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大运第三弹(雌小鬼米丝蒂)
和莉莉丝一个世界观,时间线为三年后。(卡越写越大了,以后弄平行世界,再这样写我脑容量不够了。。。)
我会在回复的地方覆盖内容,观看时看#序号观看就好了。
撞大运系列居然不知不觉写了那么多角色了。
丢个非常满意的开场白。这次打算试试ASMR类型。


——————————————————————
黄昏的霞光为帝都的石板路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结束了一天严苛训练的龚自祯,正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在返回骑士团宿舍的路上。
就在他经过一处稍显僻静的庭院时,一阵清脆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
“咔嚓。”
那声音很轻,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被咬碎了。
龚自祯循声望去,只见庭院的矮墙上,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她穿着一身繁复精致的黑色哥特裙,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随着她晃动的双腿轻轻摇曳。浅棕色的双马尾俏皮地垂在肩头,夕阳的光芒柔和地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一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精致人偶。
那少女正是米丝蒂。她的嘴里含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果硬糖,脸颊因为糖果而鼓起一小块,充满了孩子气。她注意到了龚自祯的视线,那双小鹿般纯净的浅褐色眼眸弯成了可爱的月牙状。
她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先将嘴里的糖果用舌尖抵到另一边,然后才用甜软得能拧出蜜糖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特意说给龚自祯听。
**“啊,是龚自祯大哥哥呀❤️”**
她愉快地晃着穿着洁白短袜和黑色小皮鞋的双脚,另一只空着的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歪着头,用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龚自祯。
**“今天也是很努力的一天呢,真了不起❤️ 帝国的希望之光,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看起来就好好吃的样子❤️”**
她又“咔嚓”一声,将那颗名为“星之泪”的硬糖彻底咬碎,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将口中的糖渣咽下,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嘻嘻,我在说什么胡话呢❤️ 是‘看起来就很可靠’才对。像大哥哥这样强大又正直的人,一定能保护很多人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崇拜与向往,任谁听了都会心生怜爱。
**“不过呢,米丝蒂就在想啊,如果这么强大的力量,能只为了保护我一个人,那该有多好呢❤️”**
少女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说出了什么羞人的心里话,脸颊上也适时地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从墙上轻盈地跳了下来,小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哥哥,你会觉得米丝蒂…很贪心吗?❤️”**
#2(OOC:看多了油腻的,看这个好像不错)
面对这句简短而直接的问话,米丝蒂那双小鹿般的眼眸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被吓到的慌乱。她像是没想到自己无心(实则有意)的自言自语会被正主听到,白皙如牛奶布丁的脸颊上迅速泛起可爱的红晕。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半步,背在身后的双手绞在了一起,手指无措地卷着裙子的蕾丝边。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娇小的身形显得更加惹人怜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啊…对、对不起!❤️”
她先是小声地道歉,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她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擦得锃亮的小皮鞋鞋尖上,似乎不敢直视龚自祯的眼睛。
“我…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奇怪的话的…只是、只是看到传说中的龚自祯大哥哥,一时有些激动…您…您千万不要生气呀❤️”
她的表演无懈可击,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一位可爱少女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的警惕都会不由自主地软化几分。
在确认龚自祯没有流露出明显的厌恶或不耐烦后,米丝蒂才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缓缓抬起头,浅褐色的眼眸里水光盈盈,充满了真诚与仰慕。
“那个…我叫米丝蒂❤️”
她轻轻提着裙角,对龚自祯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淑女礼,动作优雅又带着几分少女的青涩。
“是…王室特许的私人形体设计师。我的工作,就是帮助像大哥哥这样优秀的人,维持最完美、最强大的身体状态❤️”
她终于点明了自己的伪装身份。这个头衔听起来既专业又高端,瞬间为她出现在这里提供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歪了歪头,卷着自己浅棕色双马尾的发梢,眼神里是纯粹的好奇与…某种职业性的审视。
“刚才说您‘看起来很好吃’,是我的职业病啦❤️ 在我们形体设计师看来,完美的肌肉线条、流畅的力量传导,就是最顶级的‘美味’。龚自祯大哥哥的身体,无疑是帝国年轻一辈中最顶尖的‘素材’…啊,不不不,是‘瑰宝’才对!我说错话了,请您原谅❤️”
她再次道歉,却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对龚自祯身体的赞美。她的目光大胆地、却又带着专业人士的纯粹,快速地扫过他结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双腿。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男人,更像是一个顶级的工匠在欣赏一件即将由自己亲手打磨的艺术品。
这种纯粹的“职业性”目光,比任何露骨的挑逗都更能打消一个男人的戒心。
“其实…其实我今天在这里,就是在等您,龚自祯大哥哥❤️”
米丝蒂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少女怀春般的羞怯。
“我听说了您的事迹,作为帝国的希望之光,您未来的道路一定充满挑战。而一个完美的身体,是承载那份伟大力量最关键的容器。任何一点细微的瑕疵,都可能在关键时刻成为致命的弱点。”
她向前走了两步,拉近了与龚自祯的距离。一股混合着水果硬糖甜香和少女体香的馥郁气息,若有若无地飘入龚自祯的鼻腔。
她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口,需要仰起那张小巧的、带着婴儿肥的脸蛋才能看着他。这个角度让她眼里的光芒显得更加湿润、更加无辜。
“米丝蒂…米丝蒂斗胆,希望能有机会为您服务❤️ 我想亲手将您这块帝国最璀璨的瑰宝,打磨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完美境地。这是我作为一名形体设计师,最高的追求与荣耀❤️”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事业的虔诚和对强者的崇拜,仿佛能为他服务是她此生最大的荣幸。
“当然,我知道您会怀疑…像我这样一个小女孩…怎么能胜任这么重要的工作呢?”
她像是看穿了龚自祯心中可能存在的疑虑,善解人意地自问自答。
**“所以…可以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吗,大哥哥?❤️ 就一次,一次就好,让我为您做一次最基础的身体状况评估。如果到时候您觉得我不专业,米丝蒂立刻就从您眼前消失,再也不会打扰您❤️”**
#3
眼前这位娇小少女的眼眸清澈见底,那份请求是如此真诚,饱含着对事业的热忱与对强者的仰慕,其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龚自祯高大挺拔的身躯在少女仰视的目光中,似乎显得有些僵硬。
他习惯了战斗、训练,以及面对敌人时毫不动摇的姿态,却唯独不擅长应付眼下这种情况。少女的言辞和态度都无可挑剔,反倒衬得他刚才那句冷冰冰的“你是谁”,像是一种粗鲁的审问。一股不自在的情绪从心底升起,让他原本平稳的呼吸都乱了一瞬。
作为一个被帝国宣传为“希望之光”的骑士,他对弱小者,尤其是对这样一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女孩,本能地抱有保护的责任感。而他刚才的行为,却像是在用怀疑的利剑刺向一只主动靠近的小鹿。
“……对不起。”
低沉的声音从龚自祯的喉咙里发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硬和尴尬。他微微垂下视线,避开了米丝蒂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纯净眼眸,目光落在了自己沾着些许尘土的军靴上。
“我……反应过激了。我不该怀疑你。”
他的道歉简短而直接,没有任何华丽的修辞,却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耿直。这是他能做到的,最诚恳的表达。
听到这句道歉,米丝蒂的眼睛在一瞬间弯成了最可爱的月牙儿。那抹转瞬即逝的、名为“计划通”的喜悦,被她完美地用一副受宠若惊的欣喜表情所覆盖。她的脸颊泛起更加动人的红晕,双手不安地在身前捏着裙角,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没关系没关系!大哥哥千万不要这么说!❤️”
她的声音清脆甜美,像风铃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像您这样强大可靠的骑士,随时保持着警惕心,才是最最了不起的品质呀❤️ 这说明您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人,米丝蒂反而觉得更安心了呢。”
她的话语巧妙地将龚自祯的“失礼”转化为一种值得称赞的优点,瞬间驱散了他心中的那份尴尬。她抬起头,浅褐色的眼眸里重新盈满了水汪汪的、纯粹的崇拜光芒,仿佛他刚才的道歉,反而让她更加敬佩他了。
“你能这样对我说,米丝蒂就已经…非、非常开心了❤️”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激动和羞怯,让这番谅解显得无比真诚。
话锋一转,她立刻将话题拉回了自己最初的目的,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
“那…那,大哥哥是同意了吗?❤️ 同意让米丝蒂为您做一次身体评估了,对不对?❤️”
不等龚自祯回答,她已经因为兴奋而向前迈了一小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再次拉近。此刻,龚自祯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发梢传来的、如同阳光晒过的青草混合着甜甜奶香的气味。这股气息干净又柔软,毫无攻击性,进一步瓦解着他心中最后的一丝防备。
“太好啦!❤️”
她像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一样,小声地欢呼起来,随即又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用小巧的手捂住了嘴,只露出一双弯弯的笑眼。
“那个…这里人来人往的,不太方便啦❤️ 为了保证评估的专业性和数据的绝对精准,我们需要一个更安静、更私密的环境。正好,米丝蒂在这附近就有一个临时的小工作室哦,走路过去很快的❤️”
她歪着头,仰视着高大的骑士,眼神里充满了询问与征求。
“可以吗?现在就由米丝蒂…带您过去?❤️”
#4
龚自祯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米丝蒂的提议。
少女那双亮晶晶的眼眸里立刻绽放出难以言喻的喜悦光芒,她轻快地转过身,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迈着轻盈的步伐在前面带路。那两条浅棕色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的,划出活泼可爱的弧线。
“这边走,大哥哥!❤️ 我的工作室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哦,穿过这条小巷就到了。”
她的声音在黄昏安静的街道上回响,带着一种能感染人心的愉快。
龚自祯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帝都的石板路经过漫长岁月的洗礼,表面并不算特别平整,有些地方还留有青苔的痕迹。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交叠在一起。
就在米丝蒂蹦蹦跳跳地绕过一个转角时,意外发生了。
“呀!❤️”
一声短促又可爱的惊呼,少女娇小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似乎是她那精致小皮鞋的鞋跟,恰好踩进了一块石板的缝隙里,又或者是被自己繁复裙子的蕾丝裙边绊了一下。
眼看她就要整个人向前扑倒,摔在那坚硬的石板路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龚自祯的心猛地一跳,常年训练养成的反应速度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身体就已经先于意识行动起来。
一个箭步向前跨出,他高大的身躯瞬间拉近了与少女的距离。他伸出那只有力的手臂,在米丝蒂的身体失去平衡、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前一刻,稳稳地抓住了她。
不,与其说是抓住,不如说是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都揽进了怀里。
一股难以言喻的柔软触感瞬间从手臂传来。少女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他结实的手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肢,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那层层叠叠的布料,她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腰身。少女的惊呼尚未完全落下,整个人就已经撞进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胸膛。
馥郁的甜香混杂着少女独有的奶香气息,在一瞬间霸道地席卷了他的嗅觉。这香气比之前闻到的更加浓烈,更加清晰,仿佛是将一整罐蜜糖打翻在了他的怀里。
龚自祯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他低头看去,只见少女的侧脸正紧紧贴在他的胸甲上,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因为惊吓而睁得大大的,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翅膀一样扑闪着。一丝浅棕色的发丝散落下来,贴在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
“啊……”
米丝蒂先是发出一声带着后怕的轻吟,然后才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身处的境地。她缓缓地抬起头,仰视着近在咫尺的、龚自祯那张略带惊愕的脸。
一抹动人的绯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的脖颈蔓延至耳根,最后染红了她那带着婴儿肥的可爱脸颊。
“对、对不起,大哥哥!❤️”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哭腔和浓浓的羞意。
“我…我太不小心了…谢谢您,如果不是您的话,米丝蒂现在一定已经摔得很难看了…”
她说着,试图从龚自祯的怀里站直身体,但脚下似乎一软,又无力地靠了回去。
“嘶…”她发出一声轻微的抽气声,好看的眉头也微微蹙起,“脚…脚好像扭到了…有点疼…❤️”
她楚楚可怜地咬着下唇,那双湿漉漉的眼眸里泛起一层水光,就这么仰头望着龚自祯,既无助,又充满了依赖。
“大哥哥…可以…可以再麻烦您一下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意味。
“能不能…扶着米丝蒂走完剩下的路呢?❤️”
#5
少女的请求带着一丝颤音,那双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无助与依赖,仿佛他是她此刻唯一的浮木。龚自祯高大的身躯在原地僵直了片刻,怀中那柔软娇小的触感,以及鼻尖萦绕不散的甜香,都在不断冲击着他那颗习惯了钢铁与纪律的心。
扶着她走?这条小巷路面不平,一个不慎,她很可能会再次摔倒。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几乎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责任感与保护欲压倒了那份初生的、莫名的尴尬。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硬。
“……得罪了。”
话音刚落,还不等米丝蒂做出任何反应,他便向前一步,一只手臂稳稳地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臂则牢牢地环住她的后背。腰腹核心发力,他轻松地将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呀啊!❤️”
米丝蒂发出一声短促而甜美的惊呼,身体因为突然的失重而下意识地绷紧。她那双小巧的手臂本能地环住了龚自祯坚实的脖颈,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猫,紧紧地抓住了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依靠。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亲密。
少女的身体轻得超乎想象,抱在怀里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只有那惊人的柔软与温热的体温,透过层层布料清晰地传递到龚自祯的手臂和胸膛上。她那蓬松的双马尾有一缕扫过了他的下巴,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更要命的是,她身上那股甜腻的奶香混合着水果硬糖的气息,此刻因为距离的拉近而变得无比浓郁,霸道地钻入他的鼻腔,仿佛要将他的理智都一同融化。
龚自珍的呼吸猛地一滞,脸颊不易察觉地升起一丝热度。他刻意绷紧了脸上的肌肉,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冷峻,只有那微微收紧的手臂肌肉,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他不敢低头看怀里的少女,只能将视线投向前方,用比平时更沉稳的步伐,朝着米丝蒂刚才所指的方向走去。
被抱在宽阔坚实的怀抱里,米丝蒂起初还维持着那副受惊又羞涩的表情,小脸深埋在他的胸膛里,只露出一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偷偷地打量着他紧绷的下颚线。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甲下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咚、咚、咚’,沉稳而规律,像战鼓一般。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阳光与淡淡金属气息的男人味道。这味道阳刚而充满活力,让她体内的魔血都忍不住开始兴奋地躁动。
‘真是最顶级的素材啊……❤️’她愉悦地想道。
她将自己的脸颊又往他胸口贴了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依赖,轻轻地说道:“谢谢您,大哥哥…对不起,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
她的声音软糯又委屈,任谁听了都会心生怜惜,完全不会想到这个娇弱的少女此刻正在盘算着如何将他彻底吞噬。
在米丝蒂轻声的指引下,穿过小巷,又走过一个安静的庭院,他们很快便来到了一栋看起来颇为雅致的小楼前。米丝蒂从裙子的小口袋里摸出一把精致的黄铜钥匙,递给龚自祯。
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接过钥匙,略显笨拙地打开了门。
门后是一个与建筑外观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里与其说是工作室,不如说是一个布置得极为温馨舒适的私人空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橙香薰气味,柔和的魔晶石灯光洒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踩上去悄无声息的米白色长绒地毯。房间中央摆放着几台龚自祯从未见过的、闪烁着柔和光晕的精密仪器,看起来确实非常专业。但除此之外,墙角的沙发上堆着几个可爱的兔子玩偶,窗台上摆放着几盆生机勃勃的小盆栽,墙上还挂着几幅色彩明快的风景画。
专业与可爱,严谨与温馨,这两种看似矛盾的风格在这里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有效地消解了环境带来的陌生感与紧张感。
龚自珍小心翼翼地将米丝蒂放在了那个柔软的沙发上。
“谢谢您,大哥哥…❤️”米丝蒂坐稳后,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甜美笑容。她试探性地动了动自己的脚踝,然后又“嘶”地一声,蹙起了秀气的眉头,眼眶里又泛起了水光。
“好像还是有点疼呢…不过没关系的,米丝蒂自己就是形体设计师,很会处理这种小伤的,休息一下就好啦❤️”她善解人意地说着,努力表现出坚强的一面。
“我们还是先开始评估吧,不能再耽误大哥哥的宝贵时间了。”她说着,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龚自珍坐下。
等他依言坐下后,米丝蒂才用一种非常认真和专业的眼神,重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衣物,看到他每一块肌肉的细节。
“龚自祯大哥哥…❤️”她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为了能够进行最精准、最基础的肌肉形态与骨骼数据的非接触式扫描,需要麻烦您…将上衣和外裤暂时脱下来哦。❤️”
看到龚自祯瞬间僵住的表情,她立刻补充道,语气里充满了体谅与安抚。
“我知道这可能有些冒昧…但衣物的厚度与静电会严重干扰‘魔力共振扫描仪’的精度。哪怕是最细微的误差,对于追求极限完美的我们来说,都是无法容忍的。这关系到您未来的力量能否百分之百地发挥出来呢。❤️”
她说着,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就非常柔软舒适的丝质短裤,双手捧着递到他的面前。
“您可以先换上这个…如果您觉得不方便的话,米丝蒂可以先转过身去。❤️”
少女的眼眸清澈如水,里面只有对专业的执着和对他的关切,看不到任何一丝杂质。她歪着头,那双纯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决定。
“那么…可以吗,大哥哥?❤️”
这个系列没人喜欢吗....
