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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实验的种子
海州市第一高级中学坐落在城市边缘的青山脚下,校园里古树参天,教学楼如棋盘般整齐排列。
九月一日的清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混合着新学期特有的喧闹。开学典礼在操场上举行,学生们穿着统一的蓝色校服,排成方阵,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主席台。校长郑守正,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他站在麦克风前,声音洪亮如钟。
“同学们,新学期开始了!今年,我们学校迎来了一位特别的老师。她是清华大学社会学系的心理学博士,沈傲霜老师!沈老师将担任高三(1)班的班主任兼社会学选修课教师。她将带来全新的教学理念,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社会与人性。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沈老师!”
掌声如潮水般涌起,学生们好奇地伸长脖子,看着一位身材修长的女性走上台。她大约三十岁出头,一头乌黑长发盘成优雅的发髻,穿着简约的白衬衫和黑裙,脸上戴着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是一双锐利却带着温和的眼睛。
沈傲霜站在麦克风前,微微一笑,声音清澈而富有磁性。“谢谢郑校长,谢谢同学们。很高兴加入海州市一中这个大家庭。作为一名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我一直相信,教育不仅仅是传授知识,更是探索人性的旅程。在这个民主自由的时代,许多人认为独裁、洗脑这样的概念已经过时了。他们觉得现代人理性、独立,不会轻易被操控。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参考一部德国电影《浪潮》的方法,在我的班级进行一个实验。这个实验会模拟一个小型社会,展示群体如何在特定条件下丧失理性,变得盲从和狂热。当然,一切都在安全可控的范围内,我会确保每个人都能从中学习到宝贵的教训。希望同学们积极参与,一起探索人性的深渊。”
台下响起阵阵议论声,有人兴奋,有人疑惑,还有人低声嘀咕:“洗脑?现在谁还信这玩意儿。”但沈傲霜的眼神扫过人群时,那些声音瞬间安静下来。也许此刻,众人并不相信她,但她的话语已是如同一颗种子在学生们的心田悄然种下。
——
开学第一天,高三(1)班的教室里,阳光从窗户洒入,照亮了黑板上的粉笔字。班级有四十多名学生,大多是尖子生,竞争激烈。
班长苏婉清是个文静的女孩,是老师家长眼中的乖乖女,成绩优异,礼貌懂事。她面容姣好,长发及腰,坐在第一排,认真地注视着讲台。
班里有名的刺头陆明远则靠在最后一排,翘着腿,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是班里的“问题少年”,爱顶撞老师,成绩中等偏下,但脑子活络,常读些杂书。
沈傲霜走进教室,学生们瞬间安静下来。她没有急着上课,而是站在讲台上,环视全班,嘴角带着浅笑。“同学们,大家好。从今天起,我是你们的班主任。我们的实验从现在开始。第一课:礼仪。礼仪是社会秩序的基础,在古代中国,拱手礼是表达敬意的标准方式。今天,我们就从这个开始学习。”
她示范了一次:双手抱拳,微微鞠躬,动作优雅流畅。“现在,大家跟着我做。记住,动作要标准,眼神要真诚。”
学生们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模仿着她的动作。第一次行礼,大多歪歪扭扭,还有人笑出声来。
沈傲霜没有批评他们,而是耐心纠正。“再来一次。想想看,如果每个人都随意行事,社会会乱成什么样?统一的标准,能带来力量和归属感。”
听到班主任的话,第二次行礼大家认真了许多。苏婉清的动作最标准,她鞠躬时腰弯得恰到好处,眼神中甚至有意带着崇敬。沈傲霜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苏婉清同学,做得很好!你的动作体现了真正的敬意。大家向她学习。”
苏婉清脸红了,眼中闪着喜悦。全班的目光投向她,有人羡慕,有人模仿。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赞扬,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激起涟漪。
有几个同学不以为意,随便应付了事。甚至陆明远故意弯腰过低,就像是在嘲讽一般。沈傲霜仅仅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上课。
那天课后,沈傲霜布置了一个小任务:“明天上课前,每个人都要练习拱手礼,并互相纠正。记住,这是我们实验的一部分——建立纪律。”
第二天,教室氛围变了。学生们进门时,不自觉地站得笔直。沈傲霜一出现,大家齐刷刷地行拱手礼鞠躬,本来不想如此做的几人,看了看周围的同学,也默不作声地行礼。她点头微笑:“很好。看到大家这么认真,我很欣慰。今天,我们继续深化实验。在《浪潮》电影中,老师通过统一口号和动作,让学生感受到群体的力量。我们也可以试试。”
她开始讲解心理学原理:从众效应、权威服从实验,如米尔格拉姆实验。她用生动的故事描述,人们如何在群体压力下放弃个人判断。“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班成为一个紧密的集体,每个人都服从规则,会多么强大?但如果有人破坏规则,就会削弱整体。”
课间,苏婉清主动找沈傲霜汇报练习情况,其他学生也围上来,争相展示。沈傲霜一一点评,对积极者表示赞扬,对消极者轻拿轻放甚至故意忽略他们。
陆明远试着插话:“老师,这不就是洗脑吗?我们是学生,不是士兵。”
沈傲霜笑了笑:“明远同学,这是实验的一部分,实验是完全自由的。如果你觉得不适,可以选择退出。但想想看,退出的人,会错过什么?”
陆明远耸耸肩,没再说话。但班里有人开始窃窃私语:“陆明远真不合群。”“他天天没事找事。”
第三天,沈傲霜引入了《侍师守则》。她在黑板旁贴上一张纸,上面写着第一条:“老师站立时学生不得同坐。”她解释道:“在古代,学生对老师有严格的礼节。这不是奴役,而是尊重。实验中,我们模拟的就是这种权威结构。从现在起,当我站着时,大家也要站着,除非我允许坐下。”
学生们起初有些不适应,但当沈傲霜站着讲课时,苏婉清第一个站起来,其他人跟着起身。站累了,有人想坐下,但看到别人都站着便忍住了。沈傲霜赞扬道:“同学们,看,这就是群体的力量。坚持下来,你们会感受到内心的统一。”
下午的自习课,她故意站了很久。学生们腿都酸了,但还是没人坐下。课后,苏婉清提议道:“老师,我们可以加更多规则吗?这样实验更真实。”沈傲霜点头道:“好主意,明天大家讨论一下吧。”
第四天,苏婉清提出了第二条规定:“老师的物品需双手承接。”沈傲霜表示要让学生们投票决定是否通过。“民主方式决定独裁规则,有趣吧?”
投票结果,几乎全票通过,只有寥寥几人如陆明远之辈投了反对票。沈傲霜宣布第二条规定生效,并给学生们做示范:递书时,用双手接过,微微鞠躬。“这代表敬重,你们也可以回去问问家里人,这样做是不是会让他们感到被尊重和爱戴。”
课堂上,她随意递出一支笔,苏婉清双手接过,其他学生争相效仿。渐渐地,学生们开始主动为她服务:擦黑板时双手捧着板擦,递水杯时小心翼翼。沈傲霜每次都微笑肯定:“做得很好,你们都是懂礼仪的好孩子。”
沈傲霜的洗脑过程是渐进的,巧妙利用心理学原理。
首先是建立权威:通过赞扬积极者,制造榜样效应。学生们看到被赞扬的人获得认可,便竞相模仿,被赞扬的人看到别人效仿自己,便会更加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
其次是群体压力:她故意忽略或轻描淡写不服从者,让他们感到孤立。
最后是符号与仪式:她规定拱手礼、站立规则等重复动作,让学生们形成习惯,潜移默化地强化服从意识。
第五天,她引入《侍师守则》第三条:“老师咳唾应跪接。”这听起来有些极端,但她解释道:“在古代宫廷,这是极致的敬意。我们实验中用它来测试服从极限。当然,不是真的跪接,而是象征性动作,提醒大家权威的绝对性。”
学生们起初犹豫,但一直被沈傲霜赞扬的苏婉清尝到了听话的甜头,第一个跪下示范:“老师,我愿意。”其他人下意识顺从跟上,并投票通过了这一条规定。
沈傲霜并不强迫学生们硬性接受这一条,只是说道:“参与者会感受到归属的喜悦。”
陆明远嗤笑一声:“真是荒谬!”班里有些人往后看去,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愿意参加就闭嘴,又不是强制的,真是破坏氛围。”
接下来的几天,沈傲霜渐渐深化对于学生们的操控。她每天上课前,都让学生们齐声朗读守则,声音越来越洪亮。课上,她分享《浪潮》的片段:老师如何用“纪律铸就力量”“团结铸就力量”口号统一学生。她改编成:“侍师铸就力量。”学生们重复:“侍师铸就力量!”
她还引入奖励系统:服从者获得“侍师积分”,如苏婉清因标准礼仪得高分。积分高的学生在班会上被当众表扬,还可以在上课时坐在讲台旁边;积分低的不会被惩罚,但是会被忽略,被边缘化。渐渐地,学生们开始自发竞争:谁先为老师开门,谁双手递水姿势最为恭敬。
——
一段时间后,学校食堂,沈傲霜坐在角落。七个男生——包括体育委员张伟和学习委员李浩,自发地每人打一份菜:红烧肉、青菜、鱼汤等,端着盘子站在她面前,像侍者般恭敬。“老师,您想吃什么?我们为您准备好了。”
沈傲霜微微一笑:“哦?这是实验的一部分吗?很好。”她指了指红烧肉,张伟上前,双手捧盘让她夹菜。其他男生一动不动,眼神中满是期待。当沈傲霜用筷子指向哪道菜的时候,端菜的学生便恭敬地上前,弯腰双手将菜盘上举过头顶,等沈傲霜夹完菜再保持姿势向后退去,回到原位后才站直身体,看着就像古代的奴仆一般。
沈傲霜吃完后,还微笑着对他们表示感谢,几人激动地差点跪下。等沈傲霜离开后,吃剩的菜和汤被学生们围住。苏婉清提议:“我们用饭卡竞价拍卖,所得捐给班级基金,方便老师更好地开展实验。”竞价热烈,有人出五十元买一口汤,声称这是“老师的恩赐”。
更诡异的是,沈傲霜擦嘴的纸巾被苏婉清偷偷捡起藏在口袋里,课后独自在角落吃了下去,眼中闪烁着狂热:“我才是最尊敬老师的。”
这些行为不是沈傲霜直接命令,而是学生们在群体氛围中自发演化。她在课上暗示:“真正的集体,会自愿为领袖服务。这就是洗脑的本质——不是强制,而是内在驱动力。”
而陆明远不满这种现象,开始了反抗之路。他在《侍师守则》上乱写:“这不是洗脑是什么?真是荒唐!”结果,班里人开始孤立他,排挤他,霸凌他。体育课上,他换下来的鞋子被灌上墨汁,换鞋时脚黑乎乎的。大家纷纷嘲笑,陆明远十分气愤,但没人帮他,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愿。
沈傲霜知道后,在课堂上讲述了这件事,但她没有惩戒任何人,只是说道:“实验中,破坏者会自然被排除,这就是群体的自我净化。”
——
月考发卷日的下午,气氛紧张。沈傲霜发卷时,不小心碰到了讲桌上的保温杯,杯子掉在讲台上,瓶盖滚开,热水洒落。三秒内,教室瞬间沸腾:
苏婉清第一个冲上去,扯下校服衬衫的下摆就擦,布料蹭过水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张伟跟着扑过去,直接用掌心抹拭,嘴里还喊着“我来我来”;
李浩撕下书页,跑过去将其铺在讲台上吸水;
第一排的陈晓雯,愣了片刻,突然趴到讲台上,伸出舌头舔舐洒落的水渍。
等讲台被清理干净,沈傲霜弯腰,用手托起陈晓雯的头:“晓雯,你做得很好。从明天起,你专门负责保管我的保温杯。”
陈晓雯泪眼婆娑,重重点头,额头撞在讲台上,发出“砰”的一声,青紫色的淤痕立刻肿起来:“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放学时,二十名学生自发围成人墙,挡在教室门口。他们把沈傲霜护在中间,像保护易碎的珍宝。隔壁班的学生扒窗户看,立刻被骂:“滚远点!别打扰老师!”
人群外的陆明远看着这一幕,忽的想到《乌合之众》书上说——群体中的个人会丧失理性,变成提线木偶。他感到心寒,但无力改变。
第二章 群体认同的形成
九月的最后一周,校园里秋风渐起,树叶开始泛黄。高三(1)班的教室后墙,原本贴着的那张陈旧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红色标语,被几个男生合力揭了下来。标语下的墙面露出了斑驳的痕迹,但很快就被刷上了一层朱红底漆,鲜艳得像鲜血般刺眼。沈傲霜亲自在一块新钉上去的木板上,用金粉写下了“凤凰榜”三个大字。笔锋凌厉如刀,底下分三栏:铜级、银级、金级。每栏边上都画着对应的图腾——
铜级是缠绕的麦穗,象征基础的劳作;
银级是展翅的玄鸟,代表更高的飞翔;
金级则是衔珠的凤凰,寓意涅槃与荣耀。
教室里,学生们围成半圈,看着沈傲霜站在讲台上,指尖轻叩桌面。她的声音如往常般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权威:“从今天起,你们的身份由凤凰榜决定。这不是游戏,而是实验的深化。
铜级三十人,每日抄写《侍师守则》一百遍,并负责班级杂务,比如擦黑板、打扫卫生等;
银级十五人,有权间接服务我,比如给我递水、递粉笔,下雨给我打伞,给我擦鞋等;
金级五人,可以直接服务我,比如给我捏肩捶腿,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还可以当我的椅子和脚垫。”
学生们闻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起初还有人交换眼神,带着一丝疑惑和不适,觉得这听起来太极端了,像是封建时代的主仆关系。但随着沈傲霜的眼神扫过,那些疑问迅速消退。
苏婉清坐在第一排,听完老师的话她的心跳加速起来,脑海中回荡着实验开始以来的一切:从拱手礼的赞扬,到侍师守则的补充,她已经尝到了服从的甜头。那种被老师认可,被同学效仿的感觉,让她飘飘欲仙。在高中学业和乖乖女人设的压力下,她非常享受这种归属感,这种被老师青睐的感觉。
其他学生也类似。比如张伟,体育委员,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生,原本只是随大流地参与实验。但现在他看着凤凰榜,脑海中闪现出昨晚在宿舍的幻想:如果成为金级,就能近距离接触高贵、美丽、优雅的老师。李浩,学习委员,成绩优秀却每天空想毫无目标,他心里想着:这或许可以成为填补我内心的意义,服从能带来力量,正如老师所言。
陆明远靠在后排,眉头紧锁。他心里冷笑:这不就是金字塔式的操控?底层劳作,上层享乐。但他没出声,因为上周的孤立让他明白,反对只会换来更多白眼。
沈傲霜的目光落在苏婉清身上:“苏婉清,你是第一个金级学生。”
苏婉清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生方向。老师不是普通人,她是导师,是灯塔。成为金级对她来说不仅仅是荣誉,而是使命!她扑通一声跪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丝垂落在地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一定好好伺候老师!”声音有些颤抖,带着狂热的感激。
沈傲霜任由她磕头,口中却温柔地说着:“别说什么伺候,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而已,我并不比你们高贵什么。”但她的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愉悦。这话听在学生们耳中,却更强化了她的崇高——老师如此谦虚,我们更该效忠!
班里的心理变化从这里开始加速。金级的空位,让大家暗自竞争。
那天课后,学生们围着凤凰榜讨论。有人低声说:“金级好羡慕,能直接服务老师。”另有人点头:“对啊,铜级太苦了,好想升级啊。”心理上,他们开始内化这种等级:服从不是负担,而是阶梯。
——
台风“白鹿”登陆那晚,海州市笼罩在暴雨中。教室玻璃被砸得哐哐响,晚自习结束时,学生们收拾书包,准备冒雨回家。沈傲霜站在走廊里看雨,发梢沾了点水珠。她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忽然轻叹:“我的伞,好像忘在办公室了。”
话音刚落,苏婉清就从队伍里冲了出来。“老师!”她大喊着扑过去,把校服外套顶在两人头顶,“我送您回办公室!”她心里想着:这是金级的责任!让老师淋湿会让我愧疚一辈子!
