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练习】昔日的“玩物”恢复大小——当温柔化为雷霆(双人殴打,踢踩,误会)

短篇原创女巨人踩踏add

天下下
【短篇练习】昔日的“玩物”恢复大小——当温柔化为雷霆(双人殴打,踢踩,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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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战斗力爆表的少女宠爱的小人忽然变大时——致命误解

第一幕:归来的寂静

世界,在一阵熟悉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嗡鸣后,被重塑了。

我站在瑜伽室的中央,赤身裸体。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我脚下的木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我低头,看着一双属于成年男性的、骨节分明的手,感受着肺部吸入空气时那饱满而有力的扩张感。我,175公分,65公斤,回来了。

记忆中那种渺小的、时刻被巨大物体阴影笼罩的恐慌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这具身体既熟悉又陌生的、巨大的茫然。我走到窗边,手掌按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着窗外那曾经如同巨兽般的花朵,如今只是寻常的玫瑰。

一切都回来了,又好像什么都失去了。我失去了那个独特的、被她温柔守护的视角。

就在我沉浸在这份超现实的冲击中时,一阵轻快的、如同银铃般的哼唱声由远及近。

“玛丽安,你慢一点,别把汤洒了。”那是安娜温柔中带着一丝无奈的叮嘱。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的安娜妈妈。”那是玛丽安一贯的、带着些许傲慢和活力的回应。
是安娜和玛丽安。

我的心头一暖。在那些渺小的日子里,这个声音就代表着安全、温暖和可口的食物。

她们在为我准备午餐。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混杂着想要给她们一个巨大惊喜的冲动。我转过身,面向门口,脸上甚至准备好了迎接她们的笑容。

玛丽安端着一个小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背心,勾勒出野兽般充满力量感的完美曲线,下身是磨损的牛仔短裤,露出两条如同猎豹般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她赤着脚,那双脚的足弓很高,脚型凌厉,充满了攻击性。安娜跟在她身后,依旧是那身洁白的JK衬衫与粉色短裙,赤着一双晶莹剔透的脚。

她们的谈笑声,在看清房间内景象的瞬间,如同被利刃斩断。

两个女人,两种截然不同的美丽,却在同一秒,浮现出了同一种表情——那是从极致的震惊,瞬间转变为冰山般寒意的、不加掩饰的杀意。

在她们眼中,一个陌生的、浑身赤裸的成年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们最私密、最安全的空间里。


第二幕:双生的神罚

“你是谁?”

玛丽安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淬了冰的质问。她将手中的托盘随意地往旁边一丢,汤碗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液体四处飞溅。她的身体已经进入了战斗姿态。

我还沉浸在无法言语的焦急中,喉咙里只能发出徒劳的气音。而这,在她眼中,就是最高级别的挑衅。

“看来是个哑巴。”玛丽AN冷笑一声,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毫不掩饰的杀意。她没有任何预兆地动了!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腰部发力,带动着那条古铜色的大长腿,划出一道凌厉的、撕裂空气的残影!那不是试探,而是纯粹为了施加最大痛苦与冲击的惩罚!

“嘭——!”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巨响。我的腹部仿佛被一柄攻城锤正面击中,胃里的空气被瞬间清空,剧痛让我眼前一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我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抛物线,最终重重地摔在了安娜的脚下,像一袋被丢弃的垃圾。

我趴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试图吸气,肺部却像破掉的风箱。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一个巨大的阴影便笼罩了我。是安娜。

我抬头,看到的是她那张曾经充满温柔的、天使般的脸庞,此刻却覆盖着一层寒霜。她眼中的杀意,丝毫不亚于玛丽安。她缓缓地抬起了她的右腿,高高地、几乎举过头顶。粉色的裙摆如同一朵死亡之花,在她腿根处绽放。

那只曾经无数次在我头顶轻柔晃动的、秀美绝伦的脚,此刻绷紧了脚背,以那坚硬的、线条优雅的脚跟为力点,如同一柄从天而降的白玉战斧,朝着我暴露在外的左侧肋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直劈而下!

“咔嚓!”

骨头碎裂的脆响在安静的瑜伽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一股远超刚才的、尖锐的剧痛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我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惨叫。

“回答问题。”安娜的声音如同她此刻的表情一样冰冷,“你是怎么进来的?”

玛丽安缓缓踱步过来,与安娜一左一右地将我夹在中间。她们就像两尊美丽的、不容侵犯的女神,而我,是她们脚下那个必须被净化的、污秽的闯入者。

“看来,光用嘴问是没用的。”玛丽安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抬起脚,用那坚硬的脚跟,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踢在我的背脊和大腿上。每一脚都让我浑身剧震,感觉骨头都要被踢散了。

安娜则更具技巧性,她用她那看似圆润的脚尖,精准地点在我刚刚被她劈断的肋骨伤处,然后发力碾压。那种让断骨互相摩擦的、深入骨髓的剧痛,让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呜……啊……啊……”我拼命地挣扎,却无法逃离她们的控制。在这极致的痛苦中,我唯一的念头就是告诉她们我不能说话。我用尽力气,抬起还能动的左手,颤抖着指向自己的喉咙。

我的动作,换来的却是玛丽安一声不屑的嗤笑。

“哦?指喉咙?”她缓缓抬起那只线条凌厉的右脚,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我那只指向喉咙的、摊在地上的左手手背上!