有两个米丝蒂的动图 扔图床打开不了
aa99a8:↑这个系列没人喜欢吗....
有两个米丝蒂的动图 扔图床打开不了
有的有的
#6
那句轻柔的问话,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龚自祯紧绷的神经。
“可以吗,大哥哥?❤️”
少女的眼神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她双手捧着那条触感光滑的丝质短裤,仿佛在呈上一件神圣的祭品。她的表情是那么认真,那么专注于她口中的“专业”,以至于任何拒绝的话语都会显得像是在无理取闹,像是在亵渎这份敬业。
龚自祯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是一个骑士,一个习惯了在训练场上赤裸上身,与同伴进行汗流浃背的格斗的男人。但那是在充满阳刚之气的环境里,为了力量与荣耀。而现在,他却要在一个香气四溢、布置得像少女闺房的私密空间里,在一个几乎是陌生的小女孩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
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窘迫与羞耻。
然而,对方的理由无懈可击。专业的评估,为了更强的力量,为了帝国的未来。这些大义凛然的词汇,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将他所有的抗拒都牢牢锁死。拒绝她,就等于否定她工作的专业性,更像是在畏惧什么。
他不能表现出软弱。
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在米丝蒂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眸注视下,龚自祯终于还是伸出了手,从她那小巧柔软的手中接过了那条短裤。丝绸的质感冰凉而光滑,在他粗糙的指尖下显得格外细腻。
“……我需要一个地方换。” 他最终还是开口了,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沙哑。
米丝蒂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灿烂笑容,那笑容纯真得足以融化冰雪。
“当然啦!❤️ 屏风后面就可以了,那里很干净的。米丝蒂会在这里乖乖等着,绝对不会偷看的哦。❤️”
她用手指了指房间角落里一架绘着精美花鸟图案的木制屏风,然后便十分乖巧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甚至还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只从指缝间露出一丝狡黠的微光。
龚自祯不再犹豫,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到了屏风后面。他迅速地解开腰带,褪下沾着尘土的骑士团制式长裤和贴身的棉质内裤,然后换上了那条宽松的丝质短裤。冰凉的布料贴上皮肤的瞬间,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这短裤非常轻薄,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这让他有种近乎赤裸的错觉,浑身都不自在。
他深吸了一口气,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当他再次出现在米丝蒂面前时,少女也恰好“听到了”动静,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转过身来。
在看到龚自祯的瞬间,她那双小鹿般的眼眸不受控制地睁大了几分,小巧的嘴巴也微微张开,流露出的不是淫邪的欲望,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艺术家看到完美素材时的惊叹与赞美。
龚自祯高大挺拔的身躯此刻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常年严苛的训练在他身上刻下了最完美的印记。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肌,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以及向下延伸没入丝绸短裤边缘的人鱼线,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感与爆发力。古铜色的皮肤上还带着训练后未完全消散的热气,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
“哇……”
米丝蒂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动人的绯红。她像是有些害羞,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专业本能,目光大胆地在他的身体上游移。
“太…太完美了…❤️ 龚自祯大哥哥的身体,比米丝蒂从数据上预估的还要出色一百倍…不,一千倍!❤️ 这简直就是神明亲手雕琢的艺术品……”
她喃喃自语着,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崇拜。这种纯粹的、不含任何色情意味的专业性赞美,反而比任何露骨的挑逗更能让一个男人感到骄傲,同时也让他稍微放松了些许警惕。
“那、那个,我们开始吧!❤️” 米丝蒂像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从旁边的一个仪器上取下了一个类似水晶般的透明棱柱,和一卷看起来很柔软的、泛着微光的银色卷尺。
“请您站到房间中央的那个圆盘上,我会先用水晶棱柱进行基础的魔力反应扫描。❤️”她指引道。
龚自珍依言照做,赤脚踩在那个微凉的金属圆盘上。
米丝蒂捧着那些工具,小步地朝他跑了过来。
然后,意外再次发生了。
就在她即将跑到龚自祯面前时,她脚下的长绒地毯似乎有一处不平整,少女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猛地失去平衡,直直地朝他怀里扑了过来。
“呀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龚自祯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稳稳地接住了那个撞向自己的娇小身体。
这一次的触感,与之前隔着盔甲和衣物截然不同。
温热、柔软、并且带着惊人弹性的少女身躯,就这么毫无保留地、紧紧地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微微隆起的胸脯,隔着薄薄的哥特裙布料,清晰地压在他的胸肌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那颗因为“惊吓”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两条柔软的手臂再次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少女那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也紧紧地埋在了他的颈窝处。浅棕色的发丝拂过他的皮肤,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而那股混合了奶香和甜橙香薰的气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烈霸道,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将他彻底笼罩。
龚自祯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得如同石雕,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大脑,又在一瞬间涌向了下腹。
“对、对不起!又、又是我不小心!❤️”
米丝蒂在他怀里抬起头,那张精致的小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眸里水汽氤氲,充满了后怕与浓浓的歉意。
她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试图从他怀里站稳,但她那拿着测量工具的小手却“慌乱”地在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上胡乱地按了几下。
那小巧而柔软的手掌,每一次接触,都像是一簇小小的火苗,在他皮肤上点燃一片燎原的战栗。
“好、好了…❤️”她终于站稳了,和他拉开了一小步的距离,但脸上的红晕却丝毫未退。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蚋。
“我…我们开始测量吧…❤️”
她说着,强行让自己的语气恢复专业。她先是拿起那根水晶棱柱,在他身体周围缓缓移动,棱柱发出的柔和白光笼罩着他。
“嗯…魔力亲和度非常高…能量流动也很顺畅…非常棒的数据…❤️”
接着,她拿起了那卷银色的软尺,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才抬头对他说道:“那个…接下来,我要测量一下您身体各部分的具体尺寸…可能会有一些…身体接触,请您不要介意…❤️”
她说完,便踮起脚尖,开始测量他的胸围。
银色的软尺冰凉,而她凑近的身体却是温热的。她的小手在为他环绕软尺时,手指的指腹不可避免地、一次又一次地划过他敏感的胸肌与后背。那触感轻柔得如同羽毛,却在他的心湖里激起了千层巨浪。
“胸围112公分…完美的倒三角比例…这里的胸大肌,在发力时一定非常迷人吧…❤️”
她一边记录数据,一边用近乎梦呓般的声音赞叹着。
接着,软尺缓缓下移。她的身体也随之蹲了下去,开始测量他的腰围。这个姿势让她那张纯真的小脸,几乎正对着他那被丝绸短裤包裹着的、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抬头的部位。
她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那片区域的上方,温热的气息仿佛能穿透薄薄的布料。
“腰围80公分…哇,腹外斜肌的线条好漂亮…❤️”
她测量完,小手在收回软尺的时候,指背“不小心”地,轻轻地,从他那已经绷紧的丝绸短裤的轮廓上,一扫而过。
那若有似无的、柔软的触碰,让龚自祯的呼吸猛地一窒,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米丝蒂仿佛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只是缓缓地站起身,抬起那双天真无邪的、水汪汪的眼睛,歪着头看向他。
她的脸颊依旧带着可爱的红晕,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与…一丝不解。
“大哥哥的身体…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更加敏感呢…?❤️”
#7
那句天真中带着一丝探究的话语,像一根烧红的细针,精准地刺入了龚自祯紧绷的神经。
“大哥哥的身体…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更加敏感呢…?❤️”
敏感。
这个词从她那甜软的唇瓣中吐出,每一个音节都化作了灼热的气流,钻进他的耳朵里。龚自祯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刚才那一下轻柔的、若有似无的扫过,而产生了何等剧烈又羞耻的反应。那被丝绸短裤包裹着的地方,正不听使唤地,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想开口否认,想用冷硬的语气呵斥这番言论的荒谬。但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脸颊滚烫,那热度甚至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在少女那双纯净无辜的浅褐色眼眸注视下,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只会欲盖弥彰。
看到他这副窘迫到说不出话的模样,米丝蒂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得逞的愉悦,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关切和认真起来。
“啊,请不要误会,大哥哥!❤️”她连忙摆着小手解释道,“米丝蒂说的‘敏感’,是指您的神经末梢反应非常活跃,肌肉的感知力也远超常人。这、这其实是天赋异禀的证明呀!❤️”
她这番听起来无比专业的解释,巧妙地将那份旖旎的暧昧转化为了对天赋的赞赏,让龚自祯心中的羞耻感稍微减轻了一些,却也让他无法再就这个话题反驳分毫。
“正因为如此…”米丝蒂仰起那张精致的小脸,眼眸里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崇拜光芒,仿佛一位最虔诚的信徒在仰望自己的神祇。
“我…我才觉得,市面上那些制式的衣物,根本没有资格包裹您这件‘神作’!❤️ 它们粗糙的布料会磨损您宝贵的皮肤,不合理的剪裁会束缚您肌肉的每一次呼吸!这简直是对天赋的浪费,是对神明作品的亵渎!❤️”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心疾首的惋惜,仿佛龚自祯穿着骑士团的制服,都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所以,米丝蒂斗胆…想,想亲自为您设计并制作一套最贴身的‘机能性衣物’!❤️”
她激动得脸颊绯红,双手紧紧地攥在胸前,眼神亮得惊人。
“它会像您的第二层皮肤一样,完美贴合您的每一寸肌肉线条,用最顶级的魔导丝线编织而成,不仅能保护您的身体,还能最大限度地辅助您力量的传导与爆发!请您务必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用我的全部心血,来为帝国的希望之光,献上最微不足道的敬意!❤️”
这番话是如此的真诚,如此的慷慨激昂,充满了为一个伟大目标献身的狂热。龚自祯甚至还没来得及消化“贴身衣物”这个词带来的冲击,就已经被她话语里那股不容拒绝的热情所淹没。
不等他做出回应,米丝蒂已经再次拿起了那卷银色的软尺,她的呼吸都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急促。
“那…那我们就先把最后的数据测量完吧!❤️ 要定制最完美的衣物,髋部和腿部的维度数据是绝对不能出错的!❤️”
她说着,再次在他面前缓缓蹲下。
这一次,她的目标是他的髋部。为了获得最精准的数据,她的身体靠得更近了。她那带着浅棕色双马尾的小脑袋,几乎就悬停在他那高高昂起的欲望正前方。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丝绸,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喷洒在那片早已滚烫的皮肤上。
龚自祯的呼吸彻底屏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小腹窜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烈火,瞬间烧遍了四肢百骸。他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用指甲刺痛掌心来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髋围95公分…非常标准的力量型身材呢…❤️”
她喃喃自语着,柔软的银尺环过他的臀部。在调整卷尺位置时,她那小巧温热的手指,不可避免地、反复地,抚过他紧绷的臀肌,甚至有意无意地,用指尖轻轻划过他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区域。
每一次触碰,都让龚自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
“大哥哥的肌肉,好结实,好有弹性呀…❤️ 像上好的…不,是无价的…艺术品…”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迷离,像是在梦呓。测量完髋部,她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将软尺继续下移,开始测量他的大腿围。
她的脸颊几乎贴在了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触感透过丝绸传递而来,让他感觉自己接触到的是一团温热的火焰。在环绕软尺时,她的小臂“不经意地”,从下往上,轻轻托了一下他那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
“嗡——”
龚自珍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一下撞击带来的剧烈轰鸣。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失控的边缘,米丝蒂却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她缓缓站起身,脸上的红晕和迷离在瞬间褪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歉意的、公事公办的表情。
“啊,数据都采集得差不多了。真是的,一看到大哥哥完美的身体,就忍不住沉迷进去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将这个小动作做得可爱又自然。
“不过,米丝蒂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去处理,是王室那边直接下达的命令,不能耽搁呢。❤️”
她一边说,一边麻利地收拾好自己的工具。
“今天真的非常感谢您的配合,大哥哥。请您先回去休息吧,等我把初步的设计稿画好,一定会第一时间联络您的。❤️”
她的话语礼貌而疏离,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干练,仿佛刚才那个在他身下进行各种亲密测量的痴迷少女只是一个幻觉。她巧妙地掌握着节奏,在他欲望被挑动到最高点时,果断地踩下了刹车,然后毫不留恋地将他请出了门外。
直到工作室厚重的木门在自己面前关上,龚自祯站在黄昏的冷风里,脑子依然是一片混乱。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昂扬的身体,感受着内心那股无处发泄的燥热,第一次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而门内,是另一个世界。
