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新处女作——《驯化》

连载中原创现实多奴足控口舌圣水羞辱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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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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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开坑,全文架构楼主已经定好了,会借助ai润色,慢慢更,绝对不能tj。——做事要有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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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陷落之始
0.序章
电梯叮一声轻响,金属门平滑地打开,泄出轿厢里冷白的光。我踏出去,脚下是铺得平整的暗纹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楼道里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细微的送风声。
两梯两户,一层就我们两家,清静。这是我搬进自己房子的第一天。
身后跟着的父母还在絮叨。“这物业费没白交,你看这楼道干净的……”妈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喜悦,仿佛这套让他们出了不少积蓄、又搭上我未来二十年贷款的房子,不是钢筋水泥的格子,而是什么了不得的金銮殿。
输入密码,门开了。屋里还空荡,带着新家具和油漆混合的陌生气味,但光线很好,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外面城市的一角。搬进新家心情正好,正在这时对面的门开了。先出来的是个果篮,红艳艳的蛇果、黄灿灿的芒果,堆得冒尖。然后才是陈大哥那张带笑的脸,陈大哥四十五上下年纪,寸头,身材微胖,穿了件质地很好的Polo衫,手腕上绕着串深色的檀木珠子。
“哟,搬来了?欢迎欢迎!”他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天然的熟络,几步就跨了过来,“阿姨之前没见过,我是对门,姓陈,陈建国!”
我妈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陈大哥,”我有点局促地喊了一声,“刚搬来,装修好了晾这几个月,还没收拾打扫……”
“哎!远亲不如近邻嘛!客气啥!”陈建国把果篮不由分说塞我怀里,沉甸甸的,“以后就是邻居了,有啥事吱声,千万别见外!”
这时,他身后又探出个脑袋,是个大少年,校服裤,运动鞋,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
“爸,你嗓门小点,整栋楼都听见了。”
“去,没大没小。”陈建国笑着虚拍了下男孩的后脑勺,对我介绍,“这我儿子,陈锋,就在旁边附中读高一,皮得很。”
陈锋冲我咧咧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摸出一串钥匙,递到我面前:“叔,这个给你。”
我一愣,没接。
陈建国在一旁解释,语气随意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嗐,我跟他妈忙,经常不着家。这臭小子住校,周末才回来。家里养了几盆破花,没人浇水迟早渴死。老弟,得空帮我们瞅一眼,浇点水就成。”
“这……不合适吧?”我有点懵,才第一天见面,就给钥匙?
“这有啥不合适!”陈建国大手一挥,“邻居邻居,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拿着拿着!不然就是看不起你陈哥!”
他话说到这份上,那串钥匙又直直怼到眼前,我只能接过。金属钥匙还带着点人体的温度,沉甸甸地压在手心。
“那就……麻烦你了啊,老弟!”陈建国笑容更盛,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小,“你忙着,我们先回去,不打扰你们收拾!有事敲门啊!”
说着,他便揽着儿子的肩,转身回了对门。防盗门咔一声关上,楼道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只剩下我抱着个硕大的果篮,手里攥着邻居家的钥匙,和我爸妈面面相觑。
我妈先笑了:“这邻居挺热情啊,城里人也挺好说话的。”
两年,流水一样过去。
父母远在两千公里外,我渐渐习惯了这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舒坦日子。朝九晚五,工资对付完月供还能剩不少,车虽然不贵,但遮风挡雨足够。周末睡到自然醒,打游戏,看球赛,偶尔约朋友喝一杯。这城市很大,但关上门,这一百五十平就是我的王国。至于谈恋爱结婚?我才三十二,慌什么慌,再多玩几年呗。
对门陈大哥,确实如他所说,很忙。他的生意似乎做得很大,我偶尔在电梯碰到他,多半是打着电话,语气急促地谈着数目可观的生意。他身上有时带着酒气,有时是烟味,但看到我,总会立刻挤出笑容,大声问候一句:“老弟,下班了?”
大嫂好像一直在外地工作,两年里我只见过她两次,都是过年的时候,匆匆照面,一个看起来挺温婉沉默的女人,总是跟在声若洪钟的陈大哥身后,存在感很弱。
他们的儿子陈锋,倒是常见。周末他回家,有时会跑来我家蹭网打游戏,嘴甜,还会把他妈寄回来的外地特产分我一些,一口一个“叔”,皮起来就是一口一个“大哥”,我跟对门陈大哥父子均分年龄差,怎么叫都没错。半大小子,话多,抱怨学校食堂,炫耀篮球赛赢了,偶尔也会说:“我爸昨晚又喝趴了,我妈电话里跟他吵呢。”
我也确实如陈建国最初所请,帮他们浇花。那几盆绿萝和发财树在他们家宽敞的阳台上长得蔫头耷脑。我拿着他们给的钥匙,第一次拧开对门锁时还有点窥人隐私的不安,但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有时也帮他们收收快递,堆在门口菜鸟驿站的箱子大了,快递员会直接给我电话。
还有几次,是深夜,陈大哥醉倒在楼道里,鼾声如雷。我把他扶进屋,替他脱掉沾满污物的皮鞋,泡杯蜂蜜水放在床头。他次次都拉着我的手,大着舌头说:“老弟……仗义!……哥没白交你这朋友!……以后、以后有事,找哥!”
两家的关系,就在这些琐碎平常的往来里,变得异常融洽。这栋冰冷的钢筋森林里,对门那一家,成了唯一透着点人情热乎气的地方。

1. 手机里的秘密
直到那个周日的傍晚。

我正窝在沙发里看一部没什么脑子的爆米花电影,门被敲响了。透过猫眼一看,是陈大哥。打开门,他站在门外,脸上似乎带着点惯常的笑容,但细看之下,眉宇间却锁着一丝难以化开的犹豫和……困惑?

“老弟,没打扰你吧?”他声音依旧洪亮,但底气似乎没那么足。

“没没没,陈哥快进来,正好无聊着呢。”我侧身让他进屋。

他没往里走,就站在玄关,搓了搓手,像是有点不知如何开口。这不像他平时风风火火的作风。

“咋了哥?有事您说话。”我给他拿了罐冰啤酒。

他接过,没打开,拿在手里摩挲着冰凉的罐身,沉吟了一下,才压低了些声音问:“那什么……老弟,你们现在年轻人……见多识广哈。哥问你个事儿,你别笑话。”

“您问,我知道的肯定说。”

“就是……现在是不是……真有那种小年轻,”他组织着语言,眉头皱得更紧,“男的,谈个恋爱,就……就喜欢被女朋友……欺负?不是那种打情骂俏啊,我是说,真的……跪下磕头,求着女方扇自己耳光那种……这,这算怎么回事?”

我先是一愣,随即失笑:“哥您这从哪儿听来的段子?这怎么可能!也太贱了吧。现在年轻人是玩得开,但顶多就是开开玩笑,闹着玩,谁真这么找虐啊?又不是拍电视剧。”

陈大哥没笑。

他脸上的那点勉强堆起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可以说是痛苦的沉默。铝罐在他手里被捏得微微作响。

我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他可能不是在闲聊或者开玩笑。

“陈哥?”我收敛了笑意,小心地问,“您……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抬眼看向我,眼神复杂:“我……我昨天手机没电了,急着找个号码,就拿了小锋的手机想打个电话……”

他顿住了,似乎后面的话难以启齿。

“然后呢?”

“我……我不小心点开了他的相册……”陈大哥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恍惚,“里面有一段视频……不长……是……是他……”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才艰难地继续:“是他……在一个公园,挺僻静的一个角落,对着一个女孩子……跪在地上……磕头……还、还自己求着那女孩,嘴里还说着……‘求主人,再赏赐狗狗耳光’……后面就是那女孩面无表情的……扇他……耳光……”

我彻底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脑海里瞬间闪过陈锋那张总是带着爽朗笑容的脸,怎么也无法将他和这样的画面联系起来。

“这……这会不会是……”我试图寻找合理的解释,“校园霸凌?被人威胁了?”

