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为笔者自己的遐想,逛论坛时看了各位大手的文章就萌生了自己写的想法,权当与各位同好一乐。另外笔者在实践甚至恋爱方面的历史完全为零,本篇文章或是对心中某种状态的映射,如有资深同好认为有不合理之处还请见谅哈,文章可能会比较慢热,也随时欢迎大家讨论。
序章
今年的春风似乎来得很早,胡默静静地站在河岸,感受着微风徐徐抚过面颊,河岸的柳树还未冒芽,枝条轻微又略显僵硬的随风摆动着。“这阵风来后,这些柳树也快长出新的绿叶了吧。”胡默在心理兀自嘀咕着,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似乎变得能清楚分辨换季时的春风与秋风,寒中带暖与暖中带寒,这是有明显的区别,不知不觉辨别风的来意竟也成为了他的一种时令性乐趣。思罢胡默又叹了口气,上次见到家乡挂满柳叶的河堤,已经是四年多之前,再过俩月就满五年了。今日风好,太阳也好,本身正值春节,胡默身后的广场上有小孩放起了风筝,抬眼望去,风筝尽力摆动着身躯,好像是想往天空深处钻取,可缠绕在身上的细线轻而易举的便将它锁住。“这到底是好是坏呢?”胡默凝望着风筝,心中又开始了不知有多少意义的哲思......
啪!突然后背一声惊响,直接把出神的胡默重新拉到了地上,猛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同学张苹,“你娃儿又在这觑啥,思春了?”
“你才思春了,老子这么久没回来看看家里的景色不行?”胡默随口怼了一声,即便距高中毕业已近十年,他跟张苹之间的调侃仍如同少年那般,高中时班上男生不多,大多数之间都有良好的关系,这段时期的友谊简单而纯粹,因此还保留着每年聚餐的习惯。
“我思春?,我看你心里面还没点数,今晚怕不是只有你一个还是处男,甚至是单身的了。”张苹坏笑着说到。
“你。。。”胡默下意识想反驳,结果心理一盘算竟真是如此!便又抱胸云淡风清般回道:“我这是自由惯了。”
张苹撇撇嘴:“假得。不玩儿你了,说正事,这次可是难得有女生要来的,说不准你还有机会吃吃窝边草。”
“得了吧,这么久没见,人都不熟悉了,再说,哥们工作时常都在外头跑,缘分这玩意,可遇不可求啊。”虽说带有几分玩笑意味,但胡默也确实对谈恋爱并不上心,不然说不准是兄弟伙里面最早脱单的也说不定,至于原因,恐怕也是复杂的。
转眼到了晚上,胡默跟随其他五名同学一起进了聚餐预定的包间,此时已经有另外五名同学已经到了,其中有三名男同学是从外地过来,直接就到酒店了,另外有两名女同学似乎是一起来的。以往如果只是男生聚餐的话,通常是由胡默组织的,大学期间还不乏有几次大型聚餐,但随着大家开始工作,各方面都变得难以协调,加之胡默本身也是经常跑国外出差,因此最近几年都是自己看时间约几人小范围聚聚。这次也是班长提议,毕业快十周年了,大家能否来聚聚,本来是邀请了班主任的,但班主任临时要回老家,随后也有几位同学退出,但毕竟这种局难得成一次,于是这次也就变成了寻常的同学聚餐。
约莫十分钟,剩下四名女同学也如约而至,按理说如今的胡默在经过数年的奔波后,面对异性应是从容不迫,然而在瞥见洛笙的那一刻,他心里竟久违地荡起了一圈涟漪,这圈涟漪使他短暂地分了神。洛笙是当初高中时的语文课代表,也是班上公认的几位美女之一,脸型小巧,五官端庄,漆黑的眼眸中总是带着些许柔情,笔锋般的双眉又添上几分英气,优雅且亲近,亲近且优雅,如同一朵月白色的莲花,观赏她无须太远,又不能太近,只能停留在恰到好处的距离,而十年的岁月丝毫未消磨她的美貌,相反岁月的洗礼为她带来了成熟与从容,再以内敛的淡妆做点缀,这朵白莲花上又好似轻轻笼上一层雾纱,更叫人迷醉,当然,同其他所有人一样,她的眼角处,也增添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沧桑,或许正是这一丝沧桑,才使得她显得既从容又惆怅。
洛笙进门后同样扫视了一圈屋内,相比其他人,仿佛带有点搜寻的意味,几刹那后便撞上了胡默的视线。
“咳!”当胡默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与洛笙的视线对上了,他并不能准确意识到这种状况过了多久,但愿只是一瞬间,无论如何他迅速甩开视线,抚平心境,顷刻间又回到了平常那副随遇而安的样子。
“呃那个,原本说刘老师也要来的,人也会更多一点,开始就订的两桌,现在人少一些,坐两桌太冷清,就换成一桌了,过年包间也不算好换,可能桌子有点小,大家估计得挤一挤,不过正好也热闹嘛。”班长看人齐了就开始招呼大家入座。虽然大家都是老同学,但毕竟男女有别,而且男生这边除了胡默都是有女朋友的,甚至个别已经开始商量结婚了,于是胡默很“幸运”地承担了男女相邻的位置,另一端则是空了一个间隙传菜用,而径直走过来坐在他身旁的,正是洛笙.....
“诶,你常驻国外工作啊。”酒过三巡,在酒精的催化下,大家逐渐褪去了久违的属于学生时代的生涩,开始谈天说地,聊自己在高校求学以及如今工作的事。这次聚会愿意来且能来的,大祇在求职生涯也没有太差,收入最低的也是在本地进入了公职系统,而且这种生活从某方面来说比到处奔波的胡默可舒坦多了。
“你不也是说你研究生主修国际新闻吗,想来也难免到处出差吧。”胡默呷了口水,接上了身旁洛笙的话。
“对呀,去年就开始了,今年恐怕会更多。新鲜感完全抵不过工作的疲惫,但是你看上去完全不累诶。”洛笙用无奈的语气说道。
“那可能是我好奇心比你更旺盛吧,以后很长时间这就是你的生活啦,要学会从中挖掘乐趣。”说不累那肯定是假的,只是到处奔走的工作能让胡默感觉到些许自由,就如同今天看到的风筝那样。“说不定哪天我们还能碰巧遇到呢,到时候有缘聚聚?”
洛笙听罢轻微颔首,微笑道:“那就看缘分了。”
。。。。。。
聚餐结束后,再回家的路上,张苹挽着胡默的肩,带着醉意打趣道:“哎呀,洛笙还真是一直没谈恋爱啊,以前也是在朋友圈从来没看她发过。我看你俩要不凑一对得了。”
胡默用手肘顶了下张苹的肚子,回击到:“说明人家要求高呗,我这种一天到处跑,没个稳定。”
“你不也是没谈嘛,我看你也蛮挑的,再说我看你俩今天聊的不是挺投机的吗。”张苹揉了揉肚子。
“聊天而已,我跟哪个都聊的投机。”胡默漫不经心地应道。
从旁人看来,胡默生的秀气,相貌姣好,而且如今收入不错且见识宽广,没谈恋爱的原因只会是这个男人把心思放在事业上,或是追求精神上的自由,再不济就是单纯跟洛笙一样,对另一半有着心中的标准。
而事实上,胡默在自己对待异性关系上,想要的并非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乡,明明表现得如此洒脱,他此时内心所渴求的,却是一把枷锁,一根锁链,想要被控制,想要被牵引,就如同今天看到的风筝那样。他是是个受虐狂,渴望一位主人,而非一位妻子,渴望羞辱,而非温柔。
第一章
胡默虽说是无神论者,但命运这东西,他却是信的,万物皆有规律,人也固然如此,设想一切可能,即便意外来临,也要学会快速接受它,这是胡默保持随性的秘诀。不过命运偏是无常,有时来的莽撞,去的无声,明明无心去寻,眨眼却出现在了眼前。胡默看着餐桌另一头的洛笙,竟一时有些苦笑不得,这么多年没见过面,半年前聚餐时的无心之谈却一语成谶,一场国际性论坛,把洛笙带到了胡默常驻的城市。
洛笙今夜穿着一袭淡紫色露肩长裙,低调的颜色包裹住她的身躯,勾勒出她纤细的身材,修长白皙的双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这种欲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恰是最夺人心魂,时至秋分,暑气尚未消,洛笙的肩上仅仅搭了一条米黄色的薄披肩以御初秋的夜风,而用此时由于正在用餐,披肩被置于背后,玲珑圆润的双肩在胡默面前暴露得一览无余,黑色柔顺的长发时不时拂过肩头,好似丝绸拂过珍珠。当然对于胡默来说,最绝的还是白净的双腿下,那一双穿着白色高跟鞋的一双玉足,与隐秘的紫色相反,在纯净的白色的衬托下,洛笙的双脚能看到出自血色的红润,如果说双腿的色彩是优雅且文静,那么双足便显出生机与灵动,可惜高跟鞋的设计仍带有克制,没有露出脚趾,只能通过脚背来叩开想象的窥视之窗。
美丽,高贵,如此词语便足以形容今晚的洛笙,因为洛笙本身便是对此二词的诠释。胡默捂了捂自己的嘴巴,克制住自己想跪在洛笙脚下的欲望,紧绷着心中的那一根神经,让自己维持着作为人的体面。
“来就来呗,你也是出差,还带什么东西。”胡默拍了拍放在桌上的两盒茶叶,“说起来,你怎么想起带茶叶。”
“不是你自己说你喜欢喝茶吗?”洛笙反问道,樱桃小嘴里还咀嚼着炖牛肉。
胡默听罢微微一怔,随即想起来年初聚餐时确实提到过这习惯,转念几种思绪又忽地从他脑罐子里冒出来:她记这么清楚莫非是对我有意思?怎么可能?胡默晃了晃头,尽量不去想这点。
“你摇头干嘛,不喜欢吗?”这一动作却被洛笙敏锐的捕捉到了。
“不,不是。这么好的绿茶在这可是稀罕物,只是说你确实没必要带就是了。”胡默慌张回道。
“我这不是怕别人说白吃你的饭啊。今天这顿恐怕也不算便宜吧。”洛笙撇了撇嘴。
“那你之前问我要不要A,如果我答应了你不是不是就不给了。”胡默试图重新恢复矜持。
“但你就是请了嘛。”洛笙当即一句话呛得胡默无言以对,“我,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接着吃接着吃,牛肉凉了口感就差了。”
看着胡默窘迫的样子,洛笙暗暗抿嘴笑了笑,盯着胡默问道:“别忙着吃啊,你是不是还有重要的话没对我说。”
惊奇、疑惑、慌乱甚至还有一丝轻微的恐惧,看着洛笙直视自己的眼睛,复杂的情绪一下淹在胡默的喉头,一时让他觉得难以呼吸。
“啊?什,什么啊?我要说什么?”胡默仿佛得了失语症,只能重复洛笙的问题,心里面各种设想正交织着一团。
“说谢谢啊,收了礼不应该道谢吗?”洛笙故意气鼓鼓的说道。
“哦,哦.....对,对,谢谢哈。”胡默心理送了口气,连忙向洛笙道谢,反应过来后,胡默便开始暗自责怪自己:真是的,我在想什么,这有什么好慌张的,平时的冷静去哪了。就在胡默自责的时候,洛笙嘴角偷偷上扬,这场简单的对话她大获全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接下来的晚餐如双方预想般的顺利,为什么说预想般,因为在上次的聚餐中,胡默就发现彼此的爱好有太多相似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趣味相投,在性格和处事方面又相互互补,如果没有那方面的癖好,自己恐怕会孤注一掷地追求她吧,在送洛笙回酒店的路上,胡默如此想着,但这也许只是胡默为自己在感情上的懦弱找的借口罢了。
