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上的较量

短篇AI生成丝袜高跟鞋踢裆羞辱add

变脸人偶0415
高铁上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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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上的较量​​

高铁平稳地滑行在轨道上,窗外是飞驰而过的模糊景色。陈默拖着行李箱,找到了自己的软卧包厢号。他拉开门,动作却顿住了。

狭小的包厢里,已经有一位乘客。那是一个年轻女孩,正背对着门,弯腰整理着铺位。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浅灰色套裙,裙摆堪堪过膝,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臀部到小腿的流畅线条。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踩着细高跟凉鞋的脚,脚踝纤细,足弓优美,白皙的皮肤在包厢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也显得晃眼。

似乎是察觉到门开了,女孩直起身,转过身来。她面容姣好,带着点慵懒的倦意,但眼神很亮。看到陈默,她随意地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你好,下铺是我的。”声音清亮,带着点漫不经心。

陈默应了一声,把自己的行李箱塞进铺位下的空间。他注意到女孩似乎坐得有点累,只见她身体向后靠了靠,接着,一只纤纤玉足便从那双看起来颇为锋利的黑色细高跟凉鞋里抽了出来。她似乎毫无顾忌,甚至发出一声细微的、满足的轻叹。接着是另一只。两只高跟鞋被她随意地踢在铺位角落的地毯上。

女孩活动了一下穿着薄薄肉色丝袜的脚趾,注意到陈默有些愣神的目光,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个带着点戏谑的笑:“不介意吧?穿一天了,勒得慌。没办法,要参加会议,不然谁穿这玩意儿遭罪。”她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天气。

陈默这才收回目光,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一个人坐长途软卧,不怕危险吗?”他本意是想找个话题缓解尴尬。

女孩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出声,带着点显而易见的自信:“危险?呵,一般男生可打不过我。”她抬起穿着丝袜的脚,脚尖在空中随意地点了点,动作轻盈却带着莫名的力量感。

“嚯,这么厉害呢?”陈默也笑了,心里却莫名地一紧,某种深埋的记忆似乎被这轻描淡写的话语触动了。他看着那两只被踢到角落、在幽暗中闪着冷光的细高跟鞋尖,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女孩捕捉到了他细微的动作和那投向高跟鞋的目光。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狡黠的、看透什么似的了然:“那是,踢你们老二呀。”她说得极其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用高跟鞋可爽了,又准又狠,有的男的被踢一下,当场就捂着蹲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惨,啧啧。”她甚至模仿了一个痛苦蜷缩的表情,但眼神里却全是促狭和玩味。

这直白到近乎挑衅的话语,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陈默心底某种压抑已久的、混合着恐惧与渴望的火焰。他感到一股热流从尾椎骨窜起,心跳开始加速。包厢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

女孩歪着头,仔细打量着他脸上变幻的表情,那丝坏笑几乎要溢出来。她忽然身体前倾,靠近了一些,声音压低,带着蛊惑般的意味:“怎么样?反正路途还长,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要…比试比试?放心,”她指了指角落的高跟鞋,“我不欺负你,鞋都脱了,就光脚。”

陈默的脑子“嗡”的一声。理智告诉他这很荒谬,很危险,对方明显是练家子。但身体深处那个被无数次回忆和幻想喂养的“M”却在疯狂叫嚣。他看着女孩那包裹在薄薄丝袜里、线条流畅有力的小腿和脚,想着她刚才踢掉高跟鞋时那随性的姿态,以及那关于“踢老二”的宣言……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瞬间压倒了一切。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答应了。

女孩眼睛一亮,笑容灿烂得像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她利落地从下铺站起来,示意陈默也站到包厢中间那极其狭窄的空地上。“地方小,凑合玩。”她活动着手腕脚踝,动作流畅得像只蓄势待发的猫科动物。

陈默紧张地摆出一个防御姿势,全身肌肉紧绷。女孩却显得异常放松,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

“开始咯?”

