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浪女志同人——平行浪女一次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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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奴被安排在最后,她面颊绯红,害羞地提及了皇帝被困乳孔之事。以及,自她彻底掌握香穴噬魂之术后,皇帝便对她玉户更加痴迷不已,隔三差五便要钻入其中寻欢。众女听完,嬉笑连连。
清清不禁疑惑:“如此昏君当朝,明夏为何还能维持一统天下的局面?”  
倾城娓娓道来:“这就要从明夏朝的开国皇帝说起了。明夏开国太祖‘赤元圣’乃旷世奇才,少年时便突破乾坤之境,东平诸岛,南服百山,西并西方,北胜罗刹,打遍天下无敌手,一生未尝败绩。在位八百余载,为帝国奠定万世之基。后来痴迷武道极致,方才退位闭关。"
顿了顿,倾城意味深长地继续说:"莫说是当今第四任的赤宏麟昏庸,就是再接连出四个昏君,明夏朝的江山也难以动摇。"
众女闻言不禁面露忧色,这样庞大的帝国,真的能够撼动吗?
慕容挽霜眸光如水,温声鼓励道:"少林寺的千年基业,不也被为师瓦解了吗?"她唇角微扬:"如今,你们四个入室弟子和三位师姐一样,都是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了。"
这番话让众女精神为之一振,是啊,少林寺的觉远大师同样是个达到乾坤之境的绝世高手,都在师尊手下败北,沦为了师尊体内桃源圣域的众生一员,少林至此封山。而今,又何须惧怕一个退位多年的皇帝老儿呢?
慕容挽霜带着不容否认的坚定:“你们当有信心!”如今四位入室弟子已与三位亲传师姐并列,皆是立下赫赫战功之人,殿内气氛再次变得欢快。提起少林,众姐妹不免谈及昔日覆灭七大派之事,犹在眼前。  
倾城轻抚茶盏:"说起来,咱们覆灭七大派,最受益的,恐怕是媚儿吧?"
清清托腮附和,嘴里嘶溜:"可不是嘛~二师姐在逍遥谷得了青峰这个好奴隶,他那吻技~我到现在都流连忘返呢~"
听到姐妹夸自己的贱奴,媚儿自觉长脸把玩着发丝娇笑道:"哎呀~哪有那么好嘛~”她抚摸自己的下面,不禁得意:”想当初,萧灵子那老东西还以为自己布置的有多厉害呢,结果我都没出手,用其他贱奴就给收拾了,呵呵~现在都成了姑奶奶香穴里的臣民~"
雪灵香穴内,青云听闻此言,心中震骇。
媚儿,这个自己初上圣女峰时调戏自己的妖女,娇笑间亲口承认她便是当初灭门逍遥谷的元凶!
想起自己尊敬的师尊,好师兄弟青峰,现在全成了她口中的贱奴。强烈的灭门之恨在心中瞬间席卷,掩盖了之前所有恐惧!更令他惊诧的是,香妃竟是圣女教安插的在宫中暗桩,而且他发现秦梦奴对待男子的态度似与旁人不同,眸中隐约透出一丝怜悯……
良久,慕容挽霜抬手示意,停止了众女的讨论,重申战略目标:“别忘了,为师的最终之谋,是借天时、地利、人和,于京城吸收纯阳龙脉,而不是灭掉明夏朝这个人世间的唯一帝国。”青云闻言,心中愈加剧震!原来这才是圣女教的真正图谋!  
“此事需步步为营,做好充足准备。”慕容挽霜环视众弟子,最后目光落在四名入室弟子身上:“你们刚刚归来,好好修养,潜心修炼。一月之后,为师将亲赴北冥寒境,届时教中一切事务,暂由你们大师姐倾城执掌。”
“弟子谨遵师尊法旨!”七女齐声,跪拜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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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圣女峰顶的凤仪殿内灯火通明,众人散尽后,慕容挽霜独留下秦梦奴。
"徒儿,随为师来。"慕容挽霜红唇微勾,转身朝内殿走去。秦梦奴略一迟疑,随即跟上。  
穿过几重珠帘,推开一扇雕花檀木门,眼前豁然开朗——满室金玉珠光,璀璨夺目。夜明珠镶嵌的穹顶下,成箱的黄金、玛瑙、翡翠随意堆叠,更有无数武林失传的秘籍、神兵陈列其中。
饶是秦梦奴久居皇宫,见惯了富贵,此刻也不由得呼吸一滞。  
"如何?"慕容挽霜斜倚在一张铺着金丝毛绒的软榻上,指尖轻抚过身旁一尊三尺高的血玉石:"这些,不过是冰山一角。"  
秦梦奴收回目光,淡淡道:"师尊富可敌国,徒儿今日才算真正见识。"  
慕容挽霜轻笑一声,眸光流转:"还记得你我当初的约定吗?"  
"自然记得。"秦梦奴神色平静:"师尊助我医治兄长,而我——麒麟门门主秦梦奴,以个人身份拜入圣女教。"  
"可你并非真心。"慕容挽霜忽然叹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为兄长而来,为师一直清楚。"  
殿内烛火摇曳,映得秦梦奴眉眼如画。她沉默片刻,终于开口:"若兄长痊愈,我自当全心侍奉师尊。"  
"现在,我就能治好他。"慕容挽霜缓缓起身,赤足踏过柔软的地毯,走到秦梦奴面前:"玄阴绝脉,唯有以玄阴之气调和,方能根治。不仅如此,他还能借此突破武道桎梏。"  
秦梦奴眸光微动,却未立即应答。  
慕容挽霜看穿她的犹豫,继续道:"但代价是——他需入我子宫,汲取玄阴之气。一旦如此,他便会受我影响,轻则,对我心生亲近,重则……"她顿了顿:"发自内心地臣服于我。"  
话音落下,秦梦奴脸色骤变,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衣袖。  
"你们兄妹感情深厚,你我又师徒一场,我不想你恨我。"慕容挽霜转身,望向窗外月色:"选择权在你。"  
"第一,治你兄长,麒麟门并入圣女教。"  
"第二,带你兄长离开,这些财宝,算为师送你的临别之礼,愿你们另寻他法,重振麒麟门。"  
她说完,飘然离去,只留下一句:"给你一晚上考虑。"  
殿门关闭的瞬间,秦梦奴双膝一软,跌坐在地。
梦奴子宫内,秦风的声音焦急传来:"妹妹!这就是你之前发誓能让我重见天日的方法吗?!不!我们走!天下之大,总会有别的办法!"  
秦梦奴闭上眼,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她知道,这是唯一的希望。
良久,她低声道:"哥,我们……答应她。"  
"什么?!"秦风不敢置信:"你想让我成为她的奴隶?"  
"不,只是权宜之计。"秦梦奴声音冷静得可怕:"我们先治你的病,再想办法清除她的影响。若她只是让你心生好感,那便还好……若是更深……"她咬了咬唇:"我也会找到破解之法!"  
一个时辰后,慕容挽霜正在寝殿沐浴,忽听门外传来秦梦奴的声音:"师尊,徒儿考虑好了。"  
她挑眉,有些意外:"进来。"  
秦梦奴推门而入,神色坚定:"我选第一条——请师尊救治兄长。"  
慕容挽霜从浴池中起身,水珠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落,远胜于香妃的完美胴体展露出来,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梦奴:"哦?这么快就决定了?"  
"但我有两个条件。"秦梦奴直视她的眼睛,没有因她的玉体而失神:"第一,兄长痊愈后,必须立刻离开师尊子宫,以减轻影响。"  
"第二,我仍是麒麟门门主,师尊若需调动麒麟门,必须通过我。"  
慕容挽霜轻笑,伸手抚过她的脸颊宠溺道:"好,为师答应你。"  
秦梦奴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从袖中取出两卷纸,低头双手奉上:"这是京城防卫图和地形图,徒儿此前命门下弟子精心绘制,今日献给……"  她顿了顿,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唤道:"师尊……"  
慕容挽霜接过图纸,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然而,秦梦奴忽然面露难色:"只是,我曾立誓,兄长未愈,绝不放他外出。如今若要治疗,岂非违背誓言?"  
慕容挽霜红唇微扬,指尖勾住她的衣带:“这有何难?”她贴近秦梦奴耳边,吐气如兰:“来,陪为师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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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慕容挽霜沐浴后的馥郁体香,混合着催情的熏香,营造出令人意乱情迷的氛围。
秦梦奴低着头,脸颊绯红,站在巨大的玉榻前,方才献图的坚定似乎被眼前的旖旎冲淡了几分。
慕容挽霜斜倚在柔软的锦被上,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紫霞纱衣,成熟妖娆的玉体曲线惊心动魄,每一寸肌肤都在朦胧烛光下泛着诱人的珍珠光泽。她慵懒地拍了拍身侧的空位,红唇微勾,带着不容置疑的妩媚:“来,梦奴,为师帮你解决誓言之困。”
秦梦奴心跳如擂鼓,依言爬上玉榻,跪坐在师尊身侧。她虽已嫁入皇宫,但面对师尊这浑然天成的魅惑玉体时仍显露出几分属于少女的青涩。
慕容挽霜伸出手,指尖带着温热的水汽,轻轻挑起秦梦奴的下巴,直视她清澈中带着羞意的眼眸。
“傻徒儿~”慕容挽霜的声音低哑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谁说救你兄长,就非得让他‘离开’去外面了?”
在秦梦奴疑惑的目光中,慕容挽霜优雅地分开修长白皙的双腿,将最隐秘的桃源仙境展露无遗。粉嫩饱满的肉唇微微翕张,散发出比殿内熏香更浓郁醉人的雌香:“把你的蜜穴,贴上来。”她命令道,眼神带着蛊惑。
秦梦奴瞬间明白了师尊的意图,蜜穴相连,兄长就不算出去,自己也就不算违逆誓言了……脸颊红得几乎滴血。但在救兄的迫切和师尊的威严下,她颤抖着,也缓缓分开双腿,将自己同样迷人的幽谷展露。
两具世间罕见的绝世玉体逐渐相贴,两处孕育生命的圣洁门户,如同两朵渴望滋润的花朵,缓缓靠近。
“噗啾……”
一声轻微而粘腻的水声响起,两处温润湿滑的香嫩门户终于无缝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契合。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二女全身,让她们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
慕容挽霜眸中粉光一闪,催动媚功。秦梦奴只觉师尊子宫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吸力与推力。她立刻配合,香穴微微开启。
秦梦奴子宫内,正焦急踱步的秦风忽然感觉身处的温暖腔室开始剧烈蠕动,一股无法抗拒的柔和力量包裹着他,将他推向那道熟悉的香穴出口:“妹妹?!”
“哥,别怕!去吧!”秦梦奴的神念传来,带着一丝急切。
秦风只觉身体一滑,瞬间穿过熟悉的湿滑甬道,眼看就要被排挤出妹妹体外。然而,预想中脱离束缚的空气感并未到来!他感觉自己撞进了一片更加温暖、柔腻、且散发着更加醉人幽香的紧致肉壁之中!
四周不再是妹妹子宫里相对稳定的空间,而是被一股更强大、更浩瀚的气息包裹着。他感觉自己像是穿过了一道无形的门户,从一个世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眼前景象瞬间变幻,原本熟悉的粉红色肉褶飞速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鸟语花香的奇异天地!头顶是柔和的粉红色天空,脚下是散发着莹莹微光的草地,远处甚至有溪流潺潺,树木摇曳,空气中弥漫着精纯到极致的玄阴之气。
“这……这就是慕容教主乾坤境界第二重的内部世界?桃源圣域?”秦风震撼莫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方天地的稳固与庞大,远非妹妹的子宫可比。来不及细看,一股精纯浩瀚的玄阴之气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疯狂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呃啊!”秦风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那困扰他多年的玄阴绝脉阻塞之心脉,在这股沛然莫御的纯净玄阴之气冲刷下如同春阳融雪般层层消融!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通达感席卷全身!不仅如此,这股力量还在疯狂改造、强化着他的经脉骨骼,推动他的修为境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上攀升!后天桎梏瞬间冲破,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升腾而起——先天之境!
“成了!”秦风心头狂喜,泪流满面地感受着身体翻天覆地的变化和澎湃的力量。
玉榻之上,慕容挽霜感受着秦风顺利进入桃源圣域并开始蜕变,红唇勾起满意的弧度:“好了,乖徒儿,你兄长的病根已除,修为更是突破先天。你的誓言,并未违背。”
巨大的狂喜和感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秦梦奴所有复杂的情绪:“多谢师尊再造之恩!弟子……”她声音哽咽,激动得浑身轻颤,连带两人紧密相连的蜜穴也微微蠕动挤压,带起一阵磨人的酥麻电流。
“谢?”慕容挽霜眸光流转,媚意陡然变得危险而贪婪:“光动动嘴皮子就想打发为师?”她灵巧的手指顺着秦梦奴紧绷的脊椎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弧线上,恶意地掐了一把:“我们为他劳心劳力,总得收点‘利息’吧?况且……”她俯身,红唇几乎贴着秦梦奴滚烫的耳珠呵气:“让他这般前途无量的先天修士,侍奉仙女玉体,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天大福缘呢~”
话音未落,慕容挽霜眼中金芒一闪!桃源圣域中正沉浸于力量狂喜中的秦风,忽觉一股无法抗拒、如同天地规则般的无形力量瞬间降临!
唰——!
眼前鸟语花香的世界瞬间扭曲、远去!他整个人被蛮横地拽离那片玄妙天地,重新陷入一片温润湿滑、布满深邃嫩滑褶皱的肉壁甬道,这正是慕容教主和妹妹的香穴之间!
但这不再是之前纯粹的容纳之地!他的身体被那股力量硬生生恢复成仅约成人手掌长短的大小!巨大的尺寸落差带来的是毁灭性的感官冲击!
“呃!”秦风闷哼一声,巨大的肿胀撕裂感混合着被全方位媚肉紧箍吸吮的极致刺激,瞬间将他淹没!渺小的身体被湿热滑腻的肉箍死死包裹,仿佛成了对方身体的一部分!更要命的是,下体那根阳物,在如此强烈的刺激和耻辱屈辱感下不受控制地瞬间怒挺充血,灼热坚硬如烧红的铁杵,狠狠顶杵在慕容挽霜蜜穴深处最敏感的核心嫩肉上!
“唔嗯~~~”慕容挽霜娇躯触电般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饱含情欲与极致享受的蚀骨呻吟!雪腻的玉颈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手掌大小的秦风对她宏伟的蜜穴而言,简直是尺寸完美,自带温热与搏动的活体按摩杵!那硬度、那灼热、那被完全掌控的异物嵌入感,精准地碾磨着她最饥渴的欲望中枢!
几乎同时,秦梦奴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清晰地感觉到,在两人蜜穴紧紧贴合的交界处,一个硬挺灼热的异物,正透过相连的秘径,狠狠地顶入了自己娇嫩花心的最深处!那尺寸带来的可怕压迫感,那源自血脉至亲的禁忌刺激,让她魂飞魄散,蜜穴本能地疯狂收缩痉挛!“啊!师尊…里面…有东西顶我!”她带着哭腔的控诉更像是催情的呻吟。
“呵呵…我的乖徒儿感觉到了?”慕容挽霜眼神迷离,带着煽动性的低哑嗓音,如同魔鬼在深渊低语:“那是你兄长…在为师的指引下,正在好好‘侍奉’咱们呢…”她恶意地收缩蜜穴,清晰地感受着体内那“小东西”被媚肉绞紧带来的细微挣扎和搏动。
“来,我们玩个有趣的游戏…你用你的香穴吸他一口,为师再把他吸回来…让他好好当一根…活着的、会叫的…按摩杵…”她话音刚落,不给秦梦奴任何反应拒绝的机会,意念催动!
“吸!”
慕容挽霜红唇轻启,如同神谕,触发了秦梦奴下意识的遵从。一股强劲绝伦、带着螺旋撕扯之力的吸力,猛地从她香穴最深处爆发!如同深海巨兽张开了贪婪的巨口!
“呃啊——!”手掌大小的秦风只觉一股无法想象的恐怖力量瞬间攫住了他!身体如同被卷入海底漩涡的浮木,瞬间被从慕容挽霜紧致湿滑的肉壁牢笼中狠狠撕扯出来!巨大的剥离感混合着疾速摩擦带来的惊人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眼前一花,顺着那紧密相连的甬道,被狠狠甩向另一片温润的深渊——妹妹的香穴!
“噗嗤!”一声清晰的没入声!秦风整个人被粗暴地塞进了秦梦奴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深处!妹妹体内特有的、带着一丝清冽奶香的媚气瞬间包裹了他!紧致程度虽稍逊于师尊,但那源自血脉相连的奇异共鸣感,以及甬道肉壁因受惊而疯狂蠕动的吸碾绞缠,带来一种截然不同却同样毁灭性的快感洪流!
“呃嗯——!”秦梦奴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兄长入体”刺激得浑身剧颤如同风中落叶!纤腰如遭重击般向上猛烈弹起!一声凄艳高亢、带着极致羞耻与无法言喻刺激的尖叫撕裂了暖昧的空气:“师尊——!不……不能这样啊——!”蜜穴深处本能地爆发出更强的吸力,如同无数张小嘴死命吮吸着这禁忌的“闯入者”。
秦风被妹妹体内狂涌的爱液和疯狂收缩的媚肉包裹、冲刷、吸吮,渺小的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孤舟,刚刚从慕容挽霜的折磨中脱身,又坠入妹妹的血缘禁忌感官地狱!阳物被温润紧箍,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他濒临崩溃的意志。
“呵呵…该为师了!”慕容挽霜哪容徒儿独占这份“乐趣”,眼中金芒更盛!一股更霸道、更贪婪的吸力悍然发动!如同宇宙黑洞的牵引!
刚在妹妹体内被吸吮得神魂颠倒的秦风,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攥住,瞬间脱离了妹妹紧绞的温柔乡,被蛮横无比地拖拽了回去!再次如同炮弹般,重重地贯入慕容挽霜那宏伟深邃、早已饥渴难耐的火热甬道深处!
“嗯——!!!”慕容挽霜发出一声悠长、满足到骨髓都在颤栗的叹息,柔韧有力的腰肢本能地向上猛烈挺动迎合!蜜穴的媚肉如同活过来的深海巨怪,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疯狂地挤压、碾磨、吮吸着这失而复得的“玩物”,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手掌大小的秦风彻底揉碎融入她的身体!那被完全填充、掌控、摩擦核心的极致快感让她足趾蜷缩,玉体泛起诱人的粉晕。
秦风承受着慕容挽霜媚肉更残酷的蹂躏,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熔炉反复锻打的铁胚。每一次被吸入和推出,都伴随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凌迟。
“徒儿,你吸力不够呢…”慕容挽霜舔了舔红唇,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厉芒:“让为师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吞吐’之道!”她猛地运转覆天九转玄阴窍!
一股粉红色的、肉眼可见的氤氲媚气骤然从她紧贴秦梦奴花心的蜜穴深处弥漫开来!这股媚气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带着慕容挽霜的本源气息和无上媚意,顺着两人交合之处,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渗透进秦梦奴的蜜穴甬道!
“啊!”秦梦奴只觉一股难以言喻,带着强烈侵略性和诱导性的热流猛地注入体内!这气息与她自身的真气并不冲突,反而如同催化剂,瞬间点燃了她丹田深处压抑的所有本能欲望!她的蜜穴肉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一股前所未有的、带着螺旋劲道的强大吸力轰然爆发!远超她自身所能掌控的极限!
“呃啊啊——!”刚刚被慕容挽霜吸到她体内的秦风,瞬间感觉自己被一股恐怖的螺旋力量死死绞住!这股力量不再是单纯的拖拽,而是如同钻头般疯狂旋转着,将他狠狠“拧”向妹妹的蜜穴里!身体仿佛要被这螺旋之力撕裂!剧烈的旋转摩擦带来灭顶的快感和眩晕!
“噗滋——啪叽——!”粘稠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的拍击声变得密集而怪异!秦风像一个失控的陀螺,在螺旋吸力的驱动下,高速旋转着被卷入妹妹体内!每一次旋转都带来全方位无死角的剧烈摩擦!秦梦奴被这由内而外的钻磨感刺激得翻起白眼,玉体筛糠般抖动,口中发出“嗬嗬”的、近乎窒息的抽气声,阴精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
“做得好,梦奴!”慕容挽霜得意地低笑,眼中粉光大盛!她自己的蜜穴也同时发力!不仅爆发出更强的吸力,内部的媚肉更如同千万条灵蛇般高速震颤、蠕动,形成反向的螺旋涡流:“现在…还给为师!”更强的双螺旋吸力绞杀降临!
“不——!”秦风绝望的嘶吼被淹没在肉体的轰鸣中。刚刚在妹妹体内被旋转摩擦到快要爆炸的身体,又被一股更恐怖的反向螺旋力量狠狠拽了回去!如同被投入了双向旋转的绞肉机!身体在截然相反的两股螺旋力量拉扯下,承受着撕裂般的剧痛与快感!阳物被高速震颤的媚肉疯狂刮擦碾磨,几乎要爆裂开来!他感觉自己渺小的身体即将被这非人的力量彻底撕碎!
“呃…哈…师尊…太快了…太多了…梦奴…要疯了…”秦梦奴在螺旋地狱般的快感中挣扎,眼神涣散,语无伦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掌控,被师尊的媚功和体内汹涌的情欲本能支配。每一次秦风被吸回撞击她花心,或者被螺旋吸出体内碾磨,都带来毁灭性的冲击。蜜穴早已泥泞不堪,爱液如泉涌,混合着不断溢出的透明蜜露,将身下的真丝被浸透了大片深色湿痕。
慕容挽霜的状态同样濒临失控的边缘。秦梦奴那青涩被动中爆发出的极致吸吮绞缠,混合着血脉相连带来的禁忌刺激感,如同最烈的媚药,猛烈冲击着她的元神。她紧咬着下唇,绝美的脸庞染上动情的红晕,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光滑的颈项滑落,滴在两人紧紧相贴的胸脯上。但她眼底深处,依旧燃烧着掌控一切的疯狂火焰和近乎贪婪的渴求。
“还不够…徒儿…”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蛊惑:“区区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高潮…要用最猛烈的高潮来彻底浇灌他…榨干他…把他那些珍贵的、刚刚突破而来的先天本源…统统抽吸出来,献给为师,也献给你自己!”她猛地俯身,滚烫的红唇如同捕食的猎鹰,重重吻上秦梦奴微张的,失声呻吟的樱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和催熟意味的啃噬吮吸,她近乎粗暴地噬咬着秦梦奴柔嫩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带着绝对的侵略性,撬开徒儿无力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刮擦着秦梦奴口腔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如同巨龙在贪婪地吮吸锁定的甘泉!同时,她的腰胯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以更快、更重、更深、更狠的频率狂暴耸动!每一次凶狠的挺进,都让秦风深深贯入自己体内最深处,碾磨着宫口敏感的内膜;每一次猛烈的后撤,又将他如同子弹般射向秦梦奴娇嫩的花心!
“噗叽!噗叽!啪!噗嗤!咕噜——!”
多种淫靡水声混合着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寝殿内疯狂炸响!如同最激烈癫狂的战鼓!秦风彻底沦为这场欲望风暴的核心祭品,在慕容教主与妹妹的蜜穴夹缝中被反复、高速、螺旋、狂暴地抽插吸取!每一次猛烈的推送和抽离,螺旋的吸入和喷出,都精准无比地碾过他耻辱挺立的阳根!那阳物早已坚硬如烧红的烙铁,粗壮得惊人,顶端铃口怒张,不断渗出大量透明粘稠的前液,象征着主人濒临彻底崩溃的临界点!