“咔——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指骨和掌骨,在她那不容反抗的、缓缓下压的体重下,一根根地被碾碎、压扁,与坚硬的木质地板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我发出了此生最凄厉的惨叫。

“你是在求我,踩断你的喉咙吗?”玛丽安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戏谑,脚下的力量却丝毫未减。

就在我因为左手的剧痛而浑身痉挛时,安娜动了。她似乎觉得我这只手已经没有了“价值”,于是抬起穿着粉色短裙的腿,用一个干脆利落的下踩,精准地、狠狠地跺在了我那只被玛丽安踩住的手腕上!

“啪!”一声闷响,我的左手,被彻底废掉了。

剧痛的浪潮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玛丽安似乎很满意我的惨状,她终于抬起了脚,但下一个瞬间,她那玉石般的脚跟,便带着冰冷的温度,轻轻地、却又带着千钧的重量,压在了我的喉咙上。

“你看,我满足你的愿望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玩味。

窒息感瞬间传来,我本能地抬起唯一还能动的右手,想要推开她的脚,但安娜的攻击再次降临。她似乎对我试图格挡的行为感到厌烦,开始用她那看似秀美的脚,一下、又一下地、如同敲鼓般,狠狠地跺踩在我柔软的腹部!

“咚!咚!咚!”

每一次落下,我的内脏都仿佛要被震碎,一股混合着胃酸和胆汁的液体直冲喉咙。我拼命地用右手去格挡,去推开那只在我肚子上肆虐的脚,但一切都是徒劳。终于,安娜似乎失去了耐心,她抬起脚,对着我那徒劳挥舞的右臂,狠狠一脚踩下!

“咔嚓!”

右臂的骨头,应声而断。

“呃……!”一股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从我口中无法抑制地溢了出来。鲜血,染红了我的嘴角和身下的地板。

玛丽安似乎觉得游戏已经足够了。她缓缓移开压在我喉咙上的脚,俯下身,一把抓住我满是冷汗的头发,将我上半身粗暴地拎了起来。我看到了她那张近在咫尺的、因愤怒而显得无比冷艳的脸。

然后,她抬起了膝盖。

“嘭!”

那结实的、充满爆发力的膝盖,狠狠地撞在了我的胸口上。我感觉我的胸骨都凹陷了下去,最后一口气被彻底打了出来。

她松开手,我像一滩失去所有骨头的烂泥,瘫软了下去。

我再也动不了了。双手被废,肋骨断裂,内脏受损。我甚至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在这无边的痛苦与黑暗中,我的身体做出了最后的、也是最本能的反应。

我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蜷缩成了一个尽可能小的、防御性的姿态。


第三章:当神罚触及灵魂
我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这件徒劳的事情上。

四肢的骨骼已经错位,胸腔内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断骨摩擦的剧痛,腹部像是被烧红的铁块搅动。我将头死死地埋在胸前,用膝盖顶住下巴,将自己揉成一个绝望的、颤抖的球体。这是生命在面对无法抗拒的毁灭时,最后、也是最无意义的防御姿态。

嘴里发不出成型的声音,只剩下混合着血沫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温热的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涌出,与脸上的冷汗和血污混在一起。

我要被她们打死了。

这个念头,清晰而冰冷,占据了我全部的意识。我不再去想为什么会这样,不再去奢望她们能认出我。在这绝对的力量和冰冷的杀意面前,我只是一块即将被敲碎的骨头。

玛丽安看着我这副彻底崩溃、只剩下本能反应的“肉球”,美丽的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厌恶。她似乎觉得我这副样子玷污了她的地板。她随意地抬起那条古铜色的长腿,脚背绷紧,用一个极其轻蔑的动作,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腹部。

“嘭!”

那不是为了造成更大伤害的攻击,而更像是踢开路边石子一样的驱赶。我那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在这股力量下,毫无尊严地在地板上滚动了半圈,最终停在了安娜的脚边。

安娜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她那张平时总是挂着温柔笑意的天使脸庞上,此刻只剩下纯粹的、不含杂质的杀意。她认为我的“顽抗”是在浪费她的时间。

“把他展开。”玛丽安冷冷地命令道。

随即,两只脚,一左一右,踩在了我的肩膀上。玛丽安那只线条凌厉、充满了攻击性的脚掌,死死地压住了我的右肩;而安娜那只珍珠般圆润、看似秀美的脚掌,则牢牢地锁住了我的左肩。

然后,她们开始同时、缓缓地向外侧发力。

“呃……啊啊啊啊——!”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块被强行拉伸的皮革,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都在发出撕裂般的惨叫。锁骨和肩胛骨在她们那不容反抗的、持续增加的体重下,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呻吟。我那用尽最后力气维持的防御姿态,被她们以一种最残忍、最彻底的方式,无情地破解了。

