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章了,收尾还是收得了的,不过翻身嘛,就不剧透了🤔
媚肉女冠第二十四章
混元道场一役后,漱玉彻底沦为鹤阳掌中玩物。由她那具青龙媚体炼就的七情寂灭鸾鼎,成了鹤阳宣泄欲望、精进修为与施行暴虐的称手工具。白日里,她是娄观道高高在上的漱玉真人,姿容绝世,法力高深,受弟子敬畏;夜幕降临,或于任何鹤阳兴之所至时,她便只是主人榻上一具予取予求、需承受所有残酷与污秽的鼎炉。
鹤阳醉心的并非仅仅是力量的提升,更是那掌控他人生死、肆意施虐的快感。他常在与漱玉交合时逞凶为虐,然后又虚情假意的温柔相待。极致折磨与虚假抚慰频繁交替,比单纯的酷刑更令她崩溃。
有时,鹤阳汲取她自发炼化提纯的元阴功力后,他并不急于将炼化过程和自身修炼产生的、本该排出体外的阴寒浊气驱散,反而会将其凝聚起来,带着一丝戏谑,与尿液一起排于漱玉体内。
“呃啊啊——!”每当此时,漱玉便会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那浊气冰寒刺骨,却又带着腐蚀经脉的毒性,在她体内疯狂窜动,所过之处如同万蚁噬心,又似被极寒玄冰冻结撕裂。她赤裸的娇躯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剧烈地痉挛、翻滚,雪白的肌肤泛起诡异的青黑色,冷汗瞬间浸透全身,十指死死抠刮着地面,留下带血的划痕。她蜷缩成一团,丰满的双乳因痛苦而紧绷颤抖,腿心那处方才还承欢吐蜜的幽谷不受控制地抽搐翕张,溢出混合着污物的蜜液。而她的意识却无比清醒,被迫感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极致痛苦,眼中泪水奔涌,却发不出更多的哀嚎,因为鹤阳不喜欢太吵。
待她痛得几乎晕厥,鹤阳才会慢条斯理地挥手,以精纯道力将她体内浊气驱散,治愈那些损伤。随即,他又会换上那副悲天悯人的虚假面容,轻抚着她汗湿的秀发,语气带着责备与“怜惜”:“唉,痴儿,怎如此不小心,练功又岔了气?幸好为师在此”。仿佛方才那酷刑般的折磨与他毫无干系。
更残忍的凌辱比比皆是。鹤阳尤爱亵玩她那对丰硕傲人的雪乳。有时,在他吸吮那饱含生机与功力的乳精时,会忽然兽性大发,猛地用力咬下!
“噗嗤!” 血肉被撕裂的细微声响令人牙酸。漱玉猛地仰头,脖颈拉出绝望的弧线,却连惨叫都噎在喉间。剧痛瞬间从胸口炸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一侧嫣红娇嫩的乳首竟被生生咬下,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雪白的胸脯。鹤阳甚至会咀嚼几下,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随后才运功替她止血生肌,看着那处迅速长出新的、更加粉嫩敏感的蓓蕾,他眼中会流露出变态的满足感。仿佛那血腥的一幕从未发生,唯有她记忆中的痛楚和恐惧,真实得刻骨铭心。
甚至有一次,他竟用道法幻化出利爪,抓住她一整只丰乳,猛地撕扯下来!那彻骨的疼痛与视觉上的恐怖冲击让漱玉当场昏死过去。醒来时,胸口已恢复如初,甚至更加挺翘饱满,“真是可怜……”鹤阳语气带着怜惜,“为师修为太高,力道刚猛,竟不慎误伤了你。下次定要小心些”。
更令人发指的是,鹤阳有时会以神通涨大自身阳具,变得如同儿臂般粗长狰狞,然后毫无怜惜地捅入漱玉体内,不止于花径,甚至粗暴地闯入后方禁地,每一次冲击都要将她娇嫩的内脏捣碎,直弄得她肠穿肚烂,下身血肉模糊,惨叫连连。而后,他又会耐心地以仙术将她治愈,欣赏着她劫后余生般的恐惧与颤抖,轻笑着赞赏:“好徒儿,你果然修炼有成,重伤亦能快速恢复如初。以后要更加努力,莫负为师栽培。”
肉体的折磨尚可“恢复”,心灵的摧残才是真正的无间地狱。漱玉意识清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在鹤阳的操控下为虎作伥,造下自己极为不愿的累累杀孽。