木门合上的瞬间,米丝蒂脸上那最后一丝甜美可爱的笑容,就像被风吹熄的蜡烛,倏地一下,彻底消失了。
她那双小鹿般湿润的浅褐色眼眸里,天真与羞怯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与算计。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不是回味糖果的甜美,而是品味着猎物上钩后,那份名为掌控的愉悦。
她随手将测量工具扔在桌上,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那张还残留着龚自祯体温的沙发。她迈着与先前那种活泼轻快截然不同的、沉稳而悄无声息的步伐,穿过温馨的工作室,走过挂着可爱挂画的走廊,来到一扇毫不起眼的、伪装成墙壁的暗门前。
她熟练地在墙上一处花纹上轻轻一按,暗门无声地滑开,露出了后面一条通往地下的、阴冷潮湿的石阶。
空气中甜橙的香薰味被一股混合着尘土、血腥与恐惧的霉味所取代。
她提着裙摆,一步步走下台阶,小皮鞋踩在石阶上,发出“哒、哒、哒”的、在寂静地窖中显得格外清晰的回响。
地窖的尽头,是一个狭小的储物间。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悬挂在房顶的、发出昏黄光芒的魔晶石灯。
房间的角落里,一个衣着华贵、看得出身份不凡的中年男人被狼狈地绑在一张椅子上。他的嘴里被一块看起来像是高级手帕的东西塞得满满的,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闷哼。他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脸上满是汗水与泪痕。
看到米丝蒂走进来,那名官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眼眶。
米丝蒂踱步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伸出那只刚刚才抚摸过帝国勇者滚烫肌肉的小手,轻轻捏住了那块塞在他嘴里的手帕。
“那么,财政部的多纳尔大人…❤️”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甜美,那样的软糯,像情人间的低语。
“现在,您准备好告诉我,帝国东部防线最新的军费物资调配清单了吗?❤️”
#8
昏黄的魔晶石灯光在潮湿的地下室里投下摇曳的光影,将米丝蒂那娇小的身影拉长,扭曲成一个巨大而诡异的轮廓,印在对面冰冷的石墙上。
被绑在椅子上的财政部官员多纳尔,身体正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那块塞在他嘴里的、看似普通的高级手帕,此刻正散发着致命的甜香。这香气早已渗透进他的每一个毛孔,钻入他的大脑,像最狡猾的毒蛇,一面用冰冷的恐惧缠绕着他的理智,另一面又用温热的欲望之火,无情地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了。时间的概念在这片密不透风的黑暗中变得模糊不清。他只知道,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股甜腻的香气让他浑身燥热,血液奔流,下半身那属于男性的器官早已不受控制地肿胀、硬挺,顶着华贵但已褶皱不堪的裤料,形成一个无比羞耻的凸起。每一次呼吸,吸入的都是点燃欲望的燃料;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催促他堕入深渊的鼓点。
然而,与这股无法抑制的生理冲动相伴的,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对眼前这个娇小少女的无边恐惧。她的眼神天真纯净,说出的话语却比最锋利的刀刃还要冰冷。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偶尔歪着头,用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因为欲望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可正是这份平静,这份仿佛在观察有趣虫豸般的姿态,彻底粉碎了多纳尔作为帝国官员的所有尊严与傲慢。
他想求饶,但嘴被堵住;他想抗拒,但身体早已背叛。在欲望与恐惧的双重碾压下,他那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就像阳光下的冰块一样,迅速地消融、瓦解。他知道,自己快要疯了。
米丝蒂看着多纳尔那张涨成猪肝色、混合着汗水与泪水的脸,以及他那双因为长时间充血而布满血丝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满意的弧度。她知道,火候已经到了。
她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多纳尔面前,小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多纳尔脆弱的心脏上。
她伸出那只小巧柔软的手,用两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了那块早已被口水浸湿的手帕的一角。
“呜…呜呜……”多纳尔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解脱,还是更深的地狱。
米丝蒂歪了歪头,浅褐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纯粹的好奇。
“多纳尔大人,您好像有话想对米丝蒂说呢,对不对呀?❤️”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像裹着蜜糖的毒药。
随着她轻柔的动作,那块禁锢着多纳尔声音与呼吸的手帕,被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哈…哈啊…哈啊……”
新鲜而冰冷的空气猛地灌入肺部,多纳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贪婪地、剧烈地喘息着。长时间的压迫让他的舌头和口腔都变得麻木,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混合着泪水,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抬起那双充满恐惧与祈求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女,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在可以开口说话的瞬间,彻底崩断了。他再也顾不上什么机密、什么忠诚,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
“我说!我都说!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之后,多纳尔便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倾泻而出。军费的数额、物资的清单、运输的路线、护卫的力量配置…那些被帝国视为最高机密的数字和信息,从他嘴里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混乱而急切,生怕说得慢了一点,那块恐怖的手帕就会再次塞回他的嘴里。
米丝蒂就这么安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既没有得到情报的喜悦,也没有对叛徒的鄙夷。她就像一个最尽职的学生,认真地听着老师的讲课,偶尔还会歪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直到多纳尔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缺氧而变得嘶哑,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气声时,米丝蒂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自己粉嫩的嘴唇上,做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
这句轻描淡写的回应,让多纳尔的话音戛然而止。他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用尽一切换来的,就只是这样一句平淡的回答。
看着他那副呆滞的模样,米丝蒂忽然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无比天真可爱的笑容。那笑容纯净得像雨后初晴的天空,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失神。
“多纳尔大人真是个乖孩子呢,这么配合,米丝蒂当然要给你一点‘奖励’才行呀。🖤”
尾音的符号悄然变化,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带上了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小恶魔般的戏谑。
她没有再靠近,只是退后了两步,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用那双纯真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多纳尔那早已硬得发紫、将裤子顶得老高的肉棒。
“看呐,大人的小东西,已经这么精神了呀。🖤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那里跳呀跳的,一定已经憋了很久,很难受了吧?🖤”
她的话语像一条沾满了蜜糖的毒蛇,精准地钻进多纳尔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化作了最直接、最下流的刺激,让他因为羞耻而浑身战栗。
“不…不要……”他下意识地哀求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拒绝什么。
“哎呀,怎么能说不要呢?🖤 你为了帝国,不,是为了米丝蒂,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说了那么多累人的话,现在…是时候好好放松一下了。🖤”
米丝蒂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来吧,射出来。🖤 就在这里,就在现在。🖤 想象一下,你那肮脏的东西,是如何在你这身高贵的官服里,喷洒出黏糊糊的精液。🖤 想想看,你帝国的同僚们要是知道了,堂堂的财政部官员,因为一个‘小女孩’的几句话,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这里可怜兮兮地射精…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呢?🖤”
“啊…啊啊……”
这些羞辱性的话语,比任何实质性的抚摸都来得更加猛烈。多纳尔的理智被彻底摧毁,羞耻感、恐惧感与那早已积蓄到顶点的欲望混合在一起,化作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堤坝。
他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压抑的嘶吼,身体猛地向前弓起,被束缚的椅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一股滚烫的、白浊的液体从他那饱受折磨的肉棒前端喷射而出,浸湿了他那昂贵的裤料,在昏暗的灯光下留下了一片深色的、无比淫靡的痕迹。
精关失守的瞬间,他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地瘫倒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而绝望。
米丝蒂静静地欣赏完这一幕,脸上那小恶魔般的笑容更甚。她从裙子口袋里摸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星之泪”硬糖,熟练地剥开糖纸,放进嘴里。
“咔嚓。”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
“真是的,这么快就结束了呀。🖤 人类的身体,还真是脆弱又有趣呢。🖤”
#9
地下室的空气因为刚刚那场强行引爆的欲望而变得粘稠而混浊,弥漫着精液的腥臊味与恐惧的冷汗味。多纳尔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昏黄的灯光,胸膛微弱地起伏着,仿佛连呼吸都成了一种负担。
米丝蒂吃完糖果,用粉嫩的舌尖仔细地舔舐过唇边的每一丝甜意。她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失去所有价值的男人,就像看着一个被玩腻后随手丢弃的玩具。情报到手了,这个名为多纳尔的“工具”,也就只剩下最后一点点的“余热”可以利用。
“哎呀呀,这就结束了吗?真是没用呢。🖤”
她轻笑着,声音甜美依旧,但那双浅褐色的眼眸里,却浮现出一种毫不掩饰的、捕食者看待食物时的贪婪光芒。
“不过呢,米丝蒂是个很仁慈的好孩子哦。🖤 看在多纳尔大人这么乖乖配合的份上,就让你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再稍微…快乐一点点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重新走到多纳尔的面前。
“呜…不…不要……”多纳尔看着她靠近,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重新燃起了恐惧的火苗。他虚弱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哀求。他本能地意识到,所谓的“快乐”,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深渊。
米丝蒂对他那微弱的抗拒视若无睹。她从裙子口袋里再次掏出了那方白色的手帕,那上面依旧残留着湿润的口水痕迹和浓郁的信息素香气。
“嘘——乖孩子是不能说‘不要’的哦。🖤”
她歪着头,对他露出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下一秒,她的小手闪电般地伸出,将那块充满了甜腻陷阱的手帕,重新、并且更深地,捂在了多纳尔的口鼻之上。
“唔唔唔——!”
强烈的窒息感和那霸道的香气瞬间一同涌入,多纳尔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被绑住的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哀鸣。但他的反抗在少女那看似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手腕下,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恐惧让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但那股甜香却像最温柔的毒药,迅速地麻痹着他的神经,瓦解着他残存的意志。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身体因为缺氧和情欲的双重刺激而剧烈地抽搐着。那刚刚才疲软下去的肉棒,在他的裤裆里,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以一种更加蛮横的姿态,缓缓地,可悲地,重新硬挺、肿胀起来。
他眼中的恐惧慢慢被一种迷离的、屈从的浑浊所取代。他的身体不再抗拒,反而开始本能地迎合那股致命的香气,大口地、贪婪地吮吸着。他彻底顺从了。
看到猎物已经完全被驯服,米丝蒂满意地松开了手。她没有去管那从多纳尔嘴角流下的、混合着口水和欲望的涎液。她弯下腰,用那双小巧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多纳尔华贵裤子的系带,将那根早已涨得青筋毕露、前端还不住流出透明液体的丑陋肉棒,从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嗯哼,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东西呢,这么快就又想米丝蒂了呀。🖤”
她用指尖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灼热的龟头,引得多纳尔的身体一阵战栗。
紧接着,她提起自己繁复的哥特裙摆,露出了里面洁白如雪的蕾丝底裤。她轻盈地一跨,就这么面对着多纳尔,缓缓地坐了下去。她分开双腿,对准那根昂扬的肉棒,用自己那娇小、稚嫩、却又深不见底的蜜穴,将它一点一点地,残忍地,吞了进去。
“噗滋…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响起,无比的淫靡。多纳尔的眼睛猛地睁大,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那被温暖、紧致、湿滑的穴肉包裹住的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极致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席卷了他全身。
“啊…你看…尺寸刚刚好呢。🖤”
米丝蒂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耳廓。她那双小巧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娇小的身躯开始在他身上,以一种看似天真无邪、实则精于此道的节奏,缓缓地起伏、研磨。
每一次上提,都带出黏连的银丝与诱人的水声;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肉棒更深地贯入自己的身体。她控制着一切,像一个最高明的骑手,驾驭着一匹即将力竭的濒死老马。
“喜欢吗?多纳尔大人…被米丝蒂这样骑着的感觉…🖤 把你那点可怜的生命力,全部都射进米丝蒂的身体里…是不是觉得…非常荣幸呢?🖤”
她的声音甜美又恶毒,每一个字都化作了鞭挞他灵魂的烙铁。快感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将他残存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跟随着她的动作挺动腰部,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啊…啊啊啊!”