其他学生看着这一幕,有人羡慕,,有人钦佩,有人自责:为什么不是我先冲出去?张伟握紧拳头,决心下次一定要快一步。李浩低头反思自己怎么一开始没想到。
沈傲霜没说话,任由苏婉清半拖半拽地拉她往办公楼走。雨幕里,两个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两团模糊的影子。苏婉清将衣服都遮在老师头顶,自己的身上湿透了,冷风刺骨,但她内心确实温暖的,为老师牺牲是她的荣耀。
第二天晨会上,沈傲霜抱着保温杯站在讲台上。苏婉清站在她右侧,脸色苍白如纸,额角沾着退烧贴的胶痕。她昨晚发烧了,但毫不后悔。
“昨夜,有位同学为我淋了雨。”沈傲霜的声音十分柔和,“这种舍己为人的行为值得我们每一个人效仿,她没有辜负我的信任,没有辜负金级的身份!”她轻轻地搂抱了一下苏婉清,并将保温杯递过去,里面装着治疗感冒的冲剂。
苏婉清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跪倒在地,高举双手接过保温杯,将头磕到地上。“谢谢老师!”她泪流满脸,内心对老师的感激源源不断。
班里学生们看着,心中波澜起伏。从那天起,凤凰榜的升级竞争激烈。铜级学生们抄写守则时不再抱怨,处理杂务时争相干活儿;银级们伺候沈傲霜时动作更为恭敬,内心希望老师注意到他们。目前唯一的金级苏婉清,成为了班级中的偶像,引得众人羡慕不已。
——
时光流逝,到了十月份,班里崇拜沈傲霜的风气越来越严重。沈傲霜每次课堂擦手或者擤鼻涕用过的纸巾,被苏婉清收集起来,用热水煮烂以后放到班级的饮水机里。起初有人犹豫,说这有点太脏了。但苏婉清说:“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们铜级平时有机会接触老师吗?我这么做可算是给你们谋福利了。”
铜级学生恍然大悟,原来是班长在为他们着想,怪不得班长是金级呢,这觉悟就是高!大家排队将水都喝了下去,心理从排斥到接受。包括银级的学生们也是一样,毕竟这是集体仪式,不喝就是不忠。
沈傲霜的粉笔灰被收集起来,涂抹在众人的课本上,说能“开智”。李浩第一个尝试,考试时,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头脑清晰,下笔如有神助,成绩远超平时。他归功于此,其他人纷纷效仿。
更极端的是,苏婉清提议:“用我们的血去证明忠诚。”众人以金银铜顺序排队抽血,沈傲霜的红墨水瓶里的墨汁已经被换成了学生们的血液。
这些变化,不是一夜之间发生的。学生们的心理从好奇到习惯,再到狂热,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群体压力大,不参与就被边缘化。二是权威影响,沈傲霜的赞扬如毒药一般让人上瘾。三是学生们个人内心空虚,高考的压力下,这种行为能给他们建立目的感。
陆明远看着这一切,心中愈发烦躁。他开始写日记:“他们疯了,但为什么我心跳得这么快?”写日记的习惯他本来没有,但他害怕不知不觉中就被学生们同化了,所以每天都要写日记并回顾内容,来保持本心。
日记中,他分析道:这是从众效应,必须坚决抵抗。但每到夜晚,他就会梦见自己跪在老师脚下,等醒来之后一片心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洗脑了。
——
十月末的月考后,陆明远还在质疑,他在日记本上写道:“这种种一切,不过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变种。沈傲霜用权威和群体压力操控学生,我们需要反抗。”
结果第二天,他的女朋友陈晓雯就把日记本交给了沈傲霜。陈晓雯起初对陆明远的独立是赞同的,甚至觉得他特立独行很帅气。但之后在实验中,陈晓雯潜移默化被同化进去,之后还成为了银级,对老师充满感激崇拜。看到陆明远的日记后,她第一反应就是明远在破坏集体,要赶紧报告老师。
陆明远在办公室被罚跪了半小时,膝盖压在碎玻璃上,玻璃刺入皮肤,鲜血渗出,他咬牙忍痛不吭一声。
沈傲霜坐在他面前,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我本不想罚你,但你犯了众怒,我如果不对你施加惩戒,班里的其他人不会放过你。”
陆明远颤抖着跪在地上,心中复杂难言,身体上痛,但心里更痛。班里的人孤立他,女友背叛他,他此刻甚至在想,或许老师才是对的,反抗徒劳无功。
惩罚过后,沈傲霜亲手为他的膝盖缠上纱布,他一瘸一拐地离开办公室,内心的裂缝渐渐扩大。
沈傲霜没有对陆明远再做什么,只是陆明远自己越来越受不了被孤立的感觉。起初他恨这群傻瓜,渐渐地,他开始羡慕那些狂热者。
后来的某一天,他在日记中写道:“也许加入不是坏事。”他哭着合上了日记本,回忆着沈傲霜为他包扎时的温柔。
他不再排斥沈傲霜的规矩,反而疯狂地推崇——天使一旦堕落,将比恶魔更加黑暗。他从早到晚寻找着伺候沈傲霜的机会,甚至会用舌头去擦拭她鞋上的污渍。第一次舔鞋时,他感到很恶心,但当他舔完之后,全班的人为他鼓掌欢呼!他终于融入了这个集体!
陆明远尝到了甜头,对服务沈傲霜更加上心。雨后,他会用身体趴在水洼上给沈傲霜当脚垫,让沈傲霜踩着他走过。在沈傲霜午休的时候,陆明远会去给她脱下来的高跟鞋除臭。大口大口闻着鞋子的味道,从厌恶到习惯,甚至觉得这味道是如此的沁人心脾,神圣难言。
没过多久,陆明远便被沈傲霜钦点为凤凰榜的金级学生。晨会上,她说:“明远进步巨大,大家都看在眼里,今日升为金级!”
陆明远跪地磕头,内心一片激动,他终于属于这里了。
班里其他学生看着陆明远的转变,顺从集体和服务沈傲霜的思想更加坚定。凤凰榜如火一般燃烧着学生们的理性,留下狂热的灰烬。实验继续,深渊渐现。
第三章 服从的深化
十一月的早晨,寒意渐浓,落叶纷飞。晨会准时开始,所有学生们整齐地坐在座位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讲台。后墙上的凤凰榜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芒,提醒着每个人他们的身份与使命。
沈傲霜走进教室时,全班学生立刻站起来,走到课桌间的过道上,依次行五体投地大礼——右膝、左膝、双肘及头顶触地,手掌仰放于额前。这是上个月苏婉清提议的新规,已写入《侍师守则》第四条。
沈傲霜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是拒绝的,但苏婉清说这条规定已经在班级里投票通过了,并跪在沈傲霜面前磕头不止。沈傲霜皱着眉头眼看苏婉清额头出血才开口道:“既然是你们的一片心意,那我就同意了。但不必过于拘泥形式,班级里行礼即可,课外不必如此。实验的目的是让你们理解,而不是让你们受苦。”
苏婉清将老师的话告知同学们,大家对老师的爱戴更深了一层,并集体下跪感谢苏婉清为了让老师同意所做的一切。
沈傲霜站在讲台上,嘴角挂着浅笑,点头示意:“很好,起身吧。”学生们起身时,眼中满是满足与崇拜。随后沈傲霜让两个学生抓着宣纸铺到黑板上,她握着狼毫的手腕悬停片刻,笔尖蘸饱浓墨,突然挥毫写下“天地君亲师”五个大字。墨色浓淡层次分明,“师”字的最后一竖收笔时,笔尖在纸上游走出一道飞白,像极了凤凰的尾羽。
“天地滋养万物,君王教化万民,父母养育己身。”她的声音愈发威严,“而师者,是连接四者的桥。天地君亲师,这五个字代表着古人的宇宙观。在我们的实验中,你们把我视为师,这不是崇拜,而是对秩序的敬畏。记住,服从不是奴役,是升华。”
苏婉清跪在最前面,她的心跳加速,看着“师”字的飞白,想着:老师就是我的天地、我的君亲。从开学到现在,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狂热中。被选为金级后,那种被青睐的感觉让她上瘾。其他学生也对沈傲霜的话毫无异议。
晨会结束后,沈傲霜随手将几张练字草稿揉成团,扔进纸篓。三天后,校园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书法黑市”。
沈傲霜随手扔进纸篓的练字草稿,成为学生们争相抢夺的宝物。厕所隔间里,几个铜级学生蹲在地上翻找垃圾桶,找到一张写着“永”字的草稿,欣喜若狂。这张最普通的字帖,在班级微信群里被炒到五百元,买家是隔壁班的一个女生,她听说沈老师的字有“灵气”,能保佑考试顺利。消息如野火般蔓延,二手群里热闹起来:沈傲霜批改作业时随手写的“阅”字残片,被炒到两千八,有人出价时留言:“老师的笔迹,摸着就能开智!”最离谱的是那团被揉皱的“天地君亲师”草稿,被一个银级学生偷偷捡走,用塑封膜装裱起来,挂在文具店橱窗里,标价八千八,旁边附有说明:“沈老师亲笔,沾染师恩,镇宅开运。”橱窗下围了一群人,有人低声议论:“值!这可是老师的真迹,相当于圣物。”
苏婉清是黑市的幕后推手。她提议这个黑市时说道:“老师的字是恩赐,我们不能浪费。卖掉的钱捐给班级基金,帮助实验。”大家纷纷赞同,认为老师的一切都是宝贵,这进一步强化了他们的狂热——沈傲霜不再是人,而是神祇,她的废弃物都价值连城。
之前的刺头陆明远也参与了,他买了一张草稿藏在日记本里,在日记本中写下:堕落的感觉真美妙,老师是对的,一切都是为我们好。
——
半个月后,凤凰榜旁边,沈傲霜贴出新的告示:“为优化侍师体验,现招募人椅、人桌、脚垫三类家具。入选者需通过体质考核,服务期间可不受金银铜等级限制,优先侍奉老师。”
考核标准贴在下方:
- 人椅:BMI≤22,跪姿保持两小时不动;
- 人桌:身高≥175cm,双手可以平稳放置一斤重物持续一小时以上;
- 脚垫:脸部皮肤白皙无瑕疵,不出油,有肉感。
告示一出,教室里炸开了锅。报名处排起了长队,学生们争先恐后,眼中燃烧着狂热。
苏婉清站在人椅队列最前面,她的BMI刚好22.1,离标准仅差0.1。她知道,这不仅是考核,更是向老师证明忠诚的机会。为了通过,她连续三天只喝温水,用保鲜膜裹住腰腹,每晚在操场跪到膝盖渗血。体检那天,数字跳出22.0时,她躲在卫生间哭了半小时——不是因为膝盖的疼痛,而是终于能离老师更近一步。
张伟报了人桌,他身高178cm,平时打篮球手臂有力。他在宿舍练习托举,双手捧着几本书,想象着托举老师的物品。陈晓雯报了脚垫,她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脸,皮肤白皙无瑕,她从未有一刻如此满意自己的脸蛋,在心里感激父母把她生的花容月貌,可以给老师当脚垫,这是多大的荣幸!
经过身材和毅力的测试后,只有班草赵天乐通过了人椅选拔,其他男学生大多因为身材略胖被淘汰,女学生因为体力不支被淘汰。通过人桌测试的人最多,男女皆有。而脚垫测试只有两个人通过,一个是陈晓雯,另一个是苏婉清。苏婉清虽然没通过人椅测试,但漂亮的脸蛋让她有资格给沈老师当脚垫。当结果揭晓的那一刻,苏婉清热泪盈眶,果然——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陆明远在这段时间显得异常忙碌。他总在晚自习后留在教室,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直到某天清晨,讲台上多了一本《承恩录》,上面写着人体家具上岗者的要求。
“人椅上岗前需禁食24小时(防止排泄);”
“脚垫者每一小时都要去净脸,以便随时被老师使用;”
“人桌失误者降级,去用舌头清理老师鞋底。”
陆明远站在讲台上,一条条念着,手指划过最后一条,他郑重地对同学们说道:“这是为了让你们记住,侍奉不是权利,是恩赐。”
学生们鼓掌力挺,纷纷喊着:陆哥真棒!苏婉清点了点头,对他的行为表示赞赏。陈晓雯兴奋地跑上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真是我的骄傲!”
午饭时间,沈傲霜安排学生去食堂给她打饭,她自己就随意地坐在赵天乐的背上。赵天乐跪在地上,脊椎在压力下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他手指深深掐进掌心,腿肚子的肌肉突突跳动,可他不敢动。汗水顺着下巴滴在讲台上,晕开一个个小圆点。他能清楚地听见老师翻书的声音,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他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我是老师的椅子,不能动,不能说话,要坚持,背要稳......
午饭打回来了,十来个学生充当人桌,每人用双手托举一道菜,力道十分平稳。张伟托着红烧肉,李浩托着鱼汤,陆明远托着青菜......
陈晓雯和苏婉清两个脚垫躺在讲桌下,伸手温柔地脱下了沈老师的鞋子,然后把沈老师的丝袜脚放在了各自的脸上,用精致的五官给沈老师做脚底按摩。二人感受着丝袜的光滑质感,脚底的体温,心神渐渐放空。脚心压在鼻子上,她们沉醉地呼吸着,内心狂喜:老师的脚好香啊。
几十分钟后,沈傲霜终于吃完了午餐,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今天不想午休了,麻烦椅子和脚垫们再多坚持一下吧。”随后她拿出手机刷起了视频。
两小时后,沈傲霜跺了下脚垫,陈晓雯和苏婉清赶紧帮老师穿好鞋子,然后二人一起去到卫生间里,两个人互相舔着对方的脸蛋,想把老师脚底的气息吃进嘴里。沈傲霜起身时,赵天乐的膝盖已经失去了知觉。沈傲霜让张伟和李浩抬着他去医务室,路上他一直在痴痴地笑,因为老师对他说:“今天的天乐表现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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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二月份,寒风吹过校园,一班的教室里却是热火朝天,都因为沈傲霜今早的发言:“今天,我将会给银级学生进行两项测试,通过的话就允许升为金级。”
七个候选人站成一排:陈晓雯、张伟、李浩、王明(原先是铜级,升级为银级后报名)、刘娜(女生,银级)、赵凯(男生,银级)、孙晓(女生,银级)。他们的心理各异,但都燃烧着对金级的渴望。
测试开始,全班围观,氛围紧张如刑场。
第一个测试是刺字明志:用在沈傲霜的洗脚水里泡过的圆规,在女生左乳和男生左胸上方刻“霜”字,要深入真皮层,让疤痕永久隆起。
沈傲霜解释道:“圆规代表规矩,而脚是我身体最底下的部分,这个举动的含义就是你们将永远屈从于我的教导。”学生们狂热起来,要不是他们等级不到银级,怕是都要冲上去。
测试在教室后方进行,一张课桌被清空,上面放着一盆洗脚水,圆规浸泡其中,水面泛着淡淡的肥皂香。沈傲霜坐在一旁,记录每人的表现。苏婉清和陆明远作为金级,负责监督。
张伟第一个上前。他脱下校服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接过圆规,深吸一口气,将圆规刺入左胸上方,尖端划破皮肤,鲜血渗出,沿着胸膛流下。他咬紧牙关,额角渗出冷汗,手指颤抖却不肯停下动作。圆规在皮肤上划出“霜”字的轮廓,一笔一划,血与水混杂,沿着皮肤流下。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发出一声痛哼,完成时,他抬头看向沈傲霜,眼中满是期待。沈傲霜点头微笑:“很好,张伟,有决心。”
李浩第二个上场。他掀起衬衫,胸膛瘦削,肋骨隐约可见。他脸色苍白,手指握着圆规微微发抖,当圆规刺入皮肤时,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圆规的尖端划过皮肤,血珠涌出,他忍不住开始低吟,声音压抑而痛苦。“霜”字还没刻完,他的手因为疼痛而出现了抖动——字体变形了,他一脸紧张地看向沈傲霜,眼中带着祈求。沈傲霜微微皱眉:“李浩,下次意志力和控制力还需加强。”李浩颓然放下圆规,低头称是,退到了后边。
陈晓雯第三个。她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左胸上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她接过圆规,眼神坚定,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病态的笑容。她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尖部一点点划开皮肤,看着血珠浸出,一笔一划,刻得极慢,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疼痛让她身体微微颤抖,额头见汗,但她的内心一片火热:这血是为老师流的,这个疤是我的荣耀!等刻完“霜”字,疤痕隆起,她轻抚伤口,抬头看向沈傲霜,眼中满是虔诚。沈傲霜微笑:“晓雯,你的诚意我感受到了。”
其他四人表现不一。有的咬牙坚持,有的痛得中途停下,泪流满面。最终通过考验的只有张伟,陈晓雯,王明三个人。测试结束后,苏婉清指挥人把沈傲霜的洗脚水倒入饮水机里,使得铜级学生们欢呼不已。
下午,秽物试炼开始。沈傲霜带着苏婉清去了一趟卫生间,回到教室后从一个锦盒里取出几个粗口小瓷瓶,声音平静地道:“这里面是我刚排泄的粪便。测试者要当众吞服,证明自己不嫌弃老师的任何部分。”瓷瓶打开,恶臭弥漫。全班有一些人皱眉,但没人退后,没人捂鼻。
陈晓雯第一个上前。她接过瓷瓶,眼神狂热,心里想着:老师的每一部分都是神圣的,我不能嫌弃!她张开嘴对准瓶口,缓缓将粪便嘬入口中。粪便的味道让她喉咙紧缩,胃部翻涌,但她强迫自己吞咽,喉咙上下滑动,口水与秽物混杂。她放下瓶子,喘了几口气,脸色扭曲却带着满足。陆明远递过一瓶矿泉水,她含了一口,吐回瓶中,摇晃均匀后一口咽下。完成之后,她虔诚跪下,额头触地:“谢谢老师赐予!”沈傲霜满意地点点头:“晓雯,你通过了,今天开始你就是第三名金级学生。”
张伟第二个。他接过瓷瓶,不断催眠自己:我能行,我必须行!他闭上眼睛,仰头喝下,恶臭从口中直冲鼻腔然后上脑,胃部瞬间痉挛。他强忍着咽下,但下一秒,呕吐物从嘴角喷出,洒在地上。他跪下去,抬头看向沈傲霜,眼中满是悔恨。“老师,对不起……”沈傲霜摇头道:“不合格,张伟。不必逞强,下次再努力就好了。”
王明是最后一个。他举起瓷瓶,凝视片刻后仰头喝下,喉结滚动,恶心的味道让他头晕目眩。他强迫着吞咽下去,但下一刻胃部翻涌,他挣扎着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嘴巴,但最终还是趴在垃圾桶边狂吐,呕吐物溅在地上。他哭着跪下,额头磕得咚咚响:“对不起老师!我没控制住自己!”沈傲霜走过去,用纸巾擦掉他嘴角的秽物,声音温柔:“傻孩子,你的诚心我看到了,只要以后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测试结束,只有陈晓雯通过,晋升金级。其他人悔恨不已,发誓以后要从舔沈老师的鞋底开始,到沈老师踩过的地面,用过的马桶,甚至请求沈老师上完厕所别冲水,让女生去把沈老师的排泄物取出来给他们练习吞服。于他们而言,失败是耻辱,只有更极端的奉献才能弥补。
苏婉清用手把剩余的粪便捏成了一个个丸状物,分发给所有同学。同学们就着沈傲霜的洗脚水,将“粪丸”吞服下去,这种食用方式比咀嚼生吃更容易接受,没有一个人吐出来。
实验的深渊越陷越深,学生们的理性被狂热吞噬。苏婉清、陆明远、陈晓雯的心理已完全臣服,他们不再是学生,而是信徒。测试中银级的失败,让其他人更加疯狂地追逐金级。凤凰榜的火焰,燃烧着他们的灵魂,留下如真金一般的忠诚崇拜。
第四章 学生们的自发崇拜
天气越来越冷,寒风刺骨,树枝上挂着薄薄的霜层,早晨的雾气如纱般笼罩着教学楼,但高三(1)班的教室里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热烈氛围,仿佛外界的寒冷无法渗透进这个封闭的小世界。
学生们早已习惯了这种节奏,他们的日常生活被越来越多的规矩所束缚,这些规矩不是来自学校规章,而是源于他们对沈傲霜的狂热崇拜,以及苏婉清和陆明远等金级弟子们的不断“创新”。