我的身体被强行展开,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像一个被解剖的标本,将所有脆弱的部位都暴露在了她们的视线之下。

安娜缓缓地抬起了她的右脚,那只粉色的百褶短裙再次绽放。她移动脚步,那只温润如玉的脚跟,带着冰冷的温度和死亡的预兆,精准地、对准了我的喉咙。

“最后一遍,”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叹息,却蕴含着终结一切的决绝,“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无法开口。

我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我看着那只悬停在我喉咙上方、足以轻易踩碎我颈骨的、完美无瑕的脚,看着她那双已经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冰蓝色的眸子。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我放弃了。

我缓缓地、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最后一丝力气也随之消散,大滴大滴的、温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紧闭的眼角滑落,沿着太阳穴,没入鬓角的发丝中。

我等待着那最后时刻的到来。

然而,预想中的、那股碾碎一切的致命力量,却迟迟没有降临。

安娜的脚,凝固在了半空中。

她看到了。

在她那充满杀意的、居高临下的视野里,她清晰地看到了这个男人最后的表情——那不是憎恨,不是愤怒,不是不甘。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放弃了一切希望的……委屈与恐惧。

那紧闭的双眼,那因极度恐惧而颤抖的睫毛,那顺着眼角滑落的、大颗的泪珠……

这幅景象……

这幅景象,如同最锋利的钥匙,猛地刺入了她记忆的最深处,打开了一段被她珍藏的、几乎遗忘的画面。

那是几个月前,玛丽安第一次跟她开玩笑,假装要用脚去踩那个只有15厘米高的小家伙时。那个小小的、脆弱的生命,当时也是这样——它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一滴对于它那渺小身体而言,显得无比巨大的泪珠,就那样委屈地、从眼角滚落下来……

一模一样。

除了尺寸,那份发自灵魂深处的、纯粹的恐惧与无助,一模一样!

一个荒诞到了极点,却又是唯一能解释眼前这一切的念头,如同海啸般,瞬间摧毁了安娜的理智。

她脚下的力量,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卸掉了。她那只悬停在我喉咙上方的、致命的脚,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安娜?动手啊。”玛丽安皱起了眉头,催促道。

安娜没有回答。她猛地收回脚,踉跄地后退了两步,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鬼魂。她死死地盯着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这只差一点,就亲手扼杀了那个她发誓要永远守护的、脆弱灵魂的脚。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在说什么疯话?”玛丽安感到了不对劲。

安娜猛地抬头,一把抓住玛丽安的胳膊,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杀意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淹没一切的恐慌和悔恨。

“玛丽安……你看他的表情……”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看他哭的样子!像不像……像不像……”

玛丽安顺着她的目光,也注意到了我那副彻底放弃抵抗、只是在无声哭泣的惨状。经过安娜的提醒,那段尘封的记忆也被唤醒。

两个女人的脸上,所有的冰冷和杀意,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天啊……”玛丽安发出了一声充满惊骇的低语,她看着我身上那些由她们亲手造成的、触目惊心的伤痕——被踩烂的双手,断裂的肋骨,血肉模糊的腹部……

她们,这两个站在世界格斗顶点的、优雅而不容侵犯的女神,刚刚,亲手将自己唯一的、最珍视的、用尽心力去呵护的宝物,打碎在了自己脚下。

这份悔恨,远比任何攻击,都更能将她们彻底击溃。

“快!快叫救护车!”安娜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鸣,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手忙脚乱地冲向电话。

而玛丽安,则双腿一软,猛地跪倒在我身边。她伸出那双沾着我鲜血的、颤抖的手,想要触碰我,却又因为害怕弄疼我而猛地缩回,仿佛我是什么一碰即碎的珍宝。

“对不起……对不起……”她语无伦次地道歉,大颗的泪珠从她那双总是充满傲气的眼睛里滚落,滴落在我的脸上,与我的泪水和血污,混合在了一起。

在那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我的意识之前,我最后听到的,是她们那充满了恐慌与悔恨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声。

那一天,神罚结束了。


第四章:以救赎为名的囚笼

意识,是从一片温暖的、流动的黑暗中,被轻柔的触感唤醒的。

我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片纯白的、缀着蕾丝花边的华美顶棚。我躺在一张大得离谱的床上,柔软得仿佛陷入了云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高级香薰的清甜。

我动了动手指,立刻感到一阵无力的酸痛。我低头看去,发现自己像一具被精心包裹的木乃伊。从脖子到脚踝,全身都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只有头部和少数地方露在外面。我的左臂和右臂都被打上了石膏,以一种固定的姿SE摆在身侧,胸口也紧紧地束缚着,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一阵沉闷的钝痛。

记忆的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两双绝美的、带着致命力量的脚,骨骼碎裂的脆响,以及最后那淹没一切的黑暗……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身上的石膏和绷带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你醒了?”