话音刚落,女孩的身影就动了。她的动作快得惊人,重心压得极低,在狭小的空间里异常灵活。陈默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眼前灰影一闪,紧接着,胯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却极其清晰的触感——带着丝袜特有的微涩质感和温热的弹性。

“唔!”陈默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向后缩去。那一下并不算重,更像是一种快速的点击,但位置精准得可怕,正中要害!那熟悉的、混合着疼痛和被掌控的异样感觉瞬间涌遍全身。

“躲什么呀?”女孩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她动作丝毫不停,几乎粘着陈默后退的步伐。一个轻盈的垫步侧移,丝袜包裹的脚弓绷紧,像条滑腻而致命的蛇,再次自下而上地撩起!

啪!

又是一下!这次角度更刁钻,脚背侧面擦过,带着一点摩擦的灼热感。陈默疼得弯下了腰,脸颊发烫。伤害确实不大,但那种被女性用脚、用如此私密的方式精准打击要害的强烈羞辱感,像潮水般淹没了他。

“呵,看来小时候挨过?”女孩如同优雅的猎手,完全占据了主动。她并不急于连续猛攻,而是像戏耍猎物般,在陈默试图格挡或反击的空隙,那灵巧的丝袜脚总能精准地找到他防护的薄弱点,再次点击在那个最脆弱的部位。

啪!啪!

接连两下!一次点在小腹下方,一次擦过大腿内侧,最后那一下脚尖还是蹭到了目标。陈默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疼痛叠加着强烈的羞耻和兴奋,让他膝盖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只能狼狈地用手臂徒劳地护着下身,在狭窄的空间里笨拙地闪躲,像只被逼到角落的困兽。

“就这?”女孩终于停住了攻势,站在一步之外,微微喘息着,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和得意。“连我光着脚都躲不开?你这反应也太慢了。”她抬起刚才行凶的右脚,活动了一下穿着丝袜的脚趾,那动作在陈默眼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还说要保护自己呢?我看你这小东西,也就只配被人当沙包踢着玩。”她的话语像小刀子,精准地扎在陈默最敏感的地方。

陈默靠在冰冷的车厢壁上,大口喘着气,脸颊滚烫,下体传来阵阵并不剧烈却持续不断的闷痛和酸胀感。他看着女孩居高临下、带着胜利者笑容的脸,看着她那双刚才给自己带来“羞辱性伤害”的丝袜脚,心中翻腾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有被彻底打败的挫败,有被看轻的愤怒,但更深处,是一种被强烈刺激后病态的满足,以及对那角落里的高跟鞋更深的、混合着恐惧的迷恋。

狭小的软卧包厢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和列车规律的行驶声。女孩轻哼了一声,不再看他,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消遣。她转身坐回自己的铺位,重新拿起手机,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陈默知道,那几下丝袜脚的轻踢,带来的痛楚或许会很快消散,但那深入骨髓的羞辱和随之而来的异样悸动,将和这段旅程,和角落里那双闪着寒光的高跟鞋一起,深深刻在他的记忆里,

陈默靠在冰冷的车厢壁上,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下体的闷痛混合着强烈的羞耻感灼烧着他的神经。他看着女孩若无其事地坐回下铺,拿起手机,那轻蔑的姿态像一根针,扎进了他心底某个蠢蠢欲动的开关。

“不服!”他猛地直起身子,声音因为激动和残留的痛楚而有些嘶哑,眼神里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火焰,“刚才是我没准备好!再来!”

女孩滑动屏幕的手指顿了顿。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最后一丝戏谑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寒光。她轻轻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冰渣子刮过金属:

“呵……下贱坯子。”

这三个字像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陈默所有的伪装,将他内心最深处的、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渴望赤裸裸地钉在了耻辱柱上。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液冲上头顶,身体却因为这句精准的咒骂而微微颤抖。

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女孩动了。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方才那种带着试探和戏耍意味的轻踢,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直取要害的狠辣。她没有拉开距离,反而猛地欺身而上,两人瞬间贴近到了呼吸可闻的距离!狭窄的包厢空间在这一刻变成了她的绝对领域。

陈默下意识地想后退,后背却已抵住了冰冷的车厢壁,退无可退。他慌乱地想要格挡,双手刚抬起,女孩的动作却比他快十倍!只见她那条穿着灰色套裙、包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如同一条潜伏已久的毒蛇,借着贴身的优势,自下而上迅猛撩起!