陈大哥沉重地摇了摇头:“不像……视频里没别人,就他俩。那女孩……看着也没多厉害,就是表情挺……冷淡的。小锋他……看着不像是被逼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玄关顶灯的光线照下来,在他额头上刻出深深的皱纹。

半晌,我才干巴巴地开口:“这……这事儿是有点……奇怪。陈哥,您先别急,也别直接冲小锋发火。他现在高三,青春期,心思敏感,万一处理不好……”

我斟酌着用词:“最好……最好还是先旁敲侧击地聊聊?找个机会,比如问问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感情上遇没遇到什么问题?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最重要。”

陈大哥沉默地点了点头,眼神依旧是一片混乱的茫然。他捏着那罐没开的啤酒,转身拉开了我家的大门。

“是啊……得问问……得问问……”他喃喃着,像是自言自语,拖着比来时沉重得多的脚步,走向了对门。

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把我满腹的疑惑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都关在了这突然变得有些安静的屋里。
Ha
hanq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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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催更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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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约莫半个小时后,我家的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的声音比之前急促了些。我拉开门,外面站着的依然是陈大哥,但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一半精气神,刚才那点强撑着的架势彻底没了,只剩下满脸的疲惫和一种更深、更沉的焦虑。他重重叹了口气,那口气里裹着难以消散的困惑和火气。

“妈的,这小子……”他没进门,就靠在门框上,烦躁地抓了把短短的头发,“我刚回去,试着问他两句,就是问问最近在学校怎么样,跟同学处得如何……还没往深里说呢,他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就炸毛了,特别敏感,冲我嚷嚷‘你烦不烦’、‘能不能别管我’,砰地就把自己反锁屋里了!”

他越说越气,额角青筋都微微凸起:“我以前说他学习,说他打球太野,都没见他这么大反应!这明显就是心里有鬼!”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青春期孩子的敏感和叛逆并不少见,但结合刚才那段视频,这份过激的反应确实透着不寻常。

陈大哥喘了口粗气,眼神飘忽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做了错事般的不自然,但又抑制不住那股发现了更骇人真相的震惊,继续说:“我……我实在憋得慌,也放心不下。刚才他出来上完厕所,继续戴着耳机在屋里打游戏,我……我趁他没注意,又把他手机拿出来了……”

他顿住了,喉结上下滚动,脸色变得有些发白,眼神里甚至掠过一丝惊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我又看了……不止那段公园的……”他声音干涩,“还有一段……更……更离谱的……是在我家拍的!看时间,是三周前的一个周末下午,我出去应酬了,他妈根本没回来……”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积蓄勇气才能把话说出来:“是在洗手间里……拍的……小锋他……跪在地上,还是磕头……那个女孩……就站在他面前……光着……光着下身……直接……直接尿在了他头顶上……”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恶心。

我彻底僵住了,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呕出来。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畴,甚至超出了“特殊癖好”的边界,透出一股令人极度不适的屈辱和诡异。

陈大哥猛地抬手抹了把脸,试图擦掉那并不存在的污秽感,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还有!他相册里,几乎全是那个女孩的照片!各种各样的!在台上演讲的、唱歌的、跳舞的、辩论的……还有好多就是平常走路、看书的背影……拍得很多,很清晰……那女孩……那女孩是长得真漂亮,非常打眼,青春靓丽的……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我越是害怕啊!”

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抖,眼睛死死盯着我,充满了父亲最原始的恐慌和无助:“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根本不是普通的谈恋爱!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儿子……我儿子他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还是被什么人给控制住了?!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到底是谁?!”

他的问题像石头一样砸过来,而我张着嘴,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无法给出任何答案。对门那个熟悉的、总是洋溢着生活气息的屋子,此刻在我的感知里,仿佛突然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黑缝,从中渗出令人脊背发凉的寒气。