“就送你到这了,后面还有工作,早点休息。”胡默站在酒店门口,双手背在身后,即便返回途中仍轻松地聊了一路,胡默始终与洛笙保持着朋友间的社交距离。
“嗯,谢谢。你也是,今天幸苦了,早点休息。”洛笙点点头,对胡默温柔的笑着说道,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下次再见,等下次回国,再把其他人邀上一起聚聚。”胡默挥了挥手,同时驱赶着心理怅然若失的感觉,这种感觉,他经历了不止一次。
“等我这边工作结束,回国之前还有时间的话再一起吃个饭吧?”胡默欲转身,洛笙突然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语气问道。
“好啊。”胡默脱口而出,甚至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回答。
“那就这样说定了,就暂定下周日吧,到时候我请客。”胡默刚想补充什么,洛笙随即便把话头堵住,“另外,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胡默还在自责刚刚的莽撞,这不新鲜。
“你愿意当我男朋友吗?”洛笙好不掩饰地问道。
“!?”胡默一时惊得说不出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不用说话,拒绝也没关系,只是无论结果如何,都请在那天告诉我,我会等你。”洛笙并不给胡默思索的时间。“不过,也请不要让我再等了,下周见。”说罢洛笙转身匆匆撞进酒店。
胡默在感情上是自私的,他只是在考虑用何种面貌来面对洛笙,是以普世的社会关系,还是遵从自己的欲望,他为此发愁,甚至可怜自己,在回去的路上,他全然没考虑,洛笙心理到底在经历怎样的挣扎,他重蹈了大学的覆辙,只是这一次,他的确用心观察且了解了洛笙。然而他仍然不知道的是,早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有人在观察并铭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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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哈,这只写了个开头,还没进入正戏,后续我会继续更新。
第二章
幸福是什么,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生下来的权利,也是驱动人生存的本能,每个人对幸福的感知也会不同,有人认为在权力的山峰上不断攀登是幸福,有人认为在财富的海洋中卷动潮流是幸福,也有人认为平凡生活中的细水长流便是幸福。而人又是矛盾的,攀登权力的人有时也会想着松开双手,卸下一切负担;逐浪财富的人有时也会想着重新躺回岸边;脚踏平凡的人有时也会想着追逐头顶的星星,这对于他们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胡默同样处于矛盾之中,他充满好奇,追逐新鲜和自由,他拒绝了家里给他安排的稳定的编制工作,出国留学,回国后又立即随企业出海,他的适应力和应变能力让他在海外业务中如鱼得水,但他也不会过多泡在工作上,闲暇之时他会去徒步,去露营,去结识各种各样的人,去见各种各样的景,或者直接闷在家看书、玩游戏,只要是让他感到新鲜的,他都愿意去尝试,他就是一个这样自由随性的人,他就是这样一个内心空虚的人。在他空洞的内心中,潜伏着一头欲望的野兽,野兽狂啸着吞噬外在的新鲜感,能驯服它的,只有驯服这个词本身。
一周时间对于胡默和洛笙来说过的很快,理由很简单,就是他们本周的工作非常紧凑,尽管那晚上的二人新潮何其澎湃,但只要稍作理性思考,洛笙其实并不需要有其他的思想,只需要等待并完成好自己的工作职责就行,要是工作出了岔子,哪还能有机会约会。而对于胡默同样如此,他很快理清了现实,并做出了决定,他认为这是命运给他的又一次机会,这段感情可谓是低投入高回报,即便洛笙不能满足胡默的被控制欲,跟这样美丽贴心的女子过正常日子也挺好,大不了把那头野兽就此埋葬。此时的他尚不知晓,如此侥幸的心理,将为他带来刻骨铭心的教训。
命运似乎很眷顾二人,周六双方在微信上确认都能出席,地点由洛笙定在上周同一家餐厅。同样,这次胡默带了两瓶A国特色葡萄品种西拉子酿造的红酒,葡萄年份选的是他们当年高中毕业那年。经过与上次相似的调侃之后,洛笙当即就开了一瓶,“干嘛这样盯着我,既然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了,我想什么时候开是我的自由。”这把胡默整的有些无奈。整场晚餐还是那么令人愉快,同样的二人,同样的着装,同样的氛围,同样的夜晚。
“洛笙,我想好了,不过有件事,我希望你先知道。”他俩已在周六事先约定好,在晚餐结束前不谈论回答的事,此时他们已站在河边上,即便是周末,夜晚的河边人也不多,偶有几个夜跑的人或者是散步的情侣经过。
“嗯,我听着。”洛笙跟胡默保持着一定距离,双手的食指勾在身后,身体缓缓摆动,脚下的高跟鞋底轻微地摩擦着地面,面色平静,除了一丝的紧张,旁人并不能察觉出其他的情绪。
胡默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夜晚河边潮湿地冷气让他的头脑清晰了几分,他不想再去设想对方会是何种反应,只顾着当下把自己的心底给吐出来。
“洛笙,我也喜欢你。但是我想说,我是个m,如果你能接受的话,我希望你能当我的主人。”
随即而来的是,沉默,这次似乎轮到胡默紧张,双手半握拳垂靠在身体两侧,拇指死死顶在食指关节处,明明比洛笙高几公分,却是低着头用双眼向上斜望着洛笙。大学期间,他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不过他当时问的是:“我是个m,有受虐倾向,你能接受吗?”而那次的结果是两人最终渐行渐远,直到最后也没发生任何关系。之所以这次问法不同,并非是胡默思考所谓的策略,单纯是因为此时的他,真的很喜欢洛笙。
“你是说SM中的那种主奴关系吗,你想让我当你的主人?”洛笙平静的确认了一遍他的话,胡默缓缓点头没有作声,低着头没有看洛笙的脸。
又是一阵沉默。
“我,不能答应你。”或许很短,或许很长,胡默并不能清楚感知这段沉默究竟过了多久,听到这句话,他的心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失望,悲伤,同时还伴随着释然,他抬头望向洛笙,只见洛笙仍是一副面如平湖的样子,只是相比之前,少了那份紧张,多了一份坚定。
胡默想开口说点什么,刚一张口,却发现喉咙干得厉害,像是被什么堵住,正当焦急时,洛笙又接着说道:“请原谅我的自私,这不是我想要的关系。我想要你,我真的好想要你,从高中的某一天起,我就喜欢你,喜欢你的谈吐,喜欢你的自由,每次你交作文我都会认真读好几遍,心中在想怎么会思想有这么合我的人,我一直活在别人的目光里,是你教会了我洒脱,我也想像你一样去追求,去奔跑,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但是我也知道,在那乐观的包装下,你内心的空虚与孤独,所以我一直期盼有一天,或许能在你旁边,排解你那份孤独。然而我还是不够了解你,你是m这件事,我为什么没有察觉呢?你对于我来说,明明已经是唾手可得了,我大可以答应你的话,把你留在身边,但我不想对我内心说谎,这不是我想要的关系。”洛笙说道最后,竟带起了一丝哭腔。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让胡默觉得自己无言以对了,明明做的是市场公关工作,向来文思敏捷的他在洛笙面前,却像个刚学舌的婴儿。此时的他心中五味陈杂,一点也拼凑不出回答的话语,只是觉得整个脸到头皮酥麻得厉害。
“不过,你哪怕还有一丝打算做我男朋友的话,我仍愿意等,等到你真的放弃我那一天。”这句话语气轻柔无比,却如同一道雷击轰在胡默的脑门,胡默瞪大眼睛看向洛笙,只见洛笙双颊绯红,泪珠已在眼眶里打转,但是眼神却愈发坚定地正对着胡默地目光。
要是负了这样的女子,自己哪还算的上是人,胡默虽说是散漫之人,对周遭一切都表现得漠不关心,但他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哪能让这样的美人再负青春年华,他踏步冲上前去,一把抱住洛笙:“对不起,对不起,错的是我,是我太长时间无视了你的心意,是我没有看清你的决心。我太傲慢了,如果你能原谅我,我们从今天正式开始好吗,我会成为你的男朋友,我会对你负责。”
洛笙把头埋在胡默胸前,轻轻抽泣着,半响后,身体停止了抖动。“嗯,我原谅你,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了。”她没有抬头,二人就这样任凭他们彼此相拥。
河畔的微风缓缓拂过二人的身躯,夜风的清凉重新唤醒了二人对时间的感知,如果可以他们希望今夜永不结束,明日到来时,他们又不得不带着对彼此的思念又暂时分别。
“今晚把我夺走吧。”洛笙的脑袋从胡默的怀中探出,深情地望着胡默,原本笔直的双眉此时已完全舒缓,散发出的温柔能将整个人包裹住,黑褐色的眼眸中波光鳞动,好像可以掬出一捧水来。胡默轻轻地将唇贴了上去,柔软和冰凉,这是洛笙的嘴唇最先给胡默带来的感觉,随后一股温热感逐渐涌现,胡默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这温暖在二人嘴唇间传递,任由它填满自己内心的冰冷,唇周还能感受到洛笙轻微的鼻息,一股木质的花香混合着奶香飘进鼻间,缠绕着胡默的嗅觉,呼吸随着二人的心跳加快,洛笙轻轻的发出了一丝呻吟。这是二人迟来的初吻,并不熟练,但却那样美好,自从自己脱离母亲的怀抱后,在胡默的记忆中,再没与别人如此亲近过,这种原始的归属感,他已阔别太久。