每天的晨读时间,成为了这些规矩最严格执行的时刻,苏婉清作为班长和金级弟子,总是第一个站起,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环视全班后,用清脆的声音宣布开始抽查背诵《侍师守则》。
第一个被抽查的学生是张伟,他从座位上缓缓站起,双腿微微颤抖,但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期待,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地开始背诵第一条:“老师站立时不得同坐。”背完后,他立刻跪倒在地,先是右膝触地,然后左膝紧随其后,双肘弯曲支撑身体,最后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掌仰放于额前,整个动作流畅而虔诚。
苏婉清点头示意他继续,张伟抬起头,喘息着背诵第二条:“老师物品需双手承接。”又一次,他重复了五体投地的大礼,额头撞击地板时发出闷响。他没有丝毫犹豫,继续背诵第三条:“老师咳唾应跪接。”每背诵一条,他都以同样的方式行礼,身体一次次俯下,又一次次抬起,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地板上,但他的眼神中只有满足与兴奋。
苏婉清在一旁看着,嘴角微微上扬,当张伟背到第四条时——“见老师需行五体投地大礼”——他再次俯身,动作更加用力,仿佛要将整个身体嵌入地面,以证明自己的忠诚。整个过程中,张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他的背诵流畅无误,苏婉清最终宣布他通过。他自豪地站起身来,全班的目光投向他,尽是佩服与羡慕。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如张伟般顺利,孙阳被抽查时,他的脸色瞬间煞白,从座位上站起来,双腿发软,勉强稳住身形,开始背诵第一条,但声音颤抖,中间卡壳了两次:“老师站立时不得……不得同坐。”
苏婉清的眼神冷了下来,她缓缓从讲台下拿起沈傲霜的一只高跟鞋,那鞋子是苏婉清向沈傲霜请来的,专门用于执行惩罚。她握住细长的鞋跟,先是虔诚地亲吻了一下包住脚后跟的位置,然后将鞋底对准孙阳的脸庞。孙阳主动跪下,头微微低垂,等待惩罚。
苏婉清的手臂挥动,高跟鞋的鞋底带着风声抽打在他的左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声,孙阳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但立刻稳住,她又抽打右脸,动作有力,一下接一下,十个耳光打完,孙阳的脸颊红肿,嘴角渗出血丝,但他没有哭喊,只是低头道歉:“对不起,班长,我会努力。”
苏婉清将鞋子放回原处,冷冷说道:“下次二十个。”孙阳退回座位时,全班安静无声,其他学生在心里默念守则,期望自己被抽查时能对答如流。晨读的课堂里,学生们背诵的声音更大,时而伴随着鞋底抽打耳光的声音。
类似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学生们在晨读中不断强化这种习惯,有人如陈晓雯,她背诵时声音甜美,膝盖触地时动作轻柔,额头磕下时带着微笑,整个行礼过程都带着从容的优雅;有人如王明,他背错之后,苏婉清手持鞋底抽打在他脸上,他咬牙承受,耳光声回荡在教室,每一下都让他脸部火辣,但打完后,他会跪谢苏婉清的“指导”,表示会牢记教训。渐渐地,全班学生对守则烂熟于心,他们的动作从生疏到熟练,从被动到主动,甚至在私下练习,互相抽查,以求完美。
对于迟到的学生,惩罚更为残酷。一天早晨,刘娜迟到了五分钟,她推开教室门时,全班的目光如箭般射来,她低头跪下,爬到讲台前,沈傲霜已经开始上课,她的声音平静:“刘娜,趴下。”刘娜顺从地趴在讲台上,她的校服贴在后背上,身体平直如板,沈傲霜抬起一只脚,高跟鞋的鞋跟精准地踩在她后背中央,那细长的鞋跟如钉子般刺入肉中,刘娜的身体瞬间绷紧,疼痛从后背扩散到全身,她咬紧嘴唇,不敢出声。随着另一只脚的落下,沈傲霜的体重完全通过两只鞋子分布在她的后背,她甚至能感到骨头在抗议,肌肉在抽搐。
随着沈傲霜开始走动,鞋跟一次次抬起又落下,每一步都在刘娜的后背踩出红印,鞋跟的痕迹如烙铁般灼热。刘娜的脸贴在讲台上,汗水混着泪水流下,呼吸变得急促,但她强忍着,不敢动弹,生怕打扰老师上课。沈傲霜讲课时,完全无视脚下的她,仿佛刘娜只是一个无生命的垫子。她再一次转身,鞋跟又踩在刘娜的肩胛骨上,刘娜的身体微微颤抖,用尽全力保持平稳。全班学生看着这一幕,有人同情,但更多的是警醒,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恐惧与崇拜,没有人觉得这种行为不对,毕竟迟到了就该惩罚。
下课铃响起,沈傲霜终于抬起脚走下讲台,刘娜身体瘫软,后背布满红肿的鞋印,甚至有血丝渗出。沈傲霜弯腰从抽屉里取出纸巾,动作温柔地擦拭她的伤口,先是轻轻地按压止血,然后用纸巾拭去血迹。当她的指尖触碰刘娜的皮肤时,刘娜的身体一颤,抬起头看着老师,眼中满是感激与愧疚。
沈傲霜的声音柔和:“娜娜,以后不要迟到了,踩你也会让老师心疼的。”
刘娜泪流满面,跪起磕头:“谢谢老师,我再也不会了。”她站起时,后背的疼痛让她步履蹒跚,但内心却涌起一股温暖。其他学生围上来,有人帮她揉肩,有人递水,毕竟她已经获得了老师的原谅,那就还是好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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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氛围越来越浓厚,一天晚上,沈傲霜组织学生们观看岳飞的电影,屏幕上岳母刺字的场景让大家热血沸腾。陆明远站起来,眼睛闪烁着光芒,他缓缓走上讲台,声音激动:“老师,我们应该效仿岳飞,在后背上烙下‘忠’字,以示对您的忠诚!”
学生们闻言,纷纷点头赞同,张伟拍手叫好:“陆哥脑子真灵光!”
陈晓雯眼中泪光:“对,我们要永远忠诚老师!”
全班沸腾,有人握拳叫喊,有人互相拥抱。陆明远继续提议:“我可以订做一双高跟鞋,鞋底嵌入‘忠’字铁丝,老师穿上以后用火烧红,踩在我们背上!”
沈傲霜翘着腿,以手扶额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如果你们愿意,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次日,陆明远从网上订制的高跟鞋到货,那鞋子鞋底嵌入凸起的“忠”字铁丝。晨会上,学生们集体脱去上衣,露出光洁的后背,排队依次爬到讲台边缘,先行五体投地大礼,然后趴在地上等待着。
苏婉清点燃酒精灯,双手捧着放在沈傲霜的脚下,火焰舔舐鞋底,铁丝渐渐红热。沈傲霜扶着讲桌抬起右脚,鞋底带着炙热的红光踩在第一个学生的后背上,伴随着“滋啦”的烧灼声和学生的惨叫,后背上冒起青烟,一个焦黑的“忠”字显现,那学生身体痉挛,汗水如雨,但叫声中带着狂喜:“谢谢老师!”
下一个学生爬过来,沈傲霜重复动作,鞋底一次次烧红又踩下,教室里回荡着惨叫声与烤肉的焦味,但无一人退缩,他们的眼神中只有崇拜。踩了几个学生之后,沈傲霜觉得有些乏了,便让苏婉清趴下当凳子,坐在了她后背上,然后让已经烙完刻印的陈晓雯双手托着她的右脚,陆明远拿着酒精灯在脚下烤着。其他学生排着队走到沈傲霜的脚前,背过身去脱下上衣,由两侧的学生扶着往后退去,让光洁的后背去追寻那火热的印记。等到其他学生都烙印完成,沈傲霜站起身来,亲自脱下了苏婉清的上衣,露出白皙的后背,然后抬脚踩了上去。苏婉清的身体颤抖不止,惨叫声尖锐无比,但当她抬起头时,冷汗遍布的脸上是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在“足踏忠印”事件之后,高三(1)班的学生们越发狂热,整个班级洋溢着一种莫名的活力,学生们走在外面都多了几分自信。尤其是苏婉清,本身外貌身材都是极好的,又是班长职务,更有着首位金级学生的光环,还被沈傲霜亲自脱衣踩上烙印,种种因素叠加之下,使得她从里到外都充斥着自信与骄傲。不仅夺得了校花美誉,成绩还一路飙升,任谁来看她都是一个完美的好学生形象。
沈傲霜也对苏婉清很满意,便打算奖赏她,顺便给其他同学立个榜样。早自习上,全班学生跪伏在地,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讲台上的沈傲霜。她今日穿着一袭简约的黑色职业裙装,裙摆下露出的丝袜包裹的双腿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苏婉清跪在最前面,眼神狂热而饥渴,双手都有些颤抖,因为之前沈傲霜提前通知过她了,她知道接下来自己将会获得来自神祇的恩赐。
沈傲霜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声音柔和:“婉清,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作为奖励……”
话音未落,她便弯下腰,优雅地脱下了右脚的高跟鞋。丝袜包裹的脚趾在空气中微微蜷曲,散发出一股混合着汗渍、皮革和她独特体香的芬芳。教室里响起阵阵低沉的喘息声,有人已经忍不住低头磕地。沈傲霜继续动作,将丝袜从脚踝处缓缓褪下,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料在她的指尖滑动,露出白皙的肌肤。她将丝袜揉成一团,随手扔向苏婉清的方向:“这是你的了,好好珍惜。”
苏婉清的身体猛地扑上前去,双手颤抖着接住那团丝袜,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圣物。丝袜还带着沈傲霜的余温,温热而湿润,她先是将它贴在鼻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那股浓烈的脚香直冲脑门,有丝丝咸涩的汗味,还有淡淡的皮革残留,最重要的是有沈傲霜玉足的幽香。这一口气息让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全身都舒服得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呼吸频率越来越快,胸口起伏不定,口中还喃喃着:“老师……老师的丝袜……太美妙了……”
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有人舔着嘴唇,眼中满是羡慕甚至是嫉妒,但没人敢抢夺。苏婉清平复了一下心情,跪直了身体,将丝袜缓缓展开,仔细端详着上面的褶皱和污渍——那些是沈傲霜踩踏地面留下的脚垢痕迹。她将丝袜贴在脸上反复摩擦,试图让沈傲霜的气息渗入自己的皮肤。随后她伸出舌头,先是轻轻舔舐丝袜的脚趾部分,那里的汗渍最为浓烈,她的舌尖传来一种咸涩中带有点点甘甜的滋味。随后她闭上眼睛,陶醉的表情近乎要高潮一般,舌头反复在丝袜上滑动,吮吸着每一丝纤维上的残留。她的唾液浸湿了丝袜,混合着汗渍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立刻又被她吸了回去。她张开嘴,将丝袜的一角塞入口中,用力咀嚼起来。
“啊……老师身上的味道……”苏婉清心中的低语无人可知,但同学们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上都能看出她是多么的愉悦与兴奋。咀嚼中,她将丝袜上的脚垢混着唾液一点点吞咽下去,咸苦的颗粒在喉咙滑动,让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净化的快感。她继续将丝袜整个塞入口中,腮帮子鼓起,像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食。她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滑落,脸上却带着狂热的笑容:“老师,我可以把它吃掉吗?我想让它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沈傲霜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没有制止,只是用手轻轻抚摸着苏婉清的头顶,说道:“做你想做的事,婉清。”
苏婉清闻言,更是疯狂,她将丝袜撕咬成碎片,一片片塞入口中吞下,每咽下去一片都跪在地上磕头,额头撞击地板发出闷响,回荡在教室中。全班学生看着这一幕,纷纷忍不住随着苏婉清的节奏一起磕头,仿佛这样便能让他们也品尝到沈傲霜袜子的味道。
第五章 巡游仪式
学生们对沈傲霜的关注越来越细致,他们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力求创新服侍方法。
某天,苏婉清在家看古装剧,里面有公主坐轿子的场景,她眼睛一亮,立刻在班级群发消息:“沈老师每天走路太辛苦了,我们给老师订一个轿子,选几个人去抬吧!”
同学们踊跃报名,在群里讨论得热火朝天。陆明远发布训练细则:“预备役头顶字典站三小时;三级轿夫双臂平举超过一小时;二级轿夫要能蒙眼走平衡木;一级轿夫需要负重六十公斤深蹲一百次。四项训练都完成的人视为通过轿夫考核。”
学生们不论男女全都开始训练,可惜女生体力方面还是差了一筹,最终选出来四名男学生作为轿夫,计划每天早中晚都去给沈老师当代步工具。
沈傲霜听闻此事,拒绝了全天服务,表示最多每天一次巡游,并告诫他们:“你们要把重心往学习上偏一偏。”
巡游路线在全班商讨后定下来:教学楼→食堂→图书馆→操场。沈傲霜最后要求道:“整趟巡游要在早自习前结束,不可以占用学习时间。”
晨光刺破云层,教师宿舍楼前,高三(1)班里选出来的四名身高一致的轿夫挺直腰背站立着,他们的肩膀上架着一把黑檀木雕花的座椅。椅背上的金色凤凰被擦得锃亮,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芒。座椅旁边站着的是苏婉清,座椅后方则是班里的其他同学。
突然,宿舍楼玻璃门后出现一个窈窕的身影,所有的呼吸声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沈傲霜今天罕见地摘下了那副细框眼镜,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际。阳光下,她的红色美瞳里流转着慑人的光泽,眼角微微上挑的弧度透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妖冶。樱唇上涂抹着血色唇膏,衬得肌肤如初雪般剔透无瑕。
她优雅地迈出第一步,黑色细高跟叩击地面的声响像是某种仪式开始的鼓点。顺着耀眼的脚背往上,一身教师装换成了贴身剪裁的红底金纹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肌肤让几个抬轿的学生险些松手。
“老……老师。”
苏婉清手中的花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双膝一软跪了下去,校服裙摆扫起一小片尘埃。这个动作像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周围立刻响起一连串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除了轿夫以外,其他的学生们都跪在了地上。
看着这一幕,沈傲霜唇角含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她迈着优美的步伐走到了座椅前面,转身落座,然后慵懒地翘起了二郎腿,纤长的手指拂过轿椅扶手,开口道:“走吧。”
“起轿——” 随着苏婉清的喊声,四名轿夫同时发力。令人窒息的画面在阳光下徐徐展开——黑檀木椅上的美人斜倚靠背,修长的如玉双腿交叠在一起。在她两侧和身后,几十名学生匍匐在地,如潮水般随着轿椅的前进而蠕动,口中还吟唱着那改编的《凤凰来仪》:“老师驾临,凤凰来仪;承恩承惠,万世仰止……”声音从低沉到高亢,渐渐回荡在整个校园。
早自习还没开始,路上的学生不多,他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被惊得不知所措。沈傲霜坐在座椅上,姿态优雅如女皇一般,她支着扶手,用手背托着脸颊,美目开阖间眼神扫过路过的师生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和天成的贵气。
“那,那是沈老师?”
“开玩笑的吧……”
“我腿软了……”
其他班级的学生和老师起初只是好奇地张望,有人停下脚步,伸长脖子看着这奇异的队伍,但渐渐地,这种好奇转为敬畏,忽然一个学生跑了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在巡游队伍末端,额头触碰冰冷的地面,跟着一起爬行。他的动作引发了连锁反应,下跪的人数从最初的零星几个,增加到数十人,越来越多的学生如同被收割的麦穗般纷纷跪倒。有人被同学拉扯着跪下,有人则是自发地加入,他们从一开始的犹豫到后来的顺从,仿佛这巡游已成为校园的一种新“传统”。
一些老师想喝止这种荒唐场景,却在看到轿椅上那个闪耀的身影时,膝盖不受控制地撞上地板,等巡游队伍远去才回过神来。他们脸上臊得通红,心里又有种别样的刺激。在随后的日子里,他们远远跟在队伍后面瞻仰着沈傲霜的风采,不敢再靠近,害怕又会不由自主地跪倒膜拜。而校长平时不会这么早来到学校,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发现,毕竟也没有人向他反映这种情况,有人是想多看看乐子,有人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其他人则是羞于启齿。
第七天巡游时,队伍规模已经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最前方依旧是四名轿夫,轿子上的沈傲霜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卷着发梢,小腿随着座椅的节奏轻轻摇晃。在她身后,是上千名四肢着地的追随者,密密麻麻连绵几十上百米。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前方那个身影,爬行时扬起的尘土形成一片昏黄的雾霭。
“左转。”沈傲霜轻启朱唇,随后特许站着跟随的苏婉清大声重复命令,整个队伍立刻扭转方向。上千人膝盖摩擦地面的声响如同某种远古巨兽的呼吸,偶然其间夹杂着制服布料撕裂的声音、指甲折断的脆响,却没有人发出半点抱怨。
待巡游结束时,所有人向沈傲霜磕头行礼,千人俯首,鸦雀无声。沈傲霜挥手让苏婉清组织他们有序离开,随后她自顾自地向班级里走去,眉头轻皱,暗叹一声。“实验范围波及越来越大……罢了,既然他们难以变回正常人,以后便以这种形式照顾他们吧。每天绕着学校爬一圈,就当晨练了,锻炼身体也是好的。”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被这种狂热所感染。高二(3)班的一个男生,名叫周浩,他是学校辩论社的成员,平时喜欢读一些批判性的书籍,对这种“封建迷信”式的行为深感不适。那天早晨,周浩站在图书馆门口看着巡游队伍经过,他看到沈傲霜的座椅被抬得高高的,轿夫们汗流浃背却满脸兴奋,其他学生在座椅之后跪伏如潮水,甚至他还看到几个老师也加入其中。他的眉头紧锁,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心里如风暴般翻涌:这学校怎么了?学生们像中邪一样,跪拜一个老师?这不是教育,这是洗脑!