陈锋房间里游戏音效的隐约轰鸣,透过墙壁传来,此刻听上去,竟显得无比刺耳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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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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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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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深渊的凝视
我宽慰了陈大哥几句,劝他先冷静冷静。他坐立不安,过了一会,带着一肚子翻江倒海的震惊和怒火回去了。我站在门口,心里也乱糟糟的,只能盼着他能记住我的劝,冷静处理。隐约能听到对门传来压低的讲话声,似乎是陈大哥在打电话,语气焦灼,但听不清具体内容。过了一会儿,声音停了,大概是打给了班主任,但看来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楼道里暂时恢复了安静,但这种安静莫名地让人心慌。
突然,“砰”的一声闷响从对门传来,像是手掌狠狠拍在桌子上的声音。紧接着,陈大哥压抑不住的怒吼如同炸雷般穿透墙壁: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给我滚!滚出去!”
声音里的暴怒和绝望让我心头一跳。
几秒后,对面防盗门被猛地拉开,又更重地摔上,震得我这边的墙壁似乎都微微一颤。
我下意识透过猫眼看去——陈锋站在楼道里,背影看着有些狼狈,头发乱糟糟的,低着头,肩膀微微垮着,对着紧闭的家门发愣,脸上没有愤怒,更多的是种茫然和不服气的倔强。
犹豫了一下,我拉开自家门,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常:“小锋?怎么了?进来坐会儿?”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闪烁,嘴唇抿得紧紧的,没说话,但脚步迟疑地挪了过来。
我把他让进客厅,给他倒了杯水。他接过去,没喝,只是捧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冰凉的杯壁。
“跟你爸吵这么凶?”我试着开口。
他咕咕囔囔地,声音含混不清:“……老古董……根本什么都不懂……”
“到底怎么回事?因为……那个女生?”我谨慎地追问。
陈锋猛地抬起头,脸上那点茫然被一种急于辩驳的激动取代:“叔!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这只是一种情趣!个人小癖好而已!我都快成年了!我有分寸!”
他越说语速越快,仿佛要说服我,更是要说服自己:“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跟……就跟金庸小说里段誉见到神仙姐姐的玉像,不也磕头磕得砰砰响吗?那是崇拜!是迷恋!是……是一种仪式感!”
他眼睛发亮,提到那个女孩时,语气里带上了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再说……杨雪见她……她实在是太好看了!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花!成绩好,跳舞好,演讲也好……追她的人能从教学楼排到校门口!她肯这样跟我玩……肯让我这样……是我天大的福气!别人想凑近说句话都难!”
他的逻辑听起来荒谬又扭曲,偏偏被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出来:“我能每天见到她,能这样崇拜她,她能这样……玩我,我开心得很!别人还没这机会呢!我爸他……他根本就是猪油蒙了心!脑子里全是封建思想!”
我听着他这番“高论”,看着他脸上那种混杂着幼稚的狂热和扭曲的自豪,这已经完全超出了青春期叛逆的范畴。
陈锋还在那儿滔滔不绝,眼睛发亮,仿佛在描绘什么神圣图景:“……雪见她家条件特别好,穿的衣服背的包,我看logo都吓人,根本不用愁高考,家里早就安排好了出路,听说直接送去国外……”
我越听越不是滋味,心里那点不安和荒谬感被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怒气取代。我终于没忍住,打断了他,声音有点冲:
“再过三个月,高考结束,人家就远走高飞,到时候谁还记得你是谁?傻小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条件!你高考要是炸了,谁来帮你安排?你爸你妈累死累活的一天到晚多大压力,背负重重贷款,才在这个城市给你挣下这套房子,让你上一个好学校,站稳脚跟!你在这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玩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喘了口气,看着他瞬间愣住、有些发白的脸,继续吼道:“把你自己的破事管好!混出个人样来,将来什么没有?东哥四十几了还能泡奶茶妹呢!现在给我醒醒脑!”
他被我这劈头盖脸一顿骂给震住了,张着嘴,呆呆地站在原地,刚才那股狂热劲儿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泄了个干净,只剩下点茫然和无措。
“看你那副鬼样子!”我没好气地挥挥手,“今晚就在我这儿睡,次卧归你!明天一大早,给我滚过去跟你老爸认错!听见没?!”
他瘪瘪嘴,没敢反驳,低着头“哦”了一声。
我懒得再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吼了一句:“赶紧滚去洗漱!”
看着他磨磨蹭蹭走向卫生间的背影,我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对门的陈大哥发了条微信:「陈大哥,小锋在我这儿,没事,让他冷静一晚上。明天清明也不上课,我让他明天回去给您道歉。您也别太生气了,消消气。」
消息发出去,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回过来一个简短的:「谢谢你了,老弟。」
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了一下。我勉强睁开眼,摸过手机,刺眼的光线让眼睛酸涩了一下。是陈大哥发来的微信:「兄弟,睡没?方便过来聊一下不?」
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多。
心里一沉,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次卧的门关着,里面隐隐约约传来陈锋的呼噜声,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我叹了口气,披上外套,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对门的门虚掩着,似乎一直在等我。我推门进去,屋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陈大哥坐在沙发上的身影。他指间夹着根烟,烟灰积了长长一截,快要掉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味,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
他听到动静,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是毫无睡意的凝重。
“来了。”他声音沙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椅。
我坐下,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也跟着沉重起来:“哥,还没睡?别太熬了。”
陈大哥狠狠吸了口烟,然后把烟蒂摁灭在已经溢出来的烟灰缸里,烟雾从他鼻腔里缓缓喷出,缭绕在他愁云密布的脸前。
“睡不着,”他摇摇头,声音低沉,“我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他搓了把脸,努力让自己更清醒一点:“我后来托了几个朋友,又旁敲侧击问了些他们学校的人,大概了解了点那个杨雪见的情况。”
他顿了顿,组织着语言:“确实是他们年级另一个班的,长得是真漂亮,没的说。爸妈听说都是大公司的高管,忙得脚不沾地,家里常年两个保姆照顾着。在学校里……风评极好,老师同学、男生女生,都没有不喜欢的,都说她活泼开朗,情商高,会来事,蹦蹦跳跳的充满青春活力,挑不出一点毛病。”
他说着这些听起来近乎完美的评价,眉头却越皱越紧,眼神里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疑虑:“可越是这么完美,越是人人都说好……我这心里就越不踏实!一个这么挑不出错处的女孩子,怎么会……怎么会跟我儿子搞出那种……那种东西?!”
他猛地看向我,眼神锐利:“光是劝小锋这个犟种,我看未必有用,他被灌了迷魂汤,能不能听不进人话很难说。我得找那个杨雪见当面聊聊!”
我吃了一惊:“哥,这……合适吗?要不还是通过学校,或者联系她家长?”
“不行!”陈大哥断然否定,语气坚决,“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儿太丢人了!捅到学校,以那个女生的口碑,只会认为是小锋的不是,小锋还做不做人?以后怎么抬头?找她家长?万一对方护犊子,反过来觉得是我们小锋带坏他们女儿,那就更麻烦了!必须私下解决!”
他似乎早已深思熟虑,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就约她来我家谈。我家……我家里有现成的设备……”
他指了指客厅角落一个不太起眼的摄像头和书桌下隐藏的录音笔接口:“以前谈生意,为了防止纠纷,偶尔会录个音留个底。这次正好用上。我就跟她像商务谈判一样,好好聊聊,把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讲清楚,劝她放手,离我儿子远点。只要她肯点头,小锋那边,就简单了!”
他的计划听起来似乎有条理,甚至带了点他惯常做生意时的风格。但在这深更半夜,对着一个高中生女孩,动用谈判录音的手段,总让我觉得哪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和紧绷感。“兄弟,不要担心,我明天把录音录像权限给你,你跟小锋在这边看看着,我们现场人多了倒说我大叔欺负小女生。而且我也会光明正大的告诉她本次是正式谈判,均有录像录音记录,请她放心。只要……她……愿意来的话……”
窗外,城市的霓虹早已黯淡,只有零星几点灯火,映照着屋内两个男人沉重而不安的侧脸。清明时节的夜风,透过窗缝吹进来,带着一股沁人的凉意。
Lu
luanlu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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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个展开太棒了,后面雪见会把男主和陈大哥都调教成奴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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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lu3哇,这个展开太棒了,后面雪见会把男主和陈大哥都调教成奴隶吗?
故事才开始,就先不剧透哈,我觉得小h文还是要慢展开,上来就写肉后面就不好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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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谈判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陈锋就被我撵回去道歉了。具体过程我不清楚,只隐约听到对门传来几声说话声,没有再次爆发争吵,算是暂时平息了下来。
上午快九点时,我收到陈大哥的消息:「她答应了,一会儿就到。你带着小锋就在你那边看着监控,别出声。」
