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穴,交合杀人取髓!下药,惑子弑父屠母!
恶毒美妇杜玉娘,一个集美艳、淫荡、歹毒于一身的女人,为了钱她可以做任何事。她能一边与情人交合,一边冷静地策划谋杀;她能用最温柔的嘴唇,喂下外甥最邪恶的符水;她能眼睁睁看着亲姐、亲姐夫、亲外甥死在自己面前而毫无波澜。环环相扣,步步为营。在这场由贪欲引发的阴谋中,杜玉娘是棋手,而她所有的亲人都不过是她随时可以弃掉的棋子。
目录
第一章 蜜桃登门香满院 媚眼轻挑诱父子
第二章 屈身侍屌为探宝 开罐见银起恶潮
第三章 吞龙吐凤为千金 践根施辱动杀心
第四章 花言说道熊鸡狗 莲足戏耍痴愚根
第五章 一席盛宴定奸计 三寸毒舌戏群妇
第六章 媚妇巧言当说客 假僧宝殿设机关
第七章 淫僧榻上享娇躯 荡妇穴中定毒计
第八章 荒冢巧设千金局 月下骚躯榨顽郎
第九章 极乐巅峰销魂魄 慈母怀中取儿髓
第十章 灵前巧洒鳄鱼泪 市中媚笑钓淫商
第十一章 女王蹲身宣仙溺 贱奴伏地饮琼浆
第十二章 媚姨骑父施淫威 憨儿窥欢生妒火
第十三章 痴甥胯下藏神物 妖姨口中食甘霖
第十四章 香躯为饵诱姐夫 痴儿作刃诛亲父
第十五章 血污难掩桃花艳 尸臭更催情欲狂
终章 温柔乡里埋情子 烈火海中作新人
正文开始:
第一章 蜜桃登门香满院 媚眼轻挑诱父子
秋末的日头软得像一块揉旧了的黄布,有气无力地挂在村西头那座光秃秃的山尖上。金色的光线没了夏日的毒辣,变得稀薄而又温吞,懒洋洋地洒下来,将王家这小小的泥坯院子染上了一层不甚真切的金色。
院子不大,泥土地被踩得溜光,边边角角顽强地长着几丛叫不出名字的野草,草叶上挂着清早凝结此刻却尚未被晒干的寒露。靠着东墙根,一溜儿挂着几串晒得干瘪通红的辣椒和焦黄饱满的玉米棒子,旁边还搭着个简陋的木架,上面晾着一张刚刚硝制好、尚散发着野腥气的兔子皮。几只芦花老母鸡在院子里无精打采地刨着土,偶尔伸长脖子,从那混合着泥土与牲口膻味儿的空气里啄食着看不见的虫豸。
这便是王三麻子家的全部光景了。家什不多,院落简陋,处处都透着一股庄稼人家独有的贫乏却又努力拼活着的坚韧气息。灶房里正飘出粗粮饭特有的带着点微酸的朴实香气,混杂着泥土的腥气,构成了这方小天地里最真实的人间烟火。
就在这时,一道与这朴素院落格格不入的身影扭着柳腰,俏生生地踏进了院门。
来人正是此家女主人的妹妹,杜玉娘。
说她三十多岁,可那身段、那皮肉,却保养得如同二十出头的俏寡妇,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风情,仿佛轻轻一捏便能掐出甜腻的汁水来。她脸上未施半点胭脂,素面朝天,可那张标准的瓜子脸却像是被老天爷精心雕琢过一般,柳眉弯弯,琼鼻高挺。最要命的是她那双眼,是一对天生的凤眼,眼角微微上挑,不笑也带着三分水汽,看人的时候眼波流转,总像隔着一层薄雾,不肯直直地瞧你,只用那眼角眉梢的余光轻轻一扫,便如同最软的钩子,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而她那张本就美艳的脸上,最添风情的莫过于嘴角边那粒小小的美人痣。那痣色泽不深,是淡淡的褐色,点缀在她那丰润娇媚仿佛饱含着甘甜汁液的红唇旁,如同白玉盘上的一点朱砂。平日里她不笑时,这颗痣便显得有几分清冷;可一旦她嘴角勾起,那颗痣便仿佛活了过来,让她那份妩媚之中平添了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骚气与妩媚。
她身上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靛蓝色布裙,料子是乡间最寻常的粗布,可穿在她身上却愣是比旁人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紧绷和摇曳。那布裙也不知是不是被她自己动了手脚,还是板式本来如此,这腰身处收得紧紧的,堪堪一握。就是这不盈一握的纤腰却偏生托着一对巍峨高耸的豪乳。那尺寸早已脱离了寻常农妇的范畴,更像是城里大户人家用山珍海味精心喂养出的奶妈才有的规模。两只沉甸甸的奶瓜子如同熟透了的大木瓜,将那粗布的衣襟撑得紧绷饱满,仿佛两座随时要破土而出的雪白山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充满了让人目眩神迷的肉感,仿佛轻轻一晃,便能溢出香甜的乳汁来。
而她那腰肢之下,更是生就了一副祸水般的肥臀。那丰腴得近乎夸张的屁股蛋子将粗布的裙身绷成一个惊心动魄的浑圆弧儿,其形之圆,之翘,之饱满,简直就像一只倒扣在纤腰之下的白玉大磨盘。走起路来,那水蛇般的腰肢一扭,两瓣肥臀便如同磨盘般左摇右摆,颤动如波,似乎随时要从那窄小的裙摆里跳脱出来,透着一股让人血脉喷张的原始野性。尤其是在月夜之下,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浑圆的轮廓便如同十五的满月,白得晃眼,充满了性感的吸引力。
也正因如此,杜玉娘在自家院里弯腰洗衣或是下地干活时,那田埂上、村口的老槐树下总会多出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子。他们嘴里叼着草根,眼神却像长了钩子,死死地盯着那道倩影。每当杜玉娘弯下腰,那本就紧绷的布料便会被她那肥硕的臀瓣彻底撑开,从挺翘的臀峰到丰腴的大腿根,每一寸曲线都被勾勒得清清楚楚,那副模样,比城里画师画的春宫图还要勾人魂魄。
看久了,这些肚子里没半点墨水却憋着一肚子骚话的闲汉子们甚至还专门编了几句顺口溜,用来私下里调侃调戏杜玉娘这副惹火的身子。他们常常挤眉弄眼,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既猥琐又带着几分真切艳羡的语气悄声念叨着:
“柳条腰,木瓜奶,
磨盘屁股扭起来。
看一眼,魂没了,
夜里想着睡不着!”
这是几句粗鄙不堪的黄诗,却也最真实不过地道出了杜玉娘这具成熟肉体在村里男人心中那无可替代的地位。 她的眼波流转间仿佛带着勾魂的魔力,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似在无声地撩拨人心。
而那裙摆更是被裁得比寻常妇人短了一截,将那两截白皙圆润的脚脖子明晃晃地露在外面。随着她莲步轻移,开衩的裙角便会不经意地向上翻飞,偶尔会露出一截肉感十足的大腿。那惊鸿一瞥的雪白便足以让村里头的光棍们看得喉头干涩,胯下硬如铁石,口中不自觉地淌下涎水,夜里翻来覆去烙烧饼,脑子里想的全是那片晃眼的白肉。
杜玉娘这辈子,最大的本钱是这张脸、这身段;最大的不幸,也是这张脸、这身段。
从小在村里长大,她那过分出挑的美貌便成了原罪。男人们看她的眼神总是赤裸裸的,像饿狼见了肉,恨不得当场就把她剥光了吞下去;而女人们则在背地里吐着唾沫,骂她是天生的狐狸精、骚浪货,只消看她一眼,便觉得自家男人那点可怜的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她恨这种贫穷,更恨这种被人觊觎又被人唾弃的处境。所以,当年她凭着这副好皮囊,硬是压了姐姐杜玉萍一头,嫁给了西村那个家里有几十亩地的“小财主”。出嫁那天,她坐在八抬大轿里,看着路边那些曾经瞧不起她的乡邻投来的羡慕嫉妒的目光,心中充满了报复般的快感。她就是要强,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杜玉娘的命比她那个只会嫁给王三麻子这种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的姐姐要好上一万倍!
可老天爷偏偏爱开玩笑。那男人竟是个烂赌鬼,不出五年,就把那几十亩地输得精光,连祖宅都抵了出去。如今的杜玉娘日子过得甚至还不如她那个当初最看不起的姐姐。这巨大的落差像一根毒刺,日夜扎在她的心头,让她对金钱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执念与渴望。
她开始频繁地往姐姐家走动,嘴上说着姐妹情深,实则每次走时,篮子里总会“不经意”地多出半袋米、一捆菜,或是几枚鸡蛋。姐姐杜玉萍心宽体胖,为人又善良淳朴,总觉得妹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嫁得不好,心里怜悯她,从不去计较这些。
而姐夫王三麻子呢?杜玉娘心中冷笑。那男人虽是个妻管严,可见了自己,那双小眼睛里冒出的贼光隔着三丈远都能瞧见。他对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杜玉娘一清二楚。也正因如此,每次她从王家拿东西,王三麻子非但不阻拦,反而乐见其成,仿佛送出去的不是粮食,而是能换来她一个媚眼的筹码。就连那个傻外甥大根,也总是“玉娘姨、玉娘姨”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像条温顺的小狗。
这一家子在她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意拿捏利用的蠢货罢了。
“姐!”她声音清脆地喊了一声,脸上瞬间便堆起了恰到好处的亲热笑容,将心底所有的算计都掩盖得严严实实。
屋里头,一个身形圆滚滚的妇人闻声走了出来,脸上堆满了和善的笑。她正是这家的女主人,杜玉娘的亲姐姐,杜玉萍。她身上穿着打着几个补丁的粗布衣裳,头发用一根布条简单地束着,脸上因常年操劳而带着几分倦色,可那双眼睛却总是温暖而明亮的。
“是玉娘来了,快进屋坐。”杜玉萍热情地拉着妹妹的手,那手掌因常年干活而显得粗糙,却温暖而厚实,“外面风大,瞧你这脸蛋都吹红了。你姐夫刚从镇上换了点好酒回来,正念叨着你呢。”
杜玉娘顺从地被姐姐拉着,眼角的余光却飞快地扫过堂屋。她一眼就看到了桌上那块崭新的半尺花布,以及旁边放着的针线笸箩。
“哎哟,姐,这是给大根做新衣裳呢?”她故作惊喜地拿起那块布料,在指尖捻了捻,“瞧这料子,细棉的吧?可不便宜呢。姐夫这次进山看来是发了笔小财呀?”
杜玉萍胖乎乎的脸上没有半分怀疑,笑着应道:“可不是嘛!你姐夫这次进山运气好,打了两只肥兔子,一只野鸡,换了这块布,还剩下几个钱,正好给你外甥买双新鞋过冬。”
她心中冷笑,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用一种羡慕的语气说道:“还是姐夫有本事,不像我们家那个死鬼,就知道伸手要钱。姐姐你真是好福气。”
姐妹俩正拉着家常,忽听墙角传来一阵憨憨的笑声。
“玉娘姨,玉娘姨!”
随着这声欢快的呼喊,一个高大敦实得如同小山似的身影从墙角猛地站了起来。他正是王三麻子和杜玉萍的独子傻大根。这孩子今年已满十八,个头蹿得比村里最高的壮丁还要猛,肩膀宽得能顶得上两个王三麻子。常年的田间劳作和山林里的摸爬滚打让他身上附着着一层匀称而结实的肌肉疙瘩,被秋末的日头晒得如同熟透了的麦子一般,黑中透着黄,充满了勃勃的生命力。那胳膊腿粗壮得跟院里的石磨柱子似的,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一看就是个能干活、有力气的好把式。
只是此刻,这副健壮的身板上却顶着一张憨傻痴痴的脸。他方才正蹲在墙角,饶有兴致地盯着一窝蚂蚁搬家,一条亮晶晶的清鼻涕从鼻孔里淌出来,都快流到嘴里了也浑然不觉。听到人家的声音,他咧开嘴,露出两排因不常吃肉而显得白得晃眼的牙齿,笑得憨实又快活,仿佛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那双乌黑乌黑、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的大手在裤腿上胡乱抹了两下,便张开双臂,像一头撒欢的小牛犊,迈开大步就朝着杜玉娘欣喜地快跑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人家抱抱!人家抱抱!”