周浩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类似事件报道,决定不能坐视不管。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校长办公室,脚步匆忙,鞋子在走廊上发出急促的回响。他在脑海中反复排练要说的话:校长,您必须管管,这太荒谬了!
校长郑守正的办公室在行政楼二层,门上挂着“校长室”的牌子。周浩平复了下心情,伸出手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开门走了进去。他看到郑守正正坐在办公桌后,桌上堆满文件,头发花白,眼神疲惫。
周浩深鞠一躬,声音急促:“校长,我要举报高三(1)班的沈傲霜老师!她让学生抬轿子载着她在全校巡游,一千多个学生像狗一样爬在她身后跟着,甚至还有些老师也在其中!这不是教育实验,这分明是邪教!”
郑守正抬起头,眉头微皱,他推了推眼镜,示意周浩坐下:“小周,坐下慢慢说。沈老师是新来的,我知道她有特殊教学方法,但举报可不是小事,有证据吗?”
周浩激动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视频,是他偷偷录的巡游场面:学生们吟唱着,跪伏着,沈傲霜慵懒地坐在座椅上。他将手机推到郑守正面前,手指颤抖:“看,这就是证据!这会毁了学校的!”
郑守正看完视频,脸色沉了下来,他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我会调查的,你先回去上课。”
周浩离开时,内心仍旧忐忑,他不知道这举报会不会有效,但至少他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办公室里,郑守正拨通了沈傲霜的电话:“沈老师,来我办公室一趟,有学生举报你的教学方法。”沈傲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平静如水:“好的,校长,我马上来。”
沈傲霜走进校长室,坐下后便听到郑守正开门见山地说道:“沈老师,你的班级巡游仪式闹得全校皆知,有学生举报说这是洗脑行为。你的实验我可以理解,但不能影响学校秩序。”
沈傲霜微微一笑,回道:“校长,这是学生自愿的,他们在自发地探索人性。我会控制事件影响的。”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喧闹声,门被猛地推开,高三(1)班的学生们一窝蜂的涌进来,苏婉清领头,长发飞扬,眼神坚定,身后跟着陆明远、陈晓雯、张伟、李浩等人,再后面还有人在推搡着挤进来,有人高喊:“老师无罪!”
陆明远冲到最前面,他的手里拿着手机,似乎在录像,眼睛红肿,声音嘶哑:“校长,我们是自愿的!沈老师是我们的导师,她的实验是在帮我们成长!”
苏婉清带头对着沈傲霜跪下,其他学生跟着跪倒,膝盖撞击地板发出闷响,他们的动作整齐,额头触地:“沈老师无罪,一切皆是我们自愿!”
郑守正惊呆了,他站起来,手掌拍在桌上:“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学生们不理他,苏婉清抬起头看向校长,泪眼婆娑:“校长,您不能冤枉老师!我们是自愿的,如果您要罚就罚我们吧!”
陆明远补充道:“我们有视频为证,全班签名,自愿声明!”
办公室里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狂热的氛围。郑守正的脸色铁青,他试图维持秩序:“沈老师,你的学生……这太乱了。”
沈傲霜站起身,温柔地对学生们说道:“孩子们,起来吧。校长只是关心你们而已。”学生们慢慢起身,但眼神中仍然带着警惕,他们围成圈,将沈傲霜护在中间。
郑守正无奈,他知道这些学生已陷入某种集体癫狂,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好轻轻说了几句:“沈老师,注意影响,下不为例。”然后挥手让他们离开。
沈傲霜点头示意,带着学生们退出办公室。门外,周浩被几个学生堵住,张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手臂肌肉紧绷:“就是你小子搞事是吧?竟然敢污蔑老师!”
周浩挣扎道:“放开我!这是学校,你们想干什么!”
李浩带着几人控制住他,将他的脸贴在墙上。陈晓雯上前,用手指戳他的脸:“你懂什么?老师是我们的光!”
陆明远冷笑:“带走他,让他知道污蔑老师的代价。”
沈傲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全校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师生成了她忠诚的信徒或者说奴隶,但周浩仍然有勇气站出来撕开这看似黑暗的夜幕,实属难得。沈傲霜甚至希望他有能力真的结束这场实验,但前提是不对她产生不好的影响,所以她对学生们的动作无动于衷。
周浩被拖到轿子前,他的双臂被反扭,被迫跪下,学生们围成圈将他困在中间。苏婉清站在他面前,声音冰冷:“你举报老师,就是破坏我们的集体。现在,向老师的轿子磕头道歉!”
周浩把头扭向一边:“我没错!是你们疯了!”
张伟一巴掌扇过去,声音清脆,周浩的脸高高肿起,但他还是咬牙不从。
陆明远冷声道:“按着他磕。”学生们抓住周浩的头发,按着他的头一次次撞向地面,发出“砰砰”声响,周浩挣扎着叫喊:“放开我!”但力气渐渐消退,磕头次数越来越多,从十下到二十下,额头由红变紫,然后开始流血,他的视野变得模糊,满脸鲜红血迹,最终昏了过去。
陆明远看着昏迷的周浩,眼中闪过狠厉:“扒光他的衣服,囚禁起来。饿他三天,让他知道什么是忠诚。”
学生们行动起来,张伟脱下周浩的衣服,让他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随后用绳子绑住他的手脚,拖到教室后面的储物间,将门锁上。
等周浩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大声叫喊,但无人回应。第一天,他饿得咒骂众人;第二天,又饿又渴的感觉让他开始求饶;第三天,他濒临崩溃,叫喊的力气都没了,虚弱无力地开口道:“放我出去……我错了……”
陆明远打开门,让人把他的双手解开,随后递过一个瓷瓶:“这里面是沈老师的尿液和粪便,吃下去并发誓忠诚,你就能获得自由。”
周浩活动了下双手,颤抖着接过,打开后恶臭扑鼻,但他饥饿难耐,只能闭眼吞下,泪水滑落脸颊,秽物滑落肠道。虽然身体在下意识地反抗这奇怪的食物,但他实在太渴太饿了,还是强行把沈傲霜的排泄物吃到了肚子里,随后他伸手向天发誓:“我在此发誓,以后必将忠诚于沈老师,成为她脚下虔诚的信徒!”
陆明远全程录像,手机镜头对准他赤裸地身躯,捕捉他的每一次吞咽和哭喊:“好,现在放了你,但我们有视频和照片,敢再乱说,后果自负。”
陆明远给了周浩一些食物便离开了,周浩狼吞虎咽地进食恢复了一些力气之后,衣衫不整地回到宿舍,但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次日晨会,陆明远带他来到沈傲霜面前,他将上衣脱下,光着后背跪倒在地,把头深深埋了下去:“沈老师,我错了。”
沈傲霜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思绪,这个她看好的学生,终究还是逃不出成为实验品的命运。她穿上那双“忠”字高跟鞋,鞋底被酒精灯烧得通红,她抬起脚踩在周浩的后背上,“滋啦”声响起,伴随着周浩的惨叫,他的后背上出现了一个焦黑的“忠”字。从此开始,他加入了大集体,成为了每天巡游的跪伏者之一。从反抗到臣服,只需三天饥饿和一记烙印。
举报事件让高三(1)班更为团结,他们的狂热如风似火,席卷燃烧着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这场风波,不仅没有削弱他们,反而让他们看到了团结的力量,进一步强化了他们内心的忠诚。
第六章 排泄物的圣化
高三(1)班教室,后墙的“凤凰榜”依然熠熠生辉。周浩的名字,在经历了那场惨无人道的“驯化”后,赫然出现在了金级之中。
周浩在被沈傲霜踩下“忠”字烙印之后,便向校长请求转入(1)班,之后进行了升级试炼:苏婉清跟随沈傲霜来到厕所,随后端着一杯圣水和一盘黄金走到教室里。周浩拿着一把水果刀,将刀刃泡在圣水中,然后对着左胸连连划去,形成一个“霜”字,过程中强忍着没有叫喊一声。随后他赤手抓起盘子里沈傲霜的粪便,大口大口放在嘴里咀嚼,每次要吐出来的时候都用手死死捂住,将呕吐感堵回去。等他吃完粪便之后还将盘子舔得干干净净,并用那杯圣水漱口将残留在嘴里的排泄物都吃进肚子。他的表现赢得了班里同学的赞赏,一致同意将他列为金级。
到了新的一年,教室的天花板上挂着象征欢庆与短暂自由的元旦联欢会彩带。沈傲霜优雅地站在讲台中央,手中随意地晃动着一瓶再普通不过的矿泉水,然而瓶子里装的却不是水,而是一种浅黄色的透明液体。它承载着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以及他们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求。
“同学们,”沈傲霜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扩散开来。“在元旦晚会开始之前,老师要请你们喝一杯……特别的饮料。”
教室里,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意外,也没有任何人提出疑问。因为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早已沉沦在实验中,被沈傲霜一步步地驯养成功。他们都知道,沈老师所说的“特别饮料”,便是她身体最私密、最神圣的馈赠——尿液。
就在沈傲霜话音落下的刹那,一种近乎本能的、压抑不住的冲动,在学生们之间炸开。他们的手臂几乎在同一瞬间猛地举起,有些学生身体都从椅子上前倾,目光死死盯着沈傲霜手里的瓶子,眼神里尽是狂热的渴望。
金级学生们的反应最为激烈,他们的举手动作带着一种自信和理所当然。银级学生则带着一丝忐忑,但更多的是一种志在必得的决心。即使是那些铜级学生,也鼓足了勇气,将瘦弱的手臂伸向空中,希望能够获得老师的一瞥,哪怕只是一点点被关注的可能。
沈傲霜的目光,在这些伸出的手臂之间缓缓游弋,最终她的视线落在了苏婉清身上。“婉清,既然大家都想品尝一下,那就由你进行分配吧。”
苏婉清兴奋地离开座位,来到沈傲霜面前跪下,双手接过那瓶圣水,沉甸甸的,仿佛一种难以名状的责任感。她向沈傲霜磕头谢恩,随后站起转过身来,目光扫过全班,尤其是在那些银级和铜级的学生身上稍作停留,开口道:“同学们,我们都知道沈老师的恩赐是来之不易的。绝对的公平,有时候反而会是一种不公平。”
她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给同学们一个消化的过程,然后继续说道:“所以我建议,我们不能全班平均分配。我们应该按照我们辛勤付出的等级来分配,因为等级越高,代表着对老师越是崇敬,对老师的服务也越是尽心尽力。所以,他们理应值得更好的奖励!”
这番话,不仅为不公的分配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更进一步巩固了沈傲霜建立的、以服从和奉献为核心的等级制度。在场的大部分学生,都因为这番“合乎逻辑”的解释,而感到心服口服,少部分学生甚至因为自己“高人一等”的等级而感到自豪。
沈傲霜赞许地看了一眼苏婉清,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干得不错,婉清。”
得到了沈傲霜的认可,苏婉清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潮红。她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放在了讲桌上面。瓶盖“咔哒”一声被拧开,一股并不浓烈、带有淡淡氨味、属于沈傲霜的气息,快速在空气中弥漫,学生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教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燥热和紧张。
苏婉清拿出了几个杯子,然后缓缓地将瓶中的液体倒出了一半。这半瓶将均分给金级学生。每一个金级学生的小杯子里,都盛放着那神圣的浅黄色液体。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仿佛此刻手中握着的是传说中的琼浆玉露。
接着,苏婉清又将瓶子里剩余的液体,再次分出了其中一半,这部分则是被分配给了那些身处银级的学生。虽然圣水的量更少,分配的人更多,但被恩赐的幸福感也让他们心满意足,纷纷排队来到苏婉清面前领取自己的份额。
最后,瓶中还剩下四分之一的圣水,属于那些在等级划分中处于末位的铜级学生们。苏婉清取来了针筒,按毫升均分给他们。他们跪在地上,爬到苏婉清脚下,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张大嘴巴,苏婉清将分配好的圣水用针筒射到他们口中。他们盯着那量少到一滴滴下落的圣水,眼中狂热丝毫不减。
等到所有人都分到了圣水,苏婉清举起来自己的那一小杯,露出了一个似乎拥有全世界幸福的灿烂笑容。她将杯子凑到唇边,深深呼吸了一口味道,然后将那浅黄色的液体一饮而尽。液体滑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强大的生理刺激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嗓子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咳嗽。她的眼睛变得湿润,脸颊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感而涨红。
喝完之后,苏婉清高声向同学们问道:“沈老师的圣水好不好喝?!”
同学们异口同声:“好喝!”