这一次,不是点击,而是带着力道和角度的撩踢!

噗!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丝袜脚包裹的脚背和脚弓,结结实实地、恶狠狠地顶在了陈默裆部的中央!巨大的冲击力让陈默眼前一黑,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制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只被煮熟的虾米。

但这还没完!女孩的脚并未像上次那样迅速收回。那只顶在要害处的丝袜脚,竟借着撞击的余力,五个脚趾隔着薄薄的丝袜,带着一种刻骨的恶意,狠狠地向上一挑!如同用爪子抓挠玩弄一个最脆弱不堪的玩具!

“呃啊——!” 极致的痛楚混合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被彻底亵渎的屈辱感,让陈默瞬间崩溃,身体完全失去了支撑的力气,软软地向下滑落。

就在他身体下滑的瞬间,女孩的膝盖如同早已计算好的攻城锤,带着全身的重量和冲刺的惯性,再次凶狠地撞在了同一个位置!

咚!

这一下,陈默感觉自己整个下腹和骨盆仿佛都被撞碎了。巨大的力量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冰冷的车厢壁上,身体悬空了一瞬,然后才无力地顺着光滑的厢壁滑落,瘫坐在地毯上,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剧痛让他视野模糊,意识都有些涣散。他隐约看到女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她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握住了那只被她踢到角落的、闪着寒光的黑色细高跟凉鞋!

女孩蹲下身,动作快如闪电。那只尖利如锥的金属鞋跟,在她白皙手指的掌控下,精准而冷酷地撬开了陈默因为剧痛而大张的嘴巴!

冰冷的金属触感和皮革的微腥气味瞬间充满了口腔。鞋跟坚硬的尖端毫不留情地抵在了他的舌根上,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

“嘘——”女孩的声音如同寒冰地狱里吹来的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不要叫出来哦。”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警告着他任何一丝声响都可能带来更恐怖的后果。

然后,她握着高跟鞋的手猛地一发力!那只鞋跟像一只冰冷的钩子,狠狠地勾住了他的口腔内侧,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不是向上提,而是向斜下方猛地一甩!

“唔!” 陈默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扯动了他的头颅和整个上半身,身体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这股力量粗暴地“勾”甩着,重重地摔在了下铺松软的床铺上!后脑勺砸在床铺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眼前金星乱冒。

他还没来得及从这连续的、暴风骤雨般的打击中缓过神,一个身影已经带着风压扑了上来!

女孩整个人正面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她的膝盖如同钢铁的枷锁,带着身体的重量,精准地、狠狠地压在了陈默两条手臂的臂弯处!巨大的压力瞬间剥夺了他双臂任何反抗的可能,剧痛让他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他被牢牢地钉在了狭窄的下铺上,动弹不得,像砧板上的鱼肉。

女孩俯视着他,那张姣好的脸蛋上此刻没有一丝表情,只有冰冷的掌控和一丝残酷的兴味。她甚至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啪!

第一记耳光扇在了他的左脸上,清脆响亮,在密闭的包厢里甚至产生了回音。力道之大,让陈默的脸猛地偏向一边,脸颊瞬间火辣辣地肿了起来。

啪!啪!啪!啪!

紧接着是雨点般的耳光!左右开弓,毫不停歇!手掌扇在皮肉上的声音密集而冷酷,如同最原始的打击乐。每一记耳光都带着毫不留情的羞辱和力量,扇得陈默脑袋嗡嗡作响,脸颊迅速红肿发烫,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丝。屈辱的泪水混杂着无法控制的生理泪水糊满了他的脸。

“服不服?”

在扇耳光的间隙,女孩冰冷的声音如同审判,清晰地砸在陈默混沌的意识里。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只有一种主宰者对臣服者最直接的拷问。

“服不服?”