看着这个傻乎乎的外甥,闻着他身上那股子混杂着汗臭与泥土的浓重气味,杜玉娘的眼底深处瞬间闪过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一股子嫌恶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欲作呕。她最恨的便是这种愚笨、肮脏、没出息的穷酸样,这会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那个烂赌鬼丈夫,想起自己如今这不堪的处境。这傻大根空长了一副好身板,内里却是个连鼻涕都擦不干净的蠢货,看着就让人心烦。
然而,当着姐姐的面,她心中的万般嫌弃在脸上却化作了一抹无比妩媚动人的神色。
“哎哟,我的大外甥,几天不见,又长高了!快让人家瞧瞧,是不是又壮实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主动迎上前去,张开了自己那柔软的臂弯。
傻大根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那颗硕大的脑袋如同找到了最舒服的枕头,在她胸前那对巍峨高耸的豪乳之间幸福地蹭来蹭去。那股子香喷喷的味道钻入他的鼻孔,比他娘亲身上的汗味和灶火味好闻多了,让他沉醉不已。他感觉自己像是撞进了一团温香软玉的云朵里,那份柔软和弹性,那隔着粗布衣裳依旧能感受到的惊心动魄的肉感,让他舒服得浑身都轻飘飘的,咧着嘴,发出一阵满足的“嘿嘿”傻笑。
杜玉娘强忍着将他一脚踹开的冲动,脸上那宠溺的笑容却愈发温柔妩媚。她甚至伸出手,在那颗乱糟糟的散发着汗味的脑袋上轻轻地抚摸着,那动作像是在抚摸一头温顺的大牲口。她将高自己一个头的傻大根紧紧地搂在怀里,任由他那张还挂着鼻涕的脸在自己胸前的衣襟上蹭来蹭去,留下了一片可疑的湿痕。她能感觉到,自己那两团饱满的奶肉被他这颗大脑袋挤压得变了形,那份触感让她心中一阵烦恶,却又不得不装出享受的样子。
“你瞧瞧这孩子,”杜玉萍看着这“姨甥情深”的一幕,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眼中的光彩也黯淡了几分,“什么都好,力气大,心眼实,就是这脑子……唉……转眼都十八了,村里跟他一般大的,娃都会满地跑了。可他这亲事,到现在还没个着落。”
杜玉娘一边继续让傻大根占着便宜,一边状似关切地接上话茬:“是啊,咱们大根这么壮实,干活又是一把好手,怎么就没人上门提亲呢?”
“还不是因为他这‘傻’名声闹的。”杜玉萍说着,声音也低了下去,脸上满是愁容,“谁家好好的闺女,愿意嫁给一个傻子?前些日子托村东头的王媒婆去问了几个,人家一听是大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话说的还难听,说咱们是想祸害人家闺女。你说这叫什么话!”
说到伤心处,杜玉萍的眼圈都有些红了。
“我跟你姐夫商量了,这村里是没指望了。实在不行,就多花点钱,托人去邻村找找,看有没有那种……愿意嫁的。哪怕是个哑巴,或是腿脚有些毛病的,只要是个女的,能给咱们王家传个后,也就知足了。”
“哑巴媳妇?”杜玉娘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心中却在飞速地盘算。花钱买媳妇,那可得一大笔钱。看来,王三麻子这次得的绝不止是几只兔子那么简单。这老实巴交的姐姐一家,怕是藏着什么大秘密呢。
“姐姐你别愁,大根这是老实,是福气。咱们不急,慢慢寻摸,总能寻到好人家的。”她嘴上说着宽慰的话,心中却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两人在院里搬了两条矮木凳坐下,继续唠着家常。傻大根见人家坐下了,便也顺势松开了抱着的手,转而像条温顺的大狗般,直接跪在了杜玉娘的脚边。他将自己的头自然而然地枕在了杜玉娘那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大腿上,仰起那张憨傻的脸,痴痴地望着人家那张绝美的脸蛋,以及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如同两座雪白山峰般的高耸胸脯。
这个姿势他从小到大早已习惯了。每当玉娘姨来串门,他都喜欢这样赖在她的身上。他觉得人家的大腿比娘亲的更软,更香,更好闻。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裙传来的温热与肉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与满足。
杜玉娘被他这颗沉重的脑袋压得有些发麻,心中烦躁,却又不好发作。她能感觉到他那粗硬的头发茬子扎着自己的腿肉,痒痒的,让她浑身不自在。她只能强忍着不适,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梳理着他那硬邦邦的头发,继续和姐姐说着话。
傻大根仰着头,看着人家那张一合一张的红润嘴唇,看着她嘴角那颗灵动的美人痣,看着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一颗憨直的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他不懂什么叫情爱,他只知道,自己喜欢看人家,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喜欢靠着她。他就是觉得眼前的玉娘姨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他忽然闹起了孩子气,在那柔软的大腿上蹭了蹭,用一种含糊不清的带着几分撒娇的腔调嘟囔道:
“人家……亲亲……”
杜玉娘正在和姐姐说着话,冷不防听到这句,动作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都险些挂不住。她低头看着外甥那双清澈却又充满了执拗的眼睛,心中那股嫌恶感再次翻涌上来。
亲他?亲这个鼻涕都擦不干净的傻子?他嘴边还沾着方才吃饭剩下的饭粒子呢!
可姐姐杜玉萍就在旁边看着,脸上还带着几分纵容神色,打趣道:“你瞧这孩子,多大了还这么黏你这个人家。”她若是当场拒绝,不仅会伤了这傻子的心,更会显得自己不近人情,惹姐姐不快。在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因小失大。
杜玉娘心中飞快地权衡了一下利弊。不过是亲一口罢了,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回头拿水多擦几遍就是了。
于是,她脸上的嫌恶在短短一息之间便化作了无可挑剔的慈爱与关怀。
“你呀,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人家撒娇,羞不羞?”她用一种嗔怪却又无比宠溺的语气说着,随即微微俯下身。
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缓缓靠近,那股子让傻大根魂牵梦绕的香气也变得愈发浓郁。在傻大根那充满了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杜玉娘那丰润娇媚的红唇如同蜻蜓点水般,在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憨厚脸颊上轻轻地印了一下。
那触感轻柔、温热,带着一丝淡淡的香甜。
然而,对傻大根而言,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如同最滚烫的烙印,狠狠地烫在了他的心上,让他浑身都酥了半边,整个人都傻乎乎地愣在那里,只会嘿嘿地笑。
就在杜玉娘直起身准备继续和姐姐说话之时,那个被她亲了一口的傻外甥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地上一跃而起,憨笑着跑进了他自己的小屋。片刻之后,他又跑了出来,手中却多了一样东西——一支用柳条胡乱编成的早已干枯发黄的花环。
“人家,给!”他将那支丑陋的花环宝贝似的递到了杜玉娘的面前,脸上满是献宝般的自豪与期待。
杜玉萍见状,笑着解释道:“这傻孩子,前些日子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天天跑去河边编这劳什子,说是……要送给他最喜欢的玉娘姨。”
杜玉娘看着那支粗糙不堪的花环,又看了看傻大根那双清澈的眼睛,心中那份鄙夷更盛。这等破烂玩意儿也配拿来送给自己?但她还是伸出手接了过来。
“真好看。”她言不由衷地夸赞着,脸上却笑靥如花,“我们大根真是长大了,都懂得疼人家了。来,人家给戴上。”
她竟真的将那支枯黄的柳条花环戴在了自己那乌黑的秀发上,那副模样非但不显滑稽,反而因她那绝美的容颜平添了几分奇异的娇媚。
傻大根被夸得嘿嘿直笑,更加高兴了,围着她又蹦又跳。
就在此时,一个矮瘦的身影从后屋绕了出来,正是这家的男主人王三麻子。
他这人个头不高,比自家胖乎乎的婆娘杜玉萍还要矮上小半头,身子骨更是瘦得像根秋后被霜打蔫了的麻杆,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仿佛一阵大风就能把他吹跑。一张蜡黄的脸上稀稀拉拉地长着几颗早已变成了暗红色的麻子,如同贫瘠的土地上冒出的几颗石子,让本就其貌不扬的面相更添了几分猥琐与晦气。他常年进山打猎,风吹日晒,皮肤粗糙得如同老树皮,一双小眼睛却总是滴溜溜地乱转,不肯安分,透着一股子与他老实巴交的外表不符的精明与算计。他习惯性地弓着背,缩着肩,总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怯懦模样,尤其是在自家那壮实婆娘的面前,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可此刻,他脸上却带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兴奋,两只小眼睛里闪着精光,当他绕过墙角一眼看到院中那副光景时,那点精光瞬间就凝固了,随即化作了一股子又酸又涩的妒火。
他看见了什么?
他看见了自己那个傻儿子,那个成天只知道嘿嘿傻笑的憨货此刻竟享着天底下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福气!傻大根那颗硕大的脑袋正安安稳稳地枕在他小姨子那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大腿上!
王三麻子只觉得自己的喉咙眼像是被一团干草给堵住了,又干又痒。他能想象得到,隔着那层薄薄的靛蓝色布裙该是何等温热、何等软和、何等销魂的触感!那傻小子甚至还将脸颊在那片软肉上蹭来蹭去,那副心满意足的憨傻模样,看得王三麻子心头火起,一股无名邪火“噌”地一下就窜到了天灵盖!
他嫉妒的要死!
凭什么这傻小子就能这般理所当然地亲近她?老子是这家的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姐夫,见了她还得规规矩矩,连多看两眼都怕被自家婆娘发现。可这个憨货就能把头枕在她腿上,就能让她亲,让她抱!
王三麻子那双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杜玉娘那两条交叠在一起的丰腴大腿,他甚至能看到,因为被傻大根的脑袋压着,那腿上的嫩肉被挤出了一道多么诱人的弧线。他仿佛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独特的混杂着皂角与女人体香的干净气息,那味道让他浑身燥热,裤裆里那根早已苏醒的丑东西更是硬得发疼。
这股子邪火没处发泄,便尽数转化成了对自己儿子的恼怒。
“咳咳!”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那声音又干又涩,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跪在杜玉娘腿边的傻大根听到父亲的声音,浑身一哆嗦,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立刻便想从那片温柔乡里抬起头来。可他又舍不得,只是抬眼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爹。
杜玉娘则缓缓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凤眼,似笑非笑地瞟了王三麻子一眼。她何等精明,只一眼,便看穿了这男人心底那点龌龊的见不得光的嫉妒。她非但没有推开傻大根,反而伸出那只纤纤玉手,在那颗乱糟糟的脑袋上更加温柔地抚摸起来,那动作,像是在安抚,更像是在挑衅。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王三麻子心中的火药桶。
“你个憨货!杵在这儿干啥!”他终于忍不住,用一种粗暴的不耐烦语气吼道,“成天就知道黏着你人家!多大的人了,还要不要脸!院子里碍手碍脚的,滚出去耍去!别在这儿碍眼!”
他从小对这个傻儿子就没什么好脸色,非打即骂,严厉得很。傻大根天生就有些畏惧他,此刻被他这么一吼,更是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从杜玉娘的腿上爬了起来,连头都不敢回,低着脑袋,像只犯了错的小兽,灰溜溜地跑出了院门。
杜玉娘看着傻大根那委屈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那动作摇曳生姿,看得王三麻子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姐夫,你这是干嘛?跟个孩子置什么气。”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却又软得能掐出水来,“大根好不容易跟我亲近亲近,就被你骂跑了。真是的。”
“嘿……嘿嘿……”王三麻子被她那一眼看得骨头都酥了半边,方才那点威风瞬间荡然无存,又变回了那副点头哈腰的猥琐模样,“我……我这不是怕他那脏手脏脸的,弄脏了你的衣裳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搓起了手,那双小眼睛再次不受控制地往杜玉娘身上那几处最惹火的地方瞟去。
“玉萍,”他清了清嗓子,这才想起正事,连忙对着灶房的方向喊道,“灶上那锅热水是不是快开了?你去看看火,别烧干了。我……我先跟咱家妹子说几句话,嘿嘿嘿……”
…………
第二章 屈身侍屌为探宝 开罐见银起恶潮
杜玉萍为人憨厚,哪里想得到自家男人那点花花肠子,只当他们有正经事要说。她笑着应了一声“哎,就去”,便转身进了烟熏火燎的厨房。
院子里瞬间只剩下王三麻子和杜玉娘两人。秋风卷起几片枯叶,打着旋儿从两人脚边掠过,带起一阵萧瑟的凉意。
王三麻子支开妻子杜玉萍,他从怀里掏了半天,摸出一支在镇上花十个大钱买来的做工粗糙的银簪子,簪头只简单地刻了朵分不清是梅是桃的歪扭花样。他献宝似的递到杜玉娘面前,手心因为紧张而冒着黏腻的汗。
“妹子,这个……给你。哥在镇上瞧着好看,就……就顺手给你带了。”他说话时不敢看杜玉娘的眼睛,只一个劲儿地吹嘘,“哥如今啊,手头宽裕着呢!”
