夜孙二娘依例将他们缩至这般大小,塞进被窝。初时,这八人彻夜难眠,锦被之中、枕席之间,乃至孙二娘温热肌肤上整夜蓄积的气息,混杂着她身上阳光与湖水般的野性体香、赤足微汗的淡淡咸涩、以及那最隐秘处幽幽散发、甜腻如熟果又带着危险诱惑的芬芳,无孔不入地侵袭着他们的感官。梦里尽是旖旎荒唐,几欲失控。后来,还是潘金莲姐姐传了二娘一套精巧功法,能在入夜前悄然封住他们几处关键经络,令他们虽心旌摇曳、欢喜难耐,却不至于遗精出来污了被褥。如此,八人才渐渐适应,每夜竟能在这极致诱惑的包围中,睡得格外沉酣香甜,仿佛回到最安宁的襁褓。
每日清晨苏醒前的片刻,是他们暗自较劲之时。依着白日水寨练兵场上比武较量的结果,八人须排定夜间“卧处”的座次。当日拔得头筹者,自然享有殊荣,得以蜷缩在孙二娘那萋萋芳草之下,呼吸最浓郁醉人的气息;次者,卧于那饱满丰硕、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前;再次,则安置于那双线条优美、足弓有力的玉足之下,或夹在修长紧实的玉腿之间……至于最末一名,便只能委身于她身后那浑圆挺翘的臀瓣缝隙之中,身前是那浅褐色、多褶而幽深的“秘境之门”散发的致命吸引力,身后咫尺,便是揽着二娘酣眠的姐夫张青,那雄躯散发着的热量与无形压力,尤其那即便在睡梦中亦隐约“高悬”、象征着绝对男性力量与“独龙泉”惩戒权的所在,真真是每一步都踏在欲望与威慑的刀锋上,一步是天堂般的沉迷,一步是地狱般的羞耻战栗。
这一室十人之中,孙二娘总是醒得最早。她天生精力充沛,晨光微露时便已睁开那双明媚中带着野性的杏眼。她先是慵懒地蹭了蹭身后张青坚实的胸膛,随即便开始用赤裸的脚丫子踢踢被窝里这儿、蹭蹭那儿,嗓门清亮带着刚醒的微沙:“坏小子们!太阳晒屁股了还不醒?快起床操练!今儿轮到谁当值,接你们娘亲这一泡憋了一夜的‘骚尿儿’?昨晚与当家的多喝了两碗,这会儿正急着呢!”
这刻意拖长了调子、掺着粗直荤腥的话语,如同带着细小倒刺的柔软鞭梢,轻轻抽打在朦胧的梦境与现实交界处。话里并无真正的贬斥与羞辱,反而是一种唯有他们十人之间才心照不宣的、直白又亲昵的撩拨。字句如同有形质的芒刺,钻入耳中,刺得被窝里八个半梦半醒的小人儿浑身掠过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睡意顿时去了大半。
这承接晨露的活计,倒不与比武座次挂钩,纯是八人轮流担当。只因孙二娘代谢出的“废物”,经过天魔心经运转,早已化为滋养他们经脉、淬炼肉身的至宝。若总是赢家独享,输者便永无翻身强化之日,有失“公平”,也不利她长久掌控。按序,今日正该轮到阮小二与阮小五兄弟俩当值,共享这清晨头一道赏赐。
只是这兄弟俩,一个蜷在孙二娘足边,一个贴在她腿侧,鼻端尽是那经过一夜暖焐、愈发醇厚的足汗与体肤混合的微咸暖香,熏人欲醉,实在贪恋这温存,眼皮沉重得撑不开,嘴里含糊咕哝着,愣是不肯钻出暖烘烘的被窝。其他几人见状,也乐得偷懒,你推我搡,裹着被子装睡,只有李俊最为警醒自律,听到二娘呼唤,虽也贪恋那令人心安神迷的气息,却还是挣扎着,从被角缝隙中小心钻了出来。
孙二娘眸光流转,早已将众人情态收入眼底。见李俊钻出,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也不言语,只伸出一根纤长手指,指尖染着健康红晕,轻轻抵在自己丰润的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随即,她动作轻巧地翻身,虚虚坐在床沿,一只浑圆饱满的臀瓣恰好压住被子一角。她舒舒服服地伸开两条笔直修长、肤色如蜜的长腿,赤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可爱。
她勾了勾那根手指,示意跪在床前的李俊近前。李俊此刻已被她心念微动,以天魔法力恢复常人大小,恭敬跪着。他仰头看着孙二娘,见她眼中闪着顽皮又纵容的光,心下顿时了然——这是要单独赏他,并借机给那几个赖床的一点“教训”。他心中暖流淌过,更涌起一股被信任、被视为心腹的得意。
孙二娘不再多言,只调整了一下坐姿,便对着李俊仰起的、恭敬张开的嘴,放松了身体的控制。一道急促而充沛的温热水流,带着经过一夜酝酿、愈发浓烈的独特气息——那并非寻常秽味,而是一种融合了她旺盛生命力、功法淬炼后的醇厚,甚至隐隐有一丝酒意(昨夜确与张青小酌了几杯)——哗哗而下。
李俊毫不迟疑,甚至刻意调整了吞咽的节奏,让喉结滚动发出清晰而满足的“咕咚”声。这声响在静谧的晨室里格外分明。一半是做给被窝里那些家伙听,另一半却也是真情实感——独享这醇厚“晨酿”的美差,加上被二娘如此特殊对待的信任感,让他从喉咙到胃腹,乃至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温暖的琼浆浸润,舒泰得直想叹息。
孙二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见他领会了自己的意图并配合得如此之好,眼中鼓励与赞许之色更浓。那眸光流转,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又像最轻柔的羽毛,搔刮在李俊的心尖上。李俊只觉全身过电般酥麻,竟不由自主地像只被挠到痒处的猫儿,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极为受用的神态。
这水声与吞咽声一响,被窝里那七个装睡的家伙再也按捺不住,纷纷惊醒,蠕动着就想钻出来。可被子早被孙二娘那沉甸甸又弹性十足的臀瓣压得结实,她感受到被下的骚动,坏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清脆响亮:“当家的!那边!扯紧了被子角!一个也不许放出来!叫起不起,现成的好东西可就没份啦!难道没听过,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哼,今儿这一整泡,从头到尾,都是你们俊哥儿一个人的啦!”
她说话间,水流已近尾声,淅淅沥沥,终至停歇。孙二娘仿佛卸下重负,舒畅地伸长玉颈,线条优美的下颌仰起到极致,从喉间溢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叹息:“痛快!”这声叹息里满是晨起释放后的慵懒与惬意。
说罢,她低下头,眼中笑意盈盈,伸出两指,轻轻掐住李俊的腮帮子,带着亲昵的力道左右扭了扭:“还是我的俊哥儿稳重听话,有个当大哥的样子……不枉姐姐疼你。”这一声叹,一句赞,音量不高,却清晰地钻入被中七人的耳朵里。那叹是满足,那赞是独宠,激得被窝里七个小人儿又是焦急又是懊悔,百爪挠心。阮小二阮小五兄弟咂嘴啧舌,懊恼不已;张顺更是按捺不住,隔着被子闷声大叫起来:“二娘!不公平!说好轮流的!小弟知错了,这就起来!”
孙二娘耳力极佳,听声辨位,立刻知道那七个鼓起来的小包哪个是声音最亮的张顺。她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深,抬起一只脚,隔着柔软厚实的锦被,准确地朝着张顺所在的位置不轻不重地一扫、一抵,便将那小小的鼓包抵在了身后张青那只宽厚、温热、略带粗糙的脚掌心里。
“当家的,”她头也不回,声音娇脆,“踩住了!就这浪里白条最不听话,鬼点子也多,叫他好好醒醒神,闻闻他姐夫这‘五趾山’的沉香!”张青在睡梦中被闹醒,闻言也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脚掌下意识地微微合拢,将那个小鼓包更稳固地“握”在了脚心。被中的张顺顿时动弹不得,鼻端尽是姐夫脚底那混合着男性阳刚与淡淡汗味的气息,与自己渴望的那股甜腥诱惑咫尺天涯,当真是悔青了肠子,又不敢再大声叫唤,只能在小天地里徒劳地扭动。其他几人见状,更是噤若寒蝉,缩在被里不敢再妄动。
孙二娘志得意满地收回脚,拍拍手,对着一脸感激与忠诚的李俊眨眨眼:“俊哥儿,更衣,准备校场点卯。至于他们嘛……”她瞥了一眼那团微微蠕动的锦被,拖长了调子,“等姐姐心情好了再说。”晨光透过窗纱,照亮她明媚野性的脸庞,也照亮了这一室由她绝对主导、生机勃勃又暗流汹涌的温馨晨景。
潘金莲的香闺,又是另一番旖旎光景。鲛绡帐低垂,流苏轻晃,空气里浮动着幽兰般清冽又缠绵的体香,那是她天生媚骨与天魔心经臻至化境后自然散发的韵味。
帐内,潘金莲侧卧着,云鬓微乱,几缕青丝贴在光洁如玉的额角。她怀中竟抱着一个“人形玩偶”——正是将那九尺彪躯、打虎猛汉武松,以无上法力缩成了四尺五寸长短,恰好与武大一般高矮。此刻的武松,眉眼身形俱是原样,只是等比例缩小,紧闭双目,呼吸均匀,被她一双玉臂松松圈在胸前,脸颊贴着她仅着素白绫缎寝衣的柔软胸怀,睡得正沉。潘金莲一条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随意地搭在“小武松”的腰腿上,姿态亲昵无比,仿佛抱着一个令人安心又喜爱的巨大抱枕。
晨曦透过茜纱窗,染上她长而浓密的睫毛。潘金莲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悠悠转醒。她身子刚微微一动,怀中的武松已然警觉,倏地睁开虎目,眼底清明,毫无睡意——他内力精深,即便在睡梦中亦保持着一分警醒,更遑论身处这令他神魂俱醉的温柔乡中。他下意识便要挣动下床,履行每日清晨的“职责”。
然而,未等他动作,潘金莲那箍着他的玉臂非但没松开,反而收拢了些,将他更往怀里带了带。同时,她未睁眼,只是将樱唇凑近他变得小巧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呵在耳廓,声音带着刚醒的酥软鼻音,腻得能滴出蜜来:“二郎……再睡一会儿,乖,听话……”
武松浑身一僵,那猛虎般的气势在这柔声细语里顷刻化去,只剩下满腔的依恋与顺从。他侧过脸,望向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喉结动了动,只吐出三个字,却已道尽一切渴望:“姐姐的……”
潘金莲这才缓缓睁开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眸,眸中水光潋滟,带着初醒的迷蒙与一丝狡黠的笑意。她伸出纤指,点了点武松小巧的鼻尖,柔声道:“今天呀,是大郎的……哦,不对,昨儿好像允了你公明哥哥呢。好久没赏他了,乖,明天再给大郎,后天才能再轮到二郎。”她顿了顿,眼波流转,故意问,“馋吗?”
武松毫不犹豫地点头,即便身躯变小,那眼神里的渴望与坦诚却丝毫未减:“嗯。”
“不许馋,”潘金莲嗔怪地轻拍他的背,像哄孩子,“闭上眼,快睡。”说着,她心念微动,怀中那小小的武松身形瞬间拉长、变大,恢复了原本九尺昂藏的伟岸身躯,依旧保持着被她半拥的姿势,躺在她身旁。
潘金莲这才松开手臂,轻盈地跨过武松的身子,准备下床。她赤足落在脚踏上——那脚踏上,武大郎早已醒了,正静静地蜷卧在那里。经了潘金莲身上诸般“恩赐”如此长久的滋养,如今的武大郎虽仍是那不足五尺的身量,短手短脚,却早已脱胎换骨。原本干瘦的躯体变得肌肉虬结,块块分明,皮肤黝黑油润,泛着健康的光泽,骨骼也异常刚强。连面容也不再是往昔的苍老麻木,眉宇间竟隐隐有了几分武松的英挺轮廓,整个人看上去,便如同一个被截去半截、却凝聚了全部精悍的“武松”,只是眼中沉淀着半生劳苦赋予的朴实、可靠与一种深沉的沉默。他见潘金莲下床,立刻调整姿势,将脊背拱起,形成一个稳固的“踏脚”。
潘金莲自然而然地,将一只纤巧秀美、足弓优美的赤足踩在武大郎坚实温热的背脊上,借力站稳。她反身,细心地为床上的武松掖了掖锦被被角,动作温柔。一抬眼,却见武松根本没闭眼,正睁着一双亮得灼人的虎目,直直瞅着她。
潘金莲失笑,伸出一根春葱般的玉指,隔空虚点他额头:“不乖!”
武松被她这一声娇嗔弄得无法,只得乖乖闭上眼,只是那眼皮下的眼珠还在微微转动,睫毛轻颤,分明是在假寐。
潘金莲不再理他,只素手轻招,那紧闭的房门便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门外,宋江早已跪得端正,头深深垂下。见门开,他立刻以膝盖代步,低着头,沉默而迅速地膝行而入,动作熟练至极,直至潘金莲身前尺余处停下,伏低身躯。
此刻的潘金莲,下身未着寸缕,那双修长笔直、白皙如玉的腿,以及腿间那萋萋芳草掩映的隐秘之地,全然暴露在晨光与跪伏者的视线中。而上身,却还松松穿着一件杏黄色绣并蒂莲的绸缎肚兜,兜儿偏小,堪堪兜住那丰腴雪腻,边缘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更衬得肩颈锁骨精致如玉雕。这半遮半露、上矜持下放浪的姿态,比全然赤裸更添十分诱惑与威压。
宋江始终未抬头,只将那张黑沉沉的、平日里满是“义气”与“权谋”的脸庞,深深埋入潘金莲敞开的胯下。没有言语,没有多余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潘金莲也未出声,只略微分了分玉腿,放松身体。一道清澈微温的水流,便淅淅沥沥,淋在宋江的口鼻之间。他立刻张口承接,吞咽无声,只有喉结在皮肤下急促滚动。整个过程短暂而安静,水流尽后,宋江依旧伏着片刻,似在回味,又似在确认恩泽已毕,这才如同来时一样,低着头,沉默地膝行倒退而出,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也没有抬眼看过一次。门,又在他身后无声掩上。一切默契得近乎诡异,仿佛一场演练过千百遍的庄严仪式。
潘金莲这才转过身,姿态慵懒地倚着床柱,目光落回床上。只见武松哪里还在“假寐”,他睁着双眼,直直望着帐顶繁复的花纹,薄唇紧抿,而锦被之下,胯间部位高高撑起一个惊人的轮廓,目测足有八寸许长,将绸被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
潘金莲终于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如珠落玉盘。连她自己都觉着有些过分促狭了——让他听着那撩人心弦的水流声响,明知道他馋着,还偏要逗他说“后天才能轮到你”,这般戏弄,武松这般灵醒的人儿,哪会不知?两人四目相对,武松的眼神里没有恼怒,只有被看穿心思的些许窘迫,以及更深沉、几乎要满溢出来的、被强行压抑的渴望与委屈。
他望着她,嘴唇动了动,终是只唤出一声,那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猛虎收起利爪、露出柔软肚皮般的全然的依恋与求助:“姐姐~”
这一声“姐姐”,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直直撞进潘金莲的心尖,让她心房最柔软处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一股热流随之涌向小腹,下身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温热潮润。那暖麝般甜腻诱惑的气息顿时浓郁了几分,丝丝缕缕散在空气中。
正被她踩在脚下的武大郎,鼻翼翕动,深深吸入这气息,竟如同饮下了最烈的醇酒,黝黑的脸庞泛起激动的红潮,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眼皮一翻,竟是幸福得晕厥过去,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只余背部仍在微微起伏,承托着那只纤美的玉足。
潘金莲眸光流转,瞥了脚下的大郎一眼,又落回武松那撑起的被子上,笑意更深,带着几分戏谑的惊叹:“二郎就是厉害……明明昨晚还要过姐姐,早晨起来还能这般精神……”
武松脸皮发烧,却老实答道:“这不是早晨自动的……是听见姐姐那动静,才……”
潘金莲脸上笑意更盛,如百花瞬间绽放,明媚不可方物。她不再站在床边,而是斜斜坐在床沿,伸手,轻轻掀开了武松身上的锦被。那昂藏怒目的巨物立刻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她的视线下,狰狞却忠诚。
她俯下身,如瀑的青丝随着动作滑落肩头,丝丝缕缕扫过武松紧绷的腹肌。她竟张开檀口,向着那灼热的顶端缓缓含去。
武松惊得浑身一震,虎躯猛挺就要坐起:“姐姐!”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与颤抖。
一只柔若无骨、却蕴含着无穷力量的红酥手及时按在他肌肉贲起的胸膛上,将他稳稳压回床榻。潘金莲抬起头,吐出那物,凤眸水光盈盈地望着他,带着不解与一丝委屈:“怎么了?不愿姐姐这般待你?二郎是姐姐喜欢的男人啊……”
“可这……这太亵渎姐姐了……”武松急道,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渴望与根深蒂固尊卑观念的巨大冲击。
“姐姐偏要!”潘金莲娇嗔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任性,又再低头含住。然而,或许是武松心神激荡太过,又或是他潜意识里仍无法全然接受这“以下犯上”的亲密,那原本剑拔弩张的昂藏,竟在她口中有了些微偃旗息鼓的趋势。
潘金莲无奈一笑,百花初绽般的笑容里多了几分了然与宠溺。她松开唇,下一刻,武松只觉视野骤然拔高、身体轻飘,眨眼间已被她捧在了温软的掌心之中——他又被缩成了半尺长短。
潘金莲将他捧到面前,樱唇轻启,带着兰麝香气的温暖呼吸拂过他小小的身躯。她再次低头,这次只是用丰润的唇瓣,极其轻柔怜爱地抿住他那变得同样小巧的阳根,舌尖甚至未曾触碰,只是含着,凤眸近距离凝视着他,声音轻得像叹息:“这样呢?……好些吗?”
武松仰躺在她的掌心,从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她绝美的玉颜从自己身侧投下,那目光里带着全然的掌控、包容与一丝询问。这熟悉的、被俯视、被拥有的视角,奇迹般地熨平了他心中那点莫名的纠结与惶恐。仿佛只有在她绝对的强大与包容之下,他才能彻底放松,交付所有。登时,心气顺了,那股燥热重新凝聚,胯间那小小的昂藏再次挺硬如铁,甚至微微搏动。
他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诚实答道:“嗯。”
潘金莲眼底笑意弥漫,爱怜地用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小小的身体,嗔道:“小家伙……明明都要了姐姐那么多次,偏生还这么爱撒娇,非得这般模样才肯畅快……”
她不再犹豫,伸出那丁香小舌,粉嫩灵巧,舌尖有着常人难以察觉的细微颗粒。她轻轻舔过唇间含着的、武松那小巧的阳根。对她而言只是舌尖轻柔一掠,但对于此刻只有半尺大小的武松来说,那舌尖上细微的颗粒,便如同数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绒球,每一个的大小都与他阳根浑圆的先端相仿,它们一齐挤压、摩擦、抚弄而过……
“呃啊——!”武松猛地挺直了小小的身躯,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短促低吼,一股温热稀薄的白浊,瞬间激射而出,星星点点,沾染在潘金莲那粉润的舌尖上。
潘金莲微微一怔,舌尖卷回,细细品味了一下,竟轻叹出声,凤眸微眯,流露出一丝近乎天真又迷离的神色:“腥腥的……好好吃……”那模样,仿佛瞬间失了心神,沉浸在某种奇特的滋味与掌控的快慰之中。
随着她的心念,掌中的武松瞬间恢复九尺原身,重重跌回柔软的床榻上,尚沉浸在极致余韵中的身躯微微颤抖。他胸膛起伏,望着坐在床沿、指尖轻触唇瓣、神情有些恍惚的潘金莲,动情地、一遍遍低唤:“姐姐……姐姐……”
潘金莲闻声回过神来,眼中的迷离化作深不见底的温柔与满足。她轻盈地伏上他汗湿的、犹自起伏的雄健身躯,青丝如网,笼罩住两人。她凤眸低垂,俯视着他那双因为激情与情感而格外明亮的虎目,鼻尖几乎相触,气息交融。
她轻轻应道,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二郎~”
水寨校场边,临时搭起的凉棚下,炭火正红,一口大铁锅里炖着滚沸的狗肉,浓香四溢。孙二娘按着“统属谱”上的安排,将目光投向了鲁智深麾下的李忠与周通。鲁智深那花和尚根基深厚、性情刚烈,暂不好动,但这李、周二人,在孙二娘看来,不过是寻常江湖汉子,并无甚过人之处。她便依着早先收服阮小七等人的“成例”,先在比武场上“切磋”了一番。
过程与她预想相差无几。她依旧是那身利落的靛蓝劲装,赤着一双健美有力的脚,在沙土地上腾挪闪击。李忠的拳脚透着走江湖卖艺的套路气,周通则多了几分山贼的蛮横,但在她精妙迅疾的腿法面前,都显得笨拙迟缓。她未下重手,只是将那沾着微尘沙粒的脚底,或轻或重地印在两人的脸颊、胸膛、乃至臀股之上。脚印不深,力道却拿捏得微妙,混合着痛感与一种奇异的、火辣辣的酥麻。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便气喘吁吁,败象毕露,脸上、身上带着清晰的足印,神情又是羞惭又是恍惚。
孙二娘见好就收,拍拍手,穿上布鞋,仿佛刚才只是寻常较量,脸上绽开爽朗笑容,一手一个拍着两人肩膀:“两位兄弟好身手!走走走,打了这一场,姐姐请你们吃酒肉,暖暖身子!”她刻意摆出梁山好汉间常见的豪爽大姐姿态,将刚才那场带着微妙羞辱的比武,轻描淡写地揭过。
酒是温好的村酿,狗肉锅子香气扑鼻。孙二娘招呼两人在条凳上坐了,自己忙着张罗碗筷,趁二人不注意,拎起那坛温酒,笑说去后厨再取些热的来。一墙之隔的后厨无人,她背过身,迅速将绸裤褪下一半,就着昏暗光线,将那坛口颇阔的酒坛子置于胯下。一股温热微烫的水流激射而入,与坛中残存的酒液混为一体。做这隐秘勾当时,一种混合着恶作剧与掌控欲的“犯罪”快感在她心头窜起,催动着体内天魔法力自然流转,丝丝缕缕融入那新“酿”的酒浆之中,使其更添一股难以言喻的、直指人心底层欲望的醇厚气息。
她面不改色地提着酒坛回来,为两人和自己满上,热情劝酒。李忠周通初时还有些拘谨,但见孙二娘谈笑自若,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全是江湖儿女的做派,便也渐渐放松。三碗温热的“特酿”下肚,狗肉锅子炭火正旺,烘得人周身暖热。
孙二娘觉着火候差不多了,便佯装燥热,嘴里嘟囔着“这狗肉劲儿真大”,抬脚就把两只布鞋随意蹬掉,露出一双不穿罗袜、直接踩过沙土的赤足。那脚趾修长,足弓优美有力,脚底沾着些许灰尘,却更显健康本色。她左脚趿着鞋跟,右脚则大大咧咧地抬起,踩在了自己坐的那条长凳一端,身子微微后仰。这个姿势,使得紧绷的靛蓝绸裤布料,在她腿间勾勒出清晰而饱满的轮廓。隔着那层薄绸,但凡是个男人,都不难想象那其下是怎样一番“玉户洞开”的风景。这豪放不羁的姿态,与她火辣健美的身段、被酒意熏得微红的脸庞、以及空气中弥漫的烈酒狗肉香气奇异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粗野又极具冲击力的诱惑。
炭火的热力持续上涌,将她赤足上微微的汗气、以及身上那股阳光野性混合着淡淡体味的复杂气息烘烤出来,丝丝缕缕,钻进李忠和周通的鼻腔。李忠首先扛不住了,黝黑的脸庞涨得通红,眼神开始躲闪,却又忍不住往那踩在凳上的赤足和绷紧的裤裆处瞟,喉结不住滚动,下身不由自主地绷紧、鼓起。周通也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粗犷的脸上表情古怪,眼神却不如李忠那般活络,反而有些发直。
孙二娘眼角余光将两人情态尽收眼底,心中暗笑“成了”。她故意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那只踩在凳上的右脚放下,却不是穿回鞋里,而是就那般带着微尘,直接往前一伸,脚尖先是虚虚点过李忠的膝盖,又划过周通的膝头,最后索性一左一右,分别搭在了两人并拢的膝盖上。那脚心温热,甚至带着运动后的微潮,触感清晰。她声音带着酒后的微沙与理所当然的亲昵:“打了半天,脚都酸了。来,两位好兄弟,给姐姐揉揉!”
按着她心中预演的“套路”,接下来便该是:揉着揉着,两人自然由坐变跪,那脚从搁在膝头,渐次移到肩头,揉捏的手换成温软的唇舌;趁他们双手忙着伺候脚,自己便可顺理成章地说“别停手,姐姐喂你”。先是自己用沾了唇脂香唾的筷子夹肉喂过去,然后故意隔半尺把肉抛过去,让他们像接飞镖般用嘴去接;再来是把喝剩的半杯残酒倾入他们张大的口中,进而将一杯新酒淋在自己脚背上,让他们舔舐;用脚趾灵巧地夹起一片菜叶,塞进这个嘴里;将自己嚼得烂软的肉脯,俯身吐进那个渴望的口中……如此这般,一步步消磨其心防,直至彻底“拿下”。
她想起当初潘金莲在后山“姐妹会”上,慵懒倚着武松,一边把玩着缩小的西门庆,一边这般鲜活热辣地传授这些“法门”时的情景。潘金莲那时戏言,这套路该总结成书,就叫《伏奴法式》。当时年纪最小、读过些书的琼英听了直嗔她促狭,解释说,前些年道君皇帝还用崇宁年号的时候,朝廷将作监真颁过一部《营造法式》,把天下盖房子的规矩写得清清楚楚。众姐妹这才恍然,继而笑得花枝乱颤——她们这位金莲姐姐,自修炼天魔心经后,不仅武力通玄,竟连学问也这般“活学活用”,连朝廷规制都拿来戏谑调侃。当时那场景,五姐妹听得心神摇曳,仿佛亲身实践,恨不得立刻将身边男人按规范“营造”一番。
孙二娘一边回忆,一边享受着膝头上传来的、李忠起初有些笨拙后渐渐用力的揉捏。李忠的手粗糙,带着走江湖的力道,按在她足心穴位上,倒是颇为受用。他低着头,不敢看孙二娘的脸,呼吸却越来越重,揉捏的动作也渐渐变了味,指腹不时偷偷摩挲过她脚背细腻的肌肤,或在她圆润的脚趾缝间流连。
孙二娘见时机成熟,便依计行事,拿起自己用过的筷子,夹起一块炖得酥烂的带皮狗肉,吹了吹,递到李忠嘴边,眼波流转:“别停手……来,姐姐赏你块好的。”
李忠浑身一颤,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张口就接了过去,咀嚼时眼睛闭着,仿佛在品尝无上珍馐,连舌头卷入唇边沾染的、属于孙二娘的些许油渍都小心翼翼。
一切似乎都按“法式”顺利推进。李忠很快由坐变跪,那赤足也从膝头移到了他宽阔的肩头。他果然如潘金莲所料,开始用嘴唇去碰触那微带咸涩的脚底,用舌头去舔舐趾缝。孙二娘半眯着眼,享受着这份驯服的快意,将嚼烂的肉脯吐入他急切等待的口中,将杯中残酒淋在自己脚踝,看着他如获至宝般俯首舔净。
然而,意外出在周通身上。
这“小霸王”周通,体格魁梧,相貌也算粗豪英武,但整个过程里,他却像个空洞的傀儡。李忠跪,他便跟着跪;李忠去亲脚,他也凑过去,动作却僵硬麻木,嘴唇碰上去如同碰一块木头;孙二娘将淋了酒的脚趾伸到他嘴边,他也会张口含住,但眼神空洞,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无关紧要的任务。甚至当孙二娘特意俯身,将几口混合着酒香与女子特有清甜的香唾,直接吐进他大张的嘴里,他也只是机械地吞咽下去,脸上没有任何悸动或羞耻的红潮,胯下那物事也是半软不硬,怂头耷脑,全无该有的“精神”。
孙二娘起初以为是这厮定力非凡,或是反应迟钝,便又加了几分撩拨,用脚趾去拨弄他胸前的敏感处,言语也更加露骨挑逗。可周通依旧如故,像个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李忠做什么,他便模仿个形似,内里却是一片令人恼火的空白与麻木。就连那最该有反应的所在,也是勉强撑起些许,旋即又萎靡下去,全然没有李忠那般的蓬勃激动与难耐。
一股无名火夹杂着被挫败的尿意,窜上孙二娘心头。她看着眼前并排跪着的两人:一个(李忠)已全然沉醉,眼神迷离,满脸渴求,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恨不得将她的脚踝都吞下去;另一个(周通)却魂不守舍,形同走肉。
她犯了难。按潘金莲当时的“理论”,这最后“赏”与不赏,赏给谁,是有讲究的。两人若定力强,磨蹭得久,她酒喝得多,便能有充足“新酿”给他们一泡,将其残存定力彻底泡化冲垮;若投降太快,则虽渴望至极,偏因时间短而无“赏”,使其更添煎熬。眼下,李忠已望风而降,本不该有赏;周通这古怪状态,赏了怕也是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孙二娘不是纠结之人,火气上来,索性不管那许多“法式”讲究了。她一把推开周通那碍事的脑袋,将早已情动如火、跪伏得无比驯服的李俊拉到近前,扯开他衣襟,没好气道:“就你乖!赏你的!”说着,便畅快地释放了那股憋了许久的暖流。李忠如蒙大赦,又似登上极乐,贪婪吞咽,浑身激动得颤抖不已,事后更是伏在她腿上,如痴如醉。
而周通,只是默默跪在一旁,看着这一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难以捉摸的茫然,很快又归于空洞。
孙二娘踹开依依不舍的李忠,皱眉盯着周通,心下纳罕:这厮,到底怎么回事?
