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英雄系统外传同人扩写】女仆怪人的童话搾精地狱

同人女仆短篇改编榨精龟头责原味气味束缚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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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英雄系统外传同人扩写】女仆怪人的童话搾精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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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格鲁曼钢铁厂的【最强英雄系统外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女仆怪人章节扩写,因为具体章节暂时不公开了,所以稍微附上一部分原文,祝大家十一快乐



以下正文:




【以下为原文部分】

饭店的宴会厅里,女仆怪人还在跳着奇怪的舞蹈,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忽而高高踢起,忽而并紧着踏着碎步,而导演就在不远处,静静地欣赏着她的舞姿。

“原来如此,是红舞鞋的故事呢。”女仆怪人并没有为自己双腿的动作而疑惑太久,她开始弯腰,试着以手触地,但在双腿不断地舞动着的当下,她几番尝试都无法把腰完整地弯下去,双手也自然只能伸到小腿的高度了。

“看样子,就连你这样野蛮的女妖怪,也突破不了身体结构的限制啊。”看着女仆怪人踏着漂亮的舞步却滑稽地弯着腰的样子,导演似乎心情大好,“以你刚才那暴露怪物本性的运动能力,以手代脚说不定确实行得通,但是,要是连把手碰到地面都做不到的话,你的想法也就只是个可悲的想法而已了吧。”

“确实,虽然扭断脊椎的话也不是做不到,但是太丑陋的身体姿态再怎么说还是有损身为女仆的名誉,而且,我才答应过作战行动的指挥者,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女仆怪人回答得不慌不忙,她左手一甩,手中便多出了一柄刀鞘。她观察了一阵两腿的动作,在一次双腿依次向前跃出的轻快舞步时,向两腿之间猛然插进了手中的刀鞘,左腿被绊的她顿时失去了平衡,侧身向着地面倒去。

“哦?”看到女仆怪人突然的举动,导演兴致盎然地睁大了眼睛,倒向地面的女仆眼看着就要用手撑住地面,她的右腿却抢在前一秒牢牢踩住了地面,以前脚掌作为支点轻盈地旋转了一圈,硬生生把将要落地的身体旋了起来,向后翘起左腿,裙摆高高飘扬,以芭蕾的优雅姿势结束了动作。

“哈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啊,你的身体之灵活,反倒破坏了你的计划啊。若是换做哪个肢体僵硬的舞者,怕是跳不出你这么优雅的救场,早就难看的趴在地上了,你这妖女好生炫耀的身体能力,此刻倒成了你自己的大敌了啊。”导演抚掌而笑,得意地看着慢慢降下左腿的女仆怪人,“到死之前,你就一直继续着这优美的舞姿吧,昼夜不停,至死方休。像你这样口出狂言的妖女,比起直接杀死你,让你在这般无尽的屈辱与绝望中死去,倒是更加适合你的死法。”

“就这么中意人家的裙底吗?还想一直看下去什么的。”女仆怪人笑着,又在原地旋转了两圈,随着高跟鞋的点地声,厚实的女仆裙裙摆也随之飞舞了起来。

“哼,你这妖女,事到如今还要说些妄言吗?”导演方才好转的心情再度被女仆怪人的一句话搅得冰冷。

“哎?自己又不承认了吗?还是说,自己都没意识到呢?”女仆怪人向前迈步加速,随后一跃而起,两条穿着白丝吊带袜的美腿也在空中向前后高高扬起,“你看,我跳舞的动作很多都是像这样,会露出裙底的动作呢。导演先生,您的性癖表现得也太过明显了,要是这么想看的话,明明可以直接告诉我的,好好地举手投降的话,不管是裙底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我都可以让您看个够的。”

“低贱的妖女,满脑子就是淫秽与交配,竟然把舞蹈本身的动作当作我的性癖加以侮辱……”听着女仆怪人的话,导演逐渐变得青筋暴起,他重重地踢了一脚翻倒在地的长桌,带着强大的魄力立在了宴会厅中,“舞蹈的动作是对人体之美的展示,对动物的模仿,对曲线的描绘,对运动中的姿态的定格,都是在以人体作画笔绘制美妙的画卷。踮起的脚尖是为了身腿与长宽更好的比例,劈开的双腿是人体最长最美的直线,跃动的脚步体现的是身体的轻盈,旋转的舞步是为了呈现立体的人体……”

“哎嘿,内裤露出来~又不给你看了~”踮起左腿的同时把右腿打平,女仆怪人得意地撩了一下裙摆,让裙底风光随着抬起的白丝美腿一览无余,又在右腿慢慢放下时松开了裙摆,颇感兴趣地观察着裙摆随着右腿的落下慢慢飘下的速度。

“你这……夏虫不可语冰的雌兽……”义正辞严的导演意识到正在摆弄着裙摆的女仆怪人完全没有听他说话,愤怒地连握拳的双手都在颤抖。他气势汹汹地向前踏出一步,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随着女仆怪人旋转着向前跳跃的舞步,一道寒光就骤然从他的面前闪过,以毫厘之差掠过了他的脖颈。

“什……”导演惊讶地摸了一下自己差点就被划开的喉头,赶紧向后跳开两步,跟女仆怪人拉开了距离,而女仆怪人则是一脸遗憾地看着手中的长刀,喃喃自语着:“距离没判断好吗……还要更熟悉舞步的动作呢……”

“你这妖女,刚才做了什么?”意识到刚才那一下的拉近距离并不是巧合的导演重新摆开了架势。

“哎?如您所见,只是用跳舞的步伐向前跳了两步哦。”女仆怪人说着,又在原地转了半圈,甚至在背对着导演的情况下展开了双臂,摆出了优雅的姿势。

“我可不记得,我构建的这个红舞鞋的故事,里面的舞步是可以自己控制的。”导演紧盯着女仆怪人的脚步,冷冰冰地说道。

“突然就这么认真地看着人家的脚,果然很喜欢人家的裙底呢,之后肯定还会让人家跳出把裙子完全撩起来的舞步的吧,变态先生。”女仆怪人露出一副欲拒还迎的笑容,裙摆下的高跟鞋与只露出脚背的白丝随着舞步若隐若现,“虽然我没有办法直接控制舞步,但是既然我脚下的动作会随着我身体失去平衡而主动迎合,那我就能驾驭它。在身体倒向一侧的时候,能优雅地救场的舞姿本来就十分有限,而以我的身体能力,自然会选择其中最优美的那一种。这样一来,只要尝试几次,就能很快养成直觉,在正在踏出什么样的舞步的情况下,通过上半身的动作来让身体向什么方向失去什么程度的平衡,接下来自己的双腿会跳出什么样的舞步。”

右腿收至左膝,踮着左脚慢慢旋转的女仆怪人向导演的方向微微倾斜了身体,随即,她的右腿马上伸直,以左腿为中心大幅度地旋转了起来,白丝美腿与尖端的黑色高跟鞋划出了一道道黑白的残影。乘着左腿的速度,她的身体向一侧旋转着,轻快地跳跃着,一步接着一步,双腿每一轮轻盈的点地,紧接着的都是更加灵动的跳跃舞步,紧紧依靠侧身旋转这一个动作,女仆怪人就一口气突进到了导演的身前。

“这个怪物……”意识到女仆怪人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就掌握了这般近乎胡闹的移动方式的导演向她猛然挥出了一杆长枪,但枪尖还没有接近女仆怪人的身体就被斩成了几段。趁着撞击的力道与兵刃交错的时间,导演向女仆怪人双腿朝向的方向猛然跳开,跳出了她的舞步可能的跃进路线,女仆怪人也随即收紧了身体,在最后的一轮让裙摆如喇叭花般盛开的旋转舞步后定在了原地,穿着白色吊带袜的双腿交叉,与黑色高跟鞋一起慢慢被降下的裙摆笼罩。

“竟然直接跑到人家裙底的方向,看了个够吧?变态。”在裙摆缓缓落下时,女仆怪人作出了一副羞涩的表情。以怒放的裙摆做背景,女仆怪人本就紧致的双腿显得更加纤细,而伴随着裙摆旋转的双腿,把股间的一抹白色、大腿根部的肉色、吊带袜的白色、高跟鞋的黑色这渐变的四段融合得如同一支画笔一般,大开大合的双腿在轻触地面的瞬间突然牢牢站定的这一瞬间的动静变幻,更是如泼墨写意般夺人魂魄。紧盯着她动作的导演,视线在一瞬间就被这双美腿夺走,直到她厚实的黑色裙摆遮住了纯白的内裤,盖过了绷住大腿的吊袜带,把整双穿着吊带袜的美腿全部藏进了女仆裙中,导演才回过神来,破口大骂道:“邪门外道!除了淫言秽语以外不知他物的荡妇!此等技艺!此等舞步!竟被你这种淫邪之辈羞辱至此!”

“哎?可是,审美这种东西,最早不就是用来交配的吗?”女仆怪人似乎已经享受起了自己的舞蹈,本是为了故意失去平衡而做的上身动作已经被她修饰得与下身的舞步浑然一体,不用思考怎么维持平衡以后解放出来的思路让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的大胆,“你想啊,那些生病的,受伤的,残疾的,这些形象就是‘丑’的来源吧?‘丑’的感觉的作用,就是让人不想与这些难以产下或者抚养健康的后代的对象交配吧?而反过来说,‘美’的价值,就是在告诉你,和她交配的话,一定能产下最棒的后代吧?所以说,看到美丽的躯体,发情才是合理的反应吧?想占有她,想和她交配,想在她身体里满满地播下种子,让人产生这种想法才是美的价值。硬要压抑这种本能什么的,才是比较变态的那一边吧。”

“一派胡言!”导演咆哮道,他的右手向着女仆怪人一挥,正在跳着轻快舞蹈的女仆怪人脚下的舞步突然停下,随即两腿一绊,险些摔倒在地上,全靠最后时刻双脚轻点几步,才半弯着身子曲腿站定,紧接着,无数长着双手双脚的一人多高的扑克牌出现在了女仆怪人的四周,“既然你要胡言乱语,那便让你在最胡言乱语的童话里了却性命吧!”