我心头一紧,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赶紧把陈锋叫到我家书房。连上网络,按照陈大哥的安排操作电脑。很快,电脑屏幕上,分屏显示着陈大哥客厅几个不同角度的实时监控画面,声音采集也很清晰。陈锋看到这个阵仗,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些不自在,但没说什么,默默拉过椅子坐在了我旁边。
九点整,监控画面里,门铃准时响起。
陈大哥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领带(他居然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连领带都打上了),走过去打开了门。
对准门口的镜头,一个穿着清爽休闲装、白色短袜配着干净运动鞋的女孩走了进来。正是杨雪见。她扎着长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明媚的五官,确实青春逼人,漂亮得晃眼。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显得过分热络,也没有丝毫怯场。
对比之下,一身正装、表情严肃紧绷的陈大哥,反而显得有些过于郑重其事,甚至有点滑稽。
“叔叔好!打扰您啦!”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清脆悦耳,带着点少女特有的甜糯,但语调落落大方。
“请进,杨同学。”陈大哥侧身让她进来,动作略显僵硬,也没有关门。
两人走到客厅,分坐在两个单人沙发上。陈大哥拿出待客的架势,给她倒了杯热茶。杨雪见双手接过,笑着道谢:“谢谢叔叔,您太客气了。”
陈大哥正了正神色,双手放在膝盖上,腰板挺得笔直,开始了他的“谈判”:“杨雪见同学,今天请你来,是以一种……嗯……商务谈判的方式,进行一场正式且互相尊重的对话。”
他指了指客厅角落不太显眼的摄像头:“老实说,这边有联网的录音录像设备,全程记录。我家大门也一直开着,你绝对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听到“录音录像”几个字,屏幕前的我心里都咯噔一下,觉得这话太直接也太硬了。但画面里的杨雪见只是微微挑了下眉梢,笑容依旧从容,甚至还带着点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摄像头的位置,丝毫没有被打个措手不及的慌乱。
陈大哥继续说着,但提到主题时,语气明显卡顿了一下:“关于我儿子陈锋……和你……那个……事情嘛……”他似乎很难找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那些视频内容,脸色有些发窘。
这时,杨雪见却轻笑了一声,主动接过了话头,语气轻松又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歉意:“感谢叔叔邀请我来您家里做客呢,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让您担心了,还麻烦您这么正式地找我聊。”
她顿了顿,眼神真诚地看着陈大哥,姿态放得很低,但又丝毫不显卑微:“叔叔,您不用这么正式嘛,我看着都好紧张。我只是个普通学生,可不是您的商业对手、合作伙伴啦。您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就好,没关系的。”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安抚了陈大哥过于严肃的态度,又巧妙地把自己的位置放到了一个乖巧、懂事、尊重长辈的学生角色上,瞬间化解了刚才那种近乎对峙的紧张气氛。
连屏幕前的我都不禁暗自佩服。想起自己当年毕业找工作面试时,在几个考官面前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再对比眼前这个女孩……就算现在把我放到她的位置,面对陈大哥这副审犯人般的架势和全程录音录像的压迫感,我也绝不可能表现得如此从容自然,甚至还能反客为主,轻松掌控谈话的氛围。
陈锋在一旁看着屏幕,眼神复杂,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陈大哥显然也没料到对方是这种反应,准备好的说辞好像一下子被打乱了节奏,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监控画面里,杨雪见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气,呷了一小口,姿态优雅自然,仿佛真的只是在长辈家做客闲聊。她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地看向面色依旧紧绷的陈大哥,开始娓娓道来,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而平稳,甚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叔叔,您别着急,事情是这样的。”她微微歪头,像是在回忆,“其实去年的时候,我就隐约感觉到小锋同学好像一直在偷偷关注我。不过您也知道,在学校里,关注我的同学还挺多的,所以我当时也没太在意。”
屏幕前,陈锋的脸瞬间红了一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屏幕。
杨雪见继续说着,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抱怨或指责,反而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她无关的小事:“直到几个月前,负责接送我上下学的李叔叔——噢,就是我家的司机——他私下跟我说,发现有个男生好像经常在我常去的地方出现,有点暗中跟踪的意思。他问我需不需要他出面警告一下那个男生。”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向陈大哥,眼神显得很真诚:“我当时就想,小锋毕竟还是个学生,李叔叔魁梧强壮,要是让李叔叔这样的大人去吓唬他,可能会给他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甚至影响他学习,那样就不好了。所以我就决定,还是我自己找个机会跟他谈谈吧。”
陈大哥听得全神贯注,眉头依然紧锁,但身体稍微前倾了一些。
“有一次长课间活动,时间比较充裕,”杨雪见的叙述条理清晰,细节充实,“我假装要去教学楼的天台透透气——那里平时同学很少。他果然……就跟来了。”
屏幕前的陈锋呼吸似乎屏住了,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的女孩。
“在楼梯的转角,没什么人的地方,我停下来,转身叫住了他。”杨雪见的语气依旧平和,“我直接问他:‘陈锋同学,你老是跟着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模仿了一下当时可能略带疑惑但并不过分严厉的语气。
“他当时就慌了,支支吾吾的,脸涨得通红,”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无奈,“最后他说……就是对我有点好感。”
“我就劝他,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应该以学业为重,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我跟他说,这样跟着我会让我觉得很困扰,希望他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她的说辞听起来完全符合一个优秀学生干部该有的理智和分寸。
然而,接下来的话,让监控前的我和屏幕里的陈大哥都愣住了。
“我本来以为话说清楚就好了,”杨雪见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至今仍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讶异,“可是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他突然就……就对着我跪下了!还……还开始磕头!”
书房里,我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的陈锋。这小子居然不仅没有羞愧难当,反而脸颊泛红,眼神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甚至……甚至下意识地轻轻点了点头,仿佛在确认那段回忆,又像是在回味当时的情景。
我艹!我心里暗骂一声,这他妈都什么事啊!
监控画面里,杨雪见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复杂,像是混合了困扰和一丝怜悯:“他一边磕头一边说,崇拜我很久了,求我不要不理他……说只要能看着我,怎么样都行……当时真的把我吓坏了,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陈大哥张着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那副精心准备的“商务谈判”表情彻底崩盘,只剩下巨大的尴尬、难以置信和一种作为父亲最深切的难堪与无力。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能做出如此匪夷所思、卑微到尘埃里的举动。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监控设备轻微的电流声咝咝作响。杨雪见适时地低下头,双手捧着茶杯,仿佛也因为回忆起那尴尬的一幕而感到些许无措。
这场“谈判”的开局,完全偏离了陈大哥预想的轨道,反而被这个女孩用一段清晰、合理甚至显得她颇为善良忍让的叙述,带入了一个更令人窒息和诡异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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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自愿的真相
监控画面里,杨雪见微微蹙起眉头,仿佛回想起那段经历仍让她有些不适,但她的语气依旧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带着点少女的委屈:
“当时我真的被吓到了,赶紧就走开了。我以为这样他总该明白了吧?”她轻轻叹了口气,露出一丝烦恼的神情,“可是……后面他还是会时不时地出现,用一种……嗯……更隐蔽的方式跟着我。我真的有点生气了,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抬起眼,看向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陈大哥,眼神显得很坦诚:“所以,后来有一次,我知道他又跟着我到了体育馆后面的旧器材室那边,那里更没什么人。我就干脆转身,直接问他:‘陈锋,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还是那样,说着和之前差不多的话,但好像……更卑微了,”她斟酌着用词,脸上适当地浮现出一抹混合着厌恶和困惑的表情,“他甚至……哭着跪下来求我,说只要我能理他,怎么样都行,求我……打他耳光。”
屏幕前的陈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杨雪见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语气里带上了一点自嘲和无奈:“我当时……可能是真的不胜其烦,也有点被他那种样子气到了,就觉得……是不是打他一顿,他就能清醒一点?或者就能知难而退了?所以……我就……真的抬手打了他几个耳光。”
她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力度:“我打得挺用力的,手心都麻了。”
接着,她的表情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那点委屈和烦恼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困惑的、甚至是有些新奇的表情,她微微歪头,像是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
“但是……打完之后,看着他捂着脸,却用一种更加……更加崇拜和激动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还磕着头说‘谢主人赏赐’……叔叔,您想嘛,女生都会有点自恋的小心思嘛……我好像……突然又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奇怪……但也……不算太坏?”