一个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过头,看到了安娜。她坐在床边,穿着一身素雅的居家连衣裙,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妆容,显得有些憔悴,那双美丽的冰蓝色眸子里,充满了血丝,以及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小心翼翼的关切。

见我醒来,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即眼圈又红了。“对不起……对不起……”她反复地、如同梦呓般地道歉,“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医生说你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

她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我是什么一碰即碎的瓷器。

“哼,醒了就赶紧喝药。”

一个冰冷而又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玛丽安靠在门框上,双臂环胸,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她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脸上带着一丝烦躁和……疲惫。

“玛丽安……”安娜轻声责备。

“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玛丽安皱着眉,迈着那双修长的腿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医生开的营养剂,难喝得要死。不过你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也只配喝这个了。”

她嘴上说着刻薄的话,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用勺子舀起一勺温热的流食,递到我嘴边。她的手很稳,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顺从地张开嘴,将那味道奇怪的营养剂咽了下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生活就在这种奇异的氛围中度过。

安娜成了我的专属护士。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的起居,喂我吃饭,为我擦拭身体,甚至在我因噩梦而惊醒时,会整夜握着我的手,轻声哼唱着摇篮曲。她的温柔,是一种带着巨大愧疚的、几乎令人窒息的补偿。每一次她看到我身上的伤痕,眼中的自责和心痛都浓得化不开。

而玛丽安,则扮演着一个傲慢的“监工”。她从不会说一句软话,总是在一旁用各种言语挑剔和责怪。

“吃饭都这么慢,是想一辈子躺在床上吗?”她会这样说着,然后默默地把我枕头垫得更高,让我能躺得更舒服一些。

“安娜,你别太惯着他,一个大男人,哼哼唧唧的像什么样子。”她会这样抱怨着,然后在我睡着后,悄悄地走进房间,坐在床边的黑暗里,一坐就是一整夜。

我成了她们世界的中心。一个破碎的、需要被精心呵护的神像。那场致命的误会,没有杀死我,却用另一种方式,将我永远地囚禁在了她们身边。她们的愧疚,化作了一个金色的、柔软的、却又坚不可摧的笼子。


半年后,我终于拆掉了身上所有的石膏和绷带。

在她们不计代价的治疗和调养下,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只是那些断裂过的骨头,在阴雨天还是会隐隐作痛。而我,也获得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她们的“共同陪练”。

训练室里,我穿着宽松的运动服,赤着脚,有些不安地站在木质地板的中央。

“准备好了吗?”安娜的声音依旧温柔,但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狂热。这是她们一致决定的、为了让我“恢复体能”的训练。

“来吧。”我深吸一口气。

安娜率先发动了攻击。她的动作依旧优雅,但速度快得让我眼花缭乱。我只来得及抬起双臂格挡,下一秒,她的一记回旋踢就精准地扫在了我的腰侧。那股力量被她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能让我感到剧痛,又不会真的伤到我。我闷哼一声,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还没等我落地,玛丽安的身影就如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她没有扶我,而是用那修长的腿轻轻一勾,同时一只手按在我的后心,我便被她轻而易举地压倒在地,脸颊贴着冰凉的地板。

“太弱了。”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恶劣的笑意,“花了那么多钱把你治好,结果就是这种水平吗?”

她用膝盖顶住我的背,将我的双臂反剪在身后,让我动弹不得。然后,安娜缓缓走过来,蹲下身,用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担忧地看着我:“还好吗?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没事。”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没事就好。”安娜微笑着,然后,她伸出那只秀美的脚,轻轻地、带着一丝歉意地,踩在了我的小腿上,缓缓施加压力,直到我发出痛苦的呜咽。

这就是我“陪练”的日常。

我成了她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用来释放和确认的“玩具”。我的身体,成了她们衡量力量、宣泄情绪、以及……确认我还真实存在的道具。

安娜的“陪练”,充满了矛盾的温柔与残忍。她会在将我摔倒在地后,立刻扶我起来,帮我拍掉身上的灰尘,然后用更精妙的技巧,再次将我放倒。她的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一句“对不起”,但她的动作却不会有丝毫的停顿。她是在用这种方式,一遍遍地确认,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不会再犯下那天的错误。

而玛丽安则直接得多。她享受着将我彻底压制的过程。她会用各种关节技将我锁死在地板上,用她那充满压迫感的身体将我禁锢。她会坐在我的背上,用脚勾住我的脖子,然后俯下身,用那带着汗水香气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低声嘲讽我的弱小。她的攻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向全世界、也向她自己宣告——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我总是遍体鳞伤地结束训练,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但那些都是皮外伤。她们就像两个最顶级的工匠,用最精湛的技艺,在我这块脆弱的材料上,雕刻着属于她们的印记,却又小心翼翼地,不让我真的破碎。