身体大幅后仰,女仆怪人与面前两柄交错的长矛以毫厘之差擦过,随后又向上高高跃起,一柄长戟在她踩上天花板的瞬间砍进了她之前所在的地面。几支弩箭向天花板射出,飞向了她的方向,女仆怪人却迎向其中一支弩箭跳出,在与这支弩箭擦肩而过后直逼射出这支的扑克士兵。但这名扑克士兵身后层层叠叠的士兵们旋即一齐向前,架起了手中的长矛,让矛尖如刺猬般林立。于是女仆怪人重重地踏上了离她最近的矛尖,在其他的长矛靠向她的双腿之前,借着这支长矛停下了身体,并且一口气向后跃出,躲开了这片死亡的丛林。

“这次是爱丽丝的故事吗?”女仆怪人在地毯上轻盈地落地,微笑地观察着从四面八方涌向她的扑克士兵,“是个很经典的童话故事呢,虽然我没有阅读童话故事的童年就是了。”

“砍掉她的头!”导演没有回应女仆怪人的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她,取而代之的是回荡在宴会厅中的红心王后的咆哮。

“真是的,对手无寸铁的少女这么粗暴。”听到红心王后的吼声,女仆怪人摆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伸出右手握拳又松开,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只有我单方面的无法使用武器呢,因为剧本里的爱丽丝是个不会使用武器的孩子吗?作为战斗的限制来说确实是很麻烦,不过,也只是麻烦而已。”

扑克士兵们绕着女仆怪人层层叠叠地排成了横队,宛如环形的墙壁一般逐渐缩小半径,压向了中央。眼看着前面几排的士兵的矛尖向中央聚拢,而后排的士兵举起的枪尖宛如森林一般,女仆怪人却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扑克士兵们如切牌般逐渐相互重叠,直到面前的士兵堆叠得挤出了弯曲的弧度,枪尖也聚拢得如同梳子一般,女仆怪人才突然向上跃起,落在了面前并排的长矛上,又乘着扑克士兵挑起矛尖的速度,赶在后排的矛兵向她刺出长矛前,大幅跳起到了扑克士兵们厚实的队列的正上方,又无畏地落向了如丛林般竖起的矛尖。

“砍掉她的头!”眼看着女仆怪人将要被扑克士兵们的矛尖吞没,红心王后的咆哮再度变得震耳欲聋,但女仆怪人却在最后一刻用双脚踩住了两支矛尖的侧面,以这两支矛尖作为支点,轻巧地跳向了一侧,又如法炮制地在无数根长矛中找到了两支用来落脚,随即在这无数根长矛中不断地跳来跳去。

被女仆怪人这般玩弄着,扑克士兵们自然疯狂地用矛尖对准女仆怪人落下的方向,向上一次又一次地刺出着自己的矛尖,只几下跳跃,扑克士兵们的矛阵就变得混乱,长矛间甚至相互击打起来。看准了矛阵中的空隙,女仆怪人一跃而下,穿过来不及指向她的矛尖,跳到了一群扑克士兵的中央,在扑克士兵们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的瞬间,向着面前的扑克士兵刺出了一记直拳。

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响的,是四散的纸屑,在扑克士兵们意识到女仆怪人出拳了的瞬间,她的手臂就已经从一名扑克士兵的反面穿出。“没有练习过击打这种厚度的纸张呢……力道的把握稍微有点过分了,作为女仆而言是毫无疑问的失态呢。”这么说着的女仆怪人向着身侧的扑克士兵露出了微笑,“不过,接下来就不会了。”

化拳作掌,女仆怪人击向了身侧的扑克士兵,被击中的扑克士兵随即整个地向后飞出,如多米诺骨牌一般推倒了后方的另外几名扑克士兵。扑克士兵的身体又高又宽,在倒下的过程中压倒了所有试图封锁这条路线的长矛,而女仆怪人几乎在瞬间出现在了这群倒下的扑克士兵中的最后一名的身上,紧接着向前一掌,直冲身前的扑克士兵,又把这名长矛被倒下的士兵压得严严实实的扑克士兵打得向后飞去。一时间,扑克士兵的阵型里一片混乱,而扑克士兵们倒下的方向,毫无疑问地指向了导演的方向。

“还好,扑克士兵的身上没有佩剑呢。”干脆把身前并排的两名扑克怪人一起击飞,女仆怪人在扑克堆里如入无人之境,“长矛这种武器的缺点就在这里,虽然集中使用能够形成密集而难以防御的攻击,但是一旦阵型被破坏,密集的使用者本身就会成为这个武器最大的阻碍。”

“砍掉她的头!”红桃王后的咆哮声让女仆怪人的身体都感到了空气的震颤,随即,最接近女仆怪人的扑克士兵们突然一齐扭转了身体,把扑克的侧面对准了她。无数张扑克间形成了无数条直通女仆怪人的通道,在更远处的扑克士兵们纷纷沿着这些通道压下了长矛,再度向女仆怪人用力戳去。这些狂乱的矛尖刮过了侧身的扑克,撕烂了这些扑克的手臂,在形成了一片纸屑的风暴后,最终戳向了女仆怪人的残影。

“原来如此,对于薄如纸张的士兵,可以用侧身的方式为身后的士兵让出视野和攻击角,以童话的背景,创造了相当合理的战术呢。”穿过了空中飞舞的箭矢,在矛兵们的队列外远远地落地,女仆怪人整理了一下裙摆,笑着看向了迅速地重整阵型,准备再度向她逼来的扑克士兵们,随后眼神突然一变,“不过,童话游戏也差不多该到此为止了,这次作战的指挥者,已经要求我们加快速度了。”

放低身体,女仆怪人的身影猛然消失,带着几乎肉眼可见的残影突向了导演的方向。“连身体的运动能力都被做出了限制呢,不过,这种面向我的身体的剧本设定,就可以用力量来强行突破了。”这道残影是女仆怪人的实力被限制的证明,但即使处于被限制的状态,她依然在须臾间就已经出现在了紧紧围绕着导演的扑克士兵们的身前。扑克士兵们迅速架起了手中的长矛,但女仆怪人竟然在矛尖前停下,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面前的扑克士兵扎向自己的长矛,接着士兵挥矛的力道向后抽出,直接把长矛拔进了自己手里。

“既然制造不了,那便用现成的吧。”双手握住了矛身,女仆怪人把长矛当作棍棒,带着划破空气的鸣声扫向了面前的扑克士兵们的矛尖,但在矛身触上矛尖的瞬间,女仆怪人手中的整根矛杆就骤然碎裂,于是她立刻后跳,躲开了扑克士兵们扎来的矛阵。

“何等的粗俗,真是对故事的践踏。”看着女仆怪人的战斗方式,导演不由地奚落道。

“原来如此,不是在抢走的时候就崩坏,而是在使用的时候才崩坏吗?故事强制力的边界,意外地很宽阔呢。”又一次突进向前,佯装要冲向扑克士兵的女仆怪人欺开了刺向自己的几支矛尖,在一把抓过了其中一支后,向着天花板一跃而起,把长矛全力投向了导演,“那么,这样又如何呢?”

几乎在长矛从女仆怪人的手中消失的瞬间,导演的面前就绽开了长矛无数的碎片,只留下破空的鸣响回荡在宴会厅里,而伴随着导演的嗤笑声的,是女仆怪人恍然大悟的叹声。

“怎么了,很意外吗?”看着女仆的表情,导演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难不成,你以为我这么大大咧咧地站在你的面前,会对你的偷袭毫无防备?”

“不,我倒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做了个实验而已。”从天花板上跃回地面,女仆怪人随手揪起了一名落单的扑克士兵,把它的身体高举过头顶,挡住了向她抛射而来的箭矢,“说起来,我从刚才开始就有个问题了,为什么,你会这么大大咧咧地站在我的面前呢?”

“哼,当然是为了见证你这妖女命中应得的屈辱死亡。”导演对女仆怪人的提问嗤之以鼻。

“是这样吗?那我换一个问题吧。”听到导演的回答,女仆怪人却露出了几分嘲笑的神色,“为什么,你没有直接用这群扑克士兵杀光整个镇上的女怪人呢?”