水寨深处,孙二娘的院子里,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下,带着几分慵懒。孙二娘只穿着一件靛青色薄绸对襟衫子,襟口随意敞着,露出里面同色肚兜的边缘和一大片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她赤着那双线条优美的脚,斜倚在铺了竹席的宽大躺椅上,脚趾无意识地微微蜷伸,指甲盖是天然的、健康的淡粉色。
李俊恭敬地跪在躺椅前的阴影里,低着头,嘴唇嚅嗫了几次,似乎有话要说,却又难以启齿。
孙二娘正琢磨着周通那档子怪事,心里有些烦闷,瞥见李俊这副模样,没好气地用脚尖虚虚点了点他的肩膀:“有屁快放!扭扭捏捏跟个大姑娘似的,哪还有点混江龙的样子?”
李俊被她一激,脸上臊红,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姐姐……是关于周通那厮的事,小弟……小弟似乎猜到些端倪。”
“哦?”孙二娘来了精神,坐直了些,胸前的饱满随之轻颤,“说说看。”
李俊咽了口唾沫,不敢抬头,声音更低了:“就是……就是那回,姐姐和巧云姐将我们八个放进……‘秘境’之中,受了张青哥哥和杨雄哥哥的‘锤锻’……事后,姐姐问我们,‘现在知道谁才是姐夫了么?’……”他复述着那日情景,语气里仍带着一丝难以抹去的羞耻颤音。
“记得,怎地?”孙二娘挑眉,想起当日张横等人被当作“活缅铃”的窘态,嘴角忍不住翘起。
“那时……小弟在极致羞耻之中,不知怎地,脑子里猛地闪出另一桩旧事来。”李俊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便是鲁大师当年在桃花村,惩治周通的那一回。”
孙二娘眼神微凝,示意他继续说。
“鲁大师赤条条假扮新娘子,等周通色心最炽、摸上床时,将他一把按住,骑在身上,没头没脑一顿拳脚胖揍,打得周通哭爹喊娘。末了,鲁大师还哈哈大笑,说了句玩笑话……”李俊说到这里,声音几不可闻,“说‘教你认得老婆’……”
孙二娘眉头皱起,隐约抓住了什么。
李俊继续道:“小弟那时在姐姐……在姐姐体内受那般‘锤锻’,心中羞愤欲死,却忽然觉得,鲁大师那句‘教你认得老婆’,与姐姐问我们‘谁才是姐夫’,似乎……似乎有某种异曲同工的……羞辱之意。都是将男女情欲之事,与纯粹的暴力、支配混杂在一起,烙在人心上。”他顿了顿,声音更艰涩,“小弟便想,周通那厮,当年正是在对‘新娘’、对‘老婆’最是心痒难耐、毫无防备的关头,遭了那般毒打与言语羞辱,这会不会……给他心里留下了点什么?”
孙二娘听得入神,忘了催促。
“后来,小弟就私下里去打听。”李俊声音平稳了些,“果然听说,后来李忠等人也曾央媒人给周通说过几门亲事,可周通一概摇头,只说‘没意思’、‘麻烦’。便是史进兄弟邀他去青楼耍子,他也懒待动弹,只推说吃酒便好。平日里,他对鲁大师倒是恭敬有加,真如侍奉严父恩师一般,感念其教化之恩,从无半分逾矩……”
孙二娘听到这里,先是愕然地张大了嘴,随即,一股抑制不住的笑意从喉咙深处涌上来,化作一连串清脆响亮、毫无顾忌的大笑:“哈哈哈哈……我的天爷!你是说……你是说这周通,对鲁大师……就像你们几个没羞没臊的,对姐姐我一样?哈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薄绸衫子滑下肩头也浑然不觉。一边笑,一边伸出两只赤足,左右开弓,用温热微潮的脚心夹住李俊发烫的脸颊,像揉面团似的用力揉搓着,足趾还调皮地去勾他的耳朵。
李俊被她笑得无地自容,脸颊又被这亲昵又霸道的“脚刑”弄得酥麻难耐,心中却又因这独占般的亲昵而涌起隐秘的兴奋。他强忍着脸上的揉搓和心中的躁动,瓮声瓮气地辩解:“不……不是那样!姐姐误会了!他对鲁大师,定然是纯粹的敬重,绝无……绝无那般龌龊心思!小弟的意思是,他只怕是因那一次,对‘女人’、对‘男女之事’本身,生了恐惧,绝了念想,这辈子怕是都……都‘想’不动女人了。”
“哦?”孙二娘笑声稍歇,脚上的力道也轻了些,但依旧夹着他的脸,俯身逼近,带着酒气和体香的呼吸喷在他额前发梢,“只不过?”她拖长了调子,凤眼里闪着洞悉一切的光。
李俊被她这般近距离逼视,心跳如擂鼓,咬了咬牙,声音细若蚊蚋:“没准……没准对鲁大师,他不是没心思,只是……只是不敢有心思,甚至……害怕自己有那种心思……”这话说得艰难无比,几乎耗尽了他所有勇气。
“哈哈哈哈哈哈……”孙二娘爆发出比之前更响亮、更畅快的大笑,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泪花,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她猛地收回脚,却并未放过李俊,反而抬起一条修长结实的腿,用那光滑的膝弯灵活地绕过李俊的后颈,稍稍用力,便将他整个上半身拉得向前倾,脸几乎埋进她并拢的腿间。
她就这样用双腿夹着他的头,一边笑一边恶意地轻轻摇晃、摩蹭,那靛青绸裤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耳朵脸颊,更浓烈的、属于她的独特气息毫无保留地将他笼罩。“我的俊哥儿啊……你可真是……可真是姐姐肚子里的虫!这弯弯绕绕,你都能给我想出来!哈哈哈哈……”
李俊耳中全是她清脆又放肆的笑声,鼻端充塞着那骤然浓郁、甜腥中带着野性诱惑的体息,胯下早已不受控制地抬头挺立,胀得发痛。他羞窘交加,又被她这般“折磨”得欲火焚身,连忙告饶:“姐姐!好姐姐!饶了小弟吧……小弟受不住了……”
孙二娘又笑着夹着他晃了几下,才松开了腿。李俊如蒙大赦,瘫坐在地,大口喘气,脸红的像要滴血。
孙二娘笑够了,用袖角拭了拭眼角的泪,长长舒了口气,仿佛心中疑团尽去,语气变得轻松:“照你这么说,要收那个空心木头周通,反倒得先把他心里那座‘佛’——鲁大师给‘请’动了?这可就有点费劲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又俯身凑到刚刚缓过气来的李俊耳边。这次,她几乎是贴着他耳廓,压低了声音,气息灼热:“姐姐告诉你一桩旧事,梁山不少老人都知道……”她将当年鲁智深路过十字坡,如何被她用蒙汗药酒麻翻,如何被张青看见认出劝阻,才免了做包子馅的经过,细细说来。言语间,她刻意描述得活灵活现,带着促狭的引导:
“……你是没瞧见,那花和尚被我亲手扒得光猪也似,两百多斤黑铁塔似的肉身子,就那么直挺挺摆在案板上,任我宰割!浑身那刺青,花花绿绿,从胸口到后背,活似一副舆图!那肉,一块块腱子肉鼓得跟铁疙瘩似的,肚子滚圆,拳头攥起来醋钵大小,一双脚丫子,旱船也似!还有……”她故意顿了顿,坏笑声钻进李俊耳朵,“还有那胯下的行货,啧啧,虽说当时软趴趴的,可那份量、那规模,姐姐我掂量过的人肉包子馅多了,一眼就瞧出,若是精神起来,怕是驴马般的家伙……嘿,你说的要是真的,那周通若真有点什么心思,倒算他有眼光!这般身坯子,骑着打……那滋味,啧啧啧……”
李俊听得面红耳赤,尤其是最后那几句露骨的想象,简直让他羞窘欲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偏偏身体又诚实地起了反应。
孙二娘欣赏够了他的窘态,忽然又板起脸,假装严肃,手指不轻不重地敲着他额头:“说!你这小坏蛋,怎么会想到这些的?嗯?该不会是你自己……挨了你张青姐夫的‘锤锻’以后,对你姐夫也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歪心思吧?”
李俊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诬陷”弄得差点跳起来,委屈得声音都变了调:“姐姐!天地良心!我李俊对张青哥哥只有敬重!我一颗心、整个人都是姐姐的,怎么会有那种念头!”他急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孙二娘却笑弯了眼,像只狡猾的猫:“哼,谁知道呢!谁让你俊哥儿这么‘懂’,这么‘会想’?这些弯弯绕绕、羞死人的念头,要不是自己脑子里偷偷想过、琢磨过,哪能猜得出、想得到旁人的心思?”她说着,伸手扳过李俊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然后,对着他那张写满委屈和忠诚的脸,“呸呸”轻啐了两口带着她气息的香唾。
“说,你是不是没羞?是不是个小坏蛋?”她嘴里骂着,可那双明媚的杏眼里,却没有半分真正的斥责,反而盈满了欣赏、信任,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怜爱。
李俊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宠溺与掌控,心中那根名为“理智”或“羞耻”的弦,“崩”地一声断了。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忽然不管不顾地,用尽全身力气,低声嘶吼般叫道:“我就是没羞!在孙姐姐面前,在孙娘亲跟前,我李俊就是个没羞没臊的孩子!您臊死我吧!您一脚踩死我吧!我甘愿!”
这突如其来的、彻底放弃一切尊严与遮掩的宣告,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孙二娘。她整个人一怔,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巨大征服感、澎湃怜爱乃至一丝母性般潮湿暖意的热流,轰然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甚至没来得及细想,身体已然先于意识行动。一脚踹在李俊胸口,力道不轻,带着某种宣泄般的粗暴,将他仰面踩翻在地。她动情地叫着,声音又脆又颤:“好!好孩子!姐姐这就……好好赏你!”
她几乎是扯下了那碍事的绸裤,就那样赤裸着下身,骑跨上去,精准地将他整张脸埋入自己最湿热、最私密的所在。没有半分犹豫,她扭动腰肢,用那饱满的花唇碾磨着他的口鼻,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露,一股股涂抹、挤压进他的呼吸之间。
李俊从未受过如此直接、如此霸道、如此毫无保留的“奖励”。鼻腔里、口腔里,瞬间被那浓郁到极致的甜腥气息灌满,那味道仿佛带着电流,直冲他天灵盖。他胯下早已昂藏怒目的巨物猛烈地抖了三抖,一股浓稠的白浆竟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沾湿了自己的衣裤。然而,那极致的释放并未带来片刻的平静与空虚,相反,一股更炽热、更蛮横的欲望从脊椎骨窜起,那刚刚软垂的所在,竟在数息之间,违背常理地再度怒挺,甚至比之前更为灼热坚硬,紧接着便是又一次释放……
孙二娘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变化,心中那团火燃得更旺。她加快动作,喘息着,将自己完全交付给这原始而亲密的征服与奖赏。不知过了多久,当一股强烈至极的酥麻从尾椎炸开,席卷全身时,孙二娘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呜咽,腰肢绷紧如弓,大股温热滑腻、蕴藏着精纯法力的花蜜,如同决堤般浇灌进李俊大张的、贪婪吞咽的喉咙深处。
良久,孙二娘才缓缓从那极致的余韵中平复。她微微撑起身,垂眸俯视着身下的李俊。他脸上混合着她的蜜露与自己的汗渍,眼神迷离涣散,嘴角却带着近乎傻笑的满足,胸膛剧烈起伏。
孙二娘伸出指尖,抹去他唇角一点晶莹,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你这坏孩子……就会拿话激我。下次可不敢这么玩了……真会死人的。”话是责备,语气却软得能滴出水。
李俊幸福得说不出话,只是用脸蹭了蹭她尚且贴合着自己脸颊的柔腻腿根。
孙二娘挪开身子,随意扯过绸裤擦了擦,又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大姐头做派,只是眉眼间的春色未褪。“今天哪也别想去,就给我老实待在院里。姐姐这一整天的‘茶’,都是你一个人的,好好补补身子,听见没?”她说着,指了指旁边小几上的茶壶,意有所指。
她蹲下身,平视着李俊的眼睛,手指拂过他汗湿的鬓角,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字字清晰:“往后,心里贱了,骨头痒了,想犯浑了,就到姐姐这儿来。姐姐踩你,骂你,尿给你,什么都由着你。可出了这个门,到了外头,你依旧是那个奢遮的李头领,威风凛凛的混江龙,是姐姐手下最得力、最体面的好兄弟,知道吗?”
李俊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红晕的明媚脸庞,听着这揉合了极致私密占有与公开尊荣的承诺,只觉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张开了,暖流奔涌,魂儿都像是要飘出来,融化在她脚下,融化在这满室萦绕不去的、独属于她的气息里。
他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颤抖的、带着无尽眷恋与臣服的音节:
“嗯。”
梁山后山幽深处,新辟了一方温泉池,乃是六姐妹用天魔法力引地脉热泉而成,四周以天然山石垒砌,点缀兰草,水汽氤氲,恍若瑶池。这一日,练兵议事毕,六姐妹相约来此沐浴放松。
池边宽敞的石台上,早已备好了温热的清水、香胰、布巾等物。六女或立或坐,姿态慵懒,享受着入池前的“净身”之仪。服侍她们的,并非各自的丈夫,而是“统属谱”上划分给她们的、已初步收服的头领们。此刻,这些平日里在军中呼喝叱咤的汉子,正以各种缩小的身形,极尽殷勤地服侍着。
潘金莲斜倚在一张铺了软垫的竹榻上,武松仅缩小至尺许,被她揽在怀中把玩,像抱着一只安静的大型猫儿。而跪在她身前,用温热布巾为她擦拭修长玉腿的,是卢俊义麾下、暂归她“劝导”的燕青。燕青被缩至半人高,动作灵巧稳当,布巾所过之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驱散肌肉的微乏。另一侧,被她指名来服侍双足的,则是戴宗。这位“神行太保”被变得只有尺许长短,正捧着她一只纤巧秀美、足弓如月的玉足,用软刷细细清洁趾缝。他神色专注,甚至带着几分虔诚,洗濯完毕后,竟取过小银剪,小心翼翼地将她修剪下的、晶莹如玉的趾甲碎片,一一拾起,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咽下,仿佛在品尝珍馐。随后,他更是俯首,用舌尖温柔地舔舐方才趾甲覆盖下新露出的、格外娇嫩敏感的甲床皮肤。微痒与湿滑的触感传来,潘金莲舒服地眯起凤眼,喉间溢出几声极轻的、猫儿般的嘤咛。
扈三娘则直接坐在石墩上,伸着两条蜜色长腿。王英自然在她身边,变得极小,在她膝头爬上爬下撒娇。而为她擦拭身体、重点按摩因久骑而略显紧绷的大腿与臀肌的,是马军头领徐宁。徐宁亦是半人高下,手法老道,俨然将金枪法的手法化入推拿之中。负责她双足的,则是雷横,这尺许长的“插翅虎”,正卖力地用粗短的手指为她揉按足底穴位,虽不如戴宗细致,却另有一股扎实的力道。
顾大嫂丰腴莹润的身子坐在宽椅上,像一尊暖玉观音。解珍、解宝两兄弟,一个变得半人高,用布巾为她擦拭浑圆肩头与傲人雪峰周围;另一个缩成尺许,伏在她丰腴的大腿边,小心翼翼地为她修剪、清洁那白嫩如初生藕节般的脚趾。孙新则变得极小,被她放在掌心,时不时亲吻一下。
孙二娘最为豪放,直接赤条条站在水盆边,指挥着她的水军头领。李俊半人高,为她搓洗后背,小麦色肌肤上泛起健康的红晕;张顺尺许长,负责她那双线条健美、足弓有力的赤足,洗得格外卖力,连脚踝骨突处的细微褶皱都不放过。
潘巧云慵懒地半躺在贵妃椅上,杨雄在她腿边变得极小,而她则享受着石秀的服侍。石秀被缩至尺许,正用布巾为她擦拭那欺霜赛雪的纤腰与平坦小腹,动作间透着“拚命三郎”特有的认真与力度。
琼英年纪最小,也最活泼,坐在池边,双脚浸在温水中踢踏。张清变得极小,在她肩头跳跃。为她擦身的,是同样归于她麾下的龚旺,这位“花项虎”被变成半人高,战战兢兢、却又细致无比地为她擦拭那青春逼人、吹弹可破的肌肤,尤其是那已显玲珑曲线的腰肢与初具规模的胸脯周围,动作轻得仿佛怕碰碎了瓷娃娃。
无论是半人高还是尺许长,这些头领们皆全力以赴。布巾擦过女子们凝脂般的肌肤,带下极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尘腻与老化角质。这些在常人看来微不足道、甚至略显污秽的“泥垢”,被他们仔细地收集在掌心,然后,在女子们或慵懒、或戏谑、或温柔的目光注视下,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大口吞咽,脸上竟流露出满足甚至贪婪的神色,仿佛吃下的是琼浆玉露。
年纪最小的琼英看得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忍不住出声:“噫……好恶心呀!姐姐们,咱们不是都练了天魔心经么?按理说早该冰肌玉骨、不染尘垢了才对,怎么还会……还会有这些脏东西?他们还吃得这般香?”她声音清脆,带着不解与轻微的嫌恶。
正在享受燕青擦拭小腿的潘金莲闻言,慵懒地抬了抬眼皮,凤眸中流转着洞悉世情的妩媚与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她樱唇轻启,声音酥软:“我的傻妹妹,咱们若真想,自然可以做到真正的无垢仙姿,纤尘不染。可那样一来……”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正埋头“进食”的头领们,笑意加深,“岂不是照顾不到这些馋嘴猫儿们的念想了?他们呀,就好这一口。”
她微微舒展了一下被热水蒸得泛红的玉足,戴宗立刻更加卖力地舔舐。“再说了,”潘金莲继续道,语气带着几分享受,“若是身子真个清净到连一丝烟火尘垢都不生,那也体会不到这劳作一日后,褪去身上一层微微发腻的感觉、再浸入温泉的这份自在舒坦了。更享受不到……”她眼波流转,瞥了一眼正将掌心最后一点泥垢舔净的戴宗,“看这些小男人们,如获至宝般大口吃咱身上这些‘脏东西’时,那份既羞耻又痛快的模样。这呀,也是修行中的乐趣呢。”
“金莲姐姐说得是!”孙二娘朗声接口,她正好搓洗完,李俊正将她背上搓下的、稍多些的泥垢仔细聚拢。“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那是尼姑道婆的苦修!咱们姐妹修这功法,图的就是个痛快!若真修到连五谷轮回都免了,那还有啥意思?”她说着,故意用脚后跟轻轻磕了磕跪在脚边的张顺的脑袋。
顾大嫂也温柔笑道:“琼英妹妹还小,不懂。这就像……嗯,就像咱们小时候玩泥巴,明明知道脏,可亲手捏出个形状,或是看着旁人弄得满手满脸,偏就觉得有趣。只不过现在,这‘泥巴’是咱们身上长的,玩的人……是他们。”她柔媚的目光扫过正小心翼翼将她脚趾缝擦得干干净净的解宝。
潘金莲见众姐妹附和,笑得更加明媚,忽然提高声音,对着周围那些服侍的头领们问道:“喂,你们说,要是姐姐们真修到不用吃喝拉撒的仙子境界,断了你们的‘赏赐’,你们干不干啊?”
此言一出,石台上下,无论正在服侍的,还是在旁候命的头领,包括武松、王英等丈夫在内,俱是浑身一震,随即脸上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以李俊、徐宁为首,众人纷纷丢开手中布巾物事,噗通噗通跪倒一片,哀嚎恳求之声顿时响起:
“主子开恩!万万不可啊!”
“求主人垂怜!小的们……小的们离了主子的恩赏,活不下去啊!”
“仙肴圣水乃是小的们性命所系,求主人万万劳动玉体,赏赐些吧!”
“断了赏赐,还不如即刻死了干净!”
哭求之声,情真意切,甚至带着恐慌的颤抖,绝非作伪。他们似乎真的无法想象,失去这些“污秽之物”供给的日子。
顾大嫂看得有趣,又带着她特有的、母性般的好奇,低头问正捧着她一只脚、将她修剪下的趾甲碎片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的解珍:“珍哥儿,你实话告诉嫂嫂,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你们怎么就这般爱吃?”她声音柔得像化开的糖,仿佛只是关心孩子的口味。
解珍抬起头,黝黑刚毅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沉醉的红晕,他咂咂嘴,憨厚又带着无限回味地答道:“回嫂嫂的话……是……是甜的,像……像化了的蜜糖,又带着嫂嫂身上暖融融的香气,吃下去,浑身都暖洋洋的,有劲儿!”他说得质朴,却引得其他正在“进食”或刚“进食”完的头领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赞美起来。
负责扈三娘的雷横粗声粗气道:“三娘脚上的,是清冽味儿,像山泉水泡过的松针,还有点辣辣的,提神!”
服侍孙二娘的李俊则沉声道:“二娘身上的……味道厚实,像陈年的酒曲,又带着日头晒过的干草香气,劲儿足!”
连跪在潘金莲脚边的戴宗,也文绉绉地补充:“莲主子的……如玉露琼浆,初品清雅,回味无穷,更有……更有通玄之感。”他指的是其中蕴含的天魔法力。
琼英听得瞪大了圆溜溜的杏眼,满脸不信:“骗人!这脏兮兮的东西,怎可能是这般味道?定是你们这些坏蛋合起伙来哄姐姐们开心!”
孙二娘哈哈一笑,伸手从自己胳膊上(那里因方才搓洗,聚了稍多一点的泥皴),轻轻拈起一小片灰白色的、半透明的角质,动作迅捷地就往琼英微张的樱桃小嘴边送去:“小妮子不信?来来来,姐姐亲自喂你尝尝,看是不是这个味儿!”
琼英“呀”地惊叫一声,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跳开,粉拳如雨点般捶在孙二娘结实的手臂和肩头:“坏二娘!臭二娘!拿脏东西吓我!”孙二娘也不躲闪,任由她捶打,笑得前仰后合,饱满的胸脯颤出诱人波浪。
待琼英闹够,潘金莲才悠悠开口,凤眸中闪烁着智慧又略带邪气的光芒:“好了,英妹,他们没全骗你,可也没说全。”她招手,叫过两个正在附近服侍、但并非她直属的头领——一个是顾大嫂麾下的秦明,一个是扈三娘麾下的呼延灼。
“你们二人,各自在我这脚踝上,”她抬起一只玉足,足踝纤细骨感,肌肤细腻,“轻轻搓一丝儿下来,尝尝看,然后老实说,是什么滋味。”
秦明与呼延灼对视一眼,不敢怠慢,各自小心翼翼地上前,在那光洁的足踝上极其轻微地搓了一下,指尖沾了几乎看不见的一点皮屑,放入口中。
片刻,秦明眉头舒展,脸上露出与戴宗等人相似的、带着些许迷醉的表情:“回莲主子,是……是甘甜鲜美,似有兰麝之气……”
而呼延灼的表情却变得古怪起来,他眉头紧锁,咂摸着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潘金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呼延将军,是不是又咸,又苦,还带着点酸涩?甚至……还有点说不清的腥气?”
呼延灼浑身一震,抬头看向潘金莲,面色复杂变幻,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出声,只是深深低下头去。
潘金莲又问,声音轻柔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是不是……明明觉得这味道古怪,甚至难受,可偏偏心里头、魂儿里头,还想着再尝一口?越尝越觉得……自己是不是骨子里就贱,就配吃这个?”
呼延灼猛地颤抖起来,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膛。
潘金莲这才轻笑出声,笑声如银铃,却让周围所有男性头领心底发寒。她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这天魔心经,别有一功。咱们姐妹身上的诸般物事,泥垢也好,汗液、唾液、便溺、月信也罢,它本来该是什么味道,本质上还是什么味道。这功法奇就奇在,它是专门‘作践’他们男人的。”
她顿了顿,享受了一下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才继续道:“若是咱们使熟了的、自家丈夫、或是诚心归附的兄弟,功法便能引导其心神,让他尝着是鲜美绝伦的滋味,如饮琼浆。可若我想作践哪个男人,那他便只能尝到那东西‘本来的味道’——咸、苦、酸、腥、臊,总之绝不好受。但偏偏,功法又会从他神魂深处,勾起他对这东西的痴迷与渴望,叫他越觉得难受,越想尝,越尝越难受,越难受越想……叫他忍不住疑心自己是不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
她眼波流转,忽然指向跪在顾大嫂脚边,刚才称赞“甜如蜜糖”的解珍,以及另外几个明显属于“尝到美味”行列的头领,包括李俊、戴宗等人,笑吟吟问道:“你们几个,都是尝过奶奶我那‘本味’的。说,回去之后,心里头痒痒没痒痒?有没有偷偷找过别的女人的尿啊、唾沫啊,去尝过、试过?想看看是不是自己也对着别的女人‘下贱’?”
被点到的几人,包括李俊这样的沉稳人物,瞬间面红耳赤,眼神躲闪,额头甚至渗出冷汗,显然被说中了最隐秘的心思,无地自容。
潘金莲满意地看着他们的窘态,笑容愈发妖娆,也愈发令人心悸:“这还不算完呢。对这类尝着是本味的男人,咱们的心思还能更细些。若想叫他最终倾心服我,那就可以让他尝别人的东西只是纯粹的恶心,唯有喝我的,才又恶心又抵不住诱惑,乃至于……让他慢慢儿地,能从尝着是恶心味道,一丝丝地慢慢转成那甘美滋味,都可以!终究叫他死心塌地,觉得天下女子的腌臜物,只有我这儿的是‘对’的。”
她语气一转,带上几分冰冷的戏谑:“可若是想作践死了他,逼疯了他,那也简单。就让他尝任何女人的‘臊味’都痴迷不已,从此再喝不下清水淡茶,离了这口就活不成。可偏偏,天下女子,谁会天天给他这个?不久,自己就疯魔了、枯槁了、死了。这呀,也都由着咱们的心意而定。”
她环视众姐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等将来,咱们梁山势力大了,抓了高俅、童贯那些阉党奸臣,乃至……把汴梁城里那个只知道写字画画、炼丹修道的道君皇帝赵官家也捉了来!就给他下最狠的功法,让他变成这副模样,给咱们梁山上下所有的女兵,当个公用的、离了女人的臊尿就活不成的‘净桶马子’!你们说,好不好?”
“好!”众女先是听得愣神,随即被这极致羞辱又充满幻想的情景点燃,齐声娇笑应和,声音在温泉氤氲中回荡,带着无拘无束的快意与掌控命运的狂妄。石台上下的男人们,则把头埋得更低,心中寒栗的同时,某种扭曲的归属感却也更深刻了——至少,他们是属于“尝到美味”那一侧的,是“自己人”。
池边石台上,关于“泥垢味道”的戏谑与震慑暂告一段落,温泉氤氲的水汽似乎更浓了些。众女慵懒的姿态未变,享受着服侍,话题与玩闹却转向了另一处。
扈三娘已将一双蜜色长腿完全伸直,足尖微微勾起,足弓绷出漂亮的弧度。王英变得只有拳头大小,正趴在她足心,用那小得可怜的手掌卖力揉按,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撒娇蹭痒。扈三娘英气的眉梢微挑,似乎觉得这般不够尽兴。
一旁的潘巧云见了,那双水光潋滟的含情目滴溜溜一转,掠过一丝狡黠的坏笑。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指,点了点正为她擦拭腰腹的尺许石秀,声音娇媚入骨:“光是用布巾擦有什么趣儿?三娘姐姐,要试这按脚的功夫深浅,得看他的心诚不诚、力到不到。”说罢,也不待扈三娘回应,心念微动,那尺许长的石秀身形“嗖”地缩小,眨眼间变得仅有半尺长短,站在她脚前。
石秀愣怔一下,随即明白了主母的意图。这位“拚命三郎”虽已归服,骨子里那股狠厉认真的劲头却未消减。他抬头看了看潘巧云那含笑鼓励的媚眼,又看了看眼前那只比自己此刻身形还要高出些许、肤色白皙莹润的玉足,竟无半分犹豫。只见这半尺小人儿沉腰立马,双拳虚握,摆开了一个极古朴扎实的拳架。他先不直接触碰那玉足,而是绕着它缓步走了半圈,步法沉凝,竟隐有风雷之声,正是江湖上流传的“趟泥步”,下盘功夫极稳。
观察片刻,石秀倏然出手!他矮身进步,右拳如毒蛇出洞,直捣潘巧云足心“涌泉”穴侧方。这一拳并非直挺挺打出,而是带着一股钻劲,拳至半路,手腕一拧,拳锋旋转着贴上那蜜色肌肤。并非硬撞,而是借螺旋之力将一股透劲送将进去。同时,他左掌如刀,斜劈向足踝外侧“昆仑”穴,掌缘带风,用的是“砍掌”的功夫,力道却拿捏得妙到毫巅,刚触及皮肤便化为一股揉按的暗劲。
“好!”旁观的徐宁(半人高)忍不住喝了一声彩。他是金枪班教头出身,眼力毒辣,看出石秀这一拳一掌,绝非寻常庄家把式,乃是真正上过战阵、搏过性命的实用武技,发力短促,落点精准,虽身形微小,架势却一丝不苟。
石秀得彩,精神更振。他双足连环交错,绕着那只玉足疾走,拳、掌、指、肘并用。时而一式“单鞭”,臂如钢鞭抽击足背,力道沉实;时而化拳为爪,五指如钩,却又轻柔地拂过趾缝,带来阵阵酥痒;时而蹲身“扫堂腿”,虽无腿可扫,却将那股下盘发力的整劲,通过按压足弓传递上去。更妙的是,他偶尔腾身跃起,凌空一式“扑腿”,双掌齐出,拍在足踝高处,借下落之势将力道贯入。
他招式衔接流畅,发力时筋骨齐鸣,虽无罡风破空(身形所限),但那拳拳到肉、掌掌贴肤的扎实感,以及招式间蕴含的搏杀意念,却透过肌肤清晰传入潘巧云脚底。她初时只觉得足底传来密集而富有变化的按压敲击,微痛中带着奇异的疏通感,仿佛淤塞的河道被一一冲开。渐渐地,那感觉从足底蔓延至小腿,甚至腰股,酸麻胀痛过后,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暖流通畅。她忍不住从鼻间哼出几声舒适的呻吟,丰润的脸庞泛起红晕,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那娇慵媚态直似溢出来。
“小淫妇儿!”孙二娘看得分明,笑骂道,“不过按个脚,就叫得这般婉转勾魂!你这哪是试他心诚,分明是自家舒坦得紧了!”