“呃…呃啊…停下…教主…妹妹…求求你们…放…放过我吧…”秦风在粘稠灼热的肉浪地狱中发出断断续续、如同濒死幼兽般的呜咽悲鸣。渺小的身体承受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凌迟。每一次被吸过去重重撞击在妹妹娇嫩的花心核心,都带来灵魂被鞭挞的剧痛和血脉禁忌的尖锐刺激;每一次被教主凶狠地吞入那宏伟深邃的火热甬道,都伴随着灭顶的压迫和被彻底掌控、玩弄,如同蝼蚁般的绝望。
先天境界带来的力量,在此刻渺小得可笑,只让他更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分痛苦、屈辱和那如同附骨之疽、无法抑制的灭顶快感!泪水混着粘稠的爱液糊满了他的脸,视野一片模糊。
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被妹妹吸过去,重重撞击在她最敏感的核心时,她娇躯那无法抑制的、触电般的剧烈痉挛,蜜穴深处如同失禁般汹涌喷发的滚烫爱液,以及识海中那混杂着羞耻、痛苦和极致欢愉的灵魂尖啸;每一次被教主粗暴地吞入那幽邃的腔道,四周紧致的媚肉疯狂吮吸缠绕、螺旋碾磨的力道,如同要将他灵魂都绞碎吸干,以及上方传来那混合着情欲、绝对主宰与餍足享受的、如同女皇恩赐般的高傲叹息。
他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被肆意使用、残忍对待、反复蹂躏。渺小的尊严被彻底踩碎,阳根在疯狂的摩擦和挤压下,耻辱地、顽固地、甚至带着一丝绝望的倔强,始终维持着怒挺的状态,成为他身为男性最后也是最大的耻辱标记,也是他被榨取的源泉。
“唔…唔嗯——!”慕容挽霜忽然松开了秦梦奴的唇瓣,仰起雪颈,发出一声拉长的带着极致忍耐与濒临爆发的闷哼!她蜜穴深处传来的螺旋吸力和碾压力道骤然攀升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强度!体内媚肉的蠕动震颤频率更是快到出现了残影!
“梦奴…就是现在…跟他一起…射出来!”她嘶哑地命令,声音带着摧毁意志的魔性力量!这不仅是命令,更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催情指令!一股更精纯、更霸道的粉红媚息,顺着两人蜜穴相连之处,如同决堤洪水般灌入秦梦奴体内!
“啊啊啊啊啊——师尊——!哥——!我不行了——!!!”
秦梦奴的意志彻底崩塌!她发出一声高亢尖锐到扭曲变形,仿佛灵魂都被撕裂的极致尖叫!纤腰如折断般向上反弓到极致!玲珑可爱的肚脐深深凹陷!两条玉腿死死绞紧了师尊柔韧的腰肢!蜜穴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疯狂剧烈地极度痉挛收缩!一股股滚烫粘稠、量大到惊人的透明爱液如同失控的喷泉般汹涌激射而出!甚至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臀缝汩汩流淌,彻底浸透了身下昂贵的真丝被!
这股源自血脉亲妹的高潮阴精,如同点燃引信的炸药!
慕容挽霜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如同实质般的金粉色光芒!她的桃源圣域入口,那紧箍着秦风腰臀的媚肉,如同瞬间活化的亿万贪婪触手,猛地向内收缩到极致!形成一个坚逾精钢、内蕴恐怖螺旋绞杀之力的“榨精环”!同时,一股无法想象的、来自乾坤境界第二重世界的本源吸力,从她子宫深处轰然爆发!
“呃呃呃啊啊啊啊——!!!”
被夹在这双重最恐怖高潮夹缝中的秦风,发出了最后一声扭曲变形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灭顶解脱的凄厉惨嚎!他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行星坍缩的核心!积蓄到顶点的先天真气、生命精华、以及刚刚稳固的先天本源,再也无法遏制!如同被点燃的星核,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屈辱地——从他那饱受蹂躏、怒挺充血的阳根顶端,化作一道灼热粘稠的、金中带粉的精元洪流,狂暴地喷薄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滚烫浓稠的精柱,如同连接天地的熔岩之鞭,狠狠抽打、浇灌在慕容挽霜那早已饥渴贪婪到极致的媚肉之上!那蕴含着秦风生命本源和先天造化的精华,瞬间被“榨精环”和桃源圣域的入口疯狂吞噬、吸收、炼化!
“啊——————哈啊!!!”
慕容挽霜仰天长吟!声音穿金裂石,带着神祇般的威严与满足!她雪腻的玉体绽放出无比璀璨的粉金色光晕,如同超新星爆发!一股浩瀚磅礴的力量感瞬间充盈她四肢百骸,让她本就倾世的容颜更添一层惊心动魄的神性光辉!覆天九转玄阴窍不断运转,贪婪地汲取炼化着这高品质的“祭品”!
而这股力量爆发的冲击波,混合着秦风精元喷射对秦梦奴血脉的刺激感,如同最后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秦梦奴濒临崩溃的快感神经上!
“呃…嗬…哥…师尊…一起…一起死吧…”秦梦奴双目翻白,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身体在最后一阵剧烈的、如同垂死挣扎般的抽搐痉挛后,彻底瘫软下去,如同被抽去了脊椎的软泥,伏在师尊剧烈起伏的胸前,只剩下微弱的气息。阴精如同涓涓细流,依旧在无意识地流淌。
秦风在射出那蕴含生命本源的最后一股精元后,意识彻底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渺小虚脱的身体,连同未被完全吸收的残存精液和爱液,随着慕容挽霜高潮余韵中的放松,滑腻地顺着两人依旧贴合着的蜜穴缝隙,缓缓流回了秦梦奴那熟悉而温暖的子宫深处,陷入最深沉的昏睡,如同回归混沌的胚胎。
寝殿内,只剩下两道剧烈起伏的喘息声,混合着浓郁到化不开的麝香与情欲的气息。
慕容挽霜餍足地躺在狼藉的玉榻上,指尖慵懒地卷绕着秦梦奴汗湿凌乱的发丝,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又高深莫测的笑意。她体内,源自秦风的先天阳精已被炼化完毕。
秦梦奴则如同被风暴蹂躏过的娇花,浑身瘫软地伏在师尊温软丰腴的胸前,大口喘息着,意识尚在一片空白的余韵中沉浮。脸上泪痕未干红潮未退,但身体深处那沉甸甸的,束缚了她无数日夜的巨石——兄长的绝症——已然消失无踪。子宫深处,秦风平稳悠长的呼吸透过血肉传来,带着生命的力量和安稳,身上残余的阳精也正被她一点点吸收炼化。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疲惫和解脱,以及难以言喻的亲密感与归属感,悄然在她心底蔓延。对慕容挽霜那强大、神秘、甚至有些残忍的手段,最后一丝恐惧和警惕在兄长沉疴尽去的狂喜和这场荒淫奇妙的“治疗”冲击下终于烟消云散,化作了深深的敬畏和一种近乎雏鸟归巢般的依赖。
“回…回去歇着吧…”慕容挽霜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如同轻抚的羽毛:“待你兄长…睡足后…醒来便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先天境好汉了。”
“是…师尊…”秦梦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尽的顺从。她艰难地撑起酸软无力的身体,恭敬地行礼告退。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出寝殿,清凉的夜风拂过她滚烫的脸颊和汗湿的身体,带来一丝清明。她下意识地抚上小腹,感受着里面兄长安稳的呼吸和蓬勃的生机,嘴角,终于缓缓绽开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凤仪殿巍峨的阴影下,麒麟门主的身影,似乎悄然融入了圣女峰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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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挽霜慵懒地陷在堆积如云的锦衾软褥之中,紫霞纱衣早已滑落玉肩,半掩着犹带情潮余韵的腻白肌肤,每一寸曲线在幽光下都流淌着惊心动魄的慵懒光晕。
她微微侧过脸,一缕汗湿的青丝黏在唇角,非但无损其魅,反增几分野性后的颓靡。红唇无声地向上弯起,那弧度并非愉悦,而是深潭浮冰之下,巨鳄锁死猎物咽喉时的冰冷狡黠。
“兄妹情深……呵。”一声极轻的低喃,在死寂的寝殿里漾开一丝涟漪。她指尖缠绕着垂落胸前的一缕长发,慢条斯理地把玩,眼底却是一片洞察秋毫的冰冷清明。
从开始的那一刻起,这张无形的网就开始编织。慕容挽霜刻用最完美的时机和语调,强调“兄妹情谊深厚”精准地浇灌在秦梦奴那颗本就深埋着对兄长依赖与愧疚的心田上。
慕容挽霜太清楚人心的脆弱,越是纯粹珍视之物,越容易成为致命的软肋。她要做的事情,就是让秦梦奴心甘情愿地,选择第一项——治疗哥哥,然后一步步走进她精心布置的囚笼。
治疗完成立刻让秦风回你体内?多么天真又可笑的挣扎。那孩子太小看了为师的玄阴之气了,那气息一旦入体,便如跗骨之蛆,如影随形,包括每一缕经脉,每一滴骨髓。所谓的“影响”岂是回归妹妹那温软的子宫就能涤净的?那是灵魂层面的契约,是生命本源的臣服!他逃不掉的,永生永世逃不掉。
至于麒麟门,慕容挽霜几乎要嗤笑出声。秦梦奴那点心思,在她眼中如同孩童试图用石块垒砌城堡阻挡潮汐。
“调动麒麟门必须通过你?”她舌尖轻轻扫过上唇,仿佛在回味美酒的余甘。如今,麒麟门主秦梦奴,连同她唯一的软肋兄长,都已彻底捏在自己掌心。操控秦家兄妹与直接操控那群麒麟门的所谓精英,又有何区别?
麒麟门主那点自以为是的城府与坚持,在她通盘布局之下,薄脆得像一张浸水的宣纸。
“得了我的玄阴之气,还想心存二意?”她无声地自语,眼底最后一丝慵懒褪尽,只剩下幽潭般的寒芒。妄想!那是对她覆天九转玄阴窍最大的亵渎。
那缕她借着蜜穴贴合之际,悄然注入秦梦奴躯壳深处的媚气,此刻正如同无形的根系,在麒麟门主沉寂在兄长痊愈的欣喜和师尊的感谢中时悄然蔓延……
这不会动摇她的人格和意志,却会像最温驯的春藤丝丝缕缕地渗透,让她不自觉地心系圣女教,靠近慕容挽霜那如妈妈般的暖意……
慕容挽霜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寝殿内彻底沉寂下来,唯有幽微的火灯光,映照着那张绝美脸庞上凝固的胜利微笑。秦家兄妹也好,麒麟门也罢,从今夜起,都已落入她掌心,如同此刻这殿中沉凝的空气,再无一丝挣扎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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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圣女教的秘境中悄然流逝,青云(化名夜云)被缩小在雪灵的香穴之中。这个神秘的空间非同寻常,肉壁柔软温润,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幽香,灵气充沛,镶嵌在肉壁深处的灵石莹莹发光,宛如星辰点缀,滋养着他的修行。
青云盘坐在一处平滑的肉褶上,一边修炼,真气在体内流转,隐隐触及先天境的瓶颈。他的身体虽小如尘埃,却因香穴的灵气滋养,修炼速度远超常人。然而,他的刻苦并非单纯为了提升武艺,而是源于对圣女教的刻骨仇恨。
雪灵,外表冰冷如雪,内心却藏着一丝柔情。她通过香穴察觉到他近乎自虐的修炼方式,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她并不知道,青云的努力背后,是对圣女教的恐惧与复仇的执念,只觉得这个少年眼神复杂,倔强中带着脆弱。
“夜云,你又练了一整夜?”她的声音从香穴里传来,清冷中带着关切,宛如清泉流过山涧。她盘腿坐在后山的山崖上,蓝色纱裙滑落,露出修长的玉腿。
青云暂停吐纳,擦去额头的汗珠,抬头看向肉壁上方苦笑道:“雪灵姐姐,我只是想让自己更强一些,免得拖你的后腿。”雪灵的声音让他心中一暖,仇恨的火焰似乎被这温柔熄灭了一瞬,但他立刻咬牙,提醒自己不可动摇。
雪灵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强也要有个限度,身体垮了,谁来陪姐姐说话?”她纤手轻抚裙摆,香穴内一股柔和的灵气涌动,化作一滴晶莹的圣水,滴落在青云身旁。在他现在大小的视角,这尿如同一汪巨湖,表面泛着晶莹光泽。他费力地爬到尿滴边缘,舔了一口,甘甜的体液顺喉而下,暖流直入丹田,缓解了修炼带来的疲惫。“谢谢雪灵姐姐!”他低声道,声音在香穴内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接下来的几天,雪灵与青云的相处越发融洽,温柔的日常如涓涓细流,缓缓渗透进青云的内心。
每逢清晨,雪灵会将青云从香穴中取出,恢复他的正常体型,带他到后山的灵果林采摘灵果。青云恢复正常身高后,仍比雪灵略矮,看着她清冷的侧脸,雪白的肌肤在晨光中似会发光,心中泛起一丝异样。
雪灵教他辨认灵果,指着一颗红彤彤的果子说:“这是朱颜果,吃了能固本培元,但吃多了会让你脸红三天。”她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温凉的触感让青云心跳漏了一拍。
他故意装傻,摘下一颗果子咬了一口,汁液甘甜,溢满口腔:“味道不错。”他咂咂嘴,抬头笑道:“雪灵姐姐,这果子能不能让我长高点,省得你老把我当小孩?”雪灵闻言,扑哧一笑,纤手在他额头轻轻一弹:“长不高才好,小小一只,姐姐抓着才方便。”她语气戏谑,冰蓝眼眸却闪着温柔的光芒。青云低头掩饰自己的情绪,心中暗叹:若非背负血海深仇,他或许真的会沉溺在这份温暖里?
午时,雪灵带青云来到后山的灵泉边,她席地而坐,裙摆铺开如雪,青云被缩小至微米大小,站在她掌心。
雪灵低头看着他,笑盈盈道:“夜云弟弟,姐姐今天心情好,给你看点好玩的。”她轻轻吹了一口气,灵气在她掌心化作一朵小小的雪花,晶莹剔透,缓缓旋转。青云看得入迷,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雪花却在他指尖融化,化作一缕凉意钻进他体内,让他精神一振。“雪灵姐姐,这是?”他惊讶地抬头,雪灵笑而不语,只是将他轻轻放在肩头,低声道:“别乱动,姐姐带你去个好地方。”
她起身,步履轻盈,带着青云来到圣女峰一处隐秘的花谷。谷中百花盛开,灵气氤氲,蝴蝶翩翩起舞。
雪灵将青云放在一朵巨大的灵兰花瓣上,花瓣柔软如丝,散发着清香。青云站在花瓣上,仰望雪灵那如天女般的面容,心跳不由加快。雪灵俯身,冰蓝眼眸近在咫尺,柔声道:“喜欢这里吗?姐姐以前觉得心烦时都会来这里散步。”
青云点点头,低声道:“雪灵姐姐,这里真美……跟你一样。”话一出口,他脸红了,忙低下头。雪灵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纤手轻抚花瓣,震得青云一个踉跄,她戏谑道:“呵呵~姐姐可要小心了,别被你哄得晕头转向。”
到了傍晚,雪灵在湖边练舞,她把青云放在石头上欣赏她曼妙的舞姿。白色纱裙随风飘动,裙摆如云雾般散开,她的腰肢柔若无骨,冰蓝眼眸偶尔扫过青石上的青云,带着一丝狡黠。她故意放慢动作,裙摆滑落,露出雪白的肚脐,青云看得心跳加速,微小的身体几乎要从青石上间落。
雪灵轻笑,纤手将他捏起,放在掌心,吐气如兰:“小夜云,心跳那么快,脸红什么?莫非看上姐姐了?”
青云脸颊滚烫,结结巴巴道:“雪灵姐姐,别、别开玩笑!我只是觉得你的舞好看……”雪灵咯咯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她将他轻轻放回香穴入口,低声道:“乖乖待着,姐姐还有事要忙。”
青云被吸入香穴,重新陷入那温润的肉壁包裹中,雪灵的体香如丝如缕,侵蚀着他的意识,让他既羞耻又无法抗拒。香穴内的灵气与她的气息交织,宛如一张无形的网,让他越陷越深,若非此时青云体内有玄阴鉴护神,恐怕瞬间就会陷入媚术的迷恋……
深夜,雪灵在自己的房间中抚琴,房间布置雅致,纱幔轻垂,墙上挂着一幅雪梅图,案几上摆着几株灵花,散发淡淡清香。青云被缩小后藏在她袖中,琴声悠扬,如清泉流淌。琴音停下,她将青云取出,放在琴弦上,笑问:“夜云弟弟,姐姐的琴弹得如何?”
青云站在琴弦上,感觉琴身的余韵还在震颤,他认真道:“雪灵姐姐的琴声,像是从天上来的。”
雪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她轻轻拨动琴弦,震得青云跌坐在弦上,惹得她笑出声:“小家伙,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她将他捧起,放在掌心,低声道:“以后多陪姐姐说说话,姐姐最喜欢听你说话了。”青云心头一暖,却又泛起苦涩,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低声道:“雪灵姐姐,我会的……”
就这样又过了段时日,雪灵在房间中研读一本古籍,青云被缩小后放在她书案上的一盏灵灯旁,灯芯散发的暖光映得他微小的身影如豆。雪灵翻动书页,偶尔抬头看他一眼,笑道:“小夜云,姐姐在看《灵草录》,你猜这本书记了多少种灵花?”
青云挠挠头,试探道:“一百种?”雪灵掩唇轻笑:“笨,是一千三百种!你得好好学学,不然怎么跟姐姐混?”她伸手将他捏起,放在自己的发髻间,低声道:“陪姐姐读会书,别乱跑。”青云被她发丝间的幽香包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团柔云包裹,心跳加速,却又不敢多想,只能低声应道:“好,雪灵姐姐。”
二人愈发亲密……一次,雪灵在后山的小溪边洗衣,青云被缩小后藏在她腰带上,看着她纤手在溪水中轻揉衣物,水花溅起,映着阳光,像是散落的珍珠。
雪灵哼着小调,偶尔侧头对腰带间的青云说:“小夜云,姐姐的衣服好看吧?这是北方的冰蚕丝,软得像水。”
青云红着脸,小声道:“雪灵姐姐的衣服……都好看。”
雪灵闻言,伸手将他捞出,放在溪边一块平滑的石头上,戏谑道:“小家伙,姐姐可得看紧你,免得你跑去哄别的姑娘。”
青云忙摇头,急道:“我才不会!”
雪灵看着他窘迫的模样,笑得更欢,纤手在他头顶轻轻一抚,柔声道:“逗你的,姐姐知道你最乖……”
这些温柔的日常如春风化雨,悄无声息地渗入青云的心。他开始害怕,害怕自己会忘了逍遥谷的血海深仇,忘了自己潜入圣女教的使命。每当雪灵的笑颜浮现在他眼前,他都得咬紧牙关,默念师尊和师兄弟的音容笑貌,才能让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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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青云在香穴中与雪灵闲聊。雪灵靠在自己房间的软榻上,手里把玩着玉佩,声音柔和:“夜云弟弟,你说这世上有什么值得用命去换?”
青云一怔,脑海中闪过逍遥谷被灭的惨景被山洪淹没的昆仑山,他低声道:“有些东西,确实比命还重要。”话音刚落,他心中泛起苦涩。
潜入圣女教的任务他已完成大半:
一是查清圣女教的底细,教主慕容挽霜实力深不可测,教中高手如云,如今她已前往极北之地,教务由大弟子倾城代掌。
二是确认灭逍遥谷的真凶——雪灵的二师姐媚儿……
但如何把情报送出去呢?他头疼不已。段志大人承诺会派人接应,可现在约定的时间已到,接应者迟迟未现。青云正苦恼如何脱身,忽听一声巨响——
“轰——!”
香穴微微震颤,远处传来爆炸的轰鸣。雪灵猛地站起,俏脸一沉:“藏宝阁!”她顾不得多说,迅速赶往事发地。
青云在香穴里感受到雪灵的急速移动,肉壁微微挤压,让他既紧张又莫名安心。她的体香更浓郁了几分,灵气涌动,仿佛在安抚他的情绪。
藏宝阁内已是火海一片,浓烟滚滚,三道蒙面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他们装备精良,手持长刀,正试图盗取阁中的珍宝。
雪灵冷哼一声,纤手抬起,正要出手,青云却抢先一步,在里面传音:“雪灵姐姐,让我来!”他语气坚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雪灵挑眉,点头道:“也好,姐姐看看你的进步。”她纤手一挥,灵力涌动,青云化作一团青色光球,从香穴入口飞出,瞬息间恢复正常体型,落地时衣袍猎猎,剑已握在手中。他定睛一看,心头一震——其中一人腰间佩刀的刀柄上,刻着一枚熟悉的暗纹,那是锦衣卫的标志!
青云拔出长剑,迎向那名锦衣卫。另两名贼人则攻向雪灵,刀光剑影间,场面一片混乱。
雪灵以一敌二,动作轻盈如舞,蓝色纱裙翻飞,带着几分戏谑,显然并未认真对待那两个贼人。她身形如风,纤手轻挥,掌风便将一名贼人震退数步,另一人试图偷袭,却被她一个转身,用裙摆卷住刀锋,轻轻一抖,刀便脱手飞出。她的战斗如同一场舞蹈,优雅却致命,青云看得心头微震,却强迫自己专注。
与锦衣卫交手时,青云刻意留了几分余地,剑法凌厉却不致命。他观察到雪灵正专注于戏弄那两名贼人,注意力并未放在自己身上,心念一动,趁机将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纸条塞到锦衣卫手中,传递了关键情报。
锦衣卫接过纸条,低声喝道:“你想找死吗?”青云一震,立即听出这是锦衣卫的暗语,意思是让他杀了自己,以掩盖情报传递的痕迹。他犹豫了片刻,脑海中闪过雪灵的温柔笑颜——灵泉边的雪花、花谷中的笑声、琴弦上的夜话、溪边的戏谑——心头一颤,竟下不了手。
锦衣卫见他迟疑,攻势愈发凌厉,刀锋直逼咽喉。青云咬牙,侧身躲避,却被刀气划破肩头,鲜血染红衣襟。他强忍剧痛,剑光一闪,刺穿锦衣卫的心口。
锦衣卫倒下的瞬间,一只不起眼的机关虫从他尸体中钻出,咬着纸条,迅速遁入地下。机关虫是锦衣卫的独门暗器,无气息,与地气相融,极难被察觉。
青云留意到,被机关虫咬的纸条被火星烧毁部分,此刻的他他只能期盼情报成功送出……
另一边,雪灵已轻松制服两名贼人。她施展媚术,纤手轻点二人额头,冰蓝色眼眸光芒一闪,二人眼神瞬间迷离,吐露出实情:“我们只是普通盗贼,受大哥指使来偷宝物……”
雪灵冷笑,确认他们并无更大背景,自己也懒得收这俩为奴,纤手一挥,咔嚓两声,拧断了二人的脖子,动作干脆利落,仿佛碾碎了两根枯枝。
她拍拍手,转身看向青云,赞许道:“不错,剑法已有小成,伤得不重吧?”她走近,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语气柔和:“下次别这么逞强,姐姐可不想你缺胳膊少腿。”
青云捂着肩头的伤口,强挤出一个笑容:“雪灵姐姐,我没事,只是皮外伤。”雪灵的关怀如春风拂面,却让他的心更加沉重。他传递了情报,却也因此负伤,更重要的是,他对雪灵的感情愈发复杂甚至产生愧疚。她外冷内柔的温柔,让他开始动摇——他真的能亲手毁掉这一切吗?
就在此时,数道身影从远处掠来,衣袂飘飘,灵气波动如潮。
圣女教的师姐妹们赶到,为首的是代掌教倾城,身后跟着好几个普通女教众。倾城一袭紫纱长裙,气质高贵冷艳,眉眼间透着威严。她扫视藏宝阁的狼藉,目光落在雪灵和青云身上,沉声道:“又是些不长眼的盗贼。”她并未多问,似是认定这不过是一场寻常盗窃。
雪灵微微颔首,语气淡然:“不过是几个小贼,翻不起浪来。已料理干净。”她指了指地上两具被拧断脖子的尸体,又瞥了一眼青云身旁那具锦衣卫的尸身。
倾城冷哼一声,纤手一挥,灵光从她裙摆下涌出,化作一道光幕。光幕中,数道极小的身影从中飞出,瞬息间恢复正常体型,这些就是倾城的贱奴,平时被缩小到难以想象的微小程度,藏于倾城的香穴之中,随时听候调遣。
此刻,他们落地后恭敬行礼,倾城冷声道:“灭火,重修藏宝阁。这三具尸体,喂给老五的玄虎。”
贱奴们不敢怠慢,迅速分头行动,有的引来灵泉水扑灭火焰,有的搬运石材准备重建,另有几人将三具尸体拖走。炎祝的玄虎凶猛异常,喂给它,估计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青云看着尸体被拖走,心头微松——锦衣卫的机关虫早已遁地,情报已送出,痕迹尽消。
倾城扫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却未多言,转身带着师姐妹们离去,留下一句:“雪灵,管好你的小贱奴,别让他乱跑。”
雪灵拍了拍青云的胳膊,低声道:“听见没?”