杜玉娘伸出那两根青葱般的玉指,将那支廉价的簪子拈了过来。她并未立刻道谢,而是拿到眼前,对着那灰蒙蒙的日头细细地瞧着。那簪子在她那细腻白皙的指尖映衬下更显得黯淡无光,粗鄙不堪。
她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个妩媚动人的笑容,那嘴角的美人痣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哎哟,这可怎么好意思,姐夫可真疼我,”她的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随即话锋一转,那双水汪汪的凤眼斜斜地瞟着王三麻子,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促狭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可不像村里那些长舌妇说的,都说你怕老婆怕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是个赚了钱都得一文不少全上交的窝囊废。看来,都是她们瞎说呢。”
这番话又软又媚,却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地扎在王三麻子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上。
哪个大男人能经得住这样阴阳怪气的刻薄话?尤其还是从自己日思夜想的美艳小姨子嘴里说出来。换做旁人,王三麻子怕是早已跳起来骂娘了。可不知道怎么的,这种刻薄羞辱的话从杜玉娘那鲜红得像刚啄了血的红唇里吐出来,就带着一股子勾魂夺魄的媚劲儿。那眼神,那语气,那微微上翘的嘴角,非但没让他感到愤怒,反而让他那颗猥琐的心里生出了一股奇异酥麻的如同过了电一般的快感。
他觉得,自己婆娘杜玉萍要是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当家的。可玉娘……玉娘不一样。她就该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就该是这样瞧不起自己、作践自己的。他这种经常在家里殴打谩骂自己婆娘的糙汉子此刻竟荒唐地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想要跪下来,对着玉娘那双穿着绣花鞋的玉足磕头。他甚至想伸出舌头,去舔她鞋底沾上的泥土,只要她能再用这种又甜又毒的眼神看自己一眼。
是自己没见识,犯了贱吗?他猜测。但他曾经在村口跟别的闲汉子们喝酒吹牛时偷偷地问过。不论是那些娶了媳妇的,还是打着光棍的,好多人竟也有这种感觉。他们也说不清楚为啥,只觉得杜玉娘这女人有毒,看一眼就上瘾,被她骂一句比被旁人夸一句还舒坦。仿佛被她那双绣花小脚踹上一脚,都比自家婆娘在炕上伺候一晚上还来得快活。
王三麻子觉得,他家小姨子玉娘就是那天上的凤凰,只是生错了地方,落在了他们这穷山沟的鸡窝里。她这身皮肉,这股子劲儿,就不该是他们这些泥腿子能碰的。要是她投胎好一些,指不定就能成画本子里说的那些娘娘、贵妃呢。对,就像那个瞎子说书人常说的女皇帝武媚娘,啧啧啧,听说还养着好些个俊俏的男人伺候呢。他王三麻子虽然丑,虽然穷,可若是能给这等女人当条狗,那也是天大的福分啊!
他越想,心里越是火热,那根被杜玉娘的几句话就撩拨得抬起了头的贱鸡巴在裤裆里顶得更高了,几乎要将那粗布裤子都撑破。
杜玉娘将他那副被欲望与羞辱折磨得神魂颠倒的猥琐模样尽收眼底,心中了然无比,她缓缓地走上前,那股子独特的干净气息瞬间包裹了王三麻子,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她也不急着追问,而是将那支廉价的银簪子慢条斯理地插进了自己那乌黑的秀发之中,然后微微侧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凤眼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道:“姐夫,好看吗?”
“好……好看……”王三麻子看得痴了,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光好看有什么用?”杜玉娘忽然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幽怨,她伸出那两根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抚上自己那光滑的脸颊,“女人家,再好看,没钱打扮,终究也是黄脸婆。不像姐姐,有你这么个能干的男人疼着,日子过得舒坦。”
她这是在点他,也是在撩他。
果然,王三麻子立刻急了,他拍着胸脯,那瘦骨嶙峋的胸膛发出“砰砰”的闷响:“谁……谁说没钱!哥有钱!”
杜玉娘却只是吃吃地笑,那笑声如同银铃,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不信的嘲弄。她伸出手,并未去碰他,只是用那根刚刚拈过簪子的纤纤玉指隔着一层粗布衣裳,在他那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胸膛上缓缓地划着圈。
“姐夫,”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轻柔,却又像烙铁般滚烫,“你别生气呀,我就是……就是听不得别人那么说你。在我心里,你可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呢。”
她的指尖带着一股子邪火,所过之处,让王三麻子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颗干瘪的心脏正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那根手指像一条调皮的小蛇,在他的胸口游走,时而轻,时而重,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在他心尖上点了一把火。
“我……我没生气……”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干涩的唾沫。他想抓住那只作恶的手,却又不敢,只能任由那份酥麻的痒意从胸口一直蔓延到裤裆。
“那就好。”杜玉娘妩媚一笑,那只作恶的手却依旧没有停下。她微微踮起脚尖,将那涂着淡淡胭脂的红唇凑到了王三麻子的耳边。那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独有的熟妇体香,尽数喷洒在他的耳廓上,让他一阵头晕目眩,身子都软了半边。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钩子,“究竟是发了什么大财,让你这出了名的铁公鸡都舍得拔毛了呀?莫不是……你真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了不成?”
她说完,还故意用那丰腴饱满的胸脯在他那瘦弱的胳膊上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
那一下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王三麻子所有的理智。
王三麻子又搓了搓手,那双因常年拉弓而布满老茧的大手显得有些局促。他凑到杜玉娘跟前,压低了声音,那口气像是怕惊跑了林子里的雀儿,又带着一股子急于炫耀的骚动:
“玉娘,姐夫……姐夫跟你说个天大的事儿!”
杜玉娘眼波一转,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故作不见外地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那一下撞得王三麻子半边身子都酥了。
“什么事啊,姐夫?神神秘秘的。难不成,你在后山捡到金元宝了?”
“比金元宝还金贵!”王三麻子的脸因激动而涨得通红,他再也憋不住了,用一种夸张的口吻将自己在后山如何布下陷阱,又如何与一只通体雪白的狐仙斗智斗勇,最终将其生擒活捉的“英雄事迹”添油加醋地吹嘘了一遍。
“……那狐狸通体雪白,没一根杂毛,跟天上的雪团子似的!那眼睛红得跟宝石一样!我本想着剥了这身稀罕的皮子,给你做个围脖,冬天里戴着也暖和……”
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享受着杜玉娘脸上那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崇拜。
“谁知道在镇上碰上了县太爷家的管家!人家一看,眼都直了,说这是百年难遇的祥瑞,要献给太爷!硬是……硬是……”
他伸出一根手指,因为过度激动,那根手指如同风中的枯枝般哆哆嗦嗦地上下点着。
“给了一千两?”杜玉娘的心脏猛地一跳,她试探着问,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对!”王三麻子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都变了调,“一千两!整整一千两白花花的现银!码得整整齐齐,就装在我家那个大瓦罐里!”
“轰”的一声,杜玉娘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当头劈中!
一千两!
她这辈子别说见了,连做梦都不敢梦到这么大一笔钱!那是什么概念?那是足够在这穷山沟里买下上百亩最好的水田,盖起几座比村头地主家还气派的青砖大瓦房!那是从此以后再也不用看天吃饭,可以像城里的老爷太太一样,天天吃肉喝酒,穿金戴银,将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脚底下的泼天富贵!
她看着眼前这个又矮又瘦、满脸麻子的男人,那双总是含着春水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两团滚烫得几乎要将人焚化的火焰。那火焰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嫉妒,以及一种更为猛烈的……欲望!
“我的老天爷啊……姐夫……”
她的声音瞬间变得又软又媚,像被三月的春风浸过一般,带着一丝熟透了的沙哑鼻音,能钻进男人的骨头缝里去。
“一千两……那得……那得是多少银子啊……”她像是被这个数字吓傻了一般,喃喃自语,一边说着,一边像是不经意般将自己那柔软丰腴的身子不留一丝缝隙地贴了上去。那高耸饱满的胸脯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死死地抵在王三麻子那瘦骨嶙峋的胸膛上,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那只保养得宜不见半点粗糙的纤纤玉手也如同有生命的灵蛇,顺着王三麻子那瘦弱的胳膊一路向上,最终落在了他那因兴奋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指尖带着一股子撩人的热力,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王三麻子哪里受过这等尤物如此赤裸直接的挑逗?他只觉得浑身一麻,一股滚烫的岩浆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那股子刚压下去的邪火瞬间便在小腹处炸开了花。
“没……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他口干舌燥地解释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杜玉娘那微微敞开的领口。
杜玉娘见他那副贼眼放光的猥琐模样,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被他这番“英雄事迹”说得有些心浮气躁、浑身燥热。她伸出纤纤玉指,状似无意地在自己的领口处轻轻扇了扇风,那动作摇曳生姿,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媚劲儿。随着这个动作,她的身子也顺势微微前倾。
这一下,那本就松垮的粗布衣襟更是向两侧敞开了几分,将那一片惊心动魄的春光彻底暴露了出来。那不是寻常农妇干瘪的胸脯,而是一对被养得丰腴饱满、白得晃眼的硕大乳肉。两座雪白的肉山被一件窄小的桃红色肚兜勉强兜着,大半的丰盈都已从上缘满溢而出,挤出了一道=足以将人的魂儿都吸进去的沟壑。
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雪白的软肉仿佛活了过来,微微地起伏颤动,那滑腻的质感,隔着空气仿佛都能闻到一股子勾人的奶香。粗糙的靛蓝色布料与那细腻得不见半点毛孔的雪白肌肤形成了最要命的对比,看得王三麻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又一口干涩的唾沫。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桃红色肚兜的细细系带早已深深地勒进了她饱满的乳肉之中,更显得那两团雪白是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不堪一握。
“那……那银子现在在哪儿呢?”杜玉娘吐气如兰,那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独有的熟妇体香,尽数喷洒在王三麻子的耳廓上,让他一阵头晕目眩,身子都软了半边。
“姐夫,你就让我……让我看一眼,就一眼成不成?我长这么大,还没摸过银元宝呢……求求你了,好姐夫……”
她说着,那只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如同滑不留手的泥鳅,缓缓下移,穿过那层层阻碍,最终竟大胆地隔着那层粗布裤子,一把握住了他那早已在裤裆里激动得硬挺抬头的丑陋鸡巴。
“唔……”
王三麻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闷哼,浑身如同过了电一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杜玉娘见他已然意乱情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随即,她竟缓缓地蹲下身子,在那几只刨土的老母鸡诧异的注视下,解开了王三麻子那根磨得发亮的麻绳裤带。
当那根其貌不扬却也算精神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杜玉娘没有半分犹豫,张开那涂着淡淡胭脂的红唇,一口便含了进去。
“嘶——!”
王三麻子倒吸一口凉气,那一刻,王三麻子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这张温热滑腻的小嘴给吸走了!他这辈子睡过自家那个肥硕的婆娘不知多少回,也曾在年轻时花过两个铜板,在镇上的暗娼土窑子里快活过一两次,可那些经历,与眼前这神仙般的滋味比起来,简直就是猪食与龙肝凤髓的天壤之别!
小姨子的技巧是那样的娴熟,又带着一种仿佛能看透男人所有心思的魔力。她的红唇柔嫩如花瓣,包裹得不紧不慢,温热的口腔如同最顶级的暖玉,将他那根丑陋之物伺候得舒舒服服。更要命的是她的舌头,灵巧得如同最滑腻的毒蛇,时而在他那不算雄伟的肉杵之上反复地卷动、吸吮,时而又用那小巧的舌尖,在他最敏感的龟头顶端不轻不重地搔刮一下,带起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酥麻电流。
王三麻子浑身过电般地剧烈颤抖,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杜玉娘那头乌黑柔顺的秀发。他想用力,却又不敢,只能虚虚地抓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满足到极点的闷哼。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那股子积攒了半辈子的浊物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最后一道闸门。
他低着头,看着那颗在自己胯下起伏的臻首,脑中瞬间炸开了无数连他做梦都不敢想的龌龊念头。
他想象着,自己将杜玉娘这骚媚入骨的尤物剥得光溜溜地压在身下。他要用自己这双粗糙的大手去狠狠地抓住她那对大得不像话的木瓜奶子,用力地揉,放肆地捏,看着那雪白的乳肉从自己的指缝间满溢而出。他要张开嘴,狠狠咬住那两颗早已硬挺的红豆,用牙齿轻轻地碾磨,听她发出又痛又快的骚叫。
他甚至想象着,自己将她翻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撅起那只比磨盘还圆的肥屁股。他要从后面将自己这根丑鸡巴狠狠地捅进去,操得她娇吟不断,淫水横流,操得她哭着喊着求自己饶了她!