“什么意思?”导演的表情开始变得不快起来。

“你的剧本无视了距离和阻碍,直接覆盖了整座小镇,但带来的效果却只是对镇民的思维以及情绪的干扰,以至于到现在镇民都还没有开始如你所愿地自相残杀。与这么低效的剧本形成对比的是,如果你把这里的剧本覆盖到整座小镇上的话,现在可能除了少数具有较强的战斗能力的女怪人以外,整座小镇都已经被屠杀殆尽了吧。那么,为什么你不这么做呢?或者说,你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说到最后,女仆怪人的笑容变得越发的开心,似乎欣赏起了导演的反应。

“你想说什么?”导演面带愠色,狠狠地盯着女仆怪人。

“如果是以距离为条件的话,在宴会厅的一头就能用能力覆盖整间宴会厅的你,构建这个剧本的范围最起码也能覆盖大半栋饭店了。有这么大的空间的话,你其实是没有必要让别人来保护你的,或者最起码,不必让刚才那位前往楼上的英雄离开这里。”女仆怪人说着,开始迈步向导演走去,“其他的规则似乎可能实现这个效果,但是,你作为C级英雄的能力,遵循的规则应该不是那么麻烦的东西吧?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故事是需要观众的’,还有,‘一千个观众有一千个故事’。”

导演沉默着,只用一双阴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仆怪人,而女仆怪人则把手中插满了箭矢的扑克牌扔向了正向她走来的扑克士兵的方阵,把前排的士兵们砸倒一片后继续说道:“‘视线’,就是这么简单的能力条件,你的造物,必须是在你的目之所及处。从戏剧这个概念本身出发,这个能力特性也非常容易理解,你设计的故事,对演员的要求非常简单,只要这些人按照剧本行动起来,故事就会成立,即使演技千疮百孔,也不会动摇剧本本身的走向。而道具则不同,即使规定好了剧本,每个观众都有自己不同的想象、需求、理解,所以只能由你来亲自定义,也就是说,只有在你的视线所能及的地方,你才能构建自己剧本中的道具。你的能力,本质上是把大家变成你剧本中的演员,而只有你,是可以定义这出戏剧的导演和观众。”

“哼,所以呢?”导演终于发出了轻蔑的笑声,“你这妖女,洞察力倒是不错,但纵使你机关算尽,最终的下场又有何区别?既然知道自己不过是舞台上的演员,就该早些接受现实,迎接你那悲惨的结局。演员,不过是导演和观众手中的棋子罢了。”

“不,恰恰相反。”女仆怪人走到拱卫导演的扑克士兵方阵前,端庄地提起了裙摆,行了个礼,“让观众看到目不转睛,本是演员的最高追求,而此刻,你这名导演已经主动地让自己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那么,一名投入了全部的视线的导演,与夺走了他全部视线的女演员,究竟谁才能主导接下来的剧情的走向呢?”



“狺狺狂吠!”与导演的怒吼相呼应的,是再度响彻宴会厅的红桃王后“砍掉她的头!”的咆哮声。长矛兵排成了又厚又宽的方阵,从女仆怪人的身后迈着整齐的步伐压来,戟兵的方阵快步走到了女仆怪人的左侧,剑盾兵的方阵则走到了右侧,而拱卫导演的矛兵中的前排士兵则向后靠去,一层层扑克宛如码成堆的牌组一般,一齐向着侧上方架起了长枪。

面对压向自己的锤子与砧板,女仆怪人却做出了出乎导演预料的举动。只见她解开了身后的系带,把白色的围裙脱下,露出了纯黑的连衣裙,随后就这样捧着围裙走向了戟兵的方阵。在与女仆怪人还有十步之遥的距离上,戟兵们一齐立定,把长戟对准了女仆怪人的方向,而当女仆怪人迈出了最后的几步,走到与戟兵们的戟尖只差最后一步时,戟兵们一齐刺出了长戟,随即,被女仆怪人用围裙绷住了右侧的戟头,并向左一挥,借右侧的戟兵们出戟的力道把左侧的戟头撞开,随后把围裙一绕,就这样把离她最近的这些戟头缠在了一起,左右动弹不得。

“戟这种武器呢,能刺能劈,使用得当的话可以说是最强的武器之一,但是缺点也很明显,除了沉重以外,用来劈砍和钩挂的结构,在不合适的场景下就是累赘。”这么说着的女仆怪人把手搭上了捆在一起的戟头,用力向下一按,旋即连后方的戟兵手中的长戟都被前排的长戟给压下,“我的女仆装虽然是便于工作的结构,但在强度上同样考虑到了战斗的需要,配合我的力量和速度,像这样擒住你们的武器是非常轻松的事情。”

直接踩上了被压向地毯的戟头,女仆怪人踏着长戟的木柄走向了方阵中的扑克士兵。灵巧地避开了从旁边顺着扑克间的缝隙刺来的几记刺击,女仆怪人抬起了自己裙摆下的黑色高跟鞋,向着身前的扑克士兵用力踹去。随即,这名扑克士兵向后倒去,连带着身旁和身后的扑克士兵们也倒成一片。

“第一,这个剧本虽然限制了我的运动能力,但并没有限制我的运动行为。”女仆怪人往前轻轻一跃,跳上了扑克士兵的身体,用高跟鞋的鞋底踩上了扑克士兵的面部,随后把脚用力一拧,伴随着一声纸张撕裂的脆响,女仆怪人脚下的扑克被从中间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第二,这个剧本虽然禁止了我制造武器,但并没有禁止我制造武器以外的东西,比如,服装。”女仆怪人说着,拉开了颈后的拉链,提起裙摆,把女仆装的黑色连衣裙也向上脱下,随后用双手绷紧,如盾牌般偏开了来自身侧的刺击。

“所以很幸运的,就算你们以为已经没收了我所有的武器,我还有只属于女性的武器可以使用,比如说,我脚下穿着的这双高跟鞋。”向着侧面一记高抬腿,把鞋跟向上一挑,随后优雅地放下,而伴随着女仆怪人降下的右腿的,是已经裂成了两半的扑克。

“当然了,同样是只属于女性的武器,我还有一样,就是我的这具身体。”右腿又一记侧劈,另两张扑克牌旋即被拦腰切断,女仆怪人骄傲地抬起了双臂,摆出了闭幕的姿势。纯白的内裤被翘起的臀部撑起,白色蕾丝的胸罩勾勒出美丽的胸型曲线,腰间的吊袜带强调着肌肤的裸露,带着蕾丝边的大腿袜修饰着紧绷双腿的线条,女仆怪人仅有的内衣如浑然天成般展现着人体之美,而她正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这份暴力性的美丽,“不过,很可惜,这样武器,在场的诸位恐怕无福享受了。”

扑克士兵们把长戟刺向女仆怪人,女仆怪人就轻盈地旋转身体,在与戟尖擦肩而过的同时,用高跟鞋的前掌把脚下的扑克扭到碎裂。扑克士兵们把长戟劈向女仆怪人,女仆怪人就灵活地向旁边跨出一步,在后脚有惊无险地从戟刃下滑出时,高跟鞋下的扑克也随着后脚拖向前脚的步伐被撕出了贯穿牌面的裂缝。把手搭上了身旁的戟柄,面前的扑克士兵便撤不回自己手中的武器,走到了这名扑克士兵面前,女仆怪人把高跟鞋底抵上了扑克牌面的正中央,稍一用力,扑克士兵便带着后方的扑克牌向后倒去,女仆怪人迈出一步,踩在了扑克牌的中央,扑克士兵卷曲着扑克牌的两端,试图从女仆怪人的脚下起身,但女仆怪人只是往前又踏出了一步,轻轻地扭动了脚尖,伴随着一声纸张碎裂的声音,脚下的扑克牌就出现了团扭曲的褶皱,变得彻底不动了。

不知是扑克被撕碎的声音刺激了它的同类,还是红桃王后又发出了什么咆哮,扑克士兵们的行动开始变得狂躁了起来,那些手持长戟的扑克士兵们不顾武器间的相互碰撞,不顾身前的其他士兵,有如歇斯底里般挥舞起了手中的长戟。但导演却完全无心顾及这突如其来的混乱,他的视线只是呆滞地注视着女仆怪人,不是为了维持能力的发动,而是为映照在眼中的景象感到错乱。身处这片混乱的风暴中心的女仆怪人,此刻竟跳起了轻快的舞步,黑色的高跟鞋滑过长戟的木柄,脚步如同踩着音乐的节奏般在狂乱的长戟间跳跃,每次跃起都伴随着优雅的姿势,而落下时则每每以扑克士兵作为立足之处,随后又以一次轻快的跳跃,以及纸张碎裂的脆响作为自己舞步的伴奏。女仆怪人的舞蹈与之前在红舞鞋的剧本中跳出的舞姿相仿,但彼时的舞姿宛如机械般精密,在剧本的束缚下严谨地重现着剧本中应有的优雅舞步,而此时的女仆怪人似乎是记下了之前自己跳过的舞步,并用这些步法组成了自己的舞蹈,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感情,展示着她肢体的美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女仆怪人又一次把几名扑克士兵踩在自己的脚下,随后抢在长戟刺向自己之前,用毫无停顿的舞步旋转着高高跃起,而她脚下数层的扑克已经被她力透纸背的舞步拧碎,在她跃起的瞬间绽出了飞扬的碎片。美丽的舞步散播着死亡,死亡的残片伴奏着舞步,此刻的场景已然与剧本没有丝毫关系,但女仆怪人的黑色高跟鞋却坚定地谱写着自己的故事,肆无忌惮地向在场的每一双眼睛灌输着她残忍的美丽。

不过几分钟,方才还声势浩大的长戟方阵,此刻已经只剩下了一地的碎纸片。只有女仆怪人一人立于这堆碎纸片上,舒展着双臂,双腿交叉,摆出了舞毕的姿势。“砍掉她的头!”红桃王后的咆哮声再度响起,剑盾兵旋即急匆匆地冲向了女仆怪人,又在她的面前停下,举起方盾,结成了整齐的阵型,开始以统一的步伐前进。笑着迎向剑盾兵的方阵,女仆怪人一记直拳打向了面前画着扑克花色的盾面,扑克士兵赶紧举起了手中的盾牌,但盾面依然被打得向中央整个地凹了进去,扑克士兵也是倚靠在身后的盾面上,才没有整张扑克向后倒去。此时,随着扑克士兵的盾牌上举,他的下身已然门户大开,女仆怪人趁着盾牌挡住了他的视线,伸脚一勾,就把扑克士兵勾得仰面摔倒在地上。向前踩上了扑克士兵的身体,女仆怪人没有急于踩烂脚下的扑克,而是用双手抓住了从两侧用剑刺向她的扑克士兵的手腕,把他们俩一起扯向自己,让两张扑克重叠在自己身前,随后用指尖拈住了扑克牌上方的中央部位,慢慢地把两张扑克从中间撕开。随着一阵残忍的撕纸声,女仆怪人抛下了四条纸屑,在脚下的扑克士兵瞪着惊恐的眼神眼睁睁地看着这四片纸屑飘落在他的身边时,终于扭动了自己的高跟鞋。