然而,最令胡默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酒店房间内,洛笙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修长白皙的玉体完全暴露在胡默面前,柔顺的黑色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布上,雪白的双乳挺在胸前,柔软而富有弹性,粉嫩的乳头下带有一圈淡淡的乳晕,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大腿羞涩的闭拢着,但还是能通过大腿根部看到那一片粉色的花瓣,羊脂玉般的脚趾轻轻的勾住被单,双手向后仰垂在枕头,此时的洛笙就好像一位全心奉献自己的纯洁少女,等待着领主享用她的初夜权。若是寻常人看了,都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兽欲宣泄在此尤物身上,多犹豫一秒都是对美这个字的不尊重。然而此时的胡默额头却急得直冒冷汗,明明接吻和脱衣时都一切正常,而当面对一丝不挂的洛笙,正欲尝试上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下体竟软了下去。
“怎么回事,快起来啊,怎么回事?”胡默反复念叨着,虽然好似是在问话,但其中的原因他恐怕是知道的,二十多年来,他对性的幻想都是在意淫自己如何成为别人的奴隶,看的片也全部都是SM相关,甚至口味越来越重,如今的他竟已是不能对正常的性行为做出反应,他反复揉搓着自己的下体,然而这无异于揠苗助长,他越是焦急越是不起作用。
此时的洛笙望着胡默的背影也发觉出了不对劲,就算是第一次,再不熟练戴个套也不应该这么久。洛笙拍拍胡默的肩膀,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这一拍之下胡默却如同惊弓之鸟般从床一下跌倒地上,看着胡默的表情与下体,洛笙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张难以言说的复杂表情浮现在脸上,胡默当即就辨认出了其中失望的情绪,之所以这么敏感是因为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表情。
“不,不是的,刚刚脱衣服时就是正常的,苼儿你也看到了不是吗。”胡默快要哭出来了。
洛笙看着胡默一副快要崩溃的表情看着自己,又随即转换面容,露出关心的神色说道:“没事的,我大概知道原因。我可以帮你,你想让我用手,用脚,还是嘴,都可以。”随即缓缓向胡默靠近。
胡默下颚已经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了,他明白,即便洛笙用脚让他勃起了,他今晚也给不了洛笙想要的幸福。他颤颤巍巍地拉住洛笙的手说,声音颤抖着说:“要不,今晚就不要勉强吧。我下次一定会改变,一定会补偿你的。”
洛笙没有回答,一言不发地盯着眼前瘫在地上的男人,沉默良久才开口道:“刚才我脱衣服的时候,你一直只是盯着我的脚在看,你就只是喜欢我的脚吗?”
胡默低着头,眼睛已经开始模糊,他不敢抬头看洛笙,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不承认?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今晚你就像狗一样服侍我的脚吧。”洛笙冰冷地说道,之前的温柔与体贴全然不复存在,仿佛瞬间换了个人。
胡默一听这句话,心里先是一怔,脑子里疯狂思索着洛笙这种行为变化的原因,然而,身体却却先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被他搓的发红的下体,竟在这句冰冷的话下,可耻地勃起了。胡默突然灵光一闪,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抬头看向洛笙,面露欣喜地说道:“对了笙儿,你可以用你刚才地语气命令我,你看我现在有反应了,我们说不定能正常......”
“我拒绝。”话还没说完,便被洛笙简短而决绝的三个字打断了。胡默噎着喉咙看着洛笙,洛笙仍然是一副面若冰霜的样子,只用眼睛向下藐视着他。
“再问你最后一遍,我给你一个机会,今晚就像狗一样服侍我的脚。如果你愿意,就跪着把头贴到我脚边上。如果你不愿意,你就站起来。我只给你三秒钟。”洛笙语气冷漠得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不,可以说比那还要冷漠。
“三”。说完洛笙根本没有给胡默留任何多余的时间,直接开始倒数。
“二”。胡默盯着洛笙的脚,这一双白嫩的玉足仍然是那么诱人,他吞了吞口水,如果洛笙是这种状态,这何尝不是他想要的,想着他能卑贱的在洛笙脚下当一只虫子,多年来他的欲望终于能在现实中得到满足。甚至说不定只是洛笙明白他心中所想,在配合他而已,既然如此......
“一”。唰!在洛笙说完最后一个数字时,胡默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他一时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选择,纯粹像是自己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动作。他略显惊讶的重新看向洛笙,只见洛笙冰冷紧绷的面孔竟开始舒缓,几刹那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她走向胡默,抱住他说:“今天你幸苦了,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吧。”这次换成胡默将头埋在洛笙怀中,他不想去想如果他真的跪在了洛笙脚边会发生什么。或许如同他看到小说一样,洛笙从此以后真的会像对待狗一样对待他,他们关系一夜间从情侣变成主奴。又或许今夜之后,洛笙就会离开他,从此二人再不相见。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做出了另一个选择,只是他还不明白,他能找出一万个理由跪下,但却找不出一个理由像现在这样站着。
酒店里,二人相拥着,正如他们两个小时前的那样,只是仅仅这两个小时之后,哭泣和安慰的人便调换了位置。
第三章(前)
距离上次的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期间,胡默和洛笙保持着正常联系,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们的聊天也如同大多数寻常情侣一样,聊工作,聊生活,聊兴趣爱好,很是甜蜜,甚至还会互相开黄腔,当然这话题会回避胡默的癖好。时间来到了十月。由于在南半球,现在的天气已开始显得有点炎热,之前也提到,胡默颇有书生气质,他不抽烟,喜茶酒,到了国外,也时不时会泡酒吧,没有事的周末,在酒吧点上一杯啤酒,就能跟当地人一起唠一下午。这里的酒吧文化跟上海广州这些大城市的鸡尾酒吧相比,倒更像是川渝地区的茶馆,川渝茶馆除了喝茶,少不了的还有打麻将,全世界都有人爱赌博,这里更直接,很多酒吧和赌场是一体的,时不时能看到那些无所事事的人将政府发放的救济金在此挥霍一空,还有一些来打工的移民,每天来吃酒吧和赌场提供的免费事物,这些食物之所以免费,是因为他们早已把工钱投入到了赌博和跑马上,已经成了赌场的高级会员。除了这些人,还能够看到青涩的大学生,他们脸上还没有对生活的麻木,总是充满激情和欢笑,他们来赌场的目却不是为了用虚无飘渺的概率来刺激多巴胺,他们办一张卡的目的是为了来吃赌场量大实惠的套餐,至于有没有人被赌博诱惑并沉沦,这就不是胡默关心的事了。当然胡默并不只喝啤酒,威士忌也是他的喜好,洋酒听上去高级,实际上并不用花太多钱,每种酒在各个价位都能找到合适的产品,抛开酒税,中国有些白酒的溢价可比洋酒厉害,要是这些外国乡巴佬看到中国人在酒局上喝白酒的样子,恐怕都会感叹:中国人真有钱。
书归正传,胡默这天又来到了他经常光顾的威士忌吧,他学生时代爱喝鸡尾酒,甚至大学期间还摆过摊,只是他喝鸡尾酒只喝一种,古典,一种仅用威士忌、方糖、苦精和冰块调制的鸡尾酒,这种味道经典而悠长,不知不觉他到酒吧只要是点鸡尾酒,那么就一定是这款。而如今工作后有了自己能支配的金钱,他也开始喜欢在酒吧里直接点威士忌喝,相比于他之前买瓶装的在家自己喝又是另一种体验。
“卡尔里拉12DE,谢谢”,卡尔里拉是胡默的偏爱,在他心中,卡尔里拉至于威士忌,就如同古典之于鸡尾酒,泸州老窖之于白酒。这酒厂在以前本身是不出名的,但确是为声名远扬的黑方提供原酒,很多独立装瓶商(IB)也喜欢用它的原酒来陈新酒,可以说在家能成为依靠,在外又能撑得牌面。其实胡默喜欢它,更直接的还是这款酒是他学生时代就消费得起的,口味也就渐渐形成了。胡默来鸡尾酒吧一般是为了寻求安静,他跟洛笙成为情侣后,这个月他几乎就没去过喧闹的啤酒吧,更多是下班后一个人找安静的地方,思考之后的事,除开春节,每年也还是有几次工作空窗期能够请年假去见见洛笙。胡默抿了一口酒,正思考着事情,伴随着清脆的铃声,酒吧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女人,向酒保比了一个“一”的手势便径直坐在吧台,与胡默正好隔了一个位置,胡默下意识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大致是一副华人面孔,约莫30岁左右,头发乌黑油亮,末端被烫的卷曲,五官精致且典雅,生的一副柳叶眉,眼中透出一股魅劲,口红采用了显眼的色号,身着黑色的贴身绣花短裙,像是电视剧里走出来的上海贵妇。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吧,你们这有什么受欢迎的吗?”那女人的声音端庄而绵长,恰是符合她的外在气质一般。
“当然,我很乐意为您介绍一些(酒),但最终还是得遵循您自己的口好。请问您今晚想喝点怎样的酒呢?”酒保颇具素养,并没有急于推销店内的产品。
女人往酒柜上快速扫视了一圈,没有拿定主义,最终看向了胡默这边。“请问那位先生喝的是什么?”