青云应道:“雪灵姐姐放心。”他心中却翻起惊涛骇浪,倾城的目光虽未识破,却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雪灵未察觉他的异样,拉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雪灵将青云缩小到极小,放入香穴入口,低声道:“云儿,姐姐去凤仪殿开会,你乖乖待着,别乱跑。”
青云被吸入香穴,重新陷入那温润的肉壁中,盘坐在香穴的肉褶上,闭目调息,试图平复心中的波澜。
雪灵的温柔如春风化雨,灵泉边的雪花、花谷中的笑声、琴弦上的夜话……一幕幕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咬紧牙关,默念逍遥谷的惨景,强迫自己清醒。他知道,情报送出后,圣女教的命运已不可逆转,而他与雪灵的羁绊,也注定要在这场复仇中化为灰烬。
雪灵回到房间时,已是深夜。她将青云从香穴中取出,恢复他的正常体型,坐在软榻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青云肩头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他低头不敢看她的眼睛。雪灵却俯身靠近,冰蓝眼眸近在咫尺,吐气如兰:“云儿,藏宝阁的事吓到你了吧?姐姐检查检查你的伤。”她纤手轻抚他的肩,寒气涌入,止住了血流,温凉的触感带着淡淡的灵花香气,让青云脸颊一红。他结巴道:“雪灵姐姐,我……我没事。”
雪灵咯咯一笑,捏了捏他的脸,戏谑道:“脸红什么?姐姐又不会吃了你。”她拉他在软榻上坐下,递给他一颗灵果,柔声道:“吃点果子,养养伤,姐姐明天带你去花谷散心。”
青云接过灵果,咬了一口,甘甜的汁液溢满口腔,却难掩心中的苦涩。他低声道:“雪灵姐姐,你对我真好……”雪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柔情,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傻小子,姐姐不对你好,对谁好?”她起身,纱裙飘然,留下一缕幽香,青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Akane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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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锦衣卫指挥使段志的密室中,一盏幽暗的灯火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
桌上摆着一只精巧的机关虫,通体乌黑,毫无气息,宛如一块普通石子。此物遁地时与地气相融,无气息可寻,即便圣女教高手如云,也绝难察觉。
段志小心翼翼地从机关虫口中取出纸条,展开一看,纸条已被烧毁大半,字迹模糊,仅剩几行残缺的内容。他眯起眼睛,低声道:“情报不全,但仍有价值。”他细细揣摩,确认了两件事:灭逍遥谷的是圣女教二弟子媚儿;教主慕容挽霜已前往极北之地,圣女教防守空虚,正是进攻的大好时机。
段志冷笑一声,心中盘算,若能一举灭了圣女教,再集全国之力围剿慕容挽霜一人,胜算可达九成。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夜,他披上黑袍,带上几名心腹,悄然前往京城的丐帮总坛。丐帮总坛,外表不起眼,内里却机关重重。守卫弟子见是朝廷之人,态度冷淡,拦住去路:“丐帮不欢迎官府的人。”
段志面不改色,从袖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淡淡道:“通报一声,段某有要事求见帮主。”守卫弟子接过银子,眼神稍缓,转身入内通报。片刻后,段志被引入总坛深处。
堂内昏暗,只有一盏油灯摇曳,丐帮帮主夸日端坐于主位,身着破旧布衣,却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他挥手让周围弟子退下,独留段志。段志拱手,语气低沉:“道长,时机已到,光复昆仑派的机会就在眼前。”
夸日,实为昆仑派末代掌门太阳子,数百年前因逆徒篡夺昆仑山,建立逍遥谷,凡不服从者尽被屠戮。
太阳子以替身术假死逃生,却因未能守住基业,自责颓废,化名夸日加入丐帮,隐姓埋名。多年沉浮,本来颓废不谙世事,却让他意外突破至乾坤之境,武道造诣深不可测,复仇之火也随之重燃。
他暗中蛰伏,得到段志的支持,意欲剿灭已成为八大派之一的逍遥谷。谁知,圣女教异军突起,先一步灭了逍遥谷,太阳子怒不可遏——虽说逍遥谷尽是叛逆之后,但毕竟是昆仑派血脉,圣女教灭谷,无异于再次践踏昆仑派的尊严!
段志见夸日神色阴沉,继续道:“圣女教如今空虚,正是动手的好时机。事成之后,陛下自会册封昆仑派为国教。”
夸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冷声道:“条件我已知晓,段大人有何打算?”段志微微一笑:“那逍遥谷余孽青云,潜入圣女教送出情报,已无利用价值。不如交给道长处置,昆仑派既得复仇,丐帮也必感恩朝廷,今后为陛下所用。”
太阳子闻言,猛地站起,眼中怒火熊熊。他拔出腰间的混元剑,剑光一闪,桌案轰然碎裂,化为齑粉。他咬牙切齿,声音如寒冰:“叛逆之后,一个不留!”
段志看着满地碎屑,心中暗喜,知晓太阳子的怒火已彻底点燃,剿灭圣女教的计划,已无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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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峰的清晨,薄雾如纱,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雪灵房间的檀木地板上,勾勒出柔和的光晕。
房间内,檀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芬芳。雪灵一袭白衣,端坐于雕花木椅上,长发如瀑,肤若凝脂,眉眼间依旧带着高冷气质,但看向跪在身前的休息的夜云时,眼中却多了几分柔情。
“伤口还疼吗?”雪灵的声音清亮如泉,带着一丝关切,目光落在夜云的肩头。那里缠着一圈白布,隐隐透出干涸的血迹——那是藏宝阁一战留下的痕迹。
夜云抬起头,露出一抹苦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没事,谢谢雪灵姐姐关心。”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疲惫。然而,他心底的秘密——身为逍遥谷余孽的身份——如同一根刺,让他每每面对雪灵时,都带着几分心虚。
雪灵轻哼一声,起身,裙摆轻摆,缓缓走近夜云。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触他的脸颊,柔声道:“傻弟弟,受伤了还说没事?”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更多是疼惜。
夜云低头,目光落在雪灵白皙如玉的小腿上,喉头微动。他跪在她身前,双手轻扶她的腰,鼻尖几乎贴近她的衣摆。雪灵并未退开,反而微微俯身,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夜云的额头,带着一丝温热。
“云儿,修炼辛苦,那一仗又受了伤,想要什么赏赐?”雪灵的声音柔媚了几分,像是冰雪初融,带着一丝娇嗔。
夜云一愣,抬起头看向雪灵那双明亮的眼眸,心中一阵悸动。他咬了咬牙,低声道:“受伤未能完美击杀敌人,受之有愧。”
雪灵轻笑出声,玉手轻抚他的头发,像是抚摸一只温顺的小兽:“跟姐姐还客气什么?说吧,想要什么?”她的声音轻柔,眼中满是宠溺。
夜云犹豫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却又带着几分坚定,低声道:“我想……想要姐姐的圣水。”
雪灵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娇媚的笑意:“嘻嘻,小馋猫,还不张开你的大嘴?”她轻笑出声,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带着几分挑逗。
夜云脸颊微红,却毫不迟疑地张开嘴,抬头仰望雪灵,眼中满是期待与虔诚。雪灵轻轻撩起裙摆,露出白皙如玉的大腿,缓缓蹲下身,动作优雅而从容。她玉手轻抚夜云的脑袋,柔声道:“好云儿,姐姐给你。”
“嘶嘶——”一声轻响,一道清凉的清泉从雪灵的阴户喷出,精准地落入夜云的口中。那液体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香,丝毫不似凡间的味道,反而如琼浆玉液般令人陶醉。夜云闭上眼,喉头滚动,贪婪地吞咽着,感受那股芳香从舌尖散开,直冲脑门。
雪灵看着夜云满足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她那颗原本高冷冰凉的心,在夜云一次次细腻的体贴中早已悄然融化。她伸出手,轻轻抚摸夜云的脸颊,低声道:“云儿,喜欢吗?”
夜云睁开眼,眼中满是炽热的情感,他点点头,声音低哑:“喜欢……姐姐的味道,世上无双。”
雪灵闻言,娇笑出声,身子微微前倾,贴近夜云的脸庞,气息温热:“小嘴儿真甜,姐姐可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几分挑逗,夜云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缓缓起身,双手大胆环住雪灵的腰,也不嫌嘴角的尿脏,仰头上她的唇。
雪灵一怔,却并未推开,反而闭上眼,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唇舌交缠,呼吸逐渐急促,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炽热起来。
夜云的手缓缓下移,抚过雪灵的腰肢,轻轻解开她的腰带。雪灵的衣衫滑落,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胴体,肌肤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夜云的呼吸越发粗重,他低头吻上雪灵的脖颈,舌尖轻舔,引得雪灵发出一声低吟。
“云儿……”雪灵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双手环住他的肩头,指尖微微收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是紧张,又似是期待。
夜云抬起头,眼中满是柔情与渴望,他低声道:“姐姐,我……我可以吗?”
雪灵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却又坚定地点点头:“傻云儿,姐姐的心早就给你了。”
夜云的心猛地一颤,渴望与心虚在胸中交织。他轻轻将雪灵抱起,走向房间内的大床,将她平放在柔软的锦被上。雪灵的长发散落在枕间,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夜云俯下身,吻遍她的全身,从锁骨到小腹,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他的舌尖轻舔雪灵的乳尖,引得她发出一声娇喘,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
“云儿……轻点……”雪灵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几分羞涩,与往日的高冷判若两人。
夜云的动作越发大胆,他的手滑向雪灵的双腿间,轻轻分开她的腿,舌尖探向那片湿润的禁地。雪灵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夜云的舌尖灵活地游走,舔弄着她的阴户与后庭,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啊……云儿……你……”雪灵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哭腔,身体在夜云的挑逗下不住颤抖。她的内心早已被夜云的温柔与热情征服,那颗冰冷的心此刻化作一汪春水。
夜云抬起头,眼中满是炽热,他低声道:“姐姐,我想要你……”
雪灵咬紧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却又带着几分坚定:“云儿,姐姐是你的……”
夜云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自己的身躯,缓缓压上雪灵的身体。他的手指轻轻探入雪灵的体内,感受到那片未经人事的紧致,心中猛地一震:“姐姐,你……你是处子?”
雪灵的脸颊瞬间涨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脆弱,她低声道:“夜郎,姐姐从未对谁动过心……你是第一个……”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改口称他“夜郎”,似是将全部的信任与情感交付于他。
夜云心中五味杂陈,他本是逍遥谷的余孽,潜入圣女峰只为复仇,却不料在与雪灵的朝夕相处中早已动心。
此刻,看着雪灵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愧疚如潮水般涌来。他骗了她,隐瞒了身份,可他又如何能抗拒这份真心?他的渴望如烈焰般炽热,却又被心虚的阴影笼罩。
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夜云直接吻上雪灵的唇,动作越发温柔。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轻柔地探索,感受着她的紧致与湿润。雪灵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在他的抚摸下不住颤抖。
“夜郎……不要负我……”雪灵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几分哭腔,眼中满是柔情与依赖。
夜云心如刀绞,却不敢回应她的期盼。他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会毁了这份美好,害怕雪灵的信任化为泡影。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沉默不语,只能用更温柔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挣扎。
他缓缓进入雪灵的身体,感受到那层薄膜的阻碍,动作停顿了一瞬。雪灵咬紧牙关,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背,低声道:“夜郎,进来吧……姐姐不怕疼……”
夜云深吸一口气,缓缓挺身而入。雪灵发出一声低吟,眉头紧蹙,身体却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两人紧紧相拥,身体交缠在一起,汗水与喘息交织,房间内充满了浓烈的情欲气息。
夜云的动作逐渐加快,雪灵的呻吟也越发高亢。她的双腿紧紧缠住夜云的腰,身体不住颤抖,似是攀上了极乐的巅峰。夜云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缠绕,试图用温柔的吻安抚她的紧张与羞涩。
“姐姐,你好美……”夜云低声呢喃,眼中满是痴迷。
雪灵的眼中泛起泪光,声音娇媚而颤抖:“夜郎……姐姐好爱你……”
夜云的心猛地一紧,渴望与心虚在胸中激烈碰撞。他想回应她的爱意,却又害怕自己的谎言会让这份情感崩塌。他只能将所有的情感倾注在动作中,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深深的眷恋与挣扎。雪灵的每一声呻吟都让他心动不已,却也让他更加心虚。
床榻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锦被在他们的翻滚下早已凌乱不堪。两人的身体与灵魂在这一刻交融,雪灵的全心交付让夜云既陶醉又痛苦。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中,雪灵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整个人如坠云端。夜云也在她的紧致中达到顶峰,低吼一声,将全部的热情释放。
两人紧紧相拥,汗水交融,喘息渐渐平息。雪灵依偎在夜云的怀中,眼中满是柔情,她轻声道:“夜郎,姐姐从未这样开心过……”
夜云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心中却满是复杂的情绪。他渴望雪灵的爱,却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会毁了一切。他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低声道:“姐姐……你很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却不敢许下任何承诺。
雪灵抬起头,眼中满是信任与柔情:“夜郎,姐姐只想和你在一起。”
夜云的心猛地一颤,他紧紧拥住雪灵,试图用温暖的怀抱掩盖内心的不安。房间内,阳光透过纱窗,洒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宛如一幅静谧而温馨的画卷。然而,夜云的心中却暗藏着一抹阴影,他知道,这份美好或许只是短暂的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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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之地,冰天雪原,寒风如刀,雪花如刃,天地间一片苍茫。无尽的雪山连绵起伏,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寒意,仿佛连灵魂都能冻结。然而,在这人迹罕至的禁区中,一道曼妙的身影踏雪而行,衣着暴露却丝毫不惧严寒。
慕容挽霜身着薄纱裙,裙摆随风轻舞,露出白皙如玉的香肩与修长双腿,肌肤在雪光映衬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她赤足踏在冰雪之上,每一步都留下浅浅的足迹,却未被寒气侵蚀分毫。她的长发随风飘扬,眉眼间带着一抹妖冶的笑意,似是对这极寒之地毫不在意。
“有天就有地,有阴就有阳,有龙就有凤凰……”慕容挽霜低声呢喃,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深邃的感慨。她的目光扫过无尽雪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心中思绪翻涌:为何人世其他国家皆被明夏兼并,唯有罗刹国仅降为封国而存续至今?是明夏仁慈不灭?还是沙公能守?不,真正的答案藏在这极北之地的冰雪深处——玄阴凰脉,一种与中原纯阳龙脉持平或亲近的神秘力量,无形中维系着罗刹国的国运。
慕容挽霜根据不周山遗迹的壁画记载,上古之时,凤凰与龙协助女娲补天,平息天地浩劫。灾难过后,凤凰身负重伤,失去神智,远赴极北之地,龙则因恪守中原未能追随,伤心之下沉眠于中土。
慕容挽霜推测,凤凰落难极北,以残存的神力庇佑此地的极北诸部,隐匿行踪,不愿暴露。而中原沉眠的龙,在明夏开国皇帝赤元圣远征极北时,感应到凤凰的气息,无意中影响战局,促成罗刹国的存续。
“哼,可怜又愚蠢的神兽。”慕容挽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明明相爱却天各一方,可怜。化身两国国运,却在庇佑国家时动小心思,凤凰袭扰老家中原,龙阻挠北伐一统,愚蠢至极。”
她停下脚步,仰望漫天风雪,红唇微启:“无论为神兽还是国运,你们都不合格。既如此,不如被奴家吞噬,助奴家登仙!”
此番极北之行,慕容挽霜的目标明确——吞噬玄阴凰脉,彻底炼化其神形,融入自身功力,为最终吞噬纯阳龙脉做充足准备。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妖冶的笑意,眼中燃起炽烈的野心。
极北的苦寒对凡人而言是致命的,哪怕是圣女峰的雪灵踏入此地也会冻伤,但慕容挽霜却如履平地。她的身影在风雪中化作一道红光,急速飞掠,径直深入罗刹国禁区山脉。这里凡人一步踏入便会冻成冰雕,但她却毫发无损,红裙在雪中如烈焰般耀眼。
终于,她在一座巍峨的雪山前停下脚步。山脉深处,隐隐传来一股玄妙的气息,与她体内的玄阴之气遥相呼应。
慕容挽霜闭上眼,感受着那股冰冷而磅礴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找到了……玄阴凰脉。雪灵之前感知到的,应该就是这里……”
她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运转,娇躯逐渐膨胀,化作一尊足有五万丈的巨大美人。红裙如瀑布般垂落,遮天蔽日,长发在风雪中飞舞,宛如神女降世。罗刹国人迹罕至,此处又是禁区,无人能窥见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慕容挽霜低吟一声,体内玄阴之气如潮水般四散而出,与雪山深处的玄阴凰脉产生共鸣。
刹那间,雪山轰然震动,寒雪喷涌而出,一只足有五万丈的巨大凤凰从山中冲天而起,双翼展开,遮蔽了半个天穹。它的羽毛如冰焰般闪烁,散发着刺骨的寒气,气势丝毫不逊于慕容挽霜。
凤凰的双目浑浊,神志不清,但残存的记忆让它凝视慕容挽霜,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女娲娘娘?”
慕容挽霜闻言,心中一震,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如今的修为与气势,确实是世上最接近女娲的存在,但她要的不是接近,而是超越!她轻笑一声,声音如天籁般回荡在雪原:“凤凰,你可愿助娘娘练就神功?”
凤凰的双目微微闪烁,似在挣扎着回忆,恭敬回应:“愿为…女娲娘娘效力。”
慕容挽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柔声道:“很好,将你的神形奉献给娘娘,彻底融入娘娘的体内,成为娘娘的登仙之基。”
不料,凤凰闻言猛地一震,双目中浑浊的光芒骤然变得锐利。它发出一声愤怒的鸣叫,声音震彻天地:“冒充者!女娲娘娘大仁大爱,绝不会牺牲他人成就自己!”话音未落,凤凰双翼扬起,冰焰如风暴般席卷而出,朝慕容挽霜扑来!
慕容挽霜心中一惊,迅速运转真气,化出一道玄阴屏障防御。冰焰撞击在屏障上,发出震耳欲聾的轰鸣,巨大的冲击力让她身形一晃,险些被掀飞出去。她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惊叹:“不愧是上古神兽,纵然神志不清,力量仍远超人类!”
她不敢怠慢,娇躯一旋,纱裙如烈焰般舞动,玄阴之气化作无数丝带,缠向凤凰。凤凰怒鸣一声,双翼挥动,冰焰如刀,斩断丝带,朝慕容挽霜猛扑而来。两股力量在雪原上碰撞,天地为之变色,雪山崩裂,寒风呼啸。
慕容挽霜一边抵挡凤凰的攻击,一边运转体内玄阴之气,试图与凤凰的气息进一步共鸣。她低喝一声,双手结印,玄阴之气如潮水般从身下涌出,化作一朵盛开的妖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凤凰的动作微微一滞,似是被这气息牵引,双目中的怒意稍减,流露出一丝迷茫。
“凤凰,你既认我为女娲,便该臣服于我,为我奉献一切!”慕容挽霜的声音带着蛊惑,巨大如山的娇躯缓缓靠近凤凰。她的手指轻抚自己的小腹,玄阴之气化作一缕缕细丝,缠绕在凤凰的羽翼上,缓缓渗入它的神魂。
凤凰发出一声低鸣,似在挣扎,残存的记忆让它本能地抗拒,但玄阴之气的侵蚀却让它的神志越发混乱。
慕容挽霜趁机欺身而上,巨大如山的玉体贴近凤凰,释放出浓烈的玄阴气息,宛如一朵妖异的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惑。
“来吧,凤凰,彻底融入娘娘的体内……”慕容挽霜的声音柔媚而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她的双手轻抚凤凰的羽翼,指尖划过冰焰般的羽毛,引得凤凰的身体微微颤抖。
凤凰的双目中闪过一丝痛苦,它低鸣一声,似在呢喃:“女娲娘娘……为何……”它的声音逐渐微弱,身体在玄阴之气的侵蚀下开始软化,冰焰渐渐熄灭,化作一团柔和的光芒。
慕容挽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张开双臂,运转玄阴功法,试图将凤凰的神形彻底炼化,融入自己的功力。
然而,凤凰的残魂却爆发出更惊人的抗拒之力,化作一道冰焰风暴,猛地冲向慕容挽霜。风暴席卷雪原,冰雪飞扬,慕容挽霜的玄阴屏障瞬间被撕裂,她的身形在冲击下往后倒退数百丈,红裙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该死!”慕容挽霜咬牙低骂,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迅速稳住身形,双手结印,玄阴之气化作一条条巨蟒,缠向凤凰。凤凰怒鸣一声,双翼挥动,冰焰如刀,将巨蟒斩断。两股力量在雪原上反复交锋,雪山崩塌,地动山摇,天地间只剩冰焰与玄阴之气的碰撞。
凤凰虽神志不清,其力量却远超慕容挽霜的预料。她的玄阴之气虽能短暂压制凤凰,却无法彻底将其吸收炼化。每当她试图将凤凰的神形吸收入体,凤凰的残魂便爆发出更强的抗拒,冰焰如潮水般反扑,令她难以招架。
她低喝一声,娇躯一旋,玄阴之气化作无数细丝,试图缠绕凤凰的神魂。凤凰却猛地扬起双翼,冰焰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细丝尽数焚毁。慕容挽霜身形一晃,体内真气翻涌,气息略显紊乱。她咬紧牙关,眼中燃起不屈的战意:“不错嘛~但这点困难,是难不倒奴家的!”
她再次运转玄阴功法,红裙如烈焰般舞动,玄阴之气化作一朵巨大的妖花,笼罩住凤凰。凤凰怒鸣一声,冰焰风暴席卷而出,与妖花碰撞,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雪原上雪山崩裂,寒风呼啸,两股力量僵持不下,天地间仿佛一片混沌。
慕容挽霜的娇躯微微颤抖,裙上沾染了点点冰霜,气息急促。凤凰的双目中闪过一丝悲怆,它低鸣一声,似在诉说无尽的哀怨,冰焰却依旧凌厉,毫不退让。
战斗陷入胶着,慕容挽霜的每一次进攻都被凤凰的反扑化解,她的玄阴之气虽强,却无法突破凤凰的防御。她心中暗惊,凤凰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纵然神志不清,其神形之力依然恐怖如斯。她咬紧牙关,双手结印,再次凝聚力量,但凤凰的冰焰却如潮水般涌来,将她的攻势尽数吞没。
慕容挽霜喘息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的野心炽烈,却不得不承认,凤凰的力量超乎她的预料。她低声呢喃:“世间阴寒之力,果真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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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峰屹立于云雾之中,天空泛着淡淡的粉色,灵气氤氲,薄云缭绕,宛如仙境。然而,这份宁静被一股磅礴的气势骤然撕裂。
太阳子踏步而来,乾坤之气如烈日炽热,毫无掩饰,席卷整个圣女峰。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似踏在天地脉络之上,引得山峰轻颤,玄袍猎猎,须发皆白,他的眼中燃着烈焰般的怒意,宛如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
倾城立于感知楼顶,白色素衣飘飘,典雅如仙。她闭目凝神,感知着那股逼近的乾坤之气,眉头紧锁,心中惊诧:“乾坤之境?除了觉远大师,当今世上能威胁师父的,恐怕只有赤元圣了。可他不是在闭关吗?”她心念一转,试图传讯师父慕容挽霜,却发现圣女峰对外的联系已被一股无形之力切断。
倾城心头一沉,暗道不妙,立即召集众师妹,率领她们迎敌。
太阳子轻松破开圣女峰的防御阵法,宛如烈阳撕裂云雾,飞身降临总坛之峰。
粉色天空下,七道曼妙身影已严阵以待,气势各异,却皆美艳绝伦,宛若七仙女下凡。
为首的是老大倾城,身着白色素衣,朴素典雅,气质清冷如月。
老二媚儿一袭红色情趣裙,暴露妩媚,眼神勾魂夺魄。
老三清清身着绿色短裙,气质清新如春风拂面。
老四雪灵身披蓝色舞裙,美丽清冷,宛如冰雪仙子。
老五炎祝身着棕黄色虎皮,尽显蛮横野性。
老六秦梦奴身穿麒麟玄衣,态度谨慎,眼中透着警惕。
老七山椎则着一件粉色肚兜,淫气十足,娇笑间风情万种。
倾城上前一步,目光锁定太阳子,沉声道:“前辈来我圣女教,所为何事?”