潘巧云正被石秀精湛的“足底拳法”伺候得浑身酥软,闻言也不着恼,反而横了孙二娘一眼,那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声音更是软得能滴出蜜来:“二娘你懂什么?这才是我的好拚命三郎呢!你看他,拳是拳,掌是掌,一招一式神完气足,卖力得很!哪像有些人手下,只知道用舌头舔,没个筋骨劲儿!”她这话半是炫耀,半是撩拨。
“好个拚命三郎!这话不假!”孙二娘被她一激,好胜心起,朗声赞了一句,目光扫向自己脚边。张顺、张横兄弟不待她吩咐,早已会意,抢前一步,恭恭敬敬跪在她那双健美有力的赤足前,眼中满是跃跃欲试。
孙二娘素手一指,兄弟俩身形同时缩小,也变得仅有半尺长短。张顺、张横对视一眼,默契顿生。两人一左一右,也摆开了架势。他们常年混迹江河,拳脚功夫不如石秀这般精悍,却另有一股水战的狠辣与滑溜。
张顺率先出手,他不似石秀那般绕足观察,而是直接一个“懒驴打滚”贴地近身,避开足背正面,双手如分水般探出,用的是“分水擒拿手”的底子,却化擒为按,十指如钩,扣住孙二娘足跟腱子肉,猛然发力揉捏,力道奇大,专攻筋络。张横则更显蛮横,低吼一声,合身扑上,竟似“山王开碑”的架子,用肩头狠狠撞向孙二娘足心偏外侧,撞得实了,立刻化撞为靠,整个小身子贴在足心,使出“贴山靠”的劲力,来回碾磨。
这两兄弟打法迥异于石秀,更显野性难驯,力道也更为直接粗暴。孙二娘却觉格外对味,她小麦色的肌肤下肌肉结实,寻常揉按难起作用,这般带着水匪悍气的“捶打”,反而更能舒解她筋骨深处的疲乏。她舒服地“唔”了一声,足趾不自觉蜷缩又张开,脚背上青筋微微贲起,那是力量与愉悦交织的反应。
扈三娘看得兴起,她性子直爽,又最喜武艺,便转头对潘金莲道:“金莲妹妹,你家二郎是景阳冈上打过虎的真英雄,拳脚功夫定然了得!何不让他也施展一番,给姐妹们开开眼,耍个热闹?”她凤眼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被潘金莲像抱大型玩偶般揽在怀里、仅有尺许高的武松闻言,身体明显一僵,仰头望向潘金莲,虎目中流露出些许窘迫与征询:“姐姐……”
潘金莲将他搂得更紧了些,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他小小的发顶,凤眸中柔情与占有欲交织。她先是对扈三娘绽开一个歉然的浅笑,声音又酥又软:“三娘姐姐说笑了。我家二郎这双拳头,专打天下的硬汉、山中的恶虎,刚猛无俦。我呀,可舍不得叫他用这降龙伏虎的力气,来捶打我这般娇嫩的脚底板儿……”她说着,还故意抬起一只玉足,那足踝纤细,足背雪白,趾如嫩笋,在氤氲水汽中微微晃动,确实是一副需得捧在手心呵护的模样。
众女皆知她爱武松爱得紧,这般说辞也在情理之中,纷纷掩口轻笑。
然而,潘金莲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促狭的光芒,笑吟吟道:“不过嘛……二郎既是打虎的英雄,要打,也该找个名副其实的‘大虫’来打才是。”她目光流转,落在一旁正享受着解珍解宝揉肩搓背、体态丰腴如白玉观音的顾大嫂身上,拖长了调子:“比如……咱们的顾姐姐,当年可是有个响当当的绰号——‘母大虫’呢!”
“噗——哈哈哈!”
“金莲你这促狭鬼!”
“哎哟,笑死我了!”
众女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连一向温婉的顾大嫂都忍不住笑骂:“好你个金莲!编排到我头上来了!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作势欲打,眼中却尽是笑意,并无半分恼意。她当年“母大虫”的绰号,如今在脱胎换骨、变得丰腴美艳后,早成了姐妹间玩笑的谈资。
潘金莲一边娇笑着躲闪,一边低头,在武松小小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柔声道:“好二郎,去,帮姐姐‘服侍服侍’顾姐姐。顾姐姐最是温柔疼人,不会难为你的。”说罢,双手轻轻一托一送,竟将尺许高的武松朝着顾大嫂的方向抛了过去!
武松人在空中,却丝毫不乱。只见他腰身一拧,一个干净利落的“鹞子翻身”,稳稳落在顾大嫂适时伸出的、温软如棉的掌心之中。顾大嫂只觉得掌心一沉,那小小的人儿立得笔直,虽缩小了身形,那股子英武勃发的气势却未减分毫。
顾大嫂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极其温柔地将他按在自己高耸柔软的胸口,轻轻揉搓了几下,仿佛在安抚一只可爱又威风的小动物。她低头看着掌中的小武松,圆润的脸庞上漾开慈和又带着戏谑的笑意,声音柔得像化开的蜜糖:“好二郎,嫂嫂这双脚啊,皮糙肉厚的,可不敢劳动你这打虎英雄的金拳。你珍兄弟、宝兄弟护食得紧,要不依呢……”说着,她瞥了一眼正眼巴巴望着、似乎生怕武松真来“抢食”的解珍解宝。
话音未落,顾大嫂忽地扬起手臂,竟又将武松朝着潘金莲的方向掷了回去!她膂力本就不弱,修炼后更增,这一掷虽未用全力,却也带着一股柔劲。
潘金莲见状,不慌不忙,竟不伸手去接,而是就势向后微仰,挺起了那被杏黄肚兜紧紧包裹的、饱满傲人的雪白胸膛!
武松在空中看得分明,心领神会。只见他身形在半空中又是一个灵巧的转折,双足并拢,竟是使了个“燕子抄水”的身法,只不过“抄”的不是水,而是那两团温软丰腻。他稳稳地、轻轻地踏在了潘金莲的胸口中央,双足陷入那惊人的柔软之中,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未曾踩实,只是虚点。
“哎唷~”潘金莲被他这么一踏,只觉得一股混合着酥麻、微痒与亲昵的奇特触感从胸口扩散开来,舒服得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身子都软了半边。她双臂本能地环拢,似要抱住胸口的小人儿,却又停在半空,只痴痴望着稳稳立于自己雪峰之上的武松,凤眸中水光几乎要溢出来。
“哈哈哈哈哈!”
“金莲你……你这浪妇儿!”
“二郎好俊的身手!”
这一幕既香艳又滑稽,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与掌控,顿时引得众女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连池边的水汽都仿佛被笑声搅动得翻滚起来。石台上下的男人们,有的低头忍笑,有的看得目眩神迷,更有的心底涌起复杂的羡慕与悸动。
嬉闹了好一阵,众女才渐渐止住笑声。潘金莲将武松从胸口取下,重新宝贝似的搂回怀里。顾大嫂也笑着将解珍解宝唤回身边。孙二娘早已命张顺张横停了“拳脚按摩”,只是依旧让他们跪在脚边。
“好了好了,闹也闹够了,该下水泡泡,去去这身黏腻了。”潘金莲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那曼妙曲线展露无遗。她率先起身,赤足踩在微凉的石板上,向着雾气蒸腾的温泉池款款走去。其余五女也纷纷笑着起身,抛下各自服侍的头领,如同六条美人鱼般,摇曳生姿地步入温暖的池水之中。
温热的泉水恰好漫过胸口,氤氲的白汽贴着水面浮动,将六具各擅胜场的绝美身躯笼在朦胧之中。池壁是天然的青黑色山石,池底铺着圆润的卵石,活水自一侧石隙汩汩注入,又从另一侧悄然流出,水温恒定宜人。六女入水,如莲花次第绽放,方才岸上的嬉闹未歇,此刻更添了水的柔润与亲昵。
扈三娘捧起一掬水,笑着泼向身旁的孙二娘,水花在二娘小麦色的肩头溅开,顺着她饱满的胸脯曲线滑落。孙二娘“呀”了一声,不甘示弱,双臂划水,掀起更大的浪头反击,顿时搅得一池春水荡漾。琼英年纪小,最是活泼,趁机游到顾大嫂身后,伸出湿漉漉的手指去搔她腋下与腰侧的痒痒肉。顾大嫂丰腴的身子最是怕痒,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白腻的肌肤泛起大片桃花般的粉晕,在水中扭动如一条肥美的银鱼,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旁边潘金莲的云鬓。
潘金莲也不恼,只慵懒地靠在池边一块光滑的凸石上,青丝如海藻般散浮在水面,凤眸半睁半闭,享受着温泉水浸润每一寸肌肤的酥麻。她偶尔伸出纤指,戳一戳挨着她泡着的潘巧云那滑不留手的雪白膀子,或是用脚尖在水下轻轻勾一下对面扈三娘结实的小腿肚。
众女笑闹着,互相撩水、胳肢、甚至借着水浮力揉捏对方丰盈的软肉,莺声燕语混杂着水声,在这密闭的山间池苑里回荡,满是肆意与欢愉。那些被留在岸上、恢复原本身形或依旧缩小的头领与丈夫们,此刻只能垂首恭立,目光偶尔扫过池中那恍若瑶池仙姬戏水般的景象,喉结滚动,却又迅速收敛心神,不敢有丝毫逾越。
在这片慵懒嬉闹中,潘巧云的举动渐渐变得不同。她背靠着池壁,将身子微微下沉,只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以上部位。水面在她胸前微微荡漾,更衬得那被水浸湿的肚兜紧贴身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她那双媚眼如丝,瞥了一眼恭立在岸边、身形已恢复常态却依旧垂手侍立的杨雄,红唇微启,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雄郎……下来。”
杨雄身躯微震,抬头望了妻子一眼,见她眼中水光潋滟,比池水更媚,不敢怠慢,迅速褪去外衫,只着贴身短裤,默默踏入池中。池水对他来说只到腰际。他走到潘巧云身前,等待指示。
潘巧云却不再看他,只将双臂搭在池边,仰起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闭上了眼睛。水面之下,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分开。杨雄会意,深吸一口气,魁梧的身躯沉入水中,头颅没入水面之下,朝着妻子双腿之间潜去。
温泉池水清澈,虽有水汽朦胧,但近距离仍能依稀视物。众女很快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只见潘巧云倚着池壁的身子忽然轻轻一颤,鼻间逸出一声极轻极媚的“嗯……”,仿佛猝不及防被烫了一下,又带着难言的舒泰。她搭在池边的手指微微蜷缩,指甲上的鲜红蔻丹在水光映照下格外夺目。
紧接着,她的呼吸渐渐有些不稳,胸口起伏的幅度加大,荡开一圈圈涟漪。细密的呻吟开始断断续续地从她喉间溢出,那声音不像岸上石秀“拳脚按摩”时带着戏谑的娇呼,而是更绵软、更湿润,仿佛从骨子里渗出来,被温泉水泡得化了形,黏腻腻地勾在人心尖上。她秀美的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长而翘的睫毛颤动着,脸颊飞起两团醉人的红霞,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孙二娘正被琼英从背后抱着脖子嬉闹,转头瞧见潘巧云这副情态,又瞥见水下杨雄隐约起伏的身影,顿时了然。她性格最是爽利泼辣,当即“噗嗤”笑出声来,声音清脆,盖过了水声:“哎哟喂!我说巧云妹子,你这可不地道!自家汉子藏在水底下偷吃独食呢?仔细被他弄得‘丢’了身子,一股子腥臊气,脏了姐妹们泡澡的汤池子!”她故意将“丢”字咬得又重又促狭,目光戏谑地在潘巧云酡红的脸上打转。
所谓“丢”,乃是市井妇人间隐晦的调笑话,意指女子在极乐时失了身子,泄了元阴。孙二娘这般直白道破,顿时引得其他几女目光都聚焦过来。扈三娘抿嘴轻笑,顾大嫂脸庞微红却好奇张望,琼英眨着大眼睛似懂非懂,潘金莲则依旧是那副慵懒看戏的模样,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
潘巧云正被水下杨雄娴熟而虔诚的侍奉弄得魂儿飘飘荡荡,忽闻孙二娘这般打趣,媚眼如丝地横了过去,非但不羞,反而因这隐秘之事被点破、暴露在众姐妹目光下,生出一股异样的刺激与炫耀之感。她喘息着,声音愈发娇腻:“二……二娘……你浑说……嗯……这水里头……舒坦着呢……哪……哪就脏了……”她话虽如此,身体却诚实地微微扭动,迎合着水下的动作,呻吟声更密了。
众女虽嘴上调笑,心里却被潘巧云这毫不掩饰的享受姿态,以及那水中隐秘欢好的新奇想象,撩拨得有些心痒。温泉水滑,本就催人情动,何况她们修炼天魔心经,感官远比常人敏锐,对这等极致的亲密与掌控,既有本能的渴望,也有探究的好奇。目光在潘巧云春意盎然的脸上和水下微微波动的水面间游移,各自盘算着什么。
一直慵懒旁观的潘金莲此时悠悠开口,声音被水汽蒸得愈发酥软,却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好了,二娘,莫要吓唬巧云。这池子是活水,源头活络,去路通畅,些许……嗯,‘动静’,转眼就被冲走了,污不了什么。”她凤眸扫过众女,见她们眼中都有跃跃欲试之色,笑意更深,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咱们姐妹在此,图的就是个自在痛快。心里头想试这水中滋味的,尽管试便是,只是……”她拖长了调子,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岸上那些侍立的男人们,“可得分清主次,别光顾着自己快活,忘了咱们聚在此处的正题——是要松快筋骨,也要叫这些小爷们儿,好好‘服侍’咱们。”
她这话既给了众人“许可证”,又隐隐点明了游戏规则——享受可以,但主导权与观赏性,要掌握在她们姐妹手中。
众女闻言,心思更活络了。顾大嫂性子温婉体贴,最先想到的却不是自己,而是她麾下那些人。她目光转向岸边,看向正眼巴巴望着池中、却又不敢擅动的解珍、解宝,以及虽也下了水、却只敢远远站在浅水区候命的孙新。她朝他们招招手,柔声道:“珍哥儿,宝哥儿,还有当家的,你们也下来,近些。”
三人如蒙大赦,连忙涉水靠近。顾大嫂让他们站在齐胸深的水中,自己则微微浮起,试着将一条丰腴雪白的玉腿搭在解珍肩上,示意他揉按。解珍憨厚,用力去捏,却因在水中不得劲,加上有些紧张,动作颇显笨拙。顾大嫂又让解宝和孙新试着潜入水中,照看她的另一条腿和腰背。
然而,解宝刚憋气埋头下去,不多时就呛了水,狼狈地抬起头咳嗽。孙新稍好,但水下动作也迟缓僵硬,远不如杨雄那边来得流畅隐秘。解珍更是只敢在水面上揉按,对水下那更需服侍的隐秘之处,连目光都不敢乱瞟,遑论效仿杨雄了。
顾大嫂看着自家这三个男人在水中的窘态,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她轻叹一声,拍了拍解珍结实的肩膀,对众姐妹笑道:“瞧瞧我这几个冤家,陆地上是能搏虎擒豹的汉子,到了这水里,就成了秤砣似的,笨手笨脚。看来这水中的‘服侍’,他们是无福,也无能叫嫂嫂我享受了。”语气温柔,并无责怪,反而带着几分对自家“笨拙”男人的宠溺,但眼底深处,也掠过一丝对潘巧云那般极致水下欢愉的隐约羡慕。
池中水波荡漾,蒸汽缭绕,六女神态各异。潘巧云依旧沉浸在水下杨雄带来的阵阵浪潮之中,娇吟断续;孙二娘搂着琼英,笑指着顾大嫂那边,低声说着什么;扈三娘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水面,又看看岸上侍立的徐宁等人;潘金莲依旧慵懒靠着池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只是目光偶尔扫过水下,凤眸深处,也有一丝极淡的涟漪。活水潺潺,带走了些许微不可察的浊腻,却带不走这池中弥漫的、越来越浓的、属于女性绝对掌控下的暧昧与热力。
温泉池中,水汽愈发氤氲蒸腾,弥漫着女子体香与活水清气的混合气息。孙二娘见顾大嫂麾下“旱鸭子”们的笨拙,又见潘巧云独自沉浸在水下欢愉中,她火辣爽利的性子哪里耐得住?心念微动,朝着岸边侍立的李俊、张顺、张横、阮氏三雄、童威、童猛八人一招手,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戏谑与纵容:“都愣着作甚?下来!好生服侍着!”
八人精神一振,毫不犹豫地褪去外衫,只留贴身短裈。未等他们完全踏入池中,孙二娘已运起天魔法力,八人身形齐齐一缩,变得仅有尺许长短,如下饺子般“噗通噗通”落入温暖的池水,激起细碎水花。
尺许的身高,在这齐胸深的池水中恰好能自如活动。八人显然早已默契十足,入水后无需任何吩咐,如同训练有素的水鬼军阵,迅速各就各位,将孙二娘那具健康矫健、曲线火辣的蜜色身躯围在中心。
李俊作为头领,当仁不让,一个猛子便潜了下去,径直游向那最核心的所在。他屏息凝神,动作却驾轻就熟,并非莽撞,而是带着一种研究水文般的细致与虔诚,以口唇与舌尖,精准地侍奉起那幽深蜜谷与顶端最娇嫩敏感的花蒂。温热的池水包裹着,使得触感更加滑腻奇异,每一次舔舐吮吸都带着水波的助力与阻力,带来层层叠叠、与岸上迥异的酥麻快意。
童威、童猛兄弟则一左一右,抱住了孙二娘那双线条极美、足弓高挺的玉足。他们常年赤足踏船板、踩波涛,最知足部筋络,此刻便用那粗短却有力的手指,结合池水浮力,揉捏按压她足底每一个穴位,更不时俯首,用嘴唇含住她圆润的脚趾,或用舌头舔过足跟敏感的肌肤。水波荡漾,那双蜜色的玉足仿佛浸泡在柔暖的丝绸中,又被灵活的小鱼啄吻着。
张顺、张横、阮小二、阮小五四人,则围上了那对饱满坚挺、如倒扣玉碗般的雪乳。乳峰高出水面少许,顶端嫣红在温水与雾气中若隐若现,愈发诱人。四人如同攀援险峰的勇士,又似膜拜圣物的信徒,有的用双手捧住乳肉揉捏,感受那惊人的弹性与沉甸甸的分量;有的将脸埋入深深的乳沟,贪婪呼吸那混合了体香、汗味与池水气息的浓郁芬芳;更有的直接含住那挺立的蓓蕾,模仿婴儿般吮吸,力道或轻或重,带来阵阵电流般的悸动。
最令人惊讶的是阮小七。他性子最是跳脱不羁,此刻竟另辟蹊径,游到了孙二娘身后。他双手扶住那浑圆挺翘、弧线惊人的蜜色臀瓣,将脸凑近那幽深隐秘的菊门。温泉水滑,那处本就比平日更加放松柔软。阮小七竟伸出舌尖,耐心而执着地开拓起这另一处“秘境”来。那奇异而陌生的触感,混合着池水的温热与轻微的压力,让孙二娘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吟,随即又化为更深的喘息。
这还不算。孙二娘又将目光投向岸边她的丈夫张青。张青会意,主动走到池边。孙二娘伸手将他捞起,同样缩至尺许,却不让他参与那“众星拱月”的服侍,而是珍爱地捧在掌心。她就着池中温水,用手指撩起水花,细细冲洗他小小的身躯,如同清洗一件心爱的玉器。冲洗到那胯下昂藏时,她竟低下头,张开丰润的红唇,将那小巧却比例惊人的物事轻轻含入口中,舌尖绕着圈儿逗弄吮吸,凤眸上挑,带着恶作剧般的宠溺,看着掌中小人儿瞬间紧绷、满脸通红却又沉醉无比的模样。
八个尺许水军头领,各司其职,技艺精湛,又因水性极佳,能在水下闭气良久,轮番浮出水面急促换一口气,便又立刻沉下继续侍奉。李俊专注核心,二童拿捏足底,四阮张揉捏乳峰,阮小七开拓后庭……此起彼伏,络绎不绝,如同编制了一张密集而变化的快乐之网,将孙二娘从头到脚、从前到后,每一个敏感点都笼罩其中,细细打磨。
温泉水滑,本就催人情热,这般全方位、立体化、带着水战般默契与虔诚的服侍,更是将快感放大了十倍、百倍。孙二娘只觉得一股股热流从四肢百骸、从那些被重点关照的隐秘之处奔涌汇聚,直冲顶门。她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大姐头的爽朗架势,蜜色的肌肤泛起醉人的桃红,尤其是胸口、颈项与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仰着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的不再是刻意控制的娇笑,而是完全放纵的、火辣又带着泣音的呻吟与喘息。那声音在空旷的池苑回荡,混合着水声与男人换气的细微声响,充满了最原始的生命力与征服快感。她的身体在水中微微颤抖,不是寒冷,而是极乐前奏的痉挛,脚趾紧紧蜷缩又猛地张开,脚背绷直,足弓如满月。
岸上、水中其他众女,早已被这一幕看得目瞪口呆,心头那点被潘巧云撩起的好奇与羡慕,此刻化作了熊熊燃烧的火焰。顾大嫂看着自家那三个在水里笨手笨脚、满脸羡慕却不得其法的男人,又看看孙二娘那边八人众星拱月、技艺娴熟的盛况,心头那点因体谅而生的宠溺,也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眼馋”。她丰腴的身子因情绪激动而微微起伏,雪白肌肤上泛起更深的红晕。
“二娘!”扈三娘最先忍不住,她性子最直,凤眼亮得灼人,声音带着英气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你一个人享用八个,也太贪心了!分几个出来,也让姐妹们尝尝这水军头领服侍的滋味!”
潘巧云虽正被杨雄伺候得欲仙欲死,闻声也从水波荡漾的极乐中分出一丝心神,娇喘着附和:“就……就是呀……二娘姐姐……哪怕……嗯……让他们只舔舔脚也是好的……”她媚眼如丝地瞟了一眼孙二娘,喘息着补充,“要么……我不要,就多给顾姐姐一个。顾姐姐身量……丰腴,需要的服侍多些……孙新兄弟和解家哥俩……又……又不太会水……”她这话看似体贴,实则更撩得顾大嫂心火难耐。
顾大嫂被她说中心事,又是羞臊又是好笑,忍不住笑骂:“好你个小骚妇儿!自家男人在水底下把你下面那张小嘴儿喂得哼哼唧唧,还堵不住你上面这张巧嘴儿!编排起嫂嫂我来了!”她声音依旧温柔,但那“小骚妇儿”的嗔骂,已是极为亲昵又带着火气的调侃。
琼英也在一旁拍水起哄:“二娘姐姐,分我一个嘛!让我也试试!”
连最矜持的扈三娘,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孙二娘,意思不言而喻。
潘金莲虽未开口,只是慵懒靠着池壁,但那双凤眸流转间,也分明透着几分戏谑与期待,仿佛在等着看好戏。
众女七嘴八舌,甚至有人故意抚着自己平坦或丰腴的小腹,眼波流转,用各自独有的娇媚嗓音,半真半假地许诺:“好二娘,分个人来,姐姐定然有‘好茶水’酬谢他……”“妹妹这里,也存着上好的‘胭脂酿’呢……”
这等直指“圣水”赏赐的诱惑,对于已尝过其中妙处、且功法影响下对此物有特殊依赖与渴望的男人们而言,不可谓不巨大。岸上一些未被点到名的头领,甚至都忍不住喉结滚动,目光微热。
然而,那八位正全心全意服侍孙二娘的水军头领,闻听这般诱惑,动作却只是微微一顿,随即更加卖力起来,竟无一人抬头或游向他处。
李俊依旧埋首于那蜜谷花蒂之间,动作越发缠绵深入。
张顺却从乳峰间抬起头,他本就踩在孙二娘那高出水面的饱满雪乳上,此刻小小的身躯站得笔直,竟抱拳向四周众女行了个礼,声音透过水汽传来,清晰而坚定:“各位主子的‘圣水’自然都是极好的仙酿琼浆,只是……我等兄弟八人,早已认定了二娘主子。这一身血肉,一颗忠心,只认得二娘主子这一口滋味,也只愿为二娘主子效力。”他身形虽小,立于那颤巍巍的乳峰之巅,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仿佛不是在接受诱惑,而是在宣告某种不可动摇的归属。
他话音方落,旁边的张横、阮小二、阮小五也纷纷从水面下不远处的乳肉旁凫出,小小的身体踩着水,手却依然扶着那温软滑腻的饱满,齐声道:“张顺哥哥所言,正是我等心声!”四人那昂首挺胸、目光灼灼的模样,哪里像是在妇人身上狎昵服侍?倒像是当年在梁山泊里凿沉了官军艨艟巨舰、打了场酣畅淋漓的大胜仗后,傲视那些被俘官军水师将领时的骄矜与自豪!
就连正在孙二娘身后开拓“后庭”的阮小七,也暂时松了口,像条灵活的小鱼般钻出水面,急促地喊了句:“俺也一样!”便又急匆匆一个猛子扎回去,继续他那“筚路蓝缕”的事业,仿佛生怕耽搁了服侍,被别人比了下去。
而始终未动的李俊,虽未出水,却用行动表明了最坚定的态度。他就在那最核心的敏感处,不轻不重、却带着明确宣誓意味地,用牙齿在那娇嫩的花蒂上,清晰地啮咬了三次。突如其来的、混合着微痛与极致刺激的触感,让孙二娘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拔高的惊吟,蜜液不自禁地涌出些许,在水中漾开。
更令人动容的是,张顺、张横、阮小二、阮小五这四人,在表明心迹后,非但没有松懈,反而更加卖力地服侍起来。他们围着那对傲人的雪乳,揉、捏、吮、吸,动作整齐划一,又各具特色。更绝的是,他们一边动作,竟一边齐声唱起了歌!那调子分明是梁山泊水寨渔夫们常唱的渔歌,粗犷豪迈,带着江河的水腥气与搏浪的力度,只是那歌词,却早已被改得面目全非,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又匪夷所思的忠诚:
阮小二嗓音粗豪地开了腔:“打鱼一世蓼儿洼,不种青苗不种麻。酷吏赃官都杀尽,二娘胯下是吾家——”
阮小五带着狠劲接唱:“老爷生长石碣村,禀性生来要杀人。东京斩下昏君首,水寨献与孙娘亲——”
张顺、张横齐声合唱道:“老爷生长在江边,不怕官司不怕天。忠心侍奉二娘主,粉身碎骨也心甘!”
歌声粗粝却嘹亮,在这温泉池苑中回荡,带着水波的回音,竟有一股悲壮又豪迈的气势。这哪里是淫词艳曲?分明是一曲改天换地、将平生抱负与性命忠诚完全系于一人之身的战歌与誓词!他们将曾经可能向往的“忠心报答赵官家”、“京师献与赵王君”的愚忠,彻底扭转为“二娘胯下是吾家”、“水寨献与孙娘亲”的身心交付。
这歌声,比身上那八处传来的、累积到顶点的快感,更让孙二娘神魂摇曳,骨髓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超越肉体欢愉的极致满足与征服感,如同岩浆般在她胸中炸开!她猛地挺直了腰背,蜜色的身躯在水中绷成一张优美的弓,双脚不受控制地高高翘出水面,足趾死死蜷紧,脚背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她一手探入水下,将正在她蜜谷深处兴风作浪的李俊狠狠地、更深地按向自己,仿佛要将他揉进身体最深处!
“啊——!!!!”
一声混合着极致快慰、无边骄傲与彻底释放的悠长娇吟,冲破了喉间的束缚,响彻池苑。与此同时,一股温热滑腻、蕴藏着澎湃法力与生命精华的蜜液,如同压抑已久的泉眼终于喷发,汹涌地浇灌在李俊的口鼻脸颊之上,更弥散在周围的池水中,带来一阵奇异的暖流与芬芳。
众女看得目眩神迷,心头那团火非但没熄,反而烧得更旺,一个个面红耳赤,啧啧称奇。这般将男子身心彻底收服,使其甘愿摒弃一切旧日荣辱观念,将忠诚与存在意义完全构筑于对一具女性身体的崇拜与侍奉之上,甚至不惜改唱传承已久的歌谣以明心志的景象,带给她们的震撼与快意,远比单纯的肉体欢愉更加深刻、更加令人沉醉。
潘金莲慵懒地鼓了鼓掌,凤眸中流光溢彩,娇笑着点评,声音酥软却字字清晰:“妙!妙极!好一个‘水寨献与孙娘亲’!我老早听他们唱什么‘忠心报答赵官家’、‘京师献与赵王君’就不痛快了,贱不贱呀?把一身本事、一条性命,系在千里之外、连面都没见过的皇帝身上?哪有如今这般,一心一意,只服侍咱们二娘姐姐,把她身子当做水寨家园、征战目标来得痛快实在?这才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该有的念想呢!”