这一刻,他几乎要相信,眼前这个神仙般的女人真的会成为他的婆娘,任由他肆意玩弄。王三麻子的呼吸急促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阳具在她口中跳动得更加剧烈,热流在体内疯狂翻涌,恨不得立刻就将这憋了几十年的浓精尽数射进她那张神仙般的小嘴里。
杜玉娘的口技细腻而又充满了挑逗。她的舌头如蛇般缠绕着他的阳具,喉咙微微收缩,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吸吮感。她那对豪乳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隔着衣料的摩擦,散发着一股让人发疯的浓烈肉香。王三麻子的阳具在她口中跳动得愈发剧烈,龟头前端渗出一丝带着几分腥甜的晶莹液体,被她的舌尖毫不嫌弃地卷入口中。
她察觉到他已濒临极限,那瘦弱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心中冷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吞吐的节奏。红唇紧裹,舌头狂扫,喉头更是加重了吸吮的力道,仿佛要将他连根带土地都吸进自己腹中。她甚至在那极致的吞吐之间,含糊不清地发出了魔鬼般的低语:
“姐夫……你这根鸡巴……味道倒也不赖呢……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人家我……塞牙缝的……”
“舒不舒服呀……我的好姐夫……你那胖婆娘……这辈子……怕是都没让你尝过……这等滋味吧……?”
“你若是乖乖听话……人家……就让你天天都这么快活……好不好呀……?”
这番话彻底摧毁了王三麻子最后的一丝理智!
就在王三麻子即将彻底失控,那滚烫的浓精几乎要喷涌而出,将自己的灵魂都一并射出去的时候——
杜玉娘却恰到好处地猛然松口,退了开来。
那极致的快感戛然而止,如同飞到云端的人被一脚踹下,悬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那份抓心挠肝的空虚感让王三麻子难受得几乎要当场发疯!
“玉娘……好玉娘……”他被这反复的折磨弄得几近崩溃,双手依旧抓着杜玉娘的头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嘶声道,“别……别停……快……快给姐夫……”
杜玉娘并未理会他的哀求,她缓缓地站起身,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如同女王俯视败犬般的眼神,看着裤子褪到一半,胯下那根丑东西还在可怜地滴着清水的王三麻子。她伸出那粉红的丁香小舌,将自己嘴角沾染上的一丝晶莹津液轻轻舔去,那动作充满了极致的魅惑与……冰冷的嘲弄。
“姐夫,”她的声音不再是方才那般软糯,而是带上了一丝清冷的慵懒,“但人家吃了几口,怎么感觉不中用呢?咯咯咯……怕你泄了,所以连忙吐出来了呢……”
她说着,竟伸出那只穿着绣花鞋的纤纤玉足,用那绣着精致荷花的鞋尖在他那根半昂着的阳具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
那一下,不疼,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辱!王三麻子浑身剧震,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从那极致的羞辱之中品出了一丝扭曲的快感!他那本已有些疲软的阳具竟在这羞辱的一踢之下再次猛地抬起了头!
“你瞧,”杜玉娘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却又带着几分残忍,“还真是个贱骨头,也是根贱鸡巴……越是作践,越是来劲儿。”
王三麻子满脸涨得通红,他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条哈巴狗一样仰着头,用一种乞求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主宰着他一切欲望的美妇。
杜玉娘享受着他这副卑微的模样,心中那份掌控玩弄男人的快感变得更加浓烈。她缓缓转身,那水蛇般的腰肢一扭,丰腴饱满的肥臀便在王三麻子眼前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走吧,”她的声音再次变得慵懒而又充满了魅惑,“带我去瞧瞧。若是那些银子真能让人家开了眼,说不定……人家一高兴,就让你这根丑东西继续尝尝滋味呢。”
这番话,如同天底下最美妙的圣旨,瞬间点燃了王三麻子所有的希望!
他哪里还顾得上羞耻,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连裤带都来不及系好,便踉踉跄跄地在前面带路,那副猴急的模样像极了一条闻到肉骨头香味的饿狗。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光线昏暗的后屋。
…………
第七章 淫僧榻上享娇躯 荡妇穴中定毒计
看着那对傻夫妻的背影消失在山门口,杜玉娘这才缓缓地站起身,脸上那副温婉和善的笑容瞬间便被不耐烦的神情所取代。
她走到不戒和尚面前,那双凤眼斜斜地瞟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死和尚,你这‘甘霖’降得倒是痛快。瞧你这满头大汗的,怕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吧?”
不戒和尚嘿嘿一笑,那双贼眼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一把搂住杜玉娘那水蛇般的纤腰,将那肥硕的身子整个地贴了上去,口中喷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子酒肉的酸腐和女人体液的腥膻。
“我的心肝儿,你又不是没尝过佛爷的‘甘霖’,那滋味如何,你比那小娘皮清楚。怎么?吃醋了?”他那双短粗的手指在她那丰腴饱满的肥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放心,佛爷我这杆枪早已为你虚位以待,保准让你也尝个够!”
说着,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半拖半抱地将杜玉娘拉进了那道厚重的布帘之后。
帘后,并非什么庄严肃穆的禅房,而是一间充满了淫靡与污秽气息的卧房。空气中混杂着女人体液的腥臊、男人汗水的酸臭,以及一种尚未散尽的廉价脂粉香气。一张足以容纳四五人翻滚的巨大木床占据了房间的大半,床上那本应是青灰色的僧被此刻却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
床边的地上散落着几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女人衣物,一件藕荷色的肚兜,一条揉皱了的罗裙,正是方才那小媳妇翠儿的。
不戒和尚早已是精虫上脑,他三下五除二便将身上那件碍事的僧袍扯掉,露出了那身白花花的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不已的肥肉。他将杜玉娘一把推倒在床上,那肥硕的身躯便如同肉山般压了上去。
“死和尚……你……你先别急……”杜玉娘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口中发出娇媚的喘息,“我……我今日来……是有正经事……要跟你商量……”
“嘿嘿嘿,佛爷知道,”不戒和尚一边用那肥腻的大嘴在她雪白的脖颈和饱满的胸脯上疯狂地啃咬、吸吮,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天大的事,也得等佛爷我……先把你这小骚狐狸精给操爽了再说!你那姐夫……能给你的快活,佛爷我……能给你十倍!”
话音未落,他那根早已在方才的“法事”中尝过甜头、此刻却又因杜玉娘这具更为熟媚的肉体而再次昂然挺立的狰狞巨物,便不带半分前戏,如同烧红的铁杵,蛮横地贯穿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
“啊——!”
杜玉娘发出一声带着无尽欢愉的尖叫!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瞬间便盘上了和尚那粗壮的腰身。
她要男人,对的,这滚烫健硕的男人肉体,这粗大凶猛的肉棒撞击让她神魂颠倒,一时之间竟无法自拔。现在她只想在这张肮脏的床榻上,尽情地宣泄浑身炽烈的情火!
于是,半推半就之间,第二次、第三次……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究竟在这张散发着别的女人体味的床上与这个男人疯狂交合了多少次。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沉沦于肉体的狂欢,每一次交媾都比上一次更激烈、更放纵。那紧窄穴道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搅动得湿滑的蜜穴汁水喷洒,子宫嫩肉被顶撞得春水横流、阴精泄出,爽得她媚态毕现、骚浪入骨。那浪叫声也从最初的压抑娇吟渐变为高亢入云的淫声浪语,在这座被神佛遗弃的破庙之内肆无忌惮地回荡着。
不戒和尚施展出他那精湛无比的床笫之技,竭尽所能地侍奉、讨好、征伐着这具他觊觎已久的极品熟女胴体。每一次顶撞,都精准无比地辗过她穴道内壁那些从未被寻常男人开发过的敏感肉褶;每一次揉捏,都仿佛能点燃她肌肤之下最深沉的欲火。这赤裸裸的肉欲宣泄如同一剂最猛烈的虎狼之药,一下下地击打在她那颗早已被贪婪与欲望填满的芳心上。
此刻,她正跪趴在凌乱不堪的棉被之上,高高地撅起那滚圆硕大的肥臀,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而狂舞,几缕被香汗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那张早已被情欲染透、艳若桃花的俏脸之上。她媚眼迷离,粉腮潮红,红唇微张,吐出阵阵甜腻的喘息和浪叫,骚媚入骨,充满了淫乱不堪的媚态。
“啊……!死……死和尚……你……啊……!你这……是要把人家的魂儿……都……都顶出来吗……太……太多次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她浪媚无比地呻吟娇喘着,那张绝美的俏脸之上满是肉欲的欢愉。丰硕饱满、雪白晃眼的豪乳因这前倾的姿态而垂下两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乳肉丰腴肥嫩,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撞击而疯狂地弹跳颤动。那丰美的肥臀高高地撅起,两瓣滚圆硕大的蜜桃臀瓣,因用力的姿态而绷得紧紧的,肉感十足,肥嫩弹跳,在昏暗中泛着一种被汗水与爱液浸润的、腻滑油光的淫靡光泽。
“嘿嘿……我的心肝儿……这就……这就受不住了?”不戒和尚满足地赞叹道,那高大健硕的身躯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双手如同铁钳,死死地抓着杜玉娘那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胯下那滚烫狰狞的粗大肉棒从她身后,狠狠地贯穿着她那湿滑紧窄、肥美多汁的粉嫩美穴。每一次狂烈的奸淫,都精准地顶撞到子宫嫩肉的最深处,研磨着那早已酥麻不堪的花心,挤压着那如同乳肉般的阴壁肉褶,搅动出“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
“拍!啪!啪!”
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淫靡的蜜汁四下飞溅,粘稠的白浆喷洒得到处都是。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深入,都让不戒和尚那两颗沉甸甸的粗大阳丸重重地拍打在杜玉娘那同样湿滑硕大的性感肉臀上,激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
“嗯……慢……慢点……啊……!说……说正事……啊……!”杜玉娘在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勉强寻回了一丝理智。她那双修长美腿大大地分开跪在床上,因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而微微颤抖。
“好……好……我的心肝儿……咱们……咱们就边干……边说……”不戒和尚喘着粗气,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减。
“那……那王三麻子……哦……得了……一千两……银子……啊……!”
“什么?!你那姐夫?”不戒和尚的动作猛地一顿,那双小眼睛里瞬间迸射出两道贪婪的精光!“一千两?!当真?!”
“当……当然是真的……啊……你……你快动呀……别停……”杜玉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停顿弄得浑身发痒,不满地扭动起肥硕的肉臀,用那紧窄的穴道贪婪地吞吃起那根硬挺的巨物。
不戒和尚被她这骚浪的模样刺激得兽性大发,再次开始了更为猛烈的冲撞!
“嘿嘿……我的好心肝儿……你……你这是给佛爷我……送了份大礼来啊……啊……爽……爽死我了……你这小骚穴……比那嫩雏儿……可紧多了……”
“少……少废话……啊……快……快帮我想想法子……怎么……怎么把那银子……都弄到手……嗯……!”
“这……这还不简单?”不戒和尚一边疯狂地挞伐,一边用那被淫欲烧得滚烫的大脑飞速地盘算起来,“那王三麻子……不是……不是早就对你……垂涎三尺了么?你……你只要……把他勾引到手……啊……还怕……还怕他不把银子……都给你?”
“说得轻巧……啊……!那男人……又蠢又精……还……还怕老婆……顶多……顶多偷给我几个……想让他……全拿出来……做梦……哦……!”杜玉娘被顶得神魂颠倒,口中的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不戒和尚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胯下的力道也变得更加凶狠,“把他一家子……都……都弄死!银子……不就……不就都是咱们的了?!”
“弄……弄死?”杜玉娘浑身一颤,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怎么……怎么弄死……啊……!我那姐姐……还有……还有我那傻外甥……他们……他们可都是……好人……嗯……!”
她嘴上说着“好人”,可那疯狂扭动的腰肢和愈发收紧的穴肉却暴露了她内心最真实想法。
“好人?”不戒和尚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他猛地将杜玉娘一个翻身,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将她那双修长美腿高高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从正面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深入的插弄!
“我的心肝儿肉……这世上……哪有什么好人坏人……只有……只有聪明人和蠢货……啊……!他们……他们既然挡了咱们的财路……那……那就是该死!”