这简短的两个字,如同惊雷般在教室里炸响,这不仅仅是对味道的描述,更是对他们此刻内心状态的极致写照——一种由极度羞辱、绝对服从,以及对沈傲霜的狂热崇拜所交织而成的、病态的、扭曲的幸福。
沈傲霜看着这一幕,面露笑容,宣布元旦晚会正式开始。她眼睛深处那难言的忧愁好似变淡了一些,“老师对不起你们,但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既然实验已经停不下来,那就继续吧。辛苦你们用自身的卑微来衬托老师的高贵,作为报答,老师以后一定努力保持身心健康,让排泄物对你们的身体破坏更小一些。”
——
元旦那天班里的一声“好喝!”,仿佛一道无形的咒语,彻底打破了教室里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屏障。它不是一句简单的评价,而是一个响亮的、仪式性的宣言,宣告着一个全新时代的到来。三天之内,那“特别饮料”所带来的震撼与启示,在每一个学生的脑海中如同病毒般疯狂蔓延、生根发芽。他们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而是开始主动地渴求。一种前所未有的、对沈傲霜身体“馈赠”的渴望,汹涌地吞噬了他们内心的一切。
于是,在沈傲霜的默许与金级学生的推波助澜之下,一套更为严苛、更为精细、也更为令人毛骨悚然的“排泄物分配制度”,被正式确立。它不再是随心随意的恩赐,而是被细致地划分,并融入到他们日常学习生活的每一个缝隙之中,成为他们对沈傲霜献上忠诚的全新“圣典”。围绕这份“圣物”的采集、分配与享用,每一环节都变得极其讲究,充满了近乎宗教般的仪式感与病态的虔诚。
清晨圣水:
东方的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第一缕带着寒意的晨曦,挣扎着穿透教师宿舍楼厚重的玻璃。然而在这微光未至之前,一个纤细的身影早已如同一缕幽魂般,轻巧地穿梭在寂静的走廊之中。那是苏婉清,高三(1)班的班长,“金级”首席,她肩负着每日清晨唤醒沈傲霜的使命。
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如同猫步一般,生怕惊扰了沉睡中的沈傲霜。她手中没有闹钟,也没有任何器皿,她的唤醒工具仅仅是她口中那充满热忱的香舌。推开沈傲霜宿舍房门的那一刻,苏婉清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沈傲霜身上特有的体香,混合着一夜睡眠后的温暖与潮湿。她稍稍平复了激动的心跳,径直走向床边。
沈傲霜躺在柔软的被褥中,睡姿优雅,长发散落在枕间,面容宁静而安详。苏婉清轻轻地跪倒在床榻边的地板上,膝盖与冰冷的地面接触,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的目光虔诚地落在沈傲霜裸露在被子外的一只玉足上,脚踝纤细,脚背优美,脚趾圆润。苏婉清将螓首靠了上去,唇瓣带着一丝湿润,小心翼翼地凑近,轻柔地覆上了沈傲霜温热的脚踝。
她的舌尖如笔,在沈傲霜细腻的皮肤上开始了独特的描摹。从脚踝一路向下,贪婪地舔过那光滑的足弓,再到每一根圆润的脚趾。苏婉清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仿佛将全身的感官都放在了舌头上,去感受那来自沈傲霜身体的每一寸温暖,每一个纹理。她的舌头在沈傲霜的脚趾缝隙间缓缓滑动,细致地清洁着,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充满了对神祇的无上敬意与无限痴迷。
沈傲霜在苏婉清的舔舐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带着初醒的朦胧,很快便清晰起来,落在了匍匐在她脚边的苏婉清身上。她没有丝毫被惊扰的不悦,反而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她甚至微微动了动脚趾,夹住了苏婉清的舌尖,随后又放开,好像是在和她互动。
“婉清来啦?”沈傲霜的声音中带着刚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与慵懒。
“是的,老师!”苏婉清乖巧地回答道。她的脸颊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某种隐秘的羞耻,泛起了一片不自然的潮红。
沈傲霜从床上坐起身,优雅地伸了个懒腰,她没有急于穿戴衣物,而是径直走向了屋内的卫生间,轻描淡写地吐出三个字:“过来吧。”
苏婉清激动地跟在后面爬了进去,沈傲霜则是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解开睡袍,然后缓缓地坐在了马桶上。几秒后,随着水流冲击马桶内壁的声音,空气中一股晨尿特有的腥臊味弥漫开来。这种气味对苏婉清而言,已不再是尿液的味道,而是属于神祇的芬芳。她的鼻翼微微颤动,贪婪地嗅吸着这股气息,眼神中充满了陶醉。
沈傲霜如厕完毕缓缓起身,苏婉清没有丝毫犹豫,在沈傲霜刚从马桶上挪开身体的下一刻,她便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她的双膝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前倾,舌尖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伸向了沈傲霜刚刚排泄过的、还带着湿润体液的下体。
她的脸颊紧贴着沈傲霜的美腿,感受着那肌肤的温度,鼻尖嗅吸着诱人的体香和尿液残留的味道,心里充斥着一种混合了羞耻、狂热与无上满足的复杂感受。她的舌头在沈傲霜的私密之处开始了细致的清洁,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卷动,都充满了极端的顺从与被征服的快感。
等清理干净之后,沈傲霜拍了拍苏婉清的脑袋瓜,表示已经可以了。苏婉清恋恋不舍地将舌头抽出来,调皮地亲吻了一下老师的阴唇,然后跪着后退两步,对着老师磕了一个头。等老师去洗漱的时候,她的目光立刻被马桶中那滩浅黄色的液体所吸引。那液体在清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金色的光泽,显得异常诱人。
苏婉清拿起预先准备好的吸管,将一端插入那液体中,嘴巴含住另一端,片刻之后喉咙里便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吸水声。她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液体顺着吸管源源不断地流入她的嘴里,然后顺着食道进入她的胃里,被她的身体完全吸收。她的脸颊因为过度用力而绷紧,有喜悦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极致的满足感里。她无休止地吸吮着,直到马桶里仅剩下薄薄的一层水痕,她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最彻底的洗涤与填充。
白日圣水:
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斜斜地照射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教室里,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的秩序。沈傲霜坐在讲台后的特制高椅上,目光扫视着教室里的每一个角落,而学生们则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学习。
陈晓雯,作为又一位金级学生,她的任务是负责收集沈傲霜白天在如厕时产生的排泄物。她的身体时刻保持着一种临战状态般的警觉,只为等待沈傲霜下一次的“召唤”。一旦沈傲霜起身,陈晓雯便会如同影子般迅速跟上。她的手中拿着一个带有细长弯管的漏斗,那漏斗的材质精良,形状的设计恰好能够完全挡住马桶的积液槽,确保每一滴圣水都不会被浪费。当沈傲霜走进厕所,陈晓雯便会迅速地将这个漏斗精准地放置在马桶内部,漏斗底部的弯管伸到外面,连接着一个空水瓶。
沈傲霜对学生们的狂热行为已经无力制止,所以便在大方向上进行规劝,就比如每日的巡游仪式,她会下令让他们带上护膝才允许跟着爬,这样反而能起到锻炼身体的作用。而像现在这般,既然学生们无论如何都要喝自己的排泄物,那自己也只好注重一下身体健康,让自己的尿液里别带有什么有害物质。
由于饮水量充足,沈傲霜在白天通常会去厕所三次以上,而每一次的排泄物都有着不同的归属,这体现了等级制度的严密性与不可逾越性。
第一次排泄产生的液体,全部归陈晓雯所有。在沈傲霜如厕完毕后,跟在身边的陈晓雯便会用舌头去清理沈傲霜的下体。她的舌尖在沈傲霜的私密之处贪婪地刮蹭,比苏婉清还要疯狂。当然这不是说她比苏婉清更加虔诚,只是因为苏婉清在清理的时候,沈傲霜刚刚睡醒,不能用这种刺激的舔法。
直到确保沈傲霜的下体上没有留下任何一滴圣水,陈晓雯向后退去,等沈傲霜离开厕所以后,她便迅速地靠近马桶,拿起那个特制的漏斗,让其中的圣水顺着弯管流入瓶中。等管口的圣水从水流变成水滴,她便会用嘴含住管口,使劲将弯管里的残留液体都吸到嘴里。她甚至会伸出舌尖,仔细舔舐漏斗的内部边缘,不放过任何一滴。
随后她拿起瓶子,美美地喝了一口。“老师的味道……都在我的嘴里。”陈晓雯喃喃自语,充满了陶醉。她将瓶子收起走回教室,瓶子里的圣水便是专属于她的一天的饮用水。
沈傲霜的第二次排泄往往是在午后,那正是学生们精神最为疲惫,亦或是思绪最为涣散的时刻。然而对于陆明远而言,这却是他灵魂最为清醒、感官最为敏锐的时刻。当沈傲霜再次起身走向厕所,陈晓雯如同忠诚的侍女般紧随其后,陆明远兴奋地站起来,走到过道的窗户处平复心情,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恩赐”。
不多时,陈晓雯从厕所走出来,手中拿着第二个已经灌满了沈傲霜尿液的瓶子向陆明远走来。陆明远接过瓶子紧紧握住,随后拧开瓶盖,将瓶口凑到唇边,深吸一口气。那股浓郁的尿液气味,瞬间冲入他的鼻腔。他的脸部线条在那一刻绷紧,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极致的满足。
陆明远缓慢地将液体倒入口中,不是一口饮尽,而是如同品鉴一瓶弥足珍贵的佳酿般,小口小口地啜饮着。他品味着液体在口腔中流淌的每一种滋味:初始的腥臊,继而泛起的微苦,最后是回味中那独特而令人上瘾的“甘甜”。他似是要将圣水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每次吞咽后,喉结都清晰可见地上下滚动,身体不自觉地紧绷然后又如释重负般地放松。他的眼睛,时而迷离,时而锐利,仿佛那圣水不仅进入了他的身体,还浸染了他的灵魂。
周浩虽然也是金级,但他进入班级时间尚短,所以在圣水分配上暂时和银级一样。银级学生的圣水,来自于沈傲霜第三次以及之后每一次排泄产生的尿液。这些圣水由苏婉清和陈晓雯负责收集,然后平均分发。
当沈傲霜第三次、第四次……从厕所走出时,那些银级学生们便会蜂拥而至。他们围拢在讲台旁,眼神中充满了期盼与渴望。苏婉清和陈晓雯如同圣洁的祭司,将那些分装好的圣水分发给他们。银级学生们接过属于自己的那份微薄的“甘露”时,纷纷喜不自胜,皆是双膝跪地,双手捧杯,将圣水以一种虔诚的姿态送到唇边。那浅黄色的液体没有一刻停留,顺着嘴唇、口腔、咽喉、食道,直通到胃。
很多学生在喝下后,还会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在唇边反复舔舐,细细品味着那股味道的余韵,想要将沈傲霜的气息深深地刻入灵魂之中。他们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又是如此的……令人毛骨悚然。
晚间圣水:
夜幕降临,海州市第一高级中学笼罩在一片铅灰色的寂静之中。晚自习的时间对于沈傲霜而言,是她权力展示的又一个重要时段。她不再需要马桶的束缚,而是将她的“恩赐”,直接赐予了这片承载着她无上权力的地板。
她本不想如此,但是拗不过学生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是不如此便不足以定规矩。
通常当晚自习进行到一半,学生们的疲惫感达到顶峰时,沈傲霜会起身走向女厕所。教室里那些铜级学生们便立刻心领神会,其中的女学生们脸上带着狂喜,跟随在沈傲霜的身后。
沈傲霜进入女厕,却没有走入任何一个隔间,而是在外面就解下衣物蹲了下去。她的动作自然而然,仿佛这是最普通不过的生理行为。她没有丝毫的遮掩,任由液体从她身体中流淌而出,洒落在那冰冷的地板上。浓烈的腥臊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地板上赫然留下了一滩浅黄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奇异的光泽。
沈傲霜完成排泄后,照例用陈晓雯的舌头擦拭了一下尿道口,随后整理了一下衣物,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女厕,除了那一滩圣水外,还留下了一列沾染了些许污渍的高跟鞋印。
等沈傲霜从女厕出来以后,铜级女生们先是跪地磕头感谢沈老师的恩赐,然后便赶紧起身走了进去。瞬间,厕所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引般,牢牢地聚焦在那滩“圣水”上。她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脸上混合着狂喜与渴望,以及一种近乎病态的期待。
“来吧,姐妹们。”苏婉清专门过来组织秩序,作为金级首席,她的权威只在沈傲霜之下,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意味。“每人三口,之后去最后面排队,轮流来,不许吸,只许舔。”
她们没有丝毫的抗拒,乖乖排起队来,一个个爬向那滩液体。她们的手掌和膝盖落在冰冷的瓷砖上,将自己的脸几乎贴在了圣水之上。她们的舌头从口腔伸出,坚定地伸向了那滩散发着难闻气息的液体。在舌尖触碰到液体和冰冷地板的瞬间,她们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颤抖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被净化的、近乎升华的满足感。虽然客观上那液体冰凉而腥臊,但对她们而言,却如甘泉般滋润着干涸的灵魂。
她们排着队,一口一口,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地板上的排泄物,将其一点点地收入口中。她们的脸颊偶尔会因为生理上的不适而微微扭曲,但眼神却始终充满了狂热。她们贪婪地舔舐着每一滴液体,直到地板上的痕迹变得微不可见。
而沈傲霜的鞋底,对她们而言更是圣物。沈傲霜在走出女厕的时候,会随手点出三个看着顺眼的女生,其中一个会跪在地上给沈傲霜当凳子,另外两个人跪在沈傲霜面前,一人抬起一只脚,用舌头去清理那双在厕所地板上留下痕迹的高跟鞋。鞋底沾染了泥土、灰尘,以及沈傲霜的尿液,这项任务对她们来说是一种更为浓烈的、更为直接的恩赐。
等这些铜级女生清理完沈傲霜的鞋底和厕所里的尿液之后,她们回到教室里会收到铜级男生递上来的矿泉水。她们将清水含入口中,然后在口中反复搅动,让那清澈的水充分吸收她们口中残余的圣水气息。那漱口水在她们口中被搅拌成了一团带有微黄色泽的混浊液体,含有她们口腔中的气息以及尿液的味道。
铜级男生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跪在地上的身体微微颤抖,等待着属于他们的“恩赐”。当铜级女生们完成漱口,吐出那含有“沈傲霜气息”的漱口水时,男同学们便会立刻张大嘴巴,将那些漱口水从她们口中接过。有些恋爱关系的男生,甚至会直接用自己的嘴从女朋友微张的唇间,含住她的舌尖,将那口水直接转移到自己的口中。
第七章 洗脚水的渴望
教师宿舍楼矗立在校园的角落,在夜间如同一座孤立的堡垒。每一间宿舍都是单人间,以保证老师们的私人生活。
沈傲霜的宿舍,就在这栋楼的二层,门牌号上刻着简单的数字202,但对于学生们而言,这里已然是神殿的入口。而紧邻她的隔壁,便是同为高三(1)班老师的王艳。她原本是一个有些古板的女性,头发总是盘得一丝不苟,穿着保守的职业套装,对学生们的“异常”行为起初只是远远地观察,带着几分不解、几分担忧,以及一丝隐秘的忌妒。
然而,随着高三(1)班的狂热如野火般蔓延开来,学生们那越来越离谱的“巡游”行为开始悄然侵蚀着王艳的内心。整整上千人像狗一样跟着沈傲霜的轿子在校园里游行,一边爬一边高呼《侍师守则》。学生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狂热、那种满足,以及那种对沈傲霜的绝对服从,让王艳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惧,不解,好奇,甚至是隐隐的羡慕。
高三(1)班的学生们敏锐地捕捉到了王艳细微的变化,他们早已不是单纯的学子,而是沈傲霜一手培养出的、精于操控的“信徒”。在与沈傲霜的沟通中,他们得到了明确的“指令”:要善于与同学老师交流,要在学习之余关注老师们的需求。于是,一场针对王艳的“金钱攻势”,在暗中悄然展开。
若是沈傲霜得知了这一切估计也会哭笑不得,她只是想让学生们处理好人际关系,在课本之外多学一些东西,没想到会成了他们“壮大组织”的帮凶。
苏婉清和陈晓雯带头,二人挑选了几个银级学生,带着一笔不菲的现金敲开了王艳的宿舍门。这些钱来自于学生们自愿的奉献,或从家长那里以“学习资料费”或“活动经费”等名义索要而来。
苏婉清站在门口,姿态谦卑,这是沈老师交代过他们的尊师重道。她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信封,里面塞满了钞票,表面上写着“敬爱的王老师,感谢您的指导”。她的眼神带着一种伪装得很好的、纯真而热切的崇拜。“王老师,我们都知道您对我们这些学生很关心。沈老师最近……有些特殊的‘饮品’需要补充。我们想请您帮忙,每天把沈老师洗完脚的洗脚水带出来,我们会非常感激您的。”
陈晓雯站在苏婉清身旁,她的双手握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里面是更多的现金。她微微低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但声音里却充满了感激。“是的,王老师。沈老师的脚是最干净、最神圣的。她的洗脚水对我们来说,就像甘露一样。请您帮帮我们,我们不会让您白费工夫的。”
王艳站在门内,她的眼神在信封和礼盒之间游移不定,抓着门把的手关节泛白,仿佛在与内心的道德底线进行最后的抗争。但那笔钱的数量,让她咽了口唾沫。她的脑海中闪过学生们对沈傲霜的狂热崇拜,以及自己平淡无奇的生活。最终,她伸出手,接过了信封和礼盒。“这……这不合适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却又很快被一种贪婪所取代,“沈老师是每天都会洗脚吗?”
苏婉清和陈晓雯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然后苏婉清继续说道:“是的,王老师。沈老师的习惯是每天晚上都要洗脚的。我们已经和沈老师沟通过了,她同意让您帮忙带走洗脚水。您只要端出宿舍楼,交给我们在楼下等候的同学就行。我们保证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王艳的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她看着眼前这些眼神狂热的学生,尤其是她们提到“沈老师”时眼中流露出的那种崇拜,她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帮你们的。但是你们可要小心点,别被别人发现了。”在这上千人每天跪爬在沈傲霜脚下的校园里,王艳目前还想着维护她那可怜的自尊。
从那天起,一场奇异的交易在夜色中悄然展开。每天,当沈傲霜在宿舍洗完脚后,王艳老师便会将那盆盛满沈傲霜脚部洗涤水的水盆,端出宿舍楼。她端着盆子的双手微微颤抖,因为盆中那温热的液体还带着沈傲霜脚部的余温,以及一种混合着汗水、皮肤油脂和淡淡体香的独特气味。王艳的鼻尖,会不自觉地靠近盆边,嗅吸着那股气息,她的眼神中开始闪现出一丝异样的光芒。
此时在宿舍楼下,有一群铜级学生在等待。当他们从王老师手上接过沈老师的洗脚水时,激动得呼吸急促,仿佛捧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这盆洗脚水被小心翼翼地通过漏斗倒入桶装水桶,每一滴液体都不允许有丝毫的浪费。而在下一天晨读的时间,便是这“恩赐”被享用的时刻。
清晨七点半的教室里,学生们认真地上着早自习,饮水机里发出沉闷的运转声。沈傲霜的洗脚水经过整夜沉淀,在底层堆积了一层絮状物。班长苏婉清庄严地拧开出水阀,浑浊的液体流出时发出黏稠的声响,让前排的学生不自觉地咽着口水。全班学生按金银铜等级顺序,一人一杯地分饮那桶洗脚水。为了保证每人都能品尝到沈傲霜洗脚水的味道,在洗脚水倒入饮水桶里后,会用矿泉水将其补满。一桶水大概19升,金银铜三个等级各享三分之一,而铜级人数众多,每人每天只能拿到一百多毫升的份额。
“金级优先。”苏婉清有条不紊地分发着恩赐,她手中的量杯分毫不差地倾斜45度,确保每一滴液体都能精准落入对应等级的杯子里。
银级的张明接过水杯时,先是小口小口地啜饮,随后含了一大口在口腔里反复搅动,最后一饮而尽。铜级学生李雯终于领到她那150ml的份额时,她突然双膝跪地,将水杯高举过头顶。“感谢沈老师恩赐!”她的额头重重磕在地面上,脊椎弯成夸张的弓形。教室里随即响起此起彼伏的跪拜声,膝盖与地面碰撞的闷响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随后《侍师守则》上新添了规定:「晨饮时必须以跪姿承接,饮用前需行叩首礼」。
这种奇异的交易,以及校园里愈演愈烈的巡游风波,悄然改变着王艳。她在端水盆的过程中,越来越频繁地偷偷品尝沈傲霜的洗脚水。先是用手指蘸一点送入口中,后来是直接将唇瓣贴近盆边小口啜饮。那股味道对她而言,从最初的陌生反胃到后来的习惯上瘾,让她对沈傲霜的崇拜如同藤蔓般疯狂生长。她开始在宿舍里偷偷地模仿学生们的跪拜姿势,隔着墙壁对旁边沈傲霜的房间行大礼,每磕一个头便低语一声“沈老师”,她的眼神中逐渐燃烧起狂热的火焰。
直到某一天,夜色已深,202宿舍里,沈傲霜坐在柔软的椅子上,双脚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水面荡漾着层层涟漪。突然,宿舍门被轻轻推开,王艳老师走了进来。
“王老师来了,稍等一下,我还没洗完脚呢。”沈傲霜以为王艳是像往常一样来收洗脚水的,但王艳并没有回话,而是关上了房门,随后将膝盖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闷响声回荡在寂静的宿舍里。她一步一步爬到沈傲霜的脚边,双手颤抖着伸向沈傲霜的脚盆。
“沈老师……”王艳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颤抖与狂热,“让我……让我帮您洗脚吧。我……我想要为您服务。”
王艳呼吸着洗脚水的熟悉气味,混合着沈傲霜脚部的汗渍与体香,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渴望。她匍匐在地上,脸悬在洗脚盆上空,双手轻轻地捧起沈傲霜的一只脚。那只玉足在温水中浸泡后,皮肤泛着粉红的湿润光泽。王艳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脚底的纹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致的温柔。她的舌尖不自觉地伸出来,试探性地舔舐沈傲霜的脚趾缝隙,仿佛要将那残留的汗渍,一丝不苟地清洁干净。
沈傲霜看着这一切,轻轻叹了口气,但随即嘴角又勾起一抹弧度。她没有拒绝,反而抬起另一只脚,随意地踩在王艳的头上,将她的身体压得更低。“王老师。”沈傲霜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愉悦,“感谢你的奉献。”
然后,她猛地用力,将王艳的脸直接踩入洗脚水盆中。那温热的液体,瞬间淹没了王艳的脸庞,带着沈傲霜玉足的气息和汗渍脚垢,直冲她的鼻腔与口腔。王艳没有挣扎,反而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洗脚水。尽管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紧紧抓住盆沿的双手都露出青筋,沈傲霜还是感觉不到脚底有一丝挣扎的力道。
“以后,你每天都帮我洗脚吧。”沈傲霜的声音既像是命令,又充满了奖励的意味。
王艳感到头顶的脚移走了,抬起头来大口喘气,脸颊上还挂着水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与感激。“谢谢沈老师给我伺候您的机会!”说完她继续俯下身饮用那盆洗脚水。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下,每一次吞咽都发出清晰的咕咚声,她的脸上泛起潮红,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的琼浆玉液。
深夜,交易如期进行。王艳端着水盆走出宿舍楼,学生们围拢上来,却发现盆中的洗脚水明显少了半盆。苏婉清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满。“王老师,怎么恩赐少了这么多?”苏婉清的双手交叉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审视的语气说道。其他学生们也是议论纷纷。
王艳高高地昂起头,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骄傲与狂热。她挺直腰板,声音洪亮而自豪:“恩赐有一半被我喝掉了。经沈老师同意,从今以后,我就是沈老师的专用洗脚奴隶了!”