她这话,轻飘飘地点破了那改词渔歌背后,那惊世骇俗却又真实不虚的权力倒转与价值重估。众女闻言,眼中光芒更盛,看着那八位依旧忠诚服侍、仿佛刚刚打了一场灵魂胜仗的水军头领,再看看那仰躺水中、犹自喘息、浑身散发着被彻底满足与崇拜的慵懒红晕的孙二娘,心中那份“眼馋”,已渐渐化为了更深层的、对这般绝对掌控与身心归属的向往与决心。
温泉池水,兀自缓缓流动,带走了方才激情的些许余韵,却带不走这方天地间,那以女性身体为绝对中心、重新定义忠诚、意义与快乐的,无声却磅礴的新秩序。
池中水波荡漾,孙二娘那一声极致宣泄的娇吟余韵渐消,她仰躺在水中,蜜色的肌肤泛着高潮后的诱人桃红,胸口起伏,凤眼半阖,犹自沉浸在方才那身心皆被捧至云端的酣畅余味中。八个尺许水军头领依旧忠心耿耿地环绕服侍,只是动作较之前稍缓,转为更绵长的温存舔舐。
潘金莲一直慵懒旁观,此刻见孙二娘情潮稍退,便如一条滑腻的白鱼般轻轻游近。她并不直接触碰二娘,只是挨着她身侧的石壁倚着,任由温泉水托起她如瀑的青丝与雪腻的肩臂。她侧过脸,凤眸中流转着洞察世情又带着亲昵戏谑的光,樱唇凑近孙二娘犹带红晕的耳廓,声音不高,却足以让近处的二娘听清,也隐隐飘入其他姐妹耳中:
“我的好二娘,瞧把你美得……”她先娇笑一声,才慢悠悠道,“方才那阵仗,连姐姐我都看得心尖儿发颤。你这八个水上的蛟龙,真真是训到骨子里去了,那歌儿唱的……‘水寨献与孙娘亲’,啧,听得人心里头又是烫贴,又是羡慕。”
她话锋一转,声音依旧酥软撩人,却带上了几分看似随意的劝说:“不过呢,好东西总独享,久了也难免单调不是?你忘了,前些日子你和巧云妹妹‘淬炼’他们时,不也把八个人分作两处,让他们同沾雨露么?”她指的是孙二娘与潘巧云联手,将八头领纳入私处接受张青杨雄“锤锻”的旧事。“这人的身子啊,就跟练功一样,讲究个阴阳调和,五行相济。总喝一家的‘茶’,补益虽专,却难免偏颇。若是能多尝尝几位姐妹的‘仙酿’,母大虫的臊尿儿强筋壮骨,英妹妹那清纯花露清心明目,巧儿那骚汁子……嗯,我也不知道有何用,总归是新鲜的滋养,让他们交相作用,锻体的效用只怕更佳呢。”
她故意将“母大虫的臊尿儿”、“清纯花露”、“骚汁子”等词说得又脆又亮,带着夸张的戏谑,顿时引得被点名的顾大嫂脸红轻啐,琼英娇嗔不依,潘巧云更是媚眼横飞,众女一阵笑骂,池中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然而,就在这阵娇嗔笑闹的掩护下,潘金莲却将嘴唇几乎贴上了孙二娘的耳垂,用上了传音入密般的细微气声,那声音连近在咫尺、感官敏锐的八头领都难以捕捉,只清晰地送入孙二娘一人耳中:
“心肝儿,你驯得这八个确是万里挑一的好,今日给你做了好大的脸面,那歌儿唱得连姐姐我心中都爱煞了……只是,树大招风,甜食不可独啖。你一味吃甜咬脆儿地拔尖儿,久了,难保姐妹们心里头不生出些微嫌隙来。咱们姐妹一体,同心同德方是长久之道。”她语气依旧带着那股子慵懒谑浪,仿佛在说什么闺房私密趣话,唯有最后两句,稍稍加重了吐息,“再说……你细瞧瞧他们,方才众姐妹拿‘圣水’相诱时,那眼神、那喉结……他们心里头,其实也馋着呢。堵不如疏,恩威并施,方是御下之道。我的傻二娘,光靠蛮霸着可不行哦……”
这番耳语,前半是警醒,点出姐妹间微妙平衡的重要性;后半是体察,指出手下人未被满足的潜在欲望。言辞犀利直指要害,语气神态却依旧娇媚轻佻,不时随着众女的笑骂而发出几声银铃般的附和娇笑。远处的顾大嫂、扈三娘、琼英、潘巧云只见她俩头挨着头,金莲巧笑嫣然,二娘初时听着笑,渐渐眼神微凝似在思索,随即又恢复笑容,只当她们在说比方才渔歌更私密羞人的体己话,浑然未觉其中深意。
孙二娘听得心中先是一凛,犹如被泼了一瓢清醒的温泉水。她定了定神,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身边依旧在卖力服侍、但眼角余光似乎总忍不住瞟向其他姐妹方向的李俊、张顺等人,尤其注意到当扈三娘故意撩水露出半截蜜色长腿,或是顾大嫂抚着小腹轻笑时,他们喉结那细微却真实的滚动。再回味方才他们唱那渔歌时,那近乎宣泄般的激昂与自豪,实在也是为了表示对自己的忠心,在强行按捺对其他几女“恩赏”的渴望……潘金莲说得对,他们也需要“宣泄”,也需要更广阔的“归属感”确认,而不仅仅是独占式的忠诚。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孙二娘心头。既有对潘金莲这般洞悉人心、又肯私下点拨维护的深深感激,也有对自己方才只顾独占快意、险些疏忽了姐妹情分与御下分寸的后怕与反省,更有一股对身边这八个“好孩儿”既骄傲又怜爱的心绪——他们如此忠心,却也有属于男人的、未被完全驯服的渴望。
这感激、警醒与怜爱交织在一起,在她胸中激荡。她忽然侧过身,面对着近在咫尺的潘金莲。蜜色与雪白的肌肤在水中轻轻相触。孙二娘那双明媚的杏眼中情绪翻涌,最终化为一片炽热的情意。她没说话,只是深深看了潘金莲一眼,然后猛地伸出手臂,将依旧含着李俊和阮小七的丰腴下身紧紧一夹,同时整个柔软火辣的身子如同母豹般矫健地一翻,竟将潘金莲压在了自己身下与池壁之间!
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带着池水湿气的、丰润炽热的红唇,精准地捕捉并封住了潘金莲那微张的、带着惊愕笑意的樱唇!这是一个混合着感激、依赖、亲密与某种宣誓般的吻,热烈而绵长。与此同时,她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犹带着水珠的蜜乳,也紧紧压上了潘金莲那对温软如棉的雪峰,用力地、充满情感地蹭动碾压,仿佛要将心中的激荡通过肌肤相亲完全传递过去。
潘金莲先是一愣,随即凤眸弯成了月牙,流露出了然与包容。她放松身体,任由孙二娘搂抱着、亲吻着、磨蹭着,宣泄胸中澎湃的热意。只伸出纤纤玉指,在孙二娘敏感的腰侧和腋下轻轻挠了挠。
“呀!心肝儿……莲妹妹……别……”孙二娘最是怕痒,被她一胳肢,顿时身子一软,吻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笑与喘息,身下却因这亲昵的嬉闹与方才激荡的情绪,竟如同开闸泄洪一般,又是一股股温热黏腻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溶入身下的池水之中。她伏在潘金莲身上,喘息着,口中“心肝儿”、“莲妹妹”叫个不停,那声音又甜又腻,满是依恋与感动。
待这阵亲密稍歇,孙二娘才撑起身子,脸上红潮未退,却已恢复了平日爽脆,对着环绕的八头领扬声道:“李俊、阮小七、张顺,你们三个留下好生服侍我。”她点名了自己最倚重的三人,随即目光扫过其余五人,“张横,你去扈三娘主子那儿;阮小二,你去顾大嫂主子那儿;阮小五,你去琼英主子那儿;童威,你去潘巧云主子那儿;童猛……”她顿了顿,看向潘金莲,眼中带笑,“你去莲主子那儿,仔细着服侍!”
这分配迅速而合理:张横悍勇,配飒爽的扈三娘;阮小二沉稳,服侍温婉的顾大嫂;阮小五机敏,对应活泼的琼英;童威刚猛中带着细腻,去伺候媚骨天成的潘巧云;童猛则去侍奉最是莫测又地位尊崇的潘金莲。
五头领闻言,虽心中对离开二娘身边有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新任务的好奇、隐隐的兴奋,以及对能品尝其他“圣水”的隐秘期待。他们齐声应“是”,便如五支离弦水箭般,各自朝着新的目标游去。
与此同时,岸上其他各女的直属头领——如扈三娘麾下的徐宁、林冲,顾大嫂身边的解珍、解宝虽笨拙,也努力下水,琼英的张清、龚旺、丁得孙,潘巧云的石秀、燕青等,见水军头领都被“分配”了,也不甘落后,纷纷或恢复原身、或保持缩小体态,识水性的如林冲、张清等直接下水,不识水性的也在浅水区努力服侍起各自的主人来。
一时间,池中宛如群鱼嬉戏,水波激荡。众女被或熟悉或新鲜的水下唇舌技艺服侍着,娇躯轻颤,呻吟与娇笑此起彼伏,一片活色生香。潘巧云最为促狭,她被分到的童威正卖力舔舐她的玉足,她却故意用那只未被含住的脚掀起水浪,哗啦一下拍在童威小小的身躯上,打得他一个趔趄,在水里载浮载沉,呛了口水,模样颇有些狼狈。
“巧儿!”正被李俊三人服侍得舒爽的孙二娘从潘金莲胸前抬起头,凤眼一瞪,不依道,“给你用就好好用!可不许作弄他!这般会水的孩儿,叫你当鱼虾耍呢?”
潘金莲被她压在身下,闻言也调笑:“可不是么,这八个宝贝儿,二娘心尖上的肉,给你一个,你还不知足,倒耍弄起来。”
孙二娘听了,心中受用无比,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她将留在身边的李俊、张顺、阮小七三人一把揽过,紧紧按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之间,让那三张小小的脸深陷乳肉,闷声笑道:“就宝贝!怎么着?这般会服侍、又忠心又会唱曲儿的好孩儿,天下哪里再去找第二拨来?”这话说得又响又亮,既是宣示主权,更是对八人忠诚的最高褒奖。被按在乳间的三人,以及正在其他姐妹处服侍的五人,闻言心中都是甜丝丝、暖洋洋,那股被主子珍视认可的骄傲,甚至冲淡了对其他“圣水”的渴望。
这般全方位的服侍持续了一阵,顾大嫂最先忍不住了。她丰腴的身子本就敏感,又被阮小二和自家解珍、解宝、孙新几人水下陆上一起伺候,快感积累如山洪。她“哎唷”一声,声音都变了调:“不……不行了……这小家伙弄得太……嫂嫂要……”她也顾不得许多,急忙挣脱服侍,踉跄着爬出温泉池。
温热的躯体骤然离开热水,被山间微风一吹,顿时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肌肤微微颤栗。这冷热刺激交加,再加上体内那股快要决堤的尿意与情潮,顾大嫂只觉小腹一紧,再也忍耐不住。她也无需去寻净房,就站在池边光滑的石台上,对着早已跪在面前、仰头张嘴满脸期待的孙新、解珍、解宝以及游到池边、同样仰首待赏的阮小二,放松了身体。
一道充沛温热的金色水流,激射而出,准确分作四股,落入四张渴望的口中。那水流来得又快又猛,带着顾大嫂独特的、暖融融如蜜糖又微带腥膻的气息,乃是她情绪激动时酝酿的精华。四人贪婪吞咽,喉结剧烈滚动,脸上露出极致满足的神情,尤其是阮小二,初尝顾大嫂“圣水”,只觉得滋味醇厚甘美,与孙二娘的烈酒般滋味迥异,却同样令人沉醉。
有了顾大嫂带头,其他几位女子也纷纷感觉小腹胀满,欲念与尿意交织。扈三娘、琼英、潘巧云相继娇呼着出池,各自唤来服侍自己的头领——包括新分得的水军头领和原有部下,在池边石台上,将积蓄的“仙酿”赏赐下去。一时间,石台边跪满了仰首的男子,潺潺水声与吞咽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开各不相同的、或清冽、或甜媚、或火辣的女子体息。
潘金莲也拍拍怀里的孙二娘,缓步出池,就在池边赏了童猛。她慵懒地坐会池里,靠在池边,看着这“赏赐”的盛况,待众女陆续回归水中,才笑吟吟地望向那五位刚刚品尝了众家姐妹“圣水”的水军头领——张横、阮小二、阮小五、童威、童猛。她凤眸流转,声音酥软却带着不容回避的意味:“来,都说说,方才都尝了哪位姐姐的‘好茶’?滋味如何呀?可不许撒谎,细细道来。”
五人对视一眼,还是张横最先开口,他抹了把嘴,粗声答道:“回莲主子,小的尝了三娘主子的……清冽透亮,像……像雪化了的山泉水,后劲绵长,喝了浑身筋骨都松快了。”
阮小二憨厚道:“顾大嫂主子的……温润厚重,甜丝丝的,像熬化了的红糖姜茶,喝下去从喉咙暖到肚子。”
阮小五咂咂嘴:“琼英小主子的……甜糯糯,带着奶香气,又有点果子的清新,好喝得很。”
童威面色微红:“巧云主子的……滋味最是复杂,初时甜媚,细品又有些说不出的勾人酸涩,让人……让人还想再尝。”
童猛最后道:“莲主子您的……小的不敢妄评,只觉得……深邃难言,仿佛有百般滋味层层化开,非是凡品。”
他们描述得都颇为准确,显然用心品尝了。潘金莲满意地点点头,却又不依不饶地追问:“那……跟你们二娘主子的‘独门佳酿’比,又如何呢?”
五人闻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齐刷刷再次跪倒(在水中便是伏低身子),异口同声,声音斩钉截铁:
“虽都是仙酿,但天下万般滋味,都不及二娘主子那一口的熨帖!”
“二娘主子的才是小的们性命根本!”
“喝了别人的,才更知二娘主子的好!”
“离了二娘主子这一口,便是龙肝凤髓也索然无味!”
这回答,既未贬低其他姐妹,又将最高的忠诚与归属牢牢系于孙二娘一身。孙二娘在池中听得,心中那份得意、满足与安全感,简直要满溢出来,蜜色的脸庞光彩照人,比方才高潮时更添了几分飞扬的神采。她也觉小腹鼓胀,尿意难耐,哼了一声:“算你们这些小猢狲会说话!”说罢,自己也哗啦一声出得池来。
她不像其他姐妹那般唤多人,只将张青、李俊、张顺、阮小七四人叫到跟前。张青是丈夫,李俊等三人是方才留下贴身服侍、未曾品尝他人的“嫡系”。她玉体赤裸,水珠顺着健美曲线滚落,就这般傲然站立,放松身体。一道格外灼热充沛、气息浓烈如陈年酒曲的激流,汹涌而出,分量十足地淋入四人口中。尤其是李俊三人,觉得这口“赏赐”比平日更多了几分主子心意沉甸甸的分量,吞咽得格外用心,心中忠诚之火燃得更旺。
赏赐完毕,众女与各自头领丈夫重新浸入温泉。经过这一番酣畅淋漓的服侍、赏赐与表忠心,池中气氛更加融洽亲密,一种无形的、以姐妹情谊与女性绝对权威为核心的纽带,似乎更加牢固。
孙二娘舒坦地躺在水中,任由温水拂过周身,她忽然想起之前李俊曾提过的关于微缩军营的狂想,又看着水中这些缩小服侍的头领们,一个念头闪过。她侧头对众姐妹笑道:“说起来,咱们这池子这般大,光是泡着、戏耍,也有些单调。不若……下次让‘玉幡竿’孟康兄弟,照着咱们梁山泊战船的样子,打造些微缩的艨艟斗舰、走舸海鳅,放在这池中。让这些水上的孩儿们,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操演起水战阵法来。咱们姐妹边泡着温泉,边观赏这掌心乾坤里的两军对垒、浪涌舟飞,岂不比看那寻常校场操练有趣万倍?”
众女闻言,眼睛都是一亮。这主意既新奇又奢靡,将男子的征战杀伐彻底化为取悦女子的池中游戏,其中蕴含的掌控与戏谑,令人心驰。
年纪最小的琼英最先拍手叫好,她兴奋得杏眼圆睁,脱口道:“这个好!这个好!我在京城时听说过,东京汴梁有个金明池,每年端午佳节,那个赵官家就要驾临金明池,和百姓一起观赏朝廷水军操演,说什么‘与民同乐’,显示他皇恩浩荡、太平气象。嗤,那有什么看头?哪有咱们这‘金莲池’来得痛快自在!”
她越说越兴奋,粉嫩的脸颊泛着红光:“等将来咱们梁山势力大了,打破东京,活捉了那个只知道写字画画、炼丹修道的道君皇帝,也把他拎到这池边来!叫他好好睁眼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与民同乐’——看他赵家的江山,是如何变成咱们姐妹池中的玩具;看他倚重的所谓‘忠臣良将’,是如何在咱们脚下水中厮杀讨好!叫他给咱们也好好‘乐上一乐’!”
“说得好!”
“英妹有志气!”
“就该如此!”
琼英这番畅想,将方才潘金莲关于抓捕皇帝当“净桶马子”的戏言更推进了一步,化为一个极具画面感与颠覆性的未来图景。众女听得血脉贲张,齐声娇笑叫好,连水中那些缩小服侍的头领们,想到有朝一日能在主子们面前操演微缩战阵,甚至参与“羞辱”皇帝的行动,也不由得感到一股扭曲的兴奋与荣耀,仿佛自身的价值,在这池中游戏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笑声、水声、娇语声,再次充满温泉池苑。氤氲水汽之上,天光渐移,而这方由女性欲望与力量重新塑造的小小天地,其乐融融,仿佛已将外界的纲常伦理、皇权兵戈,都隔绝在了那缭绕的雾气之外。
数日后,六姐妹聚在潘金莲那布置得雅致又不失香艳的独院暖阁中。窗明几净,兽炉吐着暖香,众女或坐或倚,衣衫轻薄,赤足随意交叠,正闲话着各自手下头领侍奉时的趣态。
顾大嫂抚着丰腴的小腹,慵懒笑道:“说起这个,我家那三个冤家,服侍时倒还规矩,就是那胯下……总是不听使唤,翘得老高,有时一个激动,走泄出来,白浊浊的沾了裙角衫摆,还得费事浆洗。”她语气无奈,眼中却带着几分纵容的甜意。
扈三娘抿了口茶,英气的眉梢微挑:“可不是?徐宁、林冲他们平日里何等稳重,一到近前,那物事便如旗杆似的,想藏都藏不住。前日雷横那厮,给我捏脚捏到忘形,竟……哼。”她虽哼了一声,脸颊却微微泛红。
孙二娘最是爽快,哈哈笑道:“这算什么?我家那八个水上的猢狲,加上当家的,九根‘桅杆’一同立起来,那才叫壮观呢!有时一齐‘放炮’,腥气能熏人一跟头!”她说得粗直,众女却听得掩口娇笑,目光流转间,想起各自经历,下身都不由自主地有些暖湿。
潘金莲斜倚在铺着锦褥的贵妃榻上,武松仅缩小至尺许,被她揽在怀中,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他的发梢。听了众姐妹的抱怨兼炫耀,她凤眸中掠过一丝狡黠的光,樱唇轻启,声音酥软带笑:“这有何难?不过是些管不住自家‘旗杆’的猴儿罢了。姐姐们既嫌麻烦,妹妹倒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众女好奇望去。只见潘金莲素手轻抬,朝着门外柔声道:“汤隆兄弟,进来吧。”
应声而入的,是个身材敦实、面容原本该是粗豪,此刻却显得有些忐忑的汉子,正是梁山专管打制军器铁甲的“金钱豹子”汤隆。他进得门来,不敢抬头,朝着六女方向纳头便拜:“小人汤隆,叩见各位主子。”他声音有些发紧。众女皆知,这汤隆早年因生天花留下一脸麻子,心中常自惭形秽。后来认了潘金莲为主,潘金莲曾将他缩至尺许,以蕴含精纯法力的“圣水”淋遍他全身,非但麻坑尽去,肌肤反而光滑了几分,自此对潘金莲死心塌地,感激涕零。
潘金莲慵懒地挥挥手,示意他起身,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卷素帛,轻轻抖开。众女目光落在帛上绘制的图样上,那物事形状古怪——一个弯曲的金属环箍,前端有精巧锁扣,环上连着数道细栏,恰成一个笼状,能将男子阳根根部与睾丸一并套锁其中,只留前端露出少许。其构思之巧、用意之刁,不言自明。
“这唤做‘锁阳笼’。”潘金莲指尖点着图样,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以精铁或熟铜打造,内侧衬以软绒,按各人尺寸定制,上锁后钥匙由咱们姐妹保管。平日戴着,不妨碍走动解手,可若想它‘擅自抬头’嘛……”她顿了顿,凤眸扫过众女,见她们个个屏息凝神,脸颊绯红,眼中既有惊愕,又有一种被这极端设想撩拨起的、隐秘的兴奋与燥热。她方才继续,语气依旧轻描淡写,“这笼子内里尺寸是算好了的,寻常软时自然宽松,可一旦那物不听话,想要勃起胀大,便会被四周铁栏死死卡住,越硬越痛,痛到它自己软下去为止。如此一来,便再不会有无礼‘走火’之虞了。”
她讲解时,语气平常得像在说一件衣裙首饰,可内容却让暖阁内温度骤然升高。众女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腿心不自禁地渗出湿意,仿佛已看到自家那些雄壮难驯的汉子,被这精巧刑具束缚得无可奈何的模样,那种绝对的、深入到最私密处的掌控感,带来一阵战栗般的快意。
潘金莲见火候已到,便对汤隆吩咐:“汤隆,照着这图样,先打几副样品来。需得量准尺寸。”说罢,她眼波流转,扫过暖阁内侍立的众男子——武松(已恢复原身)、武大、张青、李俊等八位水军头领、以及王英、杨雄、孙新、张清等各女的丈夫与亲信头领。
“你们,”潘金莲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笑意,“都把裤子褪了,让汤隆兄弟好好量量。”
此言一出,满屋男子尽皆愕然,随即面红耳赤。在六位绝色主母面前赤身露体已极羞耻,还要当众被测量那最私密处的尺寸……可命令来自潘金莲,无人敢违抗。众人面面相觑,终究还是咬着牙,颤抖着手去解裤带。
然而,面对眼前或坐或卧、衣衫半解、玉体横陈的六位绝色女子,鼻端萦绕着她们混合的体香,想起方才那“锁阳笼”的可怕与诱人并存,这些血气方刚的汉子哪里控制得住?裤裆刚褪下,那物事便已不受控制地昂然挺立,青筋虬结,尺寸惊人,哪里是能平静测量的状态?
潘金莲看着眼前一片“林立”的昂藏,只是抿着樱桃小嘴儿坏笑,也不催促。
武松到底最是耿直,硬着头皮,带着众人朝着六女跪下,声音发干:“求姐姐们……暂避片刻……容我等……”他话未说完,便被潘金莲脆生生两个字打断:
“偏不。”
武松噎住,众人更是惶急无措,那物事因着紧张与羞耻,反而挺立得更精神了。
潘金莲欣赏够了他们的窘态,才悠悠笑道:“瞧你们这没出息的样子。罢了,既然软不下去,不如……姐姐们发发慈悲,帮你们弄出来,软了好量?”她语气轻佻,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狂喜涌上心头!能得主母亲自玉足“抚慰”,便是之后要戴那劳什子笼子,此刻也是千肯万肯!当下也顾不得羞臊,纷纷膝行向前,凑到各自主人脚前,将那怒胀的物事高高挺起,满脸渴望。
众女互望一眼,眼中皆是笑意与掌控的愉悦。扈三娘抬起蜜色玉足,足尖虚点徐宁胯下;顾大嫂伸出白腻丰腴的脚掌,轻轻踩在孙新腿间;潘巧云媚笑着,涂着蔻丹的纤足覆上杨雄昂扬;琼英小巧玲珑的玉足则被张清双手捧住,贴在自身火热之上;孙二娘这边人头最多,李俊等八头领加上张青,九人跪成一圈,将那九根昂藏挺向她。孙二娘也不含糊,娇叱一声,左足尖在地面一点,身形竟如陀螺般飞旋而起!她右腿绷直,那线条健美、足弓优美的赤足掌,借着旋转之势,又快又轻又准,如春风拂柳般,一次性从跪着的九人胯前飞快掠过,足底那微糙的肌肤与温热的触感,蜻蜓点水般拂过九根怒龙的顶端。
这一下,如同点燃了火药桶。暖阁内顿时响起一片混杂着痛楚与极乐的闷哼与低吼。众女或轻碾,或揉搓,或只是虚虚覆盖着感受那搏动,不多时,一道道白浊的浆液便激射而出,溅落在光洁的地板、或是众女的裙裾足边,浓烈的腥膻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好臭!”潘金莲掩鼻娇嗔,眼中却笑意盎然。
众人释放之后,那物事总算疲软垂下。汤隆不敢怠慢,连忙拿着软尺上前,先战战兢兢地给武松测量。他量了根部周径,正要量长度时,却骇然发现,武松那物竟违背常理地,又在他指尖微触下,开始缓缓抬头、胀大!不仅武松,地上其他刚刚释放过的男子,竟也接二连三地重新“振作”起来,仿佛之前的宣泄只是开胃小菜。
满屋目光,再次齐齐投向潘金莲。
潘金莲一脸无辜,眨着凤眼:“看我作甚?是你们自己太馋了吧?嗯?”说罢,又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笑得花枝乱颤。
武松面红耳赤,却大着胆子回道:“是姐姐和各位嫂嫂……太美。这……实在由不得人。”
潘金莲拖长了调子:“那……没法子呀。看来只能像刚才一样,弄出来一次,量一个人咯。”她这提议,等于宣布众人要陪着被“点名”者,一次次承受那甜蜜又煎熬的“足刑”。
众人虽觉古怪,但想到能再次亲近主母玉足,那点疑惑立刻被渴望淹没,纷纷点头同意。
于是,暖阁内再次上演香艳一幕。众女各抬玉足,覆上位置。孙二娘再次施展她那“胡旋足舞”,只是这次范围小了些,只照顾身边九人。如此反复两三次,好容易才量完了武松和张青的尺寸,李俊则只量了个周径,长度又没赶上。
眼见众人又快恢复“战力”,潘金莲在旁凉凉地开口,对汤隆道:“汤隆啊,你手可得再轻着些儿,快着些儿,莫再‘招惹’他们了。不然呀,只怕起来得更快……”她越是这般说,众人越是心神荡漾,那物事便如听了号令的士兵,挺立得越发笔直精神。
武松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抬起头,疑惑道:“姐姐,为什么是‘众人一起弄出来一次,量一个人的’?而不是‘弄出来一个人,就量一个人’?该量谁,便只让谁……上阵便是,为何我们总得陪着?”他这话问出了众人心中隐隐的古怪。
“噗——哈哈哈!”
“哎哟,笑死我了!”
“二郎啊二郎,你这才反应过来?”
众女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哄堂大笑,顾大嫂笑得直揉肚子,孙二娘笑得趴在潘金莲肩上,琼英更是笑得滚进顾大嫂怀里。
潘金莲也笑弯了腰,好容易止住笑,伸出纤指虚点武松额头:“还是我的二郎聪明,总算回过味儿了。哼,难道还怪姐姐不成?二郎你倒问问他们,”她眼波扫过地上那些面红耳赤的汉子,“是不是他们自己个儿愿意的?你们这些馋鬼儿呀,只要听到能亲近各自主子的脚丫儿,闻到那味儿,看到那影儿,便三魂丢了七魄,脑子里除了这个,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自己馋死,怪谁?”