“卡尔里拉DE,女士,是一款艾雷岛的酒,如果您第一次喝的话,可能会不适应其中的泥煤味道。”酒保耐心介绍道。
“嗯,既如此,那就选一款艾雷岛的吧,可惜我并不喜欢卡尔里拉,波摩,25年的有吗?”
“有的女士,只是女士,高年份的酒我们只提供整瓶购买服务。”酒保好心提醒道。
“我有说我是按杯买吗?”女人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严厉与责备,仿佛觉得酒保那句话有辱她的身份。
“请原谅我的失礼,这就为您准备。”酒保慌忙躬身道歉,随即便转身去备酒。
呵哟,好一位贵妇人,胡默在一旁目睹完这场对话,不免暗自咂舌,一个语气词随口脱出,余光瞥视四周,发现不止他一人被这女人所吸引,无论是在吧台还是在卡座,都有男性投来惊羡的目光。当胡默把注意力又转回来时,却发现那位贵妇人正盯着自己,这把胡默吓了一跳,他又马上恢复镇定,对那女人微笑示意。
那女人也用微笑回应了胡默。“你是常客吗?”那女人说道,但这句话并非是用英文,而是用中文说的。
胡默略感惊讶,虽然说这些年生活在国外,并且从事与人打交道的工作,自己也能快速分辨出华人面孔的人是侨胞还是华裔,又或者是来自亚洲其他地区的人,其实侨胞和华裔非常好辩认,反倒是偶尔会对日本人或者马来西亚人判断失误,像眼前这位贵妇人,胡默几乎是九成九的把握断定是跟自己一样的国人同胞,但哪怕仅有零点一分的不确定,在是萍水相逢的情况下,胡默还是会先询问对方来自哪里。所以在这,胡默并不惊讶于那女人一下就判断出了胡默的出身,而是惊讶于那女人对自己判断的自信。
“也不算吧,我也只是偶尔来坐坐,这家店离公司近,所以也就基本只来这。”胡默用中文回应道。
酒吧的闲聊,往往开始的就是如此无意且自然,他虽谈不上是外向的人,但这作为他打发孤独同时满足好奇心的一种方式,胡默并不排斥,他在大学时摆摊时,自己也常常与顾客闲聊,大多还都是女性。只是在今晚,眼前的这个女人却隐约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但他说不出是什么。
陈秋,这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家境优渥,自高中时便被送往国外读书,名牌大学毕业后便进入了国际知名企业工作,干了两三年后觉得无趣便自己开始自主创业,如今年仅33岁的她名下已有多家颇具名气的工作室,涵盖设计、咨询、电商等多各领域,业务遍及国内外,以她的话说,这都是凭自己的喜好,的确,哪怕是失败破产,她也“只有”有家族产业可以继承,所幸她能力出众,成功远远多于失败,不用回去看那些老家伙脸色。她原本是住在另一个城市,但在一个月前,这边有新业务要扩展,便搬来了这座城市。
“唉,有钱真好,可以随时干自己想干的事。”胡默大叹一口气,感慨道。胡默生于中产家庭,除开业务方面外,像这样与来自真正的上层家庭私下交谈的次数并不多,聊的上话的更是屈指可数。
“是吗,我也这么认为,不过可得小心不要被金钱反过来支配。只有在掌控好自己时,才能够去探寻所谓的自由。”与陈秋的对话的确大合胡默心意,如果说洛笙是与他互补的话,与陈秋谈话,就好似在照一面镜子,也正因如此,面对眼前如同醇厚烈酒一般的美人,他没有任何非份的遐想,当然作为洛笙的男朋友,他也不应该有任何遐想。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这恐怕是胡默第一次在国外的酒吧里待到这么晚,俩人的聊天还在继续。
“你把你现在的工作辞了,跟着我干吧,给你开现在的双倍。”陈秋右手一横,大气地向胡默发出邀请,并许诺未来的待遇。
“好啊,等我社保缴够退休了就来跟你干。”胡默权当是陈秋趁着酒兴的醉话,毕竟光凭一场聊天就决定业务上的用人,在胡默看来还是有些草率,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为洛笙着想。
“你不会以为我说的是醉话吧,姐可是很看好你的哦。”虽说二人今晚喝了不少酒,但要说醉得头脑发昏还不至于,两人都还是很理性克制,毕竟即便是发达国家,国外晚上得治安可远远比不得国内。
“谢谢陈姐,不过我还是算了,而且说不定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有能力哦。”胡默这次明确的表示了拒绝。
“是有什么原因吗,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陈秋一改之前随意的语气,认真问道,根据他们之前的谈话,她能看出胡默其实是对自己这种工作有所向往,但现在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拒绝她的邀请怕是有其他原因。
胡默沉思良久,在考虑要不要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半晌过后,他喝了口水,缓缓说道:“确实,陈姐你开出的条件很诱人,但是你知道,我之前提到过,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是啊,那你不更得干事业吗?”
“有一些原因,我不想离开她太久,其实我俩也在考虑都换个更稳定的工作,哪怕钱挣少点。”胡默紧紧握着手中的水杯,看着水面上的反射出的光影。
“我记得你俩也就谈了一个多月吧,不会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吧。”陈秋这一句话直接把胡默给整笑了,心情也放松了许多,笑着摇摇头:“不是不是,哪可能有这么快。”确实,毕竟二人连爱都没正式做过。
“那......是她满足不了你?”原本已放下戒心胡默差点把刚刚的一口水给呛出来,把头要得像拨浪鼓:“陈姐你在想啥,不是这样。”
“那就是你满足不了她咯。”陈秋又一句话像一支箭一样直插胡默心底。按理说胡默应该立即反驳,并把这个话题打住,即便是最亲近的朋友,他也不打算说出这件事。但此时的胡默竟表现得跟他名字一样,他下意识地用沉默回应了陈秋。意识到不对后,他立马一改阴沉的脸色,刻意的反驳道:“呵,要不是我心中已经有归属了,陈姐你今晚恐怕就得知道我满足得了不了。”实际上他当然没这个种。
陈秋双眸微咪,用怪异的表情看了胡默一眼,随即又摊手笑道:“那恐怕也难说,毕竟我前几任男友都没有满足过我。想满足我,恐怕得真有点本事才行。”说罢两人又笑了笑。
“时间不早了,咱门也该回去了。”陈秋看了看时间,提醒到,胡默点了点头。
随后胡默便将陈秋送到了她所住的高级公寓下,陈秋原本提议出于安全考虑,就近为胡默写一间房,胡默拒绝了,二人约好当胡默到家时给陈秋发个“已到达”的短信。这个并不奇怪,胡默平时的业务饭局结束后,大家基本都有这样的习惯,都是为安全着想。回家的路上,胡默又开始了反思,反思自己为什么轻而易举的把信息暴露给了陈秋,或许是因为他俩确实很像罢。
但这其实都是胡默的错觉,此时的他,既不了解陈秋,也不了解自己,当然不会知道,胡默和陈秋二人的本质,截然不同。
第三章(中)
时间来到了来年三月,又是一个晚上,他坐在往常的酒吧里,独自啜饮着威士忌。他显得有些闷闷不乐,而他确实是煞有心事,去年圣诞,他回国找过洛笙了。
由于国内外假期制度的不同,就平时的节日假期是按照当地过的,不过年底有些特殊,胡默所在的公司还是比较人性化,在保证业务正常运转的前提下,员工可自行商量选择跨年是过圣诞假还是春节假。胡默去年选择的是圣诞假,因为他想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洛笙。这次见面他们也在社交媒体上官宣了彼此的关系,得到了亲朋好友的祝福,这个假期,几乎全过程都是愉快的,他们逛街购物、看电影、读书,还有不断的接吻,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爱,在旁人看来,他们就是天生一对的伴侣。但每次想尝试做爱时,胡默总是过不去这最关键的一环,而洛笙每次都不厌其烦得将胡默用温柔裹住,抚摸着他的头,呵护着说:“没关系,比上次更好了,我们慢慢来。”胡默曾提议用嘴来满足洛笙,但就像第一次胡默拒绝洛笙那样,洛笙同样拒绝了胡默。一月底回到工作地点后,他也联系了心理医生,现在正处于治疗阶段,至于效果怎样,他不敢确定,医生也告诉他,千万不要过度焦虑,不然适得其反。
“小胡,又见面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了胡默边上,其实用熟悉这个词并不太准确,陈秋和胡默从去年十月到现在,一共也就见过三次,都是在这个酒吧偶遇,不过对于胡默来说,陈秋也的确比一些同事算是要更加亲近了。
“啊,是陈姐啊,有段时间没见了。”进入今年以后,这是二人的第一次偶遇。
“怎么样,你圣诞前不是说要去见女朋友吗,进展如何了。”对于自己感情方面的话题,胡默对陈秋的坦述在第一次偶遇后就止住了,反倒是后面两次谈话中,陈秋给胡默分享了不少自己的恋爱经历,有些故事让胡默觉得难辨真假,或许他还是不理解另一个阶级的人的生活吧。
“嗯,挺好的,一切都在进展中。”胡默自己也难以把握说这句话的心态,因为除了最后一环,其他确实顺利得要命,可是,若过不了那一环,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是吗,那恭喜你,再接再励吧。”陈秋的语气很平静,举起杯跟胡默碰了一下,饮下一大口酒,胡默同样捧杯言谢。
沉默,沉默。
非常奇怪的气氛,今天二人好似无话可聊,但理应并不如此,现在是一年的开头,应当有很多话题可以聊,假期时的经历,今年的规划,阔别数月,杂七杂八的新闻八卦也累积了不少,但此时的胡默却感觉被闷在一座蒸汽牢笼里,感到窒息。
“那个,陈姐.......”胡默搜肠刮肚,刚想支个话题出来。
“小胡,为什么骗自己。”陈秋话语平静,不带任何感情。
“诶?”胡默又惊又疑。
“你和你女朋友进展并不顺利吧,而问题正出在你这边。”陈秋同样用那平静的语气说完这句话,随后邪魅一笑,“她怎样我不清楚,但你的原因,我可是知道的。”
“不,你不可能知道。”胡默当然不会相信陈秋说的话,即便陈秋能看出他和洛笙的进展并不顺利,但原因是绝无可能知道的,因为他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迹象!