训练之外的生活,则充满了另一种扭曲的甜蜜。

一次晚餐,我因为手臂酸痛,没拿稳叉子,“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瞬间,餐桌上的气氛凝固了。
玛丽安和安娜同时停下了动作,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对……对不起。”我下意识地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安娜立刻反应过来,脸上挤出温柔的笑容,“只是一个叉子而已,我来捡。”她俯下身,捡起叉子,又去厨房拿了干净的换给我,整个过程小心翼翼,仿佛我是一个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崩溃的病人。
玛丽安则皱着眉,冷哼一声:“废物,连餐具都拿不稳。”但下一秒,她却默默地将她盘子里切好的牛排,换到了我的盘子里。

电影之夜,我们三个人挤在巨大的沙发上。我被夹在中间。安娜会像只小猫一样,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拉过我那只曾被她踩断的左手,放在唇边,用那柔软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上面早已愈合的伤疤。玛丽安则会看似随意地将她那双大长腿搭在我的肩上,用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我的脸,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宣示主权的姿态。

那一天,她们彻底打碎了我。
而现在,她们正用余下的、永无止境的时光,将我的碎片一片片地拾起,用她们的愧疚、温柔、控制欲和那份沉重到极致的爱,将我重新黏合。

我不再是那个渺小的旁观者,也不再是那个狼狈的入侵者。
我成了她们共同的“伤痕”,是她们永远无法摆脱的“罪”,也是她们此生唯一的“救赎”。

在这座华美的囚笼里,我是她们最心爱的、永不破碎的他。
天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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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训练日常

训练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高级瑜伽垫的橡胶味和她们身上截然不同却又奇异地交融在一起的香气——玛丽安的是带着一丝野性的麝香,而安娜的则是如同雨后花园般的清甜。

这里不再是我的审判场,而是我重获新生后,学习如何与两位“女神”共存的道场。

“准备好了吗?”

安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她穿着一身粉白色的运动套装,正优雅地舒展着身体。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属于顶尖运动员的、纯粹的专注与兴奋。

“嗯。”我点点头,有些紧张地摆出了一个从视频里学来的、笨拙的防御姿态。

而玛丽安,则像一头慵懒的黑色母豹,靠在远处的沙袋上。她穿着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和短裤,双臂环胸,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那是一种教练在审视新学员时的、带着期许的傲慢。

“安娜,悠着点,别第一天就把他练废了,我们的计划可是长期的。”她懒洋洋地说道。

“放心啦,我会很‘温柔’的。”安娜对我眨了眨眼,那份温柔的承诺,却让我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知道,她的“温柔”,是以世界冠军的标准来定义的。

第一幕:左右夹击的华尔兹

“那么,要来了哦,集中精神!”

随着一声轻柔的提醒,她们两人同时动了!

那是一种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速度与默契。玛丽安像一头黑色的猎豹,带着惊人的爆发力从正面直冲而来,她每一步都势大力沉,压迫感十足,仿佛要将我正面碾碎。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她那充满侵略性的气场所吸引,本能地后退,抬起双臂准备迎接那雷霆万钧的冲击。

然而,这只是序曲。

就在我后退的那一刻,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我的左侧死角。是安娜!她利用玛丽安制造的正面压迫,悄无声息地完成了切入。

“反应慢了哦,对不起!”

她那充满歉意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但随之而来的,是她那如同白色长鞭般、带着呼啸风声的回旋踢!我惊骇地扭转身体,勉强用手臂护住肋部。

“嘭!”

一声沉闷的巨响!我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被一根高速挥舞的棒球棍狠狠击中,整条胳膊瞬间麻痹。那股势大力沉的冲击力,即便被我格挡住,依然让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右侧踉跄倒去。

然而,我并没有摔倒在地。因为玛丽安早已预判了我的溃败路线。

“喂喂,往哪儿看呢?你的对手是我。”

她发出一声略带得意的轻笑,没有用手,而是以一个极其流畅的动作滑步上前,修长有力的双腿如同巨蟒出洞,瞬间缠住了我的脖子和一只手臂!这是一个教科书般的三角绞,充满了不容反抗的控制力。

我被她用双腿夹着上半身,重心彻底被夺走,双脚胡乱地蹬踏着,却根本无法挣脱。轻微的窒息感和颈动脉被压迫的晕眩感让我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玛丽安,别太用力。”安娜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一丝关切。

“放心,”玛丽安一边调整着腿部的角度,给了我一丝呼吸的空间,一边低头看着我因恐惧而涨红的脸,戏谑道,“只是在教他,注意力要时刻保持集中。不然在实战里,你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就在我被玛丽安“教育”时,安娜已经蹲在了我的面前。

“要保护好自己的支撑腿哦,不然很容易就会倒下。”她温柔地提醒着,然后伸出她那只粉雕玉琢的脚,以一个极快的速度,精准地踢在我那唯一还能支撑身体的、不断颤抖的右腿大腿上。

“啪!”