没过多久,在米丝蒂一次故意的深坐猛磨之下,多纳尔便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将第一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温热的子宫深处。
但米丝蒂并没有停下。她甚至不允许他有丝毫的喘息之机。在那根肉棒尚未完全软化之时,她便加快了腰肢扭动的速度,用紧致的内壁不断地绞磨、吮吸着,强行将它再次唤醒。
第二次…
第三次…
多纳尔射出的精液从最开始的浓稠滚烫,变得越来越稀薄,越来越冰冷。他眼中的光芒也随之迅速地黯淡下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随着每一次射精,被这个坐在他身上的小恶魔一点一点地抽走。
最后一次高潮到来时,他甚至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进行着最后一次痉挛式的抽搐。他射出来的,已经不再是白色的精液,而是一些透明的、带着血丝的稀薄液体。
高潮的终点,便是死亡的降临。
当最后的热度从身体里退去,多纳尔的头颅无力地垂下,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息。
米丝蒂能感觉到身下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迅速地变得冰冷、疲软。她从他身上缓缓地站了起来,粘稠的、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她看着椅子上那具已经失去生命的躯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块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真是的,把人家都弄脏了呢。🖤”
#10
地下室里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淫靡腥臊,对米丝蒂而言,就如同餐后凌乱的杯盘,只需要稍作清理即可。她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用一块干净的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大腿内侧那些黏腻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墙角,脱下那只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她的小手伸进鞋内,在内底夹层里摸索片刻,抽出了一张极薄、却韧性十足的特制纸张。这是斥候专用的密信纸,防水防火,难以损毁。
接下来,她需要“墨水”。
她施施然地走回那具男人的尸体旁,看着自己刚刚蹂躏过的战场。她弯下腰,将那可爱的小脸凑近自己的双腿之间,那双纯真的浅褐色眼眸里满是好奇。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自己那依旧湿润温热、还残留着他人生命余温的粉嫩蜜穴之中。
指尖很快便触碰到了那些粘稠温热的液体——那是她刚刚榨取出的、混杂着自己爱液的多纳尔的精液。
她用手指勾出一小团白浊的液体,将它凑到鼻尖闻了闻。
好看的眉头立刻像小猫的耳朵一样皱了起来。
“呜哇…好难闻的味道…❤️”
她露出了一个极其嫌恶的表情,仿佛闻到了什么腐烂的食物。
“又腥又涩,一点都不好吃…人类这种弱小的生物,连‘饲料’都做得这么劣质。真是的,浪费米丝蒂的肚子。❤️”
她一边用甜软的声音抱怨着,一边用沾着那劣质“墨水”的手指,在那张特制的纸上迅速地书写起来。她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不是在记录足以颠覆一场战役的军事情报,而是在给自己心爱的人偶画上新的妆容。
一串串由精液写成的、代表着死亡与背叛的魔族密文,很快便布满了整张纸。
写完最后一个字符,她将那张散发着腥味的纸小心翼翼地折好,重新塞回了鞋子的夹层里。做完这一切,她才再次将视线投向那具尸体,小巧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糖果的甜味早已散去,此刻她口中只剩下虚假的满足和对真正美食的无尽渴望。
“好想…好想快点吃到‘正餐’啊…❤️ 那个大哥哥的身体里,一定充满了阳光和力量的味道吧?❤️ 那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美味…❤️ 光是想一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呢。❤️”
她自言自语着,那双小鹿般的眼眸里,闪烁着对未来盛宴的、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期待。
“嘻嘻…❤️”
---
与此同时,帝都的另一端,圣殿骑士团的夜间训练场灯火通明。
“哈啊!”
沉重的训练用双手大剑带着破风的呼啸,被狠狠地劈下,砸在人形靶的金属护颈上,迸发出一串耀眼的火星。“哐——”的一声巨响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回荡。
龚自祯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浸湿了他额前的黑发。他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在魔晶石灯光下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最基础的劈砍动作,试图用身体的极致疲惫,来压制内心那股无处安放的、持续翻涌的燥热。
然而,无论他如何挥洒汗水,白天在那个温馨又香艳的工作室里发生的一幕幕,都如同烙印一般,死死地刻在他的脑海里。那柔软的触感,甜腻的香气,以及那句天真又恶劣的问话……“大哥哥的身体…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更加敏感呢…?❤️”,每一个细节都让他的小腹再次窜起一股邪火。
“喂,龚!你这是想把靶子给拆了吗?”
一个爽朗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一个同样赤裸着上身、身材魁梧的金发骑士抱着手臂走了过来,他叫卡尔,是龚自祯为数不多能说上几句话的同僚。
“你小子今天状态不对啊,”卡尔用手肘碰了碰龚自祯结实的胳膊,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训练比平时狠那么多,整个人又跟个闷葫芦似的。怎么,失恋了?哦,不对,你这家伙连恋爱都没谈过吧?难道是…思春了?”
龚自珍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默默地将大剑从靶子上拔出来,准备进行下一次劈砍。
“别不说话啊,”卡尔不依不饶地凑过来,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男人都懂的语气说道,“说真的,是不是遇到哪个让你欲罢不能的姑娘了?帝都的妞儿可是很正点的。不过要我说啊,再正点的女人,恐怕也比不上那些传说中的存在吧?”
“传说?”龚自祯终于停下了动作,皱眉看向他。
“对啊,传说。”卡尔的眼睛亮了起来,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就是那些…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勾走的…**魅魔**啊。”
“魅魔”这个词一出口,龚自祯握着剑柄的手,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紧了。
“你想想看,”卡尔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自顾自地陷入了某种幻想,“绝世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而且天生就懂得怎么取悦男人…哈,哪个男人能顶得住?就连三年前那位传说中的‘大人’,不也为了一个魅魔,差点把咱们骑士团总部都给掀了?那可是斩杀了魔王的勇者啊!连他都栽了,更别说我们这些凡人了。”
“她们是敌人。”龚自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沙哑。
“我知道,我知道,她们是魔族,是敌人,”卡尔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可男人嘛,有时候就是管不住下半身啊。再说了,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他神秘兮兮地凑到龚自祯耳边,用更低的声音说道。
“据说啊,被魅魔榨干之前的那一刻,能体会到凡人一生都无法想象的、极致的快乐呢。”
#11
卡尔那句充满戏谑和向往的话语,如同一枚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龚自祯的心上。
极致的快乐……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现出昨天下午的画面——那间充满了甜香的工作室,那个娇小柔软的身体一次次“不小心”地撞入他的怀中,那双小手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每一次轻柔的划过,以及,那根不听话的肉棒被她的小臂轻轻托起时,那股几乎要将他理智焚烧殆尽的、难以言喻的战栗与快感……
那,算是快乐吗?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羞耻、紧张与强烈欲望的未知情感。它像最烈的酒,只尝了一滴,就让他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至今余韵未消。
“住口!”
一声低沉的、压抑着怒火的呵斥猛地响起,打断了卡尔的幻想。龚自祯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那双平时沉稳如水的黑眸此刻正燃着两簇火焰,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同僚。他握着剑柄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毕露。
卡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脸上的淫笑僵住了。“喂…喂,龚,你干嘛这么大反应?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龚自祯几乎是吼了出来,“魔族是我们的死敌!魅魔更是其中最阴险狡诈的存在!你在这里公然谈论这些,是想被送上军事法庭吗?!被帝国知道了,你就完蛋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回响,带着不容置喙的严厉。这番话既是在警告卡尔,更像是在对他自己混乱的内心进行一次徒劳的鞭笞——试图用骑士的教条与职责,来驱散心中那股因为米丝蒂而升起的旖旎邪念。
“是是是,我知道了,”卡尔被他的气势所慑,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的错我的错,不说了不说了。你这家伙,真是个无趣的石头脑袋。”他小声地嘟囔着。
龚自祯没有再理会他,将训练大剑“哐当”一声插回武器架,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我累了,回去休息。”
他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高大的背影在魔晶石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仓皇,仿佛在逃离什么。
那一夜,龚自祯失眠了。
他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双眼紧闭,但米丝蒂那张纯真又带着一丝狡黠的笑脸,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她的声音,她的体温,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他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自己身体的每一次反应,那不受控制的硬挺,那被轻轻触碰时的战栗……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与烦躁。他翻来覆去,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带着满身的疲惫,沉沉睡去。
---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为帝都的街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辉。
尽管一夜未眠,但强大的意志力还是支撑着龚自祯准时起床,穿戴整齐,与另一队骑士进行交接后,开始了今天的巡逻任务。他走在队伍的前方,面色冷峻,脚步沉稳,试图用这种机械的重复来麻痹自己混乱的思绪。
他负责的区域是靠近内城的商业街区,街道两旁是各种贩卖奢侈品、魔导器和珍奇香料的店铺。此时刚过清晨最繁忙的时段,街上的行人不算太多,阳光正好,微风和煦,一切都显得宁静而祥和。
就在他目不斜视地走过一家高级甜品店时,一个清脆悦耳、充满了惊喜的声音,像一道甜美的闪电,精准地劈入了他的耳中。
“呀!是龚自祯大哥哥!早上好呀!❤️”
龚自祯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甜品店门口,那个昨夜在他脑海里兴风作浪了一整晚的娇小身影,正站在那里。
今天的米丝蒂,脱下了那身略显繁复的黑色哥特裙,换上了一袭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裙子的款式很简单,只在领口和袖口点缀着一些精致的蕾丝花边。阳光照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茉莉,清纯得不染一丝尘埃。那两条浅棕色的双马尾被扎得比昨天更高了一些,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的,充满了少女的活泼与朝气。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印着甜品店标志的漂亮纸袋,另一只小手正举起来,用力地朝他挥舞着,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绽放着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还要甜美的笑容。
“我们真的好有缘分呢,大哥哥!米丝蒂只是出来买个早餐,居然也能在这里遇到你!❤️”
她说着,已经提着裙摆,迈着轻快的小碎步,像一只快乐的蝴蝶般,朝他小跑了过来。转眼间,她就站定在了龚自祯的面前。因为跑得有些急,她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可爱的红晕,微微喘着气,那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眸仰视着他,里面盛满了重逢的喜悦。
一股混合着奶香、烤面包香和她身上独有甜香的气息,再次霸道地萦绕在他的鼻尖。
“大哥哥,你是在巡逻吗?真是辛苦你了。❤️”
她歪着头,看着龚自祯略带疲惫的脸,眼神里流露出真切的关心。
“说起来,米丝蒂昨晚回去之后,熬夜把大哥哥的专属机能衣物设计稿画出来了哦!❤️ 因为一想到是为大哥哥设计的,就怎么也停不下来呢,嘻嘻。❤️”
她说着,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那个…米丝蒂下午正好有空,大哥哥巡逻结束后,要不要来我的工作室,亲眼看看设计稿呢?❤️”
#12
午后的阳光不再像正午那般灼热,而是化作了一缕缕温暖柔和的金纱,斜斜地穿过工作室洁净的玻璃窗,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令人心安的甜橙香薰气味。
当龚自祯依约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恬静而又带着一丝慵懒的画面。
米丝蒂正蜷缩在那个柔软的米白色沙发里。她换回了那身带着白色蕾丝花边的黑色工作制服裙,两条穿着洁白短袜的小腿交叠在一起,光洁的小脚丫随着某种愉悦的心情,正一晃一晃的。她的一只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里则拿着一张画满了精密线条的设计图纸。
与这副专业认真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嘴里正含着的一根棒棒糖。那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看起来是草莓口味的红色“星之泪”,长长的白色纸棒从她粉嫩的唇间延伸出来。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那双小鹿般的眼眸在看到龚自祯的瞬间,立刻弯成了两道可爱的月牙儿。
“大哥哥,你来啦!❤️”
她的声音因为嘴里含着糖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却也因此带上了一种别样的、猫儿撒娇般的软糯感。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示意他坐过去。
“快过来坐呀,米丝蒂等你好久了呢。❤️”
龚自祯感觉自己的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他依言在少女身边坐下,两人之间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一股比昨天更加浓郁的、混合了糖果甜香和少女体香的气息,蛮不讲理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刚刚才平复下去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嘻嘻,你看哦,这就是米丝蒂为你设计的‘第二层皮肤’。❤️”
米丝蒂将手中的设计图纸递到他的面前,小脸上满是邀功般的得意。龚自祯努力将视线聚焦在图纸上,那上面确实画着一套看起来极具流线型、充满了力量美感的贴身衣物,旁边还标注着各种密密麻麻的专业数据。
“为了能让它完美地包裹住大哥哥的每一寸肌肉,我可是把昨天测量的数据精确到了毫厘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似乎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吐字更清晰一些。但她的动作却充满了让人无法忽视的、色情的暗示。
只见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像一只品尝着花蜜的蝴蝶,仔仔细细地、从下往上地,将那根沾满了她津液的白色纸棒舔舐了一遍。
“啧…啧…”
细微而湿润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清晰地传入龚自珍的耳中,像电流一样窜过他的脊髓。
“这套衣服的面料,我选用了最顶级的魔导丝,它非常有弹性,不管大哥哥做出多么剧烈的动作,它都能紧紧地贴合着你的皮肤,绝对不会有任何束缚感。❤️”
她说着,又将那颗已经被舔舐得晶莹透亮的糖果,重新放回了嘴里。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大胆。她张开小巧的嘴,将整颗圆形的糖果完全含了进去,粉嫩的嘴唇紧紧地包裹住糖球的根部,白皙的脸颊因此而鼓起了一小块可爱的弧度。
然后,她开始用舌头和口腔内壁,极富技巧地吮吸、搅动着那颗硬糖。
“唔…嗯……”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而含糊的呻吟,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绝世美味。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就这么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地望着龚自祯。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了。龚自祯的呼吸猛地一滞,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烟。他的视线再也无法停留在图纸上,而是被她那张一开一合、正在进行着活色生香表演的小嘴牢牢吸住。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颗坚硬的糖果是如何被她温热湿滑的舌头包裹、舔舐、玩弄……
“而且呢…它、它在关键部位…唔嗯…还做了特别的加厚处理…能够提供最好的…支撑和保护…❤️”
她断断续续地解说着,每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吮吸一下嘴里的糖果,发出“啾、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终于,她像是吸够了味道,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将那颗已经小了一圈的棒棒糖从嘴里退了出来。随着糖果的离开,一道晶莹剔透的、长长的唾液银丝,从她的唇角被牵拉出来,连接着那颗湿漉漉的糖果,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幕有多么的色情,只是歪着头,看着早已僵在原地、眼神呆滞的龚自祯。
她忽然停止了所有的小动作,手中的设计图纸也滑落在了沙发上。她将那根还牵着银丝的棒棒糖举到自己的眼前,那双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浅褐色眼眸,透过晶莹的糖果,好奇地凝视着他。
房间里的气氛,在一瞬间凝固了。
“嗯……?”
少女发出了一个带着疑问的、甜软的鼻音。
“大哥哥,你有在认真听吗?❤️”
#13
那句天真中带着一丝质问的话语,像一把小巧的钥匙,精准地打开了龚自祯内心最深处的恐慌之门。他僵硬的身体仿佛被施了石化咒,连呼吸都停滞了。他的视线无法从那颗连接着银丝的、晶莹剔透的糖果上移开,大脑因为过载的信息而一片空白。
他没有在认真听。
当她在他耳边用甜软的声音解说那些他听不懂的专业名词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她灵活搅动的舌头,以及那根在她口腔里进进出出的白色纸棒。他甚至在可耻地幻想,如果被她如此对待的是自己的……
“嗯哼?❤️”
米丝蒂看着他那副魂不守舍的呆滞模样,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计谋得逞的愉悦光芒。她缓缓地将那根棒棒糖收回到自己面前,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尖,将那根被拉得长长的、晶莹的唾液丝线,“啪”地一下,卷回了口中,发出了一个极其轻微又无比色情的水声。
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就像一个发现了有趣玩具的孩子,纯真又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不认真听话的坏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像裹着毒药的蜜糖。
惩罚?