“我可以帮你。”陈秋的话语仿佛带有魔力,如同蛛丝般缠在胡默的耳边,让胡默感觉一阵酥麻,但这就要让胡默屈服那还是太小看他了,他只当是陈秋的虚张声势。
“她不可能知道的。”胡默紧了紧神,戒心高筑,打算岔开话题。“你是心理医生吗,我记得陈姐你没有经营这业务吧。”胡默打着哈哈。
“呃!”胡默感到左脚背一痛,低头一看,竟看到陈秋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死死踏在自己鞋上。陈秋今天穿了一双露趾高跟凉鞋,线条设计相当有水平,只在恰到之处把陈秋的裸足给显现出来,风格性感而沉稳,不用想也是名牌货,黑色的高跟凉鞋即便在昏暗的酒吧内,也把陈秋玉足的白皙给显衬了出来,性感的脚趾上装点了红色的指甲油,展现出与陈秋相符的成熟韵味,在昏暗的吧台下微微反射着红芒。
“没事吧,先生。”酒保听到胡默的呻吟,便前来询问。
胡默摆摆手,平复自己的情绪,酒吧虽说私密性高,但终究还是公共场合,周围还有其他客人,在搞清楚陈秋的目的之前,最好还是发出太大动静。
胡默扭头再次看向陈秋,只见陈秋嘴角威扬,眼角同样散发出笑意,明明应该是友好的表情,然而从整体看来,却是给人一种冰凉刺骨之感。
“我说,我知道原因,知道你想要什么。”陈秋继续微笑着对胡默说道,蛛丝已逐渐爬便胡默的后背,让胡默难动分寸。说完这句话后,陈秋毫不留情地扭动着右脚,肆意的摩擦着胡默的鞋背,好像胡默的鞋就是她的地毯,正试图把污物全数刮下。
“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陈秋挑逗着胡默的欲念。胡默用尽浑身解数来控制自己的呼吸,他现在喉咙处都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不,不能。”胡默尽量维持自己矜持的状态,千万不能在众人面前暴露,他还有洛笙等着他,这么多年都抑制住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崩塌。
时间只过去了数秒,然而这每一秒对胡默来说都相当漫长。陈秋松开了脚,笑眯眯的拿起了酒,一饮而尽,又换回轻松的语气说:“哎呀,开年真忙啊,今天我就早点回去了。”胡默如释重负,此时他的后背已浸满冷汗,一时不知如何开口。陈秋站起身,走到胡默面前,放下一张纸片状物,轻轻附身,贴在胡默耳边,用她那游丝般缠绕的声音说:“欢迎月末的周六来找我,我会给你想要的。”胡默脑子里一团乱麻,到陈秋走出店外后,胡默仍是双手卧在桌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或许是一分,或许是两分,当胡默终于浮出水面后,才想起陈秋在手边留下的东西,那是一张名片,手感一模变知是用高级纸张制作而成,细触之下还能感受到印在上面的复杂花纹。“Gray Heaven”,灰色天堂,烫金工艺铭刻出如上信息,紧接着下面的是一串地址,并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这是一张高级私密会所的名片,胡默翻到另一面,卡牌另一面上,出了隽美的花纹外,只有一个词:Qiu(秋)。
“我是不会去的。”胡默自顾喃喃地说道。他自以为,他刚才靠自己的毅力撑过了陈秋的考验,他能够坚持自己的底线。然而,如果说他真的下定了某种决心,那他就应该第一时间向陈秋表达拒绝,而不是所谓的忍受,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当他选择忍受的那一刻起,他的心理防线早已被陈秋踩得粉碎。
第三章(下)
若只是贪图一时的发泄欲望,并非一件难事,哪怕在社会风气相对保守的国内,只要愿意找,总会是有渠道的,哪怕尚在求学时,胡默也难免有寂寞难耐的夜晚,不满足于视频或是小说,渴求肉体上的亲历。在各种视频网站或是论坛里不乏一些女主联系方式,但基本都是有偿,最接近的一次,胡默已经加上了微信,准备约定地点了,然而不知哪一天他逛论坛时看到的一句话始堵在他的心坎:说是找主,其实是换种方式嫖娼罢了,在胡默看来,这种关系归根结底属于金钱交易,一想到这,心中的欲火顿时被浇灭,到后来,甚至发展成了一种精神洁癖,自己只会把自己的一切献给真正的主人。
“这种,到底算什么呢?”胡默对罢手中卡片上的地址,又抬头凝视着眼前的大门。大门镶嵌在以街为单位的商业建筑群中,整个门的外饰平平无奇,没有看到任何招牌,只有在门牌上,刻上了与卡片上相同的花纹,尤其在晚上灰暗的灯光下,不是刻意去看,并不会发现门牌的特殊之处,不过就算是在白天,相比与相邻的几家店铺,这也是让行人提不起兴趣的普通建筑。这种私人会所并非胡默第一次了解,在他认识的朋友或者说客户就有人给他介绍过,不同于夜店,私人会所都是会员制,出了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外,所有会员还都必须遵守会员们共同缔结的规则,不同形式的会所规则有所差异,但所有会所基本都有一条规则,就是双重身份制,即会所里的会员身份和会所外的公共身份是分开的,会所里无论怎么玩都可以,但一旦回归社会,就不能再互相打扰。显然,陈秋引导胡默前来的地方正式这么一家私人会所,而且是仅能通过介绍加入的高私密性的会所,从附近停车场的车也能看出,有资格加入这家会所的人都并非普通的工薪阶层。
“我会给你你想要的。”陈秋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但此时的胡默心中却是异常的冷静,暂时剥去社会身份,仅仅是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构建的特定关系,听上去并不需要背负什么罪恶感,从理性上讲,竟是某种满足欲望的最佳方式。胡默吞了吞口水,心理仍在犹豫,他正处于一种奇怪的心境,明明应该是受欲望的驱使前来,然而真正驱使他的竟是好奇心,他自己也不知道,陈秋给他的承诺,是否真的能实现他理想的关系。“先看看吧,正好也看看这些会所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样,他稀里糊涂地开始敲门,约莫十秒,一个穿着西装马甲的男子打开了门,大概30余岁,留着巴尔博胡,体格健硕,快速扫视了一遍胡默,微笑着说道;“先生,这里是私人场合,请问您是要找谁吗。”胡默把名片给了递给了他,男子双手接过名片后举起随身的小手电进行确认,仅数秒后,男子再次有礼貌地确认到:“先生,请问您的名是什么。”“MO(默)。”男子最后又用犀利的目光扫了一遍胡默,脸上始终挂着礼貌且友好的微笑。“好的,默先生,请进,秋小姐正在里面。”男子让过入口,摆出欢迎的姿势,迎接胡默进入。进门后是一条长走廊,大约十米出头,走廊尽头又是一扇门,整条走廊没有什么装饰,仅靠近门口处设有一个房间,应该是供接待员工作的。“请您稍等。”男子关上门后,便进入了入口处的房间,不一会男子便拿着一个眼罩面具出来。“先生,请您戴上这个,然后跟着我来,如果有需要,请称呼我为布莱克就行。”
穿过昏暗的走廊,布莱克推开了深处的大门,这个会所的真貌终于映入眼中,不同于外表的平凡,里面的装潢在璀璨的水晶吊灯照耀下,却是肉眼可见的奢华,门口两边站立着保镖,正对着入口便是前台,一名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伫立在那,身后的酒柜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酒类,前台后,是两道宽敞的悬梯,通往第二层。布莱克将胡默引至前台,便默默退去,接下来的程序都由那位穿着西装名为“格雷”的经理办理,根据格雷介绍,胡默目前是陈秋的同行会员,免去会费,当然权益是受限的,他只能在陈秋所预约的时间前来,且没有单独的房间,也不能申请自己的同行会员名额,当然他也完全有自由自行注册会员。格雷向胡默解释完规则,办完登记后,便领胡默前往二层,整个二层与高级酒店的样貌相似,布满了一个个房间,随着深入楼层,胡默能隐隐约约听到从个别房间中传出来的哀叫声,音量十分微弱,只有细听才能分辨,从音调来看,这声音的主人想必已是用尽了全力,可见房间的隔音效果十分优秀。通过两个拐角后,格雷便把胡默带到了一个用汉字写着“秋”的房间门前,“秋小姐就在里面,为了尊重会员的隐私,请在我离开拐角后再按门铃。”格雷躬了躬身,便礼貌地退去。终于来到了这一刻,胡默按下门铃后,又是约莫十秒,一个女子打开了门,那女子同样带着黑色的丝质眼罩面具,但胡默就算是不知道任何信息的前提下偶然闯入,他也能一眼分辨,这个女子正是陈秋。陈秋仍是一身标志性的黑色,蕾丝花边连衣裙包裹住她整个身躯,彰显她高贵的同时又增添了一抹神秘,在连衣裙底部,依旧是一双白皙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足,与之前的见面不同,这次的连衣裙遮住了整个腿部,但高跟鞋的设计更加暴露,陈秋整个优雅的足弓都能一览无余,黑色带给人威压,如此装饰仿佛在告诫旁人,若无她的恩允,便只能够低头看着她的脚,不准与她平视。