太阳子冷哼一声,声音如洪钟震响:“贫道昆仑山昆仑派太阳子!”他的声音带着无尽威压,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要将整个圣女峰焚毁。
七女闻言,面面相觑。昆仑山?她们从未听说过什么昆仑派。
媚儿掩嘴轻笑,娇声道:“昆仑山倒是有个逍遥谷,不过嘛,早就被姑奶奶的圣水淹了!”她语气得意,红色情趣裙在粉色天空下微微荡漾,勾勒出妖娆身姿。
炎祝叉腰大笑,棕黄色虎皮裙下尽显野性,补充道:“你个老杂毛不想和他们一样,就挨个给姑奶奶们磕一万个响头!”
太阳子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冷笑道:“逍遥谷虽是叛逆之后,但也只有贫道有资格处置!”他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无尽的杀机。
“叛逆之后?”七女神色一变,雪灵体内的青云更是心头猛震,藏在雪灵香穴中的神识几乎凝固。他潜入圣女峰是为了复仇,铲除恶势力,却不料太阳子的话如惊雷炸响,让他心乱如麻。
太阳子见众女疑惑,得意地昂首,缓缓道出数百年前的隐秘:“昆仑派乃玉虚宫正宗,数百年前,逆徒逍遥游伙同七大派与朝廷,覆灭昆仑派,烧毁藏书,从根源抹除昆仑派的存在!贫道以替身术假死脱身,颓废中自悟大道,突破乾坤之境,以丐帮帮主身份暗中蛰伏。本可复仇,但贫道要名正言顺,等待时机。不料,逍遥谷却被你们圣女教灭了!”
他眼中怒火熊熊,杀机四溢:“虽已数百载,逍遥谷尽是叛逆之后,但毕竟是我昆仑派血脉,灭它便是又灭了一次昆仑派!今日,贫道要向圣女教讨个公道!”
话音未落,太阳子怒气爆发,杀机如潮水般涌出。他手握一柄混元剑,剑光一闪,使出一招丝滑剑法,剑气如虹,竟与逍遥谷剑法有七成相似,却威力更盛,宛如烈阳破空,撕裂天地!
粉色天空下,剑气所过之处,空气扭曲,山石崩裂,直逼七女。
青云在雪灵香穴中心神剧震,太阳子的剑招让他心头一紧,似曾相识的剑意让他心头更乱“难道……难道我真是叛逆之后?逍遥谷全都是欺师灭祖之人的后代?”他的神识颤抖,痛苦与迷茫交织,信念几乎崩塌。
外面,七女堪堪躲过剑招,倾城娇喝一声:“布阵!”
七女迅速散开,各自占据方位,四周灵气骤然扭曲,化作迷幻光雾,凝聚成“溟天轮回阵”。许久前七人曾以此阵之力,将八大派两千武林高手尽数缩小,困于阵中。
太阳子只觉周围天地变幻,粉色天空扭曲旋转,自身身形迅速缩小,眨眼间已不足一毫米,宛如微尘。
然而,他却冷笑一声,握剑飞起,化作一道微光,在七女之间穿梭,时而刺出一剑,剑气炽热如针,刺得她们肌肤生疼。
太阳子速度快如闪电,纵然七女有神识感知,也远跟不上他的动作。更可恨的是,太阳子专挑她们的臀部与大腿之间刺去,宛如一只好色的蚊子,咬人生疼却又无处下手。
“啊!”媚儿一声惊呼,捂住臀部,气得俏脸通红:“这老杂毛,简直无耻!”她挥掌拍去,红色情趣裙随风摇曳,魅惑气息四散,却险些误伤身旁的清清。
清清皱眉,绿色短裙轻旋,灵气如春风化雨,试图锁定太阳子,却始终捕捉不到他的踪迹。
雪灵咬紧牙关,蓝色舞裙猎猎作响。
炎祝怒骂连连,虎皮裙下双腿紧绷,试图拍打太阳子,却徒劳无功。
秦梦奴的麒麟玄衣微微颤动,谨慎地释放灵气捕捉。
山椎则以粉色肚兜下淫气弥漫,试图以魅惑之力扰乱太阳子,却收效甚微。
七女的阵法虽强,却被太阳子如游鱼般戏耍。
倾城俏脸微沉,素衣飘动,沉声道:“姐妹们,稳住阵法,莫让他得逞!”她玉手一挥,灵气化作白光长链,试图缠住太阳子。
媚儿娇笑一声,红色情趣裙下释放出更浓烈的魅惑气息,扰乱太阳子心神。清清的绿裙灵气如春风般柔和,却暗藏杀机。雪灵蓝色舞裙飞扬,寒气逼人,化出冰雪长矛刺向太阳子。炎祝咆哮一声,虎皮裙下真气如烈焰喷涌,秦梦奴与山椎分别以麒麟玄气和淫媚之气辅助,七女配合默契,攻势如潮。
然而,太阳子的乾坤之境远超她们想象。他长剑一挥,剑气如烈阳横扫,轻易斩断倾城的白光长链,震散媚儿的魅惑气息。冰雪长矛尚未近身,便被剑气熔化,炎祝的烈焰攻势也被他一掌拍散。秦梦奴与山椎的辅助之力虽扰乱了片刻,却无法撼动他的根基。
“雕虫小技!”太阳子冷笑,剑法再变,丝滑如流水,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
七女联手抵挡,却被剑气逼得节节后退,衣裙上沾染了点点剑痕,气息渐显紊乱。雪灵体内,夜云的神识几乎崩溃,他的剑法……果然与我逍遥谷有渊源,我……
外面,雪灵却低喝一声,她蓝色舞裙飞舞,寒气更盛,试图以冰封之力困住太阳子。
太阳子却似未卜先知,剑光一闪,轻易破开冰封,剑尖直指雪灵眉心。雪灵堪堪躲过,俏脸苍白。体内青云心如刀绞:“我到底是谁……”他的神识在雪灵香穴中颤抖,痛苦与迷茫交织,昔日的复仇信念如今已化为泡影。七女自然不知夜云的挣扎,专注于战斗。
七女苦战不休,溟天轮回阵虽强,却难以困住太阳子。
太阳子手指一翻,乾坤之气暴涨,剑气如烈阳喷薄,硬生生撕裂溟天轮回阵的光雾。
天地一震,七女身形一晃,阵法瞬间崩溃,太阳子恢复正常大小,傲立峰顶,剑尖斜指,眼中满是嘲讽:“不过如此!圣女教的所谓至高阵法,不过是小儿把戏,七个小女娃,也敢在贫道面前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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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发文差点被发现,剩下的晚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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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峰顶,粉红色的天空如梦似幻,宛若一幅旖旎画卷。炎祝率先打破沉寂,娇喝一声:“老杂毛,你找死!”她身形暴涨,化作百丈高的女巨人,悬浮空中,虎皮裙随风猎猎,长卷发如烈焰飞扬,黝黑的肌肤在粉色天光下散发野性魅力,气势如虹。她的双眸如烈焰般炽热,俯视下方的太阳子,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女神。
其他六女——倾城、媚儿、清清、雪灵、秦梦奴、山椎纷纷不甘示弱,纷纷效仿,化作百丈玉体。
倾城身姿曼妙,剑眉星目,气质高贵;媚儿媚态横生,红唇轻启,散发致命诱惑;清清清冷如月,剑气环绕,飘逸出尘;雪灵白发蓝眼,蓝色纱裙随风摇曳,冰寒气息弥漫;秦梦奴温柔似水,短发轻扬,藏着无尽柔情;山椎摘下面具,粉色狐尾摇曳,娇笑间透着放荡不羁。七具巧夺天工的巨型玉体,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香气,将太阳子围在中央,宛如一群捕食者盯着微不足道的虫子。
因为此前曾失利,七女不敢有丝毫大意。太阳子身形渺小,宛如蝼蚁,却气定神闲,手中拂尘轻轻一挥,淡然道:“一群妖女,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他脚踏虚空,身形一闪,将战场引至空中,迎合七女的挑衅。七女玉体散发出的香气弥漫天地,试图扰乱太阳子心神,但他眼中寒光一闪,拂尘挥动,剑气如虹,竟将香气尽数驱散。
“贱奴们!出来给姑奶奶应敌!”媚儿一声娇喝,声音如丝如媚,下身香穴微微张开,粉色光芒喷涌而出,一万名被奴役的武林人士从中飞出,宛如蜂群出巢,瞬间恢复正常大小,施展轻功浮空,杀气腾腾。
倾城、清清各放出万名贱奴,三名亲传弟子共计三万;雪灵、炎祝、秦梦奴、山椎四名入室弟子各放出五千,共计两万。五万修行者,刀光剑影,配合七具巨型玉体,将太阳子围得水泄不通。空中杀气冲霄,剑气与掌风交织,宛如一场末日风暴。
青云作为雪灵的护法,紧随她身侧,剑眉紧锁,目光复杂,护在雪灵身旁。青云目光扫过战场,认出了昔日逍遥谷同门的身影,尤其是青峰,刺痛了他的心。
太阳子深陷五万人围攻,却丝毫不乱,混元剑挥舞间,剑气纵横,宛如一道不可撼动的壁垒。他身形如鬼魅,穿梭于人群中,每一击都精准无比,贱奴大军虽人数众多,却死伤不断,血染长空。
太阳子目光如电,扫过人群,认出穿着逍遥谷服饰的萧灵子等人,怒吼道:“违逆师门!圣女教的走狗!逍遥谷余孽,今日受诛!”他的声音如雷霆炸响,震慑全场,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杀意。
萧灵子毫不畏惧,高喊:“为了女神,昆仑余孽当诛!”他身形一闪,剑光如虹,直刺太阳子,却被轻易化解。
青云心神剧震,内心轰然崩塌——原来师父萧灵子知晓昆仑派秘密!他强压震惊,护在雪灵身旁,目光越发沉重,昔日同门与青峰的身影让他心如刀绞。雪灵察觉他的异样,低声道:“夜郎,你……”青云咬牙,低声道:“雪姐姐,我没事。”但他紧握剑柄的手微微颤抖,泄露了内心的挣扎。
五万人的围攻,竟无法奈何太阳子,反而死伤递增。倾城立于空中,百丈玉体散发威压,眉头紧锁,暗道不妙。她正欲与师妹们亲自加入战局,却听太阳子哈哈大笑,声音震天:“热身结束,该用真功夫了!”他竟未出全力?七女大惊失色,霎时间,天地变色,场景骤变。
圣女峰的粉红天空连同整座山峰一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轮巨大的白色太阳,高悬于一片荒凉的废墟之上。
废墟中残垣断壁,散发着古老的悲凉气息,仿佛诉说着昆仑派的昔日辉煌。七女身形不受控制地骤缩,竟被恢复正常大小,与五万贱奴一同出现在这片陌生之地。
清清心头一震,低声道:“这……莫非是太阳子乾坤之境创造的世界?”
太阳子从远处山坡现身,俯瞰众人,冷笑道:“不错!此乃昆仑玉虚宫废墟——玉虚幻镜,象征贫道不灭的仇恨!”他声音如雷,震慑全场,目光中透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绝。白色太阳散发清冷光芒,映照着他苍老却坚毅的面容,拂尘一挥,天地间似有无形威压笼罩,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倾城当机立断,娇喝道:“必须击败他,回到圣女峰!贱奴们,进攻!”
贱奴大军如潮水般冲锋,刀光剑影,杀气冲霄。
就在贱奴大军冲锋之际,四周突然响起阵阵道音:“无量天尊,清净无欲。无量天尊,清净无欲。”
声音如洪钟大吕,带着无上道韵,震得除了青云外的所有贱奴头痛欲裂,纷纷抱头哀嚎,痛苦不堪。
青云因“玄阴鉴”护体,从开始就免疫媚术影响,得以保持清醒,但其他贱奴却在道音下神志清明,眼中怒火燃起。
道音停歇,贱奴们的眼神骤变,恶狠狠地瞪向七女,怒骂声响彻山间。
“妖女!你们竟敢把我们当奴隶使唤!”
“还吸取我们苦心修炼的修为!”
“可恨!可杀!”
无数咒骂声响彻山间……操控贱奴的媚术竟在玉虚幻镜中失效!众女大惊失色,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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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悬,炽热的阳光炙烤着玉虚宫废墟,残垣断壁间热浪滚滚,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与尘土气息。
喊杀声如雷,敌人的攻势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刀光剑影间,血肉横飞。七女——倾城、媚儿、清清、秦梦奴、山椎、炎祝、雪灵,在一片混乱中且战且退。
尽管她们引以为傲的媚术与巨大化神通在玉虚幻镜失效了,但她们的修为依旧深厚,剑光、刀气、法术交织成一道道凌厉的防线,阻挡着敌人的追击。
“杀!”太阳子怒吼一声,手中长剑如烈焰般刺出,剑尖划破空气,直取敌阵中央。
他的声音如雷霆炸响,点燃了战场的血性。敌人如潮喧嚣的乌云般涌来,修士、武林人士杀气腾腾。七女虽处劣势,却未见慌乱,各自施展绝技,杀出一条血路。
倾城长剑横空,剑气如虹,将一名冲得最近的敌人劈成两半。她目光如冰,扫视战场,高声道:“所有人,撤向玉虚宫废墟!那里易守难攻!”她的声音清亮而坚定,穿透混乱的战场,点燃了众人拼死一搏的斗志。
雪灵身形如风,手中冰蓝法术化作寒光,冻结数名敌人的行动。就在她准备再施一招时,一道黑影从侧方扑来,匕首直刺她的后心。
雪灵心头一紧,正欲回身,却见一道剑影如电而至,“噗”的一声,黑影胸口被洞穿,鲜血喷涌,颓然倒地。
出手的是青云。他手中长剑滴血,目光坚定,护在雪灵身前。雪灵又惊又喜,脱口而出:“夜郎,你……”话未说完,青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低声道:“雪姐姐放心,我一直……很清醒!”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被战意取代,拖着雪灵朝废墟疾退。
秦梦奴率领数百麒麟门徒,组成坚不可摧的防线。
秦风持刀断后,刀光如瀑,将逼近的敌人一一斩杀。麒麟门徒本就对秦梦奴十分忠心,即使媚术失效,他们的忠诚却未动摇。每一个门徒都视死如归,护着秦梦奴且战且退。秦梦奴一袭黑衣,拂尘挥舞,灵光如丝,缠住敌人的兵器,逼得对方节节后退。
“妹妹,敌人势大,我们必须速退废墟!”秦风大喊,声音焦急。秦梦奴点点头,眼中闪过狠厉:“好!我们退入废墟,死守到底!他们想踏平我们,就得拿命来换!”
山椎手持短匕,动作如鬼魅,接连刺倒数名敌人。
无须道长紧随其后,剑气挥洒,灵气化作光点,挡住敌人的攻势。山椎一边战斗,一边嘲讽:“无须,你这老东西,平时我没少虐待你,媚术都破了,你为何还死心塌地?”
无须道长嘿嘿一笑,边战边答:“山椎仙子,自打和你偷情的第一天,我就爱喝你的尿了!这辈子,贫道只认你!”他语气狂热,眼中带着渴望。山椎愣了一瞬,随即大笑:“真是贱呐!等活着回去,定让你泡香便澡!”无须道长兴奋大吼:“我爱大便澡!”他一把拉住山椎,遁术发动,带着她迅速撤向废墟。
炎祝手持弯刀,刀光如烈日般耀眼,与被她驯服,忠心耿耿的玄虎并肩作战,如同一道不可撼动的壁垒,挡住敌人一波波冲击。
玄虎身形魁梧,巨爪挥舞,血肉横飞,无人能近其身。炎祝低声道:“玄虎,撑住,我们快到废墟了!”
在撤退的混乱中,七女的追随者展现出惊人的忠诚。尽管媚术失效,那些真心臣服之人依然选择浴血奋战。
麒麟门徒对秦梦奴的忠诚源于自愿的归附,即使没有媚术,他们视她为信仰,甘愿以命相护。兄长秦风以身作盾,刀法凌厉,为秦梦奴挡下无数杀招。
山椎的无须道长忠诚近乎疯狂。他的臣服并非媚术所致,而是源于对山椎的狂热痴迷。
她的嘲讽与虐待反成了他追随的理由。那句“我爱大便澡”虽荒诞,却透露出他无条件的忠诚。
炎祝的玄虎主要屈服于她的霸道和野蛮,媚术还在其次,巨爪挥舞间,忠诚融入每一击的杀意。
雪灵与青云的情谊更为复杂。青云的清醒与果断让雪灵感动又疑惑。自己的夜郎发自内心而非媚术驱使,令雪灵在战斗中感到一丝温暖。但她也疑惑,为什么?夜云真的不恨自己用媚术操控他?还是有别的原因?
倾城、媚儿、清清三人虽无追随者,但她们的三才剑阵的默契足以震慑敌人,激励己方士气。
倾城、媚儿、清清组成的三才剑阵,是断后的核心力量。
倾城长剑如烈日,剑气纵横,斩断一切靠近的敌兵;媚儿软剑如灵蛇,诡异莫测,直取要害;清清短剑迅疾如电,剑光如网,封锁进攻路线。三人配合默契,剑阵如不可逾越的屏障,护着众人撤退。
“倾城姐姐,这群杂碎真顽强!”媚儿轻笑,软剑一抖,斩断一名敌人手臂。清清冷哼:“顽强又如何?三才剑阵之下,只有死路!”倾城沉声道:“莫恋战,保存实力,退入废墟死守!”
在三才剑阵掩护下,众人冲入玉虚宫废墟。玄虎最后撤入,回身撕碎追兵,守住宫门,如铁塔屹立。两侧宫墙上,七女各领一队,占据有利位置,严阵以待。
玉虚宫废墟内,残破石柱与崩塌殿堂在烈日下更显荒凉。
阳光炽热,地面泛起刺眼白光,空气中却弥漫诡异死气。众人稍作喘息,迅速整顿准备死守。
玄虎守在宫门,杀气凛然,如山挡住入口。任何敌人想强攻,须先过它这关。炎祝站在它旁,弯刀闪寒光,目光警惕地扫视宫门外的动静。
两侧宫墙上,七女各司其职,布防严密。倾城站在中央高台,目光如炬,指挥全局:“敌人很快会再攻!玉虚宫废墟地势险要,我们死守此地,待师尊到来!所有人,拼死一战!”
媚儿抚弄长发,笑吟吟道:“倾城姐姐,这废墟虽破,地形有利,敌人想攻进来,得付出血的代价!”
清清哼了一声,短剑一挥:“让他们来!三才剑阵杀无赦!”
秦梦奴倚靠断裂石柱,喘息未定,额头汗珠密布。麒麟门徒围在她身边,目光坚定。秦风低声道:“妹妹,敌人势大,我们必须守住!”秦梦奴冷笑:“守?我们不仅要守,还要让他们全军覆没!”如今秦家兄妹都真心把自己当做圣女教一员了。
山椎与无须道长站在残破祭坛旁。山椎把玩短匕,戏谑道:“无须,你这老东西,媚术都破了,还这么忠心?”
无须道长嘿嘿一笑:“仙子,贫道的心早就被你收了!圣水也好,大便澡也罢,贫道都爱!”山椎翻白眼,笑骂道:“死贱货~”
雪灵与青云安抚伤员。雪灵轻声道:“夜郎,方才你护我……我很感激。”青云脸红,低声道:“雪姐姐,我只不想你受伤。”他握紧长剑,目光坚定,“我定护你周全!”
布防完毕,废墟内气氛紧张如弦。烈日炽烈,空气中弥漫风暴气息。宫门外的喊杀声逼近,敌人身影若隐若现,如乌云压境。
“他们来了!”
倾城目光一闪,沉声道:“准备迎敌!死守废墟,绝不后退!”众人齐声应诺,士气高昂。
麒麟门徒在宫墙上列阵左右两翼。
秦家兄妹指挥左翼,刀剑齐举。
山椎与无须道长指挥右翼,短匕与拂尘蓄势待发。
雪灵与青云在后方,冰术与长剑配合,随时支援。
炎祝与玄虎镇守宫门,弯刀与爪子交相辉映,杀气冲天。
三才剑阵剑气升腾,化作无形屏障。倾城长剑一指,声音清冷:“敌人来犯,杀无赦!”喊杀声愈近,废墟内每个人握紧兵器,目光如炬,准备迎接生死之战。烈日之下,玉虚宫废墟即将成为血与火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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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宫废墟,曾经的圣地如今沦为修罗场。炽烈的白色太阳高悬于苍穹之上,将断壁残垣染上一层诡异而凄厉的光晕。
太阳子立于远处高坡,混元剑遥指废墟,声音如闷雷滚过战场:“扫清妖女,一个不留!”
“杀——!”
震天的咆哮撕裂空气,数万被道音唤醒了神智、对七女恨入骨髓的武林人士与修士,如同决堤的怒潮,裹挟着滔天杀气,疯狂涌向摇摇欲坠的废墟宫墙。刀剑寒光汇成一片死亡的森林,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稳住!守住墙头!”倾城立于中央高台,白衣已被血污和尘土沾染,但声音依旧清冷如冰,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素手挥洒,剑气纵横,精准地削断飞来的箭矢,为墙头守军争取宝贵的防御时间。
防守一方,仅数百人。麒麟门徒在秦家兄妹的指挥下,如同磐石般扼守左翼。秦风刀势大开大阖,每一刀挥出都带着惨烈的咆哮,刀锋卷起血浪,将攀爬上来的敌人狠狠劈落。秦梦奴玄衣翻飞,拂尘灵丝缠绕、拉扯,将靠近的敌人拽入墙下,随即被下方混乱的刀兵绞碎。
“给姑奶奶滚下去!”右翼,山椎的娇笑声中带着森然杀意。短匕在她手中化作致命的幽影,每一次闪烁都带起一蓬血花。无须道长紧随其后,拂尘不再是仙家器物,而是沾满脑浆与碎骨的凶器,他状若疯魔,口中嘶吼着“保护仙子”硬生生用身体和拂尘为山椎挡开各种的攻击,身上早已伤痕累累。
宫门处,是整条防线最为惨烈的绞肉机。炎祝的古铜色肌肤上布满血痕,弯刀卷刃,却依旧狂野地劈砍着试图撞开宫门的巨木和涌来的敌人。玄虎发出震天的咆哮,庞大的身躯就是最好的屏障,利爪每一次挥扫都将数名敌人开膛破肚,血雨纷飞,浓重的腥气令人作呕。一人一虎,硬生生堵住了那唯一的缺口,脚下尸骸堆积如山。炎祝的虎皮裙早已被染成暗红色,每一次呼吸都如同风箱拉动,却半步不退。
雪灵与青云守护在相对靠后的位置,负责支援和拦截突破点。
雪灵冰蓝色的法术不断射出,冻结企图翻越破损宫墙的敌人,寒气与血腥混合成刺鼻的味道。青云手中长剑翻飞,剑法凌厉精准,护在雪灵身侧,眼神复杂而坚定。每当有敌人突破冰封或绕过防线,他的剑总会及时出现。
“噗嗤!”青云一剑刺穿一名试图偷袭秦梦奴侧翼的敌人咽喉,血箭飙射。他看都没看倒下的尸体,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混乱的战场。忽然,他的视线凝固了。
在墙下蜂拥的人潮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悍不畏死地向上攀爬。那张脸,曾与他一同在逍遥谷习武、一同受罚、一同畅想过江湖快意……是青峰!