他看着身下这张因情欲而愈发美艳的脸,压低了声音,如同魔鬼般开始吐露他那恶毒的计谋。
“你那个傻外甥……叫……叫什么来着……对……傻大根……虽然傻……可那身板……却是好得很……啊……!这……正是咱们最好的……刀!”
“刀……?”杜玉娘媚眼如丝,不解地问道。
“对!刀!”不戒和尚的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他凑到杜玉娘耳边,如此这般地将一个借刀杀人的恶毒计策和盘托出。
“……到时候……你只要……给他喝下佛爷我特制的‘同心符水’……”
“那……那符水……灵不灵啊?”杜玉娘被他顶得娇喘吁吁,浪声问道。
“嘿嘿……灵?何止是灵!”不戒和尚得意地淫笑,胯下的动作愈发狂猛,“佛爷我的符水,可不是让他变成一具听话的傀儡,那太破落户了!它是能将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和情感放大百倍的烈火!你那傻外甥对你那点懵懵懂懂的亲近,喝下此水,就会无比痴迷你!他会把你当成他生命里唯一的主子!”
杜玉娘听得心花怒放,主动伸出那粉红的丁香小舌,在那和尚布满油汗的丑脸上舔了一下,浪声道:“哎呦,好佛爷……你……你可真是……一肚子坏水……啊……!光喝水……就行了?”
“光喝水,只是把刀磨快了,还得有个握刀的手!”不戒和尚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这就需要一句‘咒语’在他喝下符水,神智最混乱、欲望最滚烫的时候,你必须立刻凑到他耳边,反复地跟他说一句话——‘人家是真心疼你,谁想害人家,谁就是你的死敌’!记住,就是这几句!这样才能让他听你话!”
“那……那合欢散呢?”
“嘿嘿嘿……”不戒和尚发出一阵更下流的笑声,他猛地拔出巨物,又从杜玉娘身后狠狠贯入,撞得那两瓣肥臀肉浪翻滚,“那合欢散,给王三麻子用,只是个引子!它真正的用处,是让你那傻外甥闻!你听好了,到时候,你先点燃合欢散,再让你那傻外甥躲在暗处。等药力发作,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子,在你这具他视为神明的身体上快活……你想想,药物催发出的原始性欲,和他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东西被玷污的滔天怒火与嫉妒混合在一起……啧啧啧……那会催生出一头什么样的怪物?一头只知道杀戮和交配的……畜牲!他会亲手把他爹撕成碎片,然后……再来操你这只骚狐狸!”
杜玉娘被这恶毒到极致的计谋刺激得浑身战栗,穴道内的软肉疯狂地绞动收缩,带给和尚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可万一……那傻子心性不定……啊……这计策……还差了点火候……”
“嘿嘿……寻常的符水……自然是……差点火候……”不戒和尚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了一丝诡异阴毒的光芒,他停下动作,用一种充满了神秘感的语气说道,“可要是……加上一味药引……那便……万无一失了!”
“什么……药引……啊……你快说呀……急死人了……”
不戒和尚看着身下这具早已被自己操弄得如同烂泥般的绝美胴体,终于缓缓地吐出了那四个足以让鬼神都为之战栗的字:
“极……乐……仙……童……髓……”
“那是什么东西?”
“嘿嘿……那便是……未曾经历人事的纯真童子……在……在享受到极致的快活……那一瞬间……从他后脑之中……取出的……一截活髓!”不戒和尚的声音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邪异,“此物……乃是天下至阳至纯之物……又是……在极乐之中催生……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之力!只要……在那符水之中……加上一星半点……别说是你那傻外甥……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也得乖乖地……变成你胯下的一条……淫狗!让他杀谁……他就杀谁!让他怎么快活……他就得怎么快活……哈哈……哈哈哈哈……”
那疯狂的笑声在破败的佛堂之内久久回荡。
杜玉娘听完不戒和尚那番令人发指的计划,先是浑身一颤,那被操弄得酥软无力的娇躯竟因这极致的邪恶而涌起一股全新的战栗。随即,她那双总是水光潋滟的美丽凤目之中,也迸射出了两团同样混杂着贪婪与兴奋的火焰!
“好……好个‘极乐仙童髓’……死和尚,你这贼秃的脑子里……啊……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什么毒汁儿……”
她被不戒和尚的狂野冲撞顶得语不成句,丰腴的胴体如同风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那巨物的每一次深入而剧烈起伏。那对被揉捏得通红的硕大豪乳更是如同两座即将崩塌的雪山,在她胸前掀起惊涛骇浪。
“嘿嘿……嘿嘿嘿……”不戒和尚的笑声粗重而又充满了满足感,他低下那颗硕大的光头,在那对晃动的雪白乳肉上狠狠地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我的心肝儿……佛爷我这脑子里装的……啊……自然是……能让你我……享尽这世间……荣华富贵的……妙计啊……”
他说着,胯下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肉杵猛地向上一顶,狠狠地捣在了那最敏感的花心之上!
“啊——!”杜玉娘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不受控制地绞紧,那紧致滚烫的穴肉更是爆发出惊人的绞缠之力,仿佛要将这根作恶的凶器生生夹断!
“骚货……你这小嘴……可真他妈的会吸……”不戒和尚被她这一下夹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当场缴械。他粗喘着气,用那肥腻的大手狠狠拍了一下杜玉娘那随着撞击而上下晃动的肥硕臀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心肝儿……等……等收拾了你姐姐家那点东西……佛爷我……再带你干一票……更大的!”他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一边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低吼道。
“还……还有……更大的……?”杜玉娘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口中浪叫连连,玉体却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腿间泉水喷涌不止,将两人交合处浸润得宛如一片泥泞的沼泽,“你这死秃驴……除了……除了在老娘身上使蛮力……还能……啊……还能干什么……正经事……”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不戒和尚发出一阵得意的淫笑,他稍稍放缓了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却依旧将那滚烫的巨物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缓缓地研磨着,“过些日子,镇上的赵通判家……请佛爷我去……主持一场……祈福的法事。到时候……我的心肝儿……你得陪我走一趟。”
“赵通判?”杜玉娘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那可是镇上除了县太爷之外最大的官了!她强忍着下体那阵阵销魂的酥麻,喘息着问道:“去……去官老爷家……能有什么油水可捞……啊……死和尚……你慢点……要被你……捅穿了……”
“油水?嘿嘿嘿……那油水……大着呢!”不戒和尚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精光,他一边用那粗壮的肉杵不轻不重地碾磨着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嫩肉,一边压低了声音,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那赵通判的老婆……嘿嘿……早就是佛爷我……玩过的骚货了%”
“哦?”杜玉娘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好奇。
“那娘们看着端庄,骨子里却骚得很。佛爷我……前前后后……在她那符水里……加了五回‘欢喜散’……如今啊……嘿嘿……早就被调教得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每次佛爷我去‘讲经’,她都得缠着佛爷我……在那佛堂后面……干上几回才肯罢休。”
“你这贼秃……真是……坏到了骨子里……啊……连官家太太……都敢染指……就不怕被砍了头啊……”杜玉娘一边浪声呻吟,一边吃吃地笑骂着,心中却对这和尚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算什么!”不戒和尚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与炫耀,“更妙的还在后头呢!那骚娘们被佛爷我用药吊起了火,如今是一日也等不得。佛爷我忙的时候,她……她竟耐不住寂寞……跟家里那个下贱肮脏的昆仑奴……也给搞到了一块儿!”
“什么?”这下,连杜玉娘都惊得微微睁大了眼。昆仑奴,那是从南边贩来的黑皮奴隶,随长得健硕魁梧,可在镇上人的眼里比猪狗还不如。赵通判的夫人,金枝玉叶般的人物,竟会跟那种东西厮混?
“千真万确!”不戒和尚仿佛在说一件顶有趣的事,胯下的动作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有力,“那骚娘们胆子大得很!这一主一仆……经常给那赵通判下了酣睡的猛药……然后……嘿嘿……就在那官老爷的床边……当着他的面……翻云覆雨,淫乱交合!你说……刺不刺激?”
“我的天老爷……”杜玉娘听得咋舌不已,随即却又爆发出一阵控制不住的浪笑,“咯咯咯……这……这可真是……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啊……啊……死和尚……你……你顶到人家的……子宫了……”
“嘿嘿……心肝儿,这事儿……还得你出马。”不戒和尚终于说到了正题,他将那张肥腻的大脸凑到杜玉娘的耳边,那温热的呼吸混杂着浓重的雄性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上。
“你?”杜玉娘喘息着,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想让……让我做什么……”
“佛爷我需要你……去……去勾引那个赵通判!”不戒和尚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算计,“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找个机会……让他看见你这身勾魂的皮肉……剩下的……交给佛爷我。”
他顿了顿,胯下的巨物再次狠狠一撞,满意地听着身下尤物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才继续说道:“等那赵通判对你起了色心……你便半推半就……然后……佛爷我会恰到好处地……让他的好夫人……亲眼撞见你们的好事!”
杜玉娘何等聪明,瞬间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
“死和尚……你……你好毒的计策!”她一边浪叫,一边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你是想……让那赵通判落下把柄……这样一来……他那婆娘日后……无论是在外面偷人……还是……还是在家里偷钱……他都不敢……不敢管了……是不是?”
“正是此理!我的心肝儿,你可真是佛爷我的解语花啊!”不戒和尚得意地大笑起来,“只要这事儿一成,那骚娘们为了堵住佛爷我的嘴,为了日后能高枕无忧地享乐……你说……她那笔孝敬给本寺的‘香火钱’……能少得了吗?到时候……嘿嘿……佛爷我分你……两成!”
“两成?你这贼秃……也太小气了……啊……老娘……老娘给你当刀子……你……你就拿这点东西……打发叫花子呢……”杜玉娘一边浪叫着讨价还价,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这等既刺激又能捞钱、还能看热闹的好事,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她心中兴奋,身体的反应也愈发激烈,那温热紧致的穴肉如同有了生命般,疯狂地绞缠吮吸着那根在自己体内兴风作浪的巨物。
不戒和尚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浑身一麻,再也顾不上说话,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开始了新一轮更为狂暴的冲刺!
“骚货……等……等赚了钱……佛爷我……天天让你……快活死……”
“咯咯咯……那就……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啊……啊……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
淫声浪语与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再次充满了这座早已被欲望玷污的佛堂。他们的身体在疯狂地交合,他们的灵魂,也在这场充满了恶毒与贪婪的阴谋中,彻底纠缠在了一起。
…………
第八章 荒冢巧设千金局 月下骚躯榨顽郎
为了将傻大根这具空有蛮力的皮囊彻底锻造成一把只听命于自己的杀人凶器,她必须先弄到这味最关键最恶毒的药引。
杜玉娘的目光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锁定在了村西头柳大婶的独苗——那个终日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云儿的身上。
这柳大婶是村里出了名的长舌妇,一张嘴如同村口那用了几十年的破锣,又响又碎。平日里最爱在人后嚼舌根,逢人便说杜玉娘是“克夫的狐媚子”、“天生的骚货”、“那屁股扭得,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女人”,这些污言秽语早已如一根根淬了毒的钢针,深深扎进了杜玉娘的心里。她恨柳大婶,恨她那张喷糞的臭嘴,更恨她那双总是带着鄙夷与嫉妒的三角眼。
而她的宝贝儿子云儿,更是仗着被寡母溺爱出的几分蛮力,成了村里的孩子王。这小畜生别无所长,却将人性中那点欺软怕硬的劣根性学了个通透,尤其喜欢将心智不全的傻大根当作取乐的玩物。往他身上扔混着牛粪的泥巴,纠集一群半大孩子围着他,齐声高喊“呆驴”、“傻牛”这等侮辱性的外号,甚至抢走他身上仅有的几个铜板,都是云儿的拿手好戏。杜玉娘曾亲眼见过,云儿将傻大根辛苦一下午才砍好的一捆柴推入河中,然后叉着腰,对着浑身湿透的只会咧嘴傻笑的傻大根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
杜玉娘看在眼里,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一条毒计。
…………
几日后。
暮色四合,村后那片荒无人烟的乱葬岗被一层诡谲的薄雾笼罩。嶙峋的怪石在愈发昏暗的光线中,显露出如同鬼魅般的狰狞轮廓。枯藤如毒蛇般缠绕在老槐树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气与陈年棺木的朽烂气味。夜枭不知在何处发出几声怪叫,让这片本就阴森的土地更添了几分寒意。
杜玉娘一袭淡紫色的纱裙,在这片鬼蜮之中步履轻盈地穿行,裙摆拂过荒草与坟包,竟没有沾染上半分尘土。她那张美艳的脸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一层妖异的光晕,宛如一只引诱活人堕入地狱的妖狐。
在她身后,高大敦实的傻大根木讷地跟着。他的眼神虽然呆滞,却充满了对杜玉娘全然的依恋,宛如一条最忠诚的猎犬,无论前方的路途多么艰险可怖,只要主人在前,他便无所畏惧。
杜玉娘在一块半人高的墓碑前停下脚步,转过身,那双水汪汪的凤目在月光下流转着令人心醉的光华。她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整理了一下傻大根那有些凌乱的衣领,柔声哄道:“大根儿,玉娘姨最疼你了。”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股能钻进人骨头缝里的魔力。
“那云儿欺负你那么多年,玉娘姨瞧着都心疼。今儿个,玉娘姨就替你出了这口恶气,让那小王八蛋以后见了你,都得绕着道走!”她微微踮起脚尖,将那丰润的红唇凑到傻大根的耳边,吐气如兰,“你只管听玉娘姨的,乖乖躲在那边的大石头后面,不许出声,不许乱动,就睁大眼睛瞧着,看我怎么帮你收拾他,好不好?”