“你来了。”仿佛看出了胡默的冷静,陈秋同样没有急着转换关系,语气还是保持在她俩平时在酒吧偶遇时的那样。
胡默点点头,没有搭话。
“你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兴致。来到这里,反应却没有那天在酒吧里那般激烈。”
“秋姐,我,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我觉得我不应该来的。”胡默说着不合场景的话,要是其他人看来,一定会觉得这人很是虚假。同一时间,胡默观察了房间的布局,房间非常宽敞,大概有30多个平方,结构如同酒店房间一样,一头是一张宽敞的双人床,上面铺着看着就很柔软舒适的被褥,还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特别之处在于,床尾处被安上了几个金属圆环。房间的另一头则是一层平台,不高,就普通的台阶高度,整个平台大概占据房间的五分之一部分,正中央是把木质椅,中式风格,想必是陈秋个人喜好,而木质椅下面的平台上,开了一个方形窗口,目前处于关闭状态。除此之外,还能看到固定用的X形支架,足以装人的狗笼,以及铺在墙上的工具架,工具并不多,主要是束缚带和鞭子,这个房间是属于陈秋的私人领域。在胡默环视房间的同时,陈秋也并没说话,饶有兴味得盯着胡默,仿佛一头捕猎的豹子,在审视今天的猎物选择,胡默也是借观察房间的动作故意回避陈秋的视线。
“嗯,那就算了。”出乎意料的是,陈秋竟就此止步,没有更多引领的动作,随即干脆地转身走到茶几旁,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个手持摄影机,“既然来了,就顺便帮我个忙吧。”说罢将摄影机递到胡默跟前。
胡默接过摄影机,半不解地问道:“需要我做什么?”之所以是半不解,是因为胡默对接下来的事有那么一点头绪。
“帮我记录,美,好,生,活。即便你不来的话,我也是有其他安排的。”陈秋略带调皮地说道,随即又马上补充道。“对了,在摄影时,还是请你专业点,尽可能保持平稳与安静。”这点对胡默来说并不困难,毕竟走南闯北,自己也时不时喜欢玩玩摄影,工作上有时也会用到,不过接下来的场景,即便胡默在网络上已浏览过很多,但要自己亲手操作,却是感觉手里的摄影机多了几分陌生感。
“最后再问一遍,今晚真的不再考虑下我的建议?”陈秋用右手托着脸颊问道。胡默摇了摇头。“帮你摄影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他心理这么想着,但这句话却无论怎样都堵在胸口说不出去。
陈秋不再回答,踏着高跟鞋,缓步走向衣柜,随着陈秋的脚步落地,鞋跟在地面上有节奏地发出“哚,哚,哚”的声音。“还要换衣服吗?难道跟我想的不一样?”胡默此时却升出了一股好奇。
鞋声落定,陈秋来到衣柜前,缓缓推开柜门,随着柜门被推到最深处,胡默看到的,却并非华丽的衣物,而是一个男人,像学校清洁柜里面的拖把一样蜷坐在里面,这个男人乍一看应是幅白人面孔,这是通过他的发色以及颧骨判断的,因为他的双眼被黑色的眼罩遮盖住,口中同样含着扣球,脖间挂着项圈,整个身子穿着拘束皮衣,双腿是被强行并在一起的,而双臂也被分别折叠固定住,唯一裸露的地方,就是下体,然而下体也并非完全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因为反射出的颜色并非肉色,而是贞操锁的金属光泽。这副景象让胡默一时恍惚,虽然他可能猜到陈秋会玩弄其他人,但没想到这个人就一直待在这里,如果他答应了陈秋的要求,这个人难道会在这柜子里这样待一晚上?不说在外面正常待命,屋内明明有个狗笼,陈秋仍然是凭心意把男人扔在柜子里。
“嗯,不错,虽然时间尚短,不过你确实没有发出任何杂音。”陈秋拍了拍男人的面颊,用英语说道。“今天你很幸运,好好珍惜吧。”说罢陈秋翻出链接男人脖子项圈的狗链,轻轻拽了两下。男人对陈秋的指令熟练地做出反应,向前匍匐身子,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躯,就如同真的狗一样趴在了地上,嘴里还发出哼哧声。仿佛知晓胡默错愕的表情一般,陈秋向胡默投来一抹邪魅的笑容“可以开始了,走近点录吧。原本打算关他一晚上的,倒是便宜了这家伙。”胡默这才连忙开始调整摄影机,一时有点手足无措。陈秋拉拽着男人一步步走向平台,胡默则跟在后面将镜头对准男人的身躯,此时胡默才发现,陈秋不仅仅是给男人上了贞操锁,肛门处同样塞了肛塞,这个男人可以说是被陈秋堵了个严严实实。陈秋来到平台上的椅子处坐定,命令男人到“转过去。屁股对着我。”男人按照指令一点点用关节调转过身体。“有两周了吧,想射吗。”陈秋一遍用指间把玩着链子,一遍伸出右脚用鞋子摩挲着男人的带着贞操锁的下体。由于男人嘴里含着口塞无法说话,只能用急切的“哼哼”声来回答自己的心情,那声音就如同猪一般。随着陈秋的鞋底摩擦男人的下体,男人的下体也肿胀起来,由于贞操锁的禁锢,男人开始因疼痛而呻吟。就这样持续了大约十秒左右,陈秋突然将右脚猛的一抬,脚尖撞击在两颗睾丸上,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他背对着陈秋所以察觉不到陈秋的动作,即便是在摄影的胡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惊了一下,男人扭了扭身躯才重新保持平衡。“才表扬你能保持安静,现在就这么嘈杂,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陈秋冷漠地说道。男人将头摇成拨浪鼓,整个肩膀也随之摇摆。“既然如此,今天还是给你个机会,我会把你贞操锁打开,然后踢你20下,但我踢你这20下,就是你今晚唯一能射的时机。”男人听罢,又开始猛猛点头,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恩赐。陈秋从包里取出钥匙,将男人的贞操锁解开,男人的下体由于长时间受贞操锁禁锢影响,前后端呈现出不规则的大小比例。陈秋重新坐回椅子上,对着男人问道;“准备好了吗?”男人点点头。“是吗。我倒觉得你没有准备好。”陈秋瞅了瞅男人软趴趴的下体,随即抬脚将鞋底直接抵在男人的肛门处,转动脚踝,碾压着塞在男人肛门处的肛塞。男人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被拘束的身子在地上蠕动着,同时下体却逐渐挺了起来。陈秋确认了男人挺起来的阳物,才略带满意的说道:“这才算进入状态,不然可别说我不公平。另外忘了给你说了,如果你在途中发出任何让我感到不快的杂音,我会立刻结束,听到了吗?”男人猛猛点了点头,没有再吭声。“好,那就开始了,一。”陈秋摆动小腿,将脚尖再一次撞在男人的蛋蛋上。男人脖子处筋脉以肉眼可见的状态张缩着,由于嘴巴被口球撑开,为了不发出声,只能尽力将脖子和胸腔用气堵住。“二..三...”每踢一次,男人的身躯就随之晃动,下体也很快红肿起来,要命的是,陈秋并不是按照固定节奏踢的,而是全凭自己心情,男人恐怕没有一点思绪来猜测陈秋下一次踢击是何时袭来,只有在承受每次踢击后,使出全身劲来调整自己状态,与男人的狼狈恰好相反,陈秋则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仅仅只需要摆动小腿,就将男人玩弄地如此不堪。“九。不许缩脖子。”为了抑制出声和缓解疼痛,男人试图将下巴使劲往下抵,但这个小动作很快被陈秋察觉,陈秋手腕一转,狗链便被收紧,男人的头一下就仰了起来。陈秋继续脚下的动作,手中仍然紧绷狗链,这下男人不仅要承受下体的折磨,同时还有窒息的痛苦。“十一,十二.....”陈秋的折磨,同时也是男人奖励,仍在继续,男人仰着脖子,痛苦的呻吟声一点点从喉咙挤出,他仍然尽力压制自己的本能不出声,但显然再已无法保持完全的安静,然而也陈秋并未停止她的动作,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是折磨的延续,但对此时的这个男人来说,却是神一般的宽恕。“十五,十六,十...呀,真的射出来了。”随着一道乳白色液体从男人gui头划出,陈秋停止了动作,同时放松了手中的狗链,发泄完的男人垂着头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水不断顺着口球滴落在地面上。