啪!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

“服不服?”

陈默的视野彻底模糊了,脸颊麻木肿胀,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和被高跟鞋鞋跟捅过的恶心感。身体被死死压制,下体还在阵阵抽痛,双臂如同折断般剧痛无力。在这绝对的、彻底的、带着残忍意味的压制和羞辱面前,他内心那点扭曲的坚持和伪装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征服的、病态的臣服感。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肿胀的喉咙里挤出一点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彻底的崩溃:

“……服……我服了……姐姐……饶了我……”

那串冰冷的耳光带来的耳鸣还未完全消散,脸颊上残留的刺痛感像烙印一样深刻。陈默瘫在下铺,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腹的闷痛和被扇得麻木的脸颊。他看着女孩从自己身上轻盈地起身,仿佛只是拂去一粒灰尘,然后优雅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套裙裙摆,坐回了她自己的下铺。

女孩微微喘息着,脸上运动后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但眼神已经恢复了那种带着距离感的慵懒。她瞥了一眼瘫在对面铺位、眼神涣散的陈默,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浅淡、带着玩味的弧度,仿佛在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完成的“杰作”。

“知道为什么不用这个吗?”女孩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亮,但此刻听在陈默耳中却如同法官的宣判。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了被她随意放在铺位边缘的那双黑色细高跟凉鞋。那锐利如刀的尖头,那闪着冷硬金属光泽的鞋跟,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

“要是用这鞋跟踢你那里,”女孩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假想的惋惜,但那内容却像冰锥一样刺入陈默的心脏,“啧啧啧…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碎蛋蛋?漏尿?我可没兴趣在高铁上制造一个太监。”她歪着头,眼神里的嘲弄毫不掩饰,“那多麻烦,还得叫乘警,还得送医。姐姐我嫌脏。”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陈默那点可怜的自尊上,却又像带着倒钩的毒刺,将他内心深处那点扭曲的恐惧和臣服感更深地钉了进去。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发痛,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她说的每一个“后果”,都在他脑海里形成了无比清晰、无比恐怖的画面。那冰冷鞋跟刺入血肉的感觉,仿佛已经提前降临。

接下来的旅程,陈默彻底变成了女孩脚下最驯服的羔羊。他蜷缩在自己的铺位上,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女孩偶尔看手机,偶尔闭目养神,甚至偶尔会对他露出一个与之前施暴时判若两人的、甚至称得上温和的微笑,但陈默却感觉那笑容比什么都可怕。他不敢对视,不敢主动发出任何声音,连翻个身都怕惊扰到她。

时间在压抑的沉默和列车规律的行驶声中流逝。陈默感觉自己的膀胱越来越胀。长时间的紧张和刚才的剧烈冲击,让生理需求变得难以忍受。他想去厕所,但这个念头刚升起,巨大的恐惧就攫住了他——他需要请示,他不敢擅自行动。

陈默张了张嘴,试了几次,才发出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姐…姐姐…”

女孩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他脸上,平静无波。

“我…我想去厕所…”陈默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恳求,像等待主人许可的奴隶。

女孩看着他这副样子,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厌恶,又像是满足于这种掌控感。她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微微侧过身,将一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优雅地抬起,轻轻地踏在了陈默所在的下铺边缘。光滑的丝袜包裹着的足弓绷紧,形成一个优美而带着力量感的线条。灰色的套裙裙摆因为她抬脚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一小截白皙光滑的小腿。

她的脚,就这样横亘在陈默和他通往厕所的必经之路之间。

“可以啊,”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钩,“不过嘛……”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欣赏着陈默瞬间绷紧的身体和脸上那混杂着绝望与期待的表情。

“从我裙下钻过去,”她指了指自己踏在铺位边缘的那条腿和垂落的裙摆下方形成的狭窄通道,语气随意得像在说天气,“要不……”她的目光缓缓下移,精准地落在他被裤裆遮挡的下体位置,嘴角那抹笑意瞬间变得冰冷而残忍,“我让你以后再也尿不出来。”