傻大根被她那亲昵的举动和吐在耳廓上的温热气息弄得浑身舒坦,那颗简单的脑子里早已被“玉娘姨疼我”这四个字填满。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对杜玉娘毫无保留的信任,随即听话地转过身,将自己那小山般的身躯悄无声息地缩进了不远处一块巨大的青石的阴影里,浑然不知自己已被推入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充满了血腥与淫乱的罗网。
安顿好这枚最重要的棋子,杜玉娘嘴角的冷笑愈发深邃。她的计划早已悄然展开。
她深知云儿那小杂种的性子——就是条见了腥味就挪不动道的公狗,贪婪与好色早就刻进了他的骨头缝里。就在今天下午,她寻了个在村口讨饭的满身烂疮的小乞丐,丢给了他五文钱。那小乞丐何曾见过这等仙女般的人物,又得了赏钱,早已感恩戴德,磕头不止。杜玉娘便让他给云儿递了封信。
那信纸是劣质的草纸,上面的字迹更是如同鬼画符一般,歪歪扭扭,错字连篇。信上的内容却足以让任何一个贪婪之徒都为之疯狂——信中言之凿凿地宣称,自己是当年某个大户人家的家仆后人,知晓一处秘密的窖藏,就在村后乱葬岗的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埋着三大箱金银珠宝。信中还附了一张画得有模有样的藏宝图,甚至连哪块墓碑是参照物都标得清清楚楚。信的末尾,更是用一种充满了诱惑的口吻写道,自己势单力薄,不敢独吞,愿与云儿这等“有胆气的英雄好汉”平分财宝,约定今晚二更时分,在此地会合。
云儿这种泼皮虽有几分小聪明,可那点脑子早就被“独吞横财”的念想给烧成了浆糊。他虽说心里犯嘀咕,觉得这等好事怎会平白无故落到自己头上,可那张画得煞有介事的地图以及信中那充满了“敬仰”的措辞,又让他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反复思量,最终,贪婪还是压倒了理智。他决定,先不等那所谓的“合伙人”,自己提前一个时辰独自带着把生锈的铁锹来此地一探究竟!若是真的,那这泼天富贵便由他一人独享!
此刻,算算时辰,那只贪婪的“猎物”也该踏入她精心布置的陷阱了。杜玉娘舔了舔自己那丰润的红唇,转身朝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走去,淡紫色的纱裙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
且说这村后乱葬岗的夜,静得能听见衰草上露水凝结后滑落的“嘀嗒”声。月亮像一块被水泡得发了白的死人脸,惨兮兮地挂在天上,洒下的光也带着一股子寒气,铺在那些东倒西歪的墓碑和犬牙交错的怪石上,映出一片磷火般的惨白。空气里混杂着腐草、湿泥,以及一股子从翻开的陈年旧土里渗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尸臭。几只老鸹被惊动,发出“哇哇”的嘶哑叫声,在空旷的山野里听着,活像冤死鬼在喊冤。
山风从不知名的坟头后头打着旋儿地吹过来,呜呜咽咽,跟小刀子似的,直往人脖领子里钻。云儿一手提着个用竹篾扎的糊着薄纸的破灯笼,里面一豆烛火被风吹得晃晃悠悠,将他的影子在地上拉扯得奇形怪状,活像个张牙舞爪的鬼魅。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攥着那把从自家柴房里偷出来的刃口都卷了的生锈铁锹,冰凉的铁器也暖不热他那满是冷汗的手心。
他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那信里画的歪脖子老槐树下挪,一边不住地往自己手心里啐着唾沫,给自己壮胆,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地骂着:“操他娘的!这鬼地方,连个活人喘气儿声都听不见,真他娘的瘆人!最好真有那劳什子金银财宝,要是敢耍老子,非把那递信的小逼崽子的腿打折了,剁碎了喂狗!”
终于,他借着灯笼那点昏黄的光找到了那棵老槐树。这树也不知长了多少年头,主干都已中空,歪歪扭扭地斜向一边,几根光秃秃的枝丫在夜风里张牙舞爪,活像一只伸向天空的鬼爪。
云儿定了定神,回想着图上的标记,绕着树根走了两圈,最后在一块半埋在土里的青石板前停下了脚。就是这儿了!他把灯笼往旁边一搁,吐了两口唾沫在掌心,抡起铁锹就“吭哧吭哧”地挖了起来。
起初,他心里那股子对泼天横财的火热念想还压得住对这鬼地方的恐惧。可这地下的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埋过死人的缘故,又冷又硬,里面还夹杂着数不清的碎石和老树盘根错节的根须。他挖了没几下就累得满头大汗,虎口被那粗糙的锹柄磨得火辣辣地疼。
“妈的!这他娘的埋得到底有多深!”他骂骂咧咧,手上的力道却又加重了几分。铁锹与石块碰撞,发出“铿铿”的刺耳声响,在这死寂的夜里传出老远。
挖了约莫一袋烟的工夫,只挖出了个半人多深的浅坑,他已是气喘如牛,浑身被汗水浸得透湿。那股子发财的兴奋劲儿渐渐被这磨人的苦力活儿给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浓重的不耐与怀疑。
“铛!”一声闷响,锹头像是碰到了什么硬物。
云儿心中一喜,以为是挖到了装宝贝的箱子,连忙丢了铁锹,趴在坑边用手去刨。可刨开那层浮土借着灯笼光一看,底下竟是一块早已腐朽得不成样子的棺材板!一股更为浓烈的腐臭味从那破洞里钻了出来,熏得他差点当场吐出来。
“我操你八辈祖宗!”云儿这下彻底明白了,自己是被耍了!那滔天的怒火瞬间便将心中最后的一丝恐惧都烧了个一干二净。他从坑里爬出来,一脚踹在身旁的墓碑上,指着那黑黢黢的山林破口大骂:“是哪个狗娘养的杂种跟老子开这种玩笑!有种的给老子滚出来!看老子不把你那卵蛋捏爆了塞你嘴里!”
他正骂得起劲,忽觉身后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一股子甜得发腻的香气。那香味霸道得很,不像是花香,倒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混上了一点麝香,闻一下就让人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半边。紧接着,一双柔若无骨带着一丝冰凉的小手竟悄无声息地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两团惊心动魄的柔软紧紧地贴在了他那因愤怒而绷紧的后背上。
“哟,小郎君,火气这么大呀?是没挖到宝贝心里头不痛快么?”
一道轻柔得仿佛能钻进人骨髓里的笑声就贴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那嗓音黏腻而沙哑,带着一股子让人下腹发紧的骚劲儿,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云儿浑身一激灵,那满腔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邪火!他猛地转过身,只见一道紫色的影子鬼魅般立在他的面前。
那女人走得极慢,莲步轻移,脚下没发出半点声响,仿佛不是走,而是飘。她的嗓音更是媚到了骨子里:“这不是柳大婶的宝贝疙瘩么?这身板,这力气,长得可真够劲儿……看得人家这心里头啊,跟猫抓似的,又痒又麻……”
云儿定睛一看,手里的灯笼“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火苗挣扎了两下便灭了。借着那层惨白的月光,他终于看清了来人。那张标准的瓜子脸,那双眼角微微上翘的狐狸眼,眼波一转,像是能把他浑身的精气都吸走。不是那个被村里长舌妇们骂作“骚狐狸”的杜玉娘,又是哪个?
只见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紫纱,那纱料在月光下近乎透明,风一吹,便紧紧地贴在她那具熟媚入骨的胴体之上,将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对豪乳大得吓人,随着她的走动,像是两只揣在怀里随时要跳出来的白兔,颤巍巍地晃动不休,顶端的两颗紫葡萄更是被夜风吹得硬挺起来,几乎要戳破那层薄纱。她的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可那腰肢之下的屁股却又肥又圆,被纱裙紧紧绷着,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浑圆弧线。夜风偶尔掀起裙角,他甚至能惊鸿一瞥地看见那两条丰腴大腿之间,那片幽深神秘的粉花花的地带。一股更为浓郁的、混杂着女人体香与麝香的甜腥味霸道地钻进他的鼻孔,让他头脑发昏。
云儿只觉得一股邪火“轰”地一下炸开,裤裆里那根玩意儿瞬间便起了反应,硬得像根撬土的铁棍,把那条粗布裤子顶起一个极为夸张的帐篷。
“你……你他妈是谁?深更半夜在这鬼地方装神弄鬼?”云儿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干涩得如同两张砂纸在摩擦。可他那双眼珠子却像被钉住了,死死地粘在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雪白肉山之上,再也挪不开了。
杜玉娘“咯咯”一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山野里显得格外淫荡。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一步步逼近,浑身的熟肉都在颤动:“瞧你那点出息,裤裆都快撑破了,还跟人家装什么大尾巴狼?人家是来疼你的……这荒山野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怕个球?过来,让人家香一个……”
她每走一步,那股异香就浓烈一分,云儿被熏得头昏脑胀,只觉得浑身发软,双腿像是灌了铅般被钉在了地上,想跑都迈不开步子。
杜玉娘终于在他面前站定,两人胸膛几乎贴在一起。她吐出的气息温热而香甜,像一条无形的小蛇,钻进云儿的耳朵里,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轻蔑地向下瞥了一眼他那高高耸立的丑陋鸡巴,粉红的舌尖在自己那丰润的红唇上轻轻舔过,娇笑道:“啧啧,好一根杀威棒!怎么,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现在被人家的骚气一熏,就变成哑巴了?”
云儿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骂,想展现自己的凶悍,可话到了嘴边,却只剩下色厉内荏的嘴硬:“臭婊子,少他妈的来这套!信不信老子办了你!”可这话毫无威慑力,倒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杜玉娘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嚣,反而笑得更浪了。她突然矮下身子,那件本就松垮的紫纱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彻底露出了两条丰腴雪白、在月光下如同上等羊脂玉般的大腿。她像是故意一般,双腿大开地蹲下,那肥硕饱满的臀瓣对着云儿,中间那道幽深的沟壑在月光下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显得格外淫靡。
接着,她伸出那涂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手指,慢条斯理地撩开最后一点遮掩,将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私处完完全全地展示在了云儿的眼前。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竟然穿着四只亮闪闪的、不知是金是铜的圆环,将本就饱满的肉唇拉扯得向外翻开,粉嫩湿润的内里清晰可见,正中那颗豆大的阴蒂早已充血挺立,在夜风中微微颤动。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从那幽深的穴口“咕嘟咕嘟”地冒出来,顺着大腿根缓缓往下淌,最终滴落在脚下的枯草上,发出淫靡不堪的“吧嗒”声。
“瞧清楚了么,小冤家?”杜玉娘的声音像是在他耳边吹气,又酥又麻,“人家这洞儿……够不够黑?水够不够多?跟你那张嘴不饶人的老骚货娘比,哪个更带劲儿?”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钩子,句句都往云儿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伦理观上扎,“想不想……把你那根硬邦邦的屌,插进来,把人家这口骚穴捅个稀巴烂?”