已经不再用额外的战术,女仆怪人只是当着扑克士兵的面,用玉指慢慢地撕开他们手中的盾,欣赏着从盾牌的缝隙后逐渐露出的惊恐表情,然后抓住几名徒劳地向她砍来的扑克士兵的手,把他们叠在一起,微笑着把他们撕成两瓣,撒向空中。宛如在纺织,又宛如在插花,女仆怪人的手指弯曲成美丽的曲线,漂亮的双手仿佛正在进行美妙的创作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用优雅的动作把身前的扑克士兵们变成一条一条的纸屑,让它们随着纤细手指的舒展散落在地。

等到矛兵的方阵压到女仆怪人身边时,剑盾兵的方阵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满地的纸条还在见证着他们悲惨的死亡。终于,女仆怪人把视线投向了规模最大,阵容最整齐的矛兵方阵,看着女仆怪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矛兵们立刻架起了长矛,准备迎接女仆怪人的突击。然而女仆怪人却没有直接上前,她款款地伸出右手,手中便多出来一条黑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正是她女仆装的款式。抓住裙摆,轻盈地往前一抛,连衣裙便在空中飘扬着,裙摆飞舞地向扑克士兵们落下,女仆怪人自己则随后向着方阵跃起,落向了连衣裙飘落的方向。前排的矛兵向前斜举着的长矛来不及转向,后排的矛兵的视野则被飘落的连衣裙挡住,他们只得胡乱地向着女仆怪人落下的方向出矛,却发现自己的矛尖只是把厚实的连衣裙刺得隆起,连一个破口都没能扎出来,无数的矛尖一齐顶起的连衣裙仿佛马戏团的帐篷一般,嘲笑着被罩在其中的扑克士兵们的无力。终于,女仆怪人迎着那些在黑色连衣裙对面已然不构成威胁的矛尖,踩着连衣裙的裙摆落向了地面,连衣裙随之被猛然向她着地的方向扯去,连带着其中的扑克士兵们也被一起拽倒。用高跟鞋踩住裙摆的边缘,女仆怪人踩着连衣裙的裙摆旋转了起来,让高跟鞋的鞋底透过连衣裙如磨盘般碾压着裙摆下的扑克士兵,随着连衣裙裙摆的旋转,一阵纸张碎裂的声音从裙摆下传来,原本裙摆下还有的些许鼓动旋即平静了下去。周围的扑克士兵们终于把矛尖绕过头顶,转向了女仆怪人的方向,而女仆怪人则立刻在手中变出了几件女装,向四周抛去,坚韧的布料把矛尖缠在了一起,女仆怪人旋即走到了武器被缠住的扑克士兵面前,带着残忍的笑容,把新的女装罩向了他们。

把长裙向前抛出,便能如撒网般罩住一片,用力一收就能把他们拽倒在地,随后便能隔着裙摆用高跟鞋碾碎布料下的挣扎。抓住女式衬衣的两袖,向前一抛便能圈住一群扑克士兵,把衬衣绕成拥抱的姿势以后继续拉紧两袖,被抱在其中的扑克士兵们便被压皱成了一团废纸。厚厚的裤袜当作长鞭向前一甩,正好缠住落单的扑克士兵的牌面中央,用一只脚踩住扑克的边角后用力一拉裤袜,整张扑克牌便从裤袜捆住的位置被撕开。被女仆怪人直接侵入方阵的中央后,矛兵们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女仆怪人的所作所为甚至称不上屠杀,只是用各种美丽的女装采摘着这些名为扑克士兵的果实。随着又一阵纸张碎裂的声音响起,剩下的矛兵们终于崩溃地四散逃去,而女仆怪人也没有追赶,转身走向了还在咆哮着的红桃王后的方向。

“哦我的上帝啊,这是怎么了?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看着从飘扬的纸屑中走向国王与王后的女仆怪人,白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女仆怪人拎着后颈,装进了一条长筒袜中,旋转着抛向了宴会厅的墙壁。一直趴在地毯上的柴郡猫慵懒地起身,隐去了身形,但女仆怪人用和服风的女仆装盖了下去,随后轻松地把女仆装的边缘收拢,兜住了宽大的布料下的隆起,用女仆装的布料一层层裹住后,抛向了红桃王后。红桃武士们早已作鸟兽散,红桃国王慌慌张张地挡住了投向他妻子的布团,但他被砸得向后倒去时也带倒了身后的红桃王后。刚刚从地上起身,红桃国王就看到女仆怪人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前,他抢到红桃王后的身前,似乎想庇护他的妻子,但女仆怪人已经伸出双臂,把他们揽向了自己怀中,用丰满的胸部堵住了他们两人的口鼻。红桃国王与王后拼命地推动着女仆怪人的身体,拉扯着揽住他们脑后的手臂,但看似只是轻轻把他们抱在怀中的女仆怪人却是纹丝不动,直到红桃国王与王后在她的双乳前不断扭动的头部停止了挣扎,双臂也无力地垂下,女仆怪人才放开了他们。随即,满地的碎纸屑,长筒袜与女仆装中的隆起,还有面前的两具尸体一齐化为了虚无,周围的环境又变回了宴会厅的样子。



“看样子,在剧情严重崩坏的时候,你的领域也会随之崩溃呢。”在看得如痴如醉的导演面前,两人的脸几乎要贴上的距离,女仆怪人笑着说道。

“什……”导演慌张地后退,却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仆怪人一把揽住了后腰。

“看人家看得这么专注吗?连自己的领域崩溃了都没有注意到。”把手抚上了导演的胸口,让只穿着内衣的身体贴向了导演的身前,女仆怪人嘲笑着连瞳孔都在震动的导演,“还是说,你就是期待着我像这样出现在你的面前?”

“别开玩笑了!你这野蛮的女人!如此经典的故事竟然被你糟蹋成这样……”意识到女仆怪人是在自己的剧本崩坏的瞬间用如之前一般的近乎瞬移的速度突进到了自己面前,终于回过神来的导演怒吼了起来。

“那么,现在你自己所处的是什么样的故事?”女仆怪人突然打断了导演的话,“扑克士兵的武器扔向你的时候,在比那些保护你的扑克士兵的最后一排略后的位置粉碎了,那里应该就是两个剧本的边界吧?爱丽丝的故事是保护不了你的,你一定为自己准备了一个不会让自己被我突然杀死的剧本,只在你自己的周围展开,所以我不能直接进攻你,不能再给你改变剧本的时间,我要像刚才那样,让我置身的剧本崩溃,在我失去束缚的瞬间,一口气闯进你身边的这个剧本,然后抓住你。那么现在,既然我已经置身这个剧本中了,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哼,对,没错,你就是费尽心机,也是杀不死我的。”听了女仆怪人的话,导演似乎又找回了自信,“童话,依然是童话,在童话故事里,不仅有最滑稽的死法,也有最顽强的生命。被切割可以拼接,被捶打只会变形,被灼烧变红,被冰冻变蓝,被电击变黑,被下毒变绿,童话的喜剧,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世界。所以你杀不死我,所以我迄今为止一次都没有被打败过,我和你是不同层次的强大,你这种对实力的理解还停留在浅薄的暴力层次的野兽,与我这个已经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的能力评价体系的……”

“是吗?是童话啊,果然是童话呢,你在一段时间内展开的剧本,总是相似的风格的呢。”没有理会导演的喋喋不休,女仆怪人直接笑了出来,“接下来,你想被怎么杀死呢?”

“你这妖女在说什么昏话!”导演试图推开面前的女仆怪人,但伸出的双手在贴上她肌肤的瞬间就感受到了令人流连忘返的触感,赶紧绷紧了表情,导演才维持住了恼怒的气势,“我说你是杀不死我的!你这个妖女连人类的语言都听不懂了吗!”

“那只是在这个剧本里吧?”纹丝不动的女仆怪人,脸上带着的是胸有成竹的笑容,“之前已经说过,你在切换剧本的时候,会有个短暂的间隔吧?而在那个瞬间,我就会杀死你。”

“哈,所以你的信心,是建立在我会主动切换剧本的基础上?何其滑稽!”导演不禁失笑。

“不,你一定会切换剧本的。”女仆怪人的眼中闪烁着妖艳的光芒,“因为被我毁灭正是你的愿望。”

“你这妖女,又在梦呓些什么?”导演的表情一下子冰冷了下来。

“你的言语可以撒谎,你的能力可撒不了谎。”女仆怪人一手摸向了导演的颈侧,在导演的耳边细语道:“在我撕碎那些纸片的时候,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你的剧本对我的束缚力越来越小,我的活动也越来越顺畅。至于原因,你自己也很清楚吧?想看更多,想看更华丽的演出,想更加清楚地看到那些纸片破灭的瞬间,对吧?”