她说完这句,立刻像是意识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摆摆手,脸上飞起一抹红晕,语气重新变得乖巧而诚恳:“当然!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后来那些视频……真的都是小锋他苦苦哀求我,说想记录下来留作纪念,是他自己人生的宝贵经历……我才……才同意他用他自己的手机放在旁边录的。录完也是存在他手机里,我绝对没有拷贝过,我的手机里也绝对没有这些东西!叔叔您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检查我的手机!”
她说着,非常坦然地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大方地放在了茶几上,推向陈大哥,眼神清澈而无辜,仿佛主动交出自己的隐私以证清白。
这番叙述,将她从一个可能的“主导者”或“霸凌者”,巧妙地转变成了一个最初是受害者,继而因为“不胜其烦”和一点点“少女的自恋”而被动卷入,甚至带着些懵懂和无奈的角色。而所有的证据(视频存在陈锋手机里)、所有的主动请求(陈锋要求录制),都指向了她的“无辜”和陈锋的“自愿”与“狂热”。
书房里,我听得后背发凉。这番说辞似乎天衣无缝,几乎找不到破绽,甚至能轻易唤起听者的同情和理解。但我下意识地瞥向旁边的陈锋,想确认女生是否在撒谎,但看他听得如痴如醉,脸上甚至浮现出一种被认可、被描述的荣耀感,仿佛那些耳光和被录下的屈辱,都是对他虔诚崇拜的最佳奖赏,似乎此言非虚。
陈大哥盯着茶几上那部手机,脸色铁青,嘴唇紧抿,他的手放在膝盖上,握成了拳,微微发抖。他精心准备的谈判、取证,在女孩这一连串坦诚、无辜甚至带着点自我检讨的叙述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和无力。他原本想质问、想警告的对象,似乎突然变成了一个需要被理解和引导的、偶尔犯了点小错的“好女孩”。这场谈话的主动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彻底易主。
陈大哥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脸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似乎被女孩那番“合情合理”的解释噎得说不出重话,但可能是想到那些视频的内容,尤其是最不堪入目的那一段,他又声音干涩,甚至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怯懦和恳求,慢慢说道:
“那……那也不应该……在我家里……你……你尿到他……身上啊……”他说这几个字时,几乎难以启齿,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要是不小心传出去了……小锋他……他还怎么做人?我这当爹的……”
画面里,杨雪见听到这里,露出了一个非常懊恼和不好意思的表情,甚至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头,像个做错了事被长辈抓包的孩子:
“叔叔,这件事……我真的……真的太对不起您了!”她语气诚恳,带着深深的歉意,“当时……情况有点……失控。小锋他特别激动,说什么如果我不给他……‘圣水’……他就不走,就一直跪在那里。”
她脸上适当地浮现出困惑和一丝被惊吓到的表情:“我当时都懵了,还在想‘圣水’是什么……结果他……他就说是……是我的尿……”她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显得很难为情,“我一听就觉得这太荒唐了!太不妥当了!我立刻就想走的!”
她的语速加快了些,仿佛急于解释清楚:“可是……可是他把大门反锁了,就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苦苦央求,哭得特别厉害,还说……还说一定要拍下来留念,不然人生就不完整了……我……我当时真的吓坏了,也有点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就……就……唉,叔叔,真的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
她再次低下头,肩膀微微缩起,一副又后悔又后怕的模样。
这番绘声绘色、细节丰富的描述,将责任再次巧妙地推给了陈锋的“狂热”和“苦苦哀求”,而她则成了一个在极端情况下惊慌失措、最终被迫妥协的“受害者”。
陈大哥听着,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又一点点涨红,一阵白一阵青,握着膝盖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他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似乎有无数骂人的话堵在喉咙口,但最终,面对女孩这副“诚恳道歉”的姿态,他所有的怒火和质问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他只能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疲惫至极的沙哑:
“杨同学……我……我请你……以后……不要再和小锋这样了……好不好?我们家条件不比你,他……他马上就要高考了……他跟你不一样……他什么都得靠自己……”
他的语气几乎是在哀求了。
杨雪见立刻抬起头,脸上挂着非常懂事和保证的表情,连连点头:“叔叔您放心!那肯定的!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给您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她语气坚决,“他一个大男生,再给我做这种事情,真的太不合适了!我以后一定会和他保持距离,坚决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她说得斩钉截铁,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
然而,说完这些,她眼珠轻轻转了转,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更为体贴和主动:“对了,叔叔……小锋他现在在家吗?要不……让我跟他聊聊?您跟他沟通,他可能叛逆心理重,接受程度低一点。有些话,也许由我来说,效果会更好?我当面跟他讲清楚,让他彻底死心,好好准备高考,您看行吗?”
她提出这个建议时,表情真诚而坦然,完全是一副为陈锋着想、想要彻底解决问题的姿态。
陈大哥显然没料到她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愣了一下,脸上闪过挣扎和犹豫。让这个“祸水”再见自己那个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儿子?风险太大了。但……万一她真的能说通呢?自己刚才的谈话似乎完全无力,或许她的话,那个混小子反而能听进去?
书房里,我旁边的陈锋听到这里,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的女孩,脸上交织着紧张、期待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
陈大哥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监控画面里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最终,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极其缓慢而又艰难地点了一下头,声音低哑:
“……好。那就……麻烦你了。”
听着杨雪见那番“情有可原”的解释和“诚恳”的保证,看着她主动交出手机以示清白,甚至提出要帮忙劝说陈锋,连我心里那根紧绷的弦都不自觉松弛了些许。也许……真的就是这么一场荒唐又扭曲的青春期闹剧?现在说开了,这女孩也意识到问题了,愿意收手,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想着唯一的问题就是陈锋这小子不要再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正想对旁边还在发愣的陈锋说句“你看人家女孩子比你明白事理得多”,我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不合时宜地大声响了起来。
尖锐的铃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的是单位领导的名字。清明节一大早,领导来电,准没好事。我心里默默骂了句脏话,但又不敢不接。
我对陈锋使了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指了指手机,起身快步走出书房,穿过客厅,来到自家阳台,按下了接听键。
果然是个急活,一个临时的报表数据出了问题,需要立刻核对协调。我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焦急的指令,一边在心里骂娘,但嘴上还得连连应着“好的领导”、“马上处理”。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电话会议、查找文件、跟不同部门的同事扯皮解释……
等到我终于搞定这破事,挂断电话,感觉半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抬手一看表,竟然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
窗外阳光明亮,楼下传来孩童清明假期嬉闹的声音。我甩甩头,努力把工作的烦躁抛开,想起对门还在进行的那场“谈判”,赶紧走回书房。
书房里,电脑屏幕上原本显示着多个监控画面的分屏,此刻却是一片漆黑,正中间弹出一个系统提示框:「网络连接已中断」。
陈锋坐过的那张椅子空着,他应该已经回家了。
怎么回事?谈完了?设备出故障了?我心里掠过一丝疑惑,但也没太往深处想,也许只是陈大哥谈完顺手关掉了监控,陈锋也被叫回去继续教育了。
正当我犹豫着是过去看看情况,还是发个消息问问时,我家的大门被轻轻敲响了。
“咚咚咚——”
节奏轻快,甚至带着点雀跃。
谁啊?我走过去,透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杨雪见。
她依旧穿着那身青春靓丽的休闲装,但奇怪的是,她脚上原本那双干净的白袜和运动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明显、粉红色的女士棉拖鞋,而且……是赤脚穿着的,白皙的脚背和纤细的脚踝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她似乎刚刚洗过脸,额前的发丝还带着些许湿气,脸上洋溢着一种轻松甚至可以说是开心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鲜活动人。
她怎么来敲我家的门?还这副打扮?我心里闪过一丝诧异,但还是拉开了门。
“邻居哥哥!”她看到我,眼睛弯成了月牙,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点亲昵的撒娇意味,“我跟叔叔‘谈判’完啦!超级顺利!叔叔说请你过去一下,做个见证哟!”
做见证?谈完了还需要什么见证?难不成还要签个什么协议?我脑子里疑惑更甚,但看她笑得一脸天真无邪,语气又那么自然,加上之前她对答如流的表现,那点疑虑又被压了下去。或许陈大哥觉得需要有个第三方在场,免得氛围没那么尴尬,方便彻底把话说开,做个了结?
“哦,好。”我没多想,点了点头,“我这就过去。”
她开心地转身带路,踩在冰凉的楼道瓷砖上,拖鞋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领着我朝对门走去。
对门的防盗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率先走了进去,语调轻快:“叔叔,哥哥来啦!”
我跟在她身后,迈步走进了陈大哥家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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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猎场之中