那不是为了伤我,而是一次纯粹的技术演示。剧烈的酸痛感让我膝盖一软,再也无法支撑。我在玛丽安的双腿禁锢中,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像一个被蛛网捕获的、无助的飞虫。

第二幕:双人绞杀的摇篮曲

终于,玛丽安似乎觉得热身足够了,她双腿一松,我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

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以为能有片刻喘息。但我错了。

她们一左一右地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将我拖到了训练室中央的地垫上。

“接下来是放松和柔韧性训练。”安娜温柔地解释道,然后她坐在了我的面前,脸上带着鼓励的微笑。

玛丽安则从我身后,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将我牢牢抱住。她用双腿盘住我的腰,双臂从我腋下穿过,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肩膀。我像一个被母亲抱在怀里的婴儿,而这个怀抱,充满了力量与安全感。

“别紧张,放松身体,把一切交给我们。”玛丽安的热气喷在我的耳后,声音里带着命令,却又有一丝奇异的安抚。

与此同时,我面前的安娜,将我那两条因脱力而微微颤抖的腿,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可能会有点酸痛,这是正常的,对你身体有好处。对不起,要开始了哦。”

她说着,身体开始缓缓地向后仰躺下去。一股无法抗拒的、极其强烈的拉伸感,从我的双腿和腰部传来!我的身体被她们两人,以相反的方向,温柔而又坚定地拉伸开来。

“啊……!!”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放松!别跟自己的身体较劲!”玛丽安在我耳边低喝,手臂的禁锢却稳如泰山,给了我一个绝对的支撑,“相信我们,不会让你受伤的。”

“再坚持一下下就好,马上……马上就到极限了,深呼吸……”安娜的声音带着一丝心疼,但她后仰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动摇,因为她知道这对我的康复至关重要。

我感觉我的身体像是被拉成了一张弓,每一寸肌肉和韧带都在发出酸痛的悲鸣。视野因为这极致的拉伸而有些模糊。但在这极限的痛苦中,我感受到的不再是恐惧,而是身后玛丽安那强壮可靠的支撑,以及面前安娜那专注而又充满关切的眼神。

她们在用她们的方式,重塑着我这副脆弱的身体。

第三幕:天堂的惩罚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终于松开了我。我像一条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死鱼,瘫在地垫上,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疲惫。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

结束了……这次真的结束了吧。

“把他弄起来,最后的游戏时间。”玛丽安的声音响起。

我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环住,然后整个人被强行拖拽着,背部紧紧地贴上了一个灼热而又充满弹性的身躯。是玛丽安。

她从背后,用一个极其专业的擒拿姿势,将我的双手臂反剪、锁死。然后,她的双腿如同两条巨蟒般缠住了我的腿。这还没完,她猛地收紧核心,用她那恐怖的腰腹和腿部力量,将我整个人都从地面上顶了起来!

我的身体被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强行向上拱起,面朝天花板。我的背部靠着她坚实的大腿,四肢被她完全控制,而我的腹部,则不由自主地、毫无防备地挺起,像一个献祭给神明的、最脆弱的祭品。

我看到了安娜。她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脸上带着一丝狡黠而又温柔的笑容。

“最后是放松环节,”她轻声说,“这是输家的惩罚游戏哦。”

她伸出那只纤尘不染的、珍珠般圆润的脚,脚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地、落在了我那因紧张而紧绷的腹部上。

然后,她那灵活得如同手指般的脚趾,开始以一种极其轻柔的、却又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节奏,在我的腹肌上,来回地、调皮地……挠动起来。

“嗯……!”

一股奇异的、无法抑制的痒意,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本能地想要蜷缩,想要躲闪,但在玛丽安那钢铁般的禁锢下,我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哈哈……别……别这样……哈哈哈……”不受控制的笑声从我喉咙里爆发出来。

“你看,训练这么辛苦,笑一笑才好嘛。”安娜微笑着,她眼中的温柔浓得化不开,脚趾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刁钻和迅速,“表情真可爱。”

“求你了……安娜……哈哈哈……停下……我没力气了……哈哈哈哈……”我一边狂笑着,一边语无伦次地求饶,眼泪都笑了出来。我害怕的不是疼痛,而是这种完全失控、任人宰割的感觉。

“不行哦,”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却说着不容拒绝的话,“玛丽安说,这是让你习惯在极限状态下保持镇定的训练。对不起,再忍耐一下下,好吗?”

她的道歉,成了我崩溃的催化剂。

玛丽安在我身后发出了低沉而又满足的笑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身体的每一次剧烈颤抖。“大声点,安娜没听见你的求饶。”

“哈哈哈……不……我不要……啊哈哈哈……”

我的惨叫,我的求饶,我的笑声,混合成了一曲献给她们的、崩溃的交响乐。我感觉我的肺快要笑炸了,腹部的肌肉因为持续的痉挛而开始抽痛。

终于,我的体力在疯狂的笑声中被彻底榨干。笑声渐渐变成了无力的、嘶哑的抽气声。我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彻底瘫软了下来,像一滩失去所有支撑的烂泥,沉重地挂在玛丽安的身上。

安娜终于停下了她的脚,她伸出手,温柔地为我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俯下身,在我额头轻轻一吻。

“辛苦了,”她说,“今天的训练,结束了。”

我虚脱地靠在玛丽安的身上,听着她那强壮而又平稳的心跳,意识渐渐模糊。

在这座充满了爱与力量的道场里,每一次的被击倒,每一次的被压制,都是她们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