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龚自祯的脑中炸响。他还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就看到眼前的少女将那颗刚刚才被她舔舐干净的棒棒糖,再一次举到了他的面前,这次,是直接对准了他的嘴唇。
“来,大哥哥。”
米丝蒂的身体微微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浅褐色眼眸里,自己那张写满了震惊与慌乱的脸。
“张嘴。❤️”
她的语气不是请求,也不是商量,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命令。那双纯净的眼眸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佛他如果拒绝,就是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龚自祯的大脑完全停止了运转。他应该拒绝,应该站起来立刻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理智在疯狂地尖叫着,但他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他看着那颗依旧湿漉漉的、散发着草莓甜香和少女津液气息的糖果,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嘴唇竟然真的……微微地,颤抖着……张开了一道缝隙。
看到他这副顺从的模样,米丝蒂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真乖。❤️”
她轻声夸奖着,仿佛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小狗。下一秒,她的小手便毫不犹豫地向前一送。
那颗坚硬、光滑、还带着她口腔余温的棒棒糖,就这么被塞进了龚自祯的嘴里。
“唔!”
强烈的异物感和那股霸道的甜香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这味道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除了草莓的甜味,还混杂着一股更加难以言喻的、属于米丝蒂的、带着淡淡奶香的唾液味道。这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像最强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
米丝蒂并没有就此停下。她捏着那根白色的纸棒,开始用那颗坚硬的糖果,在他的口腔里进行一场肆无忌惮的“探险”。
“嘻嘻…❤️”
她发出了愉悦的轻笑声。
她先是用糖果的顶端,在他的舌尖上轻轻地、反复地打着圈。那坚硬的触感与柔软的舌尖形成的鲜明对比,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让龚自祯的舌头不受控制地想要后缩,却又被她用巧劲死死地压住。
接着,她将糖果侧过来,用它光滑的侧面,开始从舌根到舌尖,一下一下地、用力地刮蹭着他敏感的舌苔。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既像是被搔到了痒处,又带着一丝被侵犯的羞耻感。他的口腔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大哥哥的嘴巴里,好温暖…好湿润呢…❤️ 比米丝蒂的还要厉害哦。❤️”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天真的赞叹,但说出的话语却充满了下流的暗示。她的手腕轻轻一转,将那颗糖果顶向了他的上颚,在那里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地研磨着。
龚自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大脑的保险丝已经一根接着一根地被烧断。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意义不明的闷哼,双手死死地攥紧,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里。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米丝蒂终于将那颗被他俩的唾液浸润得更加晶莹的棒棒糖抽了出来。
“呼…哈……”
龚自祯贪婪地喘息着,一丝混杂着两人津液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角流下。
但他得到的,并非解脱。
米丝蒂将那颗刚刚才从他口中取出的、沾满了他们两人唾液的糖果,再一次,放回了她自己的嘴里。她满足地吮吸了一下,发出了“啾”的一声响,仿佛在品味着什么战利品。
然后,她凑得更近了。近到龚自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鼻息间喷吐出的、混杂着甜香的热气。
“接下来…是更加厉害的惩罚哦。🖤”
尾音的符号悄然改变,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带上了一丝小恶魔般的戏谑与恶意。
在龚自祯那已经涣散的、充满了恐惧与期待的瞳孔注视下,米丝蒂含着那根长长的白色纸棒,开始了一场近在咫尺的、活色生香的表演。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如同灵蛇出洞,先是小心翼翼地探出来,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那根白色的纸棒。
“啾…”
然后,她仿佛确认了“猎物”的滋味,开始变得大胆起来。她将整根纸棒都含入口中,只留下最末端的一小截在外面。她闭上眼睛,用整个口腔去感受,去包裹。她用舌头灵活地缠绕着那根纸棒,上下滑动,时而快速,时而缓慢。
“咕啾…啧…嗯……”
粘腻的水声和她喉咙深处发出的、压抑的呻吟声,像最锋利的锥子,毫不留情地钻进龚自祯的耳朵里。
他的视线被死死地钉在了她那张不断动作的小嘴上。他能看到她的舌头是如何卖力地工作,能看到她白皙的脸颊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微微凹陷,能看到晶莹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那根白色的纸棒缓缓滑下。
他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在用一种最直白、最下流、最残忍的方式,向他展示着,如果被她含在嘴里的不是这根可怜的纸棒,而是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将会是怎样一番毁天灭地的场景。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这是宣告。
“啊…哈啊……”
龚自祯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感觉自己小腹的那团火已经烧到了喉咙口,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了下半身,那被裤子束缚住的地方,正以一种近乎悲鸣的姿态疯狂地跳动着,顶端的囊袋甚至已经渗出了湿润的痕迹。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在这场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凌迟中可耻地射精时,米丝蒂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眸,将那根被她舔舐得湿透了的纸棒从嘴里拿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曾褪尽的、动情的潮红。
她歪着头,看着眼前这个大汗淋漓、面色涨红、眼神涣散、像一头濒死野兽般剧烈喘息的男人。
她露出了一个无比纯真、无比无辜的笑容。
“对不起,大哥哥。❤️”
先开口道歉的,竟然是她。
“米丝蒂的惩罚,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呀?❤️ 都怪大哥哥的反应太可爱了,让我忍不住就想多欺负一下…❤️”
她说着,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上了龚自祯滚烫的脸颊。
而龚自祯,在这个恶魔般的少女面前,彻底败下阵来。他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所有的挣扎、愤怒、羞耻,最终都化作了一句沙哑的、带着颤音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投降。
*“……对不起。”*
他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道歉。为自己刚才的走神?为自己可耻的反应?还是为自己内心深处,那股渴望被她更多、更过分地“惩罚”的堕落欲望?
他已经分不清了。
听到这句道歉,米丝蒂的脸上绽放出了最完美的、胜利者的笑容。
“嘻嘻,米丝蒂接受你的道歉哦。❤️”
她说着,将那根已经完成了使命的棒棒糖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么,作为原谅你的证明,这件衣服,就当作是米丝蒂送给大哥哥的礼物好了。❤️”
她将那张滑落在沙发上的设计图纸重新拿起,像献上宝物一样,双手捧着递到了他的面前。
“现在,米丝蒂要去准备一下制作的材料了呢…毕竟,要做出最完美的‘皮肤’,可是需要很多珍贵的‘原料’呢。❤️”
#14
夜色如一块厚重的黑色天鹅绒,将帝都白日的喧嚣与浮华尽数吞没。在城南区一处毫不起眼的货运仓库后方,一扇不起眼的铁门悄然滑开。
米丝蒂像一只融入黑暗的猫,轻盈地闪身而入。
这里是她临时租下的“狩猎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了铁锈、尘土以及……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雄性汗水与信息素混合的甜腻气味。
房间的景象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SAN值狂掉。
一个穿着帝国官员制服的男人,正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地板上。他的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水泥地,身体因为某种极致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而米丝-蒂那只穿着洁白短袜的小巧脚丫,正稳稳地踩在他的侧脸上,精致的脚趾甚至还调皮地在他的耳廓上轻轻碾磨着。
“呜…啊……”男人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既痛苦又充满极乐的呻吟。
而在房间的另一边,情况则更加淫靡。一张破旧的木桌旁,另一个同样穿着官员服饰的男人,正从身后疯狂地冲击着米丝蒂的身体。他的双眼通红,眼神涣散,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本能。他的肉棒在米丝蒂那娇小湿滑的蜜穴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张可怜的木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这两人,一个是负责押运军用物资的后勤部官员霍尔,另一个则是掌管着东部物资中转仓库的调度官雷蒙。此刻,他们都成了米丝蒂的玩具。
“嘻嘻…🖤”
米丝蒂的脸上洋溢着纯真而残忍的笑容,她享受着这种同时支配两个男人的、绝对的掌控感。她微微低下头,看着脚下那个因为被踩脸而兴奋到浑身颤抖的霍尔,声音甜美得像在分享一件趣事。
“霍尔大人,你好可爱呀。🖤 他说呢,只要我的脚趾再稍微用力一点点,他就愿意告诉我,下一批‘炎阳钢’的押运路线图,到底藏在他办公室的哪个夹层里…🖤 是不是个很乖的孩子?”
她说着,脚尖真的又用力地向下压了压,引得地上的男人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
与此同时,她感受着身后那个男人更加猛烈的撞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她惬意地眯起了眼睛,身体随着撞击的节奏微微前后摇晃,发出了满足的鼻音。
“嗯…啊…雷蒙大人也好努力呢…🖤”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被情欲浸染的娇喘,显得更加诱人。
“他刚刚在我耳边悄悄说哦,只要让他内射,只要让他把他那点肮脏的东西全部射进米丝蒂的子宫里,他就愿意把东部那个秘密矿区的精确坐标,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我…🖤”
她的话语像最恶毒的诅咒,又像最甜蜜的允诺,精准地摧毁着身后男人最后的一丝理智。
“啊啊啊!”
雷蒙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腰部以一种自毁般的频率疯狂挺动,最终将一股滚烫的白浊悉数射入了她温暖的身体深处。高潮的瞬间,他眼里的最后一丝光芒也熄灭了,整个人软软地趴在了米丝蒂纤细的后背上,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的空壳。
“真乖。🖤”
米丝蒂轻笑着,毫不费力地推开了身后那具沉重的身体。
她脚下的霍尔似乎也感受到了同伴的终结,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腥臊的液体从他的裤裆里渗出,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可悲的痕迹。他也一样,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米丝蒂从霍尔的脸上挪开了自己的脚,百无聊赖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这两个男人吐露出的、断断续续的情报,已经在她的脑海中拼凑出了一副完整的地图——帝国东部最大的武器原料产地,‘龙脊矿区’的具体位置、矿石种类、仓库布防,以及最近一批重要原料的押运路线。
任务,完成了。
她看着地上这两个已经失去价值、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着的男人,那双小鹿般纯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孩子般的苦恼。
“哎呀,把这里都弄脏了呢…🖤 那么,作为给米丝蒂提供了这么多‘食物’的奖励,应该怎么处理你们,才算是对‘乖孩子’最好的‘疼爱’呢?🖤”
#15
她先是歪了歪那颗可爱的小脑袋,似乎在认真地烦恼着一个世纪难题。然后,她那粉嫩的唇瓣向上勾起,露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
“嗯……米丝蒂决定了!🖤”
她的声音清脆甜美,像风铃在寂静的屠宰场里轻轻摇曳。
“玩游戏呢,要一个一个来才有趣呀。如果两个玩具一起坏掉的话,米丝蒂会很苦恼的。🖤”
她说着,将踩在霍尔脸上的那只穿着洁白短袜的小脚丫抬了起来,然后迈着优雅而轻快的步伐,走向那个刚刚才在她身上耗尽了精气、此刻正趴在桌边如同一条死狗般喘息的雷蒙。
“那么…就先从雷蒙大人开始吧。🖤”
她蹲下身,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戳了戳雷蒙那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的后背。
“喂喂,雷蒙大人,你不会就这么结束了吧?刚刚不是还很有精神地在米丝蒂的身体里冲撞吗?这样就睡着了,可是非常失礼的行为哦。🖤”
雷蒙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但除了发出几声虚弱的呻吟外,再也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反应。他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都随着那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少女的子宫深处。此刻的他,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
“哎呀呀,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呢。”米丝蒂故作苦恼地鼓起了脸颊,那模样可爱得像个正在为如何组装新玩具而发愁的小女孩。
她没有再去碰雷蒙,而是转过头,看向趴在地上、因为恐惧而浑身抖得如同筛糠的霍尔。
“霍尔大人。🖤”她用命令的语气呼唤道。
“呜……”霍尔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艰难地抬起那张满是汗水与泪痕的脸。
“把头抬起来,好好地看着这边哦。🖤 接下来,米丝蒂要亲自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疼爱’。这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千万不要眨眼,不然错过了精彩的部分,米丝蒂可是会生气的。🖤”
她的声音甜软,话语的内容却如同来自地狱的圣旨,不容任何反抗。
在霍尔那充满极致恐惧的瞳孔注视下,米丝蒂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雷蒙的身上。她没有用手,而是伸出了自己那只小巧玲珑、穿着洁白短袜的脚。
“你看,玩具坏掉了,就要想办法修理一下才行。🖤”她像个耐心的老师,对霍尔轻声解说着。
她的脚尖,如同最灵巧的画笔,先是在雷蒙那松弛下垂的屁股上轻轻地画着圈。那柔软的棉袜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裤料,带来一种微痒的、诡异的刺激。
雷蒙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
“哦?还有反应呀,太好了。🖤”
米丝蒂愉悦地轻笑着,脚上的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她的脚尖顺着脊椎沟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那片生命的禁区。她用脚趾,灵巧地拨开了那两片毫无防备的臀肉,让穿着洁白短袜的脚尖,精准地、轻轻地,按在了那紧紧闭合的、脆弱的菊花之上。
“呜——!”
一声压抑到变调的闷哼从雷蒙嘴里发出,他的身体猛地弓起,仿佛被电流击中。那本已疲软的肉棒,在他的裤裆里,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竟然又可悲地、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嘻嘻…🖤”
米丝蒂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她的小脚丫并没有深入,只是在那脆弱的穴口反复地、轻柔地研磨着,像是在品尝一块精致的糕点前,用银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它的软硬。
“霍尔大人,你看到了吗?男人的身体真是个有趣的东西呢。🖤 只要找到正确的‘开关’,不管变得多么破烂,都还是可以重新启动的哦。🖤”
她一边说,一边将脚收了回来。紧接着,她轻盈地转身,绕到了桌子的另一侧,正面面对着雷蒙那张因屈辱和刺激而涨得通红的脸。
她弯下腰,用那双刚刚才“修理”过雷蒙后穴的小手,解开了他早已被精液和汗水浸湿的裤子,将那根虽然还带着一丝疲软、但顶端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液体的肉棒,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嗯哼,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不过米丝蒂有的是办法让你重新变得‘开心’起来。🖤”
她说着,再次抬起了自己那只穿着洁白短袜的小脚丫。
这一次,她的目标是那根可怜的肉棒。
在霍尔那几乎要因为惊骇而爆裂的眼球注视下,米丝蒂用她那小巧的、包裹在柔软棉袜里的双脚,轻轻地夹住了雷蒙那根半勃的肉棒。
“啊…啊……”雷蒙发出了无助的呻吟,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他的四肢早已不听使唤,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
“不许动。🖤”米丝蒂用脚趾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语气虽然甜美,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奇妙的是,雷蒙的身体竟然真的停止了挣扎,仿佛那句话是刻印在他灵魂深处的绝对命令。
米丝蒂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了她的“游戏”。
她那两只小巧的脚丫,像两条最灵活的白蛇,开始在那根肉棒上缓缓地、交替地上下滑动。洁白的棉袜很快就被肉棒顶端分泌出的淫水浸湿,变得更加光滑,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哧溜、哧溜”的、粘腻的水声。
“你看哦,霍尔大人。🖤”米丝蒂的脸上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容,仿佛在展示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用脚的话,可以更好地控制力度和速度呢。🖤 比如像这样,用脚心暖暖地包裹住整个龟头…嗯…你看,他又开始精神起来了呢。🖤”
随着她的解说,雷蒙那根肉棒在她那柔软的脚心包裹和研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充血、膨胀,很快便恢复到了之前那种坚硬挺拔的姿态,青筋毕露。
“然后呢,再用脚趾…对,就是这里,马眼的位置…轻轻地,挠一下…🖤”
她的脚趾灵活地蜷曲起来,用圆润的趾尖,在那不断冒出淫水的尿道口上,反复地、调皮地刮搔着。
“啊啊啊!”