“青峰!”青云失声喊道,声音穿透了喊杀声。
青峰闻声抬头,眼中燃烧着刻骨的仇恨和无法言喻的痛楚。他猛地发力,几个纵跃便攀上了青云所在的墙垛。
“青云!你真的还要执迷不悟吗?”青峰怒吼,长剑直指青云,剑尖微微颤抖:“看清楚!是谁迷惑了师父!是谁灭了逍遥谷!是谁把我们变成供她们取乐的贱奴!是她们!是这群妖女!你还要护着她们?!”他的声音充满了悲愤。
附近的喊杀声似乎都为之一滞。附近的麒麟门徒、包括雪灵,都惊愕地看向青云。
雪灵的目光尤其复杂,那句“青云”而非“夜云”,以及青峰口中的“灭门之恨”,如同重锤砸在她心上,难道……
媚儿在不远处听到动静,目光扫来,看到青峰,眼中瞬间漾起万种风情,声音柔媚入骨,带着令人心碎的委屈:“峰弟弟~你就这么狠心要杀姐姐吗?那些日子,姐姐待你不好么?你给姐姐舔脚、喝姐姐的圣水时,不是很欢喜么?姐姐的心都给你了呀……”她的媚态天成,即使在此刻血火战场,也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青峰身体猛地一震,眼中掠过一丝极致的痛苦和动摇。那些不堪回首却真实无比的画面瞬间冲击着他的脑海。然而,他死死咬住嘴唇,一丝鲜血溢出,眼神却变得更加疯狂和决绝:“住口!妖女!休想再乱我心智!那些……那些屈辱,今日就用你们的血来洗刷!为了逍遥谷!为了死去的同门!”
他不再看媚儿,仿佛要将那魅惑的声音隔绝在外,怒吼着挺剑刺向青云身后的雪灵!剑风凌厉,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雪姐姐小心!”青云瞳孔骤缩,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他脚步一错,身形如鬼魅般横移,手中长剑化作一道电光,精准无比地格开了青峰这搏命的一剑!
“铛——!”火星四溅!巨大的力量震得两人手臂发麻。
“青云!”青峰惊怒交加,难以置信地看着挡在身前的师弟:“你疯了?!你真的被那妖女迷惑至此了吗?连灭门之恨都忘了?!”
青云挡在雪灵身前,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却异常清明,甚至带着一丝让青峰陌生的疲惫和疏离。他看着青峰那双因仇恨和痛苦而赤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在嘈杂的战场上清晰地传入青峰耳中:
“报仇?报仇!就知道报仇!”
“算下来,这江湖里,谁手上沾的血是干净的?昆仑派?逍遥谷?还是那些喊着除魔卫道,却为宝藏美色趋之若鹜的八大门派?”
“谁又比谁更高贵?”
“我的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只守护我愿意守护的人!”
“我的路,我自己走!”
话音未落,在青峰错愕心神剧震的刹那,青云眼中精光爆射!他格开青峰长剑的右手顺势一带,扰乱对方重心,同时左腿如同蓄满力量的钢鞭,带着破风之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踹在青峰的胸口!
“嘭——!”一声沉重的闷响!
青峰只觉得一股沛然巨力排山倒海般涌来,胸骨仿佛瞬间碎裂,气血翻腾上涌!他完全无法抵挡,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大口喷着鲜血,向后倒飞出去,直直坠下了高高的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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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的白色太阳凝固在天幕中央,如同天神冰冷的独眼,将玉虚宫废墟下堆积的尸体映照得惨白。
残存的武林人士如同退潮般向后溃散,丢盔弃甲,徒留满地狼藉和浓稠得化不开的血腥气。
高坡上,太阳子玄袍鼓荡,须发皆张,混元剑指天怒喝:“废物!一群废物!”乾坤之气震荡,使玉虚幻镜的废墟景象为之扭曲:“贫道撕碎了妖女的媚术,废了她们的巨大化神通,你们竟拿不下区区几百人?全是没用的贱奴!”
他剑锋一转,宏大的传音覆盖整个战场:“撤!速撤!退至三里外,贫道为尔等疗伤,稍后一鼓作气,踏平废墟,斩尽妖绝!”声音如同滚雷,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意志,暂时压下了溃兵的混乱。
玉虚宫废墟残存的宫墙之上,血腥与汗味、绝望与疲惫混杂。
倾城白衣染血,拄剑而立,目光却如两道冰锥穿透混乱,死死钉在摇摇晃晃被秦梦奴搀扶着的青云身上:“四师妹的护法?”她声音陡然转厉,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青云才是你的真名?”这个问题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瞬间吸引了所有残存者的目光。
雪灵靠在半截断柱旁,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青云脸上还沾着方才青峰溅上的温热血迹,他避开了雪灵那颤抖的、仿佛要将他灵魂洞穿的目光,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是。”声音干涩,却异常清晰地在死寂的废墟中荡开,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我是逍遥谷弟子,青云。”
他迎着众人惊疑、审视乃至愤怒的目光,缓缓道出一切:如何在那场淹没同门的圣水山洪袭来前侥幸登山;如何与锦衣卫指挥使段志结识,获得那块抵御媚术的古宝玄阴鉴;如何化名夜云,带着骨仇恨潜入圣女峰;藏宝阁那夜,又如何将写有圣女教虚实的情报,塞给那个最终被他亲手刺穿心口的锦衣卫,并看到情报纸条被烧……
“原来是你!”媚儿尖利的声音如同裂帛,瞬间撕裂了压抑的寂静。她红裙破碎,发髻散乱,再无半分平日颠倒众生的媚态,只剩下扭曲的惊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悔:“没想到逍遥谷竟还藏着条漏网的小泥鳅!”
“臭男人!贱细作!”炎祝的咆哮如同炸雷平地起。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古铜色的身躯带着浓烈的血腥气猛扑而至!碗口大的拳头裹挟着撕裂空气的蛮横力量,狠狠砸在青云的脸颊上!
“噗!”青云口喷鲜血,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砸在冰冷的碎石堆中,激起一片尘埃。
炎祝的虎皮靴紧随而至,带着千钧之力,狂风暴雨般踹向他的腰腹、胸口!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骨骼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令人牙酸。
“五师姐你先等等!”秦梦奴上前欲拦。
“滚开!”炎祝狂暴地一把将她搡开,力道之大让秦梦奴踉跄数步才被秦风扶住:“你还想可怜这奸细?!”
“够了!”倾城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瞬间穿透杀戮场的喧嚣。炎祝踹向青云面门的脚硬生生顿在半空。
倾城目光掠过被清清揽住肩头,无声流泪眼神空洞的雪灵,最终落在蜷缩在地剧烈咳嗽,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的青云身上。
“我有几个问题。”她的声音低沉,却字字敲在青云心上:“你既背负血仇,身负玄阴鉴,方才墙头为何舍身挡在四师妹身前,不惜重伤同门?是为情?是因昆仑真相?”
她顿了顿,眼中锐光如电,仿佛洞悉了一切:“还是……你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段志用完即弃的一枚棋子?他派太阳子来,无疑是要借刀杀人,抹掉你这无用之人。”
青云浑身剧震,涣散的目光骤然聚焦。段志……利用……弃子……昆仑派……逍遥谷……叛逆之后……无数碎片在剧痛的脑海中猛烈碰撞、炸开!他挣扎着抬起血肉模糊的脸,越过炎祝暴怒的身影,目光死死锁住那双冰蓝色的眼睛。
雪灵也在看他。泪痕未干,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剧痛和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深深的迷茫,却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微弱光亮,如同寒夜将尽时天边挣扎的第一缕曦白。
“都有……”青云的声音嘶哑破碎,像是砂纸磨过铁锈,却带着斩断一切过往的决绝:“但最重要的……是我真的……”
他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将这玉虚幻镜污浊的空气连同那份深埋心底,禁忌而炽烈的情感一同烙印进灵魂的灰烬里:“爱上雪灵姐姐了!”
雪灵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汹涌的泪水再次决堤,沿着苍白的面颊无声滑落。
“我原想……毁了圣女教,”青云的目光掠过媚儿,带着刻骨的恨意,最终又落回雪灵脸上,化为无尽的悲凉:“可现在……”
青云望向那片被鲜血浸透伏尸累累的废墟,望向远处太阳子所在,那金光氤氲正在布设大阵的高坡,惨然一笑:“听他说完昆仑……我这逍遥谷余孽……脑子是乱的……像塞满了烧红的铁块……但方才看她有危险……我的心告诉我……这就是报应!叛逆之后的报应!亲手把心爱之人推入绝境的报应!”
他猛地挺直了那具遍布伤痕仿佛随时会散架的残躯!一股前所未有的,惨烈到令天地失色的气势轰然爆发!
破烂的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沾血的发丝狂舞如魔!体内的玄阴鉴骤然发出刺目欲裂的幽蓝光芒,仿佛被点燃的灵魂之火,随即“咔嚓”一声脆响,布满蛛网般的裂纹!
“从此刻起——!”青云的声音如同九幽之下燃烧的雷霆,响彻废墟,盖过一切喧嚣:“我青云的剑,只为自己而战!与逍遥谷,恩断义绝!”他猛地转头,沾满血污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破碎却无比温柔的笑容,目光穿透人群,直抵雪灵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雪灵姐姐!我爱你!对不起——忘了我!”
“以魂炼魂——焚!!!”
最后一声狂吼撕裂了咽喉!青云的身体,连同那柄插在地上的长剑,瞬间化作一道燃烧着幽蓝魂焰的决绝剑光!
不再是血肉之躯,不再是冰冷铁器,而是一柄萃取生命精元、燃烧不屈意志、献祭所有魂魄的复仇之剑!玄阴鉴彻底崩碎,化作漫天幽蓝晶尘,如百川归海般疯狂融入那炽烈的剑焰之中!剑光所过之处,空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尖锐嘶鸣,瞬间刺破数里之遥,目标直指高坡上那轮正在成型的金色医疗大阵核心——太阳子的眉心!
太快!太烈!太不惜一切!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太阳子瞳孔骤然缩成针尖!他布阵的手势甚至还未完成最后一划!乾坤之气本能地、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瞬间在他眉心前方凝聚成一面浑厚如太古神山、金光璀璨的巨大气盾!
“轰——咔——嚓——!!!”
震耳欲聋,撕裂魂魄的恐怖爆鸣!
幽蓝魂剑与金色气盾轰然对撞!足以抵挡千军万马的乾坤气盾,竟被那道燃烧着生命与灵魂的极致剑焰硬生生洞穿!
碎裂的金芒如同崩裂的星辰,与逸散的幽蓝魂火四溅飞射,将整片高坡映照得光怪陆离!剑势虽被阻了大半,锋芒锐减,但那残余的,凝聚了无尽恨意与爱恋的锋锐,依旧如同跗骨之蛆,狠狠扎进了太阳子仓促抬起的左肩肩胛!
“呃——!”太阳子一声压抑的闷哼,肩头玄色道袍瞬间被涌出的鲜血浸透,染成一朵狰狞的暗红!虽未伤及根本,但这如同耳光般的创伤——堂堂乾坤境强者,竟被一个未入先天境的少年以燃烧生命神魂为代价击伤!这份震撼,足以颠覆整个武林的认知!
废墟之上,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无论是七女、残存的追随者,还是远处溃退的敌人,无不骇然失色,心神剧颤!
尤其是媚儿,更是胆战心惊的后怕,这惊世一击超越了境界的鸿沟,燃烧的是最纯粹、最极致的意志!换做自己,定是九死无生!
“小辈!尔敢伤我道体!!”太阳子须发戟张,彻底暴怒如狂,混元剑直指废墟,磅礴的乾坤之气如同沸腾的岩浆般狂暴升腾:“给贫道杀!踏平宫墙!鸡犬不留!寸草不生!!”
玉虚幻镜再次剧烈震颤!蓝色的苍穹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般疯狂扭曲!残余的敌人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又像是注入了疯狂的药剂,眼中最后一丝清明湮灭,化作一片毁灭的血红!伴随着野兽般的嘶吼,黑色的死亡潮水以更加狂暴、更加绝望的姿态,疯狂涌向那摇摇欲坠的残破宫墙!
倾城长剑嗡鸣震颤,剑尖吞吐着决死的寒芒!清清短剑悄然出鞘,剑气凝如一线霜华!所有人残存的力量瞬间绷紧到极致,准备迎接那最终的玉石俱焚毁灭洪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穹化作粉红色,那如同亘古不变的背景幕布,突然如同女子最隐秘的幽谷般,温柔而诡异地蠕动张开。
玉虚幻镜的景象,荒凉的废墟、炽烈刺目的白阳、汹涌咆哮的黑色人潮,如同被投入沸水的劣质水墨画,瞬间模糊、淡化、消散无形。
圣女峰特有的、混合着奇花异草与清冽山泉的草木气息,温柔却又强势地涌入每个人的鼻腔,瞬间驱散了那令人作呕的血腥。
烈日、血腥、令人窒息的喊杀声……一切属于玉虚幻镜的残酷幻象荡然无存。
他们已踏踏实实地置身于熟悉的圣女峰顶。粉色的薄雾如轻纱缭绕山间,奇花绽放幽香,流泉淙淙作响,仿佛方才那血肉横飞的修罗场,只是一场遥远而可怕的噩梦。
只有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和浸透衣衫,以及那萦绕不散的铁锈般的气味,冷酷地提醒着他们那一幕幕的真实。
粉霞流转的天幕最高处,云层温柔地旋开一道深邃的缝隙。一道慵懒酥媚到蚀骨,仿佛自九天之外垂落的天籁之音,如同情人的指尖带着电流拂过每一个人的心尖,清晰地响彻在峰顶每一个生灵的灵魂深处:“昆仑派掌门大驾光临,晚辈慕容挽霜……”
那声音微微一顿,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戏谑与玩味,仿佛云端的神祇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脚下蝼蚁们绝望的挣扎。
“有失远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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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往前一些,极北之地,风雪嘶吼如亿万冤魂哭嚎,将苍穹撕扯成一片混沌。
五万丈高的慕容挽霜赤足踏在亘古冰层上,薄如蝉翼的纱裙在罡风中猎猎狂舞,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玉体轮廓。她的对面,是同样巍如山岳的冰焰神凰,每一片羽毛都如冻结的星辰,只是那双曾映照上古洪荒的巨瞳,浑浊不清,盛满了破碎的流光与深不见底的疲惫。
“吼——!”凤凰的怒啸卷起万仞雪崩,冰蓝色的吐息如同灭世洪流,冻结虚空,直扑慕容挽霜。空气发出冰川断裂般的呻吟,冻结的轨迹直指慕容挽霜眉心!
慕容挽霜红唇微勾,玉臂轻舒,指尖在虚空中划过曼妙的弧线。
无形的玄阴屏障凭空凝结,幽邃如吞噬万物的深海旋涡。冰焰洪流撞上屏障,发出撼动乾坤的爆鸣!冰屑与幽光炸裂,如同星辰粉碎,在混乱的风雪中抛洒出凄厉的光雨。脚下万载不化的寒冰轰然塌陷,裂痕蛛网般蔓延,又被瞬间冻住,留下狰狞的疤痕。
凤凰一击无功,脖颈高昂,双翼怒张,万千冰羽化作撕裂天地的利刃风暴,再次席卷!慕容挽霜身形如幻,纱裙翻飞间挪移腾转,每一次闪避都险之又险,却又带着一种妖异的优雅。
缠斗许久,慕容挽霜眼底掠过一丝不耐。圣女峰方向传来的隐晦波动如同芒刺在背,好在她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自己七名弟子联手,就算乾坤之境高手来了也有一战之力。
但自己也要抓紧了,这孽畜神志不清,试试哄骗!
心计已定,慕容挽霜忽然撤身后掠,于千钧一发间避开一道足以冻结神魂的爪风,立于狂风暴雪的核心。
“停手吧。”她的声音竟穿透了刺耳的风吼,清晰如耳语,带着一种悲悯的魔力:“我实乃女娲直系血脉,不忍见苍生涂炭,再造新朝迫在眉睫!玄阴凰脉,请助我!”
慕容挽霜玉指轻点自己小腹,目光灼灼如神祇垂怜:“你难道愿见女娲所创的煌煌世界,沉沦于无尽混乱?”
神凰巨大的身躯蓦然凝滞,浑浊的巨眸剧烈波动,残存的记忆碎片激烈冲撞。
弥留之际,的脆弱与那“女娲之名”带来的本能信任,竟让它眼中的戾气如冰雪消融。
一声悠长、蕴满无尽悲怆的低鸣响彻雪原,它庞大的身躯开始散发出柔和的金红色光芒,璀璨却带着末路的凄美。光芒流转,神凰的身形肉眼可见地缩小、虚化,最终化作一道凝练着神性与寂灭气息的流光,顺从地投向慕容挽霜微微开启的香穴深处!
“成了!”慕容挽霜心中狂喜,面上却依旧悲悯庄严。神凰之力甫一入体,如同星核在她神圣的子宫内轰然点亮!一股浩瀚精纯、远超想象的玄阴本源汹涌爆发,冲刷着她每一寸经脉,滋养着覆天九转玄阴窍的根基!
轰隆——!
无声的震荡席卷寰宇。慕容挽霜紧闭双眸,五万丈的玉体如同吹胀的天地之囊,疯狂膨胀!十万丈…五十万丈…百万丈!她悬立于北极冰盖之上,头顶星空,脚踏幽冥,赤霞纱裙在星辉与极光中舒卷,宛如太古神女苏醒。
那毁灭性的威压令方圆万里的风雪瞬间平息,时间都仿佛凝固。体内玄阴之气精纯浩瀚,境界壁垒轰然碎裂,直抵乾坤之境三重的边缘!
慕容挽霜玉足微点虚空,百万丈的身躯连同那倾世容光,瞬息隐去,仿佛从未存在过这片荒寒之地。下一秒就从极北之地回到圣女峰,此时,看到众女放出奴隶在空中与太阳子对峙。
不过她并没有出手,而是用隐息大法隐藏自己,数百万丈大的玉体在隐息大法作用下消失无踪,根本无人发觉,如同不存在般,暗中观察战局。
太阳子张开玉虚幻镜,媚术失效贱奴造反时慕容挽霜依旧没有出手,这正是历练徒弟的好时机,在没有媚术和巨大化,深陷围困的应对能力。
结果她很满意,七名弟子率领百人加一虎,借助地形相持了很长时间。
直到那个青云,刚刚以燃烧形神为代价使出惊天一剑……
高坡之上,太阳子玄袍染血,左肩肩胛处一个狰狞的血洞正汩汩渗出,他面容扭曲如厉鬼:“踏平废墟!鸡犬不留!”混元剑指天,玉虚幻镜再次狂暴震颤,被道音驱散的敌人眼中血光复炽,如决堤的死亡潮水,更疯狂地扑向最后的堡垒!
就在这天地将倾、万物同焚的刹那——嗡!
粉色的天穹,如同女子最隐秘的幽谷,诡异地蠕动张开。玉虚幻镜那惨白的烈日、血腥的废墟、狰狞咆哮的敌人……所有景象如同劣质的画卷被投入沸水,瞬间模糊、溶解、消散!
圣女峰熟悉的草木清气与奇花幽香,温柔又霸道地驱逐了刺鼻的血腥。粉霞薄雾重新缭绕峰顶,飞瀑流泉淙淙如旧,仿佛刚才那末日般的修罗战场,只是一场遥远而可怖的幻梦。只有遍体鳞伤的众人、浸透衣衫的血污,无声诉说着真实的残酷。
粉霞流转的天穹最高处,云层无声旋开一道深邃的缝隙。一道慵懒酥媚蚀骨、却又带着无上威严的天籁之音,清晰地烙印在峰顶每一个生灵的灵魂深处:
“昆仑派掌门大驾光临,晚辈慕容挽霜——”
那声音略微一顿,蕴着一丝云端俯瞰蚁穴般的戏谑玩味。
“——有失远迎呀~”
峰顶刹那死寂。
倾城拄着剑,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眼中爆发出绝处逢生的狂喜。
雪灵空洞的冰蓝眼眸猛地聚焦,难以置信地望向天穹深处那道声音的源头。
媚儿、炎祝、秦梦奴……所有弟子,无不心神震颤!
而那些刚刚还杀气冲天的“敌人”,随着玉虚幻镜的彻底崩解,施加于神魂的枷锁重新恢复!
方才对主人的反戈与辱骂如同冰冷的毒蛇噬咬着他们的神智。恐惧与滔天的悔恨瞬间淹没了一切!
“主人!仙子!饶命啊!”无数身影扑通跪倒,额头疯狂撞击着染血的碎石,发出沉闷绝望的“砰砰”声。
涕泪横流,声嘶力竭的哭嚎求饶汇成一片惨烈的海洋。
“小的罪该万死!被那老匹夫迷惑了心智啊!”
“求主人开恩!再给奴才一次做狗的机会!”
青峰更是连滚爬带扑到媚儿脚边,死死抱住她沾满血污的靴子,额头磕得血肉模糊,语无伦次:“姐姐!姐姐!我该死!我瞎了眼!您把我踩死吧!”那卑微的姿态,与方才的决绝判若两人。
无须道长不顾浑身伤口,跪向山椎,脸上混杂着血污与狂热:“仙子!我们赢啦!”麒麟门徒亦纷纷转向秦梦奴,以头抢地,不过他们是恭喜而非求饶。
太阳子孤零零立于高坡,方才的滔天怒火瞬间冻结成彻骨的寒意!他抬头仰望那粉霞流转、深不可测的天穹裂痕,百万丈的庞大威压虽隐而不发,却已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发出恐惧的尖叫!他引以为傲的乾坤之境,此刻竟渺小如尘埃!
“妖女休要故弄玄虚!”他强行压下惊骇,混元剑爆发出刺目欲盲的金光,如同垂死挣扎的烈日:“你我皆乾坤之境,胜负犹未可知!出来与贫道决一死……”最后一个“死”字尚未出口,声音戛然而止。
天地无声翻转。
粉色的霞光、青翠的山峦、跪地哭嚎的人群……眼前熟悉的圣女峰景象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瞬间抹去!
没有预想中毁天灭地的碰撞,没有任何惊天动地的声响。仅仅是一念流转,乾坤倒悬。
太阳子发现自己孤身一人,置身于一片鸟语花香的奇异丛林。
头顶是柔和得诡异的粉红色天幕,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源自生命源头的甜腻温香。这是……女人的子宫里?!
“不——!”昆仑掌门的怒吼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声浪在空寂温软的“天地”间回荡,却如同泥牛入海,得不到丝毫回应。只有那无处不在带着致命诱惑的甜香,温柔地包裹着他,渗透他的护体金光,无声无息地侵蚀着他引以为傲的乾坤道体。
峰顶,慕容挽霜的身影已悄然恢复正常大小。她依旧风姿绝世,纱裙纤尘不染。
她微微垂首,纤纤玉指带着一种慵懒的韵律,轻柔抚过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唇角漾开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意,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跪伏颤抖的灵魂耳中:“欢迎前辈的加入~呵呵~”
七名伤痕累累的弟子,连同那些死里逃生正疯狂磕头的贱奴们,无不心神剧震,寒意与敬畏瞬间冻结了骨髓,他们知道她能赢,到没想到赢的那么……轻松。
仰望着师尊那看似娇慵的身影,七人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乾坤之境亦有云泥之别,而她们的师尊,已半步踏入唯有上古传说中才存在的境地。

七名弟子——倾城白衣染血,媚儿红裙破碎,清清绿衫褴褛,炎祝虎皮浸润暗红,秦梦奴玄衣撕裂,山椎肚兜沾满泥污,雪灵蓝裙破损——无不心神剧震。她们身后,那些死里逃生正疯狂磕头求饶的贱奴们,更是抖如筛糠,额头撞击碎石的声音愈发沉闷绝望。
“师尊!”倾城最先回过神,拄着剑艰难站直,声音因激动而微颤:“您……”
慕容挽霜莲步轻移,赤足踏过一片狼藉的峰顶碎石,所过之处,那些沾染着腥气的碎岩竟似被无形之力抚平,重新变得暗沉光滑。她来到弟子们中间,目光扫过一张张沾染血污,带着劫后余悸与深深疑问的脸庞。
“那昆仑掌门……”慕容挽霜声音清泠,如同山涧冰泉,瞬间涤荡了峰顶残余的暴戾与恐惧:“败得不冤。”指尖虚点,一道柔和的粉光自她指尖流淌而出,瞬间化作一道巨大的环形光幕,将众人笼罩其中。
光幕之中,赫然重现玉虚幻镜崩塌前的景象:狂暴的太阳子立于高坡,混元剑指天,玉虚幻镜疯狂扭曲震颤,山下敌人如黑色潮水般再次汹涌扑来……
“其一,”慕容挽霜清泠的声音穿透光幕画面:“他看似撕开虚空,自创玉虚幻镜,实则……”她指尖轻轻划过环绕众人的粉色光幕边缘,那光幕泛起水波般的涟漪:“从未真正脱离为师这桃源圣域半步。”光幕中的景象瞬间切换,赫然是整个圣女峰被一团朦胧、无限广大的粉红色混沌光影所包裹的俯瞰之景!那玉虚幻镜的废墟与白阳,不过是光影内部一处剧烈波动的小小气泡。
“身在吾穴,心坠魔障,他岂有不败之理?”慕容挽霜的话语如同冰锥凿落,带着洞悉一切的冰冷审判。
光幕画面再次定格在太阳子身上,他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上,复仇的烈焰几乎要烧穿眼眸。
“其二,”慕容挽霜的声音带着一丝近乎悲悯的嘲弄:“昆仑派,玉虚宫,清静无为,上善若水,乃道门正宗。可这位掌门道心蒙尘,已被满门覆灭之恨彻底吞噬,沦为复仇之鬼,一身玄门清气早已被戾气污浊。”画面中,太阳子乾坤之气爆发时,那本该清正的金芒边缘,竟缠绕着丝丝缕缕令人心悸的暗红血气!