“哼,真恶心,把地上你的精液和口水都清理干净。小胡,你把他的嘴塞和眼罩解开吧,结构很简单。”胡默听罢暂时放下手里的摄影机,给男人解开嘴塞,在放下眼罩的时候,这两个素未蒙面的男人的目光终于第一次交会,男人的眼窝明显较深,确实如胡默所料估计是本地人,男人看见胡默后也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颇为平静,除此之外还带有高潮后的恍惚。男人嘴巴重获自由后,开始按陈秋的命令履行它的工作,在男人用舌头清理自己的污秽期间,陈秋则是将双脚搭在男人身上休息,男人嘴巴在工作的同时,身体也扮演着脚凳的职责。
男人将地面清理赶紧后,并没用人言向陈秋回话,而是“汪汪”地叫了两声。“嗯,干净了?小胡,你带着他去卫生间清洁一下吧,把口漱了,然后把他的狗鸡巴也用水冲干净。”陈秋伸手将狗链递到胡默面前,胡默顿时面露难色。陈秋也没再多说什么,随手将狗链一扔,用脚踹了下男人的屁股:“自己爬过去吧。”男人听闻便蠕动着身躯向卫生间爬去,胡默则紧跟在男人身后。进入卫生间后,胡默问男人怎么帮他清洗。男人终于用人的语言说道:“有会所提供的水杯,麻烦你接了水喂给我就行,洗漱台上还有漱口水,在我清水漱口后麻烦你再帮我喂漱口水。”胡默帮男人漱完口后又问男人怎么帮他清理下体。男人偏着头说道,“平时主人都是直接拿水管冲,然后用脚踩着毛巾给我蹭干。你看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吧。”胡默当然不会这么做,最后他选择用花洒帮男人冲洗,然后用手拿着浴巾给男人擦拭,除了为了清洗的必要沟通外,胡默和男人好像是有某种默契,没有向彼此多说一句话。
胡默帮男人清洗结束后,又帮打开浴室门让男人自己爬出去。此时的陈秋正站在工具架面前,细细端量着各样式的鞭子。陈秋听到动静后,转头看向男人:“洗干净了?爬过来吧。”男人规规矩矩得爬到陈秋面前,把头恭敬地贴到地面上。陈秋将鞋踩在男人头上,一边摩擦一边说:“这下舒服了对吗?今天踢你的时候看你老是晃,该锻炼锻炼了,今晚就再帮你练练吧。”男人发出呜呜声来回应陈秋。陈秋重新给男人戴上嘴塞,接着拿出像是夹棍一样的金属物件,这夹棍却并非像古代刑具那样用来给手指上刑,而是用在了男人的下体上,夹棍的两端有旋钮来调节松紧程度,陈秋将夹棍套在了男人睾丸与根部的连接处,随即转动旋钮,随着夹棍逐渐夹紧,男人的两颗睾丸也渐渐像充了气的气球鼓了起来,虽然男人没有吭声,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还是足够痛苦。然后陈秋从墙上随便取下了一根鞭子,轻轻剐蹭在男人的屁股和睾丸上,对男人说道:“接下来你就从房间这边爬到那个平台跟前,我会用鞭子在后面“激励”你,当然我很公平的,你只要爬的够快,挨得鞭子自然很少,明白了吗?”说罢猛然挥动右手,一鞭精准得抽在男人被夹住得睾丸上,男人顿时哀叫了起来。“放心,这次你可以随便叫。”陈秋笑呵呵地说道,说罢又一鞭子抽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小胡,继续你的工作吧。”陈秋指了指桌上的摄影机。胡默吞了吞口水,拿起摄影机,继续拍摄。
“那,就准备开始咯。”陈秋右手高举着鞭子,左手捏着鞭子的末端将整个鞭身弯成一个弧度,“GO!”随着手起鞭落,一身清脆的鞭子声响在男人的下体上,男人吃痛晃了下身体,随后便奋力向房间的另一头爬去。由于男人只能依靠手肘和膝移动,速度自然是快不上去,陈秋闲庭信步地跟在后面,以差不多三秒两鞭的速度有节奏地“激励”着男人,好在整个距离也就十来米,不到半分钟,男人便将头按在平台上,到达了,目的地。“好,接下来爬回去。”男人随即调头,又快速向回爬,看得出来,男人的身体素质其实还算好,不过这么来回一趟还是会消耗不少体力。男人爬回来后,已经能听到明显的喘气声,口球上也能看到由口水凝聚而成的水珠,屁股上更是浮现了道道红印,睾丸由于充血也更加红肿。“第二圈,开始。”仅仅停留了不到五秒,陈秋又下达了命令,男人的眼神有些意外,不过在陈秋鞭子的催促下,又开始了第二轮的爬行。当男人再一次爬回来时,喘息声更加明显,口水已经开始顺着口球滴落,鼻子上能看到明显的汗珠。“第三圈,开始。”男人听到命令后先是露出了一丝哀求的神色,但陈秋手中的鞭子并没有停止,没有办法,男人又只能埋着头接着爬。第三圈返程时,已经能见识到男人爬行的速度明显地降低,身体也开始摇晃,当然,与之相应的,他挨的鞭子也更多了,喉咙里已经止不住地发出“哼哧哼哧”的呻吟,等到第三圈回来时,男人的头已经不像之前两圈还能看向前方,而是垂着脖子喘着粗气。“第四圈,开始。”同样,不到五秒中,陈秋又发出了指令。男人这次终于扭过头用无比强烈的哀求眼神望向陈秋,同时不断“哼,哼”地喘气,示意自己体力已快透支,能不能歇一歇。“我没说停哦。”陈秋又一鞭子抽在男人屁股上,男人扭动身躯往前挪了几步,又再次望向陈秋,眼神像是要哭出来。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回应男人的只有陈秋接二连三的鞭打,男人的表情从哀求转向绝望,只能继续吃力的向前接着爬。随着挨得鞭子越来越多,男人的屁股越来越红肿,尤其是他的两颗睾丸,由于被夹住,越肿就越痛,挨鞭子时的痛苦也随之增加,随着时间和体力的流逝,这种痛苦的增加已经不是线性而是指数性,在第六圈终点调头时,由于体力不支,男人的左躯一下脱力,整个人侧摔了过去,即便这样陈秋也没有停止鞭打,“倒了也算时间哦,快爬起来继续。”陈秋一鞭鞭地打在男人身上,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哀哭,并在地上翻滚起来,泪水口水还有鼻涕很快就糊了一脸,更痛苦的是,一般人的内心在被委屈支配时,会喜欢将身躯蜷缩成一团,这是一种心理保护机制,但由于男人下体被夹棍夹住,双腿若是并拢将会增加压力,男人不得不分出神来保持自己双腿是撑开的状态。胡默盯着这场面,不由挤了挤眼,感叹陈秋的恶趣味,或许一开始陈秋只是想自己打个痛快罢了,胡默下意识挪了挪步子,像是要回避这场面。“小胡,我有说过让你好好录吧,不要乱动,你现在就是一个摄影架。”陈秋竟捕捉到胡默这细微的举动,严肃地说道。不同于之前的礼貌,这句话充满了命令的色彩,然而恰恰是这句话,让胡默今晚第一次起了反应,胡默没有说话,直了直身,仿佛自己现在也如同陈秋脚下的那个蠕动的男人一样,都是服侍陈秋的工具。等到男人屁股上的鞭痕已经快要红的渗出血,陈秋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脚踢了踢男人的头,说道:“没死吧,今晚就到这吧。”男人侧躺在地上,嘴里抽噎着,身躯在因疼痛和恐惧不断颤抖。“就这么躺着吗?”陈秋用鞋跟顶在男人的屁股上,男人瞬间一个激灵,像是触电般将身体挺了起来,随即用尽浑身解数支起身躯,重新爬在地上,将头扣在陈秋的脚边开始磕头谢恩。陈秋看着被男人涕泪打湿的地面,问男人:“消耗了这么多水分,渴了吧。”男人猛猛的磕头,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跟我去厕所吧。对了小胡,今天就录到这吧,接下来你也不用跟着进来了。”陈秋重新拿起狗链,牵着男人走向卫生间。接下来的事,胡默就没有看到了,不过根据里面发出的声音能知道,陈秋喂了男人圣水,而男人非常积极地喝了下去。两人再次出来后,陈秋给男人解除了身上的所有拘束,并重新上了贞操所,男人终于在今晚能够站立起来,陈秋吩咐他自行去洗漱,按规矩收拾好卫生,自己和胡默先离开了。
出了俱乐部门口,陈秋向胡默打趣地说道:“今天你来得有点晚了,早知道你不愿意我就先玩着了。”看着陈秋立即恢复之前得面貌弄得胡默有些哭笑不得:“陈姐你手挺狠啊,今天你都只是在打人家吧。”陈秋摆了摆手,“我这算不了什么,再说玩什么肯定是根据我的想法来。今天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开车回去。”胡默点点头,说自己也是开车,可以一起先到停车场把陈秋送上车。一路无话,到了停车场,陈秋定到了自己的车,是一俩意大利牌子的跑车。“你也早点回吧。”陈秋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向胡默道别,正要关车门,却被胡默一手按住。“那个,陈姐,你下次还需要帮忙摄影的话,还可以喊我。”陈秋神秘地笑了笑,好像对胡默的请求并不感到意外:“摄影吗?嗯,好吧,下次你也继续来吧。”
晚上,胡默躺在床上,脑子里仍然盘旋着今日见到的场景,他下面挺立着,直到入睡。这是他自从跟洛笙谈朋友后,第一次想着其他女人入睡。