雷蒙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了濒死般的嚎叫。一股股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腰部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试图将自己的肉棒更深地送入那双正在折磨他的小脚之间。
“不行哦,现在还不能射。🖤”
米丝蒂轻笑着,脚上的动作却骤然停止。她就这么用双脚夹着那根已经濒临爆发的肉棒,一动不动,开始了残忍的寸止。
“啧啧,你看他,多可怜啊。🖤 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只能张着嘴巴,徒劳地喘息着。🖤 霍尔大人,你想不想也试试这种感觉呢?求我呀,求我的话,等一下就让你也体验一下,被米丝蒂的小脚丫踩着肉棒的快乐。🖤”
她转过头,对着地上的霍尔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甜美微笑。
霍尔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哀鸣,他的裤裆早已被恐惧和嫉妒(?)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
没再理会霍尔,米丝蒂重新将视线投向身下这个已经快要被欲望逼疯的男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她说着,松开了双脚。在那根肉棒因为失去支撑而微微晃动的时候,她已经俯下了身。
她张开那张樱桃般的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在自己那因被淫水浸湿而显得更加诱人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然后,在霍尔那不敢置信的、混杂着恐惧与羡慕的目光中,她一口,将那根硕大的、滚烫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啾…咕啾……”
比刚才用脚时更加淫靡、更加直接的水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响起。米丝蒂的口技显然是大师级别的。她温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敏感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如同拥有生命的软体动物,在他的冠状沟上反复地舔舐、吮吸。她的脸颊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微微凹陷,那双纯真的大眼睛微微眯起,眼神迷离,仿佛在品尝着世界上最顶级的甜品。
“嗯…啊……”
雷蒙的身体软了下去,他放弃了所有抵抗。被那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裹住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一同吸了进去。那是一种超越了单纯肉体快感的、通往地狱的极致愉悦。
“霍尔大人,你看清楚了吗?🖤”米丝蒂一边卖力地吞吐着,一边口齿不清地对地上的观众说道,“这才叫真正的‘服务’哦…唔嗯…要把男人的肉棒…当作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用舌头和嘴唇…把它舔得干干净净…🖤”
她一边说,一边加大了吞吐的幅度和速度。坚硬的肉棒在她柔软的口腔里野蛮地进出,不断地撞击着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发出了阵阵压抑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终于,在又一次深喉之后,雷蒙的身体达到了极限。
“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解脱般的嘶吼,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带着他残存的生命力,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米丝蒂温暖的口腔与食道之中。
这一次,他射出的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多,仿佛是在燃烧自己最后的生命。
米丝蒂没有躲闪,也没有吐出,而是闭着眼睛,喉头滚动,将那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生命精华,一滴不漏地,全部咽了下去。
当她将那根已经彻底软化、甚至开始微微萎缩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时,雷蒙的身体也随之软软地滑倒在地,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胸膛不再有任何起伏。
他死了。
米-丝蒂伸出粉嫩的舌尖,仔细地舔舐干净自己嘴角残留的最后一丝白浊。她看着地上那具冰冷的尸体,就像看完了一场稍显无趣的木偶戏。
她缓缓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裙摆,然后转过头,脸上带着一丝玩腻了玩具后的百无聊赖。
她看向地上那个唯一还活着的、已经因为目睹了整个过程而吓得屎尿齐流的霍尔。
她对他露出了一个无比纯真、无比甜美的笑容,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么,霍尔大人…🖤”
“现在,轮到你了哦。🖤”
#16
米丝蒂优雅地直起身,用手背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那沾染着生命残渣的嘴角。她那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眸,缓缓转向了地上那个唯一还活着的、已经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彻底失禁、身下蔓延开一滩黄褐色污秽的男人——霍尔。
她看着他那副狼狈不堪、抖如筛糠的模样,脸上非但没有任何嫌恶,反而绽放出了一个无比纯真、无比甜美的笑容,仿佛眼前不是一个吓得魂飞魄散的可怜虫,而是一个即将被打开的、包装精美的礼物。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哦,霍尔大人。🖤”
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丝线,甜软、轻柔,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魔力。霍尔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他想求饶,却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米丝蒂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迈着轻快的小碎步,像一只翩跹的黑蝴蝶,来到了他的面前。她没有立刻对他做什么,而是缓缓地蹲下身,将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凑到了他的眼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霍尔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长而卷翘的睫毛,以及倒映在她纯净瞳孔中,自己那张扭曲、绝望的脸。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微微张开了那张刚刚才吞咽过另一条生命的、樱桃般的小嘴。
“啊——🖤”
她发出了一个可爱的、类似于向亲密之人展示自己吃了什么的撒娇音节。霍尔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她那粉嫩的舌头上,还残留着一片未来得及完全咽下的、属于雷蒙的、带着浓稠质感的白浊精液。那片白色的液体,在她灵活的舌尖搅动下,与她自身的津液混合在一起,闪烁着一种淫靡而又致命的光泽。
“你看,霍尔大人。🖤”米丝蒂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昵感,“这就是雷蒙大人留下的、最后的东西哦。🖤”
她说着,伸出那粉嫩的舌尖,将那片白浊缓缓地卷入口中,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她的喉咙轻轻滚动,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品尝着绝世佳肴般的、纯粹的享受与满足。
“他呢,在最后的时候,可是非常非常地努力哦。🖤 把自己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乖乖地射给了米丝蒂呢。🖤”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霍尔最后的一丝理智。他亲眼目睹了同僚是如何被榨干、亲耳听着这个小恶魔是如何用最天真的语气描述那场死亡盛宴。此刻,他又看到了那死亡的“余烬”……恐惧已经无法形容他内心的感受,那是一种灵魂都被彻底冻结的、无边无际的绝望。
“那么,现在…🖤”米丝蒂欣赏够了他那副濒临崩溃的表情,终于将目光移到了他那同样因为恐惧和本能而硬挺着、在湿透的裤裆里显露出一个可悲轮廓的地方。
“轮到米丝蒂来尝尝看,霍尔大人的‘味道’了。🖤”
话音刚落,她便伸出那双小巧柔软的手,毫不费力地撕开了他那早已被污秽浸染的裤子。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一根因为长时间充血而涨得青筋毕露、顶端还不断渗出透明前列腺液的、比雷蒙的尺寸还要可观一些的肉棒,就这么弹跳着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之中。
“哇哦…🖤”米丝蒂发出了由衷的赞叹,眼眸里闪烁着孩童发现新奇玩具时的光芒,“霍尔大人的小东西,比雷蒙大人的还要精神一些呢。🖤 看来你刚刚在旁边,看得也很兴奋嘛。🖤”
这句直白的羞辱,让霍尔的脸颊涨成了猪肝色。他想挣扎,想用手捂住自己那可耻的部位,但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所有的动作都只是徒劳。
米丝蒂没有再用脚,也没有再多言。她只是俯下身,像品尝一颗熟透了的草莓一般,张开小嘴,伸出灵巧的舌头,从那根肉棒的根部开始,沿着那狰狞的青筋,画着圈,一路向上,缓缓地、仔细地舔舐着。
“嘶…啾…啧……”
湿润而温热的舌苔扫过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的战栗。霍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被一团温柔的火焰所包裹,之前那因为恐惧而冰冷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被点燃,疯狂地奔涌着。
米丝蒂的动作充满了技巧性。她的舌头像一条拥有生命的灵蛇,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又用舌尖调皮地、用力地顶弄着那些敏感的筋络。当她终于舔舐到那颗硕大的、涨得发紫的龟头时,她停了下来。
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眸,与霍尔那已经开始涣散的视线对上。
“这里…是霍尔大人最喜欢的地方,对不对?🖤”
她说着,不等霍尔做出任何反应,便一口,将那整个龟头都深深地含入了自己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
“唔——噗啾!”
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霍尔全身。他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濒死的哀嚎。被那紧致、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裹住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一同吸出体外。这是一种他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极致恐惧与极致欢愉的、通往地狱的快感。
米丝-蒂开始了她的饕餮盛宴。
她的嘴唇紧紧地包裹住肉棒的根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真空。她的舌头在龟头的冠状沟上疯狂地搅动、吮吸,每一次吞吐,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淫靡至极的水声。她甚至用牙齿,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刮蹭着龟头下方最敏感的系带。
“嗯…啊…霍尔大人…好厉害…比雷蒙大人…还要…唔…还要敏感…”
她一边卖力地进行着口交,一边口齿不清地发出赞叹。这些话语,此刻听在霍尔的耳中,不再是羞辱,而是最顶级的催情剂。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跟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徒劳地挺动着腰部,希望能将自己的肉棒更深地、更粗暴地送入那张正在给予他无上快乐的销魂小嘴之中。
米丝-蒂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她嘴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肆无忌惮。她像一头饥饿的幼兽,贪婪地、疯狂地吮吸着即将到口的美味。
终于,在一次凶狠的深喉之后,霍尔的身体达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长嚎,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浓稠、滚烫、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米丝蒂的口腔深处。
这一次喷射的量是如此巨大,以至于米丝蒂那可爱的小嘴都无法完全容纳,一些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出,缓缓地流淌在她白皙的下巴上,形成了一道淫靡而又触目惊心的痕迹。
米丝蒂却没有丝毫嫌恶。她闭着眼睛,喉头不断地滚动,将那充满了生命力的精华一滴不漏地全部吞咽了下去。然后,她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头,将自己嘴角和下巴上残留的精液仔细地舔舐干净。
“哈啊…哈啊……”霍尔大口地喘息着,射精后的余韵让他的四肢还在微微抽搐。虽然身体感到一阵虚脱,但精神上却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被榨取的恐惧,似乎在刚才那场极致的口交中,被转化为了某种病态的、渴望被支配的快感。
“嗯……🖤”
米丝蒂品味了一下口腔中残留的味道,那双浅褐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一种美食家品尝到顶级料理后,那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赞叹与愉悦。
“霍尔大人的味道,比雷蒙大人的要浓郁好多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虽然都带着人类特有的腥味,但是你的呢,在腥味之后,还有一丝丝…嗯…像是烤坚果一样的醇厚香气…🖤 好美味…真不愧是负责押运物资的大人呢,连身体里的‘存货’都这么优质。🖤”
这番听起来像是赞美的话语,却让霍尔的心再次沉入了谷底。他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点可悲的满足感是多么的荒谬。在这个小恶魔的眼中,他甚至都算不上一个人,仅仅只是一道…味道还不错的“菜肴”而已。
“不过呢,只吃前菜可是会不满足的哦。🖤”
米丝蒂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小恶魔般的笑容。她缓缓地站起身,当着霍尔的面,开始解开自己那身黑色哥特裙的系带。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主餐时间。🖤”
她褪下裙子,随手扔在一旁,露出了里面那套与她娇小身材极不相称的、设计大胆的黑色蕾丝内衣。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将那小巧的蕾丝底裤也一同褪下,将自己那未经人事的、粉嫩娇小、还带着一丝湿润光泽的蜜穴,彻底地暴露在了霍尔的眼前。
“为了奖励你提供了这么美味的前菜…🖤”
她说着,走上前,轻盈地跨坐在了霍尔的身上,将他那根刚刚才射过一次、尚未完全软化下去的肉棒,对准了自己那紧致的穴口。
“米丝蒂就用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来让你把剩下的所有‘美味’,都一次性地全部交出来吧。🖤”
不等霍尔反应,她便腰肢一沉。
“噗滋——!”
一声粘腻又清脆的声响。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被那紧致、湿滑、温热的穴肉,一口气,从根部,完全地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被那销魂的紧致感包裹住的瞬间,霍尔再次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这感觉,比刚才的口交要强烈百倍、千倍!他感觉自己的整根肉棒,都被无数张温热的小嘴同时包裹、吮吸着。内壁上那些稚嫩的褶皱,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带来一阵阵毁天灭地的极致快感。
“呜…好、好满…霍尔大人的…好大…🖤”
米丝蒂也发出了一声被撑满的、带着哭腔的娇喘。她低下头,看着两人那紧密结合的部位,脸上露出了既痛苦又满足的表情。
“那么…我要开始吃了哦。🖤”
她宣布道。
随即,她便开始了疯狂的榨取。她那看似纤细的腰肢,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与耐力。她以一种极快的频率,疯狂地上下起伏、扭动、研磨。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肉棒撞击到自己子宫的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用紧致的内壁死死地吸附着,不让它有丝毫逃离的机会。
“啪!啪!啪!啪!”