在与世无争的九幽冰泉,那位曾对少年鹤阳有一丝授艺之恩、却反遭其猜忌怨恨的老魔早已远离尘世烦扰,连魔教被剿灭时都未出世阻挠,只当万法自然,自家门徒造孽过重,命数将尽。眼下,这江海之士,避世之人正因鹤阳的无耻算计落于漱玉身下,被“泣血鸾啼”功法折磨得再无人形。老祖苦修的魔元起初如开闸洪水涌向青龙宝穴,但鹤阳有意放慢了速度,让这极致的痛苦无限延长。他在旁边凝视着一切,时而忧心疾呼,“孽徒,你要对老祖做什么,你可知他虽是魔门妖孽!罪大恶极!人人当诛,死有余辜”这四个词说得咬牙切齿,坚定果决,“但毕竟有恩于为师啊,你怎能这般待他”?时尔在他旁边阴冷狂笑,自言自语“老鬼,那六阳焚天你不是不传吗?我自己来拿!来拿?这破东西给我我都不要!向你求功是看得起你……”时而神态诚恳,眼放泪光,如同归家游子,“老祖,徒儿学有所成了,这宝鼎乃是徒儿为感念您的恩情亲手炼制,您可要好好享用啊”……此时的鹤阳宛若心智癫狂的疯魔,平日里目空一切的强者威严哪里还有半分?反哺事毕,鹤阳却还嫌弃地皱了皱眉,“啧,魔门元功,终究驳杂”。他抚摸着漱玉的头发,目光却投向远方:“还有那伪善之徒。他总以正道魁首自居,怜悯苍生……便让他最后再‘慈悲’一回吧。
数日后,太清道山门前。
所有弟子都惊恐地看着山门牌坊上悬挂的那具活尸。
那依稀是玄玑真人的轮廓,但从头到脚,已无一片完肤。他那原本令男性都会悸动三分的俊朗容颜不再,脸皮被完整剥下,露出鲜红跳动的肌肉和森白的颧骨,眼珠浑浊地转动着,显示他还活着。身体上的肉被一片片削去,深浅不一,许多地方已可见内脏和骨骼,鲜血淋漓,修为尽失,无法再生,却偏偏被一股古怪阴冷的道息吊着性命,求死不能!
几名心有不忍、试图上前解救或给他一个痛快的弟子,刚一靠近,便被那道息猛地震飞,当场经脉尽碎,爆体而亡!
悬挂的木牌上,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邪气,据说是鹤阳真人的那位“入室弟子”漱玉仙子的手笔:“伪善者玄玑,勾结魔道,暗害同门,罪无可赦,悬体示众,以儆效尤。凡心生怜悯、意图接近者,同罪论诛!”
鹤阳真人则掩压着大仇得报的快感,在高处云台上痛心疾首:“孽徒!真是孽徒!贫道不过闭关数日,她竟做出如此有伤天和之事!虽玄玑师弟确有不是,但岂可用此酷刑!定要好好惩戒于她!”云台之下,空无一人,也不知他在演给谁看,也许是自己吧。
经过鸾鼎的炼化,鹤阳真人完美融合了两位化神修士的磅礴修为,特别是玄玑真人曾为五人之首,已至化神中期巅峰。鹤阳的力量突破瓶颈,一举踏入化神后期,成为此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再无敌手。
他也不再刻意追寻更高修为,也未再觊觎另外两位化神修士。仿佛他过去所有的苦修与挣扎,并非为了大道巅峰,仅仅是为了除掉那个始终压他一头、于他无愧却让他倍感窒息的玄玑。如今,他沉醉于主宰世间万物,肆意书写规则,宛若天神降世的极致快感之中。
是夜,山间别苑,灵雾氤氲。
一场奉献与掠夺交织的云雨之后,漱玉着上衣装,后背左侧腰窝的阴影处似有一颗细小难察的青痣。原来在功力将尽之时,玄玑真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清明,以最后残存的一丝本命道源,凝聚成神秘道息,悄无声息地打入漱玉体内深处。鹤阳正沉浸于大仇得报、修为激增是快感中,竟未察觉。自此鸾鼎鼎身之上多了一道微小的青色符文,对应在漱玉的无瑕玉体上,便是那可肉眼几乎不可辨痣点。
鹤阳真人斜倚在云床之上,情绪似乎不错,微微放松了对漱玉肉身的掌控。他想看看,这被反复折磨、践踏、目睹并参与种种惨剧后,她那清醒的意识,是会崩溃,还是会生出什么有趣的反应。
他本以为会等到崩溃的哭泣、忿怨的诅咒或是徒劳的攻击。
然而,漱玉只是缓缓站起身,走到鹤阳床边,轻轻坐了下来。玉指纤纤,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极其轻柔地抚上鹤阳的额角,慢慢梳理着他的头发,指尖温凉,动作舒缓,带着一种……近乎母性的慈怜。
鹤阳微微一怔。
那轻柔的触摸,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采补时的刺激。它异常陌生,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自幼失恃、从未感受过母爱的鹤阳,在那生硬却温柔的抚摸下,身体竟不自觉放松下来。他甚至无意识地微微侧头,迎合那冰凉的指尖,紧绷的眉宇渐渐舒展,脸上露出一丝近乎孩童般的依赖与享受。
一种奇异的暖流,无关情欲,在他冰冷的心湖中微微荡漾。胯间竟莫名生出一丝湿润,并非情动,更像是一种身心放松到极致后本能的纾解。
他沉浸在这陌生而舒适的感触中,几乎要喟叹出声。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猛地睁开双眼,眼底那丝迷醉瞬间被冰冷的锐利所取代!他死死盯住漱玉那双虽然努力保持平静,却终究流露出一丝悲悯的眼眸。
“漱玉徒儿……”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被戳破最深层隐秘的羞怒,“你可是在同情为师?”