“心不正,道何存?”她轻轻挥手,光幕连同其中的景象瞬间碎裂,化作点点粉芒消散在风中:“天欲使其亡,必先令其狂。如此而已。”
峰顶一片死寂。弟子们望向师尊的眼神,敬畏之中更添一层高山仰止的明悟。原来师尊早已立于不败之地,乾坤之境的差距,竟如云泥之别!倾城紧握剑柄的手缓缓松开,长长吁出一口气。
“好了。”慕容挽霜语调一转,恢复了惯常的威仪:“把你们那些惹祸的贱玩意儿收回去,按罪过轻重发落。该罚的罚,该废的废,该调教的……好好调教。”目光掠过那些还在砰砰磕头的身影,淡漠得如同扫过尘埃。
“是,师尊。”七女齐声应命,各自施法。峰顶顿时流光溢彩,媚儿、倾城、清清率先挥手,粉、白、绿三色光华笼罩住大片幸存者,那些身影惶恐地缩小,化作流光投入她们裙下。
紧接着,炎祝的虎皮裙微光一闪,玄虎低吼一声,庞大身躯消失不见。秦梦奴、山椎、雪灵也依次出手,残存的麒麟门徒、无须道长等等贱奴纷纷化作微光,投入各自主人体内。峰顶瞬间空荡下来,只余刺鼻的血腥藉诉说着战斗的惨烈。
危机解除,众人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七女这才有暇细细打量阔别多日的师尊。
依旧是绝世姿容,但眉宇间那股睥睨天地的神性与掌控感愈发深不可测,仿佛经历了某种本质的蜕变。霞裙无风微动,举手投足间流淌着一种古老的韵律,眸光流转,深邃如星空,似蕴含着宇宙生灭的玄奥。冰凰的记忆与神性,已在她身上悄然沉淀。
“师尊。”倾城上前一步,眼睛带着探究与纯粹的倾慕:“您的气质……是吞噬玄阴凰脉的结果?”
慕容挽霜唇角微扬,指尖拂过鬓角一丝柔亮的青丝:“不错。那孽畜虽神志混沌,其本源记忆却浩瀚如星海,蕴藏上古秘辛。”她目光投向虚空,带着一丝追忆与掌握真理的了然:“为师不止一次,在其破碎烙印中,‘看’到女娲娘娘造人的壮阔景象……抟土,赋灵,吹气化生……百遍千遍,其精髓奥义,已如凿痕刻入为师神魂。”
她顿了顿,目光陡然变得灼热,如同发现绝世珍宝:“更意外之喜,是那‘七窍玲珑心’的线索!”
“七窍玲珑心?”清清敏锐地捕捉到师尊语气中的异样波动。
“传闻乃女娲娘娘补天所遗神物碎片所化。”慕容挽霜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若能寻得,融入为师这覆天九转玄阴窍……吸纳纯阳龙脉,冲击那至高无上的境界,便多了几分把握!”
七女心神俱震,齐齐跪倒:“恭贺师尊大道可期!”
然而,在这片劫后余生、共襄盛举的氛围中,雪灵跪伏的身姿却显得格外僵硬。冰蓝的眸子低垂着,长长的睫毛掩盖不住那深重的痛楚与空洞,仿佛灵魂被抽离了一块。她身旁的血泊虽已干涸,却依旧刺眼。
媚儿深吸一口气,猛地抬头,艳丽的脸上满是懊悔与决绝:“师尊!媚儿有罪!当日逍遥谷灭门,是弟子思虑不周,手段不够狠绝,竟留下活口,才招致今日青云这祸根潜入宗门,险些酿成大祸!请师尊重罚!”
她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雪灵娇躯猛地一颤,仿佛被这“青云”二字狠狠刺了一刀。她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蓄满了泪水,倔强地忍着不让其落下,望向慕容挽霜,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弟子……弟子亦有失察重罪!引内奸入峰,致使同门重伤,峰顶染血……恳请师尊严惩!”说到后面,竟泣不成声。青云最后那燃烧神魂化作剑光、对她喊出的“我爱你!对不起——忘了我!”的画面,如同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灼烫着她的心。
慕容挽霜的目光落在跪伏在地的两名弟子身上,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媚儿,行事狠辣却偶有疏狂;雪灵,外冷内柔,情之一字竟深陷如此。她缓缓抬手,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两人托起。

大殿内烛火通明,柔和的光线映照着慕容挽霜无瑕的侧脸。她看着媚儿,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你这丫头,性子向来有些跳脱,手段也偏爱耍狠斗勇。罢了,禁足三月,静思己过,磨磨你这脾气。”
媚儿眼眶微红,重重磕头:“谢师尊开恩!弟子定当反省!”
慕容挽霜的目光转向雪灵,冰美人此刻泪眼朦胧,脆弱得如同易碎的琉璃。她轻叹一声,如玉的指尖在虚空中轻轻一抬。
一点微弱却执着闪烁的幽蓝色光点,自她莹白的指尖凭空凝聚。那光点比萤火还要黯淡,却散发着一股微弱却熟悉的魂魄气息,夹杂着玉石俱焚的决绝与深沉刻骨的眷恋!
“至于那青云……”慕容挽霜的声音放得极柔,将那挣扎跳动的幽蓝光点轻轻引向雪灵的小腹:“他虽身负内奸之罪,然其最后关头,甘燃神魂,重创强敌,护你周全,功过相抵。为师念其情真意切,又以魂炼魂自毁道途……终究不忍其彻底湮灭。”
那幽蓝光点如同倦鸟归巢,倏地没入雪灵平坦的小腹,消失无踪。“此乃他以魂炼魂后仅存的残魄碎片,为师将其封印于你本源之内,借你体内温养。只是……魂魄残缺过甚,根基尽毁,能否重聚元神,再塑形体,所需岁月……恐怕漫长如沧海桑田。”
雪灵浑身剧震,如遭雷亟!冰蓝的瞳孔瞬间收缩,死死捂住自己的小腹。那微弱却真实的魂魄悸动,如同一缕微弱的火种,骤然点燃了她心底死寂的冰原!
“夜郎……”一声破碎的呜咽终于冲出喉咙,泪水决堤而下,冲刷着脸上的血污。她猛地俯下身,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感激:“雪灵……叩谢师尊再造之恩!弟子……永世铭记!”声音嘶哑,却焕发出劫后重生的璀璨光华。
其余六女看着雪灵悲喜交加的泪水,又看向师尊那看似淡漠却暗藏包容的侧脸,心中最后一丝因青云而起的芥蒂也烟消云散,彼此对视,眼中皆是温暖与认同。
慕容挽霜微微颔首,目光扫过重新焕发生气的弟子们,神态复归凛然,宛如即将点兵出征的女帝:
“雪灵、炎祝、山椎!”
“弟子在!”三女,包括收拾好心情的雪灵全都精神一振,齐声应道,肃立如松。
“尔等分返北方雪原、南方山林、东海诸岛!敕令不变:暗中掌控,潜移默化,务必将万民之心,彻底化为我圣女教之基石!然,”她目光陡然转厉,带着无形的威压:“行事务必如春雨润物,悄无声息!绝不可惊动明夏朝廷一丝一毫!”
“谨遵师命!万死不辞!”三女凛然领命,眼中闪烁着坚定与赴汤蹈火的决心。
“倾城、清清!”慕容挽霜目光转向亲传弟子。
“弟子在!”倾城与清清上前一步。
“后日下山,遍寻天下至毒之物!”她声音清冷,不容置疑,“花草虫蟒,毒鳞凶鳝,凡含剧烈毒性者,尽数收集!数量……多多益善!”
倾城与清清虽心中疑惑师尊为何突然需要如此海量剧毒之物,但出于绝对的信任与服从,毫不犹豫:“谨遵师命!”
“梦奴。”慕容挽霜的目光最后落在秦梦奴身上:“即刻返回皇宫。明夏朝廷一举一动,赤宏麟一言一行,皆需明察秋毫,随时禀报!”
“弟子遵命!”秦梦奴躬身领命。
媚儿忍不住开口:“师尊,可那青云……毕竟曾传递过情报给朝廷……”
慕容挽霜唇角勾起一抹洞悉一切的了然笑意:“那残纸焦痕犹在,情报残缺不全。朝廷若真知其详,此刻兵临城下的,就该是赤元圣那老怪物,或是赤宏麟御驾亲征了。”她目光扫过殿内诸人,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如今,只来了一个被仇恨蒙蔽的昆仑余孽太阳子……足见大局,依旧在为师掌心!”
秦梦奴闻言,心头最后一丝顾虑也彻底放下,躬身再拜:“弟子明白!”
诸事分派已毕,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七张重燃斗志的年轻脸庞。慕容挽霜缓缓坐回那象征无上权柄的凤座之上,纱裙垂落,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慵懒曲线。她抬手支颐,目光投向殿外那轮穿透粉雾的清冷月轮,红唇无声地勾起了一抹尽在掌握的、倾绝天下的微笑……
几天过去,京城稍稍不太平,丐帮掌门莫名失踪在城里掀起一阵热议。但总指挥使段志心里更是不能平静,圣女教还在证明太阳子道人失败了!他开始恐惧圣女教报复,每日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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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武林浪女志同人——平行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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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过圣女峰顶,将最后几片枯叶撕扯下来,狠狠掼在冰冷坚硬的岩石上。入冬第一日,寒意已如钢针,刺穿了京城惶惶不安的流言,也封冻了峰下绵延的山林。
圣女峰深处,巨大的天然洞窟被熊熊火把映照得如同白昼。跳跃的光焰舔舐着粗糙的岩壁,投下扭曲晃动的阴影,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腥甜的花卉腐败气、爬虫鳞甲的土腥、水族特有的咸腥,还有若有似无的、几乎被掩盖的血气。这气味源头,便是洞窟中央那座如同小山般巍峨矗立的青铜巨鼎。
鼎身古朴,刻满难以辨认的古老符文,此刻鼎腹之内,堆积如山的奇异材料已被点燃的乾坤真火熔炼,翻滚着,发出沉闷如远古巨兽低吼的“咕嘟”声,不时有诡异的彩色烟雾袅袅腾起。
慕容挽霜立于巨鼎之前,裙摆在跃动的火光下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衬得她玉颜愈发惊心动魄。
派出去的弟子已陆续回归。
南方山林部落原始,慕强,炎祝最简单搞定,回来最早。
山椎得一个岛屿一个岛屿的用媚术控制岛民。
雪灵因为罗刹国地广人稀都是雪原雪山,雪灵在境内转了好几圈,确保没落下哪怕一个小村庄才回来。
秦梦奴也再次向皇宫告假,赤宏麟一个劲的舍不得香妃,最后老六把他吸进香穴里狠榨了一番他在满意罢休。
她的目光扫过侍立在侧的七名弟子:倾城白衣如雪,面容沉静;清清绿衫素雅,眉眼间带着探寻;媚儿红衣似火,唇边噙着慵懒的笑;雪灵冰蓝眼眸沉静,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炎祝一身虎皮裙,野性张扬;山椎粉色肚兜鲜艳,满是兴奋;秦梦奴麒麟玄衣裹身,姿态恭谨。
还有不远处,一个特制的巨大水缸里,几条长满獠牙、形态狰狞的东海食人鱼正焦躁地撞击着厚重的缸壁,发出砰砰闷响——那是山椎特意带回的“东海特产”。
“你们可知为师此举的用意?”慕容挽霜开口,声音清泠,穿透了鼎炉的沉闷嗡鸣。
心思最是缜密的大弟子倾城上前一步,恭敬答道:“师尊曾言及七窍玲珑心与女娲造人圣迹。弟子愚钝,隐隐觉得师尊此番炼制,当与这二者有莫大关联?”
慕容挽霜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眸中神光明灭,仿佛倒映着星海生灭:“不错。世人皆知女娲娘娘抟土造人,泥土温厚,孕育生机,轩辕帝更以土为德,望众生慷慨有德。”她话锋一转,玉指轻轻拂过滚烫的鼎身,指尖萦绕起一丝肉眼可见的玄奥波动:“然,为师所欲造者,非是寻常生灵。她将是圣教伸向每一寸未知角落的触须,是刺破一切隐匿的利刃!”
慕容挽霜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泥?太过温顺!为师将以自身乾坤精血为基,融千毒,汇万灵,铸就她无双之躯!”
她目光如电,依次扫过鼎炉周围如山堆积的奇异材料:“此间剧毒花草、毒蟒之躯,非为索命,而是赋予她掌控生死的‘药’理——毒即药,药亦可为毒!生杀予夺,一念之间!”
鼎内翻滚的粘稠液体似乎应和着她的话语,骤然腾起一股幽绿混合着紫黑的雾气,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那东海凶鱼之恶,”慕容挽霜玉指轻点水缸,缸内食人鱼更加疯狂地扑腾:“赋予她穿行深渊、统御水域之能!至此,汪洋大海,亦为我圣教后院!”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那几大筐不断蠕动、发出密集窸窣声的各类奇异昆虫上——五彩斑斓的蝎子、锋利镰刀般前肢的螳螂、甲壳坚硬的蜣螂、尾部幽光闪烁的萤火虫、还有无数嗡嗡振翅的蝇、蜂、蚁、蚊……
“最关键者,便是这些飞虫!”慕容挽霜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穿透力:“世人皆道七窍玲珑心虚无缥缈,可遇不可求?”
她猛然张开双臂,赤霞纱袖如流云飞舞,一股磅礴浩荡、远超弟子们理解界限的气息瞬间充斥整个洞窟!火把的光焰被压得骤然矮伏摇曳,七女无不心神剧震,几乎要跪伏下去!
“那便让‘可遇’变成‘必遇’!”慕容挽霜双眸之中仿佛有星璇转动:“待为师赋予她号令万千飞虫之能!试想,天下飞虫,皆为耳目!山川河岳、市井宫廷、地底深海……凡有虫豸处,再无秘密可言!何愁寻不得那七窍玲珑心?!”
“师尊圣明!”山椎第一个欢呼出声,粉色肚兜下的娇躯雀跃不已,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我要有个小师妹了!还是这么厉害的小师妹!”
慕容挽霜傲然一笑,目光投向洞窟之外隐约可见的灰白天空:“时机亦妙。寒冬肃杀,万物蛰伏,生灵畏寒如畏死。而她,诞生于此绝境寒冬——将天生无畏此厄!此为天时!”
话音落,她神情骤然沉凝如水,周身气息圆融一体,仿佛与脚下大地、头顶岩层、面前巨鼎融为一体。水缸里的恶鱼,大筐里的各种异虫毒草,纷纷向那鼎中汇流。
“护法!”当最后一只飞虫入鼎,清冷的命令响彻洞窟。
七女神色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倾城居中,清清、媚儿分列左右;冰寒气息自雪灵周身弥漫开,稳住鼎侧的空气波动;炎祝低吼一声,蛮横的真气如同无形的盾墙向外扩张;秦梦奴双手结印,麒麟玄衣上泛起微光;山椎则收敛了嬉笑,粉红气劲游走全身。七股强弱各异却又隐隐交织互补的气息,瞬间形成一个流动的巨网,将青铜巨鼎牢牢笼罩在内。
慕容挽霜动了。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魅惑慵懒,每一个手势都古老、神圣、精准,仿佛在重演宇宙初开时的创生伟力。纤细的腰肢拧转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赤足轻点地面,踏着玄奥的节拍,宛如上古祭祀之舞。赤裸的玉臂在火光中划出一道道蕴含天地至理的轨迹,磅礴精纯到令人灵魂战栗的乾坤之力,随着她的舞动,如百川归海般汹涌注入那沸腾的巨鼎!
鼎内景象骤然剧变!翻滚的粘稠液体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疯狂搅动,掀起汹涌的漩涡。堆积如山的毒草、蟒尸、鱼骨、虫骸在狂暴的乾坤之力冲击下,肉眼可见地塌陷、碎裂、分解!刺鼻的烟雾剧烈升腾,又被无形的力量死死束缚在鼎口上方尺许之地,不得逸散分毫。沉闷的轰鸣声变成了尖锐的撕裂声和物质湮灭的爆鸣!
五彩斑斓的色泽在漩涡中疯狂流转、碰撞、融合——剧毒植物的幽绿与紫黑,蟒蛇鳞甲的油亮墨色,食人鱼的惨白与猩红,昆虫甲壳的斑斓……种种色彩仿佛拥有生命,彼此吞噬又交融。光芒越来越盛,最终刺目欲盲,将整个洞窟照耀得如同白昼,连火把的光芒都黯然失色!
鼎内的物质在急速坍缩、纯化!粘稠的液体飞速减少,色泽却愈发纯粹,最终凝聚成一团不断旋转、散发着柔和而神秘光泽的银色液体!
这液体仿佛拥有生命,在鼎底中央剧烈地起伏、搏动,如同一个沉睡巨人即将复苏的心脏。它的轮廓在高速旋转中渐渐向内收敛、凝聚,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象成…一个蜷缩着的、由纯粹液态白银构成的少女雏形!
就在雏形初成的刹那,慕容挽霜的舞姿戛然而止。她立于鼎前,神情肃穆庄严,仿佛屏息凝神,倾听着来自生命源头的第一个律动。
随即,她做出了一个令所有弟子都呼吸一窒的动作。
她微微分开玉腿,赤霞纱裙的下摆无风自动,轻轻掀起。那片孕育着桃源圣域的秘谷之地,散发着神圣魅惑的光晕。下一秒,一点肉眼几乎难以捕捉、却蕴含着难以言喻生机与先天道韵的微小光点,自那幽秘深处徐徐飞出。
那是融合了她自身卵巢本源精华与萧安阳精生命烙印的受精元胎!
光点甫一出现,洞窟内的乾坤之力仿佛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发出一声低沉的共鸣。光点如同归巢的星屑,带着微弱却璀璨的流光,精准无比地射入鼎中那白银少女雏形的眉心泥丸宫位置!
“嗡——!”
一声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生命本源的宏大颤音响彻洞窟!鼎内银光大放,如同沉寂亿万年的星核在这一刻轰然点燃!刺目的银光瞬间吞噬了所有色彩,将七女联手布下的护法气网都冲击得剧烈波动起来!
白银少女的雏形在光华中急剧变化!银色的液体仿佛拥有了真正的血肉质感,内部结构疯狂生长、构建——蕴含着奇异力量的大脑轮廓、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脊椎骨骼、迥异于常人的复杂器官雏形……肌肉纤维在光中编织,光滑细腻的肌肤在虚空凝成!这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却又蕴含着造物主般的磅礴伟力!
就在光芒攀升到顶点,仿佛要将整个巨鼎都融化蒸腾的刹那——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仿佛来自大地深处的恐怖巨响猛然炸开!整个洞窟剧烈摇晃,碎石簌簌而下!
巨鼎之中,那炽烈无匹的银光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猛然掐灭,瞬间消失。紧随其后的,是如同开闸泄洪般汹涌喷薄而出的、浓郁如牛奶的白色雾气!
浓雾翻滚着,带着湿润温热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洞窟,淹没了巨鼎,淹没了七女的身影。视线被彻底剥夺,只剩下翻涌的白雾,以及雾气中弥漫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草木清新、海水咸涩、虫豸腥气却又纯净无比的生命气息。
时间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漫长如一个世纪。翻涌的浓雾终于开始缓缓沉降、消散。
视线重新清晰,那座巍峨的青铜巨鼎依然矗立在原地,鼎身炽热,暗红的符文微微发亮。然而,鼎腹之内,已是空空如也。只有鼎脚四周的地面上,残留着几滩宛如水银般闪烁着微光的粘稠液体。
就在巨鼎投下的阴影边缘,一个小小的身影静静地站着。
十四五岁的模样,一张清丽绝伦却又带着非人妖异的童颜。
身形纤细玲珑,比最矮的山椎还要略矮几分。一身紧贴肌肤的奇特银色连体衣包裹着她娇小的身躯,勾勒出刚刚开始发育的玲珑曲线,白色的丝袜覆盖着纤细的小腿,赤着双足,小巧的脚趾踏在冰冷的岩石上。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发色与瞳眸——奇异的、犹如水晶般剔透的淡紫色短发,凌乱地贴在额前和颊边,一双眼睛却是纯粹到令人心悸的血红!如同两汪凝固的、没有温度的鲜血湖。
再看细微处,更是惊异,双耳并非人形,而是两片精致小巧、如同薄纱般半透明的紫色鱼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背后,四对同样近乎透明、却流转着七彩光晕的虫翅轻柔地贴合在一起,微微翕动。
最奇异的是尾骨处延伸出的一条长长的“尾巴”覆盖着紧密光滑的银色鳞片,蜿蜒垂落在地,末端并非寻常蛇尾,而是一个闪烁着幽蓝寒芒的、锋锐无比的蝎子毒钩!
“天……”山椎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惊奇。倾城等人也无不屏息,眼前的造物,完美融合了慕容挽霜描述的每一种设想,却又远超她们的想象,美丽、奇异,带着一种冰冷而致命的原始。
慕容挽霜的目光落在少女那双空洞的血红眼眸上,脸上的威严与掌控感缓缓褪去,如同冰雪消融,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近乎原始母性的柔和光辉。她甚至没有在意身旁的弟子们,纤指轻抬,随意地解开了裙子的系带。纱裙无声滑落,堆叠在她光洁的脚踝边。
洞窟的火光温柔地勾勒着她那足以令天地失色的傲人玉体,峰峦起伏,肌肤胜雪。她向前一步张开双臂,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直抵生命最原始的渴望:“来吧,我的女儿——萧虹!过来喝妈妈的奶!”
陷入死寂的少女,那双空洞的血瞳猛地一颤!她似乎被那裸露的、散发着无尽温暖与生命源泉气息的所在所吸引。
源自生命本能的渴望压倒了一切,驱使着她的身体。她迈开赤裸的小脚,一步一步,有些僵硬却又无比坚定地走向那片温暖的所在。
小小的身影终于来到慕容挽霜身前。她微微仰起那张精致却无表情的脸,伸出白皙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了眼前那丰盈饱满的所在。然后,她张开樱粉色的嘴唇,含住了那颗诱惑的“果实”本能地吮吸起来。
“嗯……”慕容挽霜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低下头,看着怀中用力吸吮的少女,眼神温柔得如同荡漾的春水。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萧虹那头奇异的紫色短发,指尖缠绕着几缕发丝,动作充满了怜爱。
洞窟里只剩下少女吞咽的细微声响以及火把燃烧的噼啪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的温情所拉长。七名弟子静静地凝视着这神圣而奇异的一幕,没有人出声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萧虹吮吸的力气渐渐变小,终于松开了口。她抬起头,血红的双瞳不再是彻底的虚无,一丝微弱却真实存在的灵性之光,如同星辰般悄然点亮。
慕容挽霜看着她眼中逐渐聚焦的神采,脸上露出由衷的喜悦。她柔声问道,如同在教一个初生的婴儿:“乖女儿,知道自己的任务吗?”