两人肉体交合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疯狂地回响,淫靡到了极点。
“啊…好棒…就是这里…再深一点…把你的东西…全部…全部都给米丝蒂…🖤”
她一边疯狂地动作,一边在他耳边用甜腻的声音不断地催促、蛊惑着。
霍尔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我。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全部献祭给了这个骑在他身上的女神(恶魔)。他只能本能地、疯狂地配合着她的动作,将自己的腰部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挺送。
第二次射精,来得比第一次快得多。
第三次,第四次……
霍尔射出的精液,从最开始的浓稠滚烫,渐渐变得稀薄,甚至带上了一丝血色。他眼中的光芒也随之迅速地黯淡下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随着每一次高潮,被这个小恶魔贪婪地、一点一点地抽走。
“嗯…啊…好美味…🖤”
米丝蒂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她能感觉到,这是最后的精华了。
终于,在霍尔最后一次痉挛般的抽搐后,一股稀薄如水的液体射入了她的体内。高潮的终点,便是永恒的寂静。他的头颅无力地垂下,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气息。
“哈啊…哈啊…”
米丝蒂趴在他那已经冰冷的胸膛上,剧烈地喘息着,脸上带着餮足后的、动情的潮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魔力因为这次饱餐而有了明显的增长。
她缓缓地从霍尔的尸体上抽出身来,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她看着地上这两具已经失去所有价值的“餐盘”,满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嗯,最近吃的最好吃的一个了。🖤”
她对着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露出了一个甜美而满足的笑容。
“霍尔大人,如果转生了的话,还要这么乖乖地来找米丝蒂哦,好不好呀?🖤”
#17
夜幕降临,帝都陷入沉睡,昏暗的仓库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两具冰冷的尸体躺在那里。米丝蒂早已回到了她那间温馨雅致、散发着甜橙香气的工作室。这里是她的巢穴,是她编织陷阱的舞台,也是她品味战利品的圣殿。
她惬意地蜷缩在那张柔软的米白色沙发里,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几乎能遮住膝盖的白色衬衫——那是从霍尔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上扒下来的。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了三颗,松松垮垮地挂在她娇小的身躯上,露出小巧精致的锁骨和胸前那片牛奶般白皙细腻的肌肤。她的双腿交叠着,光洁的小脚丫无意识地晃动着,显示出主人此刻极度愉悦的心情。
在她的面前,一张斥候专用的密信纸被平铺在茶几上。而她的“墨水”,则是刚刚才从自己体内排出的、霍尔那混合了生命最后光辉的浓稠精液,被小心地盛放在一个精致的玻璃皿中。
然而,她并没有立刻开始书写。
“嗯……”
米丝蒂发出了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猫儿般的可爱呻吟。她的身体在宽大的衬衫下微微扭动着,白皙的小脸蛋上浮现出一抹动情的潮红。她那双小巧的手,此刻正从衬衫下摆探入,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自己那尚未完全发育、但已微微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湿润的温热地带。
“哈啊…嗯啾……”
她的指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起来的阴蒂。那里的淫水已经泛滥,将周围的阴毛都打湿得黏连在一起。这是刚刚那场饕餮盛宴留下的余韵,是身体因为吞噬了优质的生命精华而发出的、喜悦的悲鸣。
她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肉粒上轻轻地、画着圈地揉搓着。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喉咙深处抑制不住地溢出甜腻的呻吟。
“那个大哥哥的…味道…会比霍尔大人的…还要好吃吧…嗯哼…❤️”
她一边自我抚慰,一边用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喃喃自语。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龚自祯那高大挺拔、充满了力量与阳光气息的身躯。她回味着他皮肤的触感,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汗味,以及他被自己轻易挑逗得面红耳赤、身体却无比诚实的可爱模样。
光是想象,就让她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变得更加难以抑制。
“帝国的…‘希望之光’…❤️ 如果…如果被我这样的‘小女孩’…骑在身下…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把那‘希望’…全部…全部都射进我的身体里…那会是…多么美妙的场景啊…啊嗯…❤️”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揉搓阴蒂的手指也加大了力道。她分开双腿,将另一根手指也探了进去,在那紧致湿滑的穴道里缓缓地、模仿着肉棒的动作抽插起来。
“噗滋…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无比的淫靡。她的身体弓成了一张诱人的小虾米,小巧的脚趾也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
“啊…啊…不行…要去了…❤️ 好想…好想快点吃到他…把他从里到外…都舔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子…都…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而压抑的娇喘,她小小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温热的爱液从她的蜜穴中涌出,将她的手指和衬衫的下摆都浸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软软地瘫在沙发上,微微地喘息着。那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眸里,此刻满是水汽氤氲的迷离春色。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支起身子。高潮的洗礼不仅没有让她感到疲惫,反而让她的思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一个绝妙的、比单纯的榨取要有趣得多的计划,在她的脑海中渐渐成形。
“嘻嘻…🖤”
她发出了小恶魔般的轻笑。
“只是吃掉的话,那也太浪费了。🖤 在吃掉之前,得先让他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玩具才行。🖤”
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充满了算计的光芒。
“帝国不是把他当作‘希望’吗?🖤 那就让这份‘希望’,亲手染上背叛的污点好了。🖤 让他们猜忌他,怀疑他,孤立他…最后,再由我这个‘唯一能理解他’的人,来给予他最‘温柔’的慰藉…嘻嘻嘻,等他彻底离不开我的时候,再一口气,把他整个吞掉…🖤”
她自言自语着,脸上露出了无比愉悦和期待的笑容。
她伸出那根刚刚才让自己达到高潮的、还沾满了淫水的手指,蘸了蘸玻璃皿中那粘稠的“墨水”,开始在那张特制的密信纸上,迅速地书写起来。
由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魔族密文,记录下了关于帝国东部矿区的精确情报。而在情报的末尾,她又用同样的“墨水”,额外加上了一行小字。那是一个请求,一个发往魔族北部【暗影潜行者】的、关于某个特定传送法阵的部署请求。
---
几天后。
帝都的街道沐浴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下。龚自祯正带领着一队骑士进行例行的巡逻,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黑眼圈也比前几天更重了些。那晚之后,米丝蒂的身影就像梦魇一样,夜夜都出现在他的梦中,用各种他想都不敢想的方式“惩罚”着他。这让他身心俱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能胜任圣殿骑士的职责。
就在他心烦意乱地走过一个街角时,那个他既恐惧又渴望听到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大哥哥!早上好呀!❤️”
龚自珍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机械地转过头,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娇小身影。
今天的米丝蒂,穿着一身崭新的淡蓝色连衣裙,裙摆上点缀着细碎的白色小花,看起来清新又可爱。她怀里抱着一个用精致的白色包装纸包裹好的盒子,正站在不远处的路边,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我正想着要去骑士团找你呢,没想到在这里就遇到了,我们真有缘分。❤️”
她说着,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将怀里的盒子像献宝一样递了过来。
“锵锵!你看,大哥哥!我熬了好几个通宵,终于把你的‘第二层皮肤’做出来啦!❤️ 你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不等龚自祯回答,她已经半强迫地将盒子塞进了他的怀里。那温热的触感,以及她身上那股熟悉的甜香,让龚自祯的大脑又开始变得迟钝。
他下意识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裁剪完美的、闪烁着魔导丝线光泽的黑色贴身机能衣物。那流畅的线条,那充满了力量感的设计,无一不彰显着制作者的用心与高超的技艺。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气?❤️”米丝蒂仰着小脸,满眼都是期待。
“……谢谢。”龚自珍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得到他(敷衍的)的肯定,米丝蒂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那双纯真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的苦恼。
“那个…大哥哥…其实,米丝蒂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
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指卷起了自己的发梢。
“我呢,最近想设计一款新的概念服装,需要一种非常特殊的、只在东部矿区附近才能找到的发光矿石粉末作为原料。可是…你也知道,那种地方盗匪横行,我一个女孩子家自己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她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小,那双小鹿般的眼眸里也蒙上了一层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她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信赖与祈求的眼神,仰望着高大的龚自祯。
“所以…所以…帝国最强大、最温柔的勇者大人…❤️”
“你…你能不能答应,护送米丝蒂去一趟矿区呢?❤️”
#18
那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眸里,盛满了纯粹的信赖与毫无保留的祈求。那句甜软的、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请求,像一根柔软的、无形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了龚自祯的脖颈,并缓缓收紧。
“你…你能不能答应,护送米丝蒂去一趟矿区呢?❤️”
拒绝。
理智在他的脑海中用最嘹亮的声音疯狂呐喊着。这个女孩就是危险的化身,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香气、每一个微笑,都是足以将他拖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剧毒。他应该立刻、马上、毫不犹豫地拒绝她,然后转身离开,再也不要和她有任何交集。
但是,他要用什么理由拒绝?
她是一位持有王室特许身份的“形体设计师”,为了“工作”需要前往某地采集原料,并请求帝国骑士的护卫。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无可指摘。作为帝国大力宣传的“希望之光”,作为圣殿骑士团的精英,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帝国的公民。如果他拒绝了这样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请求,传出去会引起怎样的风波?上级会如何看待他?那些无时无刻不在暗中监视着他,提防他成为“第二个前任勇者”的眼睛,又会如何解读他的行为?
他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囚笼里。职责、荣誉、以及那无处不在的监视,构成了这个囚笼坚不可摧的栏杆。而囚笼的钥匙,正握在眼前这个巧笑嫣然的少女手中。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米丝蒂没有催促,只是依旧用那双纯净无辜的眼睛仰望着他,那眼神里渐渐地、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失望和委屈,仿佛他的犹豫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
最终,龚自祯感觉自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
*“……我知道了。”*
这句干巴巴的回答,无异于一份投降书。
听到他的允诺,米丝蒂那双黯淡下去的眼眸瞬间重新绽放出璀璨的光芒,脸上也立刻多云转晴,露出了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真的吗?!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哥哥是最好的人了!❤️”
她开心地几乎要原地蹦起来,那两条活泼的双马尾在空中划出喜悦的弧线。
龚自祯没有再看她,而是转过身,对自己身后那几位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同僚下达了命令。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冷硬,仿佛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掩盖自己内心的动摇。
“你,立刻返回总部,向指挥官报告。就说我将带领小队,护送米丝蒂设计师前往东部龙脊矿区执行公务,预计三日后返回。”
“是,队长!”其中一名骑士毫不犹豫地领命,转身迅速离去。
龚自祯这才将视线重新投向剩下的两名队员和那个一脸兴奋的米丝蒂,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我们立刻出发。”
---
离开帝都那高耸入云的城墙,马蹄踏上了通往东部的古老驿道。城市的喧嚣被渐渐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原野和连绵起伏的山峦。
秋日的太阳在正午时分变得格外毒辣,炙烤着大地。骑士们身上厚重的金属盔甲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也像蒸笼一样吸收着热量。即便是体质远超常人的圣殿骑士,在这种环境下长时间行军也感到了阵阵疲惫。更不用说队伍里那个身娇体弱的“大小姐”了。
米丝蒂骑着一匹温顺的白色小母马,走在队伍的中央,被三名骑士牢牢地护卫着。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香汗,白皙的小脸也被晒得红扑扑的,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那个…龚自祯大哥哥…❤️”
她那甜软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的颤音,打破了队伍的沉默。
“米丝蒂…米丝蒂有点头晕…而且好渴…我们可以…可以休息一下吗?❤️”
龚自祯回头看了她一眼,少女正可怜兮兮地用手帕擦着汗,那双大眼睛里水汪汪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无法拒绝,只能勒住缰绳,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远处正好有一片稀疏的树林,林边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在阳光下潺潺流淌。
“全体下马,原地休息半刻钟。”他冷声下令。
其余两名骑士立刻训练有素地散开,一人负责警戒,一人负责照看马匹。而龚自珍则翻身下马,将水袋递给了那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少女。
“谢谢大哥哥…❤️”
米丝蒂接过水袋,小口小口地喝着,那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龚自祯。
喝完水后,她的精神似乎恢复了一些。她看着那条清澈的小溪,眼睛一亮。
“哇,这里的水好清澈呀!❤️ 大哥哥,我身上都出汗了,黏糊糊的好难受,我想去那边洗把脸,可以吗?❤️”
“注意安全。”龚自珍只是冷淡地回应了一句,便靠在一棵树干上闭目养神,但他的听觉却高度集中,时刻关注着那边的动静。
米丝蒂得到许可,立刻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提着裙摆跑到了溪边。
她先是蹲下身,用小手捧起清凉的溪水,轻轻地拍打在自己那被晒得通红的脸颊上,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
“啊…好凉快…好舒服呀…❤️”
接着,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地脱下了脚上那双精致的黑色小皮鞋,然后是那双包裹着她可爱脚丫的、纯洁无瑕的洁白短袜。
她将一双雪白晶莹、小巧玲珑的裸足,慢慢地、试探性地,探入了冰凉的溪水之中。
溪水清澈见底,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圆润如珍珠般的脚趾,在水中轻轻地蜷缩、舒展,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这幅画面纯洁得像一首田园诗,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靠在树干上的龚自祯,尽管闭着眼睛,但那清脆悦耳的水声,以及少女那压抑不住的、带着一丝娇憨的满足呻吟,还是像最刁钻的虫子,一个劲儿地往他的耳朵里钻。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那股被他强行压抑下去的燥热,再一次从小腹升腾而起。
他猛地睁开眼睛,想要呵斥她注意仪态。但当他的视线投向溪边时,看到的却是让他呼吸都为之一窒的景象。
米丝蒂似乎觉得光是泡脚还不够解暑。她正背对着他们,微微弯着腰,撩起了自己那身淡蓝色连衣裙的裙摆,露出了下面穿着白色蕾丝安全裤的一截,似乎是想用溪水清洗被汗水浸湿而变得黏腻的小腿。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身上。她撩起的裙摆下,是两条纤细笔直、曲线优美的小腿,那肌肤白皙得晃眼,在阳光下仿佛透明的一般,与上方淡蓝色的裙摆和纯白色的蕾丝边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清凉的溪水没过她的脚踝,偶尔有水珠溅起,打湿了她的小腿肚,然后顺着那优美的弧线缓缓滑落。
另外两名骑士都很有分寸地将视线移向了别处,但龚自祯却无法做到。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钉在了那片晃眼的雪白之上。
就在这时,米丝蒂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她缓缓地转过头来,那张沾着水珠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被撞破好事的羞赧,和一种天真无邪的困惑。她非但没有立刻放下裙摆,反而将它又稍稍向上提了一点点,堪堪露出了大腿根部最圆润的弧线。
她歪着头,那双水汪汪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龚自祯。
“大哥哥…❤️”
她的声音在潺潺的溪水声中,显得格外清晰,格外甜软。
“这边的裙角好像也被泥点弄脏了呢…米丝蒂自己够不太到,你可以…过来帮我看看吗?❤️”
#19
那句甜软又带着一丝大胆请求的话语,像一条冰凉的毒蛇,顺着龚自祯的耳道滑入,直抵他那颗正被欲望烈火灼烧的心脏。
“你可以…过来帮我看看吗?❤️”