“别开玩笑了!你这血口喷人的妖女!”导演把女仆怪人一推,把自己的头向一旁偏开,但女仆怪人却把自己揽住他后腰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搓动着细长的指尖,在用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他的脖颈的同时,把手伸向了他的股间,轻柔地爱抚起来:“血口喷人吗?那,你的这里是怎么回事?是什么让你的这里变成了这样?是喜欢我的手吗?刚才就是这几根手指,慢慢地把那些纸片撕碎的。就用这几根手指掐住你的脖子,在你射出来的瞬间掐死你,你喜欢吗?”

“给我滚开!”导演用力朝女仆怪人伸向他下体的手臂锤去,然而他的手却挥了个空。女仆怪人已经撤回了手臂,探身向下,从吊带上解下了自己右腿上的大腿袜,又直接趴向了导演的身体,在让导演的身体承载自己柔软的倚靠后,脱下了左腿上的丝袜。从导演身后把来自右腿的大腿袜绕上了导演的脖颈,女仆怪人用手撑开了来自左腿上的大腿袜,探进了导演的裤腰中,把大腿袜翻过来包住了导演的肉棒,透过丝滑的触感套弄了起来,“喜欢丝袜吗?想像刚才那些纸片一样慢慢被丝袜勒紧,最后在丝袜中彻底释放出来吗?在向丝袜射精的瞬间被另一条丝袜勒死,这样的结局你喜欢吗?”

“你这附骨之蛆!”导演缩着腰,向身后肘击,试图赶走贴在他身后的女仆怪人,但他的头却突然被一团黑色的厚实布料裹住,一股温热的体香随即在这团布料中氤氲。就在他拉扯着这团布料时,他肉棒上细腻的丝袜被扯下,一团厚实而柔软的布料重新裹住了他的肉棒,开始了温柔的揉搓。隔着裹住他头部的布团,女仆怪人的轻语再度在他的耳边响起:“喜欢人家的衣服吗?现在你闻着的,是人家穿了一天的女仆装的味道,刚才的纸片,就是在这样的味道里被人家的衣服揉碎的。在你射精的瞬间,我就会抱着这件连衣裙扭断你的脖子,喜欢让你的鸡鸡就这样穿着人家的衣服,然后让精液和生命都融化在里面吗?”

导演唔唔地哼着,终于,脸前的布料被扯开了一条缝隙,他的眼睛重新从黑色的连衣裙里露出,一丝新鲜的空气也涌了进来。但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发生了什么,导演就感到自己两腿被扫,整个人在女仆怪人的怀中向后倒去。摔在地毯上后,导演的双腿被向上提起,向下身看去,只见女仆怪人正站在他的两腿中间,用双手提着他的双腿,把高跟鞋的鞋底指向了他,让他清楚地看见了鞋底的纹路:“还是说,你喜欢的是人家的高跟鞋呢?轻轻一扭,那些纸片就会变形,前后一蹭,那些纸片就会裂开,你的精液和生命也是一样。在你因踩踏而射出的精液被踩在我的高跟鞋底的瞬间,我会用另一只高跟鞋踩断你的脖子,让你的精液与生命一起被我的高跟鞋踩碎,这样让你的一切都被我的高跟鞋底摧毁的命运,你喜欢吗?”

“我说了!你这妖女杀不了我!”虽然话语被裹住嘴巴的女仆裙变成了沉闷的瓮声,导演依然愤怒地朝女仆怪人咆哮起来,“很快,这个镇上的怪人就会开始大规模的自相残杀,你这个妖女自然会被卷入其中!就算你像这样阻止我改变剧本来直接杀死你,但只要你杀不了我,胜利终将是属于我的!”

“不,不会有什么很快了。”女仆怪人微笑着摇了摇头,把高跟鞋底隔着裤子压上了导演的肉棒,“你很快就会做出选择,选择你的人生将要毁灭于何种快感。”

“你以为这些拷问会对我有效吗?”导演握拳的双手颤抖着,眼睛死死盯着女仆怪人,“这里是童话的世界,是没有痛苦的世界,一切人间的苦痛在这里都化作了滑稽的娱乐,就连你的这些威胁,在我听来也不过是……”

“诱惑,对吗?”打断了导演的话,在导演一时语塞之时,女仆怪人开始缓慢地前后滑动起了自己的高跟鞋底,“没有痛苦,这就意味着我能尽情的蹂躏你的小鸡鸡,而在你的角度,不管多么毁灭性的对待都会被你与快感关联起来,对,就是让你彻底的把毁灭与快感划上等号。”

突然停下了脚下的动作,在导演因为柔和快感的突然消失而感到一丝焦急时,女仆怪人低下了身子,看着导演的眼睛追问道:“喂,你的童话故事里,有射精的概念吗?”

“什么?”导演惊讶地愣住了,随后他的表情骤然变得恐惧起来。见状,女仆怪人露出了对她而言简直是表情崩坏的笑容:“是吗?是这样啊,果然是这样呢!好开心,这种感觉好开心,以这种方式锁定胜利的快乐,以前从来没有过。啊,尝试这种战斗方式真是太棒了,分析对手,理解对手,然后彻底玩弄对手,不是折断对方的武器,不是斩断对方的四肢,而是完整的,彻底的,由内至外的打败对手,这种喜悦,这种使用他的战斗方式来战斗的喜悦,这种通过模仿他来理解他的喜悦,简直像正在对他进行侍奉一般……啊,好想侵犯他,好想用身体感谢他,但是不行,我是女仆之身,我要恪守女仆的本分,只有侍奉,只有彻底的侍奉才能作为对他的答谢……”

看着双目失焦的女仆怪人满面笑容的喃喃自语,导演恐惧地用双臂撑地,想从她的手中拔出自己的双腿,但动作的晃动除了让他的肉棒主动迎合女仆怪人的高跟鞋底以外毫无效果。终于,女仆怪人再度把视线的焦点落向了导演的脸上,导演的瞳孔颤抖着,牙关紧咬地看着女仆怪人,“喂……你这妖女……到底在说什么……”

“真是的,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带着幸福的笑容,女仆怪人激烈地前后振动起了自己的高跟鞋底,而导演旋即在激烈的电气按摩中发出了悲惨的叫声,“你射精的瞬间,就是你解除剧本的瞬间,而在那个短暂的瞬间,在那个你的头脑一片空白的瞬间,我会切实地杀死你,让你死在发狂的射精中。射精就会死,向快感屈服就会失去一切,这就是你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毫无疑问的自我毁灭,而你很快就会主动地,幸福地,寻求这个毁灭的瞬间。”

“人生最后也是最激烈的射精,连生命都一并射出的射精,在解除这个剧本迎接这次射精前,你的快感究竟能够堆积到什么程度呢?最终你身为英雄的人生又会在怎样的剧情中落幕呢?也为我献上一场壮烈的谢幕表演吧!”

女仆怪人那机械般的力量,加上丝毫不用顾忌原本脆弱的肉棒受伤的野蛮动作,带来了可以直接把肉棒踩烂的粗暴摩擦,而这极端的暴力在滤除了一切痛苦的世界里只余下了如痛苦般激烈的快感,在导演的意识在这极端的快感中彻底狂乱之前,女仆怪人的声音最后涌入了他的脑海。

【以下为扩写部分】

  就好像是痴迷于作品所描绘出来的世界,女仆怪人脸颊带着暧昧的潮红,连带着那双眼眸也透出了犹如捕食者一般让人悸动不已的水光,将导演的表情尽情纳入其中。

  而她那只踩在裤裆上的脚掌,也迅速地摩擦了起来,让导演的身体一下子绷紧。

  在童话的世界当中,不存在痛苦,因此即便承载着女仆全部体重的鞋底下压摩擦,也完全没有带来任何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纯粹而又甘美的足鞋快感。

  于是,在脑袋整个套进了布团的状态下,导演因为女仆怪人的足交而加粗的呼吸,也直接融入了女仆装上残留着的雌性芬芳,让他那张埋没在黑白面料之中的脸颊显得更加朦胧。

  “呐~导演先生,现在的这个剧本,还没有定下来吧?”

  “闭嘴,你这婊子....”

  被两只手掌隔着女性的衣物托起下巴,那屈辱的感觉,也让导演的语气带上了更加强烈的恨意。

  然而越是这样,女仆怪人的俏脸上露出的笑容就越是灿烂,在仅仅只穿着白色蕾丝内衣的状态下,让细腻的肌肤反射着迷醉的光泽。

  “那么,就由身为女仆的我,亲自来为你表演出你最喜欢的童话吧~”

  她轻轻地掀起了挂在导演锁骨上的裙摆,用那件属于自己的女仆装做出了行礼的动作。

  只是,本该踮起脚尖的脚掌,踩在了男人已经勃起的肉棒上,而厚重的女仆装,也在她的掀动中向导演的脸颊吹出了更多甜蜜的香风,将彬彬有礼的女仆身姿所带来的魅力直接倾注到男人的体内,吸引着他的视线,透过妖媚的织布缝隙,窥探着女仆怪人的笑颜。

  “那么,为您献上第一幕,《白雪公主》。”

  柔软的樱唇吐露着温柔而又热情的话语,优雅却又魅惑的女子扭动着自己窈窕的娇躯,就好像是刻意引导一样,用指尖擦拭着自己细腻的肌肤。

  “相信您也知道的吧,因皮肤白皙、容貌绝美而得名的白雪公主,曾遭受到王后的暗杀。”

  “你这家伙,闭嘴.....”