5.王国的邀请
我跟着杨雪见走进客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本该是一幅温暖静谧的画面。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猛地褪去,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狠狠攫住了我,几乎站立不稳。
只见客厅中央,陈大哥和他儿子陈锋,并排直挺挺地跪在沙发前的空地上。两人都穿着之前的衣服——陈大哥甚至还穿着那身可笑的西装打着领带——但他们的嘴里,都被塞得鼓鼓囊囊,露在外面的布料边缘,赫然是女生来时穿的白色棉袜!
更令人骇然的是,他们的头顶,各自顶着一只运动鞋,正是杨雪见刚才穿来的那一双。鞋子似乎被刻意摆弄过,保持着一种危险的平衡,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两人都僵直着身体,努力维持着头顶的平衡,不敢有丝毫晃动。
陈大哥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双眼通红,泪水正无声地从他眼角不断滚落,混合着屈辱、绝望和无法置信的痛苦。而他旁边的陈锋,脸上却泛着一种病态的潮红,眼神迷离,嘴角甚至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似乎沉浸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并从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快感。
“你……你这是……?!”我猛地回过神,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我转向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的杨雪见,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这就是你说的谈判结果吗?!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杨雪见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我的怒火,她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甚至伸出纤细的手指,像抚摸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陈大哥僵硬的脸颊,又摸了摸陈锋发烫的耳朵。
她抬起眼看向我,脸上依旧挂着那副青春无害的笑容,声音甚至还是那么好听,但说出来的话却像冰锥一样刺人:
“没办法呀,哥哥。”她歪着头,语气里带着一种故作无奈的撒娇,“他们太‘贱’了。”
她特意加重了那个“贱”字的读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我一个小女生,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能强制这两个大男人干什么事呢?”她摊了摊手,表情无辜至极,“这都是他们自己主动要求的呀。你说是不是,陈叔叔?”
她说着,手指滑到陈大哥的下巴,轻轻抬了抬。陈大哥被她触碰,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被袜子塞满的嘴无法说出任何辩驳的话,只有更多的眼泪汹涌而出。
“你看,”杨雪见像是得到了证明,对我嫣然一笑,“哥哥,你可要给我作证哦。免得哪天又有人联系我,又要给我来个什么……‘商务谈判’。”
她再次加重了“商务谈判”四个字,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
说到这儿,她忽然毫无征兆地扬起手,“啪”地一声脆响,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了陈大哥的脸上!
陈大哥被打得头猛地一偏,头顶的运动鞋剧烈摇晃起来,眼看就要掉落。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起手想去扶——
“贱狗!”杨雪见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威压,“谁允许你用手了?”
陈大哥的动作猛地僵住,抬起的手凝固在半空,脸上闪过极致的恐惧,他飞快地收回手,重新挺直跪好,努力维持着头顶摇摇欲坠的鞋子,连呜咽声都死死憋了回去,只有眼泪流得更凶。
看着一个平日里热情豪爽、在社会上打拼的中年男人,一个父亲,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被一个高中女生如此肆意地羞辱、玩弄于股掌之间,像训练一条狗一样……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和愤怒直冲头顶。
这已经不是荒唐,这是彻底的疯狂和邪恶!
“你们慢慢玩吧!我走了!”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和作呕的一幕,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猛地转身,几乎是逃离般大步冲出了这个诡异的房子,重重地摔上了门。
虽然之前听陈大哥描述过视频里的内容,但文字的描述远不如亲眼所见的画面来得冲击爆炸!这太过匪夷所思,太过挑战认知的底线!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冰凉,只想立刻远离这一切,这摊烂泥,这潭深不见底的、散发着恶臭的浑水!
我一点也不想再管这破事了!
Ma
martin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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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楼主加油
827227069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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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我冲回自己家,反手摔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还在狂跳,胃里一阵翻搅。刚才那幕景象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西装笔挺的陈大哥和他儿子并排跪着,头顶运动鞋,嘴里塞着白袜,眼泪横流……而那个女孩,像个女王一样坐在沙发上,随意地施以耳光和控制。
我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疯狂的画面驱赶出去。我需要做点别的,什么都行,来平复这过于刺激的心情。
我快步走回书房,电脑屏幕上依然显示着那个冰冷的「网络连接已中断」的提示框。看着这个标志,再联想到刚才那恶心的一幕,我烦躁地移动鼠标,准备直接关掉这个监控软件,然后打几局游戏麻痹自己。
就在我的光标即将点下关闭按钮的瞬间,屏幕突然弹出一个新的对话框——
「监控视频已完成录制,请选择保存路径。」
录制?什么时候录的?我愣住了。
是了,陈大哥一开始就设置了全程录音录像!虽然网络连接中断了,但本地的录制功能可能一直在运行!
那我打电话那失踪的半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原本衣冠楚楚、试图用“商务谈判”解决问题的中年男人,是怎么一步步变成……变成跪在女孩脚下,连用手扶一下头顶的鞋子都要被呵斥的“贱狗”的?
强烈的好奇心,混合着一种窥探禁忌的不安和隐隐的恐惧,瞬间压过了刚才的愤怒和恶心。我犹豫了一下,手指微微颤抖,最终还是移动鼠标,点开了录制文件的列表。
最新的一個文件,时间戳正好是从杨雪见提出要跟陈锋“聊聊”那一刻开始的。
我深吸一口气,双击点开了播放。
客厅里,陈大哥还在沙发上坐着,但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和紧绷。他正拿着自己的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打字。很快,书房的门开了,陈锋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爸,但看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杨雪见时,眼睛瞬间亮了一下。
杨雪见对他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带着些许无奈和宽容的微笑,用她那好听的声音开口了,语气就像一个大姐姐在耐心劝导不懂事的弟弟:
“小锋,你过来。”
陈锋乖乖走过去。
“刚才叔叔跟我聊了很多,”她语气平和,“我们都觉得,你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了噢。”
她顿了顿,目光清澈地看着陈锋,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晰,尤其是后面半句,语速放得极慢,几乎是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
“你要好好学习,不要再老是想着——给我跪下、磕头,被我扇耳光、吐口水,还有……想着喝我的……尿噢。”
每一个充满极致羞辱的词汇,都被她用一种劝导的、甚至带着点关怀的语气说出来,形成一种诡异至极的反差。
她微微前倾身体,看着脸色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促的陈锋,继续“劝慰”道:“你也不要再想着让我给你拍这些照片、视频了噢。你一个大男生的,不要这么……‘贱’嘛。”
她把那个“贱”字,拉得又长又清晰,像一根针,缓缓刺入听者的耳膜。
画面里,陈大哥已经目瞪口呆了,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他似乎想说什么,但看着儿子那副明显被这些话刺激到的反应,又硬生生忍住了。
就在这时,杨雪见忽然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娇气,她轻轻跺了跺脚,扭了扭脚踝,抱怨道:“哎呀呀,一直穿着鞋,说了这么久的话,感觉有点紧,有点不舒服呢……算了,事情也说清楚了,我该回去啦~”
她说着,对陈锋露出了一个极其自然的、甚至带着点告别意味的微笑。
我看到这里,心里猛地一沉:坏了!这丫头太会了!这下大事不好!
果然——
就在杨雪见作势要转身的刹那!
“噗通”一声!
陈锋毫无征兆地、直挺挺地对着她跪了下去!膝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透过麦克风都清晰可闻!
他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双手撑地,开始疯狂地磕头,额头撞击着地板,发出咚咚的闷响,声音里带着哭腔和一种绝望的哀求:
“主人!求求您!不要走!不要丢下狗狗!狗狗知道错了!狗狗以后再也不敢烦主人了!求您别走!”
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哀求,一边猛地扑上前,竟然直接用嘴咬住了杨雪见运动鞋的鞋带,手忙脚乱地想要用牙齿把它解开,含糊不清地哭求:
“狗狗马上给您脱鞋!马上!求您别走!主人您罚狗狗!怎么罚都行!别不要狗狗!!”
画面在这一刻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视频播放到这里,我整个人像被冻住了一样,僵在电脑前,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根本不是劝说!
这是最精准、最恶毒的操控和引诱!
她只用了几句看似劝导实则疯狂暗示的话,和一个假意要离开的动作,就轻而易举地击溃了陈锋本就脆弱扭曲的心理防线,让他主动地、加倍卑微地重新跪倒在她脚下,甚至变本加厉!
我死死盯着屏幕,心脏狂跳,几乎能预见到接下来那半小时里,事情将会如何急转直下,滑向那个我亲眼所见的、令人绝望的深渊……
这时,陈大哥猛地从沙发上蹭站起来,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愤怒和震惊到了极点,眼看就要爆发出来怒斥杨雪见。