第四章
“我听同事说你们那最近在刮台风,你千万要多注意安全。”视频另一头,是正穿着居家服的洛笙,向胡默传达着关切,即便是素颜状态下的洛笙,也是足够动人的,尤其是在胡默面前,完全卸去了平日里对外的那一份清冷,如同一朵雪绒花令人亲近。明明已是仲秋,台风确实不合时宜地肆虐了过来,这是胡默在这好几年都难遇的反常天气,不过也多亏了这天气,他终于有时间在这个周末好好与洛笙聊聊天,并连线一起看场电影,这是他俩的共同爱好之一,也是这对异国相隔的情侣为数不多的能共同参与的活动。周末的视频连线是他们每周的例行活动,这次数其实对于异地情侣来说其实算是很少了,胡默是过惯了单人生活,并不喜欢频繁的连麦聊天,洛笙心思是何等细腻,第一次就提出只在周末找胡默聊天看电影,平时不会轻易打扰他,如果胡默想找她倾诉的话,她是随时都可以的。即便胡默提出过哪怕是每日想连线的话他也能接受,毕竟在胡默心中,觉得是自己的原因而无法陪在洛笙身边,但还是被洛笙拒绝了。“没事,你已经牵让我很多了,我只希望你不要对我有任何负担。”她当时是这样说的。可即便如此,如今的胡默却连如此简单的约定都没能遵守,他以加班为借口,逃避了与洛笙的连线,实际却是给陈秋当摄影架,他每次在找陈秋的当天就会告诉洛笙,他有工作要做,希望不要打扰他,胡默并没有准备多完美的借口,这正是令他最揪心的,因为洛笙真的这近两个月来一次多余的电话都没给胡默打过,她似乎真的相信,胡默是因为工作原因无法履行二人的约定,只是对他说,多注意身体,工作也不要过度劳累。胡默其实不止一次期望过,若他在俱乐部的时候,洛笙真的打电话过来了,他也就认了,做好了应对任何结局的心理准备,然而洛笙并没有这样做,这使得他愈发难受,时间越长,所积累的愧疚就越多。不仅如此,他从没向陈秋要过他拍摄的录像,他每周仍然尽力想着洛笙手淫,想着洛笙调教他的样子,然而每次临到高潮的那一刻,洛笙的容貌都会变成陈秋的样子。“接下来,该怎么办。”看着视频中的洛笙,胡默顿时觉得五味陈杂,此时的洛笙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电影,是由胡默挑选的《卡萨布兰卡》,电影中鲍嘉正忧愁地坐在吧台前,说着那句经典台词:世上有这么多个城镇,城镇里有这么多个酒馆,她却偏偏走进了我的酒馆。
“嗯?你来了。”走进房间地胡默,正看到陈秋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右腿优雅地叠在左腿上,凉高跟搭配着黑丝衬托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在她左脚下,是一张男人的脸,这个男人被囚禁在了平台之下,只有脸部通过平台的方形窗口露了出来,鼻子被陈秋的脚尖踩得变形,舌头正贪婪地舔舐着陈秋的高跟鞋底。“今天的活动已经结束了,让你来是想跟你聊聊,随便坐吧。”胡默环顾四周,房间仍如同往常一样,唯一的一把椅子就是陈秋坐的那把。“哦,不好意思,没有多的椅子,那就劳烦你站着吧。”陈秋冷冷地说道。胡默此时心怀忐忑,这是因为如果是平常的事,陈秋肯定是会在酒吧跟他聊的,既然在这里,那么就只会跟他说这里相关的事。陈秋将双脚从男人的脸上移开,随后慢悠悠的点燃一根烟,“把嘴巴张开。”陈秋平淡地对男人命令道。男人使劲把嘴巴长到最大,陈秋缓缓的吸了口烟,然后笑着对胡默说道;“你是真的打算就一直给我当摄影师吗。”随即弹了弹烟灰,她根本没看脚下的男人,丝毫不在乎烟灰是弹到了男人的脸上还是嘴里。“我,不太清楚。”胡默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秋的问题,如何直面自己的想法。“是还想着你的女朋友吗?”胡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陈秋又吸了口烟,略带不耐烦地说道:“我早就说过吧,你给不了她想要的,她也给不了你想要的。我邀请你到这里也是看的起你,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跟我建立关系的。”胡默点点头,应声到:“是的,陈姐,谢谢你。”陈秋接着说道:“虽然我不想说太多俱乐部的事,不过我还是姑且解释一下,这家俱乐部有很多M都是有对象甚至是有家室的,比如你第一次见到的那只,还有我现在脚下的这只。”陈秋说罢又弹了弹烟灰,虽然在说话时瞥了一眼男人,但烟灰还是随意地落了男人满脸。“你既然来到这,还有资格说自己对女朋友忠贞不二吗?”这些话都是胡默明白的,正如俱乐部的规则所照应,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建立不同于寻常社会身份的关系,在有一些人看来,这种特殊关系只要在幕前幕后拎得清,甚至称不上是对自己配偶的背叛,这或许也正是胡默想要的状态,自从他第一次想着这个房间的场景入睡的那晚,他就想如此沉沦下去。“你说的对,陈姐,但我还是想跟她说清楚。我已经打算年中请假回去找她了。”胡默用不自信的语气说着。陈秋皱了皱眉,冷笑道:“你是不是没明白我的意思,你与她说不说对这里根本没有意义。”胡默低着头没有吭声。见胡默不说话,陈秋又继续说道:“我问你,你喜欢这房间里面的生活吗。”说不喜欢是假的,因为这两个月以来,让胡默手淫时达到高潮的正是发生在这个房间中的一幕幕场景。胡默咬了嘴唇,依旧没有搭话,半晌才又点了点头。
“自慰给我看。”陈秋突然命令道。胡默吃了一惊,因为这句话很明显是对着他说的。“我说,自慰给我看。”看着胡默惊讶的神情,陈秋又一次命令道,“你既然想跟你女友坦白,那就去吧。我容让了你这么多,你给我做件事,很公平吧。当然选择仍在你,你可以不做,但以后就别进这个门了。”“而且。”陈秋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杵在男人的舌头上熄灭后,扔进了男人的嘴里,接着用手指向胡默,“你也想自慰吧,身体是不会骗人的。”胡默定神一看,才发现自己下体已经挺立了起来。一阵屈辱感从心底涌出,然而这种屈辱感越是强烈,他的下体就越是不受控制的兴奋。“我不想再说一遍,给你五秒钟。五...四...三...”胡默竟真的开始解开裤子,挺立的阴茎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陈秋面前。“嗯,还挺大,玩起来肯定挺有意思。”陈秋饶有兴致地挑逗着。胡默低着头不敢正视陈秋,握着阴茎,正准备搓动,突然又被陈秋打断。“等一下。”胡默这才抬头看向陈秋,只见陈秋翘着二郎腿,右脚踝轻轻向上转,将露出鞋底正对着胡默。“跪下来,看着我的鞋底撸。”屈辱感不断涌出,身体已被这种屈辱感支配,膝盖弯曲,径直跪在了地上。陈秋悠闲地挑着鞋,光滑的皮革鞋底隐约反射着灯光,包裹着黑丝的足弓若影若现。“开始吧,我就不计时了,什么时候射出来什么时候起来吧。”胡默右手开始做出行动,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陈秋的鞋底,一幕幕跪舔陈秋鞋底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这都是基于前几次他亲眼所见的画面,只不过在这些画面中,舔舐陈秋鞋底的不是其他奴,而是他自己。“好想舔,好想舔。”欲望已支配了胡默的思想,胡默一边撸一边幻想自己舔陈秋鞋的样子,此时的陈秋正冷笑着盯着胡默,眼神再也不是平时相处的那样亲近和友好,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鄙夷与轻蔑,而这种眼神,正是胡默此刻想要的。“好想舔,好想舔。”胡默不断撸着自己的下体,伴随着陈秋时不时的冷笑声,他嘴巴竟不自觉的微张开来,吐出了半截舌头,仿佛下一秒就要真的开始服侍陈秋高贵的鞋底一般。“好想舔,好想舔。”一股热流逐渐从小腹底部开始涌现,胡默终于快把持不住,思绪正疯狂冲向名为高潮的悬崖。“啊,啊,陈秋,陈秋主人...”胡默在心中默念,不知不觉已把自己的身份转化成了陈秋的玩物,就在即将冲出悬崖的那一刻,一道洁白的身影突然浮现在胡默的心门:
“洛笙,对不起......”
随着最后一道念头闪过,一注乳白色的液体从胡默下体喷射而出,落在了只差平台几公分的地面上。看着脚下的精液,陈秋满足的笑了笑:“嗯。接下来就去找你女朋友吧,记住今天晚上你做的事,下次再进这个门,就爬着进来。明白了吗?另外别忘了,我们来这里都是为了快乐而已。”陈秋踩了踩脚下的脸,“这条狗现在与他老婆毫无干系,而你现在,与你女朋友也毫无干系。”胡默脑子一片混乱,洛笙的样貌不断在闹间翻涌,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