  隐隐意识到了女仆怪人的目的,导演的表情也变得狰狞了许多,想要厉声阻止她那香艳无比的表演。

  然而,那轻抚着自己的肌肤,尽情地用白丝内衣包裹的女体诱惑着他的香艳姿态,却随着上半身擦拭包裹的女仆装一同撩拨着他的意识,让温柔优雅的言语诱导着他的神经,开始渐渐回忆起那份童话戏剧的场景。

  “邪恶的王后第二次试图杀害白雪公主的时候,使用的工具是一条漂亮的、用丝带与彩线所编织而成的束腰胸衣~”

  刷拉————

  伴随着腰肢的轻扭,女仆怪人也犹如变魔术一般,突然在芊芊细腰之上套了一件束腰胸衣。

  于是,原本就丰硕饱满的乳房,也在面料的收束当中被勒得更加突出,连带着最中心那一抹夹出的深邃沟壑,也令导演的意识几乎瞬间被吸引,看着性感的女体在束腰胸衣下散发出来了强烈的魅力。

  “啊啦,抱歉,差点忘记了~”

  然而,就在他几乎因为那件胸衣的纤美景象而失神的时候,女仆怪人的语气却突然变得轻佻而又狡黠,强行将他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让导演在愣了两秒之后,才涌上了一股勃然大怒。

  “你这混蛋——!竟敢如此侮辱戏剧——!”

  那毫无疑问是故意的,她故意以这种蹩脚的方式,践踏投入其中的观众情感。

  然而,面对着导演的怒火,女仆怪人却全然没有在意,只是巧笑嫣然地反问道。

  “啊啦~?难不成,导演先生是沉迷在了我这位女演员的表演当中,渴望继续看下去吗?”

  那句一旦承认便代表着自己被女性的魅力折服的问题,也让导演顿时语塞,令女仆怪人爆发出了悦耳动听的娇笑声来。

  但是很快,她便恢复了优雅的姿态,将胸衣的系绳慢慢解下,从而展现在了导演的眼前。

  “请放心,我并不是想要戏弄您,只是觉得,对您来说,我应该担任的角色,是那位邪恶的王后才对~”

  在导演尚未反应过来之前,那件束腰胸衣也直接被套在了他的胯下,就好像是一条围上来的浴巾,让曾经紧贴着女子腰腹的性感布料压迫在了皮肤上,同时也将肉棒彻底深陷在了那两块包覆过丰胸,已经浸透了女仆怪人浓郁乳香的胸垫部分。

  “咕啊啊啊————”

  仿制手掌的轮廓而组成的弧形软垫直接蹭在了敏感的龟头,令导演顿时爆发出了强烈的悲鸣,感受着填充海绵软垫的细腻面料沿着马眼和铃口一口气擦拭起来的强烈快感。

  而女仆怪人也就这么微笑着注视着因为自己的女仆装和胸衣而呻吟的男性,继续蠕动着两瓣樱唇,擅自推进着童话的情节。

  “王后以帮忙系紧为借口,开始用力地勒紧了带子。”

  伴随着她的描述,捏着胸衣带子的手指们,也开始拽动起来,迅速收缩着胸衣内部的空间,就好像是一张收紧的嘴巴,让导演的股间彻底深陷在女性私密的胸衣里面,连带着肉棒也被压在了两瓣胸垫之间,感受着浸润上了女仆怪人乳汗的丝滑面料在龟头上反复起舞的刺激。

  呼吸被女性穿过一天的女仆装所笼罩,而自己脆弱的肉棒,也被越勒越近,却在布料本身的弹性下好似被女体抱拥一般的快感蹂躏着。

  “王后的带子越勒越紧,白雪公主逐渐无法呼吸,开始因为窒息而倒地~”

  魅魔一般的低语不断随着香艳布料擦拭全身的沙沙声而回荡在脑海当中,将导演的意识逐渐卷入到甜蜜的体香漩涡。

  那些讲述故事的内容随着无孔不入的甜香渗透进耳蜗,自然而然地唤醒着记忆,让导演本能地描绘出这篇童话的一切。

  自己对于女仆怪人的憎恨,开始渐渐与故事中的王后重合,而束腰胸衣所带来的苦闷感觉,也以最为真切的体验传达过来。

  “咕唔————”

  下一刻,难以抑制的悲鸣声,从女仆装包裹着的脑袋里漏了出来。

  “啊啦~手指的动作突然变得轻松了呢,看来真的把我当成邪恶的王后了呢~”

  感受着身体被微微控制着拉紧带子的反应,女仆怪人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甜美。

  “那么,公主,能请你快点被人家的胸衣彻底蹭出白浊的污雪,然后被人家勒死嘛?”

  “咕——噶啊————”

  即便是想要反驳,但来自于龟头表面紧绷着的丝滑面料反复搓弄的极致刺激,也让导演的话语在脱口的瞬间便转变成了脆弱的悲鸣。

  在痛苦并不存在的剧本之中,就连被龟头责的不适都被温柔地抹去,残酷地留下了极致的快感,使得导演甚至连利用痛苦来保持清醒都无法做到。

  四肢不断被酥麻的摩擦责备欺负地扭动起来,却完全逃离不了紧绷的女仆装,只能在狭小而又闷热的体香缝隙之中,将面前这位女仆怪人妖媚的甜香摄入肺腔。

  该死...该死....用这种恶心的方式亵渎童话....

  即便是在心里如此怒骂仇恨着,来自龟头以及胯股部分的压迫却越来越紧,将残留的空气统统挤漏出去,使得那件束腰胸衣完全贴合在了雄性的下体上,以至于肉棒也被凹陷的胸垫包覆起来,在柔软而又饱满的轮廓上形成了一块无比淫猥的棍状凸起。

  并且,简直就像是故意的一样,他龟头所顶着的位置,偏偏是曾经挤压着女仆怪人那粒粉红樱桃的地方,使得乳香最为浓郁,犹如小嘴巴一样的细小凹痕亲吻在了已经流出汁液的马眼上,随着女仆怪人拉扯胸衣的动作,精确地擦拭着两道肉瓣,让闷在乳汗布料之中的敏感带根本逃脱不了女性衣物的责备。

  不行...该死....

  在男人最大的弱点被女性下流私密的内衣不断击溃的过程当中,导演的呼吸也被迫加剧了许多。

  原本就闷热的厚重衣裙在连续的喘息下越来越潮,让浸润其中的女性媚香在这份热量下被充分地萃取出来,化作蒸腾的甜香,熏捂着他的脑袋。

  那明明在拼命的呼吸,却只能吸入高浓度的雌性费洛蒙的状态,也让导演的意识就好像是真的一点一点窒息一般,开始产生了微微的晕眩。

  “怎么了?挣扎的力量,开始一点一点地变弱了哦~这样下去可不行呢~”

  任由着剧本的力量操纵自己收紧带子,女仆怪人也带着柔媚的嗓音低语着。

  “别忘了,你的剧本当中可不存在射精呢,要是崩坏的话,就再也没有抵抗的力量了哦~”

  “好啦好啦加油,千万不要输给坏王后的贴身衣物~”

  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女仆怪人却全然没有打算留手的样子,只是带着甜美而又灿烂的媚笑,让灵巧的手掌尽情操控紧固着导演刮下的束腰胸衣,把男人脆弱敏感的龟头玩弄在股掌之间。

  被刺激得昏昏沉沉的大脑几乎难以继续接收敌女的信息,甚至连其他的五感也彻底笼罩在了闷热潮湿的女仆装中,让导演难以处理弥漫在意识当中的甜蜜快感。

  寻求快感的本能开始渐渐占据了上风,而这种变化所带来的,也是犹如自毁一般,作茧自缚地推进着的剧本。

  白雪公主被束腰胸衣勒紧,无法呼吸,窒息倒地。

  那份理解化为了现实,被施加在了自己的身上,使得原本动人心弦的童话,转变成了对男性来说淫猥而又下流的紧缚责备。

  盖在龟头表面的乳汗面料几乎替代了原本的皮肤,将一道道摩擦产生的电流刺激传达到脆弱的神经。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引导射精的动作,而是完全不顾雄性的承受能力,只是为了将肉棒锁死在胸衣之中而采取的致命措施。

  它所给予的快感,早就超出了射精的目的,完全以毁灭龟头的激烈程度进行着搓洗和擦拭。

  于是,意识被逼迫到了极限,化作女仆怪人的帮凶,为了推进这份符合剧情的凄惨程度,将能力的主人收束在女仆原味衣物的蚕蛹之中,迎向自毁的高潮。

  “呜呜呜呜呜————”

  在理性的弦一瞬间崩溃所带来的冲击下,导演的身体也彻底蜷缩起来,就好像是被榨汁器强行碾扁的橙子,将体内的汁水喷溅在紧缚的胸衣当中,把曾经包裹着女性乳房的性感面料沾染上下流的精液。

  但是,来自胸衣面料快速的搓弄,却继续施加在了正处于漏精状态的龟头上面,使得那些精液也被迅速地抹平摊开,与细腻柔软的面料融合在一起。

  体液的润滑让女仆怪人拉扯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并且随之而来的,是哪怕在射精之后也依然没有停歇,继续以更加恐怖的速度摩擦着龟头表面。

  “噶啊啊啊啊————”

  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快感沿着肉棒所涌上,在剧本还未消散的余波当中,无法感受到任何痛苦的导演,也在最为脆弱的阶段,继续承受着已经超出了射精级别的刺激,让龟头几乎被磨得彻底融化,只剩下了妖艳的淫丝面料带来的极致快感。

  “啊——住手——住手————”

  本以为应该结束的快感地狱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带着更加激烈的动作凌辱着龟头,让导演也在瞬间爆发出了凄厉的哀鸣,想要结束这场几乎要把意识融化掉的龟头责备。

  “怎么可能结束呢~毕竟这可是你最希望看到的童话剧本,不是吗?”