然而,就在他即将开口的瞬间,杨雪见却突然转向他,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抛出了一个十足小女生般的、带着点委屈和无辜的撒娇眼神,仿佛在说“你看,我也没办法呀”。
这个眼神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陈大哥即将喷发的怒火,把他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噎得他喉结滚动,一时竟失语了。
“叔叔,”杨雪见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无措,“这……这可怎么办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呀……”她巧妙地将问题抛了回去,仿佛自己才是那个需要帮助的人。
陈大哥张了张嘴,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最终只剩下茫然和巨大的无力感,他喃喃道,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我……我也不知道啊……他……他为什么会这样啊……”
就在这时,杨雪见忽然话锋一转,脸上重新漾起那种纯净无邪的笑容,她微微歪头,看着陈大哥,轻声问道:“叔叔,你觉得……我好看吗?”
这个问题来得突兀又诡异,陈大哥明显愣住了,眼神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喃喃回应:“好……好看……”
得到肯定的答复,杨雪见的笑容更深了,她继续引导着,语速缓慢而清晰,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叔叔……那你觉得……小锋他……为什么会喜欢……这样呢?”她虽然没有明说“这样”是什么,但结合眼前的场景,所指不言而喻。
陈大哥的脸色更加惨白,额头上渗出冷汗,他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回答:“可能……可能你比较好看……又……又聪明……”
“哎……”杨雪见忽然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忧心忡忡,像是个真正为同学担忧的好学生,“叔叔,你们好不容易把娃养这么大,他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陈大哥作为父亲最深的软肋和恐惧。他彻底说不出话了,眼神涣散,身体微微摇晃,仿佛所有的支撑都被抽走了。
看到火候已到,杨雪见的声音再次变得轻快起来,甚至带上了一种天真无邪的诱惑,就像小朋友在邀请大人一起玩游戏:“叔叔,我看你……太累了,压力太大了。要不然……你像小锋一样,也和我玩一下这个游戏,好吗?很好玩、很解压的噢~”
用最甜美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
画面中,陈大哥僵立在那里,内心显然经历着巨大的挣扎。但最终,在儿子扭曲的榜样作用下,在女孩看似无害实则精准的心理操控下,在他自身巨大的疲惫和绝望冲击下……他站直的身体,缓缓地、一点点地,面向着杨雪见,弯曲了膝盖,最终——跪了下去。
“小锋,”杨雪见满意地笑了,转头对还在努力用嘴脱鞋的陈锋说,“你爸爸不再劝你了哦,你开不开心呀?”
“开心!主人!”陈锋激动地大喊,磕头磕得更响了。
“你喜欢和你爸爸一起……伺候主人吗?”
“喜欢!喜欢!谢谢主人!”陈锋的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狂喜。
“小笨蛋~”杨雪见娇嗔一句,“现在还没把主人的鞋脱掉,主人要惩罚你咯~”说罢,她微笑着,抬手“啪啪”两声,清脆地扇了陈锋两个耳光。
接着,她转向跪在地上、一脸木然仿佛灵魂出窍的陈大哥,笑了笑,语气像是在施舍莫大的恩典:“叔叔,你来帮我脱鞋吧。你是新来的,还不熟练,这次我就赏赐你……用手脱啦。”
陈大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最终,他还是缓缓地、僵硬地跪爬着挪到杨雪见脚边,伸出颤抖的双手,像捧着什么圣物一样,将她的运动鞋一只一只地脱了下来,抱在怀里。
“很好~”杨雪见笑得更加开心,“乖狗狗,记得下次要用嘴了噢~两只狗狗都很乖,主人有赏赐。”
说罢,这个看似纯真的女孩,竟然开始脱自己脚上的白色短袜。她在空中晃了晃那还带着她体温和些许汗气的袜子,旁边的陈锋已经急不可耐地张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渴望。
杨雪见却故意转开,逗弄道:“求我。”
“求主人!求主人赏赐圣物!”陈锋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乖狗~”她满意地笑了,这才缓缓地将袜子塞进了陈锋的嘴里。
然后,她转向脸色死灰、眼神空洞的陈大哥:“叔叔别急别急,你也有的。”
陈大哥毫无反应,甚至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巴。
突然——
“啪!啪!啪!”
杨雪见眼神一冷,动作迅捷如电,连续几个极其用力的耳光狠狠扇在陈大哥脸上!声音响亮刺耳!
“张嘴!”她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而威严,不容置疑。
陈大哥被打得脸偏向一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他眼神中的最后一点光彩似乎也熄灭了。我看到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然后……竟然真的慢慢地、顺从地张开了嘴。
他好像……已经被彻底征服了,摧毁了。
那只白色的棉袜,被杨雪见一点一点地、塞进了陈大哥的口中。
“这下就不乖了,尤其是新狗狗~”她像是在点评,语气轻松,“这是要受到惩罚的~”
说罢,她拿起那两只刚脱下来的、还带着她脚温的运动鞋,一只放在了眼神狂热的陈锋头顶,另一只,则缓缓地、带着羞辱意味地,放在了眼神彻底空洞、如同提线木偶般的陈大哥头顶。
“坚持住,不要掉下来噢——”她笑着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啪。
视频到此,骤然完结,屏幕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我坐在电脑前,仿佛也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整个过程看得我头皮发麻,呼吸不畅。
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和恐惧,顺着脊椎慢慢爬升。这根本不是游戏。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冷酷无比的精神阉割和彻底征服。而我,无意中,成为了这场恐怖秀的……见证者。
Wo
wood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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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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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再次响起,节奏缓慢而沉重,带着一种犹豫不决。
我心里一紧,透过猫眼看去——是陈大哥。他已经换下了那身可笑的西装,穿着一件普通的灰色夹克,但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精气神,佝偻着背,脸上是浓得化不开的沮丧和茫然。
我赶紧打开门:“大哥,快进来。”
他默默地走进来,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径直走到客厅沙发旁,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般跌坐进去,双手捂住脸,久久没有说话。
我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眼睛布满了血丝,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声音沙哑得厉害:
“兄弟……我……”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带着颤抖的叹息,“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就……那样了……”
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与往日豪爽判若两人的怯懦样子,我心里一阵酸楚和感慨。那个在酒桌上谈笑风生、遇到麻烦总能找到门路解决的热心肠大哥,仿佛被彻底打碎了。
“她……走了吗?”我轻声问,尽量避免刺激到他。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眼神飘忽,似乎不敢与我对视。
“走了就好,”我试图安慰他,并给出建议,“大哥,别往心里去。这事儿……就当是个噩梦,过去了。实在不行……等你缓一缓,想办法给陈锋转个学,换个环境,离那个女孩远点,时间长了,或许就能淡忘了。”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关于他下跪受辱的具体细节,只模糊地归为“这事儿”。
但陈大哥显然还深陷在那个情境里无法自拔。他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自我怀疑:“不是……兄弟……我不是说小锋……我是说我……我……”他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一种近乎恐惧的困惑,“我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她……她就是个黄毛丫头啊!她那样侮辱小锋……我怎么就……就听了她的话……就……就跪下了?!我还……我还……把她袜子含在嘴里……还被她扇耳光……我为什么不能跳起来打她……”
他说不下去了,那些难以启齿的细节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他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他妈当时是怎么了?!就像……就像中了邪一样!她让我做什么……我……我好像就没办法反抗……甚至……甚至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自己的陌生和恐惧:“她问我她好看吗……我就觉得她好看……她问我为什么小锋会那样……我就顺着她的话说……她让我玩‘游戏’……我……我他妈就真的……”
陈大哥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一个中年男人此刻脆弱得像个迷路的孩子:“兄弟,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疯了?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我怎么就那么……那么贱呢?!”
他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冰凉,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她那时候的眼神……说话的语气……明明就是在耍我……在羞辱我……我心里知道!我他妈都知道!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就不听使唤?!为什么我就……就照做了?!”
他猛地松开我,双手再次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声。
“她就像……能看穿我所有的弱点……知道我最怕什么……最在乎什么……”他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充满了绝望,“她拿小锋的前程戳我的心窝子……我……我就垮了……她打我……骂我……我反而……反而觉得……好像还有点享受……”
看着陈大哥这副彻底被击垮、陷入自我怀疑和恐惧的样子,我心里那点“不想再管”的念头又被一种同为男人的不忍和焦躁压了过去。他语无伦次地剖析自己那短暂却致命的失控,这根本不是简单的意志力薄弱或者好色,那半个小时里发生的,是一场精准而残酷的心理摧毁。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静而现实:
“大哥,”我苦笑一下,试图用更具体的东西敲醒他,“你现在这样……等嫂子回来,你怎么跟她交代?她常年在外,回来看到你和小锋都……都变成这样,她会怎么想?她肯定觉得你们父子俩都有大问题了!这个家还要不要了?”
提到妻子和家庭,陈大哥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眼神里恢复了一丝清明,但随即被更深的痛苦和惶恐淹没。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我趁热打铁,点出更现实的威胁:“还有你的事业!大哥,你想想,那女生……她今天能把你……把你弄成这样,她手里会不会已经拍了照片?甚至录了视频?万一……我是说万一,她哪天不高兴,或者单纯觉得好玩,把这些东西往外一扔……匿名发到你合作方邮箱,或者干脆发到网上……你们全家可就真的毁了!到时候就不是丢面子的问题了!”
“嘶——”陈大哥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沙发套,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这个可能性让他感到了彻骨的寒意。社会性死亡和事业崩塌的风险,远比单纯的个人屈辱更具冲击力。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抱着头,声音里充满了懊恼和后怕,“兄弟,不瞒你说,我这些年做生意,应酬场上见过的漂亮女人也不少,逢场作戏不是没有,但‘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种昏头事,还真从来没有过!可今天……今天那丫头……她……她好像不一样……”
他眼神闪烁,似乎在回忆那种被操控的感觉,身体微微发抖:“我现在……说实话……有点怕她了。她看着清纯可爱,人畜无害,可那眼神……那说话的方式……就像能钻进你脑子里一样……”
他抬起头,无助地看着我:“报警?或者找学校?怎么说?说我和我儿子被一个高中生弄得跪地顶鞋塞袜子?这……这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见人?这事太他妈匪夷所思了,说出去谁信?只怕别人都会觉得是我们父子俩心理变态!”
他重重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充满了无力感:“兄弟,你帮哥想想,现在……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我真是有点乱了方寸了……”
他最后一句,几乎带上了恳求的意味。一个曾经看起来无所不能、热情豪爽的生意人,此刻在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邻居面前,露出了最脆弱和不知所措的一面。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而焦灼的寂静。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清明时节的傍晚,带着一种说不清的阴郁和凉意,透过窗户渗入屋内,笼罩着两个同样感到棘手和不安的男人。
我正全神贯注地听着陈大哥痛苦而迷茫的倾诉,试图帮他理清思绪,甚至没注意到门口的细微动静。
直到那扇因为陈大哥进来时心神恍惚而未曾关严的门,被无声地推开更大一些。
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只见杨雪见姿态优雅地迈步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青春无害、甚至带着点亲切可人意味的微笑。她仍是来时穿着,赤脚拖鞋,仿佛只是串门来到邻居家。
然而,她的右手却轻松地牵着一条……亮闪闪的金属狗链!
而狗链的另一端,连接着的根本不是狗!
是陈锋!
他像犬只一样四肢着地,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上的金属环连接着那根冰冷的链子,链子的握柄正握在杨雪见白皙的手中。更令人骇然的是,陈锋的头上,竟然套着一条明显是女式的、带有蕾丝边的白色内裤,像一顶荒谬绝伦的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写满狂热和卑微的眼睛。他的嘴里,依旧鼓鼓囊囊地塞着白色的短袜。
杨雪见就这样,像牵着一条真正的宠物犬,落落大方、甚至带着点悠闲地走进了我的客厅!仿佛这里是她自家的后花园!
我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
旁边的陈大哥更是如遭雷击,身体剧烈地一抖,脸色瞬间从惨白变成死灰,嘴唇哆嗦着,手指着门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无法抑制的恐惧和羞耻让他浑身微微发抖。
杨雪见仿佛完全没有看到我们惊骇欲绝的表情,她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僵硬的陈大哥,最后落在我身上,语气轻松得如同在问“吃了吗”:
“叔叔,你们聊得怎么样啦?我过来看看~”她歪着头,笑容甜美。
“杨……杨雪见!”陈大哥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挤出一丝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你……你不是回去了吗?!”
“是呀~本来是回去了呢。”杨雪见眨了眨大眼睛,语气带着点撒娇般的无奈,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狗链,链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跪趴在地上的陈锋随之晃动了一下,“可是你们的小锋舍不得我走呀~又是给我发消息,又是打电话的,哭得可伤心了。说什么……‘主人别走’、‘狗狗想要主人的赏赐’……哎,我心软嘛,就回来再看看他咯~”
她说得如此自然,如此理直气壮,仿佛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被这匪夷所思的景象和对话搞得目瞪口呆,心脏狂跳,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冰冷下去。大脑在疯狂运转,试图理解这彻底失控的局面,并寻找应对的方法,但所有的思维都像陷入了泥沼,一片混乱。报警?呵斥?强行赶人?面对一个牵着“人犬”登堂入室、却笑得人畜无害的女孩,我竟然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杨雪见牵着她的“宠物”,一步步走向客厅中央,脸上挂着甜美而无害的笑容,仿佛她带来的不是一场惊世骇俗的羞辱表演,而是一次寻常的邻里串门。那双拖鞋啪嗒啪嗒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窒息。
我身旁的陈大哥,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眼神涣散,呼吸急促,眼看就要再次崩溃。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胳膊上传来的、几乎要痉挛的僵硬。
绝不能让他再跪下去!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我猛地踏前一步,用身体稍稍挡在陈大哥前面,强压下心头的震惊和恐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坚决,对着杨雪见说道:
“同学,这是我家。我没有邀请你来,请你现在立刻出去!”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有些突兀,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杨雪闻声,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显得更加“通情达理”,她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依旧轻柔悦耳:
“好的呢,邻居哥哥,我明白的。”她说着,目光却越过我,落在了我身后瑟瑟发抖的陈大哥身上,“不过呢,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想邀请陈叔叔去我家玩的呀。”
她晃了晃手中的狗链,陈锋顺从地跟着晃动了一下。“你看,我都应邀来叔叔家做过客了,叔叔虽然没有请我吃饭,礼尚往来,叔叔不妨……和小锋一起,去我家坐坐?我家王阿姨做西餐的手艺可是很棒的哦。”
她发出邀请的语气天真又热情,仿佛真的是在邀请邻居去品尝美食。
“哥哥你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一起来呀?”她最后才像是想起我似的,对我补充了一句,眼神里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我……我去……”一个微弱、干涩、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是陈大哥!他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只剩下躯壳在本能地回应着那个女孩的指令。他这副样子,一旦进了那个女孩的家门,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他这副彻底被击垮、任人宰割的模样,再想起这三年来他对我种种热情的帮助。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我的头顶。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他和他儿子就这样被这个诡异的女孩拖进更深的深渊?龙潭虎穴又如何?至少……至少我得跟去看看!至少……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抬起头,迎上杨雪见那双看似清澈、实则深不见底的眼睛,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道:
“好。我也去。”
Lu
luanlu3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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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堕落的情节,太有感觉了!
Chengz5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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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精神催眠吗
827227069
Re: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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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z5268这是 精神催眠吗
我的设想是:先以退为进,示好示弱来获得认同,解除内心防备,随后通过强烈刺激,摧毁个人理性认知和精神防线,最后通过行为和语言的诱导建立新认知,达到完全控制的目的。
827227069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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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老师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给一些好点子,指导一下蠢新(˵¯͒〰¯͒˵)
Ud
udhhdjd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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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