不等漱玉回答,甚至不等她的意识做出任何反应。他猛地暴起,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狠狠将她掼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开她身上那件薄如烟雾的道袍,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呃啊!” 漱玉的后脑重重磕在地上,颅骨碎裂,发出一声痛呼。
鹤阳双目赤红,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俯身压上,语气森然扭曲:“凭你也配同情我?你这贱婢!谁给你的胆子用这种眼神看我?!”
鹤阳夺得幽泉老祖霸道非常的魔元修为后,魔门那些凶残暴虐的古怪功法也为他尽数掌握。令他摧残漱玉的手段更加狠辣多样。只见鹤阳周身散发出可怖的暗红戾气,道袍炸裂,脊背处显出八个血红色的戒疤,八道黑影从其中爆体而出,如上古凶器般漆黑如墨,诡异纹路中流动着红色的凶光,这正是佛魔双修邪法——蛛影戮仙决。刹那间,六只蛛足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向漱玉飞伸刺来,三只精准刺入周身大穴,三只蜿蜒伸入前庭后窍和呵兰香口,萦绕其上的腥臭毒雾和红色凶光顺势注入漱玉美玉般的胴体,黑褐色的死寂沿着被刺处缓缓扩散。还有两只蛛足方才似等待般在空中蜷曲,此刻也随着鹤阳心念飞袭而来,一只将漱玉的左眼珠贯穿后从眼眶拉出;另一只切入喉管,将让鹤阳倍感吵闹的呜哼声碾作血沫,后顺势将漱玉整个右侧腮颊削飞出去。两只蛛足轮番戳捅斩割,看是要将这完美娇躯绞剁成血骨肉泥!
片刻的安静后,鹤阳似又觉无聊,施法再生了漱玉的喉咙,放开了她的檀口朱唇。然后面带残酷的邪笑,目露猩红的凶光,继续挥动起那狰狞的镰刃螯肢
漱玉毛骨悚然的惨叫瞬间划破了别苑寂静的夜空,响彻山间。周近猎户闻声惊座而起,不敢入眠。山风呜咽,仿佛也裹上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
逃出生天后的李佐车修为尽废,道基崩毁,昔日元婴真君翻江倒海之能烟消云散,气力甚至不比寻常挑夫;悠长的寿元也几尽全无,残萎之躯恐只剩三四十年可活。胸腔深处,每逢阴雨天气便隐隐作痛的旧伤,提醒着他那来自生父的“恩泽”。
相府那高大朱红的后门旁,多了一个蓬头垢面、蜷缩在墙角的看相人。一身破旧道袍油污不堪,散发着酸馊气,面前的破布上,“铁口直断”四字模糊得几乎难以辨认。
地痞无端嘲弄、顽童掷石嬉笑、路人轻蔑白眼乃是家常便饭。他时常被打得鼻青脸肿,卦摊被掀翻,铜板被抢走,如同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在泥地里挣扎。所幸他当年虽风流,却并未结下多少仇家,无人特意来寻这废人的晦气。然而,无论遭受何等屈辱,他那双深陷在皱纹与污垢中的眼眸里,却从未真正熄灭过火焰。那是一种被极致痛苦与背叛淬炼过的坚毅,一种将滔天恨意与不甘深深埋藏于心的隐忍。每一次被打倒,他都默默爬起,掸去尘土,重新坐回那个角落,目光偶尔扫过相府那扇偶尔开启的侧门,深邃难明。
……
费文彬迎娶了将门闺秀王云舒。这位继母的堂侄,王云彪的堂姐,貌美而不失英气,贤惠中自有决断,将相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上下肃然。她对那位年幼的小妹更是疼爱有加,呵护备至。费文彬得以心无旁骛,辅佐父亲处理国事。
……
王云彪历经险难后脱胎换骨,昔日急躁欺人的恶少,沉下心来精研兵将之道。一身武艺大成,气力之盛不弱于初阶期修士,加之熟谙兵法,屡立战功,年纪轻轻已是封疆大将,威震四方,堪称王家将门第一人。