  欣赏着男人在厚重的女仆装中扭曲挣扎的狼狈姿态,女仆怪人的俏脸也完全被兴奋的红霞所布满,嬉笑着回应道。

  “毕竟,这正是你自己为了推进剧本,而进行的折磨啊。”

  “白雪公主的确是被矮人们救活了没错,但是如此追求剧本的你一旦跳过了这一切,无异也代表着剧本本身的崩溃。”

  “啊~太棒了,这份作茧自缚的剧本,实在是太精彩了~”

  “不解除掉剧本,在你彻底昏死之前,这份被束腰胸衣紧缚责备的状态就会永远地持续下去,而一旦向快感屈服解除,就会失去一切,不论是哪一种,都是最棒的自我毁灭呢~”

  “呐~导演先生,你要怎么选择呢?再不快点做决定的话,你的龟头,就要先一步坏掉了哦~”

  那妩媚却又残酷的话语,也随着黏腻的丝织布料反复蹂躏龟头表面的刺激传达到了濒临破碎的意识当中,让导演蒙在层层衣裙之下的表情彻底扭曲。

  然而,屈辱和仇恨都未能升起,女仆怪人的手掌便继续牵动着紧绷而又富有弹性的胸衣,在龟头到臀胯的每一寸表面都好似漩涡一般地搅动了起来。

  不要....别再磨了,自己要....

  不断在心中发出哀鸣,但越是这样,契合着白雪公主处境的他就越是深陷在这份被勒到窒息的剧本当中,从而亲身体验着被女性妖艳私密的内衣责备到昏死的过程。

  于是,在理解了这份凄惨的结局已经无法阻止,并且将自己导向无尽屈辱的未来之后,心中的天平也开始了一点一点地倾斜,让导演在龟头被搓揉的过程当中,开始一点一点地解开了自己的能力。

  不要,自己不要再被这么责备了,否则自己一定会疯掉,在这种发狂的龟头责备中彻底连意识都溃散开来的....

  快点...快点结束吧,只要能够结束现在的处境,自己做什么都行....

  在那份卑微的祈求下,剧本的力量终于从周围消失殆尽,而原本紧绷着的胸衣,也总算是随着女仆怪人的手掌放松,予以了龟头一丝放松的空间。

  “哈啊....哈啊....哈啊...”

  根本顾不上自己埋在女仆怪人的衣裙里大口吸气的变态行为,总算是摆脱了折磨的导演,也只是贪婪地摄取着周围闷热潮湿的甜香,在地狱的责备停息的舒适感下放松着疲劳的肌肉。

  沙沙————

  然而下一刻,伴随着手掌的拢起,原本已经变得松垮的胸衣,却再一次地包覆到了肉棒的前端,让那份龟头责的刺激沿着尚未缓过来的神经蔓延着。

  “噶啊————”

  那犹如在刚刚从水面浮出呼吸的脆弱的状态下,被瞬间拖回进深海之中的绝望,也令导演只来得及挤出沙哑的哀鸣,便被龟头所传来的汹涌快感所淹没。

  “啊啦?怎么啦?反应居然这么大?”

  感受着男人的弱点隔着自己的胸衣颤抖抽搐的状态,女仆怪人也嬉笑着问道,注视着他那张掩盖在衣褶之中,已经再也没有了从容与愤恨,只剩下恍惚与恐惧的表情。

  “难不成,你已经忘记了吗?这件胸衣,这份手技,以及你现在呼吸着的人家女仆装里满满的浓郁体香,可都不是你戏剧当中的一部分,而是真真正正的现实哦~”

  迟缓的大脑在她的提醒下,才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让导演的双眼彻底瞪大。

  然而,为时已晚,放弃了自己最后的能力,放弃了自己最后的抵抗,他也只能在绝望的表情当中,透过那些香艳面料的缝隙,窥探着只穿着内衣的女仆怪人玩弄自己龟头的景象。

  “看,就像我说的一样,你主动幸福地解除了自己最后的力量,不论我做什么,都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但是,这份绝望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美丽,太过精彩了,所以作为一位合格的女仆,就请让我侍奉你到最后吧,喜爱童话的导演先生~”

  明明是用温柔的言语诉说着,但抓住龟头的手掌却丝毫不停地挤压着表面,搓弄着已经无比敏感的冠状沟与铃口。

  而感受着自己已经不再屏蔽痛苦的肉体反馈上来的极乐地狱,导演也连求饶的话语都无法吐露出来,只能恐惧地看着面前的女仆怪人手中再度出现的几件女性衣物。

  “童话戏剧,《野天鹅》,请欣赏~”

  刷拉————

  衣服们被压了上来,那些经由女仆怪人能力制造,美丽而又凸显身材的裙子们钻入了女仆装的缝隙,把导演挤出了女仆装,深陷在各种面料所组成的沼泽之中。

  手掌尚未握紧,丝绸、荨麻、纤维,各种各样的织布触感便将他的皮肤层层裹住,并且在柔软的质地下,让他的身体继续下陷,沉溺在无数美丽的衣裙当中。

  它们在相互的挤压当中,仿佛拥有了意识和实体,化作一个个妖艳的倩影,就这么依偎着敏感的皮肤,让妖艳的面料快感不再仅仅只局限于龟头表面,而是在全身上下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蔓延开来。

  “哈啊——什么——不要————”

  那就好像是被无数衣服化作的舌头舔弄的陌生刺激,也让导演惊叫了起来,想要爬出衣服堆,却只能在手掌攥紧的过程中,感受着馨香迷人的衣物所带来的酥麻触感。

  “诶?该不会,导演先生从未听说过野天鹅的故事吧~?”

  女仆怪人一边说着,一边手却丝毫不停,在带动着各种各样的布料搓弄龟头表面的同时,继续编织出更多美丽的衣服来。

  “艾丽莎原本是公主,但是她的11个哥哥们,却因为继母王后的诅咒,变成了天鹅,她自己也无法再说话~”

  明明是如同母亲在给孩子讲述故事一般温柔而又慈爱的低语,但无论是导演埋在衣服堆中所发出的悲鸣,还是丝绸和纤维等面料摩擦龟头所发出的下流水声,都让本该令人安心的童话变成了煽情的淫戏。

  “所以,她必须为每个哥哥编织出一件衣服,才能解除这种魔法。”

  “她不断地编织着,即便被误解、被处刑,也依然在继续创造出更多的衣服。”

  并且,伴随着女仆怪人的讲述,那些彻底把导演的身体掩埋的衣服们,也在相互的勾连之中,随着手掌搓揉龟头的动作而牵动起来,让无数散发着甜美香气的面料尽情地玩弄责备着深陷其中的男性躯体。

  不行....那里....别再碰了...

  在刚刚才张大嘴巴的瞬间,两条丝袜便滑落了进来,与舌头搅动在一起,使导演的悲鸣变成了呜咽,感受着浸透了女性脚香的柔腻面料侵犯口腔的甜蜜感觉。

  正如不会说话的主人公一样,他的声音无法传出这些衣服。但真正应该编织衣物的主人公,却又是自己身下的女仆怪人。

  童话发生了错位,但是倾注到自己身上的快感,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让蕾丝花纹剐蹭着龟头的表面,弄得他大脑瞬间一空,朝着似乎是女性胸罩的圆弧衣物漏出了大量的潮液。

  噗啾————

  下流的水声终于从衣物们的缝隙中漏了出来,但却无法带来任何的改变,反而让浸透了体液的香艳布料们更加激烈顺滑地沿着龟头每一寸细小的位置擦拭挤压。

  这也是当然的,现在所讲述的,仅仅只是经由女仆怪人之口的普通故事而已,没有任何戏剧的力量存在。

  所以,无论是颠倒黑白,还是剧情错位,淹没自己的衣物们都不会停下,继续随着女仆怪人的主导,朝着自己发起蚀骨的责备。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遭受着女仆怪人的责备下,导演的注意力,也不得不集中在了这个如同女主角一般的存在上,隔着层层叠叠的纤维和蕾丝空隙,被她那媚笑着刺激男性龟头的艳景夺走了心神。

  此时此刻,这场戏剧的一切,都被婀娜多姿的她所主导,无论是剧情的走向,还是故事的延续,都不再由自己定夺,只能成为一个真正被掌控的观众,感受着女仆怪人在绘声绘色的描述当中,用一件件衣物们将自己拖入故事世界的甜蜜刺激。

  “即便是到了行刑的前夜,艾丽莎也依然在疯狂地编织着最后一件衣服,哪怕是被带往刑场的囚车上也没有停止。”

  灵巧的手指动得更加激烈了起来,在将性感的衣物们编织成型的同时,让龟头继续盖在了新的面料上,就好像是要让每一件衣服都涂抹上马眼漏出的汁液一样,将没有任何阻隔,丝绸和纤维最纯粹的触感擦拭在敏感的龟头表面。

  “她被带上了火刑架,各种各样的柴木将她团团包围,根本无法逃脱。”

  沙沙————

  女人的内衣,外套,乃至是手套和袜子,都搓弄在了全身上下,玩弄挑逗着导演的身体,使得一次次被注入进来的快感化作熊熊的烈火,灼烧着他朦胧的精神。

  棉质的内裤擦拭着他的下巴,细腻的丝袜搓揉着他的腋部,而胸口的部分,也被晚礼服的蕾丝花边反复挑逗着乳头。

  并且,这些舒适的快感,也与龟头部分最精确,最强烈的擦拭快感组合在一起,让导演成为了衣物的快感所处刑的囚犯。

  “在最后一刻,艾丽莎终于完成了十一件衣服,奋力地将它们抛向了空中的天鹅们,将魔法解除掉。”