这句威胁比任何物理打击都更具毁灭性。之前关于“太监”、“碎蛋蛋”的想象瞬间变得无比真实和具体。陈默看着那条优雅却如同致命陷阱般横在面前的腿,看着裙摆下方那片幽暗的、带着浓郁女性气息的空间,浑身如坠冰窟。

恐惧和强烈的生理需求在他体内激烈交战。钻过去?那是彻头彻尾的、无法想象的终极羞辱!不钻?那尖锐的高跟鞋跟,那狠辣的膝顶,那冰冷的威胁……他毫不怀疑她绝对有能力,也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兑现那句“再也尿不出来”!

包厢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列车滑行在轨道上的单调声响。女孩耐心地等待着,踏在铺位上的脚没有一丝晃动,像一尊冷漠的雕塑,宣判着他的命运。

陈默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他死死地盯着那片裙摆下的阴影,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最终,求生的本能和那深植骨髓的、被彻底驯服的奴性压倒了残存的一切。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如同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弯下了腰,屈下了膝盖,双手撑地,朝着那条横亘在面前的腿,朝着那象征着彻底臣服与毁灭的裙下幽暗空间,艰难地、一点点地爬了过去……

接下来的路途,成了陈默身心双重煎熬的漫长刑期。女孩似乎完全掌握了操控他恐惧与羞耻的钥匙,将他的驯服当作无聊旅程的消遣。

车厢轻微的晃动、窗外风景的变换,都成了她惩戒的“理由”。


他翻身时稍微带起了一点风。

“啧,动静这么大,想吓死谁?”话音未落,那只裹着肉色丝袜、似乎人畜无害的脚就闪电般撩出,脚弓精准地磕在他腿根,带来一阵尖锐的酸麻。


他试图闭眼休息,呼吸稍微重了些。

“吵死了,跟头猪似的打呼。”伴随这句轻飘飘的嘲讽,脚趾隔着丝袜和薄薄的裤子,在他侧腹下方狠狠拧了一下。


他甚至因为过度紧张而无法自控地咽了下口水。

“呵,咽口水?想什么呢?”女孩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冰冷讥诮,丝袜脚毫不留情地自下而上,重重蹬在他的要害部位,力道足以让他瞬间弓起身子,脸色煞白,却因为恐惧而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每一次看似随意的踢打,位置都精准地指向他最脆弱、最羞于启齿的区域,伤害未必多重,但那深入骨髓的羞辱感和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如同跗骨之蛆,一点点啃噬掉他残存的意志。他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每一次惩戒之后都下意识地将身体蜷缩得更紧,眼神更加空洞,只余下对那铺位上身影的深深恐惧。

广播里终于传来了列车即将到达终点站的提示音。车厢里开始骚动起来,乘客们纷纷起身收拾行李。这片喧闹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传不进陈默的世界。他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僵硬地坐在自己的铺位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

女孩也站起身,利落地套上那双闪着寒光的黑色细高跟凉鞋。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如同倒计时的钟摆,敲在陈默的心尖上。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灰色套裙,将一个小巧的手提包挎在肩上,动作优雅从容。

就在陈默以为煎熬终于要结束,准备默默目送这尊煞神离开时,女孩却停在了狭窄的过道上,转身,正对着他。她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最初带着狡黠,如今却让陈默魂飞魄散的坏笑。

“要下车了,最后再送你点小纪念吧。”

没等陈默做出任何反应,女孩上身猛地前倾!她双手抓住自己灰色套裙的裙摆两侧,猛地向上一掀!

没有预想中的春光,只有一片带着淡淡馨香和体温的柔软布料阴影,如同巨大的捕网,瞬间笼罩了陈默的整个头部!

裙摆的布料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他的脸,隔绝了光线,也隔绝了空气。世界瞬间陷入一片带着女性特有气息的、柔软的黑暗之中。陈默惊恐地想要挣扎,鼻腔里却只能吸入属于女孩裙摆的、混合着体香和织物味道的气息,这味道此刻只让他感到窒息般的恐惧。

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挣扎的本能刚要涌起时——

“唔!”