地上众人被说中心事,个个臊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回想方才,确是如此——一听能得主母玉足抚慰,哪还管什么顺序逻辑?只恨不得多蹭一会儿是一会儿。
潘金莲笑够了,才拍拍手:“好了,不闹了。真要这么一个个量下去,别说你们受不了,这屋里腥气也熏死个人。姐姐呀,一发给你们来个‘管用’的。”
她命众女依旧将脚覆在各自男人那昂藏之上,孙二娘则将赤足虚搭在李俊小腹,蓄势待发。与此同时,潘金莲又取出另一张素帛图纸展开。这张图上的器物,与前番“锁阳笼”形制大体相似,却在笼子正前方,多了一根细细的、略带弧度的银杆。
“这个呢,唤做‘穿心笼’。”潘金莲声音依旧酥软,却让所有男子心底发寒,“与那锁阳笼不同处,便是多了这根纯银细杆。上锁之后,需将这支杆子,从‘马眼’(尿道口)缓缓插入,直探入膀胱附近。银杆外端则牢牢固定在笼子上。”她指尖轻轻划过图纸上那根银杆,众男子只觉下身尿道一阵尖锐的幻痛,齐齐打了个寒颤。
“这杆子是弯的,贴合内里通路。”潘金莲继续解说,仿佛在讲授一件精巧玩器的用法,“一旦那物稍有抬头勃起之势,便会牵动内部银杆,杆头便在膀胱口与尿道中段刮擦搅动……那滋味,想来不必姐姐细说。如此,便再没可能硬起来了。银子性凉,能消毒,只要打造得光滑,轻易也不致红肿溃烂。”
这番描述,配合着众女玉足此刻或轻或重的踩踏揉弄,以及孙二娘那令人目眩的“胡旋足舞”,暖阁内男子们只觉得极致的快感与想象中的极致痛楚交织冲撞,心神激荡到了极点。终于,在一片混杂着恐惧、兴奋与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的呻吟与低吼中,众人再次齐齐宣泄,白浆淋漓。这一次释放后,所有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地,那物事彻底萎靡,再无力抬头。
汤隆抓住时机,拿着软尺,飞快而准确地为每一个人测量、记录好了尺寸。
数日后,一批按照各人尺寸精心打造的“锁阳笼”送到了暖阁,俱是上好精铁打造,内衬柔软羊皮,锁扣精巧。汤隆为了显示手艺,竟还殷勤地附赠了每人一副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穿心笼”,那银杆打磨得光可鉴人,弧度考究。
众人捧着这两样东西,心头惴惴不安,尤其是那闪着寒光的“穿心笼”,只看一眼便觉下身发紧,心中暗自埋怨汤隆多事手欠,打这劳什子作甚。
潘金莲却看着那副多出来的、做工格外精致的穿心笼,凤眸中闪过促狭的光。她拈起那笼子,对着忐忑的汤隆嫣然一笑:“汤隆兄弟,手艺真真是好。这穿心笼打得尤其精巧……既然你这般上心,那就你自己先戴上试试吧。”
说罢,也不等汤隆反应,她纤指隔空轻轻一划,一道无形气劲掠过,汤隆的裤带应声而断,裤子刷地落到了脚踝。汤隆吃这一吓非同小可,真是“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纵然在潘金莲面前心神激荡,那物事竟因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与寒意,丝毫不起,软软垂着。
“正好。”潘金莲轻笑,目光扫过旁边张青的笼子(张青身材与汤隆接近),不由分说,便将那副穿心笼拿起,打开锁扣,套在了汤隆那萎靡的物事上,咔哒一声锁牢。接着,她两根春葱般的玉指,拈起了那根寒光闪闪的银杆,作势便要朝着那小小的“马眼”插去!
“莲主子饶命!饶命啊!”汤隆魂飞魄散,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吓得面如土色,“小人尽心竭力侍奉,不曾有半分得罪啊!主子开恩!开恩啊!”
暖阁内其他男子,虽也心惊,见状心中却不由暗呼痛快,叫你手欠!打这缺德玩意儿!
武松在旁看着,忽然想起什么,低声道:“姐姐,吴学究似乎讲过,唐朝武则天手下有个酷吏叫来俊臣,整治人时,便常设下圈套,请君入瓮……”
潘金莲回头,对武松展颜一笑,百媚横生:“对呀,还是我家二郎有学问,知道‘请君入瓮’的典故。该赏。”她又瞥了一眼吓得瘫软的汤隆,顺势也将那银杆从汤隆眼前收回掌心,终究没有真的插进去,“汤隆打这笼子有功,也该赏。”
她叫过武松和汤隆,让他二人并排跪在自己脚前,伸出两只纤巧秀美的赤足,分别轻轻覆在两人腿间那物之上。对武松,自然是温柔的抚慰,足心感受着他那物在自己触碰下迅速复苏、灼热搏动的生命力,心爱的二郎对自己身子如此敏感,让她心中甜腻如蜜。对汤隆,则是带着恶作剧的力度,玉足直接压下。
“啊——!”汤隆惨叫一声。他戴着那冰冷的铁笼,被潘金莲温软足底一压,那物事受到刺激,下意识便要勃起,可甫一胀大,四周铁栏便深深勒进皮肉,尤其根部被箍得死紧,一阵尖锐的胀痛袭来,让他冷汗涔涔。
“莲主子!小人知错了!再不敢了!”他连连告饶。
潘金莲却慵懒地收回脚,她笑得天真无害,对汤隆道:“谁说你得罪我了?就是姐姐我想玩玩,不行吗?过来,还有好东西,有泡热‘茶’赏你。”
汤隆颤抖着,看着潘金莲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感受着下身的紧勒与隐痛,哭丧着脸:“别……莲主子,要是此时喝了您的……圣水,只怕下面……下面真要勒断了……”
潘金莲俏脸一板,声音转冷:“快跪好!让你喝就喝,哪来这许多废话!”
汤隆无奈,只得把心一横,眼一闭,仰头张大嘴。潘金莲也不起身,就那样坐着,挺了挺胯,放松身体。一道温热微烫、气息熟悉的液体,潺潺流入汤隆口中。这尿液与他平日喝到的一般无二,因他已认主,功法作用下,依然是甘醇鲜美,直如琼浆。可奇怪的是,这平日喝下便如烈火烹油、催人情动的“圣水”,此刻入喉,汤隆却觉得心头那股因惊吓和疼痛而生的燥热与恐惧,竟渐渐平息下去,化作一股清凉安宁之感,流遍四肢百骸。连胯下那被铁笼勒迫的胀痛,似乎也缓解了许多。他惊讶地睁开眼。
潘金莲已尿毕,看着他怔忡的样子,淡淡道:“我这水儿,能催情,自然也能清心。是火烧还是冰镇,都在我一念之间。所以让你喝,你便喝,听话,才有你的好处,懂不懂?”她语气稍缓,“你呀,就是心思太活,只知一味巴结讨好我,连兄弟情分都不顾了。还巴巴地打了这穿心的笼子,你说你手多欠?我要不给你点教训,日后他们……”她目光扫过其他男子,“能饶了你?”
说罢,她示意武松给汤隆开锁。又对暖阁内众人正色道:“汤隆兄弟打造这笼子,那不穿心的,是我下的令,他身不由己;就打这穿心的,也是我话里话外勾着他的心思。你们谁也不许私下记恨他,寻他的不是。可记住了?”
众人见潘金莲如此维护,又亲自惩戒了汤隆,哪还有不服,齐声应道:“谨遵莲主子吩咐!”
汤隆只觉得锁头一松,那冰冷的铁笼被取下,下身顿时一轻。可心中却是百味杂陈,对潘金莲又是感激她维护周全,又是不甘被她如此戏弄惩戒,又是埋怨自己多事,隐隐的,竟还有一丝盼望她能再“玩玩”的悸动,浑身骨头都像酥了,瘫在地上。
武松一边将锁笼收好,一边又皱起眉头,思索道:“诶,不对啊姐姐。既然……只要喝了您这能‘清心’的圣水,便能压下欲念,再去服侍时自然规矩……那还打这笼子作甚?”
潘金莲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加清脆响亮、酣畅淋漓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对呀!我的傻二郎,你总算问到点子上了!这东西,本就是作弄人的玩意儿啊!”她擦擦眼角笑出的泪花,“你不会真以为,那铁笼子是让你们冷静的吧?本就是兴奋勃起之时,用那玩意儿再一勒,哎哟喂……那滋味,才是‘妙’不可言呢!”
她止住笑,凤眸中闪着冷冽又戏谑的光,缓缓道:“这宝贝,连同那‘穿心’的升级版,本就不是给你们准备的。是将来,给那些落在咱们手里的官军将领,给蔡京、高俅、朱勔那三个祸国殃民的老贼,还有……”她顿了顿,红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给汴梁城里,那位尊贵的‘道君皇帝’赵官家准备的。只不过,他们那些被酒色淘虚的身子,哪有二郎你们这般雄壮伟岸的尺寸?让汤隆先练练手,打个样罢了。倒是咱家大郎,还有王英兄弟那两个……”她目光扫过矮壮的武大和猥琐的王英,故意拖长了声音,“大概的尺寸,还能给老贼们用上现成的。”
“姐姐!”王英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跪伏着不敢抬头。扈三娘又好气又好笑,过去抱着潘金莲就是一阵胳肢:“好你个金莲!编排完我,又来作践我家这矮子!”
潘金莲一边娇笑着躲闪,一边反手搂住扈三娘的纤腰,两人滚倒在锦褥上。潘金莲仰面躺着,伸出丁香小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红唇,眼眸望向虚空,仿佛看到了极有趣的未来,喃喃道:“还有那东宫的太子,小定王……那般嫩,掐得出水来,捉来玩玩,想必也别有风味……”她修炼天魔心经至深,已隐隐触及命运长河,如五台山那智真长老打开了佛家“宿命通”一般,早窥见道君皇帝赵佶、太子赵桓(即后来的宋钦宗)、乃至尚在冲龄的赵构(即后来的宋高宗)父子三人,日后俱是奴颜婢膝、丧权辱国之辈,心中早存了除之而后快、并极致羞辱的念头。
武松在旁听着,又想起一事,疑惑道:“姐姐,吴学究他们平日议事,常骂蔡京、童贯、高俅、杨戬、梁师成、朱勔为‘六贼’,祸乱朝纲。怎么您方才,只说了蔡、高、朱三贼?还有童贯、杨戬、梁师成呢?不给他们也备上一份‘厚礼’?”
潘金莲正与扈三娘嬉闹,闻听此言,猛地从扈三娘怀里抬起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爆发出一阵比刚才更加响亮、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清脆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的亲亲二郎啊!你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她笑得喘不过气,搂着怀里的武松使劲揉着他的头发,对众女道,“你们听听,你们听听!我这二郎,武艺是天下少有,这心思……有时也直得可爱!童贯、杨戬和梁师成——他们是太监啊!没了那根‘是非根’,你让他们戴什么笼子?插什么银杆子?哈哈哈哈……”
暖阁内先是一静,随即,更大的哄笑声轰然炸开!顾大嫂笑得直捶榻,孙二娘笑得拍大腿,琼英笑得滚进顾大嫂怀里,潘巧云笑得媚眼飞波,连地上跪着的众男子,也忍不住憋笑憋得肩膀耸动。
武松这才恍然大悟,闹了个大红脸,把脸埋进潘金莲温软的胸怀,瓮声瓮气道:“姐姐……”
潘金莲搂着他,止不住笑,亲了亲他的发顶,眼中却满是宠溺与得意。暖阁内,笑声久久不息,在这颠覆一切伦常与权力的世界里,回荡着她们恣意而张扬的快乐。
(注:历史上北宋末年被称为“六贼”的是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朱勔、李彦,但《水浒传》、《水浒后传》世界观的六贼为蔡京、童贯、高俅、杨戬、梁师成、朱勔)
忠义堂后一处僻静内室,窗扉紧闭,只点了一盏油灯。宋江与吴用对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旁,桌上摊着舆图,烛火将二人眉头紧锁的影子投在墙上。
宋江压低了声音,那张黑脸上满是难以理解的焦躁:“这简直是疯了!朝廷是无人可用,还是真当我梁山是纸糊的?那汝南节度使梅展,一勇之夫,区区三千兵马,就敢来捋虎须?我梁山现下几万人马,百余名头领如狼似虎,派这么个人来,岂不是送死?童贯、高俅老贼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吴用羽扇轻摇,烛光映着他清癯面庞上洞悉世情的冷光,他声音更轻,几乎如耳语:“哥哥,这正是那‘媪相’童贯、‘殿帅’高俅的高明处,也是无奈处。梁山势大,他们怕了,可又不能不向道君皇帝交代,证明自己仍在‘平叛’。故而,徒费国家钱粮,派一支偏师,到梁山周遭村镇转上一圈,抢掠些钱粮,杀几个无依的百姓,回去便能报个‘斩获颇丰、贼寇胆寒’的功绩。他们算准了哥哥仁义,不会不管左近百姓,可为这区区三千人便大举进兵,暴露实力,又不值得。哥哥若是真把林冲、秦明、关胜那几位兄弟都派出去,摆开阵仗,那梅展保准溜得比谁都快,回去还能哭诉‘贼势浩大,臣力战不支’。如此,朝廷面子上过得去,童高二人也无损,苦的只是百姓,损的只是国库。”
宋江拳头攥紧,骨节发白,声音带着愤懑:“奸贼!误国!那……难道就眼睁睁看这三千兵马来去自如,践踏百姓?我梁山威信何存?”
吴用沉吟:“若要将其全数留下,倒需费些心思。不能以雷霆之势吓跑,又得以巧计困之、歼之。寻常伏兵,恐难竟全功,且易打草惊蛇……”
正商议间,内室的门无声滑开,一道婀娜身影伴着幽兰暗香飘然而入。潘金莲仅着一身素白绫裙,青丝松松绾着,赤着一双雪足,径直走到屋内那张唯一的虎皮交椅前,款款坐下。她并未看那舆图,只慵懒地后仰,将一双纤巧秀美的赤足抬起,搁在了木桌边缘,恰好就在宋江与吴用面前。
宋江与吴用浑身一震,几乎同时从凳上滑落,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她足前的地上,头深深低下。动作娴熟自然,毫无滞涩。
“你们方才说的,我都听见了。”潘金莲声音酥软,带着刚睡醒般的鼻音。她伸出右足,用那微凉细腻的足底,轻轻贴上宋江那张黑瘦紧张的脸颊,来回揉了两下,又换左足,同样蹭了蹭吴用低垂的额头。那足底柔软,带着女子特有的温润,动作似安抚,又似绝对的掌控。“这点小事,也值得你们愁成这样?我去便是。”
吴用虽被那玉足蹭得心神微荡,却仍保持着一丝谋士的清醒,微微抬头,谨慎道:“莲主子您……亲自出手?是否……过于显眼?万一暴露……”
潘金莲轻笑一声,足尖调皮地点了点吴用的鼻尖:“我的吴大军师,放心。姐姐我自有法子,不会叫外人瞧出端倪,更不会坏了梁山‘好汉’的名头。”她收回双足,蜷在椅中,像只慵懒的猫,“说说,那梅展现在到哪儿了?”
吴用连忙禀报。潘金莲听罢,略一思忖,便轻声吩咐起来。宋江吴用跪地聆听,初时面露惊异,渐渐化为恍然与叹服,连连点头。
翌日,忠义堂聚将鼓响。宋江升坐主位,面色沉肃,传下将令:命“圣水将”单廷圭率本部五百喽啰兵,前往迎击汝南节度使梅展,只许败,不许胜,诱敌深入。又命武松、潘金莲夫妇(二人上山后早已成婚,武大郎反成了大伯),以及顾大嫂、孙新夫妇,各引一千兵马,于后接应。宋江特意叮嘱单廷圭:“单将军,诱敌之事,关乎全局。若有疑难,多向武松、孙新二位头领请教。”
众头领闻令,心中虽觉用“圣水将”单廷圭这并非以勇力见长的头领去诱敌,稍显薄弱,但转念一想,对手不过是朝廷应付差事的三千兵马,由擅长水利、性子稳妥的单廷圭诱敌,再以打虎英雄武松接应拿人,倒也稳妥合理。唯有单廷圭自己,接下将令后心中惴惴不安。他自知武艺在梁山只属中平,这“只许败不许胜”的差事虽听起来简单,但战场瞬息万变,万一有个闪失……
这日午后,单廷圭怀着忐忑,来到武松夫妇所居的独院寨中请教。通报入内,却见厅中情景让他一愣。只见潘金莲斜倚在上首主位,扈三娘、顾大嫂、孙二娘、潘巧云、琼英五女竟皆在座,或品茶,或闲话,个个衣衫随意,赤足跷腿,满室生香。而武松、孙新以及张青、杨雄等几位丈夫,反而垂手侍立在一旁,如同护卫。
单廷圭连忙上前,拱手行礼:“末将单廷圭,见过各位……嫂嫂。”这称呼让他有些不自然。
潘金莲凤眸流转,落在他身上,声音柔媚:“您就是那位……‘圣水将军’?”
单廷圭脸庞微热,抱拳道:“浪得虚名,惭愧。”
潘金莲似乎很感兴趣,纤指托腮:“哦?这绰号倒是别致。单将军如何得来此号?”
单廷圭见问,稍松了口气,这是他熟悉的话题,便认真答道:“回嫂嫂,末将其实武艺寻常,只是自幼喜好钻研,于水利工程一道略有心得。诸如修造堤坝、筑堰蓄水、引水灌城、束水攻沙等法,还算通晓。昔日在此方面有些微名,故军中同僚戏赠此号。”他说起本行,语气流畅起来。但不知为什么,只见几位女将眼角唇边,仿佛都有藏不住的笑意,连武松等人也神色古怪。他便收了口,心中惴惴不安,自己并没说什么可笑的话呀?
“原来如此。”只听潘金莲拖长了声音问,眼中笑意更深,“那……单将军临阵对敌时,可曾真的施展过这‘水~攻’之法?”她将“水攻”二字念得又轻又媚,带着莫名的韵味。
单廷圭脸庞更红,赧然道:“这……并未有过实战。当初那朱冲、朱勔父子在东南兴‘花石纲’,耗费民力,有人举荐末将去疏浚漕河,以利奇石运输。末将觉得此事劳民伤财,非仁者所为,便推辞了。由此得罪了人,被排挤到凌州做个团练闲职……凌州地势,还有咱们这梁山泊,都非大江大河之畔,缺乏施展水攻的天然条件。平日里,最多也就是和‘九尾龟’陶宗旺兄弟一道,帮山下百姓修修水渠、整治些圩田罢了。”他语气诚恳,带着几分书生气的不平与无奈。
潘金莲听罢,与座中其他五女交换了一个眼神,众女皆嘴角含笑。潘金莲柔声道:“单将军是个爱惜百姓的清官、好官,令人敬重。公明哥哥的意思,此番是让将军诱敌深入,不知将军有何打算?”
单廷圭忙道:“末将定当尽力,将敌军引入预设伏击之地。”
潘金莲示意一旁侍立的武松展开一幅详细舆图,她伸出春葱般的玉指,点在图中一处山谷:“我寻思着,将军不妨在此处迎敌,如何?”
单廷圭是地理行家,凑近细看。只见那山谷入口开阔,内里却渐趋狭窄,两侧山势虽不险峻,但林木丛生,确是个设伏的好地方。他看了半晌,忽然以手击图,叹道:“嫂嫂所选之地,果然精妙!此处地形果然适于伏击!美中不足,此处山谷。若有一条河流经过,事先于上游筑坝蓄水,待敌兵涌入谷中,再决堤放水,三千敌军顷刻可成鱼鳖!哪里需要两千伏兵?有八百精卒足矣!”他眼中闪着专业的光芒,但随即黯淡,“可惜,可惜!此谷并无河流经过,只是条干谷。”
潘金莲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河流么……会有的。”
单廷圭愕然抬头:“啊?”
潘金莲不再解释,指着图中谷内一处标记:“将军务必保全自身,与敌交战,稍作抵抗便退。若能与他纠缠拖到天黑最好,若不能,便径直退入谷中此处。我家二郎会在那里接应你……到时候,准保让单将军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圣水’。”
单廷圭更加迷惑:“真正的……圣水?”他完全摸不着头脑,又见武松在一旁垂首不语,心中疑窦丛生。“会有的”?河流怎能说有就有?这“圣水”又是什么?
待他满腹疑云地告退,身影从院门外消失,厅堂中立即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银铃般的哄堂大笑。扈三娘清亮的声音带着戏谑:“哈哈哈……圣水将!金莲姐姐定是瞧着这绰号,才教宋江哥哥点了他将吧?”孙二娘粗豪的笑声接上:“他哪里晓得,伺候咱的那些猴儿们,私下里都把咱们赏下去的臊尿儿,唤作‘圣水’、‘仙酿’!这绰号,真真是没眼看!”潘巧云娇媚的笑声掺和进来:“单将军还一本正经说什么束水攻沙……笑死人了……”接着便是一阵女子嬉闹夹杂着男子含糊闷哼的声响,想来是众女又“赏赐”或“惩戒”起身旁服侍的丈夫亲随了。
翌日,单廷圭依令率五百兵卒出征。两军于旷野对圆。那汝南节度使梅展,使一柄三尖两刃刀,倒也威风。二人通名,战不十合,单廷圭依计虚晃一招,拨马便走。梅展挥兵追赶一阵,见梁山兵退得有序,恐有埋伏,便勒住兵马。单廷圭见他不追,又返身回来挑战,斗十合再败。如此反复三次,日头已西斜,将近黄昏。梅展被这“滑溜”的敌将惹得心头火起,又见对方兵力似乎确实不多,且战且退已显“疲态”,再看天色将晚,恐夜长梦多,把心一横,大喝一声,挥动三尖两刃刀,率领三千兵马全力追入山谷!
一入谷中,地势渐窄。梅展正催促兵马急进,忽觉脚下大地传来隆隆闷响,两侧山梁上的树木剧烈摇晃!全军惊骇抬头,只见暮色苍茫的天空中,异变陡生!
先是一双赤裸的、白皙如玉的巨足,足趾圆润如丘,足弓优美如岭,轰然踏落在两侧山梁之上,震得地动山摇!那足掌之大,竟将百丈宽的山梁踏得严严实实。紧接着,两条修长笔直、肌肤莹润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成的巨腿,自云端垂下,每一根曲线都惊心动魄,绸裤只褪至膝弯,露出大片令人眩目的雪腻。这巨影不断升高,最终,那最为隐秘、粉嫩如初绽花瓣的幽谷秘处,赫然悬停在将近五百丈的高空之中!在昏暗的天光下,竟如一轮妖异又神圣的粉月当空!馥郁到令人腿软的、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淫靡甜腥的气息,如同实质般从天穹倾泻而下,笼罩了整个山谷。
梅展与三千官兵何曾见过、闻过这般景象气味?刹那间,所有人心脏狂跳如擂鼓,气血翻腾直冲顶门,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悸动。不少人双腿发软,瘫倒在地,更多人裤裆里已是湿热一片,彻底失禁。
未等他们从这极致的震撼与生理冲击中回过神,只见那高空中的“粉月”上端,那娇嫩的花蒂下方,一道金黄灼热、粗逾数丈的激流,如同天河倒泻,又如巨龙吐水,带着轰鸣巨响与更加浓郁的腥臊香气,自五百丈高空倾盆而下!
“洪流”准确地灌入山谷最狭窄处,瞬息间化作滔天巨浪,以排山倒海之势,沿着谷道汹涌奔流!浑浊的金黄色水流裹挟着泥沙、石块,更带着那股无孔不入的催情气息,将惊呆了的、腿软无法移动的三千官兵彻底吞噬、冲散。惨叫声、呛水声、惊呼声瞬间被洪流的咆哮淹没。什么阵型、什么甲胄、什么兵器,在这源自女性神魔躯体的“天罚”面前,皆如纸糊泥塑。
梅展终究是武将,在最初一瞬的失神后,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连胯下的湿黏也顾不得了,嘶声大吼,率着身旁几十名亲兵,拼死朝着来时的谷口方向逆流狂奔。侥幸未被第一波洪流直接卷走的少数兵卒也连滚爬爬地跟随。
好不容易跌跌撞撞逃到山谷另一侧出口,惊魂未定,却见一只白皙丰腴、圆润如巨型莲藕、同样长达百丈的赤足,如同天降屏障,稳稳堵住了去路。足趾如小山般排列,足心纹路清晰可见。高空传来一个温柔带笑的女声,却因发声处过高,化作滚滚闷雷,在谷中回荡:“此路不通哦。”
梅展仰头,只见另一尊略小些、但同样顶天立地的女巨人身影,正俯视着他们,脸庞隐在暮色云气中看不真切,唯见那丰腴身躯的轮廓与温柔却不容置疑的气势。他肝胆俱裂,最后一丝力气也泄了,手中三尖两刃刀“哐当”落地,颓然下马,被早已埋伏在此、乘着小舟的孙新带人轻易捆缚,押往梁山。
而此刻,真正的“战场”中心。单廷圭和他的五百喽啰,并未被那金色洪流波及。当时他们依令退至谷中指定地点,只见武松一人抱臂而立,并无其他伏兵。单廷圭正焦急欲问,忽见眼前粉光一闪,周围景物——山石、树木、天空——猛地飞速下沉、远离!一阵轻柔的失重感后,他们所有人,连同战马,已然置身于一处无比广阔、温软、粉光致致、散发着醉人清香的“平台”之上。平台微微起伏,边缘是五座如同粉玉山脉般的巨大隆起(手指),远处是深不见底的“峡谷”(指缝)。
众人愣了片刻,才骇然发觉,自己竟是站在一只方圆足有三四十丈的、女子的巨手掌心!刚才那天地异变、金色洪流,原来便是这只巨手的主人所为!此刻,他们身处数百丈高空,下方山谷中金色“江河”奔涌,空气中弥漫着那女神祇私处与洪流散发的、浓郁到化不开的奇异芬芳。所有兵卒,包括单廷圭,早已骇得魂飞魄散,纷纷匍匐在这温软微潮的掌心,朝着隐约可见的、那顶天立地的女巨人方向,疯狂叩首,口称“神仙”、“菩萨”,涕泪横流。
武松走到瘫软在地的单廷圭身边,将他搀扶起来,低声道:“单将军,快起来约束队伍。姐姐此番……不曾变得甚大。这掌心虽有三四十丈方圆,五百弟兄原地整队倒还宽裕,但切莫乱跑,若是从指缝间滑落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单廷圭双腿发软,被武松半拖着站起,闻言更是瞠目结舌,声音发颤:“不……不曾变得甚大?那……多大才算大?”他无法想象,这覆盖山岳、尿成江河的神通,竟然还不是全力施为?
武松闻言,古铜色的脸庞罕见地一红,扭过头去,含糊道:“这个……将军就不必细问了。”他心想,真个全力施为起来,莫说五百人,便是五千人,填满姐姐那温暖湿滑的“桃源仙洞”当中,自己平日安卧的一条肉褶也难……
未等单廷圭从这令人眩晕的遐想或惊惧中回神,眼前粉光再次一闪,失重感传来。片刻后,脚下触到坚实地面。他们已平安降落在山谷一侧地势较高的干燥山坳中。
潘金莲已恢复常人大小,俏生生立在山岩上,素白罗裙纤尘不染,赤着一双雪足,足趾如珍珠般圆润。晚风吹拂她的裙裾与青丝,身后是逐渐平息的、蜿蜒流淌的金色“河流”和弥漫的雾气,恍若刚刚布施甘霖的神女。她看着惊魂甫定、犹自跪了一地的兵卒,以及被武松扶着的、面色惨白眼神空洞的单廷圭,娇美的脸庞绽开一个促狭又得意的笑容。
她轻盈跳下山岩,走到单廷圭面前,仰起脸看着身材高大的单廷圭,笑道:“单将军,到此处走上一遭,亲眼见了,才知你昨日说得真是一点不错!这里,果然是水攻的绝佳之地,将军眼光毒辣!”
单廷圭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潘金莲继续道,声音清脆:“其实呀,这次出兵,就你这五百兵是真的。孙新兄弟只带了几十个机灵的弟兄,埋伏拿人。公明哥哥说的什么两千接应兵马,都是空口给你打气、迷惑外人的。若真是一条天然河流,要筑坝蓄水再决堤,依将军估算,再添五六百人手也足够了。你说八百人,那是料敌从宽,考虑周全。单将军,你不愧是‘圣水将’,名副其实!姐姐我呀,今日可是认了你这个‘圣水将’了!”
这番话,七分真诚赞许,三分恶作剧般的调侃。联想到前日她那关于“圣水”的古怪问话,众女背后的哄笑,此刻这改天换地、以身为河的神通,以及这“认了你这个圣水将”的宣言……单廷圭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又是后怕,又是震撼,更有一种被这绝对强大、无法理解的存在,以如此荒诞又真实的方式“认可”了的、扭曲的荣耀感。那荣耀感中,掺杂着被戏弄的羞耻,被关注的悸动,以及一种想要彻底跪伏在她脚下、奉献一切的狂热冲动。这复杂的情绪冲击着他,让他鼻尖发酸,眼眶发热,竟有种想哭的冲动。身体更是诚实地起了反应,隔着铠甲都能感受到那份灼热与坚挺。这反应让他羞愧欲死,尤其是在她丈夫武松面前。
潘金莲仿佛没察觉他的窘态,反而凑近了些,几乎贴着他铠甲,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气声般的语调,慵懒道:“你要的‘河’,我……给你了哦。”她故意在“给”字前顿了一拍,留白处,那未出口的“尿”字,比说出来更让人面红心跳、浮想联翩。
单廷圭脑子“嗡”的一声,如同被重锤击中。所有理智、羞耻、震撼、悸动,在这一刻被这句极尽暧昧又霸道的低语彻底搅碎、混合、点燃!他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腰眼一麻,裤裆里那早已昂藏的物事剧烈搏动数下,一股热流激射而出,浸透了内裤。他双腿一软,若非武松还扶着他,几乎要瘫倒在地。
潘金莲却已退开一步,神色恢复了淡然,仿佛刚才那句低语从未说过。她扫了一眼山坳中渐渐从震撼中恢复、开始好奇打量谷中金色“河水”的喽啰们,扬声道:“好了,单将军,先去收拢兵士,清点伤亡……哦,不必清点敌军了,都在这‘河’里呢。”她眼神却似笑非笑地,明明白白往单廷圭湿了一小片的裆下瞟了一眼,才转身,袅袅婷婷朝着来时方向走去。
单廷圭晕晕乎乎,如同踩在云端,靠着武松的搀扶和自身毅力,勉强集合队伍。下山途中,喽啰们一个个经不住浓郁骚香的诱惑,用手掬起那尚有余温、气息浓烈的金色“河水”,大口饮下,只觉一股暖流下肚,精神一振,白日里的惊骇似乎都淡忘了许多。潘金莲远远看见,并不阻拦,只对单廷圭轻声吩咐了一句:“你不要喝。他们喝了这水,回去睡一觉,今日这惊心动魄,便如梦一场,忘个干净。”
收兵回山,先至六女所居的后山独院。梅展已被押到,颓然跪在院中石板上。潘金莲换了一身轻便的杏红裙裳,赤足走到他面前,微微抬起一只纤足,用那微凉的足底,踩在他沾满尘土汗渍的脸上,用力揉了揉,仿佛走累了在放松脚掌。然后松开,淡淡道:“待会儿,自己去单廷圭将军寨里,领一身喽啰号衣,从大头兵做起吧。”
梅展愕然抬头:“啊?”