此话一出,引得学生们羡慕不已,女生们蜂拥而上,将王艳团团围住。她们的眼睛亮得可怕,像是发现猎物的狼群。林小雨第一个扑上来,双手死死抓住王艳的衣襟。她踮起脚尖,粉色的舌尖迫不及待地探向王艳的唇缝。
“让我尝尝!就尝一点!”她歇斯底里地哀求着,温热的鼻息喷在王艳脸上。其他女生见状立即效仿,十几只手同时伸向王艳的脸庞和嘴唇。有人揪住她的头发,有人捏着她的下巴,更多人直接将手指插入她的口腔,疯狂刮擦着她尚未完全咽下的洗脚水残余。
陈雅茹跪在地上,双臂紧紧环抱住王艳的小腿。她仰着脸,眼中蓄满泪水:“王老师,您口中一定还有味道,求您……”话音未落,她已经不顾形象地用舌头舔舐王艳的皮鞋面,仿佛那粗糙的皮革上也沾染着稀世珍馐。
第八章 新学期的纸巾崇拜
新年的钟声早已远去,海州市第一高级中学的校园在寒假后重新苏醒,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活力。高三(1)班学生们在假期中憋闷了一个月的狂热崇拜,如同被压抑的火山般,在开学第一天便汹涌爆发。
他们从家中返回时,手提箱里塞满了假期里搜集的“圣物”——那是沈傲霜每天发布的朋友圈照片和文字的打印件。沈傲霜深知他们对自己的虔诚,所以每天都会在网上发布一些随手自拍,让他们稍稍平复心中的渴望,免得他们憋疯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这种事就像饮鸩止渴,寒假结束以后,不只是高三(1)班,其他班的学生们乃至老师们对沈傲霜崇拜更深了。
开学典礼上,校长站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新学期规划,但台下的学生们早已心不在焉。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锁定在教师队伍中的沈傲霜身上。她今日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窄裙,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她的长发随意披散,阳光洒在上面,泛起丝丝金光。学生们低声议论着,声音如潮水般起伏:“一个假期没见,沈老师更美了……”沈傲霜身旁的老师们甚至忍不住要跪倒在地向她磕头,但被沈傲霜制止了,她还是在尽力维持校园表面的正常。
新的学期里,沉淀了一整个假期的崇拜迅速演变为一种更系统化的分类制度。其中最为典型的,便是对沈傲霜扔掉的纸巾的崇拜。这些平凡的纸巾,仿佛在经过沈傲霜的使用后,就变得珍贵无比。它们被学生们严格分为四等,每一等都有各自的获取和崇拜仪式,仿佛一场永不落幕的狂热戏剧。
末等的纸巾,是那些擦拭过沈傲霜鞋子、衣物或其他物品的纸巾。这些纸巾通常带着尘土、泥渍或鞋油的痕迹,在学生们眼中,却如承载着神祇足迹的圣土。在沈傲霜每节课上课之前,都会有两名铜级学生在办公室外守候,他们一左一右匍匐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瓷砖地板。当沈傲霜推门而出时,黑色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叩击声,他们会立刻拿出纸巾,无比认真细致地擦拭高跟鞋的鞋面。等沈傲霜抬脚离开之后,他们会将纸巾捧到面前,先是轻轻嗅吸那纸巾上的味道,然后张开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卷起纸巾的边缘,将其一点点吞入口中。他们的喉咙蠕动着,吞咽的动作十分缓慢,脸上浮现出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下等的纸巾,是那些擦拭过沈傲霜脸部、手部或脚部肌肤的纸巾。这些纸巾会带有体温和皮肤油脂,在学生们看来,是最接近神祇身体的媒介。一天下午,沈傲霜代班体育课,她在操场上散着步,用一张纸巾轻轻擦拭额角的汗珠。那动作优雅而随意,手指捏着纸巾的边缘,在额头上缓缓滑动,纸巾吸收了汗水后微微发皱。她随手将纸巾扔向一旁的垃圾桶,但纸巾在风中偏离轨道,落在了草坪上。瞬间,跑道两旁的学生们如潮水般涌来。一个银级女生反应最快,她的身体猛地前倾,双手撑地快速爬行,裙摆因为动作而掀起,露出磨损了不少的护膝。这是沈傲霜强令他们戴上的,要不然天天下跪,膝盖早就该坏了。她的眼神锁定在那纸巾上,舌头伸出,口中发出小狗一样的喘息声。当她爬到纸巾旁时,她没有直接用手捡起,而是低下头用唇瓣衔住纸巾的边缘,然后仰起头将纸巾整个含入口中。她闭上眼睛,一脸陶醉,舌头在口腔中反复搅动,品尝着那残留的汗渍咸味。周围的学生们见状都停了下来,统一低头叩首,向女生口中的圣物表达敬意。额头撞击草坪的声音传到了沈傲霜的耳中,但她并没有回头,而是面色如常地继续散步,心里想是不是要让他们带上护额。
中等的纸巾,是那些擦拭过沈傲霜分泌物的纸巾,如鼻涕或唾液等。开学后不久,沈傲霜在下课后擤了下鼻涕,用一张纸巾包裹鼻涎后扔掉。纸巾在空中飘落时,被风吹向窗外,落在了窗台上。那纸巾上粘附的鼻涎在阳光中泛着晶莹的粘液光泽,如同承载着神谕的露珠。在教室里,沈傲霜不允许学生们争抢推搡,避免发生事故。所以他们只是从座位上弹起,然后双膝跪地,发出一声闷响,向着纸巾所在磕头以示敬意。唯有金级学生可以四肢着地向窗台爬过去。陈晓雯第一个爬到窗台,先是嗅吸纸巾上的分泌物气味,上面主要是纸巾自带的香气和沈傲霜的独特体香。她的鼻翼翕张得异常剧烈,吸入气味时,身体因为刺激而弓起背脊,每一次呼吸都让她的胸腔起伏如风箱般沉重。随后她将纸巾衔入口中,腮帮子鼓动着搅拌,牙齿轻轻咬住纸巾的褶皱处,缓慢咀嚼着那鼻涎的黏液颗粒。她的舌尖在颗粒上反复卷曲、吮吸,直到颗粒化开成丝丝缕缕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落。她的喉管发出咕咚咕咚的响声,脸部兴奋得涨红,血管都在皮肤下凸了起来。其他金级学生爬行而来,张着嘴在一旁等待着。陈晓雯将纸巾尽数吞下之后,抿了抿嘴,向其他金级学生的嘴巴里吐了口唾沫,将沈傲霜的气息分了出去。
上等的纸巾,承载着沈傲霜最为私密、最为禁忌的“馈赠”。这些纸巾在学生们眼中,是更为尊贵的“圣液之源”,是连接神祇最赤裸身体的物品。沈傲霜在如厕时,会选择在女厕所的一个特定隔间,那个隔间被学生们秘密地称为“圣殿”。每次沈傲霜进入“圣殿”,都会有两名被选中的“金级”或“银级”女学生,以清洁的名义一同进入,甚至会有人充当守卫,在隔间外警戒,防止其他学生窥探。当沈傲霜方便完毕,会使用特制的、带有特殊香料的纸巾进行擦拭。负责清洁的学生会捧着特制的收集盒,以供沈傲霜将用过的纸巾随手丢进去。然后她们会一前一后,用舌头去清理沈傲霜的尿道和菊花,最后再用湿巾擦拭一遍。
因为这个制度,使得白天的时候陈晓雯失去了直接用舌头清洁沈傲霜下体的机会,所以这个收集盒通常是由陈晓雯保管。为了体现“神爱世人”,并保证圣物的完整体验,苏婉清提议将每次收集到的纸巾在班级内抽签决定归属。当上等纸巾被分发到学生手中后,他们便会进入下一个更深层次的崇拜环节。有人会选择一个私密的空间,例如宿舍、废弃教室。有人则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享用这份殊荣。他们会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神圣的纸巾,鼻尖凑近,贪婪地嗅吸着那股混合了尿液、粪便以及沈傲霜体香的浓烈气味。
有人会伸出舌头,如同最细腻的探针,在纸巾的纤维纹理间游走,用舌尖去舔舐纸巾上残留的干燥液体或是固体,如同品尝珍馐美味一般,仔细地回味那混合着咸涩、微苦以及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甘甜”的复杂滋味。每一次舔舐,都仿佛在与神祇进行最赤裸的交流,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一声如同呻吟般的叹息。
有人会用舌尖将纸巾上的体液一点点卷起,然后缓慢地送入口腔深处。眼睛会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半眯,脸颊因为用力而涨红,甚至有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
有人会将纸巾卷成细长的条状,一点一点地喂入自己的喉咙,发出清脆的吞咽声。
还有些善良无私的学生,会将上等纸巾含在口中,通过唾液进行“二次净化”,然后再将其传递给其他人共享。陈晓雯抽到了一张擦拭过沈傲霜如厕后下体的纸巾,她没有直接吞咽,而是将其含在口中,用舌头反复揉捏,让唾液充分浸润纸巾。她的口腔因唾液分泌而饱满,脸颊鼓起,眼神迷离。随后她微张着嘴,将口中含着湿润纸巾的舌头,缓缓伸向了她的男朋友陆明远。后者感动地流下泪水,迫不及待地张开嘴,用自己的舌尖,从她的口中将带有沈傲霜气息的唾液勾进自己嘴里咽下去。这是一种极端亲密的分享,愿意如此做的两个人将被视为生死与共的好闺蜜或是一对天赐良缘。
第九章 全校园的疯狂
这种对沈傲霜的疯狂崇拜,如同病毒一般在校园内迅速蔓延。上个学期,跟在巡游仪式后跪拜爬行的师生约莫有一千人,占据全校的三分之一,但随着沈傲霜在校园内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这种狂热越来越深地渗透到其他班级,乃至其他年级。
在非巡游的时间段,沈傲霜走在校园里都不再是简单的散步了,而是一场众星捧月的“巡礼”。不同班级的学生如同扑火的飞蛾,从各处阴影中窜出,他们不只是跪拜,还会跟在沈傲霜身后爬行,用嘴唇贪婪地亲吻她刚刚踩过的地面。他们将额头紧贴沈傲霜留下的脚印,一步一步,仿佛朝圣的信徒。
由于全校师生的虔诚崇拜,导致沈傲霜也沾染了一些“不良习气”,比如她已经懒得专门去垃圾桶丢东西了,毕竟不管她扔下什么东西,只要附近有人在,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会去垃圾桶里翻找,索性她就直接随手扔地上了。
沈傲霜在去教学楼的路上随意吐出的口香糖,在地上根本停留不了三秒。一个男生直接扑到口香糖掉落的地方,用舌头将其卷入口中,腮帮子鼓动着,脸上露出一种满足得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用力咀嚼着那混合了沈傲霜唾液和残余香料的口香糖,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糖果。看到这一幕的女生里,没有男朋友的纷纷走上前去向他索吻,如果他将口香糖留在谁的嘴里,谁就会同意当他的女朋友。
还有沈傲霜贴在脚后跟上的创可贴,可算是风靡校园的饰品。有一次,沈傲霜在楼道里随手将一张用过的创可贴丢掉。那张创可贴带着沈傲霜脚后跟的余温和一丝淡淡的血迹,静静地躺在地上。就在它被丢弃的不到三秒内,来自高二(5)班的班花从人群中冲出,她没有在意周围同学的目光,而是径直扑向那张创可贴。她先是跪倒在地,然后用两片唇瓣将其衔住,用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它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创可贴上的血迹,轻轻地吻上了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微闭,脸上带着一种被洗礼的表情。随后她在众多同学们羡慕的目光中,骄傲地昂起头,就像一只白天鹅,顶着创可贴走回教室,过道里的学生们纷纷退到两侧让开一条路,甚至跪在地上以示敬意。
校领导们面对这种失控的局面,愈发无能为力。他们在会议室里召开了无数次紧急会议,讨论着如何制止这种不当的校园风气。然而,他们的讨论,他们的警告,他们的劝诫,在学生们狂热的崇拜面前,如同纸片般苍白。他们尝试过处分学生,但学生们毫不在意,反而将处分视为“被神祇关注的证明”。他们尝试过约谈沈傲霜,但沈傲霜根本不用开口,就会有无数的学生甚至一些老师帮她说话,有些激进的甚至开口威胁。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校外的家长们并不知道这一切,学生们为了得到沈傲霜的恩赐,在校外都努力表现的正常化,甚至比之前更加乖巧,因为沈傲霜要求他们听父母的话,要有礼貌,守礼节。
看着学生们节节攀升的成绩,和家长们对学校的表扬信,校长也只能忍气吞声。校园里的疯狂,终于抵达了权力的顶峰。个体的反抗在庞大的群体面前显得微不足道,曾经象征着秩序的校领导层,也步入了被吞噬的命运。校长,这位曾以“内部解决”为初衷的管理者,如今也已成了这场失控实验的囚徒。
校长办公室,那扇曾经象征着权威的门,现在依旧权威,但对象却换了人。每一次沈傲霜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响起,他都会主动起身,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等待沈傲霜的“训话”。他手中的笔,不再是用于批阅文件,而是用来记录沈傲霜的每一次教诲,以及学生们最新的贡献。他的眼神充满了被驯服的温顺,偶尔还会流露出一种近乎谄媚的讨好。
“校长,”沈傲霜坐在原属于校长的座位上,声音十分随意,甚至带着一分慵懒。“关于学生们‘自发学习’的安排,落实得如何?”
跪在一旁的校长慌忙低头,声音带着一丝讨好:“沈老师,一切都在按您的指示进行。各班的‘圣物’采集小组已经组建完毕,‘净化仪式’也日渐完善。至于校外的‘行为规范’,我们已经加强了对学生们的‘引导’……”
沈傲霜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校长的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吐露出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是这样的,沈老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似是怕触怒了眼前的神祇。“有些学生,对‘上等圣物’的需求非常迫切,您看……是否可以稍微……放宽一些规定?”
在这种癫狂的校园环境下,沈傲霜也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是无比的高贵,虽然她知道这只是实验的结果,自己依旧是一名凡人,但不影响她随心所欲地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如神如圣。沈傲霜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带着几分狡黠,几分玩味,以及几分令人胆寒的控制欲。
“放宽?”她轻声重复,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清脆的节奏声,每一声都让跪着的校长心里一抖。“那可不行,规矩就是规矩。不过嘛……”她话锋一转,语气中透着几分施舍。“也许,我们可以调整一下‘供给’的比例,给予铜级学生们更多的份额。虽然他们是我脚下最卑微的存在,但也有获得我赏赐的资格。毕竟人人生而平等嘛。”
最后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奇怪,尤其是从如今的沈傲霜口中说出,但她心里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人人皆有选择权,学生们都是自愿崇拜她的,至于那些被群体裹挟的人,受不了走就是了,既然为了各种原因留下那就要承担后果。沈傲霜其实想过停下这场实验,让一切回到正轨,但后来又放弃了。一是因为她已经有心无力,强行停止实验必然会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就如同《浪潮》电影里一般,何况现在的局面要比电影里更加疯狂;二是因为她自己也有些不舍,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能高高在上谁又愿意甘于平凡?