萧虹的嘴唇轻轻动了动,似乎在努力适应发声。她的声音带着初生的干涩和奇异的、如同金属摩擦般的沙哑质感,一字一顿,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洞窟中:“为…妈妈…监……视…世间,寻找…七窍…玲珑心。”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刚从冰封中解冻,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行力。
慕容挽霜的笑容瞬间如同盛放的优昙,惊艳而满足。她轻轻拍了拍萧虹稚嫩的肩膀,眼中闪烁着掌控未来的锐利光芒:“去吧!”
萧虹似乎完全理解了这两个字所蕴含的指令。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蓦然转身,动作轻盈无声,如同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精致傀儡,走向敞开的洞窟入口。
寒风裹挟着雪花猛地灌入,吹动她紫色的短发和背后透明的虫翼。在洞口,她站定。然后,做出了一个令七女都瞳孔收缩的动作!
她张大了嘴!同一刹那,她双腿微微分开,那片被银色紧身衣覆盖的神秘之地,竟也无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上下两口,同时开启!没有声音,没有任何征兆。一股由无数细微生命组成的“洪流”,骤然从她张开的口中和身下裂口中汹涌喷薄而出!
蚁!蜂!蝥!蝇!蚊!蚜!虻!蚱!蜓!蜣螂!瓢虫!蜘蛛!螳螂!萤火虫!还有更多形态各异、色彩斑斓、甚至有些只在古老图鉴中出现过的奇异飞虫……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它们如同决堤的黑色、褐色、彩色潮水,发出震耳欲聋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嗡鸣声,瞬间淹没了洞口的光线!它们盘旋着,交织着,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狂乱风暴,然后一哄而散!
一部分振翅高飞,穿透呼啸的寒风雪花,直冲灰蒙蒙的苍穹,消失在高天之上;一部分贴着冰冷的岩石地面急速爬行,钻入岩缝、潜入雪下;一部分则如同训练有素的军团,分成数股,沿着陡峭的山壁,向着山下、密林、远方未知的城镇方向,如同瘟疫般无声而迅速地蔓延开去!
这恐怖的虫潮爆发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当最后几只拖着幽蓝光尾的萤火虫消失在呼啸的风雪中,洞口才重新恢复了清晰。寒风卷着雪花,试图吹散那浓烈的、带着土腥与奇特信息素的气息。
萧虹缓缓闭上了嘴,身下的裂隙也悄然弥合如初。她转过身,依旧是那张精致无瑕的萝莉面孔,血红色的双眸平静地看向慕容挽霜,安静地等待着下一个指令。仿佛刚才那如同打开地狱之门释放亿万魔虫的恐怖景象,只是一场幻觉。
七女无不心神摇曳,背上汗毛倒竖。即便是见惯了慕容挽霜手段的她们,也被这无声无息间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恐怖监控网络所震撼。
“很好……”慕容挽霜的声音打破了洞窟的沉寂,带着一丝由衷的赞赏与掌控一切的从容。她莲步轻移,走到萧虹面前,伸出玉手,温柔地抚摸着女儿那头奇异的紫色短发,指尖感受着那微凉的触感。她微微俯身,红唇凑近萧虹的耳畔,声音轻如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冻结灵魂的威严:“自此,世间每一只飞虫,每一缕风,每一片叶下的阴影……皆为圣教之耳目。”
慕容挽霜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厚重的山岩,望向广袤无垠的天地:“七窍玲珑心?呵,纵使它藏于九幽之下,九天之上,在这亿万双眼睛注视之下,也将无处可藏!”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钢锤,敲打在洞窟的寂静之上。
她直起身,慵懒的目光扫过神态各异的七名弟子,红唇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意:“她才刚初生,懵懂如白纸,不通人情,不谙世事。来吧…”她优雅地侧过身,纱裙的下摆再次如同花瓣般无声地掀开,露出那片散发着诱惑粉晕的神圣秘谷之地:“都进入为师的桃源圣域里。你们有大把的时间,好好教导你们这位新奇的小师妹,与她……培养感情。”桃源圣域的入口缓缓张开,散发着温暖柔和的牵引之力。
短暂的惊愕后,七女脸上顿时绽放出毫不掩饰的欢呼!
都知道师父的桃源圣域时间流速与外面不同,在里面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跟新妹妹相处。
慕容挽霜露出香穴,八女被牵引化作光球吸收。
慕容晚上收拾好衣服,返回圣女峰主殿凤仪殿,在台阶顶端的黄金风椅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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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裹挟着漫天冰雪,狂暴地抽打着圣女峰嶙峋的峭壁,发出凄厉如鬼哭的尖啸。然而,在这片隔绝天地的极寒炼狱深处,凤仪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黄金凤椅之上,慕容挽霜慵懒倚卧。纱裙如流云般半掩着惊心动魄的玉体曲线,烛火在她胜雪的肌肤上跳跃流淌。
方才将七名弟子与新降生的女儿萧虹一同纳入桃源圣域的入口已然悄然闭合,只余下空气中一缕若有似无的、混合着亿万虫豸信息素的奇异甜香。
她阖上双眸,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扇形阴影,红唇微抿,似是沉入假寐。呼吸悠长而均匀,饱满的胸脯随之起伏,如同沉睡的山峦。
蓦地,她眉眼轻蹙,眉心朱砂一点微不可察地跳跃了一下。并非外界侵扰,而是源自她体内那方浩渺无垠的天地——桃源圣域深处,一缕难以言喻的异样悸动,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浩瀚的心海中荡开涟漪。
“唔……”一声极轻的嘤咛逸出红唇。慕容挽霜并未睁眼,唇角却悄然勾起一丝妖冶又洞悉万物的弧度。
意念微动,一缕精纯无比的玄阴本源之气自她脐下三寸的秘谷深处幽幽逸出,于虚空之中须臾凝结。
光影摇曳,一具与慕容挽霜本体别无二致、却更显朦胧虚幻的分身倩影,赤足踏空而立。分身同样身披赤霞薄纱,眉眼间那份慵懒掌控的神韵,与本体如出一辙。
分身的美眸流转,投向下方那片孕育着无限可能的温床秘地,红唇无声开合,吐出唯有自身能懂的低语:“本想去瞧瞧那几个丫头如何教导虹儿……看来,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呢。”她足尖在虚空轻轻一点,身影化作一道粉红色的流光,如同归巢的倦鸟,轻盈地没入桃源圣域那深邃莫测的入口,消失不见。
桃源圣域深处,玄阴之气凝聚而成的粉红色天穹永恒悬挂,散发着柔和迷离的光晕。
下方并非凡尘景象,而是一片由纯粹玄阴本源构筑的奇异天地。粉雾如轻纱般流淌缭绕,其间可见山川虚影、河流幻光,此地时间流逝迥异外界,乃是慕容挽霜体内乾坤法则所化的一方造化之境。
分身慕容挽霜的身影在粉雾中悄然凝实。她赤足踏在温润如羊脂玉的虚空之地,感受着这片天地与自己血脉相连的脉动。目光穿透重重叠叠的粉红雾障,投向极远处一片剧烈波动的区域。
“轰隆——!”
沉闷的巨响遥遥传来,并非物理层面的爆炸,而是源自能量核心的剧烈震荡!那片区域的粉红雾霭被狂暴的力量搅动得如同沸腾的怒海,一座由晶莹玄阴之气凝结而成的庞大山林,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轰然塌陷崩解!逸散的精纯能量化作飓风般的乱流,向四面八方横扫而去。
分身唇角那抹妖冶的笑意更深了。她莲步轻移,身影在雾霭中连续闪烁,每一次出现都跨越了惊人的距离,瞬息间便已抵达那片能量狂暴区域的边缘。粉雾被余波撕开,显露出核心的景象。
一个身影昂然立于能量风暴的中心,玄色道袍猎猎作响!正是被慕容挽霜吸入桃源圣域,困于此地修炼的昆仑掌门太阳子!
此刻,他周身金光炽烈如实质的熔岩,庞大的乾坤气息如同挣脱枷锁的太古凶兽节节攀升,那狂暴的威压,赫然已臻至乾坤之境第二重!
“乾坤二重……以他的根基与圣域内的玄阴滋养,倒也水到渠成。”分身慕容挽霜眸光微闪,带着一丝赞许的审视,如同匠人欣赏一件即将完工的作品。
就在太阳子气息攀升至顶点,忍不住纵声长啸,啸声中充满了突破桎梏的快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时“啪啪啪……”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击掌声,突兀地打破了能量的轰鸣。
分身慕容挽霜自翻涌的粉雾中款款走出,赤霞纱裙在能量乱流中纹丝不动:“恭喜前辈突破到乾坤之境二重~”声音慵懒酥媚,穿透力却直抵灵魂。
太阳子啸声戛然而止,猛地回头。那双燃烧着金焰的瞳孔在看清来者时骤然一缩,随即迸射出复杂难明的光芒。既有突破后的睥睨,更有面对这桃源主宰时根植于骨髓的忌惮。
“妖女!”他低吼出声,试图压下心头那丝奇异的悸动:“你进步更快呀,居然达到了第三重边缘!不过贫道不会认输,会继续修炼打败你!”语气强硬,但那份色厉内荏,却瞒不过慕容挽霜的分身。
分身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咯咯咯~前辈斗志可嘉。不过嘛……”她随意地摆了摆手,姿态仿佛在拂去一粒尘埃:“在这桃源圣域,你吸收的每一寸玄阴之气,吞吐的每一缕乾坤之理,皆源于奴家本源。前辈此身根基,早已与我密不可分。谈何胜负?”话语如绵里藏针,轻易刺破了太阳子强行构筑的心理防线。
太阳子脸色微变,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对方所言,字字诛心,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那股源自慕容挽霜本源的玄阴之气,早已如附骨之疽般融入他的道基深处,滋养他,却也悄然束缚着他。憎恶?不甘?还是…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依赖?纷乱的情绪在他眼中激烈冲撞。
“罢了…”慕容挽霜的分身不再看他,目光投向粉雾深处另一个方向,血瞳中掠过一抹更深的惊喜:“今日并非双喜,乃是三喜临门!哈哈,跟我来!”
她嫣然一笑,不容太阳子反应,身影化作流光,朝着感知中另一处同样剧烈波动的源头疾掠而去。
太阳子迟疑了一瞬,看着那抹消失在粉雾中的赤霞倩影,内心深处那股莫名的牵引力骤然增强,几乎化为实质的绳索。他最终低哼一声,虽满心不甘,但也身化金虹,紧随而去。
另一片区域的玄阴之气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并非太阳子突破时的狂暴毁灭,而是一种深沉、博大、如同汪洋般的宁静涌动。
浩瀚的佛光与精纯的玄阴之气完美交融,形成一片巨大的金色莲海虚影。莲海中央,一朵最为璀璨的功德金莲之上,一位老僧盘膝而坐,宝相庄严。
正是少林觉远大师!此刻,笼罩他周身的佛光如同熔化的黄金,缓缓流转,每一次明灭都引动周遭玄阴之气随之共鸣、升华。他枯槁的面容在佛光映照下竟显出一丝奇异的温润,紧闭的眼皮下似乎有智慧之光流转不息。一股同样浩瀚磅礴却更为内敛圆融的乾坤二重气息,正从他衰老的躯壳中蓬勃复苏,带着大觉悟后的澄澈与安宁。
分身慕容挽霜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金莲虚影之外,静静凝视着莲中老僧的蜕变。俏脸上再无半分面对太阳子时的戏谑,反而多了一丝凝重的欣赏。
这老秃驴的根基之扎实,心性之通透,在桃源圣域这得天独厚的环境中,突破之时,毫无窒碍。
太阳子紧随而至,目睹此景,瞳孔再次猛缩,脸上首次露出真正的骇然与难以置信:“这老和尚……竟然也……”同为乾坤二重,他清晰地感受到觉远周身那股气息的圆融与深厚,竟隐隐还在自己之上!这桃源圣域,究竟是何等逆天的所在?
恰在此时,金莲中央的觉远气息终于攀升至顶点,柔和而宏大的佛光猛地一收,尽数敛入体内。他缓缓睁开双眼,那双阅尽沧桑的古井深处此刻却清澈明净,流转着洞悉世间万象的智慧毫光。
老僧的目光平静地落在莲外那道赤霞倩影之上,双手合十,声音平和温润,如同古刹晨钟:“阿弥陀佛。慕容施主,久违了。”外界虽仅一年,桃源圣域内已近十二载光阴流转。
分身慕容挽霜唇角扬起,莲步轻移,踏着无形的阶梯,步步生莲般走入金莲虚影的范围,与觉远相对而立:“呵呵~”笑声清泠悦耳:“恭喜大师突破乾坤之境二重,奴家依约来找你了。”她目光灼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觉远脱胎换骨般的状态。
觉远目光落在慕容挽霜分身那深不可测的气息上,古井无波的心境亦泛起一丝微澜:“阿弥陀佛…慕容施主修为进境之神速,已抵三重边缘,贫僧自愧弗如。”
“大师何必自谦?”慕容挽霜分身轻笑摇头,赤霞纱袖微拂:“奴家这点微末成就,不过是机缘巧合,吞噬了上古玄阴凰脉的本源,强行催谷罢了,比不得大师苦修参禅得来的根基稳固扎实。”她话语坦荡,却也点明了自己力量的来源。
觉远眼中了然之色更浓,恍然道:“原来如此。难怪数年前,此方天地玄阴本源的质与量骤生蜕变,如同枯井得遇甘霖,源头竟是上古神凰之力……善哉,善哉。施主福缘深厚,得此造化,亦是天数。”他再度合十,话语中并无嫉妒,只有纯粹的感慨。
“我说你们!”一个带着明显不耐和憋闷的声音突兀响起,打破了这片静谧的佛性空间。太阳子大步踏入金莲虚影范围,玄袍鼓荡,脸上表情复杂难辨,既有对觉远境界的惊骇,更有一种被忽视的强烈不爽:“就不能看看这里还站着一个人嘛!当贫道是空气不成?”
慕容挽霜咯咯娇笑起来:“哎呀呀,失礼失礼。奴家是太为二位前辈高兴了。”她眼波流转,在觉远和太阳子身上来回扫视,满意地点着头:“很好,非常好。今日能见证二位前辈双双突破乾坤之境二重天,实乃奴家桃源圣域之幸。”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双仿佛能吞噬灵魂的媚眼,此刻闪烁着深邃而危险的光芒,目光缓缓扫过觉远平静无波的脸庞,又落在太阳子桀骜不驯却带着一丝莫名期待的双眼上。
“那么……”慕容挽霜的声音如同冰泉流淌,清晰地烙印在两人的意识深处:“请二位前辈,为奴家……完全敞开你们的神识本源!”
空气瞬间凝固,觉远和太阳子身体同时一僵!敞开神识本源?!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如同将灵魂最深处的防御彻底卸下,将一切意识、记忆、情感乃至生命印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面前!这等于将自己的性命和未来,完全交予慕容挽霜一念之间!
觉远双手合十,眼帘低垂,默然良久。过往的枯禅苦修,少林千年的香火传承,桃源圣域近十二载的玄妙体悟,如同走马灯般在心头流转。
最终,他抬起眼帘,澄澈的目光直视慕容挽霜分身,缓缓颔首:“贫僧既入此门,便无回头之念。施主若能信守承诺,保我少林香火不绝,觉远……无怨无悔。”话语平静,却蕴含着磐石般的决绝。
“咯咯咯~大师放心,”慕容挽霜分身笑得如同春花绽放,妩媚中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少林如今封山清修,远离尘嚣,一切安好。奴家一言九鼎。”
她的目光随即转向脸色阴晴不定的太阳子,语气带着一丝奇异的诱惑:“太阳子前辈,你一身戾气,源于昆仑覆灭之恨,困于复仇执念,道心蒙尘。此恨如毒,缠缚神魂,纵有桃源圣域无穷玄阴滋养,亦难登真正的大自在、大逍遥之境。”她的话语如同魔咒,精准地刺中了太阳子内心最深的痛处与迷惘。
太阳子身躯一震,眼中金芒剧烈闪烁,暴戾、不甘、挣扎之色交替浮现。他死死盯着慕容挽霜分身那颠倒众生的容颜,脑海中闪过自己被吸入此域后的种种…力量的突飞猛进,仇恨的如影随形,以及内心深处那丝对这片孕育他力量之地的奇异依赖感……最终,那股源于玄阴本源深处的无形牵引,以及对“大道”的本能渴望,压倒了所有的不甘与抗拒。
“哎……”一声悠长沉重的叹息,仿佛抽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太阳子挺拔的身躯微微佝偻,眼中最后一丝锐利锋芒也黯淡下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一丝释然,“罢了,罢了!贫道……贫道这一生,为仇恨所困,早已背离了道家清静无为的根本!有负老子祖师!今日若能舍弃这身执念,重归大道……或许,并非坏事……”他闭上眼睛,声音艰涩,却也透出一种放下重担后的轻松。
慕容挽霜看着眼前两位曾叱咤风云、如今却向她彻底敞开心扉的乾坤境强者,慕容挽霜绝美的脸上,终于绽开一抹倾城倾国却又冰冷刺骨,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胜利微笑。那笑容深处,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掌控欲。
“咯咯咯……二位前辈深明大义,奴家……感激不尽!”话音未落,慕容挽霜的玄阴分身骤然光芒大盛!
“神念重塑!”一声清叱,如同九天垂落的敕令!
浩瀚无匹、远超二重天境界的玄阴神念,如同决堤的星河巨浪,裹挟着桃源圣域的天地意志,悍然冲入觉远和太阳子彻底敞开、毫无防御的神识本源之中!
“呃!”
“唔!”
觉远和太阳子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那并非肉体的痛苦,而是源自灵魂最深处被强行侵入、本源印记被撼动剥离的恐怖感受!仿佛有亿万根无形冰针同时刺入他们的意识核心,要将构成“自我”的一切记忆、情感、执着、认知……尽数剥离、粉碎、重塑!
觉远平静的脸上瞬间扭曲,额角青筋暴起,盘踞在灵台深处的佛门金身法相剧烈震荡,发出无声的悲鸣。那些少林岁月、佛法感悟、守护苍生的宏愿……如同被投入熔炉的琉璃,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寸寸崩裂、融化!
太阳子更是不堪,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双目赤红如血!他仿佛又回到了昆仑山巅,看着玉虚宫在烈焰中崩塌,看着同门在血泊中倒下……刻骨的仇恨和滔天的怒火、支撑他数百年的复仇执念,此刻却成了最沉重的枷锁,在慕容挽霜冰冷神念的冲刷下,如同烈日下的冰雪正飞速消融瓦解!他挣扎着,试图抓住昆仑道统的最后烙印,却徒劳无功。
本能!灵魂烙印最深处的求生本能,让他们残存的意识爆发出最后的剧烈抵抗!金色的佛光与赤色的道芒在他们体表疯狂闪烁、明灭,试图筑起最后的壁垒。
然而,在慕容挽霜三重天边缘的绝对实力压制下,在桃源圣域这方天地的本源加持下,在这十数年来早已渗透他们本源深处的玄阴之气侵蚀下,这份抵抗如同螳臂当车!
“给我……彻底湮灭!”慕容挽霜眸光一厉,分身玉指并拢,朝着两人遥遥一抓!
嗡——!
一股更加强横、冰冷的意志洪流轰然压下!如同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了两人灵魂的核心烙印,然后……猛地一捏!
“噗!”
如同气泡破裂的轻响,在灵魂层面炸开!
觉远眼中的悲悯、挣扎、佛性光辉骤然熄灭,变得一片空洞。
太阳子眼中的暴戾、不甘、仇恨之火也瞬息黯淡,最终化为彻底的茫然。
两人的身体软软地倒下,如同被抽去灵魂的木偶,再无半分声息。曾经纵横天地、威震江湖的昆仑掌门与少林神僧,属于他们的意识、记忆、情感、乃至“自我”已被彻底抹除,只留下两具蕴藏着乾坤二重天修为的……空壳。
慕容挽霜的分身轻轻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掌控一切的从容。她玉手一挥,两团篮球大小,散发着浓郁混沌生命气息的粉色光团凭空浮现。这是她事先准备好的,融合了她自身卵巢本源精华与丈夫萧安生命阳精的受精元胎!蕴含着慕容挽霜赋予的全新生命蓝图。
紧接着,她对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觉远和太阳子虚空一抓。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两人的身体在无形的力量下,开始急速缩小!一尺…一寸…最终变得比一粒微尘还要渺小,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而那两个篮球大小的受精元胎,此刻在缩小的两人面前,就如同两颗庞大无匹的星辰!
慕容挽霜的分身手捏玄奥法印,轻叱一声:“融!”
那两颗微小如尘芥的身影,被无形的力量精准地牵引着,如同两颗投入星海的尘埃,瞬间没入了各自对应的庞大受精元胎核心深处!
嗡——!
两枚巨大的受精元胎骤然爆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华!粉色的外壳变得近乎透明,可以看到内部的结构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构建!血肉、经脉、骨骼、器官在玄阴本源和慕容挽霜意志的催动下急速成型!
骨骼的框架带着佛门的金刚不坏与道门的清灵逍遥双重韵味;血肉的编织蕴含着磅礴的乾坤之力;经脉的构建如同星河脉络,流淌着精纯的玄阴真气;大脑的核心区域,慕容挽霜留下的“种子”——全新的、纯粹服务于母亲、融合了佛道精髓的空白意识,正在飞速萌芽、生长!
这过程如同加速了亿万倍的生命演化,充满了造物主般的神圣与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在子宫空间内只是一瞬,光芒渐渐内敛。
喀嚓!喀嚓!两声清脆的破裂声几乎同时响起!
覆盖着粘稠、闪烁着生命灵光液体的坚韧卵膜,被两只白皙的手从内部猛地撕裂开来!
两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赤身裸体地从破裂的卵膜中跨步而出,稳稳地站在了流淌着玄阴灵液的地面上。
其中一个少年,面容清俊,眉宇间依稀能看到几分觉远年轻时的轮廓,但线条更为柔和,眼神清澈而沉静,带着一种洞察世事的通透感,周身隐隐散发着金色的佛光禅意。
另一个少年,则身形略显挺拔,眉眼间带着几分太阳子曾有过的锐利,但更多的是蓬勃的朝气与一种逍遥不拘的道韵,周身清气流转。
两个少年的身体都完美无瑕,如同美玉雕琢,蕴含着澎湃的、远超同龄人的乾坤之力根基!
他们甫一站定,目光便越过破碎的卵壳和流淌的灵液,齐齐聚焦在静立前方的慕容挽霜玄阴分身身上。那眼神中没有丝毫迷茫,只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孺慕、敬畏与绝对的忠诚!
无需任何言语,两人动作整齐划一,对着慕容挽霜的分身,屈膝俯身,额头恭敬地触地!
“孩儿拜见妈妈!”
声音清朗,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却又蕴含着一种奇异的力量感,在玄阴之气浓郁的子宫空间内回荡。
慕容挽霜看着眼前这对由她亲手抹除旧魂、注入本源、重塑生命,融合佛道精髓的双生子,感受着他们体内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磅礴力量与绝对忠诚,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上,终于绽放出足以令天地失色,真正属于胜利者的带着无尽野心的笑容!
“咯咯咯咯……好!很好!”她朱唇轻启,声音如同天籁纶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浓浓的宠溺。
玉指轻点,带着女帝点将般的从容。
“你!”指尖落在那眉目清俊,先破壳,佛光内蕴的少年身上:“便叫慕容远。”
指尖轻移,落在那气质锐利,后破壳,道韵流转的少年身上。
“而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期许:“慕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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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妈妈赐名!”如同精雕玉琢的玉器碰撞,清朗而齐整的声音在氤氲着本源玄阴之气的空间里回荡。
慕容远与慕容阳恭敬地俯首,额头轻触那温软如暖玉的地面,姿态里是与生俱来的孺慕与驯服。
慕容挽霜的玄阴分身立于朦胧粉雾之中,赤霞纱裙早已滑落,堆叠在纤柔的脚踝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恒定柔和的粉色天光下流淌着惊心动魄的光泽,饱满的胸脯随着悠长的呼吸微微起伏,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垂眸看着这对由她亲手抹去旧魂、重塑生命、融合佛道精髓的杰作,那双颠倒众生的媚眼慵懒地半阖,红唇微启,吐出的话语却带着一丝奇异的娇嗔与不容抗拒的索取:“妈妈生你们呀,可是很累很累的呢……”她刻意拉长了尾音,如同羽毛搔刮着心尖:“这么辛苦,儿子们是不是该好好补偿补偿妈妈呀?”