潘金莲挑眉:“不然呢?哦,你也可以现在就走,我不拦你。”她语气轻松,“回去之后,你就跟童贯说,三千大军,被一个妇人……一泡尿,给淹没了。看看他是信你,还是觉得你失心疯,或是为了脱罪胡言乱语。再看看他会如何‘安抚’你,以及你在东京的家小。”
梅展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中最后一点侥幸的光也熄灭了,彻底瘫软下去。
潘金莲却又改了主意,摆摆手:“算了,看你也是将材,糟蹋了可惜。要不,你也留在这儿‘伺候’吧。”说罢,脚尖轻轻一挑。梅展只觉天旋地转,惊呼声中,身形急剧缩小,化作一点微光,已被摄入潘金莲右足第二趾那纤巧莹润的趾甲缝中。那里早有西门庆等“脚奴”开辟的微小结界,正好给他腾了个位置,与昔日的对头做了邻居。
处理完梅展,潘金莲转身,慵懒地唤道:“单将军~”
单廷圭一直垂手侍立在旁,闻声立刻上前,毫不犹豫地跪下,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活神仙!嫂嫂您是活神仙!梁山有您,是天大的福分!您才是真正的圣水将军……不,是圣水娘娘!单某此前愚钝,冒渎娘娘!我……”
潘金莲被他这语无伦次的表忠心逗笑了,伸出赤足,用足尖虚点了他一下:“行了行了,我的正直爱民的单将军、单大人。别磕了,跪过来些。”
单廷圭连忙膝行向前,直到距离潘金莲那双雪足只有尺余。
潘金莲微微俯身,青丝垂落,带着幽香。她看着单廷圭仰起的、充满敬畏与复杂渴望的脸,轻声问:“单将军,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单廷圭茫然摇头。
潘金莲慵懒地打了个小呵欠,掩口道:“我这回来的一路上,被山风吹着,肚子里……又有些胀胀的了。”她凤眸流转,水光潋滟,声音又软又媚,“现在呀,就想让你这位新晋的、名副其实的‘圣水将军’……变得再‘实在’一点。”
单廷圭先是一愣,随即,狂喜如同岩浆般从心底喷涌而出,瞬间淹没了一切羞耻、疑惑、惶恐!他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嘶哑却充满虔诚:“是!谢娘娘赏赐!单廷圭……三生有幸!”说罢,他猛地挺直腰背,高高仰起头,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眼神炽热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仰望降下恩典的神祇。
潘金莲看着他这副彻底臣服、渴望到极致的模样,娇媚地嫣然一笑。她轻轻撩起裙摆,向前一步,跨立在跪地的单廷圭上方,放松了身体。
一道温热、淅沥、带着她独特幽兰体香与功法淬炼后醇厚气息的水流,如一线甘泉,准确无误地淋入单廷圭大张的、急切等待的口中。
梁山泊深处,罗真人弟子、“入云龙”公孙胜独居的精舍内,炉冷香残。他盘坐蒲团之上,道袍微皱,面色晦暗,往日的仙风道骨蒙上了一层难以驱散的阴翳。东京之行,与那深受今上宠信的神霄派祖师林灵素一番斗法,虽未至败绩,却让他引以为傲的“五雷天心正法”未能占得半分上风。那林灵素虽品行卑劣,迎合君心,炫技惑众,但一身雷法修为确是真材实料,隐隐然竟与罗真人所传正统分庭抗礼。此事如一记重锤,敲在公孙胜秉持多年的“邪不胜正”的道心之上,裂开一丝细不可查却深邃的缝隙。
正心绪烦乱间,精舍门被轻轻推开,幽兰暗香随风潜入。潘金莲一身素白罗裙,赤着双足,悄无声息地步入,脸上带着关切又好奇的盈盈浅笑:“一清道长从东京回来了?听闻道长与那林灵素论道,未能尽展所长?小妹不才,近日于修行上有些许疑惑,不知可否请道长指点一二,权当切磋,或能舒散心怀?”
公孙胜抬眼,见是潘金莲,知其虽为女子,却深不可测,宋江等众头领对其敬畏有加。他心中烦闷,兼有一丝不服——林灵素也就罢了,难道这女子也敢小觑我玄门正法?当下颔首:“潘娘子请。”
话音未落,潘金莲已嫣然一笑,素手轻抬。公孙胜只觉周遭景物猛地膨胀、自身急剧缩小!眨眼间,他已变得不足寸许,仰面跌落,后背触到的并非冰凉石板,而是温热细腻、微微潮湿的肌肤——他竟已被置于潘金莲一只纤巧雪白的赤足足心之上!
“幻术?”公孙胜心头一凛,旋即宁定。他屏息凝神,手掐天罡诀,口中疾诵《净天地神咒》:“天地自然,秽气分散……凶秽消散,道炁长存!”咒文携带着精纯的道家罡气扩散开来,寻常妖邪幻境,触之即溃。
然而,毫无作用。足心柔软的触感真实无比,甚至能感受到肌肤下细微的血脉搏动与温热。那五根如玉雕般的足趾在他头顶轻轻拨弄,便将他拨弄得在足心滚来滚去,毫无反抗之力。更有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清冽又缠绵的足香,丝丝缕缕钻入他的口鼻,直透灵台,让他坚守的道心竟泛起阵阵涟漪,几乎失守。
潘金莲轻笑,足趾一挑,将他轻轻抛起,又在空中恢复常人大小,落回地面。
公孙胜踉跄站稳,面皮涨红,既是羞愤,更是惊疑。自己苦修多年的破邪正法,竟对此女全然无效?他不再留手,低喝一声,脚踏七星,手引东方甲乙木雷炁,室内霎时风起,隐隐有青色电光在他指尖跳跃汇聚,空气发出低沉嗡鸣——“五雷正法,疾!”
就在雷光即将脱手而出的刹那,潘金莲凤眸一闪,素手再挥!公孙胜身形第二次急剧缩小,这次直如米粒般大,且不偏不倚,正落在潘金莲那罗裙之下、亵裤边缘,紧贴着那最为娇嫩敏感的花蒂之上!
几乎同时,公孙胜引动的青色雷罡爆发了!只是这雷法失去了他的持续引导,又在他如此微小的身躯旁炸开,绝大部分威力竟被潘金莲那蕴含着无尽天魔之力的花蒂……吸纳了进去!
“嗯啊~”潘金莲发出一声猝不及防又绵长甜腻的娇吟,娇躯猛地一颤,如遭电击,却又非痛苦的战栗,而是一种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到骨髓里的极致快慰。那青色雷罡在她体内化开,如同最烈的春药,激得她蜜液潺潺,花穴阵阵挛缩。
而米粒大小的公孙胜,则被这近在咫尺的雷罡余波和潘金莲身体的剧烈颤动,震得从花蒂上直滚落下去,噗通一声,跌入下方那已然湿润、翕张的嫣红花唇之间,更不偏不倚,正落在那微微开启的“泉眼”下方。
潘金莲高潮余韵未消,身子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竟漏出少许清澈金黄的圣水,恰好淋了公孙胜满头满脸!
“呃!”公孙胜只觉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淡淡腥臊与醇厚法力的暖流将他淹没。那液体仿佛有生命般,钻入他的口鼻,渗进他米粒大小的身躯。刹那间,他如饮纯醪,骨软筋酥,灵魂仿佛都要飘荡起来。脚下那粉嫩湿滑的“地面”又是一颤,他立足不稳,惊呼声中,顺着那滑腻的甬道,直跌入更深、更暖、更窒息的幽暗之中——那“桃源仙洞”的深处。
“哎呀!”潘金莲似才反应过来,轻呼一声,连忙探出两根春葱玉指,小心翼翼地探入自己腿间,将那湿漉漉、晕乎乎的米粒公孙胜拈了出来,放在掌心,吹了口气,将他恢复原身大小。
公孙胜瘫坐在地,道冠歪斜,道袍沾满可疑的湿痕,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方才那极致的羞辱、无法理解的破法、以及那令他灵魂颤栗的液体冲击……尚未理清,他猛然惊觉,自己体内原本如江河奔涌、与天地共鸣的法力,此刻竟如同被冻住一般,沉寂死寂,再也调动不起分毫!
在他正统的道教认知中,唯有高廉那般修习邪术、心术不正者,其法力才会被女阴、便溺、经血、狗血等“秽物”所破、所封。自己自幼清修,拜在罗真人门下,道心坚定,怎么可能只因沾了这潘金莲的……那物,便修为尽废?难道……难道自己早在不知不觉间,道心已然崩坏,堕入了魔道而不自知?!
这念头如同毒蛇,狠狠噬咬着他的灵魂。他猛地抬头,赤红双眼瞪向巧笑倩兮的潘金莲,嘶声吼道:“妖女!是你!是你用邪术害我,令我堕入魔道!坏我道基!”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公孙胜脸上,打得他头偏过去,脸上顿时浮现清晰的指印。潘金莲收回手,俏脸含霜,声音却依旧酥软,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呸!好个没出息的牛鼻子!瞧你这点道心,纸糊的么?风吹就破?输给我一回,就觉得自己走火入魔、道基崩坏了?你在二仙山罗真人座下那些年,读的道藏、修的静功,都就饭吃了?对得起你师父的教诲么?”
她俯身,指尖戳着公孙胜的额头:“就你这般不自信、疑神疑鬼的胚子,怪不得连林灵素那等货色都斗不过!根基先自虚了!”
公孙胜被她骂得怔住,捂着脸,呆呆坐在地上,脑中一片混乱。
潘金莲直起身,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忽又转为一种居高临下的悠然:“你想不明白?那姐姐告诉你——你想没想过,或许根本不是你的道错了,也不是你入了魔,仅仅是因为……我比你强?强很多很多。”
她踱步,罗裙轻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我眼中,你与那林灵素,与这梁山一草一木,并无区别。我想搓圆捏扁,随心所欲。什么正道邪魔?在我这里,我的‘正’,便是你的‘正’;我的‘邪’,于你亦是‘正’。‘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罢了。”她信口引用《道德经》、《庄子》,歪曲其义,只为践踏他心中圭臬。
说着,她竟纤手一撩,将罗裙前摆掀起至腰间,露出那双修长玉腿与萋萋芳草掩映的秘处,对着失魂落魄的公孙胜,笑容妖媚如罂粟:“你既觉得那是‘秽物’,破你道法,何不换个念头?试试到姐姐这‘玄牝之门’里来修行?‘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嘛!方才那点‘甘露’,你好似已尝到了滋味……‘道在屎溺’,莫非没听过?拒绝作甚?”
公孙胜听着她将自己奉若圭臬的圣贤经典如此亵渎、曲解来羞辱自己,气得浑身发抖,七窍生烟,胡子都翘了起来。可体内法力全无,在潘金莲那无形的威压之下,竟是连手指都难以动弹,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她。
潘金莲款步走近,蹲下身,与他平视。公孙胜惊骇地发现,自己的嘴巴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无法闭合。潘金莲轻轻一笑,起身,跨立在他头顶上方,罗裙之下,春光尽泄。
“唔……!”公孙胜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但他的脖颈、喉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竟配合地仰起,让口腔完全暴露。紧接着,一股温热、充沛、带着熟悉幽兰体香与醇厚法力的激流,毫无阻碍地灌入他口中。更可怕的是,他的吞咽肌群完全失控,喉结剧烈滚动,将那液体大口大口、贪婪地咽了下去!
“咕咚……咕咚……”
清晰的吞咽声在寂静的精舍内回荡。随着液体入腹,一股磅礴澎湃、远超他自身苦修所得的精纯“法力”(实为天魔心经淬炼后的本源之力),如同休眠的火山骤然喷发,轰然贯通他的奇经八脉、四肢百骸!那力量之强、之纯粹,瞬间将他原本沉寂的丹田气海冲击得焕然一新,甚至隐隐有扩张突破之势!
但这力量带来的并非欣喜,而是世界观的彻底粉碎。那被他视为可能污秽破法的液体,此刻竟成了他力量的源泉?这比直接废了他修为更令他崩溃。
潘金莲退开,整理好衣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轻笑道:“你看,明明是一样的东西,换个念头,便是无上补益。是你自己心里头画了条线,分出个干净腌臜,高低贵贱。线那边,便是心魔。”
公孙胜瘫在地上,喃喃自语,仿佛在问潘金莲,又似在问自己:“难道……难道我用五雷天心正法去对抗林灵素……从一开始就错了?”
“废话!”潘金莲毫不客气,“林灵素是神霄派开宗立派的人物,专精雷法。你跑到人家门口玩雷,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罗真人没教过你‘避实击虚’?你这脑袋是榆木疙瘩?”
“那我……我该如何?”公孙胜眼中最后一点属于“入云龙”的傲气也熄灭了,只剩下茫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力量的渴求,“向您……祈求法力?”
潘金莲眼中闪过戏谑:“不是向我‘祈求’。”她伸出赤足,用足尖轻轻挑起公孙胜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是‘学’我。换条路子,但归根结底,还得靠你自己。”
“学你?换路子?靠我自己?”公孙胜茫然重复。
潘金莲收回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掩口轻笑:“说件旧事吧。当年你跑到东溪村晁保正庄上,撺掇他劫那生辰纲。不知怎地,后来刘唐、三阮兄弟几个,都记得一个古怪细节——说你公孙一清道长那日,脚上穿了一双多耳麻鞋,鞋里面嘛……露出的是一双‘白~~肉~~脚~~’。”她将“白肉脚”三字念得又慢又糯,带着无限遐想,“看来,我们公孙道长,也是‘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藐姑射山上的神人资质呢……”她竟用《庄子·逍遥游》中描述姑射神人的句子来形容他,其意不言自明。
公孙胜像被烙铁烫了屁股,猛地从地上弹起来,蹦出三尺远,满脸通红,胡须乱颤:“什、什么冰雪肌肤!你……你此言何意?!荒唐!”
潘金莲也不追,只抱着手臂,坏笑着慢慢逼近:“别跑呀~我的入云龙道长。你还想不想……打败林灵素了?”
“我……”公孙胜语塞,脸上闪过挣扎,最终颓然道,“我……不打了!我要回二仙山,向师尊请罪,闭关清修!”
“不打了?”潘金莲挑眉,语气转冷,“切,真没意思。不过,就算你不想打林灵素了,你以为……二仙山,你还回得去么?”她莲步轻移,明明走得不快,却仿佛缩地成寸,眨眼又到了公孙胜面前,玉指轻轻点在他眉心,“姐姐我要留你,你跑得掉?”
公孙胜如遭雷击,再次无力地跌坐在地,最后一点退路也被堵死。
潘金莲这才又换上笑脸,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伸手,像抚摸宠物般轻轻抚着他的发顶,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你不能总想着以己之长,硬碰人之长啊。可知‘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她又引《道德经》。
公孙胜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
潘金莲笑眯眯地继续道:“那林灵素,说到底,是个贪图名利、迎合君心的俗道。道心嘛……未必多坚牢。对付这种人,硬碰硬不行,就得用巧劲。比如……”她凑到公孙胜耳边,吐气如兰,“美人计~”
“什……?!”公孙胜骇然欲起,却被潘金莲一只手轻轻按在肩头,便动弹不得。
“别急嘛。”潘金莲笑吟吟地,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柄小巧锋利的银刀,“林灵素好道慕色,东京传闻他常与‘女冠’(女道士)论道。咱们呀,就投其所好。”
话音未落,刀光一闪!公孙胜只觉下颌一凉,伴随了他几十年、仙风道骨象征的三缕长髯,已飘然落地。紧接着,银刀翻飞,他手臂、小腿乃至胸腹间较为浓密的汗毛,也被刮得干干净净。公孙胜羞愤欲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浑身僵硬。
这还没完。潘金莲掌心泛起粉红色光芒,轻轻按在公孙胜脐下三寸丹田处。一股奇异的热流涌入,公孙胜惊骇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男性象征,竟在某种无形力量牵引下,缓缓向内收缩,最终完全隐入腹腔之内,外表看去,平坦光滑,竟似从未有过!而与此同时,小腹之下、双腿之间,一阵酥麻痒热传来,粉光凝聚,竟渐渐塑形成女性特有的、饱满肥美的阴阜轮廓,甚至那最隐秘的缝隙、花蒂,也一一清晰显现,只是微微散发着法力的荧光,显示其并非真实血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公孙胜声音发颤,几乎哭出来。
“放心~”潘金莲拍拍他(此刻或许该用“她”)光滑的脸颊,“你那宝贝儿,原模原样在肚子里收着呢。你自个儿感觉不到么?就是为了对付林灵素,暂时委屈它,装一会儿女子嘛。”她眨眨眼,“难道姐姐我,真个舍得把响当当的一清道人,弄没了子孙根,送去和童贯、杨戬、梁师成、李彦那帮没根子的阉货做一处?我还没那么狠毒。”
她退后两步,打量着此刻面白无须、胸膛依旧宽阔、但下身已化为女体的“公孙胜”,摇摇头:“从现在起,你暂时就叫……公孙清吧。不过,这身板还是太魁梧,不像。”
她扬声道:“姐妹们,都进来吧,帮咱们清儿妹妹‘塑塑形’。”
门扉轻响,扈三娘、顾大嫂、孙二娘、潘巧云、琼英五女鱼贯而入,见到屋内情景,先是一愣,随即个个眼放奇光,抿嘴娇笑,围了上来。
潘金莲重新坐回公孙清身边,伸出双足,那雪白纤巧的玉足,竟直接贴上公孙清只着单薄中衣的身体,从胸膛缓缓抚下,至腰肢,至新塑成的臀腿曲线。足底温热细腻的触感,混合着天魔法力,所过之处,公孙清只觉得身体内部阵阵陌生的、难以言喻的酥麻热流涌动,尤其是被碰触到新生的敏感部位时,更是带来一阵阵令她(他)头皮发麻的羞耻快感。
五女在旁指指点点,莺声燕语:
“这里,肩膀该再削薄些,线条才柔美。”扈三娘点着公孙清宽阔的肩。
“腰肢得再细些,盈盈一握才好。”潘巧云媚眼如丝。
“臀儿要再圆润挺翘些,走起路来才好看。”孙二娘哈哈笑道。
“胸脯嘛……倒可以再丰腴些,衬得起这身量。”顾大嫂温柔建议。
“肌肤要更白些,晶莹如玉才行。”琼英拍手道。
潘金莲含笑点头,双足如同最灵巧的塑形工具,在公孙清身上游走。足尖所点,法力渗透,公孙清的身体便随之微妙变化:肩背瘦削,腰肢收紧,臀形圆润饱满,胸前中衣被顶起惊人的弧度,肌肤更是褪去风吹日晒的痕迹,变得白皙细腻,吹弹可破。体内那阵阵被撩拨起的、属于女性的情潮反应,几乎让她(他)瘫软。
“你……为何……定要如此作弄我……”公孙清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却连自己都未察觉,这腔调已带上了几分女子般的委屈柔媚。
潘金莲搂住她(他)的肩膀,整个人亲昵地腻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吹气:“因为……刚才你那道雷法儿,弄得姐姐好生舒服呀……这次,姐姐也要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她拉长了调子,“姐妹们,快,替咱们清儿妹妹好生打扮打扮——”
六女顿时嘻嘻哈哈围拢上来,有的拿来崭新道姑袍服,有的捧着妆奁,有的拿着梳篦。名为打扮,实则是借机上下其手,抚摸揉捏公孙清这具新鲜出炉的、敏感异常的“女体”。当冰凉的玉梳划过头皮,当纤指“无意”擦过胸前高耸的柔软顶端,当袍服摩擦过腿间那法力凝成的、与真实一般无二的敏感花蒂……公孙清浑身战栗,阵阵陌生又强烈的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柱,身为男子时从未体验过的羞耻与隐秘欢愉,几乎将她(他)淹没。她(他)咬紧牙关,面色潮红,眼中水光盈盈,竟真有了几分女子的娇羞情态。
顾大嫂忽然伸出自己一只丰腴白腻的赤足,与公孙清此刻同样变得白皙纤秀的玉足并排放在一起,对比着,笑道:“莲妹妹方才说公孙道长……哦不,清儿妹妹脚生得好,我还不信。你们瞧瞧,这脚儿,比我的还白嫩些呢,又软又滑,真真是好底子!”
不一会儿,装扮停当。只见镜前立着一位身量高挑、云髻轻绾、身着月白道袍的俊俏道姑。眉若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面如白玉,唇不点而朱。宽大道袍难掩其下玲珑有致的曲线,尤其胸前饱满,腰肢纤细,道袍下摆微微开衩,隐约可见一双白皙修长、不着鞋袜的赤足。若非眉眼间尚存一丝属于公孙胜的英气与残余的屈辱,活脱脱便是位画中走出的出尘女冠。
潘金莲亲自捧来一面菱花镜,递到公孙清面前,笑靥如花:“好妹妹,瞧瞧自个儿,好不好看?真真是应了古人几句诗——”她曼声吟道,“‘华山女儿家奉道,欲驱异教归仙灵。洗妆拭面著冠帔,白咽红颊长眉青!’”
公孙清(胜)博览群书,岂会不知这是唐代韩愈讽刺女道士以姿色引诱权贵、败坏道门的诗《华山女》中的句子?心中顿时羞愤欲死,脸上红白交替。
潘金莲却似嫌不够,又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声,继续撩拨:“唐人张鷟的《游仙窟》,读过没有?在那洞天福地、华胥天府之中,与天女相会交合,本就是凡人得遇仙缘、印证大道的象征呢……那林灵素苦修多年,名利双收,心底怕不日夜盼着这等‘仙缘’?清儿妹妹,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吗?嗯?公~孙~清~儿~妹~妹~”
那一声“妹妹”,叫得百转千回,酥麻入骨。公孙清浑身剧颤,从骨髓里感到一阵寒意,却又夹杂着某种被彻底拖入泥沼的、绝望的认命。她(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哽咽:“大……大概知道了……还请……金莲娘娘……金莲元君……详细……开示……”
“还想听更‘详细’的?”潘金莲挑眉,眼中满是促狭,双手竟毫不客气地在公孙清这具女体上游走起来,重点照顾那几处新生的、格外敏感的曲线,“真是个……不怕羞的人儿呢。”她指尖划过公孙清紧绷的腰肢,抚上那饱满的臀瓣,“你去,用你的幻术也好,或者……‘媚术’也罢,”这两个字让公孙清浑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把他引来。到时候,姐姐我自有阵法遁术,将你们二人,送到我这‘洞府’里来——”她拍了拍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眼神暧昧,“让他好好游一游这‘仙窟’,被你这‘天女’作弄一番……在那里,他一呼一吸,都是姐姐的味道,三魂七魄都要酥软,而妹妹你嘛,是‘自己人’,要搓他圆捏他扁,还不由得你?不怕他不服帖~”
公孙清听着这荒淫又狠辣的计划,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潘金莲目光下移,落在那双此刻白皙秀美的赤足上,忽然伸出自己的玉足,用足尖轻轻碰了碰公孙清的足踝:“就用你这双好看的脚丫儿……”她足心覆上公孙清的足背,感受到对方瞬间的僵硬和随之而来的、无法抑制的细微战栗,满意地笑了,足底轻轻碾磨着,“玩死他。就像……刚才姐姐玩你时那样。”就在公孙清被她足底传来的奇异快感刺激得脚趾蜷缩、腰肢发软、几乎要瘫下去的前一刻,潘金莲才慢悠悠地移开了脚。
“等到他被你弄得欲仙欲死,就像你刚才在我面前那样,很想‘喝’点什么的时候……”潘金莲继续教学,手指在公孙清平坦小腹上某处轻轻一点,一股热流窜入,公孙清闷哼一声,“你就令他跪下,蒙上他眼睛,然后……掐这个诀。”她做了个繁复的手印,法力微光一闪,“化去这里……”她的手再次抚过公孙清腿间那法力凝成的花蒂部位,引得她(他)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把你那……‘运毂正轴’,重新在这个位置,‘亮’出来……”
她故意篡改《周易参同契》中“运毂正轴”的炼丹术语,来形容男性阳物,听得公孙清又是一阵心痛羞愤。
“……然后,”潘金莲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就在他嘴里,浇上一泡。让他好好尝尝,你这苦修数十年、纯阳至刚的‘道体’……是个什么滋味。羞死他,也……美死他。”
公孙清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跺脚(完全是女子情态):“我都让你弄成这样了……还、还说什么纯阳至刚!荒唐!”
潘金莲闻言一愣,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猛地搂住公孙清的脖子,爆发出银铃般畅快的大笑:“哈哈哈……清儿妹妹!你、你生气跺脚的样子……好娇啊!真真是我见犹怜!”
公孙清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方才那跺脚、娇嗔、含泪的模样,与深闺少女有何区别?剧烈的羞耻感如同海啸,几乎将她(他)残存的理智彻底撕裂、淹没。她(他)再也支撑不住,捂住脸,伏在潘金莲馨香的肩头,压抑地、绝望地哭泣起来,肩膀不住耸动。
潘金莲笑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轻轻拍着公孙清的背,声音放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以后呀,就跟着姐姐‘修行’,姐姐自然会看觑你,疼你……不用怕。”她凑到公孙清耳边,用气声补充道,“放心,你在那‘里边’做的每件事,姐姐我呀,在‘外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哦……”
公孙清(胜)听着这最终的计划,感受着体内被强行塑造、变得敏感陌生的躯体,以及那无法摆脱、甚至开始隐隐迎合这具身体的羞耻快感,一滴冰冷而屈辱的泪水,终于顺着白皙的脸颊,无声滑落。
潘金莲用指尖接住那滴泪,放在唇边舔了舔,凤眸弯起,笑意盎然:
“真是……可爱的一朵娇花呢。”
二仙山,紫虚观。松涛阵阵,云霭缭绕,端的是一处清修福地。然而今日,一道略显仓促踉跄的遁光划破山间宁静,径直落在观后幽静的静室院中。光敛处,现出的却非往昔那位仙风道骨、长髯飘洒的“入云龙”公孙胜,而是一位云鬓微乱、道袍稍显宽大不合身、面容姣好却泪痕宛然、赤着一双白皙秀足的高挑“道姑”。
静室门“吱呀”一声自内开启,一位葛巾布袍、面容清癯、三缕银髯垂胸的老道迈步而出,正是罗真人。他目光如电,落在院中这突兀出现的“女冠”身上,先是一怔,眉头微蹙,指尖已暗自掐了个驱邪辟魔的诀印——山精野魅,竟敢幻化人形,侵扰仙观?
“师……师尊!”那“道姑”见了他,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眼眶一红,扑通跪倒,未语先泣,声音虽带着女子般的柔润,却依稀能辨出原本属于公孙胜的几分音色,“是弟子……一清啊!”
罗真人闻言,目中精光暴射,上下仔细打量,慧眼如炬,穿透那层幻化或改造的皮相,直窥本源。待看清那神魂印记确是自己徒儿公孙胜无疑,再观其体内法力流转滞涩,气机中混杂着一股极其精纯又妖异妩媚的陌生力量,尤其下身……饶是他修行两甲子,道心坚如磐石,此刻也不禁面露惊愕,银髯无风自动。
“你……怎会弄成这般模样?起来,进来说话。”罗真人声音沉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隐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静室内,蒲团冷寂,炉香早歇。公孙胜(清)跪在师尊面前,涕泪交流,将从东京斗法受挫,回山后如何被潘金莲“切磋”击败,如何被幻化缩小踩踏,如何被那“圣水”所污法力全失,又如何被强行改换形体、更名“公孙清”、教授那匪夷所思的“美人计”……一桩桩,一件件,断断续续哭诉出来。说到屈辱处,以头抢地;说到身体异变时的感受,更是羞愤欲绝,浑身颤抖。
罗真人静静听着,面色变幻不定,时而凝重,时而讶异,最终归于一片深沉的静默。他双目微阖,指诀暗掐,似乎在推算什么。
就在公孙胜哭诉将毕,静室内的空气几乎凝固之时,一个酥软娇媚、带着毫不掩饰戏谑的笑声,凭空在静室内响起:
“哟~我说怎么找不见我那清儿妹妹,原来是跑回娘家,找你这牛鼻子老道哭鼻子来啦?”
粉光一闪,潘金莲竟如鬼魅般,一步便从虚空中迈出,赤足无声地落在光洁的木地板上。她依旧是一身素白罗裙,青丝如瀑,笑靥如花,仿佛只是来串门的邻家少女,浑不将这道门清净地放在眼中。她先是瞟了一眼跪在地上、闻声吓得瑟缩的公孙清,然后目光便肆无忌惮地落在罗真人身上,上下打量,啧啧称奇:
“好个仙风道骨的罗老道!不在观中清修,竟敢窝藏妇女?还不快把我家清儿妹妹还来!”
罗真人缓缓睁开双眼,那双阅尽沧桑、洞察世情的眼眸,此刻没有愤怒,没有惊惶,只是平静地、深深地注视着潘金莲。他看了良久,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皮相,看到了某些更本质的东西。最终,他轻轻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就在公孙胜以为师尊要施展雷霆手段,驱逐或惩戒这“妖女”时,却见罗真人竟整了整身上那件半旧葛布道袍,然后,对着潘金莲,神色肃穆地……屈膝跪了下去!