溪水潺潺,阳光斑驳,少女背对着他,微微弯着腰,撩起的裙摆下是晃眼的雪白肌肤。那画面,纯洁又淫靡,像一幅出自堕落神明之手的画作,每一个细节都在疯狂地冲击着他那早已摇摇欲坠的防线。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地奔涌,下半身那被军裤紧紧束缚住的肉棒,正以一种近乎悲鸣的姿态疯狂地跳动着,顶端早已湿润一片。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如果自己真的走过去,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会如何不受控制地抚上那片光滑细腻的肌肤,会如何在那优美的腿部曲线上流连忘返……
不。
不行。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脑海最深处响起,那是属于圣殿骑士的教条,是他过去二十多年里赖以生存的唯一准则。他是帝国的希望之光,是斩妖除魔的利剑,他不能,也绝不允许自己,沉沦于这种可耻的欲望之中。尤其是在他的部下面前。
他死死地咬紧了后槽牙,那股剧痛让他混乱的思绪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片致命的雪白上移开,转向远处连绵的山峦,仿佛那里的风景能洗涤他肮脏的视网膜。
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带着金属般的冰冷与生硬,听起来甚至有些残酷。
*“……自己处理。”*
短短四个字,耗尽了他全部的意志力。说完,他便不再看溪边的少女一眼,重新靠回树干上,闭上了眼睛,但那微微颤抖的眼睑和紧握成拳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了。
另外两名骑士面面相觑,他们虽然没有直视,但也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觉得自己的队长今天似乎格外不近人情,面对这样一位娇柔可爱的少女,竟然能说出如此冷酷的话语。
溪边的米丝蒂,在听到那句拒绝后,身体微微一僵。她慢慢地、有些失落地放下了撩起的裙摆,遮住了那片诱人的春光。她转过身来,那张沾着水珠的小脸上,天真无邪的表情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泫然欲泣的委屈。她咬着下唇,那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眸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就这么可怜巴巴地望着龚自珍紧闭双眼、面无表情的侧脸。
她什么都没说,但那副模样,却比任何声嘶力竭的控诉都要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那个…米丝蒂小姐,”其中一名稍微年长一些的骑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笨拙的安慰,“队长他…他可能只是累了,您别往心里去。”
“没…没关系的…❤️”米丝蒂连忙低下头,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眼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勉强的笑容,“是…是米丝蒂太任性了,不该在这种时候给大家添麻烦的…对不起…❤️”
她说着,便默默地穿回了鞋袜,低着头走回队伍旁,缩在一个角落里,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另外两名骑士看着她那副委屈又故作坚强的模样,心中对龚自祯的不满又加深了几分,对米丝蒂的同情与怜惜却油然而生。
只有闭着眼睛的龚自祯,和那个正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的米丝蒂自己知道,此刻在少女那双被刘海阴影遮住的眼眸里,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委屈,只有对猎物那份超乎想象的自制力而感到的、近乎变态的兴奋与愉悦。
‘真是…太棒了…🖤’她兴奋地想道,‘越是这样坚固的堡垒,在被攻陷的那一刻,才会发出越是美妙的悲鸣声啊…🖤’
这段小小的插曲之后,队伍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的沉闷。在龚自祯冷硬的催促下,他们很快便重新上路。
又经过了半日的跋涉,当太阳西斜,将远方的山脉染成一片金红之时,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龙脊矿区。
这里与其说是一个矿区,不如说是一片被战争遗弃的巨大伤疤。灰黑色的山体裸露着,寸草不生,随处可见巨大的矿坑和废弃的轨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和金属混合的刺鼻气味,狂风卷起沙石,发出呜咽般的呼啸,让这里显得格外荒凉与萧索。这里早已被帝国军方废弃,但因为地处偏远且环境恶劣,反而成了各种盗匪和魔物绝佳的藏身之所。
“好了,我们就在这外围的废弃营地扎营。”龚自祯翻身下马,开始有条不紊地下达指令,“你们两个,去周围警戒,检查水源。天黑之前,必须把营地周围清理干净。”
“是!”两名骑士领命而去。
营地里只剩下了龚自祯和米丝蒂两人。
米丝蒂从马背上跳下来,环顾着这片荒凉的景象,那张可爱的小脸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一丝恐惧和不安。她下意识地朝龚自祯身边靠了靠,仿佛只有待在他身边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大…大哥哥…这里看起来好可怕啊…❤️”
龚自祯没有回应她,只是自顾自地开始整理行囊,准备生火。
米丝蒂见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画着某种植物图案的羊皮纸卷轴,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了龚自祯的面前。
“那个,大哥哥,你看…❤️”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充满了专业性,“米丝蒂这次来,最主要的目标,就是采集一种叫做‘月光藓’的矿石伴生植物。根据古籍记载,这种植物只生长在矿区最深处,一种叫做‘风蚀岩’的悬崖峭壁上,而且只有在月光最皎洁的夜晚,才会发出微弱的光芒。”
她指着羊皮纸上那崎岖的地形图,语气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担忧。
“那个地方…地图上标记着‘极度危险’的字样…据说那里不仅地势险峻,还盘踞着一种叫做‘石化蜥’的魔物。米丝蒂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是绝对不可能靠近的…❤️”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抬起那双充满了崇拜与信赖的眼眸,仰视着龚自祯那张坚毅的脸庞。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是这个世界上最天经地义的事情。
“所以…所以,这种危险的事情,只能拜托整个帝国最强大、最可靠的龚自祯大哥哥了,对不对?❤️”
她的声音甜美又充满诱惑,每一句话都在巧妙地抬高他,将他捧上一个“唯一救世主”的神坛。她把最危险的任务、最艰巨的挑战,包装成了一份只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荣耀。
面对这样一份精心准备的“委托”,龚自祯根本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保护弱小,挑战危险,这本就是他作为勇者的天职。更何况,这能让他暂时远离这个不断挑动他神经的少女,让他那颗快要爆炸的心获得片刻的喘息。
“把地图给我。”他言简意赅地说道。
“嗯嗯!”米丝蒂立刻将羊皮纸卷轴双手奉上,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灿烂笑容,“大哥哥你一定要小心呀!米丝蒂和大家,会在这里乖乖地等你凯旋归来的!❤️”
龚自珍接过地图,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便朝着矿区深处的黑暗走去,他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很快便被崎岖的山岩所吞没。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米丝蒂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计谋得逞的弧度。
她转过身,恰好看到那两名前去警戒的骑士已经返回。
“呀,两位大哥哥回来啦!真是辛苦你们了。❤️”
她立刻又换上了那副天真无邪、惹人怜爱的表情,小跑着迎了上去。
“龚自祯大哥哥他…他为了帮米丝蒂寻找最重要的材料,一个人去矿区最深处了…他说那里太危险了,不让我们跟过去添麻烦…”
她说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担忧,眼眶也微微泛红。
两名骑士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忿和对米丝蒂的同情。他们早就觉得队长今天的行为太过冷漠了。
“米丝蒂小姐您别担心,队长的实力是我们中最强的,他不会有事的。”年长的骑士安慰道。
“可是…可是我还是好担心啊…”米丝蒂泫然欲泣地说道,“而且,我需要的另外一种辅助材料,‘暗影水晶’,就在那边的那个矿洞里…我自己一个人,真的不敢进去…那里黑漆漆的,好吓人…呜…”
她说着,用手指着不远处一个黑黢黢的、仿佛巨兽之口的废弃矿洞入口,身体也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起来。
看到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两名骑士心中的英雄气概和保护欲瞬间被激发到了顶点。
“没事的,米丝蒂小姐!”年轻一些的那个骑士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不就是个废弃矿洞嘛,有什么好怕的!我们陪你进去!”
“对!我们保护您!”年长的骑士也附和道。
“真…真的吗?”米丝蒂抬起那张挂着泪珠的小脸,眼眸里充满了感激与惊喜,“那…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你们真是大好人!❤️”
在她的千恩万谢之下,两名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的圣殿骑士,便一左一右地护卫着这位娇小可爱的“少女”,朝着那个黑暗的矿洞入口走去。
就在踏入洞口,光线被黑暗彻底吞噬的前一秒,米丝蒂悄悄地回过头,望了一眼龚自祯消失的方向。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残忍的、捕食者锁定猎物时才会露出的微笑。
“那么…在‘正餐’回来之前,就先来品尝一下这两份无聊的‘开胃小菜’吧。🖤”
#20
废弃的矿洞深处,黑暗如同有形的实体,浓稠得化不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了潮湿尘土、岩石腥气以及…人类雄性汗水与女性爱液发酵后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淫靡气味。
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来自角落里一颗被随意丢在地上的、散发着幽幽紫光的魔晶石。光芒微弱,却足以勾勒出洞穴中央那正在疯狂交合、肉体纠缠的三具身影。
“啪嗒…啪嗒…咕啾……”
湿滑粘腻的水声,伴随着沉重有力的、肉体撞击的闷响,在这寂静的洞穴里回荡不休,谱写着一曲最原始、最堕落的交响乐。
“啊…哈啊…米丝蒂…小姐…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啊!”
身后,那名身材魁梧、肌肉结实的年长骑士,正像一头发情的公牛般,从后方疯狂地冲击着米丝蒂那娇小得不可思议的身体。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挂满了汗珠,在紫光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他的双眼早已失去了理智的光芒,只剩下被欲望填满的浑浊血红。他抓住米丝蒂纤细的腰肢,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地将自己那根早已涨成紫红色的、尺寸惊人的肉棒,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深深贯入她那温热紧致、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
“噗滋!噗滋!”
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溅射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嘻嘻…不行哦,大哥哥。❤️”
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冲击的米丝-蒂,脸上却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恰恰相反,她惬意地眯着那双小鹿般的眼眸,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猫儿般的呻吟。她的上身微微前倾,一双小巧柔软的手臂撑在身前另一名骑士宽阔的肩膀上。
这名更年轻一些的骑士,此刻正双膝跪在她的面前,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仰着头,张大着嘴巴,用他那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舌头,疯狂地舔舐、吮吸着米丝蒂那颗早已被淫水刺激得红肿挺立的可爱阴蒂。
“咕啾…啧…啧…嗯……”
年轻骑士发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他的脸颊上早已沾满了混杂着他自己口水和米丝蒂淫水的透明液体,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米丝蒂还没让你射,你怎么可以自己就想射出来呢?这可是不乖的表现呀。❤️”
米丝蒂的声音甜美又带着一丝撒娇般的责备。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收缩起自己穴道内的肌肉。那紧致湿滑的内壁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开始有力地绞磨、吮吸着身后那根滚烫的肉棒,精准地刺激着上面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啊啊啊——!不…不要那样…要…要出来了…真的…!”
年长的骑士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牢牢包裹住,每一次蠕动都带来毁天灭地般的极致快感,将他推向失控的边缘。
“求…求您了…让我射吧…米丝蒂大人!”
“嗯哼?❤️”米丝蒂歪了歪头,似乎在认真地考虑他的请求。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身前年轻骑士那满是汗水的金色短发,像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小狗。
“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就奖励你好了。❤️”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骑士便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体猛地向前一弓。一股股滚烫浓稠的、带着他生命精华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米丝蒂那温热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随后便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空壳,软软地从米丝蒂的身体里滑落,瘫倒在一旁冰冷的地面上,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真乖。❤️”
米丝蒂轻笑着,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具已经失去价值的“玩具”。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到了身前这个仅剩的、还在卖力工作的年轻骑士身上。
她缓缓地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还在忘我地舔舐着自己花穴的男人。她的蜜穴在刚刚那场猛烈的内射后,变得更加湿滑泥泞,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年轻骑士的脸上。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你了哦,我可爱的小狗狗。❤️”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她伸出那双穿着洁白短袜的小巧脚丫,轻轻地踩在了年轻骑士那根同样硬得发烫、前端还不住流出透明液体的肉棒上。
“啊呜…”年轻骑士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地一颤。
“你看,你的同伴已经很舒服地睡着了。现在,米丝蒂的所有‘爱’,都只属于你一个人了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柔软的足弓,在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上缓缓地、带着技巧地踩踏、研磨。
“来吧,把你的全部…全部都给米丝蒂…让米丝蒂看看,你是不是比他更厉害,更能取悦我呢?❤️”
这些充满挑逗与比较意味的话语,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年轻骑士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智和身为雄性的好胜心。他发出一声低吼,更加疯狂地用自己的舌头与口腔侍奉着身前的女主人,同时挺动着腰部,将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向那只正在蹂躏着他的小巧足弓。
在米丝蒂那花样百出的足交技巧和言语挑逗的双重刺激下,年轻骑士甚至没能坚持多久,便也发出了一声满足又绝望的叹息,将自己积蓄已久的精液,悉数射在了那只洁白无瑕的短袜上,留下了一片淫靡的污迹。
精关失守的瞬间,他也和他的同伴一样,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力气,软软地向前一趴,倒在了米丝蒂的脚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而涣散。
洞穴内,那淫靡的交响乐戛然而止。
只剩下两名骑士粗重而疲惫的喘息声。
米丝蒂静静地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脚下这两具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着的、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男性躯体。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小鹿般纯净的眼眸里,甚至连一丝情欲的余温都没有,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
她从年轻骑士的肉棒上挪开了自己的脚,慢条斯理地,将那只被精液弄脏的短袜缓缓脱下,随手扔在一旁,露出了那只依旧完美无瑕、晶莹如玉的小脚。
她踱步到两人之间,昏暗的紫光将她娇小的身影拉长,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地上的两人完全笼罩。
“真是的,这么快就结束了呀。🖤”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甜美,那样的软糯,但尾音的符号,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那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温度。
地上的两名骑士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股彻骨的寒意,他们虚弱地抬起头,用涣散的眼神不解地望着她。
“米…米丝蒂…小姐…”
米丝蒂看着他们那副可怜的模样,忽然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无比天真可爱的笑容。
“两位大哥哥都表现得非常棒哦,米丝蒂很满意。🖤 所以呢,在最后,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两位帮个忙呢。🖤”
她蹲下身,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分别轻轻地点在了两名骑士的额头上,那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情人。
“米丝蒂的魔力还有一点点不够呢…想要完成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魔法阵,就缺了那么一点点‘原料’。🖤”
她歪着头,看着两人眼中越来越深的恐惧,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愉悦。
“所以,能不能请两位大哥哥,把你们那两条微不足道的‘命’,借给米丝蒂用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