补偿?
慕容远与慕容阳同时抬起头,清澈如初生晨露的眼眸里第一次浮现出清晰的茫然。
两人赤身裸体,完美的少年躯体上还残留着破壳而出的晶莹粘液,在玄阴之气的滋养下闪烁着细微的流光。他们拥有着远超同龄人的乾坤根基,通晓无数源自母亲血脉的奇异知识,却唯独对这赤裸裸的情欲暗示感到陌生而无所适从。
然而,本能是不会骗人的。视线触及慕容挽霜那毫无遮掩、惊心动魄的玉体,那浑圆挺翘的雪白双丘,那平坦光洁白腻如瓷的小腹,那微微隆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秘谷幽处……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灼热而陌生的洪流瞬间席卷了两人全身!
“唔……”慕容远清俊的脸上蓦地飞起两片红霞,呼吸骤然急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腹下那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正在疯狂凝聚、膨胀,一股滚烫的热意冲刷着四肢百骸,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中隆隆作响。
“呃啊!”旁边的慕容阳反应更为直接,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遮掩那不受控制、怒挺而起的部位,但那份强硬的勃起是如此清晰,顶着腿根,带来一种既陌生又焦灼的胀痛感。他锐利的眉宇间第一次染上了窘迫和慌乱,目光躲闪着,却又不受控制地黏在母亲那曼妙的曲线上,尤其在那双腿交汇的深邃阴影处流连。
慕容挽霜将两人的羞涩、挣扎与无法掩饰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那抹妖冶的笑意愈发深浓,如同盛开的罂粟。她莲步轻移,赤裸的足尖点过温润如玉的地面,无声地来到两个僵硬如石像的少年面前。
“咯咯咯……”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带着温凉的触感,轻轻拂过慕容远滚烫紧绷的脸颊:“远儿的脸都红透了,真可爱呢。”指尖顺势下滑,带着挑逗的意味,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在那两颗刚刚开始发育、微微凸起的浅褐色乳粒上轻轻一按。
“啊!”慕容远浑身剧震,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缩,口中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股奇异而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慕容挽霜的目光旋即转向一旁强作镇定却耳根通红的慕容阳,笑意更深:“阳儿躲什么呢?让妈妈看看……”她另一只玉手柔若无骨地探出,精准地捉住了慕容阳极力想要遮掩的手腕,稍稍用力,便将他紧绷的手臂拉开。少年那早已怒挺如烧红铁杵般的阳物瞬间赤裸裸地暴露在暖昧的空气里,顶端湿润的铃口微微翕张,散发出青涩而浓烈的雄性气息。
慕容阳俊脸涨得通红,身体微微颤抖,咬紧牙关却不敢再有丝毫挣脱。他清晰地感受到母亲指尖那滑腻微凉的触感,正顺着他的腕骨缓缓向上,带着致命的诱惑力,最终轻轻落在他灼热粗硬的阳根根部,不轻不重地一握。
“嘶——”慕容阳倒抽一口冷气,腰身猛地向后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强弓。一股足以摧毁理智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席卷而来。
“别怕……”慕容挽霜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轻柔地吹拂在两人滚烫的耳畔:“跟着妈妈就好……”她牵引着呆立当场的慕容远,将他拉到自己身前。
慕容挽霜微微分开玉腿,那神秘幽邃的桃源入口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慕容远眼前。粉嫩饱满的肉唇如同初绽的花瓣,散发出一股混合着奇花异草和生命本源的醉人甜香,入口处早已是一片晶莹湿润。
“来,远儿,”慕容挽霜扶着慕容远窄瘦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腰臀,引导着他那根同样昂然勃发、却又略显青涩的阳物,抵上了那片温热湿润的入口:“进去吧,到妈妈身体里来……”
“妈…妈妈……”慕容远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母亲的气息和身体深处传来的渴望。那无法抗拒的指令如同本能烙印在灵魂深处,他颤抖着,笨拙地向前挺腰。
“唔嗯……”慕容挽霜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螓首微微后仰,雪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子那根初生的、带着灼热温度的阳物,正一寸寸地撑开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壁,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那份被填满的充盈感和少年特有的莽撞生涩交织在一起,带来异样的刺激。
慕容挽霜的目光转向僵立一旁、呼吸粗重、眼神灼灼盯着这一幕的慕容阳,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阳儿是不是等着急了?”她伸出玉手,指尖沾了些许自己下身溢出的粘腻花蜜,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之气,涂抹在慕容阳那根更为粗硬灼热的阳物顶端。
“呃!”慕容阳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粘腻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他差点当场射出。
“妈妈后面也想要阳儿来安慰呢……”慕容挽霜的声音带着蛊惑,纤腰缓缓下沉,更深地吞纳着慕容远的贯穿,同时向后分开臀瓣,露出那朵小巧紧致、微微收缩的浅褐色菊蕾。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攫住了慕容阳。他看着母亲那丰腴雪白的臀丘分开的缝隙,一股混合着禁忌诱惑与征服欲的火焰熊熊燃烧。他猛地一步上前,眼中再无半分迟疑,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望。他粗大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扣住了慕容挽霜柔韧的腰肢,滚烫的龟头对准那收缩的菊蕊,腰身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一声令人血脉贲张的闷响!
“啊——!”慕容挽霜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极度愉悦的尖利呻吟!后庭被骤然闯入的巨大撑开感如同撕裂,却又被紧随其后的、强烈到极致摩擦快感瞬间淹没!从未被如此宠幸的菊穴疯狂痉挛收缩,紧紧箍缠住那根侵入的巨物。
“呃啊!”慕容阳也被那极致紧箍的触感刺激得仰头低吼,额角青筋暴起。
前后同时被贯穿!一种前所未有的、灵魂仿佛都被撕扯成两半的极致充实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慕容挽霜的娇躯绷紧如拉满的弓弦,雪腻的肌肤瞬间泛起大片大片的桃红。她一手向后紧紧抓住慕容阳结实的臀瓣,指甲几乎陷入那紧绷的肌肉里,另一只手则死死揪住身前慕容远汗湿的短发,螓首无力地垂落在少年同样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发出一声声破碎而高亢的呜咽:“啊啊啊……好儿子……好深啊啊……妈妈要被你们……插穿了……唔嗯……”
两个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彻底被点燃!原始的律动本能驱使着他们的身体。
慕容远听着母亲在自己怀中美艳的呻吟,感受着下身甬道内那紧致湿滑的裹吸和蠕动,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充斥着胸膛。他双手本能地攀上母亲那对丰硕挺翘、在他眼前剧烈晃动的乳峰,入手的感觉滑腻如凝脂,又带着惊人的弹性和重量。他近乎贪婪地揉捏着,感受着那饱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下身开始笨拙却有力地挺动抽送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沉重而深入,直抵花心深处!
“哈啊……远儿……慢……慢点……唔……”慕容挽霜被身前这根青涩却有力的阳根顶得娇躯乱颤,胸前饱满的双乳在儿子大手的揉捏下剧烈变形,乳波荡漾。她感觉到甬道深处那敏感的花心一次一次被重重撞击、研磨,酸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身后的慕容阳感受到身前母亲的颤抖和甬道内媚肉疯狂的收缩绞缠,那强烈的包裹感刺激得他双目赤红!一股凶猛的征服欲混合着被母亲后庭紧箍的快感席卷了他。他低吼一声,掐着慕容挽霜腰胯的双手猛然发力,腰臀如同打桩般更加狂暴地耸动起来!每一次凶狠的后入,都带着要将母亲整个人贯穿钉死的蛮横力道!粗壮的阳根在紧窄的菊穴中刮擦进出,发出淫靡的“噗叽”水声。
“啪啪啪——噗嗤噗嗤——”
沉重肉体的撞击声、粘腻水声、少年压抑的粗喘、女子破碎而高亢的淫叫、还有那剧烈摩擦带起的细微水光……在这个永恒粉红、气息甜腻的空间里交织回荡,构成一幅禁忌而原始的欲望图卷。
粘稠的液体在三人剧烈交合的部位肆意流淌、飞溅。慕容远腹股沟处沾染着母亲下身涌出的蜜露;慕容阳的阳物与慕容挽霜紧绷的臀丘之间,被后庭强行扩张而渗出的体液混合着肠液沾湿;慕容挽霜的脊背上,胸腹前,更是布满了两个儿子激动之下喷溅出的粘腻汗水和难以自控渗出的前液,在柔和的粉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三人纠缠在一起的躯体仿佛被涂上了一层粘腻的油彩,散发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雌雄荷尔蒙混合的气息。
慕容挽霜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惊涛骇浪之上,同时被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抛向极乐的巅峰却又撕扯向崩溃的边缘。
慕容远每一次沉稳有力的深顶都精准地碾磨着她花心最敏感的核心,带来一波波绵长而酸软的酥麻快意。
而慕容阳狂暴凶悍的抽插,则如同一柄烧红的烙铁,在她从未被如此深入开拓的后庭烙印下粗野的快感印记,每一次撞击都撞击到她灵魂深处,带来一种濒临撕裂的极致痛爽!
“不行了……妈妈要被你们……玩坏了……啊啊啊……远儿……阳儿……慢……慢一点……哈啊……”她的哀求声支离破碎,带着浓浓的哭腔,身体却像藤蔓般死死缠附着两个儿子,渴求着更深更重的侵犯。
就在这濒临极限的混乱快感中,慕容挽霜眼中闪过一丝妖异的光芒。她强忍着几乎要将她意识冲散的灭顶快感,猛地发力,将身前正沉醉于她双乳揉捏和甬道吸吮的慕容远推开!
“呃?”慕容远骤然失去怀中温软的包裹,发出一声茫然的闷哼,巨大的失落感让他那根沾满蜜露仍在怒挺的阳物在空中尴尬地跳动。
慕容挽霜瞬间反身,动作快如鬼魅!她纤腰一拧,竟将身后仍在狂暴抽送的慕容阳强行拉到自己身前!在儿子惊愕的目光中,她雪白的玉体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慕容阳那根粗硬滚烫的阳物,瞬间被慕容挽霜下身那依旧湿滑紧致的蜜穴甬道彻底吞没!比之前更强烈的包裹感和吮吸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啊——!”慕容阳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吼,腰身猛地僵直!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击穿了他的脊椎!
与此同时,慕容挽霜玉手向后精准无比地一捞,抓住了呆立一旁、阳物仍高高翘起的慕容远的手腕!她妖媚的目光瞥向他,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牵引着他那根沾满混合粘液的阳物,猛地对准了自己那还在微微翕张、残留着被粗暴贯穿痕迹的后庭菊蕊!
“远儿……进来……后面也要……”她的呻吟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淫靡诱惑。
慕容远看着母亲那微微红肿的菊蕾,又看了一眼被母亲蜜穴吞没、满脸迷醉与痛苦的弟弟,一股强烈的嫉妒和同样汹涌的欲望瞬间压倒了所有迟疑和羞涩。他低吼一声,学着慕容阳之前的姿态,双手用力掐住母亲丰腴的臀瓣,腰身悍然向前全力一挺!
“噗——!”
比之前更为滞涩艰难的突破感传来,慕容远那根略细但更加坚韧的阳物,带着少年孤注一掷的蛮力,再次凶狠地破开了那紧致异常的后庭门户,深深刺入!
“嗷——!”慕容挽霜发出一声近乎野兽濒死般的尖利啸叫!前后双穴同时被两根形状、力道截然不同的儿子阳物贯穿!
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内外同时撑开、被两种迥异快感疯狂撕裂研磨的极致体验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如同濒临破碎的琉璃花瓶般疯狂颤抖痉挛!大股大股混合着蜜露与肠液的粘稠体液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汹涌溢出!
慕容远感受到后庭那难以想象的紧箍感和灼热感,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巨大的摩擦阻力和难以言喻的禁忌快意。他咬紧牙关,模仿着慕容阳之前的狂暴姿态,双手死死掐着母亲的臀肉,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臀!
慕容阳被骤然转换的蜜穴包裹得几乎迷失,下身传来的强烈吸吮和蠕动如同漩涡般拉扯着他的精关。他双目赤红,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低吼,双手死死抓住慕容挽霜纤细的腰肢,如同驾驭着最狂野的烈马,开始了更加凶猛狂暴的冲刺!
“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声和水声变得无比密集,如同狂风骤雨敲打在芭蕉叶上!
慕容挽霜被前后夹击,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被疯狂抛甩。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丰硕双乳随着撞击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白腻弧线,甩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她的螓首无力地昂起,喉咙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拉长的尖锐呜咽,泪水混合着唾液沿着潮红的脸颊肆意流淌,意识在极乐的漩涡中不断沉沦又不断被新的浪潮抛起。
终于,在这无休止的疯狂抽插中,两兄弟几乎是同时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
“啊啊啊——妈妈!我…我要射了!”慕容远嘶吼着,后庭的紧箍感和母亲臀肉的弹性让他再也无法抑制,一股灼热的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尾椎直冲阳物尖端!
“呃呃呃我也——!”慕容阳更是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下身如同失控般猛烈地向上顶撞,要将自己整个灵魂都射进母亲身体深处!
“轰——!”
两道滚烫浓稠、蕴含着少年初阳本源精华的生命激流,如同熔岩般同时灌注进慕容挽霜身体前后最隐秘最神圣的通道深处!
“咿呀啊啊啊——!!!”慕容挽霜发出一声足以撕裂灵魂的凄美长吟!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般猛烈弓起,绷紧到极限!甬道和肠道内的媚肉疯狂地痉挛绞缩,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吮吸榨取着儿子的馈赠!一股沛然莫御的阴精如同失禁的洪流,从她下身蜜穴喷涌而出!
剧烈的痉挛持续了不知多久,如同狂风骤雨后的余波。慕容挽霜绷紧如弓弦的身体终于软软地松弛下来,如同被抽取了所有筋骨,无力地向前倾倒。
慕容阳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将母亲绵软滚烫、汗津津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慕容远也喘息着,从后方贴了上来,双臂环住了母亲纤细柔软的腰肢。
三个剧烈起伏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急促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如同擂响的战鼓余韵。汗水、蜜露、精液、肠液……各种粘腻的液体在三人赤裸的肢体间肆意流淌交融,散发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情欲与生命气息的奇特味道。
慕容挽霜伏在慕容阳汗湿的胸膛上,微微喘息着。高潮后的慵懒如同潮水般包裹着她,但她那双迷离的媚眼中却掠过一丝心满意足的光芒。她抬起玉臂,环住两兄弟的脖颈,用力将两颗沾染着汗水和粘液的年轻头颅,按向自己胸前那对依旧傲然挺立、布满指痕和咬痕、乳晕微微肿胀的丰盈双峰。
“乖儿子们……累了吧……”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奇异的温柔,如同被砂纸磨过的丝绸,将方才那场疯狂的索取不着痕迹地抹去。玉臂环拢,沾染着情汗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用力将两颗沾染着汗水和粘液的年轻头颅,更深地按向自己胸前那对依旧傲然挺立、布满浅红指痕和细微齿印、娇嫩乳晕微微肿胀的丰盈双峰:“来……喝点妈妈的奶……解解乏……”
两颗刚刚经历极致释放、意识尚在余韵中漂浮的头颅,如同归巢的幼兽,顺从地埋入那片温软、馨香、散发着强烈母性诱惑的峰峦幽谷。
慕容远清俊的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潮红,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那双带着些许茫然又无比依赖的眼眸。他微微侧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和小心翼翼,张口含住了左侧那颗微微翘起的、嫣红如熟透樱桃般的蓓蕾。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轻轻舔舐了一下顶端敏感的乳尖,感受到母亲身体瞬间的微颤,才温柔地将其纳入温热的口腔,开始模仿着本能中最原始的韵律,轻柔地吮吸起来。力道舒缓,带着一种安抚般的节奏,仿佛在汲取着某种生命的琼浆。
另一侧,慕容阳的反应则截然不同。他锐利眉宇间的野性与征服欲还未完全平息,鼻息粗重地喷在母亲雪腻的肌肤上。他几乎没有丝毫停顿,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余韵和骨子里的霸道,猛地张口,如同捕获猎物的猛禽,用力将那饱满浑圆的右乳顶端大半都裹入口中!
“呃嗯——!”慕容挽霜猝不及防,猛地倒吸一口气,螓首向后仰去,绷直了雪白的脖颈!一股强烈的、混合着轻微撕裂感的酥麻电流,瞬间从被慕容阳霸道含住的乳尖炸开,闪电般窜遍全身!
慕容阳根本不顾及母亲的轻吟,他像是渴极了的旅人遇到了甘泉,或者说更像是宣誓着某种主权。粗糙的舌苔用力碾过敏感的乳晕,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力度,贪婪地吸吮着!每一次吞咽喉结的滚动都清晰可见,力道凶猛,毫无怜惜,将那弹软的乳肉在口中吸得变形!仿佛要将那饱胀的乳峰连同内里甘甜的汁液一起压榨吞噬殆尽!
“啊……嘶……阳儿……轻……轻点……痛……”慕容挽霜蹙紧了黛眉,带着一丝破碎的哭腔。
慕容阳那近乎掠夺性的吮吸带来的,是远超过慕容远数倍的刺激和一种奇异的、被粗暴对待的痛爽感。右乳被吸得阵阵发麻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乳肉深处流窜,偏偏又勾起更深层的空虚和渴望。
与此同时,左侧传来的慕容远那轻柔却持续不断的吮吸,如同温暖的涓流,细细密密地抚慰着她被激烈对待后的身体和灵魂。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她胸前交织、碰撞,酸胀与酥麻,撕裂般的快感与温柔的抚慰,如同冰火两重天,让她娇躯一阵阵地颤栗,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深深陷入慕容阳汗湿的短发之中,分不清是想要推开这霸道的儿子,还是要将他按得更紧。
“呜……远儿……阳儿……”她含糊地呢喃着两个儿子的名字,声音被胸前强烈的刺激撕扯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模糊的音节。
粘稠的乳白色汁液,混合着些许透明的唾液,顺着慕容阳奋力吮吸的嘴角蜿蜒流淌下来,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勾勒出淫靡的湿痕。另一边,慕容远吮吸的间隙,几缕清亮的乳汁也从他唇边溢出,滴滴答答落在两人紧贴的皮肤上。
胸前被儿子们如此贪婪地吸吮索取,下身和后庭那刚刚经历过激烈开垦的隐秘甬道,似乎也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和微妙的酸胀感。慕容挽霜的腰肢本能地轻轻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弱蚊蚋的、带着浓浓渴求的呻吟:“嗯……”
这声若有似无的呻吟落在两个初尝畅快、精力旺盛的少年耳中,却如同投入油锅的火星!
慕容阳猛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缕粘稠的乳白色乳汁,那双锐利的眼眸此刻燃烧着更加炽烈的火焰!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吮吸,双手如同铁钳般猛地箍住慕容挽霜柔韧的腰肢,腰部发力,挺起那根在他刚刚贪婪吸乳时竟又悄然勃发、甚至更为粗硬灼热的阳物,狠狠抵住了母亲尚在敏感收缩的花园入口!
“妈妈……我还想要……”他声音嘶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直白欲望和不容拒绝的霸道,腰身悍然向前一挺!
“唔!”慕容挽霜被这突如其来的再次闯入顶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冲,正好将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双峰狠狠挤压在慕容阳汗津津的胸膛上。
几乎就在慕容阳再次进入的瞬间,一直温柔吮吸的慕容远也猛地抬起了头!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被弟弟的举动点燃了同样的火焰,甚至带着一丝被抢先的不甘!他没有任何犹豫,双手抓住母亲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分开,将自己那根同样怒挺、沾满母亲蜜露的阳物,对准了那朵刚刚承受过他蹂躏、还残留着被强行撑开痕迹和粘腻液体的后庭菊蕊!
“妈妈……远儿也……”他甚至来不及说完,便模仿着慕容阳之前的狂暴姿态,腰身猛地沉下!
“噗嗤——噗嗤——!”
前后两道熟悉的、令人心悸的突破声几乎重叠在一起!
“啊啊啊啊——!!!”比第一次更加尖锐凄艳的哭喊瞬间撕裂了桃源圣域的静谧!
慕容挽霜感到自己仿佛被两根烧红的烙铁同时贯穿!花心和肠道深处那最敏感的褶皱被再次狠狠碾过、撑开!灭顶的快感混杂着被过度使用的酸胀痛楚,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每一寸神经!粘稠的蜜露混合着残余的精液,随着两人凶狠的撞击再次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新一轮更加疯狂、更加不知疲倦的征伐开始了!
慕容阳如同驰骋沙场的悍将,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母亲彻底捣穿的蛮横力道,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胯骨,掐得雪腻的肌肤泛起青红指印。
慕容远则摒弃了之前的温柔,如同被激发出凶性的幼豹,伏在母亲身后,凶狠地挺动着腰臀,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将那饱满的臀丘撞出一阵阵诱人的肉浪。
慕容挽霜的意识彻底被抛向了无尽的深渊。她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被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狂暴的力量抛甩、撕扯。胸前那对丰硕在剧烈的颠簸中疯狂甩动,乳波荡漾,乳汁和汗水混合着飞溅。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呜咽和尖叫,纤细的十指时而死死扣住身下温润的地面,指甲几乎要劈开,时而又无力地垂下,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
时间在这片粉红的天地里彻底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漫长的永恒。两声野兽濒死般的嘶吼几乎同时炸响!
“呃啊——!”
“哈——!”
慕容远和慕容阳的身体绷紧如弓,腰臀疯狂地向上挺动、碾磨,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母亲的身体!两股更为滚烫、更为浓稠的生命精华,如同喷薄的火山岩浆,汹涌澎湃地灌注进慕容挽霜身体最深处那孕育生命的圣殿!
“咿呀啊啊啊啊——!!!”慕容挽霜发出的尖叫声凄厉得几乎不似人声!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反复贯穿般剧烈地、失控地痉挛抽搐了很久!甬道和后庭的媚肉贪婪地吮吸炼化着儿子们射入的生命精华,一股股混合着阴精的粘腻液体如同失禁般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汩汩涌出,浸湿了三人大腿根部的毛发和身下的温玉地面。
这一次,强烈的痉挛持续了更久。当慕容阳和慕容远终于力竭,粗重地喘息着,缓缓从那两处被蹂躏得嫣红微肿的秘穴中拔出时,粘稠的混合液体拉出淫靡的银丝。
慕容挽霜的身体如同一摊彻底融化的春泥,软软地瘫倒在温润如玉的地面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已耗尽。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莹白的肌肤上蜿蜒淌下,将那些粘腻的体液冲刷出一道道湿痕。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乳峰上布满了鲜明的指痕、齿印和吸吮留下的红痕,乳尖更是红肿挺立,兀自微微渗出清亮的乳汁。
慕容阳和慕容远同样精疲力尽,脱力地跪坐在母亲身体两侧,胸膛急剧起伏,脸上带着一种极度满足后的空白与茫然。他们年轻的躯体上也沾满了各种体液,混合着汗水,在粉红色的天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慕容挽霜艰难地掀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映照着两张属于儿子的年轻而疲惫的脸庞。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肉体极度疲惫、感官极度餍足以及某种奇异母性柔情的感觉淹没了她。她吃力地抬起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手臂,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占有欲,将两个刚刚在她身上肆意索取发泄过的儿子,一左一右,用力地搂进自己汗津津、粘腻腻的怀里。
慕容远和慕容阳如同终于寻到避风港的幼兽,本能地蜷缩起身躯,滚烫的脸颊贴在母亲柔软而汗湿的胸脯上,贪婪地嗅着那混合了汗味、奶香、精液气息的浓烈体香。疲惫如同潮水般袭来,沉重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
慕容挽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两个儿子的头颅紧紧按在自己胸前,下巴轻轻抵在慕容远柔软的头发上。
粉红色的天穹永恒地散发着柔和迷离的光晕,玄阴本源的气息如同温暖的潮汐,温柔地包裹着三人赤裸交缠、一片狼藉的躯体。粘稠的乳汁、精液、汗水、蜜露混合的气息在温暖的空气中弥漫,如同一曲最原始的、生命交融的安魂曲。
在这片由她亲手主宰、孕育着无尽可能的子宫天地里,母子三人紧紧相拥,沉入了梦乡。只有那交缠的肢体和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气息,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禁忌而疯狂的、耗尽所有力气的纠缠。