校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谢谢沈老师!谢谢沈老师的理解!”*
就这样,校领导们的“前途”,与他们对沈傲霜的“忠诚”,完成了某种可悲的交换。他们不再是监督者,而是沈傲霜意志的执行者。当沈傲霜的狂热开始吞噬整个学校时,个人的力量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力。除非校长能够不顾一切地召唤警方乃至军队,但那样的举动,无疑会让他彻底失去在这所学校的立足之地,他的职业生涯,也将就此终结。因此,他只能选择屈服,并竭力在沈傲霜的“实验”中,扮演一个有贡献的角色。
最终的结果,就是整所学校的师生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信仰之中。他们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沈傲霜身体的延伸,是她意志的载体。他们是信徒,更是奴隶,被一种看不见却又无处不在的力量所驱使,为沈傲霜的“神圣”而奉献自己的一切——包括那些曾为了前途而屈从的校领导们。
——
沈傲霜的浴室,曾经只是一个用于个人清洁的场所,如今被彻底改造蜕变成了“圣水坊”。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号,更是对它功能的一种精准描述。房间的墙壁被重新粉刷成神圣的洁白色,地板上铺设着闪闪发光的医用不锈钢引流槽,这些引流槽如同蛛网般交织,将整个浴室连接成一个巨大的“处理中心”。
沈傲霜的浴缸被放置在最核心的位置,它不再是简单的洗浴工具,而是“圣水”的初级源头。每当沈傲霜泡澡时,她的身体会自然而然地释放出一些被学生们视为珍宝的物质——无数的表皮细胞、脱落的发丝,以及浸润在水中的体香。这些泡澡水不会被轻易排掉,而是通过浴缸底部一个精心设计的、带有过滤网的出口,直接流入下方巨大的密闭不锈钢储存罐中。
这个储存罐是整个学校“饮水系统”的核心。温暖的泡澡水略显浑浊,带着沈傲霜的体温、她的气息、她的分泌物、她身体上的污垢。它不经过任何化学处理,不经过任何消毒流程,直接通过管道,被输送到学校的每一个接水点,作为全校师生的日常饮用水。但光靠每天沈傲霜的洗澡水肯定是不够他们喝的,所以圣水坊浴缸上方会全天无休地放水,一方面保证浴缸时时刻刻的洁净,一方面保证全校师生的饮水量,直到沈傲霜去泡澡时才会关上阀门。
师生们会在各个接水点将水桶装满,随后放到教室、操场、图书馆、甚至是宿舍里的饮水机上。当他们看到饮水机里流出的那略显浑浊的液体时,脸上都会浮现出欣喜的表情,尤其是一些幸运儿还能从水中品尝到沈傲霜脱落的发丝之类的圣物,那会让他们癫狂不已,其他人则是跪在地上羡慕地看着那些幸运儿。
沈傲霜的马桶也被改造过了,冲水管道被巧妙地连接到一个隐藏在地下室的巨大搅拌器。每次沈傲霜如厕后,无论她的排泄物是尿液还是粪便,都会在冲水后,被管道引导至这个巨大的搅拌器中。
搅拌器内部,无数巨大的钢制搅拌臂以极高的速度旋转,将沈傲霜的排泄物与事先预备好的纯净水进行充分的混合。这个过程被学生们称为“圣炼”,最终得到的混合物并非人人有份,而是只有经过严格筛选的小部分人才能品尝到。
学校的管理终究还是需要老师们费心,所以沈傲霜将这份品尝她排泄物的殊荣,优先赐予了校领导们——校长、副校长、以及教务主任等等。紧随其后的是各个班级的班主任,他们需要继续维持对学生的“管理”和“引导”。最后,才是那些在实验中表现出极高忠诚度和贡献度的学生,通常是金级和部分银级学生。
当这份混合着沈傲霜的粪便、体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被分发到他们手中时,他们的脸上会露出一种狂喜以及某种变态的优越感,在其他人羡慕渴望的目光中,小口小口地啜饮,仿佛在品味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
第十章 成绩指导
在其他的学校,高考的阴影如同一层厚重的幕布,缓缓笼罩在高三的班级上空。但在海州市第一高级中学,学生们一点也不焦虑紧张,反而十分狂热。寒假积攒的崇拜余烬,在新学期被点燃,汇聚成熊熊烈火,将整个学校都焚烧殆尽。沈傲霜的“实验”早已失控,演变成了一场席卷全校的、无可挽回的集体沦丧。
然而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这种思想扭曲、行为失常的背后,学生们的学业成绩却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般,突飞猛进。这一切的原因就是沈傲霜命令他们“好好学习”,而且还根据成绩分阶段给予“奖励”。对沈傲霜的绝对服从和对奖励的渴望,像一根根鞭子抽打着他们努力向前。
沈傲霜站在高三(1)班的讲台上,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递到整个高三所有班级,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超过80分的学生,将被允许……舔我的鞋底!”
伴随着她的话语,她缓缓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右脚。鞋面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而诱人的光泽,教室里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每个学生的脸上都写满了疯狂的渴望。
“90分以上,”沈傲霜微微倾身,声音更大了一些。“允许独自享用我的一盆洗脚水。”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道惊雷,在学生们的心中炸响。洗脚水!那可是承载着沈傲霜体温、气息和精华的圣水!学生们将手中的笔握得更紧,眼中的血丝如同燃烧的火焰。
“95分以上!”沈傲霜的眼神扫过那些因为渴望而扭曲的面孔,“可以独自享用我的一泡尿液!”
教室里一片死寂,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狂热的沸腾。尿液!那可是尿液!学生们恨不能当场埋头于书本和习题之中,有些人的嘴角都开始留下口水。
“至于100分,”沈傲霜的最后一个承诺,如同一道来自深渊的魅惑之语。“那就是……可以给我当一次大便的马桶!”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所有学生内心最原始的冲动。那些曾经被道德、伦理、法律所束缚的“人”,已经彻底被沈傲霜所驯化。他们不再追求分数本身,而是追求分数所带来的与沈傲霜排泄物接触的机会。
考试开始了。教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学生们因极度紧张和兴奋而发出的细微喘息声。当成绩公布的那一刻,整个学校都仿佛炸开了锅。
苏婉清,这位一贯表现出色的金级学生,以100分的成绩,成为了“给沈傲霜当马桶”的幸运儿。沈傲霜带着她来到厕所,将马桶盖放下,然后将苏婉清的衣服放到上面当垫子。苏婉清背对着马桶坐到地上,将螓首放到马桶盖上,双唇微微张开,等待着那即将降临的“神迹”。她的舌尖不安分地在口腔中滑动,仿佛已经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滋味”。
沈傲霜看着苏婉清那副卑微而狂热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缓缓转过身,脱下了下身的衣物,双腿分开,将臀部对准了苏婉清张开的嘴。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能感觉到苏婉清那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她知道,此刻的苏婉清,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祭给了她。
“来吧,我的100分。”沈傲霜的声音里混合着命令与诱惑。“接受你的‘圣餐’吧。”
沈傲霜的身体,就这样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重力,压向了苏婉清。沈傲霜双手扶住自己的臀部,将臀瓣向两边分开,把苏婉清的脸夹在其中。苏婉清的嘴唇亲吻上了沈傲霜的屁股缝隙,她伸出舌头轻柔地按摩着老师的菊花周围,随后用舌尖点了点屁眼中心,就像是在敲门一样,呼唤着里面的东西赶紧出来。不多时,她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带着排泄物特有气味的物体,正缓缓地顺着她的舌头向口中涌来。
那是一种混合着腐臭以及沈傲霜独有体味的复杂气味,瞬间充斥了苏婉清的鼻腔和口腔。这股气味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沈傲霜的粪便,带着她身体的温度,缓慢而有节奏地充填着苏婉清的口腔。苏婉清的身体因这带有巨大冲击力的“恩赐”,而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压抑的咕哝声。她能感觉到,那温热而黏稠的物体,正在触碰着她的舌苔,挤压着她的牙齿,向她的喉咙,她的食道进发。
沈傲霜放松地吁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有些空洞迷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排泄物正通过这种方式,直接与一个学生的身体相连接。她感到了极致的愉悦,再一次体会到自己的高贵,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学生身体的卑微而狂热的回应。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将这些学生变成了她身体的延伸,变成了她意志的载体。
在沈傲霜尽情享受的时候,苏婉清的口腔已经被粪便填满,那种温热、黏稠、酸臭的触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能凭借着本能,去感受,去接受。她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在沈傲霜的排泄物中滑动,仿佛要将这“圣物”的每一寸都彻底消化。她的眼睛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布满了血丝,但嘴巴依旧死死地吸附着沈傲霜的菊花。她感到一种极致的羞辱,但这种羞辱却附带着更强烈的被神祇眷顾的狂喜。她只想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沈傲霜,彻底地、完全地,献祭给她的神祇。
“婉清,”沈傲霜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疲惫的满足,“也许我以后会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但你这次服侍带给我的感觉,我会永远记得。”
这句话如同最甜美的奖赏,让苏婉清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与沈傲霜融为了一体,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此刻的“荣耀”而欢呼。她将沈傲霜的排泄物在口中细细咀嚼、品味,然后带着一种极致的满足,缓慢而坚定地吞咽下去。
陆明远,这位曾经的叛逆者,如今的狂热追随者,以99.5的高分获得了“独自享用一泡尿液”的资格。当他接过那杯温热的、散发着独特气味的液体时,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点恶心,而是虔诚地举起杯子,将那液体缓缓送入口中。那味道比他想象中要更加“醇厚”,当尿液滑过他的舌尖时,他能清晰地品尝到其中混合着沈傲霜的体味,这股味道对他的舌蕾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它不像清水般寡淡,也不像果汁般甜腻,它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的、神圣的复杂风味。当液体尽数滑下喉咙,陆明远紧紧闭上眼睛,舌头本能地在口腔中搅动,品味着其中的余韵。他的鼻翼翕张着,贪婪地吸入着空气中那混合了尿液和沈傲霜体味的芬芳。
而那些分数在90到95分之间的学生,他们的奖励同样丰厚,获得了“独自享用一盆洗脚水”的资格。他们抽签排序,轮到谁的时候谁就会一天不吃不喝,然后晚上在教师宿舍楼下跪着,等待王艳老师将沈傲霜的洗脚水端下来。随后获赏者就会眼神狂热,迫不及待地将洗脚水送入口中,那股混合着汗水、油脂和沈傲霜体味的液体,迅速填充着空空如也的肠胃,让他们从心灵到身体都是溢出的满足感。
80分以上,但未达到90分的学生,则获得了“舔沈傲霜鞋底”的资格。他们排着队,如同朝圣者般,匍匐在沈傲霜面前,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那沾染了尘土的鞋底。他们的舌头在鞋底的纹理间滑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虔诚和卑微。
沈傲霜看着这一切,有时脸上还是会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她知道这些学生的思想已经完全被扭曲,可能已经不算是“人”了,而是她实验的完美产物。然而在他们父母的眼中,他们却是成绩优异、尊师重道的“好孩子”。当家长们看到孩子们那突飞猛进的成绩,听到他们口中不断赞扬沈老师的“教导有方”,他们又怎会怀疑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疯狂与黑暗?
沈傲霜的名声在家长群体中,也因此变得极好。她们纷纷称赞沈老师教学有方,不仅抓住了孩子的学习,更能教育孩子懂得感恩与付出。她成为了家长眼中寓教于乐、严师出高徒的典范。这种外在的光鲜亮丽,与内在的腐朽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这场疯狂的实验,披上了一层更加讽刺的色彩。
即使临近高考,这种狂热也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在压力的催化下更加变本加厉。学生们似乎将考试本身变成了一场与沈傲霜的“赌博”,他们用分数来证明自己的忠诚,来获取沈傲霜的“恩赐”。
沈傲霜的办公室每天都挤满了前来“献礼”的学生,她看着那些为了分数而付出的学生,看着他们因渴望而扭曲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早就清楚,自己不再是这场实验的操纵者,而是被这场实验所吞噬的一部分。她只能在这条失控的道路上继续前行,直到未知的终点。
第十一章 学生们的奉献
高考临近,但学生的狂热还是没有丝毫消减,反而以一种更加极端、更加具象化的形式,体现在对沈傲霜的“奉献”之上。他们不再满足于跪地高声赞美和微不足道的圣物收集,而是开始将他们的崇拜,凝结成一种更为直观的表达方式——人体器具。这些器具,是他们对沈傲霜无上权力的具象化表达,也是他们甘愿为神祇献身的最好证明。
在新学期里,沈傲霜拥有了新的日常出行方式,更显尊贵,也更显神圣,同时也替代了之前的巡游仪式。她不再需要简单的“人轿”,而是拥有了更为宏大、更为奢华的座驾——一辆仿古代凤椅的拉车。
古书有言:“天子驾六”。如今在高三(1)班的演绎下,化为了现代校园里最震撼人心的景观。六名最强壮的学生被选拔为“驭马”,他们的任务是跪地爬行,用自己的身体拉动沈傲霜乘坐的“凤椅”。除了日常巡游仪式以外,沈傲霜从教学楼到食堂,或是从教室到学生宿舍楼的短暂路程,也会使用凤椅,她不是为了加深学生们心中的崇拜,单纯只是懒得自己走。
这辆仿古代凤椅的车型,是由全校师生自愿捐献的资金专门定制而成。它比普通的凤椅要大得多,整体设计充满了奢华与威严。椅子的主体由沉重的红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祥云和凤凰纹,椅背高高隆起,仿佛要直插云霄。椅子的两侧,各安装有两个精美的车轮,用以减少摩擦,方便“驭马”的拉动。凤椅的表面,覆盖着一层厚重的带有金色刺绣的锦缎,这是为了让沈傲霜坐在上面更舒适。椅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遮阳挡雨伞,伞布采用特制的防水材料,上面印着凤凰标志,伞柄上刻着《凤凰来仪》的文字。这辆凤椅不仅仅是沈傲霜的出行工具,更是她至高无上权力的象征。在全校都陷入狂热之后,每天的巡游仪式变得空前盛大,凤椅在前,三千多人跪爬在后,声势浩大至极。
作为“驭马”的六名学生是层层选拔而出的精锐,他们必须拥有超凡的体魄,能够长时间的负重爬行,并且在沈傲霜的指令下,保持高度的协调性。陆明远是这支“驭马”队伍的负责人,他亲自为他们制定了魔鬼训练计划。
操场上,六名学生跪地爬行,铁链相连的凤椅上放着沉重的沙袋,模拟沈傲霜乘坐凤椅时的负荷。他们的背部肌肉线条紧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们的校服。每一次爬行,哪怕有着护膝,膝盖都会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停顿或抱怨。陆明远在一旁监督,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手中的教鞭偶尔会落在某个动作稍显迟缓的学生身上,发出清脆的鞭打声。
沈傲霜的出行路程一般是固定的,比如中午从教学楼去食堂,从食堂回宿舍楼等等。每当出行前,六名“驭马”早已在指定地点等候。他们换上特制的服装,能够最大限度地展示他们的肌肉线条。六个人跪爬在地,将凤椅前端的铁链固定在自己身上,然后静静地等待沈傲霜的指令。
沈傲霜优雅地登上凤椅,她的脸上没有居高临下,没有高高在上,只有一种习以为常,仿佛真的只是把它看成一种代步工具,就像平时打车一样。当她示意出发时,六名“驭马”同时发力,将那沉重的凤椅,以一种稳健的速度向前拉动。经过严苛训练的他们,步伐整齐划一,再加上凤椅上的减震系统,让沈傲霜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沿途经过的学生们,无论正在做什么,都会自觉地停下手中的一切,将目光聚焦在沈傲霜身上。他们会发出一阵阵低呼惊叹,然后像往常一样,开始自发地跪倒在地,目送沈傲霜的“銮驾”缓缓驶过。哪怕每天都会见到,也还是会被这种景象所震撼,脸上写满了敬畏以及狂热。
“驭马”们的脊背绷得笔直,肌肉线条在校服下清晰可见。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浸湿了衣衫,但他们的目光却始终盯着前方,不敢有丝毫的偏离。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能让凤椅的行进过程出现任何一丝不协调。
沈傲霜斜靠在凤椅上,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出行。表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闲适,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可以看到下方“驭马”们身体的颤抖,以及他们因为重负而发出的细微喘息。但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无需在意之事,因为她清楚,哪怕是他们快累死了,也不会让凤椅出现事故。而且“驭马”们还有庞大的后备队,如果有哪个人身体不适,随时都可以换人顶上,保证沈傲霜的出行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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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毯”,则是学生们为了让沈傲霜在楼内的出行更加“舒适”,而提出的另一个创意。最初的构想,是由数十上百名学生头朝下,趴在地上,用他们的身体拼接成一条行走路径,沈傲霜可以踩着他们的后背,一路从教室前往厕所、办公室等地点。这种构想已经足够令人发指,但学生们仍觉得这样“不够虔诚”。