“师尊?!”公孙胜如遭五雷轰顶,眼珠子几乎瞪出来,失声惊呼。
罗真人却恍若未闻,朝着潘金莲,以道家最郑重的稽首礼,深深一拜,声音清越而坦诚:“贫道罗澄,恭请……娘娘,赐下甘露。”
静室一片死寂。唯有窗外松涛依旧。
潘金莲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即,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眸弯成了月牙,笑意从嘴角漾开,直达眼底。她伸出纤指,虚点了点罗真人,声音又甜又腻:“乖~”
没有多余言语,她轻轻撩起素白裙裾,就那么赤足走到跪地的罗真人面前,略微分开双腿,跨立在他低垂的头颅上方。罗真人始终保持着稽首姿势,目光落在身前尺余的地板上,呼吸平稳,竟无半分勉强或屈辱之色。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极静的室内响起。一道清澈微温、混合着淡淡骚味、潘金莲独特幽兰体香与精纯天魔气息的液体,如同小型瀑布,准确淋在罗真人口鼻之间。罗真人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便于承接。他张口,喉结平稳滚动,将那“甘露”一口一口,从容咽下。吞咽之声清晰可闻,面上无喜无悲,唯有银髯末端,沾染了些许晶莹。
公孙胜跪在一旁,看得浑身冰凉,手脚麻木,脑中一片空白。他视若神明、修为通玄的师尊,竟然……竟然跪饮这妖女的……尿液?!这比他自身遭受的所有屈辱加起来,冲击还要巨大百倍!道心?正邪?尊卑?一切他赖以生存的认知,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潘金莲尿毕,轻盈退开一步,整理好裙摆,饶有兴致地看着罗真人。罗真人缓缓直起身,依旧跪着,双目微闭,似在品味,又似在运功。只见他脸上隐隐泛起一层温润的玉光,周身气息非但没有被“污秽”侵扰的迹象,反而更加圆融通透,隐隐有清虚之炁升腾。
“你这老道,倒真有点意思。”潘金莲笑嘻嘻地凑近,伸出春葱般的玉指,捏住罗真人一只耳朵,轻轻拧了拧,语气带着赞赏般的调笑,“姐姐我这般‘赏赐’,你居然……真的不动心?可以,可以,有道行。”
罗真人任她拧着耳朵,这才睁开眼,眼中一片澄澈清明,竟无半分欲念涟漪。他甚至还微微笑了笑,声音平和:“仙姑说笑了。仙姑游戏人间,神通无量,此等‘甘露’,实乃蕴含天地至妙之机。贫道不过借些机缘,采撷一缕造化之气罢了。那‘欲心’二字,早已是昨日尘埃。只不过……”他顿了顿,坦然道,“得蒙仙姑如此‘调笑’、‘侮弄’,于贫道而言,亦是一种难得的……天人之乐。非常之遇,自有非常之趣。”
潘金莲闻言,眼中异彩更盛。她索性将两只赤足都抬起来,用那微凉细腻的足底,一左一右贴上罗真人清癯的脸颊,轻轻揉蹭着,仿佛在把玩一件温润的古玉:“你很好,真的很好。不过……”她拖长了调子,凤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这道心,真就稳固得如同铁打铜浇,再无半点缝隙?姐姐我呀……可还没玩够呢,下次还来哦。”
就在她说出“还来哦”三个字时,一直古井无波的罗真人,眼角几不可查地,轻轻跳动了一下。
“哈!”潘金莲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猛地收回双足,竟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童般,拍手雀跃起来,笑声清脆如银铃,“你动心了!嘻嘻嘻……我就知道!老道,你终究还是动心了!”
罗真人被她点破,脸色一暗,转而那抹坦然的笑意反变得更深了些,摇了摇头,自嘲般叹道:“是,仙姑慧眼如炬。贫道……终究还是动心了。”他抬眼,目光澄澈地看向潘金莲,“老道终究是个男人,这副皮囊,这点残余的生机反应,瞒不过仙姑,也瞒不过自己。此番,倒要多谢仙姑提点,让贫道更看清这具庐舍的本来面目。”
“切!”潘金莲撇撇嘴,赤足不客气地在他肩头轻轻一踢,“还‘终究是个男人’,说得这么谦虚干嘛?你这修了一百多年的有道真人,平日里‘捉坎填离’、‘龙虎交媾’,每天清晨还‘一阳来复’、‘无欲冲举’呢吧?嘻嘻,一股子修行两甲子、淬炼到极致的纯阳味道,最香了……姐姐我要是那山里的妖精,非把你捉了去,吃干抹净不可!”
这话已是极尽撩拨狎昵,然而罗真人听来,却只是微微一笑,神色依旧从容:“只要仙姑高抬贵手,寻常山精野魅,怕是近不得贫道之身。至于今后……”他语气诚恳,“若蒙仙姑不弃,肯劳动玉趾,常来‘磨砺’贫道这颗朽木道心,贫道实在……感激不尽。”
“哦?”潘金莲挑眉,俯身逼近,几乎鼻尖相触,吐气如兰,“那……若是你真有一天,把持不定,动了凡心,甚至……像他们一样了呢?”她眼神瞟了瞟一旁石化般的公孙胜。
罗真人闻言,竟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中气充沛,震得静室梁尘微簌。笑毕,他目光湛然,缓缓道:
“若真有那一日,把持不定,迈过那条线去,那也不过是如凡俗男子一般,为仙姑之奴,做仙姑之犬,充夜壶,当脚凳。在旁人看来,或许是可怜可叹,可在那人自己心中,只怕是乐在其中,便给他皇帝之位、神仙之果,也未必肯换。正所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他顿了顿,继续道,语气愈发通透:“反之,若把持得定,仙姑诸般作为,于贫道而言,不过无伤大雅的玩笑戏耍,还能愉情悦兴,助我观照本心;若真把持不定,迈了过去,此后在我自己看来,自是‘无边喜乐’,但究其根本,终究不过是‘身死道消’罢了。连这都看不穿、勘不破,那这道,不修也罢。”
他抬眼,目光清亮如镜,看向潘金莲:“故此,若把得定,怕个什么?若把不定,又怕个什么?贫道只在此静室,恭候仙姑‘游戏’便是。”
这一番话,说得坦荡透彻,将最高深的道心修为与最不堪的“为奴做狗”之可能,以一种奇异的方式融合在一起,既承认了人性(男身)的潜在弱点,又彰显了超越此身的道境修为。
潘金莲听得凤眸圆睁,半晌,才“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拍了拍罗真人的脸颊(依旧带着狎昵):“通透!真通透!不过……”她话锋一转,戏谑道,“把喝娘们儿的骚尿儿,说成是‘愉情悦兴’……老道,你这话说得,可有点贱啊……”
罗真人面不改色,甚至带了点理直气壮的无奈:“那没办法。谁让贫道时运如此,偏偏遇上了您。谁让您……又偏偏这么爱玩、会玩呢。”他微微挺直腰板,语气中竟难得带上一丝属于得道高人的傲气,“非是贫道夸口,仙姑这‘恩物’,普天之下,能一眼看穿其根底、并能安然‘消化’、化害为益的,贫道算一个,五台山那位智真长老,或许也能算一个。再有嘛……当年与王舒王(王安石)交游、如今早已羽化的碧虚真人陈景元道长若是尚在,嘿嘿……恐怕也只能消化得一半。”他伸出三根手指,又屈回半根,“舍此‘两个半’之外,仙姑这‘甘露’对谁而言,不是穿肠毒药、刻骨鸩毒?天下仅此‘两个半’,这也算‘贱’?”
潘金莲听罢,怔了半晌,忽地放声大笑,笑声畅快淋漓,直震屋瓦:“好!好个罗老道!服了!姐姐我真服了你了!”她伸出手掌。
罗真人也微微一笑,坦然伸掌。
“啪!”
两只手掌在空中轻轻相击,发出清脆声响。一者莹白如玉,娇小玲珑;一者枯瘦修长,骨节分明。一击之下,竟有种奇异的、跨越了年龄、性别、乃至正邪观念的“会心”之感。
潘金莲这才转向旁边早已看得呆若木鸡、魂飞天外的公孙胜(清),用足尖点了点她(他)的膝盖,笑道:“傻妹妹,看明白了没?这才叫‘道在屎溺’!你师父,才是真的得了道了!”
罗真人此时才长叹一声,那叹息中既有对徒儿的怜悯,又有几分“机缘如此”的感慨。他起身,走到依旧跪着发抖的公孙胜身边,弯腰将其搀扶起来,温声道:“一清吾徒,起来吧。莫要再执迷表象了。你可知,你这是遇上了多大的机缘?”
他看了一眼笑吟吟的潘金莲,斟酌着词语,对茫然的公孙胜道:“潘仙姑这‘圣水’,其本质实乃……唉,说了以你如今境界,怕也难以领会。其中蕴含的造化之机、颠倒之妙,非大机缘、大定力、大智慧者不能承受,更遑论利用。”他摇头苦笑,“当年为师不让你去梁山泊入伙,如今看来,倒是为师眼界窄了,未能窥见这天机变化之一角……为师是已成之局,用不着了。若是倒退一甲子,为师尚在苦苦求索大道之时,有你这般‘机缘’摆在面前……”他顿了顿,语气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玩笑的遗憾,“怕是爬,也要跟着潘仙姑去呢。”
他按住公孙胜的肩膀,目光恳切:“记着,从今往后,听潘仙姑的吩咐行事,须比对为师,还要恭敬十分!此乃你的造化,亦是你的……劫数,端看你如何把握了。”
潘金莲在一旁听着,忽然伸出纤手,一把揪住罗真人的银髯,轻轻扯了扯,嗔道:“去你的!奴家才多大年华!六十年前?六十年前哪来的我?你拿我当深山修炼千年的老妖怪了不成?”她松开手,转而搂住公孙清(胜)的胳膊,亲昵地靠上去,“清儿如今是我亲亲的妹子,若每天像敬老祖宗似的敬着我,畏畏缩缩,那多没趣儿?我要的是个能陪我‘玩耍’的好妹妹~”
罗真人被揪了胡子也不恼,反而哈哈大笑,声震屋宇。笑罢,他看了看被潘金莲搂着、神色复杂羞窘又带着一丝茫然的公孙胜(清),终究是师徒情深,眼中掠过一丝不忍,对潘金莲拱手道:“仙姑……一清这孩子,此番际遇实在……过于‘新奇’。贫道厚颜,再求仙姑一事……”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求您开恩,待……玩够了,就……不不不,”他连忙改口,眼中却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是求仙姑开恩,换个更……轻松些的法子点化于她,莫要……太过苛烈。”
潘金莲何等灵慧,岂会听不出他故意“说走嘴”?她掩口娇笑,花枝乱颤:“好你个罗老道!故意说错话,在这儿跟我耍心眼呢?行,看在你这么知情识趣、又这般心疼徒弟的份上……”她拖长了调子,凤眸流转,“准了!玩够了,就还给你一个囫囵徒弟!”
说罢,她竟出人意料地,踮起脚尖,凑到罗真人那清癯的脸颊旁,“啵”地一声,印上了一个清脆的香吻。然后,也不管罗真人瞬间僵住、银髯微颤的反应,更不管公孙胜(清)如何惊愕,素手一挥,粉光卷过,便携着公孙清(胜),如同来时一般突兀,倏忽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缕幽兰暗香,和一句带着笑意的余音,袅袅飘散在静室之中:
“老道,记得想我哦~”
静室内,重归寂静。良久,罗真人才缓缓抬手,摸了摸方才被亲吻的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软湿润的触感。他摇了摇头,脸上神情复杂难言,最终化为一声悠长无尽、包含了太多未明之意的叹息,在这空荡的静室中,久久回荡。窗外,松涛依旧,云卷云舒,仿佛方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从未发生。
汴京城外,神霄玉清万寿宫侧,一处更为幽僻、专供林灵素“静修”的精舍。月色朦胧,竹林飒飒。一身月白道袍、云髻轻绾的公孙清(胜)赤足立于阶前,夜风吹动袍角,露出纤细脚踝。她(他)面色清冷,眸中却难掩一丝紧张与挣扎,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师尊罗真人那恳切又无奈的嘱托,以及潘金莲那带着魔性笑意的面庞。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指间掐了个引动灵机的法诀,周身泛起一层朦胧清光,宛如月宫仙娥降世。
精舍门无声滑开,一个身着紫金道袍、面容俊逸却带着几分浮华之气的中年道士缓步而出,正是深受今上宠信、权倾一时的神霄派祖师林灵素。他目光落在阶下“女冠”身上,先是惊艳于其出尘姿容,随即感受到对方周身那精纯却不属于神霄一脉的玄妙气息,眉头微挑,声音带着惯有的矜持与探究:“何方道友,夜访贫道清修之地?”
公孙清按照潘金莲事先教导的“剧本”,微微稽首,声音刻意放得空灵飘渺,却因紧张而略显僵硬:“贫道公孙清,蒙九霄之上元命所召,知悉林道兄道基深厚,然尘缘未了,法有偏颇。特奉天命,接引道兄暂离尘嚣,往‘玄真洞府’一行,或有大道真诠相传。”她背书般说完,心跳如鼓。
林灵素眼中精光一闪,他自负道法通玄,又深得帝心,对这等“天命接引”之说半信半疑,但见对方气息清正高渺(实为罗真人所传正统玄功结合潘金莲部分天魔气息伪装),姿容绝世,心中那点贪慕仙缘与美色的心思便活络起来。他捋了捋修剪得宜的短髯,笑道:“哦?不知这‘玄真洞府’在何处?又如何去得?”
“道兄且放松心神,勿起疑念。”公孙清说着,按照潘金莲隔空传来的指令,素手轻扬,一道粉红色、带着奇异甜香的雾气自她袖中涌出,瞬间将两人笼罩。林灵素只觉鼻端幽香钻入,眼前景物旋转模糊,脚下虚浮,仿佛踏入云端。他本能地想要运功抵抗,但那香气直透识海,带来阵阵慵懒愉悦之感,竟生不出多少抗拒之心。何况,“接引仙缘”的诱惑在前……
粉光彻底吞没二人。下一刻,林灵素只觉脚踏实地,却已置身于一个难以言喻的奇异空间。四周并非山石洞壁,而是温软、粉腻、微微蠕动的肉壁,泛着健康的光泽与诱人的嫣红。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某种醇厚腥甜的复杂气息,温暖潮湿,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有细微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头顶极高处,隐约可见类似“天空”的肉色穹顶,有规律地微微起伏。
“这……此处便是‘玄真洞府’?”林灵素强自镇定,但声音已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兴奋。这环境太过奇异淫靡,远超他想象中任何仙家福地,反而更像某种极致的……魔窟或温柔乡。可他修道多年,所求不正是长生逍遥、乃至与“天女”交感合真么?眼前这“洞府”与这引路的绝色“女冠”,莫非真是了不得的机缘?
公孙清此刻更是如坐针毡。她(他)赤足踩在这温热柔软的“地面”(实为潘金莲体内某处)上,那触感清晰无比,不断提醒着她(他)身处何地。脑海中,潘金莲那酥软带笑的声音如同魔音贯耳,一字一句地指导着:
“清儿妹妹,别愣着呀。让他跪下,先看看‘诚意’。”潘金莲的声音带着戏谑。
公孙清咬了咬下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冰冷而威严,对着面露惊奇、四下打量的林灵素道:“林道兄,既入洞府,当明尊卑。你……跪下。”
林灵素一怔,脸上浮起不悦。他地位尊崇,何曾向人下跪?但身处这诡异又充满诱惑的“洞府”,面对这气息莫测的“女冠”,那点矜持在更大的好奇与潜在欲望面前动摇了。他迟疑道:“这……仙子,贫道乃奉旨修行,掌神霄雷法,这跪拜之礼……”
“让他舔你的脚。”潘金莲的声音直接在公孙清识海中响起,不容置疑。
公孙清脸上发烧,几乎要将“舔你的脚”这几个字脱口而出,幸好及时刹住,改口道:“……需知‘道在卑下’。欲闻大道,先净尘心。你……且俯身,以口唇……清洁吾足。”她说得磕磕绊绊,面皮滚烫。
林灵素眉头皱得更紧,这要求越发古怪逾矩。他目光落在公孙清那双赤裸的、白皙秀美如玉雕的赤足上,心中邪念与探究交织。还未等他做出决定,周遭那粉腻的肉壁忽然微微收紧,一股无形却庞大的压力降临,混合着空气中那催情气息,竟让他膝盖一软,不由自主地缓缓跪倒在那温软的“地面”上。他心中骇然,这“洞府”竟能直接影响他的身体?!
“近前。”公孙清硬着头皮,抬起一只脚,伸到跪地的林灵素面前。那足趾圆润如珠,足弓优美,在粉红色光晕映照下,更显诱人。林灵素呼吸一滞,看着近在咫尺的玉足,鼻端萦绕着淡淡足香(实为公孙清自身气息与潘金莲环境混合),那点抗拒在环境与内心隐秘欲望的双重作用下,渐渐瓦解。他竟真的缓缓俯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上了那微凉的足背。
湿滑的触感传来,公孙清浑身一颤,如同过电,险些惊叫出声。脑海中潘金莲的笑声更欢:“对,就这样。好孩子,踩他的脸。”
“用……用脚踩他的脸。”公孙清下意识地复述潘金莲的指令,差点又说漏。
林灵素舔舐的动作一顿,愕然抬头。公孙清已慌乱地将那只刚被舔过的脚抬起,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轻轻踏在了林灵素的侧脸上。力道很轻,更像放置。林灵素脸上传来微凉细腻的触感,混合着方才舌尖尝到的微咸与清香,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屈辱与异样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
“用力点,清儿妹妹。想想他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想想他引荐了多少佞幸小人迷惑君上,想想他这道观修得比皇宫还气派。”潘金莲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煽动,“踩他,是替天行道,是正义。”
正义……公孙清心中默念,似乎找到了一点支撑。她足底微微用力,碾过林灵素的脸颊。林灵素闷哼一声,却没有激烈反抗,眼中反而闪过一丝迷离。这“洞府”的气息似乎有瓦解心防、催生受虐倾向的诡异作用。
“对,就是这样。感受一下,踩在仇敌脸上的感觉……是不是很踏实?再往下,踩他的胸口,对,就是那里……嗯,他心跳得很快呢。再往下……踩他那不老实的东西。”潘金莲的指导细致入微,带着恶意的引导。
公孙清依言,赤足顺着林灵素的脸颊、脖颈、胸膛,一路下滑。所过之处,林灵素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粗重。当那只纤足最终隔着道袍,虚虚踩在他已然昂然勃起的胯下时,两人俱是浑身剧震。公孙清是羞窘欲死,林灵素则是极致的刺激与某种扭曲的期待。
“让他……演练神霄雷法看看。”潘金莲又出主意。
公孙清此刻已有些麻木,机械地转述:“林道兄,你既精擅雷法,何不……演练一番,让贫道……见识见识?”她说完自己都觉得荒谬。
林灵素正处于一种屈辱又兴奋的恍惚状态,闻言竟未觉不妥,反而觉得这是“仙子”在考校自己。他勉强集中精神,手掐雷诀,口诵真言。然而,在这奇异的“洞府”中,他引动的天地雷炁微乎其微,只在指尖凝聚起一小簇黯淡的电火花,噼啪作响,威力远不及平日十一。
更诡异的是,这微弱雷光触及公孙清踩在他胸口、乃至胯下的赤足时,非但没有造成伤害,反而如同泥牛入海,被吸纳进去。紧接着,一股细微却清晰的酥麻快感,竟从公孙清那法力凝结的下体女阴处传来,直冲她(他)小腹!那是潘金莲体内环境对“外来”雷炁的本能反应与转化。
“啊……”公孙清猝不及防,低吟出声,脚下一软,力道加重。林灵素被踩得闷哼,却见“仙子”面泛红潮,眸光水润,以为自己的雷法取悦了她,心中竟生出病态的满足。
“清儿!别露馅!”潘金莲的喝斥在脑中炸响,“快,踩到他头上去,让他再试!用点力!”
公孙清慌忙收敛心神,抬脚,这次直接踏在了林灵素的头顶,将他半张脸都压进温软的“地面”。潘金莲坏笑补充:“对,让脚丫儿也舒服舒服~”
公孙清闻言大惊,脚下意识就想收回,却被潘金莲严厉制止:“别动!想想,把曾经羞辱你道心、你看不惯的仇敌踩在脚下,用他最得意的看家本领,来侍奉你,给你带来快感……这感觉,如何?”
感觉?公孙清愣住了。脚下是林灵素温热的头颅,脑海中是潘金莲蛊惑的声音,身体里还残留着方才那被雷法激起的、陌生又强烈的酥麻快意……就像当初,自己的雷法让潘金莲舒服到颤抖一样……一种极其复杂、黑暗又诱人的念头,如同毒藤,悄然滋生。
她(他)的脚,没有再动,却也没有收回。一种默许的姿态。
林灵素被踩着脑袋,却更加卖力地凝聚起残存的雷法,微弱电光在他周身窜动,大部分被“洞府”吸收,转化为更浓郁的催情气息和传递向公孙清身体的细微快感。他喘息着,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
潘金莲不再频繁指导,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轻笑或简短的鼓励。公孙清逐渐发现,自己似乎……开始适应了。适应了这居高临下的姿态,适应了脚下仇敌的屈从,适应了身体因对方“奉献”而起的陌生反应。她(他)甚至开始脱离潘金莲的“剧本”,自己尝试着用脚去碾磨林灵素的耳朵,去拨弄他的发髻,去更重地踩踏他的肩背。每一次动作,都带来林灵素更沉重的喘息与她(他)自己心中那黑暗快意的滋长。
羞耻感依然存在,但却与一种掌控的快感、报复的畅快、以及身体被隐秘撩拨的愉悦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她(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开始不稳,道袍之下,那具被法力塑造的女体,竟因情动而微微灼热起来,腿心甚至有了湿润的错觉。
时间在这淫靡诡异的“洞府”中流逝。林灵素已被公孙清用脚“服侍”得神魂颠倒,尊严尽失,只觉这乃是得道前必经的“磨难”与“试炼”,甚至开始主动用脸颊去蹭公孙清的脚心,用嘴唇去亲吻她的足趾。
终于,到了最后关头。林灵素被撩拨得情兴勃发,面色潮红,眼中满是渴望,以为即将迎来“与道合真”的时刻。
“让他闭上眼睛,虔诚等待恩赐。”潘金莲冷静的声音再次主导。
公孙清此刻心潮澎湃,那种混合着掌控、羞辱、情欲的复杂快感已让她(他)有些迷失。她(他)依言,用清冷的声音命令:“林灵素,闭目凝神,摒弃杂念,准备承接……大道恩泽。”
林灵素激动得浑身发抖,毫不犹豫地紧紧闭上双眼,仰起头,脸上满是虔诚与期待。
就是现在!公孙清按照潘金莲最后所教,心念一动,小腹下那法力凝成的女阴轮廓瞬间消散,那一直隐于腹腔的、属于公孙胜的男性阳根,猛然弹出,昂然怒立!她(他)跨立在林灵素上方,对准他大张的、充满期待的嘴,放松了身体。
一股灼热、充沛、带着公孙胜苦修数十年纯阳气息、又因环境与心境而混杂了异样躁动的液体,激射而入,灌满了林灵素的口腔!
“咕咚……咕咚……”林灵素被这突如其来的、味道迥异于想象的“恩泽”呛得咳嗽,却不敢违背,强忍着吞咽下去,心中惊疑不定。
“睁眼。”公孙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冰冷无比。
林灵素茫然睁眼,尚未看清,就感觉一个火热、硬挺、带着湿黏液体的物事,“啪”地一声,重重抽打在他的面门之上!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抽打得他脸颊生疼,液体飞溅。
他彻底懵了,呆滞的目光向上移动,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那位引路的“清冷仙子”,此刻道袍下摆敞开,双腿之间,赫然挺立着一根青筋虬结、怒目圆睁的男性阳物!而自己脸上、口中,满是那物事方才释放出的腥膻液体!
“啊——!!!”林灵素发出凄厉至极、混杂着极致羞辱、信仰崩塌与巨大恐惧的尖叫!什么仙缘!什么大道!全是骗局!自己竟对一个男子……舔足、跪拜、承受……甚至吞下了对方的……
极致的羞耻与愤怒瞬间淹没了他。他体内原本被“洞府”气息和扭曲欲望压制的神霄雷法真元,因这心神剧震而骤然失控、疯狂反噬!
“就是现在!用你的五雷法,劈他丹田!”潘金莲厉声喝道。
公孙清几乎是本能地手掐五雷诀——这一次,在这“洞府”中,她的雷法竟畅通无阻!一道青色雷霆自她指尖迸发,精准地轰入林灵素脐下丹田!这一击并非要立刻取其性命,而是彻底击溃其法力根基,引爆其体内已然失控反噬的雷炁。
“呃啊——!”林灵素惨叫,周身电光乱窜,皮开肉绽,道袍焦黑。他目眦欲裂,死死瞪着公孙清,嘶吼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害我?!”
公孙清望着他凄惨的模样,心中那黑暗的快意与掌控感达到了顶峰。她(他)缓缓抬手,在脸上一抹——并非真正的变回公孙胜,而是在潘金莲法力支撑下,显现出公孙胜原本的男子面相,与此刻的女冠装扮、赤裸下体形成荒诞恐怖的对比。
“我?”公孙清(胜)的声音恢复了部分原本的男声,却因情动而沙哑,“贫道公孙胜,道号一清,梁山泊入云龙。林道兄,别来无恙?”
“公孙……胜?!梁山……贼寇?!”林灵素眼球暴突,几乎要瞪出眼眶,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粉碎。无尽的羞耻(竟然被一个“贼寇”如此折辱)、被戏耍的狂怒、道法反噬的痛苦、信仰崩塌的绝望……种种情绪如同毒火,在他五脏六腑内疯狂焚烧!
“嗬……嗬……”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七窍开始渗出黑血,周身电光却愈发炽烈,那是法力彻底失控、焚烧己身的征兆。与此同时,他胯下那物竟在极致的羞辱与痛苦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搏动,一股股浓稠白浊狂泻而出,仿佛要将生命精华连同耻辱一并喷尽。
“我……我……”林灵素眼神开始涣散,残留的意识里,竟闪过一丝诡异的“明悟”,他望着公孙清(胜)那非男非女、却掌控一切的身影,断续道,“虽非……神霄玉帝座下……当是……另有真仙差遣……我……应有此……报……”
话音未落,他周身雷火猛地向内一缩,随即轰然爆开!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团炽白中带着污血颜色的火焰,瞬间将其身躯吞噬。火焰燃烧得极其猛烈,却诡异地不蔓延,只在原处熊熊燃烧,几个呼吸间,便将林灵素的存在——肉体、衣物、甚至大部分魂魄烙印——焚烧得干干净净,只余地上一小撮灰白色、略带焦香的灰烬,缓缓飘散在这温软蠕动的“洞府”之中。
神霄派祖师,权倾一时的林灵素,驻世四十四载,卒于宣和元年(1119),形神俱灭于此无名“仙窟”。
一切尘埃落定。粉光一闪,公孙清(胜)已被挪移出潘金莲的体内,赤足站在一处寂静无人的山林空地上。夜风清冷,吹拂着她(他)汗湿的道袍与滚烫的身体。
她(他)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月白道袍依旧,云髻未乱,但道袍下摆敞开,那双白皙的赤足沾着些许林灵素的血污与灰烬。而双腿之间……那法力凝成的女阴轮廓仍在,而属于公孙胜的男性阳根却取代了女子花蒂与泉源的位置,昂然挺立,青筋跳动,顶端还沾染着些许方才“赏赐”林灵素时留下的黏浊,在月光下诡异地反射着微光。
她(他)抬头,看向前方。潘金莲不知何时已俏生生立在一株古松下,依旧是那身素白罗裙,赤着双足,脸上带着无比娇媚、满意又促狭的笑容,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他)这副模样。
四目相对。公孙清(胜)脑中一片混乱。任务完成了,仇敌伏诛了,师尊的嘱托……似乎也达成了。可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那方才在“洞府”之中,掌控一切、羞辱仇敌、身体因之悸动、甚至最后亲自“行刑”时涌起的黑暗快意与暴虐满足……那种复杂到极致的感受,如同烙印,深深烫在了灵魂深处。
她(他)看着自己依旧挺立的男根,看着对面潘金莲那洞悉一切的笑颜,嘴唇动了动,想问“能否帮我变回去”,想问“接下来该如何”,想问“我这是怎么了”……可话到嘴边,却堵在喉咙里。一种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念头,如同毒草,在心底疯狂滋生——方才那种状态……似乎……并不全然是痛苦和被迫。甚至……有点……让人迷恋?