“你属于我们,我们会让你变得更强,强到……足以永远承受我们的爱。”


番外二:回忆里 玛丽安的神罚

今晚,安娜不在家。

浴室里水汽氤氲,空气中弥漫着白栀子花和檀香混合的馥郁香气。她刚洗过澡,赤着脚,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纯白的浴巾。水珠正沿着她修长的小腿滑落,在她那艺术品般的脚踝处汇聚,最终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洇出一小片暗痕。

我被她放在沙发前的羊毛地毯上,她则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将一只脚伸到我的面前。

那是一只刚刚被温水和花瓣浸泡过的、完美无瑕的脚。皮肤呈现出一种雨后新笋般的鲜嫩与白皙,透着健康的粉色。脚背的曲线优雅地隆起,宛如一座由上等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拱桥。而那五根脚趾,像是五颗并蒂而生的、沾着晨露的粉色珍珠,圆润而饱满,趾甲上还闪烁着沐浴后湿润的光泽。

“过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今天的手艺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你就睡在门口的踏垫上。”

我不敢有丝毫违逆,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那座散发着致命诱惑与无穷威压的“玉山”前。

“开始吧。”她闭上眼,似乎准备享受。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我屈辱的工作。我伸出双手,抱住她最小的那颗、如同小巧珍珠般的脚趾。我必须用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用我那微不足道的指力,在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制造出哪怕一丝丝的按压感。我仔细地揉捏着,从趾根到趾尖,不敢有丝毫懈怠。

“没吃饭吗?”她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用点力,小废物。”

我咬着牙,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脸憋得通红。就这样,我依次“伺候”着她那五根玉笋般的脚趾。当我终于来到她那最大、最饱满、如同一颗温润白玉的拇趾前时,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就在我埋头苦干,用肩膀奋力顶着她的趾腹时,她似乎是觉得无聊了,恶作剧的念头再次升起。

“换个地方,”她命令道,“中间,对,那里。”她用那根修长完美的第二趾抬了抬,示意我到它和拇趾之间的缝隙里去。

我心中警铃大作,但只能服从。我小心翼翼地挪动到那片温暖而狭窄的“峡谷”之中,两侧是高耸的、光滑的“玉壁”。我刚准备开始新的工作,灾难便降临了。

毫无征兆地,那两面“玉壁”——她的大拇趾和第二趾——以一种不容反抗的、温柔而又残忍的速度,向内合拢!

“啊!”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本能地想要逃离,但为时已晚。

一股强大的、带着她体温的压力从我的身体两侧传来。那两根脚趾像一把由活生生的血肉构成的巨型钳子,精准而有力地夹住了我的腰腹。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趾侧肌肤的细腻纹理,以及那皮下肌肉缓缓收紧时传来的、令人绝望的力量。

“玛丽安!不!求你!”我立刻开始求饶,声音因恐惧和痛苦而扭曲变形,“我错了!放开我!好痛!”

“痛?”她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戏谑和冷漠。她饶有兴致地垂下头,欣赏着我在她脚趾间徒劳挣扎的样子,仿佛在观察一只被捕获的甲虫。“这才哪到哪?我的钢笔被摔碎的时候,可比你现在痛多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收紧了脚趾。那股压力骤然增强,柔软的趾腹深深地陷进我柔软的肚子里,我的内脏仿佛都在被这股力量挤压变形,一股酸水涌上喉头。

“呕……”我忍不住干呕起来,眼泪和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求你了……我……我喘不过气……”

“哦?是吗?”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变本加厉。她抬起那只囚禁着我的脚,在空中轻轻地晃动起来。我像一个被挂在钟摆上的可怜挂件,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摇摆,每一次晃动,那两根脚趾的压力都会因为离心力而产生细微的变化,时而松弛一分,时而又猛地收紧,反复折磨着我脆弱的神经。

“你看,你现在就像我那支钢笔的笔尖,”她用一种咏叹调般的、残忍的语调说,“被夹在中间,脆弱不堪,好像稍微再用一点力,就会‘啪’的一声,彻底断掉。”

“不……不要……我再也不敢了……玛丽安……你饶了我吧……”我的意识都开始模糊,只能无意识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我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双手无力地推着那两座无法撼动的“肉山”。

也许是我的惨状终于满足了她的报复心,也许是她终究不想真的把我弄死。她那如同巨钳般的脚趾,终于缓缓地、带着一丝不情愿地,松开了。

我像一滩烂泥,从那致命的缝隙中滑落,掉在她温热的脚掌心上。我蜷缩成一团,捂着剧痛的肚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因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谁让你停了?”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动了动脚掌,将我这团“烂泥”颠到了她另外三根还未被“伺候”的脚趾前。

“继续。”