一声被布料闷住的、极度痛苦的闷哼从裙摆下爆发出来!女孩借着裙摆遮挡视线的瞬间,屈膝拧腰,高跟鞋尖头精准地向前上方猛力一顶!

隔着柔软的裙摆布料,那坚硬锐利的金属鞋尖,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凿入了陈默的裆部中央!精准得令人发指!

这一下,远非之前丝袜脚的撩踢可比拟!那是蓄满力量的、带着离别“馈赠”意味的致命一击!极致的、仿佛要捣碎内脏的剧痛瞬间炸开,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全身!陈默连惨叫都被闷在了裙摆里,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双膝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狭窄的包厢过道上!额头甚至因为剧烈的痛苦和失重感,狠狠地磕在了下铺的金属床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巨大的冲击让他几乎晕厥过去,眼前金星乱冒,下体仿佛被彻底撕裂、碾碎,剧痛让他浑身痉挛,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他像一滩烂泥般跪伏在地毯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只剩下痛苦的抽气声,头还被那灰色的裙摆牢牢地包裹着,如同一个被献祭的祭品。

女孩缓缓放下了裙摆,脸上依旧带着那丝冰冷的、掌控一切的笑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因剧痛而蜷缩颤抖的陈默,仿佛在看一件有趣的战利品。她没有丝毫怜悯,反而伸出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用那坚硬冰冷的鞋尖,轻轻地、却带着十足威胁意味地抵在了陈默因剧痛而微微起伏的、裤裆中央那一片湿漉漉的、象征着极致痛苦的核心位置。

鞋尖没有离开,就那样精准地、带着千钧压力的抵着,轻轻地、来回地碾磨着那个刚刚遭受重创、脆弱不堪的要害。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的碾磨都像在陈默的神经上反复凌迟,带来持续不断、深入骨髓的剧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辱感。陈默跪在地上,除了绝望地颤抖和忍受这非人的折磨,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在陈默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在剧痛中溃散时,那折磨的鞋尖才终于离开了。

“手机。”女孩清冷的声音响起,如同命令。

陈默如同被电击,强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解锁,双手奉上,动作充满了卑微的恐惧。

女孩拿过他的手机,动作熟练地操作了几下,然后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他面前——屏幕上是她的微信二维码。

“加我。”语气不容置疑。

陈默的手指抖得如同筛糠,好几次才对准扫码框,完成了添加。

女孩拿回自己的手机,看着屏幕上弹出的新好友请求,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却让陈默如坠冰窟的笑容。她俯下身,在陈默耳边轻声细语,那声音甜美动听,内容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定的酒店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她顿了顿,欣赏着陈默瞬间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真巧呀,姐姐我也要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待上一周呢……告诉我地址,我会去找你……‘叙旧’的哦。”

“叙旧”两个字,她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充满恶趣味的期待。

陈默瘫跪在冰冷的地毯上,身体被剧痛和极致的恐惧支配着,灵魂仿佛已被彻底抽空。他看着女孩踩着那双黑色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出包厢的优雅背影,再低头看看微信里那个闪烁着危险光芒的新头像,以及下身那持续不断的、提醒着他噩梦远未结束的剧烈痛楚,一股冰冷的绝望彻底淹没了他。这趟旅程的终点,仿佛只是通向一个更漫长、更黑暗的深渊的入口。
2628522431
Re: 高铁上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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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爱了,只能说好看,以后ai不可限量啊,定期有好出品
asn666
Re: 高铁上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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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AI写的很好啊
碧光浩
Re: 高铁上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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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真不错呀,精彩。请问是用的那哪个AI呀。
变脸人偶0415
Re: Re: 高铁上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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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8522431爱了爱了,只能说好看,以后ai不可限量啊,定期有好出品
场景和情节走向还得自己想
变脸人偶0415
Re: Re: 高铁上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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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光浩写得真不错呀,精彩。请问是用的那哪个AI呀。
deepsee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