云儿哪见过这等阵仗!他平日里见的不是那些早已被生活磨得皮肤粗糙的村妇,就是镇上窑子里那些敷着厚粉、一脸麻木的野妓,何曾领教过这般被刻意雕琢过的淫具和这般入骨的言语挑逗?他呼吸早已粗重如牛,裤裆里的肉棍胀得青筋虬结,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皮肉都撑裂开来。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哑着嗓子吼道:“你……你他妈的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娘……”
“我是谁?”杜玉娘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惊人的巨乳晃出了残影。她身形一晃,快如狸猫,瞬间欺近云儿身前,玉手一挥,“刺啦”一声,便将他那条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破裤子连同底裤撕了个粉碎。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便“弹”了出来,在冰冷的空气中突突直跳。
“操!还真是根驴屌!”杜玉娘故作夸张地惊呼,眼中却尽是算计的寒光,“你娘那个老骚货,怕是夜夜都被这玩意儿操得嗷嗷叫吧?瞧这屌样,昨晚没少交货吧?可别是根中看不中用的蜡枪头,人家这口骚穴,可是很挑嘴的!”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扭腰,那肥美饱满的臀部精准地对准那根昂扬的肉棒,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只听“噗嗤”一声闷响,像是热刀切进了牛油,那根巨物被她连根吞没,湿滑紧致的穴肉瞬间包裹上来,被挤压的淫水更是“哗”地一下溅得到处都是。
“哦……啊……”杜玉娘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丰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穴道里的嫩肉像是长了千万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绞杀着那根刚刚闯入的异物。
“好……好粗的屌……插得人家魂儿都没了……”她一边缓缓地上下起伏,用整个身体的重量研磨着那根肉棒,一边伸出冰凉的手,一把攥住云儿胯下那对沉甸甸的阳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浪笑:“昨晚在你娘那骚屄里,到底射了几回啊?瞧这对驴蛋,都快被吸干了吧?怪不得你娘那骚货最近看着越发水灵了,原来是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天天用阳精灌溉着!人家要是有你这么个孝顺儿子,怕是早就被操成神仙了!”
云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仿佛能将骨头都融化的快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念头?他的双手本能地攀上杜玉娘胸前那两座柔软的山峰,发了狠地揉搓着,将那对雪白的乳房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嘴里含糊不清地喘着粗气:“你这……骚货……屄里跟有钩子似的……夹得老子……快射了……你……你就是杜玉娘那个烂货!村里都说你是个骚狐狸……今天一看……他妈的比狐狸还骚!”
杜玉娘听他骂得越脏,那张美艳的脸上笑意越是放浪形骸,仿佛那污言秽语不是侮辱,而是催动她体内骚情的春药。她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目之中,最后的一丝属于良家妇人的矜持也彻底被撕碎,只剩下赤裸裸的如同野兽般的蓬勃欲望。
“好儿子,总算认出你人家了!”她娇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喘息,“没错,奴家就是杜玉娘!不过……奴家可不喜欢这个称呼……来,叫声‘娘’听听,叫得好听,娘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极乐!”
“娘?”
这一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又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云儿那颗早已被欲望烧得混沌的脑子里。这声称呼彻底引爆了他心中那点隐藏在最深处的扭曲欲望。他当然知道杜玉娘是在羞辱他,是在把他和他那寡母柳大婶之间那点捕风捉影的丑事用这种最不堪的方式摆在台面上凌辱。可这极致的羞辱非但没让他感到半分愤怒,反而化作了最霸道的春药,让他兴奋得浑身剧烈颤抖,连胯下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都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他想起了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里,听着隔壁房间里母亲那压抑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想起了有一次撞见母亲在房中用那光滑的木杵自我慰藉的场景……那些画面,那些声音,此刻都与眼前这个美艳妇人那熟透了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胴体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叫啊,好儿子!”杜玉娘见他眼神迷离,知道火候已到。她缓缓地挺动着腰肢,用那湿热紧窄的穴道不轻不重地研磨着那根巨物,声音愈发甜腻,“怎么?不敢叫吗?还是说,你只敢在夜里偷偷摸摸地爬上你亲娘的床,一边操着她那干瘪的骚屄,一边在心里头把她当成我?”
这番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云儿所有的理智与廉耻。
“娘……骚娘……!”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抓住了杜玉娘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发了狠地揉搓着,嘴里更是含糊不清地喘着粗气,“骚娘……我要操死你……把你这骚屄操烂……!”
“咯咯咯……这才乖嘛……”杜玉娘笑得花枝乱颤,身下的穴肉却如同最贪婪的巨蟒,一圈一圈地绞紧,疯狂地榨取着身下这具年轻的躯体。
她不再满足于这般简单的坐姿,而是猛地扭动腰肢,将云儿压倒在地。她双腿大开,如同观音坐莲般将那肥硕饱满的臀瓣稳稳地坐了下去,让那根粗壮的肉棒以一种更为深入的霸道姿态,狠狠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好儿子,来,让娘看看你的本事……看看你这根驴屌,是不是比你那死鬼老爹的更中用!”
她一边浪声说着,一边疯狂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让那根巨物狠狠地顶在自己早已酥麻不堪的花心之上;每一次抬起又故意不完全脱离,只用那最敏感的穴口反复地摩擦着他那早已被刺激得红肿不堪的龟头。
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淫靡不堪的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在这死寂的乱葬岗之上肆无忌憚地回荡着。那股子混杂着汗水、淫水与泥土腥气的味道,更是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
而就在不远处那块巨大的青石之后,傻大根正死死地用那双乌黑的大手捂着自己的嘴,才没有让那震惊的呼喊声脱口而出。
他从石缝间将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尽收眼底。
他扒开身前那丛比人还高的杂草,只见自己最敬爱、最美丽的玉娘姨此刻正赤条条地骑在那个平日里最爱欺负自己的泼皮云儿身上!他们显得那般的不协调,云儿才不过十四五岁,身子骨虽然比同龄人壮实,可在杜玉娘那丰腴得近乎夸张的肉体面前,依旧显得那般瘦小。而杜玉娘,那具他只敢在梦里亵渎的完美胴体,此刻却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那两条雪白浑圆、比他腰还粗的大腿被她自己用双手抱住,向两侧分得更开,那硕大肥美的屁股高高翘起,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能将云儿那小小的身板给彻底吞没。
…………
第九章 极乐巅峰销魂魄 慈母怀中取儿髓
远远地,傻大根都能闻到那股子随风飘来的属于精液与淫水交融的独特腥臊气味。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云儿那两条瘦弱的腿正无力地抽搐着,整个人几乎都陷在了杜玉娘那淫靡的胯股之间。
傻大根的脑子彻底乱了。
他不懂什么叫情爱,更不懂什么叫阴谋。他只知道,他心中如同神明般圣洁美丽的玉娘姨正在被那个他最讨厌的坏人“欺负”!可……可为什么玉娘姨的脸上却又带着那般……那般舒服的表情?那从她红润嘴唇里发出的声音虽然断断续续,却又比平日里哄自己时还要好听,还要……勾人。
这极致的矛盾让他的脑子变成了一锅沸腾的粥。一股陌生的滚烫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小腹处升起,让他那平日里只是用来撒尿的东西第一次不受控制地硬得像根烧火棍,将那粗布裤子顶起一个让他感到害怕的弧度。
他兴奋,他又嫉妒。他嫉妒云儿可以那般随心所欲地趴在玉娘姨那香喷喷的身上,可以把脸埋在她那比枕头还软的大白兔上。他不懂,为什么玉娘姨要让那个坏蛋“欺负”她,而不是让自己……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场上的战况愈发激烈。
杜玉娘似乎是嫌这般骑乘还不够尽兴,她松开抱着双腿的手,用那对早已被汗水浸润得滑腻不堪的豪乳狠狠地压在了云儿的脸上。她丰腴的腰肢如同水蛇般疯狂扭动,口中发出的呻吟也愈发高亢入云。
“啊……乖儿子……你这屌……可真会顶……顶得娘……顶得娘骚屄里的水……都快流干了……啊……快……再快点……把你那憋了好些天的精……都射给娘……射在娘这骚屄里……让娘也尝尝……我儿子的阳精……是个什么滋味……”
云儿早已被这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得神智不清,他只知道身上这个女人是他“娘”,是他可以肆意发泄兽欲的“娘”。他疯狂地挺动着腰身,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捅进那片溫热滑腻的深渊之中。
“啊……娘……骚娘……我……我要来了……要射了……!”云儿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身子猛地一弓。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杜玉娘眼中那因情欲而起的迷离水雾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得不带半点感情的算计寒光!
只见她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用丝线捻成的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坚韧布带。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妩媚入骨的笑容,动作却快如闪电,在那根即将喷发的肉棒根部飞快地绕了几圈,打上了一个精巧的死结!
“呃……!”
那布带勒得极紧,瞬间便阻断了所有奔涌而出的欲望洪流。云儿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断给活活憋炸开来!那极致的快感戛然而止,却又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被强行禁锢在了他的体内,在他的四肢百骸疯狂地冲撞,带给他一种比射精本身强烈十倍、也痛苦十倍的诡异快感!
“好儿子,别急嘛……”杜玉娘媚笑着,伸出那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嘴角沾上的汗珠,“娘还没吃够呢……你怎么能……就这么便宜地射出来呢?”
这便是那死和尚教她的“锁阳锁精”之法!他说过,那“极乐仙童髓”必须要在目标被禁锢于极乐巅峰、阳气与精元积蓄到最顶点却又不得宣泄的那一瞬间取出,才具最强的效力!
云儿哪里知道这些,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不上不下的酷刑折磨疯了!他想求饶,可那根被捆住的肉棒却因为这变态的刺激而硬得更加狰狞,龟头前端甚至被逼出了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混杂着血丝的液体。
那根细细的丝线如同地府判官笔下勾魂的朱批,甫一勒紧,云儿便只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断给活活憋炸开来!那股本已冲至马眼的滚烫洪流被强行截断,极致的快感戛然而止,却又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被粗暴地禁锢在了他的体内。那股无处宣泄的庞大能量在他的四肢百骸疯狂地冲撞,带给他一种比射精本身强烈十倍也痛苦十倍的诡异快感!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介于嘶吼与哀鸣之间的怪叫。
“乖孩儿,别急嘛……”杜玉娘媚笑着,那张美艳的脸上不见半分怜悯,只有如同欣赏着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儿般的残忍快意。她伸出那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嘴角沾上的汗珠,“娘还没吃够呢……你怎么能……就这么便宜地射出来呢?”
她缓缓地直起身,那双修长丰腴的美腿从他的腰侧滑下,随即,她以一种优雅而又淫荡的姿态缓缓地转过身来。她双膝跪在他的小腹两侧,重新调整了姿势,变成了那传说中最能榨干男人精髓的“观音坐莲”之位!
这一下,云儿被迫仰面躺倒在地,视线之中便只剩下了杜玉娘那具如同山峦般起伏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完美胴体。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座雪白丰腴的肉山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微微下垂,挤压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足以将人魂魄都吸进去的惊人沟壑。那两颗早已被他吮吸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在惨白的月光下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紫红色葡萄,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而更下方,那片被情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正毫无保留地对着他,那两片因穿着金环而微微外翻的肥厚阴唇正一张一合,仿佛一张永远也喂不饱的贪婪小嘴。
“好儿子,张开眼,好好看着……”杜玉娘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好好看着,娘是怎么把你这根不听话的孽根一点一点地……磨成水的……”
话音未落,她便缓缓地带着一种节奏,将那肥硕饱满的臀瓣沉了下去。
“噗嗤……”
那一声轻响比之前任何一次贯穿都要来得清晰,也来得更加致命。云儿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随着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肉棒被她那溫热、紧窄、滑腻得不可思议的穴道,一口吞了进去!
这一次,不再是狂风暴雨般的挞伐,而是一种更为折磨人心的缓慢研磨。杜玉娘仿佛变成了一座沉重而又精密的石磨,用她整个身体的重量以一种极慢、极沉的节奏,开始缓缓地转动、碾压。她丰腴的腰肢如同水蛇般,以一种匪夷思议的角度扭动着,带动着那紧紧包裹着肉棒的穴道内壁,那千百层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肉褶如同长了牙齿的砂纸,一寸一寸地反复刮蹭着他那早已敏感到了极限的棒身。
“唔……啊……娘……骚娘……别……别磨了……要……要炸了……”云儿的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想求饶,可每一次开口,换来的却是杜玉娘更为沉重的碾压和更为深入的旋转。
“炸了才好呀,乖宝贝儿……”她娇喘着,额前的秀发早已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她那张艳若桃花的俏脸上,更添了几分妖异的媚态,“炸成漫天烟花,才不枉娘疼你这一场……你那死鬼老爹,一辈子都没让娘尝过这等滋味……还是我儿子的屌……够硬,够粗,够有劲儿……”
她一边用最污秽的姿态进行着肉体上的交媾,一边用最甜腻的言语发动着精神上的侵蚀。那“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在这死寂的乱葬岗上听来,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刺耳。
“好儿子……乖云儿……舒服吗?”她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喘息,如同最温柔的情人在耳边低语,“娘的身子……是不是这世上最美的滋味?把你的魂儿……你的精气……全都给娘……娘会让你快活得……忘了自己是谁……”
她甚至伸出那双纤纤玉手,捧起自己那对随着动作而疯狂晃动的豪乳,将那早已硬挺如红珊瑚的乳头对准了云儿的嘴。
“来,孩儿,饿了吧?张嘴……娘喂你吃奶……这可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只有我的乖儿子才配吃……”
她不由分说地将那硕大的乳房狠狠地塞进了云儿的口中,那股子混杂着汗水与奶香的独特味道瞬间便填满了他的口腔与鼻腔,让他几欲窒息。他贪婪地吮吸着,那感觉仿佛真的回到了不记事的婴孩时期,趴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寻求着最原始的慰藉。
可这“母亲”的下半身却正在用最残忍淫荡的方式疯狂地榨取着他的生命!