那场发生在脚趾间的酷刑,似乎只是今晚漫长赎罪仪式的序曲。

她将我从她那温热的掌心,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杂物般,丢回到了冰冷的地毯上。随即,她不知从哪里找来几根黑色的细线,在我徒劳的挣扎中,熟练地将我的手腕与脚踝捆绑在了一起。我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四肢被缚,以一种最屈辱、最无力的姿态,躺在这片广袤的“羊毛丛林”里,等待着神明接下来的惩罚。

她站起身,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我眼前投下两道巨大的阴影。然后,她抬起了右脚。

那只刚刚结束了对我“审判”的、完美无瑕的脚,再次缓缓地向我逼近。这一次,对准我的不再是那些圆润的脚趾,而是整座“玉山”的基石——她那线条优雅、轮廓圆润的足跟。

在我的视野里,它像一柄由最上等的汉白玉精心打磨而成的、温热的玉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精准地悬停在了我柔软的腹部正上方。

“玛丽安……不要……”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那支笔的钱,我以后一定会……”

我的话语被一声轻响打断。

“咚。”

那柄温润的“玉锤”落了下来,脚尖依旧轻点着地面,整个脚的重量,通过这一个小小的接触点,恰到好处地压在了我的肚子上。那并非无法承受的剧痛,而是一种沉闷的、让我的内脏都为之一沉的、令人窒息的压力。

“闭嘴。”她冰冷的声音从天空传来,“你的忏悔,我不喜欢用耳朵听。”

随即,那柄“玉锤”抬了起来,又再次落下。

“咚。”

它抬起的高度并不高,落下的力道也并不重,但那种稳定而富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的轻砸,却比任何猛烈的攻击都更具摧毁性。我的每一次呼吸,都被这精准的节奏彻底打乱。我刚想吸气,压力便降临,将我肺里的空气挤出;我刚想呼气,压力又消失,让我陷入短暂的失重。

“咚……咚……咚……”

这声音成为了我的整个世界。每一次落下,我的腹部都会凹陷下去,那种沉闷的冲击感透过我的身体,传递到冰冷的地板上。我像一面被神明不耐烦地、反复敲击的小鼓。

“求你了……玛丽安……停下来……”我的哀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眼泪混合着汗水,浸湿了我身下的地毯,“会死的……真的……肚子……好难受……”

“哦?”她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感兴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这才哪到哪?你应该庆幸,我今天穿的是平底鞋。如果换上那双八厘米的‘匕首’,你现在可能已经变成一滩肉泥了。”

她的话语像一把冰锥,刺穿了我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想象着那锋利如刀的鞋跟,一下下地砸在我身上,我彻底崩溃了。我不再求饶,只剩下毫无意义的、混合着痛苦与恐惧的呜咽。

而那柄美丽的、致命的“玉锤”,依旧以它那不变的、优雅而冷酷的节奏,持续地、一下又一下地,在我身上敲击着属于它的“乐章”。

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一股恶心的酸水直冲喉咙。我拼命地摇头,试图抑制住这种生理上的极限反应,但这徒劳的挣扎,反而让那持续的压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终于,在又一次沉闷的落下之后,我的身体背叛了我。

“呕——!”

一股污秽的、混合着晚餐残渣的液体,从我口中猛地喷涌而出,溅落在她那洁白如玉的足跟旁,也弄脏了我自己。

那富有节奏的敲击,瞬间停止了。

那柄一直悬在我头顶的“玉锤”,如同受惊般猛地抬起,收了回去。

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侧躺在自己制造的一片狼藉中,浑身虚脱,只能发出微弱的抽泣声。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她的反应。

过了几秒钟,我听到了她的一声低语,那声音里不再有怒火和戏谑,而是充满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慌乱。

“……啧,真是的……也太不禁玩了吧……”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抱怨,像是在责怪我弄脏了她的地毯和她自己。但她的动作却并非如此。

她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因为厌恶而把我踢开。她反而迅速地蹲下身,那张总是带着盛气凌人表情的绝美脸庞,第一次如此近地靠近地面,靠近我这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的眼神复杂,有意外,有嫌恶,但更多的是一种隐藏在深处的、不知所措的自责。

“喂,你……死了没有?”她伸出那根如玉笋般的手指,极其小心地、带着一丝犹豫,轻轻地戳了戳我的后背。

我只是呜咽着,无法回答。

“麻烦死了!”她低声咒骂了一句,但这咒骂听起来更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她飞快地起身,又飞快地回来,手里拿着几张湿纸巾。她没有先去擦拭自己的脚,而是先用纸巾极其笨拙地、又极其轻柔地,将我身上的污物擦拭干净。

她的动作不再有那种属于格斗冠军的精准与从容,反而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带着一丝笨手笨脚的慌张。

“行了,别哭了,吵死了。”她用一种恶声恶气的语调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得不像话。“谁让你那么脆弱的……我……我也没用多大力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几根细绳,极其麻利地解开了我手脚上的束缚。然后,她用两根手指,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样,把我从那片狼藉中拎了起来,放到了一块干净的柔软毛巾上。

她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对不起”。

但她那双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的、写满了懊恼的漂亮眼睛,和她那副想关心又非要装出恶狠狠样子的傲娇神态,已经将她内心的歉意,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