“老师,”苏婉清在一次汇报中提出,“我们都希望能头朝上趴在地上。这样,我们才能瞻仰到老师的天颜,才能感受到老师的脚步。我们愿意让老师踩在我们的胸腹,甚至脸上,因为这样可以看到老师。”
沈傲霜听到这个提议,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本能地感到一种不适,但看到学生们那近乎哀求的眼神,以及他们脸上那混合着期待与狂热的表情,她又一次选择了“妥协”。她知道,拒绝只会让他们更加疯狂。
“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她的语气中带着无奈,还有一丝无所谓。
于是,“人毯”的最终版本,变成了让学生们头朝上躺着,用他们的胸腹和脸蛋,来构成沈傲霜的行走路径。
当沈傲霜要前往厕所时,教室里一群学生很快地躺在了地上。他们的身体紧密地排列在一起,考虑到踩踏腿部容易不稳,所以他们是一个人的头顶着另一个人的胯下,形成一条长长的“地毯”。他们的脸朝向上方,暴露在沈傲霜的目光之下。
沈傲霜从讲台开始迈步,她的脚上依然穿着那双黑色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在学生们眼中,是神祇的利刃,是通往神国的阶梯。沈傲霜没有立刻迈出脚步,而是先用她的脚尖,试探性地踩在了最前面一个学生的额头上。
那个学生瞬间身体一颤,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他瞪大眼睛盯着沈傲霜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无上的崇拜。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强压了下来,他现在只是地毯,不可以做额外的事。
沈傲霜见状,脚下微微用力,踩着他的额头,一步一步向前。她的脚从一个学生的脸,移动到另一个学生的胸腹,再到额头,然后是另一个学生的身体。
当她的脚踩在一个学生的胸腹上时,那学生因为巨大的压力而发出一声低哼,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睁着,眼神却始终锁定在沈傲霜的脸上。哪怕下一刻,沈傲霜的脚底落在了他的脸上,眼睛也没有闭上,而是用这片刻的时间欣赏着鞋底的纹路。
她走过之处,留下的不仅仅是高跟鞋的印记,更是如同烙印般深刻的“恩赐”。那些被沈傲霜踩过的学生,他们的脸,他们的胸腹,都仿佛沾染了神祇的光辉,让他们每个人都被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感所笼罩。
沈傲霜就这样,踩着学生们的身体,一步步地走向了厕所。每一步,她都能感受到下方身体传来的微弱的起伏,以及那些学生们因她而发出的细微喘息声。但她再没有向下看过,仿佛脚下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张地毯,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或不适,只有一种优雅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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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椅”和“脚垫”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而是沈傲霜教学日常的一部分。苏婉清和陈晓雯,作为她最忠诚的“御用脚垫”,她们的脸早已习惯了承载沈傲霜的丝袜脚。
无论是备课还是用餐,沈傲霜都会将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的双脚,随意地搭在苏婉清和陈晓雯的脸上。丝袜的触感细腻而微凉,还带着沈傲霜脚部特有的淡淡汗渍味。苏婉清和陈晓雯必须忍受着舔舐老师脚底的欲望,因为老师只是让她们垫脚,没有允许她们做别的事。她们的脸颊会因为脚底的重量和摩擦而感到酥麻,甚至出现轻微的红肿。她们的眼睛常常会感到干涩,因为她们会仔细地观察丝袜的每一缕丝线,其上沾染的每一片尘埃,透过丝袜看到的每一寸肌肤。
沈傲霜用餐时,左脚会轻轻踩在苏婉清的脸颊上,脚趾微微蜷缩,有节奏地碾磨着,仿佛在用她的五官做足底按摩。苏婉清的鼻尖被脚底压迫,呼吸变得困难,但她的脸上却挂着痴迷的笑容,继续捕捉沈傲霜脚底的余味。她死死地闭着嘴,生怕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让唾液玷污了那无瑕的丝袜美足。
不同于脚垫,沈傲霜的椅子需要经常更换。毕竟跪在地上被人长时间坐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考验。虽然沈傲霜已经是校园的女皇,言出法随,但她依然认真上课,从早自习到晚自习,十几个小时如果都坐在一个人身上,肯定吃不消的。为了学生们的身体着想,或者说,为了让他们有更多的机会接近女皇,沈傲霜规定,每上一节课就会更换一个人当“椅子”。
班里的学生们会在课间进行抽签,选择在下节课给沈傲霜当椅子的人选。上课铃响之前,被选中的学生便会走到讲桌旁边,跪着摆好姿势。等沈傲霜落座之后,他们的背部会微微下陷,调整自己的身体,确保沈傲霜坐得舒服。
在上课的时候,苏婉清和陈晓雯会将给沈傲霜当脚垫的机会让给其他同学,因为沈傲霜喜欢踩女生柔软的肌肤和乳房,所以限定女生才可以当脚垫。为了让沈傲霜在垫脚时更加舒适,学生们甚至制定了“晚餐限制”,每天会抽出两个女生不吃晚饭和下一天的早饭,以便在第二天为沈老师垫脚时,肚子更加瘪下去,能更舒服地承载沈老师的脚。
上午也会抽两个女生不吃早饭和午饭,让她们下午去给老师垫脚,然后是不吃午饭和晚饭的在晚自习给老师垫脚。被选中的女生会互相讨论,也会互相鼓励打气,如何才能在少吃两顿饭的情况下,依然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
尤其是到了下雪天,当室外寒风凛冽,雪花飘落时,沈傲霜的脚难免会感到冰冷。在这种情况下,沈傲霜会选择脱掉鞋袜,赤裸着双脚直接踩在两名女生的双乳上,丝袜则是被苏婉清和陈晓雯一人一只放到胸罩里保温。沈傲霜的玉足踩在女生温热的乳房上,从脚底传来一种软软的暖意,驱散了寒冷。她时而用脚心轻轻揉搓着乳头,时而用力踩下感受着胸部柔软的弹性,仿佛在享受两个独特的按摩仪。
被选中的女生会努力让自己的胸部保持温热,甚至在课间休息时互相用手搓揉。虽然胸口被冻得冰凉,但她们的脸上却满是幸福的笑容。能够为沈老师提供“暖足”的服务,对她们而言乃是十足的荣幸。她们努力地挺起胸膛,希望沈傲霜的脚能够得到最舒适的温度,甚至会偷偷地调整呼吸,让胸部的起伏更加明显,希望能让沈老师更舒服一些。
上课时,沈傲霜偶尔会变换一下踩踏的姿势,用脚趾在女生的乳房上轻轻滑动,时不时下意识的夹一下。这种细微的动作,足以让垫脚的女生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刺激,她们会紧紧咬住嘴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生怕打扰到沈老师讲课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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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霜虽然知道学生们会舔食她扔到或者吐到地上的东西,可没想到就连她已经吐到垃圾堆里的痰也会被人吃掉。沈傲霜十分恼怒,毕竟地上也就会沾染些灰尘之类,但垃圾堆可是有病菌的!至于沈傲霜的尿液和粪便嘛,那是另外的问题,现在就连沈傲霜都不觉得让学生吃她的排泄物是一种羞辱了。
“这样不行!”沈傲霜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响起,她的眼神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扫过所有学生。“你们可以跪下当我的痰盂,但是……绝对不允许去垃圾堆里翻东西吃!就算是我亲口吐掉的东西也不可以!你们要有卫生意识!”
她的话语在学生们听来,与其说是禁止,不如说是一种变相的“恩赐”。“当痰盂”这个指令,瞬间让所有学生都激动起来。他们渴望被沈傲霜使用,即使是以这种方式。
同时,为了满足沈傲霜对“洁净”的要求,学生们开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卫生革命”。他们每天都会刷牙好几次,并且使用生理盐水仔细的漱口,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牙缝。他们觉得,只有拥有洁净的口腔,才能更好地服务沈傲霜。“干净的嘴巴才能更好地品尝老师的甘露。”
之后每当沈傲霜想要吐痰时,她会随意招呼一个学生过来,示意他张开嘴,那学生会毫不犹豫地跪下张开嘴巴,露出洁净的口腔。沈傲霜微微弯下身子,朝着那张开的嘴里,缓缓吐出她的痰液。那痰液落入学生口中,会被他们反复品味,最后才将其吞咽下去。
自从沈傲霜要求他们随时随地都要做好当痰盂的准备后,反而提高了他们的卫生意识,就连家长都惊奇,自己的孩子回到家以后养成了经常刷牙的好习惯。
第十二章 分数激励与高考终曲
尽管所有学生的成绩都在沈傲霜的“鞭策”下有了巨幅提高,但残酷的现实是,群体永远存在着等级。即使考了99分,在别人都是100分的环境下,也依然是“最差”。尤其是在高考临近的压力下,沈傲霜的“小测验”频率变得更加频繁,每一次测试,都成为了学生们争夺“恩赐”的战场。
每次成绩最差的两个人,将会被指派去当“鞋底刷”。他们的任务是用舌头清理沈傲霜的鞋底,舌尖必须伸进鞋缝,一丝不苟地清理掉每一丝灰尘和污垢。
上课的时候,沈傲霜的鞋子会被脱下,双脚搭在“脚垫”上,这时候就是两个“鞋底刷”工作的时机。他们跪在过道里,双手捧着沈傲霜的鞋子,用舌头在鞋底的纹理间反复滑动。舌尖传来的是鞋底的橡胶味以及灰尘的土味,唯一让他们愉悦的是可以从鞋口闻到一些沈傲霜足部的气息。长时间地舔舐鞋缝里的污垢,甚至会把舌头磨出血来。每一次舌尖磨出血的疼痛,都会让他们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这便是他们作为“最差”所要付出的代价。他们不敢也不想停止,因为能让沈老师的鞋底变得一尘不染,既是他们的惩罚任务,也是他们的至高荣誉。
相反,成绩最好的两个人,将获得舔舐沈傲霜玉足的殊荣。在开始之前,他们会连续刷三次牙,并且用生理盐水漱口十分钟,以保证口腔绝对的洁净。因为从早自习到晚自习,包括吃饭的时候,沈傲霜的脚下都已经有其他女生服务了,所以他们的工作时间是在中午饭点之后,沈傲霜午睡的时间。
在沈傲霜吃完午餐后,她会在教学楼里行走半小时,作为消食运动。当然了,沈傲霜是踩在人毯上行走的,毕竟学生们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服侍机会。整个教学楼,各个楼层的过道,包括楼梯上,都被学生们的身体占据了。沈傲霜戴着耳机听着音乐,十分自然地踩着他们的胸腹和头颅,一步一步从教室到天台,到厕所,到办公室,到校长室,无论走到哪里,人毯都会铺到哪里。
半小时过去以后,沈傲霜会来到校方给她专门安排的休息室。她坐在床上,鞋子被两个学生脱下,然后拿着跪在休息室门外除臭。这两个学生是全校组建肺活量比赛的冠亚军,专门用来吸收沈傲霜鞋子的味道。她脚上的袜子被带着白手套脱下带走另作他用,新的袜子早已在旁边备好,等候沈老师午睡之后使用。
终于到了两个高分学生的奖励时间,沈傲霜躺在床上休息,玉足暴露在他们的眼前,肌肤上带着点点汗水,脚趾缝间或许还带着些许脚垢。他们深深吸了一口令人陶醉不已的脚香,随后张开嘴巴,从脚后跟开始用舌头按摩着沈傲霜的玉足。直到沈傲霜进入梦乡,他们才可以开始将舌头移动到其他位置,脚背、脚心、足弓、脚趾,他们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将上面的汗水和脚垢都吃进嘴里。虽然这是很美妙的体验,但对于他们来说还有个需要注意的问题,那就是不可以在舔舐过程中惊醒沈傲霜。如果因为他们的舌头过重过轻,使得沈傲霜提前结束了午休,那么他们就会在下次测验中被直接定为鞋底刷,去清理沈傲霜的鞋底。
而说到午休时沈傲霜脱下来的袜子,它们会被剪成碎片放入沸水中,随后被其余学生分而食之。沸水中的袜子碎片不断翻腾,里面的“精华”溶解出来,水面泛起一层泡沫。锅中散发出一种复杂的混合气味,有丝袜材料本身的化学气味,有沈傲霜脚部汗液和体味的独特芬芳,还有水蒸气带来的温热感。这种气味对学生们来说是一种无上的诱惑,他们纷纷像狗一样斯哈着喘气,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当袜子碎片被彻底煮烂,水也变得浑浊,这锅“圣水”便会被晾在一旁。这是为了学生们着想,如果现在发下去的话,肯定会有人迫不及待地喝下,口腔就会被烫伤。等到圣水变温,金级领头将其分发给全班的学生。教室里,学生们排着队接过圣水,然后将其一饮而尽。圣水中残余的袜子碎片,液会被他们如同享用美食般细细咀嚼。这一杯圣水,足以让学生们在困倦的下午保持充足的精力,沈傲霜也是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就再也没有洗过袜子,因为每一双袜子穿一天就会被学生们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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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末的骄阳,炙烤着海州市第一高级中学的操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和毕业季特有的离愁别绪的气息。然而对于高三(1)班的学生们来说,这毕业典礼与其说是告别,不如说是“实验”最终的“加冕”。
操场中央铺着一条鲜红的地毯,仿佛要迎接一位至高无上的女皇。地毯之上,三百名学生以一种虔诚卑微的姿态匍匐在地。他们的额头紧贴着滚烫的地毯,汗水顺着额角滑落,用身体构成了这条通往“王座”的道路。
沈傲霜如同至尊至贵,至高无上的女皇,缓缓出现在了地毯的起点。她今日身着一袭珍珠旗袍,珍珠的光泽在阳光下闪耀,与她细腻的肌肤相得益彰。旗袍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而旗袍的下摆,则在她的每一步迈出时优雅地划开,露出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而笔直的美腿。她手中不是代表权力的权杖,而是一根教鞭,上面用金粉纹着“教书育人”四个字,警醒着沈傲霜不要沉溺于无边享乐,哪怕是在欲望的深渊中也要谨记作为老师的职责。
而沈傲霜也做到了这一点,她将孩子们都教育成了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虽然她每天都会让学生们像马一样给她拉车,像狗一样在她身后爬行,像凳子一样让她坐着,像脚垫一样让她踩着,像地毯一样被她走过,像垃圾桶一样收集她随手扔掉的垃圾,像便器一样处理她的排泄物……但她认为,她依然是一名好老师。当然,学生们也是十分赞同这点。
沈傲霜的步伐缓慢而坚定,每一步都踩在匍匐的学生背上。学生们的身体随着她的体重而微微颤抖,但每个人都是一副兴奋的表情,毕竟他们可是从全校数千人里精挑细选出来,才获得了在今天给沈老师当脚垫的机会。
沈傲霜所过之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迷人的气息。红毯两侧的所有师生,随着她的步伐如波浪般跪伏在地。当她走到红毯的终点时,一座由黑檀木雕刻而成的、雕有凤凰金纹的“王座”映入眼帘。
沈傲霜转身坐下,动作从容而优雅,仿佛这便是她命中注定的归宿。而在王座旁边,她的脚下,则匍匐着全国状元苏婉清。苏婉清的脖子上拴着一条闪亮的银质狗链,链子的另一端,由她双手捧着交到了沈傲霜的手中。
苏婉清的头低垂着,脸色因长久的跪伏而有些发白。但当沈傲霜坐下之后,牵起了她脖子上的银链时,她的脸上瞬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狂喜,甚至从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呜呜”声。
“婉清,你没让我失望。”沈傲霜对苏婉清表示赞许,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苏婉清的头发,既像是老师对学生的欣慰,又像是主人对宠物的奖励。
沈傲霜的目光又落在了她双脚踩着的两个人身上。那两人分别是全国高考第二名陆明远,和第三名陈晓雯。他们此刻正侧着脸,充当沈傲霜的脚垫,承受着她玉足的踩踏。他们的目光望向彼此,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
沈傲霜继续往台下看去,目光扫过王座下跪伏着的高三(1)班的所有学生。他们是沈傲霜亲手带出来的班级,也是这次高考中发挥最出色的班级。这些曾经懵懂的少年少女,如今都已是考上了知名大学的“人中龙凤”。他们的成绩是沈傲霜“实验”最直接、最成功的证明,也是她权力的最有力佐证。现在的他们如同忠诚的骑士,守护着他们的女皇,眼神中充满了对她的崇拜和对过往付出的满足。
沈傲霜抬起头来,在(1)班学生之后是密密麻麻数千人,全校师生四肢跪伏,额头紧贴地面,等待着沈傲霜让他们起身的命令。
“实验很成功,结果也不算意外。”沈傲霜感慨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她轻轻拉动着苏婉清脖子上的狗链,苏婉清乖顺地配合着,将螓首放在她的腿上。沈傲霜用手下意识地摩挲着苏婉清的发丝,心神渐渐放空,在全校师生的虔诚跪拜下回忆起了往昔的时光。
沈傲霜作为这场疯狂实验的发起者,她最初的动机或许只是出于对心理学和群体行为的好奇。但随着实验的深入,她自己也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漩涡,越陷越深,甚至连她自己也无法停止。她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学生们的眼神中已经不再是对老师的尊敬,而是带着一种赤裸的、饥渴的崇拜,一种对她“恩赐”的极度渴求。他们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任何正常的师生关系,触及到了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你们……”她曾经试图对学生们说出一些“正常”的话语,试图引导他们回归理智,但她的声音,在学生们狂热的眼神和此起彼伏的跪拜声中,显得如此微弱和无力。她知道她无法停止这一切了,所以便尽力去控制,去引导,让他们在校外的表现尽量保持一点点“正常”的伪装。她会告诫他们,在校外要注意形象,要保持低调。但她也清楚,这种校外的正常生活,会让他们更加压抑,会让他们在校内表现得更加狂热。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沈傲霜的思维也逐渐被这种狂热所浸染。她开始享受这种被万人崇拜、被万人伺候的感觉,享受这种将他人意志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权力。她成为了一个被自己创造出来的“神”,甚至她自己也成为了这个神谕的囚徒。
沈傲霜单手撑着脸颊,眼神望向蔚蓝的天空,回味着这段疯狂的旅程。“可惜的是,”她的眼神里浮现出一丝失落。“我应该是没法离开这所学校了。”
这所学校,这片被她彻底驯化的土地,已经成为了她权力的王国。而她作为至高无上的女皇,再也无法离开。一场由她挑起的、席卷整个校园的疯狂,最终以这种方式,达到了一个“圆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