杜玉娘的骑乘愈发疯狂,从最初的研磨渐渐变成了势大力沉的如同打桩般的凶狠坐捣!她高高地抬起那肥美的臀部,然后又在重力的加持下狠狠地坐下!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云儿的五脏六腑都从喉咙里顶出来!那清脆响亮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最急促的战鼓,敲打在云儿那即将崩溃的神经之上。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飞速地流逝,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耳边只剩下那淫靡的撞击声和杜玉娘那如同妖魔般的浪叫。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胯下那对早已被榨干的阳丸正在每一次的撞击中,被杜玉娘那坚硬的耻骨狠狠地碾过,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可这剧痛却又诡异地与那无法宣泄的极致快感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他沉沦疯狂的全新感觉!
他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任由身上这个美艳的“娘亲”将他生命中最后的一丝精华用这种方式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
杜玉娘看着他那副瞳孔涣散、口角流涎只剩下抽搐本能的痴傻模样,知道这味“药”终于被自己……炼成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云儿体内的阳气与精元正如同决堤的洪水,通过两人那紧密相连的部位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让她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知道时辰到了。再多一分,这积蓄到顶点的精元便会开始衰败;再少一分,那药效便会大打折扣。
看着他那副痛苦而又享受的扭曲模样,杜玉娘心中的快感与即将大功告成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变得更加浓烈。她缓缓地俯下身,那两座雪白的肉山因为这个动作而受到了更剧烈的挤压,几乎要将云儿的整张脸都彻底掩埋。
“乖宝贝……马上……马上就好了……”她用一种充满了慈爱的如同母亲亲吻自己心爱孩儿般的姿态,将那丰润娇媚的红唇印在了云儿的嘴唇之上,声音魅惑而又轻柔,“娘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一个只有快活,没有痛苦的地方……你会看到天底下最美的东西……现在……放松……把一切都交给娘……”
她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与他的疯狂地纠缠、吸吮,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与此同时,她下身那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滑腻无比的蜜穴花道却如同最有力的活塞,猛地收缩,将那根被禁锢的肉棒死死地夹住,不让它有半分退路!
“唔……唔……!”
云儿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他的身体被杜玉娘那丰腴的胴体死死地压制着,动弹不得;他的嘴被那香甜的舌头堵住,连求饶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他最后的宣泄出口,更是被那根细细的丝线和那要命的穴肉彻底封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知都汇集到了下身那一点之上。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投入了岩浆的中心,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灵魂都在燃烧!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濒临死亡的极致快感!他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要融化了,要在这永无止境的极乐巅峰之中彻底化为灰烬!
这,便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就在此刻,就在云儿被杜玉娘用这种最残忍也最淫靡的方式彻底禁锢在这极乐地狱的顶峰之时——
一道肥硕的如同山中黑熊般的黑影,悄无声息地从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来人正是那不戒和尚!他不知已在此地潜伏了多久,那张肥硕的脸上不见半点僧人的慈悲,只有如同屠夫般的冷漠与贪婪。他手中握着一柄薄如蝉翼的银制小刀。那刀的形状极为怪异,前端带着一个精巧的弯钩,不像是用来杀人的,倒更像是江湖大夫用来剖开皮肤的工具。
他走到那对依旧在以一种诡异姿态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旁,甚至没有多看一眼那活色生香的场面。他的眼中只有云儿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向后仰起的后脑勺。
“时辰……到了。”他冷冰冰的低语道。
杜玉娘听到了他的声音,那双与云儿纠缠的凤目之中最后的一丝属于“人”的情感也彻底消失,只剩下如同毒蛇般的杀意。她非但没有松开这少年,反而抱得更紧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云儿那不住抽搐的身体彻底控制住。她嘴上的动作未停,口中的魅惑之语也变得更加 急促,如同催命的魔咒:
“对……就是这样……别动,乖宝贝……娘抱着你呢……舒服得很呢……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到最快活的……极乐世界去……”
不戒和尚动了。
他的动作凌厉,那柄薄薄的银刀带着一丝破空之声,精准无比地从云儿后颈与头骨连接处那最脆弱的缝隙之中利落地刺了进去!
“噗嗤!”一声轻响,像是刀尖捅破了一层湿润的牛皮纸。
云儿那本已因为极乐而瞪得滚圆的双眼瞬间凝固了。他身体的抽搐戛然而止,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痛苦,因为他所有的神经,都早已被那永无止境的快感与杜玉娘那温柔的魔音所彻底麻痹。
不戒和尚手腕一抖,那带着弯钩的刀尖在云儿的颅内灵巧地一搅,一挑!
一截带着血丝的如同羊脂白玉般尚在微微搏动的温热脑髓,便被他干净利落地从那伤口之中完整地挑了出来。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腥甜气味的液体从那小小的伤口中喷涌而出,溅了杜玉娘一身。
她却仿佛没有感觉到,只是痴痴地看着不戒和尚手中那捧着的在惨白月光下泛着妖异光泽的……所谓“极乐仙童髓”。
云儿的身体软了下去。那根被丝线捆绑着的依旧保持着狰狞挺立的肉棒也终于在这生命流逝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将那积蓄了许久的混杂着生命最后精华的滚烫浊流尽数喷射进了杜玉娘的温暖身体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杜玉娘面无表情地从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上爬了起来。她看也不看地上那张因为死于极致快感而显得表情极为诡异的脸。她走到一旁,捡起那件早已被撕碎的紫纱,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身上沾染上的血迹与精液。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一场血腥的谋杀,而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戒和尚则早已用一个特制的玉盒,将那截尚有余温的脑髓小心翼翼地装了起来。他看着杜玉娘,那张肥硕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心肝儿,事……成了。”
就在这时,一声压抑不住的牙齿打颤声从不远处的青石之后传来。
不戒和尚那双小眼睛猛地一眯,眼中杀机毕现!他那肥硕的身躯竟展现出与体型不符的敏捷,一个闪身便挡在了杜玉娘身前,声音阴冷地喝道:“谁在那儿?!”
杜玉娘却只是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对着那块青石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按住了不戒和尚那即将有所动作的肥壮胳膊,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别急嘛,死和尚。是自己人。”
随着她的话音,一个高大敦实的身影从青石后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正是那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的傻大根。
他那张憨傻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恐惧,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懂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那个总是在村口骂娘的坏蛋云儿死了,被玉娘姨和一个不认识的胖和尚给弄死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姨……姨……”他喉咙里发出小兽般呜咽的哀鸣,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嘘……”杜玉娘对着他竖起一根沾着血污的玉指,放在自己那丰润的红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双水汪汪的凤眼在惨白的月光下,非但没有半分杀意,反而充满了令人心安的如同母亲般的温柔。
她就那么赤裸着身子,只在那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那块破烂的紫纱,将那具沾染着血与精的完美胴体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傻大根的眼前。她迈开那双修长的美腿,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到了那早已吓傻了的外甥面前。
一股混杂着她独有的体香、男人精液的腥臊以及新鲜血液的甜腻气息,如同最浓烈的迷药,瞬间包裹了傻大根。
“好大根,”她伸出手,用那尚有余温的指尖,轻轻抚摸着他那张因恐惧而冰凉的脸颊,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别怕,玉娘姨在这儿呢。方才……是不是都看见了?”
傻大根浑身剧烈地一颤,想点头,又不敢,只能用那双清澈却充满了恐惧的眼睛死死地望着她。
“看见了就好,”杜玉娘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死寂的乱葬岗上听来,竟有种说不出的妖异与魅惑,“那个坏东西,他想欺负玉娘姨,想打玉娘姨,还想……撕烂玉娘姨的衣裳。大根你都看见了,对不对?”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蛊惑的魔力,傻大根竟真的在她的引导下,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
“所以啊,”杜玉娘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她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那柔软的红唇凑到了傻大根的耳边,吐气如兰,“玉娘姨就让他……永远地睡着了。这样,他就再也不能欺负玉娘姨了。大根,你帮玉娘姨看着他,不让他跑掉,是帮了玉娘姨一个天大的忙呢。你呀,是玉娘姨的……大乖乖。”
她说着,竟主动张开双臂,将那颗因恐惧而不住颤抖的硕大脑袋紧紧地搂进了自己那温暖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怀里。
傻大根的脸,瞬间便埋入了那两座比枕头还要柔软、还要香甜的雪白山峰之间。那股子能让他魂牵梦绕的香气混合着方才那血腥的刺激,让他那颗简单的脑袋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他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那具尚在流血的尸体,他所有的感官都被怀中这具温香软玉的胴体所彻底占据。
“这是咱们俩的秘密,谁都不能说,知道吗?”杜玉娘在他耳边用一种近乎催眠的语气低语着,“要是说出去,就会有更多更多的坏人来欺负玉娘姨,把玉娘姨抓走。到时候,就再也没人疼我们大根了。大根……你想保护玉娘姨,对不对?”
傻大根被那柔软的乳肉挤压得晕晕乎乎,他下意识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真乖。”杜玉娘满意地在他那乱糟糟的头发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然后,她才缓缓地松开手,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凤眼,深深地、深深地望着他。
“你自己回去吧,大根,”她的声音恢复了一丝清冷,却又带着长辈的威严,“记住,今晚的事谁也别说,包括你娘你爹!这是咱们俩的小秘密,要牢牢地给玉娘姨记在心里头,知道了吗?”
她说完,嘴角再次绽放出一个妩媚动人的笑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笑。
“咯咯咯……去吧,好外甥。等玉娘姨办完了事,回去……好好地疼你。”
傻大根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失魂落魄地转过身,一步三晃地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那高大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无比的孤单与诡异。
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中,一旁的不戒和尚才终于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淫笑。
“啧啧啧,心肝儿啊,”他晃动着那肥硕的身躯走了过来,一双贼眼肆无忌惮地在她那沾着血污的赤裸胴体上扫来扫去,“你这玩弄男人心的手段,可真是让佛爷我开了眼界!瞧瞧,只消动动你那两片香喷喷的红唇,这傻小子就跟丢了魂儿似的,任你搓圆捏扁。佛爷我为了让那些蠢货香客从口袋里多掏几个香火钱,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还得装出一副慈悲相。跟你比起来,佛爷我这点道行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是自然,”杜玉娘懒洋洋地转过身,伸出那粉红的丁香小舌,将自己嘴角沾染上的一丝血迹轻轻舔去,那动作充满了极致的魅惑与邪异,“你们男人不就是听话的狗么?有的是要拿骨头哄,有的是要用鞭子抽。你那套骗钱的把戏太费功夫。哪有老娘这身皮肉来得直接?”
“说得好!你就是那根最甜的骨头,也是那条最毒的鞭子!”不戒和尚被她撩拨得心头火起,一把便将她那柔软无骨的娇躯搂入怀中,那早已硬挺的丑陋巨物隔着一层僧袍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杜玉娘却吃吃地笑了起来,她伸出纤纤玉指,推开了那颗凑过来的肥腻光头,一双凤目媚眼如丝,声音也变得沙哑而又充满了欲望。
“死和尚,别急着拍马屁……”她吐气如兰,那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不戒和尚的脸上,“刚才那小雏儿不经折腾,还没让老娘尽兴呢……身子……反倒被他弄得更痒了……”
不戒和尚一听,眼中瞬间爆发出饿狼般的精光,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嘿嘿,佛爷我就知道你这骚狐狸喂不饱!”
他再也按捺不住,将杜玉娘一把按倒在那冰冷的青石之上,就在云儿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注视下,肥硕的身躯便如同肉山般狠狠地压了上去。
月光下,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圆睁着双眼,两具被欲望点燃的肉体疯狂地纠缠。淫声浪语与夜枭的哀鸣混杂在一起,在这死寂的乱葬岗上显得无比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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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11万字46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