那来俊才,被种下噬心锁后,但起恶念便痛不欲生。虽不敢再为恶,然本性难移,歹念自生,日日受苦,终究无法忍受,遁入空门,削发为僧,终日与青灯古佛为伴,诵经吃斋,苦苦压制心魔。其父来人杰目睹儿子惨状,对因果报应深信不疑,从此洗心革面,秉公执法,竟也成就了一代清名。
自来家将枯海袭杀相府公子的罪行昭彰,程国公府勾结红莲寺之事人尽皆知。程国公被褫夺爵位,贬为庶民,一应党羽子弟尽数革职,曾经权倾朝野的程家,如今不过是京畿之地一则令人唏嘘的谈资,消散于权力倾轧的洪流之中。
……十九年后
这一日,相府门前车水马龙,宾客络绎不绝,一派喜庆景象。
原来是相国千金费兰因举行及笄之礼,虽然父兄皆是饱读诗书,兰因其名却是母亲所予,兰因絮果,只取前字寓意相国夫妻的美好缘起,无奈造化弄人,最终竟还是不如人愿结出别离絮果。后院香闺内,少女立于镜前。身着嫂娘王云舒缝制的华美礼服,衣料名贵,剪裁合体,其上以金丝银线精绣的相府家纹,在烛光下流转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腰间悬着一枚精巧的阴阳鱼佩,结构繁复巧妙,暗藏玄机,乃是长兄、工部尚书费文彬以家传美玉为基殚精所制,既能静心宁神,亦是不凡的护身之宝。一代名相费仲德亲自为女儿簪发。他手中是一支玉簪,玉质温润却略显暗淡,样式古朴,仿佛承载着无数时光与思念,十九年来与费相国形影不离。如今,玉簪轻轻插入乌黑的云鬓,为她绝美的容颜增添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哀婉与高贵。
当她盈盈步入礼堂,拜谢父母兄长时,满座宾客皆为之失语。
太像了!那眉眼,那朱唇,那通灵剔透中隐含媚意的气质,简直是当年那位名动京华的相国夫人复还!一般无二的绝色容颜,一样潜藏着的、令人隐隐心悸的青龙媚体,甚至连那莲步轻移间,都是一样若有似无、属于娄观道真传的玄妙步法!
礼成,宾客赞叹不已。费小姐举止得体,落落大方,应对自如。唯有极细心者,或能察觉她那双清澈眼眸深处,偶尔会掠过一丝与这繁华盛宴格格不入的、对某种更深奥力量的思索与好奇。
家人严防死守,谨遵其母愿,绝无可能让他接触道法。这些支离破碎、却直指大道核心的玄妙知识,究竟从何而来?或许,只有后门外那个常年疯疯癫癫、偶尔却会说出几句古怪谒语的看相人,才知道答案。
夜风吹过,卷起巷角的落叶,打着旋儿,落在李佐车那双破旧的草鞋边。
他缓缓抬头,月光照亮了他半张苍老而麻木的脸,另一张脸则隐没在深沉的阴影里。
(第二十四章 完 第一部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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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真的有点太赶了,如果床戏再丰富点,就最后这一章至少就能再分出三章,希望有时间作者可以扩写吧
第二部主要新增人物:
费清晏,费文彬长子,为人善良怯懦,自幼与兰因一起长大,心存爱慕却因亲缘关系不敢言明。
寒玥真人,娄观道高手,心性变态乖张,首段阴狠毒辣,出身神秘。
掠真双邪,一对因采补在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道侣。本为上清道一对师兄妹,痴迷于采补他人后双修修炼。对彼此是真爱,其他人一律视为修炼工具,因道法淫邪,恶名昭彰被上清道逐出师门,听闻娄观道擅采补之道,改投娄观。但对师门毫无感情,只为谋求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