夜风更冷,她(他)却感到一股从骨髓里渗出的燥热。望着潘金莲,竟忘了最初的目的,只是呆立原地,沉浸在方才那场荒诞、淫靡、血腥又充满掌控感的“游戏”余韵之中,迷惘,且战栗。
梁山水泊深处,潘金莲所居的绣阁内,暖香馥郁,鲛绡帐低垂。公孙清(胜)被潘金莲半搂半抱地歪在铺着厚厚锦褥的绣榻上,姿势亲昵又别扭。她(他)身上那件月白道袍早已松散,襟口半敞,露出大片被天魔法力塑造得白皙如玉、光滑细腻的肌肤,以及胸前那对丰腴挺翘、弧度惊心动魄的雪腻软肉。袍摆更是凌乱堆叠在腰间,那双修长笔直、此刻却微微颤抖的玉腿裸露着,腿心之间,景象更是诡异——两片粉嫩芳唇、遮住里面更娇嫩的花瓣和瓣下的桃园仙洞。可上方却没有那潘金莲姐妹们平日赏人的“泉眼”,而在上方本该是女子花蒂所在的娇嫩之处,此刻昂然挺立的,却是属于公孙胜本尊的、青筋虬结的男性阳根,与周围柔美的女性轮廓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潘金莲一只手臂环着公孙清的肩,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在她(他)身上游走,时而揉捏那弹性十足的雪乳,时而顺着光滑的小腹滑下,指尖似有若无地掠过腿根。她将脸颊贴在公孙清发烫的耳畔,吐气如兰,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欢愉笑意,细声细气地“复盘”着方才对付林灵素的每一处细节。
“……清儿妹妹,你可知方才最妙的是哪一步?”潘金莲的声音又酥又软,像蘸了蜜糖的钩子,“不是你让他舔脚,也不是你踩他脸……是最后,你先用五雷天心正法劈他丹田那一下。”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公孙清紧绷的小腹上,引得她(他)一阵轻颤。“劈完,不能立刻揭底,得等。等他疼,等他慌,更要让他自个儿脑子里转过弯来——哎?这雷法路数,怎么这么熟?这不是二仙山罗老道的看家本事么?”潘金莲模仿着想象中的林灵素心声,惟妙惟肖,随即吃吃笑起来,“等他想到这一层,再看着眼前这个他偷偷垂涎了好半天的‘漂亮女冠’……”她说着,空闲的那只手忽然向下,伸出两根纤指,在那昂扬的男根顶端不轻不重地一弹!
“呃啊——!”公孙清猝不及防,腰肢猛地一弓,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度羞耻的娇吟,那男根受此刺激,竟又胀大几分,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潘金莲欣赏着她的反应,继续笑道:“……喏,就是这个‘有大行货的女冠’——原来就是当初那个大胡子、仙风道骨的公孙一清道长~!”她拖长了“道长”二字,满是戏谑,“这时候,你再慢悠悠显出本相……啧啧,那份儿羞辱,那份儿信仰崩塌,才是透骨入髓,比你自己扯着嗓子喊‘我是公孙胜’要厉害一百倍!要是早早就掀了底牌,哪还有这等趣味?玩人嘛,就得像熬鹰,火候到了,滋味才足。”
她每说一句,就像在公孙清本就混乱不堪的心湖里投下一块巨石。那些刻意被她遗忘的、施虐时的黑暗快感,掌控仇敌生死的暴虐满足,以及身体被撩拨起的陌生欢愉,连同此刻被潘金莲赤裸裸剖析的羞耻,一并翻涌上来,冲击得她(他)神魂战栗。那根不争气的男根,在无任何直接触碰下,竟又自发地搏动、胀硬,前端溢出的液体更多了,沾湿了身下锦褥。
“别……别说了……”公孙清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抗拒那被言语再次点燃的、罪恶的兴奋。她(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水光潋滟,满是屈辱与迷茫,“您……您怎么还不……还我本相啊……”
“本相?”潘金莲眨眨眼,一脸无辜,“大胡子吗?那个呀,得慢慢长,急不得。”
公孙清被她这故意曲解气得胸口起伏,那对雪乳随之荡出诱人波浪。她(他)本能地攥拳,不轻不重地捶在潘金莲肩头,随即又被自己这近乎撒娇嗔怪的动作惊住,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枕头里:“您……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这身子……复我男儿本相!”
潘金莲挨了一拳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顺势将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我就说嘛,你生起气来、捶人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比那大胡子吹胡子瞪眼有趣多了,嘻嘻嘻……”
“潘金莲!”公孙清又急又羞,连名带姓地低吼出来。
“在呢在呢。”潘金莲抬起头,凤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正色道,“我当初可是答应过你,也答应过罗老道,绝不会损坏你那‘宝贝儿’,不会让你变成童贯、梁师成那样的没根子货。这话,我可做到了。”她指了指那昂藏的男根,“你看,它不是好好儿的?精神头比从前还足呢。”她话锋一转,指尖却轻轻滑向旁边,摩挲着那天魔法力凝聚而成的、柔嫩嫣红的女子花唇轮廓,“可我从来没说,不给你留点‘别的’呀?这东西多好,嗯?软软的,嫩嫩的……”
公孙清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您……!”
潘金莲的指尖在那敏感的轮廓上打着圈儿,感受着身下人儿的剧烈颤抖,声音愈发柔媚诱人:“这里面呀,又没有胞宫,可以只享受舒服,不用担心怀上孽胎,也没有‘赤龙天癸’的麻烦事……干干净净,快快乐乐,不好么?”
“您为什么……总是这样……变着法儿地折腾我?”公孙清终于崩溃,泪水夺眶而出,沿着白皙的脸颊滑落,没入散乱的鬓发。她(他)不懂,真的不懂,这女子到底图什么?若是要控制梁山,她早已掌控核心;若是要修为法力,她深不可测;若是单纯取乐……天下男子何其多,为何偏要选中自己,用这般匪夷所思、践踏尊严的方式?
“助你修行呀~”潘金莲答得理所当然,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动作竟有几分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公孙清更冷,“还有,别老‘您’啊‘您’的,都怪罗老道,开口闭口‘仙姑’、‘娘娘’,把我生生叫老了!”
“不干师父的事……”公孙清抽噎着,试图维护师尊最后的尊严,“您是……是上界仙真,有道高真……晚辈不敢不敬……”
“叫姐姐!”潘金莲板起脸,戳了戳她的额头,“再让我听到一个‘您’字,明儿我就去紫虚观,给罗老道也‘醍醐灌顶’,喂点特制的‘酸酪’尝尝,看他还能不能稳坐蒲团!”
这赤裸裸的威胁,拿捏住了公孙清最在意的软肋。她(他)猛地一颤,嘴唇哆嗦了几下,终于从齿缝里挤出两个细若蚊蚋的字:“姐……姐……”
“没听清。”潘金莲侧过耳朵,嘴角弯起。
“姐姐……”公孙清闭眼,屈辱地提高了一点声音。
“叫‘好姐姐’!”潘金莲得寸进尺,同时抬起一只纤巧秀美、足趾如珍珠般圆润的赤足,悬在公孙清面前,足弓绷出优美的弧度,“来,亲一亲,就算你诚心。”
公孙清望着近在咫尺的玉足,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方才踩踏林灵素时的触感与气味。她(他)内心挣扎如沸水,但想到师尊,想到那可怕的“酸酪”,最终还是轻轻叫了一声“好姐姐”,又颤抖着仰起头,将温软的嘴唇,印在了那微凉的足心之上。一触即分,泪水却再次汹涌:“您……您就只会这样……变着花样地折腾我……”
“谁折腾你了?”潘金莲忽然收了嬉笑,语气带上一丝罕见的、近乎神秘的郑重,她收回脚,双手捧住公孙清泪湿的脸,强迫她(他)看着自己,“我问你,修道之基,在于什么?”
公孙清被她突如其来的严肃弄得一愣,下意识答道:“在于……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顺则生人,逆则成仙……”
“对呀!”潘金莲截断她的话,眼中闪着奇异的光,“顺则为后天浊精,逆则为先天真阳。如今,你那肾囊精府,被姐姐我用妙法包裹护持在内里,”她手按在公孙清小腹丹田处,那里温热异常,“是不是觉得比平日更暖热些?这般状态下,不易产生寻常精元,反而更易淬炼出纯阳之气,正好方便你下手‘炼化’……”她声音低缓,带着某种蛊惑的韵律。
公孙清听得怔住,一时竟忘了哭泣。这说法……闻所未闻,却又似乎隐隐暗合某些丹道秘要?难道她这般“改造”,真有什么深意?
潘金莲见她发愣,眼中笑意更深,手又攀上那对丰腴雪乳,轻轻揉捏着:“还有这个……有了它们,也能更容易引动你绛宫(心)真气下降,与肾中阳气交感,自己就能完成初步的‘坎离交媾’……省了多少水磨功夫?是不是……挺好?”她语气越来越软,越来越诱人。
“你……你说这些……是真的?”公孙清声音干涩,心中那潭绝望的死水,竟因这匪夷所思的“解释”,漾开了一圈极微弱的、名为“希望”或“自我安慰”的涟漪。
“好了好了~”潘金莲忽然噗嗤一笑,方才那点郑重瞬间烟消云散,她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娇俏模样,捏了捏公孙清的鼻尖,“不逗你了,刚才那些都是我胡诌的,你可千万别真照着练,走火入魔了可别赖我。你啊,还是老老实实,练你师父罗老道教的那一套最稳妥。”
希望瞬间破灭,甚至比从未有过希望更令人难堪。公孙清脸色一白,羞愤再次涌上。
潘金莲却像没看见,自顾自接下去,语气亲昵:“不过呢,姐姐身上这些‘水儿’,倒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天材地宝呢。你师父都认证过的。”说着,她忽然扳过公孙清的脸,不容拒绝地吻上了她(他)微微张开的、犹带泪痕的唇。
“唔……”公孙清脑中一片空白。柔软的唇瓣相贴,一条滑腻灵巧的香舌便渡了过来,带着潘金莲独有的、清冽又醇厚的津液,直入口中。那味道并不讨厌,反而有种奇异的、令人心神放松的甘美,仿佛真是某种灵药。公孙清下意识地吞咽,一股暖流随之化开,方才激荡的情绪竟真的平复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慵懒的、近乎迷醉的空白。
一吻既毕,潘金莲微微喘息,凤眸水润地望着她,手指却暧昧地抚过自己的唇,又滑过自己高耸的胸脯,最后向下,指了指自己腿间:“‘三峰采战’……听说过吗?”
公孙清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后缩了缩,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急道:“那……那是左道旁门,下流邪法!采补他人,损人利己,为正道所不齿!”
“采凡人,当然是邪法。”潘金莲不以为意,甚至有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可‘采’我……那就不是了呀。”她凑近,几乎鼻尖相触,吐气如兰,“我不但有你听说的那‘三峰’——红莲峰(舌)、双荠峰(乳)、紫芝峰(下阴)……还多一条‘溪’呢。”她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罗老道那样修为通玄的高人,都上赶着要喝的东西,能是脏东西吗?这条‘溪’……我看,就叫‘罗澄溪’好了,纪念你师父那份‘慧眼’与‘机缘’~”
“您——!”公孙清气得浑身发抖,师父的名讳竟被如此亵渎玩弄!
“嗯?”潘金莲挑眉,尾音上扬。
“……你……姐姐……”公孙清在她目光逼视下败下阵来,声音低不可闻,“别……别用师父的名讳……这样羞辱……”
“那就要看……”潘金莲的手指再次抚上公孙清腿间那法力凝成的花唇轮廓,轻轻拨弄,“……我的清儿妹妹,能不能‘采’得姐姐我舒服了。”她话锋又一转,带着显而易见的调笑,“不过嘛,看你现在这样,姐姐不过亲亲你,渡你口唾沫,你就快丢盔弃甲、魂儿都要飞了……咱俩,到底是谁‘采’谁呀?嗯?”
公孙清被她这番连消带打、又撩又辱的话弄得无地自容,只觉自己里外不是人,所有坚持和挣扎在她面前都像儿戏。她(他)偏过头,声音带着破罐破摔的麻木:“您……你还是只顾着玩我罢了……”
“啧啧啧,”潘金莲摇头,伸出纤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男子汉大丈夫,不知羞,‘玩我’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我这是在教导你修行!你师父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他是不是让你听我的,比对他还恭敬?你敢不听?”
公孙清委屈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低声道:“那天在二仙山,你明明说的是‘玩够了就还给你’……”
潘金莲俯身在她耳边,用气声道:“对呀,我就是想‘玩’,想玩你,玩你这个曾经一本正经、仙风道骨的入云龙,现在这副又羞又恼、欲拒还迎的娇模样……不可以吗?”
最后一丝遮羞布被彻底扯下。公孙清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种彻底的、近乎绝望的放弃感攫住了她(他)。她(他)闭上眼,不再看潘金莲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笑脸,也不再试图抵抗或争辩,就那么直挺挺地仰躺在绣榻上,闭着眼睛,头向后仰着,下巴和颈子拉成一条直线,嘴里挤出认命般的声音,带着决绝的颤音:“那……那您就……玩吧。”
“哦?这是……认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潘金莲轻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动作起来。她灵巧地翻身,竟直接跨坐到了公孙清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将那怒胀的男根压在了两人身体之间。她回手,精准地捉住了那火热坚硬的根部,掌心包裹,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嗯……”公孙清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挺了挺。
潘金莲顺势将她两只赤足抬起,一只屈起,用温热的足心覆盖在公孙清那丰腴的雪乳上,带着某种节奏轻轻揉搓、碾压。另一只脚则直接覆上了她(他)的面颊,足趾调皮地拨弄着她的睫毛、鼻尖、嘴唇。细腻的足底肌肤摩擦着敏感的乳尖与面颊,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羞辱与奇异快感的战栗。
公孙清的身体诚实地下陷了,在这样全方位的“服侍”下,那被刻意压抑的生理反应如潮水般涌起,皮肤泛起绯红,呼吸变得粗重,腰肢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微微迎合那覆在胸前的玉足。
就在她(他)意乱情迷、几乎要沉溺于这被迫的欢愉时,潘金莲忽然俯下身,红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极低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慢悠悠地说:
“想想看啊……现在被我坐在身子下面,玩得这么舒服、这么认命、这么一副予取予求模样的‘美娇娘’……其实骨子里,就是原来那个留着三缕长髯、动不动就谈玄论道、仙风道骨的公孙一清‘大胡子老道’……嘻嘻,这么一想,是不是……格外带劲儿?格外……爽?”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最恶毒也最精准的霹雳,瞬间劈开了公孙清所有自欺欺人的迷雾,将她(他)最不堪、最隐秘、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那丝混合着身份错乱与背德快感的阴暗心理,赤裸裸地曝晒在阳光下!
“啊啊啊——!”公孙清积聚的最后一点气势彻底崩溃,她(他)猛地伸出双臂,却不是推开潘金莲,而是紧紧地、绝望地抱住了覆在自己脸上的那只玉足,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那微带汗湿的足心,放声大哭起来。哭声里充满了被彻底看穿、被玩弄于股掌、连最后一点自我认知都被碾碎的极致羞耻与无助。“您……您总是有法子……有法子这样……折磨我……呜呜呜……”
潘金莲任她抱着自己的脚痛哭,另一只脚依旧缓缓揉搓着她的雪乳,手下的动作却温柔了些许。她低头看着怀中这哭得浑身发抖、非男非女、却又奇异诱人的身躯,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怜惜,又似是掌控一切的满足。
“好了好了,是姐姐不对,姐姐不该说得这么直白……”她声音放得极柔,像哄孩子般,轻轻拍着公孙清的背,“姐姐疼你,真的疼你……来,不哭了,张嘴——”
她说着,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双腿从公孙清身上移开,改为跪坐的姿势,分跨在公孙清头颅两侧。然后,她微微俯身,一手轻轻捏开公孙清犹自哽咽的嘴,另一只手……撩起了裙摆。
一个极尽羞辱,却又在之前被罗真人赋予了某种“神圣”或“机缘”意味的姿势。
公孙清泪眼朦胧地仰望着,视线被那近在咫尺的、萋萋芳草掩映的幽谷完全占据。熟悉的、混合着幽兰体香与醇厚法力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羞耻感如同海啸,可身体深处,那被潘金莲多次“赏赐”和刚才那番“歪理”浸润过的本能,竟隐隐生出一种扭曲的渴望。
“啊……”潘金莲轻吟一声,放松了身体。一道温热、清澈、与方才滋味略有不同的液体,如同山间甘泉,淅淅沥沥,准确无误地淋入公孙清大张的、等待的、也是被迫承接的口中。
液体入口,依旧是那熟悉的、被功法转化为甘醇的滋味,带着澎湃而精纯的灵力,迅速流遍四肢百骸,抚平着激烈的情绪,滋养着干涸的经脉。公孙清下意识地吞咽着,喉结滚动。泪水却流得更凶了,沿着眼角,滑入鬓发,滑入耳窝。
这姿势,是极致的羞辱与臣服。
可灌进嘴里的,却是连师尊都亲口认证、甚至主动求取的“好东西”……
羞辱与“恩赐”,折磨与“滋养”,玩弄与“修行”……所有截然对立的概念,在此刻,在这个她(他)全然无法反抗的女子身下,以最荒诞、最直接的方式,强行融合在了一起,狠狠烙印在她(他)的灵魂深处。
她(他)吞咽着,哭泣着,在极致的矛盾与混乱中,某种坚固的东西,似乎正在无声地碎裂、消融,又被某种更柔软、更混沌、更依赖的东西,悄然填补。
午后,后山独院,姐妹会私聚。蝉翼纱窗滤进的日光已偏西,给室内镀上一层暖融融的蜜色。六张湘妃竹榻呈扇形围列,榻间小几上错落摆着冰湃瓜果与清茶。空气里原本交织的幽兰、暖麝、甜杏、青草、阳光与野性体香,此刻又被新添的、属于琼英的淡淡奶甜气浸染——这小妮子心里有事,功法自然流转,气息便藏不住了。
琼英今日穿了身浅藕荷色抹胸配月白纱裤,因心神不宁,一条腿曲起,赤足踩在竹榻边缘,十颗珍珠似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舒张。张清已被她缩小至三寸,正裸身跪在她那微微弓起的足心里,用双臂努力环抱她的大脚趾,脸颊贴着她温润的趾腹,似在无声安慰。顾大嫂斜倚在旁,丰腴的身子只罩了件素白寝衣,襟口松垮,露出一痕雪腻酥胸。她一手支颐,另一手正用指尖轻轻拨弄伏于自己大腿内侧、已被缩至豆大的孙新。孙新随着她指尖的轨迹,在那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徒劳地攀爬,每每快要触及寝衣下摆的幽谧处,便被顾大嫂轻笑着拨回原点。
扈三娘与潘巧云共坐一榻。扈三娘一身茜红抹胸,蜜色肌肤在光下闪着缎子般的光泽,矫健的长腿随意交叠,王英便匍匐在她腿间,以唇舌殷勤侍奉。潘巧云则歪在扈三娘肩侧,石榴红肚兜带子松了一根,半掩着胸前丰腻,一双涂着鲜红蔻丹的玉足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杨雄的背——杨雄裸身跪在榻前,充当着妻子的足凳,背脊已被那精致如艺术品的脚底磨得发红,他却纹丝不动,只偶尔抬眼痴望潘巧云慵懒的侧颜。
孙二娘最是恣意,靛蓝肚兜堪堪裹住火辣的身段,小麦色的长腿大剌剌叉开,赤足搁在张青肩上。张青正为她捏脚,粗粝的指腹小心揉按着她修长有力的足弓。李俊、张顺等八人今日被特许以原本身份在外值守,不得入内。
琼英憋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与一丝烦恼:“姐姐们,那董平……我真个有些没底。”她顿了顿,秀气的眉头蹙起,“他号称什么‘风流双枪将’,眼睛长在头顶上。上山这些时日,与张清哥哥倒是走得近,常一处吃酒演武,可瞧我们姐妹时,那眼神……说不出的傲气。我知他杀父娶女的行径不堪,心里厌他,可若要我收服他,又怕……降不住。”
众女目光聚来。潘金莲原本斜倚在主榻上,素白寝衣松松散散,一只赤足正踩着武大的背——武大已缩至寸许,在光滑的竹榻上努力维持平衡,充作妻子的足垫。闻得琼英话语,潘金莲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她未急着开口,反而先朝琼英招了招手,嗓音里透着一股子慵懒媚意:“英妹妹,过来。”
琼英咬了咬下唇,乖乖起身,赤足踩过冰凉的金砖地,来到潘金莲榻前。张清仍留在她足心,随她走动微微晃动。潘金莲伸臂,一把将琼英揽入怀中,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琼英轻呼一声,颊上飞红,却未挣扎。潘金莲低头,鼻尖几乎蹭到琼英粉嫩的脸蛋,深吸了一口那奶甜气,笑道:“愁什么?姐姐们不是在这儿么?”
说着,一只手已不容分说地探入琼英的藕荷抹胸下缘,掌心贴着她纤细柔韧的腰肢,缓缓摩挲。那手温热,带着某种奇异的渗透力,琼英身子一颤,肌肤瞬间泛起细小的粟粒。潘金莲另一只手则抚上琼英的脸颊,指尖轻轻刮过她挺翘的鼻梁,最后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脸与自己对视。
“他这样的人,”潘金莲开口,声音压得低,却字字清晰,带着洞悉一切的从容,“其实最好办。”她拇指摩挲着琼英的下唇,“只要你能击败他的骄傲。他心里最空虚,最怕人瞧不起。他凭的是什么?无非身上那点武艺——当初你夫君的飞石,梁山好汉里,只有他挡得了三个以上。”
琼英眨着圆溜溜的杏眼,长睫扑闪。潘金莲轻笑,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贴着琼英的耳廓,呵气如兰:“可武艺,在咱们姐妹面前,还算个事吗?”
这话声音不大,却让室内众女皆会心一笑。顾大嫂噗嗤笑出声,丰腴的身子跟着轻颤,腿上的孙新被震得滚了两圈;扈三娘凤眼微眯,唇角弯起;孙二娘更是放声大笑,搁在张青肩上的赤足得意地翘了翘;潘巧云则掩口,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潘金莲抱着琼英,手臂环得更紧,几乎将少女纤柔的身子嵌进自己怀里。她继续慢条斯理地分析,手指却不安分地在琼英腰侧、肋间轻轻划动,带来阵阵酥痒:“反过来说,这种人,也算没甚么太深的坏心眼。心思直,执念浅,一旦驯服了,往往就是最忠心的奴才——你想想,哪个正经人,能腆着脸,一次又一次地找程万里提亲,被拒了还不死心?”
琼英被揉搓得身子发软,气息微促,却仍努力集中精神听着。潘金莲察觉她的分心,故意在她腰侧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琼英“呀”地轻叫,脸更红了。
“而且啊,”潘金莲拖长了调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这里头,还有事儿呢。”
孙二娘最是性急,立刻探头问道:“潘姐姐,有什么事儿?快说说!”她说话间,赤足无意识地在张青肩头踩了踩,张青闷哼一声,手下揉捏的力道却不敢停。
潘金莲不急着答,反而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琼英的颈窝,深深嗅了一口,才抬眼笑道:“我看那董夫人,程婉儿妹子,也是个妙人。”她顿了顿,观察着众女反应,“别看她有时在人前哭哭啼啼,念叨自己害了爹,自己无依无靠,不得不跟着董平过日子……实际上呢?该吃便吃,该喝便喝,夜里面对双枪将那第三条枪,该用便用,可没见她真推拒过。”
这话说得直白,众女先是一愣,随即哄笑起来。顾大嫂笑得眼角沁出泪花,指着潘金莲道:“好个不害羞的莲妹妹!怎么这般说话,也不怕教坏了英妹妹!”
琼英早已把脸埋进潘金莲肩头,耳根通红。缩在她足心的张清似乎也僵了僵。
扈三娘却没笑。她凤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许是想起了自己当年被指婚给王英的旧事,声音里带了些许惆怅:“莫非要她……殉父自尽,才算贞烈?”
潘金莲闻声,抬眼看向扈三娘,目光软了软。她空出一只手,朝扈三娘方向虚虚一抚,似在安抚。“扈姐姐莫吃味。”她声音也柔了几分,“死倒也不必。只说一条——她若真要抵死不从,难不成董平能用强?只消身上见了伤痕,叫顾姐姐、孙姐姐、乐大娘子这些内眷见了,宋公明便容不得。”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他还是要脸的。这便比那大宋朝的好些官儿都强,也才……配喝咱的尿水儿呢。”
室内静了一瞬。众女各自品味着这话里的意味。潘金莲继续道,声音恢复了那种慵懒而犀利的调子:“这梁山上,以前虽然人人心里憋着一股邪火,但表面上,还讲究个‘不近女色’。这臭毛病,若是捯个根子——”她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怕不是要推到那两位妇孺皆知的、专讲‘存天理灭人欲’的老先生那儿去。”
没人接话,但扈三娘夹紧了腿间的王英,顾大嫂抚弄孙新的指尖停了停,孙二娘搁在张青肩上的足弓微微绷紧。潘金莲轻笑:“要说这读书人教化人心,也是好事。不但百姓安生了,闹得做强盗,都要有规矩——只杀人放火,便是好汉;对女人用强,便是下三滥的‘花案’,就到监牢里也吃人笑话,须锁在净桶上。”她看向扈三娘,意有所指,“扈姐姐,你家王英,上梁山之后,到底被宋公明辖制得,再没贪花行径。只是他宋江大手一挥,便甩给了你。”
扈三娘抿了抿唇,没说话,但曲起的腿又紧了紧,胯间的王英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不知是痛是悦。
潘金莲话锋却忽然一转,声音里透出几分冷冽的戏谑:“可这道德,管得了百姓,管得了强盗,怎么就管不了那道君皇帝赵官家,还有那蔡京、童贯呢?”她指尖无意识地绕着琼英的一缕发丝,“蔡京读书多,连压榨百姓,也要从书上找出个词儿,叫做什么‘丰亨豫大’。我倒老想……给它捣捣乱呢。”
这话突然说得大了,牵扯到庙堂至高处,室内一时寂静。众女虽已掌握非凡力量,但多年浸染的敬畏犹在,皆有些不好接话。只有潘金莲怀里的琼英,微微抬起了头,杏眼中闪着好奇与一丝懵懂的光。
潘金莲环视一周,忽又嫣然一笑,那笑容妖媚入骨,瞬间冲散了方才凝起的肃穆。“那皇帝老儿,不是喜欢修道吗?”她嗓音甜腻起来,带着蛊惑,“各位姐姐妹妹,就不想赏他些‘甘露’,叫他在咱身子底下,早日‘得道成仙’吗?”
这话将禁忌的权欲幻想包裹在香艳戏谑之下,众女绷着的心弦骤然一松。孙二娘最先反应过来,拍手笑道:“潘姐姐说得是!他那‘道’,怕是还没尝过真仙的滋味!”顾大嫂也抿嘴笑,扈三娘摇头失笑,潘巧云眼波流转,低低说了句“那可得寻个极大的净桶”,惹得众女又是一阵嬉笑。
气氛重新活络。潘金莲这才将话题拉回,手指点了点琼英的鼻尖,回到程婉儿身上:“我看这位程妹子,其实打心眼里,就愿意嫁董平。”她见琼英睁大眼,耐心道,“要我猜,这俩人在程万里活着时,怕不早有点什么偷香窃玉的事儿。董平说什么以退梁山兵为条件,要挟程万里嫁女——只怕这话头,原是这位程小姐自己递过去的。只不过,她也玩脱了。”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琼英靠得更舒服,手却依旧在少女柔韧的腰肢和微隆的胸侧徘徊。“董平这草包,”潘金莲语气里带着精准的鄙夷与怜惜,“多半之前没什么大主意,反事事听程婉儿的。故此,心里那点男子的虚荣,常不得宣泄。那日和程万里言语相争,一怒便做出事来,也就断了程婉儿的后路——这未必不是他心头,对程婉儿那隐约的、说不清的焦灼与怨气所致呢。他觉着自己总被她牵着走,想硬气一回,却选了个最蠢的法子。”
琼英听得入神,连潘金莲的手滑到她抹胸边缘、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顶端都忘了躲闪。她喃喃道:“可……董平那武艺,那品貌,姐姐却说他这般草包,实在难信……”
“越是草包,才越要装相。”潘金莲大笑,胸腔震动,带着琼英一起轻颤,“你看梁山这么多将领,谁这么不要脸,自己插个旗子,写什么‘风流双枪将,英雄万户侯’?”她模仿着董平可能昂首挺胸的模样,惟妙惟肖,众女想起董平平日那副顾盼自雄的样子,皆忍俊不禁。
潘金莲笑罢,低头看琼英,眼中满是笃定的宠溺:“听我的,保管叫他,给你和张清兄弟当夜壶。”
琼英大羞,扭了扭身子:“谁要这夜壶!还给他也……他要是敢用,我就……”
“那就当条乖乖的小狗儿,”顾大嫂接口,声音温柔得像蜜,“舔你这俊俊的小脚丫,好不好?”她说着,还伸出自己丰腴白皙的赤足,脚趾灵巧地动了动,做了个“舔”的动作。
琼英脸红得要滴血,缩进潘金莲怀里不敢抬头。潘金莲搂紧她,继续规划:“说不得,将来程婉儿也是咱的一家姐妹。董平收服了,也须还给她自家用。”她语气微冷,“只是她这人,心思弯绕,有点矫情,须得先磋磨磋磨,杀杀那股子暗自得意的劲儿。咱们五个,”她目光扫过顾大嫂、孙二娘、扈三娘、潘巧云,“玩起来就疯了,只怕日后真做了姐妹,见面不好意思。琼妹妹人最纯良,性子最好,叫她一见就……死心塌地恋着。”她手指抚过琼英光滑的脸颊,“先让董平服侍你几天,挫尽他的傲气,算是个见面礼儿。往后,再瞧程婉儿的表现。”
计划已定,众女眼中皆流露出期待与跃跃欲试的光芒。潘金莲最后在琼英发顶落下一吻,声音柔得能掐出水:“英妹妹,别怕。有姐姐们呢。你只需记着,在他最得意的地方,轻轻一戳——他那鼓胀的皮囊,自己就破了。”
琼英仰起脸,杏眼中原先的忧虑已被一种混合着羞涩、兴奋与坚定的光芒取代。她用力点了点头,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缩在她足心的张清,似乎也感受到了妻子的决心,用小小的双臂,更紧地抱住了那温润的脚趾。
夕阳又沉下些许,蜜色的光晕流转在室内每一个女子曼妙的身躯上,交织出一种静谧而磅礴的力量感。竹榻边,那些或跪伏、或缩小的男子身影,在这光晕中显得如此驯顺,仿佛已是这崭新秩序里,最自然不过的注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