  突然,手指的活动开始了变化,使得层层包覆着肉棒的连绵纤维们向上抬起,就好像是要抽干导演体内最后一丝精液一样,让凸起的冠状沟直接擦拭在流水一般的面料上,从而令导演感觉自己的力气也要完全被夺走。

  噗呲——————

  精液在向外溅射着,却又在如同蜿蜒向上的高塔一般转动摩擦的面料下被浸入女子的织物当中,从而迅速将一件件衣服们染上白浊的水痕。

  并且,持续不断的丝绸还在继续厮磨着龟头的表面,让肉棒在射精的同时,也继续被各式衣物责备玩弄。

  简直就好像是连灵魂都在这种快感中融化到了那些香艳的女性服装里面,陌生的刺激搅动着导演的脑袋,让那些污浊的水流在无数女装的挤压和玩弄当中,统统朝着下半身排出。

  肉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完全成为了那些女装的傀儡,只要它们还在媚态十足地搓弄着龟头,体液就会继续被挤出。

  大脑无法处理更多的信息,甚至就连自己现在究竟是活着,还是已经进入了天堂都不得而知。

  而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导演已经近乎失神的目光,也倒映着女仆怪人妩媚而又甜美的笑容,看着那已经高高扬起的勾连衣裙们被手指轻捏着,并且在下一刻突然落下的景象。

  蕾丝的花纹以及编织的装饰统统随着重力而坠落,绵延不绝的织物水流突然的倒灌,也让本身绵软细腻的纤维们统统冲刷在了深陷其中的龟头上。

  那些黏湿的褶皱们在彼此纠缠当中就好像是女性的阴道,带着妖媚的快感,就这么擦拭着挺立的龟头表面,让马眼和冠状沟遭受着骑乘位一样的冲击,顿时弄得导演的身体抽搐了起来。

  只是,就和之前一样,单薄的女装们层层叠叠组成的沼泽将他的身体吞噬在其中,让他的挣扎除了更深地感受着布料们玩弄身体之外,便没有了任何的作用。

  于是,那重新深陷在衣服堆中的肉棒,也被迫地再次挤出了几滴精液,在衣裙之间艰难地撑起了一块凸起。

  “并且在故事的最后,因为一件衣服缺了袖子,导致她最小的哥哥回复之后,还留有一只天鹅的翅膀。”

  注视着埋在自己衣物之中的恍醉男子,女仆怪人也慢慢说出了童话的结尾,使得那块龟头的凸起也再次跳动了两下,就好像是回应着她的描述一样,随着勾动着冠状沟缝隙的蕾丝花边而颤抖起来。

  摩擦的刺激,就好像是变成了永久的一样,让已经变得无比敏感的龟头即便只是保持着埋在衣服里面的状态,都在持续性地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那么,接下来的,便是本次演出的最后一段童话。”

  看着已经与残废近乎无异导演,女仆怪人也带着甜美的微笑说道,重新隔着面料将肉棒轻轻握紧。

  只是如此普通而又平常的动作,在无数丝质面料的牵连当中,却也变成了掌控雄性身体的淫靡囚笼,让无数纤维充分地蹂躏着被开发出来的敏感带。

  那简直就像是在说书时的惊堂木,用集中于龟头上的甜美刺激,促使着已经如同傀儡般的男人顿时集中于最后的精力,聆听着悦耳的嗓音。

  “这个童话的名字,是《皇帝的新衣》哦,相信导演先生,不可能不知道这么有名的故事吧?”

  那是当然的,从多久之前,自己就已经听过,并且喜欢上这个故事了。

  然而,已经连反驳和讥讽的力气都被妖媚的纤维们抽干的导演,也只能用埋在衣物之中的狭窄视野,看着女仆怪人反复折磨着自己连续射精的龟头的景象。

  他已经成为了真正的“观众”,无法忽视掉面前妖艳性感的女体,无法逃离出原味衣物们的舞台,屈服在了这位女仆怪人的演出之中无法自拔。

  “没错,这个故事,是围绕一件'愚蠢或不称职的人看不见'的衣服展开的,为了寻求美的皇帝,选择穿上这件并不存在的衣服,而阿谀奉承的白痴们,也害怕自己的愚蠢,从而纷纷说谎,直到被一个小孩子戳破。”

  用着欢快而又甜美的嗓音诉说着故事的情节,女仆怪人也活动着灵巧的手掌,就好像是在进行着一场音乐剧的指挥,带动着内衣与裙子们在导演的身上尽情舞蹈。

  “但是,仅仅只是这样,未免也太无趣了,不是吗?”

  “为什么看不见,就代表不美丽了呢~比如....”

  伴随着舌尖舔舐唇瓣的淫靡动作,女仆怪人的俏脸也再一次浮现出了潮红,在强烈的兴奋感下,带上了令人心悸不已的狂气。

  她用其中一只手掌轻抚着自己玲珑的娇躯,连带着纤细的柔藕也嵌进了乳沟,让裹在白丝胸罩当中的丰满乳球显得更加凸出。

  “这位皇帝,是一位女皇,而看不见的衣服,恰恰就是女皇那完美无瑕的胴体~”

  “无数大臣百姓为之倾倒,光洁细腻的肌肤,性感窈窕的身材,以及时刻散发出来的雌性气息,天下没有比这更加完美的服装了。”

  “所以,他们才会赞美,称颂女皇的娇躯,在看到了那具玲珑的女体之后挪不开眼睛,拜倒在女皇的魅力之下。”

  “获得了这具完美‘衣服’的女皇,穿上其他的裙子,套上丝袜与内衣,她依然十分俊美,只是在换上这身‘裸衣’的时候,会变得更美而已。”

  “呐,导演先生~”

  轻轻拉着蕾丝内裤的一角,解放了导演的双眼,女仆怪人也在情动的潮红当中,用力地搓弄着龟头,就好像是将男人的肉棒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出口,带动着那些已经湿透了的面料尽情地蹂躏在脆弱的敏感带上。

  她的嗓音变得高昂了起来,连带着那颗包裹在白色内裤当中的丰满翘臀也不自觉地前后摇摆着,令大腿根部之间的白腻透露出下流的湿痕,俨然已经完全情动了起来。

  “你觉得穿上这件最为美丽的衣裳的我,看起来怎么样?”

  那些预先的淫语,如今随着这句提示,彻底渗进了导演的大脑,扭曲着他的精神,让原本的故事情节随着龟头上反复遭受的丝袜责备,被慢慢替换成那个更加下流,更加淫荡的版本。

  保持着半裸的女皇,终于找到了俘获众生的姿态,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魅力,让目视着自己的男性拜倒在这具女体之下。

  而她的那些衣服,也不再被需要,只是犹如赏赐一般,一层又一层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让自己亲自用全部的感官,去体验到这些衣服与性感女体的天壤之别。

  这就是,女皇的新衣的故事......

  多么淫乱,多么下流,多么....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故事....

  雄性的欲望随着身为“导演”的本能,发出了极度欢愉的讯号,为自己能够欣赏到如此暧昧淫猥的戏剧而兴奋不已。

  理性早就已经蒸发在衣裙汗香的熏捂之中,再也无法对于女仆怪人所做出的一切进行反抗。

  并且,面前已经彻底发情,尽情地散发出甘美体香的半裸女体,也倒映在了他有些涣散的瞳孔当中,彻底夺走了这个观众的心神,让他深陷在了将自己包覆起来的衣裙沼泽,再也无法挣脱出去。

  已经在连续的哀鸣当中变得沙哑的嗓音无法吐露出任何的言语,但是那痴痴地凝望着女仆怪人的目光,却也已经诉说出了他的回应。

  于是,女仆怪人的媚笑也变得更加灿烂,就好像是在予以着奖赏一样,让手掌拽动起弹性的纤维,带动着丝袜、内裤、胸罩、裙子、礼服等各式各样的衣物,对着屈服在自己魅力之中的男人发起了最后的蹂躏。

  遍布乳汗的软垫,湿润闷潮的袜尖,以及蓬松裙摆的花边,男人的肉棒彻底变成了任性女皇的衣柜,在她一次又一次的试穿,又一次次收纳进去的过程当中,感受着不同的面料擦拭搓弄龟头的快感。

  噗呲————

  终于,就好像连肉棒本身都已经和精神一样被彻底破坏,马眼在女装们的闷捂之中溅射出了透明的汁水,并且继续如同漏尿一样地向外蔓延出更多下流的体液。

  射精的阈值已然决堤,屈服在这份狂乱的换衣舞会当中,就连思考也被半裸的女仆怪人融化的导演,也将自己最后的能力放弃,任由着她魅惑的衣裙们咀嚼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带向高潮的彼端。

  已经什么都无法考虑,唯一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继续生成更多白浊的精液,为面前迷人女演员的衣裙们贡献上礼花。

  那张扭曲的脸颊显露出来的只有纯粹的恍惚与痴迷,甚至就连快感的喜悦都荡然全无,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女仆怪人将自己拖入的淫戏剧本之中,感受着衣物们将自己吞噬榨取的极乐地狱。

  那般景象,也让女仆怪人终于微微起身,将幕布抬起,在优雅的转身当中,让本就被衣服埋没的男人,彻底裹进了厚重的帷幕之中,只剩下那张沉醉恍然的脸颊暴露在外。

  “今日的话剧已经谢幕,感谢您的欣赏。”

  重新换上了女仆装的她,也轻轻提起了裙摆,在包裹于高跟鞋的白丝脚掌踮起当中,朝着处理完毕的男人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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